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The stone clown laughed at the dice
“你说她啊。”石头镇镇长若有所思,“我前些日子将她送到上城去了。”
喀索拉不解的问:“上城是哪,你把她送到那去干什么?”
石头镇镇长回答:“上城就是专门收容他们这种人的人。”
喀索拉还想追问,石头镇镇长摇头示意自己还有许多未办完的事情,随后转头就跑了。
喀索拉觉得可疑,面包某某几人一牛便在石头镇上四处寻找线索,但可惜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
晚间,几人一牛又留宿在镇长的家中。
经过了漫长的几个月的发展,石头镇的伙食和以前大不相同。
这次,镇长为几人做的饭从菜粥变成了米粥。
米粥,食之无味,弃之也不可惜,但倘若加上辣椒酱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石头镇镇长能当上镇长还是有原因的,他慷慨解囊将自己珍藏多年的辣椒酱分享给了面包某某几人。
石头镇镇长最近好像变得繁忙起来,刚吃没多久他就被隔壁镇的镇长叫走打牌了。
米粥加上辣椒酱简直是对食客的一种折磨,难以下咽,下咽了之后还会立马吐出来。
简直没法吃!辣椒酱加了还不如不加。
虽然难吃,不过还是得吃。
嗓子应该是最难受的。
镇长也没有备水。
可恶。
几人享用起了莱德茵的口粮,也就是胡萝卜。
“太可疑了。”喀索拉一边吃一边分析,“她的执念就是三宝啊,她不可能轻易的离开这里。”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是被卖到了上城。”莫帕拉附和着说。
“不可能,上城的人能图她什么,图她是个疯子吗?”中鹄说。
蔡子秦摆出了一个刀的手势,然后低声说道:“那个人说不定已经被镇长给嘎掉了。毕竟loser都喜欢这样干,你们知道西大陆最著名的嗜人案吗,跟这个差不多。”
“他不是都说他把那个女的送到上城了嘛。”莱德茵反驳。
“你太loser了!这很明显是他的借口,是假的。”蔡子秦笑道。
屋内沉默了大致一分钟。
“既然这是他的借口,那么我们无论之后再怎么逼问他,他也不会说实话了。现在怎么办?”面包某某开口说道。
“很简单啊,去上城确认确认不就好了嘛,如果找得到就说明镇长没撒谎,找不到就说明他撒谎了。”中鹄说。
“问题是怎么去?上城和南大陆隔了整整一个大洋呢!”喀索拉说,“莱德茵是不可能飞那么久的。”
“我们这个星球是有很多海上交通工具的,不是非得骑牛过海这一条的。”莱德茵说。
“买船票得花钱,五个人加一头牛的票钱可不是小数目,你们谁出的起?”面包某某说,“我的钱反正已经全部买了胡萝卜了。”
地下城有钱,但是为了经济发展,不能花。
中鹄一摊手:“我也没钱。”
“你那个怀表看上去挺值钱的,要不卖了换钱吧。”蔡子秦说。
“你怎么不卖你身上穿的衣服啊,我看着也挺值钱的。”中鹄反驳。
喀索拉起身:“啥也别说了,我看这个镇长颇有家资,我们借他的钱一用吧!”
莫帕拉拽住了即将行动的喀索拉,然后他开始狂笑。
喀索拉邦的给了莫帕拉一拳:“我看你还发不发癫。”
“我一辈子也不会有几次高光时刻了,这次就请让我放飞自我的装一次吧!”说着,莫帕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钱包,“在我第三次见到陈翻译的时候,我就把他的钱包偷了过来!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烟斗国货币!”
“切~我永远鄙视偷东西的家伙。”喀索拉说着把钱包抢到了手,“让我看看那个老鹰有多少财产!”
“完全不用担心,这些钱足够我们买船票了!”莫帕拉得意忘形。
“走吗,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好耶,这还是我第一次正式坐船呢!”
“多亏了聪明一世不可一世的我。”
“我们得通知一下国王吧。”
“我给他留封信,一会儿让镇长转告他。”
[给克莱斯特因国王的一封信:
我要去那遥远的上城,赴一场不知道浪不浪漫的寻人事件。
寄者:喀索拉。]
完。
第三卷完。
带伙今天开心。
151.五个臭皮匠和牛上演一出你跳我跳
生活就像一个滚筒洗衣机,一圈一圈的翻滚从不停息。
船上。
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旅行者此时正欣赏着海上的风景。
“哈,这真美啊……”
“但愿此行不会遇到那些该死的海盗。”身边前不久刚退休的法官说道。
这话引得众人大笑。
“法官先生,你还是像过去那样胆小。”一位男士说道。
“不,相反我现在已经变得比过去更加强大了。”退休的法官回答。
他看向船尾的方向:“你瞧瞧那些家伙就知道了……我敢保证我们此行绝对会遇到空前的灾难。”
其他人闻言纷纷扭头看去,但船尾却只站着几个少年和一头牛。
“那群孩子?我不明白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们很危险?”旅行者不解的看向法官。
“不仅是孩子……”法官摇了摇头,随即转身离开。
……
面包某某四人一牛丝毫没有发觉异样,他们继续谈论着此次的海上之旅有多么新奇。
一直沉默的女商人注视着面包某某他们的背影。
“老板,您怎么了?”旁边的侍女问道。
她并没有理睬侍侍女。
“这艘船上居然没有一个医生,喀索拉真是太可悲了。”
对,喀索拉因为晕船所以一直在船舱里休息。
还是骑着莱德茵飞过海洋好。
晚间,船上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餐厅。
面包某某享用着可口的面包,身边的牛也吃着胡萝卜。
他们点了许多的美餐,不知道最后究竟能不能完。
反正正在晕船的喀索拉已经快要吐出来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庆祝一番,虽然今天只坐了一天的船。”那名男士端起酒杯说道。
“我为没有翻船而高兴。”法官也举起了酒杯。
“好吧好吧。”旅行者也拿起酒杯。
他们将酒杯中的酒喝尽。
女商人和她的侍女坐在另一桌,她们只点了一盘素菜,安静的食用即可。
另外一桌坐着两名年轻人,大概是一对情侣,他们正低声谈论着什么。
接着每桌的人便开都始享用起食物。
这艘船的船长正在用勺子吃着面汤。
突然,退休的法官挣扎着站了起来,他捂着喉咙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餐厅周围顿时响起慌乱的呼喊声。
当到有人鼓起勇气靠近他时,他早已失去了呼吸。
旅行者对其他的人摇了摇头。
法官的死引起了一阵混乱。
“安静,都安静!”老船长大吼一声,“是的是的,这位乘客已经死了!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冷静的处理尸体,并查出他的死因。”
船长的话让餐厅逐渐安静了下来。
“把他抬到我的房间吧,我会去调查出他的死因的。”年轻的男人说道。
“难道还用调查吗,很明显这是一起谋杀案,法官是中毒而亡的!”刚刚坐在法官身旁的那名男士说道。
“并不一定。”年轻男人说道。
“我不管他怎么死的,总之他肯定是被害死的。”那名男士说道。
“好了。”这时候,船长说道,“你们别吵了,听我说,如果真是谋杀案,肯定会留下痕迹,我们必须查清楚他的死因!除了我们三个之外的其他人就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吧。”
整个餐厅里的人都陆陆续续的散了。
他们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紧闭房门。
“他死前都吃了些什么?”年轻人问道男士。
男士回忆了片刻:“他似乎只喝了一碗鱼汤……不过他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根本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但我肯定的是,这绝对是一件谋杀案。”
“你为什么如此的笃定?”
