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是不是该变一变了？
怎么回事？莫一凡满心疑惑，表演也表演完了，观众也退场了，正常流程应该是他收拾收拾回华夏才对。
怎么看理查德的意思，似乎还有保留节目？
似是看出了莫一凡眼中的疑惑，理查德微笑着解释道：“不是坏事，是天大的好事！联盟的大人物要见你。”
莫一凡受邀参加超级碗，自然知道超级碗的举办方是职业橄榄球大联盟。
像理查德这样的，也无非是联盟的一根代言人而已，只要上头愿意，把他换下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联盟大人物要见我？莫一凡满心疑惑，像这种幕后的超级金主，竟然要指明见我？
莫一凡可是知道，在那些真正的超级富豪面前，自己也不过是个戏子，凭他们的能量，想在美国封杀自己也是等闲。
这种层次的人，为什么会见自己？
犯不着啊！奇怪奇怪！
难道说？莫一凡心中顿时有了一个颇为可怕的猜想，早就听闻上流社会很乱。
女同男同，恋童癖甚至近亲那啥的事情也不少，经常能从各大媒体渠道传来爆出去的猛料。
比如lady
gaga，在刚成名根基尚未稳定那会就经常被她的经纪人那啥那啥.......
但她也不敢反抗，各渠道的资源都握在经纪人手上呢，不好好配合我，直接把你雪藏了，你又能怎样？
所以莫一凡心里是有些忐忑的，万一那个金主是特么一个变态，要强人所男自己该咋办？
妈的，要是他敢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老子就是死，就是被你封杀，都得捏爆你的卵蛋！莫一凡暗道。
自从重生后，莫一凡心中就少了一份枷锁，多了一份果敢。
跟着理查德往楼上走去，莫一凡这才发现其实他们所谓的vip室根本就不算啥，满打满算也就20来平米，虽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和路过的那些个金碧辉煌的房间比起来，简直是弟中弟中弟！
看样子这些房间里的客人，才是美国真正的精英权贵！
“就是这。”理查德指了指一个房间，并无特别之处，但莫一凡从他的神态上就不难看出，理查德似乎对房间内的人很是尊敬。
甚至连敲门的动作，都敲的很小心。
“come
in.”
理查德这才敢开门，带着莫一凡走了进去。
和莫一凡意料之中的不一样，这房间里面，只坐着一个光头。
四十来岁的光头中年人。这是莫一凡对他的第一印象。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爱德华。”爱德华微笑说道，他的话很短，说是自我介绍，实际上却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气场很强大。莫一凡又在心里默默做了个评价。一般来说，身居高位或是极为有钱的那些人，确实是比普通人多几分气场的。
莫一凡觉得能力强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他们有所依仗。权钱壮人胆这句话可不是瞎说说的。
就像一个学生提前知道高考答案一样，就算他成绩太差，他都会比那些学霸有底气的多！
“我是Neo，来自华夏的歌手。”莫一凡态度很尊敬。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能上超级碗涨人气，还是占了爱德华的便宜，再加上人家又没针对自己，当然得客气点说话。
“你今天中场秀的表演很惊艳，我的女儿看了非常喜欢。”爱德华笑了起来，连额头上的皱纹都拧成了川字型，再配上他圆圆的脸型和寸头，简直就是西方的小阿giao。
一旁的理查德心中略微有一丝震惊，大老板竟是这么赏识Neo，叫他过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莫一凡憋着笑回应道：“那可真是荣幸之至。”
“我问了一下其他高层和球员的意见，他们一致反响很喜欢这首歌，我也仔细思索了一下，咱们橄榄球联赛的主题曲那么多年没变过了，是不是该变一变了？”
扑通，扑通，扑通。
莫一凡的心儿从未跳的如此剧烈，爱德华这话的意思就是个纯种弱智都能听得懂，难道说？
至于一旁的理查德更是惊讶无比，刚才他还纳闷大老板为什么要特别召见Neo呢？难道仅仅和他说一句：我的女儿很喜欢听你的歌？
现在，谜题似乎解开了，大老板竟是点名要换歌！
如果真能成，Neo不是大发特发？
首先联盟一向财大气粗，买歌的钱肯定会给足。
其次，如果Neo的歌真的成为主题曲，那么每举办一次比赛，都会播放一遍他的歌，而主题曲这玩意又不经常换，一放就是十几二十年。
这是什么概念？
意味着仅凭这首歌，Neo就过气不了！哪怕Neo之后的歌首首扑街，Neo的名字都不会被淡忘。
因为橄榄球是美国最受欢迎的运动，每个热爱橄榄球的人，都会有意无意听起他的歌！
莫一凡更是知晓其中的利弊关系，别的不谈，光这笔钱，就能赚的他盆满钵满！
似乎见莫一凡极为意动，爱德华也及时的泼了一盆冷水：“不过你知道的，换歌意味着风险，谁都不清楚换歌后观众会不会买账，虽说大部分观众是奔着比赛去的，可在看比赛之前听到一首并不是很好听的歌，想必也是会有一些负面影响在的。”
莫一凡点头，这就好比你吃正餐前不小心吃了口苍蝇一样，虽说正餐还是那个正餐，但想必胃口一定会大打折扣。
不过爱德华还是宽慰道：“因此我们商讨了一下后决定，先把你的歌买下个一年试试水，如果效果好，之后就继续用你的歌，若是效果不好，那么。”
说到这里爱德华就不再说了，他相信Neo也懂。
莫一凡：“可以。”
无论是一年还是长期，于他而言都不算亏，反正这是意外收入，哪怕只赚一年都血赚。
其实超级碗中场秀的效果更多的是在增加曝光度上，对歌曲的销量的增益是有，但不会太大。
“那敢问您要出多少钱购买我的歌呢？”虽然知道爱德华他们开的价格肯定不低，但还是要问一下的，没准就能讨价还价一下呢。
“一千万美元。”爱德华很轻松的比了一个一的手势。
77、还有这等好事？
嘶~莫一凡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钞能力，竟恐怖如斯！
“ok.”莫一凡当即一口应下，生怕爱德华反悔了一样。至于讨价还价的念头，那是根本不敢再有。
原本他打算弄个两百万美元就算成功了，可没想到爱德华这光头佬这么阔，随随便便就拿出了千万美元。
理查德更是惊骇莫名，Neo这小子运气可真好，连改bgm这等好事都能落到他头上。
“行了，理查德，你带Neo去签合同领钱去吧。”爱德华摆了摆手。
“我去，爱德华老板好大方啊，随随便便就是一千万美元。”走出爱德华的办公室，莫一凡惊讶的和理查德说道。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超级碗在播出期间一个三十秒的广告，费用就要三百万美元，可即使这样，还是有数不尽的广告商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
你再看看球员球衣上的赞助商，都是微软、达能、耐克、百事可乐等在美国大有名气的牌子，老弟啊，你太低估橄榄球在美国的影响力了。”理查德说完还拍拍莫一凡的肩膀。
理查德对莫一凡比之前更加客气了，毕竟莫一凡的歌曲很有可能成为橄榄球比赛的主题曲，和他交好肯定错不了。
很快理查德就带着莫一凡签了合同领了钱，看着这张白花花的支票，莫一凡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重生以来辛辛苦苦赚的钱，还比不上爱德华手指缝里随便漏出来的，不得不说各人有各人的机遇啊！
“我请您吃顿饭吧。”莫一凡很诚恳的对理查德说道。
不管理查德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交好自己的，他对自己确实好的没话说，此时领了钱还不请他搓一顿？
“不了不了，今天是真没空，超级碗刚刚举办完，后续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呢。”理查德摆摆手，面露难为之色。
他是真想去吃Neo的饭，这样两人的友谊肯定能更进一步，但是他是真没办法，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处理呢，不办好肯定被上头批评。
不管怎么说，本职工作是肯定要放在第一位的。
“那可真是太遗憾了。”莫一凡无奈摊手。
“没事，你们华夏不是有句俗语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吗？相信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你歌曲长期使用的时候。”理查德不愧是人精，说话就是好听。
“哈哈，那就承你吉言了。”莫一凡笑着和理查德握手告别，顺便互留了一波联系方式。
回到酒店，这才发现张观李玳欧阳夏夕他们早已经把行李给收拾好了，看样子他们也是思乡心切啊！
“老板你可算回来了，你要不回来我还以为你被美国人贩子拐去夜总会当嘎嘎了呢！”张观笑的很开心，甚至和老板开了玩笑、
此次超级碗他表现神勇，狠狠地在全世界观众面前曝光了一波，他当然是志得意满。
至于李玳和欧阳夏夕则是在一旁偷笑。
莫一凡当时就不乐意了，“咳咳，这次咱们回家，就坐最好的头等舱，那啥，张观你就继续坐经济舱吧。”
嘎嘎？我让你被经济舱椅子挤得嘎嘎叫！
张观顿时苦了脸，让他坐经济舱被挤十几小时那是真难受啊！
“怎么又坐头等舱了？我觉得坐经济舱挺好的，不是一样回华夏吗？”欧阳夏夕说道。
“我有言在先，这次表演的好的，就坐头等舱。”莫一凡说道。
见莫一凡这么说，欧阳夏夕也不再多言。
晚上八点，一架飞机腾空而起，也宣告了莫一凡一行此次的超级碗之旅的圆满结束。
......
