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时挑了挑眉，这倒是好主意。
涂华文脸色一沉，事情到这里他那里看不出来，这是顾云从在有意的包庇封时。
只是他有些想不通，一向公正的顾云从为何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包庇封时。
他的实力不及封时，这是她知道的，哪怕加上张玉刘江那两个废物也不一定能够说稳胜，更何况那两个人已经和他有了间隙，会不会和他联手也说不定。
只是他不甘，不甘心牺牲了那么多，得罪了那么多人，现在还是这种结果。
垂下头，压下眼中的怨怼和不甘，涂华文的语气显得有些绝望。
“我弃权，只是我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
声音不大，像是绝望的呢喃，不过又恰好能让底下安静的观众听到。
这样一来底下的观众又是响起了嗡嗡声，平心而论他们更相信涂华文的话一些，至于封时，封时的话就像是苍白的辩驳一样。
尤其最后那句，更像是自暴自弃的耍赖，灵兽要是那么好收服，事务所的人怎么没有人手一只。
顾云从目光从底下扫了一圈，底下又重复安静，只是众人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看了一眼涂华文，语气不辩喜怒：“你的意思是我在偏袒封时？”
涂华文的头垂的更低，在巨大的压力下，身体似乎有些发抖。
“不敢，这只是属下的自证，可能是有些误会，属下才会想差了误会了封时。”
又是不敢又是属下的，这说的叫一个凄惨，如果不是顾云从积威日久，这般话下来，底下的人估计已经要上来打抱不平了。
已经有不少人偷偷看顾云从的脸色，甚至有人在猜测这封时和顾云从是不是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联，难道是顾家的人？
顾云从笑意渐浅，他是从白崇的话中推断出是大概封时盗取了圣果，然后不知道怎么就牵连了涂华文等人，虽然他觉得自己的推断并没有错，但是却也是没有具体的证据。
可恨，监控法阵怎么就偏偏坏了，现在确实有些不好弄。
涂华文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笑意，他的话半真半假，再加上他有人证，所以顾云从和封时没有办法反驳的。
“既然如此，那便用问心镜吧。”
涂华文笑意变为了错愕，问心镜？他突然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问心镜可问内心，无人能在问心镜中说谎，既然现在如此争执，那便去请问心镜来。”
顾云从朝之前台下出列过的那个处长点点头，那个处长这才驾云而去，显然是去请那什么问心镜去了。
封时也有些愕然，没想到还有这种东西，倒是长了见识，果然是事务所这种稀罕东西都有。
底下的人也是开始有些议论，大多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东西，倒是有些人呆了有些时间的有些印象。
上一次出动问心镜还是七八年前，那一次事情闹的挺大的，自那以后问心镜就再也没有用过。
给新人们科普的时候，老人们也不禁有些想起那个刚烈的女子，竟然一头撞在问心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