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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大     正气寻妇录txt下载     正气寻妇录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81-85章

    第八十一章仙子述玄

    “两位仙……仙女。”既然意识到毫无危险,我的胆子自然大了许多,况且被人当成透明人的感觉毕竟不舒服。

    “什么事。”两个仙女异口同声叱道,显然对打扰自己姐妹聊天的家伙很是恼怒。

    “呃,既然二位仙子和好如初,那也没有我什么事了,我可不可以走了?”虽然没有大危险,但和这两个怪物在一起,心里总是怪怪的不舒服。

    “不行!”两位仙子又异口同声喝道。

    “不知……两位还有何请教?”我打恭作揖,以现在自身的武力也只能敬赔笑脸了。

    “你得带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美女蛇莹莹蛮横地说。

    “两位仙子,小生也是在前几天误入此处,今天只不过出洞来透口气,没想到小生福缘深厚,能与两位天上的仙子有一面之缘。”

    “什么?你也是被困在此处的?”狮身人面的师师不信地说。

    “确实如此,不然,你们看我这身衣服,要在外头早给人当作乞丐了。”

    “你不说,我还真以为你是个乞丐呢。”莹莹俏皮地笑着。

    我一看,傻眼了。难怪是做过仙女的人,笑起来竟带股仙气,不过却与她那身体不伦不类,气氛十分怪异。

    “好了,莹莹别跟这个臭小子罗嗦了。”师师狮口一张,露出半寸来长的四颗尖牙,威胁我道,“臭小子,废话少说。先带我们去你住的山洞,出森林的事以后带谈。”

    “对对,师师姐说得不错。啊——,对了,臭小子,你那里有没有熟食啊?我们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有一整天了,粒米未进。再加上刚才又和师师打了一架,我的肚皮都在抗议了。”

    我有些奇怪,道:“做仙女的还会饿肚子?”

    莹莹瞪我一眼,道:“你看我们现在这幅鬼样子,没手没脚的,怎么生火作饭?”师师掂着两只前爪不安地抓着地上的泥土。

    我不好意思笑笑,心道,难道她们的仙术真的给废得一干二净了吗?那刚才两人打架时传来的巨大威势又是从何而来?

    师师在一旁催促了,我给她们逼的没法子,只好带路往回走。走到一半,我突然转过身,道:“不行不行。”

    “什么?你敢不带我们去?”美女蛇莹莹说着就吐出了她那条可爱的香舌,真怪,那舌头竟是与人类的一般无二。师师也瞪着眼看着我,显然在等我的解释。

    “不是不是,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担心以你们这幅模样,我怕会吓着了我的朋友。万一弄不好,起了冲突……这样的话……我就不好办了。”其实我是担心她们这幅样子要让林兰她们见了,非吓死她们不可。至于武则天会如何处置我就不得而知了。

    “臭小子,你敢瞧不起我们。”莹莹柳眉倒竖,眼看就要发飙了。

    我陪笑道:“不敢不敢。小生对两位仙子敬若天人,对二位姐姐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师师前抓一摆,阻止我继续说下去道:“好了,少拍马屁。我们才不管你朋友,总之我们现在很饿,要吃东西,快带我们去洞府。”

    我为难了,这带也不是,不带也不是。究竟是带好呢,带是不带好呢?一时之间竟茫无头绪,不知所措。

    莹莹移到我身前,俏脸贴近我脸孔,香气轻吐在我脸上道:“臭小子,你要不带路的话,可别怪我咬你一口哦。”

    我吓得一蹦三丈高,躲的远远的,道:“你……你……别过来。”开玩笑,给条毒蛇咬一口那还有命。虽然说我百毒不侵,可毕竟那只是一般的百毒而已。任谁也不希望自己给蛇咬吧,即使这是条美女蛇。

    “好,我带路。这……这就走吧。”此刻我再不犹豫,大步流星在前头开路。

    ……

    “喂,臭小子。走了这么长时间,到底还有多久啊。”莹莹性子燥,不耐烦地问我。

    “呃,这个嘛……”我抬头四下张望,总觉得自己来时并未曾到过此处。

    “怎么了?”师师发话了。

    “呃,嘿嘿……”我傻笑着呐呐道,“这个……这个……我,我迷路了。”

    “什么?”两仙女异口同声叫道,看她们那样子,幸好她们没有手,否则的话定叫我满头是包。

    “呃,千真万确。我来的时候,只顾低头想事,也没怎么注意路,因此……”

    美女蛇莹莹吐舌狂嘶,狮身人面的师师低头怒吼,两人气得想将我生吞活剥了。

    没奈何,早晨出来散步的,经这么一闹,此刻早已是太阳当头照,腹中也有点饥了。我忙道:“要不咱们先吃点东西,吃饱了再找路?”

    两女对我这个提议显然举双手赞成,可惜,她们没手……

    ……

    “喂喂,臭小子……你还愣着干嘛?多香的烤鸡,还不快点喂我们进餐?”莹莹蛮横地道。

    “呃,你们自己不能吃吗?”

    “臭小子,难到你要我们两个大美女低头啃吗?还不快点撕条鸡腿来?”莹莹不悦道。

    看着一个无手无脚,一个有四只脚的美女,我哑口无言。命苦啊,饿着肚子非但自己不能吃,还得喂两个怪物……

    没奈何,在两个怪物的威胁下,我左右开弓,各执一支大大的野山鸡腿,递到两女面前,耐心地喂起来。

    从两女现在进餐的样子便可看出她们的性子了。

    师师虽有个狮子的身体,却是个性温柔,进餐也细嚼慢咽,虽然很饿,但仍保护大家闺秀的风范。

    莹莹则是另一番景像。也真亏了她那幅巨蛇的身材,吃像极其不堪,狼吞虎咽,口水直流到我手上,虽然她有绝色之姿,可仍叫我不免有些恶心。

    我忍不住了,道:“喂喂,大小姐,你能不能别再流口水了?”

    “要你管,我喜欢,碍着你什么事了?”莹莹一幅多管闲事多吃屁的样子看着我。

    呃,难怪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跟这么个刁蛮的女妖斗气真的是不明智啊。

    在喂了她们吃下一整只山鸡后,两人的饥饿终于有所缓解。但我却喂得有些无聊了,心下一动,道:“两位仙子,看在小生好心好意服侍两位仙子份上。二位能不能教我一些仙术啊?”

    虽然她们仙术被废,可一定还是知道修仙的法门的。再者我现在丹田给毁,任何有可能获得更强大力量的机会,我都不会放过的。

    莹莹似作没听见,自顾着狼吞虎咽;师师却瞪着我道:“你想害我们神形俱灭吗?”

    我心摇头道:“难敢难敢,可这与仙术有何关系?”

    “哼,当初我们姐妹被罚下凡间,玉帝早给我们下了禁制。非但叫我们不能再修炼仙术,而且也不能说出修仙之法。只要我们一开口说有关仙术法门之秘诀,禁制便会发动,那时神形俱灭,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我们。”

    我咋舌道:“什么禁制,竟是如此历害。”

    莹莹停下嘴中美食,道:“哼,你这种凡夫俗子又懂些什么。”

    “有什么了不起,实话对你们说。我师祖李逍遥已经在几年前就飞升成仙了。怎么说,我也算是个仙人的后辈弟子。”

    “姐姐,天庭里有这么一号叫李逍遥的神仙吗?”莹莹转头问师师。

    “李逍遥?没听过,许是我们下凡以后成仙的吧。”师师肯定的道。

    “哦——,原来是个小孩子啊!喂,臭小子我还以为你师祖是何方神圣呢,原来是这几年才飞升的小仙啊。”

    我大气,在江湖上被人尊为情圣武神的李逍遥竟然被她们说成是小孩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两个被贬下凡的神仙面前,李逍遥确实是她们的后辈。我问:“不知二位仙子今年芳龄几何呀?”

    莹莹偏头,掐指一数道:“姐,咱们当初同时得太上老君座下的青牛大哥指点。三千年修得人形,再三千形结成元婴,最后又花了三千年修炼得道成仙。后在天宫里过了不足百日便被贬下凡间历劫,算来一共才不到一万年呢。”

    师师道:“不错不错,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不足天上百日,也就是不足人间百年。算来确实是不足万年。”

    我一听,惊得我下巴差点掉下来,万年老妖啊,比武则天那千年老妖婆还要变态呢。

    师师又道:“幸得青牛大哥的太上老君师父手下留情,虽除去我等仙骨,却未毁去我们苦修近万年的道基。不然在这人世间,我们定会给人捉了去制器炼药了。”

    莹莹道:“可是姐姐,我们空有万年道基,却无法幻化人形。如今这幅鬼样子哪里还能见人,不如死了算了。”

    “妹妹岂可有如此想法,早和你说等出来这森林,你便随我去西方,那里人类的观念与中土不同,可把我们当成神仙一般地供着呢。”

    “即使如此,可姐姐,我不想自己这一辈子都是这幅鬼样子,丑死了。”莹莹看着自己的蛇身恶心地皱着眉。

    “妹妹,这也怪我们命苦。别人被罚,顶多没了仙力,无婴尚在。可我们却连元婴都给灭了,只剩下这幅躯体。体内的这万年道基,用人世间的真气内力来衡量的话,也就只有百十来年的功力。好在万年道基之固,足以使这幅躯体成为金刚不坏之身。至少咱们现在不怕打了呗。”

    “姐姐,我可不希望成为肉包子,只有挨打的份。”莹莹丝毫不以为然,使惯了威风的她哪里将这百十来年的功力当成一回事。假若体壮如牛的你,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强壮的胳膊连提起一桶水都困然时候,你又是何种心情呢?想必一定与现在的美女蛇莹莹是同样的沮丧吧。

    而现在丹田被毁的我又何曾未体会过这种沮丧呢?同病相怜,使人心贴得更加紧密。

    “我了解。”突然我开口说。

    莹莹道:“你了解?你了解什么?”

    “了解你们心中的失落呀。当初我也身怀盖世武功,神功天下无敌。”为了能靠近她们,我撒起谎来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师师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搭在我手腕上,闭目沉思,半晌方道:“咦,果然是丹田尽毁,看来你今生是无法再使用内力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神情不由得一黯,难道真的就没什么指望了?

    “不过,莹莹。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先天纯阳之体。”师师突然高兴地对莹莹说。

    “什么?先天纯阳之体?那,那我们不是有救了?”莹莹死死盯着我,如果看到了美味佳肴一般。

    “什么先天纯阳之体?”我闻所未闻,连师祖都不曾告诉过我。

    两女哪管我问什么,只顾口中喃喃念道:“万阳之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先天纯阳后天上,姻缘之事道不完。”

    “臭小子,你是不是有过什么奇遇,吃过些至宝纯阳之物?”莹莹突然问我。

    我道声,没错,将吃下小红蛇、火蟾蜍及其内丹、千年朱果、以及踏火兽至阳内丹之事尽数道了出来。

    没想到刚说完,两人又喃喃道:“万花丛中一点红,千里姻缘一线牵。花好月圆是百年,悲欢离合尽是缘。”

    “喂,喂,你们这打的是什么哑迷呀。说了半天,就给我来两首诗?”

    师师白我一眼,道:“臭小子,你急什么,我自会告诉你原由。”

    我没好气道:“那你还不快说?”

    这回师师竟然一反常态地顺着我的话,说出下面来番话来。

    “当初我与莹妹两人被逐下凡间之前,青牛大哥央求太上老君为我们姐妹卜上一卦。太上老君没有亲来,却嘱青牛大哥捎来了这首是诗非诗,是偈非偈的诗:

    万阳之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

    先天纯阳后天上,姻缘之事道不完。

    万花丛中一点红,千里姻缘一线牵。

    花好月圆是百年,悲欢离合尽是缘。

    这‘万阳这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一句,我想说的就是人世间必然有一千年大劫,人间必然会生灵涂炭,哀洪遍野。但是有万阳之首的话,必然会使此次随之消弥。人乃万物之首,世间阳气尽在男子身上。而万阳之首,必然是人中之龙,人中阳气最旺之人。

    ‘先天纯阳后天上,姻缘之事道不完’一句,我的理解是有一个人是先天纯阳之体,兼且后天福缘深厚,奇遇不断,定吃了许多增补阳气之物。此人之阳气必比旺常人旺盛无数辈,但必须经阴气滋润,方能不使阳气因过旺而暴体而出。这样一来,其人之姻缘定是连绵不绝,妻妾成群尚且不足以使他满足。

    那万花丛中一点红,说的是你吃下的千年朱果;千里姻缘一线牵,说的是那条小红蛇,其名正是一线蛇;花好月圆是百年,悲欢离合尽是缘。表明你这一生妻妾无数,虽也是悲欢离合,聚少散多,但总归是缘,终有团圆的一天。不过其中之‘圆’之也隐含你吞下至阳内丹之意,那两颗内丹不正好是圆的吗?“

    听完师师这一番玄之又玄的述说,我半信半疑,道:“可这首诗是太上老君托青牛带给你们的,与我又有何关系?”

    莹莹跳了起来道:“是呀,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们与这个臭小子有缘吗?”

    师师颔首道:“极有这种可能。且不说我们怎么会给一阵怪风无缘无故地吹来此地,但说我们姐妹俩向来对人是不屑一顾的。可今日却一反常态,与这个小子亲近如斯。莫非真的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我呸,我才不要和这个臭小子有什么姻缘呢?”莹莹不屑地说,“从那首诗中就知道这小子妻妾成群,想我堂堂天庭剪花仙女又怎能做个凡人的小妾,与她人争风吃醋抢相公呢?”

    我嘿嘿傻笑,不过真要有这么两个中看不中吃的美女,那受罪的人还不是我自己?

    “臭小子,你笑个屁呀?”没想到堂堂天庭剪花仙女竟然“出口成章”!

    “喂喂,美女蛇,你就不能口下留德,少说两句吗?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向来只有我骂人的份,哪有被骂的份?

    “好你个小混蛋,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莹莹“嗖”地窜至我身前,还不得我有所反应,巨大的蛇身就已经把我绕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层层紧缠,越缩越紧。我那两千来斤力气,最给榨得一点不剩,忙急得大叫:“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第八十二章雌鸡报晓

    一旁的师师大惊,道:“莹莹,快放公子下来。”我倒,什么时候我身价暴涨,从“臭小子”升级成“公子”了?

    “姐,这个臭小子惹恼了我,今天跟他没完。”莹莹嘴上虽如此说,可动作却不再加劲,只保持那股力道不变。

    说来也怪,在她的蛇身上完全没有普通蛇的那种腥臭味,反倒有股香香的气息。这股气息与我体内的淫气一接触,立即引发了轩然大波。蛇性至淫,莫非与我体内淫气有异曲同工之妙?

    体内的欲火给她引发出来,身体的某个部位明显起了变化。对这一变化,美女蛇比我自己还要早发觉,她叫道:“臭小子,你好不要脸。裤子里竟然藏了根棍子,捅得我好痛。”

    我大感尴尬,莫非这美女蛇还是个处子不成?竟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师师一个纵跃,跳至莹莹身旁,劝道:“好妹妹,你就别跟他斗了,他内功全失,经不起你折腾的。”看来师师也是个雏,还以为我真拿棍子捅了莹莹呢。

    “不行,这个臭小子竟然拿棍子捅我,今天我非把他折成两断不可。”莹莹不依了。

    她口中的那棍子,自然是我的宝贝啦。先天纯阳的它,经过千锤百炼,又饱饮诸多天地至阳之宝,早就已经是金刚不坏,坚比钻石了。它边江纱绫那小魔女的锋利牙齿都不怕,更别提你这水桶粗的腰身,想将我榨断,没门!

    美女蛇一个翻身,倒在地上,她左滚右滚,蛇身夹得更紧了。莫非她是想来真的?师师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安地走来走去,想上前帮我却不知从何下手。只好嘴上不停地向莹莹劝说。

    在莹莹缠绕下的我,全身骨头欲裂,双手双脚都给缠得个结结实实,半点劲也使不上。全身之力上不得下不得,只好往中间冲了。这一冲不打紧,给原本就坚挺的巨物再添后劲,巨物尺长的身躯再次暴涨两寸,比得上一柄短剑的长度了。

    随着它的暴涨,裤子应声而破,直接捅在了莹莹的蛇身上。那蛇身光滑无比,浑然没有一处着力点。巨物左冲右突,只把她顶得哼哼痛叫,却惹得我更受缠绕之苦。

    自当我不知所措之时,巨物上突然碰到个凹处。我突然想到,蛇身上除了有张口以外,还一个用于排除体内废物的孔洞,位于蛇中身至蛇尾之间。莫非那凹处就是……

    眼下是十万火急,我哪管那孔是用作何用的,毕竟它是莹莹的突破口。当下我使出全身之力,巨物如灵蛇一般,我深吸一口气,“突”地杀进了那小孔,直没至底。乖乖哩个咚,比武则天那宝穴还要深。

    “啊——”莹莹痛叫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缠着我的身子不由得一松,我也松了一口气,好佳在,这把赌赢了。

    师师看着莹莹脸色惨白,忙关心地问她:“妹妹,怎么了?”

    莹莹痛哭道:“姐姐,臭小子欺负我。他……他把那根棍子捅进我……”说着又羞又气,示意师师俯下身,方在她耳边说了出来。

    师师听完,也是满面红晕,原先对我还有点怜悯的她现在正怒气冲冲地看着我。我正高兴着,说实话,莹莹那里还真是个无顶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过被她缠得这么紧我也没法挺动。要不然我非好好治治她不可,别以为你武功高就能随意地欺负人。

    “好妹妹,你快放开他吧,要不然吃苦受罪的人是你呀。”师师趁机劝道。

    莹莹心里虽有不甘,但也知道事实确是如此,当下终于松开了紧缠的身体。她一松,我顿时倒向一边,给她缠得早已脱力的我哪还有半点力气站起来。

    不过我这一倒对自己是不打紧,可对莹莹就不一样了。巨物猛地从她体内拔出,竟带出“卟”地一声,莹莹惨叫一声,瘫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竟就这么晕了过去。

    我心下大乐,暗道,这下你该知道我的历害了吧。

    师师大惊之下忙查看莹莹的伤口。只见原本只细细两指宽的洞口现在早给撑得有手腕般粗大。伤口四处裂痕累累,鲜血汨汨流出。师师一见之下,不由得瞪了一眼倒在一旁的我,接着竟做了一件叫我大跌眼镜的事。

    “呸。”文静的师师竟然对着莹莹的伤口吐起口水来!我瞪大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难道说,她们不是好姐妹吗?

    师师只顾着吐自己的口水,哪里看得到我的眼神。我有些看不过去了,虽然自己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道:“喂,你这人怎么可以落井下石啊?竟趁着她晕过去大吐口水,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师师一听,停下动作,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不说过,我是不会把你当成哑巴的。不懂就要问,不要瞎猜。你看……”说着她一指莹莹的伤口。

    我定睛一看,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此时竟然不再流了。神了,师师的口水竟有如此神效,比金创药还管用。

    “对不起。”我尴尬道。

    “这句话你不应该对我说,等莹莹醒来了,你对她说好了。”师师不再理我,自顾给莹莹处理伤口。

    我驳道:“这事怎么能怪我,她害得我差点小命不保,我不过是以暴止暴,以牙还牙而已。”

    “难到你就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喂喂,师师姐,你有没有搞错,谁强谁弱你是不是搞混了?”

    “哼,你总归是个男人。难到就不能让着莹莹一点?”

    “好好好,是不错总行了吧。好男不跟女斗。”

    “哼,看你把莹莹给伤的。”师师说着就瞄着我那仍自抬头向天的巨物。眼神里竟然闪过一丝好奇,暗道,这又是什么宝贝,竟然连拥有金刚不坏之身的莹莹都敌它不过。

    我给她说得有些郁闷了。这是谁伤谁啊?我虽伤了莹莹的身,可她却伤了我的心。列位看官,你们想想看。要是你们把自己的小弟弟给捅进一条蛇的身体里,你们心里会好受吗?至少我现在就极度不爽,呕意阵阵袭向我的胃。列位啊,列位,我这呕意着实令人难受啊。

    那莹莹长着人面蛇身,非人非兽。看到她的身体我确实想吐,可再看她国色天香的面庞我又不想吐。如此这般,以至这呕意如同鱼刺梗在喉,不上不下。想吐吐不出,却又无法消失,简直就是折磨人嘛。

    师师看着我一幅难受的样子,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巧笑连连。

    我一听笑声,惊醒了,其实呕意不过是心理作用。于是我当即死死盯着师师美丽的面庞,双眼一眨也不眨。

    “看什么看,还有力气么?天色就快暗下来了,我们得找个地方过夜。”师师俏脸含怒,叱道。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形,忙将宝贝弟弟塞回它老家。论恢复力,在人类中恐怕我是数一数二的了。前一刻还力尽倒地,不过一刻钟我又活蹦乱跳了。

    我抬头看看在,道:“那还不走?看这天似乎还会下雨呢,我可不想给淋成落汤鸡。”

    师师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我大急,“喂喂,你怎么不带上莹莹啊?”

    师师头也不回,道:“是你伤了她,又不是我。怎么说,这责任也该由你来担啊。”

    我骂了声“狡猾”,只好弯下腰将莹莹的身子一圈一圈缠在自个身上,再双手捧起她的粉脸,跟着师师走去。

    世事果真是变化莫测,前一刻我还叫死叫活地要脱开莹莹的缠绕,现在却要主动将她缠在身上……

    ……

    这飘渺森林中古木参天,山洞是挺难找,不过树洞却遍地都是。但要能容下我们这三个异类的大树洞却是不好找。

    总算赶在下雨前找到一个巨大的树洞,不等我们钻进洞里,大雨就“哗啦啦”地下起来了。

    “混蛋,淫贼,快放我下来!”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昏睡的莹莹竟然醒了。

    “喂喂,别吵,这雨越来越大了,再不赶到前面的树洞里,我们俩都要变成落汤鸡了。”

    “我不管,淫贼,快放我下来。”

    “淫贼?你知道什么叫淫贼吗?”我对她的话表示怀疑。

    “呃,不……你管我知不知道。”

    “好,我不管。那如果我放你下来,你有伤在身,还能走得了吗?”我再次对她的行动能力表示怀疑。

    “呃,不……”莹莹终于不再反抗,但仍恶狠狠地说,“到了洞里我要你好看。”

    三人进得洞来,不多不少,不大不小恰巧能挤下一狮一蛇加一人。

    莹莹张开血盆大口对准我的脖子就要咬下,我早有防备,一把掐住她的蛇颈,令她不得上前半分。

    “嘿嘿,你现在有伤在身。全挂在我身上,就这么点小技俩还想瞒过我?”我得意地说。

    莹莹羞恼成怒,想使内力用劲,却是下体处一阵巨痛传来,立时叫她好不容易聚起的内气散得一干二净。又想脱出我的掌握,可地上经雨水一打,洞里也是潮湿脏乱。她素有洁癖,杀了她也得让她先洗个澡。

    左右为难之下,进退维谷,只好保持现状,僵持不下。

    “你少得意,乖乖抱紧我,莫把我弄脏了。不要乱动,我要好好调息一番。”说完竟自顾着调息去了,完全不顾我累死累活地抱着她。

    我哭笑不得,真个是作茧自缚啊。师师骂了声“活该”,也不再搭理我,四脚落地,身体斜靠着我闭目调息起来。

    我那个苦啊,身上抱着个两百来斤的巨蛇,边上还靠着个两百来斤的猛狮。任我体壮如牛,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好在这洞不甚大,站直身子,身后靠在树干上,就这么累得睡了过去……

    ……

    “喔喔喔……”睡得正香的我被一阵类似雄鸡报晓的鸣叫声惊醒。

    “啊——”我打了个哈欠,睁开双眼道,“天亮了。”

    莹莹抬起头半睁着蒙胧的睡眼,道:“还早着呢,我再睡过。说着俏脸就倒在我肩上,呼呼睡去。”

    师师连眼都没睁开,琼首在我怀中的另一侧磨了磨,就不再动了。

    我骂了声“倒霉”,给这两个仙女妖怪压了一晚上,两条腿站的都快麻木了。这两人非但毫不领情,不自觉点离开我身上。反而再次睡去,这样的事怎不叫我怒火中烧呢?

    要不是她们没有屁股,我早就把她们揍得屁股开花了。

    “喔喔喔……”

    “大小姐们,鸡叫六遍了,天亮啦——”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

    “鬼叫什么?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来的公鸡报晓啊?”

    “臭小子,你撒谎也不先打打草稿,这哪来的鸡报晓啊?”

    两女被我叫醒,明显反感地对我左一句右一句地教训道。

    我怒道:“你们才是聋子呢,这么响彻云霄的鸡叫声都听不到。不信你们听……”

    “喔喔喔……”

    “真的有鸡在报晓!”两女异口同声,不信似地看着对方。

    “不过这鸡叫声有点怪异。”师师首先发难道。

    “不错不错,完全没有雄鸡叫得那么阳刚响亮。”莹莹附和道。

    我虽然觉得这鸡叫得是有点古怪,可哪会去管那么小的事情,道:“哪有啊,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俩快点从我身上离开,我快累死了。”

    “累死了你这个混蛋到好了。”莹莹从我身上下来,还不忘再骂我一句。我懒得再与她斗嘴,一个冲锋,冲出洞外,大字形倒在松软的地面,大叫一声“爽啊——”

    两仙女鱼贯走出树洞,正待要骂我几句解闷。猛地一声暴喝,如一声炸雷般在半空中响声:“哼,贱人,总算叫我碰到你了。”

    我闻声欲起,可突然一阵强风自天上吹下,竟令我半点也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妖怪?”两仙女暴叱道。

    一个巨大的身影在我前方空中现出,我仔细一瞧,差点没又将我吓得晕倒。不过这次我是想倒也倒不了,原本就躺在地上又要往哪倒去呀?

    但见空中劲风呼呼,一只巨大的鸡身人面的怪物正展翅飞停在空中。从它的毛色上看,五彩缤纷,比之百鸟之王凤凰也逊色不了多少。身体约有两米来大,两只巨爪轻握在腹下,一双巨翅伸出有近五米长,拍出来的风声呼呼作响。最绝的是在那鸡脖子上挂着的竟然也是一颗人类的脑袋。看她一头青丝,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完完全全是个比得上莹莹与师师的绝顶美人。她长相显然与师师她们不同,但其姿色却与之平起平坐。

    “怎么?才不过在人间走了十来年,你们就忘了我了?”那鸡身人面的怪物落在地上,双翅一收,全身羽毛竟然一改五彩缤纷之色,全都变成火红的颜色了。“这下你们该记起我是谁了吧?”

    “火鸡。”两仙女脸色大变,难道这怪物就是她们口中所说,王母娘娘所宠爱的火鸡吗?

    “总算你们还有点记性。”火鸡面对两仙女竟然笑了出来。

    师师道:“你不是在仙界天宫里享你的福吗?怎么会跑来人间?”

    “哼,还不是拜你们姐妹所赐?”火鸡露出一幅刻骨铭心的痛恨模样来。良久,她方才说出事情的原委来。

    “自从你们俩个被废仙力,贬下凡间后。玉帝见我极受王母娘娘宠爱,妒忌我抢了娘娘的关心,害得他每夜都进不了娘娘的卧房。于是,他命太白金星在大殿上参了我一本。说我是妖鸡,祸国殃民,又好惹事生非,乃是个不祥之物。

    就这样,我被玉帝以‘莫须有’的罪名给削去仙骨,贬下凡间,受轮回之苦。好在王母娘娘极宠我,在我下来之前给了我一套人间的修炼法门。我来人间后,寻了一处深山老林,在那里苦苦修炼了十年。

    仗着以前王母娘娘给我服了不少的灵丹妙药,我修炬起来是事半功倍,功力更是突飞猛进,如今身怀近两百年功力了。好在那灵丹妙用无穷,短短十年不但令我功力大增,更令我修炼出个人形的脸面来。

    不想有一日,我正在山中打坐,吹来一股怪风,竟把我刮进了这个巨大的森林里来。我在这里东飞西飞了一日一夜。昨夜又逢天降大雨,早上却是春光明媚,阳光灿烂。激动之下,我不由学着听来的公鸡报晓声,高唱出来。没想到这一唱竟然叫我遇上了你们这两个真正的祸害。

    今日我定要你们命丧此地,以泻我心头之恨。“

    火鸡抬头挺胸,走到两女面前五米处,朗声道:“我看你们如今也不过只有百十来年的功力。一对一你们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出招吧,你们两个还有地上的那个家伙一起上吧。”

    话刚落,一肌无边的气势从她身上汹涌而出,她的目标,显然是对面的莹莹和师师,以及给两方夹在中间的我……

    第八十三章鸡战不止

    火鸡全身上下散发出的强大气势令失去武功的我深身颤抖起来,心中郁闷之至,若在以前,我一人便能与她单打独斗,可现在……

    莹莹和师师两人心中无比震惊,想在天宫里这火鸡只不过是只供人赏玩的宠物。哪想到才到人间界十几年就修炼出了两百来年的功力。当下两人对过一眼,知道若是等这火鸡的气势升至顶点,自己两人今日必死无疑。

    高手对战,最重气势。两女也不管什么道不道义的,双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揉身扑向火鸡。

    “来得好。”火鸡高叫一声,浑身化作一团火红之色冲向二女。

    就在火鸡开口时,我顿觉全身压力消失无踪,当下不敢待慢。一个前扑滚,脱出三人战圈于十米外战定。方才心安朝三人看去。

    “轰”一声巨响,三人身影立分。莹莹全身泛出青光,卷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头脸帖进树干,却留个长长的身子在外晃荡。

    师师停在不远处,全身上下金光一片,此时竟然人立而起,后脚踏地,全身直立,前脚似人的双手一般,竟摆了个套路的起手式。整个人看起来怪模怪样,不伦不类,诡异无比。

    火鸡仍是那幅抬头傲慢的模样,只是那火红的羽毛泛出丝线红光,红光之盛将莹莹的青光,师师的金光压得抬不起头来。

    “怎么?十数年不见,你们俩当初那股高高在上的神气哪去了?”火鸡轻松地调侃道。

    莹莹看着气不过,怒道:“火鸡,你少得意。今天这战到底是鹿死谁手还言之尚早。看我的幻影蛇鞭。”说着她那挂在树上晃荡的蛇身竟然暴长几丈,原本粗粗的蛇身此时却变得细如拇指,长达十几丈的蛇身变得像一条青色的长鞭。鞭影重重,如泰山压顶般向火鸡罩去。

    火鸡一改轻松嬉笑之色,左翅带着火红的火气迎向了莹莹的蛇鞭。就在此时,一直窥视在旁的师师突然前脚落地,张开血盆大口,“吼——”一声巨响平地炸起。

    少林狮子吼?

    不,这比少林狮子吼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因为师师竟然可以控制声波,将那一声巨吼集束成一条细细的白色线条,像一条长茅一样闪电般投向火鸡。

    火鸡两面受敌,却毫不慌乱,真是叫人怀疑,她这真的是第一次动手打架?

    我没有见过高手间的比试,更别提像她们这种半人半兽的打斗比试了。但光是莹莹与师师两人的绝技就已经令我大开眼界了,像这种高手间的比试,我若上去,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于是,我只能观战,双眼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火鸡,欲看她如何破解两人的绝技。

    但见火鸡立马停步不动,收回拍出去的左翅,神色凛然严肃,面对一点一面的打击火鸡已经决定弃攻为守。双翅包住全身,头腹朝下一钻,双脚一缩,整个身体竟然缩成了一个巨大的毛球!

    莹莹与师师的攻击同时落在了火鸡形成的毛球上,当接触到她的身体时,竟在她身边一寸处泛起一圈圈红光,恍若防护罩一般抵挡住了两人凌厉的攻势。

    莹师两人见一击无效,再次用上自己的绝招,试图打破火鸡的防护罩。火鸡丝毫不动,任两人的攻击如雨点般落在自己身上。就在莹师两人第四次欲再攻击的时候,我大叫一声,“住手,她在消耗你们的内力。”

    莹师两人神色一凛,方欲动作的身体止住不动。

    “火鸡,有种的就把你那乌龟头放出来,跟我们决一死战。”莹莹怒道。

    火鸡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看着我说:“想不到还是你有点脑子。我不过是第一次打斗,想试试自己的护体神功的效果如何。想不到效果出乎预料的好,竟然能挡下你们的绝招。好吧,游戏到此为止。”

    火鸡一拍双翅,飞身在半空中,高喊一声:“接我今晨最新领悟的一招,声震天下——,喔喔喔——”

    他妈的,竟然又是声波攻击。只见从火鸡口中冲出一道粗粗的红光,越射越粗,等抵达古树上时已经能笼罩方圆十米之地了。这还得了?若是到了我们三人这里,三个人都被她罩在攻击范围之内,她们俩也许能幸免于难的,而我是绝对躲不过去的。

    师师见她来势凶猛,扑到我身前,巨吼一声,“吼——”从她嘴里吐出一口声波,在她身前一米处竟然幻成了一片金光灿烂的巨盾,堪将我们保护在内。

    反观莹莹,她亦闪电般躲在了师师身后,却将身子化作青色的丝线,如针般尖细的身子直直地扎向了身处半空中的火鸡。很显然,她这是火中取栗,冒险一搏。成了便好,若是不成的话必然身受重创。

    火鸡的红光直直地撞在了师师的声盾之上,“碰”,我们三人全身大震,我差点跌倒,幸亏抱住了师师的腰身,莹莹细细的身子也缠上了师师的腰。三人随着这一震,竟然连人带盾给震得飞往后退。

    可莹莹的蛇身却未有半点影响,细细的青丝在火红的红光中几不可见,那点点青光竟然随着红光的照耀变得也红了起来。

    飞退中的我清晰地看到莹莹脸上豆大的汗珠如雨滴般飞洒而下,显然她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在看着她俏脸扭曲得变得不成人形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像被万根针同时扎了一下似的。想处了近一天的三人,虽未明言,但早已经算得上是朋友关系了。再加上我给莹莹的那么一捅,即使她是个半人半妖,但我也早将她当作是我的女人了。想我堂堂男子汉,竟然在强敌面前没有半点力量可以帮得上她们的,心中的屈辱实在是难以用言语表达。

    说来话长,其实这不过是几个呼吸间所发生的事。

    且说莹莹的蛇身变得通红,如针般扎向火鸡。火鸡此刻见我们虽然挡住了她的攻势,但相信只要再加把力就能将我们生生震死。她猛地提起余下的两成内力,红光暴涨,推动着我们三人向一棵棵大树撞去。

    “砰砰——”碰撞声连连响起,我知道两女身后是没有半点防护的,是矣拼命用身体挡住后撞的大树。一棵棵大树被我强憾的肉体生生撞成两断,林中的树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棵接一棵倒下。

    而就在这时,莹莹的尖细蛇声竟然已经扎至火鸡面前。火鸡原以为那细细的蛇身必然会在自己的声波中燃成灰尽,哪知想到会被她突然自己的攻势的?此刻她也已经拼尽了全力,哪还有半点力量闪躲,更何况那蛇尾扎的正是自己的眉心,若是闪开的话,必定也使自己的攻势通通瓦解。

    她心一横,拼了性命也要拉我们三个人垫背。

    莹莹的蛇身不偏不移,硬生生扎进了她的眉心,在她眉心处烫出了一个红红的小点。蛇尾刚扎进她眉尺足半寸,便碰到了铜墙铁壁的抵抗,再也寸进不得。

    “喔——”火鸡痛叫一声,小嘴张得更大了,红色的声波竟然再闪暴涨,一闪之后,火鸡从半空中直坠而下。

    而师师的声盾在火鸡的最后一下尖叫声中,应声而碎,波芒硬生生打在了两女的身上,同时,我久经巨撞的身体最后一次竟撞倒了一棵十人成抱的巨树。在巨树“轰”然倒塌下,三个人齐齐喷出一口血来,来自前后方巨大的撞击力令三人立刻昏迷了过去。

    这一战,两败俱伤!

    一时间,原本燥动的森林竟然变得十分安静,就连方才躲得远远的鸟儿都飞了回来,在树间轻跳鸣叫着。

    “哈哈哈——”,树林中百鸟惊飞中,现出了一个高大的火红身影。

    火鸡站了起来,精神有点委靡,但似乎并无大伤。“哈哈哈,想不到美女蛇尾针也不过如此。”细看她眉心,只有粒米大的一点红。看来莹莹的那一下蛇尾针刺到她眉心时,已经是油尽灯枯了,并未对火鸡造成多少的伤害。

    火鸡一步步走向昏迷的我们,嘴角上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难道我们的主人公是个短命鬼吗?

    正当这个紧要关头,半空中竟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什么人?”火鸡方要展开护体神功,可哪有好破空声的速度快,“卟”地一声,竟是被某种指力点中,全身再也动弹不得,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什么人暗算偷袭本姑娘,有种的给我滚出来。”火鸡被点倒在地,巫自有些不服气。

    “哼,连轻轻一指都挡不住的废物还敢说我偷袭?”林中走出一个倩影,但见她容貌绝世,气质高贵如贵妇,却散发出阵阵皇霸之气。

    身上穿一件金黄色的虎皮裙,包得她丰满的身材凹凸有致,玲珑起伏。虎皮上衣堪堪托住了她那双豪乳,从外可以看见露在空气中的深深乳沟。更令人喷血的是尚有半截白色的丰乳裸露在外。而她那身上的短裙只包住了她高挺的屁股,若是从下往上看,定会发现裙下空无一物,竟然没穿内裤!

    这女人不是武则天是谁?

    “你是谁?”

    “一代女皇——武则天!”

    “什么?你就是武则天?你没有死?”火鸡大惊失色,宠爱她的王母娘娘也有一个偶像,就是唐时的一代女皇——武则天。每每一提及武则天,王母便对她赞不绝口。后来听闻武则天已死,王母曾命人去阴间接回武则天的魂魄。没想到使者却说,武则天魂飞魄散,不知去向。王母这才死了这条心,断了想与她促膝深谈的念头。

    虽然如此,但王母总是在平时对身边的人念叨着武则天的名字,总说她给女人们争了一口气。

    这些事,作为王母宠物的火鸡自然是耳熟能详。可谁会想到武则天在千年以后竟然不死,反而返老还童,还拥有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

    “你怎么知道我的?”武则天确信不曾见过此半曾人,是矣有些好奇。

    “哼,我原来天宫王母娘娘座下爱宠——火鸡。对你的事岂能知之不详?再者一千年前我曾在天宫的照世镜里看过你的样貌。”

    “啊——,果然这世上是有神仙的。不对,你说你是王母座下的爱庞,可若真是如此,你怎会被我轻易制住?”

    火鸡神色一黯,道:“我在十几年前被天帝贬下凡间,一身仙力早已荡然无存,这身功力不过是我在凡间修炼十余年所得。”

    武则天有些相信了,轻身纵到我身旁,探手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她皱起眉头,纤手一掌贴在我后心,股股深厚的内力涌进我体内,想给我治伤。哪想到她内力方吐,就发觉有股浩然庞大的力量自我体内冲出,直撞向武则天的手掌。

    武则天大惊之下收掌飞退,但仍是没有那股怪力快,巨力传来,武则天硬生生给震得翻了向个跟斗方才卸去这股巨力。

    “怎么回事?”武则天惊讶地说。

    火鸡一脸茫然,显然对眼前的事实不敢置信。她不相信能轻易制住自己的武则天,竟被重伤昏迷的我震得飞退数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列位看官,请细细听我道来。

    其实我的体内一直存在着诸多隐藏的力量。首先是逍遥九变神功,在我丹田被毁的同时,作为天下第一神功的逍遥九变神功并没有如同一般的功法一般内力尽数散尽,而是散布在我体内。虽然我无法聚气,但有它们存在却给我的身体带来强大的恢复能力。

    其次,是我奇遇连连服下的各种天地至阳之物所汇聚的阳气。这股阳气乃天地所生,自然浩如烟海,庞大无穷。却不能被我的身体一下子吸收,正如吃饭一样,一天三顿,只有日日吃,天天吃,才能保持健康的身体。那阳气也是如此,我的身体一下子并不能吸收全部,只能将它如老鼠啃大山一样,一点点地啃掉。

    第三,自我得练九天御女大法以来所吸收的男女精气所化的内力。这大法其实早在逍遥谷中就已经生效,只是那时我逍遥九变神功大法浩荡,内力蓬勃,完成感觉不到九天御女大法带来的那丝丝细微的真气。直至我丹田尽毁,神功俱废,与杀手谷中诸女身上才略有所知。其实以我这么些年来御女几百的数量,九天御女大法在不知不觉中也累积了一股庞大的内力。正所谓,水滴石穿,细流汇成海。

    这三股力量,在没有丹田的我身上各自为政,完全不能为我所用。但同时又担任着保护我这具身体的重任。今天,在我撞向第一棵大树的时候,三股力量便开始起了冲突。本来平衡的身体,因外来的撞击力而有些失衡。

    但这一波接一波的撞击力哪里是一两千斤那么轻松的事情?

    在承受撞击的时候,三股力量还得分担保护躯体的重任,对抗火鸡的音波攻击。但这音波及撞击力并不是它们这三股尚处在童年时期的内力所能承受得了的。所以,它们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融合。

    内力本是不会有什么自我意识的,但它们毕竟是依托在人类的体内,毕然会受人人类潜意识的控制。人类遇到危险时,时常会暴发出惊人的潜力。而那时的我意志坚定无比,强撑起破败的身体,誓要保护自己的女人。

    在内外夹攻的情形下,三股内力开始融合了!

    但非本源的力量融合岂是那般容易,才开始接触就磨擦不断,但在与大树的不断撞击中它们逐步走向融合,慢慢地消除了彼此间的误会,就在那最后的一次撞击下,三力重合了。

    融合后的力量尚虽一段调整的时间,此时它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股内力不分彼此,没有高低之分,齐心合力自动运行,为这个共同的身体疗伤治病。可突然又冒出了一股外力,似乎也想帮我疗伤。但融合的内力是那么的强大,又是那么地高傲,它不充许有任何外力来挑战自己的能力,于是它毫不客气地将武则天的真气轰出体外。还给了它临门一脚劲射,将它踢得远远的。

    然后,融合后的真气才迅速地治疗起我的伤势来。推金山倒玉柱,体内的淤血一块块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妙手能回春,一根根受损的筋脉以及破损的丹田竟然全被它通通接上,没有一丝瑕疵,甚至比被毁前还要结实。

    这股融合后的内力我们姑且称之为龙力,因为它既不属于逍遥九变的真气,又不是纯粹的天地阳气,更不是九天御女大法所生成的真气。它们是一种融合后所形成的力量,团结就是力量,世间没有哪种力量会比团结的力量还要强大的。所以,称它为龙力才最为恰当。龙力一出,天下群功伏首。

    昏迷中的我哪里知道我现在不但功力尽复还内力暴进,醒来后的我会是什么样子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八十四章痛惩武则天

    梦,不错。我想这一定是一个梦。

    我做了个梦,梦见丹田尽复,武功又回来了。神功尽复的我梦见见铁面人打得屁滚尿流,又将她施加在我身上的残酷手段一一还给了她;我梦见武则天,她又在嘲笑我的无能,不过在接着做的梦里,我将她全身上下的三个洞全都插得红肿不堪,直至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我才放过了她。

    我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突然有人抽了我一巴掌,我骂骂咧咧地叫道:“妈的,是哪个王八羔子。”

    我睁眼一看,面前一个高贵得像女皇的女人怎冷眼看着我,不是武则天是谁?

    我登时清醒了大半,毕竟这个女人给我的自信心曾带来过不小的打击,忙陪罪道:“对不起,原来是娘子大人啊,我还以为是哪知野猫子抓我呢。”我半恭半讽的一句话并没有令武则天有半分异色。

    武则天道:“附马爷,你的命还真是大啊。受了那么重的伤才不过三日就恢复如初了。”

    “那是那是,娘子你也不瞧瞧我这体格,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我挥挥拳,突起手臂上的肌肉道。

    “哦——是吗?不过也不知是哪天夜里,有个银枪蜡醋头跑到朕房里,没两下就丢盔弃甲了,朕的好附马,你知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呀?”

    突然三个女人一阵风似的奔到了我的床头,齐齐扑进了我的怀里,痛哭不已,正是林兰三女。我懒得再理会武则天,只是顾着柔声安慰三女。

    林兰道:“相公,你要出去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呢?害得我们疯了一天,到处找你。没想到第二天母皇她带回来的你竟然全身是血,差点把我们姐妹三人吓个半死。”

    武姐捶了我一拳,怒道:“你这个混球,以后不准你独自出门。”我摸着她毛毛的黑脸连道不敢不敢。

    武妹双目含情,泪眼摩挲,轻声道:“相公,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我们怎么办?”

    听完三个女人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对我同样的似海深情,我心里一阵激动。虽然我喜欢自由自在,探奇冒险,此刻却是有一点点的后悔。短短的几日,三女便对我死心踏地,忠诚不二,我徐正气何德何德,何以为报呢?

    一旁的武则天见我们沉静在温馨的四人世界,将自己当成透明人,十分不满。心底下竟然莫名其妙地涌出一股强烈的妒意,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将我们惊醒。

    我瞪了她一眼,她那点小心思哪得瞒得过我,本人可是自小便开始在妈妈们的指导下研究观人学的。对女人的这些小动作最是清楚不过了。

    “好了,乖女儿们。这些儿女私情还是放在晚上吧,朕还有些事情要问他。你们先退下去吧。”武则天一开口就尽显女皇本色,喝退了三女。三女虽然是依依不舍,但仍敌不过武则天的淫威,一步三回头,鱼贯而出。

    三女前脚走,我后脚就不悦地说:“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少爷没那么多闲功夫陪你瞎扯淡。”

    武则天俏脸暴怒,却又忍了下来。我看在眼内,暗到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一向嚣张跋扈的武则天竟然也忍气吞声的一天?

    “哼,如今你功力尽复,想不到这么快就欺负到朕头上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武功恢复了?”我大喜,当下运气一试,果然,丹田处竟有一股浩然庞大的红色真气正不停地旋转运行着。

    “朕的话就是圣旨,一言九鼎,你也试过了,当知朕可有说假?”

    “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做梦神功尽复竟然是真有此事。哈哈哈——”一阵充盈着强大真气的笑声自我口中发出,震得石洞都有些摇晃,灰尘“扑籁籁”掉将下来。

    “住口!”武则天运气暴喝一声,“你想被活埋在这洞里吗?”

    我一惊,暗道自己差点就得意忘形了。此刻我不但内力尽复,而且感觉到自己已经深怀千年以上的内力了。而且现在的真气不同与已往的白色,丹田内一片赤红,比原来的真气不知活跃了多少倍,从质量上说,比之逍遥九变神功的真气也要强上不知多少。

    “不好意思啊,娘子,方才你相公神功尽复,难免得意忘形。”我笑嬉嬉地说,脸上哪有半点做错事的样子。

    “哼,朕且问你,你这身古怪的内劲到底是怎么来的?”武则天显然相当关心这个问题,神情也显得严肃起来。

    “哦,你问的是这个啊。”我不以为然,下了床伸伸胳膊踢踢腿,道,“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做了个梦,就这样子了。”

    武则天哪里肯信我的鬼话,道:“哼,少跟朕装疯卖傻,快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信不信由你。”我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眼下我功力比她深,哪里还用得差怕她?

    “你——”武则天给气得粉脸涨红,瞪着我说不出话来。想动手,可一想到我那身雄厚的内力就知道自己占不了半点便宜。

    我见她那幅模样,心中顿觉大爽,但并不能解气,心中顿时计上心来,道:“其实呢,我我说真话也容易,只要你在床上能再胜我一次,我便告诉你又何妨?”

    武则天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她本是个淫妇,在唐作女皇时曾有面首三千。后来到这个鬼不拉屎的地主,除了巨猿以外没有一个男人。这巨猿你别看它个子似个庞然大物,但那阳物细小短浅,哪里能满足得了她个这“深宫”怨妇?每次最后带能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自从前两次与我在床上一战后,便对我有些沉迷,可又死要面子拉不下脸皮来求我。一方面她自己又有虐待倾向,一方面又无时无刻不想着我那根顶天立地的宝贝。此时我一提这意见,她心中早就一百个愿意了。不过总归是做过女皇的人,死要面子的毛病总是改也改不掉。

    “哼,上次你我一战,你是一败涂地,想不到今日你还敢向我挑战,果真是后生可畏啊。”武则天装作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

    “淫妇,少给老子装模作样。就你那幅贱样,老子对是你知根知底,你看看你下身的裙子,都湿了。”

    武则天心中一惊,暗道,我不过身怀绝名器——朝阳雨露,哪有这么快就湿得流出来了?急忙低下头查看裙子,可哪里有半点的湿痕?武则天刚要抬头骂我,不想被我抢先一步,欺身一指点中她的软麻穴,全身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武则天怒道。

    “干什么?干你啊!贱人,老子今天要以牙还牙,报上回被你羞辱之仇。”我咬牙切齿道。伸手就粗暴地撕扯掉了她身上的虎皮连衣裙,这个淫女真是骚,连穿的衣服都是衣不蔽体,酥胸半裸。

    武则天淫威浩荡,她方才下了命令不准人进这石洞,一时半刻包准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真给了我可趁之机。

    其实,我除了欲报仇以外,体内也是欲火大盛,内功大进的我,欲望也更为强烈,比以前强盛了不知有多少倍。自我醒来一看见酥胸半裸地那一刻起,小弟弟就有抬头之势,接着双被子林兰三女来了一阵磨擦,更是涨得难受。

    万万没料到我轻易一出手竟然制住了拥有千年修为的武则天,心下那个兴奋戏,甭提有多高兴了。

    此时的武则天早已是一只赤裸的羔羊,浑身上下白嫩的肌肤刺激着我体内涌起无边的欲望。我两手一把抓住她胸前的两只豪乳,竟然握之不住,得用两只手同时握一只乳房才能掩满。我心中暴欲升起,哪管她那粉红的乳头是多么的娇嫩,一想到她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我心中便暴怒不已。说实话,她才是受益人,老牛啃着了嫩草,吃亏的是我。

    再细看武则天,果然是个纯种的淫妇。一片漆黑从她下腹直漫到她反臀沟里,芳草漆漆,遍地黑草。武则天的哑穴并没有给我制住,她淫笑道:“相公,来呀,有种的来操我这个淫妇啊?”

    我哪堪她如此话语的刺激,话不再说,将她摆了个母狗式,从她背后盆大的臀部直插了进去……

    论生理结构,我与她真的是绝配,恐怕她是这世上唯一能够吞我下全部的女人了。这淫女偏又身怀绝世名器“朝阳雨露”。据她说,只要是阳物一靠近她下身,便会自动分泌出香液来。难怪她不怕我的突然袭击,原来是天赋异禀,天生是做淫妇的料。

    她说的得意,我心里却相当之不爽了。我看上的女人向来是不允许叫他人染指的,作乌龟带绿帽子的事我是绝不能忍受的。武则天以前的事,那是我没有遇上她,我可以不管不问。但她以后要是还想找男人给我带绿帽子那可不是我所能忍受得了的。

    我上马就是一阵猛攻,长达半个时辰的狂风暴风般的轰击下,武则天溃不成军,连缴了几次白旗。而我由于内功尽复,性能力也是大大增强,再加上内力深厚,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哪管她告饶连连,直轰得她下身出血方才饶过她。

    “怎么样,淫妇?这回是不是小爷赢了?”

    武则天求饶道:“朕的小祖宗,差点都叫你轰开花了了。饶了我吧,小祖宗。”

    武则天求爷爷告奶奶,还是要自称朕,我心下大怒,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还敢自称朕?我看你是没吃够苦头。”姿势不变,两手“噼里啪啦”对着她两片肥臀就是一阵狠揍。

    武则天初始还呼天抢地的叫痛,才过一会便呻吟出声,我骂道:“贱人,想不到你不但是个虐待狂,还是个被虐狂。”看着她摇摆不定的丰臀,我再也忍不住,对准她的菊门,就是一挺,尺来长的巨物竟然尽根没入,“啊——”武则天惊天动地大叫一声……

    今天总算是报了上回被辱之仇了,武则天上上下下三个洞,没有一个能够幸免于难的。她的小嘴早就肿得像个猪头了,下身肿大得如个馒头,后面鲜血流个不停,受创最深,裂痕累累。

    非但如此,前胸后臀一一给我玩了个遍。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尝过我巨物的滋味,最后我将生命的种子射进了她下体,希望已经开花的地方能够真正的开花结果。

    站立在床头,欣赏自己杰作的我,道:“哼,以后我会把你次次都搞成这幅模样,看你还怎么去勾引别的男人!”

    武则天此时神志依然是清醒的,毕竟千年的修为不是白练的。她怒道:“你这个贱民,有朝一日朕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泻今日之辱。贱民还想把朕霸为你一个人的禁脔,你少那里作白日梦了。只要一有机会,我一定会送你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戴,再通告天下,叫天下人知道你徐正气是个乌龟王八蛋。”

    我那个气啊,正想把她那张臭嘴给捅上,但她怎么说也是个美女,武功又高,智计百出。所以我早有心收她作自己的女人,而对自己的女人是不能太狠的。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这个范围,要是再惩罚她的话,她不死也得残废。要一个废物又有何用?

    今日与她算是真正的撕破了脸皮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趁着她现在受创之时,我轻易地在她的丹田处下了禁制,然后又给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霸道的真气。

    这真气可与世间真气大大不同,是我方才在武则天身上纵横驰骋之时顿悟出来的。我给它取了个名——锁阴气。

    何谓锁阴气呢,顾名思义,是一种能锁闭女子阴穴的真气,至于其中的秘诀所在,嘿嘿,请恕我不能告诉列位看官了。It‘sasecret.(这是个秘密!)

    这锁阴气不但能锁阴闭穴,还能让女人变成一个性冷淡,但只会对施功者表露出欲望。想来能创出这种阴损害人的功夫的,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我沾沾自喜,当在不会把这种事告诉武则天。一想到像武则天这种淫妇突然之间变成性冷淡,那又会是一番什么景像呢?

    想到这我不由得十分期待着将来的那一幕。

    我吹着欢快的口哨,走出了石洞……

    第八十五章鸡言善辩

    我一出门,迎面林兰三女就急急奔到了面前。

    “相公,你把我们母皇怎么了?”武姐当先发难。

    “哦,没什么,你母亲她在与我打赌,现在不过是赌输了!”我得意地说。

    “你们姐妹俩去看看她吧。”我命武姐武妹两人去照料武则天,留下林兰一个。“兰姐,你知不知道那天武则天除了带我回来以外,还带了什么人吗?”

    “好像还带了三个长着人脸的妖怪回来?”林兰回忆道。

    “不错,正是她们。你知道她们现在哪里吗?”

    “好像是给关在后山石洞里。”

    “快,快带我去。”我急忙拉住林兰朝后山奔去。与莹莹和师师的共同一战,令我念念难忘,如今功力尽复,当然而想尽快见到她们。

    我们所居的石洞在一座石山内,石山洞穴无数,交错纵横。前山石洞乃是居住之所,后山石洞常作牢房,关押一些动物,以作食物。

    抱着林兰,展开轻功,如烟一般飞驰向后山。林兰大惊,道:“好相公,你怎么突然会飞了?”

    “我的傻兰姐,以前不是告诉过你,我曾被铁面人废过武功么?那时候我的轻功本就不弱,如今我不但功力尽复,还武功大进。这天下第一的宝座怕是要给你相公我抢去了。”我笑着刮了她的俏鼻一下。

    “真的吗?”林兰大喜,双目泛出爱光,想着自己的男人武功天下第一,那天下还有谁能欺负她?一时间竟然比我还要激动,她大叫大嚷道:“啊——,我相公是天下第一啦——”

    即使毫无内力,喊叫声在森林里仍传得远远的,惊起了林中飞鸟。

    看着林兰兴奋的样子,我豪气顿起,骄傲无比,长啸一声,抱着林兰,再加一成内力,飞驰的速度比音速还要快,只一会就飞到了后山。

    才到后山,守门的巨猿们见我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个吓得五体投地,把我当作神仙似地跪拜,一个劲地磕头不已。

    我大步流星,走到那石牢的栅门前,抬脚就把那门踢飞了。林兰兴奋的小脸通红,大声叫好。那洞里突然钻出几个巨猿,拿着石刀朝我冲来。想是它们在洞内没有看到我从天而降那一幕,竟敢朝我挥刀?

    我也不怪罪,十指轻弹,一缕缕指风招招点中几个巨猿的要穴。“砰砰砰——”一连窜倒地身震得脚下的石头四处乱滚。

    走进洞内,很快便找到了莹莹她们,三个半兽人被关在在间石牢内。莹莹和师师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只有火鸡一幅功力被制的郁闷样,正在打坐冲穴呢。

    火鸡睁开眼就看到我把莹莹和师师抱出了牢房,讥笑道:“小子,就算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救不了她们了。如今她们俩给我的声震天下轰得五脏俱碎,全身气血不通,若非靠着一身的万年道基,只怕早已魂归地府,转世投胎去了。”

    我一听,探手一查她们体内情况,果如火鸡所说,生机早绝,忙各输进两人体内一股龙力,希图能多延她们一些寿命。

    又怒道:“哼,她们虽然与你有些嫌隙,但也罪不至死。再说玉帝已经惩罚过她们了,你又何必一意要致她们于死地?更要加害我这无辜之人?”

    “哼,玉帝虽惩罚了她们,可也惩罚了我。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我又怎会被玉帝抓住把柄,给轰下凡间?这是她们俩罪有应得!”

    我更怒道:“鸡果真就是鸡,连这点脑子都没有。实际上是玉帝欲赶你走,你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她们俩身上。”

    “你才是笨蛋一个!你要有本事,你去与玉帝说理去呀!”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自知是斗不过玉帝,于是迁怒于她们。”

    “不错。我火鸡没本事,的确是斗不过玉帝。你要有本事,你去请玉帝下旨来救你的两个心上人啊!”火鸡状若疯狂,对自己的杰作显然十分得意。

    “你一个阶下囚竟还敢如此嚣张!”我几乎要气得将她毙于掌下,但此刻救治莹莹与师师才是大事,事后再找她算帐也不迟,切不可误了大事。

    要说这龙力的疗伤能力如何,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那天我所受的伤丝毫不比她们差多少。只花了三天的功夫便恢复如初,眼下我内劲充沛,极欲发泄,正好用来搭救两人最是恰当不过的了。只一接触,我的龙力就迫体而出,进入两女体内,催动起两女本身道基真元,试图挽回两人的性命。

    可疗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但若是停止向两人体内输真气的话,那治愈的效果将会大减。所以任火鸡说得我怒火中烧,我也只是在嘴上骂她两句,不能分身去扁她。

    “哟,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是会武的,功力还挺深,我还当你是具废物呢!”火鸡试图用言语来激怒我,逼我不能给莹师二人疗伤。

    我闷哼一声,不理她。对林兰说:“兰姐,我要为她们两个人运功疗伤,千万不要让人打扰我。”当下闭起眼睛,双掌抵在两女后心,全力催功疗伤。

    可林兰见我被骂却是忍不住了,她道:“你这个妖精,为何要骂我相公?”

    火鸡见一凡人女子竟敢骂自己,偏偏她又是个善妒的性子,看到林兰样貌虽比自己显得年老,但姿色却丝毫不比自己差到哪里去。遂怒笑道:“笨丫头,我要是妖精?那你相公救的那两个就不是妖精了?”

    林兰给她说的一愣,暗想,是啊,相公怎么会去救妖精呢?

    火鸡又说:“你相公连妖精都要救,还不是看上了她们两人的姿色?我看啊要不了几天,你相公定会给那两个妖精迷得魂都丢了。”

    我方才关闭了六识,全心全意地为莹莹和师师疗起伤来,是矣林兰与火鸡的对话一句也没有传进我耳朵里。

    林兰生性喜爱看书,爱看书的人就喜欢多想,想多了疑心病自然就比较重。林兰此次是第一回恋爱,对我的爱是十几年来的寂寞生活的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但对我的风流韵事,也只是听我说说而已。虽然武姐武妹也能了我的妻子,但她们毕竟是半猿人,全身长满黑白体毛。即使有倾国倾城之姿,也看不出来。

    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的人,人类向来是比较宽容大量的。但是,眼前突然冒出了三个妖精。很显然,相公对那两个重伤的妖精很关心。自小就读多了闲书的林兰,一想到那书中所说的美女蛇精狐狸精勾引男人之类的小说,就心中犯难。

    妖精的媚惑功夫,林兰是自叹不如的。

    火鸡也活了几千年了,看人的功夫还是有一点的,一见林兰有些犹豫便再添了一把火道:“姐姐,其实妖精也分善恶的。别看妹妹长着一幅鸡的身体,其实我心地善良,嫉恶如仇。”顿了顿又说:“你看那两个妖精,一个是美女蛇,一个是河东狮,一看就叫人知道是那种媚惑男人的主,百分百不是什么货。

    那日清晨,我早早起床报晓。没想到碰到两个妖精正搂着你家相公亲热。这两个妖精原先在天宫时就害我被贬下凡,如今又来祸害你家相公。当下我就气不过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虽然将她们打得重伤,但也小心误伤了你家相公。姐姐,我对不起你。“

    火鸡自己都被这番言辞打动了,更何况是涉世不深的林兰?

    眼下林兰心思摇摆不定,她本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跳何之举无非只能代表着她内心对贞洁的信念而已。但为人处事这方面,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

    林兰低头一想,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火鸡肯定地说:“姐姐,妹妹是那种睁眼说瞎话的人吗?”

    林兰看着火鸡一脸天真烂漫的纯情样,竟也被她感染,摇摇头说:“我观妹妹应该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就是嘛,姐姐,你家相公现在是想救活那两个媚惑男人的妖精。我看哪,你家相公被她们迷惑得不浅啊。”

    林兰一时如无头苍蝇般,茫茫然无头绪,急道:“那,那我有什么办法?不过我家相公向来对妾身恩家有加,我想他才不会抛弃我的。”

    火鸡马上说:“姐姐,不是妹妹说你,你太善良了,不识人间险恶啊。妹妹在天宫时,看多了人间那负心薄意郎。尤其是被蛇妖诱惑的,更是弃糟糠之妻而不顾。弄个妻离子散,家破为亡。”

    林兰听她这么一说,不禁有些后怕了,道:“妹妹,那现在姐姐该怎么做啊?”

    火鸡暗笑一声,道:“姐姐,妹妹现在教你个法子,只要你拿颗大石头往那两个妖精头上砸下去。把两个妖精打死了,自然就万事皆休,天下太平了。”

    “什么?妹妹要我杀人?”林兰浑身大震,俏脸变得惨白一片,她从小连只蚂蚁都没杀过,更别提亲手杀人了。

    火鸡一看林兰那幅娇弱样,暗道不妙,早知这些凡间女子多是胆小之辈,当真是百密一疏,忙补救道:“妹妹若是不敢动手的话,那让我来,快拿那边的石斧来,把这该死的藤结给砍了我自然就能出来了。”

    林兰一看,果然牢门上给打了个大大的结。那结打得是里里外外不知有多少个结,当真不是人类所能打开的。想来除了那些结绳记事巨猿外,是无人打得开的。

    但林兰毕竟不是笨蛋,细细地将火鸡说的话与相公之前所言对照了一遍,漏洞百出。更何况她更加相信相公所言,方才一会不过是鬼迷了心窍。

    林兰计上心来,道:“妹妹等会,我出去找把石斧来。”说着就出了石洞,找石斧去了。

    火鸡看着林兰的背影,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嘴角泛起阴谋得逞的无声奸笑。

    得了一会,不见林兰回来,不(电脑,16k,Cn)禁有点不耐烦了,她自言自语道:“难道这个笨女人识破我的计谋?”

    话刚一说完,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哼,果然。你才是真正的妖精,竟敢睁眼说瞎话,幸亏本姑娘识破你的诡计!”

    林兰一手提着鞋子,赤着脚从外面走进石牢内。火鸡大吃一惊,想不到林兰一个弱女子有如此心智,巧施了一招“以退为进”,但令自己的谎言不攻自破。

    林兰秀目瞪着火鸡,怒叱道:“鸡妖,你还有何话可说?”

    火鸡轻轻一笑,道:“哼,不就是被你识破了么?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来呀,来杀了我呀!”

    火鸡认准了林兰下不了手,总拿些挑逗的言语刺激她。林兰本就不善言辞,任火鸡叽叽喳喳的一张嘴说个不停,最后竟然两一捂双耳,全神贯注地守在我身旁。

    火鸡一开始还只说些挑逗的话,后来却口不择言,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什么“男盗女娼,奸夫淫妇……”之类的狠话都骂了出来。这些难听的话要是被我听到了,不知我又会以何种手段来治她呢。

    一时间洞内只有火鸡那如泼妇般的骂街声在四处游荡……

    欲知徐正气给莹莹师师二女疗伤之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86-90章

    第八十六章恐龙大撤退

    且说徐正气正给莹师二女疗伤之际,火鸡却骂声四起,吵得林兰不得安宁。

    突然,山摇地动,石牢也是摇欲坠,洞外传来了巨猿们惊恐的叫喊声,传进洞内的林兰耳里,引得林兰也是惊恐欲绝。

    这一阵山摇地动将我也惊醒过来,可眼下正是疗伤的关键时刻,真气输入是万万不能断的,只要稍有断停,师师和莹莹绝对会一命呜呼。

    我抄起两人庞大的身体,夹在腋下,掌心却紧紧贴在两人的背心上,大叫:“兰姐,地震了,快跟着我逃出此洞。”

    林兰一见我醒来,心中大定,随着我就要走出石洞。牢内的火鸡急得大叫:“喂喂,臭小子,快放我出去,我不想被活埋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火鸡那张可怜惜惜的俏脸,心下一软,抬脚踢出一块石头,恰好将那藤结踢断。这一踢不打紧,可世事难料,正是因为这轻轻的一脚,一时的妇人之仁,给我今后的生活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可现在我却想不到那么远去,大地的愤怒可不是好惹的,为了不成为第一个被活埋的天下第一高手,我命林兰趴在背上,人似脱兔,飞也似地逃出了石牢。

    可怜的火鸡功力被制,只好迈着两条鸡腿,一步一撞地跟在我身后。

    一奔出石牢,我便冲天而起,山中的树木巨石数不胜数,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当头砸了下来的话,那可是一石四鸟啊。

    我施展轻功,纵上树梢,只见后山的山石滚滚而下,砸得巨猿们抱头鼠窜,有些巨猿躲闪不及,要么就是不走运,被砸得血肉模糊,更有甚者给砸成了一滩肉泥。浑乱中,似乎看到火鸡挺着一身五彩缤纷的羽毛逃出生天。一看到树梢上的我,吓得俏脸变色,忙朝反方向逃去。

    我虽看见火鸡逃跑,可眼下的情况是十万火急,哪有去管她的闲功夫。只一停的功夫就带着三女飞纵向前山石洞。

    林兰早给这大自然的威力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双腿更是夹在我腰间,一动也不敢动。

    前山的巨猿数量更多,当然其混乱的场面也更为惊人,巨猿们显然从未碰到过这种事情。有的吓得趴在身上不停地朝天叩头;有的巨猿四处乱跑,嘴里“哇哇吱吱”一阵瞎叫;还有得巨猿大声呼喝,还一边朝石洞不停地叩首,似乎是想请武则天出洞帮忙。

    武则天早给我的巨炮轰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哪有力气来帮这些巨猿。

    更可笑的是,当巨猿们看到我带着三女从天而降之时,竟把我当成罪魁祸首,标枪长矛如雨点般朝我扔来。我哪里顾得着理会它们,轻功再展,已经飞进了石洞里。还得去救武则天母女出洞呢,哪有闲功夫去教训巨猿。

    刚走到大厅就碰到武则天母女三人。武则天此时已经整装完毕,但身上的伤势却半点不见好,头脸还是肿得像个猪头,走路都要武姐武妹搀扶着。武姐武妹二人各背一个虎皮包,搀着武则天正急急奔来。

    三女一见着我,武姐武妹当先欢快地叫道:“相公,你来救我们了。咦,相公怎么把两个妖精带出来了?”武则天却是恶狠狠地瞪着我,显然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废了。

    “废话少说,以后再跟你们解释。快,我带你们出洞,这里很快就要塌了。”我急忙道。

    可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从这大厅到洞口,少说也有好几里地,更可气的是那通道七扭八弯,路虽够宽,却不太好走。我仗着绝顶的轻功也花了半刻钟时间才到这里。若是像武则天母女这么慢的动作还不定要花多少时间才能逃出去呢。

    怎么办,我一个人怎么带着六个人飞?命苦啊,死马当作活马医。我道:“武姐,你学着林兰的样,搂着我的脖子到我背上来。武则天和武妹到我怀里来,你们俩分别搂着林兰和武姐脖子。快,时间来不及了。”

    当下三人按着我说的话,一一挂到我的身上来。我身上挂着四个女人及两个半兽人,足足有一千斤。若是常人的话早就给压趴下了,可我还要不停地给莹师两女输功,延其性命。真可谓是超人中的超人了。

    多加了三个人的重量,我的轻功身法却没有什么大影响,半刻钟时间已经飞出洞去。刚一飞出来,身后传来“轰”地一声惊天巨响,我哪敢回头,笔直纵往远处的树梢。

    可老天要跟我作对,这些死猴子也要反我。才出得洞,一阵呼哨声,扑天盖地的标枪长矛雨朝我们射来。我大惊,全身功力提至顶点,金黄色的护体神功才在矛雨及体前一刹那,堪堪护住众女身体。

    长矛不停地敲打在金光之上,却纷纷化成粉屑洒落地面。我动作丝毫不停,一眨眼间已经纵出了石山。

    一向小言寡语的武妹这时竟然大喊大叫:“相公,相公,石山塌下来了。哇——,巨猿们死的好惨,好多都被压在山下了。”

    “死得好,竟然偷袭我。”我诅咒那些落井下石的笨猴子们,最好是绝了种,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眼下大地在颤抖,时不时有一两颗古树倒地不起,我方飞至一颗大树梢上,还不得立稳脚跟,一阵巨颤随之而来,差点把我震落下去。

    再看远方,那震动传来的方向,大片大片的古树在剧烈的地震下摇头晃脑,这森林里又有何处是安全的地方呢?

    林兰紧张地问:“相公,咱们怎么办?”我张目四顾,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一个安全的所在。

    武则天此时竟然开口了,她用怪里怪气的声调说:“去那边的山峰。”

    我往后一看,森林里有座小山峰,离石山不远,但不像石山是个中空的山,结实的紧。远远看去就像个梯形的顶柱。那山虽然也有巨石滚落,但山顶上空无一物,尽是一小片平地,加上峰顶恰恰高过古树树梢一两丈,正是这地震中最安全的所在了。

    当下我也顾不谢武则天,带着众女纵(,16k,Cn)飞到了山顶上。一到山底上,我一颗悬着心总算是有了着落。众女从我身上下来,紧偎依着我,看着这不知哪里来的地震情景。

    眼下我安下心来,细细打量这场灾难带来的后果。除了石山以外,其余各处并没有出现倒塌现象,看来是石山中空经不住这股震动,以至倒塌的。余者也就是倒了几颗老树,可那也只是树干中空,命不久矣的古树。地面上找不到明显的裂痕,似乎并非是地震。

    况且这股震动似乎有着某种规律性,一阵一阵的节奏分明。不过明显一震比一震要来得强烈。突然,林兰尖叫一声,指着远方道:“相公,快看。”

    我朝她指的方向望去,浑身一震,一脸的不可思议。

    只见远方奔来一群怪物,乌压压的一大片,也不知有几千几百头。只见那群怪物长得比十几丈高的古树高出十来丈。身体有如一座座小山,四只脚粗短足有十人合抱,肉滚滚的巨尾脱出有七八丈长,最稀奇的是那脖子,像足了一根根树干,直直的有十丈长,脖子上却顶了个只比颈子略粗一点的脑袋,长着一张不大的嘴,也不见有锋利的獠牙。

    “这是什么怪物?”我自方自语道。

    “啊——,史前恐龙!”一声尖叫传来,我转头一看,只见火鸡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右方的几十米外的空中,正扑腾着那几丈长的翅膀,一张俏脸吃惊地望着那群怪物。

    “什么恐龙?你知道这是什么怪物?”我急问道。

    火鸡一个扑腾便飞到我们身边不远处,踉跄地从半空中跌下来,立脚似乏了力,差点扭了一双鸡脚。

    火鸡功力被制,好不容易从后山逃出,早见到这个小山峰,便朝这里飞来。可浑身偏又无力,慢腾腾地飞到这时,我们早已在这里休息多时了。

    “不错。”眼下的火鸡可谓是狼狈不堪,全身原本五彩缤纷的羽毛早已是零乱不堪,一张白白的粉脸上也是乌漆八黑,真不知她是从哪里化来的妆。

    “天宫的宝库里有一本书,上面画的都是凡间人类出现之前的物种。我听王母娘娘过,盘古开天辟地以后,女娲捏土造人以前,这天地间便是被这种叫恐龙的庞大物种我霸占。后来,天塌了下来,砸得这恐龙灭了种。女娲才补天,再造成出人类来。”

    “这么说,这恐龙是史前生物喽?”我疑惑道,“可又怎么跑到这飘渺森林里来了,还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我还以为是地震了呢。”

    火鸡皱了皱眉头道:“我也不清楚,也许和我一样,是被那股怪风吹来的也说不定。”

    我刚又要发话,火鸡突然神色一变,道:“天哪,霸王龙!”

    我再看去,只见那群恐龙身后竟然又出现了近千头怪物。只见那怪物完全不同于先前那群恐龙有着臃肿肥胖的身体。它高约二十丈,一个大头就占了全身三分之一的重量。头上两只巨眼下是一张恐怖的巨口,上下两排锋利的獠牙上有四颗明显比较大,远远看去光那些泛着寒光的獠牙就足以令人吓得尿裤子了。

    前脚极小,双短,龟缩胸前,两条后腿却是极其粗壮,长得又长,在身后一条粗壮带有长鳍,有如锯齿一样的长尾平衡下,奔速极快。以我目测,足足有三百八十公里每小时,比我的轻功慢不了多少。

    “前面的是一群食草恐龙,后面的一群是食肉的霸王龙。”火鸡一解释,我就算到了事情的原委。一定是食草龙害怕霸王龙,所以才成群地逃命,几千几百头重达上百吨的恐龙同时奔跑起来,这效果又比地震差得了多少呢?

    难怪石山会塌了,原来是这两群恐龙惹的祸。

    “不好,快跑!”我脸色巨变,大叫道。只见情况是急转直下,那群该死的食草龙竟然往我们这个方向奔来,瞧那毁天灭地的气势,若不快点逃命的话,保证会变成一片肉饼。当下众女又照原先的方式一一挂在我身上。我纵身一跃,施展出“陆地飞行术”飞快地往前飞去。

    我原先的轻功名叫“星零棋步”,可以我向在能在空中遨游一阵的身法,完全脱离了星零棋步的范畴,对我来说,叫它“陆地飞行术”是最恰当不过的了。以我现在的功力,足以称处上是“陆地半仙”了。

    可就算我夸口称自己为“半仙”,可屁股后面那群食草龙依然是不依不侥地紧跟在后,任我朝哪个方向,也躲不过食草龙的追踪。

    日头渐渐偏西,我仗着绝世的内力纵飞了一个时辰了。这逃命不但累人,还更枯燥,神经更是绷得紧紧的。我突然开口道:“火鸡哪去了?”

    众女见我问得莫明其妙,半晌回不过神来,武则天突然开口说:“她在食草龙的背上。”

    我转头迅速地望了一眼,凭现在的眼力,看得一清二楚。火鸡正悠闲地翘着二朗腿,惬意地看着没命飞奔的我们。

    我气得不打一处来,骂道:“那些恐龙是不是不喜欢吃鸡肉的?”

    众女给我说得扑嗤一笑,一时间紧张逃命的神经全松了下来。武则天略一思索道:“莫非那些食草龙是不吃肉的?”

    我一听,大喜,哈哈大笑之下竟然回身奔向那群食草龙!

    众女急的大叫:“相公,你莫不是气疯了不成?”

    “相公怎会害你们,你们看着好了。”我安慰道。

    不一会,我们就降落在了一只食草龙的背上,与火鸡的那只正好是齐头并进。众女除了武则天以外,都吓得失声尖叫,紧闭双眼,不敢致信此刻竟然会站在食草龙的背上。

    食草龙身体庞大无匹,虽在剧烈地奔跑,可它的背上却相当的平稳。站在它背上,只觉有点轻微的晃动而已。

    “好啦好啦,都睁开眼睛吧。(电脑,K,Cn)现在安全了。”我柔声安慰道。

    众女睁开双眼,十分稀奇,都伸出手摸摸这摸摸那,一时间叽叽喳喳地谈起自己的感受来,哪里还有先前惊恐欲绝的样子。

    火鸡在那头高声叫道:“喂,那边的英雄,逃命的滋味爽不爽啊!”

    我心中气极,真想出手教训她,可掌心上有两条人命,却不是能随意动的。武则天是浑身功力聚集不上,却也乐得火鸡嘲笑我。

    武姐一听,不乐意了,她可是个有泼妇潜质的主。当下扯开嗓门,对着那头的火鸡,放出机关枪,噼里啪啦一顿臭骂。真是想不到,她在这深山老林子活了十几年,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骂人的话?

    武妹看着我笑笑,轻声在我耳边说:“无师自通。”

    我心下大汗,武姐这泼妇的资质果然是非同凡响,骂人都能无师自通,列位看官是没看到火鸡那涨红的鸡脸,就像是给人赏了几个五百似的,脸红脖子粗。

    不过武姐也算是遇着了对手,火鸡那骂人的本事也是不凡,不知是不是从王母那偷学来的。骂人的每一句总脱不了“混球”二字,看来玉帝也不是万能的呀!

    眼下的情况依然不佳,霸王龙紧咬着食草龙的屁股不放,硬生生一口气追了食草龙两个时辰。而食草龙是为了身家性命而奔,更是拼尽全力,不叫霸王龙追上一个。霸王龙想是见着到嘴的猎物竟然拼死逃命,半天追不上,也卯足了劲,吃了一路的灰尘仍不解饿,瞪着一双双大大的眼睛,巨口流着口水嚎叫着狂追不止。

    追至傍晚,食草龙丝毫没有停脚的意思。可这却害苦了我们了,至我醒来,不但粒米未进,还连番有剧烈的动作,再加上不停的输功给两女到现在早已是饿得两眼昏花,耳鸣不已了。

    看着屁股底下震动的恐龙肉,我真想割几片下来用火烤了尝尝味道如何。又想这恐龙如些善跑,我若是吃了它腿上的肉,不知自己的轻身功夫会不会更上一层楼呢?

    当然,我也只是想想而已,若真是割了它肉,搞不来它来个咸鱼大翻身,那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好在莹师两女伤势已经稳定下来,虽然昏迷依久,却不再有性命之忧了。

    看来这食草龙有一阵子好跑了,霸王龙也有一阵子好追了。

    “相公,我带了些干粮出来。”武妹一句话听在我耳里简直比得上是仙乐。我大喜道:“你怎么不早说?”我拿过她递来的虎皮包,抢出里面的肉脯就往嘴里送。边吃还边嘟囔着说:“你们也饿了吧,来一起吃点。”

    当下众女开始分吃肉脯来,许是逃命,人精神紧张,饿得也快,连平时饭量极小的林兰都吃了一大块肉干。这一大包干粮,一下子就只剩下半包了。

    饱吃一顿后,对那死盯着我手中肉干的火鸡道:“火姑娘,像你这种仙鸡想来是不用吃饭的吧?”

    火鸡此时颇有些后悔先前对我的嘲笑了,嘴角竟然流出口水而不自觉,听我一说,死撑着脸皮道:“哼,本姑娘早就练至辟谷阶段了,哪里还用吃这些个垃圾食品。”

    众女对着火鸡就是一阵笑骂,火鸡饥火冲天,恨不得飞扑过来,抢走武妹手里的干粮包。武妹与林兰生性善良,到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对我道:“相公,就分她一点东西吃吧。你看她那幅可怜样,明明饿得要死还撑着张脸皮。怪可怜的。”

    我一听,道:“好吧,我的好娘子们善良至斯,将来一定是贤妻良母。”施出暗器手法,将一大块肉干送至火鸡身前。火鸡用古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用翅膀捧起肉干,转过身子,吃将起来。在那转身的一刹那,我在她脸上似乎看到了两点闪亮的东西……

    “相公,你为什么要救这两个妖精啊?”林兰突然说出一直压在心头的疑问,顿里心中舒服多了。

    我看她脸色就知道林兰又想歪了。忙把在林中怎么遇到莹师二人,怎么捅伤了莹莹,又是怎么跑到树洞躲雨,第二日早晨又是怎么碰上火鸡,以至于双方大打出手的前因后果说了个详详细细。

    众女自是对我一顿老拳,最后齐声说:“早知道就不给火鸡肉干了。”

    我道:“这火鸡也只是性子偏激了一点,反正现在大家都平安无事了。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太平岂不更好?”众女连连称是,只有武则天骂我幼稚。

    我心道,自己本就是个十三岁的小孩,幼稚又如何,快快乐乐才是福,平平淡淡才是真。虽然有时我喜欢冒险,那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而已。

    这场惊天动地的生死追逐之戏仍未谢幕,我惊叹恐龙们的耐力,这肥胖臃肿的身体当真不是白吃的。夜色暗了下来,众女累得早已经趴在食草龙背上,相偎依在我身上睡去了。连对面的火鸡也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声音,一动不动地趴在那恐龙背上沉沉睡去……

    欲知这场恐龙大角逐之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八十七章人龙之战(上)

    且说徐正气带领武则天诸女及三个半兽人竟躺上食草龙背上呼呼大睡,反观食草龙竟然连奔了一日一夜,毫无停止的意思。

    东方微微发亮,眼见着太阳就要出来了。此时这群吃了伟哥在前头发足狂奔的食草龙们,所剩者亦不多矣。

    我缓缓从调息中清醒过来,好在这龙之真气尚能自行运转,无需太过精中精神亦可修炼。张头四顾,经过这一天一夜的狂奔后,几千头食草龙此时只剩下不足百头了。显然那些奔跑不及的食草龙做了飘渺森林的肥料,不过幸好我们所乘坐的属于“领头羊”之类,要死也是最后的一批。

    反观后面的霸王龙,一个个腹部饱涨,也不怕消化不良,挺着一个个将军肚,嘴里发出鬼哭狼嚎似的叫喊声,迈着放大版的八字步紧跟不舍。我不禁有些怀疑起祖师的言论来,莫非饭后跑步更有助于消化?

    不过这四周的景色似乎有点变(,K,Cn)样了,参天的古树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些杂草灌木。连绵起伏的山头也没了痕迹,眼前一马平川,见不到一棵树的影子。

    “相公,这里好像不是飘渺森林了。”武妹轻声说。

    武则天开口道:“终于离开那个鬼地方了,八百年了,八百年了,朕有八百年没看到过平原了。”武则天两眼放光,激动的手脚不知往哪里放,眼中流下了欣喜的眼泪。

    “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好高兴啊——”武姐竟然蹦蹦跳跳,手舞足蹈大跳起来。

    众心的热情感染了我,长身立起,我双臂仰天伸起作拥抱状,“啊——”,长啸声声,声振长空,百里可闻。这许多天的郁闷之情,尽在这声长啸中,倾泄而尽。

    众女看着我雄壮的英姿,心中泛起对我的爱意,都因身为我的妻子而自豪。武则天看着我心想,好久没有看到男人这种豪气干云霄的气势了。

    此刻经一夜调息的我,神气充足,元气充沛。我现在的状态可以称之为十三年来最顶盛的时期了,心中战斗欲催动着我的心,令我兴奋不已。

    “众们娘子,看为夫将那群可恶的霸王龙杀了如何?”我自信满满的看着众女,林兰三女纷纷不安道:“相公,你一人敌得过那么多的恐龙吗?”

    我朗声大笑道:“相公可不是那种喜欢夸海口的人哦。”

    武则天泼冷水说:“哼,即使你身怀盖世神功又如何?要不是这群恐龙在无意之中带我们出了飘渺森林的话,我们还不知道要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上多久呢。眼下在这茫茫平原上,一眼望也望不到边,不如叫这恐龙背着我们,总给我们省下许多麻烦。你若是把那霸王龙统统杀了,岂不是坏了大事?”

    众女一听,纷纷赞同武则天的观点,连火鸡也点了点头。我虽然也同意她这个看法,但总觉有种给她压制的感觉,总认为武则天想骑在我头上,心在兴奋之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看事物可以从多方面入手,武则天毕竟比我多活了千把年,又曾在男人的世界里凭自己的本事登上帝位,真可称之为“人精”。

    我初出江湖不久,非但年纪很小,而且自幼生长在深谷之中,与俗世接触不深,对于为人处事,江湖经验等等方面只能称得上是小学生。现在身边正有个最好的老师,当然我不会明着向武则天请教,暗中观察是最好的办法了。

    这么一想,我心中顿时释然,不再与之计较,点点头说:“看来是相公年轻太过冲动,想事情方面还不够全面,多谢岳母大人指点。”朝她抱了一拳。

    武则天见我向她道谢也是一愣,这个徐正气一直与自己斗气,没想到他心胸竟是如此宽广,当真是个良材美玉,堪为年青一代之俊杰矣。

    “驸马何须如此客气,你与朕都是自家人,何须多礼。”武则天纤手前抬,只差道句“平身”了。

    真不知她是做作还是说惯了嘴,一时改不回来,整天把“朕”字挂在嘴边上。

    又奔了两个时辰,已经可以看见前面的一些村落了,幸好食草龙没往那村子里跑,不然对村民们来说,那一定是个毁天灭地的打击。但惊天动地的异响及地震,还是将村民们从农舍里惊了出来。

    人们纷纷抬头张望这些庞然大物,有的村民已经拿出来菜刀锄头,生怕恐龙会冲过来,握武器的手都在颤抖;还有一些人大呼小叫,托儿带女的准备逃离。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大群人吵得了天翻地覆。

    但只一会儿,恐龙就从村落旁一跑而过,就连霸王龙也没正眼瞧这些不够它塞牙缝的食物们。对它们来说,食草龙才是真正的肥羊。列位看官,如果在你饿得头晕眼花时,面前分别放着一头烤猪和一碟小蚂蚁,你会选择哪种食物呢?