“我跟他认识好久了,他的身体很健康。倘若这碗鱼汤没有被投毒的话,他根本不会死的,你可以查查这碗汤有没有问题。”男士说道。
船长拿起这碗汤接着喝了一口,紧接着又连忙吐出来。
“这鱼……”他皱着眉头。
“怎么了?”
“这鱼有问题。”船长说道,“这鱼有一种怪味……”
说着,船长立刻走向厨房。
今天开心。
152.你愿意和我分享牛肉罐头吗
厨房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恶臭味,这和餐厅形成强烈对比。
船长踏着极大的步子走到了盛着鱼汤的桶面前。
他用勺子往里边一捞,一只鞋便被捞了上来。
“嗯……果然是这东西。”船长说道。
“这是什么?”男士问道。
“这个是我穿了好几年的鞋,我记得是昨晚洗澡的时候丢的,原来在这儿啊。”
船长说完之后打开了旁边的水箱盖,从里边捞出了另一只鞋子。
“这是我今天上午脱掉的衣服,原来放在了这里啊。”船长边穿边说道。
“这鞋底……”男士盯着这双鞋,“难道……这鞋底有剧毒?”
“没可能,不要纠结这些细枝末节。”船长说道,“那个人的死跟鱼汤一点关系都没有。”
船长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并对准了两个人:“你们怎么证明自己不是凶手?”
“哈,这玩具枪可做的太像了……”
男士还没说完船长便朝地上开了一枪。
他惊愕的看着船长。
“你从哪儿弄来的这把枪?”他问道。
船长冷笑了一声,他从酸黄瓜罐里拿出了另一顶船长帽然后戴在了头上:“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琼克-姆,这艘海盗船的船长。”
琼克在咯吱咯吱响的木板上走来走去,不变的是枪口始终怼在二人的脸前。
年轻男人开口道:“我当然不会是凶手,我都不认识那个人。”
“那么你呢,先生?”琼克将目光移到了男士身上,“你认识他,而且当时还跟他是一桌的。”
“我跟他认识十多年了。”男士说道,“而且我跟他一点矛盾都没有,不可能去害他。”
“是的是的,你们都有借口。好在嫌疑人不止你们两个,整船的人都是嫌疑人。”琼克说道,“现在,你们俩都跟我去检查另外的那些嫌疑人。”
男士耸了耸肩,他的表情显然有些无奈,不过他并未拒绝。
如果我问他为什么这么着急要找出凶手的话,他会怎么回答?
这个船长真是有病。
三人来到了女商人的房门前。
琼克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她的侍女,她只将门开了一点:“三位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琼克将枪对着她说道:“让我进去。”
侍女看了眼他手中的枪,恐惧让她微微颤抖起来。
“不好意思,先生,您不能擅自闯……”她哆嗦着说道。
琼克却猛然推开了门,冲了进去。
身后的二人见状也急忙跟了进去。
此时的女商人正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丝毫不在意有人闯入了她的房间。
“抱歉,夫人。”年轻男人走上前说道,“我想您应该知道我们需要找出谋害他的凶手。”
“老板没有杀人。”侍女忽然插嘴道,“那个老先生不是老板杀的。”
琼克将目光转向了侍女:“你如何确定?”
侍女愣住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女商人突然开口说道:“这孩子不懂事,不要怪罪她。”
“这位先生……”侍女还想解释什么,女商人示意她闭上嘴巴。
“好了。”女商人说道,“三位先生是在怀疑我是真正杀害那个人的凶手是吧?”
“当然不。”年轻男人赶忙否认道,“我们只是想从你的口中了解些线索。”
“我想我没办法给你们什么线索,我一整天都在甲板上坐着,根本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士经过,当然,我也不认识刚才的那个人呢。”女商人淡淡地说道。
“有谁可以证明你一整天都在甲板上待着吗?”琼克质问。
女商人摇了摇头:“没有。”
“既然如此,我凭什么断定你一整天都没离开过甲板?”
女商人依旧平静:“我无法向你证实这些话的真伪,我只能将这些话告诉你,信与不信都随你。”
“你什么意思?”琼克眯起了眼睛。
女商人继续道:“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或许这艘船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凶手。”
“你说什么!”男士厉声喊道,“你的言论简直荒谬至极!”
“那就当我的言论是错误的吧。”女商人回答。
“都安静。”枪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打中了墙壁。
男士和女商人顿时闭声。
琼克说道:“走吧,我们去问一问隔壁间的那几个孩子还有他们的牛。”
今天开心。
153.透明的水里有潮牛
“不是我说,你究竟有没有看过侦探小说啊!哪有人像你这样判案?你刚才就只是跟她们简单的问了点可以随便拿借口糊弄过去的问题啊,你太不专业了!”男士恼怒的对琼克说道。
琼克正了正头上的帽子,他潇洒的大步走向面包某某几人的房间:“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隔行如隔山吧。”
他们走到房间门口,琼克用力拍了拍门板,然后变着声的喊道:“嗨,孩子们,我来给你们送牛奶了。”
“他说什么,什么牛奶?”中鹄不禁吐槽。
“坏了。”晕船的喀索拉急忙从床上坐起:“他想要偷偷来暗杀咱们!”
“?那还等什么啊,我们赶快跳船逃跑吧。”一直躲在房间角落的慌张的莫帕拉说。
晕船的喀索拉连忙拉住了他,然后朝他伸出了四根手指:“慌什么,咱们有七个人,外面就一个。”
莫帕拉听后连忙让喀索拉继续休息:“二虎啊,你赶快躺着继续休息吧,你这晕的连算数都不会了。”
......
琼克扭捏做作的继续夹着嗓子说道:“孩子们,再不开门牛奶可就凉喽。”
门内一阵吵闹声,片刻之后门就开了。
“莱德茵冲锋!!!”
迎面撞向琼克的是那头超级特殊的牛,它还撞翻了牛奶。
男士大叫,莫帕拉也跟着失声大叫,热牛奶撒了琼克一脸,琼克也被烫的大喊大叫。
场面一度很混乱,中鹄立马抄起一旁托牛奶的盘子打在了琼克的脑袋上,蔡子秦也给暂时失智的莫帕拉来了一拳。
场面终于稳定了下来。
琼克的额角已经肿了,但他似乎并不觉得痛,反倒是一副十分不过瘾的模样,好像想要继续战斗的样子。
琼克一边擦拭着自己脸上的牛奶一边说:“你们干嘛打我?”
“你干嘛带着这么多人来我们这儿?”蔡子秦护在了最前面然后反问琼克。
“你这话问的真有意思,这是我的船,我带他们来这怎么了?”琼克不屑的说道。
“你手里拿着枪干什么?”蔡子秦警惕的继续问。
琼克看了看枪又看了看蔡子秦:“哦,对哦,我差点忘记了。”他晃了晃自己的枪说道,“这是个好东西啊,我还挺喜欢的,它可以让我讨厌的东西闭嘴。”
如果作为一个烟斗国船长随身不配枪的话,那么他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烟斗国船长。
琼克朝莱德茵的牛蹄边连开三枪:“你们最好老实的给我一个相信你们不是杀人犯的理由。”
“你用你那智慧的人类大脑好好的想一想这几个人哪个有杀人的可能。”莱德茵躲在一旁说道。
琼克瞪了它一眼,然后把枪放回到腰间的口袋里,“在没找出凶手之前你们都是嫌疑犯,包括那头会说话的牛!”
