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华通南达牛炖
一则笑话。
11月7日,晴。
该死,我今天又看到她了,真令人恶心,这里真是太疯狂了!她散发着一种腐臭的味道。我想我快要疯了。
11月9日,多云。
天呐!她跟我打招呼了,以前她从不这样干!她看得到我!她是真实存在的!
11月20日,晴。
我刻意的观察被她发现了,她现在跟着我,寸步不离!我要离开这所学院!
11月29日,小雨。
她的面容开始变得腐烂,跟在我身后喃喃低语,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开这所学院!!
1月3日,大雪。
她死了,死在了一个冬天。
那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尸体:四肢被拉的修长,整个人瘦成了一根铅笔,脸部被烧的血肉模糊。
是谁干的呢?是谁干的!
发疯似的,她追着我!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
“迷宫里出来的,我可不好收啊。”
坛主望着二人一牛。
“我们脑子聪明着呢,我们是靠智谋光明正大的走出迷宫的,意义上来讲并不算逃饭。”
莱德茵意义上也是永远的神。
监管者严守迷宫不惜付出一切,迷失者行走于圈圈轮回之中,失败者称其为乐园。
华通南达学院作为知晓者却甘愿沦为枷锁,禁锢着的,是旧时的深海。
不被旧时的深海之主所支配,知晓者独自在战前歌唱!
他们痛恨一切放弃者!
坛主的名字究竟是谁取的?
他不知道在悠长的历史中,坛主二字会成为深海沙民最忌惮的话语。
“loser也会惧怕迷宫里的东西?真废物,我在迷宫里时,不管有没有监管者可都是照常开派对的。”
可怜,可悲,可笑,可歌。
“把他们送到407号吧。”
知晓者,不惧深海沙民,不惧深渊潮汐,不惧深临辰星,不惧孤单者一意独行。
笑罢,笑吧。
“面包某某.....没问题。”
“蔡子秦.......没问题。”
“莱德茵”那人推了推眼镜:“性别不详,年龄不详,种族......坛主这人是越来越怪了,竟然已经开始邀请家畜入学了。”
“欢迎新人大驾光临407!”
进入宿舍内,先到的二人如是说道。
左边那个叫莫帕拉,五星级法师,眼睛长得很小,看着像个骗子。
右边内个人是喀索拉,就看那大鼻子,不是烟斗国的人也得是个串儿。
“这位兄台,我看你面相不佳,怕是要倒大霉。”
对牛弹琴。
“看你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怕不是属虾的。”
莫帕拉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莱德茵第一次被别人邦邦,纪念一下。
面包某某抱着莱德茵痛哭流涕。
“呜呜呜,莱德茵,明明咱们约好的,除了我谁都不能邦邦你的!呜呜呜。”
莱德茵非常愤怒!
“喵喵喵!蔡子秦说的你,关我莱德茵何事?!”
莫帕拉摊了摊手。
“蔡桑!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我干了,你随意!”
“喀索君,派对之魂,人人尽存!”
未完待续。
今天,407号五人过的很快乐。
16.超牛保护协会
一次又一次的。
四月一号。
共渡花樱,目睹花樱,消散花樱,暗涌花樱。
面前猛的出现一张陌生的脸,模糊的对我说着一些话。
“你想知道什么?”
“或者说你想要得到什么?”
我不知道!
说完转身逃去,却发现自己原来深处于一片漆黑的境地,没有出口也没有入口,只有无尽的绝望与黑暗。
万籁无声之际从床上坐起才意识到刚才那如此逼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喀索拉,入学一天犯校规三条,理应送至草房喂养家畜三天。”
喀索拉无动于衷。
“至于莱德茵伽盖,本该与其它家畜共住草房,却谎报坛主之命与面包,子秦二人同入407号,并且和莫帕拉产生激烈的冲突!应罚你去学院后山运送石土块。”
“莫帕拉”他迟疑半晌念道:“莫帕拉反省良好,有较大的觉悟,罚写检讨一百字。”
那人说完后转身离去。
“犯事最重的反倒不用罚,可气死个牛了。”
莫帕拉摸了摸莱德茵的头,安抚道:“所以说你要倒大霉嘛。”
猫哭超牛假慈悲。
莱德茵分外眼红。
面包某某见状连忙上前制止。
“不要怂!咱们407,就是要和他们对着干!他们什么都不懂,他们还以为迷宫里也和这儿差不多呢。”
蔡子秦眼睛一眯,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什么迷宫?”蔡子秦试探着说。
喀索拉将酒杯一扔:“什么什么迷宫,就是那个为了恶心人才建造的迷宫啊,我花了好久才找到出口的!”
喀索拉仔细回想曾经在迷宫里的时光,那真是暖气水往外流,逃个球啊。
莫帕拉看着面包某某三人,手里摆弄着一把破扇子,然后转过身去说道:“其实这个学院有个奇怪的谣言,407号宿舍里的四个人里边肯定有在迷宫里待过的人。”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太好了!我们不是唯一从迷宫里出来的人!”
蔡子秦将面包某某推到了一旁。
“这么说你和喀索拉也是在迷宫中就认识的?”
下面有请莫帕拉和喀索拉带来的节目《二人转》。
喀索拉友情奏乐。
我本位于三里外小城之中,无奈身单人薄家穷。
三生有幸遇一老人,告我深林中有一巨门,门中存海外珍宝,而守门者人瘦需吃低保。
我大意轻信于他,落入迷宫偶遇喀索拉。
我们二人一见如故,所性结为金兰同路,以后有房同住,困难共渡。
于迷宫中大约行走三月,在中央寻到一口井。
此井宽一米,深三米,莫认为入井可以逃离。
遂与喀索拉跳入,谁料那莫大仙料事如神,果真逃出。
我们人穷志又短,我们散漫又慵懒。我们来到了华通南,我们和莱德茵瞎折腾了一番。
至此,《二人转》完。
面包某某等人大喜。
莫笑,默笑。
既然都是迷宫里的,你就应该知道我派对之王蔡子秦吧。
知晓一切,却被知晓者抛弃,他们高高在上的样子,真令人可笑。
莫笑!
都有所隐藏,都不愿说出。
今天,407五人过的很开心。
17.牛式录
冰冷的海中,浪花涌起,直至感到寒意。
你不要再逃避,神圣的预言有更深的意义。
直至感到寒意,那是最后的回忆,假若相遇极星,点亮人群寂静。
你是否后悔?
“至于深海的事,我不能称之为后悔。”
他次日就离开了深海,给那里的沙民留下了未来的灾祸。
“好,既然咱们英雄所见略同,不如在此结为异族金兰!”