    以已推人,霸王龙显然很聪明,它选择的是食草龙。

    武姐武妹两女是头一回到尘世中来,突然看到那么多的外人,竟然有点害怕起来。毕竟她们的长像太与众不同了。

    看到食草龙只是从旁擦身而过,村民们安然无恙,我松了口气,见武姐武妹两人害怕的样子,安慰道:“姐妹俩别怕,有你们相公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们的。”

    武则天则嘲笑道:“只怕你到时候顾此失彼,两头落空了。”她是指我怀里的两个伤号莹师两女。

    我毫不以为意,道:“岳母大人千年修为,怎么会对亲生的女儿见死不救呢?”武则天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的话,还有何面目苟活于天地间?”

    “你……”我一时语塞,武则天说的确实不错,若是此时我仍是武功尽失的话,早在昨日就命散龙脚了。

    “岳母教训的是,小婿自会好好照顾武姐武妹一辈子的,不劳岳母操心。”

    “这样最后,若是哪天叫我发现你对武姐武妹有半点冷淡,哼,小心你的脑袋!”武则天色厉内荏道。

    其实武则天孤苦伶仃一个人生活了八百年,早就寂寞无比了。好在近几年有一双女儿陪伴左右,才稍解心中孤苦。虽然她一向是利益主义者,也曾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子,但那毕竟是有利益方面的茅盾,令她不得不痛下杀手。但依现在的情况来看,武则天对武姐武妹两人还算是上是个称职的母亲,看得出来,武姐武妹颇痛礼仪,兼且文武双全,也算上是一号女中豪杰了。

    正待与武则天说话,突然前方远处烟尘滚滚,响彻天际的杀喊声,金铁的撞击声,万马奔腾的踏地声,声声入耳。联想到宁王之乱,我大叫一声,“不好,前面有战事,两方人马定是在作攻城战。”

    食草龙不偏不移地正对着那烟尘滚(电脑,,)滚的所在冲去,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想像,才一会儿就冲到两支军队的战场边缘。

    战场上一方攻城,一方守城。以我现在的目力,在十里外就看见了城门上的两个隶书大字:信州。

    信州,莫非是武雁门关内远近闻名的富饶之城——信州城?

    可宁王在南方叛乱,莫非短短两月之内竟然已经攻到了西陲重镇?我暗想不太可能,周厚照再怎么不理朝政,可朝庭里文臣武将无数,兵精将广,哪有短短两个月就被宁王吃下南方的?

    再一细细打量双方军旗,城头上立着的赫然是我大周的“周”字旗,而城下攻城一军密密麻麻怕不有好几十万人的军队,那旗帜上赫然写着个“蒙”字!

    蒙古族?莫非这几十万大军是蒙古小王子所部?

    眼下大周江山内乱不断,宁王叛乱,朝庭必然先攘内后安外。而蒙古小王子向来对大周虎视眈眈,如此天赐良机怎么会放过?这么一想蒙古小王子率军东上,进攻我西陲重镇信州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虽然我对谁坐皇帝这个宝座没有任何的兴趣,可自己毕竟是个汉人,自然不会汉人给他族人统治了去。先入为主的观念令我对蒙古人不抱什么好感。

    现在食草龙迈着令大地颤抖的步伐,往战场上冲去,惊天动地地震动令两方人马都停下了手中的武器。

    等看清竟然来了一大群庞然大物的时候,双方都在鸣金收兵,急叫撤退,成群的近二十丈高的怪物可不是人力所能战胜的。可眼前的恐惧反到激起了众多杀红了眼的兵士们的怒气,绝大多数有职业道德的士兵们没有撤退。

    他们很清楚,在如此的庞然大物面前,是没有任何机会生还的。想像一下,光食草龙的一只脚掌就有方圆三丈的范围,高速奔跑下,即使是城池也会被它们冲垮,别提这些不堪一击的军人了。

    军士们纷纷掉转了枪头,无数的飞箭长枪朝食草龙飞射而来。然而对食草龙来说,它哪里们在乎这些小牙签?身后的霸王龙才是致命的敌人。“小牙签”百发百中,没有一个失误的,统统插进了食草龙的前胸以及前腿处。食草龙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半点血也没流下来。昂头挺胸,三丈方圆的巨脚扑天盖地踩将下来。

    啊——,林兰武妹两人吓得紧闭双眼,死死抓住我的手臂。

    食草龙过处,一地的尸体早已分不出是泥是肉,血流成河,大地也被染成了红色。然而人类的意志力是相当的顽强的,攻城的器具投石车,弩车也一一调转方向,对准了食草龙“呼呼——”一阵箭风石雨照头砸向食草龙。

    此时的天空颇为壮观。

    日上三杆,万里无云的天空上突然冒出一大片乌云,抬头一看,原来那片云是巨石所筑。一块块巨石足足有一人多大,从投石车起处,以抛物线的方式,当头砸向食草龙。

    前方却是另一番景象,一排由尖头巨木构成的箭雨,呈直线从城墙上直射而来,就像是无数的黄蜂,迎头朝你飞来。

    我大叫一声,“全都躲到我身后去,大家都抓着我的衣服。”我提起双掌,如天神般站立在食草龙背上,准备迎接那箭风石雨。

    武则天抢身到我左手处,也摆了个防备的姿势。我偏头看了她一眼,武则天一点头,我信心大增。试想有两位当世绝顶的高手在,千军万马又有何惧。第一回见到如此浩大的阵势,有武则天这个老将在,我心中大定。

    箭风先至,一头在最前面领跑的食草龙成(,,)了出头鸟,被巨大的木桩弩打成了马蜂窝,它痛嘶一声,轰然倒在了地上。

    城头上的周军见己军竟然打死了一头怪物,军心大振,轰然大叫,城头上响彻云霄“天军必胜,天军必胜……”

    在周军的呐喊声中,又有几头食草龙毙命在弩车箭下。我早就功提全身,一见十数根桩箭朝我们这只恐龙射来,双掌快速拍出几道掌风。

    那掌风乃是我龙力所化,出掌之后竟然化成金黄色的龙形,龙口对着一根根桩箭,把箭一一撞成了粉屑。

    “妈妈呀,我看见龙了。”

    “老天,今天是怎么了?又是怪物又是龙的。”

    “妈妈呀,天塌了,龙都掉下凡间了……”

    城头上的军士们呐喊还没玩,突然见到怪物身前竟然冒出了十几条金光闪闪的巨龙,吓得众军士们胡言乱语,哭爹喊娘……

    我轻而易举地将十几根劲弩打得灰飞烟灭,信心狂涨,正想拍掌欢庆。武则天暴喝一声,“当心头顶!”

    我一听,也顾不得看头顶上有何物,双手托天,一股狂暴的龙力冲天而起,轰一声巨响,石屑纷飞如雨下……

    第八十八章人龙大战(下)

    护体神功运至极处,浑身金光灿烂有如天神下凡,就在这一刻,原本因使用《暴发吸呼》秘功易容至一米七五身高的我却脱出了控制,身体终于恢复了本来面目。

    众女惧然大惊,原本熟悉的相公突然换了幅容貌。金光闪烁的一具身达两米多,浑身上下布满爆炸性力量的肌肉,流光逸彩。原本就紧窄破烂的兽皮衣,竟然给强壮的肌肉撑得裂了,纷纷飘飞得无踪无际。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尽显男子汉阳刚风采,那一瞬间就连见多了男人的武则天也迷失在我强壮的身体上。

    我长啸一声,双掌连挥,游龙掌力将扑天盖地而来,投石车抛出的巨石,打得四分五裂。手中越打越是来劲,对于恢复本来面目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喜悦。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还是本来的好!

    火鸡那边座下的恐龙不知是不是走了狗屎运,从开战以来没受过一次攻击,但看她一脸轻松的样子,似乎被制的功力经过一夜的调自己已经恢复了。但见到我大展神威,威风凛凛的样子,也忍不住惊奇,喃喃自语道:“这小子莫不是天神下凡,两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瞧他掌中真气,竟可化无形为有形。此子功力至少也达至千年以上的水平,怕不是就快可以飞升了。”

    火鸡说的不错,经过三真气的融合,原本每股真气的原始运行路线早已打破。也就是说,现在的龙力不再沿着原先的路线而运行了。但龙力比之那三股真气又有质上的区别,它可以自动运行,自动发出护体神功,最大的特点就是练此功一年,可抵练他功一百年。别以为我使出龙力时,瞧这威力足足比武则天高上几百年。

    而实际上,按着年岁上数,也不过只练了十年内功而已。武林中人向来追寻天道,以为先天之气就是天道,可以破空而去,逍遥自在。

    所谓的先天之气乃是人类在母胎中所带出来的。比如一个未满周岁的婴儿,他可以抓住你一根手指,而你在力量上却无法拔出。婴儿处于一个混顿的时期,为什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呢?

    这就是先天之气!

    所以,许多武林中人认为自婴儿时期就开始修习内功是最好的。但这里又有一个矛盾了,因为婴儿时期人的腑脏筋脉根本没有长全,许多筋脉还没有长出来。这世上所有的内功心法,无一可以在婴儿体内运行,所以即使如李逍遥的逍遥九变神功,亦是在我三岁时开始教授。

    武林人士一直将先天境界做为武学上的至高境界。其实不然。

    世界是发展的,人体也要发展、生长。先天之境固然诱人,威力也是无穷。但是力量才是真正的根本,你自身拥有多大的力量,拥有多深厚的内力,这才是关键。

    有人以为先天之境乃是自然之境,若练至此境可以引天地自然之力为己用。真个是痴人说梦话。

    天地乃是个平衡的世界,岂可随意将自身的力量借给人类使用?若真借给人使用了,那天地间的平衡岂不是会被打破?一个失衡的世界会怎么样呢?

    谁也不知道!可能会引发一场灾难,一(小说站)个毁天灭天,天地重生的巨变。

    所以说,先天之境也不过是开发人体自身的潜力,最终是要索得更强大的力量的!

    而我的龙力则不同。若以三股气的量来说,足有近两千年功力,但此时融全成了龙力,好比一潭水给压缩成了一小桶。可想而知这桶水的密度之大,质量之高了。

    扯远了,言归正传。

    那扑天盖天的巨石恰如其分的给了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满场中几十万人被一个可以发出龙的年轻人震惊得目瞪口呆,其程度不比见到了恐龙的感觉差。一个是闻所未闻,一个却是如雷贯耳,两者间的差别是可想而知了。

    但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形下,人类的个体意识总是被淹没在群体意识之中的。(注:英国警察审问一个球场闹事者,问为什么要向球员扔臭袜子。闹事者道:大家都扔,所以我就扔了。警察问:你自己没脑子的吗?人家扔你也扔?闹事者答:当时大家都很激动,所以我也跟着激动了一下!)

    当一个士兵再次射出弩箭时,满场几十万大军纷纷再次拿起自己的武器——目标是正前方——那个金色的怪物!

    食草龙在上一波的攻击下倒地了十几头,整体的奔行速度被大军阻了一阻,但就是这么一小会儿功夫,领头的霸王龙已经叼住了一个倒地不起的食草龙。它就地大啃特啃,食草龙发出惊天的痛叫声,震得城头上的许多士兵一个站立不稳,一个倒栽葱,飞流直下三千尺,瞬间落地开花。

    血红的大地上又涂上了几朵白色的鲜花。

    紧跟在后的其余霸王龙,丝毫不懂得什么叫客气,一眨眼的功夫倒地的食草龙只剩下一幅完整的骨骼了。

    食草龙,向来是只懂得逃命的,但现在前有强兵,后有追兵,真个是瓮中之鳖,逃无可逃。困兽犹斗,更何况是身庞体大的食草龙呢?食草龙给霸王龙追得早就肚子火气了,这么一大群食草龙突然停步回身,猛朝那些正津津有味啃着自己同伴尸体霸王龙们冲去。一时间那是怒吼连连,善良的食草龙这回真的要发飙了。

    我正惊讶于食草龙的胆量,正为它们没有可利用的武器而担心。只见前头的几头食草龙一个侧身摆尾,又粗又长的尾巴以横扫千军之势扫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霸王龙。

    一个正在低头猛啃的霸王龙,躲避不及,硬生生给一尾巴打得连头带嘴地打进了食草龙尸体内,外头还可以看见一片长着锋利獠牙的下巴激射出来,不偏不侈,盯在了另一头食草龙的双眼上。

    呜——,受伤的霸王龙痛叫一声,令所有正享受美食的霸王龙们惊醒过来。但食草龙的突然反攻仍令霸王龙损失不少好手。有的霸王龙头被打成了肉饼,有的霸王龙给踩成了烂泥,还有的竟给食草龙一个合击,如捧球般打飞老远,半天没了音讯,许是挂了。

    这食草龙算是跟霸王龙对上了,两方在城外三十里处平原上对峙着。以数量上看,食草龙是霸王龙的两倍,约有两千头。但以单兵的作战实力而论,霸王龙至少可以以一敌二。

    我对大家说:“不好,食草龙要向霸王龙开战了。我们再也不能待在食草龙背上了。大家快到我身前来,咱们要走了。”

    众女惊得纷纷爬么我身上,我左右手抓起莹师二人昏迷的身体,展开陆地飞行术,朝侧面飞去。武则天功力虽高,但轻功却并不在行。是矣也抓住我一只胳膊,在我的带动下,一同飞出了恐龙们的战圈,立在十里外一处高高的秃顶山坡上。

    火鸡见势不妙,忙挥动双翅,随我们飞来,立在山坡上另一头。

    几十万大军发出的攻势早在食草龙转身之时不战自溃。但形势的突变令他们的神经变得显然比较大了。看到恐龙们突然内哄,自相残杀,竟然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喜悦之情,一个个目不暇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恐龙大战。

    我带着几女停在山坡上,几女不忍离去,誓要亲眼目睹这万年难得一见的恐龙大战。我战意正昂,也不愿远去,这种好戏怎么能错过呢?就连跨下的小弟弟也抬头挺胸,似要破裤一观似的。

    我身上本就只剩条内裤了,它凑热闹不打紧,要给众女看见了非叫我难堪不可。我心下痒痒,暗起作怪之心,绕到武则天背后,突然将弟弟顶在她臀沟内,轻轻磨擦起来……

    武则天一转头,惊叫道:“你……”

    还不等她再发话,就给我制住了哑穴,身子也一动不动,任我摆布了。众女都全神贯注地盯着场中的恐龙,哪里会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小事。

    我一面享受着这异样的刺激,轻声在武则天耳边道:“一边享受一边看戏岂不妙哉?”我伸手掀起她下裙,拉下她小裤,巨龙猛地一扎,冲进了她体内,飞快地抽动……

    武则天紧皱眉头,可她那宝器早已是水淋淋,也不觉痛,只是一阵爽涨……

    且不说这边的艳戏,再看场中的恐龙。霸王龙一排排站得整整齐齐,巨大的头,锋利的獠牙一排排闪着寒光。食草龙虽也是直线排列,但每一只所立处皆互隔着一身的距离。虽然没有锋利的武器,但它们有庞大的身躯,结实又长的尾巴。

    双方齐声怒吼,大地也颤抖了一下,两群恐龙朝对方猛冲而去,比之两军对垒之气势不知要强上几千几万倍。

    当双方躯体即将接触之时,食草龙们齐齐后转,巨尾如鞭一般扫向霸王龙的头部。许许多多张口怒叫的霸王龙来不及反应,给打得獠牙飞落,更有甚者,上下两排獠牙齐齐不见,有若拔了牙的老虎,任食草龙宰割。

    食草龙王力量最猛,与它对上的那霸王龙的上半个头给打飞老远。只留下剩下半个下巴的尸体轰然倒地。

    霸王龙王也是不凡,它狠狠地咬住一头扫向头部的食草龙的尾巴,本想一口将那尾巴咬断。可食草龙尾竟然粗大,骨骼结实,一时之间竟然僵持不下,霸王龙王暴吼一声,大头一扭,那食草龙连尾带身给它扯得离地而起,庞大的身体是霸王龙的几倍,却给它生生咬起转了两个圈。

    霸王龙王一松口,呼——,食草龙带起一阵狂风,身体高高抛起,狠狠地砸在身后的几只食草龙身上。那几只食草龙身体庞大,哪里闪避得开,砰然一声大响,几头食草龙给砸成了一堆。

    那尾巴被咬的食草龙挣扎了一会,竟没事一般爬了起来,又朝霸王龙们冲去。而倒霉的几只食草龙,生生做了肉垫,鲜血狂喷,再也站不起来。一旁的几只食草龙猛见自己的爱侣竟然被霸王龙王害死,高吼着一齐朝霸王龙王奔去。

    霸王龙王见自己一击之下竟然打死几头食草龙,兴奋得高吼一声,挑衅地朝远处的食草龙王望了一眼。食草龙王早给它那威猛的一抛气得暴跳如雷,只可惜身体太重,否则早跳到霸王龙王面前,给它一尾巴了。

    可毕竟距离太远,只好把气撒到那些可怜的霸王龙身上,一只霸王龙被它扫倒在地,食草龙王一个前奔,前脚把霸王龙的脑袋踩得稀烂。

    霸王龙王显然不服气,一口叼住一只倒霉的食草龙的脖子,“咔嚓”一声,竟然被它生生咬断,它一甩,那断头竟然打在食草龙王身体上。

    食草龙王显然被激怒了,巨尾来了个扫膛尾,围着它的几只霸王龙给扫得两腿发软,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又被随后跟上的几只食草龙踩得脑浆迸裂。

    但霸王龙胜在拥有锋利的獠牙,武器显然比食草龙的要先进的多。普通的的霸王龙与食草龙对战的输家永远是食草龙。不时有食草龙的脖子给霸王龙生生咬断,虽然它的尾巴能将霸王龙打得骨断腿折,但终敌不过霸王龙的锋牙利爪。

    两头恐龙翻倒在地,食草龙的尾巴被(电脑小说站)霸王龙死死咬住,只好用四只巨腿狂暴地踢在霸王龙身上,霸王龙那可怜的前爪连食草龙的身体都够不着,只好伸出两条后腿,吃力地挡着食草龙的攻势。

    突然从旁冒出一只霸王龙,一口咬在食草龙脑袋上,顿时毙命,但一边马上又冲来了几头食草龙,七手八脚,一尾两腿,把两只霸王龙揍了个稀巴烂。

    更多的霸王龙冲了过来,又是一场混战。霸王龙以一敌二,虽不时咬得食草龙鲜血淋淋,但也给尾巴抽得痛呼不已。虽然自己也有尾巴,但那尾巴比食草龙的细短太多,有几只霸王龙欲学食草龙的样,没想到尾巴给打成了九十度角,痛得扑到食草龙身上就是一阵狠咬。

    食草龙哼都来不及哼一声,瞬间皮开肉绽,肠流遍地。

    整个战场比人类的还要血腥残暴得多,那恐龙身上流出的血水,就像是一条条小河,只不过一刻钟时间,满面泥泞,遍地成河,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那阵阵腥臭之味连远在十里之外的我们闻之都欲吐了。

    林兰毫不会武,抵抗力最是差劲,武妹探手输出一股真气,才使她心情渐渐平复。我本想输功帮她,但也武妹帮忙了,便即作罢。可血腥的场景令我性欲更旺,动作更加狂热,武则天要不是被我制住了穴道,早就浪叫连连了,眼下却只能虚张着一张小嘴,一波波快感冲击着她的神智,双眼迷蒙,全身肌肤粉红,颤抖不已。

    战场上的势均力敌,想不到食草龙发起威来实在不比霸王龙差上多少,虽然没有先进的武器,但它们有一颗必死的心。不时可以看见无头的食草龙,那巨大尾巴扫动不停,打得霸王龙抬不起头来。

    霸王龙想不到平时低眉顺眼的食草龙竟敢反抗,还把己方打得落花流水,恐龙王者的尊严侵袭霸王龙们的心,更加激起了饲血的兽性。血肉在横飞,怒吼声震得天空上的云彩翻滚不已,连老天爷都害怕似的躲进了厚厚的乌云中,眼看着,暴雨将至!

    双方此时已经杀红了眼,食草龙王、霸王龙王领着各自的残兵们发起了最后的冲锋。这一回两个大王们是针锋相对,呈直线形朝对方冲去。两王身后的部下们,迈着沉重的脚步将大地踩得砰砰作响。

    观众们都提起了一颗心,暗道,谁胜谁负在这最后一战就要明晓了。

    霹雳一声暴响,闪电划破了乌云的身体,狠狠地劈在了恐龙的战场上,恰好是食草龙王与霸王龙王躯体接触的那一瞬间……

    欲知两方恐龙大战之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八十九章最后的决战

    且说徐正气与武则天诸女及几十万大军观那恐龙大战看是那是目不暇接、目瞪口呆,就在霸王龙与食草龙双方即将要进行最后的对决的时候。天空乌云滚滚,一个闪电霹雳竟然硬生生劈在霸王龙王与食草龙王之间!

    此时经过两刻多钟时间的苦战,近两千的食草龙此时只剩下不到五百之数了。到底是霸王龙武器较为先进,虽然给食草龙的尾巴神功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总归是尚有六百之数。此时在数量上食草龙已经不再占有任何的优势。

    但这几千几万公里奔跑下来又经一番苦战的五百食草龙可真个是食草龙群之中的精锐之师了,要知道以食草龙这种庞大臃肿的身材来说,跑步是它们最不善的运动,由此可想而知这五百食草龙的历害了。

    那闪电直直地劈将下来,好比是一把寒光利剑自天空中直直地刺下,不偏不侈正好劈在了两方正中,“轰”一声巨响,暴出一摸极其刺目的强光,强光将在场的所以恐龙都包在其在,就连我也不得不以手摭目,以避其光。

    强光足足维持了一盏茶时间,待强光消去,场中已是乌尘滚滚,黄沙满天乱飞,根本看不清恐龙们的情况如何。

    “咦,奇怪了,怎么没了恐龙的怒吼声及地震的感觉了?”我道。

    武则天在闪电下劈一刹那间,竟然达至高潮,至此方才回过神来道:“莫非是给雷劈死了?”

    正猜测间,场中突然同时传来两声暴吼声,显然一声是霸王龙所吼,一声是食草龙所叫。随着这两声吼叫,灰尘渐渐散去,终于露出恐龙们的身影来。

    待尘埃落定,终于看清了。场中两方的恐龙们一个个如中了定身咒,一动不动,浑身上下乌黑一片,两眼翻白,浑身皮毛竟然焦黑,正冒出丝丝焦气,由于众恐龙此时都是奔跑的前俯姿势,过不了一会,一个个竟“砰砰砰”,接二连三栽倒在地,再也怕不起来了。

    莫非这些恐龙都给那道闪电活活劈死了?

    最后,场中只剩下两个庞然大物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众人定睛一看,齐齐大吃一惊,林兰竟然尖叫一声“啊——”,显然是吃惊不小。

    只见此时的两只龙王完全不复方才那幅模样,先说食草龙。

    它庞大的身躯旁竟然长出来了一对长长的翅膀,双翅膀微微晃支,展开来不知有三四里长。再看它身体毛发,完全不同它的同伴那么漆黑。原本光滑的青色皮肤此时竟然长出了一层青光闪闪地鱼鳞状物体,全身上下,从头至尾,无一不被这青色闪着寒光的鳞片所包围。更叫人心寒的是,从它头顶到它尾端这条线上竟长出了如剑齿龙似的一条齿状利物,就像是长出了一条弧线锯子。更有甚者在它那条巨尾的两侧竟然也多生出了两条锯齿,想一想这东西要是割在霸王龙身上,怕是不会好受了。

    而霸王龙也有异变,最明显的不过是它头顶上长出来的角了。霸王龙的头本就够大,那寒白色獠牙巨大无比。但现在长出来了一条长两丈,最粗处近两米方圆的独角一根。搞笑的是原本细短的前爪竟然暴长三丈,而且还生出了锋利的爪子。它全身上下的皮肤有如革质,油油发亮,好像是涂上了一层保护膜似地。

    两条龙王非但不死,还因祸得福,纷纷整装戴甲,重装上阵。

    两龙王见自己的手下竟然都死于非命,兽性完完全全被激发出来,再高吼一声,向对方冲去。

    霸王龙一时间没体会出新武器的妙用,不敢轻易使用,还是用自己的老绝招,巨口狠咬向食草龙。食草龙不敢大意,用得也是老招势,一个侧转,巨尾横扫而出,只不过这回是扫向霸王龙的身体。

    “砰”一阵骨肉撞击的闷响声,食草龙的巨龙扫中了霸王龙,那锯齿状的长鳍狠狠地在霸王龙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但长鳍不够长,割得也不够深,显然未对霸王龙造成生伤。

    霸王龙一口竟咬到了食草龙背部,很不巧,左脸给食草龙的背鳍刮了一条长长的伤疤。食草龙虽有鳞片保护,仍抵不住霸王龙锋利的牙齿,硬生生给它咬进了身体里。

    食草龙痛嘶一声,长尾对着霸王龙的身体就是一阵猛扫,一条条血痕在霸王龙身体上冒了出来。霸王龙丝毫不敢松口,前爪锋利的爪子紧扣食草龙背部,猛发力,将食草龙庞大的身躯给撞翻在地。

    食草龙顿时翻了个四脚朝天,霸王龙见机会难得,松开口,纵身扑向倒地的食草龙,朝它细长的脖子上狠狠咬去。眼看食草龙就要毙在霸王龙巨口之下,只见它不慌不忙,粗长的四只巨腿,猛朝霸王龙蹬去。

    霸王龙腹部受了四脚重击,下扑的身体硬生生反朝天空上弹起,食草龙再来个“神龙摆尾”,一尾巴抽在了霸王龙身上,把它打得横向侧飞出去,“砰”一声跌在地上。

    显然,第一回全,食草龙略胜一筹,不过以伤势而论,还是它受的伤要重一些。霸王龙不过只受了一些皮毛之伤,而食草龙可是给它狠狠地咬到了骨头里。

    两龙王重新爬起,虎视眈眈。

    霸王龙对食草龙那身锯齿鳍显然有些忌惮,虽然那锯齿鳍重伤不了自己,但割在自个身体上毕竟也是会痛的,更何况若血流过多,久战之下更不是食草龙占了便宜。这一回它算是见识了新武器的历害了,又想自己不是也长出了个新式武器么?

    它前脚趴在了一地,四脚着地,一只前脚踮啊踮的,头朝下低,独角前伸,遥遥指向食草龙。这一招,它曾见过自己的食物野年用过,效果相当不错,自己比那野牛大上不知多少倍,威力也要高上不知多少倍才是。

    于是,它高叫一声“嗷——”,四蹄如飞,如斗牛般狠狠地撞向食草龙,速度之快,比原先它只有两只腿时,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当真是两条腿怎么可能路得过四条腿的呢?

    食草龙一见霸王龙突然做出这种见所未见的动作来,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挡,看它那长长的独角,怕是会给穿胸而过,一命呜呼;闪,霸王龙速度暴增,闪得了前身,躲不过后尾,必有一处会重创。

    情急之下,食草龙灵机一动,学着翼龙的样,双翅猛地一拍,在霸王龙独角及体前的一刹那,堪堪躲过了这一重刺,身体向空中猛地一拔,一下子飞上空中离地三十余太高。

    “飞龙。”火鸡吃惊不小。我问:“飞龙又是什么龙?”

    火鸡道:“史前的西方,有两种龙。一种龙可以飞,称之为飞龙。一种头长独角,称之为独角龙。”

    我道:“莫非是因这闪电一劈,它们分别进化成了飞龙王和独角龙王了?”

    火鸡道:“极有这种可能。”

    食草龙,哦不,现在该称为飞龙王了。而霸王龙自当称为独角龙王。

    现在这场恐龙大战真可称得上是龙争虎斗了,双方的终极强者,加之又经进化,斗起来真可是天浑地暗,日月无光。飞龙在空中四处翻飞,一有机会就给独角龙来个俯冲,有如老鹰捉小鸡,耍得独角龙团团转。

    独角龙在地上,时不时地防备着飞龙的袭击,偶尔用长长的独角反击一下,搞得飞龙对它也无可奈何。

    独角龙给耍得怒了,生性阴狠的它想出一计。

    飞龙又一次俯冲而至,独角龙闪避不及,给扫中背部,就地扑街!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飞龙哪还怀疑有他,再次俯冲而下,四只粗腿齐齐朝独角龙踏下,誓要将它踏成肉泥。眼看就要踩到独角龙身体上了,突然独角龙龙首一抬,独角对准飞龙腹部。

    飞龙大吃一惊,想要拍翅上飞,可这俯冲之势,力何止千钧,活生生给独角龙的独角刺了个透心凉。

    但独角龙也不好受,四只重腿踏踏实实踩在自己身上,一阵骨肉分离的巨响,连在十里外的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两败俱伤!

    两龙痛吼连连,飞龙若忍着独角带来的巨痛,四脚上下翻飞,将霸王龙踩成一滩肉泥。霸王龙原想闪躲,可独角在飞龙身体内,又如何避得开?

    正所谓偷鸡虽成变蚀了把米,重伤了对手却丢了性命。

    飞龙巨翅一拍,将长角脱出体外,(16K,16K,)巨尾抄到独角龙体下,将它的尸体高高抛起,再一甩尾。“砰——”一声,独角龙的尸体如炮弹般朝那城外的蒙古族几十万大军飞去,“砰——”一声巨响,独角龙尸体连翻带滚,将大军砸得个死伤无数。军士们本看得目瞪口呆,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没有一点防范之心。

    这独角龙尸体来得又是那么地突然,即使许多人想到了要躲避,可独角龙方圆几十丈的尸体又躲往何处?

    只这一下,蒙古族大军就损失了十几万人马,凡独角龙过处,无不是肉泥混着黄土,血流成河,竟然形成了一条几十丈宽,上百丈长的一条血红色“地毯”!

    林兰给眼前血腥的情境吓晕了过去,幸好我身手敏捷,否则她会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武则天诸女无不脸色发白,都弯腰躬身,连黄水都吐了出来。

    对呕吐我也是束手无策,空有一身举世无双的武功,也治不了女人们心理上的毛病。

    我这边厢正安慰着众女,而战场上却是形势倒转。

    “轰”一声,飞龙自空中一个倒栽葱,倒毙于此。

    恐龙们死得一个不剩,但虎死威犹在,攻防的双方大军再次鸣金。几十万人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城头上见不到一个士兵,城墙下留下了遍地的尸体,有人类的,有恐龙的,长长地覆盖了上百公里。大山小山的尸体,血水汨汨流水,于低处竟然汇合成了一条红色的河流,缓缓朝东方流去。

    这河流每经一处,毕然引一阵腥风恶臭,时不时还可以在河内看到一两具人的尸体,更有一些五脏内俯肥肠之类,观之令人欲呕。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的动物全都躲得一个不剩,就连好吃尸体的秃鹰也不见飞来。只余下我们几个立在山坡之上,独自品尝这大战之后血腥凄凉的滋味……

    第九十章重返人间

    且说恐龙大战以两败俱完而结束,徐正气领着一大群人在山坡上不知何往。

    人物:徐正气,林兰,武则天,武姐,武妹,美女蛇莹莹,狮身女人面的师师,以及作为敌对方的鸡身人面的火鸡。

    武则天道:“想不到这史前的恐龙一战竟是如此壮观,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

    我说:“这天下之事,当真是无奇不有。”

    武姐年轻好动问道:“母皇,您说怎么一道闪电劈下来,那两头恐龙不但没事,反变得更历害了呢?”

    武则天虽然活了上千年,可也只能对此摇摇头。众人均觉稀奇,只火鸡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转移话题道:“眼下我们该是找一家客栈住下,再商量以后的行程之事。”

    武则天嗤笑道:“你带着两只怪物东奔西走,走到哪不让人把你也当作怪物的?”

    武则天总是一幅与我作对模样,显然是对我刚才的“偷袭”大大地不满,虽然她也很舒爽。我不以为许,道:“只要把她们全身包紧,再雇几辆马车,这一路上又有谁会看见?”

    武则天道:“这么说,你是有钱的喽?”

    我嘿嘿一笑,身上的银两早在杀手谷中就给铁面人搜去了,哪里还有半文钱。道:“我出门还用带钱么?身为侠士之辈,当然是要劫富济贫的啦。”

    武则天道:“你若是侠士,这天下就没有淫贼了。”

    我对她一拱手,道:“过奖过奖,岳母大人好见识啊!”

    武则天被我无赖的样子气得粉脸铁青,闷哼一声,不说话,浑身上下透出一出皇霸之气。但对我来说,她的气势完全没有威势,至少在她周围的诸女都感觉不到!

    这时候,火鸡突然窜过来,扑通一声朝我跪下,道:“公子爷饶命,妾身之前一时糊涂,被以前的仇恨蒙蔽了神智,还请公子爷大慈大悲,饶我一命,松开禁制,放我离去!”

    火鸡那两条细长的鸡腿跪在地上,还真个是似人似样,一张梨花带雨的泪脸,可怜惜惜的样子。众女皆被她的可怜样感动,我也免不了,道:“虽然你重伤我好友,可毕竟是你们已往的旧事。现在她们被你打得重伤,足足得在床上躺一个月方能好,且道基差点给你毁了。现在恩怨两清,你的仇也算报了,以后莫再来惹事生非!”

    火鸡头点的像鸡啄米,连道,不敢不敢。

    我正要施术解其身上的禁制,武则天急道:“不可!”

    “我观此妖毅志甚坚,仇恨之心深如海,你若这次放了她,他日她必会卷土重来。”

    火鸡忙说:“夫人误会,妾身今日已经观恐龙之战,潘然醒悟,仇恨的最终结果无非便是灭亡。火鸡还不想死,断不会找公子报仇,自寻死路的。”

    武则天不允道:“你是朕抓的俘虏,只有朕才有权力处置你。”

    我哼道:“岳母怎么不讲理?上天有好生之德,岳母大人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仍未参透人生之真谛吗?”

    武姐武妹见只不妙,忙来劝武则天。而林兰也扯着我的袖子,怪我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岳母说话的。

    一场小小的风波之后,火鸡还是被我给放了,既然不想杀她,我可不想多带个累赘。

    我背起诸女与武则天展开轻功朝东纵去,眼下这西部地区战事连连,有时千里无人踪,万里灭炊烟。我心里一至挂念着十八位妈妈和师祖姐姐李灵儿她们,乱世之中危机重重。她们虽然身怀一流武功,但世事难料,保不准会出什么差错。

    即使如我以前的武功还给铁面人制住,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武功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再者林兰有十几年不曾回家见家人一面,我早就注意到她的神色,几次想对我开口,却因封建传统观念根植心头,不便对自家的相公发号施令,已至于郁郁寡欢。

    众人赶了一下午的路,至一更时分才好不容易找着个小村子。这村子破破烂烂不过几十户人家,只有当中一户住的是青砖瓦房,不用说这户人家肯定就是地主喽。

    一更时分的农家,为明天的农活而养精蓄锐,大多数人家早早的息灯休息了。当中那家富户的内屋中却有一盏灯长明,其中传来男女的欢笑声。

    带着众女如鬼魅般的身影一晃就到了那富宅之顶。有几只恶狗刚欲狂叫,就被我几缕不带丝毫声响的指风点毙在地上。

    我窜进屋内,十指连弹,点住屋内诸人穴道,方才仔细打量。屋内是一男三女,那男得长得肥头大耳,猪肚油肠,一脸的恐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苦于无法开口说话,不然早就呼天抢地叫出声来了。

    另外三个年轻的女子,长得也有几分姿色,只是一个个妖媚的长像比林兰都要差上几个等级,此时见来了个强人,拿惊惧的双眼死死盯着我。

    “你若是敢叫喊,我便扭断你的脖子!”我凶声凶气,才出手解开胖子穴道。

    一解开那胖子的穴道,他说连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我说:“大爷我缺衣少穿,少几个盘缠,此番前来只求财,不求命。识相的快快拿出钱财衣物来。”

    胖子惊恐稍减,道:“好汉饶命啊,这人祸天灾的,兵灾连连,天气干旱,佃户们收成有限,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心你(16K站,16K,)的狗命。”我装出一幅恶狠狠的样子来,给躲在暗处武姐武妹瞧见了,差点没笑出声来。

    胖子见这强人长是牛高马大,又一身的兽皮衣服,显然是个不讲理的野人。听我怒吼,吓得点头不已,忙从床头柜子里命出个小木盒来,颤索索地递给了我。

    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几锭银子,还不到一百两。

    “你家就只有这以一点钱?”我不怀好意地问。

    那胖子陪个笑脸,掩饰心中的惧意,道:“强人大哥,天打雷劈我也不敢骗大哥你呀。收成不好,收成不好,上半年就只剩下这么一点了,余下的都给花销了。”

    “哦?花光了?”

    胖子忙解释道:“强人大哥,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我装作好奇的样子道:“此话怎讲?”

    胖子一听,奸计得逞,喜不自胜道:“您瞧我这么一大家子。人要吃,狗也要吃。为了防贼……,哦不,防强人大哥您这类……哦不……你瞧我这张烂嘴,真不会说话。总之是我还雇了几个护院,再加上佣人们的工钱,花销不小呀!”

    “哦,是吗?花销这么大,你还打造了这么一张特级大床,能养起三个小妾来?”

    胖子笑脸以待,道:“嘿嘿,大哥,你也知道,咱们男人么……嘿嘿……”

    我也陪他嘿笑两声,显然十分会意。

    然后指着那特大号的木枕道:“兄弟你真是会享受啊,连个睡觉的枕头都做得如此精细。”胖子一见,脸色大变,吓得忙拿肥胖的身子挡住我的视线道:“大哥,您看啊,夜也这么深了,不如就在我房了睡下。再叫我那三个小妾陪你……怎么样?”

    我道:“好啊,不过得问问我娘子她们同不同意。娘子们,出来吧!”

    武姐武妹抱着莹师二女从暗处缓缓走出。

    “啊——”那胖子见走出几个妖怪来,吓得大叫一声,直挺挺地向后便倒,竟然生生吓晕了过去。就连地上三个女人也吓得闭目不醒人事……

    武则天走出来也不看我,只在口说咒骂强盗、反贼不已,林兰却是看着我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

    我一脚把那胖子踢到床底下,掀起那枕头,果然下面有一暗格,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金银珠宝,怕不是有几千两了。

    “这个死胖子,想不到在这么小小的一个村子里竟然能捞得如许多的油水,真是小看他了。”我说着又在胖子上狠踢了几脚,不好却并没有对村民们产生任何同情之心。我非圣人,亦非君子侠士,只顾自己不管他人向来是我做事风格。

    骂我自私也好,恶棍也罢,天下不平之事何其多,那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来有何用,不如我自顾逍遥快活的好。

    在富户家里好吃好睡了一夜,第二日天才蒙蒙亮,我背上给包得粽子似的莹师两女,带着众女朝东飞去。留下了几百里给那胖子,其余统统给我搜刮一空。

    列位看官叫我全拿走?不可不可,若是全拿光了,胖子一定会逼着佃户们提前交租的,若真闹得个佃户们家破人亡,阎王老子肯定会在生死簿上记我一笔,罪过罪过,这么事我徐正气怎么做得出来呢?

    路上林兰想开口了,我忙赶在她之前说:“不如大家先去苏州吧,那也是个繁华的大城。岳母大人几百年未临尘世,想必很想看看了吧。”

    武则天本想去长安,可对她来说,那也算是个伤心地,于是同意了我的意见。

    林兰最是激动,她眼泛眼光,颤抖地双唇道:“相……相公,你对我……太……太好了。”

    我笑道:“你是我娘子,相公不对娘子好,那对谁好?”林兰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武姐却说:“相公真是偏心,一出了森林就要去看丈母娘。”我装作不解的样子说:“我的好姐儿,我的丈母娘不就在你身旁吗?”

    武姐在我背上轻捶了一下,叱道:“相公坏死了,明知故问……”

    我哈哈大笑,一路上赶路背着几个女人的疲劳一扫而空。众人随着一阵说话,一路上充满了银铃似的笑声-

第91-95章

    第九十一章辣凤杨可心

    这一日晌午时分,我带领着众女来到一小镇上。由于莹师二女的特殊性,又沉睡养伤,我早早地给她们准备了一辆豪华的四架马车,以供诸女休息之用。怎么去此去苏州也有几千上万里路,要是我一个人背着虽然很快,但累也要累个半死。

    况且武则天几百年没出世,极想沿途看些风土人情,山水风景。武姐武姐及林兰三女也极赞成这个提意,于是乎这小镇上就出现了一架四马架的车,一个九尺高的肌肉大汉挥着鞭赶车的一幕。

    这四匹马的马车车厢足以容纳十余人,长长的车厢被四个大轮子支着,车里铺着豪华的地毯,有一人高,车内卧床被褥一应俱全,两边各有一个小小的窗子,不用掀开帘子,车内人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而车外却看不见里面。

    有了这么一辆马车,给众人漫长的旅途减去了不知多少麻烦,枯燥的赶路也能在轻松的气氛下显然愉快非常。

    小镇上的百姓们一个个顶多只有七尺来高,哪里见过九尺高的人,一个个随在我巨大的马车后,争着看个稀奇。车内诸女早穿了个严严实实,全身上下全包在衣服里,就连头脸也给戴着一顶带黑面纱的斗笠。

    我驾着马车,停在一处酒家门口。那小二见来了个大主顾,忙迎上前来,真道:“客观请里面坐。”

    我对小二说:“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拿上马车来,我娘子们不便抛头露面,就不下车吃饭了。”

    小二领了喏,不一会儿,就着人送来一大桌子的酒菜。我亲自递进车内,却不进车用餐,吩咐小二备些马匹饲料,大步流星走进店内。

    妇道人家本不该抛头露面,可我堂堂一个九尺男子汉,整日里窝在一个七尺高的地方吃喝睡觉,憋得慌,武则天诸女早知我耐不住寂寞,也不阻拦,随我自去。

    进店一看,满满堂堂全是食客,许是正午时分,二十几张桌子上齐齐坐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怕不下百来人的呢。

    我眼尖,早看到斜对门有张桌子上只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对着几个小菜自斟自饮,好不惬意。我快步走到他那桌,一屁股坐了下去,高声朗道:“小二,好酒好菜多上些,好请这位兄弟吃吃饭。”

    这一声朗叫,虽未使出丝毫内力,可也是中气十足,洪亮异常,店中食客本多注意我的,见我一开口,私底下都在窃窃私语,这么高的人还真是少见,怕不是天生异禀,力大如牛了。

    我哪管别人怎么看自己,面前那人一抬头,只见他方面大耳,相貌也算堂堂,眉心处显得世故而多交,见多识广,又作行商打扮,看来是个做生意的商人了。

    他道:“在下冷子兴,现经营着些古董买卖。四海之内皆兄弟,怎可劳兄台破费,但坐无妨。”

    我一听冷子兴所言,知他也是个好客之人,真诚地说:“兄弟姓徐名正气,不过在江湖上混碗饭吃。”

    “‘九尺淫魔’徐正气!”冷子兴倒抽一口冷气,吓得站起身来,把酒也洒在桌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在座之人也有些江湖上的人物,猛然听到“九尺淫魔”的名号,再与我那无与伦比的身高一对照,齐刷刷朝我望来。

    如今我神功天下亦可称之为无敌,哪还顾得着以前的名声是香是臭,再说我与妈妈们失散多日,早有意将自己的名声形踪放出去,好叫她们找我容易些。

    “怎么?兄弟一个做生意的也听过我的名号?”我不以为意,挟起一片肉送进嘴里。

    冷子兴见我正气凛然,浑然不似江湖其他淫贼恶棍般闪闪烁烁,暗道自己又与这淫魔没什么瓜葛,再说淫魔只对女子下手,还没听说过他对男人下过毒手的,自己一个男子汉怎么就这般胆小呢。

    冷子兴缓缓坐下,但身子骨明显比刚才拘束多了。他说:“兄台大名如雷贯耳,这江湖中人有谁不知有谁不晓的呢?况且我一个行商之人,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半个江湖人,虽身无武功,可这点消息还是知道的。”

    我哈哈大笑:“想不到我徐正气在江湖上的名气竟然如此响亮,当真是可喜可贺。”我笑的是现在形踪已露,找妈妈们有望。而在座的江湖人却个人都认为这淫魔当真是狂妄如斯,浑然不把天下武人放在眼里。

    冷子兴却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心下认定与这种人打交道最是容易,毫无心机。心下虽欲与我结交一二,可又怕被我淫魔的名气所累,平空惹了天下武林人,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当下正欲告辞,不想给一人打断。

    只见旁座上忽然站起来个妙龄少女,呛一声,她抽出身后所背的宝剑,长剑遥遥指着我道:“淫魔,嵩山派掌门座下弟子杨可心今天要为民除害,为武林造福,为天下女子讨还一个以道!”说着就挺剑远远地朝我刺来,旁边的同门中人哪想到自己的小师妹竟然敢向武功盖世的“九尺淫魔”挑战,想拦也拦不住,一伙人齐齐站起身,跟在杨可心身后。

    冷子兴正巧坐在杨可心与我之间,闻声转着一看,只见一柄剑正朝自己刺来,吓得屁滚尿流,就地一滚,堪堪脱出圈外,吓出一声冷汗,暗道侥幸不已。

    杨可心似早料道冷子兴会躲,是矣剑势不断,直指我面门,用的乃是嵩山剑派的松字剑法中的一式“黄山迎客松”。

    这一式在普通江湖中人眼里看来真个是恍若流星,势如破竹,若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剑法造诣断然不能将如此简单的一招练到如此境界。

    可我身怀举世无匹之龙力,哪里会把这小小的一剑放在眼里,右手筷子不停,挟着好肉好菜直往嘴里送,浑然似不知眼下的处境。

    众人齐齐大喜,都暗道这淫魔的反应未免太慢,连杨可心的怒叱声也没有听到,真是虚有其表,外强中干的草包一个。

    众人还没有从高兴的高谷上落下,突然见杨可心的一剑竟然一动不动地定在了我眉心前三寸处。

    我头不抬,眼不望,只顾自己吃喝。杨可心却是心中大震,手中的剑似是给一道无形的墙给挡住了,再也刺不进去半点。小姑娘卯足了劲,使尽全身力气,誓要将这一剑刺进我眉心。

    “护体神功最高境界——隔空御敌!”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惊讶无比的老人声,众人看去,只见一个七旬老者手中拿着一个碎杯,正吃惊地看着我。

    店中食客们现在才终于知道我的历害了,光是听这“护体神功最高境界”几个字就知道我的高明之处了,试想,连敌人的剑都刺不到这淫魔的身上,想这淫魔的武功当真是深不可测了。

    我抬头朝那老者一笑,道:“老先生好眼力,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啊?”

    那老者虚手一拱,道:“前辈高人怎么敢当,老夫姓宋名刚。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想不到黑道中又出了你这么个高手,连老夫的宋庄都没听过。”

    我哈哈一笑,道:“老先生的宋庄,在江南一带名声不甚响,然这西北之地却是极其有名,是西北武林白道的盟主。晚辈自小生长在江南一带,是矣对老先生闻所未闻,还请不要见怪。”

    宋刚长笑一声,走至我桌前坐下,道:“好个闻所未闻,老夫生来不喜名利之事,小子,凭着你这一句话,老夫定要与你痛饮三大杯。”

    宋刚说完自斟了三大杯白酒,一饮而尽,尽显江湖豪客爽朗之气。

    一旁作势欲攻的杨可心见我浑然不将他放在眼时,气得贝齿咬得痒痒的,现在西北武林的领袖人物出头了,总是不好再为难与我,走到宋刚身侧对他拱手道:“嵩山第三代弟子杨可心见过前辈。”

    宋刚点头道:“我道是哪个竟然如此莽撞,原来是新近武林中年青一辈的翘楚,三英五凤中的辣凤啊。”

    三英五凤,我怎么没听说过?

    杨可心粉脸一红,连道不敢当不敢当。这时我才细细打量起这小姑娘来了。

    小姑娘身高一米六,上上之姿,比之林兰也似要强上一分,胜在英气。她身穿紧身武士装,背上一把剑鞘给她斜绑在背后,那布绳却把那前胸一双玉兔绷得紧紧的,虽不甚大,却极为养眼。年约十六,身子显然才刚开始发育,后臀微微翘起,凛凛然有长大的趋势。

    杨可心本害羞在宋刚这老前辈面前,忽觉一道赤裸裸充满欲望的眼神在自己身体上上上下下打量扫荡,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来,抬头一看,正好看见我充满欲望的目光。她抬剑又欲刺来,口中咒骂道:“淫贼该死!”

    杨可心身为武林中年青一辈的佼佼者,哪里受过这种淫邪的目光,还敢当着她的前对她如此注视。这江湖上哪个青看俊杰对她不是伏首贴耳,唯唯喏喏的?

    宋刚伸手一挡,道:“贤侄女不可造次。”宋刚首次见到杨可心,却觉与自家的孙女甚是相像,心中颇为喜欢,不想杨可心又欲再次向这淫魔动武,吓得忙拦住了她。心中暗道,连我都不是他对手,你向他动手岂不是自取其辱?

    杨可心道:“宋爷爷,这小淫贼拿着那双贼眼在我身上胡乱瞄来瞄去,我非杀了他不可。”

    宋刚欲再说话,却不想被我打断了,我说:“杨小姑娘,你长的个什么模样,穿着的是什么衣服,不就是为了给人看的么?难不成是给自己看的?”

    杨可心怒道:“你——”

    宋刚却心下思量,这九尺淫魔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却是颇含深意,当只这一句话就相当令人回味了。见杨可心下不了台,劝道:“徐小子说得虽然有理,但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呢?”

    我向来是敬老爱幼,宋刚与我交谈不摆架子,不倚老卖老,深得我的尊敬。

    “宋老爷子教训得是,只不过我向来言语无忌,随兴说话贯了,还望姑娘不要见怪。”杨可心不见怪那才怪了,本欲再叱我几句,却给宋刚私底下扯了一把,会意地不再找我麻烦。可心中的气却是怎么消也消不了,只好拿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瞪着我,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只怕我现在早已给她杀死不下几百次了。

    宋刚复又坐下,却扯了杨可心也坐在一旁,道:“徐小子,想不到你年纪轻轻,护体神功竟然练至隔空御敌的境界,真是令老夫无比艳羡啊。”

    “哪里哪里,小子我不过是机缘巧合而已,哪比得上老爷子踏踏实实苦练数十载的内功深厚啊。”我谦虚道。

    “老了老了,这以后的天下还不是你们年轻人的。”

    “老爷子老当益壮,哪显一点老气。我若是能活道老爷子这般年纪,还不知有没有您这幅身子骨呢。”

    宋刚笑得合不拢嘴说:“想不到你这个小魔头竟如此会说话。”

    “淫魔不过是不知实情者加诸在我身上的贬称而已,我徐正气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也不怕人家如何称呼于我。”

    宋刚见我如此一说,显然来了兴趣,道:“哦?我道这江湖上的传闻必有不可信之处,莫非你真个是给冤枉了的?”

    “如果依事实来讲,这淫魔之称谓只能算是半真半假!”我品下一口酒,人挂个臭臭的名声总觉着不爽,即使如我这般不在乎名声的人也觉有些不妙。

    试想一下,人人见了你就指着你的脊梁骨骂,对你又是指指点点,你不觉得怎么样,可你的亲人好友若与你在一起的话,他们会好受么?即使不为了自己考虑,也要为亲人们打算打算,所以我下定决心,为我徐正气更名。

    “此话怎讲?哪里来的半真半假?”宋刚显然给我说的糊涂了。杨可心却是哼道:“就会编个谎话来骗老人家。”

    宋刚给她说成了个糊涂老人,尴尬的咳嗽几声,不想杨可心这小姑娘丝毫不懂得人情世故,完全不理宋刚,巫自在那里对我冷嘲热讽。

    我向来只会哄女人,却不会与女人吵架,而这杨可心人小鬼却大,也不知从哪里听来那么多骂人的话,对着我就是一阵噼里啪啦一阵机关枪扫过来。我来个无言的抵抗,心中下定决心,有朝一日定要将她这张小嘴给操暴了。

    我在这里意淫了一会,心情也渐舒坦,举起酒杯与宋刚一饮而尽,两人只顾着吃酒吃菜,不理会杨可心。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二章羞辱杨可心

    且说杨可心骂了一阵,可骂着骂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抬头四下一看,这酒家里的食客们正一个个拿着双铜铃般大的牛眼瞪着她呢。杨可心“呃——”地止住了嘴,俏脸“刷——”地红了,桃色直泛至脖子上,我看在眼里,笑道:“堂堂辣凤竟会脸红?稀奇稀奇。”

    杨可心本欲再与我争吵,宋刚不悦了,教训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还没成家就像个泼妇似的?怎么跟我家那孙女一幅得性?”

    杨可心心下也不悦了,可宋刚毕竟是武林前辈,不便顶撞,暗道,你家孙女不也这幅得性么?凭什么就要教训我?

    宋刚在心下暗自把我与杨可心比较了下,两人看上去年岁相差不多,一个沉稳,一个浮燥,一个黑道,一个白道,武功却是天差地别,再想想自家的那些孙子辈们,也没有哪一个有我这般修养本事的。直叹白道后继无人,这武林莫非真的要给黑道占了?

    我这个人虽然不拘小节,但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自小就开始学习的。一见宋刚低头不语,只顾喝酒,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一定是在想心事。酒桌之上的气氛实在不妙,道:“老先生可是感叹白道后继无人?”

    宋刚大惊:“你怎知我是这么想的?”

    我道:“方才我见你看了杨小姑娘一眼,又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显然是拿我与她相比较。自然我方方面面都比她强,武林中又找不出哪个年轻人武功比我高的,老前辈自然会感叹白道无人了。”

    宋刚叹道:“莫非白道真的后继无人?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观察力如此之强,心思如此之慎密。”

    “老前非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总拿我当是黑道中人。可我自己却从不自认是黑道。”

    杨可心怒道:“你这个淫魔,调戏泰山派掌门妻女尹清张婷婷,迷奸峨眉派掌门师徒八人,奸淫良家妇女,先杀后奸,无恶不作,你当我们全是聋子嘛?”

    我听她越说越不对劲,我何曾先奸后杀过?辩道:“尹清张婷婷母女与我是一声误会,当时我初出江湖,年轻气盛,也不想辨解;至于峨眉掌门师徒之事,完全是武当弃徒陈道之所为。峨眉门派自掌门以下八人全中了他的淫毒龙涎香,我将之击退,为救八人才舍身饲虎,为她们怯毒疗伤。”

    杨可心叱道:“说的到是好听,人家峨眉派怎么说是你将她们奸污了?害的人家堂堂一个武林门派竟然封山闭关,不出江湖。”

    我道:“人心隔肚皮,我怎么知道灭天心里想些什么?许是怪我坏了她的修行,心中挟怒,又明知不是我对手,才放出这个借刀杀人之计也未可知。”

    宋刚道:“你可有证据?”

    我道:“哪有什么证据,龙涎香我又没有,陈道之被我一掌打了个半死,早不知躲到哪里疗伤去了,没个一年半载的休想复原。灭天那老尼姑向来是死要面子的,怎么会出面为我辩解呢?”

    宋刚在我述说之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双眼,看不出有任何说谎的表情,心下认定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再说了,以我现在的武功,宋刚尚且不是我对手,我又何必骗他呢。

    宋刚又说:“那你强奸良家妇女,先奸其人后杀其身一事又是怎么回事?”杨可心也帮腔道:“看你这回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摇摇头道:“我没做过。”

    杨可心显然不满意:“你到是推得一干二净,死不认账,男子汉贼丈夫敢做不敢当。”

    我认真说:“我确实没有做过,何必骗你?”

    “好,你不认帐我就历数你的罪过!”杨可心喝下一口茶,宋刚也早知道这事,不声不响地任她说。

    “六月,你在迷奸峨眉派众人之后于南昌府奸杀当地一乡绅上下满门十六口,还留下一条竹杆,长九尺。

    七月十五临安府外一处森林,有一村姑下身给人插着根长九尺的竹杆,现场惨不忍睹,罪行令人发指。

    八月初七也就是前几日,离此处百来里地的一个村子里一个少妇被杀,九尺竹杆从下体直穿至嘴里出来,这种人神共愤的罪行除了你九尺淫淫魔还有谁做得出来的?“

    杨可心越说越是激动,说到最后把剑往桌上一拍,气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嵩山其余诸人长剑纷纷出鞘,“锵锵”的拔剑声不绝于耳。

    我“哈哈”一阵长笑,捶胸顿足,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杨可心怒道:“淫贼,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哈——想不到所谓的名门正派中人全是一群傻穴,看到一个长竹杆就把它当作是我,哈哈哈——简直是笑死人了。”我状若疯狂,完全没了刚才那幅高手风范。

    嵩山派众人,长剑纷纷指着我,杨可心更是给气得粉脸铁青,完全没了刚才那羞红的娇弱模样,整一个母夜叉。

    宋刚忙起身打圆场道:“小姑娘,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再说我一个前辈在这里,哪里你们小辈人动手的份?”

    嵩山派一个年青人走了出来,傲慢着:“哼,什么老前辈,能跟淫魔在一起聊天吃酒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

    宋刚气得老牙怒咬,道:“好你个小辈,想不到嵩山剑派的后辈弟子竟个个是个不知礼数的狂妄小子。好好,老夫不管了,你们要寻死与老夫也无关。”

    宋刚长裙一挥,气得回到自己桌上,桌边一个老头笑着说:“吃力不讨好,你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宋刚怒道:“你还说!”那老者竟然伸出舌头,作了个鬼脸,气得宋刚哭笑不得。

    且说这边我与嵩山剑派弟子正剑拔弩张,气氛相当紧张,我却不以为然。但旁坐的一些胆子小的食客们早就匆匆离席结帐而去了。众人也纷纷离得我们远远的,不少人躲在一旁等着看势闹。人就是爱看热闹,屁大点事也能惹来一大群苍蝇。

    店家见势不妙,忙跑过来对我说:“大爷,小店是小本买卖,你要惹事,还是去外头解决了好。”

    我也不为难他道:“你给我再准备好一桌酒菜,一会我要吃庆功宴。”

    话还没有说完,杨可心就给我激怒了,长剑一指,娇喝道:“布剑阵。”一时间桌椅纷飞,菜肴飘撒,场中顿时乱作一团。剑气深深,呼啸有声,人影憧憧,嵩山剑派包括杨可心共六人将我团团围了个圈。

    我巫自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完全没有做任何的准备功夫,仍然面带微笑,端坐椅上,杯盏不停。

    杨可心看在眼里,被人轻视的感觉令年轻的她头脑发热,怒道:“嵩山三十六周天剑阵六环小剑阵第一式,开门迎松。”

    六柄长剑齐刷刷朝我刺来,我看也不看,只凭听音就能辨位,左手五指各发一道指力,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五把剑一一弹开,杨可心那剑却是被同门的剑给撞着的,是矣不功自溃了。

    “弹指神通?”宋刚惊叫。他旁边那老者道:“不像不像,倒像是大理天龙寺的六脉神剑。但六脉神剑每运一指真气必有一个姿势随之动作,哪有这小子施展的那么轻松。”

    六人长剑给无形的指气荡开,非但没有令他们心生退意,反到是激起了年轻人的热血。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腔热血洒江湖。

    “第二式,寒松压不弯”

    六人再次抢身而上,右手持剑,左手拈着剑尖处,不柄柄钢剑竟被他们六人生生拉弯成似弓非弓,似剑非剑,待见离我身前一米处,齐齐一放左手,那六柄剑瞬间弹射向我上中下三门。这招来势甚快,加之剑的弹身速度,更是快上加快,也亏得他们嵩山,真是有钱,竟拿上好的软铁给门下弟子打造这种好剑。

    我到是对他们的剑法有了些许兴趣,不再以隔空指力弹身,左手拈起一支筷子,两指轻捏如柄微型小剑,闪电般出手,只听得一阵的“叮叮叮”这声,六柄剑皆被我挡下。

    六人大惊,旁观诸人也无一人能看清我的手法,再看我手中所拿之物——竟然是一根筷子,倒吸一口凉气,都暗自嘀咕道,这九尺淫魔好高的武功,竟拿竹筷对利剑,还能一一挡住,真个是不可思议。

    杨可心久攻不下,竟发起泼来,怒叱道:“有种的站起身来,跟我们堂堂正正地打一场。”

    “我端坐,你们尚且斗我不过,还好意思说。”

    杨可心气得再次怒发剑势,说实在话,若是个功力只有三五十年的武林中人,要在他们手上走出几十招怕是不容易,可毕竟我身怀千多年功力,比他六个人合起来都要高出几十倍,根本挑不起我丝毫的战意。我现在要制住他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大人打婴儿,包保他们绝无丝毫的还手之力。

    可毕竟我对这江湖上的武功见识不多,有这么个机会多多见见世面,开开眼界,看看戏,何乐而不为呢?

    当下六人与斗了个难解难分,我是见招拆招,不再以深厚的内力欺压他们;六人中除了杨可心外都越打越心惊,明显看出来对方是把自己当猴耍。激斗了半个时辰,使尽了浑身解术,仍然摸不到我半片衣角。

    直至林兰从马车内走到酒店内对我道:“相公,别玩了,天色不早,咱们该赶路了。”

    众人看这出打戏正看得津津有味,却不想从外来了个头戴黑纱斗笠的女子,听这口气,竟然是九尺淫魔的娘子!众人都道稀奇,淫魔也会娶老婆?

    我手上不停,朝外一张望,道:“却是天色不早了,好了,不陪你们这群傻穴玩了。”六人还想抢攻而上,怎耐体力早有不支,单单杨可儿这小姑娘一个人横剑当胸,挡住我去路道:“站住,今天不分个用负出来,你休想走得了?”

    我道:“小姑娘,你的奶还没断,回家多吃几两来,多长些力气再与我来斗吧。”

    杨可心气得双目泛红,顾不得什么招式不招式的,一把长剑劈头盖脸打将下来,我轻身一晃,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杨可心的剑竟失去了目标。再待看时,只见我已经搂着林兰朝外而去了。

    杨可心红着眼在我身后怒喊道:“九尺淫魔,我辣凤杨可心不会放过你的。”

    “一定奉陪,不过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看看你们的后背!哈哈哈——”

    我领着林兰对着宋刚方向一抱拳,也不等他回礼便扬长而去——

    众人闻言朝杨可心六人背上看去,六人背上有白色的“穴”,“傻”,“嵩”,“山”,“是,”“派”六个字,有人轻声念道:嵩山派是傻穴!

    众人顿时会意,都说原来嵩山派是傻穴,最妙的是那个“穴”字,硬生生长在杨可心背上,把杨可心羞得个脸红脖子粗,眼泪直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六个同门师兄妹,忙过来想互相帮忙擦掉背上的白字,可怎么弄也弄不掉,不知那字是何物所成,只好灰溜溜地出了酒家一边走还一边脱下外衣,杨可心披着师弟的外衣,红着眼奔出了酒家,欲追上那淫魔,可门外早已空空如也,哪里看得到淫魔的身影。

    店家也不敢上前拦住闹事的众人,只好在那里扯嗓子,拍大腿,叫道:“老天爷呀,你还有没有公理呀,这些人吃了饭不给钱,还烂我的桌椅……”

    突然一块银子从天而降,店家的哭喊声嘎然而至,抬头一看却见宋刚一挥手,领着那老友出门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三章林兰的家

    且说羞辱了嵩山派的辣凤杨可心之后,我驾着马车带着诸女朝东继续前进。

    林兰埋怨我说:“相公,你怎么能那样对她一个姑娘家?”

    我嬉笑道:“人家骂你相公是淫魔,还说我先奸后杀了许多女子。这空口说白话,死冤枉人,我能轻饶了她吗?”

    “可你怎么对在那小姑娘写上那种难看的字眼呢?”林兰依然不乐意。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报她污蔑之仇,又可放出风声,露了自己行踪。”

    “相公,你的名声这么臭,还要故意露行踪,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与妈妈们失散也有三个多月了,我好想她们啊!”此时我没了嬉皮笑脸,现出思乡情切,虽然这三个多月里我长大了许多,可能亲人们的思念之情却是越来越深了。

    “相公,终有一日你会与婆婆们相会的。”武姐武妹也来劝慰我。

    我不作声,只手挥马鞭,高声唱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相公,我也好想父亲,母亲。”林兰扑到我怀中流出了痛思的泪水。

    这回我反而安慰她了,道:“不急不急,以我们日行五百里的速度,只需再过得几日,你与岳母他们便可骨肉团圆了。”这四匹马可个个都是千里马,可日行千里,每一匹都价值千金。尤其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千里马尤其贵重,我当然不会傻得花钱去买啦,不然空有一身武功难到是给投机商们作摆设的不成?

    这一路上的行车顿饭,我皆自报真实名姓许多江湖人物得知我与辣凤杨可心一战之后,对我更显惧怕。一路下来竟然平安无事,也不见有哪个胆大的敢来摸老虎屁股的。

    很快,我们就出了西北武林的势力范围,进入江南地界。

    在客栈里,我终于打探到了江如水的消息。

    原来江如水自被我救后,派了些江湖的小门派大肆打探我的消息。可她哪里知道我被杀手铁面人带到了杀手谷去了。再说,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杀手谷的具体位置呢,就连武则天几百年前也是机缘巧合才来到杀手谷的。

    再经恐龙们带着我们一天一夜的狂奔,哪里还能分得清东西南北?

    江如水虽在私底下找过我,可毕竟正事要紧。宁王周宸濠大军与江如水的大军一汇合,只一日,就克下了武昌。武昌被占领后,江西、浙江等地一一归附于宁王,只留下浙江省府临安拼死抵抗外,余者皆是宁王的势力范围。

    短短三月,江南一半的土地尽归宁王所有。宁王威名天下大震,八虎中三虎亲领十五万大军至武昌围剿,半个月来苦战不下,最后被七月份的江南雨水给吓得退了兵。八虎所领之军,俱是北方悍将,却无人识得水性。长途跋涉本就筋疲力尽,又加之耐不住风吹雨打,十五万人马与宁王的十万大军战了个平手。

    虽然双方军师智计百出,个个却不露丝毫破绽,终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帮了宁王一把,十五万大军在损兵折将,剩下十万余众逃回安庆,整编休养生息。与武昌遥遥对峙。

    如今虽是战乱四起,可毕竟天朝余福深厚,几百年的基业相当雄厚,那些未临战事的城池乡镇,反更显繁华,一片欣欣向荣之色。

    这一日终于来到了苏州城外,江南水乡果然是西北旱地所无法比拟的。此时虽至秋分之时,但天气仍显炎热,青树绿草,岸边杨柳依依。正是: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此时虽近秋分,可在江南之地却是春风之时,杨柳树细叶嫩牙清晰可见,观之令人心旷神怡。

    众女都争着到车头,观看江南美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好不快活。林兰十几年未见家乡景色,更显激动,她看着这江水滔滔,杨柳依依,哽咽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众人皆知她流得是喜悦之泪,纷纷朝她恭喜,我还打趣她说:“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未改‘鼻’毛衰。”

    林兰听了扑嗤一笑,泪流飞溅一时间竟哭笑成了个大花脸,气得她握起粉拳不停地朝我招呼。我左勾拳,右勾拳,勾来几个女人更多的粉拳,打得我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一进苏州城,便见车水马龙,街上店铺林立,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有几个特有趣,现择几首以示观众:

    (鞋铺):“跳楼出血价!各类高档皮鞋,男人穿上它,盖过周润发!女人穿上它,远胜张曼玉!”

    路边一摊前,昌明、金德子高声吆喝着。

    昌明:哎,瞧一瞧看一看,过这村就没这店。

    金德子:停一停站一站,买件东西您就赚。

    昌明:哎,不管您是南来的,还是北往的。

    金德子:不管您是打官司,还是上访的。

    昌明:不管您是出过国,还是留过洋的。

    金德子:不管您是判过刑,还是教过养的。

    昌明:都来瞧都来看,不看终生留遗憾……

    再听那边一个卖水果的道:“三斤苹果两斤梨,吃完只剩一堆皮;张飞买马张飞骑,关公不买干着急。”

    我们听得是哈哈大笑,众女一再追问我“周润发”“张漫玉”是谁,我哈哈一笑道:“问徐大去呗!”

    一路上驾着车在有趣的吆喝声中不知不觉随着林兰的指引,车停在了一所大宅前。那宅子门前两只大狮子,门上一个大匾,上书两个大字:林府。

    马车还没停稳,林兰就急得跳了下去,幸亏我扶了一把否则定要摔跟头了。她一把扯下斗笠,小手不停地拍打着林府紧闭的大门,哭喊道:“爹爹,母亲,女儿回来了……”

    我看了心肝儿肉痛,忙稳住马,弹身到她身前道:“兰姐,别急,咱到家了。”

    林兰不听,仍哭喊着拍打着。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探出了个老人头。林兰一见,大喜道:“老张,是我呀,我是兰兰。”

    老张老眼昏花,走近了才看清林兰的面貌,也惊道:“啊,二小姐,是你吗,二小姐真的回来了?”

    林兰一把握住老张那双粗手,道:“老张是我,你的二小姐,兰兰,十五年了,我终于回来了。”

    老张终于确信眼前的人就是二小姐,虽然十五年经过风霜,二小姐模样大变,可那熟悉神情语态却丝毫未变。他突然跪下,痛哭失声,道:“二小姐,你来晚了……”

    林兰心底突地一跳,顿觉不妙,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急道:“老张,怎么了?快起来说话呀。”说着就要拉他起身。

    老张死活不起来,哭道:“小姐,您来晚了,老爷夫人他们三年前,就……就去了……”

    “什么?老张你再说一遍!”林兰猛给晴天霹雳劈了一下,满脑子浑昏昏沉沉。

    “老爷……夫人……三年前……听闻大媳妇一病归西,心中忆起两位小姐失踪之事,忧愁伤心之下,不久,便……便去了。”老张哽哽咽咽才说完这两句话。

    林兰听一呆,猛地推开老张,跌跌撞撞闯进屋内,只见厅堂之上白布拢罩四方,正口上两条长长的白布分垂至门两旁。正是个灵堂的摆设。

    堂上烛为通明,一左一右并排摆着两个灵位,上书:父亲大人林长江之神位,母亲大人方蓉之神位。

    林兰扑到灵位前,一见那名字,眼前一黑,跪倒在地,痛器的撕心裂肺,令人揪心不已。

    哭泣声响彻天际,原来温柔的林兰,感情竟是如此丰富,哭泣声不知比平时她说话的声音要大多少倍。

    我陪着林兰跪了下来,我虽与岳父岳母素未蒙面,但却深知失去父母的痛苦,陪着林兰一同落泪,身后武姐武妹也缓缓跪下……

    ……

    苏州城外,寒山寺山脚,一座新坟前。

    我抱前哭晕过去的林兰,领着众女向马车走去。

    原来这林兰之祖,曾袭过列侯,今到林兰之兄林如海,业经五世。起初时,只封袭三世,因当今隆恩盛德,远迈前代,额外加恩,至如海之父,又袭了一代;至如海,便从科第出身。虽系钟鼎之家,却亦是书香之族。

    只可惜这林家支庶不盛,子孙有限,虽有几门,却与如海俱是堂族而已,没甚亲支嫡派的。

    是矣苏州城内已经没有林兰近亲之人,本欲去广陵寻她哥哥林如海,可老张却说林如海将唯一的一个女儿送到她外婆家后,便郁郁寡欢,不久也因思妻心切病逝广陵,连坟墓也没立在苏州,只在广陵草草安葬了事。

    林兰听后又是一阵悲痛,但好在还有一个侄女仍然在事,心中略有安慰。

    再问老张,哥哥的女儿叫甚么名?她老婆家在哪里?

    老张老了,记性不大好,只记得她小名叫玉儿,自幼体弱多病,从会吃饭时便开始吃药了。至如今仍未告知她父亲已死,怕她痛上加痛,病上加病。

    林兰是个含蓄的女人,一时间没了主意,父母兄弟阴阳相隔,人间只留下个姐姐与侄女。姐姐现在杀手谷中,虽也无聊但至少身体安康,足可安享百年。

    侄女却是体弱多病,只怕再不与她见上一见的话,又要阴阳相隔了。

    我当即开口,去金陵!

    从林兰那满含感激的眼神中,我知道了自己下的主意是多么的令她神往。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四章薛姨妈

    且说我领着众女以往金陵而去,不说这旅途艰辛,不日便到了应天府。

    应天府虽不如苏州城那般繁华,但也是个不小的州府,街上的行人却比苏州城少了大半,也没那许多风景秀丽的园林可看。

    我正驾着马车,突见前方聚起一堆人来,吵吵嚷嚷的,刹那间围起一大群人。我将车停于路边,吩咐众女一声后,往那处欲看个究竟。

    人群见来了个九尺大汉,高出自己一两个头,又见我浑身肌肉暴起,纷纷主动给我让道,我不废吹灰之力便走到了闹事之中央。

    只见场中分两方站着,一方有十几二十号人,为首一个恶公子,手摇折扇,满面的傲气,一脸的颐指气使,一身衣服金贵无比,脖子上戴着条粗粗的金项链,手腕上两只比指着粗的金手镯金光闪闪。年纪不过二十来岁,却像极了个暴发户的模样,正指挥着众家奴一拥而上将另一方两人打了个灰头土脸。

    那两人显是主仆二人,一个白衣公子,生得眉清目秀,长得颇为英俊,只有些女人气,手无缚鸡之力,哪里算得个男子汉,对着众恶奴只有倒地抱头的份。

    我走进一看,恶公子的众家奴已经将那白衣公子打了个落花流水,痛不欲生。那恶性循环公子嘴里还嘟嚷道:“也不打听打听,在应天府上谁不知我薛大公子的薛潘的名号,竟敢跟我抢女人。”

    他说这话时我已经看到一旁一个三四十岁的汉子正抓住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不放,那小女孩流泪满面,显然给现在的场面给吓住了。

    我虽不是好人,可也看不惯这等仗势欺人,以众欺少之辈,暴喝一声,“住手!”

    平地一声雷响,吓得场中所有人齐齐一滞,那薛潘也给吓了一大跳,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天王老子面前拔虎须的。

    张眼望来,众人所见的是一个九尺高,强壮如牛的大汉,只见那大汉长得也算英俊,只是此是虎目暴睁,射出逼人气息,威猛无比,怕是三国时期的猛张飞也不过如此。

    那薛潘也是个好交游的人,向来喜结交一些狐朋狗友,今见这世上竟然有这等威猛高大的人,若是结为朋友,走在路上,那也是相当的的气势地。

    是矣原先给吓得一跳的怒气一扫而空,走到我面前道:“这位公子生得仪表堂堂,相貌不凡。我薛某人生平最喜结交江湖奇人异士。还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我不客气道:“哼我徐某人从来不结狐朋友狗友。”

    薛潘给我说得一怒,完全没了先前的风度,怒道:“哼,想这应天府里有多少人想拍我马屁而不可得?我想与你结交是你三生有幸,祖上积德,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小的们,给我上。将这厢给我打成肉包子,拿去喂狗。”

    薛潘折扇一挥,那群将白衣公子揍了个半死的家奴们纷纷撵上前来。在他们眼里,我虽人高马大,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好汉压不住人多。自己这边十几二十号人,个个都是练家子,人多力量大,蚂蚁啃大象!

    一群人一窝蜂似地一拥而上,那薛潘则后退十余步,展开手中折扇,摇头晃脑准备欣赏下一出好戏。

    我心中大怒道:“想不到这世上恶人如此之多,武林中不少,就连平民百姓中也是如此,你们既然喜欢打人。好,今天我徐某人陪你们打个够!”

    光天华日之下,一群人围攻我一个人,我若只是个平常人,岂非早给他们打死了?当下舍了浑身真气不用,结结实实地凭自身强悍的肉体,与众家奴战作一团。

    这些狗奴才虽仗势欺人,可手底下确实是有几分武功底子的,可惜他们今天碰到的是我徐正气,我不使内力,肉体的力量尚可达到几千斤。当下我是拳来拳上,脚来脚上。一个个拳头朝我身上招呼,我也不躲闪,一拳一拳正对着来拳迎过去,砰砰砰一连串闷响,先头几个狗奴才被我打得捧拳后跌了开去。

    又有几个使腿法的,一个倒栽葱,倒在地上抱腿痛呼。

    只不过两三眨眼间,近二十号恶奴就给我一一打倒在地,呼痛叫喊之声不绝于耳。

    那薛潘此时竟然给吓得尿了裤子,生平还未见过如此勇猛之人,自己这二十个家奴可都是应天府地面上有数的好手,难道江湖中人真的都这么历害?可以前的那几人还不是给揍得鼻青脸肿的?

    他哪里知道,他自己恶,他那群家奴更恶,为了当上他薛家薛大公子的御用家奴,合伙拉了几个所谓的“江湖高手”演了一场戏,骗得他薛大公子高兴得合不拢嘴,直把自己这一伙二十号小混混当成了绝世高手。

    哪知高手却给这牛汉打了个落花流水,当下经受不住,看着那巨影缓缓向自己走来,直吓得双腿哆嗦不停,一股尿骚味从裆下飘了出来。

    我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道:“哼,薛公子,这脚好受么?你打人时可曾知道被打者的痛苦么?”

    薛潘挨了一脚在肚子上,直痛得一张白脸皱成了一团,腹中翻肠倒胃,就像是给哪吒闹过的海,翻痛得巨痛无比。从小连个巴掌都没挨过的薛潘哪时受过这种苦楚,当下痛了闭了气去,竟然活生生晕了。

    我骂了声“孬种”,也不再看他一眼,却想找那白衣主仆。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哪里还找得到那主仆二人的身影,许是见我插手此事,怕又被牵连,逃之夭夭了。

    薛潘及一众家奴,痛得在地上滚来翻去,半天起不来,我又朝那小女孩走了去,对那三四十岁的汉子道:“还不给我放了那女子?”

    那汉子哆哆嗦嗦地道:“她……她是我……我家的闺女,我要卖给谁,与你何干?”

    我见那小女孩怕他的样子,哪里会信他的鬼话,这年头什么人没有?保不准他就是个人口贩子?

    我一拳捣去,把那汉子打了个四脚朝天,道:“还敢与你爷爷撒谎!还不给我从实招来,否则我这拳头可是不认人的。”

    我护住那小丫头,怒目对那汉子吼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招,我全招了。”

    “那还不快说,莫是不想再吃我一拳?”

    “好汉我说就是。我本是个人口贩子,干这个行当有几十年了。这小丫头原本在三四岁时就给我拐了来的,她家原本是个富道人家,算准她长大后必然是有几分姿色的。是矣我养她到了这十三四岁,就欲把她卖了,换点饭菜钱,也不枉我白养了她这么十来年。

    如今本已经把她卖给了那冯公子,只怪我太贪心,今日又把她卖给了薛大公子。以至有了刚才那恶斗之事。“

    我怒道:“你还敢好意思说。人家一个好好的家庭,给你搞得个骨肉分离,弄不好还会家破人亡。况且像你这等奸诈狡猾贪心之人,天下亦是少有。你损人利自,拿他人一家的幸福换得你一时的享受,如今又是个惹事生非的主。阎王饶你,我不饶!”

    最后我暴喝一声,一拳捣出,却已使上了龙力,一道金龙从我手中飞出,打得那人口贩子脑浆飞溅。

    我高声道,声音远远传出有十来里地:“大家听好了!凡是有做人口贩子,欺压百姓之辈,莫要落在我徐正气的手中,否则我定要他五马分尸,就算是到了阎王那,也找不全个尸首。”

    几句话传进来城中所有人的耳朵里,几十万百姓都惊讶非常,没看到我人的,都以为是神仙下了凡,在警告恶人,劝人为善。

    而场中看到了我的,都被我高在威猛的身体,凌利的身手,残酷的手段吓得浑身打哆嗦。有些胆子小的,早就已经朝我跪了下来。我那鹤立鸡群的个子,有如地狱勾魂使者般,威风凛凛,又亲眼所见一条龙自我手中飞出,将坏人打得四分五裂。

    一见有人抢先磕头跪拜,一个个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对着我五体投地,拿我当神仙来拜了。

    我这一声高吼,被那些个愚民们认为是神仙发怒,许多人在家里也焚香磕起头来,那许多做过恶事的人,有些心理素质差的,或因老快死而怕入地狱的,也拜佛不已。一时间城内香火鼎盛,此后的几十年里,应天府的治安出其的好,几十年来人人以做善事为荣,恶人在应天府绝了迹,甚至达到了夜不闭户的程度,这是我所不能预料到的。

    可这一声在江湖中人听来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什么?九尺淫魔徐正气。”

    “淫魔来了应天府?”

    “想不到淫贼竟敢贼喊捉贼,行善除恶!”

    一时间应天的江湖中人人人自危,一些知到我底细的,忙四处奔走,把自家以及亲朋好友的女人们一个个都藏了起来,更有甚者把自己七老八十都快入土的老母亲都藏到柜中去的。

    薛潘刚好了点,痛醒过来所见到的第一眼就是我大展神威,痛杀人贩子的幕,顿时一片寒意自心底下升起,又晕了过去。

    那小丫头早给我拥进了怀里,也没瞧见那血淋淋的一幕,但她自小给人贩子打怕了,见了人就害怕。如今给一个巨汉搂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耳里听着我高声怒吼,暗道,莫非这人是个好人?

    我也不搭理这些愚民,任他们跪拜,携了那小丫头走回马车,驾了车出了城往金陵而去。城门头的军士们给我刚才那一声叫得心慌意乱,也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听人报是城中有人闹事,急招了些人马往城中而去,与我的马车正好擦肩而过。

    且不说徐正气那枯燥的旅途,先说这边的薛大公子。

    一队官兵见了倒了一地的人马,许许多的百姓仍自跪在那里不起来。官兵人先将薛大公子送回了薛府,才驱散了一地的百姓。

    且说那薛大公子方给人抬到府上就已经醒了过来,口中疯言疯语,道:“母亲,妹妹,咱们快逃吧。我惹了地狱里的恶魔,今番若不赶紧逃出应天府,只怕迟早会没了性命的。母亲,妹妹……”

    府内众奴才给薛潘闹了个不知所措,凡有来劝者,纷纷给薛潘打了回去。

    “放肆!”厅内传来一声怒叱,走出了个雍容华贵,年约四十的贵妇人。只见她凤目虽怒,却带慈祥之意,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生在富贵人家,懂得保养,皮肤看来依旧是白晰水嫩,光滑照眼。一张瓜子脸,却已经有些松弛,但仍留了几分年轻时的姿色。

    再者见她丰臀高翘,前胸却是平平如同飞机场,完全不成比例,好在她年轻时样貌不俗,四十上下的年纪看来仍然风韵尤存,徐娘半老。

    原来她就是薛府的掌家人,薛潘的母亲,薛夫人!她本姓王,是京营节度使王子滕的妹妹,其丈夫死了不少年头,现在寡居家中,膝下有一子一女。

    还有一女,比薛蟠小两岁,乳名宝钗,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当日有他父亲在日,酷爱此女,令其读书识字,较之乃兄竟高过十倍。自父亲死后,见哥哥不能依贴母怀,他便不以书字为事,只留心针黹家计等事,好为母亲分忧解劳。

    薛夫人怒道:“放肆。儿啊,你好歹也算是个官商,怎可如此放浪形骸,疯言疯语的?”

    薛潘顾不得疼痛,扑倒在母亲脚下,抱着薛夫的人脚哭道:“母亲,母亲,大事不妙了,儿今个得罪了地狱阎罗,咱们上金陵逃命去吧。”

    薛夫人怒得双骂了他,可薛潘此时早已经是神智不清,不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只道要逃命去也。

    最后只好捉了个受伤的家奴来,一问之下,大吃一惊道:“莫非刚才神仙的一番劝戒竟然是打我儿之人所说?”

    那家奴神智幸好未昏,忙连连称是,还将现场的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尤其将我如何怒杀人贩子一事更是说提神乎其神,玄之又玄。

    薛夫人怕道:“竟有这等事?二狗子,你莫不是瞎说的?”

    二狗子忙赌天发誓道,若所言有半句假话,定叫自己不得好死。

    薛潘在一旁帮腔道:“母亲,二狗子没说错半句话,咱们还是逃命去吧。”薛夫人却先关心他伤势道:“我儿还是先养好了伤再说吧。”

    薛潘却抵死不从,道:“母亲,要养伤,咱们上姨妈家去养吧,咱们家人少,我害怕。再说我在这里又惹上了那活阎王,早晚要叫他再碰上了我,那我焉有命在?”