琼克说完又朝地上开了几枪。
然后手枪没有子弹了。
........
“你们知道吗,一个海盗如果没有武器还能够逍遥自在的话那么他不是疯子就是船被人劫了。我不当海盗好多年,海上的生活让我很留恋。”
伴随着琼克的歌声,面包某某几人还有他们的牛莱德茵默默的都退回到了房间并把房门紧锁。
“除非这艘船三百六十度翻转沉船,不然我是不会再出去了。”中鹄说。
“哎,piapiapia!你们知道一个船长没武器会怎么样吗?烟斗国出来的都是什么人啊!”莱德茵嘲笑。
“嘶,咱们有七个人他们才三个,干嘛躲起来啊!?”喀索拉问。
“你这不是晕船了,你是不是脑袋撞砖头上给撞傻了。”中鹄说。
“哈哈,喀索拉你本来也不太聪明。”
“你这话说的真难听。”
“那我道歉。”
“没用,不过咱们一直就是七个人。”
“其实是五加一。”
门外。
“这也在你的预谋之中吗,船长?”年轻男人说道。
“不。”琼克摇头。
年轻男人夺过琼克的帽子并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听我的,下一个人我来审,这几个小鬼先让他们在这待着。”
“你不能夺走我的帽子!”琼克说。
“没有武器的你根本没有话语权!”年轻男人说。
未完。
开心。
154.不可理喻的次元牛之歌
我的丑陋与自卑,都会化作我给予他人的安慰。
火车杀死了一只孔雀,越是惨叫它越是喜悦。
白昼来的是如此迟缓,有人没有被给予温暖,法官杀死了不该被审判的法官。
他们大声在残缺不全的暗巷中吼叫,没有效多寂寥。
不要将药剂混淆,乌鸦在树上大叫,今年雪来的太早。
当然会有人质疑这场雪,但万万不可迟疑。
法官理所当然的被审判,大快人心的不该只是被审判,世间许多花朵都需要被法官纠缠。
玫瑰会遍布在法官的墓前,成果是一枝枝玫瑰的舍命贡献。
他从不会死去,永不腐朽的灵魂化身阳煦。
他照耀千万朵玫瑰,光荣的玫瑰万岁!
人们目睹惨剧,时刻期望后续。
“你是否与法官为知己?”年轻男人问。
“不,先生,我虽然旅行过许多地方。但我发誓我从未见过他。”旅行者回答。
“空口无凭!你很有可能是杀害法官的凶手,因为在晚饭时你就坐在他旁边。”年轻男人说。
旅行者指着男士笑道:“他也坐在法官旁边。”
“我可以向神明发誓我从未想过要杀死我的这位法官朋友!”男士说。
旅行者也做着跟男士发誓时一样的动作:“我也向神发誓我从未想过杀死他。”
“混蛋!赶快把你知道的各种奇怪稀奇不为人知的细节真相告诉我!不然我一枪崩了你!”琼克举着没有子弹但很有威慑力的手枪说道。
旅行者微微屈身说道:“我跟他是在船上认识的,就是这艘船,今天刚认识的,之前我确实从没有见过他。我也没有理由杀害他,毕竟我只是一个不知名的旅行者对吧?呃对了,他在船上神经兮兮的跟我说我们这次航行会遇到很大的灾难,他还说那几个孩子有问题,除此之外我们再没有什么交集,他还希望航行路上不会遇到海盗。”
旅行者一口气说了好久。
总结起来说就是:这个法官是一位神经不稳定的人。
案件毫无进展!
“嗯,你说的话很有可信度,但是这还并不能将你从嫌疑人排外。”年轻男人抽了一口不存在的香烟,“你还能再说点别的吗?”
旅行者摇了摇头:“抱歉,除了晚饭那会外我没有再跟他接触过。不,应该说他再也没有跟我们接触过,他在晚饭前应该一直待在房间吧。”
“对啊,死者的房间咱还没搜呢!”
“快去!别一会儿凶手把现场全清干净了!”
三人恍然大悟奔向了法官的房间。
法官的房间格外整洁,整洁到甚至什么都没有。
太干净了!
很明显是被谁整理过来,但,是谁?
“还是来迟了一步啊,这也太整了吧,他平时有整理东西的习惯吗?。”年轻男人感慨的问道。
“不不不,我认识的的他绝对不会收拾任何东西的,这么干净的现场绝对是凶手事先留给我们的。”男人回答。
“你怎么这么说?莫非你就是凶手!”琼克质疑。
......
三人立马分散在了房间的三个角落。
未完。
开心。
155.历史水牛留英名
“作为一名海盗,时刻配备这一把枪是标准,但是。”琼克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来一把枪,“一般的海盗是不会守这种无所谓的规矩的!”
他举起枪说:“别再闹了,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找到凶手!”琼克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恨,仿佛是要找出凶手决不罢休一般。
”是的,我们不能现在就下结论。我们应该先仔细的搜查一下这个房间,毕竟它虽然表面看上去十分整洁但是很有可能暗藏玄机。”年轻男人说道。
“嗯。”琼克赞同,“那么你有什么发现?”
琼克看了看年轻男人问道。
“你们注意一下这把椅子。”他指了指一旁的木制椅子说道。
琼克立马观察起那这把椅子来。
“椅子上面都沾了一些血迹。”他说道,“哦不,这是染料油漆!”
琼克砰的一枪打在了年轻男的脚边:“你还在耍我!”琼克冷笑着说:“这个椅子和那具尸体有什么关系!”
年轻男人伸出手从油漆上轻轻划过时,他的手上沾满了漆:“当然有关系,这漆是新刷的。”
琼克闻言皱了眉毛,他蹲了下去,然后伸出食指蘸取了一点油漆,不出意外,果真是新漆。
可这能代表什么?
“看来我们应该再去看看尸体了。”年轻男人说道。
男士冷笑:“我们应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观察尸体鉴定死因。”
琼克站了起来说道:“你们俩都别争了,你们的方法都是最愚蠢的。这个房间肯定有人进来过,假设凶手来过这里,那么他的身上或是哪里绝对会沾上油漆。但是作为这艘船的船长,我可以确定的说,我的船上没有油漆之类的东西,所以谁有油漆谁就是凶手。”
听琼克这么说,男士表示不理解:“这根本不能说明凶手是谁,凶手不是傻瓜,他可以从别的地方拿来油漆,然后等用完之后再将它扔到海里,或者说把它放在某个房间陷害别人。”
琼克摊摊手,耸肩道:“好吧,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那个尸体吧。”
“你早该如此。”男士回道。
法官的尸体静静的躺在餐厅中央。
他依然显现着痛苦的表情。
琼克三人站在这里,他们沉默的看着这具尸体。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具尸体的左手臂居然被生扯了下来,现在却不知被丢在了何处。
他们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睛里惊恐与疑惑。
现在除了他们三个人以外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凶手了,虽然一直如此。
“他是左撇子?”琼克愚蠢的缓和气氛。
“正相反,他是个右撇子。”男士说道。
“起码现在能确定你们不是凶手了。”琼克笑道。
三人又对望了一眼。
“有没有一种可能,除了我们三个人以外的所有人都参与了这场凶案?”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年轻女人惊恐的跑到了年轻男人的面前,她哽咽的对年轻男人说道:“一只手,一只手被放在了门外,我们房间的门外。”
这句话就像是平底锅炒了一颗地雷炒着炒着地雷突然变成了爆米花一样让所有人都吃惊不已。
现在是凌晨4点35分,船上大部分人都被聚集到了餐厅。
除了那个一直被反锁的房间。
琼克笃定凶手就藏匿在这个被反锁的房间里,同样的,船上的所有人也或许都这么想。
“我就说让国王派一支军队保护我们吧,你们没有一个听的,现在好了真闹挺,我觉都不敢睡了。”莫帕拉哭天喊地。
敌在暗我在明的开局最令人作呕。
正当琼克准备破门而入时,门却意外的被打开了。
“拜托,现在可是休息时间诶,不要老是敲人家的门嘛。”姜绊绿戴着墨镜正抵着琼克的枪口说道,“......你拿枪指着我干什么?小心一会走火了。”
“我呸!你这杀人犯,你装你*呢!”喀索拉骂到一半突然扭头对着中鹄说道,“大白鸟,你不觉得她长得很眼熟吗?!”