四人回到临海后就各回各家了，这一周时间可把他们累坏了，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累，估计得休息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
至于莫一凡？则是决定先把这一千万美金存起来再说。
毕竟一千万美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关键是这么多钱竟然是放在一张支票里的，就好比你中了一千万的彩票，恨不得快速兑现，生怕丢了一样。
莫一凡一进银行，就看见银行职员全员司马脸，一副你爱办不办的样子。
其实在支付宝和微信出来以前，银行真的很傲慢，就算银行态度再不好，你也得捏着鼻子认怂，然后乖乖办理业务。
“我想把美元换成软妹币。”莫一凡在排了很长时间之后，终于轮到了他。
一开始工作人员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可一见到这张来自fleet银行的一千万的美元支票后，她的脸色都变了。
赶紧说道：“这个我要请示一下我们行长。”
面对巨额存款，是一定要上报的，这个道理莫一凡懂。
不一会行长就来了，是一个略显发福的中年人。
行长办公室。
“哎哟，我是没想到，莫总竟然是我们银行的老客户了。”搞清楚莫一凡的身份后，行长沙建飞连忙笑着扯关系。
之前莫一凡也在建行存过几百万，最多时甚至存过上千万，但是很快就被他划走了。
毕竟玄点可是个吞金兽，光这个投资就花了他一千多万。
所以莫一凡银行卡里长存的只有百来万而已，在普通老百姓里当然算是个阔佬了，但还轮不着行长亲自迎接呢。
“我们这有很多理财项目，都是很稳定的，几乎没什么风险。”见莫一凡先前就是建行的用户，而且这张美国的支票来路正当，fleet可是全球有名的大银行！沙建飞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连忙推荐起了理财产品。
见沙建飞谄笑的模样，莫一凡只觉得有钱真好！
为什么行长对他那么热情？因为他有钱啊！这么多钱要是存在银行里用作周转，至少可以为银行带来几百万的收益。
“我不要啥理财，我只存活期。”莫一凡说道。
开玩笑，虽然我知道这么干能保本，甚至也能赚不少钱，但对他这种重生者来说，吃理财钱还是太不划算了。
还有这等好事？沙建飞眼睛都瞪直了。
还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人呢，二话不说就把钱存了，也不要啥理财？
78、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别看他是银行行长，看着风光，可面对那些真正有钱的大佬，他就是一孙子！
得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还得做出种种保证，一年保底赚多少多少，人家才有可能把钱存你那！
这位莫总，也太特么好说话了吧！二话不说，就把钱给存了？
沙建飞却是不知，莫一凡压根就没想过吃利息吃理财云云，就想着拿钱来投资呢！要是放在前世，他要是有那么多钱，肯定也会和大多数人一样，关心那么点利息和理财。
可现在？毛毛雨啦。
“我这边没啥要求，尽快把支票里的钱换成软妹币就行了。”莫一凡说道。
毕竟美元这玩意虽然是全球硬通货，但在华夏境内肯定是软妹币更好使一些。
“好的好的。”沙建飞大喜过望，难得遇见这么不挑刺的大客户，这种事情根本是小事一桩。
“只是将美元兑换成软妹币需要一定的时间。”沙建飞面露难色。
“这是你要解决的事情，我要的就是三天内见到兑换好的软妹币出现在我的账户内，如果办不到，我相信有很多家银行能办到。”莫一凡笑着说道，只是这微笑之中，分明带了点刺。
妈的，老子存那么多钱，也算是大客户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到？你特么糊弄谁呢？
“放心，包在我身上。”沙建飞见莫一凡并不好糊弄，瞬间就断绝了敷衍的念头。
回到家后，莫一凡才发现第二次模拟考试已经近在咫尺，就是后天！
奶奶的，这件事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啊！
倒不是说模拟考试是什么大事，关键是这要是考不到全班前五，就被罗秋霜关禁闭了。
莫一凡觉得凡事还是亲力亲为的比较好，所有的事情都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掌心里自是最好。
“叮叮叮～”手机突然响起，这是一个来自金陵的电话号码。
啥玩意？莫一凡愣住了，他好像和金陵没什么渊源吧？
但出于好奇，莫一凡还是接通了电话。
“您好，您是？”莫一凡开门见山，要是你打错了或者是诈骗电话啥的直接给你挂了!
“莫一凡先生。”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很好听，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您是？”莫一凡更好奇了。
“哦，我是周平，金陵梦马娱乐公司的老板。”电话那头礼貌说道。
“梦马，以梦为马，不负韶华。好名字啊！不知您来找我所为何事啊？”莫一凡先是很客气的称赞了一下周平公司的名字，随后便直指主题。
其实莫一凡心里已经有了点数了，指明要找自己，又是娱乐公司，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了！
“哦，你们团队在超级碗的表演惊艳到了我们，我们公司实力雄厚，很想邀请您和您的伙伴加入我们，我们有最成熟的报装和......”
“等等!”莫一凡喊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他现在最关心的反而是这个问题，自己的隐私，好像泄露了啊!
周平尴尬的说道:“这个嘛，我们运用了一些小手段，但是你放心，我们的实力很强，而且待遇很好，我们很有信心将你们培养成国内乃至世界一线的明星。”周平诱惑道。
“这样吧，这几天我有点事情，你给个地址，我亲自来你们公司面议。”莫一凡想了想后说道。
见莫一凡已经答应了一半，周平心中不禁狂喜，连忙给了地址。
隐私如何泄露的莫一凡还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有哪个地方出了纰漏。
为了保护隐私，他甚至在中场秀上蒙面上场，可没成想还是泄露出去了。
再过两天就是二模了，是该费点心了，再加上沙建飞还没把美元转换为软妹币，他银行卡上就一百来万，也不好折腾啥，还是好好复习吧。
回到学校，莫一凡惊讶的发现他的桌子竟然被整理的井井有条，甚至一尘不染。
要知道临近高考，正常高中生每天做的卷子都有十来张，他都十多天没来学校了，按理来说他的桌子早就该堆卷如山了。可现实就是，那些卷子都按科目分类的很好，简直比他在校期间更整齐，毕竟男生很多都是粗神经，很难像女生一样。
不会是胖子干的吧？莫一凡心里很感动，可转头看见胖子桌上乱糟糟的样子，瞬间就掐灭了这个可能性。
连自己都桌子都弄不好，老子不信你小子有闲工夫帮我弄!
“凡哥，我发现许清雪人真好，你不在学校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帮你整理好卷子，昨天还给你擦了擦桌凳呢！”胖子挤眉弄眼，笑的非常猥琐。
莫一凡心里感动莫名，往前面看去，却见许清雪正伏在桌子上专心的攻克题目，那认真的神情不免让人动容。
许清雪的同桌王珊用肘子捅了捅她，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许清雪立马停笔，转头看向莫一凡，不禁轻轻一笑。
“谢谢你。”莫一凡认真对许清雪说道，两世为人，他第一次见过有女孩对他这么好。
虽说前世也有些长相还不错的女人对他挺好，可她们多多少少带了点不纯的目的，唯有许清雪，对她的好是不掺杂质的。
这种好才是最弥足珍贵的啊！
“给。”许清雪从桌肚里拿出一本厚厚的笔记本，泛黄的纸表明这本笔记本的质量不咋样，但是上面整齐的字迹却让人为之动容。
“这是这段时间我们做到的题目，我把我认为你可能会犯错误的题目抄下来，还做了详细的注解。”许清雪笑道，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莫一凡这才发现许清雪的脸红润了许多，脸型也变圆了一些，不过她的皮肤并不是很白，而是小麦色，所以看起来麦红麦红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莫一凡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许清雪倒是没回答，只是低着头默默的走回了座位。
不远处的白梦颜刚准备掏出笔记本，她也记了不少要点，见到此情此景，不由用力的将笔记本塞回书包。随后拿起笔做起了题目，只是她的眼睛里似乎有泪花在打转。
79、秀一下肌肉
“啧啧啧。”莫一凡翻看着许清雪的笔记本复习着，不由感叹她的基本功之扎实。
而且这丫头真的很有心，把很多细节都特别标记好，给莫一凡节约了许多时间。
莫一凡的弱项一直是数学，其他科目倒是没什么压力，因此哪怕就剩下一天他也不是很慌。
“许清雪，”莫一凡喊道：“这题我咋看不懂呢？”
许清雪闻讯而来，细心的给他讲解着要点。
“哦，对了，这是你的工资。”讲完后，莫一凡从包里掏了两千大洋，“我高考前可能会经常不在学校，所以我干脆就把这几个月的工资先全给你好了。”
不等许清雪反应过来，莫一凡就直接把红票子塞到了许清雪的手里。
许清雪刚想把钱塞回去，却见莫一凡板着一副脸：“你教我知识，我给你报酬，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不允许不拿啊！”
许清雪只得默默收下了钱，莫一凡这才笑了：“行了，赶紧学习去吧，快高考了一定要加油啊！”
“胖子，你最近的编程学习的怎么样了？”莫一凡转过头问道。
他知道胖子是有天赋的，他就怕这小子这一世懒了不肯钻研。
“凡哥，我最近的编程做的可好了，周哥看了一直夸我。”殷俊得意的说道，他早就想和凡哥炫耀一番了，可惜凡哥像是人间蒸发一样联系都联系不上。
如今莫一凡回学校了，自然是要炫耀一下。
“这么厉害啊？”
“那是，一开始周哥教我的时候还不太乐意，自从他发现了我的天赋后，教我的时候就很积极了。”胖子得意的说道。
“再接再厉，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肯努力，高考完了我给你买台好电脑。”莫一凡鼓励道。
“对了，你现在能不能做游戏？”莫一凡问道。
“设计几个小游戏没问题，更难的我做不到。”胖子老老实实说道。
“已经很不错了。”莫一凡拍拍殷俊肉乎乎的大肚皮。
毕竟现在的胖子只是个菜鸟而已，能设计几个小游戏已经算挺好的了。
按照莫一凡的布局，他是希望胖子以后走设计游戏的路线的，原因无他，做游戏赚钱啊！
但是莫一凡并没有强迫胖子做什么，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二模的时间非常短，一天就考完了，莫一凡觉得自己发挥的还不错，不过能不能考班级前五还是要听天由命的。
二模一考完。
“老沙啊，钱到账了没？不是说好的今天到账么？”莫一凡打了个电话给沙建飞，眼看着就要去金陵办事去了，钱还特么的没到位！
“已经办好了，估计晚上就到了，现在美元对软妹币的汇率是:.27，也就是说您这么一换能换来270多万软妹币。”沙建飞谄媚的陪笑着。
为了快速兑换，他可是动用了不少关系，如果按照正常流程处理，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快。
到账的短信一来，莫一凡就带着俞理群马不停蹄的奔向了金陵的JN区。
也就是周平梦马公司的所在地。
还真别说，周平这小子真没骗人，他的公司还真的挺大，而且就坐落在江宁的闹市区处。
就凭这个，就能看出这个周平有点财力了。
“您好，我是你们老板周平的朋友，麻烦通报一下。”公司前台处，莫一凡很有礼貌的说道。
“好的，稍等一下。”前台是个肤白貌美的小姐姐，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腿有点短……
“莫先生果然一诺千金，这么快就来了。”