    薛夫人说他不过,再者自己心中也是有些害怕。虽然自己是大富人家,富可敌国,可毕竟应天府只有自已家三个人。再说那徐正气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似神非神,却有鬼神莫测之能。想来能他这般本事,怕不就是陆地神仙了,搞不好还是神仙下凡,如八仙那般游戏人间,惩恶扬善呢。

    古时中人向来重迷信,薛夫人也是个常常烧香拜佛的主,终给薛潘说得心有戚戚焉。

    怒道:“早叫你莫作恶事,举头三尺有神明。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薛潘哭道:“母亲,孩儿知错了,今后一定弃恶从善,改头换面,从新做人。只是而今还是早早离开了应天府的好。”

    薛夫人拧不过他,道:“自你夫死后,为娘没本事,管你不住,任你在外胡作非为。每日早午晚必焚香求佛,托菩萨保佑你。果然老天是有眼的,眼下正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也罢也罢。”

    薛夫人一阵叹息,感叹自己身世,不到三十岁就成了寡妇,如今养了个儿子还没有女儿孝顺。

    薛潘死缠烂打,终于叫薛夫人痛下了决心,舍心割肺般的弃了应天府的基业于下人打点。

    当下二话不说,命家人收拾了左右细软,备了几匹千里良马,母子女在人分坐三辆马车,星夜兼程赶往金陵。却哪里知道徐正气所去也是金陵,只是薛家一家子,因薛潘的强烈要求,人马皆换着使唤,竟比徐正气早到金陵五六日。

    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五章一见凤玉

    话说薛潘一家母子三人日夜行车,比徐正气早到了金陵的荣国府,亲人相见总免不了一片伤叙旧,暂且不表,容后再叙。

    金陵,本朝开朝太祖周元璋曾定都于此,一度将金陵更名为南京。可自第三任皇帝夺位之后,便迁都到北方的平京而去。

    虽然如此,但仍以南京为“留都”,却重又更名为金陵,仍保留皇宫,设五府、六部、都察院等朝庭机关。

    金陵城乃是六朝古都,几千年的烟花繁华之所在,城中名楼处处,歌舞不断,夜夜笙歌。如果说苏州城是个清纯天然不施粉黛的小姑娘的话,那么金陵城就是一个浓妆艳抹的贵妇人了。

    自将那小丫头带至马车上后,众女都围了过来,问长问短,嘘寒问暖。可那小丫头人虽长得不小了,却怎么说也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来,只知道从小就给人贩子打骂怕了,因之现在面着生人也是不敢多说话。

    众女见这丫头如此可怜,母性大为放浪,一个个恶咒那人贩子,又听我已将之击杀,都拍掌笑说,大快人心。

    众女之中又多了个小丫头,女人们的话愈发多了起来,不到半日,那小丫头拘泥的性子早已消失无踪。等见了武姐武妹,以及莹师二女的真面目后,吓得哇哇大叫,却不忘亲手摸上那么一两把。

    最后,还是给武姐活泼的性子打消了心中的怕意,又因是我将她救脱苦海,这才欢喜起来。

    等她洗漱一番之后,我这才知道为何那薛潘与姓冯的为什么会因她而斗得头破血流了。

    只见她短发及耳,眉清目秀,瓜子脸蛋上一双水淋淋的大眼睛显得灵气十足,看起来瘦瘦弱弱,可在不经意的据我偷窥所见,她小臀挺翘,一双小乳有如乳鸽正才开始长大。以前因为常常给人贩子打骂,不知饱暖。与我们几日在马车上好吃好睡,精神劲愈发足了,心中了无牵挂,又有几个姐姐陪着,身体日渐丰腴。

    只是与我说话时仍是轻声轻气地叫“公子”,见了面就害羞,只要我不在,便能快乐安心地与林兰她们打骂,天生一段风流,自然一股纯真,惹得武则天也甚是喜爱她。

    不几日,等快到金陵之时,小丫头早已比之初次见面时胖了一圈,丰满小巧的身材可见一斑,虽然还没有江纱绫那异数丰满,但可以想见若待她长大,便又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儿。

    美人即美,岂可无名?我便要给小丫头取个名。见她头扎羊角辫,闻得她身上一股清纯芳香的处子幽香道:“你便叫‘香菱’罢。”

    林兰几日以来,早待她如自己的女儿一般,吃要挟菜,睡要同被,早嚷着要给她取个名姓,听我一说道:“香菱香菱,好名字。”

    林兰一把抱过香菱,将她紧搂在怀,道:“香菱以后就跟我姓林,从今以后你就是林香菱了。”

    香菱轻声念叼:“林香菱,林香菱……”突然把头钻进林兰怀里哭泣道:“呜——干妈,女儿有姓名了,我叫林香菱……呜……”

    林兰早经痛失亲人的苦,此去金陵也只是为了一了亲人愿望。如今遇着林香菱,早在前几日就认了干母女。她热泪盈眶,拍着香菱肩膀安慰道:“乖女儿,别哭泣了,你是妈的第一个女儿,经后我待你如亲女儿一般。”

    众女也陪着落下感动的眼泪来,我见车内气氛沉闷,打趣着对林香菱着:“香菱乖女儿,前些日子你死你也不叫唤我为干爹,如今你却要直接称我‘爹’了。”

    香菱小女儿心性,给我一闹,早没了哭意,对林兰撒娇道:“娘亲,你看他……他笑话女儿呢。”天然纯真,可爱无比,尤其是那张俏脸,梨花带雨,与当初林兰投水自尽之时竟有几分相像,挑起我心中几分涟绮。

    武姐在旁看了,也来凑热闹道:“香菱,你应该叫他作弟弟。”

    香菱偏首奇怪道:“他不是姐姐们的相公嘛?他长得这么高,怎得要我叫他弟弟?”

    “哼,他啊,其实是个淫贼……”武姐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当下就把我的老底掏得一干二净,就连些女儿家才能说的话,也说给不通世事的林香菱听了。

    香菱却是个乖孩子,什么事都不懂,但有不懂便问,例如:洞房是什么东西,什么叫男人的根,什么是淫贼,淫魔又是什么?

    武姐虽然口直,可毕竟是个女儿家,虽然已经开了苞,但还是有点脸薄,给香菱问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拿我的武功来说,才堵住了她的嘴。

    林香菱一听我会武功,也不问我别的,只问:“你会飞吗?”林兰扑嗤一笑道:“他啊,比天上的鸟还要历害。”

    林香菱一听,立马来了兴致,磨磨蹭蹭来我到座旁,轻声道:“你……你能带我到天上飞吗?”

    我见她上勾,道:“没问题,不过乖女儿,你若是叫我声爹爹来听,我便随你又何妨。”

    香菱扭扭捏捏扯着衣角不说话,众女都怪我欺负她,我正打算饶了她,香菱却开口了:“好吧,我叫。弟弟……”

    说完飞也似地扑进了林兰怀里,我愣了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众女却早已经笑成了闷口葫芦。我气得张牙舞爪,作恶人状扑向香菱,香菱不曾学武,身子却甚是滑溜,拿林兰的身体挡住我,不住地说:“娘亲,娘亲,弟弟欺负我呢。”

    林兰竟也帮腔道:“乖女儿别怕,有娘在这,任这个大儿子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我气得牙痒痒,道:“好你个兰姐,看我怎么治你。”两只禄山之爪直朝她胸前探去,林兰伸手死命一拍,叱道:“死色鬼,女儿还在呢。”

    香菱却在一旁嚷道:“我这终于知道什么叫淫贼了。”

    说得我老脸一红,恶性循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复又朝她扑去,道:“乖女儿竟敢如此说你爹爹,看我抓住你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香菱有如一支蝴蝶,在群芳中左躲右闪,车厢不比不得房中,我大大的个子,毫无用武之地,又兼是逗着玩的,一时之间车内其乐融融,笑成一片……

    不日便进了金陵城,在街上随便一打听,荣国府在哪?头一个就知道的,指着远方一片庭院屋舍道,那里有一条宁荣街,街上就是宁国府与荣国府。

    我与诸女都是头一回来一金陵,这金陵城比苏州怕不要大上一倍多,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百姓们熙熙攘攘,交头接耳,车水马龙,南来北往好不热闹。

    街上有许多卖风筝,冰糖葫芦,小泥人的,一声声吆喝惹得林香菱眼馋得紧,却是不向林兰要买,只是两眼望了又望。

    林兰与她坐在我身旁,我驾车溜达,武则天三女则透过车窗朝看看街景。

    “香菱我儿,想吃冰糖葫芦么?”林兰看穿了她心思,道。

    香菱懂事地摇了摇头,林兰又问:“不想吃么?”

    香菱低头半晌才呐呐道:“娘,女儿只是有一点点想。”

    林兰见她说了心里话,开心道:“想就说嘛,反正你弟弟有得是钱。”说着还白了我一眼,显然对我那来历不明的几千两银子有意见。

    我一听,这不是又要取笑了不是?忙喊道:“卖冰糖葫芦的——拿几根过来。”那小厮忙捧着棒子,凑上马车前道:“大爷,您要几根?”

    我丢给他一锭银子道:“今儿个你也别做生意了,我全要了,拿过来吧。”

    那小厮欢天喜地地将银子捧了去,递上手中的一棒冰糖葫芦给我。林香菱惊得小嘴张成了“o”字形,看来相当的诱惑人,她呐呐地道:“你,你真有钱,我不过只想买一串尝尝的!”

    我笑道:“那怎么成,我们可爱的香菱要吃,我可以叫你吃个够。再说了,武氏姐妹们也从未吃过,给她们也送去尝尝。”

    林香菱吃力地接过我手中的大棒子,抬进了车内,林兰假怒道:“瞧你怎么这样大手大脚花钱的?虽说这钱来得容易,可你也要注意节省不是?”

    我道:“为富不仁者的钱又有什么好节省的,不如便宜了那些贫苦百姓。顺便便宜了我去。”

    林兰不善言辞,说我不过,不再与我计较,钻进了车内。

    又行了半日,来到那宁荣街,忽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宁国府”五个大字。

    只听说宁荣二府乃是亲戚,我却又知之不甚详细,随意看了一眼而已。

    又往西行,不多远,照样也是三间大门,方是荣国府了。门前照样有十来个仆人。

    我停下马来朝一个年青的门子走去,开口便说:“小哥,麻烦你去通报下。就说你家主人的外孙女林家小姐的姑姑从苏州探亲来了。”

    那些个门子也是见过些世面的,见我虽然人高马大,可穿的却是锦衣华服,又听说是林家小姐的亲戚,不敢待慢了我等,忙着人进门通报去了。

    且不说徐正气等人在门外等候,却说那林家小姐正在几个丫环陪同下,正在院子里赏着梨花,见了梨花纷纷如雪下,正感同身受,又怜怀身世,母亲早完,祖父母又随她而去,只留下自己一人寄人篱下,不几日总是会受些郁闷之气。

    如今又来了个薛家名唤宝钗者,美貌与她只高不低,兼又得众人喜欢,人情练达,才来几日就与荣国府上上下下相处的融洽极了。而自己来府已有两年,府内人见着自己无不躲得远远的,想找个说话的人儿,除了自家丫环外,就只有宝兄弟一个了。

    可如今薛宝钗一来,便把个宝兄弟三天两头往她那儿跑,真个白费了自己对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正伤心着,忽闻门子来报,说是门外来了个九尺大汉,生得牛高马大的,驾了辆马车,说自己的姑姑来看望自己。

    林家小姐心下奇怪,只听父亲说,原本有两个姑姑的,却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失了踪,生死不知,莫非真的是自己的姑姑来寻自己了?

    可又一想,失踪了十几年的姑姑怎么会找到荣国府里来呢?如今世道是兵荒马乱,莫不是哪些个骗子想来骗吃骗喝?可世上竟有如此胆大的骗子,敢来荣国府行骗?

    一时之间林家小姐是患得患失,心中拿不定主义,终于领着向个丫环,坐上小轿,随门子去看看,一见真实。

    我在门外等了足足有一刻钟时间了,颇有些不耐烦,没想到等人的滋味这么的不好受。正要开口催促,却见角门里抬出了一顶小轿,轿门给丫环轻轻掀起,枭枭娜娜走出个绝代佳丽来。

    她轻摇柳腰,缓缓朝我们走来。距离虽远,我却早已经看清了她容貌长相。只见她年约十五六岁,也就一米六身高,长得与林兰有三四分相似,却比林兰要美上三分。细看形容,与众各别: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身穿一身雪白衣衫,如仙子下凡,眉间神色竟然与西施十分相似,却较为柔弱,此女秉秉绝代姿容,具希世俊美;真个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见几回!”

    这少女的容貌堪与名玉儿一较高下,只是少了名玉儿那高贵的气质,却多了十分惹人怜之气质。

    这时,林兰在香菱的陪同下摘了面纱,下得车来站在我身旁。一见到那少女,没来由生出一股熟悉亲近之意,按不住心下的汹涌湃,急步奔到少女面前,一把抱住她道:“玉儿,是你么?我是你姑姑……”说时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那林家小姐也是感触颇深,直觉上认为这年约三十的面熟女子就是自己的亲姑姑,她呐呐道:“你……你真的是我的姑姑吗?”

    “玉儿,我是你的亲姑姑呀,十五年前……”林兰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当下便把为强人所掳,又为我所救之事说与了黛玉听。

    林黛玉听了,一面感伤姑姑的身世比之自己要苦上许多,也跟着抱头痛哭,两人在荣国府门前哭了个稀里花啦。

    不一会就围上来一大群人,不过见有我这个门神在,没人敢来打扰罢了。

    可谁能想到,这姑侄两个在门头痛哭的事,早已经给人传到了荣府管事者那里去了。不一会儿,府中传来个银铃般的女人声音:“哟,我来迟了,不知来的是哪家的贵客?”话才落下,只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少妇从角门出来。

    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褃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我看那女子年约二十二三,生就一张威严的脸面,身上自然一股掌权者的气派,没想到堂堂一个荣国府的总管,竟然是个国色天香的女子。此女姿色子是不凡,只比林黛玉低上一分,少了那股惹人怜惜。一眼望去,便知是个八面玲珑,野心勃勃的奇女子。

    从她身上我看到了武则天年轻时的影子。

    那林黛玉听了那少妇开了口,不慌不忙牵了林兰的手道:“凤嫂子,这是我失踪多年的亲姑姑,今日来寻我了。一时耐不住,多哭了几声。”

    那凤嫂子名唤王熙凤者虽是打量了林兰几眼,可注意力多在我身上。暗自道,这天下竟有这样强壮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

    可一个女人家随意与个男子打招呼本不太好,只好走到林兰林黛玉身边道:“哟,天下竟有这样相像的人,你看姑侄俩,倒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今日真是恭喜妹妹了。”又朝林兰道,“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没想见今日终于有亲人来看她,还请夫人以后多多关心关心她。”

    林兰一听,心下就有些不高兴了。王熙凤如此说,话外之意不就是说林黛玉是个没无亲无友的小鸡,往日任人欺负的么?看来,林黛玉在这里过得并不好,眼前的这个荣国府管事明显不喜欢她。

    林兰也不是个不识大体的人,作了一福道:“谢凤姑娘关心,我与黛玉虽是第一次见面,可这世上我就这么个侄女,能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么?”

    王熙凤碰了个软钉子,暗道这黛玉的姑姑不好对付。忙转移话题问出了她最关心的事:“林夫人,这位公子是?”

    林兰“唉哟”一声,拉起林黛玉走到我面前说:“玉儿,看你姑姑这记性,差点忘了给你介绍介绍,他就是救我出火坑的大英雄,也就是我相公,你姑父,姓徐名正气者。”

    金陵城虽大,可兵多将广,驻军不少,是矣若大一个繁华的城市里江湖人物却是不多见,治安也较各地要好上不只一倍半倍。而这荣府中人,多居于深宅大院之内,平常也只会说些富人家的私事,哪里会谈江湖上的奇闻异事,是矣林兰一道出我的名姓,在场中却无一人知晓我就是恶名满江湖的九尺淫魔。

    林黛玉心中一惊,暗道,瞧这位徐姓公了顶多不过二十岁,怎么与年界三十的姑姑成了亲了?莫非真如书上说的“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之说?

    五熙凤听了却是眼中异光闪闪,自从出门所见,十之八九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看着我那身结实异于常人的肌肉,只觉腿间一阵发软,绮思连连。又听林兰说他是黛玉的姑父,更加认定面前的高大公子是个敢作敢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比之平日所见的那此风流俊俏,擦脂抹粉的公子哥强上不知几百倍,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林黛玉低头朝我一福,道:“玉儿见过姑父。”却是头一回喊一个年轻人作长辈的,难免有些脸绝,却更添娇艳。

    我惊叹于她的美色,却很自然地说:“玉儿何必多礼,我不过痴长你几岁,不必姑父长姑父短地乱叫,称我为大哥好了,反更显得亲切。”

    林黛玉暗道,这姑父怎么与宝兄弟一个脾气?也是不讲那伦理辈份的主。

    正不知所措,林兰打圆场道:“别听他瞎说,你姑父他是个江湖人,不讲我们家中的那个礼数规矩的。”

    林黛玉与王熙凤两人皆在心中叹道,原来如此。只时二人心中所想却差十万八千里。林黛玉想的是,徐公子他是个武林中人,难怪能将姑姑从魔窟里救出来,还不介意姑姑年纪大,娶她为妻,姑姑真是福来运转,苦熬过了头。

    王熙凤却另有一想:听说江湖人物向来是不拘小节,不守礼数的,我若是想与他共度良……以我这般的容貌……且看我略施些手段,定要叫他自动送上门来。

    其实她们那点心思哪里能逃得过我这双专看女人的火眼金睛。王熙凤一出现我就看出来她是个工于心计,容貌美艳的蛇蝎美人。她体内一发浪,我的龙力就感受到了淫气,再经我在暗中略为挑拨,早令她神昏智迷了。这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性欲极强的人,想来她老公也只是个手中无力的公子哥,无法满足她。如今见了强壮如斯的我,哪里还能不心花怒放的?

    王熙凤说道:“二位远来是客,又是玉妹妹的长辈,容我待慢了,还请到府上一坐。”

    这怎么行?

    若是如此武则天五女可怎么办?

    我婉言道:“我还有些急事待办,就不打扰凤嫂子了。明日再来也不迟。”我这么一说,林兰到先急了,道:“相公……”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家娘子千里寻亲只为见她侄女,不知可否与她在府上住上几日的?”

    王熙凤听了忙高兴道:“何上几日,定要住上一年半载方是。”

    “那敢情好。”与是我吩咐了香菱好好跟着她干妈在荣国府里陪黛玉,再与众人告辞。驾上马车,啪一声,挥了马鞭绝尘自寻客栈去了。

    林兰、林黛玉、王熙凤诸女看到我在马车上挥鞭的英姿俱都异光彩彩,心迷神醉。我那充满男子汉气概的一举一动,令这一大群夫人小姐们看得是一眨不眨……

    今日暂且到此为止,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96-100章

    第九十六章先上丫环

    且说徐正气驾车寻客栈去,这林兰好不容易千里寻亲,见得林黛玉岂会那么容易只望一眼就走的?非得在贾府上住上十天半个月的,这下正中徐正气下怀。

    眼下我是诸事缠身。

    诸位妈妈以及师祖奶奶、李灵儿几月不见,颇有些想她们了。金陵城为全国南北两方交通之枢纽,天朝地理位置上的中心点,在这里放出消息等待诸女寻自己来,那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加之这里南来北往的行人多如牛毛,全国上下的消息打探得也较容易。是矣我打算在这里花一两个月,等诸女前来寻我。

    二者,莹师二女巫自昏迷不醒,最少也要十天半月才可苏醒过来,醒后至少还得养上一个月,方可痊愈。

    武姐武妹那一身的毛发长着也不是个事,总得寻医问药,看有无治愈的可能。不然整天带着个面纱斗笠,又不能出门游玩,闷也会闷出病来。我的易容变身术虽然不同凡响,可毕竟只能改变样貌,却不能洗毛去发。

    武姐曾有一日气得要拿剃刀刮身上的黑毛,我吓得抢上前去,夺了她手中的刀,指着我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道:“万一你身上的毛像我的胡须,刮了又长,还越长越粗,越长越扎人,那可怎生是好?”

    气得武姐大骂我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不能治好自己妻子的先天之症。羞得我是无地自容,更坚定了要遍寻天下,也要治去她们姐妹俩一身毛的毛病。

    我早就算准了有钱能使鬼推推磨,寻了一家大客栈,连人带车驶了进去,包下一个僻静的院子,嘱退了左右服侍的小二,命他只管每日将饭菜送至院门前即可。

    这客栈虽大,毕竟是有一些屋舍没什么人住的,眼下这僻静的所在正是闹中取静,繁华处宁静一点!

    武则天虽然不喜欢安静,可毕竟比不得几百年前,若她要登高一呼,自己就是武则天的话,天下岂不大乱?所以在我再三的教育下,武则天终于在一场床上恶斗的赌局中,败下阵来,终免不了答应我的事,先安分守已两个月。

    武则天是天生的性欲旺盛者,再又功深如海,每一回与我造爱皆要战个半日光景,每每给我战得三四天下不了床,也省了她那颗不安份的心。

    第二日一大早,我从武则天床上下来,洗漱整罢,又去隔壁房看了同样是昏睡的武氏二女,心满意足地在三房四处布下道道龙力盾,这才往荣国府而去。

    龙力盾是我最近所悟成,不但可以防护自身,还具有一般的防守阵法的效果。将之布在四周,竟还能真气凝而不散,起到了防御的作用,只有身具龙力气息的人方不会被阻止,可自由穿入穿出龙力盾所防护的地界空间。

    龙力非是一般真气心法内功可比,所以也不怕有人识破,以我的功力,这世上怕是还没有人能攻得破我布的防护罩,所以我才安心地舍下五女,去荣国府见世面去了。

    昨日就已经在外头见识了荣国府的豪华,但不知里头是何景像,听说荣国府上上下下有三四百人,祖孙四世同堂。只是这里面真可谓是现实中的女儿国,偌大一个荣国府里,无论是掌家的,还是执事的,一个个都是女子。

    那二世的老家公子,屈指可数,仆人小厮虽也不少,却比不上仆女丫环们人多,而且因这荣府是女人当家,所以男子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所以这三四百号人里面,竟然有两三百个女人!

    我自学武以来,便会望气。气者,人气,地气,阴气,阳气者也。

    光是看荣府上那阵阵青色的阴气,我便知道它地处人间极阴之地,虽是福缘良广,但终究是生女比生子多!这么一个妙处所在,哪个淫性泛滥的男人不向往的?

    所以,当我再次来到荣府的时候,我直接叫那门子带去见执事王熙凤。

    王熙凤正与个美貌的丫环说话,只见有人回说:“林家姑爷来拜!”

    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我走进那屋里,才刚进门王熙凤就亲自迎了出来,风流照人,尽显一派精明强干的女强人风范。她仍作昨日打扮,只是眼角上微微有些青黑之色,哪里能瞒得过我的眼力,昨夜定是心中有事,没睡好觉,拿胭脂水粉也是掩不大住地。

    身旁一个丫环,长得也是花容月貌,貌美如花,与王熙凤称得上是“一对美人胚子”。但见她年约十六七岁,双眼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量,时不时累皱眉头,显然并非个弱女子,非常有主见。

    虽然长得不错,但与王熙凤差得却不只是一点半点,与我在杀手山庄里几度缠绵的小莺姑娘到是一个档次。

    瞧她不用王熙凤吩咐,便上来送茶递水,让茶让坐,却不多说一句话,就可以看出这小丫头聪明机智,干练,为人处世竟比我这个绝世高手要强得多了。

    王熙凤粉面含笑,见我来了,满面陪笑,连连问好,殷勤亲切极了。

    我生来就有女人缘,对她刻意的讨好,非常高兴,两人就着坐,竟调笑起来。

    我颇有深意地问道:“听人说凤姐是琏公子的夫人,怎么不见琏公子人呢?”

    凤姐见多识广,见我神色,知是对自己有意思,心中狂喜,却在面上不露出半点,道:“不知道啊,他三天两头不见人影的,谁会天天注意他了。”

    王熙凤这一闪即逝的欣喜之色,哪逃得出我的金睛火眼,那欲盖弥彰的小伎俩叫我看在眼里欲发的可笑了。看来这凤辣子虽然为人处事方面自有一套,却在处理男女关系上仍是个未毕业的学生。

    我笑道:“琏公子别是路上有人绊住了脚了,舍不得回来也未可知?”

    凤姐道:“也未可知。你们男人家的,哪个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

    我笑道:“凤姐,且容我如此称呼于你。这话说错了,我就不是这样地。”

    凤姐笑道:“哦,那你家林夫人岂不是讨了个背心弃义的负心汉?”

    我猛地起身站出来,道:“此方差矣。自古英雄出少年,哪一个英雄人物不是三妻四妾的?我朝太祖,后宫佳丽三千,不是我们男人学习的榜样么?”

    王熙凤面不改色,取笑道:“你一个江湖草莽,岂能同我朝太祖相比?”

    虽然王熙凤粉面含笑,但她话里嗤之以鼻的嘲弄之意我又岂会听不出来的?

    神色一正,对她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太祖原来也不过只是个要饭的癞头和尚,比之我今日还不如呢!”

    荣府向来以诗书传家,是典型的封建豪门贵族,又是皇亲国戚,岂容这些个污言秽语在府内传播的?要叫人传了出去,岂不是自打嘴巴?

    当下凤姐脸色巨变,一改先前笑脸,一拍椅角,怒地站起身,威气十足地道:“太祖皇帝英明果断,岂容你随意污蔑。”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太祖他自己也曾亲口说过自己年轻时候的事。难道说认为太祖会自己污蔑自己不成?”

    王熙凤虽是刀子嘴却也说不过我,正尴尬间,外头有人来报。说是宁府的媳妇姓秦名可卿者,忽然身染重病,邢夫人,王夫人邀凤姐去一同探望去。

    我本就因为王熙凤一头的死脑筋有些不喜,虽然她容貌生得相当不凡,可两人性格上却是格格不入,是矣正好托辞要去看望侄女黛玉。王熙凤也正懊恼着,眼下既然有了这么好的台阶下,急命平儿——也就是她身边那丫环,带我去林黛玉的住处。

    又说这几日事多,贾母史老太君的身体也不大舒服,隔日再带我夫妇拜见。

    当下跟着平儿小丫头,左拐右转地往林黛玉那走了去。

    这个平儿,个子虽是不高,可身材也是没得话说。她丰臀挺翘,胸部不大,皮肤却紧绷有致,不显丝毫松柔,显然是个处子之身。

    平儿在前头带路,两片臀肉左摇右摆的,好不勾人魂,夺人心,又身为侯府执事的丫环,礼仪典范学了不少,走起路来比那些个大家闺秀不会差上半点。更加惹得我绮念纷飞,一齐涌到下腹处。

    这荣府是建在阴地的,与我本身阳气互想激荡,所以才使得我一见到王熙凤便对她调笑不断。眼下左右看看,府在甚大,而夫人小姐所居的后院子中却不见什么人影。恰好此时又走到了一个小花院里,院中各种奇花异树应有尽有,更显得幽静偏僻。

    此乃天赐良机。

    身为欲望的奴隶,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了前头引路的平儿,制住她哑穴。硬绑绑的下身顶在她小巧的挺翘玉臀上,不住地磨擦。

    平儿大恐,哪里受过这种惊吓,想说话却是说不出来,只有呜呜之声,心道莫不是遇上鬼上鬼了?

    待给我抱住,一根长长的棍状物顶在自己身下,转过头来才发现竟是那个九尺高的林家姑爷。

    身在大府中的她对这种事又岂能不知?她主子贾琏就几次三番欲对她下手,若非借着王熙凤这醋坛子来威胁与他,早就被贾琏得手了。

    没想到千防万防,自己死死护卫的处女贞操竟然要毁在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淫贼手上,一时间疯也似地挣扎,只图逃出生天。

    我嘿嘿笑道:“你挣啊,你挣啊,这里没人会看到的。小姑娘,你跟了我是你的福气,以后做我的侍妾,比在这大府中担惊受怕,左右为难,夹在缝里求生存的要好。”

    平儿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巫自死劲挣扎,一时惹得我怒火欲火一齐涌了上来。我再也不浪费时间,施开出催情龙气,只半晌就令她粉脸通红,全身滚烫如火,双腿紧挟,弄得我的玉柱好不舒服。

    我双手隔着衣服摸着她那对小乳,却另有一番风味,当下也不脱她衣服,直接扯了她的下裙,拉下她内裤,往她那湿淋淋的销魂宝地,死劲顶了进去……

    光华耀眼的,显赫了百年的荣国府里,一处幽深僻静的院子里,青青草地之上,一个九尺高的华服壮公子,下身有起有落,进进出出,如一台打桩机,做着有规律的上下运动。

    平儿这丫环,头几下痛得差点晕死过去,但好在我的催情真气玄妙无比,不出二十下,她已经略进妙境。虽然身体早就向我屈服,可她神智毕竟还是清楚的,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的面庞露出刻骨的恨意,只有在泄身的那一刹寻,那显出一点点的迷茫之色。

    我耐力惊人,平儿泄了三四次,仍不见我有丝毫疲惫之色。她也是听过王熙凤与贾琏行床的,平时里听那些经过事的仆妇奶妈们说得也有不少。哪一个不是说,男人都是没用的种,上了床不过三两下,就交了货,如死狗一般趴在女人身上的?

    贾琏更是差劲,只要王熙凤喊了第一声,立马一泄千里,房中只听到贾琏的呼呼大睡声,王熙凤的轻声咒骂。

    如今确实想不到,这个强奸自己的淫贼竟然能叫自己泄了又泄,几次三番,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对这滋味越来越欲罢不能,免不了在心子底上扎下了根。

    平儿虽然恨我,可也不得不佩服我的体力,暗道,天下竟然有这般强壮的男人,难怪凤姐儿一看到她就心潮澎湃,为他吃不下,睡不好。

    平儿暗自一惊,心虚道,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呸,他一个小淫贼,才第一次到府上来就把我强奸了,我定要报这个仇。

    想着就两眼迷离,皓齿紧咬,一幅恨恨的样子。

    我动作不停,却觉得办这事没点声响,总是舒服不到心里去。因道:“你是不是想把我强奸你的事告诉凤姐,叫她将我拿到官府,定个抄家灭族,一刀两断的砍头之罪呀?”

    平儿吃惊地看着我,显然给我猜中了心事,眼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见她那怕怕的模样,更加乐了,逗着她说:“难道你就不怕我先奸后杀,毁尸灭迹么?”

    平儿也是一吓,但随即想道,如果我要杀她,又怎会跟她说呢?

    嘴角竟然抿起一股笑意,叫我看在眼里,更觉骚媚,我又猛顶了一阵,直顶得她花心绽开,香汗淋漓,才道:“你别不信,你看……”说着我就探手轻轻地抓进了身边一棵梨树的树身子里去,再轻轻一握,木屑纷飞。

    平儿看得目瞪口呆,料不到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大力者,连斧头都要砍上半天的大梨树竟这么容易就给抓空了树干。

    “怎么样?你怕了么?”

    平儿这才起了死亡的恐惧,可一对上我那双眼睛,登时心下一颗大石头放了下来。

    却见我虽然满脸恶声恶气,却见又目清澈如秋水,温暖似明灯,心知是我唬她的,嘴边又笑了起来,暗说,这大个子的人,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喜欢恶作剧。

    她一笑,我便无耐地摇了摇头,故作丧气地说:“哎,想不到我武功盖世,却连骗个人也不会,真是失败,失败。”

    平儿“扑嗤”一笑,伸出原本打我的粉拳,轻捶了我一下。我捏着她的手,放在嘴里亲了一口,道:“真香真香!”

    眼下两人冰消玉融,我才解开了她哑穴。

    “呸”平儿轻叱了声,“你这个泼皮破落户儿,死无赖,臭淫贼!”

    打闹了一阵,平儿才幽幽怨怨地说:“如今我清白的身子也给了你一,你待怎么办,都由你罢。”

    我忙赌咒发誓说,一定不负了她,即使我身边有再多的女人也不会忘了她,负了心,背了义。

    平儿道:“以后的事,谁说的准了?会不会变心,也许你自己也未必清楚。只苦了我们这些个苦命的女子。”

    我好说歹说,又说自己如何如何武功高强,又如何如何有使不完的钱。

    平儿这才给我逗笑了,说:“哼,什么使不完的钱,还不是做强盗抢来的。”我纳闷了,延:“你怎么知道我的钱是抢来的?”

    平儿叱我一声说:“我虽是个丫环,可也不是笨蛋。连我这样的大权大贵人家的丫环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的,天下又有哪里你不敢做的事?再说像你这般浪荡逍遥的性子,会想什么法子去做生钱的营生的?”

    我大声感叹,说:“果然,贾府中的女子个个都是人间的精华!”

    一时不小心,竟然说得大声了些,不想这一声却引来了一阵脚步声,吓得平儿,忙起来,硬生生从我身上下来。站起时,竟然自两人交合处传出“波”地一声,吓得平儿两腿一软,复又跌在我腰间,下身无巧不七巧,又直直地给我闯入,痛得她“嗯”了一声!

    真个是物极必反,乐极生了悲,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第九十七章寡妇李纨

    且说徐正气强奸平儿,平儿万般无奈之下给他感化了去,两人正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之时,院中传来阵阵脚步声,听那声响,似是女人小孩的步子。

    我哪有半点会担心的?倒是平儿,因一惊一吓,复跌在我身上,给那等硬绑绑的巨物重重地刺入花蕊,直顶到她心坎眼儿里去了,差点没叫她流出眼泪来。

    我笑笑道:“莫怕莫怕,有你相公在,天塌下来有我这个高的顶着呢。”

    平儿吃了一痛,没好气道:“哼,你虽个比我高半个人,可现在不是仍在我身下么?”

    我道:“难道你不怕给人看见了?”这一会那脚步越发的近了,平儿口里虽说不怕,可心里却是怕得要死,这贾府里的规矩最是严厉得紧,尤其在凤姐掌权后,更是雷厉风行,上上下下无不给凤姐的手腕治得服服帖帖的。

    像这种未婚先偷情,丫环偷汉子的事要是给人发现了,还不给活活打一顿,送官府里游街示众?即便自己死不也,那也别想在这世上有脸活了。

    当下再也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见要又要开口,吓得晕红的俏脸变得煞白一片,急急得就拿只小手唔住了我的嘴,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求我不要说话。

    我会意地点点头,她才放开手,我又指指下身,那意思是:我们还连着一体,要不要分开?

    平儿赶紧摇摇头,显然是给刚才那“波”声吓着了,怕给人听到声响寻了过来,那岂不是要糟?

    只这一会工夫,那脚步已经很近了,抬头看去,只看见个两个背影,一大一小,显然是对母子。那小孩子顶多不过七八岁模样,而那少妇装扮的女子却是分外的丰满迷人,一身丰臀肥乳,虽然很瘦,可那关键部位却异于常人,明显与她瘦弱的身材不成比例。侧面看去,一双暴乳挺翘向前,肥臀左右晃荡,随着走路的姿势,看得叫人心惊胆颤。

    等她转过了身来,我不由暗暗叫好,好一个标致的成熟少妇,那瘦削的玉脸,堪比国色,一身素衣,虽然不甚显眼,但包着丰臀翘乳极为养眼,论排行,她不会比那王熙凤的姿色差到哪里去,只是玉脸上一片古井无波,脸若死灰,仿佛这世上万物除了她儿子以外,谁也入不了她法眼似地。

    毕竟人家是少妇,过来过的人,不是平儿这等未经人事的少女身材可比的,看着那少妇丰满的玉乳,再与平儿的一比,立时给比了下去。

    我心中大动,眼中死盯着那妇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下身却不理会平儿的不情愿,缓缓动作起来。

    平儿跟了王熙凤,识人察言观色最是在行,眼见我拿眼看别人,身下却动她自己,哪里还有不知道的?心中如打翻了醋坛子,一股股酸意泛上心头。两手终于忍不住了,探到我腰间软处,狠狠地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我痛得差点叫喊出来,可那少妇带着儿子竟驻足欣赏起景致来,虽然离这里远了点,可也不敢乱叫,可动作却更加猛了,直顶得平儿两眼发白,好一阵才停下来,趴在我胸膛上娇喘吁吁。

    我在她耳边轻问道:“那少妇是什么人?”

    平儿轻声怒道:“不告诉你!”

    我立马又给了她一阵冲刺,直到她在我耳边求饶才停下来。

    “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平儿自叹命薄,竟给这样的一个淫贼夺去了贞洁。

    我不以为然,道:“我天生与别的男人不同,没有几百上千个女人,根本无法满足我!”

    平儿大瞪着眼不信,道:“吹牛的男人我见得多了,没见过有你吹得这么离谱的。”

    “你别不信!”我抚摸她湿露露的头发轻声说,“你好好想想自己泄过多少回了?而我可有泄过身?”

    平儿一想,确实,自己如今泄得浑身无力,少说也有七八回了,下身早已肿起,虽然很痛,但却更想叫他轻薄,莫非他是铁打的不成?

    这才道:“算你历害,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了你这么个淫贼,我也只好随了你了。”

    平儿在我耳边嘀咕道:“那妇人姓李,名执。乃是王夫人生的大儿子贾珠的媳妇,那小子是她的儿子贾兰。贾珠不到二十岁就一命呜呼了,留下她们孤儿寡妇在这世上。平日里她对谁都是不闻不问,只一心抚养贾兰,望子成龙是她这一生唯一的心愿了。”

    我道:“想不到你们这贾府里的男子一个个的都是些短命鬼,有没有没短命的,真想瞧瞧,见见世面,开开眼界。”

    平儿道:“荣府里虽说富贵至极,可到了这一代子孙,最是不肖,怕是无人能撑得起这片天了,想不到堂堂荣国府,竟然后继无人。”

    我道:“听说府上最得宠爱的是一个含玉而生的小子,不知今年几岁了?”

    平儿道:“你说的是我们的宝二爷,贾宝玉吧!”

    我取笑道:“二爷?还是个宝呢。听你们这称呼,他就只是老二的份,想来也是个懦弱的人。”

    虽然贾宝玉是荣府一“宝”,可在平儿眼里却是最没出息的,连那懂读书的贾兰都不如的。

    等李纨带着她儿子贾兰消失在院子里后,我再来一阵狂风,平儿的暴雨三两下就给我搞了出来,最后直喊饶命,且什么事都依我,这才放过她。

    两人整好了衣衫头发,却仍显零乱,我还不怎么样,可平儿是个女子,那满头珠钗,披头散发,满身香汗淋漓,清爽的丝绸裙子贴在身子上极为不舒服,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呢?

    最后我只好施展轻功,在平儿的指引下,似阵风,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将她送回到她卧室里。现在她总算是略微知道我的本事,此后对我更加崇拜得五体投地,也不再随便吃醋。因为她已经认定了我是陆地神仙,是会飞的,她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怎么能管神仙的事呢?

    于是乎,她给了我个牌子,说只要将它挂在腰间,在贾府里可以任意通行。

    我喜不自胜,接过后,平儿就累得睡了过去,当下给平儿盖好了被子,轻掩上门,出门逛街去了。

    本欲再去寻林兰林黛玉她们,可昨天一见,那林黛玉看起来是个病美人,小性子的紧,对我也没什么大好的脸色,想来是个不大喜欢男人的主。这下定在与林兰卿卿我我,说不完的贴己话呢。打下主意,只在荣府闲逛了去。

    走了几射之地,一些家仆丫环的看到个面生的九尺公子哥,本欲上前喝问,可看到我有意无意间晃荡腰间的玉牌,便没一个人敢上了前来查问。

    这林府果然是少有的女儿国,这么一走,到处都是莺莺燕燕,随处所见都是老妈子从事妇的,不过那些男仆人一个个都屏声敛气,没一个敢大声喧哗,过得窝囊之至,一个个就像是给剪了男根的太监,没半点男子气概。

    正走着,忽然来到了一个十分僻静的院落,左右见不到一个仆妇,院内到是朴素干净的很,不见有一颗花花草草的。我暗道:“想不到富贵的贾府中竟有如此朴素的地方。”

    走往里走,猛然从里间走出一个少妇来,抬头一看,不是那寡妇李纨是谁!

    李纨方才送儿子贾兰上学回来,突然体内烦躁不安,原先每日深夜里苦苦压制的那股欲火突然暴发了出来。她不敢碰自己的身子,滚烫得比火还要热。可她向来贞洁守寡,寡妇门前本就事非多,她洁身自好,故作冷淡,不与别人多生事端,凡有事,必先自退让了出去。

    可她哪里又知道性乃人之大欲,她本是个性欲极强的人,自从丈夫死在自己肚皮上后,她就下决心,今生为贾珠守寡至老,永不改嫁。

    可精满总要溢,有火必要祛。像她这般苦苦压制的恰违反人体生理规则,长久之下必会得病。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不出十年,她必亡矣。

    以上这些,我早先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出来了,眼下她内火更旺,就像是热窝上的蚂蚁一样烦躁不安。

    李纨走出来,不想却看到了一个大汉,高九尺。她暗自一惊,听闻林黛玉昨日来了一对姑亲,其姑丈是个不到二十岁的九尺高公子,莫非就是此人?

    李纨虽然为人如死灰一般,却也并非不问世事,相反,为了更加地保护好自己及儿子,她相当的关心贾府内的任何事情,否则她又怎么能当得上潇湘诗社的社长呢?

    “敢问可是徐老爷?”李纨一开口,满院的萧飒不翼而飞,好一个俊俏甜寡妇,声音甜美,哝哝似要勾人魂。

    “不才正是徐某,本向凤姐要了牌子在府上闲逛看景色,没想无意间竟然闯进了夫人的香舍上。”我拱手一揖,作那秀才样,其实别扭之极。

    李纨看了扑嗤一笑,道:“听闻徐老爷是江湖人,也不用做这些秀才的礼数。”

    我颇为尴尬,嘿嘿笑道:“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李纨看了更是笑得欢了,以袖掩口,娇弱之气难掩于袖。心中那烦躁的心情忽然不翼而飞,消失得一干二净,李纨莫明其妙,但心情自然好了许多。

    “怎么?夫人不请徐某进屋里喝杯茶么?”

    李纨屋里从来不留男人,怕的就是别人说嫌话,眼下心情一好,忙对我一招手,带进屋里去了。

    到屋里吩咐了丫环倒茶安座,那丫环似见了外星人似的,对着我上上下下打量,戒备之心可见一斑。

    李纨忙叱道:“小骚蹄子,还不一边去,徐老爷是黛玉妹妹的姑父。”

    等那小丫头退下了,寒喧几句后,我掏窝子说出了心里话。

    “夫人命不久矣。”

    李纨大惊,道:“徐老爷何出此言?”

    我不答反问:“夫人可时常在深夜为欲火所煎熬?”

    李纨微怒,这等女儿家的私事,怎么可能给一个大男人说呢?

    我又道:“夫人可是常常心烦意乱,安不下心来?”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夫人见我之前心烦得紧,见过我之后,心才安静了。”

    李纨终于信了,道:“徐老爷莫不是个算命的吧。”

    我哈哈大笑,道:“那江湖上算命的不过是为了骗几个钱,混饭吃的。岂能与我这种武林高手相比的?”

    李纨大惊,听人说武林中人多是些高来高去,劫富济贫的游侠儿,本事都是不小的世外高人哪。这些人不归官府管制,莫要惹了他们,连官都是敢杀的。

    “徐老爷,那你说我得的什么病。”李纨急问道。

    “不知夫人可知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之理?”

    “什么阴不阳,阳不阳的,妾身从不知医理。”

    “那你可知人什么要结婚么?”

    “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么?”

    “不错,男子为阳,女子为阴,阴阳交合,天地交泰,方能阴阳相汇,生出后代。”顿了顿,见李纨深信不疑后才继续说道,“我观夫人乃是纯阴之体,天生性欲旺盛,不是普通男子所能承受得了的。如今又苦苦压制体内生理之火,必然为之反噬。只怕将来令郎金榜提名之时,便是夫人魂归地府之日了。”

    李纨却也不是笨蛋,有些怒气道:“好你个色鬼,淫贼,竟敢当着我的面对我调情,欺负我一个寡妇人家。”

    她早就把丫环远远地退了开去,当下的话自是无人晓得了。

    “夫人何必动怒。徐某乃江湖中人,却也是个守信之辈,我亦非坏人,岂能见死不救?”

    “哼,依你之理,我这病最好是找个男人来喽?”

    “不错不错。”我自信满满的点点头“而那个治我病的男人又是好是你喽?”

    “不错不错。”

    啪,李纨怒地一拍桌椅,怒道:“像你这种色狼恶鬼我见得多了,只是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今日看在林妹妹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徐老爷请吧,恕不远送。”说着她做了个送客的姿势,摆明了要赶走我这不速之客。

    我缓缓起身,突然贴近她身子,道:“信不信由得你,反正命是你自己的,我也劝不住一个寻死的人。而且我刚才也说过了,平常的男人在床上是敌不过你的,顶多又会像你那风流死鬼丈夫,用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

    我再与你说一件事,我天生异禀,那物比普通人大上几倍不止,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这世上只怕也只有我能救得了你的。“

    李纨给我一阵抢白,刚要喝叱,只觉眼前一花,那徐老爷早就不见了踪影,只余下那“哈哈”大笑声在耳边回荡。

    李纨是一朵孤芳自赏的梅花,梅花香自苦寒来,性子相当的坚定,不是平儿那种丫环的身份可比的。兼之又是个年轻的寡女,所作所为的一切无不是为了她那独子着想。像这种女人若对她来硬的,弄不好又会像投水自尽的林兰,最后只能是两败惧伤,对我没什么大好处。

    我这个人天性风流,见不得女人死,若因自己的缘故而害了个普通的人岂非真得成了黑道淫魔?这是我所不愿意的。另外使我暂且放过李纨的原因是,游戏总是要有点难度,不然太过于平淡,总是少那许多味道。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不会去珍惜她。放长线,钩大鱼,李纨,我要连人带心把你偷过来!

    正是: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

    如冰好水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后记:

    徐大以前接触小说之时还是个恰入青春期的少年,那时对性之一事相当的朦胧,看武侠也多喜欢看风花雪月之事。对那些仇杀恨意从来是不屑一顾的,所以徐大写的这书里几乎找不到什么主角的敌人。写着写着却变成了言情武侠,加之文笔有限,写不出华丽的打斗场面。红楼梦是我在写书之前就已经安排进去了的。

    本书似武侠双似架空历史,更又实带虚中,虚在书中,其实不过是纯正的YY之作罢了,不敢托大,纯为读者们闲时消磨时光之用。

    第九十八章捉奸捉双

    且说我给李纨轰出院子,正似个没头苍蝇闲逛。却看前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朝我这走了过来,他们勾肩搂背,鬼鬼崇崇,探头探脑有如做贼一般。

    我一闪身躲在暗处,暗想,看他们一身华衣美服,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两人走过来,我却早就看清了他们的装扮容貌,只见左首一个个子高些的年轻英俊公子哥: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

    难道这个像女人的男人就是贾府里的天之娇子——贾宝玉?

    没想到正给我猜中了,他就是自小在女人堆里长大,现在连动作习惯都女性化了的人妖——贾宝玉!

    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极好,却难知其底细。后人有《西江月》二词,批宝玉极恰,其词曰: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浪荡公子哥我也见过不少,却没见过敷着胭脂,涂了口红的公子的,这与那些传说中的牛郎有什么区别?

    再看他走路的姿势,也是一摇三摆,略嫌瘦削的身子骨也不怕闪了腰,何必穿着男人的衣服?不如穿上女衣,做个女人还更像!

    再看他的同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样是个人妖人物。那是个后生小子,比宝玉矮了半个头,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比贾宝玉还更像女人!

    看他们那幅鬼头鬼脑模样,又朝偏僻的一个没人的屋子里走去,莫非他们……

    一时来了兴致,我天生好奇心奇重,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想着看一看,见一见。若他们真的是干那等丑事,真好可以拿住贾府一“宝”的把柄,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在地搞贾府里的女人了,偷偷摸摸的,哪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嘿嘿……

    贾宝玉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一个人,忙拉着那小后生闪进了空屋里去。道:“秦钟,哥哥我等不及了。”

    秦钟说:“宝玉,我还是有点怕。”

    贾宝玉道:“你怕个什么?我的丫环袭人都给我搞过了呢。”

    “可她是个女子,我们两个男人又怎么能做那种事呢?”秦钟仍不解。

    贾宝玉道:“能不能由我说了算。人家薛大傻都做得,我们为什么做不得?”

    原来薛潘是个双性恋者,漂亮女人他喜欢,俊童小儿他也爱。来到贾府后,薛姨妈叫他去上族里的私塾。他可到好,在族塾里挑了几个年轻俊俏的小后生,给了些钱财,做了那龙阳之事,尽人皆知,只是他母亲不知道。这事做为他同学的贾宝玉与秦钟哪有不知道?

    这一日,有个与薛潘交好的名唤金荣的学生,见不惯贾宝玉秦钟两个人粘乎乎亲密的样子,便说他们两个:在后院子里亲嘴摸屁股,一对一肏,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就因这一句话,众顽童大闹学堂。贾秦两个人气不过,整治了金荣后,两人尤为不服,贾宝玉向来是好奇的主,拉着秦钟到空屋子里,做那种事玩玩,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

    这秦钟长得比女人还要女人,贾宝玉见了都曾经自惭形愧,自寻思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反看秦钟,也对宝玉“钟情”,他想:“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

    当下两人慌里慌张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小羊肠子似的阳物,我看见了差点笑出声来,这也太小了吧,像根筷子似的。

    再看那幅恶心的样子,极想吐出来。

    只见秦钟掩着屁股,转头对贾宝玉道:“宝玉,会不会痛啊?”

    贾宝玉说:“只要你从了我这回,你看上的智能那小尼姑,我帮你搞上手。”小手有拍胸膛,这才有了那到一点点男子汉气概。

    秦钟两眼放光,道:“真的?”

    贾宝玉说:“不假!”

    秦钟这才让他肏了进去,却没皱着点眉毛,想来贾宝玉的根太细,完全没感觉似的。

    不提那贾宝玉秦钟干的鸡奸恶习心勾当,且说说那智能小尼姑。

    智能小尼姑是馒头庵的尼姑,这馒头庵就是水月庵,因他庵里做的馒头好,便有了这个浑号。列位看官还记得否?陷害江如冰江如水的隐世门徒月春心?她出身与冷月庵。

    一个叫冷月,一个叫水月。

    莫以为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不错,这两个尼姑庵是同枝连忾的。

    冷月庵是个隐世的门派,凡天下大乱之时,庵中才会派出门中精英子弟出世以佐天下太平,保百姓平安,如果从所谓的大义上面看,冷月庵确实是个济世的庵派。

    可他毕竟是隐世的,却为何消息如此灵通呢?每当天下危机关头,便出来周旋呢?

    列位看官也许已经想到了,不错,水月庵就是冷月庵的情报机关。

    天下之庵堂何其多哉!水月庵在全国上下各处,无论是名山大川,还是繁华都市都有着分支的庵堂。虽然名称叫法不一,但统归水月庵管辖。别看水月庵小小一个庵堂,才占地不过三四亩。可任谁又知道,他就是天下最强的情报机构的总舵呢?

    这就是冷月庵的聪明之处了,做情报的,无非一个“隐”字而已。

    且说不过三两分钟,贾宝玉闷哼一声,吐出了存货,软趴在秦钟身上大喘着粗气。突然听到一阵拍掌的声音,一个口叫连连叫:“妙妙妙,想不到男人也可以搞男人。”

    惊得两个没经过事的小子们吓得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只拿目瞪口呆的脸面朝那个高九尺的公子哥看。

    半晌,还是贾宝玉胆子稍稍大一点点,呐呐道:“你……你是……什么人?”

    我道:“说起来,我还是你的长辈。林黛玉你总是熟的,我就是她的姑父姓徐名正气者。”

    贾宝玉也听闻昨日来了对林妹妹的姑亲,没想到今日就叫林妹妹的亲人见到了自己的丑事,羞愧欲死,直想在地上钻个洞,钻进去躲藏。

    秦钟吓得吭一声都不敢,大气也不敢喘,只紧紧抓住贾宝玉的衣服,不知所措。

    我实在看不下去他们那幅丑样,道:“宝二爷,还不快快穿戴干净了?这幅模样叫别人瞧去了,我可不敢保证不外泄了。”

    贾宝玉也是个聪明人,听我的口气是不会随意宣扬的,当下二人急急穿戴整齐,又在那里磨了半晌才过来与我说话:“姑……我与林妹妹是表兄妹,就叫您姑父吧。今日之事,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定给爹爹打死了去。”

    我摆摆手道:“安心安心,只要有我在,包保你们的丑事只会闷死在肚子里。不过……”

    那秦钟虽经一时之吓,但此时也缓了过来,知道我不告发他们,显然是有条件的,忙接口道:“姑父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只要我们办得到,一定给您办好。”

    我道:“我初来乍到,哪有什么事要你们帮忙的。只是如果以后要有什么麻烦要二位好侄子帮忙的,希望你们不要推辞的好。”

    贾宝玉忙接口说:“姑父你放心,就是有一万件事,我们也给你行方便。”

    我哈哈大笑,道:“那敢情好,敢情好。”

    双说:“今日无事,二位好侄子又受了些惊吓,还是早些回去吧。”

    两人听了,心中大石终于放了下来,忙灰溜溜地告辞离去,一眨眼的工夫就跑得没踪没影了。

    我看着嘴角泛起微笑,原来捉弄人的感觉如此之好。不过才笑了一会,就觉得恶心,忙飞逝而出,离开了这个恶心的所在。

    ……

    第九十九章荣府女人

    且说徐正气撞破一场好戏,捉弄了一番贾秦二人之后,恶心得离开了那鬼地方,径直打听了,直往林黛玉所住的潇湘馆里走去。

    且说林兰与林黛玉姑侄二人前一日就说了一宿的帖己的话,林兰说了自己这十几年来的遭遇,说到寂寞处,总免不了要落泪一番,可说到与徐正气的事,自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林黛玉听姑姑说那九尺高壮如牛的姑父,竟然是个相当温柔的人,虽然有时候很坏。她自幼饱读诗书,可对女子的那一套最是不屑一顾,总认为爱情得靠自己来争取。显然林兰现在自处热恋当中,虽已为人妇,但热情并不比自己少多少。

    可当林黛玉听说,自己的姑父不知有多少个女人的时候。病恹恹的她显得异常的愤怒,道:“天下的男人果然是一般的臭,没一个好的。”

    林兰取笑她:“那你的宝公子呢?”

    林黛玉羞得不敢看林兰,嘟嚷道:“他……他自是与众不同的。”

    可过了一会,她突然面色一转,竟殷殷地哭了起来。林兰急了,不知道她为何哭泣,忙安慰她。林黛玉打小就是个哭种,一哭起来就没个停的。哭了半天,林兰也劝了半天,佛也有气了,转念一想,道:“是不是你的宝公子欺负你了?”

    林兰见黛玉果然面色有异,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道:“侄女儿,你放心,你姑父他武功盖世,天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如果真是贾宝玉欺负了你,我叫你姑父去打他一顿。”

    林黛玉吓了一跳,连哭都忘了,暗想,那姑父强壮如牛,宝玉身子又不强,哪里经得住他一顿打?忙止了哭,抱住林兰道:“姑妈,不要!”

    林兰见这法子有奏效,道:“也行,我就知道,依你这性子,在这贾府里过得一定不痛快的。”

    林黛玉扑到林兰怀里,叫了声“姑姑——”,嘤嘤哭泣之后,这才说出了心底下的委屈。

    原来三年前林黛玉母丧之后,贾府的史老太君,也就是林黛玉的外婆,怜惜自己女儿早逝,遗下个独生女儿,怕没有人照顾,把林黛玉接到了荣国府里。

    初来时,荣国府上上下下因为老太君的关系,都对林黛玉奉承有加,无不热情招呼她。可过不了多久,史老太君想女儿的心思淡了,对林黛玉冷淡了起来,毕竟在她心中只有贾宝玉才是最疼爱的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即使在现代社会也是不可避免的,何况古时?

    林黛玉向来心高气傲,在自己家一向得父母亲的疼爱,是个万般宠爱集一身的“小公主”。可如今母死离父,虽然是外婆家,难免有寄人篱下之嫌。

    一下子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从一个“小公主”,变成了没人疼,没父母养的“野孩子”!心里的落差若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可想象的。再加上她天生是个内向的人,有什么事也不对人说,只往自己肚子里咽,有什么苦,只是自己吃。

    身边周围只有些婆子丫环,没一个可以掏心说话的人。

    荣府里上上下下都对她没什么好意,背地里说她是“刀子嘴”“瞧不起人”。

    这哪里能怪她?一个刚来荣府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子,说几句气话而已,别人就说她是“刀子嘴”。在别人眼里是“瞧不起人”,那只是因为她的性格,不想多理会别人,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生活罢了。

    其实荣府里的女人们,论美貌姿色没一个比得上林黛玉的,又是个女人国,妒忌之心在这荣府里不是一般的盛行。林黛玉这么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弱女子,又怎么会在荣国府这么杂七杂八的地方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呢?

    如今可好,前几天荣国府里又来了个薛宝钗,长得也是国色天香,论姿色只差了林黛玉一分而已。但胜在为人开朗热情,人情世故懂得不是一点半点,没几日工夫就与荣府上上下下打得火热,人人都夸奖她。连贾宝玉这几天都没有过来找她聊天,而是与薛宝钗在一起。林黛玉才萌发的一点初恋,竟遭此等严重的打击,心中越发的苦了。

    林兰听她这么一说,柳眉倒竖,抱着林黛玉含泪道:“我命苦的乖囡呀,都怪姑姑不好,让你在这势利人家里受尽了冷眼。走,明儿个咱们娘俩就搬出这荣国府去。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能让我们林家唯一的孩子受这等苦楚,你才多大呀!”

    林黛玉听后默不作声,林兰见了又说:“这里总归不是咱们自己家,总在这里待着,人家还以为咱们有所图呢!”

    林黛玉仍是不答话,只是轻声抽泣。

    林兰知道她是舍不得贾宝玉,只好叹道:“冤孽,冤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也许正是恋爱中女人最佳的写照了。

    第二天两正准备用午餐,就听到丫环说“姑父来了。”

    我大踏步走进屋内,见到林兰,就凑上前去,作势欲抱,道:“兰姐,一日不见,你又变漂亮了许多,可想死我的。”那当然,以往林兰都与众妇陪我夜夜春宵的,昨晚少了她,还真像缺了点什么似的。

    林兰一闪身,娇叱道:“死相,当着晚辈的面,你叫我这张脸往哪里搁?”

    我抱了她到怀里道:“男欢女爱,人之大欲。搂搂抱抱,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可以的?谁看了让她看去,左右说几句嫌话,又不会少了我们一块肉。我自逍遥向天笑,哪管他人是与非。”

    林黛玉与她那丫环名紫娟者目泛异彩,心中震憾,暗道,好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林黛玉也不再把我当作是“臭男人”了,取笑道:“姑父果然是个非常人。”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道:“好说好说。”

    林黛玉又道:“我道姑父怎么会妻妾成群,原来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大感尴尬,林兰怎么能把我的老底掏给这种绝色美人呢?岂不是打扰了我泡妞的计划了么?

    当下到更干脆了,反正她也知晓,道:“谁叫你姑父我那么有本事呢?我对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不会负任何一个喜欢我的女子。”

    林黛玉却有些不喜了,虽然她见多了三妻四妾的贾府老爷,但最欣赏的是自己的父亲,从始至终,只娶了她母亲一人,是矣她心底下的完美丈夫是只能属于她一个人的。即使娶妾,那也只是满足丈夫的欲望而已,而丈夫的心却只能属于她一个人。

    于是她哼道:“姑父不知有几颗心,这么多女子又怎么分得过来?”

    我道:“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你怎么知道我分不过来?”

    林黛玉给我说得一愣,林兰却气得拧了我一把,在我耳边轻声道:“淫贼,你是不是看上了我这美貌侄女了?”

    我含笑不语,林兰与我相处了这么久了,对我这个笑容最是熟悉,当下气得只拿我的腰身软肉出气。

    我拿起林兰的筷子来挟起菜就往嘴里送,连道“好吃好吃”。林兰气道:“叫紫娟给你再拿一幅筷子就是了,你怎么可以用人家的呢。”

    我继续吃菜,边吃边说:“你是我娘子,还分什么彼此?”

    林黛玉视而不见,一边侍立的紫娟却是绮思连连,暗想若是嫁给了姑爷,一定是件极幸福的事,看姑姑从姑父进房后,一张脸没掉下来过的幸福就知道了。既便是作妾,想来也比别人家的要好。

    紫娟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背影,没引起我和林兰的注意,到是给林黛玉瞧见了,暗骂一声,小骚蹄子,思春了。

    两女本就没什么味口,这下更好,满桌的菜肴给我一扫而空,点滴不剩,看得三女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林兰也是说怪,以前怎么不见我这幅狼吞虎咽的样子?她哪里知道,我忙碌一夜又加一个上午,粒米未进呢。

    饱饭之后,本待要再饮一杯茶水,可林兰一时之间犯了醋劲,急匆匆地将我赶了出去。虽然她心里十分清楚,只要是我看上的,没有哪一个不给我弄上手的。可女人就是这么小性子。

    临走时我忽然想起,忙问她:“香菱呢?怎么不见她来吃饭?”

    林兰假意怒道:“我还当你忘了咱们的干女儿了呢。昨夜她出来玩,正巧撞着了史老太君,老太君见她长得可爱又天性浪漫纯真,说是要与她住上几日定能返老还童。而香菱也很喜欢史老太君,说她像自己的奶奶。于是过去陪她住几天。”

    我道:“香菱才开心了几天,你就把她一个人放在人家家里,你放得了心?”

    林兰说:“女儿总是要长大的嘛,再说她现在性子明多了,正是调皮的年纪,没得几年玩就要嫁人了。”说玩还有意无意白了我一眼。

    这才放心地给林兰轰出,自在地于荣府内闲逛了开去。女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不,林兰与林黛玉两个丽人干脆坐上床头,拥被聊天。

    且说我闲得发慌,去客栈吧,众女皆在昏睡,逛贾府吧,又无所事事,只有些女人可堪一看。那亭台流水,人造的景观在我眼里如同儿戏,难能与大自然的景色相媲美的,看来味同嚼蜡。没什么好写的,暂且不表。

    如此白日待在荣国府,夜里回睡武则天诸女。匆匆得不觉就已经过了四五日了。

    这几天与平儿紫娟这些丫环们的关系相处到更加融洽,这些丫环们也是豆寇年华,正是思春年纪。平时自然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贾府里的公子少,没人入得了她们法眼,而那些下人吧,身份又低粗人一个,没一个解得了风花雪月之事。

    眼下却有这么一个男子汉气概的姑父,年纪又轻,为人又随便,待人又真诚,只这么几天的工夫,不知有多少小姐的丫环们给我勾去了心魂,恨不得都要我娶了去。

    我虽然才来这里几天,就已经与贾府的中下层阶级打下了良好的群众基础,有什么事,自然不会不知道的。

    这一天,我才踏进荣国府,紫娟就慌慌张张地迎了出来,道:“不好了,不好了,姑爷。大事不妙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当心你的小兔子,可别蹦出来走了光。”

    紫娟听得吓了一跳,还真的低头朝胸前看,一看才知道是我骗她,气道:“天都塌下来了,你还敢取笑我。”

    “怎么了?”

    “姑爷,不好了。香菱给请到薛姨妈屋里去了。”

    “薛姨妈?我又不认识她。那又怎么样?”

    紫娟更急了,道:“薛姨妈是没什么啦,可最最要紧的是她生了个恶棍儿子——薛潘!”

    “什么?薛潘!”我顿时有些不妙,没想到薛潘竟然也是贾府的亲戚,眼下香菱给请到薛姨妈家里,不正是羊入了狼口么!

    我急道:“薛潘他住哪里的?快带我去。”

    紫娟才一指,人就已经给我抱住了。我心急如焚,不待她开口就已经展开轻功穿梭在荣国府中的千万条小道上了。

    不到半刻钟,我就已经站在了薛家别院里了。

    才踏进院,就闻得一阵女人的尖叫声。我怒发冲冠,放下紫娟,一脚踢向那屋子的门,狂暴的龙力一着木门,就将它化成了粉屑,任它在空气中飘散。

    虽然灰蒙蒙一片,但却丝毫不能影响我的视力。只见香菱裙钗散乱,披头散发,衣裳各处破烂不堪,那嫩白的肌肤有不少裸露在空气中,无助地站在桌旁,正在躲避着薛潘的扑追。

    而那胖胖的薛潘,正扭着一幅丑陋的嘴脸,双手成爪,虚空抓向香菱,十足一条色狼。猛一轰声,薛潘怒吼:“哪个王八恙子,敢打扰你薛大爷的好事?”

    等看清时,吓得魂飞魄散,正是那里狠揍了自己一顿的催命阎王——徐正气。

    香菱一见是我,急忙哭着扑进了我怀里,不住地叫道:“弟弟救我——”想不到如此危机关头,林香菱仍把我认为是她弟弟。

    我顾不上那些许小事,怒目瞪薛潘道:“上次饶了你,就是希望你能改过自新,从头做人,想不到你死性不改,那也怪不得我狠手了。”

    薛潘早给我吓破了胆,跪在地上,嘴里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我哪里理会他,走过去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撞破了门窗,跌在院子里。那脚上没使半分龙气,完完全全是要以本身肉体的力量痛打他一顿。不将他活活打死,难消我心头恨意。

    薛潘给我踢得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咳嗽不止。

    我抬起脚,踢飞破烂的门窗,于烟尘滚滚处如灭世阎罗般缓缓走向薛潘。薛潘大叫:“母亲,救命——阎王来捉我了——”凄厉之声,有如鬼叫。

    早有三四个家丁跑了过来,一看是我,早跑得远远的了。此厮堪称神仙,哪里是我们这此凡人所能敌得了的?怕是来一双,他杀一双,来一队,他杀一队,简直是个杀神嘛。

    我不理会薛潘的鬼叫,一拳拳一脚脚落在他身上,打了他一个落花流水,灰头土脸。打得正爽之时,暴传来一声“住手!”

    薛潘的母亲,王夫人的妹妹,人称薛姨妈者来了。

    薛姨妈在屋内听到薛潘的鬼叫,吓得带上三两个丫环急忙赶来一看。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正给一个九尺大汉揍得鼻青脸肿,完全不似个人样。气得大叫一声“住手。”

    我很不爽,却也停下来看是谁。

    没想到这一看,直看呆了双眼。

    眼前一个贵妇人,给人众星捧月地捧了出来。

    那贵妇人长得面如中秋之月,眼若秋水,身量不高,一米六出头,胸部很大,四十来岁了却不见乳房有丝毫下垂之势。又因身体超丰满,与杨贵妃的肥胖有得一拼。更使那对豪乳显得硕大无比,把身华衣美服绷得紧紧的,腰身也极粗,幸而没有太多的赘肉,反与那硕大无朋的丰臀更为相称。

    走过来时,浑身上下一阵波滔汹涌,浪头起伏,看得我眼花缭乱圆手圆脚,那脸也是圆圆的。如此一个美妇人要给我压在床上,不知有多么的舒服。也许光她这个人,就可以当成一张柔的玉床了吧。

    我看得目瞪口呆,并不代表人家也像我一样。美妇人怒喝道:“来人哪,还不给我将这恶贼拿下?”

    正是以卵击石,却浑然而不知,妇人之见又能如何?欲知后后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章薛潘卖母

    且说那薛姨妈怒喝道:“来人哪,与我将这敢在荣府离事的狂徒拿下。”却不成想,叫了半天,却没一人答应。

    薛姨妈初始有些不信,仍是连声怒喝,叫唤下人拿我。而薛潘却眼明脚快,爬到了她脚下,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半晌才由丫环待女颤抖地扶起。

    我看了经不住哈哈大笑,道:“谁敢拿我?你的人早给我吓跑得没影了。”

    薛姨妈不信,左右一看,果然除了自己母子二人及两三个丫环以外,别无一人。再则她这院子里比较安静,周围多花草树木及围墙,这里虽然吵翻了天,外头却不见一个人。

    而薛潘的手下再一次看到我这个杀神,吓得六神无主,当下为了保命,竟然径直回了房卷起扑盖,奔出荣国府,作鸟兽散。真是树倒猢狲散,他们的主子还没倒,一个个就没了影了。所以任薛姨妈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会她。

    薛姨妈这才有点担心,虽然她见多识广,也为官人之妇,自有些威严,那也是仗势欺人。如今这“势”没人,俏脸发白,终于知道害怕了。

    但薛姨妈护子心切,仍道:“你是何人,竟敢善自殴打朝庭命官?难道不怕砍头么?”薛潘父亲是皇商,所谓皇商就是给朝庭做生意的人,比如经营官盐之类的。只可惜薛潘他老爸死得早,这官商一职又是世袭,薛潘这种人哪里是做生意的人?到了薛潘手上自然是给手下的人贪了个干净。官商的生意是每况愈下。

    所以薛姨妈答应他来荣国府也算是干脆,避难是原因之一,另一点就是为了让女儿薛宝钗进宫选秀,有了荣国府的亲戚也好照应。

    我哈哈大笑,笑个不停,弄得薛姨妈莫明其妙,心下暗惊不已,这人竟然不怕官?

    薛潘却苦着脸,呐呐地对她说:“母亲,他……他就是在……应天……追杀我的催命阎罗呀!”

    薛姨妈一惊,道:“什么,是他?”那从天际而来的警世恒言,至今音犹在耳,没想到才不到十天的功夫就亲眼看到了这人的真正面目。

    其实我早猜到薛潘是为了躲我才到荣国府里的,只是没想到造化弄人,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天下说大还真不大,说小还真是小呀!

    我笑够了,赖得再理会薛母,迈着大步走向薛潘,就要开打。

    薛潘如见牛头马面,吓得脸色更加惨白,不停地道:“母亲,母亲救我!”

    薛潘虽然恶贯满盈,罪恶滔天,可毕竟是薛姨妈十月怀胎所生,再坏也是她心头的一块肉。

    薛姨妈横身一拦,挡在我与薛潘之间,嘴唇发白道:“住手,你……你凭什么要打我儿?”

    “凭什么?你儿子薛潘恶贯满盈,罪恶滔天,强奸良家女子,罪该致死!”

    “你信口雌黄,空口说白话,可有证据?”

    我一指在一旁的林香菱道:“我干女儿林香菱,给你们母子骗到此处,还会有假?”

    薛姨妈大惊,林香菱是她从贾母史老太君那里请来玩的客人。听说是林黛玉的亲姑姑所养的干女儿,而且听说她姑姑所嫁的是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九尺大汉,莫非就是眼前之人?

    薛姨妈向来知道自己儿子那得性,却仍想抱一丝希望。拿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香菱道:“菱儿,我儿对不起你,是我教管不严。咱们娘儿俩也聊过几天,如今看在这份上还请你干爹高抬贵手,放了我儿吧。”

    她嘴上虽然是朝林香菱说,其实是指桑说槐,正是想求我呢。

    我怒气正旺,道:“天饶得,我饶不得!”说着就轻轻推向薛姨妈。

    薛姨妈母性何其伟大,并不向恶势力低头,不但不退,反挺身向前,硬要挡我,吓得那三上丫环惊呼不已。

    我也不闪不避,没想到伸出去的手却变成了禄山之爪,直直地按在了薛姨妈一只豪乳上。出于习惯,我在那上头多抓了几把。

    薛姨妈没想到给这恶人碰到了自己的禁区,吓得尖叫了一声,骂道:“淫贼!”心子底下却无缘无故生出一股火来,是那么地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也许有十几年没来过了!

    这一幕在场的众人都看在了眼前,单只薛潘看到后眼露欣喜之色,暗到,天无绝人之路,我薛潘这回有救了!

    薛姨妈说着,竟敢挥掌打来,只是身高不够,够不着我头脸,只好一掌打向我胸口。薛姨妈自幼生长在大户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又没练过武,干过重活,这一掌来得轻飘飘的,在我眼里毫无半点力道。是矣,我挡也不挡,任她在我胸上扑打,在外人看来倒更像是一男一女打情骂俏的。

    薛潘看我脸色也没变恶,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我大步不停,径直朝薛潘走去,薛姨妈不依不挠双手扯住我衣服,哭喊着,如同一个泼妇。

    我提起醋钵儿大的拳头就要朝薛潘打下,一旁的丫环吓得尖叫而逃,薛潘大叫:“慢,我有话说。”

    倒叫得我一愣,冷笑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就让你在世上留个遗言。”

    薛潘此刻虽然脸色发白,却充满了自信,也换了一幅阿谀的神色,对我道:“咱们做一笔买卖如何?我拿一样东西换我的命!”

    我怒道:“真是死不悔改,你就是拿金山银山来,那在我眼里也是一堆废铁!”

    薛潘忙道:“好汉,好汉。我知道汉您似钱财如粪土,你且听我说。”顿了顿,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才道:“我,我拿我母亲给你换我这条命。”

    我听了大惊,场中诸人无不吃惊者。薛姨妈叱道:“混帐儿,你说的是什么胡话?”

    薛潘见我不信,忙加了一句:“千真万确,我拿我母亲换我这条狗命,还请好汉饶了我!”

    我还没开口,薛姨妈就已经花容失色,面无血色,亲耳听到自己儿子要卖自己,如雷贯耳,如遭雷击,杵在我身边一动也动不了,目瞪口呆!

    一旁躲避的三个丫环闻声也是吓得不知所措,可看到薛姨妈一幅傻愣愣的样子,终是主仆之情胜过了理智。再看那恶人似对女子不下手的,这才大着胆子将薛姨妈搀了开去,却半晌不见薛姨妈醒转,仍是目瞪口呆,右手朝前指的姿势,保持住一动不动。

    “好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竟然为保自己性命,而拿你亲生母亲来作交易!”

    薛潘看了忙一头跪在我身前,道:“好汉饶了我吧,我这辈子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你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是我有的,全都给你。母亲算什么?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不要也罢了!”

    衣冠禽兽!

    什么叫衣冠禽兽?薛潘就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可以把所有的亲人,包括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卖了的。他看得没错,我是对薛姨妈的美色有些垂涎,但我绝不会拿女人来做交易,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我狂怒道:“你这种衣冠禽兽,有你在世上,这世道只会更加黑暗,留你不得。大爷送你去阎王那好好受一翻教育去!”

    心头涌起万般杀意,一拳捣出,金黄色的龙力应手何出,打在薛潘身上,薛潘来不及半句叫喊。身体突然就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只余下金黄色的粉末在空中飘荡。

    呃,我也给自己的这一拳吓了一跳。乖乖,直接气化,连毁尸灭迹的工夫都省了,看来我这龙力还有不少的妙处在等待我的发掘呢。

    啊——,场中众女一齐在尖叫,我抬头一看,只见那三个丫环并林香菱,齐齐晕倒在地上,只有傻愣愣的薛姨妈还是那幅呆样,一动不动。

    我赶紧纵到香菱身边,探手一测,无非是受惊过度,给吓晕了去,想来那三个丫环也是吧。看来我得好好开导开导香菱了,否则定会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不良的阴影,后果是影响一辈子的。若是因此而不再理我,那才是最坏的结果了。

    再到薛姨妈身前,细细查看她体内气息,才知是痰迷了心窍,若不急时将她喉内淤痰逼出,否则真要变成一个傻子了。

    我龙力一吐,薛姨妈咳了几声,咳出一口浓浓的淤痰,这才舒心,抬眼一看,竟然是我这个煞星,一时两眼无力,闭上了眼,晕了过去。

    这可倒好,本来是想大闹一场的,现在却要自己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原先也是一时冲动,完全不顾后果。如果叫人发现了,总是对林兰姑侄两女不好。眼下一片冷静,正是能思考的时候,这才有点后怕。不是怕有人会伤到我的女人,而是怕影响了我在荣府里的大计。

    忙把众女抬回房,点了林香菱及薛姨妈的睡穴,才把三个丫环弄醒。三个丫环醒来,还以为我要杀人灭口,但在我不耐其烦地解说下之后。三个丫环给我威逼利诱,又经前一役,早已把我当作妖怪一般的人物,对我是言听计从,半点也不违抗。

    在我的吩咐下,才下去安排诸项事宜?安排什么事?不用细述大家也能猜得到,自然是些善后的事了。

    如今只有薛姨妈这个隐患了,我杀了她儿子,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纵使我有一身绝世功力,也未必能改得了他人想法。看来只有先下手为强,霸王硬上弓了。我做了她的便宜丈夫,应该会更好劝她吧。

    把她放倒在床上,趁着她现在神智不清,昏迷不醒就对她下手……

    薛姨妈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也分不清是梦是真,看不见有任何人。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姨妈,孩儿要抱一抱!”贾宝玉火热的绵绵细语,呢喃般在薛姨妈耳边响起,阵阵热情的气息直直吹入了她寂寞已久的心海之中。

    薛姨妈一看,不是自己的侄儿贾宝玉是谁?此时正在她耳边轻语呢。

    薛姨妈没来由心底一股燥热,呼息急促、玉脸通红,胸前饱满滑腻的双乳在超越平凡的刺激下隐隐涨痛,那两点鲜红的乳珠更是在激情充斥下怒突而起,随着双峰的起伏微微颤动,化作动人乳波之上的两点神奇存在,令人一看之下惟有魂消魄荡,不知今昔何昔!

    可她还是看出贾宝玉有些变化,好像长高了不少,也长结实了不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被贾宝玉一把抱在了怀里。

    “玉儿,不可以这样!唔……你怎么能,唔……”薛姨妈试图在侄儿面前挽救自己长辈尊严,可惜话音未落,胆大包天的家伙已然双唇一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红润朱唇含入口中,浓烈似火的激情深吻轻易摧毁了她心中矜持的堤防!

    火热的大舌带着无穷无尽的情欲钻入了薛姨妈檀口之内,熟练的技巧令细滑的小香舌无从躲避,一番徒劳的挣扎后,香舌只得乖乖的选择了缠绵不休的相偎相依。

    触电般的酥麻在两个亲密的双唇之间迸射而出,顺着那新建的“桥梁”悄然流转到了薛姨妈心房之内,佳人久旷多年的心田在“假”宝玉如火热情的鼓动下,于不可抵挡的酥麻快感冲击中,被深埋已久的情欲洪流“轰”的一声、惊天动地般冲破了世俗的牢笼。

    十几年来独守空闺的幽怨、悲伤全部化作了香气四溢的春潮甘露,狭小的心房受不住这十年积累的猛然爆发,汹涌澎湃的欲望之潮冲破壁垒,流入了佳人四肢百脉之中,最后聚于一处以“水往低处流”的不变规律直冲而下。

    “啊!”长久的深吻带给薛姨妈无尽的燥热,胸中的火热令薛姨妈呼吸困难,只得用力的转首逃避,借机大口大口的呼出心中火热。

    意犹未尽的“假”宝玉双唇追逐而至,薛姨妈那动人的面容在他的挑逗下已是一片嫣红,如兰的幽香伴随着两舌的亲密全部传入了“假”宝玉心海。

    这成熟的幽兰气息胜过世间最强的春药,好似天雷勾动地火一般引发了“假”宝玉体内本已沸腾的欲望,“噌”的一下,熊熊的情火彻底燃烧了他的理智,强大的呼唤令“小宝玉”从沉睡中苏醒,抬头挺胸、斗志昂扬的欲望之源不停以膨胀欲裂的感觉来提醒主人它的意愿。

    温柔的前戏早已不能满足“假”宝玉没有止境的需求,火热的大手开始在佳人柔媚丰腴的娇躯上游走起来,由温柔到狂野,由缓慢到急促,自然的挑起了新一轮激情的到来。

    “呀!”一动之下那清晰的感觉让佳人在无边欲望之中微微一惊,低头一望才发觉自己的衫裙不知何时已然彩蝶般四散飞去。

    “玉……儿,不……可以!”快感的刺激令佳人出于本能的反抗显得是如此柔弱无力。

    薛姨妈十几年苦苦禁欲,为丈夫守寡,日夜忍受欲火的煎熬,如今正是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姨妈,亲亲姨妈……”“假”宝玉不以为然的邪邪一笑,那面貌似又变了样,看在薛姨妈眼里倒有些像是徐正气了。可她眼下神昏智迷,哪里能分辨是非?她自己以为是在梦里,贾宝玉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轻薄她的,更加坚定了这是一个春梦的想法,更加的放任不管了。

    随着“假”宝玉的再次展开了无所不至的进攻,刹那间又将薛姨妈送入了情流欲海之中,熟练的双手灵活的挥动,“假”宝玉抓住机会终于将佳人最后的亵衣撕得粉碎,伴随一地碎片出现的还有他的内外衣衫。

    激情已至一半,“假”宝玉兴奋的双臂一展,将薛姨妈狠狠的搂入怀中,两具完美的躯体在热炕上翻滚起来,没有阻碍的肌肤之亲更是令欢情男女欲望大增、快感如潮!

    “嗯!”薛姨妈耐不住心中烦热轻哼出声,只靠摩擦已然不能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涨痛。

    “啊!”薛姨妈禁地受袭,不由自主的低头下望,正好看见自己的双乳在“假”宝玉双掌下变幻出各种羞人的形状,她不由无比羞涩的惊呼起来。

    狂野与柔情交织的大手在温软挺拔、滑如凝脂的玉峰上来回游走,五指轻挥依次在峰顶那诱人的鲜红上一抚而过,好似拨动琴弦般挑起了美人儿姨妈芳心隐秘的情欲之弦。

    饱满玉乳上下起伏,“假”宝玉被自己制造的无边乳波晃得心火大炽、晕头转向,不堪承受心中欲望折磨的“假”宝玉不由自主虎躯下滑,一头扎入了波浪之中。

    “啊!”薛姨妈只觉一团火热覆盖了自己的酥胸,温润的气息透体而入,化为灼热的激流将自己推上了新的欲望之峰,随即一股巨大的吸力自峰顶传来,薛姨妈忍不住一声哀鸣,整个心神犹如被吸入了情欲旋涡不可自拔!佳人圆润的玉手随着低沉婉转的哀鸣同时主动攀上了宝玉肩背,下意识的在“假”宝玉虎躯上摸索起来。

    修长浑圆的玉腿随着主人连续的呻吟盘住了宝玉腰身,那出奇的大力紧紧的箍住了坏小子所有的心神,将欲望大作的“假”宝玉俘虏在了万种风情之下。

    醉人的春色在狭小的房间内化作旖旎的暖流回荡不休,涟漪的波纹荡漾加剧,掀开了一场激烈至极的“肉搏”之战!

    美人儿姨妈心中的燥热在坏侄儿辛勤“劳动”下终于缓解下来,美妇人心房的舒畅还未维持片刻,那“讨厌”的热流竟然聪明的逃避了“假”宝玉的追击,从上而下转移到了佳人神秘的桃源幽谷,在柔媚红润的玉门内外肆虐开来。

    “啊……玉儿……那儿不行!”薛姨妈芳心激荡之中仍然不忘俩人特别的身份,禁忌的快感果然是世间最强的春药。好美啊!陷入痴迷的“假”宝玉脑海一震,如受万斤巨锤重击一般,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心中整个天地只剩下那晶莹剔透的珍珠在对自己绽放迷人的微笑。

    猝不及防的“假”宝玉受到突然袭击,出于本能的意念一转,就欲抬首看个究竟,不料美妇人的激情玉手已然抢先按住了他的脑袋,醉人的激情给了美人儿姨妈无穷的力量,竟然将坏侄儿牢牢禁锢在了双腿之间。

    战鼓声杀伐之意越来越重,“小”假“宝玉”清晰无误的收到了主人的命令,沸腾的战意令它昂首挺胸,激动的微微跳动起来。

    在“假”宝玉的反攻下,美人儿姨妈片刻之后已是瘫软如泥,娇喘吁吁中城防大开,做好了迎接敌人大举入侵的准备。

    如兰的馨香自美妇人檀口传出,成熟的气息在春潮挥洒下充斥了宝玉体内每一寸空间,蔓延的情火令他不可自制的低吼起来。

    “呀!”低沉的虎呼声与婉转娇啼浑然交融,勃勃的生机在欲望推动下透体而出,龙精虎猛的家伙自美妇人腹下爬起,再度与美人儿姨妈热吻起来。

    此刻的他只想将佳人狠狠搂入怀中,让俩人的情与欲、灵与肉永远交融在一起。

    灵慧的薛姨妈芳心狂颤,敏感的美妇人在心中狂呼起来,“要来了,最后一刻要来了!我该怎么办?”

    无比的震撼反复冲击着佳人已是散乱无比的理智堤防,在无尽快感的感召下,寂寞已久的美妇人芳心呐喊不休,“来吧!我的好侄儿……”

    “玉儿,不要……戏弄姨妈了!”情怀大开的薛姨妈不满的娇嗔,幽谷深处无尽的空虚与难耐的灼热、微痒令佳人再也不能忍受,主动的玉手一探,抓住了调皮的“小”假“宝玉”!

    “啊!怎么这样……”美妇人异物入手心房狂震,无比的震撼令她惊诧不已,不由自主低头下望,瞬间呆滞起来。

    宝玉虽也对自己的宝贝大为得意,但可不想把大好时光浪费在如此之上,脸带邪笑的坏小子语带诱惑的附耳在美妇人耳边道:“好姨妈,你还是以后再慢慢观赏吧!不用急,有的是机会让你看个够!”

    “呀!”“假”宝玉暧昧的气息吹入美妇人耳内,薛姨妈立刻从无尽的诧异痴迷之中清醒过来,无尽的羞涩好似怒潮狂涌般卷土重来,刹那间再次占据了美妇人整个心房,令她不可抑制的羞叫出声,丰润的柔滑玉手更是好似碰到了尖刺般立刻缩了回来。

    低沉的闷响好似沙场战鼓一般敲响了激情战役的来临,宝玉在微痛的撞击之中不由“怒”火大作,如奉纶音般虎扑而上。

    战鼓声猛然大作,“假”宝玉无声的热情完全笼罩了美人儿姨妈的身心,就在一通鼓响之中,气势万丈的“假”宝玉虎腰缓慢但坚定不移的向前挺去。

    “假”宝玉强忍沸腾的情海与肆虐的欲火,只想充分的感受那美梦成真的快感,毫不心急的将这醉人的一刻尽量拉长,并深深的刻入了自己脑海深处。

    “好姨妈,你可真厉害!”“假”宝玉色色的笑容映入佳人迷离的双眸,如有魔力的大手在丰盈的玉峰与浑圆的香腴上游走不休,悄然为美妇人注入了勃勃生机,掀起了更强的情潮巨浪。

    “你这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薛姨妈半嗔半怨的给了“假”宝玉一个白眼,好似怀春少女般的娇羞在佳人丰润玉容上别具情怀。

    “啊!坏蛋!”突然来临的重击撞出了醉人的酥麻,美妇人对于坏侄儿的作恶不恼反喜,盘在“假”宝玉腰间的玉腿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紧,给了“假”宝玉一个妩媚的秋波。

    成熟美妇就是令人迷醉!收到暗示的宝玉对于美妇人的知情识趣更是兴奋无比,双手一撑、双腿用力开始了脱缰野马般的万里奔腾。

    “呀!”美人儿姨妈已是第三次释放出激情的春潮,早已失去控制的嘶吼弥漫了俩人身处的整个空间,如若不是她早有准备遣散了所有下人,这动人的天籁之音定会在贾府再起惊天波澜。

    激情四溢之中,美妇人终于彻底感受到了巨物的魅力,如海深、似天高的醉人快感早已控制了佳人心神,玉柱进出之间有力的火热摩擦令她好似抓狂般不顾一切的欢叫起来,激动的玉手更是用力的在宝玉肩背上留下一道道爱欲的痕迹。

    情到浓时自然是忘乎所以,欲望的洪流在俩人心间流转激荡,低沉婉转的呐喊声、嘶鸣火热的欢呼声、肉体相接的啪啪声、雄浑有力的低吼声、还有就是那最为动人的隐约摩擦声,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俩个欢情的人儿难以逃避的掉入了欲望深渊之中,不能也不想逃离而出!

    “啊!”美妇人丰盈的娇躯一转,猛然将不停来回摆动的“假”宝玉压到了身下,受尽男子压迫的美妇人只得在床上翻身作起了主人,在宝玉无尽火热的迎合下,开始了尽情快意的纵横驰骋。

    毫不留情的进出让佳人除了呻吟外还是呻吟,灼热的快感越积越多,不堪如此刺激的佳人只觉脑海一震,刹那间开始变得空白起来,世间的一切都在逐渐消失,黑暗一点一滴的从天而降。

    “呀!”“假”宝玉一声虎吼穿云裂空,硕大的欲望之源再次暴涨,猛然颤抖起来,快感的闸门在连续的冲击下突然打开,触电般的酥麻电光火石般在他虎躯内流转:“轰”的一声,沸腾的“火山”终于迸发,火热的“岩浆”挟带无尽的生机悉数灌入了佳人幽谷……

    正是:

    十年一解忍中苦,一世贞洁皆为丧!若问此事之真假,巫山梦境是仙境。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101-105章

    第一百零一章云消雾散

    薛姨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正压着一个人,探手一摸,没想到却抓到了一根棍状物,惊得她睁开了双眼,待她看清了身下的男人面貌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自己竟与杀了亲生儿子的大仇人上了床!