莫帕拉也目不转盯的看着姜绊绿:“嘶,这不上次那个放了咱的那个给坛主打工的人嘛,我记得她叫姜什么.....”
“那边的小鬼可不要胡说,人家自从上了这艘船后除了自己的房间以外哪里也没去过,根本不可能杀人的嘛!”姜绊绿扭头反驳喀索拉。
“谁能证明?”琼克抛出了一个问题。
中鹄扔回了一条答复:“我能证明一半吧,那个人被害的时候她确实不在现场。”
“你看你看,人家还是有证人的!快把枪从人家脑袋前挪开。”姜绊绿继续对琼克说。
琼克应声收起了枪。
未完。
今天开心。
156.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
“我就开门见山了啊,在座的各位也都知道,我们的船上出了一起杀人案,而且案后尸体还被人分尸。你们不会以为我搜查审问了半天找到了一些什么关键线索吧,你们不会认为会有反转吧?我们什么都没有搜到,所以你们就目前来说,都是杀人犯!”琼克船长站在餐桌上如实说道。
“loser,听着,这如果是谋杀案的话,那么凶手大概率会在饭里投毒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我想知道负责我们晚餐的人是谁?”蔡子秦听后开口问道。
琼克摘下帽子深鞠一躬:“正是鄙人为你们准备的晚餐,我敢拿我的右眼来保证不是我投的毒。”琼克摘下了眼罩,“虽然说我的右眼早就已经瞎了。”
“我们老板不是杀人犯,请你们就算怀疑我也请不要怀疑她......”女商人的侍女貌似不懂越描越黑的意思,她一直在跟周围的这几个嫌疑犯重复的说着这一句话。
而女商人则是依旧不慌不忙的坐在旁边微笑制止侍女。
旅行者也托腮思索起来,他对众人说道:“如果可以确认船长不是凶手的话,不如我们就让他继续开船,然后我们几个就一直聚在这里别再分开,等到岸了以后把这件事交给法院审判得了。”
旅行者的提议得到了众人的认可。
男士还是那句话:“你们早该这么做了!”
琼克回到了驾驶室,他对着他的宠物鹦鹉无意义的自言自语。
鹦鹉学舌,杀死法官的人在将他人审判。
鹦鹉学舌,人们都认为海盗都罪该万死。
鹦鹉学舌,这艘诡异的船一定会遇到暴风雨。
琼克示意鹦鹉不要在继续学舌,不然就将它的舌头割下来并抛进大海。
没有鹦鹉,谁来找杀害法官的凶手。
我吗,还是你?
琼克在驾船,退休的法官的尸体也被转移到了别处,剩下的人其乐融融的聚集在餐厅个鬼啊。
不会真的有人会放宽了心跟这些嫌疑犯待在一起吧!
“这艘船除了那个船长之外就没有人会做饭了吗?”戴着墨镜的姜绊绿说道。
“捏可以吃我的口粮。”莱德茵把装着胡萝卜的饲料袋叼到了姜绊绿的桌前。
“哇,这里也有会说话的动物耶,你是谁带来的宠物吗?”姜绊绿抚摸着莱德茵的牛头。
莱德茵像狗一样甩了甩脑袋:“我可是超牛,会飞的那种!而且我还拯救了好多地方,比如:地下迷宫,烟斗国......”
“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这个啊!”面包某某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如果说莱德茵的称呼有多少种的话,目前还是不要统计了,因为恐怕在未来它的称号还会多出几十种。
姜绊绿晃了晃墨镜然后撇着嘴,想了想然后朝面包某某说道:“黑暗的夜,炽热的铁,雨也浇不灭。”
面包某某递给了姜绊绿两颗不知何时捡来的陈年老核桃:“这个核桃它可以盘着玩,也可以砸开吃了,两个用法对你都有益。”
说完面包某某便拽着莱德茵往蔡子秦那边走,边走还要边想为什么这艘船上的人都是那种特别奇怪的人,这可能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吧大概。
“如果现在能吃上一份牛肉排骨饭就好了。”姜绊绿喃喃自语,她的双眼始终盯着那枚怀表的佩戴者。
不属于她的心脏不停的奋力跳动。
“炸鱼还是炸船呢。”姜绊绿静静安抚着不知名的深海大心脏。
未完。
我由衷的希望我的人开心的度过每一天。
157.牛的双目被纯净的可乐遮住
茶杯落在了地上,侍女强忍不适,赶快离开了走廊。
法官的尸体凭空的出现在了另一个房间的门前,而且他的左腿也被整齐的切了下来。
茶水浸湿红绒地毯,尚不知是染料还是血液。
凶手的变态行为惹恼了女商人,她将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不再出去。
“老板您快点出来吧,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太容易出事了。”侍女敲打着房门。
我向经商界的富翁们虔心祈祷这批货物可以平安到达彼岸?
有些词不达意。
女商人静静的坐在窗边。
整个餐厅的氛围差到了极点。
斗地主,谁才是那个真的拥有两个红桃k的王!?
快来下赌注吧!是谁,旅行者还是那对年轻的伴侣?
下一张牌会呈现出谁。
尚未知晓!
逐渐开始从中作梗,让这艘船翻船吧。
海盗是阴险贪婪的群体,没有什么比宝藏更能吸引他们了,旅行过许多地方的家伙一定找到过许多宝藏吧,你说是不是啊法官?
琼克哼着小曲愉快的将船开向深海遗留物聚集地。
心脏的跳跃速度越来越快了,它也感觉到了吧!骰子小丑,你也觉得你的狂欢不应止步于此吧?
我会让你见识真正的陆上人的疯狂的。
姜绊绿用力砸开了一个核桃,已经熟透了的果仁被咀嚼是对牙齿的一种挑战。
中鹄用奇怪的细铁链串好了那枚被扯坏的棕色怀表。
毫无意义。
蔡子秦从旅行者那里借了一副扑克,他邀请莫帕拉还有喀索拉一同游戏:“你俩玩不玩抽王八,谁输了谁以后就会被海里的王八拖下水。”
喀索拉毫无压力:“那你可输定了,玩牌我可就从来没输过!来吧,介绍规则吧。”
莫帕拉倒是有些放不开:“在虽然这种压抑的氛围下玩牌并不是明举,但是在时间里煎熬的人更加愚蠢!来吧三菜,赶快将规则说来我听。”
......
“平局。”
......
“平局。”
......