和莫一凡想象中的不一样，周平并不是四五十岁的油腻中年人，反而给人一种精神瞿烁的感觉。
“哎呀，我没想到莫先生这么早就来了，没能准备好酒席。”周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是我不好，来了也没和你打声招呼。”莫一凡笑道。
周平细细的打量着莫一凡，他发现莫一凡这个人和他手下的那些艺人不一样。
很有气场，不卑不亢。有那种大人物的气质。
虽然心中的想法非常多，但是周平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洋溢着热情的微笑介绍道：“给你看看我们的公司。”
要想让莫一凡加入他们，自然是要秀一下肌肉，展现一下他们的实力。
“这是公关部，主要负责公关的事宜。”周平指着一个房间说道，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忙碌身影。
“这是名人堂，墙上贴的都是我们公司培养出来的明星。”周平得意的笑道。
莫一凡看了一下，还真有几个眼熟的明星，不过都是二线明星，至于墙上的大多数明星，都是一些没见过的，看样子也不会很有名气。
不过这行哪怕名气不响也能赚不少，前世莫一凡有个亲戚是五六线小演员，一年收入都有小几十万，比他一个国企打工仔多多了。
别看墙上没有一线明星，数量到位了照样能赚不少钱。
“这是我们公司的练习生，男女都有。”练习室前，周平热情介绍道。
莫一凡往里面看去，男女都有，都是些十几岁的小青年，在那练唱歌跳舞。
感情周平这小子还挺有头脑，后世那么多年轻的偶像团队，比如tf，nineperent，火箭0什么的，就说明这么运营是绝对有市场的。
可惜周平走的太超前也不好，现在这个年代还没法接受这么前卫的东西。
“莫先生，公司也给你参观过了，我只想说我们公司绝对有实力把你包装起来推向更高，只要你肯签约。”周平诱惑道。
周平一直有个梦想，就是把公司打造成一流明星的星工场。
之前公司确实培养过几个二线明星，但从未培养过一线明星。
并不是他周平无能，而是手下艺人的底子太差，捧他们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吹！
虽说娱乐圈有包装就能火，可要长时间保持在一线，没点硬实力还真的不行！
之前他也想过挖一线明星过来，无奈价钱实在是太贵了！
他周平虽然在金陵经营着一家规模尚可的娱乐公司，可和业内真正的巨擘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一线明星一般不会看得上他们公司的。
80、我想要...你！
其实周平的小日子过得真的很不错了。
三十多岁的年纪，年入百万，在华夏已经算是妥妥的上流社会的人了。
可他还是想将公司扩展的更大。
他为了什么？
首先赚钱是肯定的，但其实到他那种级别，钱多钱少已经没什么太大差别了，反正也用不完。
关键则是在于……他有一份事业心，他想把这份事业做大做强。
“怎么样？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公司，只要你加入了，我给你一年两百万。”周平想了想诱惑道。
他一年也就赚几百万，肯分润这么多钱已经是很大的诚意了，就是吃准了莫一凡在国内不温不火这一点！
莫一凡被周平逗乐了，才两百万，瞧不起谁呢？
不过他也能理解周平的报价，毕竟他在国内确实没什么大名气，而且虽然周平调查到了自己的不少信息，但是玄点和一千万美金的事情他肯定不知道。
所以就周平知道的信息而言，给莫一凡开两百万是比较合理的。
见莫一凡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周平略有些着急：“是不是嫌少？其实钱并不少了，我知道你先前写了两首很火的歌，但是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一直火对不？
这两百万只是一个工资，如果你能给公司带来更多的收益，我当然会分你更多的钱。”
莫一凡转过身来笑道：“其实我并不关心待遇问题，我只想问，你们公司能给我带来什么？”
“更好的星途，更多的财富，和更大的名气。”
“你不觉得你说的这些话太过于假大空了吗？”莫一凡前世开会的时候经常听见领导这么说。
“那你到底要什么？”这下轮到周平疑惑了。
“我想要...你！”
周平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在0.01秒之内就扩散至了全身，这个莫一凡，竟然他妈的是个gay？
见周平眼神有些不太对劲，莫一凡瞬间就明白了自己的措辞有些不当了：“想什么呢，我要的是你的公司。”
莫一凡自己名下也有个娱乐公司，但只是空壳，里面啥都没有。欧阳夏夕张观李玳他们又没有运营的经验和人脉，所以烟火璀璨公司虽然规模大了不少，但实际经营的一直只是个录音室罢了。
莫一凡也想过做娱乐公司，奈何手下能人太少，一直没能组建一个团队起来。
今日见了周平，倒是让莫一凡有了一点想法。
他的公司开了很久还盈利不错，这说明周平在这个行业有能力有经验，而且周平的年纪很轻，说明他还处于事业的上升期，从他拼命挖自己就能看出这小子是有野心有冲劲的。
最关键的是，周平看好的那些项目，正与后世大众的口味相符合！
有这么一套现成的体系，可以拿来即用，莫一凡焉能不眼馋？
“买我们公司？你知道我们公司值多少钱吗？”周平给莫一凡逗乐了，这小子口气倒是不小！
周平知道莫一凡肯定很有钱，按照那两首歌的销量，赚个一千万都不为过。
但是，娱乐圈就是来得快去得快，赚得多用的也多，照周平的估计，莫一凡现在卡里可能就只有几百万了。
几百万就要收购他们公司？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周平对莫一凡的印象瞬间就变得不好了起来，他混迹娱乐圈也有好几年了，这类明星见多了。
简单来说就是：成名的太快，钱来的太快，飘了，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
“莫先生说笑了，我们公司虽然不算大公司，但好歹也值一两千万呢。”周平笑道。
言下之意，你买不起。
“行，这可是你说的，两千万够不？”莫一凡欣喜若狂，两千万就能拿下？
绝对不亏啊！反正自己卡上还有八千万来着呢！
周平愣住了：“你等等，让我捋一捋......”
明明是我邀请你加入我们公司来着，怎么画风一转就变成了你要收购我们公司了？
周平想出言反驳，却见莫一凡的眼中有着一股莫名的自信，于是他说道：“要想买我们公司可以，但不可能给你全资收购。”
“有事好商量嘛，两千万买你60%的股份怎么样？平日里公司依旧交给你运营，我只在大方向上做决策。2000万软妹币，买你公司60%的股份，怎么着你都亏不了！”莫一凡诱惑道。
周平有些心动了，他也是懂行的人，知道这个价格确实很公道。
2000万软妹币买他那个规模的公司，的确够意思了。
“钱呢？”话说的再好听，拿不出钱都是放屁。
周平心里还是有点不相信莫一凡能拿两千万现金出来，这已经不是一线明星能拿得出来的钱了，而是超一线明星了！
毕竟现金和资产是两码事，全华夏能有两千万现金的明星，怕也是不多。
“这种事情还用得着骗你么？等你和我签约，你就知道我的财力了。”莫一凡笑道。
很快，两人就签订了股份转让合同，梦马公司以2000万软妹币的价格将60%的股份转让给莫一凡。
收到到账的消息后，周平仿佛像置身梦境一般。2000万说给就给？莫一凡这人一定有他不为人知的经济来源。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Neo的？”莫一凡对这一点尤为感兴趣。
“莫总，其实这倒没有什么难度，只要心细一点就能做到。
我平时就喜欢看国外娱乐圈的新闻，在我看来，他们在这个行业是比我们发展的更快更好的，我看新闻也是为了学习他们。当我看见超级碗中场秀的表演者是个华夏人后，我就来了兴趣。
之后我便特别查找了一下希尔顿酒店的记录还有你们的航班信息，再通过排除法就能找出你们了。
这活在圈内被称为狗仔。”周平轻松的笑道，看样子诸如此类的活他应该没少参与。
原来如此！尽管莫一凡做的已经很谨慎了，但毕竟比不上人家专业的人。
“有几个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莫一凡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81、搬到魔都去
要是很多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他之前为了隐瞒身份的所作所为不就是掩耳盗铃？
“放心，就我一个人知道。”周平说道。
“我给狗仔的任务就是给我弄来希尔顿酒店的入住名单，超级碗期间有这么多人入住，谁会知道我要找的是谁？至于航班信息，除了你的我还让他们找了另外十几个完全不同的航班来混淆视听。”想到这里，周平就很是得意的掏了根雪茄给自己点上。
“行啊你，鬼点子多得很嘛。”莫一凡也毫不客气的抢了跟雪茄抽着尝尝。
“也不是我鬼点子多吧，这狗仔就是把双刃剑，他能把你的航班信息和酒店信息卖给我，保不齐就会将我的需求卖给更牛逼的娱乐公司。
同行之间是冤家嘛，我这公司又不是业内顶尖，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我的目的，捷足先登了可就不好了。”
莫一凡听了更有赞赏之心，周平的心很细，有脑子，而且很谨慎不给别人一点机会，确实是个人才。
“和你说件事，你愿不愿意把公司搬到魔都？”莫一凡问道。
这也是他的布局，魔都是国际化的大都市，各种各样的机遇层出不穷，再加上离临海近便于他管理，确实很适合把公司放在那儿发展。
相比之下，金陵虽然也不错，但是和魔都比起来还是太弟弟了。
毕竟抛开政治因素，纯论经济实力，苏省真正的老大哥票姑苏而非金陵。
把公司放在魔都，确实会更好一些。
莫一凡甚至想过考一个魔都的大学，这样就学业事业两不误了。
最关键的是，魔都的地价在2008年之后会迎来一轮...不!好几**涨。
和魔都比起来，临海房价的暴涨简直是弟中弟!
如果在2004年就能拿下魔都大量的地的话，即使他之后做生意失败，也能过上体面的生活。
莫一凡记得一件真事，一家粤省的洗衣粉公司开了二十几年的利润还不如搬迁厂房时的卖地钱!
所以他这八千万软妹币千万不能乱花，毕竟他不可能经常碰见爱德华这种不怎么在乎钱的大财主。
因此投资魔都房产就是一条很稳妥的路子，十年之后保底翻五倍。
这种投资回报率，就算是搞传销的都不敢这么吹啊！
“可以的，我绝对没问题的。”周平一口应下。
“其实我并不是金陵本地人，再加上我们这儿房租马上要到期了，我觉得去魔都也好，更大，更有利于我们发展。”周平说道。
“行，那就这么办了，我先去魔都买房子，你这儿房租到期了我就搬过去吧。“莫一凡笑道。
“老俞。”
“嗯？”俞理群有些疑惑，老板喊他干嘛？
“该是你离开百度的时候了，怎么样？舍得不舍得离开？”莫一凡打趣道。
“舍得，怎么不舍得，老子早就不想干了。”俞理群恶狠狠的说着。
作为早早站在莫总那边的俞理群，总有一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感觉。
如今总算能脱身了。
“行，你明天就辞职，然后直接去梦马公司的公关部，额，先从经理干起吧。”莫一凡本想说部长，但想到俞理群一上任就坐那么高的位置，难免会难以服众。
更何况莫一凡虽然很欣赏俞理群，可人家确实没有在公关部做出一番大成绩。
所以说还是先让他从经理做起，再考核考核他，如果他确实有能力，让他做个部长算啥啊!
“明天你去辞职顺便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再陪我跑一趟魔都。”莫一凡吩咐道。
“好嘞。”俞理群很是高兴，给莫总干活他是开心的，因为莫总确实够仗义。
金陵这边把事情搞定之后，莫一凡直接拨通了林天锋的电话。
“最近玄点怎么样了？”
“好的很啊!莫总猜猜看我们现在的利润是多少？”
“一个月两百万？”
“这都能猜中？”林天锋有些咂舌。
“我瞎猜的......”
“公司有没有选定地址啊？”
“选是选好了，但是价格太贵，毕竟是魔都，所以我们商量一下后决定还是稍微等等，等我们钱多了再买也不迟。毕竟咱们是网文公司嘛，又不像那些实体公司，需要高楼大厦撑场面啥的。”
钱多？你信不信，魔都房价的涨速比网文的发展速度还快!