    感觉到下体内的充实,薛姨妈更是不知所措地趴在我的身上。

    我睁开眼,早在她动作之时就已经醒了,眼下看丰她那张风韵尤存的俏脸呆若木鸡,心中不免有些遗憾。两手轻轻抚摸她后背,安慰她说:“事已至止,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就跟着我吧。”

    薛姨妈给我惊醒了过来,状若疯狂地拍打着我的胸口,嘶叫道:“你这个恶魔,还我儿子来……恶魔,把贞洁还给我吧……我前辈子究竟是作了什么孽啊?”

    薛姨妈哭喊着,我不插话,任她哭道:“老天哪,你待我不公啊……我年纪轻轻,才二十多岁时,就死了丈夫……好不容易养活了一双儿女,想不到那混账儿子好事不学,专门学坏……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犯了事,总是我这个作母亲的给他了断……老天哪,你是明眼的人,如今终于开眼了……我助纣为虐,终于得报应了……报应啊报应,儿子死了,连我一个寡妇人家也贞洁不报……善恶有头终有报哇……”

    薛姨妈如今正应了那句老话——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现在她哪还有半点的大家闺秀,贵妇人的模样,声嘶力竭,十几年来压抑心头的苦楚一朝得泄,势如破竹,一泄千里。

    半晌之后,终于力竭而止,只余下哭音不断。

    我说:“你儿子作恶多端,如今我是替天行道。逝者已斯,活着人还是好好地活着吧。”

    薛姨妈闻言怒道:“你到说得好听,如今我已给你……你叫我怎么有脸做人?”

    我道:“谁知道你偷汉子了?”

    薛姨妈俏脸又红,呸了一声,直骂我不要脸。我不以为然,说:“我不过率性而为,做我想做的事而已。”

    薛姨妈道:“依你说,你与我儿子有什么两样?”

    “不一样的地方多了,首先他一个呆霸王就不会陪自己的女人聊聊天,说说心里话什么的。就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薛姨妈俏脸飞红,才想起如今还给钻在体内呢,这会儿动也不是,动吧就有一股舒软直袭心头,令自己欲罢不能;不能罢,若一直是这个姿势,羞也羞死人了,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杀子大仇人。

    她本不是这么没决断的人,只是事发突然,对自己的打击甚大,如今又拿不准这男人的心思,更加难下决心。

    我故作不知,抱起她,将两人分开。薛姨妈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喜是怒,总之是得偿所愿了。我下了床,开始穿戴起来。

    薛姨妈躺在床上看着这个夺了自己贞洁的男子,心头泛起万般的恨意,但身体却传来一种久未满足的舒畅感觉,暗道,果然是年轻好。又一惊,我这是怎么了?

    思考一阵后,薛姨妈终于冷静了过来,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六品官夫人,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今来到妹妹家荣国府,这里更是一等豪门大族。如果自己的事传了出去,别人怎么看自己尚且不论,给荣国府的冲击一定是可想而知的。若因自己的事而影响了荣国府的声望,更害得自己女儿进宫无望,那才真的是山穷水尽了呢,有钱也是买不回来的。

    如此这般在心下计较了一番,权衡之后决定虚以尾蛇,先稳住对方才是上策,对我说:“你是个江湖上的豪杰,今日之事我就当不知道,只是你得答应我不要将此事传了出去才是。”

    “夫人可是担心名誉受损,连累他人?”

    “我也不怕瞒你,若非因为这个缘故,即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你还命。”

    “你凭什么追我?”

    “哼,我自己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想我薛家家财万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到那时任你是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

    看着薛姨妈色厉内荏的样子,我哈哈大笑,道:“实话对你说,在江湖上我有个浑号,叫做九心淫魔。想必你也是知道淫魔为何物的。在江湖上想我要命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是我吹牛,就算是皇帝老儿派个十万八万大军来,也拿我不住!”

    薛姨妈听了咋舌想道,难怪他如此急色,连我这上了年纪的妇女都不放过,原来是早有先科的。他可真大胆,恶名昭著,还敢到贾府里来。想着更是不知要怎么才能说下去了。

    我看穿了她心思,转口一道:“夫人也不必太过紧张,如今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中要求自是理所当然的。现在你不能接受我,那是情有可愿。但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的。”

    薛姨妈变色道:“做梦!你胃口还真大,不但想要我的人,还想要我的心。我的人你是得了,但想要我的心,你做梦。”

    我含笑不语,跟女人吵架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因此我选择了回避。

    “我已经吩咐过你那三个丫环了,想来这会儿已经把后事都办妥了,至于薛潘,他本来就是个浪荡公子,想来也是三天两头不在家是常有的事。谁也不会多关心他上哪里去了的。等有人怀疑时,再说是给贼人掳了去就得了。”

    薛姨妈见我不反驳,倒先把屁股擦干净了,一时之间竟然没话说了。

    这会儿林香菱也该醒了,我舍下薛姨妈,安慰香菱去了。

    香菱毕竟只是个小姑娘,经事不多,没什么想法,经过三言两语就蒙混过了关。不过却硬缠着我,说是要学武,我给她缠得没法,只好答应了。乐得她一蹦三丈高,害我直夸将她是个练武的奇才。

    片刻后,薛姨妈的三个丫环回来了,她有了人昭顾,自然用不着我了,我带着香菱回到了林黛玉的住所,遗下薛姨妈几个人好好消化这惊天的震惊及恐惧。

    第一百零二章可卿看病

    且说徐正气将香菱带回林兰身边,将前后事由都说了一遍,自然是要瞒着林黛玉的。林兰与我相处也久,素知我之脾气,抱怨了我的风流性子几声后,把那死鬼薛潘骂了个从头到脚。现在她的脏话到是越来越讲水平了,也许是与林黛玉相处久了的缘故。

    才解决了这边的事,还没来得急喝口茶,门外平儿就叫唤开了,说了王熙凤有要事找我,缘由是宁国府的少奶奶秦可卿得了急病,群医无策,得央我去一观。

    在路上我埋怨了平儿一通,我虽然是个江湖中人,略通些医理,那也只是人体筋脉之流,妇科哪里知道半点?

    平儿嘻嘻一笑,说:“你是我们女人的克星,你一去包不准,那蓉二奶奶的病啊,就好了。”

    我大气,趁着无人,狠狠地在她的丰臀上拍了几记,直打得平儿两泪冒水,俏脸赤红,方才饶了她。

    见了王熙凤之后,才知道已经请了位名医来给秦可卿看病,只是其言语含糊,不知所云,而且秦可卿的病情丝毫未消,反倒见长,而秦可卿与王熙凤的感情向来比较好,出于关心姐妹,才拉我上了宁国府。

    宁国府其实就在荣国府一旁,只有一墙之隔,从一个小侧门一拐,就进到了宁国府里。

    宁国府里虽也挺大,但人就比较少了,走了两射之地,也不见半个佣人。听王熙凤说,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兄两个。宁公居长,生了四个儿子。宁公死后,贾代化袭了官,也养了两个儿子:长名贾敷,至八九岁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一味好道,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因他父亲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他袭了。他父亲又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这位珍爷倒生了一个儿子,今年才十六岁,名叫贾蓉。如今敬老爹一概不管。这珍爷那里肯读书,只一味高乐不了,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

    贾敬还有一女,名为贾惜春,现居于荣国府中。

    据凤姐说,贾珍有一妻为尤氏虽为荣国府当家奶奶,但并无实权,素日只知顺从贾珍,也没什么才干,又没什么口齿,是个锯了嘴子的葫芦——俗话就是闷口葫芦。

    贾珍其人世袭了三品爵威烈将军,他虽然是个将军,却素来只知在女人身上做功夫。宿娼眠妓,吃喝嫖赌是样样在行。虽然凤姐没说他做过什么坏事,但我想这种人想不做坏事都难啊。有钱有权的男人的欲望是不可节制的。

    才到了宁国府大厅上,当面就走出一男一女来。那男的生有三十来岁,面皮白净,个子不高,脚步虚弱,走不稳健,眉头中间隐隐有乌青之色,一望便知是纵欲过度之色。看来他便是贾珍了。

    那女的却是丰韵尤存,也是三十出头的样子,生得花容月貌,姿色不凡,只不过浅笑在嘴角,一身素衣,看来并非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贾珍并尤氏将我们接到厅内,彼此让了坐,才开口说:“老太太怎么没有来?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贾珍中里的老太太自然就是贾母史老太君了。

    我观贾珍这人,暗暗嗤笑,这种五短身材,全身没半两力的人也配当将军?只怕骑上了马就给摔下来跌死了,难怪朝庭的军队敌不过宁王了,近二十万大军竟然给十万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众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在我身上扫过,没见过我的人都暗暗称奇。王熙凤早把我介绍了一遍,但今天我不是主角,才回贾珍的话说:“老太太昨日还说要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这么着就是了。”

    王熙凤说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可卿妹子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么样?”

    半晌未开口的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上月中秋还跟着老太太,太太们顽了半夜,回家来好好的。到了二十后,一日比一日觉懒,也懒待吃东西,这将近有半个多月了。经期又有两个月没来。”

    凤姐接着说道:“别是喜罢?”

    尤氏说:“也怪,请了好几个名医了,有说是病的,有说是喜的,没有哪个说得准的。因此也就没敢下药,只是可卿的病却越来越重了。”

    才说着,门外仆人就喊了道:“老爷,张大夫来了。”

    贾珍大喜,忙步出门外,迎来了个五十来岁的大夫,那大夫眉正气严,看来并非庸医。

    两人客套了一番后,又给大家互相介绍了一番,这才一大伙人往内房走去。

    才走到一半,就碰到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英俊,却身体瘦得弱不禁风,长相与贾珍十分相似,看来是他儿子贾蓉了,也就是秦可卿的丈夫。

    贾蓉十分客气地见过众人后,忙把张大夫让进卧室内,我们也随着跟进。才踏进门槛,抬眼一看,好不奢华。

    只见墙壁上竟然挂着一幅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画得是杨贵妃喝醉酒以后,像海棠花一样美丽的情境。两边还有宋朝大学士秦太虚的一幅对联,其联云:

    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再看那案上,有一个宝镜,平儿看我面露疑惑,悄悄告诉我,那是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乖乖隆地咚,想不到这里还有武则天以前用过的旧物,要是给她知道了,不知她会不会央我来偷呢。嘿嘿。

    一边摆着赵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

    我面有犹色,平儿又讲起典故。有一天寿昌公主在含章殿下的卧榻上休息,风吹落了一朵梅花,掉在她两眉之间稍上一点的额头这个地方,这个梅花就拂之不去,在她额头上定格了。她开头很烦恼,但别人一看以后,都赞叹道,怎么那么漂亮啊!于是宫里面就竞相模仿,纷纷用化妆品来画梅花,在当时就形成一种著名的梅花妆。

    至于联珠帐讲的是同昌公主亲手用珍珠串了一个帐幔,就是一个联珠帐,相当的华贵。

    平儿告诉我这些后,还加了一句,说,秦奶奶不过是个芝麻大点一个穷得要死的小官的养女,秦钟名义上的姐姐,想不到嫁到宁府里后竟然能用上只有帝王公主才能用的物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暗自思量,莫非这些物事与秦可卿的病情有什么关系不成?

    带着疑惑,我看到了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绝世佳人,躺在床上,枕着红娘抱过的鸳枕。她面色苍白,却掩不住的国色天香,近看颇有威严,隐隐有皇贵之气,却又很亲切。与王熙凤薛姨妈那身富贵人家的气质全然不同,我没有见过公主,郡主到是见过江如水,江纱绫之流。但可以肯定,单论气质,都比不上她的皇家气质。在我所见诸女中,单论皇族气质,只有武则天比得过她。

    我震惊于她的美貌,却更惊于她的气质,一个穷官人家,怎么养得出她这么一个妙人儿来呢?

    柔和的五官,是那么的精致,弯弯的黛眉,清澈如泉水般的双眸,娇挺的俏鼻,一张薄而性感的樱唇,嘴角有着一抹温柔如水的笑容,躺在床上的高挑的身材,足足有近一米七,薄薄的纱被盖在她身上,将她美好的身材遮得不露半点,却掩不住胸前一对玉乳高耸入云。

    一头乌黑靓丽如瀑布般垂挂下来秀发随意的披于两肩,还有几缕垂在粉嫩的玉颈旁有香枕侧,有几丝搭在胸前,非常自然。

    真个是望之可亲,又可爱!

    秦可卿一见王熙凤,微露喜意,忙要起身来迎。王熙凤忙说:“快别起来,猛地起床会头晕的。”又走紧两步,拉住秦可卿的手,握在怀里,说道:“我的姑奶奶!怎么才几天不见,就瘦成这个样子了。”说着眼圈竟然有些红了。

    秦可卿也拉着王熙凤的手,笑道:“谁叫我这个人没福气呢。家里公公婆婆把我当自己的女儿一样。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对我很好,长辈同辈们哪一个不对我疼爱有加?可病来如山倒,才几天就瘦成这个样子了,看来是熬不过今年了。”

    王熙凤轻拍了她的纤手一下,叱道:“秦妹妹年纪轻轻,往后的日子还多着事,还有那么多福没有享,怎么可以乱说话呢。”

    秦可卿摇了摇头,脸露无奈之色,不言语。

    贾蓉却是急了,见机忙道:“请张大夫看一看脉息。”那张大夫方伸手按在右手脉上,调息了至数,宁神细诊了有半刻的工夫,方换过左手,亦复如是。

    半晌他才说道:“看得尊夫人这脉息:左寸沉数,左关沉伏,右寸细而无力,右关需而无神。其左寸沉数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者,乃肝家气滞血亏。右寸细而无力者,乃肺经气分太虚,右关需而无神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心气虚而生火者,应现经期不调,夜间不寐。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疼胀,月信过期,心中发热。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木克制者,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据我看这脉息,应当有这些症候才对。有些庸医可能会误认为这个脉为喜脉,但我却能肯定,它是病不是喜!”

    尤氏一听,接着说:“何尝不是这样呢。张大夫说得对极了,倒不用我们告诉了。前几天,我们家也请了几位老太医来看,都不能的当真切的这么说。有一位说是喜,有一位说是病,这位说不相干,那位说怕冬至,总没有个准话儿。请大夫明白指示指示”

    张大夫笑道:“大奶奶这个症候,可是那众位庸医耽搁了。要在初次行经的日期就用药治起来,不但断无今日之患,而且此时已全愈了。如今既是把病耽误到这个地位,也是应有此灾。

    依我看来,这病尚有三分治得。吃了我的药看,若是夜里睡的着觉,那病就又添了几分成功率了。据我看这脉息:大奶奶是个心性高强聪明不过的人,聪明太过,则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想得就太多。

    此病是忧虑伤脾,肝木忒旺,经血所以不能按时而至。大奶奶从前的行经的日子问一问,断不是常缩,必是常长的。是不是?“

    尤氏答道:“可不是,从没有缩过,或是长两日三日,以至十日都长过。”张大夫听了道:“妙啊!这就是病源了。从前若能够以养心调经之药服之,何至于此。这如今明显出一个水亏木旺的症候来。待用药看看。”于是写了方子,递与贾蓉,我正巧站在背立面,也看不到上面写了什么。

    其实那张大夫说的一大堆屁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懂,只拿双眼细细打量秦可卿。以我多年习武的经验来看,她这是心病!俗话说,心病还靠心药医。

    自我们这一群人进来以后,她半眼也没看她丈夫贾蓉,除了与王熙凤说话,偶尔好奇地看看我以外,有一两眼竟然是偷偷张望他公公贾珍,那眼神一闪即逝,却逃不过我的双眼。

    我却看着经不住一阵微寒,那是什么样的一种眼神啊!似恨,似怨,似怒,似悲,仿佛饱含了人世间所有的恨意似的。显然,秦可卿是个心机甚深的人,而她的病十有八九与贾珍有关。

    而贾珍又是个披着官皮的淫狼,莫非……

    贾珍却装着没有看到,只顾着与儿子一起与张大夫交谈。

    趁着这一会儿工夫,王熙凤把我领着床前,向她介绍道:“秦妹妹,我给你介绍个人。你不是素来喜爱林妹妹么?这人就是林妹妹的姑父,徐老爷。”

    秦可卿听了打心眼里泛出喜意,道:“黛玉妹妹向来清高孤傲,就是因为没有亲人,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姑亲,徐老爷可得好好照顾她呀!”

    我听了心头一震,颇有些感动,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啊,自己生着重病,仍记挂着别人。看来林黛玉在这里也不是太难过的,总是有这么一个好大姐惦记着她呢。这么一来,原本惊艳的心情顿时化为乌有,秦可卿那皇家贵族的气质变得更为可亲了。

    我说:“多谢秦夫人关心,黛玉那丫头有她姑姑在照顾着呢,昨天就搬来与她住在一起了。”

    秦可卿点了点头,放心地说:“这样才好。本来黛玉妹子刚来时不是这么孤傲的,只是日子久了,身边又没有一个至亲之人,难免产生些抵触情绪。如今有她亲姑姑来照顾她,这我就放心了。”

    王熙凤插话说:“我到是忘了,本来是要徐老爷也给秦妹妹看看病的,他是个江湖人,见多识广,听过了名医的诊断,不是徐爷有何高见。”

    我故意压低声音说:“凤姐,你这不是叫我关公面前舞大刀——找难堪么?”殊不知,贾珍自从进房以来,注意力就没有离开过秦可卿,直觉对我这个比他强壮几百倍的男人没有半点好感。

    王熙凤说:“难道你真的见死不救么?”

    我收起笑容道:“说句实话,我对医道不甚精通,只略知一二,不过对于察色观人气,却敢称得上国手。”

    秦可卿一惊,道:“你可知我患的是何病?”

    我突然施也传音之功,同时传到她们俩耳内:“心病!”然后,抬眼往贾珍的方向瞄了一眼。

    秦可卿大惊,暗道,此人果真如此历害,看穿了我的心事不成?这可怎么办,怎么办?这件事绝不能叫外人知道的,怎么办……

    在王熙凤疑惑的眼神下,我对秦可卿肯定地说:“秦夫人放心吧,此事断断不会传入外人耳里的。”

    想不到秦可卿经不住我一诈,脸色终于缓和,现出一丝血色,这回我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了。

    王熙凤见我不再说话,唠唠叼叼与秦可卿说起女儿话来。

    半天那张大夫也与贾珍父子谈好,经大家再三催促,王熙凤才舍不得地起身要走。这才对秦可卿说道:“妹妹你好生养着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王熙凤身为偌大一个荣国府的执事,每天凌晨三四点起床,深更半夜才能睡觉,说起来也是很辛苦的。虽然与秦可卿的感情非常之要好,可确实是抽不出太多时间来看她。

    秦可卿笑道:“哎,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是没用的,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啊!我知道自己这病不过只是挨日子罢了。”

    王熙凤说:“你要是这么想的话,你的病还能好么?人啊,总要想开了,心胸放宽了,也就没事了。况且听得大夫说,若是不治,怕的是春天不好呢。如今才九月半,还有四五个月的工夫,什么病治不好呢?咱们若是不能吃人参的人家,这也难说了,你公公婆婆听见治得好你,别说一日二钱人参,就是二斤也能够吃的起。好生养着罢,我回府了。”

    秦可卿又道:“姐姐,依我们这辈份我是要叫你婶子的,但看在你我岁数相差一二岁的份上,且容我这么称呼你。恕我不能过去了,有空的时候,还请姐姐多来看看我,咱们娘们家多坐坐,聊聊天。”

    我听着这话怎么有点像是临终遗言啊?

    王熙凤听了不觉得又眼圈儿一红,遂说道:“有空我一定会常常来看你的。”说着就领着平儿一大群人要走。

    我也转身要走,但暗地里给秦可卿传音道:“秦夫人,你放心,有我在,阎王爷也不敢收你。”

    那秦可卿莫明其妙,似乎不见有人听到我的说话声,只怔怔地看着我的背影,暗道,天下果真奇人异士不少,莫非我真得逃过此劫么?

    不说徐正气与王熙凤等人回到荣府一事,欲知秦可卿如何逃过“心病”这一劫,还请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三章可卿绝笔

    我,原本应该是一个公主!

    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足够惊天动地,惊心动魄。

    我父亲就是当今皇帝周厚照的弟弟,同父异母所生的弟弟。

    自从爷爷立了大伯周厚照为太子后,不久,大伯于七八岁的时候就失了踪。爷爷苦寻了大伯几年,仍是没有半点线索。国不可一日无储君,加上爷爷年事已高,多病缠身,有意立我父王为太子,是矣先行将他按太子来培养。

    那时候,是我父王一生中最得意的一段日子。每天上朝,群臣们向爷爷拜过之后都要再拜我父王。每一件朝议,都得由我父王先经手,再由爷爷来拍板决定。

    虽然名义上父王只是一个王子,但群臣上下无不将他当作是将来的太子,乃至将来的皇上来尽忠。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爷爷的身体越来越差,眼看着他就要仙去,即将宣布我父王为太子的时候。

    大伯,回来了!

    是的,按照我大周朝的礼制,大伯是长子嫡孙,是皇后嫡出。而我父王不过是个贵妃所生,再怎么说也只能算是庶出。

    大伯一回来,他就重新恢复了太子之身份,进而不久后,爷爷死人,大伯登上了皇位。

    有人会说了,不是满朝文武都是向着我父王的么?大伯失踪了这么多年,人心早已朝向了我父王,我大伯又怎么会登上帝位的呢?

    要知道,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封建的帝王社会,非常讲究礼制及忠悌孝义。

    按辈份来算,大伯是长子嫡孙,无论如何,加上他又没犯过什么过错,又称得上是文武全才。在我们这个社会里的人,脑中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嫡系观念。

    嫡系的,就是亲近的,嫡系的,才是正宗的。

    就拿贾宝玉和贾环来说,贾宝玉是贾政的正妻——王夫人所生,是嫡系的。而贾环只是贾政的一个小妾,赵姨娘所生,是庶出,更何况赵姨娘不过是贾政醉酒后糊里糊涂所上的一个丫环,又莫明其妙地生了个儿子。所谓母凭子贵,因儿她成了小妾。

    在我们皇家,只有皇后才是皇帝的正妻,而那所谓的贵妃,嫔妃们不过是皇帝的妾室而已。依祖制,以及我朝上上下下文武百官根深蒂固的封建观念,我大伯,以绝对的长子嫡孙的优势,登上了皇位。

    大伯很高兴,却苦了我父王。你们知道我父王心里有多苦么?你们不知道。

    大伯登基那天,大赦天下,唯独却不赦免做为政敌的我父王。

    成王败寇,莫如当时的大伯与我父王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父王,我哥哥,以及怀了我九个多月的母后,被押往平京城西三百里的郑家庄软禁。

    虽然在郑家庄里,可以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一生,可那不过是做金丝笼里的鸟,没有半点自由。就在那条去郑家庄的路上,母亲生下了我。

    如果没有异外,那我注定要在郑家庄里虚度我这一生的大好光阴。母亲痛哭失声,自己苦命的女儿才生下来就要成为“牢犯”,老天太不公了。

    父王以及哥哥都非常痛心,全家人痛哭不已,本来生下一个后代应该是一件欣喜的事,一个父亲有了第一个女儿;一个哥哥,终于有了一个妹妹,从此不再孤单;一个母亲,终于有一个可以说说女人家贴己话的女儿。这样的一件天大的喜事,在普通的人家里,能不高兴么?

    可是,如今却成了一件悲哀的事情!

    就这样,我被张大夫带到了与父王关系颇好的贾府中来,成了宁国府贾珍的童养媳。在贾珍十四岁的时候,我们就结婚了。

    我从小是由张大夫教养长大的。别看他只是个大夫,实际上他是我父王身边的一个重要的谋士。

    父王怕我长成一个平常女子,于是托张大夫教导我。他教我怎么才能像一个公主一样走路,怎么才能像一个公主一样说话,怎么才能像一个公主一样接人待物。

    无论是容貌上,还是气质上,他都要求我要做到一个公主的标准。

    所以,我名义上是贾珍的媳妇,实际上却更像一个公主!

    结婚后,张大夫见我已成年,离开我又回到了父王身边。这一段教学的日子,是我这一生中最充实的时间。每天都有学不完的东西,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功课,我却乐此不疲,也许我更像一个男孩子吧,希望学成后能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但是,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这么快,一晃眼,我就十七岁了,成年了,该结婚了。

    为了掩人耳目,贾府放出风去,说我是贾政手下,一个管工程建设营缮司郎中——秦业,从养生堂里所抱养来的一个养女。

    就这样,为了父王的大业,为了能保住我这个秘密。我,嫁给了小我三岁,还托着鼻涕乱流的贾蓉。

    贾蓉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从三岁起,我就抱着他在院子里玩了,从小到大,我一直是把他当作亲弟弟来看的。他也把我当作亲姐姐来待。所以我们虽然结了婚,但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们分居而处。你也看到了,我卧室里的装潢是多少的华贵,即使是贾母史老太君的居室,也没我的这么豪华。

    我本应该是个天真浪漫的少女,可这个美梦给我的公公,也就是宁国府里的老爷,贾珍,打破了。

    贾珍,他,是我的公公,论辈份,我与他是同辈。但论年纪,他足以当我的父亲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张大夫早就告诉我了,无非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可张大夫认为我是父王的亲生女儿,谅他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对我有非份之想的。

    可是,张大夫错了。

    在宁府里,关上了门,贾珍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他可以为所欲为,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情。非份之想,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之下滋养成的。

    没错,我长得很美,连自己也这么想,国色天香,是最适合我不过的了。古人说,红颜祸水,想不到这句话也应验在了我的身上。

    最近两年,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拿些言语来挑逗我。他以为,我不过是个没见过识面的黄毛丫头,又正值青春期,对男欢女爱是最向往的年纪。

    有一点,他没猜错。我青春,总喜欢做一些白马王子之类的梦。我是没见过识面,从小长在深宅大院里,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但是我,不是个笨蛋。也许是血缘的关系,也许是张大夫教导了我怎么去观察思考。总之,一句话,我看出了贾珍对我的邪恶念头,并坚守着伦理道德,不叫他越雷池一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长得越来越美,贾珍的狼子野心也越来越明显。好几次,他竟敢当着下人的面调戏我。最近,他竟然在我婆婆尤氏的面前对我动手动脚。而尤氏与贾蓉竟然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对此不闻不问。

    我几次三番痛叱他的所作所为,但他是个无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淫虫。天高皇帝远,关上门他就是土皇帝,更何况,我父王不过是个失了势的皇子,只是个想当皇帝的人。

    这样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以至于宁府上上下下无人不知贾珍的淫心。

    苦守着自己的贞操以及皇家的尊严,我很难过,暗地里也曾失声痛哭,哀叹自己的命运,希望回到父王的身边,要他派人将贾珍碎尸万段,将宁国府满门抄斩。

    可是,这唯一苦苦支撑着我没有坠落的信念,在今天,被彻底的粉碎了。

    这几个月来,我月经不调,内分泌混乱不堪,紧绷的神经没有一丝松懈,无时无刻不防止着贾珍的偷袭。

    我病倒了!

    但是,随诂张大夫的到来,无疑是在我心口上狠狠在扎上了一刀。

    张大夫他给我诊脉,宁府上上下下竟然没有一个人能认出他来。这是当然的,以往他教导我时,是易了容的。

    为了做好保密的工作,他从来不示人以真面目,就是今天,他依然是易了容来的。

    一开始,我也没认出他来。直到他走后,婆婆尤氏把他开的那张药方给我看。一看之下我脑中轰然大响,几欲晕过去。

    原文是这样的:

    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人参二钱,白术二钱,土炒,云苓三钱,熟地四钱归身二钱,酒洗白芍二钱,炒,川芎钱半,黄芪三钱香附米二钱,制醋,柴胡八分,怀山药二钱,炒,真阿胶二钱,蛤粉,炒,延胡索钱半,酒炒炙,甘草八分引用建莲子七粒,去心红枣二枚。

    有心者,可将前五味药名连起来,成了这么一句:

    人参白术云:苓熟地归身。

    按照偕音,参术,就是生父,云,令,熟地,归身。

    意思是,我的父王说,“令(苓)熟地归身”,也即命令我,在关键时刻,在我生长的熟悉的地方,结束我自己的的生命。

    这是张大夫早几年前教我的暗语,黑话,所以当看到药方的第一眼时,我差点晕了过去。

    天哪!

    我苦苦等待,苦苦支撑的唯一依靠——父王,竟然要我自杀以保全这个秘密。

    为什么要我自杀?

    父王被软禁后,并不甘心在郑家庄终老一生。他动用了种种的手段,又借天时地利,在大周朝如今这个混乱的局面下终于拼出了自己的一番实力。

    他的坚壁厚垒,令自己的阵营坚不可催。却有人要拿我来做文章,拿我这个没登进过族谱的父王的女儿来做为突破口。

    令我心灰意冷的是,我唯一的依靠,父王,他要我自杀,来延缓他与大伯间的皇权之争的时机。

    父王啊父王,你苦命的女儿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任何亲人一面。就连生父母的画像也没有见过一章,你何其忍心,在我一个苦命的女子绝望的时候,于流血的心口上,再撒一把盐呢?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黑暗的,暗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知道我前世是否作恶多端,以至我生下来就要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

    万恶的贾珍,万恶的宁国府,我恨你们。我恨贾珍的贪得无厌,我恨尤氏的百依百顺,我更恨贾蓉的懦弱可欺。

    但我还是生有可恋的,荣国府里有我知心的凤姐,有我喜欢的同好林黛玉,还有许多如花似玉的妹子们,可以与我共玩乐。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是父王生的,父王生下我,教导我,如今是我报答养育之恩的时候了。

    这条白得毫无一丝杂色的丝带,最我最为喜爱的,记得当初我十岁生日的时候,父王亲自交给张大夫,托他带给我。

    十年了,十年了。想不到十年后,生死从此两茫茫。

    我素未蒙面的父亲,母亲,哥哥们啊,永别了,我的亲人们……

    秦可卿绝笔看着桌上厚厚的一叠宣纸,我的心,猛地给纠了一下,痛得我差点热泪盈眶,眼泪在我双目中打转。迷糊了我的双眼……

    夜色来临,总觉得今晚的天空阴森森的,平添了许多的鬼气。按照早定下的计划,我施展开陆地飞行术,从客栈里纵出,直奔宁国府,鬼魅般的身影没有人能够看得清楚,就算是经过一般人的面前,他也只会以为那不过是一丝微风吹过。

    有时,我常常怀疑,贾府里是不是有隐藏的高手存在,为什么没有看到半个护院的身影呢?

    毫不费劲地来到秦可卿房外,推开窗子,就看到一丝白带,下面晃荡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我向来最是怜香惜玉,就算是个丑女,也没想在我面前上吊自杀,一丝轻风拂过,我接住了她下落的身子。

    秦可卿自杀了!

    金黄色的龙力泛出刺眼的光芒,好一阵才将气若游丝的秦可卿救活,这才看到上面这封摆在案上的绝笔书。

    百善孝为先,原来我入江湖,为的不就是寻找生父么?如今却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在秦可卿这样的一个女子面前,我很羞愧。在孝字上,她足以当得上我的老师。

    我敬佩她,却不认同她的作法。

    生命是美好的,老天赋予一个人的生命,并不能由我们的父母来主宰,今天我就要逆天改命,将秦可卿救活。

    不但要救活她的人,我还要救活她的心。

    当下我就去寻了一具才死的女尸来,施出神功,将其易容成秦可卿的模样,吊在那丝白带之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没有露出一丝的破绽,这才抱起昏迷不醒的秦可卿,飞出了宁国府。贾珍,你们等着瞧吧……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四章淫贼淫行

    将秦可卿送回客栈后,我久久不能入睡,今夜心潮起伏,如有一巨石压在心头,郁闷之至。

    看了可卿的绝笔书,令我对尤氏等人也产生一股恨意。贾珍贾蓉,要整治他们,实在是太容易了,但对尤氏这种女人却令我气愤。

    尤氏身为贾珍的正妻,非但不阻止贾珍这种丧尽天良的乱伦行为,反不言不语,默认此事,变像地纵容了贾珍的兽行。

    在娘家与夫家的两方压迫下,苦命的可卿竟然只能选择自杀,来维护两家的利益及名誉。如此的重担竟压在一个弱女子身上,堪称可怜。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贾府,离府还有两里地的时候,我就听到了震天的哭喊声从宁府方向传来。

    显然,经我略微更改过的秦可卿自杀一戏,轰然上演了。

    不用说,这一天,无论是宁国府,还是荣国府,上上下下一干人等无不披麻带孝,为假的秦可卿哭丧。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秦可卿早就给我安置在僻静的客栈里,正由武氏姐妹二人照顾着呢。只是悲伤过度,至今仍是昏迷不醒。

    我陪着林兰,林黛玉,跟随着一众花花绿绿的女儿们,显得分处的明目显眼。整整一天,我没有看任何美女一眼,因为我得好好观察尤氏的一言一行,为晚上的行动做好准备。

    夜晚又再次来临了,只是今晚的宁府却是灯火通明,照得比白昼还要亮堂几分。贾珍也很伤心,伤心得死去活来,而尤氏却却显得异常的冷静,虽然也会哭几声,眼中却闪烁着叫人捉摸不透的神色来。

    ……

    深夜,我悄悄地潜进了贾珍的卧室,没错,我今天来是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采花贼的,目标么?自然非贾珍的尤氏莫属。

    推开窗子,黑夜在我眼里却亮如白昼,指风准确地落在床上人的穴位上,彻底地失去了反抗之力。

    很奇怪,床上只有尤氏一个人,贾珍没在在正房里过夜!那他去哪了呢?我没有心情去在意这些,因为我的怒火与欲火正迫不及待地需要发泄。

    掀起锦被,尤氏便裸露在了空气中,令我暗笑的是,她竟然身无寸缕,连件像样的肚兜都没有,她左手抚着自己浑圆的玉乳,右手却直直地按在宝地上,几根指头,竟然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哼,看来尤氏并非如她表面上显得那么的平静安逸。

    看她的面貌,确实是有可取之处的,能当上宁府大奶奶的女人,容貌能差到哪里去呢?

    依她容貌看来,她顶多不过二十七八岁,也许是她保养得当,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没有人会想到她已经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儿子了。

    施手在房外布下一道龙力屏障,这样,就没有人能够来打扰我们了。

    一支黑手,缓缓地伸向了床上裸睡的尤氏……

    “啊,你,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官宅?”尤氏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抱着锦被蜷缩在床头里角。

    我道:“夫人今日还见过我的,怎么这样健忘呢?”

    我侧脸正对着月光,借着窗外月色,尤氏终于看清了我的真面貌,“林……林家姑爷,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

    “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啊,你叫啊!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嘿嘿……”

    尤氏很怕,虽然她非常害怕,但她也不敢叫。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有人知道宁府大奶奶给人强暴过,或者给淫贼光顾过的话,那么,她这一身也就完了!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将离她而去,所以,她不敢叫,也不想叫!

    我左手搂着她的肩膀,侧过身,探头到她脖子右侧,伸出舌头,在她香气袭人的皮肤上轻轻的碰触,右手开始扯她紧抓在身的锦被,“夫人,屋里热,还是把被子拿下来吧……”

    尤氏没有放弃抵抗,她知道形动上是完全不能制止我的,一向冷静的她,只能从言语上还击。

    “林家姑爷,别……别这样。你是黛玉的亲姑父,排资论辈,你与我是同辈中人,也算是表亲家了,我们怎么能做这种有背人伦的事呢?”

    我气道:“那你丈夫就可以做么?”

    尤氏吓了一大跳,惊恐地拿双目看着我,似乎这件事比她自身的安危还重要。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当然听不懂,你可真是个贤妻啊,看着自己的相公在外头乱搞,你可以不闻不问,等他回到家了,又在家里又欲染指自己的亲儿媳,你也不闻不问,你可真是个好妻子啊!”

    “你……你全知道了?怎么……怎么可能?”

    “难到你忘了你儿媳的绝笔信了么?像我这种淫贼,你儿媳正好入了我的法眼。哎,只是可惜,去晚了,只留下一具国色天香的尸体,并一封感人落泪的绝笔信。”

    “什么,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尤氏大惊失色,急得跪倒在床上,一个戏地求我,“林家姑爷,我求求你,你千万可别给人说呀,算我求你好了么?你看,我都给你跪下了。”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

    “嗯,我……我知道,我可以给你,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尤氏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的性要求。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慢慢的捏着,嘴巴在她的脸上寻找着她的香唇,“其实你相公喜欢就可以不分里外地乱搞。我知道,你也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刚掀开你的被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啊…啊…别这样,姑爷,别这样…”冯洁可没法儿再坦然下去了,虽然这次男人帮她找了借口,但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浑身发痒,只好缩着脖子,伸手去制止对方的行为。

    “夫人,你也挺美的,让我好儿好儿疼疼你吧。”感到她的手上根本没有力量,便毫不顾忌的继续摧毁她已经破损不堪的防线,同时右臂向下压,试图将她推倒在床上。

    尤氏内心颇有些挣扎,虽然她刚下了决心,但临事来时又有些犹豫。“难到我真的要背夫偷情么?这好像不是偷情,是他,他要强暴我。可是如果别人知道了又会怎么说呢?管别人怎么说,我是不会让这种事传给第三个人知道的。他无非图我的美貌而已,那我就给了他吧,只要他保守秘密。”

    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尤氏的香口内,开始品尝起她的香舌来了。

    尤氏初时死死闭着口,不叫我越雷池一步,但经不住我的长持久战,终于给我突破了。我在她口中掀起轩然大波,但尤氏却只是笨拙地配合着我,显然,她没有接过吻,或者说,贾珍从来没有吻过她。

    尤氏闭着嘴,把淫贼的舌头夹在了双唇间,她不会主动进攻的,只是这样含着,她永远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波逐流,任何的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

    淫贼向后退了两步,尤氏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只见对方正用一种欣赏的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简直觉得自己的面庞比新婚之夜的时候还要热,难为情的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我把尤氏的双手拉开,两手伸到她身后,捏住了翘挺的屁股,低头在她的肩膀上慢慢的吻了起来,样子是无比的爱惜,好像稍稍用力就会碰伤她娇嫩的肌肤似的。可她哪里知道,接下来的战事会有多么惨烈呢?

    “嗯…”尤氏又把脸捂住了,她现在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心里状态,虽然从外界来得到的感觉是自己的,但获得这感觉的身体却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从远处儿看着另外两个人缠绵,但却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样。

    在她的潜意识里,似乎非常欢迎我的侵犯,便面子问题,使她拿不出勇气来主动承受我。我的双膝缓缓的弯曲了,脑袋也就不断的下沉,口舌滑过了美人的脖颈、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镂空蕾丝下若隐若现的奶头上。

    “嗯…嗯…”自己的翘臀被这个坏男人把玩儿着,自己的乳尖被坏男人吸吮着,尤氏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

    记不清了,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与姓贾的同房了,这几年,一直是在自己的双手下渡过那一个个漫长的长夜的。

    尤氏用力的咬着嘴唇儿,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点点放松,一定会大叫出来的,她不知道自己会叫什么,说不定会是极为淫乱的话呢。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兴奋了,这个淫贼与贾珍完全不同,贾珍每次只会醉熏熏地用他那瘦弱地身躯压到自己身上,胡搞乱搞,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

    可还没等她开始享受异样的性爱的时候,一个巨大异物突然闯进了她的小口之中……

    一阵疾风暴雨之后,尤氏怒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怒道:“我这是对你的惩罚。你总是遇事不喜欢开口,无论对何人何事,都是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尤氏还想说话,可是她那小嘴已经有些肿起了,红红的腮帮子才一动就有些疼痛了。

    我看着她那幅可笑的样子,笑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如今时辰已到,今天你是躲不过的了。”

    尤氏惊恐地看着我,难道自己遇到的是一个变态的色魔吗?

    尤氏没能继续想下去,因为,一场针对她身体的狂风猛地吹进了她体内,在巨大的痛楚与异样的感觉中,她迷失了……

    第一百零五章宝凤发疯

    好好地惩治了一番尤氏之后,我得意地走出房门,经我这一折腾,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她是别想下床了,再去惩罚了一番贾珍贾蓉父子以后,这才离府回客栈休息去了。

    列位看官问什么?怎么处治贾氏父子的?呵呵,大家认为对两个大小淫虫最好惩罚是什么呢?我想不用我说,大家也猜到了吧!

    第二天天大亮,秦可卿就醒了过来,在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秦可卿一反常态,要求我教她武功!

    这可为难我了,虽然我神功盖世,却只会教男人的功法,除了九天御女大法以外,没有任何适合女子练习的功法。

    出于对秦可卿的敬意,我不想把对付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说实话,对她,我是抱着平和的心态的。对她我无所求,只想帮她一把而已。

    最后议定,由武姐武妹来教她习武!

    武则天这几日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也没练功,也许是在想什么事情吧。

    莹师二女的病情越来越稳定了,过不了几日,也该是苏醒的时候了。

    诸女们各忙各的,剩下我一个,只好再跑到贾府去玩了。

    且说林黛玉几天都没见过贾宝玉了,这些天贾宝玉总是闭门不出,心里怪想他的。他们两个自小就在一起长大的,至如今也有三年了,这感情可是青梅竹马的。

    因此就央了林兰,要去贾宝玉所住的院子。林兰早知自己家的相公是什么德性,贾宝玉她也见过几次,总认为这种男人太妖,太像女人,没半点男子汉气概。又是最没有出息的一个,书不成,武不成,整天就知道在女人堆里打转,整一个贪图享乐的纨裤子弟。

    黛玉体弱多病,阴气本就过旺,阳气虚弱,若再与一个阴气极重的男子合了体的话,只怕早晚就要一命呜呼了。

    但她拗不过林黛玉痴缠,本就极疼爱她,于是带着香菱与紫娟几个丫环一起往贾宝玉所居院子行去。

    一到贾宝玉房里,没想到李纨,薛宝钗,王熙凤都在,一时间众女围着个宝二爷这个兔二爷说笑起来。

    众人聊得甚欢,林兰却是初来乍道,与这几个人没什么好话说。只是贾宝玉一看到林香菱就双目放光,连道香菱是个标致的姑娘。

    香菱见这一个男子竟然也涂脂抹粉的,暗暗有些瞧不起他。又因为香菱是个单纯的姑娘,喜怒哀乐都摆在了脸上,见贾宝玉缠得烦了,说了一句:“娘,徐大哥什么时候过来陪我玩啊?”

    一句话听在贾宝玉耳里如雷贯耳,吓得他脸色大变,立马转移了谈笑的目标,一眼也不再敢看林兰与林香菱。

    众人刚觉奇怪,这贾宝玉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除了他老爹贾政以外,还从来没有怕过谁来着,没想到如今才来没几天的功夫,竟然能叫这个“混世魔王”怕成这个样子。无论是见过徐正气的,还是没见过他的人,无不对他产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尤其是王熙凤,欲探知一切的欲望越来越急切。

    林兰正要叱香菱,门外就走来了几个人,原来是贾政的两个小妾,赵姨妈,周姨妈来看贾宝玉来了。

    贾宝玉见了她们,心情更加糟糕,闷着吵着要去院子里玩去,当下众人只好分成两拨。一拨人随着王熙凤在房里聊天,一拨人随着贾宝玉去外头。

    林兰也闷得慌,与王熙凤等人聊天一阵就出来了,才出门就与香菱听到贾宝玉高喊一声:“我要死了。”

    只见贾宝玉一蹦三四尺高,嘴里说着尽是些杂七杂八的疯话,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吵吵嚷嚷的,闹了个鸡飞狗跳。

    林兰与香菱急步走到林黛玉身边,林黛玉早就已经吓坏了,忙吩咐丫环们去通报王夫人与贾母等人。

    这里一群一个个的都是些弱女子,哪里能制得住贾宝玉这个疯子。这一会,贾宝玉更疯得历害了,抄起草地上割草的刀子,扫地的扫把棍杖之类的,开始乱舞,见了人就砸,连林黛玉也不放过。

    若非林兰体质有所改善,眼明手快地,扯了林黛玉一把,才把她脱出虎口。

    贾宝玉益发拿刀弄杖,寻死觅活的,闹得天翻地覆。

    不一会,贾母与王夫人也赶了来了,一见之下,惊得浑身乱颤,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哭叫:“我的儿啊,我的心肝宝贝呀……”一阵肉痛似的瞎哭叫,场面更加混乱的无法控制了。

    这么着闹了一场,经丫环们的通报,贾赦,邢夫人,贾珍,贾政,贾琏,贾蓉,贾芸,贾萍,薛姨妈,周瑞家的等干家中上上下下男男女妇老老少少里里外外众媳妇丫头们,都来园内观看。登时院内乱如麻,没一个知道该要如何处置的。

    正没主见时,久不见面的王熙凤竟然抄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砍进园来。她披头散发,哪里有半点威严存在,完整是个疯婆子模样。只见她见鸡杀鸡,见狗杀狗,见人就要杀人。众人越发慌了。

    现场正弄得不可开疆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天而降,也没见有什么动作,只见贾宝玉及王熙凤两个人突然一滞,立即软趴在了地上。吓得贾母及王夫人众位女人惊声尖叫,忙去扶起二人。

    来人不是徐正气是谁?

    “我只制住了他们的睡穴,先让他们安静一阵,睡上一阵吧!”

    众妇人一拥而上,护着宝凤二人进屋去了,贾政却领着一群男人,感激地朝我一拱手,道:“今日幸得高人施手搭救小儿及侄女,还未请教高人名姓呢!”

    “世叔抬举了,按说,咱们还是亲戚呢。”

    与贾政虚与尾蛇了一阵子,总算谈到了点子上。

    “徐世弟呀,依你看我这儿侄二人,中是什么邪呀?”

    我故作高深道:“依在下的江湖经验来判断,令郎与令侄女中的必是江湖邪术一类。”

    贾政道:“他二人向来只在内府里走动,大门都不曾多迈过几步,怎么又会惹上什么江湖中人呢?”

    我略一沉思,方抬首道:“世上的事有果必有因!依在下所见,必是令儿侄在府内得罪了什么人,以至这原犯买邪杀人哪。”

    贾政听了,大为吃惊,又与我客套了几句虚话,才分别而去。其实通过这一番谈话,我发现贾政这个人为人古板,死脑筋,做事完全按照儒家的那些条条框框来做。我说的那么明显了,他仍然想不出贾府里有哪个人敢隐害贾宝玉王熙凤。看得出来,贾府里当真是女人当政,男人统统是一群废物。

    才与贾政这儿子说完,贾母史老太君又着人招我去了。

    随着丫环来到贾母厅中,只见两个丫环搀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婆迎了出来,看她年纪少说也有七十好几了,她应该就是贾母了吧。

    贾母一见了我,就像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一颗星星,如同救星一般,忙命丫环请我坐上座,沏好茶。虽然她心内很急,但仍不失大家风范,一一给我介绍在场的诸女。

    当先介绍的是王夫人,贾宝玉的母亲,贾政妻子,现任京营节度使王子滕的妹妹,薛姨妈的姐姐。长相果然与薛姨妈十分相像,身材也与薛姨妈一般的波涛滚滚,全身皮肤细白光滑,四十来岁的年纪,并没有在她脸上刻下多少痕迹,丰满的身子略嫌肥胖,比之姨妈更加的肥满,端坐在椅上紧张地看着我,眉头一股显而易见的傲慢之色,可以看出是一个不讲理的女人。

    然后是刑夫人,刑夫人也略有些貌,但更加年老,有近五十了,皱纹已经在她脸上刻下了不少的印记,双眼细小阴沉,两唇薄薄,看得出是个刻薄的人。

    然后是薛姨妈与李纨,两个人都与我结触过,尤其是薛姨妈更与我有过最亲密的接触,纷纷略施一礼后,就不再敢看我了。

    还有一个赵姨妈,是贾政的小妾,贾母只随便说了她的称呼就不再说了。只见这个赵姨妈身得那个妖媚之极,若脱去她那身厚厚的粉底,我想她会更美一点,身材自不必说,前突后翘的,近四十岁的年纪,两个大乳房完会没像王夫人她们那般略有些下垂。

    黄豆大的乳头把上衣都绷得突出了两个小豆子似的,若非以我这眼力,怕还看不清呢。很显然,又是淫妇一个。

    厅内也就这么几个重要的人物,那些小辈的如林黛玉她们,早跑到贾宝玉那里嘘寒问暖去了。

    我一听之后,不免有些妒忌,贾宝玉是什么人?无非是一个只知涂脂抹粉,在女人堆里打滚的兔二爷,只要是漂亮英俊点的,男女通杀。老天真是不公平,只因为他生在侯贵族之家,天生就能接触这许多的美貌女子,并令她们趋之若骛。

    贾母道:“林家姑爷,你一定要救救宝玉呀,他可是我的心肝儿肉呀,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这个老太婆也不想活了。”

    王夫人等忙安慰贾母,我方道:“老太君无需多虑,不出三日,我定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宝公子。”

    贾母一听,激动地说:“此话当真?”

    “老太君莫不是想要我立军令状?”我笑笑道,打消了场中一片悲伤的气氛。

    贾母一听,也笑了,道:“我非军队,哪里有什么军令状可立的。我自然相信你便是,媳妇啊,若是徐公子有什么吩咐,你只管照办就是,凤辣子养病期间,你先掌管下府内诸事吧。”

    王夫人一听,忙接下了旨意。

    我对贾母说:“眼下宝公子邪气近了身,身体本就虚,你家中可有灵物?”

    王夫人忙说,贾宝玉有一块从娘胎里带下来的宝玉。说着还命人拿过来与我看。

    我忙说:“不必了。此物已灵,不可亵渎,悬于卧室上槛,将他二人安在一室之内,除亲身妻母外,不可使阴人冲犯。三日之后,包管身安病退,复旧如初。”

    才一说话,王夫人忙着去安排,把他二人搬到自己房里来了,宝玉又挂在了门槛上,以镇邪气。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只单单赵姨妈一个人嘴角略有笑意,眼中闪烁着嘲弄。

    我暗笑,看来,今晚又是一个迤逦之夜了。

    依我的推理,宝凤二人发疯线索有这么几点。

    这两人都同时得罪了一个人,这个人呢,很显然想要将宝凤二人置于死地。但又不能明着来,那么有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如邪术之类的,那就最好不过了。

    邪术,江湖上流传着一着扎纸人之术。这种术法应属于巫术之流,邪恶歹毒,杀人于无形,能使被害者为施术之人所操控。好在点穴之术管用,不然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来破解它。

    这些都是十五妈——“苗岭毒女”苗美玲告诉我的,只是那时候没听仔细,只听了个大概。

    那么,如今之计只能找出这个陷害者来了。据平儿所告诉我的情况来看,敢陷害宝凤二人者,其在贾府中身份也一定不小,而且宝凤二人一死,一定能给陷害者带来直接的利益。否则的话,这陷害者也不会去害人了。

    而且,这个陷害者一定是个女人!为什么呢?仙鹤头上血,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贾府里女人这么多,男人这么少。而宝凤二人接触最多的也就是女人了。自然,这个陷害者,嫌疑最大的应该是个女人。

    经我私底下调查,贾宝玉发疯前几天,曾经与赵姨妈的儿子贾环产生过争执。

    事件的起因是贾环暗暗喜欢上了王夫人身边一个叫彩霞的丫环,一晚,王夫人命他至房中抄《金刚经》来唪诵唪诵。

    正抄着贾宝玉也来了,他是个风流的种,见了女人就想去调笑打闹,见了彩霞这丫环也不放过。贾宝玉与彩霞在炕上打闹,贾环看不过去,暗恨在心,偷偷地装作不小心,把一盏燃着的灯油洒向贾宝玉,弄得他满头满脸一头的灯油,烫得他满脸起泡。

    就因这个事情,王夫人把贾环骂了个狗血喷头,连赶来一瞧的赵姨妈也一并骂了去。

    因此,我下了结论,很有可能这个赵姨妈一直以来被贾府上上下下瞧不起。经这个导火索引发了怀恨已久的愤怒,找了个巫婆来,暗算宝凤二人。

    贾宝玉一死,以后贾家必定会落在贾环这个唯一的后代身上。王熙凤一死,那贾府的权力必定旁落,没准还能落在她赵姨妈身上呢。

    可是,我若是救好了宝凤二人,惩治了赵姨妈,对贾府那自然是除了内患,可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处呢?

    我一不贪权,二不贪钱,无非只想解决自身超极旺盛的欲望,以及猎艳的心理。

    若是如此如此一番,那岂不是可以一举三得?

    心下计较了一番之后,才对王夫人的丫环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除了王夫人这个生母以外,一概不能进病房。要僻出一个单独安静的院落来,再给我安排一间房,我这个“大夫”得好好地照看二人病情的发展形势!

    三日内,无论什么人,也不能踏进这个僻静的院落半步。外门就由赵姨妈与薛姨妈在外守侯。为什么要两个姨妈守门呢?

    所谓以夷制夷,以表克邪,就是这个意思。

    我这几个意见,众女听了都有些纳闷,可在史老太君这个至高无上的贾府之主的命令下,措施一一地实施了下去。

    就这样,在不到两个时辰之内,所有的一切都备得妥妥当当的了。在贾府中的一个僻静的角落,一座久无人居的大宅子里,里院住着我与王夫人并两个病人。而在外房里住着的是薛姨妈及赵姨妈两个人。

    在吵吵嚷嚷一阵之后,我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块宝玉挂上了大门槛上,然后,将人一个个地轰出了院子。

    “砰”地关门声后,这个巨大的笼子里,就只有两男四女了。实际上其中一个是个半死不活的人,真可谓是孤男四女共处一室。列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106-110章

    第一百零六章计得王夫人

    且说徐正气施阴谋,欲将贾府里几大人物弄上床,不知其能否上手,还请看本回分解。

    傍晚时分,这座僻静的院子里就只剩下这么六人:徐正气,王夫人,贾宝玉,王熙凤,薛姨妈,赵姨娘。

    薛赵两人在外房入睡,我与王夫人并两个病人住一屋。我住外间,王夫人陪着住里间。

    王夫人自贾宝玉昏迷后,一直忧心如焚,虽然我夸下了海口,但仍解不去她心头思子心切,看来除非贾宝玉病好,否则她是不会开心的了。

    “王夫人,二更天了,还是早些睡吧。”我进到里间对王夫人说。

    王夫人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贾宝玉,才道:“徐先生,你说宝儿他三日后一定会醒来么?”

    “那是自然。”

    “那为什么不能就过一日就醒来呢?”

    “王夫人,这病来如山倒,何况令公子中的是邪术,必定心力交瘁。总要养上两日,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方能苏醒。”

    王夫人床在贾宝玉的床头,傻傻地看着贾宝玉,慈母爱儿之心可见一斑。在这温馨的气氛下,王夫人哪里知道背后正有一只九尺高的色狼,正拿一双精光闪闪地贼眼盯着她呢。

    我见她如此关怀贾宝玉,不由计上心来。

    “夫人,你可是真的希望令公子早日苏醒么?”

    王夫人回头道:“那还用问,宝儿他一日不醒,我这心里啊,就得多受一日刀割之苦。要是宝儿能早点醒来,那该多好啊。”

    “其实,要令公子早日苏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故作犹豫的样子。

    王夫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道:“徐先生,你可是另有良策么?”

    “良策是有啊,只是……这个……不好办啊!”

    王夫人不悦了,道:“有什么不好办的事?只要你说出来,能将我儿早日医好,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派人摘下来。”

    我微微一笑,正色说:“其实,令公子中的邪术,本极歹毒,就算三日后能醒过来,那也得在床上躺上个一年半载的,才能完完全全地根除邪气。”

    王夫人急了,道:“徐姑爷,你怎么不早说呢?”

    “夫人莫急,其实还有良策,只是这良策么……有些……有些违背伦理道德!”

    王夫人一听,也有些犹豫,如果这救贾宝玉的法子违背伦理道德的话呢,就得考虑考虑了。

    王夫人想了半晌,坚定地抬起头来,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徐先生,你还是很说说这是个什么良策吧。我知道以后,再做决定。”

    我一看她一脸的坚绝,就知道自己的诡计成功了一半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出了这条“良策”。

    “医道上,有以毒攻毒之说。而这破邪术上,也有以邪攻邪之说。”王夫人不知我要说什么,安静地听我说下去。

    “令公子中的乃是巫术邪术,而寻常鸡血狗血一般是最能除邪的。但是鸡血狗血等物又一般是去鬼怪,破妖魔之用。只能除去一些低级地妖鬼。然令公子所中之邪却非同凡响,乃是被人施了巫术,以厉鬼附其身,就算赶走了厉鬼,令公子也必然心神大损。三魂七魄必然支摇,那时,于身体是无什么大碍。但十有八九,令公子会变成个傻子。”

    王夫人一听,吓得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道:“宝儿自小聪明过人,怎么能变成个傻子呢?徐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家宝儿啊。”

    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脚一软,差点就要跪下了,我忙扶起她,右手无巧不巧地侧帖着她胸前的一对大乳房,感觉上很柔软,若是摸上了去,一定会很舒服的。

    王夫人此刻心神巨变,哪里感觉到两人此时的距离已经是近得不能再近了,她整个上半身差点就要倒在我怀里了,惹得体内之欲火蠢蠢欲动。

    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以无上的定力,强忍这股冲动,扶着王夫人又坐回床头上去。才道:“夫人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叫令公子变成傻子的。”

    好好安慰了一阵,王夫人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我又开口道:“这良策也与血有关。只是因此事太过有违人常,世人大多不知晓,就算知晓者,也是不敢乱说乱用的。”

    王夫人说:“是我要放血么,徐先生,只要救得了宝儿,就是要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肯给!”

    “那到不用,刚才我也说了,此事有违伦常。”我顿了顿,才说出重点,“其实只要能将患者至亲之女子私处之血涂抹与令公子眉心之处,只需一夜,令公子必定会苏醒。”

    王夫人大惊,道:“你……你说什么?”羞恼异常,白晰的脸亦泛起了红潮。

    “夫人,你若是真的关心令公子,这点血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王夫人羞得低下了头,喃喃道:“不是……只是,这要的怎么会是我们女子……那上面的血呢?”

    我假装正色道:“所以刚才我也向夫人说过了,些事稍稍有违伦常嘛。而且,这血,还得是极乐之血方才能有用!”

    “极乐之血?”

    “极乐之血,其实就是女子在与男子交欢之后,达到性高潮,久不耐战,下体出现裂痕时所流出的血。这就叫极乐之血。”

    王夫人听了后脸色大变,隐隐有些怒意,道:“徐姑爷,此事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若是夫人有所顾忌,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三日后,令公子开始养个一年半载,或许不会变成傻子。”

    王夫人听我这么一说,又有些犹豫了。

    心下暗想,也不知这徐姑爷说的是真是假。若是假的话,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若是真的,宝玉好好一个陪明人儿,变成一个傻子,那可怎生是好呀?可这血要的是宝玉至亲女子之极乐之血,这不就是要……要我……那里的血么?

    这血还得是极乐的。这可怎么办呀?家里那个老头子,早十年前就不怎么与我同床了,他那话儿早给外头那姓赵的淫妇压榨的不行了。前些天我想要的时候,他那话儿竟然过门而不入,贴就我的身体,他就完事了,气死人了。

    有哪个男人能……能将我弄……弄得达到高潮呀?这辈子我只在自己的手上享受过!还要将那里弄出血,想想就怕死人了,有谁能有那么厚的本钱呢?

    王夫人想着想着,竟然抬头打量起眼前九尺高,壮如牛的徐正气来,那眼神直往下边瞄。

    “夫人,可想好了?”

    王夫人一惊,羞红又泛上了颈脖。许久才嚅嚅道:“我生为母亲,自然不能见死不救自家的亲儿,只是你这法子也太……”

    我知道她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只要我再给她抛起糖衣炮弹,包管手到擒来。

    “夫人可知,非常事,当用非常法?如今令郎中的可是邪术,非一般方法能治得好的。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王夫人听了,只能点头道:“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只是我家老爷,年岁已高,怕……”

    我会意,她是说贾政早就不行了,一抹得意的微笑泛上嘴角,道:“夫人,说实话,我是黛玉的姑父,若按辈份来说,也是宝儿的姑父。怎么说,也得为咱们家自己的侄儿尽一尽力吧。”

    有些话不必明说,王夫人也是个聪明人,哪能不会意的,当下她心头的犹豫就给打消了。她不再言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看在眼里,在与女人上了几年床的我,哪里还不知道她的这种默认心理呀。一步跨上上前去,探手就将王夫人搂在了怀里。

    王夫人一惊,娇躯微颤,但终究是没有抗拒的意思,显然是让我为所欲为了。

    搂着王夫人丰满的娇躯,她那腻滑的肌肤,即使隔着层层华丽的衣衫,也阻不了我的火眼金睛的色眼,尽收眼底,在心灵火花的闪烁下,销魂的快感,成倍地翻升——能搞贾宝玉的母样,兴奋的心情,果然是不一般的。贾宝玉这个兔二爷,人妖,老子今天就能干你的母亲了!

    如此简单的一个搂抱接触,竟然能让身经百战的我,心海犹如电闪雷鸣,轰隆狂震。

    男人手掌的拥抱带着一股无穷无尽的热力,钻进了王夫人久枯的心田,长久以来未久男人开垦的娇躯,经此轻轻一搂,犹如火山的积压与酝酿,男人掌手传来的酥麻,令中年年美妇芳心一颤。王夫人万万也没有想到,如此简单的一搂,就将自己体内压抑已久的欲火全勾了出来。

    这,这双手简直就是魔掌啊。念及此外的丰满美妇,心头泛起了无尽的羞涩,暗想,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呢?只不过是轻轻地一搂而已。

    可是越不好意思,王夫人心灵中的震撼与快感,如浪潮般奔腾不息,有愈演愈烈之势。可内心如狂风暴雨的端庄美妇,却丝毫不敢有异动,只能将复杂的情思,全部化为层层的红霞,散布于娇颜玉容上。

    被男人以无敌力量打开的狂暴欲火,在这暧昧的拥抱中开始生根发芽,并在旖旎火热间张狂地吸收着丰富的营养,飞速地成长在全亲的天地间。

    “嗯!”微不可察的柔媚之音从唇间流泻而出,王夫人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那突然暴长的压力,丰腴的香臀,在异物的暴涨下,承受了重重的一击,一个勾魂夺魄的小小旋涡在肥美的丰腴上悠然而生,轻轻颤抖,缓缓荡漾。

    “夫人,准备好了么?”男人半安慰半假意的关怀,令王夫人更加羞得低下了头,就差点碰到了胸前的巨乳了。我紧了紧双手,将两人之间那点原本就可怜的空隙充塞的一点不剩。更叫王夫人可恶的是,他那自然如意的利器,竟好似尖锥般钻入了中年美妇的双臀之中,借着轻柔的压力更极度可恨的在香腴缝隙间留连忘返。

    “啊!”王夫人用尽全部的心神才止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惊呼,扑天盖地的羞涩,让佳人眼底的火花,就像狂风中的火把,急速摇晃。此刻的她竟然整个地坐在了男人那羞人之物上,随着细微的起伏,而生出异样的感觉。

    “站起来,离开他!”心灵的呼唤焦急无比,声声不断的拯救着开始走向深渊的美艳佳人,背夫偷情的欲望在快感与罪恶的交战下令她心神纷乱,羞愧难当。

    “不,不行!这一切,完全是为了宝儿!不能怪我,谁叫贾政自己不行的?如果他自己能行,我还用得着找别人么?”王夫人狠狠地扼杀了才升起的那一点可怜的反抗之心。

    “啊——徐……徐公子,不……不要”王夫人未叫出声来,但美眸的尺慌却将呐喊声映入了我的心海,软语哀求之中一下子就抓住了男人可怕的,疯狂的,出乎意料的,不知满足的大手,那大手已经按在胸前的巨乳上!

    天哪!他,他竟敢如此大胆,才对他说完,就将那灼热的大手探衣而入,不仅如此,他还用力撕烂自己的中衣和肚兜!

    唔!不行,就算是为了救宝玉,这……这可似乎不太好,老天爷,救命啊!王夫人心中的惊悸让她忘记了掩饰,紧张的玉手死死抓住了向自己另一只玉峰攀升的大手!

    滑如凝脂的肌肤在我的掌心下逐渐发烫,有如蛟龙入海的五指大军,虽遇到了些许的抵抗,但还是缓慢而坚决的朝上进攻而来。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

    一连串的疑问在丰满成熟的尤物心间回荡不已。

    就在王夫人犹豫的这片刻间,“轰!”天雷击中了地火,我一往无回的大手终于牢牢罩上了美妇人的另一只饱满挺涨的玉乳,那不知何时早已涨大的乳珠就此落入了双指夹磨与拉扯之间!

    我分手再攻,朝美妇的双腿之间缓缓行去,却没想到大军行至站路,杀出了个程咬金,王夫人一双玉手,死死按住了它,使劲拉扯,似要将它拉出衣内。

    嘿嘿,我嘴角弯起邪笑,握着巨乳的手迅速下移,撕开了小衣,一把笼罩了王夫人的幽谷,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她的娇嫩腻滑!

    “嗯!”羞急的怒火猛然迸发而出,玉体瞬间僵硬的王夫人脸色急剧变化,我的动作已经超出了她此刻心灵承受的底限!

    “大胆,住手!”激荡于心房的斥责声眼看就要冲口面出,我忙道:“难到你不想救你的宝贝儿子了么?”

    王夫人一滞,还来不及答话,双唇就给一张厚唇封住了。

    “唔——”王夫人瞬间又是一滞,想把抗,可惜从后搂抱的大色狼的那双手臂是那么的强劲有力,而她,不过是一介女子,纤纤弱质。

    “啊——”衣裙犹如彩蝶飞舞,在虚空中欢呼,不知是谁最先一声动情的欢鸣,无边的春色即将登场!

    “为了你的儿子,我们必须这样做!”我坚定地望穿了王夫人的双眼,王夫人不得已之下,只好点头,却说:“徐……咱们还是去外间吧。”

    “不行,就在这里!你儿子的床上。只有这样,你才会更兴奋,高潮才会来得更快。”

    王夫人心中也是一荡,在儿子的床上与做爱,旁边还躺着儿子,唔——,太刺激了,我怕要受不了了,桃源早就泛滥成灾了。

    王夫人默认了,缓缓地躺在了贾宝玉身旁,双腿却夹得更紧。我用力一分,一切都清晰可见。

    贾宝玉啊贾宝玉,你可曾想到,自己的母亲会给人在一旁干呢?兴奋的激动涌上心头,我再也忍耐不住,兴奋如狂,虎腰挟带着无尽的威猛之势,对准了目标,狠狠地一插……

    “啊——”撕裂的幸福之痛弥漫了美妇的身心,虽然她早不是少女,但也有几年未经人事,再上贾政本就是银枪蜡醋头,家伙小得就像铅笔,宝地哪能经巨物冲撞?微白的玉脸悄然划过两道莫明的泪痕,说不清是欢悦还是痛苦的泪花在她眼中荡漾起真受的波纹!

    ……

    ……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七章一战接一战

    夜过三更,王夫人早就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娇躯倒在我身上,搂着我爽晕了过去,哪里还记得要给贾宝玉“点血”一事啊。

    意犹未尽的我,轻轻揉捏着王夫人的前胸及后臀,小兄弟仍是一幅誓不低头的姿态。想我的本钱是多么的雄厚,来上百十来个女子也不曾会怕,更何况以王夫人这种娇弱贵妇,哪里能满足得了我呢?

    不过不急,因为就这院内还有三个女子可用。

    轻轻推开王夫人,另抱了一床被子给她盖好,这才转移视线,朝另一床上昏迷的王熙凤看去。

    有人说机会总是稍纵即逝,机遇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我是一个君子,百分这一百,我不会趁人之危,侵犯王熙凤。但我徐正气是一个君子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美色当前,能坐怀不乱的,除了那些脸皮薄的和尚们及柳下惠们,还有那些假真经的,天下有哪个男人能弃之不顾呢?女人对于男人,就是一部征服史。

    男人通过征服这个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则通过征服男人,从而征服世界。

    我徐正气眼现无所求。钱?我多跑几次大富之家就有了。权?我武功盖世,拳头大的就有权。势力?我还没有发现它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不要也罢。

    我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有时候为了征服女人,耍一些手段,玩一些伎俩。那样不过是为了使这个征服女人的过程更加精彩一些,免得过于枯燥,以至于失去了猎艳的那种美妙感觉。

    王熙凤。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首先,她非常美,是的,确实很美,比林黛玉这种绝世美人只差那么半分。并非说她比林黛玉丑,如果你见过她们两个人的话,那就好理解了。当你面对这两个绝世佳人的时候,你会产生一种错觉,林黛玉就是要美那么一点点。

    为什么呢?不错,气质上的差异,为人处事的态度决定了这微妙的一点。说得俗一点,林黛玉为人虽然口脾不佳,但心地善良;王熙凤虽然很会做人,却待人虚伪,阴险狡诈。这微妙的分别,使两人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也使人分辨出的哪一个更美!

    从王熙凤那一双丹凤三角眼,我就能看出,此女必定善于作威作福。在贾母的宠爱下,她执掌荣国府上上下下一干大小事物。内府中,她可以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荣国府里这么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她若不中饱私囊,为自己谋些福利,打死了天下人,也不会有人相信。

    更有传言,说她经常借外人托贾府办事而收取高额的金银,以作经费。

    像这种事,王熙凤难免干得不少。那些救贾府办事的,哪一个不是带着大包小包来求的?下至看门小厮,上至王熙凤这种手握实权的人物,哪一个不需要打点?

    我在客栈不过待了几夜,不时听到一些人说这荣国府中的事,常有人提到,这王熙凤就是荣府一大恶瘤。不知帮那些求事的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呢?听说,害得一个叫金哥的女子上吊自杀,而金哥的情人也殉情而死。一些迷信的人,总说恶有恶报,时候未到之类的屁话。

    床上的王熙凤安详地躺在床上,即使在昏迷中,那丹凤三角眼叫人看人,仍觉有些嚣张。

    王熙凤肌肤晶莹如玉,身材早已像水蜜桃般,熟得透了,三角眼虽然不很好看,可是她的眼神有一股微微的媚气在里面,或许连她自己都还察觉不到,有这种媚气的人,在床上可是需索无度,天生是床上的荡妇淫娃,只要尝过了男女云雨滋味,这天性就沉埋不了的。

    想那贾琏家满足不了这个淫妇的。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一双魔手已经按在了王熙凤那饱满异常的酥胸上了。说来也不知是不是遗传因素,荣国府里上上下下的女人们,少有几个夫人小姐的乳房是小号的,王熙凤更是拥有一对豪乳。随着年岁的成长,将来没准会比王夫人的还要大上一号呢。

    肥臀足足有圆盆般大,这种女人性欲一向是极其旺盛的。

    我早给她解去了束缚,眼前出现了一具赏心悦目的女人裸体。难得的是,那蛮腰却未如她丰臀一样,反而异常的纤细,凹凸有致,完成的S形曲线展现在我眼前,屋内的气温越来越高。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地蹂躏着王熙凤的巨乳,还好,弹性十足,完成没有因贾琏的开发而有所减少。

    布满催气真气的魔掌,直接作用在了王熙凤身上,即使她神识昏迷不醒,但她体内原始的欲火,也已经给我挑了起来,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汗微沁,少妇的幽香透了出来,散入了屋内。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王熙凤那柔软娇挺的双乳颤巍巍地抖动着,再舒服不过地自在颤动,但那颤动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动之下更加疾了。吸光了左乳再动右乳,我的两只手一刻也不闲着,在王熙凤那白皙滑润、一丝瑕疵也无的胴体上也不知巡游了几次,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间,更是爱不释手。

    等到我沾满了王熙凤径间爱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胀贲张的俏乳上时,昏迷中的王熙凤竟然咿咿唔唔,发出来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声响。我吓了一跳,莫不是王熙凤就好了吧。

    打量了那那双目紧闭的娇颜,她口角微微动作,哪有苏醒的反应。听说人在睡梦中也会梦到做爱之事的,也许对现在的王熙凤来说,她做的只是一个春梦罢了。

    昏迷中的王熙凤完全迷失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到,紧贴着她的男人气息是那么强烈,有意无意地缠在他身上,她彷彿想要抓住些什么,想要得到些什么,迷茫的芳心里知道自己或许要失去些什么,失去了之后就再也得不回来,偏偏她却无法以言语形容,无法明白的说出来,明白地要求什么,只能够喘息着、娇弱地哼着、温柔地缠紧着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就好像刚才萦绕在她胴体上的快感一般。

    我淫笑地看着王熙凤再难自抑的羞红脸儿,今天,这又美又毒的女人就要成为我跨下的座骑了,但光是这样还不够,我要的不只是王熙凤的肉体而已,还有她彻彻底底地放浪、完完全全地沉醉欲海。

    我的动作虽然很粗暴、很过份,但对春心荡漾的王熙凤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他的粗暴很快就会毫无妨碍地,被她的胴体所承受,那威力将完完全全地舒放在王熙凤体内,未知的羞惧和期待在王熙凤芳心深处互争着控制权,那茫然无从感令王熙凤更娇柔地呻吟出来。

    我的手强硬地掰开了王熙凤紧挟着的双腿,一股强烈无比的火力,一下子完完全全地冲入了她的体内,那撕心裂肺的裂疼,让王熙凤原已松开的玉腿紧紧地夹了起来,强硬的巨物被她完完全全地容入了,火烫紧紧地熨着王熙凤最是娇嫩的肌肤。

    即使她早为人妇,却也未经过如此的“重创!”昏迷中的王熙凤终于“啊”地叫出声来虽然我及时勒马,没有大起大地猛幹,但疼痛,欲水直流、柳眉紧皱的王熙凤,仍让我心疼不已,紧紧拥着王熙凤微颤的、受惊孩子般的胴体,温柔地舐去她的泪痕,双手轻轻地揩擦着王熙凤敏感的乳上,良久良久才让王熙凤摆脱初次的不适应。

    嘴唇愈啜愈紧,亲蜜的肌肤相亲让我完完全全可了解到,王熙凤已脱离了那苦楚,方才被我逗弄时诱发的酥酸又回到了身上。

    我一手撑起了王熙凤白比羊脂的玉臀,让两人的体位能更契合,慢慢地开始用力、开始抽送……

    ……

    “啪啪啪……”一阵肉体的撞击声,就在赵姨娘香肩正欲撞上窗门的一刹那猛地响起,一股奇异的激情传入了她的脑中,一阵阵急促的撞击声,好似晴天霹雳,震得美妇人脑海中一片空白,失去动力的娇躯一下子软倒在窗口下。

    赵姨娘今日见宝凤二人疯疯颠颠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么的痛快了。是的,没错,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纵的。自从上回府上来了个叫马道婆的人之后,赵姨娘终于下了狠心,要将此二人置于死地。

    没错。贾宝玉不死,我儿子贾环又怎么能被扶正呢?贾宝玉要死了,贾环就是这贾政的独苗了,以后,这荣国府上上下下的一切,还不是我们母子二人的?

    王熙凤,你是活该,谁叫你有意无意总对我们母子没好脸色呢?不说环儿,连我也给你搞得颜面扫地。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凭什么教训我啊?

    可天不遂人愿,就当阴谋即将得逞之时,天降救星,不是一般的救星,还是个九尺来高的大救星呢。三言两语,就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听说他还夸下了海口,说三天之内可以让宝凤二人醒过来。

    这,这怎么可以呢?我辛辛苦苦,花了五百多两银子,写下千两银子的欠条给马道婆,这事怎么能叫他一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破坏了呢?

    不行,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老天还是长了眼的,没想到荣府里这么多女人中,竟挑了我做这看门的“门神”,我若不趁此机会来个“坚守自盗”,又怎么对得起老天爷呢?

    “啊——,怎么回事?这房子里怎么会有人在欢爱?”低沉的闷响似并示惊动房内一对陷入爱河欲海的人儿,无尽的酥麻舒爽笼罩了整个屋子,一个疯狂抽插,一个能敢的迎合,不知天塌,不晓地陷,又怎么会去注意屋外的小小动静呢?

    天啊!莫非是那个姓徐的小子?赵姨娘芳心思绪纷扰,万千意念纷至沓来,莫非这姓徐的才是真正的坚守自盗,强奸王熙凤不成?借着一丝微弱的光线,赵姨娘看到了床上的两条肉虫,那个曲线玲珑的身影,不是王熙凤还能有谁?

    疑惑不解的赵姨娘看到这里,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她比王夫人要小上几岁,如今才三十出头,正是虎狼之年,屋内的“天籁合欢曲”仍然不停地钻入她的脑海,令她经不住娇躯发热、脸上滚烫。

    王熙凤真是不要脸,想不到平日威风凛凛气势逼人的凤辣子,连昏睡着也能弄得这么大声。这姓徐的小子竟然这么强而有力,弄出的声音这么响,也不怕人听见!从未真正尝试过至乐欢爱的赵姨娘,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情绪,玉手撑着门板想要偷偷逃离这羞人的现场。

    丰满的熟妇脚步还没有站稳,屋里王熙凤在梦中的一声哀鸣,让她不由自主的再次软倒在了窗口下,大受冲击的心海顿在无尽的欲望中翻腾起来。

    等一等,再等等,也许,这正是天赐的一个亡羊补牢的好机会。王夫人哪去了?她不也是在这屋里睡的么?

    透过月光,赵姨娘清晰地看到另一张床上一个满脸粘着湿湿的头发的身躯。啊——,莫非连王夫人也给这姓徐的强奸了?

    哈哈,妙极妙极!只要我拿这事要挟这姓徐的,那我的大计一样可以按照计划进行下去呀。赵姨娘越想越兴奋,这兴奋也有一部分来自肉体上。

    “啪啪啪……”异声再次响起,由轻到重,由缓到急。

    “啊!又来了!”赵姨娘双腿一软再次倒在地上,双腿死死挟在一起,一支玉手经不住这密急的轰炸,探到了自己的双峰上。

    不知不觉中,倚窗坐地的赵姨娘已经完成地失去了力量,丰满的娇躯若不是有屋板的倚靠,早就软躺在地上了。赵姨娘下意识的想到:“真可怕,这姓徐的简直就不是人,哪有人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连续奋战半个时辰的。想不到王熙凤竟然能承受得了,看来,她也是个淫妇。”

    别样的刺激席卷了赵姨娘的心田,素来不甚守礼的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在门外偷听别人做爱的一天!但这种不可想象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发生得这么突然,这么猛烈!令她的力量消失得一点不剩!就连欲进内指责的意念也化为了无尽的燥热,充斥在她幽怨的心田。

    赵姨娘无论如何也挪不动自己的脚步,她无数在心中呐喊,冲进去,冲进去吧,撞破他们的奸情,这种好事可是千载难逢的。但人类好奇的本性却将她积累的力量一次次无情的打碎,屋里激情的冲撞与迎合好似魔咒般钻进了她的心中,深深地在她脑海中刻下了一个印记。此生此世再难忘记!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之音,也许是很久很久;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之中的美妇人,仍在奋力的挣扎之中,既然贾政不能满足她,她又为什么不自找欢乐呢?也许,那姓徐的也会看上我也不一定。赵姨娘越想越是兴奋,下体内的反应更是春潮汹涌,泥泞不堪,任凭她如何夹紧双腿,羞人的春雨仍然冲了了玉门,浸透了衫裙。

    屋里的冲刺声达至了又一个高潮,门外的美妇人在注视屋内“老汉推车”的一男一女,也在同时,感觉到幽谷深处猛地一颤,一股浓腻的琼浆竟然就在这刹那间爆发而出。

    天啊——,赵姨娘心中高呼一声,整个人魂飞天外,就像是身处彩云之音,飘飘欲仙!

    许久,回复了清明的赵姨娘娇柔躯一动,不顾幽谷一片泥泞,大为不适,就欲转身逃走。可就在这一刹那之间,突然大开的房门却让她猝不及防地倒入了门内,倒入了宽广火热的怀中,倒入了从未想过的“性”福新天地!

    “呀!”丰满的肥妇双羞双惊的诧异惊呼声唤醒了她因异变而愕然的芳心,丰盈妇人一声惊叫,急忙用力推向我胸膛,情急之下连对方赤裸的身躯也不管不顾,只想早点逃离这世间最为尴尬的一幕。

    可惜迷乱的我哪管她是谁,尽管这女子头低得很低,但丰满的身材,胸前的巨无霸,高翘的臀部,清晰地看在我的眼里。早在她初到窗边,我就知道了,但感到没有任何的危险,又是个女人,自然乐得叫她在一旁偷看。

    其实我心下更有不堪,看戏总得买票,你怎么着,也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

    怀中肥美的身躯,熟妇身上传来的一股成熟的芳香毫无抵挡的侵进了我的口鼻之中。我一把将她抱起,返身扑向了受痕密布的床上。如此情形之下,我也没忘记临门一脚,将房门合拢!

    “啊——不行!”赵姨娘大叫,“我,我可是贾政的小老婆呀。”骚妇人奋力挣扎,甚至不惜拳打脚踢。

    “你,不要。你别动我,我不将你强奸的事说出去就是了。你饶了我吧!”赵姨娘终于抬起了头,无助地看着我。

    “呵呵,你还敢威胁我?”我微微一笑,“哼,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赵姨娘停止了挣扎,故作镇静道:“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嘿嘿,听不懂?你我心知肚明,宝凤二人发疯的事能与你脱得了干系么?”

    “这,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宝玉的姨娘,换句话说,我可是他的二妈。又怎么可能会害他呢?”

    “少给我装算!你坦白吧,怎么才能治好他们两个?”

    “徐……徐公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呢?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冷笑一声,“没错,就是你!”

    赵姨娘一听,突然猛地一挣,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哭天抢地,眼泪一把把地往下连,还嚷着要去找贾母讨还一个公道。

    我早在屋中布下了龙力屏障,这里的半点声音,若不经过我的允许,半点也传不到外头去。不再管她哭闹,三两下扯下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鲜红的肚兜。一对比王熙凤还要饱满的巨无霸高高地撑起了肚兜,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雪白的酥胸晃得我两眼直冒青光。

    我猛地将她再次抱起,往床那头走去。赵姨娘使尽了全力,可惜她的粉拳玉腿只能给我挠挠痒一般,毫无作用,反而令我更为享受,手中如同抱着一团软肉,低沉浓重的呼吸更加急促,体内的欲火更加的肆虐不休、蔓延不停。

    发情的野兽三两步就奔上了大炕,受惊的猎物嘶吼、怒叱、拳打脚踢。可全无作用,反倒在疯狂的扑腾之中叫我占去了不少的便宜。

    “救命啊……强奸……啦!”赵姨娘假装作惊慌无比的样子,其实心内早就欲望翻升得无边无尽了。只是仍隔着一层脸面,她虽然是个淫妇,想这种事不少,可至今只有贾政一个男人。眼下被另外一个更加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赵姨娘早就芳心暗许了,只是暗恨这鲁男子不解风情,竟然想霸王硬上弓,那是会很痛的呀!我是来找爽的,可不是来找痛的!

    “嘿嘿……你以为你是个贞妇么?”我伸手在她面前,“看看,这水渍是从哪里来的呀?”

    赵姨娘大羞,妖媚地点了我一眼,道:“你……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我哈哈大笑:“你们这种淫荡的女子不是最喜欢男人的粗暴的么?”

    “嘶……”连串的衣物撕裂声过后,赵姨娘连遮着上半身的肚兜都不见了,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着身。

    胸前的巨无霸终于蹦了出来,大得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我狠狠地捏着巨乳,死命揉捏开来。

    “唔……轻……轻点……奴家都要给你揉碎了!”赵姨娘口里虽然喊痛,可心里不知多希望我能够再重一点,这么舒服的揉捏比那没半斤力气的贾政可有力气多了!

    “啪!”我毫不犹豫的重重一掌拍在了赵姨娘肥大浑圆的臀部上,翘挺的肥臀立刻浮现出红红的掌印,与臀白的娇嫩白皙交相辉映,好像正在对我发出激情的邀请,别有一番情趣。

    “啊——”赵姨娘吃痛不住,尖叫一声,无力的娇躯不停地闪躲、翻滚不休。

    “嘿嘿……淫妇,我看你还挺享受的嘛!”赵姨娘在痛与爽之间早就不辨东西,分不清是痛是爽。只有喉间的哼哼声,才能看出她的心中的愉悦!而她的丰满的臀部上,除了挺拔与浑圆,另有一道道激烈的受痕!

    轻重不一的拍打,高明无比,美妇人体内的灼热越来越旺,喉间的哼哼声越来越响。

    一番狠狠地拍打之后,我心中的烦燥不减反增,再也忍不住了,扯开那条小内裤,巨大的火枪,穿体而入……

    “啊——”赵姨娘这一世何曾经历过这种巨物的刺击,高呼一声,掀起了一场大战的序幕……

    眼看赵姨娘即将达到高潮,我猛然间退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离开我!”赵姨娘忍受着无尽的折磨,求爷爷告奶奶,希望我再次进去。

    “只要你说出治愈宝凤二人的方法,我就给你!”

    忙活了一晚上,到现在才进入正题,若没有这主犯人的招供,我又哪里能破解得了这邪恶的巫术呢?

    “嗯……不行!”赵姨娘虽然很难忍,但神智总算清醒。

    我的一双魔手狠狠地在她身上游弋,催气真气无边无际地撒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阵惊心动魄的红晕,红得似要滴出水来了。

    “啊——求求你……饶了我吧!”赵姨娘咬口不放,我真气再催。

    “啊!快——快,好人,我求你了,我一切都依你!就先给了我吧,事完后我就告诉你好嘛?”赵姨娘一阵发嗲,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说出了埋藏心底的秘密!

    我嘿嘿一笑,战略大胜利,看来本公子的美男计施展大成功!

    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尽情地享受这妖媚丰满肥胖的美妇人了!我虎吼一声,腰部对准目标,猛一发力,捅了进去……

    啊——,赵姨娘得偿所愿,再次陷入了更激烈的欢爱之中……

    第一百零八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徐正气进金陵第三天。

    泰山。

    “爹爹,好消息,好消息。”一个美貌娇气的小女奔到一个中年人身边。

    “婷婷,什么事啊,高兴成这个样子!”中年人气势不凡,但对少女仍显出疼爱之色。

    “爹爹,上回欺负我和母亲的那个淫贼在江湖上现了身了,如今正在金陵城的一家客栈里长住呢!”