“平局。”
......
“两位loser,你们有没有反思过为什么我们玩这个会出现平局的现象吗?”蔡子秦发问。
“一定是有人作弊。”莫帕拉掩耳盗铃的看着喀索拉。
喀索拉有能狂笑,然后用力拍了拍坐在一旁的面包某某:“之所以会平局是因为玩的人太少了,你也加入我们吧。”
面包某某积极参与,使劲点头,然后抛弃莱德茵加入抽王八。
莱德茵咀嚼着胡萝卜静静地看着。
玩了数十把,仍然是平局。
“中鹄中鹄中鹄中鹄!你也来玩,今天我们必须分出个胜负!”喀索拉求胜欲爆棚。
中鹄摇头拒绝,然后喀索拉邦邦给了她一拳:“你是玩还是玩!?”
中鹄放下怀表加入了这场抽王八比赛中。
紧张的局势。
为什么这盒牌里有两张方片A?
真让人抓狂!
“哈哈,中鹄输了!”喀索拉兴奋。
“输了就输了。”中鹄无所谓。
“你不知道,这种游戏输了的人会被海里的王八叼走。”喀索拉说。
“来自地下城的人从不畏惧深海里的生物。”
中鹄说着转头去拿刚刚取下来的怀表,真是活见鬼的,怀表居然不见了。
稚嫩的儿童才会将无关紧要的东西拿来努力修复,拙劣的东西能够让他们感到快乐。
介于儿童与成人之间的人则会把坏了的东西扔掉,平等的价格绝对不会再想要买第二次。
所谓的成人则是指从不会损坏东西的人。
“要不再来一局?”喀索拉提议。
中鹄退出这场了牌局。
蔡子秦重新洗牌,发牌,看牌。
......
“平局。”
......
“我感觉有某种不可控因素在阻挠我们分出输赢。”
未完。
开心。
158.超凡的牛永远爱吃蛋炒饭
超凡的牛永远只爱吃蛋炒饭,超烦的牛永远只爱炽胆潮樊。
不要再继续玩那无聊的抽乌龟了,快来帮我寻找那珍贵的怀表,如果没有它动物话,我如何知道时间!?
表呢,我得表呢!如果地狱一共有二十七层的,不,随意的揣测地狱的层数那可是永远禁止的!会下地狱的,那里的人总是神经兮兮的。
不不不,我是来自地下城的人,地狱也是属于地下的,说不定我本来就是从地狱逃出的也说不定。
但是这个灯实在是太暗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这个餐厅真是太诡异了,这艘船都太诡异了,这已经是杀人案的第一现场了吧,他们怎么好能这么安然自若的待在那里继续待着?不,我没有资格去怀疑去反驳去吐槽他们。
人的记忆都是短暂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被忘却的,可为什么那件令人反胃的事情却在我脑中始终扎根永驻。
监管者b号啊,您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吧?
您对我的关爱我可一刻都不曾忘怀啊,您一定早就原谅我了吧?!
原谅我吧,原谅我吧!原谅我吧,原谅我吧,原谅我吧!原谅我吧!!原谅我吧,原谅我吧,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求您原谅我吧!!!!!!!!
即便是监管者b号也一样的心胸狭窄呢,连他最信任的人都不肯原谅啊。
中鹄漫无目的的穿梭在这艘船内,她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是法官的右手!
怎么回事,他的右手怎么在这儿?是什么时候......
中鹄被人从后方戴上了一副墨镜。
在这个情况下从整体中逃出就好比万圣节的南瓜总被人放到暗处然后一脚踢烂,太容易遭受未知伤害。
中鹄一把将墨镜从脸上扯下来。
墨镜摔到地上的瞬间站在中鹄身后的人也向后退了两步。
“中鹄认为这艘船上待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啊?”姜绊绿的脸上仍然映衬着那天在游乐园离别时的笑脸。
中鹄看不见姜绊绿此时的表情,她仍然处于一种惊魂未定的状态。
接着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转头看向姜绊绿。
这个时候谁来找我都没问题,只有姜绊绿不行。
但是仔细想想的话其实姜绊绿来才是最合适的。
“我和你的那些朋友玩扑克输掉了,他们就让我出来找你。啧啧,他们还真是古怪。”姜绊绿为中鹄的一言不发而感到欣慰,“这才是看到死人的真实反应。”
哇哇哇,好恐怖啊,现在该怎么办,法官你到底怎么了。
嘻嘻嘻,一点也不恐怖哦,这一切都是我计算好的!退休的法官,bydfg,bydfg~
这一切都在你的计算之中吗,这位退休的法官和那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嘘~故事的转折越多越好!
fg。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在瞒着我?”中鹄说。
“这话要我问你才对吧,中鹄。”姜绊绿说。
不想说就不说吧。
琼克又把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餐厅。
“大家也都看到了,凶手依然在想方设法的折磨我们。”琼克又一次的站在了餐桌上。“不过我想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刚才我在检查的时候,发现本该放在仓库的两个逃生艇现在只剩下了一个!”琼克直勾勾的盯着女商人,“而且从刚才到现在某位女士的跟班一直没有出现,这实在是让人起疑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在了女商人的身上,可那名商人却依旧镇定自若不予回答。
不消说,就目前来看,这名商人与侍女的嫌疑最大。
未完。
今天大火都务必要开心。
159.踉跄的走在大街上与牛互扔臭鸡蛋
女商人欲言又止。
来吧来吧,又到了我最喜欢的看戏时间了。
臭鸡蛋被扔在地上旋转无数圈始终不停息,它说有人在妒忌它的美。
蛋壳突然破裂从中生出无数枝不停息生长的玫瑰,玫瑰求审判者速速判它有罪。
打破了蛋壳的玫瑰在烈阳下渐渐衰退枯萎。
怀表从天空无征兆的掉落,一枚一枚又一枚。
一枚一枚落在叶之上,怀表虚伪的说玫瑰不需要那么多防备。
怀表被摔落在地上,它说自己也无罪,只是想用现有的心脏将世界炸毁。
心脏爆炸的前一秒,怀表扑向玫瑰,它安慰,它疲惫,它们都可悲。
可悲的怀表与玫瑰,在这世界之上自卑,狼狈,最终还变成了徒有外表的傀儡。
何去何从,此地荒废。
160.eternity lotus love song
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切莫将它视为儿戏。
在这里,在这里,人们是绝对不会享受到真正的荆棘自由,这里的荆棘被赋予各种各样的标签,他们会用语言去教会我们什么才是斩断荆棘。
在这里荆棘是最廉价的东西,人人都拥有得到荆棘的权利。
没错,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首先你要学会点击跳跃键。
或许我在睡眠时会忘记这场游戏。
希望荆棘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样大家都变得空白。
这个提议理所当然的被拥有荆棘的人反驳了,他们给出的理由是这个世界需要荆棘的存在。
毕竟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大可以撕毁掉贴在你身上的那些灰色标签,取而代之的是别上五颜六色动物鲜花。
鲜花可以在花坛中绽放亦可以在荒野绽放。
至少在绽放的那一刻,他们是独一无二的。
但这场游戏依旧是危险的。
绽放后的花会因为不美而被折断,他们没有改变命运的权利。
他们生长出尖刺使他人不敢靠近。
他们能做的当然还远远不止这些。
怎么办!?他们还是会被折断,无论他们做什么都还是会被我折断。
我要好好反省一下我自己了,我为什么要折断那些与我素不相识的野花?