等你们下定决心的时候，魔都的房价估计得翻一番!
“不行，我有钱，我认为早日将公司搬到魔都是非常有必要的一件事情，过几天等我和老俞有空了，咱们一起去魔都把地给买了。”莫一凡说道。
“莫总，魔都的房价很贵的，咱们虽然是网文公司，但怎么着也得弄个大几百平米，再加上装修费用，没个大几百万根本下不来，咱们网文才刚刚盈利了一个月不到，真没必要那么急的。”林天锋很是无奈的说道。
他就怕老板太过于急于求成，因为莫一凡是个年轻人，有迫切做事业的想法，所以在有些事情上会显得更加冲动一些。
在他看来，真的没必要。
按照网文的盈利速度，只需要一年时间，就能赚来魔都的房子钱。
“实在不行咱们可以租房子嘛，等有钱了咱们再买下来!”林天锋试图提出一个折中一些的方案。
“林总你就别操心了，我不用玄点的钱，买房的所有消费由我一个人搞定，你们只管搬过来就行了。”莫一凡说道。
他知道林总也是为了他，为了公司的长远发展考虑，因此特地解释了一下。
“公司还有啥问题不？”莫一凡问道。
“还是提现的问题，虽然咱们颁发了规定，隔月发稿费。集中力量在一两天之内转账，可现在写网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据后台统计已经有了五六千的人写网文了。让我在一两天的时间内完成转账的工作，简直比登天还难!”林天锋叫苦道。
“我想过多雇几个员工，但是这终究只是权宜之计。”林天锋无奈的说着。
就一直雇人转账？
太傻了!
82、不谋而合！
“慢着，让我梳理一下。”莫一凡说道。
“先前的问题是，作者可以在任意时间提现。
现在的问题是，虽然咱们把提现的时间限定在一个固定日期里面，但是由于作者数量的暴涨，导致了你一个人还是独木难支？”
林天锋当即附和：“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而且我感觉雇人也不是很靠谱，以后的作者只会越来越多，难道咱们就专门雇一堆人来转账？”
莫一凡点头：“这是肯定不行的，且不说人工成本，光这做法就很傻逼。”
为了解决一个问题专门雇大量的人，简直是蠢到姥姥家了。
“要是能自动转账就好了。”林天锋感叹了一句。
自动转账？
莫一凡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林总，你特么真是一个天才！”莫一凡赞叹道。
其实刚刚莫一凡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前世的起点一定也遇见过，但他们是怎么解决的呢？
答案就在点卡上。
按照前世的发展轨迹，起点是被盛大所收购的，因此起点也算是盛大旗下的一个分部门。
盛大的老板桥爷为了快速打响起点的名气，便将盛大得天独厚的优势分润给了起点。
那就是点卡。
彼时的盛大，算得上是华夏游戏公司的扛把子了，就算是之后风头无二的企鹅和这时如日中天盛大比起来都是弟弟。
盛大，拥有全华夏最广泛的游戏渠道。盛大点卡，当然是游戏充值界的硬通货，堪比后世的q币。
盛大收购起点后，导入了大量的盛大游戏用户！而这些游戏用户，被网文抢了过来，变成了网文读者的最初的核心基本盘！
所以早期网文有很多都是网游类的，就是因为读者都好这一口啊！
而现在，历史的轨迹已经被莫一凡所改变，原本应该被盛大收购的起点，变成了他手中的玄点。
因此玄点不可能借用盛大的渠道，盛大也不会好心到，把自家辛苦经营的宝贵渠道借用给玄点一个外人。
“我们办点卡吧，玄点点卡。”莫一凡提议道。
“点卡？这玩意有人买账么？”林天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他也玩过不少游戏，知道点卡，但问题在于......渠道。
盛大的点卡，能充值进他们旗下的任意一个游戏里，而玄点的点卡，只能充值进玄点，只能用于看书。
更何况盛大这个公司，全华夏都知道，哪怕不玩游戏的也知道。而玄点才刚刚推出付费阅读一个月不到，就算成长的再快，和盛大这种巨无霸比起来仍然是小蚂蚁。
“莫总，其实点卡这个想法我也有过，既方便我们回笼资金，又方便作者提现，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在于推广问题了，你说读者会不会买账啊？”林天锋心思活络，自然考虑过弄点卡的事情，可是玄点规模还小，业务的涵盖范围也不广，要是点卡出来了大伙不买账，岂不是亏到姥姥家？
“放心，山人自有妙计。”莫一凡胸有成竹的说道。
“我的计划分三步走，首先是要和银行建立合作关系，不然点卡换不成红票子岂不是闹笑话？”
林天锋笑着回应：“那是肯定的，这个交给我来搞定，我有亲戚在银行工作，正好可以让他帮忙。”
“第二步，精准投放。咱们做的是什么？网文！网文的全称是网络文学！大部分网文的受众都是网虫，而以现在华夏的经济水平，大部分网民家里都没有电脑。他们要上网，只能去网吧。”
“你的意思是说？”
“把玄点的点卡，投放到网吧里，这样网民们上网的时候看见点卡，就能顺便买下了。”
“好主意，可是如何让网民们心甘情愿的买下点卡呢？”圈圈绕绕之后，林天锋还是回到了这个话题。
“这是我的第三步：便宜。要想让他们消费点卡，自然是要突出点卡的优势：便宜。只要充值点券的看书就给八折，这样一来读者们不就有积极性了么？”
林天锋说道：“有道理，老实说大家都爱贪点小便宜，再加上只是在网吧动动手就能搞定的事情，网民们没理由不买点卡啊！”
“嗯，你先在玄点上发公告，就说咱们要运营点卡了，起一个有噱头一点的标题，就叫：‘巨优惠！玄点现推出玄点点卡啦！用玄点点卡看书只需八折！’”
“这标题......真的好吗？”林天锋在电话那头嘴角抽搐，这标题咋听着这么不靠谱呢？
“咋不好了？广告要的就是一下子就能让受众知道我们能给他们什么，这广告多好，简单粗暴！”莫一凡得意的说道。
“行吧，你是老板你说了算。”林天锋笑道。
“过两天咱们就去魔都买地去，你这几天赶紧把手头的琐事全都给处理了，省的两头都是麻烦事。”
“好嘞。”
三天后......
莫一凡带着林天锋和俞理群又一次来到了魔都。
“辞职了没？”莫一凡问的是俞理群。
“辞职了，他奶奶的，以前在百度的时候一个月才三千多，现在周总直接给了我一万一个月。”俞理群喜滋滋的说着。
且不论工资待遇，就说未来发展的前途，俞理群就充满了美好的憧憬，更别说工资还高呢。
“林总你准备在魔都哪儿买地啊？”莫一凡问道。
莫一凡是个很尊重下属想法的领导，关键是他知道林天锋是个有能力的人，而非庸才，所以他的想法还是有一定参考价值的。
“我准备在浦东买地，因为我觉得这块地方的发展机遇相对大一些。”林天锋表达了他的看法。
这一点和莫一凡的想法不谋而合！
很多人知道魔都房价高，但具体哪个区域或哪个版块的房价涨幅高，可能多数人都不太清楚。
莫一凡记得前世和一些老板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们说起过，浦东张江板块基本是近几年魔都房价涨幅的领头羊。
造成这样的因素是张江板块的产业定位，这里汇聚着华夏大量的高精尖科技公司，被誉为“华夏的硅谷”，有着大量高学历、高智商、高收入的人才。
83、儿子干了件大事啊！
这块地方，并不是魔都房价最高的，但却是涨幅最高的。
对于将地产视作投资品的人来说，当然是买涨幅最高的地产划算一些。
而且这块地方将来更是魔都高新技术产业的开发区，房价跌下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三人来到浦东的张江板块，这才发现这地儿确实有些凋零。
毕竟这时候才04年初，所谓的高新技术产业还没有在这儿兴起呢。
看着这满地的荒凉，林天锋和俞理群不由得一阵无语。
林天锋更是说道：“老板，虽然我觉得网文公司要多大排场没啥用，但这地儿这么荒凉，感觉你买地会亏啊！”
俞理群也随即附和：“是啊老板，林总说得对，魔都那么多繁华的好地方，咱们干啥买在这儿啊！”
莫一凡却是不惊反喜，这地方荒凉的好啊！
荒凉，说明这地方不受欢迎，就代表了这块地方的房价很低，以后涨起来岂不是血赚？
于是莫一凡正色：“这你们就不懂了，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别看现在这地方荒凉，以后没准就摇身一变，成为魔都的繁华地带了呢！”
林天锋和俞理群还是有点不信，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潜力股的样子啊！
都4002年了，要是这地儿有潜力，还轮得着您莫总开发吗？
不过两人见莫一凡这么执着，也就作罢了。
反正钱是您出，您高兴就好。
最终，莫一凡以2000万的价格买下了这儿3000平米的地。
“瞧瞧，这地多好，搬到这儿来准能干出一番大事业。”莫一凡见两人有点提不起精神，连忙出声鼓励道。
林天锋和俞理群顿时一阵无语，刚刚买地的时候，那边的销售人员竟然在那打呵欠，一看就是没什么生意。
当他们看见莫总花两千万买地的时候，他们全都惊呆了！
虽然销售人员很开心，但他们看莫一凡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智障一样。
看这傻子，竟然在这买地。
“那啥，准备搬迁了哦！开心点，反正亏也是亏在我身上的。”莫一凡见林天锋还是不太开心，出言开导道。
“周总，地我已经买好了，装修就全权交由你负责了，毕竟你是玩艺术的，你装修起来肯定更有品位一些。”莫一凡给周平打了个电话说道。
但是莫一凡不知道的是，一场灾难，即将降临到他的头上。
“退步了这么多。”办公室内，罗秋霜手里拿着莫一凡的成绩单皱眉头。
“退步了多少？第十名，感觉还挺好的啊。”罗秋霜旁边一个胖胖的女老师拿过成绩单看了看后说道。
“莫一凡上次一模考了全校第二呢。”罗秋霜说道。
胖老师：“这我知道，但是全校前几一直是有变化的嘛，没必要这么着急。不过有一说一，从全校第二跌到班级第十，这跌幅是挺离谱的。”
罗秋霜拿起保温杯喝了口枸杞茶：“这事其实怪我，那小子当初一模前和我打了个赌，说是考全班前五，就得放他回家自己学习。
我当时哪想得到那么多啊！我只觉得他怎么可能一下子进步那么多？后来没想到还真被他考到了，所以我就答应他的要求了。没想到这才回家一个月，成绩就跌下去这么多。”
“要我看这小子脑子是有的，就是太贪玩。你以为他回家想干嘛？不就是为了玩呗，你也不好，还放他回家，这岂不是放虎归山么？”胖老师说道。
“对啊，所以接下来是怎么也不能放他回家了，现在已经三月了，满打满算也就五十多天了。这时候悬崖勒马，勉强还来得及，要是再不让这姓莫的收收心，他这辈子就废了。”罗秋霜感叹道。
“你要不打个电话和他父母反映一下现在的情况？我个人认为和父母说一声是很有必要的，毕竟这是高考，人生最重要的考试。”胖老师建议道。
“这......不太好吧，莫一凡会不会记恨我？”罗秋霜有些踟蹰。
“有啥好记恨的呀，小孩子现在小不懂事，等过个十年八年的，没准人家还特地过来感谢你当时管得严呢！”胖老师劝道。
罗秋霜想想也是，如果莫一凡是个明事理的人，那么他一定能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
“嗯，那我打个电话和他爸说一下。”罗秋霜说道。
其实莫志勇虽然常年在外做生意，但老师方面都打点的非常到位。
每年他都会请所有老师吃饭，询问儿子的学习情况，再拜托他们对儿子多多关照。
“喂？是莫一凡的爸爸吗？你儿子最近啊......”罗秋霜客观公正的把最近莫一凡身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总的来说，我觉得莫一凡还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从他进步如此神速就能看出来。
只是他还是贪玩了一些，我感觉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约束一下就行了。毕竟这是高考，我认为还是要和你说一下的。”
莫志勇:“谢谢罗老师，我是真没想到他会这样，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张海瑛在一旁关切的问道:“一凡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里面闯祸了？”
莫志勇轻轻叹了口气:“咱们的儿子，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啊！竟然瞒着我们，他妈的连学都不上了!”