    “啪”中年人怒拍桌椅,长身而起,“好,我这就去召集帮手,共讨淫贼去。”说着就要出门。

    张婷婷有点担心,忙说:“爹爹,那淫贼武艺深不可测,咱们五岳剑派是敌不过人家呀。”

    张震双目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道:“乖女儿,你好好照顾你母亲,自从上回结盟大会过后,她心情一直不好。这事,我自有打算,哼——”张震脸色一沉,急步步出门外……

    ……

    半天后……

    “报——”一个青年壮汉身背长剑,单膝下跪,面前一个高居大师椅,瞧那气势俨然一派掌门同范。

    “何事如此急?”中年人面色有点古怪,一双手一青一红,显然练的是一门高深的内力。

    “回掌门人,泰山张掌门飞鹰传书邀武林同盟共讨天下第一淫贼九尺淫魔徐正气!”

    “哦?有这等事?”那掌门脸色一黯,神色有点不喜,心下暗道,那淫魔武功何止是高深,怕是如今的天下第一高手了,与当年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也差不到哪去啊!

    那报信弟子不等他想完,又说:“掌门,泰山掌门另发出一则惊天动地的消息。”

    掌门一急,道:“什么消息,说!”

    那弟子犹豫道:“呃,张掌门说……说那淫魔是……是当年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

    中年掌门惊得从坐椅上忽地站起身来,失声道:“什么?”

    中年掌门惊了两妙钟,忽然眉头一皱,脸色松了下来,想道:“想我华山派当年也出了两个天下第二美女。依辈份,华月兰华月蕙还是我的师姐呢,可惜当年师父为了我能顺利接掌掌门之位,将我闭关十年,苦修华山青霞神功,错过了与天下第二美人一见之缘。若这徐正气真是徐霸天之子,岂不是可能见到她们双胞胎二人么?管他姓张的说的是真是假,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待我邀几个同好门派,一同前往除魔。蚂蚁也要啃死大象,嘿嘿……”

    “传我华山掌门岳超群武林令,同邀东方世家,北海世家一同除魔!”

    “是,掌门!”

    ……

    同一时间,崇山剑派掌门松万江,衡山剑派石剑峰,几乎同时收到泰山掌张震的飞鹰传书,书中称九尺淫魔十有八九是当年震惊天下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此子不如乃父,做事随心所欲,乃入魔之兆,又说他身怀天下第一神功——逍遥九变神功心法!

    松万江与石剑峰二人俱是超级武痴,接到书后二话不说,向武林宣布应泰山之邀而讨贼。

    ……

    恒山派。

    “启禀掌门师叔,泰山派张掌门飞鹰飞书,九尺淫魔在金陵长住,邀我派共除此魔。”一妙龄女尼道。

    “哼,九尺淫魔辱我佛门甚深。峨眉派在江湖上丢尽了脸面,牵连我恒山派在江湖上也是抬不起头来。实在是可恶可恨之极。”恒山掌门镜玄怒道,“传我令下去,共邀少林派诸派,誓洗我佛门之辱。”

    “是!”

    ……

    一时间,整个江湖都似烧开了的水——沸腾起来。武林泰山北斗——少林派,五岳剑派,近几年在江湖上声名雀起的新兴世家——东方,北海两大世家,一致把矛头对准了徐正气。

    而与徐霸天关系不错的,天山,点苍,长江,昆仑,武当,丐帮等门派,皆率领着弟子们抱着复杂的心情赶往金陵。

    另有许许多多的江湖小派,有些抱着看热闹的心理,有的抱着捡便宜的心理,无不对此趋之若骛,一一往金陵方向奔来。

    因战事而平静了几个月的江湖,又因徐正气这个九尺淫魔,再次有了激情。

    而作为当事人的我,此刻正在温柔乡里享受着一男四女的鱼水之欢,浑然不知外面的世界早已经天翻地覆了。

    在连御了王夫人、王熙凤、赵姨娘三女子后,尚未尽兴的我,又将早已着水的薛姨妈拉下了水。大大小小的四个丰满的女子,挤在一张小小的双人床上,躺在四女柔软缠绵的裸体上,十二个能搞的洞,无不臃肿不堪,至此方才痛泄体内激情,趴在“人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从王熙凤与贾宝玉的熙室内,搜出了两个身粘生辰八字的草人来。揭下了写有生辰八字的两张黄纸,不到一个时辰,宝凤二人都悠悠地醒了过来。

    贾府上上下下,无不喜气洋洋。贾宝玉身无半点伤害,史老太君老怀大慰。只是王熙凤嘴上有点肿,可除了几个人外,却没有人知道她下面那两张嘴也很肿!

    除此之外,负责照顾与看守的王夫人、赵姨娘、薛姨妈三人都受了点伤,但在我的解说之下,此乃“代儿受过”,并无大碍,府里上下,这才安下心来。但为免除后患,除贾宝玉外,我与四女仍得在这僻院里住上三日,才能永除后患。

    于是,在这三日里,四女给我整成了标准的“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的模样。在我的威逼与利透之下,四女对我又爱又怕,再也生不出丝毫的反抗之心。

    第五天,我带着林兰及林香菱回到了客栈,因为,今天莹师二妖就要醒来了,没人照顾她们总是不成的。

    同时,今天也出现了异常的情况,客栈里的其他客人竟一走而空,客栈也不再接收其他客人。我问小二,小二说客栈已经给一个有钱人包了下来。因为我们住的这个院子偏僻,不碍事,所以没有赶我们走。

    我艺高人胆大,也不疑有他,躲在众女的温柔乡里,不时给莹师二女输些真气,不再过问此事。

    ……

    南昌府。

    “姐姐,这可怎么办啊?”华月蕙担心道。

    华月兰贝齿轻咬,终于下定决心,道:“现在总算是有了正儿的消息,咱们在这等了几个月了,姐妹们,没等到一个人。江湖上有关正儿的行踪,一定是正儿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引我们去金陵见他。如今江湖武林各派广发武林贴,欲共同对付正儿。以正儿的性子,十有八九是不屑一顾。他哪里知道,所谓的武林正道最善长的不是武功,而是阴谋诡计啊!”

    “姐姐,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出发吧!”华月蕙急道。

    华月兰点点头,当下也顾不得已近日落西山,买下两匹千里马,日夜兼程赶往金陵。

    ……

    武昌城。

    “娘,你说徐哥哥还记得我么?”一个十三岁的波霸小美女对一个绝色少妇说。

    “纱绫这么漂亮,你徐哥哥一定记得你的。”绝色少妇慈祥地抚摸着少女的小脑袋。

    “可他怎么不来找我玩呢?”江纱绫眨着小眼天真地问道。

    “你徐哥哥事情多,抽不开身呀。”江如水说,心下暗叹,徐起啊徐起,你在哪呀。她们娘俩到现在也不知我真名姓与真面目。

    “娘,什么叫淫魔呀?街上的好多大人说,要去金陵,除什么九尺,什么淫魔的?好不好玩呀?娘,我也要去玩!”江纱绫嘟着嘴,撒起娇来。

    “胡闹!”江如水脸一板,可又怕吓着江纱绫,忙道:“金陵太乱,又不是我们的辖地。等你爹打下了金陵,咱们再去也不适呀!”

    江如水不高兴了,说:“娘,我们在武昌城也待了几个月了,这里一点也不好玩。”

    “谁让你要跟着偷跑过来的,不是你自找的么?”江如水笑道。

    “哼,我以为徐哥哥也会来武昌的嘛。他可比娘和爹好多了,至少他会陪我玩。”

    “纱纱,你也不小了,怎么能和男孩子玩呢?”

    “哼,我才不同别的男孩子玩呢,那些人,一见到我,就拥过来,一个个讨好我的样子,没一点男子汉的骨气。看了就讨厌。”江纱绫一派小大人模样,竟然评论起男子汉来了。

    江如水扑嗤一笑,道:“纱纱,你才几岁呀,就知道什么叫男子汉了?”

    江纱绫一幅得意样,道:“那当然,徐哥哥就是。他见了我一点也不怕,还陪我做游戏呢。”

    江如水笑说:“你们都做什么游戏呀?”

    江纱绫小脑袋一偏,神秘地说:“娘,这可是我跟徐哥哥的秘密哦!秘密!”

    江如水心中一动,可要不女儿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她还真会以为姓徐的色鬼已经对自己的女儿下了手呢。

    “哼,看你敢不告诉我。”江如水纤手在嘴里呵着气,探手就朝江纱绫腋下钻去。

    江纱绫一闪,比泥鳅还滑溜,咯咯笑道:“娘,你来追我呀,咯咯咯……”

    江如水像只大大的彩蝶,带起一阵香风,追扑着江纱绫,“看你往哪逃……咯咯咯……”

    ……

    平京城外,一座大大的庄院,接天蔽日,屋舍连绵近百里。当中一座高大宏伟的建筑,金壁辉煌,雕龙附凤。

    厅内很大,几千平方米的空间里左右站满了人,当中对面一个,坐北朝南,皇袍加身。整个厅内俨然一个朝庭。可是朝庭不是在平京城么?怎么会在城外了呢?

    “启奏皇上!”一朝服中年人排众而出,双膝下跪。

    座上的“皇帝”道:“平身,爱卿有何事啊?”

    “皇上,最近江湖大乱,欲联成一个讨魔同盟,共同对付一个名叫徐正气的淫魔!”

    “哦?竟有这种事?这徐正气是何人?竟有这种能耐,能与整个武林白道为敌?”

    “启禀皇上,其实这个徐正气出江湖也不过几个月而已,只是做下了几桩震惊武林的大事,其中以一拳震退五岳剑派五大掌门,奸淫峨眉掌门及其弟子最是广为人知。”

    “皇上”哈哈大笑,道:“难怪这徐正气给人称为淫魔了,连尼姑都不放过,果真是名副其实呀。不过听爱卿所言,此人武功盖世,一拳击退五大高手,这种不世出的盖世高手若能为我所用!那周厚照焉有命在?这江山宝座,指日可待。”

    “爱卿,不管你有什么手段,一定要将此人招揽过来。若是他不允,哼,宁可将之击杀,亦不可为他人所用!”

    “臣领旨!”

    退朝——,一个公鸭子般的叫声,响彻大厅……

    ……

    “教主,如今天下白道俱往金陵而去,我教养精蓄锐十载,缺的就是如今这种天赐良机。再者如今天下大乱,正是我教起事的最好机会!”一个白衣白面罩之人,拱手朝座上一个中年绝色美妇道。

    一干白衣白面罩人齐齐下跪,异口同声高喊道:“请教主下令。”

    绝色美妇一身劲装,长身而起,抽出一柄绿汪汪的长剑道:“好,我白莲教第十三代教主公孙大娘,在此指天立誓。弥勒救世,渡我升天。我白莲教自从经周元璋这个叛徒的出卖及打压。历经历代教图治,在江湖上终于闯出一番势力,如今我教教众遍步东南、西北各地,值此天赐良机,弥勒渡我等生天。传我令下,起义兵,举义事!”

    一众白莲教高级教众齐声应是。

    “弥勒救世,渡我升天”“弥勒救世,渡我升天”一声声呐喊在这荒无人烟的沙谷之中,响彻云霄。

    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提白莲教与明朝(也就是本书所拟称的“大周朝”)的渊源了。说到白莲教,我们可以从明教说起。

    明教,历史上源于波斯,又称摩尼教。据载,“摩尼教是在唐代传入我国的,安史之乱后传入漠北回鹘汗国。回鹘因协助平乱有功,成为内地摩尼教的保护者。公元840年回鹘西迁以后,回鹘人把摩尼教带入今吐鲁番一带地区。内地的摩尼教虽遭唐政府禁断,但并未绝灭,主要在东南沿海一带的民间流传。因为摩尼教崇拜光明,所以又称为明教”。从此以后,明教成为了秘密的民间宗教。五代时陈州摩尼教徒曾聚徒起义,北宋的方腊起义也属明教教徒的组织策动。

    按比较确切的史料,元末的红巾起义最初源于“白莲会烧香惑众”,从元到清,白莲教“或充医卜,或充贸易,遍历各村,亲去传徒”,是最为普及和活跃的民间宗教组织。

    《明史列传10》载:“元末,林儿父山童鼓妖言,谓”天下当大乱,弥勒佛下生“。河南、江、淮间愚民多信之。颍州人刘福通与其党杜遵道、罗文素、盛文郁等复言”山童,宋徽宗八世孙,当主中国“。乃杀白马黑牛,誓告天地,谋起兵,以红巾为号。”

    这里面有两个值得注意之处,一是造反的宗旨(也可以理解为策略),乃是“复宋”。后来刘福通扶持韩林儿即帝,国号也是“宋”。二是白莲教的佛教性质,莲花和弥勒佛都属于佛教中的象征物和人物,“明王出世”的宣传,韩林儿的“小明王”称号和“大明”国号均可用相关佛教经典解释,应该是出自白莲教教义。后来的白莲教首领唐赛儿,则更直截了当的称“佛母”。

    那么,这一切都与明教无关吗?也不是这样。白莲教的教义和明教有很多相似之处,“据白莲教的解释,世界上存在着两种叫做明暗”两宗“相互斗争的势力,明就是光明,代表善良和真理;暗就是黑暗,代表罪恶与不合理。这两方面,过去、现在和将来都在不断地进行斗争。弥勒佛降世后,光明就最终战胜黑暗。”(《白莲教的历史渊源》)

    而这所谓“两宗三际”说(两宗即明暗,三际为青阳、弘阳、白阳),恰恰又是明教的基本教义,只不过抽象的“光明之父”被实体化了的弥勒佛所替代。此外,白莲教教徒日常要求礼拜,“教首常于夜间聚众拜灯,念灵文。”也非常接近明教仪式。

    元末明初之际,明教也并非衰弱到了毫无号召力的程度。据《中国通史》载:“温州也是一处摩尼教徒集中的地方。那里有一所”潜光院“,是一所明教寺院。元末陈高曾经提到它,并指出”瓯闽人多奉“明教,教徒们”斋戒持颇严谨。日一食,昼夜七持诵膜拜“。有一些知识分子学习明教经典,隐居于此。”这说明当时至少在东南各地的民间,明教仍然具有一定的影响。此外,当时还有一派与白莲教相呼应,名为弥勒教的秘密民间组织,也就是纵横两湖的红巾徐寿辉、彭莹玉部,其教义也大体类似。

    基本可以说,三教教义有众多共同点,元末大暴动与此三教均密切相关。黎东方的《细说明朝》一书也说:“”这个革命团体的真正名称是什么,今已难考。在外表上,它只是半公开的—种宗教。有时候被称为“明教”,有时候被称为“白莲教”,有时候被称为“弥勒教”。它的主要的口号是:“弥勒佛下凡转世,作人间的‘明王”。它的主要的戒律与活动,是烧香、点灯、吃素、做礼拜。“

    元至正十一年五月,“明王”韩山童遇害,刘福通起兵造反,次年春二月,郭子兴与孙德崖等在濠州响应,朱元璋就在那个时候投奔过去的。其时天下大乱,元王朝摇摇欲坠,崩溃在即,割据之势已成。在这个强豪们招兵买马,东征西讨的当口上,无需再用宗教去收买人心或建立组织,料不会有太多弘扬教义的心思,也不会有太多举办礼拜、念咒文,烧香点灯等等宗教仪式的空闲。

    所以说,本质而言,朱元璋只是白莲教或者明教的投机者而已,是投入造反大潮中的百万之众中的一员罢了。当然,朱元璋又不仅仅是普通的一员。从元至正十一年三月投军,到二十四年正月进吴王位,十三年的时间,朱元璋征服群雄,消灭了势力最为强大的陈友谅,并屡破张士诚,江南半壁大半已入掌中,帝王之相成型。统一江山,南面称尊唯待时日而已。明建国后,朱元璋于洪武三年即下旨禁“左道”,明教与白莲教同被禁止。

    尽管最初朱元璋奉行“缓称王”的韬讳政策,在元至正二十四年以前,一直尊奉韩林儿的“宋”朝,北面为臣。但公允的说,名分虽为君臣,实际更像是相互呼应的同盟,朱元璋与韩宋政权在政治、军事、人事上均无行政方面的关系,毕竟逐鹿天下靠的是智慧和实力。

    朱元璋的江山是他凭多年的奋斗和卓越的政治军事能力打下来的,与其曾经的隶属,以及无论是否遵从过白莲教还是明教的教义无关。白莲教或明教仅仅是为其提供了一个创造从一无所有到至尊无上的“帝王本无种”传奇的舞台而已,如《明史》所言,“帝王之兴,必有先驱者资之以成其业。”

    专家们大多认可,明教的衰亡与统治者的镇压有很大关系。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依靠这个在东南、西北、中原都有众多信徒、影响巨大的教派夺取政权,并采用明教的“明”定国号,但又担心明教威胁他的统治,于是明令:“妄称弥勒佛、白莲教、明尊教、白云宗会等,为首者绞”(《唐明律合编》),禁止活动,遣散教众,毁坏寺庙,摩尼教转入地下,融合于道、佛教的民间崇拜。

    所以,不管称它为明教还是白莲教,总之,此教与明王朝的积恨之深,可想而知。

    白莲教在朝庭的打压之下,转入地下,成为黑暗中的一员。作为朝庭的对手,武林白道自然把它归为黑道一类。所以,几百年来,武林白道与白莲教的冲突也不见少。

    但白莲教主要在贫苦百姓中发展成员,与武林白道冲突不大,虽然白道见之必杀,但由于它的隐蔽性,在江湖上根本找不到白莲教活动的踪迹。是矣白道如少林武当之流,经多年之后,也渐渐把白莲教一事淡忘了。

    可如今在第十三代教主公孙大娘带领下,白莲教已经发展了成员达十几万余人,足有实力问鼎中原了。

    真个是“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九章往后的日子

    这一日,徐正气及众女紧守在莹师二女的床边,等待着两人的苏醒。

    自从上回在飘渺森林里给火鸡重伤,二女一直昏睡不醒,每日皆由我灌输庞大的龙力,幸而龙力有极强的治愈能力,短短一月之内,二女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据我估计,今日午时三刻,就是二女的苏醒之时。

    “嘤,嘤”两声黄鹂般的轻哼声,二女接连醒了过来。

    我大喜,扑到二人床头,道:“谢天谢地,你们终于醒了。”

    莹莹才睁开双眼,就看到面前一张男人的大脸,吓得“啊——”地惊叫而起,粗大的蛇身挺起身躯,蛇尾刷地扫到我面前,啪地给我来了个五百,打得我晕头转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师师才醒来,就看到我的狼狈样,不由得哈哈大笑,众女也是目瞪口呆,一会也跟着师师一起欢笑起来。

    莹莹芳魂初定,迷糊了好一阵才发现自己打的竟然是那个曾经捅了自己一下,还同生共死的徐正气。

    “嗯,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莹莹羞红了脸。

    我尴尬地坐在地上,拍拍屁股站了起来道:“哎哟,我的姑奶奶,幸好你不是故意的,你要真是故意的,瞧我这张脸不给你打歪喽。”

    莹莹扭扭捏捏不知所措,林香菱到是满不在乎道:“打歪了更好,看你还能拿这张脸皮去勾引别的女孩子不。”

    “冤枉啊,香菱,你怎么能这样子说你干爹呢?你干爹那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你秦姐姐可以做证。”

    林香菱撇撇嘴道:“我呸,还干爹呢,你小子比我还要小一岁呢。”

    “哟,我们香菱现在到是成大人喽。”武姐取笑道。

    香菱道:“武大姐,人家说的可是实话哟,他确实是比我小一岁嘛。”

    武姐笑了,说:“香菱是不是吃醋了?他比你小一岁都有娘子了,香菱却没有相公。”

    香菱不依了,道:“武大姐,你欺负人,人家才没有想相公呢。”

    “哟哟,大家听听,我可没说你想相公,是你自己说的哟。”

    林香菱急得不知所措,只得扑到林兰怀里,撒娇道:“娘,你看看呀,武大姐欺负女儿了。”

    林兰笑搂着林香菱道:“香菱乖,咱们哪不跟她们一般见识,不过香菱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改天给你找个好婆家。”

    林香菱急得红了眼,哽咽道:“娘,你也欺负人家。”

    “好了好了,乖乖,娘的心头儿肉。不说了,不说了。”林兰搂着她安慰道。

    武姐却说话了:“香菱妹子,你安心吧,即使你想找别的相公,我们的大色狼相公也不会答应地。”

    “喂喂,怎么好好的又扯到我身上了?”我开口教训道。

    武则天冷冷道:“装模作样。”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转而对莹师二女道:“莹莹,师师,现在感觉好点了么?”

    莹师二女齐齐点了点头,莹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师师却开口了,道:“小正,这几位妹妹是?”

    我大手一拍脑门,道:“瞧我这糊涂的,来,我给你们正式介绍介绍。”当下就将众女互相介绍了一遍。其实不过是单方面的介绍而已,莹师二女的老底早就给我说了不下七八遍了。

    众女经这么一介绍,都熟络了些,也不再如方才那般拘束。虽然莹师二女都长着动物的躯体,可那脸面却是人间少见之姿。加之谈吐不俗,不一会儿,就赢得了众女的喜欢。

    师师对我说:“小正,真是奇怪,这一次重伤,我原本以为就算治好了,功力也会大打折扣。可没想到,如今我平空又多出了几十年功力。”

    莹莹插嘴道:“是呀,小正,我和师师姐也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低头沉思一会,道:“也许是我这一个月来,不停地给你们输龙力的原故。”

    “龙力?”众女一听,齐齐现出疑惑的眼神。

    我得意地微笑道:“其实是这样的……”当下把我自己对龙力的理解说给了她们听。

    等我说完,众女都吃惊不小,师师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奇遇连连。这天下多少人花费一生精力而不可得其一的至宝,竟给你一人独食了。”

    林香菱听了,少女天真纯洁,也嚷嚷着要去深山林里找寻异宝,成为武林高手。武则天叱道:“你以为得了宝物就能拥有一身盖世神功了么?若没有小正这样子的好运气,天下有谁能逃得了阎王爷的五指山?”

    林香菱听了吐了吐舌头,不敢答话,对这个“女皇”,她一向最是畏惧的。

    一直没开口的秦可卿这才说:“难道练武就没有什么捷径么?”自从她二世为人以为,酷爱习武,把原先喜欢的诗词歌赋早丢到了一边去了。

    武则天摇摇头,道:“要想成为武林高手,首先得看你资质如何,再看所学功法是否高级,最后才是看你是否努力用功。你们别看小正如今天下无敌。其实那是他底子好,资质可谓天下无人可及。又经奇遇,方有如今的造诣,期间吃的苦头,你们是不能体会到的。”

    众女中也只有武则天最能理解我,想一想,一个才三岁大的小孩子,每天要跑步十公里,举石一百下,打拳一百套,还要苦练内功两个时辰。每天只能睡六个小时,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其中的苦楚,又有多少人能够了解呢?

    “好了,些许个陈年旧事,不提也罢。”我摆摆手阻止大家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

    武则天又道:“如今莹莹和师师也已经醒过来了,要不了几天也该复原来。不知你对经后的生活,还有什么打算?”

    我道:“咱们只要在金陵多待上些日子,等我找回诸位妈妈,再找回我的父亲,咱们去逍遥谷隐居,逍遥一辈子,快活似神仙!”

    武姐一听,道:“啊?——,又要住在没人的山谷里呀?那多无聊?我都在飘渺森林里住了一辈子了。”

    众女听了我这个打算,表情不一。

    武则天是百分之一百不愿意的,虽然她没开口,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兰性子是随遇而安,只要有我在她身边,到哪都一样。

    武姐武妹自小在山谷里长大,对外面的世界异常向往,一定是希望在外界长住的,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多热闹?

    秦可卿自从二世为人,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原先开朗的性子变得有些内向了,平时有事也不说,但我看得出来,她有心事。对于家族的抛弃,夫家的所作所为,她似乎要进行某种报复的行动,不然,她为什么那样的热衷于习武呢?

    我是一个随便的人,其实,不论在逍遥谷,还是在江湖上,只要能与心爱的女人在一切,都无所谓。只是在江湖上变数太大,因此,我希望与心爱的女人们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自由自在地过逍遥的日子。

    “好了好了,这事现在说还早呢。”我看出了众女的心思,“咱们先走一步算一步,以后聚齐了,再商量。”

    武则天突然站出来说:“虽然你武功盖世,可依你这性子却不是成大事的料。”

    “怎么说?”

    “说实话,朕与你也相处了有快两个月了,发现你身上的缺点非常之多。最大的缺点就是对自己的前途不做任何打算,走一步算一步,有点像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心无大志,只有女色才能使你留恋一会。”

    我听得心中一震,这武则天说得的确是对极了。想我自从出谷以来,说是寻找父亲,可是却没干过半点正经事。

    “你空有一身绝学,哪道就要埋没在那逍遥谷中不成?”武则天厉声道。

    “好儿郎,当有雄心壮志,建功立业之心,像你这样,成天在女人堆里打滚。你还说人家贾宝玉是个没出息的败家子,你又何曾不是?”

    虽然武则天说得很对,但我还是相当的气愤:“贾宝玉手无缚鸡之力,岂能与我相比?”

    武则天道:“虽然他没有你的盖世武功,但以你们二人的所作所为,你扪心自问,在本质上,你们骨子里那猎艳的心理,可曾有二样?”

    我气道:“你,你也算是我的女人,怎么能这样子说我?”

    武则天正色道:“朕从来就不是任何人的女人!八百多年前,朕就是个独立的人,八百年后,即使与你发生了关系,可在朕心中,依然与你是平等关系。”

    我更气了,这女人日日与我共渡良霄,怎么现在竟然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呢?竟然不承认我们两人间的关系。

    “我就是这么的一个人,胸无大志,平生只要能拥美共眠就成了。”

    “哼,你是胸无大志,只要有女人就成。可你就没有想过?你的这些女人,又有几个是真心愿意去过那单调乏味的隐居生活的?”

    我有些气,抬眼向诸女望去,武姐武妹,莹师二女,秦可卿等人,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很显然,她们都不想过那隐居的日子。

    只有林兰经事已久,直直地看着我,只要有我在她身边,她是无所谓过何种生活的。

    我心中一叹,确实,隐居的日子又有多少人愿意过呢?当初要不是在谷中有诸女陪我,若是一辈子待在那荒无人烟的绝谷中,没有几个人能够惹受那里的单调乏味的日子的。

    哎,我叹了口气,若是大多数人都不想隐居,我又怎么留得住女人们的心呢?

    武则天见我有些丧气,道:“我们人类本就是喜欢热闹的,若非如此,又怎么会有村庄,城镇呢?这些地方,不都是人群集中的地方么。生活要丰富精彩,我们之间的感情才能长久,如果真的要去过那种隐居的单调日子,没准哪一天,我们心中的爱就失去了激情。久之,就会产生矛盾。”

    我似懂非懂,毕竟武则天是年老成精,我一个十三岁的黄毛小子,怎么会有她这么丰富的人生经历呢?说句不好听的,没准她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要多呢!

    不过想一想,她在山谷里待了八百年,应该没有这么恐怖吧,呵呵。

    我给她说得有些心动,道:“那我以后应该怎么做呢?”

    武则天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沉声道:“一统江湖,称霸天下!”

    “什么!?”众人一听,无不大惊,料不到武则天会提出这种目标“一统江湖?我武则可称是天下无敌了,那还不是一句话?称霸天下那更简单了,上紫禁城把那皇帝老儿的脑袋搬了,老子往那皇位上一坐!”

    众女见我一屁股把那破木椅当皇帝宝座坐了,齐齐扑嗤一笑,一时间屋里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

    武则天也仍不住莞尔,轻叱道:“你以为当皇帝这么容易呀?你要杀了皇帝,天下人全来围攻你,就算你武功盖世,可能挡得住一日复一日的攻击么?”

    我暗暗咋舌,是呀,这大周朝一万万人,轮流来攻我,车轮战下来,龙力也得给耗尽了,那我焉有命在?再说那阴谋诡计更是防不胜防,确实没这么简单。

    我嘿嘿一笑,道:“开个玩笑嘛,你们可别当真啊。”

    众女一阵娇叱,只有武则天与秦可卿两人神情严肃。武则天道:“你若有争霸天下之心,我必助你一臂之力,如果你是违心而为,就没那个必要了。你一个人待一会,好好想一想吧。”说着就把我往外轰。

    怪了,今天不是应该庆祝二女苏醒的么,怎么搞到最后却成了公审大会,批判我的不良思想了呢?

    ……

    第一百一十章重出江湖

    其实,就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孩子来说,他短短的一生中,多是一帆风顺,并未经历多少坎坷,胸无大志的徐正气抱着享乐至上主义,在江湖上行走,一为猎艳,二为寻父。但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无奈,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如意。正所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我在想,难道真的要为了自己的女人而改变自己一贯的处事原则么?又或者说,难道就真的要空废一身盖世武功,任由荒废埋没在荒山深谷之中么?

    对争霸天下,我确实没有什么兴趣。有权势又能怎样呢?能指挥人,呼来喝去,一手握人生死。可我有一身本领,天下谁又是我对手?想要谁死,还不就是动动手?

    荣华富贵,金钱美人?这些我都有,钱财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只要这天底下还有为富不仁者,就有我花不完的钱。至于美人么,我现在已经拥有许多个了,虽然还有一些仍在追求中,但我不信以我的手段,哪个女人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的。

    哎,红颜祸水啊,都是女人惹得祸啊。竟然没有几个人愿意同我隐居逍遥谷的,难道红尘真的那么吸引人么?强扭的瓜不甜,若果真要违了大家的心意而隐居逍遥谷,那样的生活必然会令诸女乏味,久之必生矛盾。安宁的日子也必然不会长久的。

    想了半天,终究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这人有个不算优点的优点,想不出来便不会深究,放到一边,随他去吧。

    在金陵也待了一个月了,想来江湖上也开始大乱了吧,想一想,我“九尺淫魔”的名头在江湖上是多么的响亮。只要放出有关我的消息,江湖上必起波浪,妈妈们应该也会闻风赶来与我会合的。怕只怕,这中间出点什么异外,心中不免又为亲人们担心起来。

    几天过去,金陵城中突然出现了身背兵器,三三两两的武林中人,听小二说,城中除了他这家客栈,全都住满了。乐的全金陵城的客栈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整个金陵城的服务业整体上了一个台阶,小贩们喜笑颜开,若是叫他们知道这天降横财是因一个叫徐正气的江湖“恶人”而来的,保不准要给我在庙里立座像呢!

    这天,小二过来说有人请我到厅中一叙。详问之下,原来是包了这家客栈的东家请我有要事相商。我正无所事事,乐得随小二去一观究竟。

    来到厅上,四周空荡荡,原先的一张张小饭桌早没了踪影,只在正中摆了一张大大的圆桌。桌上的菜肴真可谓是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怕是这客栈会做的所有好菜,全都摆上来了。

    哟,这请客的人出手还挺大方的嘛,难怪能包下整家客栈来了。豪气,大手腕!

    我大马金刀地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一片五香肉边吃边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朋友既然请我吃饭,何必藏头露尾,不如出来一见吧。”

    “啪啪”,想起几声鼓掌声,一边门外走进来个面如冠玉的浊世佳公子,只见他头带书生帽,身穿一袭白长衫,手掌折扇,沉稳有力的脚步,显然是个会家子,而且武功还不弱。以我的眼力早已看出不到三十岁的他,竟然身怀近五十年功力,此人非同小可啊。

    “徐公子好见识!不愧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白衣公子摇头晃脑地说。

    此人面貌堂堂正正,端得的人中龙凤,初次见面给我的印象极佳。“这位公子可真会开玩笑,我徐某人哪里鼎鼎大名了?应该是臭名昭著吧。”

    白衣人拱手抱拳道:“徐兄风趣,小弟佩服。啊,小弟还未自我介绍,小弟姓王,名供此。”

    “王供此?王公子?”我哈哈一笑,显然傻子也知道这是他瞎编的一个假名字。

    王公子正身在我对面坐下,道:“徐兄,小弟点的这桌菜可还合徐兄味口?”

    “不错不错。”

    两人客套了几句,王公子可劲地对我吹捧,直把我捧得飘飘欲仙,不知东西南北了。

    “王公子,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往,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不会纯粹是为了吃饭吧。”

    “徐兄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徐兄问了,就直说吧。小弟今日来,实是有一事相求。还请徐兄答应。”

    “说说吧,什么事?”

    王公子认真地看了我一眼,才道:“江湖传闻徐兄武功盖世,我家主上慕名已久,求贤若渴。”

    原来是请我做打手来了,老子自由自在惯了,受不得人约束,要我在人家手底下当差,这事怎么是我徐正气能干得了的呢?

    “王公子,想来你对我的底细也一定是略知一二的。我徐某人逍遥惯了,喜欢过那闲云野鹤的日子。”

    王公子微微一笑,道:“徐兄是不了解我家主上的身份,如果你知道了,一定不会拒绝的。”

    我有点好奇了,凭什么这位王公子能说得这么自信?“敢问你家主上是何人?”

    王公子不正面回答,反说:“男子汉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不瞒徐兄,我家主上乃是皇家嫡系子孙,只是因缘际会,如今皇帝的宝座给一个庶出的小子给占了。虽然如此,我家主上仍胸怀大志,立志夺回原本就属于他的宝座。亲贤臣,远小人。是我家主上一贯的处事作风。徐兄武功盖世,乃当世不世出之奇才,何不投在我家主公麾下,建不世之功,立千秋之业,名垂青史呢?”

    我哈哈一笑,道:“天下能力异士,多如牛毛,王公子何必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再者言,如今天下虽乱,可有实力争霸天下者可不只你家主公一人哦。蒙古族的小王子、宁王周宸濠、西域魔教,四川云南贵州广西四省的土司联合起来,也是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呀。还有那些尚未浮出水面的潜势力,王公子凭什么说贵主公就一定能夺得天下呢?”

    王公子得意的微微一笑,道:“我会跟随我家主公自有我的道理,你所说的那些势力,不怕对你说,没有一家有我家主公的一半强。”

    我听了暗惊,果如他所言的话,怕这天下除了朝庭以外,真要数他家最强了。正要待说,门外急急走来一个仆人。王公子脸色瞬变,怒道:“狗奴才,谁叫你进来的?我不是吩咐过,不要打扰我会客的么?”

    那仆人战战兢兢,低声道:“公子,十万火急,十万火急。”一派着急的样子,显然是出了天大的事了。

    王公子脸色一缓,知道自己的奴才除非真有十万火急的事是不敢进来的。那仆人也是见风使舵的主,见自己主子脸色好了点,立马凑上前来,伏在王公子耳边轻声低语。

    虽然他说的极轻,但以我如今的耳力,只我想听,十里之内落针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顺风耳。只听他道:“公子,白莲教卷土重来,十万人哗变西南。”

    王公子一听,脸色巨变,赶忙起身朝我一拱手,道:“徐兄请了,十分抱歉,小弟有急事待办,改日再来拜回。”

    我也起身回礼道:“王公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徐某人闲云野鹤惯了,不善于给人当奴才使唤。”

    王公子一听,怒了,这话不就是暗讽自己是人家的奴才么?虽然事实是如此,但真要给人当面说出来,可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

    “姓徐的,你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我王某人好言相劝,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今天允是不允?若允了我家主公,荣华富贵、锦衣美女享用不尽;若不允,不日就叫你身首异处。”

    “哈哈,好一个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王公子真是深通此道呀,想必是常常给人做说客的吧。”

    “你——”王公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事实如此,哪有什么话说。

    “给你家主公带句话,我徐某人谢谢他的邀请,我这个的作风一贯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记住,不要打我的主意,更不要打我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你们不听,执意如此,休怪我翻脸无情,杀你个鸡犬不宁。”

    王公子听后,气得连连叫“好好好——”,但又被我身上发出的强烈霸气,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转身挥袖而去,但就这么去了,难免太过丢脸,走出一段路后身上压力稍减,回首道:“姓徐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才带着他那个奴才灰溜溜而去。

    我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做狗的材料,长得人模狗样,连走路的姿势也像夹着尾巴逃跑的小狗,哈哈哈……”

    ……

    “白莲教?江湖上什么时候又出了这么个教派了?我怎么不知道?能隐藏这么久,突然有十万教众起兵的教派当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就的。得找个人好好打听打听了。”

    直于有关白莲教之事,上文已经提到过了,这里就不再重述了。

    峨眉山峨眉派大殿之上。

    “师父,为什么你不让我修习九阴白骨爪呢?”晓芙尼姑俏脸有些不悦,质问灭天老尼。

    晓芙尼姑是灭天最为疼爱的一个女弟子,婴儿时就由灭天带了,事实上,她就像是灭天的女儿一般,是矣在峨眉山上只有晓芙一个人敢用如此语气对灭天说话。

    灭天怜爱地说:“芙儿,不是为师不让你学,实是这门武功太过歹毒,非心狠手辣之辈不能修习。”

    晓芙不解了,道:“芷若师妹天真善良,她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呀。她能修习,为什么我却不能呢?”

    灭天说:“你芷若师妹年纪尚小,性情未定,加之你们这辈弟子之中,以她习武的资质最高,除了她,怕是无人能修炼成九阴白骨爪这门神功。而你天性善良,已是成年,本性已定,资质虽高,但却不是练习九阴白骨爪的最佳人选。”

    “师父,这门神功虽强,但太过歹毒了吧。以死人之头盖骨来修习,未必太嫌残忍了。”

    “为师也是无可奈何呀,自从给陈道之下了药,我峨眉派自我以下,派中精英几乎皆丧身在淫魔徐正气手下。逼不得矣,我才宣布封山闭门,不出江湖。可这口气,又叫我如何咽得下呢?徐正气一日不死,我一日不得安宁。就算死了,也是不能瞑目的。”灭天目透凶光,似要择人而噬。

    “师父,咱们这仇是非报不可的,可那淫魔武功盖世,芷若师妹即使练成了九阴白骨爪也未必是他对手啊。”

    “不错,九阴白骨爪只是一门速成的神功,资质高者只需几月便可练成。但内功却非一朝一夕而能成的。以后再让芷若慢慢修习九阴真经吧。”

    “师父,江湖上如今闹轰轰的,武林中人全都赶往金陵而去了,淫魔在那里不但现了身,还长住在其中一家客栈里呢。听说还骗了好些女子同他一起生活。”

    灭天道:“为师早已知晓,泰山张掌门也曾飞鹰传书,邀我峨眉共往讨贼。只是芷若神功未成,再者也不想与他们一同前往听人笑话。走,随我去后山,今日正是芷若出关之日。”当先步出大殿,身后只有晓芙一人跟随。

    不一会,两人就施展峨眉不传之秘柳絮轻功飞到了后山的一个山洞之前。这里古树参天,常年没有阳光直射,即使现在日当正午,也是阴气深深,令人不寒而粟。

    灭天掐指一算,阳极阴生,正是九阴白骨爪功成之时,还未算完。那洞口挡门的巨石突然轰地一声巨响,石屑纷飞处,巨石早已无影无踪,当中飞出一条纤细的黑影,径直往灭天撞来。

    晓芙大惊,叫道:“师父小心!”

    话音未落,只见得漫天漫地的森森白爪罩向灭天,足以惊天地,泣鬼神,隐隐的还能听到似有鬼魂在哭号。晓芙已经面无血色,身为女子,本就惧怕那些妖魔鬼怪之类,加之那漫天漫地的白爪阴森恐怖。无形的气势及压力,压得晓芙喘不过气来。

    却见爪影正中的灭天师太,临危不乱,她神情严肃,拂尘一挥间,已插在腰后,双掌排浪而出,掌心迸发出一股无形的掌力,迎向白爪,正是峨眉派不传之秘——大慈大悲伽叶掌。

    轰,又是一声巨响,爪掌接实,漫天的爪影,迎上的掌影全都消失无踪。灭天暴退一步,一双手掌上现出几道红红的爪痕,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灭天不怒反笑,哈哈大笑个不停。

    再看那黑影,毫发无伤,俏生生站在灭天面前,竟然关心地对灭天道:“师父,您没事吧?”

    晓芙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身穿雪白的衣衫一张俏脸长得倾国倾城,足以祸国殃民。只是眉心处一点阴森,除去了她满脸的天真善良,只余下冷冷的感觉。这人不是自己的师妹芷若,又是谁呢?

    “师妹,你看看你,怎么能对师父下这么重的手呢?”晓芙埋怨道,她一向最是喜爱这个小师妹的。是矣虽喝叱她,却没有多少怒气。

    芷若小尼姑小舌一吐,做了个鬼脸,阴森的冷气全然消失不见了,仿佛原本那个天真可爱的芷若又回来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人家……人家只是想试试神功的效果嘛。”

    灭天哈哈笑道:“好好,我峨眉终于又有出头之日了。芷若的九阴白骨爪已成,效果出乎为师的想像,以她短短十年的功力,竟然能够将为师打败。这九阴白骨爪当真是天下奇功,我峨眉派报仇有望了。”

    晓芙大惊,道:“师父,真的吗?”

    灭天笑道:“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在说谎么?”

    灭天如今双手擅抖,口角溢血,而芷若却毫发无伤,胜败一见可知。

    “师父,您的伤势不要紧吧?”晓芙仍不放心。

    “不要紧的,打坐一日便可复原了。我现在身体虽然受伤,可心里实在是高兴啊。明日,对,就是明日。我灭天要对全武林宣布,我峨眉派重出江湖,誓血前耻。”

    晓芙听了,心下一叹,哎,终于要再见到那个冤家了,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逃过此劫。

    芷若小尼听了却是另一番表情,似喜似忧,阴晴不定,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灭天哈哈大笑,笑声惊起飞鸟无数……

    看来,徐正气是引发了武林白道的公愤了,峨眉派重出江湖,誓血前耻。武林正道纷纷赶往金陵。一场腥风血雨势不可免。金陵,自古以来的烟花繁盛之地,不知是否会变成修罗地狱场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111-115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除魔大会

    农历十月十日,金陵城外,平顶山上。

    平顶山,顾名思义,因其山顶乃一大块平地而得其名。平顶山不高,海拔也就一千多米高。可平顶山顶那块平顶却不小,足足有近十亩地大,足以容纳几千人坐卧。

    今天,原本应该很安静的平顶山却显然异常的喧哗,三三两两的武林人士各自围坐一角,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今天即将来临的武林大事。

    不错,今天就是五岳剑派同邀武林同道约战九尺淫魔——徐正气的大日子。

    几百年来,也许是破天荒头一次吧,几乎是整个武林白道向一个人下战书,就算当年恶名满江湖的“九魔”也未有如今的待遇吧。如今的黑道武林,魔头不少,独独一个才出江湖几个月的江湖淫贼享此荣誉,黑道中不少魔头长吁短叹,直叹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小正,我还是有些担心,双拳难敌四手,咱们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林兰自从知晓此事之后,一直忧心如焚,她不希望失去唯一的依靠。

    “兰姐,不怕,以我的武功,哪怕是他们几千个人一拥而上,也有自保之力,打不过还跑不过嘛?以我如今的轻功境界,堪称陆地飞行术,比那飞鸟还要飞得高,飞得远呢。”我自信地安慰她。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叫我们娘儿俩可怎么办啊?”林兰红着眼,牵着林香菱的小手可怜惜惜地站在我面前。

    我柔声道:“我这一去,一是为了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江湖这个麻烦;二呢,是为了试试身手,到如今我还不知自己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呢?强敌如云,也许能通过与人比斗,才能彻底地了解自己。三呢,武林白道这么给我面子,整个白道几乎形成一个联盟要对付我,我若不去,岂不是扫了我的名头?”

    林兰红着眼不说话,连一向喜欢吵闹的林香菱今天也破天荒没有说话。

    武则天是最赞成我去赴约的,她一定是觉得不去的人,那才是乌龟王八蛋,没出息的种吧。武姐武妹想法更加奇特,虽然没有当着人面鼓励我,可私底下,却对我说:“去吧,我们姐妹相信你,也支持你。你是我们的骄傲。”

    莹师二女就不必说了,甚至还说要跟我一同前往,要不是她们大病未愈,搞不好还真的要吓得死人的。

    惟一例外的是秦可卿,她默默无语,自从我救了她以来,她就从来也没向我表示过任何的谢意,偶尔看我时,倒更像是把我当成了仇人一般,双目中射出浓浓的恨意。只有在武姐教她武功之时,方才能看到她微露一丝笑意。对于我要应约而战,仿佛没事人般的在一边摆弄着手型,似乎是在练习着武姐教她的武术基本功。

    她越是表现的无动于衷,我越是对她感兴趣,但显然我们两人间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不会采取主动进攻的方式,我要她主动送上门来,嘿嘿!

    “安啦,放心吧。你相公我是谁呀?未来的天下第一高手哟,这次武林大会过后,天下有谁会不知道你相公我——徐正气的大名呀?”

    林兰扑嗤一笑,骂道:“臭美的你!”

    林香菱帮腔道:“就是就是,就算你是天下第一高手,那也是天下坏人中的第一高手。”

    我装凶道:“那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不怕我吃了你么?”

    林香菱一挺小胸,刚开始发育的乳房极度凸出,似欲裂胸而出,她撅着小嘴不屑道:“来啊,谁怕谁?”

    我晕,这不是诱人犯罪么?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勾引人了,那长大了还得了么?

    林兰慈爱地拍了拍香菱的脑袋,叱道:“乖女儿,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怎么跟你干爹说话的。”

    香菱委屈地说:“可是人家比他大嘛……”

    那委屈的小女儿模样,令大家均心生怜爱之意,连一向喜笑不形于色的武则天都目泛爱光。

    我豪气顿生,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有这么一群爱我的女人在等我回来,又有那么多的亲人么牵挂着我,我凭什么不好好的待她们呢?

    好吧,与白道一战之后,武则天不是要我去争霸天下么?为了我的女人们,我愿做我不喜欢的事,一切只因为——我爱她们!

    我长啸一声,声震长空,整个金陵城都回荡在我的啸声中,远远地传到了城外三十里地的平顶山上。

    “来了!”

    平顶山上正中一块空地,周围各处围满了各大武林门派的人物。放眼望去,武林北斗少林、泰山、崇山、华山、衡山、恒山等五岳剑派均处其中。七大掌门人稳坐太师椅,身后围着的是一群群弟子。

    紧贴着五岳剑派而处的东方世家,以及北海世家。东方家主以及北海家主均是方面大耳,大腹便便之辈,从他们弟子身上所穿的锦衣华服可以看出,两个世家当真不是一般的富啊。

    再看正对面的北边,正是一干与“一剑游龙”徐霸天有些渊源的门派,有天山、点苍、长江、昆仑、武当、丐帮等门派。这些门派皆衣着朴素,尤其是丐帮,简直是惨不忍睹,那破破烂烂的衣服,加上一根更加破烂的竹棍子,难怪能惹人同情了。

    再远点就是一些江湖上不入流的小门派了,什么形意、八卦、太极、梅花、八极、螳螂、通臂等等。这些人门派人数不少,有的来观看者,多达上百人,只是这些人的武功实在是不怎么样,有一些小门派,至今连内功是什么都不知道。整日里训练弟子不是举石凳,就是拿根棍子狠揍,还美其名曰:铁布衫!

    哎,真是为他们感到悲哀。

    “阿弥陀佛!”少林掌门玄悲大师宣了一声佛号,长身而起,佛门狮子吼果然非同凡响,单单一声佛号,就令在场的所有武林豪杰均听得一清二楚,免不了神情一震。

    在众目睽睽之下,谁也没有看清,场中央突然就多出了一个九尺壮汉的身影。那汉子看来很年轻,面黑而无须,虬结的肌肉把一身白衣绷的紧紧的,似要裂衣而出。

    在场的武林豪杰也不是没见过壮汉,可像这种身高达两米以上的壮汉子还真是没见过!

    “哈哈哈——”我运起龙力一阵大笑,笑声震耳欲聋,听在人耳里有如捶鼓,却必不难受,反倒有种血气沸腾的感觉。

    “阿弥陀佛!”少林掌门玄悲大师再宣一声佛号,试图用少林绝学狮子吼镇住场面。可惜,天不遂人愿,他那声佛号听在人耳里就像是清风吹面而过,不留一点痕迹。反倒给我的大笑声压得豪无声息。

    玄悲必中大惊,此子好深厚的内力,但好在这笑声中无丝毫杀伐之气,否则单单以这笑声便足以制在场大半的人以死地。玄悲突然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并非是什么坏人,也许江湖传闻其中有着许多的隐情呢。

    “哈哈哈,我徐正气何得何能,竟然引得诸位武林前辈及江湖同道来迎接?”我豪迈地往场中那么一站,扑天盖地的气势以我为圆心往四周飞速扩散。那些江湖人物,不论是各派掌门还是各辈弟子,无不给我强悍的气势震住。在他们眼里,眼前的这个壮汉就像是个无比高大的巨人一般,无形的压力压制在心头,泛起无比的弱小感。

    “小伙子!”人群中走出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来,只见他须长三尺,极为醒目,满头白发,看不见一根黑毛,连那眉毛也雪白似雪。

    “白胡子老爷爷,有何贵干?”我调侃道。

    那老者走到我身前两米处站定,道:“老夫乃是天山派当代掌门——秦春风。”

    我一听,心下大惊,秦春风,秦春风,不是十二娘秦腕凤口里时常念叨着的爹爹嘛?论起辈份来,他可是我的外公呢!难怪他一出场就给我一种亲切的感觉,看起来相当的面善,似在哪里见过似的。原来是十二娘秦腕凤的父亲,长得还挺像的呢。

    由于我服食天材地宝过多,以我如今的样貌身材与当年的“一剑游龙”徐霸天相去甚远,是矣我的“外公”,天山派掌门秦春风并没有认出来。他只是觉得这个年轻人的心地并不坏,似乎还有药可救,远不如江湖传闻中那么臭名昭著。

    但是秦春风内心牵挂着亲生女儿,十几年不见了,老人相当想念自己的女儿。

    “敢问小兄弟,可曾识得一剑游龙——徐霸天,徐大侠?”两只老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仿佛要透过我的面部表情,看清我的内心世界。

    我笑意盈盈,答道:“徐霸天?什么徐霸天?我听都没听过?是最近初出江湖的人物么?我怎么不知道?”

    场中大多数的武林人士被我逗趣的语言惹得哈哈大笑,连当年名震江湖的徐大侠的名号都不知道,这个淫魔当得也太不专业了。一剑游龙——徐霸天当年最拿手的可就是杀淫贼了!在黑道,徐霸天可是被叫做“淫贼杀手”的人物哦。乃是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干淫贼心里的头号敌人!

    秦春听了也是一愣,心里虽然不大相信,可眼前这汉子不像是在说谎,对于识人辨人,以他这八十好几的岁数当不是难事。

    正欲待言,不想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淫魔,你休想狡辩!在天下武林同道面前,你还不从实招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四十左右的汉子当头立在泰山派的地界前,不是泰山掌门张震是谁?

    我定盯一看,这张震与我也就只有一面之缘,当初我一拳震退五大掌门的时候,就以他叫得最凶,要不是看在他是张婷婷的老爹的份上,非得叫他多吃点苦头不可。想不到如今先吠起来的又是他,看来今天不给他点教训尝尝,他还以为我徐正气是好欺负的呢!

    我不屑地说:“招?招什么招?我徐正气明人不做暗事,有何不可告人的事可招的?”

    张震阴阴一笑,道:“呵呵,好一个明人不做暗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个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淫贼竟然可以把自己干的丑事说得这么正气堂堂。我看,这天底下若要排个武林厚脸皮榜,榜首非你莫属。”

    一干在场的武林群雄哈哈大笑,就连不少的江湖女子都笑得花枝乱颤,连连叫好,仿佛张震给天下武林白道大争了一口气似的。

    “过奖过奖!张掌门不愧是泰山掌门,难怪能将嘴皮子上的工夫磨练得那是如火纯青啊。”言下之意是说,你张震光说不练,没什么真材实学,当上泰山掌门,凭的不过是多拍了师父几句马屁,讨了上任泰山掌门的欢心而矣。

    张震也不是个傻子,难里听不说我的弦外之音,气得怒目而视。场中一干江湖人物,有许多也是成了精的人物,听了此话都暗笑在肚,直骂这九尺淫魔嘴上不饶人。

    还有些江湖小辈愣头青,看着同伴们一个个捂着嘴偷笑,直问笑什么。看在泰山派众弟子眼里直如是本派死敌,愣头青们莫明其妙,浑然不知道已经得罪了泰山派了。

    张震看眼下形式对己派不利,当即立断,喝道:“淫魔,我且问你,你老子徐霸天在哪?”

    我好整以暇,道:“首先,我姓徐,名正气,不叫淫魔。其次,我先前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知道徐霸天是哪根葱。难道你是聋子,没听到我刚才所言?哎,可惜了,堂堂五岳剑派之首派的掌门,竟然是个聋子,可惜可惜。”我摇头晃脑,一幅怜惜的样子。

    这些江湖人物,有一半以上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来参加这个武林大会的。近段时间,战事连连,武林中人向来是不与官家兵类交往的,所以大多数人也就躲在自家门派里闭门不出。那日子过得好生无聊了,好不容易有这个么武林盛事,哪容错过?千里奔波,只为一见武林各派掌门风范,另一点则是为了心中那点对武术的痴迷,想瞧瞧真正的高手的武艺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很显然,本次武林大会没有令大家失望,在正式出手比斗之前,先来了场嘴战,也是相当的别开生面,比戏里唱得还要好听得多呢!

    张震知道再与我斗嘴,是讨不了半点便宜的,当下向场中各派江湖人林环抱了一圈拳,朗声道:“诸位武林同道,几月前这九尺淫魔调戏我妻女,并下药迷奸了峨眉派灭天师太及其弟子,如此恶名昭著的江湖败类岂容他在江湖上胡作非为?”

    场中豪杰们俱嫉恶如仇的正道英雄,闻声齐齐呼喊“杀了他”“杀了他”“为武林除害”“为江湖造福”

    我晕了,难道说江湖上没了我就会有福气了么?

    张震两手在虚空中轻轻一按,待几千江湖中人平静下来后方道:“诸位江湖同道,我辈武林中人向来是以武会英雄。如今这淫魔武功确实不凡,但为了公平起见,咱们给他一个机会,怎么个比方,由他来决定。”

    张震显然是摸透了我脾气的人,难怪他处心积虑挑起了这场武林除魔大会。我今天来这里,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想试试自己的武功到底达到了什么境界。场中不论是少林掌门玄悲,还是别的名门大派掌门人,无一是我一合之敌,他们若不群起而攻之,我还真的没法子试出自己的武功来呢!

    我哈哈一笑,道:“吾学这术,乃是万人敌也,你们就一块上吧,想来多少人就来多少人。”

    张震一听,大喜,道:“好,如你所愿。”

    “那还等什么?咱们就一块上吧。”随着张震话音落下,五岳剑派的其作四位掌门人一一走了出来,那是三男一女,依次是崇山掌门松万江、华山掌门岳超群、衡山掌门石剑峰、恒山掌门镜玄师太。

    这三男一女俱都气势不凡,男的极有中年人的魅力,连那镜玄师太都是徐娘半老,虽然她身着尼门衣物,但仍可以看出她年轻时也是一个美人!

    “阿弥陀佛”,少林玄悲大师也排众而出,道:“除魔乃是我白道重任,贫僧身为白道首领岂可不以身作则的?”

    玄悲大师这么一说,武当天山等与徐霸天关系良好的门派就不得不站出来与我一战了。既然我已经否认了与徐霸天有任何的关系,武当、天山、丐帮、长江、点苍、昆仑等派掌门一一步到场中。再加上那两个东方世家及北海世家的胖子家主,也纵身飞到场中,看不出来,他们虽然胖,可这轻功却是不弱。

    算一算,如今武林白道各大派的掌门都到齐了,十四比一,这在数量上极其不成比例的对手局即将开场了。

    “怎么?就你们这么几个人么?才十四个人?旁边不是还有你们的弟子么?怎么?不一块上?”

    “不必了,有我们几个,足以为武林除害了。”张震阴阴一笑。突然传来一声,“布阵”!十四个掌门人如蝴蝶飞飞,眨眼的工夫十四个人就分成了两组,一组七个人,各依北斗七星的位置站立。

    “好好好,想不到我徐正气所享受的待遇如此高级,连北斗双七星阵都摆出来了。”我大笑,江湖上盛传武当的七星剑阵是多么的历害,其实泰山的北斗双七星阵也不差。只不过北斗双七星阵对阵员的武功及兵器要求都不高,只要熟知阵形变换之法,无论阵员施展何种武艺均可。

    这北斗双七星阵可是泰山派震山之宝,张震能将它公之与众,看来今天他是下了血本了。

    张震大吼一声:“北斗七星现,妖魔鬼怪灭!阵法第一式,七星灭妖魔。”

    十四个各派掌门人突然各运轻功,在不同的位置上变换着身形,十四个人越奔越快,只一会儿,外人已经看不清这十四个人了,只余下两道夺目的北斗七星互为抵角之势,将中间的徐正气死死困住。

    但我非常人,他们的一举一动在外人眼里有若闪电,但在我眼里却像是小毛虫在爬行。少林掌门玄悲大师不愧是首领,当先禅杖迎头朝我砸下,呼呼的风声,随着高速的奔行,异常的刺耳,仿佛是如来佛主的唱佛声,令人生不起一生邪念,及丝毫的抵抗力。

    说时迟那时快,禅杖眼看就要到我的头顶了,却不见我有丝毫抵抗的动作。玄悲大喜,真气再催一分,十二成真力不余分毫。

    我不以为然,虽然玄悲是佛门中人,但以他这第一下出手就是全力而为来看,出家人有几个有他这么重的杀伐之心呢?

    你不仁,就怪不得我不义了。

    招式是为了给人的力量增加威力而产生的东西,但两个人比斗,一个人的力量是另一个人的几十倍,甚至是上百倍的时候,他完完全全可以不需要任何招式。

    眼下的我,就是这种情况,对于玄悲的这一杖,我不闪不避,不需要用任何花巧招式,直愣愣平空冒出一只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禅杖抓在了手中。

    玄悲大惊,身形给我抓得一滞,若再不脱手扔掉手中的兵器的话,这北斗单七星阵眼看就要毁在自己手上了。玄悲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呢?为了大局着想,他毅然决然地松开了手。殊不知他这么一松,以后的江湖上多了个“拔了牙的秃驴”的绰号。

    玄悲并非是预言大师,倘若他能预言将来江湖人对他的嘲笑的话,打死他也不会放手的。

    就这样,一根传说是周朝开国皇帝御赐的八宝禅杖就到了我的手里。

    “秃驴,你的牙怎么啃到我手上来了?”我嘻嘻一笑,随手将那根价值连成的八宝禅杖卷成了呼啦圈,随手一扔,“呼啦圈”朝快速奔行的玄悲飞去。

    玄悲老脸一红,好在没人看得见,大悲掌一啦,将“呼啦圈”震得脱飞而去,朝江湖英雄们当头砸下。

    人群登时热闹起来,一个个伸长了手要抓这根禅杖,开玩笑,这东东可是紫金所铸的呢,乃是少林掌门身份的象征,光这么重的紫金都能值个几十万两银子呢,能不去抢么?

    不说那根“呼啦圈”落到了哪个混蛋手里,武当清风真人长剑已经朝我刺来。这一剑来得无声无息,更为玄妙的是那柄剑,似乎根本就没有形状,剑上也不带丝毫剑气,稍微一松懈,没准你的小命就得留下喽。

    传说武当原本出自少林,少林以“刚”名闻天下,武当以“柔”享誉江湖。果然是名不虚传,单单以他们两人不同的攻击方式来说,真个是将少林武当两派不同的武学宗旨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大吼一声,“好!”出于对武当的尊敬,我右手朝前一伸,虚握的右手中平空多出了一把金光灿烂的大刀来。那刀泛着黄光,却见不着实形,仿佛是虚幻出来的。

    不错,它确实是我虚幻出来的。它的实体,实际上是以我的龙力幻化而成。使剑的有剑气,使刀的自然就有刀气,而我这柄黄刀可完全是以真力运行而成,也是我灵机一动使出来的。看看效果如何。

    “锵——”一声巨响,两把神兵终于交锋,一股强烈的气劲随着这一声响向四周扩散开来,听在众人耳里如同一声炸雷。

    好深厚的内力。

    清风真人的内力怕不有上百年了,竟然能挡得住我龙力刀的一击,当然,那柄神剑也功不可没。不知是什么神剑,竟然能与我千年功力所幻化之龙力刀一拼,实在是令人吃惊。

    场中的武林豪杰及诸派掌门也大叫一惊,因这淫魔名头太响,不得已,十四个人才听张震的劝,合练北斗双七星阵。哪想到才初次交锋,做为主力阵员的玄悲大师及清风真人均不敌这淫魔武功,纷纷败下阵来。这淫魔更加古怪,也不知从哪来弄来的一把黄光闪闪的宝刀,竟然敌得住武当派的道君神剑!

    相传这道君神剑乃是当年武当开山祖师张三丰随身配剑,后在张三丰羽化成仙之前那一刹那,道君神剑经天雷百般锤炼终于由凡剑而转为半仙之品。张三丰恐门下弟子日后武功低微,特将剑掷回武当山。这剑飞行千里,终插在武当真武大殿之上,这道君神剑也由有形化为无形,摸上去其形状与一般剑一般无二,可肉眼却看不到其真身。加之无论怎么挥动此剑均不会带起半点异响及风声,端得的偷袭人之最佳上品。

    若配上武当的太极剑法,更是天下剑法闻风丧胆,自从武当掌门施展此剑以来,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人能挡得下的。

    这一击下来,余下的十二个掌门人更是神情肃穆,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对敌,不敢有丝毫松懈。

    说时迟那时快,张震再次大吼一声,“北斗七星现,妖魔鬼怪灭。阵法第二式,七星幻灭影。”

    话音方落,只见原本奔行的两圈人影突然不见了,场中空地上平地生起一阵白雾,十四个人平空失了踪影。好一个“七星幻灭影”!这阵法竟然能够隐去布阵者之身影,这起白雾端得是阴深鬼秘,堂堂白道五岳剑派之首的泰山派竟然有这等阴深的阵法功夫。

    我原本以为这不过是障眼之法,欲将龙力运至双目,便可看得一清二楚。哪想到功运双目之后,眼前仍是浓雾一片,这才知道这阵法的历害。这白雾可是货真价实的,这北斗双七星阵看来并不泛泛之辈,竟夺天地造化之能事,烈日炎炎之下能有一片空间灰雾蒙蒙。

    我神色一紧,忙将龙力盾布在周身半尺之处。情形乃是敌暗我明,当防御为先。

    灰蒙朦胧之间突然金光大盛,“锵,锵锵——”一阵兵器交响之声,似是兵器撞在了一面金刚所铸的盾牌之上。

    张震闷哼一声,惊得心下一颤,好一个九尺淫魔,其护身真气竟然能达传说中的金刚不坏身之境界,就连十四个江湖一流高手的合力一击也就能将其击溃。真是匪夷所思!

    虽然十四个人并非尽全力而攻,但这几个武林一流人物合力之击岂是那般容易接下的?十四个人,论从功力总数上来说,这合力一击足足有近五百年的功力了,却不能将淫魔小小的护身真气震散。更令人惊讶的是,一般武林高手的护身真气只能散发体外一寸之处,哪想这淫魔,竟可以散发体外达半尺,岂不是骇人听闻?

    我“哈哈”大笑,道:“什么北斗双七星阵?就这么点能耐么?再不使出绝招来的话,老子不玩了。”

    张震闷哼一声,心想若不施绝招的话只怕,今日联合武林同道共除此魔的目的就完成不了了,弄不好剑毁人亡。

    当下再提内息,声音痛彻云宵:“北斗七星现,妖魔鬼怪灭。终极杀招,阵法第七式,七星灭魔王。”

    突然场中浓雾散了个一干二净,十四个人终又再次现出了身形,仍然是双北斗站立。秋风萧瑟,场中武林豪杰均心生苍凉之意,心底一丝冷气生出,不由得脚下连连后退,仿佛接下来的一招有毁天灭地之能。

    十四个个形成了诡异的双北斗形,将正中的九尺大汉映托得相当显眼。机不可失,手中的龙力刀猛地朝张震当头劈下,这厮对我恨之如骨,本次大会又是由他挑起,不杀他难泻我心头之恨。

    却见张震不闪不避,睁眼朝我诡异地一笑,我正疑惑间,手在的龙力刀在接触到他身前一尺处突然往外一滑,砍偏了!

    怎么可能,以我近两千年的功力,这万把斤重的泰山压顶一刀竟然会砍偏。我不信邪,右手一挥间已经砍出了十八刀,刀刀对准张震全身各大要穴。

    但是,奇了,怪了,刀刀砍偏了?

    莫非撞了邪了?还是,这阵法有古怪?

    张震如看猴戏般的眼神在我面上一扫,嘴中再次念道:“北斗七星斩!”

    十四个人突然齐齐峰泛白光,如果远远的望去,还真的像是两个北斗星座。星光灿烂,星光大盛,由微而盛,由弱而强,慢慢的,越来越刺眼,众多的英雄豪杰们早已经睁不开了眼,只有眼前白茫茫一片。

    十四个人身发白光,很快就由点连成了线,在场地上形成了两个货真价实的北斗形。两个北斗勺缓缓飞起,场中劲风凛冽,吹得我的衣衫呼呼作响。来了,终于来了。我感觉道这两个北斗星似乎满蕴了天地星辰之力,九天之下的星辰之力竟被奇怪的阵法引发到了这里,快速的聚力之气吹得地上尘土飞扬。

    我的鲜血在跳舞,我的肌肉在歌唱。啊,星辰之力,好强的力量!是的,在人力不足的时候,只有你——星辰之力,才是我的最佳对手。

    来吧,来迎接我重复武功后最强的一击吧!

    两个北斗七星勺升到半空之时,突然合二为一,两股漠然庞大的星辰之力合在一起,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

    不错,这股力量令我的身体在颤抖,令我的龙力在颤抖,没想到天地间竟然有能令我龙力害怕的力量存在!

    北斗勺停在了半空之中,就像是一个超大的饭勺一般,勺底正对着我的头顶,刺眼的白光,没有任何预兆,当头朝我砸下。

    好!星辰之力,迎接我的最强一招“龙霸天下”吧。

    双手收回成虎爪,龙力刀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是一个泛着金光的巨大的龙头,自我体内汹涌而出,迎上了当头砸下的“北斗勺”。金色的龙龙,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北斗勺,两股来源不同的力量竟然势均力敌,硬生生顿在半空之中。

    张震心中大惊,想不到这淫魔武功高明至斯,连星辰之力都能力拼不败!这可若了这十四位掌门了。作为接引北斗七星星辰之力的媒介,“天之力”与“地之力”的接引者,他们实在是太脆弱了,根本支持不下一分钟。

    果不其然,一分钟后,金龙头一紧牙关,碰,一声巨响,白色的,由星辰之力所化成的巨大北斗勺竟然硬生生地给它咬碎了!

    受此牵引,十四个掌门人纷纷稳不住身形,跌出丈许,半天爬不起来。接引星辰之力已经耗尽了他们的内力,如今就算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三岁小孩也能轻而易举地杀死他们。

    “哈哈哈——”场中唯一立着的人只有我了,巨而而狂暴的星辰之力在碎裂的那一刻,汹涌的力量如山崩海啸一般,横扫了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不过幸好,星辰之力破碎的威力不足以致人死地,几千武林豪杰竟然全都身负内伤,动弹不得,却没有一个因此而丧命的。

    “哈哈哈哈”我一阵大笑,“痛快,痛快!”与星辰之力一战,我虽胜,却也深受其害,虽然没有负伤,可全身功力只余全盛之时的半成不到,算一算,如今只有不到一百后功力在身了。

    玄悲大师等人双目一闭,一面加紧调息,一面暗想,完了完了,我白道武林同道竟然俱负伤在身。而这魔头却毫发无伤模样?这可怎生是好?难道天要亡我白道不成?

    力量得以宣泻的感觉令人生起难以名状的兴奋感觉,令我心情大畅,因为我知道,这天下还有更强大的力量等着我去追寻,去获取。对力量的渴望,是人类最原始的一种本能,又怎不令我兴奋莫名呢。

    我脸带笑意,抬脚缓缓朝张震走去。

    张城大惊,无边的恐惧袭上身来,仿佛是地狱的勾魂使者来索命一般,他瞪大着双眼,嘴里张了张,才发出声来:“你……你想怎么样?”

    我不答,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看人他人眼里,任谁都会想到,泰山要换掌门了。

    我一步步向张震走去,沉稳的脚步在落在张震的心上,有如一下下巨鼓的捶击,重重地敲击着张震那颗脆弱的心灵,死亡的阴隐拢上了他的心头。

    武当清风真人在张震身旁,见此情形,忍不住开口道:“无量寿佛!施主,手下留情!”

    我不理他,玄悲大师忙劝道:“阿弥陀佛!施主,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一边的一干掌门人,出于武林道义,纷纷开口向我求情,浑然不知,也许下一刻就会轮到他们了呢。

    “不要!”两声凄厉的女声响起,那方向正是原本泰山派所在的位置。众人寻声望去,却见是两个面罩白纱的女子,从她们的衣着来看,显然是张震的妻女一流。

    张震眼见我一步步向他走来,浑然没将他人劝阻的声音听在耳里,自知今日必死无疑,躺在地上大叫道:“来吧,送老子归西。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话是说得响亮,可那语音之中的颤抖,任谁也听得出来,怪声怪气,听在不少人耳里,差点没笑出来声。

    场中异变陡起,“啊——”几千武林豪杰齐齐发起惊讶地一声喊叫,个个双眼睁得如铜铃般大。

    只见我来到张震身形,突然抱着他失声痛哭,“谢谢,谢谢!”

    几千的英雄豪杰们给这惊人的场面震惊得一声不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大魔头竟然抱着自己的死敌说谢谢!

    十四个掌门人那可个个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见识之广,江湖上没几个人可比,却从来没听说过有死敌抱着死敌痛哭流涕,还一直道谢的。莫非?这魔头有什么阴谋不成?

    “谢谢,谢谢!”我高兴地抱着张震,可劲地道着谢,良久方道:“谢谢你让我见识到星辰之力的历害。让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更强大的力量存在,令我今后的生活更加充满了希望。你放心,我徐正气一定会学会运用星辰之力的。这星辰之力终有被我掌握的一天!”

    我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是喊出来了。几千英雄豪杰们这才清楚,原来这淫魔竟然是发现了更加强大的力量而兴奋。乖乖隆地咚,若叫他真掌握了那还了得?他现在已经算是天下无敌了,那时还有谁能制服得了他?

    张震心里是七上八下,完全给我搞糊涂了,从鬼门关里走了个来回,他现在失了魂似的一愣一愣的任我拥抱着他的身体。

    十三个掌门人心中一松,却又一紧,均道:“这魔头喜怒无常,多来几次,我这颗老心脏怎么受得了哇!”

    当众人还在一惊一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阴阴的笑声,“没有那一天了!”随着一阵衣物纷飞的声音,从远处纵来一群人,怕不有上百人。个个武功高强,身着朝庭兵丁之服,我眼尖,看到那为首者竟然就是曾想拉我入伙的王公子……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二章化险为夷

    且说上回徐正气与十四派掌门比斗之后,群雄皆受伤在身,就连徐正气也仅剩下半成龙力在身。此时却突然冒出了朝庭大敌王公子。

    我起身说道:“原来是王公子,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王公子嘿嘿一笑,笑得极是诡异,道:“徐兄是聪明人,鹬蚌相争,自然是渔翁得利,你说,我这个渔翁怎么能不来呢?”

    听到这姓王的年轻人赤裸裸的威胁,群雄都骂了开来。

    “小白脸,有种的你等老子伤好了。咱一对一,单挑。不敢的是王八!”

    “臭小子,你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

    ……

    场内骂声四起,顿时乱成了一片。

    王公子身边走出一个老头,阴声道:“哪个英雄再敢饶舌,休怪我冰魄掌丁让不客气了。”说时一掌击向身边的一块巨石,那石头瞬间在表面上结了一层冰!他再击一掌,啪,一声响,整块巨石竟然碎成了一块块的冰菱。

    群雄哪里见过如此霸道的冰魄真气,顿时齐齐闭上了嘴,谁也不想成为冰棍不是?

    玄辈大师功力深厚,此时已经能坐起身了,他咳嗽了一声,道:“阿弥陀佛!想不到竟然是三十年前名震江湖的冰魄掌丁让,丁施主。当年一战,原以为你已往生极乐,没想到是隐身官府了。”

    丁让老脸一喜,道:“玄辈老和尚,你也想不到会有今日吧。想当年你与武当清风牛鼻子两个人将我打下黄河,这仇,我今天就能要回来了吧。”

    清风真人勉强坐直身子,吐了一口血道:“三十年前,你作恶多端,为了钱财,滥杀无辜。我与玄辈大师没为武林除害,是我今生一大憾事。”

    丁让嘿嘿奸笑,道:“死到临头还嘴硬!”正欲上前结果两人性命,王公子伸手一拦,道:“丁师傅,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皇上的大业,私人恩怨先放一边吧。”

    丁让一听,有此不愿,但还是无可奈何地后退了一步。

    王公子朝场中群雄抱了一拳,道:“我家主公向来慕名武林人士武功高强,加之求贤若渴。诸位英雄如能归顺我家主公,今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我哈哈一笑,道:“若是不归顺呢?”

    王公子挥扇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诸位都是聪明人,不会叫我为难吧?”

    丐帮帮主洪九公撑着他那根绿竹杆,终于站直了身子,道:“我丐帮无非是些叫化子,想来也没咱们什么事。后会有期!儿郎们,没咱们事儿了,走吧。”

    一干丐帮弟子听了帮主开口,一个个爬起身就要走。

    王公子脸色一变,道:“你们走得了么?”左手一挥,身后那百来名武功高手的兵丁迅速动作了起来,只一瞬间就将场中几千名英雄围了起来。瞧这些人身法动作,每一个人功力都在五十年以上,年龄个个都不小,真不是他们是从哪里弄来这么一批高手的。

    反观群雄这方,一个个受伤在身,别说打斗了,不少人连站都站不起来。

    人数上虽然是群雄这边占了优势,但真要斗起来,只怕没几个能幸免的。

    王公子道:“既然大家都不愿意,休怪我无情了。把三尸脑神丹喂诸位英雄吃下去!”

    “日月神教神药!”

    群雄中不少人惊呼出口,我疑惑地看向天山派掌门秦春风,后者道:“三尸脑神丹乃是二百年前称霸江湖的日月神教控制教徒所用的毒药。中此毒者,每三月必须服一次解药,否则全身溃烂而死。”

    群雄中有不少知道此事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百来名兵丁从怀中掏出了药丸,就要给群喂灌下,我挺身而出,大叫:“慢着!”众人动作一滞。

    王公子道:“徐兄有何请教?”

    “这此英雄都是来捧我场子的朋友,王公子这么对他们,好像还没有经过我同意吧。”

    “徐兄自身难保,还想为他人强出头不成?更何况,这些人指鹿为马,将徐兄骂作淫魔,徐兄何必帮这些不明事理之人呢?”

    “天下人均可对我不仁,我却不能有负天下人之义。”我坚定地道。

    “丁让胡放,将此人给我拿下。”王公子一改温文尔雅之态,恼羞成怒。他身边窜出两个人,一个正是老头丁让,另一个老头,面目通红,想必就是胡放了。

    两个上手就是联身夹击,一个出冰魄掌,一个掌风含火,练的是至阳掌力。

    瞧这威势,以我百来年的功力是不足以硬拼的了,当下再也顾不得会暴露身分,施出游龙掌法,当下一势“龙入大海”,但出双掌,迎头与两人掌力接实。

    轰,一声巨响,丁让胡放两人给我震得连退数步,双双吐出一口血后,方才站稳。

    我后退一步,并未受伤,可左掌冰冷,右掌火热,还是给两人不同的冰火真气侵入双掌了一些。

    “啊,游龙掌法。”一边的秦春风大惊之下,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什么,游龙掌法?那不是当年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专用掌法么?难道这九尺淫魔徐正气果真与徐霸天有关系?

    群雄大惊,一个个瞪大了双眼,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淫魔突然成了与徐霸天有关之人。

    王公子笑得甚欢,道:“我说徐兄一身武功惊世骇俗,天下有什么人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来呢,原来是徐霸天,徐大侠所传!”

    我知道再也瞒不住大家,与其闷在心里不如说出来痛快。

    “不错,家父就是徐霸天。”

    群雄大惊,各派掌门人脸色巨变。尤其是天山派门秦春风、长江龙海帮帮主文霸江更是激动异常。

    两人分别是十二娘秦腕凤与六娘文慧芸之父,文霸江首先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自家女儿自从嫁给徐霸天之后,已有十多年未见了。

    他颤抖地走到我身前,道:“孩子,我家慧芸现在怎么样了?”

    “您说的是六娘么?她们与我出江湖寻找父亲以后就走散了,如今下落不明。”我如实以答。

    秦春风也急问:“我家腕凤也走散了么?”

    我点点头,道:“不错,十二娘也走散了。不过两位外公不用担心,母亲们武艺高强,江湖经验又丰富,自然不会有什么事的。”

    秦春风文霸江二人闻言略有些安慰,又想,这外孙今年顶多才十三岁呀,怎么就长这么高了,还在江湖上闯出个“九尺淫魔”的名号,这又是怎么回事?可眼下情形非是说这些的时候,两人随即护在我身前。

    王公子微笑道:“哎,真是骨肉情深了。想不到恶名昭著的九尺淫魔徐正气竟然是一代大侠徐霸天之子。真是可笑可笑,大侠之子竟然是淫贼,若是大侠知道了,不知会不会仗剑除恶呢?”

    “姓王的,你少得意,有我徐正气在,休想掳走一个人!”

    “嘿嘿,徐兄你自身难保,还在这里空口说白话。来人哪,给把将这厮拿下!”王公子一挥手,丁让胡放退下调息伤势去了,又扑上四五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来,看来这回是躲不过去了。

    两位外公伤势不轻,我抢先纵出,右手凝出龙力刀,刷向敌人。这几个老头个个身配兵器,一个拿勾魂爪,一个拿判官笔,一个拿夺命钩,一个拿小鬼叉。

    手中龙力刀不再客气,当头朝那最前面的拿小鬼叉者砍下。金影重重,万道金色刀气朝他们罩去。那鬼叉老者也当仁不让,早看出我是外强中干,虽然内力深厚,那不过是未战前之实力。如今我拼斗过一阵子,早已力乏!拼了老命将三头尖叉往我刀口上一架!

    锵!一声金属撞击响声,众人皆惊,想不到九尺淫魔有如此深厚之真气,力战之后所凝之气刀仍坚硬无比。

    其实我现在早已近脱力,只是龙力古怪,只需少许,所凝之龙力刀仍异常之结实。两人浑身一震,齐后退一步。

    鬼叉老者大叫,道:“点子没力了,咱们大家一起上。”

    另三个精神一振,勾魂爪,判官笔,夺命钩一齐往我身上招呼过来。其势险恶,秦春风与文霸江两人干急得跳脚,只可惜伤势过重,眼下只有看的份。

    我临危不惧,将刀一横,龙力刀瞬间变形,刀口变尖,刀身变窄,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柄金光灿灿的大刀竟然变成了金色的利剑。

    我大吼一声:“游龙剑法第一式,剑走游龙!”抬手一剑平平刺出。群雄大惊,想不到有幸看到当年名震天下的游龙剑法。

    可这游龙剑法看在人眼里没什么异常啊,这平平无奇的一剑,任江湖上哪个人也能刺出啊。这力道,这速度,顶多只能称得上是一般水准吗。

    众人如此想,可身处剑风之下的四个老鬼可没这么想。在他们眼里,只觉这一剑刺来,突然如万剑穿心,正前方上上下下一片剑影,又有如万箭齐发,对准了自己上上下下全身四处刺来。

    四人大惊,将攻出去的招式全都收回,四样鬼兵器上下翻飞,舞得密不透风,齐齐回防。

    叮叮叮,一阵脆响,四人大惊,想不到我出剑速度如此之快,一般人使剑,虚影多,而实剑少。而我这剑法是实剑多,虚剑少。一口气刺出几百剑,快得在一般人眼里只能看到一剑之刺。

    在一旁观战的王公子有些不奈烦了,都有些怀疑这几个手下是不是人老了没力气了。趁我第一招力尽收回之时,合身一纵,一展手中折扇,刷一声,那折扇脱手飞出,径直朝我面门奔来。势若流星,去如闪电。

    我正回剑再欲施第二招,突然来一把折扇,打着转朝我飞来。我大惊失色,暗道,我命休矣!原来刚才那剑我已经尽了全力,此刻正是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际,哪有余力再去挡这飞扇。

    啊——,群雄心惊胆颤,原本以为这九尺淫魔是个做尽坏事的大魔头,可瞬间又变成了一代大侠徐霸天之子。如今又为了自己这些人的安全,挺身而出,力抗官府高手。眼见着那白衣公子施暗手偷袭,自己这些人无一能帮得上忙均齐声惊呼出声。

    更有一些江湖女子不忍目睹我惨死的样子,闭上了眼睛,默默求老天保佑,不要让徐正气就这么早丧了。

    锵——,又是一声金属交击声。女侠们睁眼一看,只见徐正气还好好地站在那,那飞扇已经给一柄宝剑击得飞出老远。一条素影一个翻飞,伸手接住了那柄宝剑,待落下立定众人才看清,原来是个中年尼姑!

    中年尼姑道:“九尺淫魔必须给我亲手杀了,谁也别想杀我峨眉派的大仇人。”

    边说着,一干女尼就跟到了她身边,原来是峨眉派的灭天师太,想不到峨眉派竟然重出江湖了。

    我松了口气,对着灭天微微一笑道:“谢谢!”

    灭天哼了一声,看都不看我一眼。她身边的一个十四岁左右的黑尼衣小姑娘,小嘴一翘,怒道:“我师父救你是不想让你死在别人手里!”

    “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峨眉派救了我徐正气,此恩此德我永生不忘。”我朝灭天一拱手,作了一揖。

    灭天也不看我,冷声道:“我们的帐等赶走了这群官兵再说。”

    王公子见半路上突然杀出了个程咬金,闹了半天才知是峨眉派的人,他哈哈一笑道:“想不到灭天师太竟然会救自己的老情人,难怪峨眉派要重出江湖了。”

    灭天听了暴怒,她本就是个火暴脾气的人,叱道:“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江湖人物向来不与官府打交道,你趁人之危,要挟各大派,是何道理?”

    王公子道:“弱肉强食,乃天下至理。如今我强你弱,不吃,岂非对不起老天?”

    灭天怒道:“好!好一个弱肉强食!芷若,为师命你用九阴白骨爪去讨教讨教。”

    那芷若小美尼领命纵身飞出,直杀向那王公子。一时间白爪漫天,阴风阵阵。群雄闻声色变,这九阴白骨爪乃是当年郭大侠所有之九阴真经上的武功,同想到峨眉派竟然有此邪功。

    王公子的折扇早不知飞落到何方,抽身暴退,高声道:“左右,还不护架?”

    他一干老头下属,急忙抢出,堪堪接住芷若小尼的九阴白骨爪。一番恶斗,场内无端生出黑色雾气,令人闻之欲呕。场内恶斗形势渐渐看不清了,王公子心中一寒,道:“速速退回!”

    才喊出口,从黑雾内跌出几个身影,不是自己的手下还有谁?

    王公子大怒,道:“大家一块上,先把峨眉派先给我灭喽。”大手一挥,近百名好手一齐弃了群雄而不顾,挥着刀枪棍棒,朝峨眉派弟子杀去。

    灭天拔出宝剑,朝围攻上来的众官兵一挥,只见一道剑气脱剑而出,飞撞在几个挥着宝剑冲上来的人身上,连人带剑一起给斩成了两段!

    倚天剑!

    两百年前,江湖上有句名言,宝刀屠刀,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据说当年已经给张无忌张大侠用屠龙刀给砍断了,没想到,两百年后,又能见这宝剑之威,当真是天下之利器!传闻这倚天剑,无需任何内力都可挥出剑气,此言果真不假!

    灭天手中倚天剑连连挥动,每挥一次均有人挂彩。而身怀九阴白骨爪的芷若小尼,仗着一身阴狠爪功,专朝那群官府高手头顶抓去,虽然十抓九不中,可中者无不瞬间变成一幅白骨。那爪上的尸毒果真是天下至毒,令活人不见血肉,更加令人胆寒。

    余下的峨眉弟子就没这么幸运了,几把剑才能敌得住一个老头,要不是有灭天及芷若二人急时解危,早有人香消玉陨了,但仍有不少弟子挂了彩,鲜血染红了尼袍!

    我休息了一阵,再次伏剑与老头们斗上了,有了我这支生力军的加入,峨眉派顿时压力一轻。我如虎入羊群,仗着玄妙无比的游龙剑法,撞者无不挂彩,只是没有余力将他们杀死。

    群雄见生天有望,俱都围拢了来,有见官府落单者或挂彩者,十几个对一个,痛打落水狗!不求有功,但求为我们分担一些压力。

    时间一长,群雄中功力深厚者内力恢复不少,形势对官府一边越来越不利。当十四派掌门人开始仗剑除魔之时,王公子终于知道大势已去,恨恨地一跺脚,高声道:“收兵回府!”

    又朝远处的我道:“姓徐的,今日且放过你一马!来日必奖你碎尸万段!”当下一干官府高手听了主子的命令,乐得飞身而退,灰溜溜得暴退出场,不一会儿就走下山去了。

    我对着王公子的背影道:“我徐正气随时恭候,王公子,下次我请你吃饭啊!”

    群雄哄堂大笑,危机一解除,人人喜出望外!

    “姓徐的,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呢!”灭天手拿寒光闪闪之倚天剑,朝我走来……

    真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想知道徐正气命运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三章母子相见

    且说峨眉派灭天师太提着倚天剑,朝徐正气走来,瞧她那幅气势显然是要报失身之仇了。

    我脸上波阑不兴,心下却大大吃惊,此刻我已经是强弩之末,提不起半点龙力,哪里还能挡得住灭天一剑?

    “这位师太,不知你找我何事?”我打定主意,先拖上一阵子再说。

    灭天柳眉倒竖,气得火冒三丈,刷地抬起倚天剑指向我,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要我来提醒你么?”