当然是因为他们太丑陋了!
在这场危险的游戏中,我们每一个人都想当一个胜利者,但是往往获胜欲越高的人最终都会成为失败者。
我们为失败而生。
逆流而上的人最终都会失败,但失败也伟大。
我永远无法用笔去书写出来他们拥有的那份萤火般的勇气,他们汇聚在一起,他们燃烧黑夜。
他们成就黑夜。
因为有火光照耀所以我们不惧黑夜。
这些话写的太晚了。
可能无法传递给你了。
我从前就认为你的眼睛很美丽,尤其是看向天空之时。
那时我的心脏仿佛不再属于我自己,我感觉它正在为白莲燃烧。
它燃烧成灰之后无声息的被风吹走,没人知道它曾经温暖过谁。
它会和野狼一起奔跑,在一瞬间后便会再次变回我的心脏。
或许我只有那一瞬间才是自由的。
我的心脏再也不会因谁而改变,它仿佛是它又好像不是她。
我的心脏不会再为谁而燃烧。
就让心脏一直烧下去吧,让我一直保持挚爱。
我的心脏只为白莲燃烧。
在心脏烧尽前,让我再看一次你动物面容吧。
愿我也能够化作一阵风。
只有这样才能吹起我那心脏般大小的弱火。
让它一直温暖黑夜。
我看着信件缓缓燃烧。
我曾一千万次希望你能够忘记我,因为我害怕自己是你回忆中的那只坏虫。
坏虫会吞食掉人类最为美好的回忆。
或许我的内心会发出不同的呼唤,它会大声的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爱我。
我渴望被爱被关怀。
我的内心这么对我说,我或许应该承认这个事实。
爱我吧。
爱我吧。
爱我虚假的灵魂,爱我虚假的谎言,爱我虚假的笑脸。
回应我虚假的爱吧。
如果我是一个现代独有的孤独诗人的话,你愿意花多久来了解我?
五分钟吗?
我如果是一个孤独的诗人,那么我一定特别渴望自己的诗被他人认可。
我可以只为莲花写诗。
孤独笼罩一个诗人。
愚蠢的自娱自乐摧毁一个孤独诗人。
请认真阅读吧。
我曾经五次杀死过自己。
仰望夜空时我第一次杀死我自己,因为我发现我再也无法看到这么美的夜空了。
试衣时我第二次杀死我自己,因为我发现无论裙衣裤鞋被设计的再引人注目,穿到了我身上也会变得黯然失色。
弹琴时我第三次杀死我自己,因为我发现我始终无法弹出真正的音乐,橘莲不需要我这样的人。
我杀死了我自己,手段比前几次更加残忍。
当我发现死亡解决不了问题时我第五次杀死了我自己。
活着太难了。
但我不会再向它服输。
来吧,生活!
我此前所经历的一切说不定都是为了能够见到你而铺垫。
这是对你我来说的一个盛大奇迹。
你说如此不平凡的我是否应当结识你?
云里雾里藏着未来。
世界上才没有什么奇迹呢。
让我继续沉睡下去吧,不要再尝试唤醒我了。
奇迹的墓碑下埋葬着一个可怜的孩子,那个孩子不相信奇迹的存在。
云里雾里寻不到一句真诚的话言,让我爱我吧,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拥抱自己。
我打算为自己做一顿早饭。
我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被称为奇迹!!!
我早就经历了无数的奇迹,只不过它们都被我当做了一场梦罢了。
只要你相信奇迹。
好了,是时候回到我那充满奇迹的世界里了。
走吧巧克力。
你相信人可以穿越到时空到达未来或过去吗。
如果我回到过去的话,我一定要把那些过时的名牌金表通通入手。
未来啊。
我渴望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太想知道未来的我是否过得还算如意,这会让我忽视眼前所发生的未来。
不断的后悔没有把握住当下已经成为了我的家常便饭了我这个人总是如此反复无常。
糟糕的性格可以成就一个糟糕的人。
当我有天发现我是一个糟糕的人时我感到极度不安。
我害怕我身边的一切人或物从我身边消失。
我等待这那天的到来。
在无尽的悔恨中成就一个崭新的我。
我期盼未来。
老鼠在下水道过着不见天日的生活。
难道我们也要一辈子过那种生活吗,人见人打?
我们是独立的个体。
老鼠的日子很难过,一不小心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千万不要满足于老鼠的生活,我们始终要坚强的向前看,因为这个世界对来自下水道的人很不要好。
特别的不友好。
原来被人否定的滋味这么不好受。
我们努力所追求的东西有名字,叫做绝对的自由与平等。
这是老鼠终生所追求的,我们付出生命与尊严也要得到的东西难道只是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吗?
当然不是。
要的是所有生物的坚守与所为。
来自阴沟的人才不会尊重老鼠,他们只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贵物。
要自由要平等。
下一封再写吧吧,我想要跟你说的事。
现在的人们好像已经习惯用那华丽的词藻去描述友情了。
他们的友情离我太远了。
我感觉友情离我好远啊,只要白莲在我身边,橘莲也就出淤泥而不染。
爱情亲情友情......
莲花之情超越所有感情吧。
一定是。
请确信。
我将将我的心脏献于你。
纠缠在一起吧。
信就写到这里吧,剩下的话等我们下次见面时再说吧。
完。
开心。
161.牛的肋骨被打烂
我提出一个质疑。
你开始质疑我的这个质疑。
你质疑我的质疑有问题,我质疑你是故意在质疑我的质疑。
人生有时候真像一串绕口令,不是什么牵牛花开栓牛活该也不是什么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那种简单的绕口令。
总之,未来所发生的一切或许都不在我的预料之中。
这最可怕!
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呢!
我在铁门内度过一年又一年。
中鹄平静的的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反正一样,她静静地等待着姜绊绿的答复。
但正当姜绊绿欲开口之际,可爱的喀索拉从背后一拳将她敲晕。
中鹄不可思议的看着喀索拉,不仅如此,整艘船上的人都看着喀索拉。
喀索拉四处张望,所有人的目光追着她紧盯不放。
情急之下,好在此时船突然撞了石礁差点翻船整个气氛紧张兮兮这才给了面包某某几人一牛逃走的时间。
“**,这个姜什么的一个人居然住三人间。”喀索拉对于这艘烂船居然有三人间而感叹。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偷袭她!”蔡子秦锁好房门并仔细检查。
“我要是不偷袭她,她就有可能偷袭我们了!你知道吗她可是坛主那边的人。”喀索拉骄傲的说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你说真的?”莱德茵疑问。
喀索拉摆一摆手,自信点头:“这次我说的话没有半句是假话,全是真的!”
莫帕拉坐在椅子上检查着一些可疑物品:“经过本大仙的仔细研究后发现这桌上的东西散发出的味道有一股腥味。”
“深海心脏。”中鹄应声答道。
蔡子秦也点了点头,看来在坐的所有人都闻出来了。
“这个*想召唤怪物毁了一船的人?!看我先替民除害!!!”喀索拉说完就要拿着花瓶往姜绊绿脑袋砸。
见此状中鹄,莫帕拉,蔡子秦三人连忙上前去拦:中鹄单跪花瓶托,蔡子秦身后用手夺,莫帕拉更是将命豁,一头抵在了花瓶前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好。”面包某某坐在一边看戏一般鼓掌。
古怪,太古怪了。
“二虎,你赶快喝热水休息,你晕船晕的已经大脑pua短路了!这么重要的一个人你怎么你能说砸就砸啊。”莫帕拉心脏狂跳下一秒花瓶直接抡到了他脸上。
“要说好是她太脆弱了,你看她挨了我一拳就不省人事了,你挨我一花瓶都没事!”喀索拉把花瓶放到一边。
人与人的体质不能够相提并论。
房间外面已经乱的不像样子。
是的没错,他们进入了整个面包星球最恐怖的海域,喜羊洋海域!