张海瑛惊讶的说道:“啊？这还得了!眼看着就要高考了，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最关键的是我们在外地做生意，还不好管他。”
“咱们回家吧，生意暂时托黄叔照看一下，少赚点钱无所谓的，一凡的前途要紧，最后的几十天咱们就盯着他学习，顺便我要问一问，他这么多天在家，到底是在干什么？”莫志勇犹豫了一下，随即就下了决定。
“嗯，我也觉得应该回家看住一凡，而且临近高考，我也不放心他在外面吃饭，万一吃坏肚子了可不好。”
“嗯，咱们现在就收拾收拾行李。”莫志勇是个做事果决的人，丝毫不带拖沓的。
84、爸，我回来了
远在魔都的莫一凡并不知道父母的事情，相反，由于今天买地花了不少时间，再加上天色已晚，所以莫一凡干脆决定：晚上不回家了，就在魔都的酒店睡一晚。
全场消费由莫公子一人买单！
夜深的临海。
“吱呀。”莫志勇和张海瑛轻轻打开了家门。他们两个做事果决，连夜开车赶回了临海。
“一凡？”
连续喊了好几声后，两人才发现莫一凡好像不在家。
“志勇，你马上打他电话叫他回来，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张海瑛怒气冲冲。
高考前的时光如此宝贵，儿子竟然还在外面鬼混？
“别急。”莫志勇拿起了桌面上的一沓纸，这正是收购梦马公司的合同，被莫一凡随手扔在桌面上了。
毕竟莫一凡也想不到会有这一茬，老爸老妈竟然这么生猛直接连夜赶了回来。
“这是啥？”张海瑛也被这沓纸给吸引住了。
“好像是公司的收购合同。”莫志勇翻看了一下诧异的说道。
“不可能吧，咱们也没收购啥公司啊。”张海瑛下意识的就觉得不太可能。
“不是咱们收购的，是一凡。”莫志勇说道。
“梦马公司，性质是娱乐公司，收购金额...两千万？！！”张海瑛不禁惊呼出声。
“这真是咱们儿子的公司？他哪来的那么多钱？”张海瑛仔细翻看了一下合同后说道。
“你问我，我问谁？”莫志勇翻了个白眼。“看来咱儿子不简单呐。”莫志勇合上合同感慨道。
夫妻俩这才稍微心安了一些，起码儿子并没有在外面瞎玩，虽然他们还是想让儿子好好学习。
“现在咋办？”张海瑛之前强势的很，也是因为关心则乱，怕儿子在外面学坏了。
现在莫一凡能做出这么不得了的成就，她这个当妈的心里也稍微宽慰了一些。
“还能怎么办？在家等着呗，我估计咱们儿子应该是在外谈生意啥的，这个时候千万别打扰他，生意人最好面子。”莫志勇想了想之后说道。
他也是做生意的人，自然是能将心比心的，要是出门在外应酬的时候突然被老婆叫回去，那特么的多丢人啊！
“也行，咱们就等他回来了好好问问他。”虽说心里放心了一些，但张海瑛还是对儿子不学习这件事情有些耿耿于怀。
“那是肯定的，我也想知道他啥时候做生意的，还能做这么大。”莫志勇也是满脸疑惑。
像他打拼了那么多年，全身家当翻几倍也不值两千万，儿子随随便便一个收购公司，就有这个数了，他怎能不好奇。
“你说，咱儿子是不是还有东西瞒着我们啊？”被这么一说，张海瑛特属于女人的八卦之火便熊熊燃烧了起来。
“要不，咱们去他房间里看看？”张海瑛提议。
“这...不太好吧？”莫志勇有些为难。
五分钟后......
五本红彤彤的房产证摆在了桌上。
“四套住宅用房，还有一套特大面积的，以临海现在的房价，买这些房子也要几百万。”张海瑛说道。
“可以啊臭小子，老婆啊，我觉得咱们可以退休了，咱儿子一个人就把老婆本全赚了，咱们还做啥生意呢？不愧是我儿子，有我的风范。”莫志勇调侃道。
“把你美得。”张海瑛翻了个白眼。
......
“莫总，之前我是有方案把你们捧火的，但现在你既然做了老板，那肯定不能用之前的方案了。”周平打了个电话给莫一凡。
之前他是想把莫一凡拉进来做他的打工仔，但现在莫一凡已经成了他的金主爸爸，他怎么敢对莫一凡用打工仔的方式？
“这个我心里其实早就有想法了，过两天会和你说，你先和老俞磨合一下。”
“好的。”见老板心中自有打算，也就不再多言。
回到小区，莫一凡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老爸的车，就停在楼下！
也就是说，他们回家了！
莫一凡在楼下稍稍站了会，最终还是决定硬着头皮上楼。该来的总会来，大不了挨顿骂呗。
“哟，莫总回来啦。”莫志勇见莫一凡回来，连忙‘恭维’道。
莫一凡见桌上整整齐齐的摆了五本房本和收购合同，就知道啥都瞒不住了。
“额，爸，我回来了。”莫一凡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时张海瑛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两人全都站在那边看着莫一凡：“全都交代出来吧。”莫志勇说道。
莫一凡苦笑着将事情娓娓道来：“那天，我在金鹰，无意间进了一家录音室......”
整个过程都是由莫一凡一个人说了出来，中途父母还问了不少细节。
这次莫一凡倒是交代的清清楚楚，主要是瞒也瞒不住了，还不如将事情抖抖干净。
当听完莫一凡的叙述后，莫志勇和张海瑛都惊呆了。
这发家致富史属实令人咂舌，就跟小说似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随便写了首歌，发上去，火了？然后用这笔钱投资，结果投资啥赚啥？”莫志勇有些难以置信。
就像看妖怪一样看着自己的儿子。
“也不能这么说吧，玄点确实是有得赚的，一个月两百万左右的利润，关键是这玩意在互联网上运营，成本小，而且网民素质很高，都看的正版所以钱才多。至于梦马公司，才刚刚买下来，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赚钱。”莫一凡老老实实交代道。
“所以，这就是你和罗老师说你不去上学的理由？”张海瑛问道。
“是啊，不然呢？”
夫妻俩看着莫一凡做出的一番事业不禁有点置身梦境的感觉。
其实先前他俩想的是，哪怕儿子确实赚到钱了，他俩也要批评一下，然后告知他读书的重要性。
可现在......儿子这么牛逼，赚的钱甚至比老子都多，还说啥呢。
夫妻俩顿时有些难以开口了。
怎么骂？儿子都做的这么棒了，夫妻俩也不好意思开口骂啊！
“一凡，虽然你做出了让爸妈惊讶的事业，但是有些话你还是要听爸妈和你说一说。”
85、为国争光啊！
“嗯，您说。”莫一凡说道，同时还将双手放在膝盖上，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坦白说，我们并不是很无私的那种家长，让你读书也不是奔着你为国家做贡献啥的，我们...只是希望你通过读书，获得更好的生活。”莫志勇说道。
莫一凡点头，这些他都懂。
家长，供孩子读书，都是为了孩子将来有更好的前途，有更好的生活。
最起码大部分家长的心都是这样的。
“在生活方面，我知道你赚的钱已经够一辈子用了，只要你没什么恶习。”莫志勇说道。
莫一凡点头，要不是为了做一番事业出来，他做一个包租公又有何不可呢？
“但是，我们夫妻俩，还是希望你去读书，去上大学。”莫志勇很认真的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啥？”
“因为…眼界！”
说到这里，莫志勇似乎有些感慨：“你别看你老爸做生意赚了点钱，其实我和你妈都很自卑的！”
“自卑？”莫一凡是真有些不解了。
“有一次我和你妈去大学城玩，结果发现那些大学生说的话，我和你妈都听不懂，时代在变化，变化的太快！”莫志勇喝了口茶感叹道。
“如果你不上大学，你就开阔不了眼界，或者说，你开阔眼界的代价，比你上大学的代价大很多！”
“我和你爸年轻时候成绩其实都还可以，无奈家里很穷，早早就出来打工挣钱了，还好运气好碰到了机遇赚了点钱。就想着把你培养到大学，让你经历我们无缘经历的东西。”张海瑛也说道。
莫一凡是真的震惊了，这些话，前世的父母都没有和他讲过。
没想到，父母还有这样的良苦用心。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能想的到你竟然能做出如从大的事业，所以我个人认为，事业可以做，但是学业还是要稍微兼顾一下，以你的实力靠个一本还是没问题的。”莫志勇想了想之后说道。
他是比较喜欢有事业心的人的，之前不支持莫一凡，也不过是因为他觉得儿子没本事，还不如老老实实上大学，出来捧个铁饭碗来的靠谱呢。
但既然儿子有本事，并且用事实证明了自己，那么就要灵活变通了。
“罗老师那边我帮你搞定，你可以做事业，但是你每天必须保持一定的学习时间，这点由我和你妈来监督，这段时间我们就不回北平做生意了，就陪到你高考结束。”莫志勇说道。