喀索拉点燃三根铅笔,立在石梯上,然后正跪拜在梯前。
什么烟斗国逆输出冷笑话。
“行,以后我是莫大仙,喀索拉是二虎,子秦叫三菜,面包某某是四汤,那头牛就喊它做五德盖。”
这当大哥多是一件美事啊。
莫帕拉抱住喀索拉痛哭流涕。(传承)
“在迷宫里结拜时你不是说以后非我不结吗?怎么转头又和那仨怪人结拜了?”
喀索拉一脚踹飞莫帕拉。
“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只想多结交几个小弟。”
众曰:“今坛主在上,沙民在下,我四人一牛正式结为异族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从迷宫里逃出,但求同年同月同日从这儿毕业。”
希望一切顺利。
这一拜,从此五人不分离,齐心组成大鸭梨,蔡子秦担任宿舍主席,一床被子五人披,实在不行,把莱德茵往宿舍外面踢。
“*的,早晚拿礼炮把你俩轰了。”
华通南达学院,十年老校。
课程花里胡哨,教师不详。
面积庞大,适合举办各种大型运动会。
“我是说,你们在迷宫里应该听说过蔡子秦吧?”
“我听说过面包某某,当时她和那头牛演的话剧我还盗卖过呢。”
侥幸没有受到处罚的三人走在去教室的路上。
“再盗收你版权费。”
“你知道的,我也只是想赚点钱给喀索拉买几件漂亮的衣服。”
下次还盗。
蔡子秦大笑:“她看上去可不像是喜欢衣服的人啊,你给她买的防护服?”
“哎呀,下次你找我算卦,我给你打9.9折。”
“别跟我玩玄乎的,我不信那个。”
喀索拉邦邦给了莱德茵三拳。
“可恶,真是没有想到我竟然沦落到了要喂牛的地步,等下次,我直接把坛主绑了然后运到迷宫里去。”
“退一万步来说,把他送走了,华通南达怎么办?”
喀索拉没有思考,脱口而出道:“让莫帕拉来管理这儿怎么样?我们还能混个官儿当,以后就不缺钱了。”
“你们才认识几个月,关系就那么好了?”莱德茵迷惑不解。
“这叫一见如故,你不懂,莫帕拉懂,我也懂。”
就像鳄鱼与燕,当然,它们并不是一见如故,它们是有利益夹杂在其中的。
我未曾见过至纯的关系。
“现在我的生活过得太好了,有学上,有莫帕拉在身边,还认识了你们,真的,我感觉我们五个的经历都挺像的。”
当然,篡位当校长这个计划还是要实行的。
“给我们讲讲你和喀索拉的经历吧,我喜欢听故事。”
面包某某目前还不知道莱德茵又被别人邦邦了。
“好,我就喜欢讲故事。”
今天,407号过的很快乐。
18.秋日蒙牛
祖母唱着秋天的歌谣,她微笑着跟我说落叶知道花朵的舞姿十分的动人。
在寒冷的屋里,我们二人盼望着春姑娘的到来。
我的祖母跟我说过春姑娘喜欢爱笑的孩子,她能够带来的是快乐的笑声。
我会在河边笑着望着祖母,希望可以加快春的脚步。
春天里,我可以和祖母在温暖的阳光下玩耍,也可以一起为鸟儿歌唱。
“喀索拉。”
祖母会温柔的呼唤我的名字。
我们躲在屋檐下,盼望着,希望有一天河岸上的冰可以融化掉。
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温暖的春天正向我走来。
“祖母,祖母?春天来了,您快睁开眼睛看看吧,河里的鱼儿,树上的鸟儿,祖母。”
但是,我的祖母却来不及看到春天的风景。
“祖母,我不要春天了,您醒醒吧。”
喀索拉走向了春天,耀眼的金发绽放于此。
寒冷从此再也无法停留在喀索拉的身边,这是春的关怀。
喀索拉,再听我唱首歌吧,我即将走向远方,要去那山石之间,或化为泉水。
祖母难以留下你独自前进,但祖母却只能停留下来。
这首歌将给予你勇气,将不会再畏惧未知,这是祖母最后能为你做的。
喀索拉,不要再哭泣。
祖母不能继续陪你了。
风车依旧在不停地转。
祖母愿化做一阵风陪伴在你身边。
喀索拉,不要再哭泣了。
祖母愿化作一阵风陪伴在你的身边。
奶奶变成风在自己身边待着还怪恐怖的。
“c号,我这儿也抓到一个。”
“行,咱们一块儿走,别让这俩人再跑了。”
莫帕拉和喀索拉的相遇任务达成。
“赶快把我放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喀索拉。”
“阁下一看就不是本地的,等一会儿他们把我们放了,我再跟你解释。”
“他们要是不放人怎么办?”
“凡是被迫进入这里的,监管者有五十步放逐的规矩。”
“小眼睛,我看你不是第一次被抓了吧?知道的那么详细。”
“听说过而已。”
二人望着大门。
莫帕拉笑着说道:“英文城牌啊。”
喀索拉道:“翻译过来是地底之城的意思。”
“阁下还懂英文?”
“我母语。”
莫帕拉拉着喀索拉的手说道:“我第一次见到阁下时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如今听说阁下是烟斗国人后就更高兴了!”
喀索拉将莫帕拉的手撇开后道:“你在高兴什么?”
“这是一种缘分,你是烟斗国的人,家父也曾在烟斗国被人所助,所以我一定要带着你一块儿离开迷宫。”
什么烂逻辑。
喀索拉见逃离有戏。
“好,不如你我二人在此结为金兰如何?”
喀索拉点燃了三根树枝,并将它们立在了地上,然后正跪拜在前面。
“啊?行吧。”
莫帕拉配合的说。
二人道:“今草木在上,迷宫在下,莫帕拉,喀索拉二人正式结为金兰,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一拜,二人从此不分离,齐心从迷宫逃离,此间不抛也不弃,至此终章序言立。
“你年龄比我大点,我叫你莫大仙怎么样?”
莫帕拉无心再去搭理她,随口道:“那我叫你二虎如何?”
“行,我是二虎,你是莫大仙。”
迷宫中大多都是迷失者,失败者几乎都已经被消散了。
“都是如此的懦弱啊,他们难道不想离开这个迷宫吗?”喀索拉问。
“嘘,小点声,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监管者发现。”
从街巷中穿过后,莫帕拉转头看向身后依旧平静的迷失者们。
眼神没有在谁的身上停留,几秒后便又将头扭了回来。
“喀索拉,跑!”
莫帕拉猛的拍了一下喀索拉然后喊道。
是监管者。
是监管者来了。
莫帕拉的脑袋正在疯狂的思考着对应方法。
喀索拉边跑边问:“咱们为什么要跑啊?”
“你要是不想变得和刚才那些人一样的话,就跑。要是再被监管者抓到,你就等着消散吧。”莫帕拉又说到:“分开跑。”
说完,莫帕拉果断拐弯跑向了旁边的街中。
“停下来!”