就算是最有经验的航海人也不能够完好无损的从喜羊洋海域出来。
听说这里一直由一只巨大的恐怖的,多触手的深海遗留物来管理。
看来这次的旅途注定不会平安。
船上的人再也顾不上什么杀人犯了,要知道来到了这片海域,就算是身手顶级的超人他也是得夹着披风飞过去!
女商人平静的看着这些人一个劲的嚎啕大哭惊慌失色。
此时即将抵达陆地的侍女忐忑不安的望着来时的路,祈祷着老板平安。
“老板,你不能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这里的人都太危险了。”
“我必须留在这里,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女商人将装着食物的袋子交给了侍女。
“老板不走我也不走。”侍女坚定的说。
“你不走的话,谁去继承我那片番茄园?孩子,听着,这次的单子太危险了......”
太阳下,侍女划着油漆桶走向与船的相反航向。
未完。
今天开心。
162.六年前也曾有幸邂逅了一只乖巧的牛
至少带把伞再走吧,这个季节容易下雨,淋雨就会感冒的。
感冒的话会很难受,你难受的话我也会跟着难受。
你问我在跟谁说话啊,我是在跟一只走丢了的宠物狗说话。
它应该能听到我呼唤它的声音吧,都说心心念念必有回响的。
它应该能够听到吧。
它肯定听不到。
它跟我一同走丢了,我人在这儿站着,心随它一并在雨夜流浪。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问它。
它回头看看留在原地的我,摇了摇头,继续大步往前走去,似乎没有半点留恋。
它当真没有半点留恋吗?
我不信。
我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你?
没有回应。
我想恐怕再不能见到你了吧。
我爱你,所以千万不要忘记我啊。
你回头,我始终站在你身后,不论多久。
所以请再回头看看吧。
我大声喊道。
它不停脚步的继续前进,随后消失在我的世界。
姜绊绿睁开了眼睛,眼前是男的是女的和不是人的都盯着她看着。
前几秒几乎没人说话,就好几双眼睛互相瞪着。
喀索拉一花瓶架在了姜绊绿的脖子上。
所谓的一个人挨不住两花瓶也就是这种道理吧。
花瓶突然烈成了碎片掉落在地上。
“**搞什么......”喀索拉的手被玻璃碎片划伤。
几人一牛赶快围在一起商量了起来,姜绊绿很明所以然的捡拾碎片拼装器乐器。
作为一个音乐人有时候就该放手一搏吧。
毕竟古人曾说:二分靠天定,八分纯打拼,爱拼才能赢。
姜绊绿邪魅一笑随后抄着玻璃竖笛往喀索拉脑袋上打了下去。
随后竖笛裂了。
此曰:玻璃竖笛欲树敌,编不下去写的随意,前因后果无意义,辜负旁人日念期。
我还能能说什么呢?我无话可说了。
喀索拉挥起带着鲜血的拳头想将姜绊绿再次打晕,结果这次人姜绊绿给躲了过去。
“血,止血,消毒。”莫帕拉手忙脚乱的穿梭在姜绊绿的药包和喀索拉几人之间。
“坛主的走狗loser,快说他让跟踪我们究竟是什么目的。”蔡子秦开门见山且无视了这两个关键时期绝对靠谱但一到平常就特离谱的人。
“你的脑子一定是在场的所有人中最差的一个吧?他那么明显的意图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不应该吧?”姜绊绿说。
蔡子秦邦的给姜绊绿来了一拳:“听着loser,你最好赶快告诉我坛主派你来这的目的。”
“如果我只跟中鹄说的话,你认为她有多大的概率会将我所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再告诉你们。”姜绊绿问。
“我大概率不会让你这么做,快说!”蔡子秦说。
“我不说!”姜绊绿也斩钉截铁的回答。
“哈哈,小学生吵架。”莱德茵嘲笑蔡子秦。
面包某某找准机会久违的邦邦给了莱德茵两拳。
莱德茵闭上嘴巴不再废话。
“我们现在门都锁上了,你怎么单独跟大白鸟说话啊!?”喀索拉正在包扎伤口,无意间提出了质疑。
“搞不好她在的房间里藏了一口大钟。”莫帕拉正在为喀索拉包扎伤口。
“其实有更方便的。”姜绊绿从衣袋中拿出了一包药粉,“来吧,一人一袋,这东西的原理和安眠药差不多的,反正你们也都好几天没谁了。”
“摆脱,谁会真的去吃这东西啊。”莫帕拉刚说完,喀索拉就拿过一袋并吃了下去,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这药最多让你们睡十分钟。”姜绊绿说着,人手发了一份。
未完。
今天开心。
163.失而复得的牛好比沙滩旁边的蛤蜊
蔡子秦将那袋药扔到后边,随后拿出匕首指着姜绊绿说道:“听着loser,不是所有人都会乖乖陪你玩游戏的,如果你想活着从这艘怪船里出去的话就赶快告诉我坛主让你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姜绊绿从衣袋中掏出那把经过坛主七七四十九天拼命改造加融合心脏的不高能超气消音枪,接着她将枪口对准了蔡子秦的胸口:“人很少有能够自由选择的权利。听话,快把药吃下去。”
“我赌你的枪里没有子弹。”蔡子秦不屑的看着姜绊绿。
“啪。”姜绊绿笑着朝蔡子秦开枪,枪里射出的并不是子弹,而是血红色的肉泥团。
肉泥团霎时发散出一股刺激性的气味。
姜绊绿捂住了中鹄的鼻子,其余的人和牛都晕倒于这诡异的肉团散发的气味中。
姜绊绿收回了枪,扭头对中鹄说道:“让我们好好的谈谈吧,中鹄。”
“这是什么?”中鹄望着那肉团说道。
“这是枪啊。”姜绊绿生疏的转动着那把枪并回答。
“是那个。”中鹄指着肉团再次问道。
姜绊绿一脚把那肉团提到远处:“那是一种特殊的化学物质组成的。”
中鹄皱眉:“你在掩盖什么,这东西是坛主做的吧,真是疯狂啊。他居然已经敢拿......”
中鹄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姜绊绿打断:“你平时跟他们说话也是这样吗?”
“现在又是谋杀案又是狂风暴雨的,难道你让我跟你一起唱歌吗?”中鹄反问。
“你还是那么的正常。”姜绊绿说。
“是我已经变得和你不一样了,我们分开的这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情你知道吗?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我的心脏所承受不了的存在。”中鹄哽咽的继续说道,“而且你知道吗,我还在地下城里,我还......我还......”
正在中鹄的负情绪打到巅峰的时候姜绊绿不出所料的那着那把枪啪的也给她来了一发。
中鹄也同几人一牛一样晕倒在地上。
“祝你有个好梦。”姜绊绿说着走出了房门。
......