“ok。”其实现在的莫一凡也是处于一个比较轻松的状态。
瞒着爸妈做事情，终究是会有一点心虚的，此时全都抖出来，反而舒服了许多。
就像很多畏罪潜逃在外的犯罪分子，你以为他们过得很逍遥吗？
出门在外一直要躲着警察，找工作不能拿正规证件，就算老板扣你工资你又能如何？
至于老爸莫志勇的观点，其实他是同意的。
因为上大学，确实能开阔一个人的眼界，见到许多不一样的风景。
但是！大学里的悲欢离合，该经历的他已经经历过了，再经历第二次根本没什么卵用……
可他又不好直接和爸妈说，难道他说：“老爸老妈，我是一个重生者，其实我已经上过大学了？”
所以，能争取到这个条件，莫一凡已经相当满足了。
至于上大学云云，就把他当成一个支线任务，满足一下老一辈的虚荣心吧。
……
“老周啊，我现在想到了一个把我们捧红的好办法。”莫一凡打了个电话给周平。
“莫总您说。”周平态度很恭敬。
“做一个采访。”
“蛤？”周平有些纳闷，采访？采访能把人捧红，没那么夸张吧？
“超级碗余热未消，你可以安排公司给咱们拍一个专访，就是具体采访我们在超级碗的细节。”
“能行吗？这超级碗在华夏可不好使。”周平略有忧虑的说道。
他说的也是实话，超级碗的热度在华夏确实很低，周平也是怕炒作不起来。
“你傻啊，这只是第一步，后续还有很多步骤要搞呢。”莫一凡没好气的说道。
仅凭一个采访怎么够呢，这玩意只是个开胃菜罢了。
至于采访能不能在娱乐圈引起风波，莫一凡倒是很有自信。
记得后世抖音，b站有很多外国人夸华夏怎么怎么好的，基本上都能获得很高的播放量和点赞量。
这些外国人真的觉得华夏好吗？可能有些是真的，但是莫一凡觉得大部分外国人还是奔着钱去的。
说你两句好话就能拿大量的money，傻子才不干！
b站不就有个叫拂菻坊的洋鬼子干着吃里扒外的事儿么？
所以这次莫一凡反其道而行之，我华夏人在美国大红大紫，是不是更长脸？
这事就像一个华夏小青年泡了个正点的大洋马回来，倍儿有面子。
为国争光啊！
只要运作的好，确实是能火的。
“叮铃铃……”手机铃声又响了。
是理查德。
“哈喽，我的朋友。怎么了，想我了？”莫一凡最近心情很好连说话的语气都有点飘，跟喝了假酒似的，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确实有道理。
“Neo，你脸上蒙的那块布，是什么东西？”理查德有些好奇的问道。
声音之中，还带着一丝焦急。
“红领巾布啊，再在上面简单画点东西就行了。”莫一凡老老实实回答道。
他拿这玩意也就是为了遮脸，其他的心思倒是没有，因此设计起来并不走心。
“你这蒙脸的东西，在美国非常热销，光是仿制品就不知凡几。”理查德兴奋的说道。
这得亏是在电话里，要是他真人站在莫一凡面前，估计理查德眼睛都得窜绿光出来。
那是贪婪的颜色。
“你的意思是，想寻求一波合作，卖布？”又交谈了一会之后，莫一凡总算是搞清了理查德的目的。
“是啊，光是仿制品就这么热销了，要是来个你亲自授权的，岂不是要卖到脱销？”理查德激动的说道。
86、能捞一笔是一笔
经过一番交谈之后莫一凡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竟然在美国引起了轩然大波。
无数年轻人纷纷效仿他，拿着一块三角形的红布蒙面。甚至有不少不关心橄榄球的年轻人也随之跟风效仿。
红布的市场，非常的大。
而且据理查德所说，这红布的价格还挺高，足足20美刀一条，要知道，这只是一块红布啊！
“如果能得到你的正版授权，再加工一下，岂不是能垄断销售权？”
莫一凡心中了然，所谓的授权，本质上就是专利权嘛。
现在红布没有得到他的授权，所以那些美国商人可以尽情出售。
在理查德看来，那都是香喷喷金灿灿的美元啊！
“这个没问题。”莫一凡当场就同意了，能赚钱的买卖干啥不做呢？
“Neo，你觉得咱俩是什么交情？”理查德说道。
莫一凡被他诧异到了，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这个奇怪的问题？
“朋友的交情啊。”莫一凡说道。
这句话是真的，他去美国的那段时间里，如果没有理查德帮忙，光那些琐事就足以让他头疼。
“我们联盟那边是同意做红布的生意的，毕竟谁也不会嫌钱多，唯一的要求是要打上联盟的标签。”理查德说道。
“可以。”莫一凡点头，就算联盟不提，他也会舔着脸求联盟打上标签。
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咳咳，但是就红布的生产方面，联盟并未提出任何要求。”理查德略有兴奋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
“我们可以做特别经销商，专门供应红布。”理查德终于抖出了他的真实目的。
莫一凡终于了然，难怪这老小子刚才那么热情的跟自己套近乎呢，原来是为了这茬！
“这个靠谱么？再说了，为了块红布，还得特地开个工厂，你们美国的税那么高，不一定赚钱呐。”莫一凡提出了他的疑问。
“我有个亲戚就是开纺织厂的，让他生产个红布不值一提。”理查德浑不在意的说道。
原来如此，莫一凡恍然，这老小子精的哟，啥都算好了。
“我说你在联盟的工资也不低了，干嘛还要发展副业啊！你也年纪不小了，还不享受享受？还为了赚钱奔波？”莫一凡问道。
“Neo，你说的没错，正因为我的年纪不小了，所以上面随时可能解雇我，我要是不发展点副业，怎么安享晚年呢？”理查德无奈说道。
这倒也是，很多大公司经常干卸磨杀驴的事情，榨干员工的价值之后就找个理由让你滚蛋了。
这点全世界的公司都是差不多的。
不然华夏的公务员事业单位啥的凭什么那么吃香呢？不就是图一个稳定么？
“我能拿多少钱？”
“我从联盟内部得知，如果谈成了，红布的售价是五十美元。联盟会抽取二十美元。但是我纺织厂的亲戚告诉我，如果批量生产的话，一块红布的成本差不多可以控制在五美分左右。”
莫一凡点头，如果流水线生产的话，确实能把成本压榨的很低。比如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十几年来售价一直是三块钱，就是把流水线生产做到了极致，
走的就是一个薄利多销的路线。
“五美分卖出五十美元的价格，这中间的利润你想想有多吓人。”理查德说道。
“去掉联盟的提成以及运费啥的成本，保守估计是有二十美元的利润。”莫一凡说道。
他不是纺织那行的，这中间的门门道道他也不懂，但是二十美元的利润肯定是有的。
“我们算过，每卖出一块红布，刨去联盟的抽成，能赚二十四美元。”理查德笑道。
“这么厉害!”莫一凡咂舌。
“是啊，如果你肯做，我们可以每件分八美元的利润给你另外联盟大概也会给你每件两美元的利润，算下来每块红布能赚十美元。”理查德诱惑道。
“这玩意早晚会过气，也别想的太好。”莫一凡可是知道，人都是会喜新厌旧的，这玩意肯定火不了太久。
“哦，我的上帝啊！”理查德有些无语，“Neo，我的朋友，难道每件十美元还不够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玩意会过气么？但是!”
理查德说到这里突然间提高了音量，“哪怕只能火一年，咱们就能赚的盆满钵满!毕竟，这玩意是几乎零成本的啊！”
莫一凡想想也是，这玩意就是卖的一个品牌效应。
就跟奢侈品一样的道理，成本其实都不高，东西说实话也不好看，但就是血妈贵。
不然lv的老总凭什么超越亚马逊老总成为新的世界首富嘛。
“也对，咱赚的是快钱，干的是一锤子买卖，能捞一笔是一笔。”莫一凡想开了。
“对的，怎么样，干不干？”理查德说道。
他年纪大了，很想给自己赚最后一笔钱养老。
“干啊，但我只负责授权和收钱哦。”莫一凡提醒道。
他还是有点怕理查德坑他，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这个没问题。”理查德就怕莫一凡不答应，其他都好说。
“行，那我把我的签名发你邮箱，你就照着这个做就行，授权合同你待会发我。”
“no
problem.”理查德爽快答应。
玄点点卡推出后的第二天......
一个小镇里，小青年小黄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去网吧上网，打游戏看小说，能让他暂时忘记现实的烦恼。
“玄点点卡？打八折？”小黄看见玄点官网上醒目的宣传后不禁有些心动。
用啥方式充钱不是充钱呢？玄点点卡又方便又划算，对他这种经济拮据的小青年来说真的很诱人!
