“我说错了么？”方相悦露出一脸不解的神色，“我听说内门弟子个个英武不凡，身价颇丰，难不成都是假的？”
“这…这自然是真的。”这话让那内门弟子没法接，她自然不可能承认她不英武，不富有。
否则日后传出去，她还怎么获得男弟子们的芳心，还怎么找夫君？
“那不就得了，我说的又不是你，你不用主动带入的。”
方相悦说着，指了指面前的丹药道，“一瓶就十个下品灵石，要不来一瓶？”
“不是我不买，而是你这个是生肌丹的废丹，给外门弟子还行，我们内门弟子不需要。”
那内门弟子被方相悦说服了，也没再纠结她的宣传语了。
“哦，那一纹的呢？”方相悦说着，指了指其它的，“还有二、三、四、五、六、七、八纹的都有。”
“啥？”听到这里，那内门弟子直接愣住，随后仰头大笑，“哈哈哈，你说有个一纹两纹的我还勉强能信，其它的…”
话没说完，就见方相悦打开丹药瓶子，一颗颗丹药悬空而起，从一纹到八纹。
特别是那颗八纹的，特别的醒目。
让那内门弟子的眼睛都瞪圆了，直接口吐国粹，“雾草，真的是八纹丹！”
“好香啊，是丹香！”
“天呐，八纹丹！”
“还有七纹丹！”
“那个是什么神仙摊位啊！”
“快过去看看！”
“别挤我啊！”
“……”
丹药出现的瞬间，所有看到的内门弟子全都轰动了，纷纷朝着方相悦的摊位跑过去。
方相悦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受欢迎，早知如此，她就不需要搞那个特立独行的宣传语了。
“八纹丹，我要了！”
突然，一个桀骜的声音传来，从众人的头顶越过就要朝着丹药抓去。
“喵！”
可是下一秒，就被哈尼给一口咬住了手。
“嗷！”
剧痛让那内门弟子瞬间惨叫出声，从原本拉风的出场，变成摔了狗吃屎。
“是炎屠！”
“听说已经被一个宗门长老看上，要收做真传弟子了。”
“敢伤了炎屠，这外门小可怜死定了啊。”
“……”
见到炎屠的惨状，没人敢再去抢丹药，但是对方相悦也是露出了怜悯之色。
“你…你可知道…”炎屠从地上拍起来，捂着受伤的手就要发怒，可是当她看清方相悦的脸之后，瞬间神色大变，“你…你是方祸害！”
“啥？”
“方祸害！！！”
“唰唰唰…”
原本还凑热闹的众人，在听到炎屠的话之后，全都齐齐往后退了好几步，满脸的戒备。
方相悦：“……？？？”
不是，她承认在承元帝国的确名声不太好，但是…在宗门不至于吧？
然后，很快这些弟子们就给她答案。
“天呐，她就是导致灵云山庄直接覆灭的方祸害？”
“对对对，就是她了，我之前打听过，就咱们宗门的黄龙公会的覆灭也是拜她所赐。”
“没错，传闻她在家乡也是，但凡得罪过她的，都倒了大霉，一个超大家族直接没了。”
“完犊子，我想在开始同情起炎屠来了！”
“……”
只是短短的瞬间，众人的怜悯对象就掉了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