    一边的秦春风与文霸江二人大急,忙站出来替我说话。

    “灭天掌门,有话好好说嘛。”

    “就是就是,有什么误会先说清楚喽。”

    灭天正在气头上,丝毫不给天山及长江龙海帮两位老大面子,道:“这淫魔辱我峨眉派甚深,今日他不给我派一个交待,休怪我灭天剑下无情。”

    看样子灭天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

    我一看时机已到,忙扯着嗓子,喊道:“今天在武林群雄面前,正是洗刷我徐正气一身冤屈的时候,我就将事实情况一一倒出!”

    “当日,武当弃徒陈道之欲对峨眉派众位师太图谋不诡,我见陈道之鬼鬼祟祟尾随在众位师太身后,也跟在其后,欲看他如何。

    想不到陈道之随着峨眉派诸位师太走至一树林之中,瞬间失去了踪影。等我找到他时,发现峨眉派诸位师太一干人等皆中了天下第一淫药——龙涎香。那时,我武功还不如眼前,是矣我只能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天可怜见,我称陈道之分神之际,将之击得重伤而遁,只可惜峨眉派诸位师太早已中的龙涎香已经发作。我想列位英雄都知道,这天下第一淫药是无药可解的,除非经过男欢女爱,是矣我……“

    “住嘴!”灭天不等我说完,打断我说到关键处。

    有人嚷了“喂,后来怎么样了?你到是说呀!”

    灭天死死瞪着我,我咳嗽一声说:“后来……后来怎么样,我想就不必明说了吧,列位英雄都是聪明人。所以呢,我被灭天师太误会了。”

    有好事者道:“若你说是事,你可是英雄救美,做了一件大好事啊,怎么灭天师太反说你才是淫贼呢?”

    我道:“也许是当时灭天师太中毒甚深,把我误会成了淫贼了吧。”

    群雄虽然是除魔而来,但绝大多数人与我无怨无仇,加之刚才危急时刻,我挺身而出,救大家于危难之中,人人对我心存感激。再听我解释了一遍事情的原委,大多数人已经原谅了我。

    玄悲大师德高望重,他开口道:“师太,事情果真是如此么?”

    灭天虽然性情暴燥,但却非心机深沉之辈,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也不好意思说谎。可这就像是一场灾难,压在峨眉派上上下下,在江湖上抬不起头来,一时间左右为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玄悲一见灭天神情,就已经彻底地相信了我说的话,道:“师太,不如我做中间人,你们两方和好如何?江湖人不拘小节,事急也得从权。况且今日峨眉派救我江湖同道几千人性命于危难之间,这等恩情我等铭记在心。我代表少林在此宣布,从此与峨眉结为同盟,这是少林大还丹,就当作我们少林的谢礼吧。”

    说着玄悲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玉瓶,瓶上贴着“大还丹”三个小楷字。

    少林大还丹,可活死人、生白骨,练武人服之可抵五十年功力。这种少林至宝,如今少林寺已不足十颗。练此药需花费三十年功夫,每炉仅出产十颗。这种天材地宝,少林寺都愿意拿出来,其诚心可见一二。

    灭天大喜,可嘴上仍推脱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两人一番推脱,灭天盛情难却,终于还是收下了。一时间,许多门派为了表达对峨眉派救命之恩的谢意,纷纷上前与峨眉派定下盟约。峨眉派突然从一个人人嘲笑的门派,成为江湖上盛名最著之门。

    但五岳剑派仍然不服,泰山掌门张震走出来说:“大家慢着,这淫魔调戏我妻女的帐我还没跟他算呢。”

    我微微一笑,道:“这事简单,还请张掌门的夫人小姐出来当面说话。”

    “死淫贼,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么?”张震身后走出来个蒙着白面纱的女人来,瞧两人装束,显然是一母一女。说话骂我的正是那年轻女子。

    “二位莫非见不得人?要不怎么蒙着面纱见人?”

    哼,张婷婷一把扯下了面纱,露出绝色之姿,只见她青丝柔长,双珠明亮,琼鼻白嫩悌透,两只雪白的粉耳小巧可爱,小小的红唇很是丰润诱人,配在白白净净的瓜子脸上,绝对是极品中的美。

    身材可称称魔鬼,尤其是那怒耸入云的大而丰满浑圆的双峰;纤盈一抱,精雕细刻的小蛮腰;后翘浑圆,几欲破衣而出的丰满香臀。此等姿色绝对是极品中的美,美中的极品,真是一个惹火诱人的极品美女啊。只是现在她那张略显娇蛮的小脸上薄怒微微,影响了她的美貌,那生气的样子,却叫人更觉别有一番风味。

    张婷婷的母亲伊清也摘下了面纱,两人容貌极为相似,远看上去,还以为是双胞胎姐妹呢。一身青衣虽然很大,但仍掩不住她的的魔鬼身材。纤腰细细,乳房高耸,丰臀高翘,许是因为生过了女儿,比张婷婷整整大上了一号。

    此刻两人走得离我近了些,一个青春朝气,一个风韵犹存,若能将这母女二儿摆上床,绝对是人间仙境。

    我双目发亮,但仅仅只是一闪而过,眼下正是非常关头,可不能露出色狼样,否则就不好脱身了。

    可我这幅乖模样虽然瞒得住所有人,可瞒不过一直死死盯着我的灭天尼姑。也许是因为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她对我的一举一动相当的关注。此时突然冒出了尹清母女,女人天性的嫉妒涌上心头。不可否认,相对于尹清母女的绝色之姿,灭天顶多只能算中上水平,在峨眉派里也许只能等芷若小尼姑长大了,才能在姿色上与张婷婷一较高下。

    灭天心里莫明其妙地生出一股醋意,暗哼一声,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群雄个个都以为灭天在说自己,忙把紧盯尹清母女两人美妙曲线的视线收了回来,不少人还假装咳嗽,惹得场内咳嗽之声大作。

    为了替群雄挡去这尴尬的场面,我急时开口,打破这阵沉沉默。场中所有的男人心照不宣,但有不少人心底下暗暗在感激着我,原因无他,不少人是拖着女友一块来的,少了一顿“温柔拧”,能不感激我么?

    就连玄玄悲老和尚也为尹清母女二人的姿色所震撼,更别提他人了!

    “哦,原来是你们啊!”

    “臭淫贼,上回你打我屁股,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张婷婷出口无忌,这么大胆的话都说出了口。

    “嗯?”群雄一怒,均想,竟敢污辱我们心中的完美女神?场中气氛顿时有些异样了,隐隐有不少杀气朝我罩来。我见势不妙,忙解释道:“诸位诸位,听我说。其实呢,大家别看我身高九尺,实际上我只有十三岁。那时我刚出江湖,还是孩子心性,不懂事。在家里我要犯了什么错,母亲就会打我屁股。所以呢,当时因为一些小误会,我才对张小姐有所不敬。绝对没有诸位心中所想的那种念头。”

    我这一番话,本来说得还挺合情合理的,只是最后一句话最烂。

    崇山剑派掌门松万江说:“当着群雄的面,你到是说说我们心里有什么念头?”

    我立马醒悟过来,道:“没,没有的事!不好意思,哎,越说越糊涂。总之一句话,我徐正气,不是淫贼!”

    张婷婷还想将当日的实情说出来,将我顶了她一下的事当着群雄的面说出来。可事后,她问过尹清,知道男女的事儿了,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哪好意思再说呀!

    尹清本是个柔顺性子,见我认了错,又在今日救了群雄一命,说:“如果徐公子果真只有十三岁的话,只事可以不记较。但是谁又能证明你只有十三岁呢?”

    “这个嘛……”

    不错,我的游龙剑法刚才已经施展过了,是当年的一代大侠徐霸天所用,但并没有人能证明,我就是徐霸天的儿子呀。再说了,也许我是徐霸天的师弟也说不准啊。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

    “我能证明!”

    场外突然传来一声轻脆的女声。

    众人寻声望去,却是个二十六七岁的绝色少妇,身格苗条,形容瘦小,不足一米六的个子,两只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一看就是个难缠的主。

    “十二娘!”我大喜,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她,我的十二娘,秦腕凤。

    “好了好了,小正乖,快放娘下来。”秦腕凤在我肋下轻轻一拧,痛得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她轻轻落地,得意一笑。真不愧是“百变小仙子”,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连滴眼泪也没用,叫我好生失望。

    “乖女儿,是……是你么?”天山掌门秦春风排众而出,傻愣愣地看着秦腕凤。

    “爹——”秦腕凤突然飞奔进秦春风怀里,痛哭失声。我心里不由一酸,泛起一阵醋意。

    人家父女十几年没见,自然比我们才几个月不见更见激动得多啦。

    父女两人当群雄如无物,哭了个稀里华啦,想不到秦春风一世豪杰,竟然也会像个娘们儿似的哭个不停。

    好一会儿,两人才止住了哭声,不用说,我的身份现在有了最好的证人了,自然是通过了。

    一番简单的商量之后,大家决定先回金陵的客栈休息,等群雄伤势复原之后,再商议如此应对今日官府招降之举。

    平顶山离金陵城本来只有区区三十里地,可是眼下群雄受伤,无人能施展轻功,在峨眉派的护送下,几千人缓缓沿大路走回金陵而去。不少骑了马来的人,为了以防万一,仍然跟随着大部队。

    一路上,我默默边走边调息,再过一个时辰,我的功力就能恢复一半了。身后跟着的是泰山派及峨眉派,灭天跟在我身后,仿佛怕我逃跑似的,一眼不眨地盯着我。晓芙女尼与芷若女尼紧随师父身后,一路上的目光,大多停留在我高大的身躯之上。

    张婷婷此回再见到我,发现我武功比以前不知高了多少倍,连十四派掌门联合用本派镇山绝学北斗双七星阵都打不过我。心中对我充满了好奇,一路上时不时地拿眼睛偷瞄我。

    尹清发觉了轻声在女儿耳边道:“臭丫头,不害躁!”

    张婷婷回头在母亲耳边道:“娘才不害躁,你不也是老看他么?不然你怎么知道我看的人是他?”

    尹清心里一惊,想,我这是怎么了?

    张婷婷看着母亲吃惊的样子,抿嘴一笑,若有所思地回过头去。

    秦腕凤好不容易才与她爹爹叙完旧,走到我身边道:“正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我仔细打量了秦腕凤一阵,说:“十二娘,你也瘦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师祖奶奶和其他妈妈们呢?”

    秦腕凤正要回答,突然有人道:“大家快看,城里好像起火了。”

    我闻声抬眼一望,只见城内一处浓烟滚滚,雄雄大火正烧得噼啪作响,那方位,不正好是我住的客栈么?

    “不好!”我急忙强施轻功,飞身前纵而去,兰姐,你们等着我,我来救你们了!

    秦腕凤见我突然飞奔而去,急叫唤道:“小正,怎么了?”也施轻功跟在我身后。

    灭天见我突然不辞而别,以为我要逃跑,当即提着倚天剑,招呼她几个徒弟们跟追不舍。

    群雄见突然失去了保护伞,有些慌乱,可此时已经快进城了,也不怕那假冒的官府高手会来偷袭,只是有些疑惑,但又无可奈何,只好由得我们去了。

    ……

    “兰姐——,香菱——,武姐——”我叫喊着众女的名字,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状若疯狂,要不是秦腕凤拉着,我早冲进火场里救人去了。

    “小伙子,可不能干傻死啊!”路边一老者劝道。“你可是有亲人在里面呀?”

    “老人家,您知道这到底出了什么事么?”秦腕凤问。

    老者显然是个知情人士,道:“半个时辰前,有个白衣公子哥领着一大群官兵,将这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放起了火来。真可怕啊,一把大火把这百年老客栈烧得一干二尽。有个装着黄袍的女子从里面领着一群人冲了出来,架着一匹豪华大马车,她们冲了出来,往城北逃去了。”

    我心下一松,以武则天的功力应该很容易就能将姓王的一伙打发的呀,莫非有什么变故不成,反而要落荒而逃了。

    “老人家,那伙官兵哪去了?”

    “追去了呀!”

    “走,十二娘,咱们赶紧追上去。”我拉着秦腕凤就要走,眼前一闪,灭天老尼姑已经拦住了去路。

    “淫贼,你往哪逃!”灭天叱道,远处一干峨眉弟子在晓芙芷若的带领下正急急奔来。

    “灭天,老子现在没空陪你玩,给我闪开!”我正心急如焚,口气不再委婉。

    秦腕凤拉了我一把,转头对灭天道:“师太,对不起,我儿急怒攻心,口出不驯之言,还望师太海量,千万不要怪罪。”

    “秦夫人,非是我要故意为难,只是他对我峨眉犯下滔天之罪,实非能一笔勾销的事!”灭天脸露痛苦之色。

    秦腕凤在江湖上行走多日,哪里不知道我与峨眉之间的恩怨。又不能像对待普通女子那样,要我娶了回去了事,是矣也是一筹莫展!

    “可是,师太,你这样跟着小正也不是回事儿呀!”

    “我又有什么办法,若不跟着他,我峨眉走到哪里都难免被人指指点点,不如着着他,反到省了心。”

    我烦道:“你爱跟不跟,没人拦着你,可你也不能管我上哪去吧。”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师父说话?”芷若小尼走上前就凶巴巴地对我道。

    我也不与她争辩,对灭天道:“师太,算我求你了,我妻子现在有难,还请你高抬贵手,让我去救他。”

    灭天心里一震,暗道,什么,他,他已经有妻子了。那,那我们怎么办?灭天失神之音竟然将自己一干人等当成徐正气的女人。

    有人可能会惊讶,灭天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幼稚的想法呢?

    古时女子对自己的贞节是无比重视的,即使身为出家人,若被人知道与人通奸,按当地习俗,可是要浸猪笼而死的。

    灭天身为江湖人,自然不怕那些风俗习惯,但毕竟人言可畏。在她们眼里,我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难免有一些初恋情节的。

    灭天一听,以为我有了妻子还要这般对她们,心中更怒,道:“你有妻子了,为什么还要救我们,与其受人污辱,还不如让我们死了的好。”

    “当时我救人心切,再者又贪图美色,以至给猪没蒙了心,才会做那等傻死的!”

    灭道怒极而笑,道:“哈哈,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师太,这事就算我不对,待我完救出我的妻子们,再交由你处置,可好?”

    “不可,小正啊,你师祖奶奶及众位妈妈们危在旦夕,还要你去救她们呢。”秦腕凤突然插口道。

    “什么?她们怎么了?”我急得一把抓住秦腕凤的手,秦腕凤微微皱眉道:“小正,你抓痛我了。”

    我慌得放开了手,道:“对不起,十二娘。你说她们怎么了?”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我们边追边谈吧?”秦腕凤说着又望向灭天,似要争求她的意见。

    灭天微微一沉思,让开了路。

    众人随我一同往北门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四章老树盘根

    原来当时,师祖奶奶赵月如带着白灵灵、白素仪、文慧芸、司马琼、洪九妹、苗美玲、蔡微微、秦腕凤、赵云妃北上打探消息。

    北方最大的城市莫过于京师平京城了,是矣一路上朝平京城而去,边打探消息。路上也碰到过几拨小淫贼,觊觎她们的美色而送上门来找死的,均被师祖奶奶打发了。毕竟,身为当年天下第一高手的李逍遥的妻子,武功怎能不高呢?

    当今天子周厚照,好逸恶劳,贪恋美色,十几年来竟然一无所出,至今膝下无半个子女。皇太后急于抱孙子,于是下令选秀。此番选秀与以往不同,以往选的俱是一些年纪不到二十的妙龄女子。

    而此番选秀是皇太后挑起,鉴于以往选进宫的女子无一所出的教训,皇太后决定此次选的宫女必须是二十岁以上的,四十岁以下。婚否不限,只要貌美者均可入宫。

    皇太后认为,女子生育的最佳年龄应该在这个年龄段,为了能抱上孙子,她再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而当赵月如带着秦腕凤诸女一进京师后,虽然她们面罩白纱,但那出尘的气质及美妙的身段,叫人不会怀疑她们是美女。再加上她们所结的发髻是妇人髻,正好符合选美的好求。

    求功心切的京师提督海大贵当下即派人与师祖奶奶们接触,自然是给赵月如她们客客气气地送了回去。但她们所居客栈的小二向海大贵告密,将偶尔一见到的绝色之姿尽述之。

    海大贵自然更坚定了信念,只要将这一批美人送进宫去,博得皇太后的欢心,那升官发财还不是迟早的事?于是海大贵随即派兵,欲强行抓捕。哪知道赵月如她们个个身怀绝技,一干官兵根本近不得身。

    海大贵一怒之下,调派出大周朝最神秘的部队——火器营。火器营乃是以火铳为武器,能杀人于百步之外,中者无不死伤,即使你武功盖世,也挡不住小小的一个弹珠的射击。

    传说中,只有金刚不坏之身才能抵挡得住这小小的一个子弹。在海大贵以一把短铳将一颗大树击出一个大洞,甚至推出了大炮之后,赵月如等人不得不束手就擒。

    秦腕凤当时正好外出打探消息,回来正好碰到京师提督海大贵率兵包围客栈。隐在暗处的她眼见着赵月如等人被捕,却无可耐何。

    本想着要进紫禁城救人的,可皇宫之中高手如云,又有火器营守卫。秦腕凤武功本不高,易容才是她的强项,所以她不敢冒然进宫救人。正在此时,江湖上传闻说我在金陵城,这才急急地往金陵城赶来,在平顶山上正好帮了我一把。

    “这可如何是好?”我心下暗思,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皇帝老儿也真坏,哪有这样强人所难的。”芷若小尼听了愤愤不平。

    “芷若,多嘴!”灭天瞪了她一眼,芷若无奈地吐了下小舌头。

    “先去救祖师奶奶她们!”我一脸坚定,毕竟养育了我十几年的母亲们在我心里的位置更加重要。这个时候,我也只能忍痛割,先去京城救她们了。

    秦腕凤道:“那你兰姐她们的呢?”路上我早已将武则天等人的事告诉了秦腕凤,自然灭天等人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武则天活了近千年了,她武功盖世,老奸巨滑,没有人能这么容易捉住她们的。”我安慰道。

    “可是她还带着几个不会武功的人哪,万一有什么闪失……”

    “十二娘,别说了,救师祖要紧!”我一脸的坚定,但无论谁都能看出我内心的痛苦。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眼下只能靠老天保佑了。

    “师太,你还要跟着我们么?皇宫可是危机重重,你身为峨眉派掌门应该不会不顾门派安危而与朝庭做对吧?”武林中人向来最是忌讳与官府扯上关系的。

    灭天此番出山带的九个弟子无巧不巧正是当日中了龙涎香并与我合过体的女尼,其中一个年纪不太却异常丰满的女子,我还清晰的记得她叫妙慧。

    龙涎香身为天下第一淫药自是有其特别之处,凡中其者,即使为人解过毒之后,残留于女体内的龙涎香会在今后的日子里改变女人的体质。

    严格意义上来说,中了龙涎香是无法可解的。被它改变的体质,会变得越来越敏感,对性欲的需求也会越来越旺盛。

    晓芙芷若妙慧等一辈年轻弟子还好,顶多只会多做些春梦。而灭天则不同。她已经四十岁了,在中毒之前,身为尼姑,她不得不苦苦禁欲,将人类本身的欲望压抑在体内深处。可一经与我合体之后,加之又被龙涎香在暗中改变了体质。

    这下就像是一座隐于地表的活火山,突然被某种力量引发出来,火山暴发了!

    每一晚,她都是裸身而睡,用被子包得圆圆实实的,手臂放在被外。她不敢将手伸进被窝里,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会抚摸超敏感的肌肤。她苦思,她冥想,最终她将这一切的怨苦所受的罪怪在了我身上。所以,她在见到我之后,才会情不自禁地死死跟在我身后。

    在她的潜意识里,一直看到我,才能令她心安。为什么会心安,又是怕什么而心不安。她不知道!

    所以当我提出要进京救人之时,她毫无疑义地提出了跟随的要求。而她的要求似乎也是她九个弟子的希望。多一个帮手,自然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我才不会傻得去拒绝呢。

    夜晚来临,我们一行人来到一座小树林边,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众人吃了一些干粮后,在林内生起一堆火,围着火堆而睡。

    为了更快地恢复功力,我则边守夜边打坐。

    黑暗中,有个个曲线丰满的女体正慢慢地爬上树来。为了能更好的警戒,我是坐在树一打坐守夜的。

    那人一动,我就醒过来了,睁眼望去,原来是个叫妙慧的女尼正爬上了树来。也许是怕被灭天等人发现,她没有施展轻功,而是一步步爬上来。

    我假装不知,继续打坐,妙慧缓缓贴近我,似乎有些犹豫,半晌才开口说:“徐……徐公……。子。”

    我睁开眼睛,轻声道:“小师父找我有何事啊?”

    妙慧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身边,还没贴上就已经给一阵男子汉的气味熏得俏脸发红。丰满的躯体在微微颤抖,脚下一滑,竟然就要往下跌下去。我急忙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拽住了妙慧的胳膊。

    妙慧惊得轻呼一声,好在有惊无险,知道是我抓住了她,顺势一个倒身,扑进了我怀里,死死地抱着我。

    这树挺大,我打坐的树干正处于分叉口子上,还算是稳当。妙慧扑进我怀里就像是小船驶进了安全的港湾,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

    “妙慧,怎么了?”

    “公……公子,你还记得贫尼法号?”妙慧很激动,因为心上人虽然只与自己有一面之缘就记住了自己的名字。

    “妙慧,你这么丰满,在你的师姐妹当中以你为最,我又怎么会忘了呢?我看哪,你峨眉派除了你师父就数你最丰满了。”我伸出双掌在妙慧丰满肥嫩的臀部上,狠命捏了一把,果然弹性十足,比之几月之前似又有所长进了。

    妙慧将臀部死死抵住我的手掌,狠不得任我蹂躏至死。“公子,我,我要!”

    “你不怕你师父么?”

    “不管了啦,自从上回公子给了贫尼人生的第一次之后,贫尼夜不能寐,整日只想着能再受公子宠爱。”

    听着妙慧的哝哝软语,她又不安份,在我怀里可劲地动来动去,佛火早就起了。体内的龙力一经阴物一接触,也是相当的兴奋。我这龙力相当的古怪,每每与女子合欢之后,功力比调息一整天我管用。

    神女有意,我又岂能无情。树上的树皮颇为粗糙,若将妙慧的衣物脱去,难免会有损皮肤。这种事怎么能在我手里发生呢?

    妙慧比我还急,直捣黄龙,玉手一下子就握在了我的紧要处,玉臀死死地贴在我大腿上,两条粉腿死死地夹着我的腰身。

    我解开妙慧的僧衣,幸而僧衣宽大,将她外裤拉至膝盖处,莹白的月色下,已经清晰可见了。

    “公子,快爱我吧。贫尼受了几个月的罪,等的就是今天。”妙慧突然满脸通红,仿佛当日中龙涎香时的模样,娇躯在我怀里不停地扭动,就像条美女蛇般,挑衅我的耐力。

    我顾不得树下还有灭天等人,熟悉之极地找到了令男人销魂的宝地,将无尽的火力,捅进了深处……

    “嗯!”

    妙慧死死咬着上衣,强忍着这无比的刺激,但仍然哼出声来。

    静静地小树林里,一堆小火正上方的一棵树,无缘无故开始摇晃起来。参天的古树上,不少鸟类在这里安了家,本想夜晚来到,能安稳睡到天亮的小鸟们,被一阵颇有规律的震动惊得扑扑地飞了开去。

    哗啦啦,小鸟们惊恐地飞到一旁的树上,惊讶地看着这棵老树,多少年了,老树的安静是这片林子里最强的。即使在暴风雨的来临,老树也能给它们一片安稳的环境。

    此时,只因这树上多了两个人类,一男一女,紧紧相拥,似乎在做着传宗接代的伟大工作。但小鸟们不懂,传宗接代怎么不回家去做?人类什么时候改居树上了?

    这时,古树在一颤一颤,茂密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人到兴奋时,往往是不会在意外界的任何变化的,此刻的我与妙慧,则沉浸在极度愉悦的状态下而不可自拔。

    沙沙声早已将众人惊醒了,但灭天及秦腕凤等人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们听到了妙慧那似哭泣似欢乐的叫喊声。虽然妙慧很想闭上嘴,但一波波强有力的冲击总是将她的如意算盘打得粉碎。

    “这孩子,真是的……”秦腕凤侧躺在树下,树的震动带着动树下的泥土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秦腕凤自认为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也是俏脸通红,心里一个劲地埋怨徐正气,盘算着明天怎么样惩罚惩罚他。

    灭天暗怒,“明天一定好好教训教训妙慧,早就见她那双看姓徐的眼睛不对劲了。想不到第一天晚上就出事儿了。”

    “啊——”妙慧终于达至高潮,尖叫声再次响彻丛林,惊起飞鸟无树。她死死抱着我的虎躯,任我在她身上驰骋。

    又是一阵有规律的“沙沙”声。

    “公子,我……我不行你,饶了我吧。”妙慧哪里经得住我连续不断的重击,才不到半个时辰就泻得一塌糊涂,频频求饶。

    “你是爽了,可我给你挑起的火却没这么容易退下却。”

    妙慧见我不听,转而朝下呼救:“妙婵,妙婵。快我帮帮我!”

    那妙婵也是在装睡,闻得与自己交好的妙慧呼救,有心上去一帮,可这时众人都是醒着的,只是碍着面子不敢打破这股奇妙的沉默罢了。

    “好你个妙婵,我平时带你不薄。眼下我有难了,你到装睡不醒了,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喜欢徐公子么?”妙慧此时已是胡言乱语。

    妙婵怕她再说出闺房丑事来,只好站起来轻声道:“师姐,快别说了,羞死人了。”

    “那你帮是不帮?”

    “我……”

    “快上来呀,还磨蹭什么?”

    “好吧!”

    ……

    接下来的情形,仿佛是当日解毒重演,除了秦腕凤、灭天、晓芙、芷若四人以外,其余峨眉弟子一个个地给拉下了水。而作为始作蛹者的妙慧则躺在树下,安详地呼呼大睡!

    对于秦腕凤四女而言,这真是个不眠之夜。一男七女整整折腾到五更时分,方才偃旗息鼓。

    四女的八只腿早就麻了,你想啊,整整夹了一夜,能不麻么?更叫她们难堪的是,裙底下粘湿湿的一片,早将那衣物浸得湿透了。不过幸好,她湿物一直是热的,到是不必担心会着凉感冒。

    第一百一十五章林中死尸

    第二天,灭天四女很明显的精力不济,妙慧妙婵等人也是步履阑珊。

    一伙人中,以我最是精神奕奕、风光满面。秦腕凤走在我身边,最是看不惯,可又不好意思训我,趁大伙不注意,暗施黑手,在我肋下软肉处狠狠地拧了一把。

    她哪知道,她这一手早给大家看在了眼里,我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儿,无论是谁也看不顺眼地。

    “哎哟!”我故意大叫一声,众人齐刷刷朝这边望来,窘得秦腕凤俏脸通红,低着个头,一幅小媳妇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这大白天的,想不到还有母蚊子会盯我!”我揉着软肋,抱怨了一声。

    芷若小尼听了,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呸,你怎么知道那盯你的蚊子就是母的?”

    我整了整衣服,扬了扬头发,道:“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自然而然就能吸引一些异性了。这蚊子一般是不会在白天活动的,必定是因为我英俊过人,吸引得母蚊子忍不住飞出来。”

    “呸,歪理邪说,跟你人一样,没个正经!”芷若扮了个鬼脸,头一偏,却笑出了声。

    十一女一男,我如身处众香国中,舒爽异常,一路上的路途虽然颠簸,但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一路上欢声笑语,到是减去不少的烦恼和疲劳。

    秋冬已至,天气变得越来越寒冷了,我们一行人又是往北而去,自然一天比一天更冷,不过好在我功力尽复,微微用功,身周附近的温度便升高,也不怕寒冷。所以呢,一路走来,众女似乎习惯了贴着我身子附近前行。

    虽然有些不雅,但好在所行之路多是荒无人烟,也不怕传出闲话了去。

    这一日,北风呼号,气候变化得更是快,风刮了半日,若是平常人根本不能赶路,但我救人心切,众女跟着我毫无怨言,只有小尼姑芷若会时不时的抱怨两声。

    “啊——,大家快看,那是什么!”芷若一指远处树林边上。

    一个人倒在地上!

    女人向来胆子就较小的,虽然是武林中人也是难免。我走上前去,那人身穿蓝衣,面朝下倒在地上,个子挺大。

    “喂,喂,你怎么了?”我推推那人,不动,把他扳过正面一看,“啊!”我忍不住轻呼一声,只见他脸色惨白,两眼发白,看似早已经死去多时了。

    “怎么了?”灭天等人都围了过了,看到这具死尸还是忍不住轻呼出口,只因这人死相太过恐怖,幸好这是在白天,要在夜晚的话,她们不大惊小怪那才怪呢。

    这具尸体看上去四十来岁模样,身上穿的虽是蓝衫,却是上好的绸缎所制,腰间还挂着翡翠的鼻烟壶,两手空空,右手掌上老茧满布手掌,似是使剑之人。好在他面貌没什么大变化,还能认出个人样来。

    “嗯?这不是翠环山庄的赵无锡赵庄主么?”灭天一惊,显然认出了死者的身份。

    “赵无锡?他是什么人?怎么会死在这里?”在江湖经验上,相比灭天来说,我还是个菜鸟。

    “这人乃是江浙无锡一带有名的白道英雄!人称无形剑的赵无锡!”灭天边说边蹲下身子,开始检查尸身。

    “师太,这不太干净,还是让我来吧!”我看不下去,怎么能让个女人做这种事,这不是打击我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么。

    灭天没理我,一下翻翻赵无锡的眼皮,一下看看他的嘴。

    “此人身上无丝毫血迹,怕是死于内家掌力之下。”秦腕凤毕竟在年轻时闯过一阵子江湖,这点经验还是有的。

    “不错,你们看!”灭天解开赵无锡的衣襟,指着赵无锡的胸口,他胸口正中期门穴上赫然印着个紫红色的掌印。

    “师父,这好像是红砂掌呀!”晓芙道。

    “不错,无锡一带还有一个门派也算是比较大的,就是红砂门。不过虽然红砂门有二百来号弟子,可门内却没几个人是赵无锡的对手。赵无锡号称无形剑,我看过他使的剑,果然奇快无比,功力低者根本看不见剑形。”灭天顿了顿又道,“红砂门里除了正副门主以外,怕是无人是其对手呢!”

    “这么说,杀赵无锡定是这正副门主其中一人喽?”秦腕凤道。

    “还有一个可能!”我虽然经验不足,可还算聪明,这点事还是能够想到的。

    “什么可能?”

    “红砂门的正副门主合力击杀赵无锡!”

    “不错!”灭天头一回肯定了我的说法。

    “可是,师父,翠环山庄与红吵门有什么恩怨吗?我在江湖上还没听到过有关两派有恩怨的传言呢!”晓芙随灭天闯荡江湖也有四五个年头了,是矣有此一问。

    “傻丫头,你还嫩着呢!”灭天笑了笑,道,“其实,若说恩怨,这两派是有那么一点。赵无锡的父亲原是无锡一带有名的大财主,红砂门也是无锡一带响当当的武林中人。赵无锡幼时喜武不喜文,曾随山中一无名氏习得一手无形剑法。闯荡江湖以后,正碰上红砂门门主杨丁之女,后来两人结为夫妻。

    本是喜事一桩,可两人结婚不到半年,杨丁之女突然一夜暴毙。消息传进杨丁耳内,他自然大怒之下,上翠环庄理论,虽然事后证实其女是得一种怪病而死,但两家自此以后再无来往。虽然在无锡两派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也没传出什么事儿来!“

    “那就怪了。”我说,“这两派都在江浙一带,怎么会跑到北方来呢?两派算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为何杨丁要千里追杀赵无锡,再下毒手呢?只怕其中必有蹊跷!”

    芷若年纪尚小,心思最是单纯,“师父,徐公子,咱们还是赶路要紧,这天这么冷,再不赶到前面五十里的小镇子上,怕是今天得喝西北风了。”

    我正想应喝,灭天突然开口说:“住嘴。赵庄主一向仁义好施,虽然平生没什么大作为,但在江浙一带却颇受武林白道好评。我江湖人自当管江湖事,岂能坐事不理?”

    芷若平白无故受了灭天一顿训叱,心里颇感委屈,鼻子一酸,就要流下泪来,这哪里还想一个身怀九阴白骨爪这等绝世阴功的女魔头嘛。

    晓芙与秦腕凤双双走过去安慰她,一路上秦腕凤已经把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当作第二个李灵儿了,对她疼爱有加。

    灭天抬头四下张望了一遍,突然往林子里走去,那边草木早已枯了,但仍然看得出有人行走过的痕迹,想来赵无锡是从林子里奔逃出来的。

    灭天这么一走,我们一大伙人,自然而然的也得跟着她了。

    在林内走了不多时,竟然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身穿朱红色长袍,被一柄精钢长剑从喉咙处一穿而过,死死钉在一棵大树上。这人死像极为恐怖,舌头伸得老长吊在嘴巴上,鲜血从口中,喉中流了许多出来,将朱红色的长袍的大半染而了紫黑色。

    这个白白净净,皱纹却爬了满脸,颔下留有一溜白须,看上去有六十好几了。

    他左手也是白白净净,右手却是紫红之色,粗糙已极筋骨突起,看上去似比左掌大了一倍有余!

    “铁掌——杨丁!”灭天突然出声。

    “什么?他就是杨丁?”众人目瞪口呆,想不到刚才推测杀害赵无锡的凶手已经魂归西天了。

    “不错,我与杨丁有过一面之缘。他是武林前辈,虽然与我峨眉没什么渊源,但在近二十年前的武林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上我见过他一面。”

    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乃是每二十年举办一次。大会不分黑白两道,只要你是武林中人,只要你是练武之人,均可报名参加。大会的宗旨就是选出天下第一高手来,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就是武林中最大的盛世。

    自大周朝开国以来,虽然明令禁止百姓习武练拳,可人就是这么古怪,你要他练武吧,他偏偏不练,你不要他练吧,他又偏偏要练。朝庭下了这么一道禁令之后,反而令江湖武林更兴练功习武之风。

    最后,在建朝二十周年之际,由当时的天下第一高手彭五祖号召而起而举办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一至流传至今。算起来,明年九月初月重阳节,就是第九届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举办的日子了。

    届时在华山之颠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必然会吸引一番江湖顶尖高手而来,虽然这些顶级高手不在乎名和利,但均是武痴,能有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与天下高手同堂竞技,这种能提升自己的机会,有几个武痴又能放过的?

    二十年前,天下第一高手得名者正是我师祖李逍遥。这二十年前江湖上无论是黑白两道都未传出什么顶尖级的高手了,所以由泰山发起的武林讨魔大会对我并未造成实质性的威胁。原因无他,若不是他们仗着玄妙的能够借引星辰之力的北斗双七星阵,根本不是我对手。

    作为习武之人,我对天下第一武道大会是相当神往的,真不知这天下还有没有人能与我一战的,好期待啊。

    我这一走神,自然引起了众女的注意。

    “小正,怎么了?不舒服么?”秦腕凤关心地问道。

    妙慧七女虽然夜夜与我销魂,可却不敢在人前对我明关来。毕竟我们中间还横隔着一个灭天问题没有解决呢。

    “没事,只是到明年重阳节能与那些隐世高手一战,一时就失神了。”

    众女齐呸了一声,骂我一声武痴,回头又谈到这尸体的事上来了。

    “师父,莫非赵杨二人动起武来,赵无锡一剑刺死杨丁,却被杨丁临死一掌击伤,震断心脉,奔出林才倒地而死了么?”

    灭天摇摇头道:“铁掌杨丁在无锡一带鲜有敌手,其掌上功夫甚高,内力已经达至一甲子以上,渐成三花聚顶之势。而赵无锡是少年时弃文从武,剑上功夫虽然不错,内力顶多不过只有二十来年的火候,怎么可能是杨丁的对手呢?”说着又一指那柄剑,道:“你们看这柄剑有什么古怪么?”

    我一眼瞄去,已经看出了不寻常之处道:“寻常宝剑剑身宽有二指,可这柄剑顶多只有一指之宽!”

    “小淫贼说得不错。赵无锡的剑我见过,虽然锋利无比,但外形上与平常宝剑没什么大的区别。所以这杀死杨丁的凶手一定另有其人。”灭天自从与我同路而行以后,一直叫我小淫贼,真是命苦呀,给人当面叫自己小淫贼,自己竟然已经听习惯了,真是犯贱!

    秦腕凤虽然剑术不高,可天山派也是使剑的宗派,对天下剑派的认识不比峨眉派的灭天师太差到哪去。

    “师太,天下间使如此窄之剑的门派只有我天山及南海剑派两派了。”

    哦,对了,难怪这柄剑看上去这么眼熟,原来剑形与秦腕凤的配剑极似呀。

    “外公他们前段时间身负重伤,那么这杀杨丁的凶手一定就是海南剑派的人喽。”我肯定地道。

    灭天一皱眉道:“这却是奇怪了。”

    “奇怪?”众人听得莫明其妙。

    灭天解释道:“南海剑派与红砂门非但无冤无仇,而且还颇有渊源。几年前南海剑派出了名的快剑手吴迅子为救百姓,被东瀛倭寇围攻。杨老英雄恰逢其会,曾出手相助吴迅子,杀退倭寇!此后两派礼尚往来,无冤无仇不说,有恩才对呀。南海派的人将杨丁杀死呢?”

    南海剑派不属于中原武林各派,身居海外,传问其剑术乃海外仙人所传,快速诡异,像杨丁这种二流的高手自然不是南海剑派的吴迅子的对手了。

    “赵无锡死在杨丁手里,杨丁又死在吴迅子手里,这事怎么看都觉着有点诡异,其中难道隐藏有什么秘密不成?”我皱了皱眉头,眼下赶往京师救人要紧,我可不想因为这事而耽误了行程。万一师祖奶奶真成了皇帝的妃子,那我可万万对不起成仙而去的师祖了。同样,我也不希望妈妈们成了皇帝的女人。

    在我的内心深处,因为那场莫明其妙的婚礼香艳事件,早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妻子了。我徐正气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皇帝老子也不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皇帝老子我也敢杀!

    可灭天身为峨眉一派掌门,遇到这种事情自然要管上一管,我也不怕她会耽误多少时间,纯当作是休息休息吧。

    我又说:“这事看来牵连甚广,咱们还有要事在身,还是少管这些闲事为妙。”

    灭天道:“能叫这几人反目为仇者,必是有宝物,或是牵连着一个事关重大的秘密。”

    众人点点头,灭天这么说何尝有错?想一想,能叫关系不错的两个人突然之间反目为仇,痛下杀手者定然关系重大。

    人就是这样,一旦听说有天大的秘密,或是不凡的宝物,其兴致必定高涨,就连我急着赶路的心情,听灭天这么一说,也平静下来了。

    “不对。”秦腕凤突然说道,“据我所知,南海剑派一向是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此时剑离人手,莫非?”

    灭天一惊,又四下一打量,突然提起轻功,向林内深处纵去。

    我们怕她有所闪失,急急跟在身后。走之前,我取下那柄插在杨丁喉咙上的宝剑,这么好的剑,不要白不要。

    又是死尸!

    今天不是七月七鬼节啊,怎么老碰到尸体呢?

    这是两具尸体,可看起来却像是有三具,因为其中一人竟然给人活生生地劈成了两半,满肚的肠子流得遍地都是,好在天气已冷,都冻成了冰块,看上去不那么恶心了,但诸女中有不少人仍然呕了出来。

    另一个还好,至少衣物完整,还看得出是个老者,一身素衣,手掌一柄断剑,侧举在头顶,只可惜他的头早没了一半,只作下一只眼睛半个鼻孔,不过还好,还有一张完整的嘴巴。下巴上也长着白须,看年纪也不小了。

    “看来那个被劈成两半的就是吴迅子了。没想到他刺死杨丁,剑失人亡,自己却被人活活劈成了两半,死的比杨丁还要惨。”秦腕凤感叹道。

    灭天却把注意力多放在那被砍下半个脑袋的死者身上。“你们看这个人,想来也一定是南海剑派门下,瞧他岁数,应该比吴迅子要看长,功力定在其上。南海剑派虽然甚少在江湖中走动,但其派剑术以诡异迅速见长,看这情况。一定是杀人者以剑砍下,死者必定避无可避,只好以剑横挡招架。

    谁知杀人者不但砍断了死者之剑,余威更加死者的头劈下一半。传说中,南海海底盛产寒铁,其门派宝剑皆以寒铁千锤百炼而成。虽然算不上什么绝世名剑,但在江湖上也是剑客们所向往之宝剑。好深厚的功力,好锋利的剑,好重的剑呀!“

    我提出问题道:“你怎么知道杀人者使的就一定是剑呢?难道就不会是用刀的么?”-

第116-120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林外美女

    灭天道:“南海剑派之剑术以快而闻名天下,当今武林中有几个人的刀术能将剑术高明的南海剑派高手逼得非横剑相挡不可呢?要知道,如果是以快闻名的剑术,其剑法中必定没有挡招之式,杀人者剑术高明,竟然比死者还要快,自然逼得死者非以剑横挡不可了。”

    我不以为然道:“我觉得师太所言,言过其实,我的刀法就比他快不知多少倍了。我就不相信,这天底下就没有使刀的名家了。”

    灭天听了一滞,为之气结,暗道,天下又有几个像你这样的怪胎,一身武功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年纪轻轻,据说只有十三岁,竟然练到地仙的境界!

    秦腕凤也说:“此事我到认为小正说的不错。死者顶多只不过六七十年功力,若是有人功达百年,即使使刀,也一定比死者使剑快。”

    灭天听了,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低头沉思起来。

    晓芙道:“师父,怎么了?”

    “哦,为师想起一事!”灭天缓缓开口,“两百年前,江湖武林中出现了两柄神兵宝刃。一柄是为师拥有的这把倚天剑。”灭天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倚天剑,一路上了,不管是吃是睡,这倚天剑从不离身,我曾相一观,灭天理也不理我,简直就是一个小气鬼。

    一想到这,我开玩笑说:“哦,对哦,师太这柄神剑不知比南海的什么寒铁剑锋利多少,又能轻而易举的放出剑气。莫非……”

    灭天还没怎样,芷若小尼姑却忽地站出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师父可是好人,你要敢污蔑我师父,小心我的爪子哦。”她伸出苍白色的手掌,拉下指套,露出尖尖指甲,足有寸许长,指尖隐泛蓝光,听妙慧说指上的尸毒中者无药可解。虽然我百毒不侵,但也不敢轻易尝试。

    我假装害怕道:“姑奶奶饶命,小生怕怕呀。”

    芷若小尼相当满意我的表现,得意地将犀牛皮的指套套回手指上去。

    灭天一见之下也是微笑在脸,若有深意地瞄了我一眼,见我不再插嘴,才继续刚才的话题道:“那时江湖上还有一柄宝刀,名气更在倚天剑之上。”

    秦腕凤说:“莫非就是屠龙刀?”

    “不错。虽然这死者与我素未蒙面,但我以我的功力,若施展倚天剑,顶多只能将他的宝剑削断,却无余力将他脑袋砍下。”

    “师太,你是说,凶手用的是屠龙刀?”

    “嗯,屠龙刀乃与倚天剑齐名之神兵宝刃,乃是当年一代大侠郭靖夫妇请天下铸剑高人,用神雕大侠杨过曾经使过的玄铁剑所分铸而成。据说,这玄铁剑是三百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独孤求败中年时的兵器。重达八十斤,堪比武圣关羽的青龙偃月刀。

    当年郭大侠将玄铁剑一分为二,其中二十斤用在这倚天剑上,另外六十斤则铸成了厚重的屠龙宝刀。虽然两柄神兵的锋利程度一般无二,但屠龙宝刀却足足比倚天剑重了四十余斤。若是屠龙宝刀砍在这剑上面,拥有七十年以上功力者足以将他杀死了。“

    灭天停了停又说:“可这屠龙宝刀当年早给九阳大侠张无忌拿走了,张大侠后来不知所踪,这柄屠龙宝刀也下落不明。想不到这屠龙宝刀在两百年后竟然又重现江湖了。这江湖上能有七十年以上功力者是聊聊无几,各大派掌门半月前就都受了重伤,除了那些隐世高人,不出江湖的老魔头们,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有如此高的功力了。”

    我脑中灵光一闪,道:“还有一个门派。”

    “哪个派?”

    “天下救星——冷月庵。”

    “对哦,我怎么给忘了呢。”灭天一拍手掌,道,“冷月庵一向自称是天下救星,每每朝庭有难,出现兵变、叛乱、谋反等事,皆会派出使者弟子重出江湖。江湖人称天下救星。

    派出使者弟子俱是年仅满二十岁的绝色女子,武功深不可测使得正是刀法。传说十几年前天下大乱,冷月庵使者月春心曾经与百年老魔头任我行比拼内力,竟然打得任我行吐血远遁,从此不敢再出江湖。她自己却脸不红气不喘。冷月庵弟子的武功真个是深不可测。如果是冷月庵的人施宝刀,确实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他击杀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一向标榜天下救星,正义使者的冷月庵为什么会下黑手将南海剑派门下杀害呢?”秦腕凤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咱们再找找,看看还有什么发现。”灭天不死心,再次往林中深处找去。

    皇天果然不负有心人,不多时,就在附近竟然又叫她找到了一具尸体。

    这显然是一具女尸,她身穿雪白的纱衣,虽然已经浑身冰凉,但依然可见其身材玲珑有致,该大的地方绝对不小,该小的地方绝对不大。面容白晰,如果不是她左眼的伤口破坏了她的容貌,应该是个绝美的人物。

    看来这个应该就是冷月庵的弟子了。

    是哪个天杀的,心肠竟然如此狠毒,竟敢将如此貌美的女子杀害,简直就是暴殓天物嘛。如果是我,绝对下不了这个杀手。

    “冷月庵不是一向甚少在江湖上行走的么?怎么这次派出的人却叫人给杀了呢?”秦腕凤当先表示不信,发出了疑问。

    灭天道:“你别忘了,如今宁王起兵谋反,正是天下大乱,朝庭风雨飘摇,岌岌可危之时。冷月庵身为天下救星,自然而然会派出门下弟子,帮助朝庭渡过此等难关。”

    秦腕凤还是有点不信,道:“不是说,冷月庵派出的弟子个个都是绝顶的高手们,怎么会如此轻易就丢了性命呢?”

    灭天叹了口气道:“世事难料,有时候一个三岁小儿都能杀死一个大人,你又作何解释呢。”秦腕凤无语,的确,这事上有许多事是说清,道不明的。

    灭天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尸身,经过伤口与剑上痕迹的比对,致死原因正是那柄断剑所留下的。

    “看来,南海派的人事先刺瞎了这姑娘的左眼,姑娘因容貌被毁暴怒,一刀将南海派的人劈成了两半。最后终因伤口过深,伤及脑部致死。”

    灭天话说得不错,我却提出疑问:“赵无锡被杨丁杀死,杨丁又被南海剑派的吴迅子所杀,而吴迅子两人又为这女子所杀,并且临死前刺了这女子这致命一剑。可他们为什么要报剑相向最后弄得,客死他乡呢?这是关键,还有一点,你们发现没有?这女子若果真是冷月庵的弟子,那她的兵器呢?她的宝刀上哪去了?”

    灭天给我说得一愣,秦腕凤也若有所思,只有芷若小尼不以为然道:“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些人肯定是要争夺什么宝贝,你杀我,我杀你,最后全都死光光了呗。

    还有,你们想啊,这大冷天的,也不知他们死了几天几夜了,这林子正在大路边上,没准有哪个好手的人将这姑娘的宝刀和那个宝贝一并捡走了也说不定呢。“

    我轻轻一笑,这么明显的逻辑错误竟然会犯,难怪她是个小尼姑了。

    道:“我且问你,捡宝人为什么不把那柄完好无损的南海宝剑也一并拔了去呢?要知道南海宝剑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人常言,千金易得,一剑难求。说的就是这南海派出产的宝剑啊。”

    说着我摸了摸手中从杨丁尸体上拔出来的长剑。

    芷若一听,虽觉我说的有理,但还是无理取闹道:“咦,什么时候这剑跑到你手上去了?不要脸,连死人的东西都要?”

    “这剑的主人已死,自然就成了无主之物,如今被我所得,自然就是我的东西了。怎么能还说是死人的东西呢?”

    “呸,厚脸皮。”芷若说不过我,只好朝我做了个鬼脸。

    晓芙道:“徐公子,也许是那人嫌这剑脏,所以才没拿呀。”

    “你的意思是说,那捡宝者也是个女人,像你们一样嫌弃这剑?”

    “不错,还有,也许捡宝者觉得相比已经得到的屠龙宝刀和无名宝物已是价值连城,无价之宝,看不上这柄能被屠龙宝刀削断的剑,也未为可知呀?”

    灭天这时道:“晓芙,你太善良了,不知道人性的贪得无厌。如果是像你这样的善良之辈,可能在得到无价之宝之后,对这柄剑不屑一顾。可别人却不同,人是贪棼的动物,许多人在捡到无价之宝之后,对脚下的一两银子仍然有兴趣会将它捡起来的。”

    “比如我。”我开口道,还假装咳嗽了两声。

    芷若小尼骂了声“土包子。”

    我一幅欣然接受的样子,更令她无名火起,冲上来就要拧我的耳朵。我哪敢给她的“白骨爪”捉住呀,当下就躲到灭天身后,回了她一个鬼脸。

    芷若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她师父灭天,见我躲在其身后,也不敢追来,只给气得小脸涨红,显然十分恼怒。

    灭天看在眼里,微有笑意,道:“芷若,别跟这个淫贼一般见识,他的脸皮比城墙都要厚上几分。你与他斗嘴,岂不是自寻烦恼?”

    “喂喂,师太,你说谁呢?好好,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咱们在这里也眈误了不少时辰了,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该走了吧。”我催促道。

    灭天还没开口却传来一个热情洋溢的声音:“咯咯,杀了人就想走么?”

    一条红色的窈窕身影带着一阵香风,如轻风吹抚而过,一眨眼间已经俏生生立在我们面前。

    美!

    无与伦比的美!

    少女约十七八岁,她穿着一件贴身的红身劲装,衬托身一幅完美无缺的身材,凹凸起伏,玲珑有致,马尾辫子甩在脑后,更显青春活力。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如果是水汪汪的话,那是会相当完美的女神。只可惜她现在眼泛杀气,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我,仿佛我是一只恶狼,她随时都会冲上来,一口咬住我的脖子。

    但些许的瑕疵更令人惊叹她的美貌,在我看见过的美女中,活着的人里只怕只有名玉儿能与她一较高下。躺在冰棺里的四大美女自然不能算在内。眼前的妙龄少女就像是夏天里的一把火,炽烤着我的心,令我沸腾、令我兴奋。那是一种冲动,每人见到她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心生一股年轻热血的冲动,年轻的激情,竟然只因为见到这女子一面,而尽情的燃烧着。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的脸能让男人停止呼吸,那么就是这个少女的脸了;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的眼睛叫人欲仙欲死的,非此女莫属了。此刻,这把艳火就在炽烤着我的心。

    “姑娘,你可要知道,光天化日之下,一个未出闺的少女拦在一个年轻男子面前可是相当引人遐想的哟!”我心中虽然升起惊艳的感觉,但我是谁?比她还要美上几分的西施我都见过,自然不会像灭天等人一般看得目瞪口呆。

    我一开口,灭天等人都惊醒了过来,均对这少女的绝顶的美姿感到惊讶不已。秦腕凤还好,毕竟她与名玉儿相处了十多年了,对这种美色还有些许抵抗力。但与名玉儿高贵端庄的美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子充满了青春少女的青春活力,激情无限,与名玉儿的静之美完全相反的一种美态。一时之间,秦腕凤也为之失神!

    “哼,反正过了今天,你也无法可想了。你怎么想,我管不着。”红衣少女道。

    “我与姑娘无冤无仇,姑娘这话从何说起呢?”

    “你是不是九尺淫魔徐正气?”红衣少女不答反问。

    我解释道:“冤枉啊!姑娘,半个月前我徐正气已经为自己正名了,何来九尺淫魔?”

    “我管你呀?反正你叫徐正气就对了,好了,把屠龙宝刀还给我吧。”红衣少女一伸手,似向我要刀。

    “屠龙宝刀?我没有呀?”

    “没有?”红衣少女一指远处的那些破烂不堪的尸体,“天下间还有什么神兵利刃能造成如此可怕的伤口么?”

    “你又凭什么说这两个人的伤口乃是屠龙宝刀所为?”

    “屠龙宝刀与这位师太的倚天剑一样,为玄铁所为。你问问这位师太,是与不是?”

    我自然不会问灭天的,只是想探听这女子所说之虚实,她是否曾经使用过屠龙宝刀罢了。

    “姑娘,还未请教芳名,师承何处?”

    那红衣少女倒是爽快,回答道:“本姑娘叫月夏心,乃是冷月庵当代安天使者。”

    什么,她就是冷月庵当代派出拯救朝庭的使者?众人均大吃一惊。

    我正色道:“无论月姑娘信还是不信,我徐正气确实没有见过什么屠龙宝刀。”说着我右手幻出金光闪闪的龙力真气刀,在她惊讶地叫出“金龙刀气”之后,道,“我徐某人自身真气可幻剑幻刀,其锋利程度不下余倚天剑,要那劳什子屠龙宝刀做什么?”

    红衣少女月夏心脸色巨变,一阵红一阵白,似乎见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她喃喃地道:“江湖传言果然不假。”

    “姑娘,这屠龙宝刀两百年来未现江湖,真得是一直为你冷月庵所有的么?”

    “不错,自我记事起,这柄屠龙宝刀便一直供在庵堂大殿之上,乃是我派镇派之宝。”

    “咦,不对啊,据说当年九阳大侠张无忌的义父金毛狮王谢逊所有的屠龙宝刀,怎么会落在你们手上了呢?”

    月夏心道:“我能告诉你的是,金毛狮王谢逊与我派有些渊源,至于其中原因,恕不奉告。”

    秦腕凤站出来说:“这位月小姑娘,我家正儿确实没有见过什么屠龙宝刀,更没有拿过,我们可以做证。”

    芷若小尼见到一个异常美丽的月夏心,兴致相当的高,她蹦到月夏心面前,道:“姐姐,姐姐,你好美啊。我可以给小淫贼做证,我们刚刚是路过此处,根本就没杀过人,也没看到屠龙宝刀。一定是给别人先捡走了。”

    月夏心见这么多人帮我说话,一个个脸心真絷无比,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有些犹豫了。

    “来,姑娘,我带你认个人。”我二话不说,拉起月夏心的手就走到那唯一的女死者面前。

    “这是你们冷月庵的人,你可认识?”

    “咦,这是哪个狠心的,把这么漂亮的姐姐给杀害了?”月夏心婉惜道,却无悲意。

    “你不认识她?”

    “不认识呀,我应该认识她么?”月夏心偏着头,仿佛看见了大猩猩的样子。

    灭天也莫明其妙,道:“此女不是冷月庵的弟子?那你凭什么证明你又是冷月庵的弟子呢?”

    月夏心一听,生气了,呼地将袖子拉到手臂上,娇白雪嫩的肌肤暴露在凛冽的北风之下,却未见她有丝冷意。手肘以上,臂端以下,正中之处,一个粉红的弯月形印迹活生生地印在雪肤之上。即不像胎迹,又不像是守宫砂。

    第一百一十七章尼姑买胭脂

    “凡我冷月庵中人,都有这个弯月印,是我派掌门人,以无上功力,在代代弟子手臂上印下的。任何人也仿冒不来的。”月夏心得意地说,这下你们该相信了吧。

    秦腕凤捧起她的手臂,仔细地观察了好一会,此物仿佛与少女的肌肤同生同长,不同于守宫砂及一般的纹身,隐隐似活的一般,竟然在不经意间能放出淡淡粉红月光,端得是天下至巧之物,也许真的是冷月庵的特门标记呢。

    我第一眼就看出月夏心是个热情如火,眼里揉不进半点砂子的人儿,心直口快,撒不出半点谎。但如此一来,这宗残杀案岂不是又回到了原点?

    “这个女人不是冷月庵的弟子,却又作如此打扮,很显然,真正的杀人凶手想使人以为这件残案是他们自相残杀,最终同归于尽而亡的了。”

    月夏心听我说得莫明其妙,秦腕凤解释了一遍,她知晓后怒道:“好个贼子,竟敢嫁祸到我们冷月庵头上来了。”

    灭天道:“凶手想将这一切统统推到这女人的头上,但想不人算不如天算。”

    我微微笑道:“正是无巧不成书,若不是月姑娘急时赶来,我们真的要以为冷月庵竟然转性子危害武林了。”

    月夏心大喜,道:“那你知道谁是凶手喽?”

    “不知道。”

    月夏心一甩手,挣开我的大手,不悦道:“那你还好意思说。”

    “事情总得有个推理的过程吗,表面上看来,线索已经中断了,其实还有一点。”我胸有成竹地说。

    “是什么,你快说?”月夏心忽然急切地看着我,仿佛我脸上有什么令她感兴趣的玩意。

    众人听了我们的对话,心情也是波浪起伏,一会儿起,一会儿落,也极想知道还有什么线索。

    “你们想啊,这件凶杀案牵扯到屠龙宝刀,而屠龙宝刀原来一直是为冷月庵所保管着的。那么,又是谁将屠龙刀从冷月庵内偷走的呢?我想,这个偷刀者一定与这血案脱不了干系。”众人点点头,我继续道:“月姑娘,你又是从何处得知我徐正气在这里的呢?”

    月夏心“啊”了一声,道:“我是从前面的镇子上,从一个赶车的马夫那里,打听到的。”

    “这个马夫一定有问题。”我道。

    月夏心一把拉起我的手,道:“走,咱们快去追。”

    秦腕凤走过来,怜爱地捧起月夏心的小手道:“傻丫头,人家会引你来这,自然早就跑远了,哪里能让你追到的?”

    月夏心一听,满腔的热情顿时化作乌有,像根焉了的笳子,无精打采地说:“那可怎么办啊?掌门师叔派我下山就是为了夺回屠龙刀来的。”

    我心下有些好笑,听江如水说,冷月庵每次派出的使者弟子均是聪明绝顶,文武双全,又工于心计的人物,就比如那月春心,据说出道时年仅十六,已经是处事稳重大方,井井有条,能将天下各大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

    怎么这回冷月庵派出的却是个波大无脑的傻丫头呢?难道说冷月庵对待天下的态度有变?

    但月夏心那幅可怜惜惜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对她说:“你也另灰心,仍有线索可查的。我且问你,你可知那偷盗宝刀者是男是女?”

    月夏心道:“我冷月庵清一色的女子,庵内山内,重来不许男子进入的。长这么大我也是出了山才见到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难道她还见过太监不成?

    “是呀,以前只在大殿上的画像上看到过。”

    我哑然失笑。

    灭天接口道:“这么说,这偷刀之人是女子喽?”

    “而且应该就是你们冷月庵中人。”我补充道。

    “什么?不可能,我们冷月庵上上下下如同一家人一般,怎么可能会有判徒呢?”月夏心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安慰道:“我想,你掌门师叔正是因为怀疑自己门派里出了内奸,才派你这么个大剌剌的性子的人出来寻刀,怕你太过伤心,不想让你知道罢了。”

    月夏心一呆,转身就要走。秦腕凤拉住她,问:“月姑娘,你上哪去呀?”

    “我要回山!”

    “哎,听姐姐一言,小妹妹,你掌门师叔多疼你呀,怕你伤了心,才支开你。要你下山寻刀,你怎么能浪费她一片苦心呢?”

    月夏心柳眉倒竖,怒道:“哼,我到要看看谁是判徒。”看来,这判徒十有八九与月夏心关系极好,冷月庵主才将她支开了。

    “你家掌门人派你下山寻宝刀,你没完成任务,她能让你回山么?”

    月夏心不听我等劝阻,执意要回冷月庵。芷若七巧玲珑心,转移话题道:“姐姐,刚才你还对小淫贼怒气冲冲的,怎么他拉你手的时候,你怎么不反抗啊?”

    月夏心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道:“没什么呀,在庵里师姐师妹们都是这么牵我手的呀!”

    “可淫贼是男人呀,又不是你师姐师妹。”

    “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是第一个拉我手的男人哦,别的男人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的。”

    “是因为淫贼长得高大英俊吗?”

    “才不是呢,比他英俊的男人我见多了。”

    “那是为什么呀?”

    “我本来听了那车夫的话后,气得想一刀将小淫贼杀了的。”完了,被芷若传染了,也开始小淫贼长,小淫贼短地叫开了。“后来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心里也就没那么气了。他牵我的手的时候,我觉得再也正常不过了。就像是师父牵我的手,好温暖!”

    众人听了她们这一番对话,均对月夏心心生好感,这么单纯的女孩子真是不多见。

    “喂喂,我什么时候又成了你师父啦?”我抗议道。

    “真小气,只是打个比方嘛!”月夏心似乎已经忘记要回冷月庵的事儿了。正当我们暗庆劝说成功的时候,月夏心突然鬼叫了一声:“哎哟,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呢?小淫贼,诸位姐姐妹妹们,我先去办件急事啊,你们是去京城吧?咱们京城见。”

    说着就风急火燎地一施冷月庵独门轻功,在北风中,有如一支快乐的小燕子一般疾飞而去。

    我正要伸手拉住她,秦腕凤已经拦住了我,道:“让她去吧,小姑娘虽然天真,但仍分得清好坏是非,天生有一种令人怜爱的气质,没人能够在她面前产生半点邪念的。”

    不错,以前我每见到一个美女,大半的想着要抗她上床,今天见到这个月夏心却未生出半点淫欲。体内龙力反倒有种舒服异常的感觉,就好像在泡温泉,全身暖洋洋的。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师父才放心她独身闯江湖吧。”灭天这几天跟我在一起,原先火暴的性子似乎改变了不少,真怪。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咱们也赶路吧,要不今晚真得喝西北风喽。”将众人从恋恋不舍情绪中拉回现实,这月夏心好生历害的人格魅力,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接触就已经赢得了众人的芳心,感觉就像是一个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离去,令人顿生不舍之意。

    “快点呀!”我急急地催促道。

    芷若气道:“刚才还和人家亲亲热热地手拉手,才一转身就躲得远远的了。”

    “我现在有要事在身,又没有分身之术,哪管得了那么多江湖恩怨。再说我对这个什么宝刀啊,财宝啊,秘密啊什么的都没有兴趣。”

    “呸,铁石心肠,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晕倒,这是哪跟哪呀!

    掌灯时分,我们顺利到达小镇。吃饱喝足自然又是风流阵仗,灭天的七个女徒虽然姿色不佳,但好在身材俱佳,许是因为长年练武的关系,发育得分外的完美。这一路上,每天夜晚都有人暖被窝,直气的芷若小尼牙痒痒。

    只因为原先师姐们疼她,常常为她暖被窝,一大伙人常睡在一个炕上,暖和极了。如今却只能陪师父及晓芙师姐,晚上还有不少躁音吵着,弄得每日只在鸡叫前才得以入睡,太阳才上三竿就给拉出被窝,又要赶路。小尼姑抱怨也再所难免了。

    如此又赶了一个月的路,刚好赶在十二月初抵达了京师——平京城。

    还未走到平京城内就看出这京师城果然是不同一般。

    那高高的城墙足有金陵城的两倍高,离地面足足有二十丈,城外的护城河很宽,约有五丈,人走在吊桥上就像是在横跨一条长江,抬眼上望,城头旌旗遍布,士兵们站得直直的,如一杆杆标枪,任北风呼号,也吹不动这铁铮铮的男儿。

    走进城门,深达二十丈,在我暗暗咋舌之下,前方不远处还有一倒城门,内外两道城门之间约有宽达三十丈的空间。可见这京城城池防守之严密,即使外城被攻下,内城依然能抵挡上一阵。

    听说内城就是普通百姓所居之处了,再往里面还有皇宫紫禁城,传说中紫禁城城墙比这内外两层城墙更加厚,乃是天下第一城墙。

    都说皇帝老子怕死,不怕死怎么把自己的老窝盖得像乌龟壳似的,又厚又重?

    才进入内城,眼前霍然开朗,一派欣欣向荣之景象出展现在眼前。

    近年关,宽敞的街道两旁多了许多货摊子——卖春联的,卖年画的,卖蜜供的,卖水仙花的等等不一而绝。吆喝声此起彼伏,从街头一直唱到街尾。胡同里,顽童们拿着各自的玩具,追逐奔跑着,欢叫着,战争的残酷完全没有对平京城有一丝一毫的影响。

    街头上卖艺的,弄杂耍的,卖小泥人的,卖风筝的,一群群人围着,拍着手掌,欢声雷动,街头上你甚至看不到半个乞丐,你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方由地狱走进了天堂。

    一队队沿街巡逻的士兵们,昂头挺胸,脚步一致,整齐划一,在他们身上你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相信京师的治安一定是大周朝最好的了。

    我们一群人中,除了灭天其余了都是第一回进京,一个个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得目不暇接。哦,对了,这个比喻还是王熙凤在枕边告诉我的呢,想到我不辞而别,真是对不住她们。等京师的事一完,一定要把她们接到身边,方省却我一番相思之念。

    灭天本来提议早早住进客栈消息,但在芷若这小尼磨缠之下,不得已跟着我们一伙年轻人沿街瞎逛。

    “卖胭脂喽,卖水粉喽。”

    “掌柜的,这水粉怎么卖哟?”秦腕凤爱美,一路上北风如刀割一般,吹得她脸红红的。我看得心疼,一进京就直奔胭脂铺。

    秦腕凤叱道:“哪有儿子给老娘买胭脂的?”

    “我家老娘年轻着呢,为何用不得?”

    我口袋里银子没有,银票到不少,买了些顶级的胭脂,虽然价钱不菲,但一千两一张的银票老板也找不开。

    “这样吧,你这里上品以上我胭指水粉,我全要了,你给我包起来,看值这个价么?”

    掌柜的道:“客官,够了够了,有够多的了,一千两就是把小店卖了也不值呀。”这人还挺老实,我道:“其余的都赏了你吧。”掌柜的千恩万谢,秦腕凤却道:“你买这么多,给谁用啊?”

    我一指灭天她们,道:“你看她们一个个的,陪着我们上京来,嘴皮子都吹裂了。”(其实那是在床上扯着嗓子叫床叫裂的。)

    晓芙女尼呸了一声道:“我们是出家人,才不用这些呢?”

    她虽然这么说,但芷若妙慧等人早已眼馋得紧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道:“尼姑怎么了?尼姑也是人,病了要看大夫,唇裂了要擦胭脂。”

    我一顿抢白,说得晓芙哑口无言。灭天竟然帮我说道:“他说得对,佛本无相,心中有佛就行了,何必在乎太多?”

    其实我心里很是不服气,佛教戒杀,可像少林、峨眉等武林门派,哪一个不是杀人如麻。剃个光头无非是做做样子,人是为欲而生存的生物,却要戒欲,真是自欺欺人。

    芷若最实在,一把抢过我手里的一盒胭脂,要不是妙慧按着她的手,把不准就要当着外人的面摸到脸上了。

    妙慧七女倒个个喜气洋洋,心爱的男人在这个以男子为尊的世界竟然为自己买胭脂,这样的男人怕是不多见哦。

    胭脂风波之后,我们逛到了一座宏伟的府宅门前,与别的宅弟不同的是,其门前所摆的不是石狮子,而是两条凶神恶煞般的巨龙,身披金漆。门上匾书:镇国公府,四个苍劝有力的大字。

    镇国公?

    “听说当今皇上不但贪恋女色,还昏庸无能,竟然自封镇国公,自己封自己为臣,古往今来还真没见过这么有个性的皇帝。”我取笑道。

    “奸臣当道,民不聊生。正是因为有了像他这种皇帝,才累得百姓受苦!”灭天恨声道。

    “站住!”一边跑来一队亲兵队。当头一个小队长怒目而视,喝道:“你等是何人,竟敢当面指责当今天子?”

    我横身挡在他面前,道:“明人不说暗话,天下事天下人皆管得。那昏庸的狗皇帝是个无能的熊类,若不是他无能,怎么会有许多百姓流离失所?”

    那小队长被我气势一压,惊得后退一步,再看我等个个身背宝剑,像是江湖武林中人。有些害怕,但仍强撑着说:“放……放肆,当下天下太平,哪来的什么百姓流离失所,来人哪,快快将这危言耸听的刁民拿下。”

    一干如狼似虎的兵丁操起长枪短刀就要冲过来,我大喝一声:“哪个敢上前,便有如此砖。”说着脚下微微一用力,竟然给我踩得青砖断裂。我再一抬起脚,地面上赫然出现一个半尺深的脚印坑子来。

    那群兵丁子个个吓得目瞪口呆,哪里见过这等天生神力,均不知所措。一旁围观的百姓们,齐声喝道:“好——”

    啪啪啪,一阵单掌声响起,只听响起一个雄浑的声音道:“好小子,好俊的功夫呀!”兵丁们闻声自动往两边让开一条路来,一个八尺大汉,身穿轻铠,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只见他面色黝黑似炭,大冬天的竟然只身着短袖,露出两只毛绒绒的赤红胳膊,背上一柄鬼头大刀,在寒风中寒光闪闪,其刀甚长,虽未见到刀,但依露出的刀柄及刀尖来猜测,此刀约有六尺长,竟比一般的刀要长一倍有余。

    那大汉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但明显内力深厚,脚步虽大,却沉稳有力,行走间似跨马而行,看得出在战场上确是一员猛将。

    “小子,你可敢与我比上一比?”大汉走到我身前,也不问我姓名来历,直言要比武,看来是遇上一个武痴了。

    “既然有人叫阵,我徐某人奉陪就是了。出招吧!”

    “好,爽快,我蒋猛老长时间没遇到这么爽快的人了,看招!”说着就来一招猛虎掏心,直往我心中击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不打不相识

    “大家让开!”我大吼一声,拳脚无眼,自然得让众女及普通百姓躲避为是。

    我单掌一竖,横挡格开这当胸一拳,凭此人的本事,我根本无须使用真气,光凭肉体自身的力量就足以应付了。

    碰,一声轻响,蒋猛右拳一震,暗道,好大的力气,瞧他这一拳,半点内力未施,莫非与我一样,也是天生神力?

    “再吃我一拳!”蒋猛提起醋钵儿大的拳头,一招“双龙伏虎”分击我头腹两部。

    “来的好!”我大叫一声,双拳收回腰间,脚下弓箭步一蹬,同样是一招“双龙伏虎”迎向蒋猛的拳头。

    碰,场中人俱都觉得大地一声闷震,似乎颤抖了一下,这一拳好重!

    我肉体的力量已经达至三千斤以上,这两拳迎上足足有一千五百斤力气,任蒋猛天生神力也好,也给我这一拳震得暴退一大步。

    力量的比拼很明显,他输了。

    “兄弟好大的力气。”蒋猛突然抽出身背的长刀,双手握刀,长刀有如一圆斜长的弯月,闪闪发出耀眼的白光。“我老蒋力气不如你,咱们来比比兵器!”

    “猛将兄好直爽的性子,我徐某人奉陪到底。”刷地抽出那柄得自死人身上的南海寒铁剑。此剑长约三尺,宽仅一指,从样式上看,极似西洋长剑,这么一柄小剑被我这个巨人握在掌手,有如拿着玩具般,不伦不类。

    蒋猛瞪大了眼,他原以为我的兵器也是大型的,“徐兄就用这柄剑跟我的长刀比拼?”

    “废话,猛将兄这会儿怎么婆婆妈妈了,倒像起个娘们儿似的。”

    “啊,呵呵,对,徐老弟说得对。”蒋猛傻笑了两声,突然暴喝:“看招!”

    长刀当头劈下,力有千钧,刀风呼呼作响,直刮得衣衫列列不止。我若不施真气护住长剑,若架上去,长剑必断。武学上剑走轻灵,刀走威猛,重刀对轻剑,剑自然得避才是正理。

    我侧身一闪,金鸡独立,剑尖准确地点中了刀身,“叮”,一声脆响,长刀险之又险地从我左肩旁砍过。

    “啊——”妙慧等人在一旁看得芳容失色,连叫“小心”不止。秦腕凤和蔼地解释道:“放心吧,小正功夫高着呢。他这是逗他玩呢。”

    众女松了一口气,仍然双眼紧盯场中形势,自己的男人与我比武,刀剑无眼,能不紧张么?

    这一会我与蒋猛又过了几招,招招都是闪避还击,蒋猛屡击不中,气得暴跳如雷,连连怒吼,“臭小子,有种的与我拼一刀。”

    蒋猛须发皆张,暴喝一声,“旋风烈斩。”

    他整个人突然如陀螺般旋转起来,以脚为支点,以长刀为半径,猛地划起圆来,周围的空气突然给这股旋转的力道带得“嘶嘶”作响,本来无一丝风的大街上,平地起风。

    风越刮越猛,带着寒气刮在围观者的脸上生生作痛,人群不由得又往外扩张了一圈,离我们两人越来越远。

    很显然蒋猛的这种招术要是在战场上必是一招极大范围的群体攻杀术,若是像现在这样的江湖比斗,谁会等他慢慢积蓄旋力?

    但很幸运的是,他碰到了我,我正想试试自身肉体的力量强度达到了什么程度呢。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如疯子般一停旋转,几十斤重的长刀一圈一圈旋着,每旋一圈,刀上的力量便暴涨几分。

    风越刮越猛,宛若平地起了一股龙卷风,风向一变,猛地朝我刮来,蒋猛出手了!

    刀未至,刀风先至,刀影重重,扑天盖地的刀影宛若一个巨大的魔鬼,张着雪白的巨口罩向我。

    这么快的刀速,自我出江湖以来还是头一回见到,虽然武林中许多人的内力都比蒋猛高,可却无人能想到他这般以疯狂旋转的方式,来提升刀速的招式。

    虽然很快,但快不出我的双眼,万千刀影,只有一柄是真!

    喝!我吐气开声,手中利剑如黑暗中一抹细亮,光芒虽弱,但在黑暗中却是那么的显眼。

    锵,一声金属撞击声,暴出点点火心。

    静!

    暴风止住了,龙卷风消息得无影无踪!

    观众们看得目瞪口呆,是的,接住了,细短的长剑竟然架住了又长又重的长刀。

    只见我弓步挺剑,一招“仙人指路”,锋利的剑尖正点在长刀刃上,斜斜是支撑着,两柄兵刃恰巧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蒋猛这一刀足足有三千斤之重,却被我以一柄细剑顶住,正是以小博大,以弱胜强的典型对决。

    风停了,刀影也没了,观众们心驰神往,为这惊彩的一战瞧得连鼓掌也忘了。

    静,静悄悄的。

    “哎哟,我的宝刀。”蒋猛突然跳了起来,捧着刀如一个个童般叫出了声,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刀身,你很难想像,一个威猛高大的汉子,竟然能温柔到这种程度。

    看清了,长刀刀刃仍然完好无缺。

    “呼——,还好,还好!”蒋猛伸手在额上抹了一把汗,他那紧张的神张,仿佛是因心爱的女人有了危险似的。

    观众们扑嗤一笑,兵丁们也忍不住捂着肚子闷笑。

    “笑,笑!笑什么笑?老子的宝刀就是我的女人!”蒋猛嚷道。

    众人笑得更欢了,我也忍不住微笑出声。

    “行啊,徐老弟,你的功夫真是不错?不如投军吧?有俺推荐你,直接就能当个校尉。”蒋猛热心道。

    我逗他说:“猛将兄,你是什么职位?”

    蒋猛不乐意了,道:“哎哟,俺的大兄弟,怎么老叫俺什么猛将兄啊?兄弟我不过只是个样尉罢了!”

    “大哥的姓名若是倒过来念,不就成了猛将了么?”

    蒋猛一拍大腿,“哎哟我的大兄弟,咋这么聪明呢?瞧我这榆木脑袋。”

    “蒋老哥,小弟我自由自在惯了,不喜在官场做事呀。”

    蒋猛道:“也对,老子要不是因为在军队里有几个好朋友拉着,俺他妈早拍拍屁股走人了。”

    “咱们不说这个了。小弟与老哥甚是投缘,不如小弟作东,上酒楼吃酒去?”

    蒋猛一拍我肩膀,哈哈大笑,“徐老弟真对俺胃,俺老蒋平生没啥子喜好,就好这口!”

    说着他吩咐了那些兵丁几句,拉着我就往酒家走,临了还对秦腕凤说:“弟妹,你和这几位师父一快来呀!”

    蒋猛粗人一人,哪会想到那么多,看着一群女尼中,只有秦腕凤一个留发的,看着又挺年轻漂亮,自然就把她当作我的妻子了。

    秦腕凤刷地红了脸,喏喏道:“我……我……不是!”

    蒋猛一听,急了,“怎么了,弟妹,反正也快到正午了,一块吃饭去吧。”

    群尼们捂着嘴偷笑,我微笑着也不开口解释,秦腕凤一个人又害羞,哪能说得过这没心眼的粗鲁汉子。

    蒋猛见她低头,就当她默认了,拉着我就走,秦腕凤在后头传音道:“小正,晚上要你好看。”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气得她俏脸含怒,母老虎要发威了,我三步并作两步跟上蒋猛,不去管她。

    一路上群尼一个劲地取笑着秦腕凤,以至到了酒家里,粉脸依然是通红。

    到二楼,要了一个包厢,秦腕凤打死也不愿跟蒋猛坐一桌,只好吩咐小二给女人们再开了个包间。

    “来,咱们兄弟是不打不相识!俺蒋猛先敬老弟三杯,俺先干为净!”蒋猛拿着大碗连倒了三碗。

    几碗酒下肚,蒋猛脸也红了,话也多了,我趁机问道:“迟才我出口对当今皇上不逊,老哥不会怪我吧。”

    我起身给蒋猛满上,他叹了口气道:“唉,徐老弟你说的也不错。说实话,如今这天子啊,完完全全是个花花公子,四十好几的人了,比俺老猛还大几岁,还这么不懂事。”

    “听说镇国公府就是皇上他自个封的?”

    “不错,哎,你说这事儿,哪有自个儿给自个儿封王的?其实啊,你别看这镇国公气派十足,皇上他十天有九天不睡这!”

    “那睡哪儿?”

    “八大胡同呗!”

    “八大胡同?小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塾啊。”

    “啊,瞧俺这记性,都忘了老弟是第一次来京城。其实啊,这八大胡同就是八条街,只不过这八条街都是妓院。”

    我道:“不会吧,整整八条街里都是妓院?”像金陵城这种大城,也只有一条街是妓院,想不到京城里光是数量就是金陵的八倍。

    “男人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妓!连那皇上也最是好这口。”

    “这皇宫大院紫禁城里,三千粉黛,皇上还不满足?年年选秀,年年进贡各地美女,还要跑到妓院里花钱找乐子?”

    蒋猛道:“谁说不是?”他突然凑过头来轻声对我说:“有时候啊,我也觉得这皇上真他娘的贱!”

    我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来我敬大哥一碗!”

    一碗酒下肚,蒋猛问起我的事来:“徐老弟啊,你武功这么高,连十四派掌门都不是对手,不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咋跑到京城来啦?”

    刚才我与他谈过了有关自己的一些事了。

    “不瞒老哥!小时候家里给我定下的十几位娃娃亲,前些日子她们十几个人说是没来过京城,想来玩一玩。可没想到的是,正碰上太后给皇上先秀。京师提督海大贵见她们貌美,为了领功邀赏,竟然不顾她们有婚约,将之当成秀女,抓进了宫里去!”

    啪,蒋猛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娘的,敢欺负到俺兄弟头上来了,反正俺干的这个校尉也他娘的没劲,不如咱们杀进宫去,把弟妹救出来!”

    我忙起身按住蒋猛道:“老哥,你听我一言。这事儿啊,咱们等从长计议。”

    蒋猛是个粗人,脑子不大好使,道:“计议个屁,有什么好计议的?用刀子,最好说话。”

    我来气了,大声道:“大哥,你难道想让天下官府都通缉咱们不成?”

    “有啥好怕的,凭兄弟的这一手功夫,有谁还敢欺负俺不成?”

    “可你想啊,如果擅闯皇宫,我都又把握将我娘子抢回来,何苦找你帮忙啊?再说了,这事如果传了出去,以后咱们就成了过街老鼠了,天天都得过着人人喊打的日子。天下好玩的地方那么多,我可不想陪着娘子游山玩水的时候,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大堆官兵。”

    蒋猛一听,愣了会儿,呵呵傻笑道:“呵呵,这到也是。那多不自在!哎,还是老弟想的仔细,你有啥子办法,俺听你安排!”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为今之计,咱们得先打探清楚消息,把这选秀的来龙去脉摸个一清二楚,才好对策!”

    “好!”蒋猛又是一拍桌子,声音大得能传出两条街去。

    “哎,大哥,此事要保密,你怎么又……”

    “哎,呵呵,你瞧你瞧,俺这不是高兴的忘了么。”

    “算了,大哥,你是皇上身边的人,能在紫禁城里随意出入么?”

    “那当然,不然俺他娘的不白混了么?凭俺这手功夫,要在外头领兵,那是能当个将军的。要不是俺的老上司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俺也不会跟着他从边疆大老远的跑来这京城这个太平无事的鸟地方来了,没战打,可闷死俺了。”

    我问:“老哥,你的上司又是谁呀?”

    “俺上司,不就是江彬呗。以前俺跟着他在边疆东征西讨,镇压刘六、刘七等贼谋反,多么的豪气冲天。哎,只可惜好景不长。他被皇上所赏识,被封为义子。前些日子皇上在豹房里看老虎,那老虎平日里本极温顺。那天却不知是不是吃了疯药,见了皇上就咬,幸好俺上司救架及时。

    不然的话,皇上就英年早逝了,也因而,上司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这不前天连我也被封为义子了。“

    我看着蒋猛悉眉苦脸的样子,不解道:“哥哥被封为皇上义子,这可件足以光宗耀祖的事儿啊,哥哥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呀?”

    “有啥好高兴的?那皇上见着看得顺眼的人,就封为义子,到如今啊,光京城里的义子,就不下于百人!”

    我听了,张大嘴吧,“这皇上真够荒唐的了。”

    “是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俺老蒋得了大便宜呢,知道的人抬眼也不望俺一眼,忒没趣。”蒋猛端起一碗酒,又是一饮而尽。

    “老弟啊,你放心,其实就算太后给选了秀,那皇上也未必会看上一眼。”

    “那可不一定,我的娘子们漂亮着呢?”

    “有秦弟妹美么?”

    “有,还有不少人比她还美呢!”

    “乖乖,那是个什么美法?我看秦弟妹已经是人间绝色了,比俺老蒋的妹妹还有漂亮三分!”

    “哥哥还有妹妹?”他这么五大三粗的,妹妹又能漂亮到哪去?

    蒋猛看我不信,道:“不瞒你说,俺妹子可漂亮了,就跟俺媳妇一样漂亮。”

    “那改日哥哥一定要带我去见见嫂子和妹妹了。”

    “一定,一定。老弟啊,你也别着急,宫里选秀,我最是清楚了,没个一年半载的,选不出个啥子名堂来,我这就去给你打探打探消息去。”蒋猛踉跄着就要站起来。

    “改天吧,哥哥。”我扶着他,怕他跌倒。

    “你……你这是瞧不起俺,俺可没醉!”说着一把抓过长刀,想插在背后,可又插不到。“帮帮俺,帮帮俺!”

    我帮他插好长刀,道:“今天就算了吧,哥哥,你回去睡一觉,明天再去打探消息不迟。”

    他这幅醉汉模样,哪里还能办得了什么事呀?万一奉人来个酒后吐真言,岂不是弄巧成拙?

    “那,那这样吧。老弟,你没找客栈吧?”

    “没,才来京城就跟哥哥干上了。”

    “那好,俺家就是兄弟家,走跟俺一块回家去。家里住着比外头的客栈舒服多了。”蒋猛拉着醉步,拉着我就走。

    众女听到我们这头吵闹,都过来了。蒋猛看到秦腕凤就叫道:“秦,秦弟妹,走,跟我回家去见见你嫂子。”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秦腕凤在包间里早给众女尼嘲笑了个够,才出门,又受气。走到我身边,背着蒋猛就给了我一下,痛得我呲牙咧嘴,我也借酒装疯道:“哎哟,娘子,轻点!”

    众人哈哈大笑,最后还是秦腕凤不好意思了。

    蒋猛的身子着实不轻,整个人不但挂在我身上,还总会东摇西晃,看样子醉得不清。能不醉么?两坛子五十度的烧刀子有大半下了他肚里。

    不过幸好,没醉得太彻底,还认得回家的路。平京的胡同真他娘的多,七扭八拐,总算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宅弟前停下了。门上写着:蒋府!

    看来就是这里了。

    宅弟也就五成新,门外也只有两个兵丁站岗,与镇国公府门前的气势那是大巫见小巫。还没进门,两个兵丁就一块过来帮我扶蒋猛了。

    “娘子,娘子,快出来,俺今天认识了一个兄弟,带来见见你!”蒋猛一路上醉话连篇,可这句话说得甚是顺溜,看来说的不是一回两回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杨可心身世

    走进门,穿过小院子,还没进大厅,就传来一个凶巴巴的女人声音:“死鬼,今天又带了哪个狐朋狗友来了?喝得烂醉,说过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

    厅内走出一个美貌的三十许妇人,骂骂咧咧的,一见到来人中不但有女人,还有一群尼姑,说到嘴边的话,不由得结结巴巴了。

    “哎,俺说婆娘,傻愣着干啥?还不快叫人倒茶?你这是待客之道么?还有,把小妹也叫出来,就说俺叫她出来见见我新认的弟弟!”蒋猛一到家,对着他老婆就是一大堆话,还真没看出来,他竟然是个长舌男。

    “哦哦!”美妇人给说回了神,就要到后房去吩咐丫头。

    “嫂嫂,不必麻烦了,我们才吃了饭回来的。”我客气道。

    “这怎么行?哎,快点儿啊!”旁边一个丫环帮蒋猛解下长刀,放在堂上供桌上放好,他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众人坐好,丫环也送上了茶来,不一会儿,内房就传出脚步声,想是嫂妹二人出来见客了吧。

    蒋猛高叫道:“妹子,你到是快来呀,别学你嫂子,踩着什么小碎步,哥哥正等着给你引见呢。”

    “哥,又是哪个大人物呀?哪回你带来的不者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内屋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不过,这声音好像挺耳熟的,好像在哪听过。

    “是你!”

    “是你!”

    “杨可心!”

    “小淫贼!”

    没想到嫂夫人领出的妹子竟然是在逃出飘渺森林后在一个酒家里曾被我羞辱过的,崇山派年轻一辈的高手——“辣凤”杨可心!