“老板，你这有没有玄点点卡？”小黄问着胖胖的网吧老板。
像小镇上的网吧，大多数都是小网吧，老板就是网管。
“没有。”胖老板说道，“盛大点卡倒是有不少，要不来两张？”
“什么？不是说好的玄点点卡全国网吧都有吗？”小黄有点小难受。
“这两天都有十来个人问我有没有玄点点卡了看样子这玩意还是挺吃香的，下次进一批吧。”等小黄失望的走远后，胖老板暗道。
这样的一幕，在全国千千万万的网吧上演着。
87、热度说没就没了
玄点点卡在推出的时候，很多老板在进货的时候都不太欢迎这东西。
什么东西？你说进就进？卖不出去还不是赔在手里？又不是盛大点卡那么好卖。
结果他们发现，问他买玄点点卡的网民还真有不少。
很多网吧老板都暗下决心，下次进货的时候一定要买点玄点点卡。
毕竟有钱不赚是王八蛋。
……
“夏夕，待会采访的时候要淡定不失风度，就要表现出一股宠辱不惊的气质。”莫一凡说道。
“你都说了千百遍了……”欧阳夏夕有些无语，自打和莫一凡熟悉了之后，她就发现这家伙特别能聊。
“您好，欧阳夏夕小姐，我们是梦马公司的，请问您创作firework的灵感来源是什么？？”
“我在孤单的时候看见了璀璨的烟火，有感而发所作。”欧阳夏夕说道。
“莫凡先生，请问您既然已经在国内凭借老鼠爱大米那么火了，为什么还要发英文歌呢？”
莫一凡戴着一个鸭舌帽，使得他的相貌看出来有些含糊不清，“其实那英文歌在我中文歌创作出来之前就已经发了，我也没想过能在国外火得那么快。”莫一凡有些无奈的笑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就火了啊！
“至于为什么走国外路线，因为…我在国外更火一点，国内老鼠爱大米的热度没维持多久，我就过气了，我的那首挪威的森林下载量只有几十个……”莫一凡有些无奈的说道。
至于张观李玳，也是分别表达了他们的观点和上超级碗的理由。
翌日，一道标题为“四华夏青年国内怀才不遇，国外却人气爆炸”的娱乐咨询便横空出世。
这条新闻一出来，就引起了全国追星仔的关注。
什么？超级碗？好吧，虽然不知道这是啥东西，但看上去好牛逼的样子。
特别是欧阳夏夕，也太好看了吧，妥妥的女神范！
还有那个叫Neo的鸭舌帽男，虽然看不清他的正脸，但是莫名感觉有一股子帅气有木有？
什么？他的另一个身份是老鼠爱大米的主唱莫凡？
直到此刻，普罗大众才对莫一凡有了一个比较深刻的印象。
“据说他们四个都会发新的中文歌，我有点期待了。”
“切，谁知道他们是什么货色？没准是一堆垃圾货呢。”
“我无所谓的呀，看他们能不能拿出真实力出来，如果能拿出来，我愿意为他们买单，拿不出，滚蛋！”
来自天南海北的网友们纷纷评论道。
“莫总，总体来说，网友们还是对这个采访很上心的。”周平恭敬的说道。
“毕竟咱们可是花了好几十万的宣传费用，公关部连轴转做出来的采访呢！”莫一凡笑道。
“现在咱们是等舆论发酵一下还是直接发歌？”周平小心翼翼的说道。
“后天，欧阳夏夕的歌直接发上去。”莫一凡当机立断的说道。
娱乐圈不比其他圈，热度说没就没了。
……
“老板，玄点点卡来了没？”小镇青年小黄嘴里叼了根烟对着胖老板说道。
“有，上次你和我说了，我特地留心了一下，现在已经进货了。”胖老板拉开抽屉，拿出一沓面值不等的点卡。
胖老板当然不可能因为小黄一个人就进那么多卡，而是因为这点卡确实有很多需求量。
“什么？你这儿有玄点点卡？给我来一张五十块钱的，我看网游小说看的正爽呢。”
“我也买一张一百块的，反正充着也不亏。”
“我也要……”
“我也……”
胖老板笑的简直合不拢嘴，这玄点点卡的生意也太好了，都不下于盛大点卡了。
其实2004年的网民的娱乐项目真的没多少。
视频都是艾薇画质，只能打打游戏啥的，因此网文在网民的娱乐生活中占有很大的比重。
网速对网文的发展影响很大，2g3g时代，受限于网速，大家在外都只能看看小说听听歌啥的。
但是到了4g时代，网文其实是受到不少冲击的。
网速快了，出门能刷抖音看视频，大家不一定喜欢看小说。
就像看yellow书还是yellow片，呈现出来的表现力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在这个年代，愿意为网文花钱的人还是有不少的，因为确实没什么娱乐项目。
……
三月二十一号，欧阳夏夕的新歌红昭愿正式发布。
发布后……
“还不错啊！”
“很好，很有华夏的风格以及意境。”
“小姐姐的声音真好听，再配上这节奏，很有那种爆炸的节奏感。”
“只有我关心欧阳夏夕的颜值吗？这也太漂亮了吧！”
“＋1。”
“欧阳夏夕的歌都很好听了，相信莫凡的肯定更牛逼。”
“你没听他的挪威的森林吗？这是一首被埋没的歌，贼好听。”
“是啊，打死我都想不到，这首挪威的森林，竟然只有数十个下载量。”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已经下载了，确实好听。”
莫一凡没想到的是，原先那首已经被他视为凉凉的挪威的森林，竟然因为这次采访而起死回生了。
万事开头难，当这首歌的下载量在短时间内起飞的时候，网站自会安排好相应的推荐位。
道理很简单，世界上没人会不喜欢钞票。
“莫老弟啊，你要发新歌怎么不找我呢？”千千静听的赵长生惋惜的说道。
这人，正是当初给自己八百万买断费的赵长生。
莫一凡心中冷笑，当初签约的时候，你小子可是拍着胸脯跟我说以后有歌就卖你的。
结果老鼠爱大米的风头一过去，这老小子鸟都不鸟莫一凡。
这一点就充分说明了娱乐圈的人大多数都是墙头草，在你火得时候拼命吹捧你，凉的时候巴不得离你远远的。
这不，莫一凡的人气刚刚有一点起色，这小子就又舔着脸过来了。
莫一凡心中清楚这就是社会现状，赵长生的行为能理解。
但是能理解，并不代表莫一凡就看他很爽。
“我这十八线小歌手，哪里配找赵总您啊！”莫一凡有意要阴阳怪气他一下。
88 、找我们干啥？
“莫总说笑了！”
赵长生赶紧打了个圆场：“上次呢，确实是我个人疏忽，所以这次我是带着满满的诚意过来找你签约的。”
“说来听听。”莫一凡平静的说道。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把赵长生给打发走。
毕竟这是现实世界而不是网文世界，网文里可以龙傲天，现实里真不能，太过张狂四处树敌不好。
况且他和赵长生没什么不共戴天的仇，说到底就是一丢丢小矛盾而已。
人家都放低姿态服软了，没必要为了这么点事儿和他计较。
赵长生见莫一凡问起签约事宜，当即就激动的回应道：“只要你愿意，价格啥的都不是问题。”
“哦？我要一个亿你都给吗？”莫一凡笑道。
“莫总说笑了，我们千千静听签约过最贵的歌手都没有一个亿呢。”
赵长生说的确实如此，收入破亿的明星可能全国还有几个，但是仅凭歌曲就赚上亿的，一个都没有。
毕竟明星除了主业以外，大部分都会弄点副业干干……
莫一凡点头，“行了，我这几天比较忙，要不你们专门派人过来和我们签一下合同？”
“没问题。”赵长生一口应下，莫一凡能和他们签约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
不就是跑一趟么？随便派个小弟去就行了。
至于莫一凡，心里自然是很开心的，毕竟现在的千千静听在国内的音乐软件里面还是非常有影响力的。
他虽然现在挺有钱的，但和千千静听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背靠大树好乘凉，凡事有千千静听兜着也能省不少事情。
……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到了五月底。
期间莫一凡还经历了一次三模，这次的他稍微用心了些，成绩很快就窜到了全班第四，引得罗秋霜连连赞叹。
至于梦马公司对张观李玳和欧阳夏夕还有他的力捧，很快就得到了众多的关注。
特别是莫一凡和欧阳夏夕，他俩的人气最高，已经达到了一线明星的程度。
至于李玳和张观的人气却是稍逊一筹，毕竟包装啥的虽然有用，但能不能真正起来还是要看缘法的。
但是俩人却是已经心满意足了，他们的人气已经算是两线明星了，在娱乐圈已经算不错了。
任何行业都是金字塔，两线明星虽然算不上塔顶，但绝对是塔尖的人物了。
大家签约的都是千千静听公司，原因有很多。
首先千千静听有钱，给钱也爽快。
其次千千静听有影响力，圈内谁都会给三分薄面。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别看千千静听现在风光，再过两年就凉的透透的，到时候他们解约起来也方便许多。
得益于本次签约，莫一凡得到了三千万的签约费，欧阳夏夕次之，得到了一千万，至于张观李玳则是几百万。
“莫总，你啥时候发新歌啊？张观李玳他们都发新歌了，就你没发了。”俞理群有些焦急的问道。
经过了近两个月的历练，俞理群成功的从经理转正到了部长的职位，此时的他巴不得干出一番业绩让莫总刮目相看呢。
“额，最近先不发了，等我高考考完了再说吧。”还有一周的时间就要高考了，莫一凡决定全力备战，给青春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好吧，这是老爸老妈要求的......
对莫一凡这种将前世高考题记住大半的人来说，高考考个高分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老爸老妈并不知情。
“就剩下七天了，好好复习，之后你要干啥我们也不拦你。”莫志勇说道。
“行吧行吧......”
“复习的怎么样了胖子？”
“我三模的时候英语就100多分了，就现在的水平考个一本问题不大，发挥得好能考211呢。”殷俊自信的说道。
“最近程序学的怎么样了？”
“武哥太给力了，甚至把玄点的网站让给我练手，目前来说，我应该有武哥一半水平吧。”
“一半水平是啥意思？”
“就相当于程序员的平均水平。”
“那还可以啊！”
“那是当然。”殷俊得意道。
2004年6月4日。
“待会下课你们出来，到顶楼来。”莫一凡对着许清雪和胖子说道。
这俩人自然是对莫一凡言听计从。
莫一凡看向埋头刷题的白梦颜，不由得叹气，自从上次袁华表白风波之后，她就再也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了。
想了想后，莫一凡还是写了个小纸条给她，“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的话，待会下课就到顶楼来。”
学校的顶楼就是一个天台，平时根本没人来。
此时天台上正站着四个人：莫一凡，殷俊，许清雪，以及白梦颜。
“你这么神神秘秘的，找我们干啥？”白梦颜率先开口，口气有些不开心。
莫一凡拉开外套的拉链，从里面一张张的将纸拿了出来，拿出来的时候看上去还皱巴巴的。
这正是前世他考过的高考题。
为了避免泄露题目，这些都是他纯手工写下来的，并没有去复印店复印。
毕竟，如果高考出现泄题，考试院会立马更换为另一套备用卷。
“给。”莫一凡挨个把卷子递给了他们，“这是我搞到的内部题目，我和你们说，千万千万不能给任何一个人看见！”
莫一凡面露凝重之色，“你们要看，就躲在厕所里把门关上了看，或者晚上躲在被窝里打手电看，万万不可给其他人！”
殷俊和许清雪尽皆点头将卷子贴身藏好，只有白梦颜不为所动。
“莫一凡，你不觉得你很幼稚么？”白梦颜昂头看着莫一凡。
幼稚？莫一凡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咋幼稚了？我好心好意把题目分享给你们，这还叫幼稚？
“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但现在看来，你简直愚蠢至极！”白梦颜说道：“每年高考前期都会有不少所谓的真题出来，可大多数最多都是题型相似，你见有百分百的真题泄露出来吗？”
“不是，我发现你这人咋这么轴呢？”莫一凡顿时就有些不开心了，“你甭管这是真是假，你瞅一眼总错不了，但我发现你现在脾气就很不好，咋了？我给你题目不是为你好？能不能态度好点说话？”
89、真谈不上啥负担
莫一凡心中其实也憋了一肚子火，自打重生以来，他自认为没干过啥对不起白梦颜的事情，可她却像吃了火药一样脾气很暴躁。
今天算是个导火索，他好心好意把考题告诉白梦颜，不就是把你当好朋友吗？
你看老子给过严肃和朱佩奇不？
退一万步讲，就算莫一凡的题并不是真的，作为朋友你就不能领领情么？
可现在你这态度算是什么意思？
居然还冷嘲热讽！
白梦颜似乎也被吓住了，在她的印象中，莫一凡一直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对谁的态度都很和善。
她头一次见莫一凡这么火大的样子，一时间她甚至只能愣在原地不动，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莫一凡。
“我......”白梦颜刚想说话。
“我什么我？我觉得我平时就是对你太好了，把你惯得，像你这样的，就不能好声好气和你说话！”莫一凡正在气头上，说的话也变得不理智了起来。
见白梦颜长久不发一语，莫一凡不禁转头看过去，却见白梦颜的脸上流下了两道泪痕。
“你们先走吧。”莫一凡摆摆手对着胖子和许清雪说道。
待两人走后，莫一凡才对着白梦颜说道：“不好意思，刚刚我说话确实不对，你最近怎么了？坐下来咱们好好说行吧。”
白梦颜还是不说话，但她的眼睛里流的泪却是越流越多。
“我家里出了点变故......”