监管者x号怒吼着说。
完了。
那个监管者追的我。
他*的,太戏剧,怎么前面又是死路啊。
监管者x号死死的将莫帕拉拦住。
莫帕拉的心跳直接漏了一拍。
“迷宫里知道秘密的人都要死!”
说完他拿刀砍向了莫帕拉。
莫帕拉吓得向后一退,侥幸躲过一击,顾不上被划到的伤口,转身想要从左方突围出去。
x号抓住了莫帕拉的脖子,下一秒狠狠地将整个人拍到了地上。
然后将刀架在了脖子上。
本书第一个监管者正式攻击人类的场面,记录一下。
“刀下留人!”
喀索拉一树枝插入了x号的腿中。
只听x号监管者啊的一声惨叫便松开了莫帕拉。
二人趁机逃离了这里。
“没想到二虎你还是个仁义之士。”
莫帕拉边清理着伤口边说道。
“得了吧,小眼睛,上午刚结完拜,下午你要是就凉了那我可就亏惨了。”
喀索拉斜靠在一旁休息。
今天,两个家伙过得很开心。
19.回到从前的是什么牛?
烂活。
他骗人的,迷宫太大了,我们逃不出去了。
惊动监管者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然后呢?”
“然后我们又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从迷宫里逃了出去。”
莫回首,莫停留,莫怕前途遇忧愁。
“你们走的路线很奇特啊,刚认识就结拜了。”
莫帕拉长叹道:“是你们不懂呐,我俩这叫倾盖如故。”
蔡子秦是不可能懂这个的,参加派对的除了滑稽的小丑就是亡命的狂徒。
派对里的人整日整日的开着一个愚蠢的笑话!
“诶,你听说了吗?刚才在草房那边,一个新生和一头牛吵起来了!”
“啥时候发生的?走,咱俩过去看看。”
两个新生的讨论声一不小心就进入了面包某某的耳朵里。
莫帕拉对着蔡子秦说道:“三菜啊,这上课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我和四汤去那边看看喀索拉。”
蔡子秦将手搭在莫帕拉的肩上:“说好的不分离呢?我也要去看笑话。”
“哈哈....”莫帕拉假意笑着将蔡子秦的手拿了下来:“行,一块去。”
“我的超牛我做主!你们俩都给我在这儿呆着吧,莱德茵我一个人去看。”
面包某某飞快的向草舍跑去。
蔡子秦刚要追却不料被莫帕拉一把甩到了后面去。
“你还是去上课吧你。”说完莫帕拉就向面包某某那边追了过去。
“早晚拿礼炮把你给轰了。”
行啊,草舍这儿围满了人,再等面包某某和莫帕拉从外面挤进去时,牛和人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
莱德茵一抬头就瞥见了面包某某,它急忙向面包某某那儿冲了过去。
“啊啊啊!这牛被打疯了!它要滥杀无辜了!”
面包某某身旁的那个人说完后其他的人也开始惊慌的乱叫起来。
场面极其混乱!(一定要杜绝乱带节奏这种烂事。)
“都给我安静下来!连个家畜都害怕的话还能好好学习吗?”坛主又道:“我听这儿有个新生和牛吵起来了,是你吗?”
他盯着喀索拉。
喀索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然后指着莫帕拉回答道:“回坛主,是那个绿不拉几的人和牛吵起来了,和我没关系。”
坛主笑着示意让莫帕拉过来:“那位同学,你过来一下吧。”
莱德茵趁机跑到来面包某某身旁。
“快快快,咱们快走,让那俩人顶罪。”
“对,此地不宜久留。”
莱德茵驮着面包某某跑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
面包某某顺手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其他新生也都差不多散了。
我就不该来这儿。
如果早知道会摊上这事的话,就应该让那个蔡子秦来。
莫帕拉边走边想。
“你走快点。”
坛主这辈子还没见过步子走的那么小的人。
喀索拉带着坛主向莫帕拉那儿挪了挪。
莫帕拉先下手为强:“坛主,她诽谤我,她自己幼稚和牛吵架还想拖我下水。”
喀索拉邦的给了莫帕拉一拳:“你别乱讲!我是来劝架的,劝架的!”
莫帕拉回了她一拳:“我看你金发碧眼的就不像什么能劝架的!”
“行了,都别吵了,当着我的面打架,罚你俩一块在草舍喂家畜三天。”
话刚说完就见一个主任走了过来。
他对坛主说道:“方才我班的蔡子秦举报说有两个逃课的,估计就是这俩。”
坛主听后笑道:“行,又犯一错,再加三天。”
好朋友,手拉手,排排坐,在草舍喂果果。
今天,407号过得很开心。
20.unique
子秦,子秦,常把月吟,某某,某某不归山林。
至于莱德茵,它不过于此。
“我现在身心疲惫,很想去开一场派对。”
蔡子秦想不明白了,自己不过是守这儿的规矩就已经很累了,而宿舍里那两个喂牛的却天天开怀大笑。
“世遇不同,及时行乐而已。”
“我现在很想去开一场派对,不,我现在想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这里多好啊,这里有树有花,有很多积极向上的人,他们没有任何的欺骗。”
面包某某转移话题:“去看看那两个人吧。”
蔡子秦拒绝道:“不去,三人友谊万岁。”
都把结拜当儿戏是吧。
漆黑的羽翼尚未丰满,它们隐藏在心底,开口却讲述着道理。
妄与神明共注,在午夜十分去往那口孤独的井,那里有许多愚蠢的人错过。
我将邀请他们与我共舞。
虚无的世界伴随着无聊又可悲的一切,希望得到理解而不是原谅。
念响这句话吧,愿他们还可以保留一丝理智,虽然即将被夺走一切。
暗洋的过渡人不会从天而降。
“你们迷宫里的那些人是怎么想的!?要人还要到我坛主头上了!”
坛主将信封撕得粉碎,然后望着台下的监管者。
监管者b号将飘落到他衣服上的碎纸片拿了下来。
b号笑着说道“坛主息怒,这信是a号写给您的,还望笑纳。”
坛主瞥了眼地上的纸片:“都撕了,还笑纳什么?你给我滚回去告诉那个a号,他要是再想要人,我就把他连人带迷宫全给端了。”
“你再好好想想,监管者a号当年可是称霸深海一方的存在,岂是你华通南达可比拟的。”
b号逐渐提高了音量。
坛主怒声回道:“我也未曾有败绩!”
“糊涂!”
监管者b号摔门而出。
坛主笑了笑,对身旁的人说道:“你找几个人去迷宫,盯着点他们。”
“是。”
抬头时阳光正好照在我身上,犹如见到曙光,我们坚信着,它就在不远处。
产生羁绊吧,它束缚着太多的过往,使他们不得不放弃自由。
紫罗兰永远都是紫罗兰,无论别株与它多么相似。
蔡子秦邦的给了莱德茵一拳。
莱德茵气急败坏:“其他人打就打吧,最少还能给理由,你走着走着突然邦我一拳是什么意思!?”