    当日将“崇山派是傻穴”,六个字写在杨可心等六人背后,他们那气急败坏的模样,至今我记忆犹新!

    “大哥,上回欺负我的,就是这个淫贼!”杨可心伸手指着我,对蒋猛说。

    蒋猛一听,心头无名火起,顾不得头晕脑涨,一拍茶几,怒吼道:“兄弟,你要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今天俺跟你没玩!”

    秦腕凤及灭天一众女尼见蒋猛的妹妹突然冒出来,无缘无故指着徐正气直喊淫贼,场中形势立变,原先还称兄道弟的两人,转眼间就快要翻脸了,于是众人齐刷刷把目光转向我。

    我忙将当日情形说了一遍,秦腕凤道:“人家杨小姐再怎么不分清红皂白,你也不能这么丑人家呀。还当着江湖人的面,你叫人家一个姑娘家,以后怎么见人呀?”

    “是是,夫人教训的是。当日我也是一时冲动,今天我在这里向杨小姐陪个不是。”说着拱手朝杨可心一揖。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吧,屁大点误会。我就说嘛,我老蒋怎么会看错人呢?”蒋猛心中疑惑一释,心情大畅。

    杨可心不依道:“哥,是他欺负了人家,你是我哥,怎么倒帮起外人说起话来了?”

    “妹子啊,要不是你道听徒说,误骂人家徐老弟为淫魔,又纠缠不清,再说老弟刚才也向你道了歉了,你还要怎的?”

    “呜呜,我不管,是他害的人家没脸见人的,我不管……呜……”

    杨可心说着竟然哭了出来,蒋猛一听,有些心疼,却反怒道:“是你有错在先,还要无理取闹么?你这性子,说你多少次了,就是不改。”

    蒋夫人劝道:“好啦好啦,可心从小没爹没妈,不是你管着的么?你还好意思说!”

    “正因为如此,我以前才太宠她了,你看看你看看,都快要嫁人了,还是这个脾气!”

    “谁要嫁人,我不嫁!”杨可心说着就哭着,奔出了客厅。

    蒋夫人急忙小跑着追了出去。

    “徐老弟,你看看,都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惯坏了她。”

    “哎,大哥,事情都因小弟而起,要怪,就怪我。”我劝着蒋猛坐下,敬了他一杯茶。

    蒋猛接过喝了,气也消了不少,道:“哎——”

    “大哥为何叹气啊?”

    经这一闹,蒋猛酒也醒了大半。

    “其实,你们一定会奇怪为什么我老蒋姓蒋,而妹妹却姓杨,对不对?”蒋猛探了探身子,扬了扬头。

    众人点点头。

    蒋猛这时就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一扫粗迈豪爽性子,变成了个小女人模样,柔声道:“俺十八岁那年,刚从军不到一年。那时蒙古人经常骚扰边境百姓。有一回,部队途经一个小山村,村子里给鞑子烧得精光,男女老少被赶到村空地上,男的被砍了脑袋,女的被轮奸奸致死,连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满村子里竟然找不到一个活口!”

    蒋猛说到此处已经是青筋暴突,脸色涨红,粗眉倒竖,十足一个猛金刚模样!

    我正想安慰他几句,蒋猛伸手一挡,继续道:“不用安慰俺,每每说到这件事我都是这样子,十几年了,还是改不掉!”

    后来我与蒋猛成为同生共死的朋友才知道,原来他是山里的猎户,十六岁上已经有一妻一儿,却为鞑子所杀,所以才从军杀敌,对蒙古人仇深似海。

    “就在那天晚上,俺在村外的小林子边上捡到了一个两岁大的女童。这女童有如老天相助,饿了整整一天也不哭一声,从襁褓的金锁上,俺才知道,她叫杨可心,是整村中唯一一个生还的人!”

    蒋猛双目泛红,堂堂八尺大汉也会流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俺收养了她,但只认她是妹妹。老弟,你知道,俺的武功全是我在军队里学的,有些算是自创,完全不适合女人练。这不,只好将她送上崇山剑派拜师学艺,指望着她长大艺成之后能与俺一块上阵杀鞑子。

    没想到,小妹她学成归来,武功是不错了,可这脾气却变了。小时候我让她干啥,她干啥。没想长大以后却变得爱闹脾气,整一个大小姐模样。在江湖年轻一辈人里闯出个‘辣凤’的名号,你听听你听听,这叫什么名号?“

    “据小弟所知,崇山剑派嘛,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门派了,对弟子向来是重武不重德。”我解释道。

    “这不得了?俺都后悔,要是那时知道老弟在哪学武,直接拜托你师父去。”

    “我可没师父!”

    “不可能,老弟你刚才虽然与我斗了个平手,但我知道,你半点内力也没出。天生神力,武功盖世,没师父,那招式跟谁学的?”

    “师祖呀!我师祖叫李逍遥!”

    “呃!”蒋猛瞪大了眼睛,有如吞下一个鸡蛋般不可思议地说:“五十年前天下第一高手,一代情侠李逍遥李大侠?”

    “不错,正是我师祖!”

    蒋猛突然离座,倒头便朝我跪下,低头便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小徒一拜。”

    这个玩笑可开大了,我愣愣的,完全失去了反应,受过他一拜之后才反应过来,飘身闪过一侧,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众女也是莫明其妙,只有灭天嘴角微微弯起。

    蒋猛大笑起身,道:“老弟,哦不,师——父,你受了俺一拜,就该教俺武功了吧?不用全教给俺,就教个一手两手的,俺老蒋一生都享用不尽了。”

    没想到,看起来愣头愣脑的蒋猛竟然如此狡猾。

    “这,这怎么行呢?”

    “师父是看起俺?”

    “不,不是。我比大哥小十几岁,怎么能做你师父么?”

    “这又怎么不行?不是有个老头子说过什么话来这?嗯,什么,嗯,三个人走路,就有一个人会是我的老师的?”

    众人听了一愣,秦腕凤掩嘴笑道:“是,孔夫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众人呵呵笑,蒋猛脸一红,道:“管那孔老头什么屁话,反正,老弟武艺比我高,就做得我师父。”

    我犯难了,虽然师祖没交待过什么传男不传女,传里不传外的规矩。但毕竟人心隔肚皮,再怎么投缘,武艺不轻传向来是我江湖人中的规矩呀。

    “好,大哥,武艺我可以教,不过你不能叫我师父,而且我师门对新入门的弟子有一段时间的考查期,合格之后,才能正式成为弟子,学习武艺。”

    “行,只要能学你的武艺,多少条件我都答应。”说着蒋猛单掌前伸,我也伸出手掌,两掌一拍,击掌为誓。

    蒋猛一有了高兴事,又叫嚷着丫环要上酒菜,好叫我们一阵劝,方才作罢,众人得了安排,各自回房休息。

    也不知道蒋猛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竟然将秦腕凤与我分配到一个屋里,秦腕凤又没法子解释,在众尼的嘻笑下,硬着头皮跟我进了一屋。

    “都怪你!”秦腕凤探手又要拧。

    我一闪,道:“十二娘,怕了你还不成么?这事又不是我挑起的,要怪,你怪蒋猛去呀。”

    “还不怪你,蒋猛他粗人一个,是讲理的人么?越描越黑!”秦腕凤一屁股坐在床上,生着闷气。

    “好啦,好啦,大小姐,生气容易变老的哟!”我坐在她身边安慰道。

    “哼,还有件事,你到是给我说说,这一路上,我们不在身边管着你,你又害了多少女孩子了?”

    “启禀娘娘,小……”

    “呸,你说什么呢?谁是娘娘?”秦腕凤捶了我一拳,这会儿,她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是,您不是,女皇鄙下!”

    “哼,你还敢说?你是不是叫武则天叫惯了?”

    “哪有?不过这话我怎么听得好像有点醋味呀?”我手托下巴,假作沉思状。

    秦腕凤俏脸红了一红,抬腿给了我脚,将我踢到床下,道:“一身酒味,臭死了,我要睡觉,去门口给我站岗去。”

    我揉着疼痛的屁股道:“哎,夫纲不振,夫纲不振啊。”

    秦腕凤作势欲打,威胁道:“说你呢,还不快滚!”

    “是,为夫尊命!”我笑着一阵风似地出了门,身后传来秦腕凤的喝叱声。

    此刻我方有心好好打量这蒋府,府里不大,建了也有好些年了,虽然柱壁重新粉刷过一遍,但外表上看上去完全不似当今天子之义子所居之所。

    主厅加主房,书房,卧室,客房,下人所居的后屋,以及厨房等地,由于我们的到来使这不大的宅子显得有点拥挤。由于客房不够,灭天、芷若,晓芙三女只能睡一间房。

    看不出来,灭天脾气那么大,却不摆什么架子。

    现在的徐正气就像现在的社会上刚毕业的学生,什么都敢干,可什么又都干不了;前途很渺茫,像只无头的苍蝇,对于将来,都太远了,茫然的不知所措。

    如此匆匆过了一晚,晚饭时分杨可心还是没有出来,显然气还没消。

    第二天一大早,我打扮成亲兵模样随蒋猛来到紫禁城东门口,因为有令牌,蒋猛轻而易举的将我带进城内。

    紫禁城的防卫力量,怕是天底下最最森严的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时有些巡逻士兵们走来走去。每遇到一批,虽然都认识蒋猛,但他仍然不得不出示令牌,据说,在紫禁城内行走,除皇亲贵族外,都是认牌不认人的。没有通行令,寸步也难进!

    “大哥,咱们这会儿是上哪去呀?”

    “咱们找内务府张副总管去,这选秀的事都归他管!”

    “哎,你说这皇太后也太……”

    “嘘——,兄弟,这里暗哨不少,当心隔墙有耳!”蒋猛突然轻声道。“锦衣耳的密探在紫禁城里到处都是!”

    我略运耳力,果然周围花丛、假山等阴暗深处有不少呼吸之声,听呼吸,显然都是颇有内力之人,比那巡逻队的士兵们的武功高多了。

    来到内务府,府内上上下下除了宫女之外便是不男不女的太监。内务府中除了锦衣耳,甚少有男人走动,今天一大早突然来了两个身穿武装的大汉,一时引的众人侧目。

    皇宫果然非同凡响,宫女们各有姿色,若在寻常地方,哪一个不是当地的美人儿?只可惜来到皇宫,这个美女如云的地方,皇宫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美女,后宫里什么都不缺,就是缺男人。据说后宫那里美女更是多的数不清,除了太监,只有皇帝是唯一一个能够自由出入的男人。

    迎头走过来一个太监,伸手拦住我们,用他那公鸭子般的嗓子叫道:“请出示令牌!”

    蒋猛现了令后,那年轻太监道:“原来是蒋校尉,不知您老来咱们内务府有何贵干?”

    蒋猛粗着嗓子道:“你们张副总管在么?”

    “您老找张总管?哎哟,不巧了不是?我们张总管这会儿,正好出宫去了。”

    “那李管事在么?”

    “李管事到是在,只是……”那年轻太监直拿眼望我们俩的腰包上看,瞧得蒋猛火冒三丈,哪里不知道这太监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蒋猛正要发火,按理,一个小太监竟敢向皇上的义子当面索贿,照着蒋猛的性子能不火么!我连忙抓住他的拳头,左手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以极快的手法塞到小太监手中,道:“公公贵人事忙,一点小小意思,请公公喝杯酒。”

    小太监顿时心花怒放,眉开眼笑,道:“哪里哪里,不担误二位了,走,咱家这就带你们去找李管事的。”

    小太监像条哈巴狗似的在前引路,其实我到不是看不起他们,像他们这样的异类,只怕这事上只有钱财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了。

    小太监将我们带到一个厅里,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太监吩咐了两声,才对我们说道:“二位请坐,李公公一会儿就到。咱家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打扰了。”

    客套几句后,小太监屁颠屁颠地走了,出来后想起刚才那九尺高汉子不知给了多少银两,从怀里掏出银子想掂量掂量,一拿出银子来就傻眼了,只见一锭十两重的银子上,不多不少,正好有个十指印,深深的将块银子似要分成五份!

    ……

    厅内。

    “老弟,刚才干嘛要拦俺,俺恨不得一拳砸死他娘的死人妖!”蒋猛怒道。

    “大哥,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拍拍蒋猛的大腿。

    “行,也对,大哥听你的。不过出了宫,你得陪我喝个痛快,俺他娘的心里一不爽快了,就非得喝酒不可!”

    “行,咱喝他个两大坛子女儿红。”

    “才两坛子?”

    “那大哥要喝多少就喝多少!”

    “这还差不多!”

    在喝酒上面,蒋猛就像个极贪嘴的孩子,能多喝绝对不少喝,有机会喝绝对不放过!

    等了半晌,那姓李的公公才姗姗而来,瞧他那提臀扭腰,风柳荷叶的样子,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女子呢。

    “哎呀,不好意思啊,叫蒋校尉久等了。”

    蒋猛直愣愣地道:“李公公,俺今天是找你来问个事儿的。”

    李公公一见到蒋猛那丑样就皱起了眉头,但看到我时,目中却闪过一丝惊喜。

    “咱家与校尉是什么关系?那可是铁铸的,有事,尽管开口,能办的,咱家绝对办到。这位小兄弟贵姓啊?”李公公边说边走近我,等说到“啊”字时,两只白嫩嫩软绵绵没力道的双手已经捧起我的一只手掌抚摸起来了。

    第一百二十章有钱好办事

    我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由自主打了个机灵,但求人办事,不能忍也得忍啊。我假意笑道:“小子姓徐,是蒋大哥的亲兵。”

    蒋猛粗人一个,倒没看到李公公对我“性骚扰”,在这个阴阳怪气的地方,屁股坐着都不舒服,急道:“李公公,俺这回是向你打听个事,这选秀的事是张副总管管的么?这事你知道不?”

    “那当然,咱家的张公公年年选秀,年年都是公公负责。咱家身为他的副手,又岂能不知?”抚摸的手不停。

    “那就好办了。其实呢,是这样的,俺这兄弟呀,小时候家里给他说了十几门亲事,一下子定了十几个老婆。”

    “那好呀,你弟弟身高马大的,娶二十个老婆也不会吃不消。”李公公终于抽回去一只手了,不过那是掩口而笑,才一会又摸上来了。

    “好啥呀好,全给海提督捉来当秀女给进贡到宫里来了。这不俺兄弟托俺找您帮帮忙,您要不帮忙,俺兄弟可没老婆了!”

    “是京城的海提督么?”

    “是呀,京师提督海大贵海大人。”

    “哦,这事儿啊,咱家好像记得。据说那十几个女子美貌非凡,武艺高超,最后出动了火器营才将她们拿下。难到她们就是你兄弟未过么的老婆不曾?”

    “是呀!”

    李公公突然像似被刺扎到了手,飞速地缩回了双手,颤道:“那徐兄弟你的武功也很高喽?”

    蒋猛道:“俺兄弟的功夫可高了,武功盖世呢,天底下没几个人是他对手。”

    我施眼色,可蒋猛粗人哪里看得到,只好谦虚道:“李公公,听别蒋大哥胡说,我那几下,不过是庄稼把式,上不了台面的。”

    李公公这回才一收方才嬉笑神色,神情严肃地坐到太师椅上位,挥退了左右跟着的太监,才道:“这事儿,可不好办哪。”

    “有何难处?”

    “只要是给选进了宫的女子,不管她以前在民间是何身份,进了宫,就是皇上的女人了。皇上的女人,有谁敢动?”

    我听李公公似是话里有话,老拿杯盖轻碰茶怀,发出“叮叮”的似金属撞击声。

    蒋猛忽地站起身,道:“那可怎么办?”

    他是个粗人,虽然做了官,但只知道杀敌,平日里有钱彬罩着,没人敢动他,当官的门道却依然是七窃通了六窃——一窃不通。

    我走到李公公身边,从怀内掏出一张千两银票,道:“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还请李公公多废点心思。”

    李公公瞄了一眼,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道:“徐兄弟啊,你可要知道,皇上可是九五至尊啊!”

    我再递了三张千两银票,道:“皇上身份自然无人可比,可必竟他也还没见到人不是?”

    李公公脸色缓了下来,道:“皇上好应付,可这回选秀乃是皇太后提的,怕是那边不好交差呀!”

    我再掏出五张票子道:“太后年轻也大了,总有眼花的时候不是?”

    李公公微带笑意,喝了口茶道:“咱家这些人,做事也难啊,这上上下下,百十号人,哪个是干吃饭的?”

    我一横心,反正这钱来得快,去得也快,掏出身上最后的十张千两银票道:“公公,只要事成,我愿再拿十万两。”

    李公公笑得两只小眼眯成了缝,道:“咱家呢,比不得人家扯篷拉牵的图银子。这一万九千两银子,不过是给打发说去的小太监们作盘缠,使他们哪赚几个辛苦钱,你蒋大哥知道的,在宫里做事,苦着呢。咱家是一个钱也不要你们的。

    不过这事儿啊,咱家还得跟张公公商量商量,必竟,你也知道,张公公日理万机,难得有空。不过,你们放心,有了信儿,咱家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你们是住在蒋府么?“

    “是啊,李公公真是活菩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事成,小弟我一定在家中摆上公公的长生牌位,请高僧日夜为公公念长生咒。”我道。

    李公公连道“不必不必”,却笑得眉飞色舞。蒋猛从我第一次递银票开始就闷不作声,耷拉着个脑袋像尊佛似的端坐椅上。我轻轻一扯他,道:“大哥,谢人家李公公一声啊。”

    蒋猛不看我也不看李公公一眼,径直就走出了门去。我忙对李公公陪不是道:“蒋大哥他向来就这个牛脾气,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李公公也不以为意道:“蒋校尉,外号猛金刚,他这个牛脾气,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不碍事,你先回吧,赶明日就给你消息。”

    我客套几句后,忙追着蒋猛的影子出皇宫。

    “大哥,你到是等等我呀!”蒋猛大步流星,我晚走一阵,在皇宫里又不敢轻易施展轻功,只好小跑着追他。

    蒋猛不吭声,我知道他是生闷气了。“大哥,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我恨不得不拳砸烂那姓李的脑袋,看着他那幅嘴脸我就有气。”我怒道。

    蒋猛止步回身对我道:“那你还送银子给他?”

    “大哥,我知道,你心里也清楚为啥。走,咱不说这个了,喝酒去!”我挎着蒋猛的肩膀就朝酒仙居走去。

    蒋猛这一路闷了一肚子火,可知道我做了也没什么错,要说错,那就是这个世道有错,有钱才能使鬼推磨!他也紧着我的腰道:“走,喝他娘的几大坛。”

    两人喝了个昏天暗地,一扫方才郁闷之气,心中大畅之下,掌柜的过来结帐时,我才发现,眼下竟然已经身无分文,银子全给那李人妖吃光了。

    酒资虽然是蒋猛付了,可我总不能身无分文不是?堂堂九尺男儿,身上没钱,这怎么行啊?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看来又得操老本行,上富贵人家走上一趟了。

    可京城里那么多有钱人,我又不了解哪个是好,哪个是坏,到谁家找银子,到成了难题。

    有了,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

    那京师提督海大贵家,不正是最好的目标么?

    打定主意,心下安定不少,回到蒋府陪众女聊了一会天,直等三更天就出发。

    打更的梆子敲到三下的时候,蒋府上似有阵黑风吹过,我运起陆地飞行术,升至高空中,瞧准了目标,直朝提督府飞去。

    提督府的处于城正中,正是枢扭统领京师兵力最好的指挥处。夜色很暗,对我样的夜行人来说是最好的天气了。

    三更天了,提督府依然是灯火通明,路过大厅时,看见一个瘦高的汉子,年轻四十,胸、脸白无须,高高上坐,想来就是海大贵了。想不到人不如其名,海大贵竟然是个瘦子,真令人怀疑他贪的那些民脂民膏,都吃到哪去了。

    隐隐听到好像是几个同级官员来祝贺海大贵升官发财之类的,我没有继续听下去,径直往后院纵去。

    海大贵哈哈大笑道:“诸位同僚,他日我海某人若是坐上了兵部尚书的位子,还要靠各位多多提携提携!”

    边上一个胖子,户部尚书道:“哪里哪里,海兄乃是真英雄。能识得如此众多绝色佳丽,他人只要将这十几号人一并献给了皇上,兵部尚书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往后还要请海尚书大人多多关照关照我们户部啊。”

    “余尚书说哪里的话,有兄弟一口饭吃,绝对会分给在坐的各位的。来,我敬大家一杯。”海大贵说着就举杯,四五号人一齐敬了。

    另外几个人也是朝中要员,一一敬了海大贵这位朝庭的明日之星,众人再一顿海捧,直捧得海大贵飘飘欲仙,沉醉不知归处。

    正喝得热闹,突然跑来一个下人,气喘吁吁地高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人,不好啦!”

    海大贵怒道:“瞎嚷嚷什么?怎么了,林二?”

    林二给海在贵一吼,心神略定,才道:“大……大人,不……不好了,后院……后院起火啦。”

    “什么?”海大贵惊得满满的一杯酒全洒在了官袍子上,林二忙上前来擦。

    “还擦个屁啊,还不快给我吩咐人去救火。”说着一脚踢翻林二,走出厅朝后院方向看去,那边正冒出浓浓黑烟,在黑暗的夜里反倒把天空映得火红。

    “他娘的,还不去把田总管给我叫来?卫兵,卫兵,统统给我去救火。”海大贵匆匆吩咐了一阵后,转身对着一干要员们拱手道:“今日海某人多有得罪,叫各位受惊了。还请诸位先行回去,海某人改日再上门请罪。”

    众要员也急忙客套几句后,走了,烈火无情,想当年皇宫紫禁城的一座大殿起火,几万士兵去救火,还不是给烧了个精光,烧死不少太监。是非之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提督府上上下下一片忙乱,海大贵在那里大呼小叫,越指挥越乱,不过幸而是几幢没人睡的客房起火,也不担心有人员的伤亡。

    一个时辰之后,大火终于扑灭,只不过烧掉了几套客房,海大贵满头大汗回到书房,这里才是他最关心的地方,因那几套客房正处在书房上风处,万一烧着了这书房,那可大大的不妙。

    海大贵回到书房,也没半个丫环跟着,女人全吓得躲到了后厢房里去了,匆匆喝下一杯冷茶,心情平复之后,海大贵才将墙下一幅画揭开,一掌按着墙面。

    那墙面竟然缩进一块巴掌大地方,轰隆隆一阵响后,书柜子竟然侧开,现出了一个小小的密室。海大贵点着蜡走进去……

    “卫兵,卫兵,马上给我叫马捕头……”

    蒋府里,我与秦腕凤正兴致高昂地清点着盗得的宝物。

    “呵呵,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姓海的没想到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还是自找苦吃。”秦腕凤笑道。

    “哼,海大贵竟然敢打师祖奶奶的主意,我要叫他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我恨声道。

    “哇,这京师提督还真不是一般的富。”秦腕凤清点完银票之后惊讶地说,“光银票就有一百多万,还没算这些珠宝首饰呢。”

    “还不是他贪来的?”

    “果然不是个好官,如果要叫这江湖上的大盗知道京师提督府里有这许多财宝,还不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呢。”

    “所以呢,为了天下的安定,我决定把这批宝物全都搬回家里去,好好收藏,以免他再为害人间。”

    秦腕凤甩过来一个马掌,被我轻轻接住,她气道:“有你这样的人么?如今天下的百姓正处身水深火热之中,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才是正道。”

    我开解道:“天下的穷苦百姓何其之多,这区区几百万两银子顶多给天下所有的穷苦人弄一碗饭吃而已,又有何益处。”

    “这到也是,可是……”

    “哎呀,娘子,你不为我想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啊。将来他们大了,吃什么呀?”

    “呸,谁是你娘子了,还有我哪里怀孕了?”秦腕凤气呼呼地双手插着腰,一幅你不说清楚我就要你好看的母老虎模样。

    “你是没有怀孕,可是将来你还不会怀么?”我一闪身,躲得远远的。

    “你还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秦腕凤纵身朝我抓来。

    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第二天,李公公就派了个小公公捎了信来,要我进宫一趟。蒋猛不想去,我只好一个人随着小太监去见李公公。

    李公公早已经在厅里等着了,见了我就迎出了门来。两人坐下,客套几句后,我直奔主题道:“公公,可是有消息了?”

    李公公脸色一变,道:“消息是有了,可却是个坏消息。”

    我隐隐觉得事情有变,问:“怎么了?”

    “是这样的。这件事张公公跟我说了,你那十几个未过门的妻子全是提督海大人送来的。这姓海的正指望着你的妻子们为他添官进财呢,对她们看得死死的,派了一个火器营的兵力,日夜守卫在皇宫中的一座宅子里。

    而且听说昨夜有贼夜入提督府,巧施声东击西这计,盗去了提督府不少宝物,海大人大发雷霆,通令全城捕快抓拿贼人。“

    李公公说着的时候两眼死死盯着我,仿佛想看看,那个贼人是不是我。

    我脸色相当正常,没有任何异样,假装高兴道:“老天有眼,真是恶有恶报呀。”

    “但正因为如此,海大贵却不得不将你妻子们当成了唯一的赌本。那大盗看样子是抓不住了,只能向皇上进献美女这唯一的翻本机会了。”

    “那可怎生是好?”我急道。

    “徐公子,恕咱家无能为力了?”李公公叹气道。

    “公公,难到这事就真的没有换回的余地了?”现在我到真有点后悔去偷海大贵的钱财了。

    “咱家是无能为力了,可却还有一计。”李公公才说出口,我不由得精神一振。

    “公公请快说。”

    “依咱家看,唯今之计你只有去请钱彬钱将军帮忙。”

    “虽然钱大人是我蒋大哥的顶头上司,可是眼下他人正领着军队跟宁王开战呢。只怕我去江南请他回来,到时候黄花菜也凉了。”我疑惑道。

    “咱家跟你说,钱大人今天就是回京之日。”李公公探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什么?公公说的可是真的?”

    “不错,咱家也是早晨从太后那请完恭才知道的。据说是秘密回京,不想让外人知道。我可就说给你一人知道过,可千万别对别人说哟!”李公公神秘兮兮道。

    钱彬秘密回京,难道是战事有变?眼下却管不了这许多,道:“公公只管放心,打死我也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的。”

    “那昨天你给咱家的钱?”

    “哦,公公安心,公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就当是我教敬公公的一点茶钱吧。”

    “徐公子前途无量啊,你若有意在官场上发展,咱家交定了你这个朋友。”

    我客套说:“那是那是,我家祖上虽然世代为商,可生意难做呀。如今的世道更是险恶,生意越发冷清。从仕正是我辈中人最好的出路了。”

    又与李人妖虚与尾蛇了一阵,临走时人妖还不放过我,说是要请我吃饭,吓得我连忙推脱。真是的,和人妖一块吃饭,不会是边吐边吃吧。那种情形,想想就可怕,我急急告辞而去。

    回来的路上我边走边苦笑,这世上的事还真的是阴差阳错。原以为能花钱摆平的事情,又因为钱而使救人这事更加的复杂。如今只好走钱彬这条红人之路了,谁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来呀?世事难料呀,人算不如天算,为今之计只有见机行事了。

    对钱彬不是今天回京么?回去请蒋大哥一块去拜会拜会,我就不信救不出人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师奶奶祖,各位妈妈们,累你们多受几天罪了,我一定尽快救你们出火海!

    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欲知徐正气能否将众女从皇宫救出,还请列位看官继续观注本书!-

第121-125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夜探皇宫

    且说徐正气匆匆忙赶到蒋府,又拉着蒋猛直奔钱彬府上,只可惜却未见到钱彬人影,听钱府管家说是出征未归。

    莫不是钱彬回京后直接面见圣上去了?

    “镇国府内中的豹房是皇上最喜爱待的地方了,要不咱们去那里找找看?”蒋猛问。

    我道:“不行,此次选秀正是给那色鬼皇上挑女人,我若去豹房找钱彬,碰上皇帝难免要谈及此事。那岂非自找苦吃,你想他会放过我妻子们么?”

    “哎哟,你瞧瞧俺这脑子。”蒋猛一拍脑袋,自怨道。

    “我等不及了,今晚我就去紫禁城里找她们去。”现在只能等时机,可现在时机未到,我再也按耐不住了,要不是秦腕凤一直劝我要忍,依我以前的脾气,早就孤身一人单闯紫禁城了。

    蒋猛一听,兴奋道:“早说嘛,兄弟。照俺想啊,你早就应该杀进皇宫里去,将弟妹们从火坑里救出来了。”

    “大哥教训的极是!”

    “兄弟,晚上俺陪你一块去吧,都两年多没见过血了,俺的铜长刀都快生锈了。这回宁王判乱,钱大哥也没让俺去,反叫我守着镇国府。简直就是大材小用嘛。”

    “蒋大哥,你可不能去。你身为朝庭命官,家中还有娇妻宅院。万一事有不顺,连累了大哥,小弟心中又怎么过意得去呢?”

    “老弟你这是说的哪里话,直把俺老蒋当外人了不成?”

    “大哥多心了,我徐正气从小就没有兄弟,能遇上蒋大哥是老天爷可怜我没兄弟。如今我有事,岂能拖累哥哥?正因为我当哥哥是亲人,才不愿意你去。我一个人足以应付,哥哥去了没准还会拖我后腿呢!”

    蒋猛一听,愣了,这最后一句是做兄弟的人说的话么?可但虽是粗人一个,但却不是彻头彻尾的笨蛋,稍一思考便知晓了徐正气的苦心,他低沉着嗓子道:“兄弟,俺老蒋没白交你这个兄弟,走咱们上关帝庙上香去,请关二爷给咱们做证,从此结为异性兄弟。”

    我正求之不得,拉着蒋猛直奔关帝庙。

    这关帝庙建于大周朝建国初期,两百多年了,香火鼎盛,朝拜者络绎不绝。

    春节来临,城中百姓俱都在家中忙碌,今天反而无人前来上香,庙内空无一人,只有门子一个。

    我们拍尽身上灰尘,一人点起三柱香,齐齐跪倒在关帝爷像前,朗声道:“俺蒋猛(我徐正气),从今日起,结为异性兄弟,同心协力,有福有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年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苍天为证,大地为据。若有违此誓,必死无葬身之地!”

    “大哥!”

    “二弟!”

    四只大手紧紧握在一起。

    庙外苍云雷动,风云滚滚,似在见证着两人义结金兰。

    蒋猛弄到一张紫禁城的全图,据他推测,因以往秀女暂住之所乃是广纳殿,但赵月如等人武功不凡,又有火器营守着,必定关在一处独院子里,范围一定是在广纳殿附近。

    选定了今晚搜索的目标后,两人又商量了一番潜入的路径,蒋猛对紫禁城哨兵的布置到挺清楚,但那些锦衣卫的暗哨却是至高机密,传说并没有固定岗位,而是天天变、时时变动。这样的话只能靠我非凡的耳力以及随机应变的能力了。

    研究了半天,我突然一拍脑袋,道:“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我的陆地飞行术,最高可达空中三十丈处,直接飞下去不就不得?”

    蒋猛听了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咂舌道:“这世上有这么高明的轻功身法么?竟然比鸟还要飞得高远的?”

    “大哥,要不要我带你上天试试?”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俺蒋猛生来最怕守城了。”

    “守城和轻功有什么关系么?”

    “那当然有关系啦,都很高呗。俺老蒋生来就有恐高症,一匹马的高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大哥,你这毛病可与你的性子不符合呀!”

    “都是自家兄弟,俺还会唬你不成?”

    “开个玩笑嘛,大哥何必当真。”

    “兄弟啊,你轻身功夫这么好,不如神不知鬼不觉得将她们一个个地带出来?”

    “大哥,我也想啊。可我若带一个施轻功,最高只能纵上十五丈高,那紫禁城城墙足足有二十五丈高,哪跃得上呀。”

    “俺听说,轻功高明者身处半空,右脚点左脚面,便可再借力纵高的呀!”

    “大哥,你怎么能听那些放屁的小说家言呢?打个比方,你能举起自己正在坐着的椅子么,还有个前提,双脚必须离地。”

    蒋猛一听,道:“举张椅子还不简单,俺举给你看!”

    说毕一屁股坐到椅上,两手抓住椅两边,正要施力,我忙提醒道:“双脚要离地!”

    蒋猛双脚离地,两手轻轻一施力,不动!

    再施力,不动!

    蒋猛涨红了老脸,吐气开声,“嗨”——

    啪——,椅子竟然给他生生抓碎了,可惜!还是没举起半寸来。

    我拍拍蒋猛肩膀道:“大哥,不用试啦,就是我神功盖世,也不能违反这天地之理呀!”

    蒋猛经我既说且试,终于体会到练轻功者的难度了。

    “其实呢,轻功这东西乃是典型的内气外放的表现。内气从体内放出,就如同体内生出有股风,力量大得能托起我们自身的重量。所以江湖传言说,轻功高明者不须要内功高。其实全他妈的是放屁。内功越是高的人,他的轻功也越高,这才是至理!”

    我又道:“刚才这个试验呢,大哥双脚离地,好似身如半空,如不借助外部反弹之力,根本不可能再纵高去。武学上有借力一说,正吻合了天地之理。”

    给蒋猛上了这生动的一课,时间也差不多了,到了三更半夜天,我施出陆地飞行术,纵上高空,直朝紫禁城飞去。

    按着地图上所标,我停在广纳殿上空约十丈处,略一打量便发现广纳殿西侧有府小小的别院外,灯火通明,几十根火炬,将那别院围成了一个圆圈,将周围照得比白天还要明亮。四周不少站岗的卫兵,手拿棍状物,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火枪了。

    很明显,这里就是关押赵月如等人的别院了。四周还埋伏着不少的高手,若非我身处空中,还真能看得清楚。

    我不敢在空中久呆,因为这边的火光太亮,不找些掩体,难保不被人发现。

    才在别院对面一幢建筑物背光处停下,下面就传来骚动,我暗道,莫非行踪已露?还未想完,下头传来一个破鸭子的嗓音喊道:“媚影公主、元贵妃驾到——”

    下头两排太监,抬着两顶鸾轿,出现在我眼帘。

    三更半夜,一个公主,一个贵妃怎么会跑到这赵月如她们这来了?听说宫里虽因皇帝未住在内,而没什么事,但嫔妃之间因争风吃醋而明争暗斗丝毫未减。莫非?

    我心中直呼侥幸,若不是今晚夜探皇宫,撞上这事,万一赵月如等人有什么个三长两短,我岂非要后悔至死?

    一会儿后,几个将官迎着两个女子下了轿。由于我身处背面,看不到她们面貌,只看到背影。但单单这背影便能令人浮想联翩了。

    两女均身着华丽服饰,浑身上下珠光宝气,映着火光,叫人眼花缭乱。两女的身高差不多,均有一米六以上。元妃身着宽袍,看不出身材,而那媚影公主衣着稍紧,勾勒出美妙的曲线,尤其以两大片臀肉,左右摇摆,最是引人注目。

    一干太监官兵均低着头,跪在地上,半眼也不敢望。也许他们真要羡慕徐正气了,因为实际上场中只有他一个男人能一睹美景。

    我亦不敢多看,正犯愁怎么才能潜进别院里,此刻千载难逢的良机,岂容错过?我施出陆地飞行术,无声无息地经过官兵们的上空,纵入别院屋顶上。

    院内到是无人看守,只有几个宫女在门边侍立,等待传唤。

    元妃与那媚影公主已经进入了别院唯一的厅堂里,堂上空无一人,待两女坐定,身边的中年太监才开口道:“宣十大秀女——”

    人影晃动,从内屋依次走出十个人间绝色。我大喜,不是赵月如等女还有谁?她们一个接一个走出来,照着顺序,依次是:

    师祖——赵月如四娘——白灵灵五娘——白素仪六娘——文慧芸七娘——司马琼十一娘——洪九妹十五娘——苗美玲十六娘——蔡薇薇十七娘——赵云妃她们瘦了,看她们步履轻浮,手脚无力,内功显然被制,也许还吃了什么压制内力的药物。被关在这皇宫大院里,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我热泪盈眶,短短几月不见,晃若隔世相见,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怎不见我热泪盈眶呢?

    我恨不能立马纵下房去,杀他个昏天暗地,将十女救出来。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就算我有能力将这里的人杀光,却不能保证能将十女安安全全地带出紫禁城去。所以,我得忍!

    我死死紧咬着牙齿,按捺着心底杀人的冲动,紧紧盯着厅堂内。

    距离有点远,瞧不真切元妃及媚影公主的面貌长相,但依稀可以看出两人姿色不俗。左首媚影公主媚声道:“小安子?她们还没招供么?”

    中年太监安公公躬身道:“回禀公主,这十女嘴又硬,半天也问不出个话来。前回京师提督海大人又说不能动刑,是矣奴才也无可奈何。”

    媚影公主不理安公公,朝下面站着的十女问道:“你们个个都是千娇百媚的人儿,不会没姓没名吧?”

    赵月如道:“我等一介草民百姓,身份卑微,不提姓名也罢。”众女以赵月如为马首是瞻,也是闷不作声。

    安太监高叫道:“大胆,竟敢如此对公主殿下说话?”

    媚影公主诡异一笑道:“不说也罢,元妹妹,我就说了吧。你还偏不信。”

    那元妃看似有些不忍,轻声道:“影姑姑,这事儿我怎么想都不妥当,我看还是算了吧。”

    媚影公主道:“你就是这性子,当断不断,反受其害。你看看这些女子,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的?这些个狐媚子若是给皇上瞧见了,会放过么?到时候他更加不思后宫,妹妹你已经白白活守了这些年头的寡了,莫非还想终身守活寡不成?”

    元妃给她说得低下了头,媚影公主见她犹豫,加紧道:“眼下正好叫我们知道这件事,赶在太后及皇上之前,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些人除去。妹妹今后必能高枕无忧,我再教你几下手段,皇上还不乖乖回到你身边去?”

    什么,她们是来杀人灭口的?

    赵月如等十女听后,脸色大变,洪九妹脾气本就比较暴躁,怒道:“贱人,有本事就当着天下人的面将我们杀了。”

    白灵灵性较灵巧,也说:“就是,我们本就不想参加什么选秀。若不是你们将我们捉来,哪有那么多事?”

    司马琼颇为天真,道:“你把我们放了,何必杀呢?我们自然就会走得远远的,以后再也不来京城了。”

    蔡微微行事狠辣,道:“听到没有,还不把我们放了?到时候我们小正找到皇宫来,杀你个鸡犬不宁!”

    安公公不胜其烦,一大群女人叽叽喳喳,他年纪大了,最怕吵闹,嚷道:“吵什么吵,想死不成?”

    众女不理他,媚影公主道:“哼,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元妹妹,你看看你看看,这么一没素质的江湖女子,你何必可怜她们?”

    元贵妃眉头早已皱起,皇宫中的女子大多温柔娴静,即使性格活泼之人也难敢大吭一声气。虽然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些美女,但她仍道:“姐姐,既然进宫本非她们本意,不如就将她们放出皇宫去吧!”

    媚影劝道:“妹妹,我就说你太善良,太天真了。你想啊,万一难天她们又叫太后及海大人抓回来了怎么办?再说皇宫是什么地方?连只鸟,没经允许也未必飞得进来。不如斩草除根,来得省事得多了。”

    “可我还是有点不忍心!”

    “哎,妹妹不必再说了。安公公,你陪元贵妃先回去吧。”

    安公公应声是,元妃似心有不忍,但终于还是在安公公牵引下,走出别院,带着太监宫女们回后宫去了。

    厅中只剩下媚影公主及其近身侍女三个人,媚影一施眼色,其中一个侍女从怀中似掏出一物,走往内房而去。

    “你们个个都是绝顶的美人,今晚就是你们的断魂之夜。为了减少你们的痛苦,本宫特意命人准备了沾口断魂散。你们放心,此毒沾口即死,没有半点痛苦!”媚影阴森着脸,诡异地笑着说。

    赵月如等十女正待喝叱,只觉黑风一闪,媚影公主突然间一动不动,也不开口,只有面上似有惊慌之色,眼露恐惧。

    那进内房准备的侍女此时也出来了,手上端着个托盘,盘上摆的正是十杯毒酒。

    “启禀公主,酒已备好!”侍女道。

    媚影公主道:“好,那就先放下吧,你们两个先退下,将门窗统统关上。然后退开,我这里无论发生什么异常,都不能叫人闯进来!”

    媚影公主的声音有点颤抖,她频频施着眼色,可那侍女却给她说得一愣,媚影公主向来对下人手段残忍,稍有不顺便打便骂,在侍女中积威已久。虽然一时摸不清她表情所代表的意思,但既然主子已经命令下来,只好照做。

    两侍女齐声道:“是!”

    不一会,两个侍女就将窗门关得严严实实,退到房外。

    赵月如十女正给媚影公主这一手,搞得莫明其妙,就见那椅后一闪,现出一个高大的黑影来。来人瞬间制作媚影公主哑穴,将黑布面纱往下一拉。

    “小正!”

    十女大是惊喜,想不到徐正气竟然真的来救她们来了。

    “嘘——,小声点,门外还有人呢!”

    众女听我一说,立马止住了躁动,但一个个还是跑到了我身边,轻声地问东问西。

    赵月如眼含热泪,道:“小正,你怎么来了?”

    我抓住赵月如双手,道:“师祖奶奶,你与众位妈妈身处险境,我从腕凤处得知,能不来救你们么?”

    洪九妹捶了我一拳,气道:“坏小子,你怎么现在才来,再晚一刻,你就得上地府救我们去了。”眼中也是泪光闪闪。

    我道:“别说是地府,就算是上天入地,任你们被抓到哪里,我也会来救你们的。”

    赵云妃道:“呸,九妹你说那不吉利的话干嘛。”

    苗美玲曾与我有过美好的一夜,日思夜想,今天终于再见心上人,此时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抱住道:“小坏蛋,这么晚才来,害我们吃了这么多天苦头。”

    “对,是我不好!”我泪流滚滚,其余人也陪着流泪,小声痛哭,我一一与十女抱过,安慰了一阵之后,才在赵月如的劝解下擦干了眼泪。

    第一百二十二章男扮女妆

    历经千辛万苦,今晚终得与众女一见,我激动地说:“师祖奶奶,妈妈们,叫你们受苦了,正儿不孝,今天拼死也要带你们出火海。”

    洪九妹等几个性子单纯的都异常欣喜,但赵月如活了大半辈子了,经事之多,思想也极是成熟,道:“正儿,皇宫紫禁城非比寻常,防犯之严可称铁桶亦不为过。且如今只有你一人得进,进来容易,要将我们带出去却是难上加难了。”

    “正儿心中也清楚,可要你们待在这鬼地方,我十万个不情愿。”我急道。

    赵月如道:“我等又何尝不想离开这铁笼子呢?只是如今我等内功被制,外头又有犀利火器,逃离一事还得从长计议呀。”

    我伸手一搭苗美玲手腕,暗运真力,果然其丹田之内空空如也。

    “不用再试了!”苗美玲道,“我们一被制住就给服了一丸不知名的药,一身真气无影无踪。”

    我一惊,道:“你们的武功被废了?”

    苗美玲道:“那到不至于,只是全身真气飘散,聚不成形,无法应用。”

    我怒瞪媚影公主,喝道:“你给她们吃了什么?”

    媚影公主一见到制住自己的是个九尺大汉以后,所有的恐惧便一扫而空,此时见我问话,眼睛一闭,愣是不答。

    我正要再喝问,性情暴燥的洪九妹当先就要给她一巴掌,眼看就要打着了,突然被一只纤白的玉手捉住。

    赵月如制止道:“九妹,不可莽撞!”

    赵月如虽比众女大一辈,可私底下均是姐妹称呼,在众女中算是大姐头了。

    洪九妹不服道:“大姐,你放开手,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骚蹄子。”洪九妹出身丐帮,粗言秽语难免沾染不少。

    赵月如道:“如今我等被困在此,正要苦思脱困之计,没准到时候用得上这位公主,被你轻易打了,岂非自找麻烦?”

    洪九妹一听,鼓着嘴,撤了手。

    我对媚影公主道:“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为表示诚意,我解开你的哑穴。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们,若敢喊叫,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也不管媚影公主什么表示,解开了她的哑穴。

    我又对她喝问道:“说吧,你们给她们吃了什么毒药?”

    媚影公主哑穴一解,轻咳了两声,见着眼前人如凶神恶煞一般,知道如不回答,必然免不了好果子吃,道:“她们中的并非是什么毒药,只是我们宫中专用于对付内家高手的破气散。若无解药,一辈子也休想动用真气!”

    我怒道:“那你还不把解药交出来?”

    “解药在安公公手里,不在我身上。”媚影答道。

    “安公公,就是刚才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太监么?”

    媚影点点头。

    我再出手制住她哑穴,不顾她怒瞪如火的美目,又叫她成了哑巴。

    当下众人开始商议脱困之法。可毕竟人生地不塾,紫禁城又是天下防守最严密之处,关是守卫的士兵就多达二十多万。一时间大伙也拿不出个主意来。

    我道:“不如先叫这公主把那安公公叫来,解了破气散的毒吧。”

    赵月如沉吟道:“不可,打草惊蛇,事情难免败露。”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这怎生是好?”我一见到亲人们,不自觉地将自己摆回了小孩子的位置上,救人的把比被救者还要急上三分。

    赵月如转头对赵云妃道:“妃妹妹,你一向思虑最是周全,可以脱困之法?”

    赵云妃方才一直在独自沉思,我也没注意到她。

    赵云妃一抬头,道:“大姐,你问我么?”

    蔡薇薇笑道:“妃妹妹,你方才莫不是在想郎君吧?这里还有第二个妃妹妹么?”

    赵云妃捶了蔡薇薇一粉拳,道:“薇薇,你皮痒了不是?”

    赵月如忙止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打闹,不想出去了?”

    蔡薇薇吐了吐舌头,赵云妃也尴尬地收了手,正色道:“大姐教训的是。小妹方才已想到了一个法子。”

    洪九妹催道:“那你还不快说。”

    赵云妃道:“这也不是什么妙法,只是偷梁换柱之计。”

    司马琼也急了,道:“妃妹妹你快说,急死人了。”

    赵云妃道:“我是想,这媚影公主身分不低,想来是能自由出入皇宫的。那不如我们都扮作她的丫环侍女,挟持她,出皇宫而去。”

    我一拍大腿道:“妙呀,此法瞒天过海,又不会明动刀枪,我怎么没想到呢?”

    白灵灵白了我一眼,道:“小正你还好意思说,堂堂九尺男儿,还没咱们的妃妹妹点子多。”

    当下众人又加商议这法子的细节。今晚怕是不行了,眼见着月过三更,媚影公主也只带了两个侍女过来,要是出去的时候突然多出七八个人来,连瞎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为今之计,只好先由我押着媚影公主回她宫中,等明晚再带十个八个侍女再来接众女出宫了。

    文慧芸提出疑问道:“小正身高九尺,体壮如牛,怎么可能扮成媚影公主的侍女呢?”

    我嘻嘻一笑,道:“看我的。”当下一运暴发呼吸变形术,只听得我一呼一吸间,高大的身子突然缓缓缩小,不一会儿就缩到了一米六大小,与其中一个高个的侍女齐平。

    众女看得目瞪口呆,白素仪走过来对着我身上东捏捏西捏捏,不可思议地道:“小正,是你么?”

    我扯着男不男女不女的嗓音怪叫道:“当然不是啦,奴家叫小翠?”

    白素仪擂了我一拳,众女也挤过来,七手八脚的乱摸一气。“哎哟!”我惊叫一声,不知是谁竟然有支手摸到了下头那话儿。乖乖隆地咚,那地方再怎么变也没法变小呀,难不成这里也有人想试试?

    赵月如关心道:“小正,怎么了?”

    我哪敢说真话,尴尬地说:“没,没什么。好了,这会儿你们该信了吧。”众人对此功相当好奇,无奈之下我只好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知众女。

    洪九妹略带酸意道:“呸,你个小色狼,在逍遥谷里的女人还不够多的?连峨眉山的尼姑你也敢碰,难怪江湖上人人称你是九尺淫魔。”

    我冤道:“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当时可是一片侠心照丹青,本着打抱不平的原则济世救人的呀!”

    白素仪乃书香世家,自幼便是无书不读,道:“什么一片侠心照丹青。早叫你好好读书你偏不听,是一片丹心照汉青。”

    我挠挠头道:“古诗太老,已经赶不上时代潮流,我给改改也不行么?”

    众女咯咯一阵娇笑,施展出七巧玲珑手段,拿衣服的拿衣服,画眉的画眉,涂脂抹粉的涂脂抹粉。

    半个时辰之后,一个绝色佳丽平空冒了出来,瞧得众女娇笑不已。

    我打量铜镜中的这个人,也不愧秦腕凤这个易容大家所教出来的徒弟,身材苗条,曲线玲珑,除了粉抹得多了点以外,别无破绽,便是前胸,也叫洪九妹给我塞进了两团大绵花。

    “徐小姐,妆化好了,该给我们这些丫环们什么赏啊?”蔡薇薇取笑道。

    一干女人纷纷应喝,我尴尬的连脸都红了,粉白的脸上,白里透红,还真像是个含羞带怯的小姑娘呢。

    赵月如劝开众女道:“好啦好啦,天色不早了,该让他们出去了,不然惹人怀疑,要坏大事的。”

    才聚不久又要分开,众女一时间也有些不舍,但为了将来能长久的待在一起,脱出虎口,眼下只能暂且忍耐了。

    众女扣下了一媚影公主身边的其中一个丫环,为保万无一失,将她的名字扣在了我头上:翠花。

    我郁闷之至,翠花——,上酸菜不?

    于是,一切准备妥当,在我的威胁下,媚影公主及另一个丫环一起走出了院子。

    “起……起轿,回宫!”媚影公主心下害怕,连语音都有些颤抖,可毕竟小命被这个妖人握在手里,不得不配合着就要上凤轿。

    我心下一惊,若按宫里的规矩,宫女只能在轿子两旁跟随,不得随主子坐在轿中,眼见着媚影公主眉头一喜,就钻进轿内,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拉过那叫配铃的宫女,一块钻进了轿中。

    一干轿夫卫士看得目瞪口呆,正要喝叱我们两个宫女,却听得媚影公主严声道:“起轿吧,回宫!”

    主子有命,做奴才的岂敢不从,当下众人以为是媚影公主命令的,也就无人再起对此事起疑了。

    外头那些火器营的将官们看着也有些不解,但媚影公主可是当今皇上的姐姐,连皇上也要敬她三分,兼之皇太后极其宠爱她,在紫禁城这皇宫大内可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又有谁人胆敢抗命?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么被我蒙混过了关。

    轿内宽敞,坐三五个人完全不是问题,我两手扣住媚影公主及配铃的脉门,一声不吭。

    媚影公主所居乃是东宫范围内的上瑶宫,宫内宫女众多,我们三人一下了轿,呼啦啦围上来一大片!想不到都四更天过了,还有这许多宫妇服侍,看来拜见完公主,这些个奴才们也没得休息了。

    进得内室,媚影公主挥退了一干服侍的宫女,只留下我与配铃。我暗自在周围布下一道龙力屏障,有了这道屏障,任房中天崩地裂,外头也听不见半点响声。

    媚影公主一得自由,那宫女配铃便对着她一阵捶胳膊揉腿。

    “配铃,去叫些酒菜来!”

    配铃领命就要走,被我喝止:“想要活命的就少给老子乱动。”

    媚影公主媚笑一声道:“公子,本宫劳累一夜,难免有些饥饿,我们公子也饿了吧?”

    她不说饿还好,一说,我肚了竟然一阵“咕咕”叫,这一夜的紧张,早将前半夜吃了大半酒菜消化光了,腹中确实是有些饿了。

    媚影公主与配铃齐齐“扑嗤”一笑,顿时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我装怒道:“笑什么笑,老子肚子也饿了,自然会叫了。”

    媚影公主见我明明一幅女子模样,却偏要装成男子般老气横秋的样子,笑得更是欢快。我心下暗恼,可毕竟还得借助于她,况且些许小事,何必与她计较,不是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么?

    当下不再阻拦,叫了一桌子酒菜上来,大辣辣一屁股坐下,大吃大喝起来。

    媚影公主媚声道:“公子不怕我下毒么?”

    我道:“些许小毒何惧之有?老子草命一条,若是有公主这般大贵之人与我陪葬,这么花算的买卖,岂有不做之理?”

    媚影公主一愣,道:“公子好胆色,我有一提议,不知公子想不想听。”

    “有事你就说吧。”

    “公子武功盖世,胆色过人,乃当世之英雄也。如此身手浪费在江湖私斗之中岂非可惜,若为我朝所用,建功立业,名受万人仰拜,那才是男子汉大丈夫之所作所为也!”媚影公主道。

    我饮下一杯酒,不以为然道:“受万人仰拜又如何,建功立业又能如何?人生百年,匆匆如白驹过隙,眨眼即过。自当我心随我欲,过那自由自在的日子,快活似神仙。”

    媚影给我说得一愣,当下也劝不出什么好话来。

    我继续道:“只要你们两个好好地配合我救人,本人也不会难为你们。”

    媚影心下暗思,此人武功盖世,若为弟弟用而为将,江山易主那是轻而易举,眼下自当好好劝说,再不成,只有用美人计了。

    媚影公主也陪着喝了几杯,言谈下屡屡劝告,却为我婉言所拒,心下一狠,称着醉意,轻轻拉开肩头……

    第一百二十三章地道销魂

    “好不好嘛?”

    此时的媚影公主早已罗裙微露,肩头一片雪白,露出的肌肤,如同新剥了皮的熟鸡蛋,娇嫩,勾人!

    我尖细着嗓子道:“公主殿下,小女子出自书礼世家,自小便学习三从四德,还请公主自重。”

    媚影公主听了,微怒,心下想,你男扮女妆就是女人了么?可脸上却不得不媚笑道:“公子说的是,凭您的资色,便是本宫也逊你三分呢。”

    列位看官,可千万别以为媚影这娘希皮说的是客套话哟,请看:

    此人气质高雅,艳光逼人(虽然此时房内灯光并不亮),修长的身段,高傲的眼神,高挺而秀气的鼻子,除了肌肤不那么白以外,几乎可以认定,美得不可方物……

    一边的配铃早已笑得花枝乱颤,一扫方才紧绷的神经,看着眼神这个不男不女妖怪的艳丽姿色,心中升起自叹不如的感叹!

    “这还差不多!”我喝下一杯酒,道:“公主,吃菜吃菜。配铃,你也别在一旁站着,累了一天了,快坐下来吃点。”

    配铃吓了一跳,身分一个卑下的侍女,虽然是公主的心腹,却没有与她同坐的胆量。媚影瞪了她一眼,更叫她一动也不敢动了。

    媚影妮声道:“公子,天色也不早了,趁天还没亮,咱们先睡一觉吧?”

    媚影公主三番两次施展美人计,显然有所企图,虽然她现在是我手中的鱼肉,可我并没有丝毫要她献身的意思。但她们两个手无缚鸡的弱女子,堂堂九尺淫魔还会怕么?

    “也好,美人,咱们休息休息。”我站起身,揽住媚影公主纤细的腰枝,顺手一把拉着配铃入怀,“配铃也来吧,本公子为人向来公平处事,岂能厚此薄彼呢?”

    配铃“啊”了一声,显然对男人的拥抱非常之陌生。

    媚影眉头轻皱,显然认为与一个卑微的侍女同侍一夫丢了身分面子,却未曾言语阻止,仍是巧笑如花,娇声连连,拉着我往她那张超豪华的大床走去。

    今晚与众位亲人相聚之后,我精神相当之振奋,就连身下那小我亦是亢奋不已,这个月我是无肉不欢,便是今晚也是不能错过的。

    二女相继上了床,不等我吩咐,就主动地解下了身上的束缚,尤其是媚影公主,上床之后,更显淫荡,眨眼的工夫宫妆华裙就已解下,身上只穿着肚兜小内裤了。

    “公子,快来呀!本宫都等不及了!”媚影公主一手支头,一手放在侧臀上,整个人侧躺在床,胸前的肚兜微微叉开,在灯光下,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看到里头有一条深深的乳沟,一对丰满的玉兔微微跳动,似要脱体而出。

    配铃虽然只是个侍女,但在宫中这种风流阵战也见过不少,可亲身而为却是头一回,她缩在床另一头,慢慢地解着衣衫。

    媚影公主那柔死人的轻叫,直接就将小我从昏睡叫叫醒,杀气腾腾的对着她。媚影眼尖,早看到了我身下的异常,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叫唤我。

    “来啦,美人!”我纵身一扑,目标很明显。

    媚影公主咯咯一声娇笑,身子朝内一滚,原先她所躺的地方突然现出一个大洞,黑漆漆的,床上的一干物事全掉了下去,连配铃也在尖叫一声后,被黑漆漆的洞口吞没。

    异变陡生!

    我怒吼一声,却不阻止不了下落的身子,就算立马施展陆地飞行术也不可能了,离地面太近,更何况眼下是下落的力道。

    奶奶的,就算是死也得拉她垫背。

    我右手一伸,龙力急吐,隔空吸物,一股劲风当着罩住正要滚落另一边的媚影公主,仿佛空中有一根无形的手,一把抓住了她,在她不停的尖叫声中,步了我的后尘,紧随我身后,也落进了洞中。

    砰,一声轻响过后,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也不知这洞有多深,我急运起全身真气,瞬间护体神功布满全身,才布好,我的后背便着了地,砰一声,震得我全身一颤,不过还好,轻伤都没有,这洞不深。

    我自要站起来,一股劲风自上而下朝我击来,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娇柔的女人身躯重重的压在了我身上。

    “啊——”

    “哎哟!”

    “臭婊子,竟敢阴我!”我怒地将身上的媚影公主一把推开,凭着早就练成的夜视之术,看着媚影公主滚到一边之后,便一动不动了。

    我爬起来,略运内视之术,幸好,只是有些气血翻腾,后背无事,前胸却被她一撞之后,受了点轻伤,胸口隐隐作痛。

    神奇的龙力在胸前滚动,疼痛不再,我对着媚影公主喝道:“少他妈的给我装死,还不给老子起来?”

    对着媚影公主的丰臀踢了一脚,却不见她回应,扣着她手脉一探,原来是受了方才一撞之吓,晕了过去,身上半点伤也没有。

    “嗯,好痛!”一边响起一个呻吟声,是最先掉下来的配铃,她额上满头大汗左手抓着右臂,痛苦地呻吟声,不停地从她嘴中响起。

    “怎么了?”

    “我……我的手……”

    原来她的右手脱了臼。

    “你忍着点,这点小骨伤还难不倒我!全身放松,胸别过去,别看你的手!”

    “啊——”

    “好了!”

    “嗯,谢谢公子!”

    “还痛么?”

    “好……好多了!”

    我从身上撕下一条布,将配铃的右手绑住,吊在她脖子上。想不到媚影如此蛇蝎心肠,为了将我困在这洞里连心腹侍女的性命也不顾!

    “哼哼,想叫老子掉进陷井里去!”我打量四周,不时地用手摸摸四壁,全是坚硬无比的花岗岩。眼下我们三人身处在一个井状物内,约有十米深,我脚下有用力,纵在去,施出壁虎游墙功,一手朝顶上那坏床板摸去。

    “她妈的,全是钢板!”我不信邪,运起五成功力,一掌朝铁板击去,砰,一声巨响,震得洞里嗡嗡作响,铁板上印出一个手掌印,铁板却是纹丝不动。

    我不信邪,运起全身功手,又要击去。

    “别做梦了,这是百炼精钢所铸的钢板!有半尺多厚,任你神功盖世,也不可能击得破的。”

    这声音不是媚影又是谁!

    我怒地飘身而下,落在她身边道:“还不是你这婊子干的好事?”

    “你!从小到大还没有人骂过本宫,你一个贱民竟敢骂我!”

    “怎么样,老子骂的就是你,谁叫你她妈的臭婊子犯贱,损人不利己!”

    “本宫,本宫打死你!”媚影公主一巴掌挥来,却是毫无力道,她一个从未习过武的深宫女子又怎么会是我对手,我轻轻一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小手。

    “想打我?你也不瞧瞧我是谁,你以为我是那些没下边的太监么?”媚影想挣开,却是纹丝不动。

    “快说,哪里有出路!”我喝道。

    “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媚影失去了原先的理智,如同一个泼妇一般,尖叫道。

    “你他妈的闭嘴!再不说,老子干死你!”

    “你他妈的才闭嘴!老娘就是不说!”媚影公主恶狠狠地学着骂人的话与我对骂着,哪有半点皇家公主人家的模样。

    我一愣,还真没遇上有哪个女子敢与我对骂的。

    配铃见势不妙,劝道:“公主,您还是少说两句吧!”

    “你闭嘴,小娼妇,你不过是个奴才,竟敢说我的不是?”

    配铃给说的一愣,低下头,不用说,一定很难过。我看不下去,说:“配铃是奴才,你不过是个婊子!”

    “我是婊子又怎么样?要你管么?你又算哪根葱?奸夫淫妇!”媚影公主咬牙切齿道。

    啪,一声巴掌响!

    “你,你个贱民,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你现在在我手里,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

    “从小就没人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媚影公主朝着我了声的方向,疯婆子似的挥着手,五指成爪,露出细长指甲,很显然是想用它来抓破我的脸。

    对付这种丝毫没有武功的平凡人,别提有多轻松,只轻轻一闪,媚影就扑了个空,伸出脚来,一勾,媚影公主就跌了个狗吃屎!

    “哇——”,媚影趴在地上,吃痛,痛哭起来。

    我火冒三丈,道:“你服不服?”

    “不服不服就不服!呜——”

    我跨蹲在她大腿上,怒道:“说,哪里有出路?不说我就奸了你!”

    “我就不说,老娘跟你拼了,同归与尽!”

    说着就想翻过身来,却哪里动得了。

    “好,你不说是吧?你刚才不是想勾迎老子嘛?如你所愿!”我一把撕开她小小的内裤,一个大大的丰满臀部露了出来,它是那么的白,那么的浑圆,以我的眼力,依然能在这昏暗的地道内看到一条极为吸引人的小沟,被一丛茂密的小草遮挡着。

    我身上穿着的是大红的宫装,脱裤子别提有多麻烦,在下边裤子上开了个口,那粗长的小我露出了狞狰的本来面目。

    “老子干死你!”话音一落,我腰部一挺,小我对准了媚影那销魂洞,一捅……卟……似乎捅穿了一层薄膜!

    啊——,媚影公主尖叫一声,干涸的娇嫩的小道,给根粗长的烧火棍捅了,能不疼么?能不叫么?

    “混蛋,贱民,淫贼……”媚影嘴里不停的咒骂着。她骂得越狠,小我挺动抽插的速度越快。

    配铃吃了一惊,任谁也能想到现在那两个对骂的人在做着什么事。

    “公子,你还是饶了公主吧!”配铃怯生生道,“公主她还没出阁呢!”

    “想骗我?你看她都快四十的人了,怎么可能没出阁?我看她是死了丈夫,做寡妇做久了,难怪那里这么窄!”我不理她,强制性的将媚影摆成母狗似的跪姿,疾风暴雨似的抽插将她打提毫无还手之力。强烈的痛感令她的四肢只能以微弱的力量趴在地上,高翘着浑圆的大屁股,任后头的凶神不停地拍打,不停的捅进捅出。

    十分钟后,方从地狱里走过一回的媚影,苦尽甘来,升上了天堂。

    “啊——哦——”

    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的叫床声能达到这种高度,媚影公主高翘着大屁股,头部也跟着极度地向后仰着,震人耳膜的叫床声不停地从她口中发出,我是没什么啦,她叫得越凶,老子干得越狠。

    苦了一边的配铃,这小丫环才过十六,生猛的场面虽然看不到,可声声震人深魂的叫床声直直地将她打得愣了,傻傻地站在一边,双眼无神地盯着黑暗中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

    我抽出小我,媚影骤然从天堂又跌回到地狱,无尽的空虚与麻痒侵袭着她,“不要——,快,快给我……”

    “嘿嘿,这回尝到滋味了吧,只要你说出出口,我马上就给你!”

    “好人,快给我,我要——,我说!”媚影不停地扭动着丰满臀部,一拱一拱地往后翘着,寻找着令她极乐的根源。

    我以百米冲刺的力量,给她重重一击,“啊——”

    ……

    “说吧,出口在哪?”

    “我……啊,我也不知道!”

    “什么?”我正待离开,“不要——”,媚影尖叫着,“我说的是真的!”

    我一动不动,道:“还想骗我,这秘道就在你床下,你会不知道?”

    “不……不要离开我!这机关也是我前天才发现的,这几天事情多,一时也没来得急叫人下来查看,不信你可以问配铃!”

    我转头问配铃:“她说的是真的么?”

    配铃还是傻愣在那一动不动,“啊,公子,公子说什么?”这小丫环看样子是给这生猛的场面吓呆了,连我们俩刚才的对话也没听进耳里。

    我皱眉道:“这个秘道机关你们是什么时间发现的?”

    配铃道:“前晚,前晚发现的。”

    我不信,“这机关如此隐蔽,你一个宫女怎么会发现的?”

    “当时……当时……”

    “怎么吞吞吐吐的?快说!”我喝道。

    媚影公主早仍不住了,可体内那根快乐的源头就是一动不动,急也急死人了,她叫道:“配铃,你就跟他说吧!”

    主子都让说了,做奴才的就不再犹豫了!

    “前天晚上,奴婢正与公主在磨镜……”

    我一愣,“什么磨镜?”

    媚影道:“好人,就是我们现在做的事呀,不同的是两人女人在做而已啦,好人求求你啦,快动动吧,奴婢受不了了!”

    看样子她真是不行了,连“奴婢”这种下贱的称呼都给她叫出来了。

    ……

    媚影高潮两次之后,我也冷静多了,正打算不干了,寻找出路。

    “别,好人,就留在奴婢那吧,好么?”

    我站起身,边走边道:“你想坐多久坐多久!”

    媚影相当欢喜,亲了我一口,下身不停地套弄着。真个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磨了几十年镜子的媚影一旦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之后,是如此的激动,我都怀疑,两炮之后,她哪来的体力,真是可怕呀!

    叫上配铃,三个人以奇怪的步伐开妈了寻找出路之旅!

    通道相当的紧固,通体以坚硬的花岗岩组成,显然是人工建成的一个地下通道。不知其有多深,宽度足足可够三人齐头并进,近两米的高度,足以令大多数的普通的人在洞内行走,莫非?

    莫非这是皇家秘建的秘密逃生出路?

    瞧瞧这宽度,瞧瞧这高度,就算是一支军队,在这里头行进,也不会有太大的困难。

    漆黑的通道里没有半丝的光线,配铃左手拉着我的衣服,她就像一个瞎眼的盲人,任我在前带路。

    通道很长,却没有半丝叉路口,两壁光滑,在黑暗的环境中完全看不到半丝异样。

    头发动了两下!

    有风!

    难怪走了这么长时间,完全感觉不到有丝毫气闷感,大周朝的历代皇帝们真是历尽苦心,如此众多的花岗岩要用多少人才能将这通道造得如此之坚固,依我看,就算再过个几百年,这通道也能保持的相当之好。

    半个时辰之后,连续五次高潮的极乐,终于将饥渴的媚影公主击败,软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公子,我们能走出去么?”配铃受了伤,又走了半个多时辰,连续的惊吓刺激早令她体力不支了,半个身子倒在我身侧。

    “这可是皇帝小儿秘密修建的逃跑的路哟,怎么可能没有出口呢?想必出口一定在城外,这通道这么长也就不奇怪了!”

    “公子,我有点冷!”配铃怯生生道,显然是经过相当长时间的犹豫才有勇气说出口的。

    我捉住她的左手,一道暖流自她手中流进她体内,解去配铃身上不少寒意,配铃心头一暖,脸上升起一抹红色,幸而在这黑暗中瞧不清楚,否则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公……”

    “嘘……不要出声,前头有声音!”

    配铃侧耳仔细听着,可哪有半丝动静。

    拉着配铃又走了一阵,这会,配铃终于听到了,隐隐的好似有人在奸笑怒骂,声音在长长的通道中传散开来,回音太多,嗡嗡作响,听不大清楚。

    再往前走了约有两里路,竟敢看到了丝丝火光,奸笑怒骂声突然停了,“嘶——”,传来一个衣衫撕裂的声音!

    第一百二十四章初逢敌手

    “嘘——”,我示意配铃停下,同时将媚影放下,命她照顾,这才独自一人轻手轻脚摸了过去。

    “哈哈哈——”,一阵尖细的笑声在通道内久久回荡——

    “想不到吧,哈哈哈,夏皇后,你想不到吧,竟然会有一天落在我手里吧?啊?哈哈哈——”

    越来越近了,我屏住呼吸,火光的照映下,这边的通道壁上现出两个身影,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发出阵阵怪笑的,显然是这个站着的人,他手舞足蹈,状若疯狂,兴奋异常。

    坐在地上的那位,从倒射在石壁上的影子可以看出,显然是个女人,而且就是怪人口中的那个“夏皇后”。

    “德公公,你到底想把哀家如何?”夏皇后相当冷静,但语气中仍带丝丝的颤抖。

    “贱人,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往日你还只是个太子妃的时候,可劲的巴结我,贿赂我。想不到十几年前,你一当上了皇后以后,竟然将我堂堂一个大内总管贬作倒马桶的小太监!可笑啊,可笑啊!服侍了太上皇一辈子的一把老骨头,到老不但不能衣锦还乡,反而还要受这等罪!”

    “德公公,当年你是帮过我没错。哼,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心里的惊天阴谋么?”

    “我有什么阴谋?我一个太监,从小就没了男人的功能,还能有什么野心!”

    “哼,德公公,哦不,也许我应该叫你赵德吧,宋朝开国皇帝,赵匡的第三十三代嫡孙!”

    “夏娘娘,你叫谁?这里可没有一个叫赵德的人呀!”德公公一反先前狂态,语气平静道。

    “赵德,你就别再隐瞒了!先皇在临终前早已将此事告知了太后,若非先皇看你忠心耿耿服侍了他四十年,早将你满门抄斩了!”

    “满门抄斩?哈哈哈——”德公公狂态复萌,“满门抄斩?哈哈,笑死人了,我赵德,宋第三十三代嫡孙,大宋朝最最正宗血统的皇家嫡孙,早在我八岁那年就已经家破人亡了。哪里来的满门,又哪里有得你们去斩?”

    “赵德,想当年你若非世宗皇帝看你赵家只剩你一个血脉,将你带进皇宫,叫你免受那颠簸流离,吃了上顿没下顿之苦,你不思感恩图报,今日反到恩将仇报,将哀家捉来这里,是何居心!”

    “恩?好深的恩哪!”赵德冷笑道。“我大宋朝虽已灭了四百余年,可我赵家在这三百年来隐姓埋名,隐于大市之中,与世无争。虽然难免饥饱冷暖,但过得也是温馨的日子,一家人团团圆圆,安居乐业!是谁?是谁派了一群黑衣人将我家杀得一干二净?一家十二口人,为何只剩了我一个?”

    夏皇后怒道:“当日一干恶人闯入你家,若非官府及时赶到,你早已是刀下之鬼了!这难到不是救命之恩么?”

    “哼,好一个救命之恩!我赵德忍辱偷生四五十余年,过着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查出当年灭我满门的凶手么?十年前终于叫我查了出来,灭我满门的就是你们周家,那个周世宗。当年他得知我们是宋朝后裔,明知我赵家早已是不成气候,连饱饭都吃不上几口,还要将我满门杀光!虽然最后良心发现,留下我这根独苗!哼哼,哈哈——”

    “你笑什么?”夏皇后不解道。

    “良心?良心发现?哈哈,我笑的是周老狗的良心!他将我留在世上,却叫我做了不是男人的太监!我赵家从此以后,断子绝孙,还要服侍你们周家一辈子!你就是那周老狗的良心!”

    赵德说着就一把扯下了夏皇后的宫装,“嘶——”

    “你,你干什么?”夏皇后惊怒道。

    “干什么?我虽然是太监,可也想好好尝尝大周朝母仪天下的皇后的滋味!”

    “啊,救命,救命啊——”夏皇后尖叫出声。

    “叫吧,叫吧,你就大声的叫吧!这里连个鬼都没有一个,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你这美妙的肉体。就当是庆贺我神功大成吧!哈哈哈——”赵德一边狂笑,一边撕扯着夏皇后的宫裙。

    神功大成?

    我正要扑上前去救人,听此一说立马止住身形!我徐正气向来就是个淫贼,只有淫人的份,哪有看人淫的份?虽然我很想立马上前将赵德击杀,但隐隐中总有些不安。

    不安在哪呢?哪里不对劲呢?

    气死我了,哪里不对劲啊,怎么就想不出来了呢?

    气——

    对了,气,就是气!

    我感觉不到他的气!

    凡练武之人,只要修习内功者,就是没见到他本人,只要他离我不太远,我就能感到他的气。

    可是,以我如今的功力,竟然感觉不到十几米外赵德有丝毫的气。

    不可能啊,我的功力少说也有近两千年了。要让我感觉不到对方之气的,只有三种情况。

    一,对方并非练武之人,或者说,从来就没有修习过内功。

    二,对方功力与我相当三,对方功力比我要强很显然,赵德方才所言他“神功大成”,他百分之百是个习武之人,且修习了一门极深奥之内功心法。

    看来,他功力与我相当,甚至于比我还要强!

    我大惊,难到这世上还有人比我更加变态的么?拥有两千年功力?难道他也是奇遇不断,吃了许多增加内力的天材地宝?

    我谨小慎微,一步步向他挪去,对付这样的人,只有一种最好的方法——偷袭!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要能达到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

    赵德尖细的鸭子般的狂笑,回荡在地道内,双手不断地将夏皇后的衣衫扯得四分五裂。当夏皇后的最后一条内裤也三振出局时,赵德笑得更是狂妄。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皮带,皮带正中有一根八寸长的小短根,像极了男人那物事。

    赵德将那皮带死死绑在腹下,就好像男人兴奋的样子。夏皇后尖叫着,泪流满面,“死太监,阴阳人……”她不停地咒骂着,哭喊着救命。

    终于,我看到了,在火把的亮光的照映下,我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监,挺着腹下那棍仿真皮带,一把拉开了夏皇后紧闭的大腿。夏皇后全身赤裸,披头散发,瞧不清面貌,但丰臀肥乳,身材极好,不停的扭动中更显诱惑,连躲在一旁准备偷袭的我都难免动心。

    不行,精神要集中,不击则已,一击则必杀!

    赵德老脸神光奕奕,仿佛突然间年轻了十岁,他高叫着:“父皇,母后,皇兄,皇妹,我赵德——,给你们报仇了——”

    说完,赵德挺着假货,拧腰一挺——

    夏皇后惊恐的双眼瞪得老大,她尖叫着:“不要——”

    我等的就是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在赵德最最得意的时候,我出手了。

    有一鸟,三年不飞不鸣,为何?

    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对付这种没把握战胜的对手,不击则已,一击必杀!

    我的剑早就交给了赵月如她们,游龙掌法的最后一招,一龙击,轰然随手百出,火光的照耀下,仿佛有一条金色的小龙,附在掌上,击出。

    赵德狂笑着,得意着,腰部的力量聚然暴发,他要用这一击把仇人的孙媳妇狠狠地洞穿。眼看他的仇就要报了,身后背心一寒,一股超强的劲力已经罩准了他。赵德大惊,神功大成之后还没遇上过这等实力相当的对手。

    他知道,如果不躲的话,这条老命就没了。

    这时候,任何的高深的武功招式也救不了他的命,一式“懒驴打滚”,向旁滚去。

    砰,一声闷响,赵德喷出一大口鲜血,死里逃生!赵德躲过了对方制命的一击,让过背心死穴,右肩仍免不了硬挨了一掌。

    啊——,赵德痛叫一声,他的右肩已经给我完全打烂了,整个右肩死死向前突出,弯曲得完全不像个人样!受重创的右手无力的吊在胸前,完全违反了人类躯体所能达到的程度,右肩头竟然顶在了赵德的下巴上!

    赵德滚出我掌风所罩之范围,他忍住剧痛,左手施出,诡异地与我紧跟而上的左掌对了一掌!“轰——”,烟尘滚滚中,赵德竟然借这一掌之势,迅速飞出,逃出战圈,躲进了黑暗之中,随着地道一拐,不见了身影!

    “干,逃得比兔子还快,这千年的老乌龟果然是不同凡响。”我骂骂咧咧,完全不顾一幅女人打扮的模样!

    左手一麻,无力的垂下,老太监老深厚的功力,重伤之下竟然能将我全力的一掌挡下不说,反震之力仍将我左手打得一片软麻。我晃晃左手,龙力游动几圈之后,才恢复少许力气。我心下暗庆,若是正面对战,我未必是赵德的对手呢。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今日一战,令我再不敢轻视天下人,这隐藏的高手,还不知道有多少呢!想不到会在这皇宫大内碰上一个,看来皇宫紫禁城真的是卧虎藏龙的龙穴宝地啊!

    “姑娘,谢谢你救了哀家一命!”夏皇后有惊无险,大松了一口气。

    我转身一看,夏皇后已经站起身来了,在女人面前,她想当之大方,两手自然地垂在两旁,高耸的乳房,胯下竟然没有一根黑毛,火光照的只是一片粉红的白色。想不到堂堂大周朝一国皇后,竟然是个白虎,而且是个想当肥厚的白虎。

    夏皇后似是感到了我那火辣辣的眼睛,她自信的一笑,双腿还微微地张开了些,露出一条缝隙,许多服侍她沐浴的宫女经常会拿这样的眼神来看她。时间久了,夏皇后每遇上这种情况都会这样微微张开双腿,以让这些比她年轻十几二十岁的青毛小丫头看看,因为,夏皇后喜欢同性看她时露出的那丝嫉妒的目光。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妙处,小我立即感应到,它杀气腾腾的准备好大我的进攻!幸而,女装的衣裙相当宽大,否则,此时我早已出丑了。

    “嗯哼,姑娘!”夏皇后看着眼前傻愣愣的宫女——她从服侍上看出来了。

    “嗯,啊,你叫我么?”

    “咯咯”夏皇后得意地笑了,方才的惊恐早给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没有比同性间的胜利更令人得意的了。“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么?姑娘?”

    “有啊!”

    “还有人?谁?”夏皇后大感意外。

    “配铃,配铃——”我叫着,返身将配铃二女也拉了过来,在火光下,夏皇后惊讶地说出自己的发现。

    “皇姑,是你么?”

    媚影从昏睡中缓缓睁开眼,看到夏皇后,只微微一笑之后,又睡了过去。看着皇姑只披了一件单衣,浑身上下真空一片,隐隐的还闻到一丝丝欢爱之后的气味,夏皇后大惊。

    自己这皇姑一向是不喜欢男人的,三十六岁的老处女怎么眨眼间就没了呢?

    “配铃,这是怎么回事!”夏皇后恢得了身为国母的仪态,一问间尽显国母本色!

    配铃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敢说话。夏皇后身为一国之后,相人处事的本事自是不弱,她捕捉到配铃那怯生生的一眼,看来这事一定与自己的救命恩人有关系了。

    我身上还有一件中衣,女人穿的衣服就是多,内三层,外三层,脱了一件外衣给媚影公主后,还可以再脱一件而不露馅。

    我将中衣披在夏皇后的身上,顺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了两把,在帮她系衣钮时,碰了碰她丰满的臀部,感觉相当之美妙,弹性十足!

    夏皇后道:“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可哀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呢。”

    “多谢娘娘关心,我姓徐,单名一个琪字。”眼下是女人打扮,自然要弄个假名了。

    夏皇后还想再问,我转移话题道:“娘娘,咱们还是快些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夏皇后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我抢在配铃前道:“本来我和配铃与公主在床上戏闹,没想到床板突然一空,就这么掉下来了。我们三人在这地道里走了好些时候了,公主也累晕了过去。碰巧又遇上赵德太监欲对娘娘不利,救了娘娘!”

    夏皇后道:“徐姑娘,你立了大功,回头重重有赏。”

    “谢娘娘!”我施了一福,“娘娘,你知道这地道的出口么?”

    夏皇后一提到赵德就恨得牙痒痒:“哀家本在宫内睡得正香,姓赵的太监将哀家打晕,哀家一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鬼地道了。”

    我颇有些不信,道:“娘娘,我看此处乃是皇家逃生之秘道,难道娘娘不知道此事么?”

    夏皇后一脸疑惑说:“哀家进宫十几年了,从来没听人说起过呀!”

    “皇上就没提过么?”我引导她回忆,希望她能想起来。

    夏皇后脸色一黯,恨声道:“徐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我也不瞒你说。自我嫁给皇上以来,他从来就没正眼瞧过我一眼,他宁肯到八大胡同里瞎胡闹,也不来好好地陪哀家过一晚。”说时夏皇后泪眼盈盈,美人落泪,好不叫人伤心。

    我心下恻然,遇上这种丈夫,真的女人一生最大的不幸了。

    夏皇后扑进我怀里,头忱在我的肩上,哭声道:“琪琪,我们做女人的命真苦。”

    夏皇后丰挺的双胸紧紧的压在我胸前,那种强烈的弹性,简直叫我窒息。我怀里的可是当今皇帝的老婆,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哟。我激动地抱着她,两手再也按捺不住,死命地揉提捏着她那两片肥嫩的臀肉。

    “嗯”夏皇后轻叫一声,显然查觉到了身上的异样,暗想,莫非这徐姑娘是个同性恋,与皇姑在床上胡闹一翻不小心掉进这地道里的?

    但她必竟身为一国之母,要做到母仪天下,这私生活自然得规规矩矩。虽然夏皇后守了十几年的活寡,但不论是磨镜还是自慰,她都没有干过。十几年的禁欲生活,令她变得像是庵里的尼姑,紧守心头一点清明。

    “徐姑娘!”夏皇后急急地挣开我的怀抱,紧了紧身上的单衣,又恢复了一幅高贵端庄的皇后模样。

    我尴尬地咳了一声,道:“夏皇后,咱们还是找出口要紧!”

    夏皇后点点头,我举起插在壁上的火把,带着身后三个女人继续走去。

    夏皇后边走边问东问西,拿话套我的出身来历。我瞎编乱造了一大堆,配铃是见过我本事的,自然不敢多话,因为她的主子——媚影公主还在我手里呢。

    走不多时,竟然发现石壁上竟然还插着一根火把,我大喜,点着后命配铃拿上,地道更加明亮,最后,连夏皇后手里也拿到一根火把,三个火把将地道映得通亮。我信心十足地边走边打量石壁,依我的推断,地道一定另有机关,否则赵德又是如何将夏皇后带进来的呢?

    很可惜,在走了一个时辰之后,不但没找到丝毫异处,地道内的气温却越来越冷了,我大喜,出口一定就快到了。

    “走快点,咱们马上就能走出去了!”我大喜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雪地柔情

    “真的吗?”夏皇后语气中也忍不住兴奋之意,谁又喜欢在阴森黑暗之所待着呢?更何况是曾受辱之所在。

    “不错!这地道建于地下。冬季时内温外冷,眼下此处越走越冷,不是快到出口了么?”

    夏皇后大喜,道:“徐姑娘,你好有见识。”

    “哪里,娘娘夸讲了,这不过是些许常识罢了。”

    “啊,终于走出来了。”我钻出地道,大口地呼吸着地道外头的新鲜空气。

    “啊——,好冷!”夏皇后尖叫一声,一把搂住了配铃,配铃身上也穿着不多的衣物,才出地道,暴露在这深冬寒冷的空气中,牙齿冷得打颤。

    怜香惜玉向来是我的老毛病,总不能看着她们俩给冻坏了吧,她们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哟,尤其是夏皇后,那高高在上的贵妇气质,配上盖世之美貌,令我这淫魔也心生不忍。

    “你们俩靠在我身边,就不冷了。”

    夏皇后与配铃将信将疑,虽然夏皇后怀颖我有同性恋,但仍耐不住寒冷,靠到了我左边。配铃也听话地靠在我右边。

    “咦,果然不冷了,还挺暖和的。”夏皇后奇怪道,“徐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我微笑不语,夏皇后显然被我的笑脸搞得一愣,还没几个人敢不答她话的呢。可眼下情形不允许她乱发皇后脾气,只要四下打量一番后,问道:“这是哪里,怎么不是皇宫么?”

    看着眼前苍苍茫茫,白蒙蒙一片,山舞银蛇,原驰蜡像,一座座白色的高山出现在我等面前。

    “既是逃生秘道,出口又怎么可能还是在皇宫京城之中呢?”我好整以暇道。

    夏皇后气道:“那你怎么不早说。这高山林立的野外之地,也不知东南西北,还是回地道找出机关所在吧。”

    “娘娘,那地道机关隐蔽性十足,若非熟悉之人必定是找不到在皇宫内的出口的。”我道。

    夏皇后自小娇生惯养,出有轿,行有人扶,哪里愿受这野外奔波之苦,道:“徐姑娘,这天寒地冻的,怎么可能走得出去呢?没得咱们走出去,冻也要冻死了,还是回地道找出口吧。”

    我气道:“那地道虽然不冷,但没吃没喝,若是找不到出口,你要大家都饿死了去么?”

    夏皇后还要反驳,配铃劝道:“娘娘,徐姑娘说得对,咱们还是走出这深山吧,毕竟山里还有野味可以吃,渴了还能喝口雪。”

    夏皇后怒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来敢教训我么?”我隔在中间都能感受到夏皇后那冷冷的双目,不喜道:“娘娘若是吃不得苦,自可一人回地道去。”

    夏皇后听后更恼,但还是忍了下来,暗怒道,如果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的话,本宫要你好看!等回到宫里,看我怎么治你,你不就是会点武功么!

    夏皇后从小除了受过皇帝的气以外,还从未被人恼过,心下想着回宫该用什么法子惩罚身边的救命恩人。嗯,就打她几板子好了。只要她认了错,以后乖乖听话就饶了她。

    我在飘渺森林里待过一阵子,会些在深山中辨认方向的方法,当下领着众人往地道的地个方向往回走。

    夏皇后问道:“你怎么又往回走了呢?”

    “往地道的方向,不就是回皇宫的方向么?”

    夏皇后给我说的一愣,脸上羞红,暗想,怎么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出来了?平时哀家聪明绝顶,怎么这回?对,一定是受了惊吓,伤了脑子,不好使了,回宫得好好吃些补品。

    带着两个女人,手里抱着一个久睡不醒的公主,好不容易翻过山头,却被眼前的景色吓得一愣。

    夏皇皇冷嘲热讽道:“早说不要往回走了吧。你看这悬崖宽约百丈,长不知几许。任你武功盖世,人力也不可能飞过去吧。”

    我一个人施展陆地飞行术飞过去也不是很难的,可要带一个人过去,那就难如登天了。望着这不知有多长的悬崖,我只能感叹,难怪皇家会选此处建秘道,就算是有追兵,也能凭天险将追兵堵在对面,咫尺天涯,也许就是以涯命名的吧。

    “好吧,皇后娘娘,这回你说对了。还等什么?走吧?”我转身迈步前行。

    夏皇后对我这句话相当之不满意,没反应过来,离我身边脱出了几步之遥,冷风一吹上身,浑身一颤。急追上来道:“哎,等等哀家,冷死了。”

    我头也不回,道:“你快点吧,赶路要紧!”