随着白梦颜的叙述，莫一凡才知道，白梦颜家里的经济状况出了点问题。
准确来说，就是资金链断了，周转不过来。
以前白梦颜家里都是事事顺着她的，现在父母整天愁眉苦脸的，吵架那是家常便饭。
正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整个家庭。
莫一凡记得2008年金融危机的时候，家里的生意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那段时间正是莫一凡毕业实习的时候，又碰上家里的变故，当时的他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难怪白梦颜最近心情那么不好呢，原因找到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感觉我家随时会垮掉。”白梦颜抱膝啜泣着。
其实白梦颜并没有和莫一凡说起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他。
白梦颜对莫一凡是有好感的，但眼下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她还哪有心思谈风花雪月？
更何况，莫一凡对她好像也没意思呢......
莫一凡有些诧异，生意出现差错很正常，但说家里垮了，未免有些太过夸张了吧？
一般来说，做生意时间久的人，家里都是有一点底蕴的，都会置办一些产业以防万一的。
比如莫一凡家里就买了好几套房子商铺，哪怕生意不行，也不至于一无所有吧？
“我爸从银行贷了很多款买货，但送货方拉货跑了，找都找不到。”白梦颜哭着解释道。
“也就是说，你爸给人坑了？”莫一凡问道。
“是啊，他们倒好，卷货出逃，我家可咋办呐！”白梦颜有些绝望。
莫一凡点头，有时候世事难料这句话说的真没错。
白梦颜老爸其实做的也没错，在货物能卖的出去的情况下，货物肯定是越多越好，这样才能赚更多的利润。
毕竟一百块的买卖肯定比一块钱的赚得多。
她爸也不傻，为了更多的利润，从银行贷款是很合理的。
毕竟谁能料到货物半路被截了呢？
碰到这种情况，连莫一凡都只能用一句世事难料来感叹一下。
“让我想想，你爸之前应该是收了不少预约订金的，所以你爸才有底气从银行贷款买货，可现在你爸拿不出货物，所以只能退订金，然后还特么还不上银行的贷款，现在只能两头着急，是不？”
白梦颜哭泣着点了点头，她从小就锦衣玉食，哪里遇见过这种情况啊？
眼看着爸妈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她却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学习。
这种无力感和高考的压力，简直压迫的她无法呼吸。
“难怪，这种情况就比较无解了，要想解决这个问题，只有两个办法。一，追回货物，一切都好说，可短时间内并不现实，华夏那么大，一时半会真找不到，而且没准人家现在都已经销赃了呢，毕竟人家敢截胡，应该是有路子销赃的。”
“二，就是拿出一大笔钱来，直接缓解你爸的燃眉之急。”莫一凡分析道。
白梦颜听后不免更加无力了，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可问题是，货物呢？钱呢？
“方便透露一下，你爸欠了银行多少钱？”莫一凡问道。
“八百来万，我家能拿出的现金只有两百万。”白梦颜无力说道。
莫一凡听的倒吸一口凉气，卧槽，八百多万!怪不得你说你家要垮了呢。
这钱甭说2004年，就是搁在2014年，都是大钱呐。
普通家庭工薪阶层一辈子别想赚到那么多钱。
“这样，你呢安心学习，好好备战高考，你爸的事情交给我就行。”莫一凡想了想说道。
毕竟朋友一场，而且前世他也喜欢过白梦颜，最关键的是他也信任她，所以才敢拿钱给她垫上。
“这是八百万，不是八十万!”白梦颜忍不住说道。
她从姐姐哪里零星得来一些消息，知道莫一凡在国外挺火。
但莫一凡之后的事迹，她还真不了解，毕竟家里出了那么多事，哪还有闲工夫管这个？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件事还是靠我爸吧，凭着之前的人脉，总能借点钱，还有我家的房子车子啥的卖了，应该能凑够。”白梦颜苦笑道。
其实她知道借钱根本不现实，以往那些亲戚朋友见了她家都是笑脸相迎的，现在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们，生怕他们借钱。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不过如此罢了。
“你放心，我既然给你打了包票，我就一定能给你办到，接下来你就好好复习，那些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了。”莫一凡安慰道。
八百万虽然不是小数目，但对他来说，还真谈不上啥负担。
90、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喂，老沙，你在吗？”莫一凡打了个电话给沙建飞。
“哟，是莫总，什么风把您吹过来啦？”沙建飞谄媚道。
最近莫一凡又赚了不少钱，赚来的钱全都存进了建行，沙建飞自此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伺候好这一尊财神爷。
自从有了莫一凡，以往让他头大的业绩，都不算啥了。
“你是银行系统的人吧？”
“莫总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沙建飞哭笑不得的说道。
“那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查个人？”莫一凡问道。
“莫总您要干啥？”
“就问你能不能办到？”
“可以办到。”沙建飞有些不解，莫总干嘛要他查人？
“行，你帮我发动一下你认识的同属银行系统的人找一下，有没有一个叫白宏峻的人，他的特征特别明显，贷款贷了八百万......”
莫一凡觉着，就冲这个特征，应该就特别容易排查了，放眼整个临海，有几个人敢贷八百万的？
就算你敢，也得银行肯放贷才行啊！
“哦，你说的是他啊，他就是我们银行的客户啊，早说嘛，说起这事我就来气，这小子平常蛮讲信用的，我们也认为他有那个经济能力，所以就把钱给他贷过去了，可没想到啊！”沙建飞有些生气的说道。
他作为银行的行长，放贷的权力自然在他手里，但如果收不回钱，那么后果也要他来承担。
本来他正焦头烂额呢，还好他认识一个莫总，在他那存了不少钱，这才堪堪平息了上面的怒火。
“莫总他也欠你钱了？”沙建飞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下意识的就把莫一凡也当成了白宏峻的债主之一。
沙建飞也想让白宏峻还钱，可人家是真拿不出啥钱来，就算是要卖房子卖车子，也要时间对吧？
“白宏峻现在的经济状况怎么样？”莫一凡觉得既然沙建飞认识白宏峻，那就不妨问一下。
“不咋地，前几个月他还精神抖擞神采奕奕的呢，现在我看他的样子就跟个糟老头子一样。我都不好意思问他要债，因为我知道他是真的拿不出。”沙建飞说道。
白宏峻也不是啥老赖，甚至人家也是被人坑了，现在拿不出钱，还能让他咋办呢？
沙建飞这么说也是想劝劝莫一凡，毕竟他和白宏峻也认识了那么多年了，知道他是啥品性，你莫总财大气粗的，人家又在难处上，就先别为难人家了，等别人度过难关了，再问他要钱也不迟。
“他还欠了多少钱？”
沙建飞叹了一口气，很无奈的说道：“他从银行贷了八百万，但他的流动资金只有两百来万，可他手底下还有不少工人呢，那些工人的工资就是养家糊口的钱呐！所以他先花了一百来万把工资结清，剩下的百来万还了银行的债，现在还欠我们七百万左右。”
“那我估计是还不清了。”
“是啊，你说全华夏，仅凭个人能拿出七百万现金的有多少？我是干银行的我知道，你别看那些资产上亿的很风光，你试试让他们拿五百万现金？大多数都拿不出，他们的大半身价都在货物上呢。”沙建飞说道。
“嗯，那我就拿八百万给白宏峻吧，祝他早日东山再起。”莫一凡说道。
“啊？”沙建飞那是真的惊呆了，莫总问他那么多信息，竟然只是为了给白宏峻还债？
“怎么，不行吗？”
“行行行，当然行，不过莫总你图的是啥啊，这可是八百万啊！”
“也不是图啥，主要是有钱任性。”
沙建飞：“......”
土豪的世界我不懂！
“对了，别忘了让他给我打借条，虽然我肯出钱，但是借条还是要打的。”莫一凡想了想说道。
“限期多久还清呢？”
“等他什么时候赚够了就还钱吧。”
“那要是赚不够呢？”
“那就不用还了。”
“因为...有钱任性？”沙建飞抽搐着嘴角问道。
“真聪明。”
沙建飞欲哭无泪，其实我也欠了八百万来着，莫总您要不也给我八百万吧？
2004年6月6号的晚上，白梦颜背着书包回到了家中。
在推开家门前，她心里一直在想，父母会不会又为了钱的事情吵架？
可当她推开家门的时候，却见到父母喜笑颜开的样子。
桌上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菜，正中央还有一个蛋糕。
“生日快乐，梦颜。”妈妈笑着给她点亮了蜡烛。
白梦颜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放在平常，她的生日宴不知会比现在高档多少倍，但现在这种情况下，家人依旧没有忘记给她过生日，这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妈，买这干啥啊，多费钱。”她也知道家里现在的情况不比以前。
白宏峻和老婆点头，丫头长大了啊，知道给家里省钱了。
“唉，本来家里有这变故，我和你妈也是一阵绝望，但昨天有一个贵人替我们把钱给还了。”白宏峻感叹道。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这句俗语用在他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
平日里对他笑脸相迎的那些人，在他危难之际，一个肯出手帮的都没有，倒是那个素不相识的莫总，不知怎么的就给他还了钱。
当时听到消息后的白宏峻整个人都惊呆了，八百万可不是小数目，那个莫总和他都没见过面，就把钱给还了？
倒是他的朋友沙建飞向他透露：“莫总财大气粗，每个月银行卡的进账都有好几百万，八百万对他来说也不算啥大事。”
“他是干啥的啊？”
“应该是明星，因为我查过给他打钱的户名，有不少是娱乐公司，还是国外的大公司。他还有副业，那个最近风头正盛的玄点公司，好像也有他的参股。”沙建飞说道，对他这种银行系统的人来说，查到这些真的不算什么难事。
他查这些一个原因是因为他的好奇心，另一个原因也是在调查这些钱的来路正不正当。
......
白梦颜愣住了，不由得想起前几天莫一凡对她说的话，“你就管你自己的学习就行，其他事情交给我来解决。”
白梦颜的眼眶有些湿润，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
“梦颜，愣着干嘛啊，赶紧吹蜡烛许愿啊！”白宏峻说着还把灯给关了，蜡烛的火光照映着白梦颜的脸庞。
白梦颜闭上眼睛，许下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愿望，随后便轻轻吹灭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