脑海中总有声音在回响着,它焦急的渴望着,等待着一个人的降临。
“我心烦啊!我总觉得你跟我们一块上学会有后患发生,我要想办法保护你,可又想不出合适的主意。”
蔡子秦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蔡子秦大预言家。
莱德茵向面包某某大声道:“喵喵喵!喵喵。”
“莱德茵,不可以爆粗口。”
面包某某安抚道。
三人行,必有得与失,三人行,何必分成与过。
高空中飞翔的是什么?
是失去梦想的燕。
高空中飞翔的是什么?
或许是看不见的星星。
不被特殊所困,不被流言打乱。
不受现有定义,不受他人置疑。
今天,面包某某和超牛以及蔡子秦幸福的生活中。
21.玻璃牛
接18章。
莫要取笑,莫要取笑。
莫要笑前方无路,莫看他人忙碌,休闲茫顾。
莫帕拉笑你不能兼容宽恕。
可笑。
莫要看他如此落魄,寂寞,寂寞。
不过一酒徒。
带上云霞欲游走四方,算命学卦欲补贴家当。
我将梦幻抛向天空,带来的,是白色的浪花。
近乎疯狂,但更多的却是荒唐。
我像一本页数会增长的书,内容却是一张张的白纸。
字与字之间的情感是不互通的,若让我亲口说出,我会说四个字:“去**的。”
因为毫无意义,笑吧,任你们随意取笑。
他们究竟在用何许目光看我?
笑吧,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我莫帕拉要做。
收起笑脸吧。
噩梦,都是真实的噩梦。
莫帕拉敲醒了喀索拉。
“喀索拉,今天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喀索拉不感兴趣的说:“你要去就自己去吧,我要去找出口。”
“你知道的,我腿不好,自己出去容易被监管者发现。”
“对啊,我也发现了,你走路的姿势挺怪的,是不爱运动造成的吧?”
莫帕拉做了几个伸展的动作:“你看我像是不爱运动的人吗?”
“那为啥腿不好?”
“你去不去吧。”
“行,我去。”
二人随后便离开了这个暂时安全的地方。
二人在迷宫中逛了半天,将前两天去过的和没去过的地方都逛了一遍。
“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带你去看场话剧,已报救命之恩。”
莫帕拉笑着说。
“啊?”
喀索拉邦邦给了莫帕拉亿拳。
“你要是想报答我就快点找到出口然后让我出去,看话剧有什么用?难不成话剧还能告诉你出口在哪儿吗?”
莫帕拉道:“他们要花很多时间才可以完成。”
喀索拉还是和莫帕拉进入了会场。
可惜二人看的并不是《莱德茵与面包某》。
“女士们先生们,请安静,欢迎你们来观赏迷宫著名话剧《悠》!”主持人说罢现场一片漆黑。
没有人说话,只有风的声音。
“这个世界是很残酷的!但是我们不曾有过任何的错误。”
“他们就像牛奶和豆浆,看似融为一体,却始终不能共存,它们的味道融在一起十分难闻!”
“那我们呢?”
“也同牛奶与豆浆一样,不能长久共存。”
“我从未想过放弃!”
“我很早之前就已经放弃了。”
中场。
话剧观至一半,喀索拉突然紧紧的抓住了莫帕拉的右手。
这把莫帕拉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起初莫帕拉认为她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害怕话剧的情节。
但随后喀索拉小声说道:“你可千万别回头,咱俩现在出去。”
喀索拉松开手后又重新握紧了莫帕拉,直到走出了会场才肯松开。
然后抬起莫帕拉直接猛冲十条街。
她边跑边说:“好么!你是要害我逃不出去这个迷宫是吧!”
放下莫帕拉后。
喀索拉比划着:“刚才,咱们身边围着一圈儿,全都是监管者。”
“过几天,咱们再去几次那里。”莫帕拉无视了她所说的。
“还去?”
“去,就一定能找到出口。”
牛奶配牛奶,豆浆配豆浆。
今天,俩个家伙过得很开心。
22.璀璨金牛星
他演奏着美妙的琴声,那是多么的动听,如同夜空中流过的群星。
啊!如果他在花坛边演奏,那么花朵一定会为他绽放,最美的琴声,也是世间最美的景色。
无论是什么,在他身边也都只能衬托其美。
在这种虚无的环境下群星闪烁,那是夜空便成为了他的舞台。
音符围绕着星,音乐使月沉醉,一切都无比闪耀。
他是深林中的夜色琴师,以音乐释意着山河星辰。
在无数掌声下,他再次登上舞台。
乐章是最有效的回击。
歌咏起,歌散去,台上只有你自己。
歌散去,又咏起,台上一人多孤寂。
歌咏起,歌散去,此刻不止你自己。
歌散去,会咏起,立将此歌视契机。
台阶每走一步,就可以看到更远的风景。
不是的,骗人的,湖底是根根藻,草原是青青草。
送你的纸飞机,说明目的,你将它扔进垃圾桶里。
它会伤心,使感情沉浸。
为你写过一首歌,名字叫做《再见》。
再见又或感谢遇过,希望以后无话不说。
太阳升又落,让我躲躲,时间不多,悄悄地躲起,在床底,在柜里,在黑暗角落独自哭泣。
纸飞机不愿呆在垃圾里。
它愿翱于空中征服万里。
从舞台跌落,好面子自信堕落。
从此不愿上台,正式从舞台落幕。
歌咏起,人散去,咄咄逼人毁自己。
人涌起,歌散去,幻想来日得希翼。
歌咏起,人散尽,错将琴海绘千金。
人散尽,歌声去,悠悠万事留名机。
你曾经送过我三只玫瑰。
我也曾将你视为梦想来绘。
我究竟是什么。
我是咖啡壶,我是垃圾桶,我是高高的围墙。
我是一张照片,我是橘子皮。
你是咖啡。你是垃圾,你是围墙下渺小的人,你是照片纸,你是唯一的谁?
再见。
再见。
面包某某绕着操场跑啊跑啊。
一圈又一圈的跑,换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只得追着自己的影子,不停的奔跑。
“莱德茵,莱德茵。”
我呼唤着,我呼唤着它的名字,企图在日落时与它相见。
当我遥望着天空时,蔡子秦打着伞来到了我身边。
下雨天很冷,我们需要快点回去。
蔡子秦将伞给了我,然后又一次的消失。
面包某某追了上去。
为蔡子秦撑起了伞。
玻璃映射着二人的身影。
莱德茵出现在了不远的前方。
莫帕拉和喀索拉在它后面追赶着。
“f**k,莫帕拉你个胡骗子,把我淋病了,药费你全出。”
“谁能料到今天会下那么大的雨啊?诶,前面有带伞的!”