进入喜羊洋海域之后狂风大雨自始至终就没有停息。
“要翻船了!!!!”年轻女人紧握年轻男人的手并尖叫的喊道。
“放心吧,我可是琼克!那个势必要征服所有海域的海盗琼克啊!!!”琼克说着运筹帷幄的驾驶着这艘船。
几个小时后暴风雨终于停止。
琼克踏着轻松与自豪的步子来到了众人聚集的餐厅内。
明亮的餐厅内,几人围着琼克站成一圈。
“恭喜你成功了。”旅行者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恭喜你成功了。”年轻女人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恭喜你。”男士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恭喜你成功了。”年轻男人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女商人也跟着轻微鼓掌。
“谢谢。”琼克船长不真实的微笑着回答道,“谢谢个屁啊,你们怎么突然像**被控制了一样啊!?”
未完。
周郎又才尽了,不过没有关系,1000字足矣。
今天407还是404的反正就是面包某某他们都很快乐。
面包某某已经好久没有专场了啊。
164.掌上明珠化为牛粪的幻想
第一个梦境。
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离开迷宫的意义究竟何在?这么一直不停的奔跑或许根本没有意义吧。
“不行不行,我还需要再来一份牛肉咖喱盖饭!”面包某某对着空气说道。
不对,这不是一份咖喱饭能够解决的问题,牛肉总是预示着暴风雨。
天色还尚早,他说过人要及时行乐才对。
我为什么非要将自己塞在污泥里。
泥水可是最好的天然饮料,它们可以成为洗澡的利器!比如说在外面逛三天后只要再在泥地里滚几圈就可以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流浪者了。
我可不是流浪者,我是旅行者啊!他们明明都这么称呼我的,我是旅行者。
我才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呢,是他们在撒谎。撒谎的人鼻子会变长,长鼻子不能通气,所以谎言令人窒息。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我什么都没做错!
你看啊,我是这些人里边存在感最低的对吧?他们可能干的事情我是不可能会干的。
我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好人。
面包某某断断续续的说着,她大口的喘着气,担惊受怕迫使身体不停发抖。
“我是一个好人啊,你们为什么都要拿这种眼光看着我啊?我可是一个好人!我从来没干过坏事!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面包某某奋力的奔跑,她企图从那些人影中逃出。
那些人就跟追踪摄像头一样根本甩不掉。
“莱德茵!蔡子秦你们在哪儿?!!”面包某某呐喊着。
黑影最终将她包围。
面包某某渐渐失去了恐惧的心理,黑影侵入大脑燃烧理智。
第二个梦境。
灯火通明灯光璀璨的地下城正组织着一场盛大派对。
“隆重有请本场派对的终极明星蔡子秦!”
霓虹灯璀璨。
穿着时尚的蔡子秦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到了舞台上。
他的礼炮被当做了无价之宝,而他自己在这里也是受人追捧的超新星。
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我现在是名副其实的派对之王了。
天呐,以前的我根本不敢想啊。
这么盛大的派对居然是为我一人而举办的?
蔡子秦咧嘴狂笑,他的笑声感染在场的所有人。
欢呼声,水枪,礼炮。
不对!
蔡子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里什么都不缺少,但是绝对有问题。
让我找找。
蔡子秦四处张望。
这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蔡子秦跳下了舞台奔跑着寻找那缺失的稀有。
“滚开loser!”蔡子秦喊着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人。
“蔡子秦喊我loser了!!!”那人激动的晕厥过去。
一阵熟悉的哨声响彻整个十七街。
十七街街管拦住了蔡子秦:“十七街禁止快步行走!”
“听着Queen,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没空理你。”
蔡子秦想要离开这里却发现自己根本挪不动脚步。
身边的事物开始慢慢模糊不清,最后只留下了十七街的街管和他自己。
“你做了什么?”蔡子秦问道。
“你应该回答你做了什么?”十七街街管反问。
蔡子秦愣住了。
此前做过的事像走马灯一样在身边播放。
蔡子秦紧闭双眼。
最后的最后他一个人站在纯白的空间里自言自语。
第三个梦境。
第三个梦境是水牛吃草图。
莱德茵不停的在吃草。
草的味道让它苦不堪言,但它强忍不适的咀嚼着青草。
有的吃就吃吧,总比挨饿强吧。
我失去的一切和我得到的一切总是成正比的。
莱德茵反复咀嚼着青草。
随后一口吐了出来,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啊。
这个草不如胡萝卜好吃。
莱德茵踏上了寻找胡萝卜的旅途。
第四个梦境。
莫初八端上来了一顿可口的坤菜烧鸡,香味扑鼻,料理高级。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合照此时就摆在桌边。
莫初八唤莫帕拉来吃饭。
莫帕拉无动于衷的站在那里。
“莫要等饭凉了再食。”莫初八再次对莫帕拉说道。
莫帕拉看了看他接着又看了看阿母。
阿母也微笑着看着他并招呼他赶快过来吃饭。
咋个回事嘛,我刚才不是还在船上吗,怎么一下子回老家了。
莫帕拉疑惑的愣在那里。
“瓜娃儿愣在那里做什么,吃饭啊。”莫初八有些不耐烦的继续对莫帕拉说。
莫帕拉抬起头快步的走到了餐桌前随后狠狠的给了莫初八一拳。
“不是假的啊。”莫帕拉感叹道,“想是我的诚心感动到了老天,老天才给了我这么宝贵的穿越机会。”
“撒子穿越嘛,你这个瓜娃儿莫不是饿傻了!”莫初八说道。
莫帕拉眉头紧锁,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莫初八。
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绝对没有穿越。
自己的废物老爹的脾气别人不知道他自己还是知道的。
要是搁平常自己这么给他一拳的话他非打即打,这次打完之后他居然只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没有攻击性的话?
这太不正常了。
莫帕拉掐了掐自己的右脸然后笃定的说道:“虽然很疼但这肯定是一个梦。”
诶,原来是梦啊。
莫帕拉有些失落的离开了这间屋子,背后传来的依旧是莫初八和阿母那机械般冷冰冰的关怀话语。
莫帕拉狂奔到悬崖边:“如果是梦的话,跳下去也不会有事吧。”
如果是平常的话我绝对不会选择这么冒险的事情。
但是今天这次不一样,那艘船实在是太危险了,我必须赶快醒来。
接着莫帕拉毫不犹豫的一跃而下。
......
失重感是那么的真实。
......
身体即将冲击地面。
......
第五个梦境。
喀索拉回到了和祖母无忧无虑一起生活的地方。
祖母正坐在屋檐下微笑着看着喀索拉。
喀索拉本能的跑到了祖母的怀中并将她紧紧抱住。
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仿佛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喀索拉想对祖母说好多话,可张不出口,一张口便泪如泉涌。
泪水浸湿了祖母的那条围巾。
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先找到自己的归宿。
“祖母,我做了一个特别nb的梦,那个梦里哪儿都好,但是我在那个梦里没有梦见您。”
喀索拉的话没有得到祖母的回应,祖母只是紧紧的拥抱喀索拉。
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如果这也是梦的话,那一定是我做过的最好的梦。
希望我永远也不会醒来。
一直这样真好。
第六个梦境。
如果这也是梦的话,那一定是我做过的最糟糕的梦。
希望我赶快醒过来。
中鹄被一群食人花追赶。
前方的路仿佛没有尽头,路固然没有尽头,但是我完全可以创造一个尽头。
涅火重生这个词就是形容现在的这种情况吧。
中鹄停下了脚步随后被食人花吃掉。
食人花的胃里只有几多莲花。
怀表嘀嘀作响。
完。
今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