喀索拉顺着莫帕拉的目光看去,随后说道:“别管那头牛了,走!去抢他们的伞。”
蔡子秦瞅着二人一牛的身影,默默感叹道:“怎么就是甩不掉这仨呢。”
走近后二人才认出面包某某和蔡子秦。
喀索拉立马钻进伞下:“咱们三个挤一挤,一块儿走。”
莫帕拉慢喀索拉一步,但也跟着她一块进了伞里。
然后对着面包某某说:“咱们四个人挤一挤,走的更快。”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莱德茵也跟着挤了挤。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别挤了,你驮着我走得了。”
“要不你们仨还是走吧,反正草舍也能避雨,咱们这么走够怪的。”
“子秦,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今天,407号过得比较开心。
23.牛不染牧之歌
你好,举止娴静的夜月之女。
“你在说我?”
是的。
我需要你的一些回答。
“我很忙。开个玩笑,请问。”
一个人怎么荡秋千?
“如果是我,那我会再叫上一个人,我不喜欢一个人玩秋千。”
以互相理解为前题,你怎么看待别人对你撒谎?
“一棵树倒了对森林的影响不大。”
你很爱说笑。
“哈哈,是吧,假若你对一颗石头笑,那么我认为石头也会开心。”
石头没有生命。
“你怎么知道?”
天空上飘的是什么?
“云,飞机,热气球,或许还有为追求刺激而降落的人。”
你的回答和我认同的答案不同。
“如果你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的话,那么我的回答也就无所谓了。”
来到华通南达学院后发生的最大的改变是什么?
“以前冷现在热。”
如何与自己和解?
“你可以试着唱首歌或者睡一大觉。”
你会对着一幅画作而感伤吗?
“我会对照片感伤,尤其是贴在笔盒上的。”
我经常失眠,你有什么办法吗?
“可以晚起。”
这不是个好方法。
“那这应该是个好主意。”
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
会选择包容同伴吗?
“你会吗?我的同伴很少,在遇到你们之前,我们只有彼此。”
我或许不会包容,但不会很明显。
“乌鸦也是这么说的。”
你会感到孤独吗?
“那种?”
与生俱来的,对于失去的孤独感。
“那倒不会,本身他们就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为什么要害怕他们离开?”
如果你遇到了一个特别重要的人的话,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诶呀,能舍去就舍去,当然我也来者不拒。”
一头滑稽的牛即将演奏完乐曲。
“你在暗示我,对吗?”
不是,我喜欢听音乐,但它完结的太快,恐怕会有他人不满。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
“我在向上奔跑,而你跟不上。”
那你们相差的不远。
“如果只能看到而触碰不到的话。”
我打算明晚行动,你认为如何。
“可以找喀索拉商议,那家伙很直接,或许会帮你。”
天黑了,我为什么不能感到困乏?
“棉花在沾水后会变得沉重。”
我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我会在吃饭时纠结先吃肉还是先吃菜。
“我会担心它是否过期。”
你会选哪个?
“我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个馒头,然后把菜和肉夹进去。”
没有解决问题。
“没有问题可以解决了,馒头不在选项里。”
你的想法很不一样。
“我只解决问题。”
为什么我不是唯一或特殊的人。
“我在拥有一块馒头后还会想要第二块。”
你认同我的想法了。
“我不反驳,馒头和米饭只能选一个。”
我要在明晚行动。
“我们会尽力阻止的。”
今天的407号宿舍很热闹。
24.给牛以类别
我以为我逃出来了,我以为我可以永远远离他们了,但不幸的是我并没有逃出来。
我依然要忍受着。
蔡子秦拦住了莫帕拉。
“你要干嘛?”
莫帕拉问道。
“我想单独和你说会儿话。”
蔡子秦将门锁上。
当然,蔡子秦摸了一手的灰,这里大致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清理了。
莫帕拉没有看着蔡子秦,转身坐到了地上:“我需要充足的休息,希望谈话不要太久。”
蔡子秦提醒道:“这里很脏。”
“我不信迷宫比这儿干净。”莫帕拉这样说道。
蔡子秦皱起了眉头。
“没有人喜欢那儿的。”
说完便坐了下去。
“面包某某!你给我停下,天天带着只牛上课像什么样?我要给你处分!”
“万物平等。”
面包某某和莱德茵如闪电般从喀索拉面前跑过。
凉风将喀索拉黄不拉几的头发吹起。
喀索拉转头望着他们的背影。
此情此景我想高歌一曲。
或许不该用唱的,但是,作为本书唯一一个拥有悲惨童年经历的人,不得不感叹一下。
“祖母挽留的究竟是什么。”
挽留需要挽留的人,驱逐悲惨的巧克力饼干。
“那片树叶会在十秒后开始降落。”
莫帕拉说着走到了喀索拉身边。
“有些事是烦人的。”
“所以我结束了那场无聊的谈话。”
我已经无法想象如果我再次回到一个人的话会怎么样了。
这一年经历了好多。
而且遇到了种类丰富的朋友们。
喀索拉看着落下的树叶问道:“蔡子秦问你什么了?”
莫帕拉笑了笑:“结束这场闹剧。”
莫帕拉接着好像还说了些什么,但声音小听不清楚。
我讨厌秋天。
这里到处都是枯落的树叶,还有凉风。
“我们离开这里吧。”
“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进来的。”
“我们需要保护,但这里并不安全,我不希望我们参与进去这件事。”
“莫帕拉啊莫帕拉,明天依旧是明天啊,你的脑子真是一点也不灵光。”
如果我留不住你,如果花生长在污泥,如果你不嫌弃,鲜花定芳埸。
写给大海一封信,内容是如此熟悉,悄悄将折扇挪近,那代表特殊之意。
再见了至亲,再见了那些无法忘却的经历。
那是心中的烙印,是磨不灭的痕迹。
树叶啊。
会在十秒后开始降落。
喀索拉和莫帕拉在走廊中走过,这是所谓的现实逃避。
这简直就是一部漆黑的电影,播放的时间却有一百二十分钟。
这足以演完一切。
回头看一看吧,那怕只有一眼。
落叶再次被风吹起。
石头可以相遇石头。
我用一条无形的铁链锁住了寂静无声的路程,希望时间可以停下脚步,等一等身后慢慢追赶的有趣灵魂。
事件再次被选择而推动,但愿那是正确的,虽然概率为零。
邦邦的声音警示着人类。
迷宫那边也开始准备了。
喀索拉站在高高的山崖上,撑着伞走在冷风中。
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外套中包裹着的是残酷的月光。
今天,面包某某和超牛还有蔡子秦快乐的生活着。
25.牛固然好笑
为什么我出生在这里,为什么才华曾经被埋葬,说没有天空的时候,但你不明白啊。
“我参与派对无数。”
不像你,我会成功的,努力开派对是有回报的,但你不明白啊。
生活幸福未来以及看不见的世界。
他为什么出生在这里?
随口说你必须前进,不要回头看,要有信念
这是不可否认的。
你看不到未来,但你知道它在哪里,看到没有希望,坚定向前。
你到达了未来,看到了黑暗的蛋壳。
曾经的我啊,见过一位追随太阳的旅行者。
他每次登上高台时仰望着,迎接拂晓。
阳光沐浴着,他享受着如此的景色,随同而行的还有一个大南瓜。
旅途中,他会对其他旅行者诉说他曾经的遭遇以及他所见过的景色。
他说过他此生的梦想即是与阳共览寒秋,与南瓜共度余生。
他说携带南瓜是为了纪念故人。
可惜那位旅人是一个短命的人,他并没有完成梦想。
他与南瓜一同去赴约了。
在一个夜晚,在波光粼粼的绿洲。
那位旅人的名字其他人不用知晓,旅途遥远,不论艰辛。
他会露出笑颜,然后盼望着。
唯有树叶理解他,思念他。
南瓜或许也曾尝试改变。
但荒唐的星星依旧如此陨落,折损了枝叶。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是吗?”
他望着远方,即将起身前往遥远的地方。
“那我给你取一个吧,”他慢慢说道:“就叫蔡子秦,怎么样?”
“嗯,好听。”
说完蔡子秦拉起了他的手问道:“带着我一块走吧。”
他摇头拒绝,转身坐到了车上,然后将南瓜放入车筐。
一路向北骑去。
身影逐渐变得模糊直至从眼中消失。
以上属于某种回忆。
从华通南达学院出来,沿着小路向前一直行走,便可以到达与迷宫相通的一口井。
当然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要回到迷宫里的。
蔡子秦低头看着这口深不见底的井,凝视着水中倒影。
不久,便将一块块石头填入井中,直到石头堆积到井口。
“那是什么?”
面包某某总是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蔡子秦的面前。
这突然的出现使蔡子秦吓了一跳。
“是一口荒废的井。”
蔡子秦微笑着说道。
问题层出不断的是莱德茵伽盖,它前两天被面包某某邦邦了两拳后就一直在草舍里躺着休息。
今天的超牛依旧如此拉胯。
“我从不知道学院旁边会有这种地方,平时应该会有很多人来这里吧?”
面包某某围着那口井绕了几圈。
“是因为这里有许多脚印所以你才会这么推算的,对吧?这里一般不会有人会来的。”
“那你来这儿干嘛?这里很潮湿。”
“等以后有机会的话,我想跟你一块去旅行。”
枫林如火焰般燃烧着。
面包某某笑着答道:“好啊,但我不希望你又把超牛撇掉。”
“想去的,我都带着。”
loser就是loser,即使就算我也会退化成loser也无所谓了。
事情复杂到我已经没有任何解决办法了。
......
今天,面包某某和蔡子秦还有莱德茵快乐的生活着。
26.茶杯甘为赴华牛
“你们对于聚打是一种什么概念,或者说你们怎么理解聚打?”
我惋惜于我对聚打的无视以至于最后使他们无药可治。
我从没有想过聚打会发生在我身上,也确实没有发生。
“中鹄!你看到了吧?你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要走!”
她几乎崩溃,抓着我的腿不断重复着说道。
我嘲笑般的看着她,然后将她一脚踢开。
转身向走廊的尽头走去,留下她一个人。
她没有再挽留,坐在那里哭得泣不成声。
我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后来听说是已经离开学院了。
或许在某一个瞬间我会后悔那时没有帮她。
“这间教室为嘛是空的?”
超牛疑惑。
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现眼包,那门上分明写着同好会呢。”
“这教室里什么也没有,哪能算是同好会啊?”
超牛不服。
莫帕拉也从后窗望了望:“说不定是研究什么灵异事件的。”
“我们进去看看。”喀索拉首当其冲直接推门而入。
蔡子秦和面包某某也跟着她一块进去了。
拉胯的莱德茵却畏缩不前。
“怕什么啊,反正他们都进去了。”莫帕拉推着莱德茵也进入了教室同好会。
教室里边除了一张破课桌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这同好会也忒穷了。”喀索拉环顾四周。
莫帕拉看着门后面的椅子说道:“不算穷,这儿还藏了个椅子。”
面包某某坐在超牛背上说:“快点走吧,我不想再惹麻烦了。”
晓雾浓睡。
“缺德。”
在本不宽敞的通道中走着,却不料井口被一堆石头堵住。
我将石头一块块挖开,大致花了很长时间才从井中出来,身上沾满了灰土,很狼狈。
将一切报告给坛主后,我便回到了那间教室。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看了看那只牛,大概是他们从草舍那边偷来的:“偷牛违反校规,你们最好早点归还。”
刚刚坐在牛背上的那个人一脸呆样的看着我。
那只牛驮着她往后退了退,并反问道我:“你来这儿干嘛?”
所闻话,吾叹息。
“这是我的同好会,我可是会长。”
“你的?”莫帕拉边问边把椅子搬到了中鹄对面然后坐了下去。
“对,名字就叫中鹄同好会。”
“没有其他成员?”
“没有。”
“噗,那还算什么同好会啊,你赶快走吧,这里以后就是喀索拉同好会了。”
可恶啊,旁边那个头发黄不拉几的人好烦。
中鹄拍了拍喀索拉的头,然后说道:“以前这里是有很多成员的,后来有三个毕业了,两个转学走了还有一个消散了,走着走着就只剩下我一个了。”
听后,喀索拉略有同情的说道:“那你也太惨了吧,要不咱们六个结拜吧?”
下一秒中鹄重重的往喀索拉的头上拍了一巴掌。
“搞什么啊,你们现在给我出去。”
407号围成一圈。
“能不能占领这间教室可就靠你了。”
“靠我的什么?”
“你宣战就行了。”
一个转身。
喀索拉指着中鹄大声说道:“自恋大白鸟,我们人很多,这间教室你需要贡献一下。”
今天真是小猪吃大粪,邪了门了。
“都给我出去。”
中鹄将四人一牛全部踢出。
“在井里挖石头一定很累吧?”
蔡子秦说完后将门缓缓关上。
未完。
今天,407号过得很开心。
算了,他们每天过得开不开心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把他们写的开心就行了。
27.牛德华
命运,运命,将次元合并。
以前这里也很热闹。
耀眼吗?
行走在高台之上的中鹄,你所看到的景色耀眼吗?
他们说的话,就算不施以行动,听到的人也会像被加上罪行一样心痛。
“我们已经害怕再面对像那时发生过的事了。”
在走廊里,或在图书馆和垃圾桶旁,他们围着说话。
“说的内容让我们很不安。”
今天打开了每一本书的第四页,全部都写着一行字,会发生在昏暗的房间里,隔着窗户,依然可以看见外面熙来攘往。
中鹄看到了一切,但没有说。
无论别人怎么问,中鹄都会选择隐藏,那时发生的,中鹄一定还记得。
“而且永远不会忘记。”
他们都将我抛弃在了学院,在他们身上都有不美好的经历,他们哭着起名为中鹄同好会。
时间过去了很久,在那间遭遇聚打的地方,我遇到了四零七号宿舍的人。
可惜我不能像以前那样,我和那几个人话不投机。
我抬头笑起这场雨,借用的琴可以让我再弹一曲。
这架琴早该回收了,演奏者也早已离开。
恍惚间就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七人依旧在那间教室里边。
可惜转身,琴旁只有我一个人。
中鹄合上了那本书。
“蔡子秦,你刚才跟中鹄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莫帕拉问。
“你们不知道,自从那个同好会解散后,中鹄就特别喜欢往一口井里钻,前两天我趁她在里面没注意,用石头把井口给堵住了。”
“哦。”面包某某恍然大悟。
“哈哈,干得好,下次她再在井里的时候我就往井里扔石头砸她。”说完喀索拉又改口道,“不不不,下次我就把那头牛堵在井口上,让她抬头吓一跳。”
下午的礼堂除了莱德茵以外的四人都又遇到了中鹄。
她在舞台上弹奏着美妙的音乐,将忧伤融入旋律传递给场下每一位听众。
“我趣,没想到这家伙还有点音乐细胞。”喀索拉赞叹。
“你不知道吗?以前每次开展这种活动的时候,中鹄和其他六个人的节目都是作为压轴而上场的。”
前排的人回头小声对喀索拉讲道。
“是啊,自从其他六个人都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好的节目了,今天能再次听到她的琴声已经是圣母保佑了。”
旁边的人也略有感叹的说。
“希望这首歌可以指引他人走出心中迷宫,这是我创作这首歌的初衷.......”
台上的中鹄简单的说了几句后便回到了幕后。
“所以说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中鹄现在对坛主厌恶至极。
“笑话,作为牺牲品,就要有随时牺牲的准备。”坛主将门锁好以防中鹄中途逃跑。
他的这一举动被中鹄看在眼里。
“行,你就继续摆烂吧,迷宫里的事我也不跟别人说,你也别再管我,我退一步你也退一步。”
中鹄的话带有一丝嘲讽。
坛主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同意放她走。
中鹄走后,坛主将幕后的东西砸的稀烂。
“发育尚未成熟的雏鸟若提前破壳出生那便是违背自然。”
坛主转身回到了幕前。
“蔡子秦,刚才的,拍下来了吗?”
“拍了,全录下来了。”
从礼堂出来,几人一路小跑跑向宿舍。
莱德茵驮着面包某某说道:“到了宿舍先让我看。”
未完。
今天,没人过得不开心。
28.牛啊,你很牛吗?
预告,一晚回到解放前。
“我就说这个华通南达不行吧?你看,他们居然会和监管者有联系。”
莫帕拉指着视频中的那两个人对喀索拉说道。
喀索拉将谈话视频又回放了几遍,大脑飞速运转:“说不定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咱们呢?”
“拉倒吧,他俩都打起来了,目的不可能是保护咱们。”莱德茵嚼着萝卜含糊的说。
“所以我们应该趁着今晚月黑风高,把他们全刀了?”喀索拉提出了一个建议。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们先跑路,等时机成熟再卷土重来。”
莫帕拉反驳道。
然后喀索拉与莫帕拉扭打在了一起。
“莫帕拉,我在迷宫里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是个那么怂的人啊?”
“我给你起名叫二虎就是对的,现在不跑等会就没得跑了。”
“你们俩上去邦邦给他们两拳不就解决了嘛。”莱德茵把胡萝卜皮吐了出去。
.....
“只有打破蛋壳的的鸟才可以降临于世,但是不能急于求成。”
面包某某将摄像机关掉。
以下为蔡子秦独白。
如果是他们,啊,看来我已经习惯用“如果是他们”来想这件事了。
我距离上次沉醉在花坛中开派对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天空暗淡,好似被分成了两半,半黑半白,就同阴阳般。
我那天跟随着中鹄来到了井中,发现这里竟然可以直通那个难以兼容的迷宫,接着走到了尽头,中鹄卸去了伪装。
我蔡子秦在那天就将内容熟记,这些事情无所谓,所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枯花败落,残枝堕落。
与曙光擦肩而过。
“我们可以再去观察观察那两人。”
蔡子秦建议今晚行动.
“这是你第三次找我谈判了,不过我拒绝,大概再过一个月我就要离开这里了。”
中鹄背对着坛主说道。
“你要我放一个知道我所有底细的人走吗?简直异想天开。”
坛主将身旁的箱子打开,那里边装着许多精致的怀表。
“你最好回头看看,我知道你喜欢这种东西。”坛主对中鹄说道。
“是的,我很喜欢收集它们。”
中鹄走了过去,从箱子中挑了一个棕色的,然后放入口袋。
“做为交易,我们可以.....”
中鹄打断道:“你很有把握对吗?你放心,我既然决定要走,那么就肯定不会停留。”
坛主将箱子一把掀翻。
中鹄向后退了退:“你干什么!这箱子里的东西可要比这整个学院都值钱!”
“为什么不同意留下!”
“疯子!”中鹄说完便向门外走去。
“来人,来人!把她还有门外面那几个全都给我杀了然后带过来!不,给我活捉,我亲自动手。”
“是!”
灭口是最好的决定,可惜他们遇到的人是我坛主。
“看来我的计划要提前了。”
中鹄将门迅速推开然后提醒道旁边的面包某某等人:“你们几个,不想死的就跟上我。”
中鹄边说边向大门跑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莫帕拉,听完后拽着喀索拉就跟了上去。
蔡子秦也马上骑到了超牛的背上。
莱德茵这次不拉胯了,直接一牛当先跑到了最前面。
“莫帕拉,这是我从认识你到现在,第一次见你跑的那么快。”
“废话,喀索拉我跟你说,我要是被抓了,你也跑不了。”
蔡子秦对中鹄说道:“大门那边肯定有更多的人,我们不能往那边跑。”
中鹄拉住牛角一个急刹车。
“那就让这只牛把墙撞倒。”
“你疯了吗?”
“我没疯,这个学院建的时候就没花多少钱,墙一撞就倒。”
“撞吧。”
莱德茵一个猛冲便冲出了学院。
“跟上他们!”
坛主派来的人很快就追了上来。
“现在怎么办?”
“分开跑。”
蔡子秦和中鹄异口同声。
“小眼睛和黄头发的,跟我往北跑,你们俩骑着牛往东跑。”中鹄这样说道。
“北边是哪边?”
“就你前边。”
“好。”
喀索拉㩐着莫帕拉全速前进。
晚间跑步容易迷失方向。
“老大你看,那只牛在飞!”
其中一个追兵停下了脚步,指着天上的三人,震惊的说道。
旁边那个人邦的一拳打在了他脑袋上。
“我难道看不见吗?别管他们了,刚才还有三个往那边跑了,追。”
“是!”
二人转身向莫帕拉那边追去。
“呜呜呜,超牛,我让你提前吃萝卜果然是一个正确选择。”
面包某某拥抱莱德茵。
蔡子秦望着身后的陆地:“希望上帝保佑那三个人可以平安无事,我在说什么啊,恶心的玩笑。”
蔡子秦转了过去,对面包某某说道:“我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着陆,然后一路向东走。”
面包某某问道:“我们应该去找那三个人,不是吗?”
“沿着那三个人逃跑的方向计算,最后的终点会是一个临海悬崖,然后那三个人就会被抓到坛主那里,而我们可以远离那里。”
蔡子秦笑了笑,他也确实庆幸自己选对了方向。
不然的话,结果难以想象。
“我们结拜时不是承诺过吗?”
“对,承诺一起毕业,我们确实是在同一天逃出来的。”蔡子秦拍了拍超牛:“来吧,再飞快点。”
面包某某摇了摇头,低声道:“愿德繁女神保佑。”
清晨的景色总是那么美丽,它照亮一切。
太阳升空,它也暗示着新的一天开始了,道理是需要珍惜如同金钱般的时间。
“跑了一晚上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喀索拉边跑边说。
莫帕拉一把拉住了喀索拉:“已经到头了,再跑,就掉水里了。”
喀索拉低头一看,大致再走一步就可以掉入深不见底的海里了。
喀索拉连忙往后缩了缩。
“完了,咱们现在只能跟他们拼了。”
喀索拉摆出了拳姿。
“要再过十年,我也就上了,可现在我选择投降。”
喀索拉向莫帕拉啐了一口:“怂。”
追兵中一个队长似的人示意让其他人停下,然后自己站到了最前面。
那个人笑着说道:“你们,让老子跑了一个晚上,跑的腿都要断掉了,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只要我把你们抓回去交给坛主,我就可以得到一大批奖金。”
那个人突然咳嗽了两下,然后继续说道:“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反抗!”
中鹄将口袋中的那枚怀表拿了出来,将它挂在了脖子上。
中鹄笑着对那个人说道:“那可真是大功一件啊,可惜你们抓不到中鹄了。”
说完中鹄从百米高崖一跃而下,几秒后落入水中。
“她难道没有撞上礁石吗?”
那个人略显惊讶。
“你先跳!”
“喀索拉,咱俩一块跳。”
“拦住!快过去把剩下那俩拦住!”
那个人话刚说完,莫帕拉二人就跳了下去,幸运的是应该没有撞到礁石。
“现在怎么办?”
“往对面游。”
莫帕拉拉住了喀索拉:“等会儿,让我缓解一下我紧张的心情。”
“你缓解吧,一会儿他们下来先抓你。”说完后喀索拉跟着中鹄向对面游了过去。
莫帕拉扑腾了几下:“我不会游泳。”
“我就是个怨种。”
喀索拉折返回来拽着莫帕拉缓慢前进。
行,今天过得开心。
29.怀念秋天的牛
至高无上的坛主哦,他究竟会以怎样的姿态面对失败而归的光荣的卫士们呢。
“听着,坛主先生,这件事情不能够全怪我们,我们追了一个晚上,但我们没有想到他们那边会有会飞的牛。”
另一个人抢着说道:“不仅如此,那三个人从悬崖跳下去竟然毫发无损!这是不可能的。”
“既然不可能,那你说他们是怎么逃的?”坛主说。
那个人想了想,然后说:“如果是您亲自出马的话,他们绝对不会逃走的。”
其他人附和道:“是啊,如果您亲自出马他们就不会逃走了。”
“倘若事事都要我亲自出马,那还要你们干什么?”
“这......”那个人突然反问道:“其实我一直有点怀疑,我在先生这儿工作也有段时间了,但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发挥真正的实力。”
坛主大笑:“你想说什么?”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牛吧?”
“我是旧民之主。”坛主说。
“旧的.....”那个人说。
“是旧时代深海沙民统治者,你个蠢货,深海沙民早就在几年前就灭绝了。”坛主大声说道。
“久,把他还有刚才那几个附和的人带走,以后不要再让我见到他们了。”坛主又说道:“你懂我的意思,对吗?”
其实在坛主见到这几个人的瞬间,他们的命运就已经被固定了。
“明白。”
那是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坛主的后方传来,是久。他是坛主最信任的人也是故交的一个儿子。
久命令着几人站好,然后将他们带出了这里。
坛主站在高处悠悠的看望着。
相比起面包某某他们,中鹄这边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可怜的喀索拉一边攀爬着危险的高崖一边低声祈祷着。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希望你不要再念了,专心爬,好吗?”莫帕拉咽了下唾沫。
“你怕什么啊,区区一座小山。”喀索拉说:“而且下面还是水,你掉下去最多也就是要重花时间再爬上来。”
“你用从迷宫那儿偷来的绳子把我的右腿和你的左腿绑在一起到底居心何在?”莫帕拉说。
“如果你不小心摔下去了,最起码我还能跟着一起下去。”喀索拉说。
“你也下去干什么?”莫帕拉问。
“关键时刻聪明的人总是容易犯错,你要是一个人掉下去了,还能游出来?”喀索拉嘲笑:“我知道你不会游泳。”
“我下海捕鱼的时候你还只会撕书折纸飞机呢。”莫帕拉说。
“我只撕过书,可从来没折过纸飞机。”喀索拉说。
“好了!你们两个真是太烦了。赶快让我爬上去吧。”中鹄突然大声说道。
这可把莫帕拉吓了一跳,脚下踩了个空,险些掉下去。
莫帕拉惊魂未定的贴着石面:“保佑保佑。”突然灵机一动:“喀索拉,你力气很大,要不你拖着我继续往上爬吧?”
喀索拉无语:“看我直接把你甩下去。”
“上来吧你。”喀索拉一把将莫帕拉㩐了上来。
望着眼前一座座高峰,根本看不到尽头。
“我可一点也不想再爬山涉水了。”莫帕拉说道:“让我们向北跑这究竟是谁出的馊主意?”
“中鹄出的主意。”喀索拉说。
喀索拉和莫帕拉二人都看向了中鹄,中鹄不以为然。
“听着,你们两个只会吵架的家伙,要是没有我的帮助,你们俩在刚才就已经被抓走了。”
未完。
今天,过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