    “哎哟!”夏皇后尖叫一声。

    我回头一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右脚,泪眼盈盈,脚脖子肿了一大圈。

    我蹲下身,龙力过处,小脚上青红的肿块立马消了下去。扶起她问道:“还能走么?”

    夏皇后委屈道:“哀家痛死了,哪里走得了。哀家不管,要不是你走得太快,哪里会扭着脚。我要你背我走。”

    我皱皱眉,夏皇后也有三十出头了,这会儿怎么倒是像个不讲理的小姑娘了。对这种天之骄女真是无可奈何。我一转身,背向她道:“好吧,快上来吧,女人真麻烦,连皇后也是这幅得行。”

    夏皇后把丰满的身上贴在我背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正高兴的要死,没听到我后半句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哀家是一国之母,要你背是你祖上烧了香,回头自会赏你!”

    拉上配铃,我健步如飞,回道:“是,娘娘要我背,是我的运气,这回好了吧?”夏皇后得意地哼了一声,压我我背上,不用再走路,她的心情相当之好,口里竟然哼起了小曲。

    我心下有怒,这三女要说应该与我有仇的,我怎么反救起她们来了,哎,都是好色惹的祸!

    一只小兔子从我眼前窜出,正要逃远,就被我指风击中,谁让你这野兔好死不死撞在小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哈,有兔子肉吃了,捡起兔子拎了拎,道:“挺肥的,有七八斤重呢!”

    夏皇后看了不忍心,道:“真残忍,连可爱的小兔子也不放过。”

    我恼了,道:“我说皇后娘娘,算起来,我应该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就算你不念救命之恩,如今我辛辛苦苦背你赶路,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夏皇后道:“不好听你可以当作耳边风啊。”

    我说不过她,只好将气撒在配铃身上,一把将野兔塞在她手里,道:“你,好好拎着。”

    配铃不敢违抗,听话地将兔子提在手中,她自小就是个宫女,也吃过些苦头,倒也不在乎。北风呼号,天寒地冻,但在我护身的龙力屏障的保护下,体外三尺内温暖如春。

    山路毕竟不比平地,配铃从小就没爬过山,本就在地道里走了好几个时辰,在翻过一座山之后,实在是走不动了,她怯生生地道:“公……姑娘,咱们休息一下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

    我看看天,快近午时了,配铃一个小姑娘,一天一夜没睡,晚上也没吃东西,确实是又累又饿了。夏皇后也喊着要吃兔肉,当下找了个一个高的小山洞,生了火,烤起兔肉来。

    媚影公主在深睡中被一阵扑鼻的烤肉香味给熏醒了过来,道:“什么味,这么香。”

    “皇姑,是野兔肉啦!”夏皇后答道。

    “皇后?!你怎么也掉到地道里来了?”媚影公主惊讶道。

    “什么地道?早就走出来了,你好好看看,这里是个山洞。”夏皇后道。

    媚影公主四下一打量,问:“这是怎么回事?”

    平时两女关系相当之好,眼下身处困境,更显患难与共,更加亲密,当下夏皇后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与她听。

    媚影公主自与我有合体之缘后,原先对我的那点恐惧之心早已忘却,看到夏皇后只披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忙嘀嘀咕咕地夏皇后耳边一阵细语。

    我巫自翻滚着手上的野兔肉,不理二女。

    “啊——”夏皇后一声尖叫,俏脸通红,细嫩的脖子也泛起羞意,“你说什么?男扮女装?他是男的?”显然她想起自己堂堂一国之母竟然给个外人看了个精光,非但如此,还给这个男人背了一上午!自己的身子连皇帝都没有碰过,就给一个陌生人拔得了头筹,怎能不叫夏皇后又羞又怒呢?

    夏皇后朝我怒吼道:“说,你究竟是何人?男扮女装是何居心。”

    我也不想再装下去,一阵骨头的咯咯响后,恢复了本来的原目。眼前突然由女变男的九尺大汉道:“我叫徐正气,什么身份,叫你的皇姑告诉你好了。”

    媚影公主又在夏皇后耳边一阵嘀咕,夏皇后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表,又由白转红,也不知媚影公主跟她说了些什么,不会把地道那阵云雨也说给她听了吧。

    夏皇后愣了好一会儿,思量许久之后,脸色终于平静,威严之色又显,她道:“徐正气,我知道你是为救人而来。虽然哀并不同意这次选秀,一切都是太后的主意。念你也算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只要你此次将我们三人送回宫中,哀家自会求太后将你的九个亲人放出宫去!”

    我正色道:“如此甚好。”手上的烤肉正好烤熟,我撕下一条兔子腿就将余下大半兔肉递给配铃。

    夏皇后早就饿了,看着兔子肉,心底里直咽口水,可刚才又摆了一幅端庄圣暴风贤的国母样,想命我献肉又怕我不给,那时出丑的是自己,是矣只拿眼睛盯着配铃手上的兔肉。

    配铃是个没主见的人,手里拿着兔子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媚影胆子是相当的大,总觉得身子都已经给了这个男人了,自己当然得由他来养。命令道:“配铃,还不将食物献给皇后?”

    配铃听到主子发令,又见我只顾吃肉,没瞧着她,便大着胆子走近夏皇后,将兔肉献上。

    媚影怒道:“兔子肉这么大块,你叫我们怎么吃呀?还不撕开来?”

    我听了眉头一皱,这媚影还真的是喜怒无常,为配铃不平道:“有你吃就不错了,还敢在我面前教训人?”

    媚影听了有气,却不敢大声朝我吼,道:“配铃是我的侍女,怎么教训她是我的事,你管得着么?”

    “哼,你是我的女人,我又怎么管不着。”

    “呸,什么你的女人?本宫堂堂一朝公主,还没有附马呢!再说了,我想要多少面首就有多少面首,等我回到宫里,随便一招手,男人还不是一群群的来?”媚影公主媚笑道。

    我怒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实话对你说,只要是与我上过一次床的女人是根本不可能与第二个男人上床的!”

    媚影不信道:“哦?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我笑道:“在江湖上,前段时间你知道人人叫我什么吗?”

    媚影问:“叫你什么?”

    我道:“九尺淫魔!”

    三女听了俏脸刹白,媚影变色道:“那又怎么样?”

    我笑道:“呵呵,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种先奸后杀变态的淫魔。是江湖中人误会我,才给我取了这么个浑号。”

    三女神色一松。

    我又说:“我虽非淫魔,但对男女之道颇有心得,身怀奇功,凡与我合体之女子,我皆会在其体内种下禁制。”

    媚影急道:“什么禁制?”

    “贞操锁阴功!”我嘴角含笑道,“何谓贞操销阴功呢?百说不如一试,你试试用一根小指头看看能不能再捅进你体内!”

    媚影脸一红,怒道:“屁话,想叫我当面出丑,你当我是傻瓜么?”

    我邪笑道:“是真是假,你一试便知。”

    媚影转头看向夏皇后,夏皇后点点头。于是,媚影公主背过身去,虽然她身子挡住了视线,但我完全可以想像的到她的右手在做何动作,心神不由得一荡,媚影之媚功,几乎就要赶上武则天了。能拥有这等天生媚骨之人,真是我徐正气的好福气呀。

    媚影公主转过身子,脸上明显有些不自然,她怒道:“淫贼,连这种恶毒的功夫都会,难怪你叫九尺淫魔了,还不施功给我解了?”

    我邪笑道:“抱歉,不好意思,对不起,解开的方法我还没研究出来呢!此贞操锁阴功可是我御女几百,一点一滴摸索研究出来的,为的就是让我的女人永远都不能背叛我。我要让你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只有一条路——死。又怎么可能会去研究什么解禁手法呢?”

    媚影一愣,恨声道:“大不了以后不找男人就是,你也别想碰我!”

    “呵呵,我知道,你还想磨镜是不是?忘了还有一条,凡中贞操锁阴功者,没有我,就算是自慰也是不可能达到高潮的!哈哈哈哈——”我狂笑道。

    “恶魔,你简直就是个恶魔!”媚影公主如见恶鬼,颤抖的拿手指着我骂道。

    我叹道:“我的需求极其旺盛,女人又多,如果不以此功禁住你们的欲望,我怕难免会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整整一个下午,三女见我如见恶鬼,宁死也不再让我碰一下。媚影已经中招,但怒气难消,自不会对我假以颜色;夏皇后身为皇后,可不想将来的某一天无法侍候皇上;配铃人小胆也小,一切惟命是从,在媚影的喝斥下,也是躲着我远远的。

    休息了一天,第二日一大早众人接着赶路。

    但以三女的三寸金莲,要走出这深山,怕是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我道:“我辛苦一点,背着你们三个人赶路吧。”

    媚影大喜,道:“哼,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背我谁背我!”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一把给我横抱在怀里。

    配铃怯生生的爬上了我的虎背,虎背相当之宽,背两个人完全没问题。可夏皇后却有问题了。

    “这怎么使得?哀家可是一国之母,怎能叫你一个草民轻薄。”

    我不怀好意地笑道:“嘿嘿,还一国之母呢,是谁左日死缠烂打我要背的?再说了,你昨天早被我看……”

    “住嘴!”夏皇后脸一阴,打断我的话,乖乖地爬上了我的背。“哼,就当是坐人轿了!”

    我也不气,反正这种事总是男人占便宜。

    “啊——”夏皇后尖叫道,“放手!”

    我右手托住背后二女的臀部,道:“我不托着到时候摔下来可不关我事!要是不小心摔花了脸,哎哟哟,这皇后可就没得当了哦。”

    夏皇后心中害怕,漂亮的女人对自己的容貌可是相当重视的,更何况在这以貌取人的封建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只有美貌才是确认女人自身价值的唯一标准。

    我得意极了,高声喊道:“飞喽——”

    施出陆地飞行术,在群山间上纵下跳,惹得三女惊叫不断,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却更方便了我右手的偷袭,不停地反复揉捏着夏皇后那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臀部。哈哈,皇帝的女人都叫我玩了,人生得意如此,岂不快哉!-

第126-130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美艳女尸

    如此背负三女,茫茫白雪大地上,仿佛有一条金丝线贯穿其中,在山中不断穿梭。三个女人一开始还惊得大呼小叫,但新鲜感一过,兴奋的心情也不再来。许是叫得累了,三个女人竟然在我背上聊起天来。气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虽然是严冬季节,但好在山中动物不少,有时竟然能捡到一两条冬眠的睡蛇,令我喜出望外。夜晚将至,众人也饿了一天了,我四处寻找可以躲避风雪的洞穴,不过很可惜,没有昨天那么好的运气,找了半晌,竟然连个蛇洞也没有。

    “喂,你到是快找啊。你不知道趴在你背上一天,是很累的么?”媚影公主叱道。

    我气道:“靠,做事的人没喊累,你享福的人到是先叫冤了。”

    “谁叫你是男人啊!”媚影公主得意地说。

    “你……”

    “啊——”,三女齐齐尖叫,我脚下突然一空,吓得我忙急提一口真气,飘至一边。

    怎么回事?

    只见原来立身处的一块平地,此时竟然陷下一大片积雪,露出一个黑呼呼的洞口。

    “啊,你还是男人么?连走个路都会踩空?”媚影公主怒道。

    我也是心脏砰砰跳,闻声双手一放,将媚影从怀中往地下一扔。“哎哟,我的屁股哎。”媚影公主皱眉痛叫一声。

    “还敢叫不?”我笑道。

    媚影蹦起来,两只小手就往我身上招呼,口里叫道:“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淫贼。”

    我往她肥嫩的臀部上抽了一记,媚影尖叫一声,满脸都是美丽的红晕,这回,打得更恨了。

    背上的夏皇后劝道:“皇姑,算了!人家徐公子也不容易!”

    媚影道:“哼,又不是你的屁股被打,你当然这么说了。”

    夏皇后一愣,道:“你……”其实媚影哪里知道,一路上,我们高贵美艳的夏皇后,她丰满的臀部,不知被我骚扰过多少回了。

    天色不早,闹也闹够了,肚子早就叫了多时了。

    我道:“咱们下去看看。”

    扫开积雪,露出一个大大的洞口。一眼就可以望见底,不过三米多深,底下似乎还有折道。我带着三女纵下洞,洞底很湿,泥土稀烂。

    夏皇后道:“去里面看看吧!”

    配铃拿出随身火把,打火石点上,照得洞内亮堂堂的,但仍是看不情这折道有多深。想不到折道如此宽大,我背着三女,直身行走还有余。

    “扑通。”脚下似踢到一个物体。“什么东西?”

    我捡起它,向三女问道。

    夏皇后及媚影公主均摇摇头,配铃却怯怯生生道:“公子,这是个墨斗!”

    “墨斗?做什么用的?”

    “木匠的工具!”

    “木匠的工具?怎么会掉在这山洞里?”

    配铃摇摇头。

    折道弯弯曲曲,七扭八拐,越往里走,地面越是干燥,走不多时,终于来到终点。

    这是个大洞,我往下一跳。三女又是尖叫一声,“啊,好多死人骨头!”

    拿着火把一照,可不是么?大洞四周分处着许许多多的骷髅骨头,不过很怪,没半点怪气味,许是应该这洞的缘故吧!

    夏皇后当先就忍不住了,久居深宫,养尊处优的她,何曾见过这许多死人骨头?“徐……徐公子,咱们还是回地面去吧!”

    媚影公主虽然也是女人,但年纪要比夏皇后长几岁,胆子也大些。她道:“上面这么冷,又找不到洞穴避风雪!”

    我也赞成,道:“人鬼殊途,老子武世盖世,还怕些个小鬼不曾?”

    当下就放了三女下地,在洞内寻了些干柴火,升起火来烤起一只猎来的狐狸。狐狸肉我只在逍遥谷中吃过一回,特滑,爽口。三女也饿了一天了,饥火一上来,哪管这洞里干什么用的呀。

    饱餐一顿后,众人这才好好打量起这尸骨洞来。

    洞内呈圆柱体状,我们则处在圆底中央位置,圆边上尸骨累累,形貌恐怖,令人不寒而栗。三女分别抓着我的左右手,一刻也放松不下来。

    夏皇后俏脸刹白,堂堂一国皇皇,竟然打起颤来。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死人骨头?”

    我走到圆边上,仔细观察这些死人骨头。

    “姓徐的,死人骨头有什么好看的?”媚影虽胆大,但如此接近骷髅仍免不了胆颤心惊。

    可没办法,谁叫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呢?三女不得不手抓着我的衣衫,跟着我在洞里绕着圈,欣赏着死人骨头。

    绕了一圈后,我在两具尸骨前停下道:“这里是一处墓穴!”

    “啊,我就说,荒无人烟的野山里,哪来的这么多的死人呢。”夏皇后脸色更白,毫无血色。

    媚影也忍不住道:“姓徐的,咱们还是上去吧。”

    我笑道:“上面那么冷,不怕冻死啊?”

    媚影道:“就是冻死本宫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

    夏皇后及配铃一致同意,但主动权在我手里,我可不想冻一晚上。

    “虽然我武世盖世,可也经不住天寒地冻啊。如果回到地面上去,没地方遮风挡雪,咱们是必死无疑。虽然这里是个墓穴,但活人还怕死人么?”

    我又对三女一番劝说,我可不敢说面前的两个尸骨是盗墓贼,毕竟多一分未知就多一分恐惧!

    好一会儿,三女才安心地围在火堆旁。

    “天色不早了,睡吧。”三女紧靠在我身上,却久久不能入睡,陪着我聊起天来。

    “江湖好玩么?”媚影公主道。想不到她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贪玩。

    “想知道么?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会什么要暗害我的亲人?”我冷冷道。

    媚影一听,少有的,用严肃的口气说:“本公主与元妃情同姐妹,我那不肖皇侄子不理朝政,只图安乐享受。已经有好几后没踏进皇宫半步了。皇太后为了将他拉回宫里,今次特意搜罗各地绝色女子。试图以美色将侄子皇上的心拉回宫来。”

    我道:“那是选秀女,可你却是要杀人!”

    媚影又道:“我杀人是不错,但那是为了我元春妹妹。元妃她自进宫被选为妃子以来,皇上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如果叫你那些亲人给好色的皇上看见了,哪还有她的地位?怕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我有些不信,问夏皇后:“真的么?”

    夏皇后脸色很不好,只是愣愣的盯着火,仿佛看呆了似的。

    媚影公主趴在我耳边道:“你别问了,她和元妃一样,也是个苦命人。”

    “难道?”

    媚影公主点点头。想不到堂堂一国皇后,嫁给皇帝十几年,竟然也是个老处女,这皇帝也当得太绝了吧。

    啊——,配铃尖叫一声,死死抓着我的手。

    “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踢到什么东西了,竟然会动……”

    我举起火把正要查看,洞里竟然传出一阵“嘎嘎”声,似是从我们屁股底下传来的。

    我抓起三女纵飞到一旁,原先的站立处此时竟然随着那嘎嘎声,露出一个长方形的洞口来,好一会,嘎嘎声才停了下来。

    我举步就要上前查看,媚影公主死死拉着我的手,道:“不要,我……我怕……”

    “没事的,你们先待在这里,我一个人先去看看。”

    呵,想不到里头竟然是一具深黑色的棺材。棺材长约两米,宽有一米,做料竟是千年紫檀木,想必死者非富即贵,单单这具棺材以如今的行市来说就要上万两了。

    “没事的,别怕,只不过是具死人棺材。”我向三女招呼道。

    三女忙跑到我身边,紧紧抓着我,低着打量着。媚影道:“我说怎么一个死人墓里怎么会没有棺材呢,原来在这里呀!”

    我抬手就试着要将那棺材板拉起来,一试之下方才发觉棺钉钉得极死,一旁的夏皇后忙阻止道:“徐公子,你想干什么?”

    我道:“这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竟敢吓我们美丽的公主和高贵的皇后娘娘,我不打破他棺材,怎么对得起二位呢?”

    夏皇后一听男人赞美哪有不高兴的,但随意打开下过葬的死人棺材,乃是封建时代之大忌讳。在这个迷信的时代里,百姓的一般思想中,对死人是相当的尊敬的。

    “徐公子,还是算了吧。他本是个死人,要说打扰,其实还是我们打扰了他呢。也怪不得吓着了我们。”夏皇后道。

    如果说,夏皇后是紧守礼法的大家闺秀,那么媚影公主就是拥有极度叛逆性格的深宫怨妇了。在皇宫里,有太后制她,但在江湖野外却无人能管得了她。虽然有夏皇后在,但按辈份来说,媚影大她三岁,又是皇姑身份,所以一碰上这等违反常规之事,媚影公主显得犹为热心。

    她道:“姓徐的,要开就快点开呀。本宫还没见过死人棺材里面是什么样的呢。”

    夏皇后惊讶道:“皇姑,你不怕死人了?”

    媚影刚才还一幅恐惧的样子,如今好奇心可以杀死人,推着我的手催道:“姓徐的,还等什么,快点动手吧。我的好皇后侄媳,你就让皇姑长长见识吧。”

    夏皇后还想再劝,可在宫内还有可能阻止,如今出了宫,心下只好无奈一叹,随她去吧。

    我试着找着落力点,三女紧张地站在我身后,探着小脑袋,美目紧盯着下方的棺材。

    “嗨!”我吐气开声,“嘎嘎——”,棺材板一阵怪响,最后轰一声,被我一举抬起,随手抛飞,砸在洞壁上发出巨响。

    呵,还挺沉的。

    啊——,三女齐声尖叫,好家伙,厚重的紫檀木棺材里竟然躺着个活生生的女子。

    她约摸二十三四岁,正直青春大好年华,脸色苍白如死,见不着一丝血色,瓜子脸蛋被一张黄色的纸条挡着,黄纸贴在她额头上,同样掩住了双目及俏鼻。

    她身着一身雪白绸衣,白绸衣不知是何材料,在火光照映下,隐隐闪出星星光亮,包裹着一具魔鬼般的身材,高耸的双乳,平胆的小腹,一双玉手交叠着挡在小腹上。另有一双修长玉腿,美得让人绚目。

    “啊,怎么棺材里躺着个活人?”媚影公主尖叫起来。

    我探手搭在女尸雪白的脖子上,只觉一阵冰冷之手,触指极寒,摇摇头道:“她早就死了。”

    夏皇后也问:“死人怎么可能保存得这么好,还想个活人似的呢?”

    这个我不清楚,但在杀手山庄,绝情门秘洞里,倒是见过像此女一样,保存近千年的四大美女及历代绝情门主之遗体。

    “也许,她身怀某种宝物,可保尸身不腐吧。”我猜测道。

    媚影见我摸女尸,也忍不住好奇心,探手摸了摸那白绸衣。“公主……”配铃担心地提醒道。

    媚影哪管她,抓了片白绸衣一角,道:“奇怪,这衣服是什么布料做的?”要知道,像媚影公主这种大富大贵的女人,最喜打扮装新衣。别看她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在宫里可是一天一套新衣的。

    7夏皇后仍不敢触碰尸身,但眼力极佳,一眼就认出了这白色绸衣的料子,道:“皇姑,你忘了?咱们皇家自古就流传一件宝衣,只有历代皇后能穿的。”

    媚影公主惊喜道:“难道是天蚕宝衣?”

    “天蚕宝衣?什么东西?”我问。

    夏皇后说:“天蚕宝衣乃是天材地宝,乃是由天蚕所吐之丝织成。天蚕可活万年,每百年吐一次丝,万年吐的丝才够织成一件像这般大小的宝衣。这天蚕宝衣,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穿之可冬暖夏凉。但因天蚕极其稀少,当年太祖之马皇后,遍搜天下奇珍,也仅得一件天蚕宝衣。最后也成为历代皇后传国之宝。”

    媚影公主喜道:“本宫早就想穿穿这天蚕宝衣了,可你就是不肯!”

    夏皇后道:“皇姑,不是我不肯,这乃是祖训所规,此衣只许历朝皇后可穿,非是我不愿啊。”

    媚影道:“好了好了,我也知道,不难为你。喂,姓徐的,你快点帮忙把这女尸的天蚕宝衣给我扒下来。”

    我道:“有没有搞错?虽然这天蚕宝衣乃是天材地宝,但毕竟还是这女尸之物,你怎么能叫我扒她衣服呢?那你与盗墓贼有何区别?”

    媚影道:“本宫才不管那么多,这天寒地冻的,我就只穿了一件你给的外衣,要走到外头,还不让人笑话了?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衣不敝体!”

    我指了指着夏皇后说:“人家一国之后尚且如此,你个公主又算哪根葱?”

    夏皇后脸一红,羞的忙用手拉住胸口薄衣,方才裸露的春光顿时不再。她自己的那身宫装衣服早就在赵德欲施强暴时粉身碎骨了,如今只披了一件我的白色中衣,浑身上下只有那双绣鞋是她自个儿的了。

    媚影没好气道:“那我可不管,我就是要穿!”

    美丽的女孩子对同样美丽的衣服拥有极高的兴趣,更可况眼下还没一件完整的衣服,更叫她心痒难耐,不等我反应,就伸手要解开女尸脖劲下的第一颗钮扣。

    “你干什么?”我怒道。伸手就将她的手打开,没想到媚影公主却不小心把那贴在女尸额上的黄纸给扯了下来。那女尸突然睁开双目,深寒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

    “啊——”,女人的尖叫,永远是那么的高亢。

    我浑身一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中闪过一念,尸变!

    ……

    ……

    “主人!”一个森冷的女声,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声音极轻,但在众人耳里却似一声巨雷,震得众人脑子一片糊涂。

    主人?

    死人不知道多少年的女尸竟然开口说话了,还叫我“主人”。

    我瞪大着双眼,一生中还从未见过如此叫人惊讶的事情。

    四个人傻傻的看着这个开口说话,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的女尸。没了黄纸的掩盖,一张绝世容貌展现在四人眼中。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一双大眼睛,是的,唯一叫人遗憾的就是这双大大的眼睛。没一有点人类的感情,黑色的双瞳傻傻地盯着我,泛出呆滞的目光,影响了她整体的美貌。

    “你……你是谁?”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女尸不答,只是一个劲的称我为主人。

    “啊——”三女又是一阵尖叫,如同受了伤的小兔子似的,躲在了我的身后。

    我皱了皱眉,道:“你能站起来么?”

    “可以,主人。”女尸缓缓坐起,两手轻轻一撑,轻轻松松就站了起来,完全没有想像中僵尸的那种僵硬感,就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站起身的女尸,足足有一米七的身高,身材玲珑起伏,前胸后臀搭配的是那么的完美。胸不大,只能说是中等;臀不大,只能说是一般般。但这中性的曲线,搭配在她的身上,却显的是那么的完美。她就像个女神,如果没有那双呆滞的双眼的话。

    雪白色的天蚕宝衣,穿在她的身上,仿佛是专为她量身定做似的,脸上虽冷,却显出飘渺似仙女的气质。

    “你是谁?”我再次问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艳尸是谁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再次发问。

    女尸目光呆滞,只是傻傻地盯着我,用她那冰冷的嗓音回答道:“主人,我是你的奴隶!”

    三女猫在我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看着也是心里发毛,但好在女尸将我认成是她的主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有名字吗?”

    “主人,以前有,现在没有了。”女尸答。

    “为什么以前有,现在就没了呢?”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忘了。我现在只记得你是我的主人,以前的名字已经忘了。”女尸的嗓音还是一贯的冰冷,丝毫不带半点人类的感情,一句话给她说的仿佛是从地底传来的鬼声。

    虽然我初出江湖不久,但也见过类似的符纸,捡起落在脚下的那张黄纸来,很明显,这是道家符纸,似是用来镇邪僻鬼的。也许,这女尸认我为主,与这张符纸有莫大的关系吧。

    对于我提出的问题,女尸是一问三不知,仿佛她死后躺进棺材里,黄纸落下来之前的一切记忆都不存在她脑海里了。一番问答之后,四人终于对女尸解去了戒心,胆大的媚影公主更是对着女尸又摸又捏,还说道:“呀,她身上除了冷一点外,跟活人没什么区别!”

    女尸对媚影的动作丝毫不理睬,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只是看着我,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她生命中的一切。

    配铃也耐不住好奇心,轻轻地摸了摸女尸的手,惊讶道:“真的呢,冰冰冷的。”

    我探手搭过女尸的手腕,女尸很柔顺,任我施由:“奇怪,竟然没有脉膊!”

    夏皇后紧守着一国皇后的风范,只在一旁观看,道:“莫非是尸变?”

    我道:“你见过僵尸么?”

    夏皇后道:“没有。”

    “那你可曾听说过会开口说话,像她这样的僵尸么?”

    “也没有!”

    “这不就得了?”

    “什么得了?”

    “我也不知道。”我耸耸肩,一幅无奈样。

    媚影笑道:“你在瞎说什么呢?”

    我指着女尸道:“她的出现,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识。我们在这里猜想,不也是盲人摸大象——瞎猜么?”

    媚影把弄了一阵女尸,道:“我们要带上她么?”

    我摇摇头道:“还是把她放在这里吧。”说着我就将那张黄纸拍在女尸额上,女尸再次闭上又眼,身子僵直地倒在我怀里。

    媚影惊叫道:“你干什么?”

    我道:“她本就不是阳间人,自然是从哪来回哪去了。”说着就要将女尸重新放回棺材里去。

    媚影跳脚不依了,道:“不行,我不准。”我没理她,自顾自将女尸放下,冷不防一手白手又将那黄纸扯了下来,女尸又睁开眼,盯着我道:“主人,我是你的奴隶。”

    我微怒道:“你干什么?”

    媚影拿着一堆黄纸碎给我看,道:“这么好玩的东西怎么能让她呆在这冷冰冰的棺材里呢。”

    媚影公主自从将处女之身交给我以后,越来越像一个妻子,愣是事事管着我,任性无比。既然黄纸符已经成了碎片,被她丢进火堆里烧了,我也无可奈何了。

    “好啦,依了你了。”

    媚影欢呼一声,跳起来,搂着我脖子,亲了我一下,整一个小姑娘,谁能猜到她已经三十五了呢?

    夏皇后吃惊道:“皇姑,你……”

    媚影红着脸道:“皇后,他已经是我的驸马了。”

    夏皇后其实早已猜到,但仍不敢肯定,道:“难道……你们……”

    媚影幸福地扑在我怀里,任瞎子也能猜得到是什么状况了。

    “好了,宝贝,夜晚了,快睡吧。”我拍着怀中的媚影,沉浸在幸福中的她不一会就呼呼睡去,睡着时还微微打着酣,像头可爱的小猪。我暗自摇摇头,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你们俩也睡吧!”

    配铃挨着我一边,靠着我睡了,虽然她有点怕我,但她更怕冷,而我呢,就像是个火炉。夏皇后确认我是她的皇姑父后,反而不好意思靠在我身上,坐在我对面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也过来吧,这边暖和。”我不忍心一个大美人受冻,劝道。

    夏皇后初始还有些扭捏,后来实在是挨不住冻,轻轻地靠在我右边。我却一把将她也圈在我怀里。

    夏皇后一惊,想挣开,道:“你……你干什么?”

    “听话,快点睡吧。这样你才会不挨冻。”

    夏皇后双目有些迷茫,看了我一会,终于耐不过,睡了。

    我那个奴隶女尸仍然直直地立在我身旁,看着我。

    “你不睡么?”

    “主人,我不用睡觉的。”

    “那你不会累的么?”

    “主人,我不会累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劝她了,闭上眼睛,打起坐来。

    一夜过后。

    其实这墓洞中哪分日夜,一只手推了推我,耳边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主人,五更天了。该起床了。”

    我睁开眼,揉了揉,道:“什么五更天,你怎么知道的?”

    女尸道:“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现在已经是五更天了。”

    叫醒了三女,又吃了些昨晚多余的野味,四人一鬼,爬出了墓洞。此时风雪已停,四周是白茫茫一片,地上的积雪足足有一尺之高。

    媚影开心道:“太好了,风雪总算是停了。”

    “那还等什么?你们还不快点到我身上来。”我大声道。

    三女齐呸了一声,依着老规规各自在我身上安好,唯独那女尸仍傻傻地呆立一边。

    “喂,你会轻功么?”话一问出口,我就后悔了,哪有女尸还会功夫的。

    女尸道:“主人,轻功是什么?”

    我一听就头大,只好指着一里之外一个小山头说:“你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那山头去。”

    女尸道:“是,主人!”话音刚落下,眼前一花,白影一闪,如飞般向那山头冲去。

    呵,好家伙,虽然女尸没用什么轻功,但那跑步的速度竟然有我的一半速度。我忙大喝一声,追着女尸的背影,纵飞而去。

    我身怀绝世功力,虽然背负三人,但也还轻松,堪堪与女尸奔了个肩并肩。一路上你问我答,几个人聊得也相当愉快。因为女尸无名,我给她取了个名——寒冰。以后这寒冰就成了我的奴隶,哦不,严格上来说更像是个保镖,像个跟屁虫似的,与我寸步不离。

    寒冷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人了。

    她可以不吃不喝,却力大无穷,奔行一天也不见她累。依我推断,她可能是千年以前之人,据对衣服颇有研究的媚影公主说,寒冷身上的天蚕宝衣之款式乃是五代十国时候的。必然生在大富大贵人家,极有可能是生在某个皇家贵族。没准,和她一样,也是个公主呢。

    三五日之后,总算是奔出了山地,看着了大路。许是因为大雪,天寒地冻,大马路上没半个人影。行了半日,身后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彪人马,足足有上千之众。那些人托衣带马,急急如丧家之犬,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甲,手上拿着不少刀枪棍斧,哭爹喊娘的上千名官军朝我们奔来。

    随着奔进,身后更远处杀声震天,慢慢的越来越清晰,我大惊,怎么这般倒霉,才走出深山,又遇上兵灾。

    “快闪到一边去。”我大喝一声,命寒冰转向。

    这队领头的将军黑着脸,看也不看我们一眼,领着自家的残兵败将,急驰而过。

    我等亦不愿久留,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俗话说得好啊,贼过如梳,兵过如洗。碰上不讲理的军兵,哪管你是什么人,还不都给抓了去?若是常人遇上这种情况,不是给军士们杀也,也会给踩死。

    虽然我不怕他们,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领着四女从侧向东面急忙避过。但世事总是不叫人如愿。才纵过东面这座小山,迎头竟然又是一队兵马,从东朝我们正面冲来,人数足有上千之众,想来是围追先前败退的官兵而来的。

    我再次大喝一声,欲往官兵败退的北方而去,寒冰跟着我只奔出七八里地,喊杀声突然似从四面八方围哄而来,声震四野。抬头一看,也不知今天走的是何霉运。败退的官兵们竟然又急急撤了回来,显然前面亦是有人堵截。

    “不好,咱们被包围了。”夏皇后急急说道,“你看这地势。”

    闻言我方好好打量地形,四边是片高高的崖壁,高不知几许,许是雨雾颇大,抬眼望不到顶。东南北三方各有追兵,这军队不知是何人指挥,虽只是一场小战,却有如此计谋,将一千官兵死死围在这崖壁之下。

    “寒冰,抓住我的手。”我大喊一声,金光暴涨,将寒冰也笼罩在龙力屏障之内,虽然现场的场面极其混乱,但只要在我的龙力屏障的保护之下,谅来也不怕。

    人声,马声。

    哭喊声,杀伐声。

    仅仅一刻钟的功夫,千来名官兵如无头苍蝇般带着我们五个人,挤在了崖壁之下。虽然官兵们是在逃命,但眼见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四个绝世大美人也依然心痒难耐。不少人借着奔跑的趋势,想在死前一尝夙愿,即使不能真个销魂,摸摸,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夏皇后,媚影公主,配铃三女尖叫着,高喊着救命,然后却惊讶地发现,没有一只禄山之爪能得逞。这些人只要一接近我四尺以内,便被莫明其妙的一股大力击得倒飞出去。然后,被从后逃命而来的官兵们踩成了肉饼。哭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等到官兵们止住脚步的时候,已经无人敢靠近我们了。我背靠崖壁,三面被官兵围着,却无人敢上前靠近一步。只一会儿,官兵们的注意力全被那领头将领的说话声吸引了去,毕竟,还是小命要紧。

    “传令下去,就地摆阵!”

    我个子高,一眼就望见那领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将领,此时已经是安坐马上,指挥着下属。官军虽然被围,主将却显冷静,兵士们先前还很慌,乱了一阵后,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人挤着人,才几分钟就摆出了扇形之阵。

    “没想到,这些兵士训练还颇为有素。”夏皇后早就安了心,这个男人的背上,也许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我对军阵不懂,但也看过些兵书,孙子兵法之类的,这主将能在这么段的时间里稳定人心,确实难能可贵。

    媚影兴奋的打断我的思考,对夏皇后道:“皇后,你先别吵,听他说呀。”

    场中。

    三面的追后最终汇成一处,领头分别是三个小将,都身挥重铠,骑着上品黄彪马,手中武器俱是银枪,看他们长像颇有些相似,看来是兄弟三人了。大军个个衣着装鲜,铠甲极似官兵,只在手壁上绑着红巾,不知是何缘由。

    三骑抢众而出,为首一骑大喝道:“李并,今天你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我家娘娘念你还是个人材,你投降吧。”

    李并喝马前走几步,手拿大关刀,指着那为首一将道:“王飞,今天我李并不幸被围,乃是我们总兵计不如人,中了尔等反间之计,撤了我押运粮草之职,不然我大军焉会遭如此大败?安平城又怎会如此轻易被尔等奸人占了去?你若有本事,胜了我手中大刀关,自然随你如意。若是不幸我李并胜了,你可敢放了我等?”

    王飞正欲答应,边上一兄弟一把拉住他衣服,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王飞不同意,怒道:“我正要会会小泰山,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连斩我江东三员大将。来吧!”王飞大喝一声,长枪一拍马臀,纵马如飞,向李并冲去。

    “好!”小泰山李并大喝一声,跨下枣红马四蹄飞扬,高举着大关刀迎头而上。

    媚影公主兴奋地搂着我的脖子,越搂越紧,俏脸飞红,激动不已,显然被战场上的热血豪情激得热血沸腾。我没空理会,五人十只眼睛,紧盯着场中二员大将你来我往,兵刀相见,刀枪碰撞声不绝于耳,火光飞溅令人目不暇接。

    二骑错马而过,已经是交了一手,“乒”一声,传出几里之外。那小泰山李并虽天生神力却性格平稳,自所以被分配押粮大将也是因他处世冷静,思虑周全。但并不是说他武艺就稀疏平常,一手关公刀法虽然常见,兵阵江湖之上却无人有他这般快的速度,八十斤的大关刀可不是这么好拿的。

    王飞手壁大震,暗道,好个小泰山,果然是力能举山,名不虚传。他银枪本是应该以敏巧取胜,是矣一招之后,再也不与李并硬接。一杆丈二银枪,宛若游龙,上下翻飞,刁钻难挡,硬是逼得李并手忙脚乱,跨下战马连连暴退,亦是改变不了两方形势。

    李并空有一身神力,却无法施展,黑脸憋得通红,怒喝一声,大刀柄抓住机会,硬是挡了一回,将王飞长枪击开。大刀映着红日,朝王飞当头劈下。王飞躲闪不及,眼见着若不闪开就要死于刀下。

    王飞慌而不乱,右脚一蹬,竟然翻滚着跌下马来,堪堪躲过一刀。他是躲过去了,可黄彪马却没他这么好运,也没他那么机灵,血光暴闪,四处飞溅,一匹上等良马被斩成两断。

    李并哈哈大笑,才笑了两三声便嘎然而止,银光闪处,一杆银枪凭空而来,自下而上,如毒龙般钻出,枪尖已经抵在了李并咽喉之上,入肉一分,小点红血缓缓流下。

    “哐当”一声,李并长刀落手,被王飞制作。哄——,王飞部高声呐喊,个个脸上有光。反观李并部,个个面色如土。

    我虽身处远处,却将场上形势看得一清二楚。王飞跌下马来,我看他所滚落之方向就得要糟。王飞补逼下马,不往远处滚,反向滚到李并马腹下,也不站起来,手中银枪已经毒龙钻出。

    如此之急智,能反败而胜,真是非常人所为啊。瞧他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羡慕被俘,他的部下战意全无,个个丢下了手中兵器,蹲在地上,接受王飞等人的安排。

    他们这么一蹲不要紧,这边场中站着的只剩我们五个人,鹤立鸡群,想不出名都难。王飞纵马过来,降兵一一被绑,来到我面前一丈处,问被绑的李并道:“这些是什么人?”

    李并大意失荆州很不服气,即使他不想说,也不知道眼前的四女一男怎么会跑到自个儿阵中来,一脸的莫明其妙。

    我抢先道:“这位将军想必就是王飞五大将军啊。小弟久爷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武艺非凡。我等一介草民,不过是江湖中人,赶路时正巧碰上战事,莫明其妙就被困在此处,还请将军高抬贵手。放我人一马,回头当将将军之长生牌位供于庙堂之上,日日夜夜为将军祈福。”

    王飞虽然正着着我,眼光却时不时飞在四女娇面之上,眼泛淫光,我暗道不妙。

    第一百二十八章侍女的诱惑(上)

    “不知兄台贵姓大名?”王飞微笑道,眼睛却看着夏皇后。四女中以夏皇后及寒冰姿色最美,不相上下。寒冰死气沉沉,又冷又硬;而夏皇后高贵大方,一身皇气,最是引人注目,场中倒有大半男性目光是朝她而去的。

    我心中有气,但如今敌方势大,心下存着侥幸心理,如能不用动手便脱出重围,那是最好不过。我可不是勾魂死者,对杀人毕竟没多大兴趣。

    “将军客气,我叫徐正气,前段时间被江湖中人误为九尺淫魔者,便是在下。”

    “什么?”王飞大吃一惊,叫道,“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气?”

    我含笑道:“天下第一高手不敢当,不过区区正是徐正气。”

    王飞暗惊,想不到今天竟有这等好运,不但将贼将李并侥幸擒获,更见到被当今江湖中人共推为天下第一高手的正气大侠——徐正气。

    天下武林大战九尺淫魔之后,徐正气便又有了个新名头,正气大侠,取自徐正气之名字。当然之所以如此称呼,还是看在徐正气之父,十多年前一剑游龙——徐霸天的面子上。

    王飞当即下马,领着两个兄弟,朝我的拱手,道:“王飞携兄弟王云、王风见过徐大侠。”

    转眼间俘虏成了座上宾,这变化实在太大,刚才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尘埃落定。“什么大侠,徐某虽然未曾做过什么坏事,但亦未曾做过造福江湖武林百姓的好事,大侠二字,可不敢当。”

    夏皇后三女显然对这变化吃惊不小,但危机一过,芳心也安定不少,只有寒冰仍是一如既往死死盯着我。

    王飞三兄弟俱是少年俊杰,年纪轻轻,便身为大将,自然为人处世也是不凡。方才对四女不敬的色眼转瞬即逝,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不时问我一些武学上的问题,年轻人,又身为武将,对武学那更是痴迷不已。虽有美色在前,一旦谈及武学之道,便抛至九宵云外去了。

    王飞献上五匹马,一人一匹,夏皇后等人俱是女流之辈,无一会骑马,只好开着我那11路车(再条腿),驼着三女,与王飞等人齐头并进。

    王飞三兄弟见我身负三女,仍健步如飞,与自己三人的良马奔行一般无二,心中更加钦佩。

    王飞骑着马道:“我家娘娘早有命,只要是遇上先生,一定要奉为座上佳宾。”我暗自一笑,对于我这种绝世高手,哪方势力不是竟相笼络?更何况眼下正值乱世,乱世之中什么最可贵?人才啊!

    “不知王兄所言之娘娘是何人?”

    “徐兄你瞧我,一谈到武学连介绍都忘了。”王飞尴尬一笑,“不瞒徐兄,我等乃是宁王座下之讨逆军。我家娘娘便是宁王妃。”

    “宁王妃,你家王妃名讳是否是江如水?”

    “咦,徐兄。你怎会知道我家娘娘名讳的?”

    “哦,太巧了,我与你家王妃乃是旧识,在南昌府曾有过一面之缘。当初我被人诬为淫魔,王妃她非但没有与别人一般见识,还曾与我见过一面呢。”

    王飞哈哈大笑,道:“难怪,我还当娘娘她是因为你乃天下第一高手,才下如此命令。原来是旧识,那敢情好。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

    “不错不错。”当初我以徐起这个假名与江如水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记得两人还立过一个协约的。嘿嘿,不提也罢。

    我又问道:“方才战阵之上,听王兄所说,你家娘娘领兵打战,莫不是也在安平城里?”

    “唉,徐兄若是早来几日,当可一尝夙愿。我家娘娘早于三日前,领兵攻打安州去了。安州城离此两千多里地,我等又得驻守安平,有令在身,怕是不能陪徐兄去见娘娘了。”

    “无妨无妨,今日与王兄弟三人一见如故,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路上众人谈笑堪欢,等到了安平城一看,竟然见不到丝毫战争痕迹,安平城众百姓安居乐业,心满意足。街上宁王军兵来回巡逻,秋毫无犯,反令城中治安更好了三倍不止。

    “王兄带兵有方啊。”我心下也佩服。

    王飞道:“哪里哪里,是我家宁王胸怀天下,有经天纬地之能,方有如今这番面貌。”口中虽然谦虚,面上却忍不住得意之色。

    就这样,我们五个人终于走出深山,有惊无险的安安稳稳过了一天。晚上王飞三兄弟领着一众将领,大吃庆功宴,我亦被拉入席,喝到夜至三更,方才醉熏熏回来。

    寒冰自从认我为主以后,不离我三步之外,就像个影子似的跟在我身后。深山里那淡得出鸟来的野味哪里比得上醉八仙的名厨?美酒佳肴勾得我食欲大振,这不,寒冰扶着我头重脚轻地回到王飞给我安排的临时府宅里。

    走到大厅上,灯火通明,夏皇后三女都安座高堂之上,一脸寒霜。她们久居深宫,底下的人自然没几个人能认出她们的身份来。

    “啊,都在啊。来,咱们再喝一杯!”我吐着酒气,醉言醉语。“丫头呢?吩咐下去,上桌好菜!”

    配铃领命去了,不一会丫环们在厅上摆设了一小桌热腾腾的好菜。配铃一摆手,一干丫环走得干干净净,把门窗关牢,大厅一下子冷冷清清,只剩下我与四女了。

    我大喇喇一屁股坐下,旁若无人大吃大喝起来。

    “嗯,不错。虽比不上醉八仙的厨子,但也差不到哪去。”

    “吃够了么?”媚影一敢往常嬉笑面容,冷冷喝道。

    “不够不够,七八天没吃好菜了,今天不吃个大饱,怎么对得起我这肚子。”我个子大,两米多高,食量更是惊人。

    夏皇后此时早已经衣装整齐,一身宫装,恢复了身为一国之后的风范。

    “大胆狂徒徐正气,你可知罪?”夏皇后的威严终于喷薄而出。

    寒冰侍立一边,眼里只有我。我不以为然,一脚搁在凳上,筷子不停夹菜入口,道:“你以为这里还是皇宫么?”

    夏皇后面色冰寒,被我说得一阵青一阵白,胸口急喘,好一会才压住心中怒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哀家乃一国之后,只要是我大周朝国土所在,哀家便是皇后。”

    “哼,你不要忘了。眼下安平已经被宁王攻下,这里是宁王的势力范围了。”

    “宁王反贼,终有一日,哀家要将他碎尸万段,灭他满门,诛他九族。”

    我扑嗤一笑,还好嘴里没菜,不然满桌菜隐那可大大不妙。“诛九族?你连自己也要杀么?”

    夏皇后脸一红,怒火将她烧得头脑发晕,错话连篇。但几十年的皇家礼仪训练又怎会如此轻易放弃?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在媚影公主的安慰下,慢慢平静下来。

    “好,哀家不追究你冒犯之罪。但哀家想知道,你究竟是要帮朝庭还是要帮宁反贼?”

    “原来闹了半天,你们想知道的是这个问题啊。”我微微一笑,其实我早知回来必定会有一番三司会审。但没想到夏皇后这么不知好歹,身为鱼肉,还要摆出那幅臭架子。

    “对,哀家想知道你的答案?”

    “你就不怕我帮宁王么?”我道。

    媚影听不下去,插口道:“姓徐的,你别不知好歹。本宫已经认你为驸马了。只要你将我们安全送回京城,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的亲人我们也当你是将功补过,放回家去。怎么样,这么好的条件,你满意了吧?”

    说实话,我本就不想参与这场战争,进京目的无非是要救出赵月如众女。如果媚影好言相劝,我立马就会答应。但如今她们两人,仗着皇后公主的身份压我,身为男子汉的尊严令我不能低下头来。

    夏皇后自从进了城,仿佛突然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对我冷冰冰不说,处处摆架子,以皇后自居,我早看不顺眼了。

    “可以,我同意。不过我另外还有一个条件!”

    夏皇后不答话,脸上却现出得意之色。“什么条件,你先说说看。”

    “我要你陪我一晚。”我指着夏皇后大言不惭道。

    夏皇后气得浑身发颤,媚影更是怒喝道:“放肆!姓徐的,你别不知好歹。”口中怒气冲冲,夹着酸意,媚影离座而起,柳眉倒竖。

    我微微一笑,只当是耳边风,只顾吃酒吃菜。场中顿时一阵尴尬,气氛沉闷。许久许久,夏皇后酥胸起伏不定,媚影从旁不停安慰,配铃也轻拍其背,帮她理气。

    夏皇后终于平静下来,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换个条件。”

    我不理她,只是吃菜。七八天不知肉味,我没有打野战的习惯,今天是饱暖思淫欲,如此良辰美景岂容错过?

    媚影忍不住道:“你不就是想要女人么?到了京城,你还是我的驸马,要多少女人都随你。”醋意更盛,媚影眼中已经泛起了委屈的泪水,亮睛睛,似要落下。

    我最怕女人落泪,这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可吃不消。当下只好惺惺道:“好啦好啦,别哭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嘛,你们这就当了真?”

    媚影大怒,挥着粉拳直捶:“坏蛋,谁和你开玩笑了。人家和皇后在说正经事,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心花怒放之下,媚影早将公主的气势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她伏身在我耳边轻语道:“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哪一个不是见色起意的?有我在,你休想动皇后。”

    靠,得了便宜就卖乖。这女人给她点泥巴,她就上墙;给她点面子,她就拿自己是我的妻子。我虽心中有气,但谁叫但已经与我有夫妻之实了呢?花心的我自然是想将每一个相好女人抓在手里。

    我这一点头,夏皇后脸色好多了,当下三女也陪我一同进餐,权当是宵夜。寒冰依然是站在我身边,她似乎不用吃饭,只要喝点水就成了。毕竟她没有心跳,没有脉搏,半人半鬼。

    饱餐之后,配铃陪着夏皇后自去休息,媚影扶着东倒西歪的我进了内房。扑头就倒在了床上,被我压在身下。丰满的身子别提令我有多爽了,我伸手就伸进她内衣之中,握着饱满的双乳,死命的揉捏着。

    “嗯,轻点……”媚影呻吟道,“别,臭死了,你那张臭嘴快去漱,快……不然别想上我的床。”

    我哪管那许多,大嘴张嘴就吻,媚影死劲挣扎,却挣脱不过,最后只好威胁道:“今天你要是敢不去洗洗澡,以后别想我给你好脸色看。”

    摸着渐渐冷却的柔软丰满的身躯,我只好起身,拍了媚影的丰臀一巴掌,道:“好好好,为夫尊命。这么晚的天了,哪里有热水?”

    媚影嬉嬉一笑,道:“早就给你在澡房备好了,快去洗吧?”

    “澡房?在哪?”

    “出门右走,第八间屋子就是了。还来?臭死了……呸……快去快回。妾身等着你。”

    看着媚影侧躺在床上,无限美好的曲线将我的欲火勾得旺盛无比,可闻闻身上,七八天没洗了,确实不像话。

    “嗖”,我开足马力,冲进了澡房……

    十分钟后。

    我进到内房,看着棉被包着无限美好的曲线,一个饿虎扑羊,一把压在她身上,道:“娘子,春霄苦短,为夫等不及来。”

    媚影将头缩进被子了,也不答话。嘿,还装模作样?刚才那骚样,还想骗我。大手翻山越岭,钻进被子,直扑她胸前小兔子,一阵猛攻。

    咦,不对,兔子怎么变小了?还有这腰,也好像细多了。屁股虽然弹性更强了,却没原来的大。

    我一把掀起棉被,一个女人两手捂着脸,身上只穿着肚兜内裤,身材虽然也很苗体,却不是媚影公主。

    “你不谁?”我喝道。

    女人仍然不好意思拿开捂着脸的手,不答话,我等不及,一把拉开她的手,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容貌,神情仿佛有些困惑,茫然道:“配铃……怎么是你?你怎么回跑到我床上来的?”

    配铃羞红了脸,闭着眼睛,不敢看我,趁我不注意,两只手又捂上了脸,怯怯地道:“嗯……是……是公主……叫我来的。”

    “媚影叫你来干什么?”我略一思索已经知晓媚影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了。

    她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平下心来,竟然一反原先怯生生之态,白了我一眼,双颊依然飞红,脸蛋上流露出娇羞的表情,嗔道:“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这副样子?你看看自己……丑死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雅。刚才洗过澡,澡房里又没给我备换穿的衣服,只有一条内裤着身。精赤的上半身尽情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现在几乎是赤裸着站在配铃的面前。

    再者因为刚才被媚影勾起的欲火,经久未退,下面自然而然就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相对于裤衩的短小精省,这顶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大巨大了些。

    “你认为我现在应该像个什么样子?难道睡觉还要穿得衣冠楚楚么?”我微微一笑,有些想逗逗这个小丫头,“再说了,没经我的允许,你偷偷摸摸的跑到我床上来,我还没早你算帐呢。”

    配铃红着脸呸了一声:“我是公主的侍女,公主命令下来,谁说是偷偷摸摸?”

    我笑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个小丫环一般见识。”

    配铃白我一眼,轻声嘀道:“你不就比我大两岁么?”

    我笑道:“大两岁也是大,不过对你这样一个处世未深的漂亮小丫头来说。在一个如此寂寞无聊的夜晚,贸贸然跑到我的床上来,深更半夜的,你不怕我吃了你么?”

    配铃俏脸双红了,红得就像是天边那绚丽的晚霞,她眼角瞟了我一眼,咬着嘴唇道:“怕什么?有公主给我做主。再说,我既然来了,就已经作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她说话声越来越低,最后一个“了”字竟然几不可闻。

    “牺牲?你应该说是献身吧。我可没找你哦。”我笑吟吟的打量着她娇小的身躯。十六岁的身子,就像是一株娇嫩的小草,清清的处子悠香一阵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宽大的肚兜根本挡不住胸前的娇嫩,晃眼的白嫩微微露了出来。两根细细的鞭子被她捏在手里,纤长细白的手指不停玩弄着黑色的秀发。

    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现在的小丫头,发育得可真快呀!”我毫无顾忌的瞄着她的耸胸蜂臀,喃喃道:“也不知是营养特别好的缘故呢,还是皇宫真是养美女的宝地……”

    “谁是小丫头?我……我已经十六岁了!”配铃一甩辫子,气鼓鼓地说:“公子,你别老是把我当成小女孩行不行?我比你想象中要成熟的多……”

    我瞪大了眼睛,这还是那个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怯生生的配铃么?微微一笑,也许,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立马就会长大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侍女的诱惑(下)

    “小女孩总是想去证明给别人看,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可当她成为老女人的时候,又总是想扮成一副小女孩的天真模样。唉,女人呀女人,真是……”

    话还没说完,配铃柔软的手腕像两条蛇一样一把将我搂到了床上,两个人一起滚进了被窝。

    我猝不及防,万万想不到平时怯生生的配铃是如此的大胆豪放,下意识的伸掌一推,入手处绵软丰盈,竟触摸到了她那发育不完全,但俏挺充满弹性的双峰之上。对于美女的投怀送抱,男人基本上是不推则已,一推就肯定“误撞”到这最不该碰到的地方。

    喂喂,那个谁,少给我在那里撇嘴,小说不都这么写的么?

    配铃早已得令,今晚媚影公主下了死令,一定要施出浑身解术,将我牢牢绑在她们身上,就算是美人计,也心甘情愿。她从小在深宫长大,没接触过多少真正的男人,与我相处了七八天。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我身上,更何况有公主做后盾,主子都嫁了,做侍女的能不陪嫁么?只不过不像别人,她是心甘情愿的做陪嫁的。

    她“嘤咛”一声娇吟,身体内的情欲总闸被我拧开,俏脸烧得似火一般,又红又烫,胸前一双玉兔,死死地抵在了我宽厚的胸膛上,摩擦。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结实的胸肌上,带着一般处子清香,极是醉人。

    我心跳加快,欲火从小腹处飞速上升,伸嘴凑到她那白嫩光滑的脸蛋上,肆意而温柔的用热吻印满了她的面颊。

    “嗯……嗯……嗯唔……唔”配铃的双唇无意识的微微颤动着,秀眸中散发出既朦胧又狂野的光芒,双臂环绕在我的脑后,紧紧的绞住了我的脖子,似乎生怕我会突然离身而去,让这心跳的感觉和沸腾的爱欲之火,一起不翼而飞。

    我当然知道,她那翕动的红唇代表着什么样的邀请。一位处女尚且如此热情,我这花丛老手又岂能任她摆布?我低下了头,蜻蜓点水在她唇皮上轻轻一碰,当她强烈而多情地反应过来,急追我的嘴唇时,却故意扭开了头,把嘴移到了她细嫩的耳珠上,用牙齿轻轻的咬住。

    “啊——”配铃全身一震,如遭电击,“你……你这个……大……大坏蛋……”,她难受得连说都说不完整了,耳珠上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的销魂,更加触发了她年轻的肉体内含的渴望。腰肢款摆着,身体迎合着,鼻端里若有若无的发出了细微的呻吟之声……

    就在配铃焦急的浑身颤抖时,男人终于捧起了她的俏脸,眼看着我带着一脸的坏笑,逐寸寸的凑近她的檀口,她忽然觉得一阵羞意泛上心头,双眼不由自主的阖了起来,想要躲开我的进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唔……”,我不等她反应过来,猛然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头朝前一顶,轻而易举,大获全胜,探进了温暖芬芳的口腔里,像是条灵活的蛇儿一般,卷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开始咂取着香甜的津液。

    配铃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了,深学地陶醉在这纵情的热吻之中。她的脑海里什么念头也没了,只有对方的唇舌,那么地霸道,那么地厉害,直吻得她娇喘连连,全身滚烫如开水,险些晕倒在这幸福的美妙之中。

    等到这个长吻终于结束,她才意犹未尽的睁开秀目,这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完全赤裸了,原先的肚兜小内裤早已三振出局。

    “啊——”配铃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尽管她早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但一旦来临时,她依然臊得粉面通红,两只玉臂倏地环抱在胸前,遮挡着男人那如饥似渴的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那幅手足无措的窘迫之态,怡然自得地笑了。轻轻地捉住她的纤腕,温柔而坚决的向下一拉,那对小鸽子一般的粉嫩淑乳立马活蹦乱跳地弹了出来,颤巍巍的耸立在我眼前。

    配铃的乳房显然才刚刚发育成熟,看上去并不是很大,但无疑,十分之坚挺,嫩笋形的乳峰,晶莹如玉,白皙如同透明。顶端那两小圈粉色的乳晕中,微微翘起的乳头,小巧可爱,在我炽烈的注视下傲然挺立,仿佛正在期待着唇舌的尽情品尝。

    我贪婪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掌轻柔地覆盖到了乳房上,富有弹性的双峰,在我一双大手的推压挤弄之下,变幻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可我的掌心却始略略悬空,故意不去触碰那两粒葡萄般诱人的乳头。

    配铃的娇躯如水蛇般不停的扭动着,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擦了最亮丽的胭脂,眉梢眼角间洋溢着浓浓的春意。可是,不论她怎么样努力的挺身相就,却始终没办法得到充实的满足。发硬的乳尖更是奇痒无比,难以忍受的空虚,领她在心爱的人面前放弃了所有的矜持。

    “嗯……嗯……公子,你为……为什么……还……还不来……”配铃恨恨地在我肩头轻咬了一口,美丽的俏脸上忽然重新流露出那怯生生的表情,低声哀求道:“算我……求……你了好吗?快……快……点吗……”

    她越是着急,我越是觉得她可爱,肚里暗暗发笑,有心撩拨她:“快点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

    配铃气得差点想将这可恶的男人踹下床去,羞怒道:“你……你明明就……知道的……还要……还要……戏弄我……人家……”

    “说呀,你要我做什么?只要你说了,我马上就能如你所愿。”我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眼神中焕发出的,只有男人般征服女人的强大自信。

    配铃哪里我这花丛老手的对手,再也无法抵挡那痒到骨子里的销魂感觉,她咬了咬嘴唇,俏脸涨得绯红,用劲全身力气叫了出来:“我要……我要你狠狠的抱紧我,亲亲我的乳房!你……你王八蛋听清楚了没有……”

    没想到娇怯如斯的配铃竟然口不择言的骂起了人来,我险些要笑出声。我得意非凡,缓了缓气,一本正经的说道:“听清楚了,小姐。遵命!”话音方落,大嘴已经拱上了挺拔的乳峰,一下子就把粉嫩的乳头吞了进去。

    配铃舒服的乳房中一晕,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她勾住我的脖子,拼了命似的将我的头压向自己的胸部,体会着温湿的舌尖舔弄在她敏感乳峰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在短暂的欢欣之后,她内心中的空虚感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解脱,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于是,她情不自禁的翘起了双腿,修长的双腿主动环跨在我的腰上,雪白浑圆的粉臀竟大胆的向上探索着、迎合着、抖动着。

    突然,她的大腿根部微微一颤,竟然撞到了一个火热粗大东西——那物事早已一术擎天,仰天而起,正虎神眈眈,欲破门而入。

    “噢……好好……可怕呀……”她好奇地看着她根神奇的武器发现它的威武狰狞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这一惊真个是非同小可,那咱即害怕又期待的少女娇憨之态,一下子在她的俏脸上表露无遗。

    “怕?有什么好可怕?一会儿就就知道它的历害了。”我轻薄地吹了声口哨,嘴巴离开了早就被口水濡湿的乳峰,沿关她纤细的腰肢滑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腹,义无返顾的探进了双腿之间隆起处……

    配铃“啊——”的一垢娇呼,身子一颤,一股温热……

    “小女孩果然已经长大了,竟然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我面带嘲弄的哈哈大笑,那某物事捧直配铃面前,作热要抖在她脸上。配铃又羞、又怕,连耳根都红得透了,眼看那亮晶晶映射着灯光闪闪发亮,没来由心中又是一荡……

    “好啦,道路已经畅通无阴了,咱们该干正事了。”我兴奋地抓住了她的双腿,用力往上一提,霎时将她暴露在朗朗乾坤之下。

    “别……别这样……”配铃喃喃的喘息呻吟着,一双白嫩的美腿被迫高高抬了起来,渐渐的又向后弯曲,膝盖几乎要贴到了自己的双峰之上,她心头一片空白,莫明其妙,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猛然间感到胯下一痛,“扑嗤”一声,一根粗长女烫的物事已经划开了她,身子仿佛被撕裂般,被人捅进……

    “噢——啊——”配铃痛得面色惨白,两只粉拳一起砸在我的胸口上,但这样的力气显然不能改变既成的事实,只听“哧——”一下轻响,我虎腰一送,尽根没入,随即就是由缓至快、由轻而重,最后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配铃咬紧牙关,只觉得每一下都深深顶到尽头,简直像是要将她娇小的身子给贯穿,便在那疼痛之中,仿佛也带着一种梦寐以求的充实感。正是这样的感觉,使她慢慢的跟上了节奏,不自觉的摇臀缩腰……

    快感就像海潮一样,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肉体、她的思维、她的情绪。她扔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羞涩,此时她再也不是那个怯生生,总低着头的侍女配铃了,压抑而销魂的吟唱,起呼起高,灵魂儿早已飞上了九重天外,并且还在不断向上升……

    天色一点一点的亮了,厢房里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停歇。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子动情的浪叫声,是那么和谐自然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人世间最最动听的乐章。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四更天的鸡鸣声,已经此起彼伏,白生生的两个肉体如同淋过水一般,软叠在一起。

    配铃的俏脸上红晕未褪,温暖的胴体依然亲密的缠在我的身上,她的双目中满是茫然之色,久久,她突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有着很重的心事。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道:“为什么叹气?”配铃傻傻地看着我颇有些黑的俊脸,低声道:“我……我只是在害怕……”

    我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已经作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吗?牺牲都不怕,那你还怕什么?”

    配铃“噗嗤”一声,随即又蹙起了柳眉,轻叹道:“我怕你会离开我。”

    我柔情地摸着她黑长的辫子,道:“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配铃没说话,满含情意的双目紧紧地盯着我。

    我怕她不信,道:“你这么美,身材又这么好。才十六岁就有了如此美妙的身材,我还想等着你再长大些,好好享用呢。”

    配铃娇嗔一声:“你坏死了,真是个坏东西。”

    我捉住她打过来的粉拳,张嘴又要吻,配铃却偏过头去。“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

    配铃似在思考着什么,眼神躲躲闪闪,飘呼不定,最终落在我脸上,坚定的道:“你……你又不去京城……”

    “谁说的?不去京城,我怎么救亲人们?”

    配铃眼色狂亮,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很显然,今晚的一切都是媚影公主的安排。完事之后,配铃依照吩咐,自然而然要探我的口风。

    其实我早听到隔壁那道粗重的呼吸声,如果所料不差的话,隔壁的人一定就是媚影了。除了她,又有谁会躲在隔壁偷听一晚呢?

    看来我所料不差,媚影这女人最喜欢用美人计了,上回在地道里是她自己,这回为了得到我的帮助,不惜牺牲清纯的配铃。我心中有些怒意,难道我真的如此不堪?

    配铃早就知道自己的男人是绝顶聪明的,但她依然得问:“那……那你以后会做驸马吗?会和我们一起呆在京城里吗?”

    我神色一黯,我是个没打算,或者说是没抱负的人,以后的事根本就没想过。天哪,我才十三岁,心理年龄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小孩子,为什么总有人要问我将来呢?

    我无可奈何,谁叫我只有十三岁,却长了一幅比成年人还要强壮的体格呢?将来?是得好好想想,但空想又有何用呢?

    “放心吧,就算不呆在京城,我也会永远和你们在一起的。”

    配铃把这句话当成了海誓山盟,以为今后能与公主一同拥有我,快快乐乐地呆在京城里享受荣华富贵。激动的她,献上自己的香吻,与我热烈接吻。更可怕的是,她不顾肿痛的下身,款款据腰,抢先套弄起来……

    我这句话说得很大声,隔壁的媚影公主亦听得一清二楚。在她耳里,这句话不就是最佳保证么?媚影冲进房来,扑到我背上,媚声道:“我要……”

    虽然配铃早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但我仍没有交货,方才又是怜惜配铃柔弱的身子,根本未能尽兴。而媚影则不同,虽然只有过一次交欢的经历,但她毕竟已经是成熟无比的妇人了。像她这个年纪,如狼似虎,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强而有力的粗暴。

    我抛下配铃,转身飞速扯烂媚影的衣衫,将她摆出了狗交的姿势。媚影四肢着床,丰臀高高翘起,一拱一拱,急切地寻找着火热地根源,口中呻吟道:“快……快点……我要……”

    我心中欲火狂升,大手将她两片臀肉尽力往外拉扯,对准那泥泞紧窄的小道,纵杀而入,敢对我用美人计,杀了你……

    媚影高昂着头,整个身体呈S形,娇呼一声“啊——”

    ……

    ……

    日上三杆。

    我满意地左拥右抱,对着两个大美人上下其手。虽然心中得意,但一道白影闪过脑海,寒冰昨晚哪去了?她与我不是形影不离的么?

    “媚影,昨晚寒冰上哪去了?”

    媚影笑脸一僵,恨恨地扭了我大腿一把,吃醋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我大言不惭道:“配铃才是碗,你怎么可是是碗呢?”

    媚影闻言,脸色一僵,冷声道:“那我是什么?”

    “你当然是锅呗!”

    配铃扑嗤一笑,媚影知道被我耍了,虽然语气依旧冰冷,脸色却好看多了,“呸,乌鸦嘴。我有那么黑么?”

    “黑?难道你不是黑的么?”

    媚影又是一愣,待看到我眼神直瞄向她下身时,羞得夹紧双腿,擂了我一拳,怒道:“不害臊。”

    三人调笑一阵,这才言归正传。一问之下才知,昨晚寒冰一阵跟着我进了房的,后来还陪我去了澡房。我这才记起,一向冷冰冰苍白着脸的寒冰,当见到我赤身裸体的时候,死人般的脸竟然红了一下。

    当然,那时我有些醉意,到现在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一个没有脉搏的人,脸也会红么?没脉搏,血液怎么流啊?

    说曹操,曹操到。

    寒冰依旧穿着一身雪白衣衫,脸上古井无波,但说出口的话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主人,出事了。夏皇后不见了。”

    “什么?”我一惊而起,连带着整张棉被也掉落床下。啊——,两声尖叫后,三个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红色一闪。是的,没错,这回我可是清醒的。寒冰死人般苍白的脸上竟真的闪过一抹红晕,眼神没来由慌乱了一阵,飘飘呼呼,躲闪着我的裸体,脸却没有转过去。

    我顾不得寒冰石破天惊的变化,飞快穿起衣服,边穿边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三十章失踪皇后的心声

    如果是换个人,一定会说得结巴巴,但好在说话的人是寒冰。她以一贯冰冷而平静的嗓音道:“回主人,昨晚我在院外吸收月光。早上收功本想来找主人,但主人你在睡觉,就没来打扰了。走到夏皇后屋里,敲了好半天的门才发现夏皇后根本不在屋里。我找遍宅子,又问了下人。没有一个知道皇后去向的。”

    召集我可是堂堂大周朝一国之后的姑父了,侄媳妇失了踪,做姑父的能不急么?更何况她又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不等媚影二女装戴整齐,就拉着寒冰直奔夏皇后屋里。

    一进门就闻得一股似有似无的怪味,我嗅嗅鼻子,这味怎么那么熟呢,倒是挺香的?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屋里一干物事摆放得整整齐齐,靠窗摆着一张椅子,窗口大开。椅上一个大大的脚印子赫然其上。

    我仔细观察了一番这脚印子,足足有近一尺之长,百分之百是男人的脚。看来皇后是凶多吉少,被人掳去了。回头再看那张大床,棉被早已不翼而飞。零乱而雪白的床单上生生落着一匹手巾,鲜红刺目。

    走近床头,香味更浓,拿起红香巾,阵阵清香年鼻而来,香得令人似要晕去。

    不对!

    我怒目暴睁,这是块浸过迷香的手币。

    江湖上何人会用这种迷香来迷人呢?怕是除了淫贼之外,无人会用这等颇为风花雪月的迷香方式了。

    也许这条红香巾是女人的呢。

    不可能,椅上的脚印如此之大。又有哪个女子有这么大的脚丫子呢?地上清皙地印着一行脚印,看来绑票者只有一人而已。

    “怎么样了?有线索么?”媚影公主和配铃急急走进屋中,身上衣衫有些零乱,却穿戴整齐了。

    “不太妙。她被淫贼捉去了。”我叹一口气,被淫贼捉去,贞节看来是不保了。此时我突然有点后悔,早知如此当时在山内就该先占了她身子再说的。你会说我自私,可哪个男人遇美色不自私的呢?与其她贞节坏在了淫贼手里,为何不便宜我呢?

    我咬牙切齿,咀咒那淫贼肠穿肚烂,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啊,这可怎生是好。小正,你快想想办法呀?”媚影急急催道,俏脸刹白,要知道淫贼的恶名对深居皇宫大内的公主来说,不亚与地府的勾魂使者。牛头马面勾的是人的魂,而淫贼败坏的却是女人一身要紧守的贞节。

    别说是寻常百姓人家,一国之后若是叫个淫贼坏了名节,此事要传了出去,叫人知道了,夏皇后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况且此事事关皇家尊严,身为皇家一分子的媚影公主,她能不急么?

    我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急又有何用。事发时间是昨晚,早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了。要知道,别说是几个时辰,就是几分钟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了。

    “啊,我有办法?”媚影大叫一声。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头道:“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我自小就有项异能,只是此事不些不雅。”

    “哎哟,我的姑奶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还管什么面子啊?这里又没外人,你到是快说呀。”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媚影低下头掩饰脸上的羞意,轻声道:“从小,我的鼻子就特别的灵……”

    我晕,这是好事呀,能叫不雅的异能么?哪不成是怕人说她有个狗鼻子?当然我不能将它说出口,只好道:“那你记得皇后的气味么?”

    媚影轻轻的点点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我大喜,当下吩咐下去:“寒冰,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你和配铃在宅里等着,王飞将军要是来了,配铃你转告他。就说我去淫贼手里救人,叫他好好照顾你们。”

    不等她们回话,我抱起媚影,沿着一路上夏皇后及那淫贼留下的极其微弱的气味,一路追踪而去……

    时光倒回事发当晚。

    冰冷的北风呼号着,三更半的天,夜色漆黑如墨,夏皇后此刻睡意全无,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着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

    “哎,为什么我们做女人的,都是这么的命苦呢?”贵妇人轻轻叹息着。国色天香的贵妇独自倚窗而坐,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可怜的身世。

    八岁时,父母就请了当代大儒来家教授她国学。一直教到她十六岁,诸子百家,孔孟之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样样皆通。家里为了她,还请了许许多多的老师。有教女红的,有教针线的,有教礼仪的,还有教穿戴的。

    所有所有的一切学习,从她八岁起就注定了。这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为了成为合格且优秀,能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

    母亲早在八岁就告诉了她,将来,等她长大了,将会成为全天下女人最最妒忌的人——皇后。皇后,这个身份,她能拥有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他拥有整个天下。男人通过征服世办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却通过征服男人来拥有整个天下。

    是的,当年自己的母亲就是这么对自己说的。爷爷乃是三代老臣,三代为相。家族一世富贵却因为无人能继承祖业而显得岌岌可危。父亲早死,六岁女儿就要给父亲送终。

    历代单传,传到自己这一代时已经是断了香火。

    爷爷老矣,但他不甘心,不甘心三代的富贵因为自己告老还乡而拱手让人。于是,一个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天下有世世代代荣华富贵的家族么?

    有。

    皇族。

    只要能成为皇族,就能保家族世世荣华。与是,在爷爷的精心安排之下,夏宛提前八年,就开始了成为皇后的训练。

    训练是辛苦的,但夏宛不怕。因为有一个梦想支撑着她,给她无穷无尽的动力。成为皇后,成为全天下最最幸福的女人。

    当红盖头披上头顶的第二天早晨,呆坐在东宫的龙凤大床上,呆坐了一夜的夏宛,梦碎了,泪已流干。此后,每一个夜晚,夏宛守着活寡,期待着皇帝的回心转意。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夏宛只希望皇帝能看她一眼,那么她便心满意足了,便是为皇帝守一辈子的活寡,她也愿意。

    夏宛很爱他,从小就做着梦,梦里都是这个白马王子,虽然夏宛不认识他。但当她第一眼见到他时,所有的担心全都不翼而飞。他很英俊,对就像这几天背着她赶路的徐正气。不,应该说,比徐正气英俊多了,当然也白净多了。

    十几年了?有多少个孤独难眠的夜晚,夏宛一个人睡在平静如死的东宫大床上。即使是抱着紫貂做的被子,她也丝毫不觉得有一丝的暖意。心,死了,心,更冷。

    冰冷了十几年的心,七天前,被一个九尺高的黑汉子打破了。

    当她最最绝望,最最无奈的时候,一个人,有如天神,重天而降。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的大英雄。有一天,他会驾着七色的云彩,将我娶回家。

    少女时代,英雄救美式的幻想,在那一天晚上。是也,也如今晚这般寒冷。巨大的幸福感充盈着自己每一片肌肤。当她背着自己,在山野间纵跳如飞的时候,夏宛流下了滚烫的热泪。十年了,十年没有流泪了,她几乎要忘记流泪是什么感觉的时候,再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感动。

    接下来的每一天,虽然夏宛外表依旧是那么的平静,但内心早如山间林中的黄莺,幸福、满足、无忧无虑,如果能在这个男人身边呆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可是,我不能。他,是皇姑的男人。我却是皇帝的女人。就算皇帝重来就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看过我一眼,但在名份上,在世人的眼里——我是皇后。

    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夏宛很想能与徐正气呆在一起,哪怕多一天也好,只要让她看到这个男人,她便满足了。

    强壮的肌肉,高大的身材,给她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当从他背上下来的时候,夏宛是那么的不舍。恋恋——不舍。

    天大的胆子,温柔的手段,令她绝对坚信,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对事不怕,对自己的女人绝对的温柔。幸福——难言。

    夏宛痴了,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仿佛变成了心上人那张略带黑意的俊脸。嗯,好香啊,好困啊。对了,睡觉,梦里每每总是能与他相会的。

    夏宛才倒进被窝,一个黑影动作极其敏捷,他窜进屋中,拿被子卷起床上绝美的曲线,纵飞而去,屋中只剩下一条红香斤缓缓落在雪白如同贞节的床单上……

    淫贼——红香巾。

    自从江湖人所有的注意力被一个叫做——九尺淫魔的人吸引了去之后,各地淫贼层出不穷。蔚蔚然似要出现一个淫贼时代,而其中的佼佼者,除了一个叫九尺淫魔的家伙以外,还有一个自称“淫贼红香巾”的家伙存在-

第131-135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淫香大书院

    “你肯定是这里么?”我指着门上“影响大书院”几个字问道。

    “没错,我以公主的名义保证。”媚影公主坚定地点点着。

    站在安平城唯一的书院门前,我颇为怀疑,淫贼红香巾怎么会躲藏在这种圣地里呢?媚影白了我一眼,道:“小儿科,有人会怀疑书院么?又有谁会知道,堂堂孔孟读书圣地,竟然会是淫贼的藏身之所呢?”

    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

    “不错!”我终于认同媚影公主的观点,举步走进书院。书院显然异堂的安静,朗朗读书声声声入耳,哪里有半点兵祸之灾的迹象。看来无论是战争的哪一方,对这读书人的地方都是相当的尊敬。

    门边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在十两银子的玷污之下,看门老头任我这个未来的状元郎随意地参观起美丽的校园景色。

    媚影噗嗤一笑,道:“状元郎?我看你是偷香状元吧。”

    说笑归说笑,媚影却也相当的敬业,不一会儿就将我领到了书院后院一处僻静的院子里。此处极其安静,远远的读书声已不可闻。四处俱是高墙,又在边上种了几层树,形成一个小林子,怕是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也不会有人来过问的。

    淫贼红香巾,选的地方果真不错。舒适安逸,又绝不会有人打扰。这样的妙所,连我亦为之心动。信心更加坚定,红香巾一定就在这房子里。

    给媚影在小林子里找了个不显眼的藏身之所,在百般劝说之下,终于逃脱媚影的纠缠,独自一人潜入院中。不是我不想让媚影来,只是敌情未明,保险起见,还是我一人来的好。

    顺风耳一施展,三里之地落叶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耳朵。屋内有几十个呼吸之声,其中一个最是悠长缓慢,显然内功极为深厚。余者呼吸比常人还要急促,看来是那些被淫贼掳来的良家妇女了。

    “嗯……嗯……啊……啊……啊……噢……”

    高亢的女人呻吟之声,哪里还躲得过我顺风耳,幸好,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像是夏皇后发出来的。我身形一展,平地横飞至窗边,探出一只手指,在窗纸上开了个洞,屋内情形一清二楚。

    我大吃一惊,好一个淫香大书院。

    屋内中间一个大炉,暖气令室内温暖如春,几十名颇有姿色,年纪不等的漂亮女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或坐或立,或蹲或卧,不一而足。

    一张长长的大床上,一个精壮的汉子正在纵横沙场,由于他正好背对着我,看不到他是何面目。但看到一条还算雄伟的细长小虫,在一个四十许贵夫人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那女人嗯嗯啊啊,叫床声极大,连我都差点给她叫得蠢蠢欲动。我暗松一口气,也许,夏皇后还有救。

    四下再细细打量,才发现,不少女子是裸趴在床上的。虽然姿势各异,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臀部极其庞大,高翘朝天,后庭花显然受创甚深,前面似乎根本未经开采。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个淫贼红得巾专捅屁股的?

    来不及深思,找皇后要紧。

    呼——,还好还好。离我最远处,夏皇后安静的躺在床边,身上衣服完整无缺,迷香似乎未解。她正好好地睡在那里,嘴角微微弯起,似在做着某个好梦。我不由苦笑,夏皇后啊夏皇后,你现在可是在狼窝里哟。

    夏皇后暂时还算安全,我一颗提着的心也安下心来。那对狗男女此刻正好偃旗息鼓,享受着事后的幸福。

    女人道:“爷,人家前面痒死了。你就走一回正道吧。”

    这女人好旺盛的性欲,才来过一次,竟然又要。

    男人如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她赤裸的背上,呼呼喘气道:“好宝贝,你爷我练的工夫最忌女人阴气。走不得女人正道的,你以为我不想么?”

    女人不依道:“那人家的旱道就没有阴气么?”

    红香巾道:“那当然,这旱道乃是你们女人阳气最旺之所在。与我练功有大补。”

    晕,这是什么邪功。世上的邪功不少,什么采阴补阳,什么采阳补阴的,却还未听说过采阳补阳的。

    女人娇声道:“那好吧,爷,再给我一次吧。”

    红香巾狠狠地对着女人肥大的臀部就是一巴掌,道:“还来?等过了今日吧。嘿嘿,过了今日,爷的逆阳神功一成。管你前面后面,包你爽。”

    女人眼中异常连连,闪动着兴奋的欲火,惊喜道:“真的?”

    “那还有假的?其实昨晚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我练功的引子,正餐还在等着我呢?”红香巾回头朝夏皇后淫贱一笑,好一张丑脸,长得就像条狗,哪怪只喜欢狗交。

    眼见着红香巾向夏皇后爬去,我哪还敢再等?一掌施出,体力龙力真气,带着一股劲风突破窗户,往红香巾前头一尺处击去。

    我早就算好,这一击不过是阻他前行的身子,叫他离夏皇后远一点而已。我一眼就看出这淫贼武功仅仅只有一甲子功力,与我相差堪远。耍猴?我最喜欢了。

    如我所愿,被我掌力吓得冷汗直下的红香巾倒飞而出。下一刻,我已经站在了他原先所立之处了。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坏我好事?”红香巾自认不是眼见九尺大汗的对手,刚才若非凭借九死一生而练就的超人预感,只怕此时的自己已经是死尸一条了。

    我冷冷道:“你强奸也好,杀人也好,我可以不管。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偏偏要掳走我的女人。你自裁吧。”

    “可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叫我自杀我就自杀?”红香巾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一股死气已经将他压得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还算是自由的。

    “不想死么?”我冷冷一笑,“也行!只要你将什么逆阳神功的心法吐出来,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不死。”

    红香巾一张狗脸涨得通红,堂堂享誉江湖的天下第二淫贼,哦不,现在应该是自动升级成为天下第一淫贼的红香巾再怎么也没这么窝藏过呀。

    可人势比自己强,红香巾素来阴险诡诈,武功虽说是一流高手,心计更是深沉,否则凭他出道仅仅一年,也闯不出这“响亮”的名声。他略一思索,便知眼前九尺大汉的身份了。

    扑通,红香巾变脸变得极快,立马就跪下求饶道:“徐兄弟,哦不,徐大哥,徐爷爷,饶命啊……”

    我心下暗佩,果然是黑道上数的上的人物,这么会儿工夫便知道我身份了。但也正是因为他这好用的脑子提醒了我。斩草除根,除恶务尽。这等要若是留在了世上,我不是平空竖一大敌么?我不怕敌人,但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还是师祖李逍遥晚年悟道悟出来的。

    浓缩了一代大侠李逍遥一生的江湖智慧,我又岂能等闲视之?

    “红香巾,我今天也不想难为你。只是你犯到太岁头上,不留下点甜头,这要是在江湖上传了出去,叫我徐正气的面子往哪搁啊?”我冷冷一笑,道。

    红香巾早听江湖中人说,九尺淫魔,武功天下第一,正邪不分,善恶不明。武林大会之后,方才确认为大侠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暗想,他还要我神功心法干嘛?但小命在人家手里,口中道:“徐大侠,我那破心法能入您老法眼,小弟是万分荣幸,您稍等片刻。不过,您看,我光溜溜的身子,还请大侠先让我着衣。”

    我不耐烦,挥手让他穿上衣服,只要他将逆阳神功交出来,便是他的死期。红香巾,探手就向一边衣服抓去。

    不对。

    红香巾不是抓衣服,反下衣服一掌按下,嗤——,屋内突然从各个角落喷出红绝的气体。

    “早死!”我大喝一声,想不到淫贼如此狡猾。一脚踢向红香巾倒飞出去的身子,红香巾已经退得很快了,但我那脚后发先止,无巧不巧,正好踢到红香巾的下体。血光乍现,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跌落床上。

    红香巾惨叫一声,随着我一踢之势,片刻也不停,借力再往后门纵飞,撞碰门窗,如飞纵去。好轻功,只一会儿就没了人影,这淫贼还真是有点本事,轻身工夫练到家,心机更是不错。想不到他这屋内早就暗布了机关,想是他料到会有今天。

    我暗恨,都怪自己大意,竟然叫他跑了。看到床上那男人东西,想来今后他也别想再做淫贼了。救人要紧。

    我顾不得去追红香巾,屏住气息,一把抄起夏皇后,捂着她的口鼻,穿窗落在院子里。媚影公主在林子里看得真切,急急的跑了过来道:“小正,怎么样?皇后她没事吧?”

    “还好,没中毒,只是给迷香迷了,过个把时辰就会醒的。”

    媚影松了口气,高耸的胸部因为喘气,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堪是好看。媚影白了我一眼,转向屋子道:“里面怎么了?淫贼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红香巾那淫贼狡猾多端,屋内他早布下机关。不一留神,就叫他跑了。不过他以后再也做不成淫贼了。”

    媚影拍拍胸口,道:“还好还好,只要皇后她没事就好。”

    屋内红烟来得快,去得也快,半刻钟工夫,红烟就从一前一后破碎了的门窗散尽。屋里突然淫声大作,原先在屋内的几十名女子不停呻吟。我领着媚影走进屋内,只见她们一个个媚眼如丝,裸体通红。个个一手揉胸,一手伸在下体活动。口里发出销魂荡魄,悦耳动听的淫声浪语。

    “不好,那红烟是淫毒。”任谁一看也能知道,淫贼的毒还有什么好货色?

    媚影本非善良之辈,看到这么多的女人,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的心上人,哪里还能不心中通亮?扯着我衣袖就往外拉,还道:“快走!”

    我不动,道:“救人要紧,咱不能见死不救呀。”

    媚影冷笑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你都已经有我和配铃了,还不够么?再说了,本宫才不想和这些贱女人有任何瓜葛。”

    自从出了逍遥谷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女人打过群架了。平时与众女交欢,因心中存爱,都不大敢对她们有太过粗暴的大动作,怕伤了她们。我服多了天材地宝,体内对性欲的要求是常人的几十倍。现在有如此大好机会,既可做善事,又可以满足一己之私,何乐而不为呢?

    我嘿嘿一笑,道:“还是娘子了解我。”

    媚影胸中有气,道:“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金刚么?这里怕有不下四十个女人,就你一个男的,你吃得消么?”说着还不屑地往我下边瞄了瞄。

    我抬头挺胸,得意道:“娘子,你要对你相公有信心。这种阵战?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媚影看不下去,暗想自己怎么会跟了这么一个淫魔,跺了跺脚,抱走夏皇后,进了隔壁屋。留下一句话:我们在隔壁等你。

    我大喜,忙在周围布下超大型的龙力屏障,将两间屋子笼罩其中。中了淫毒的女人们早就扑了过来,若非我手脚快,抢先一步脱了个精光,那身上好的锦衣就得报销了。

    中了淫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这里有近四十个人。大大小小,最大的少说也有四五十岁,最才的看起来才不过十来岁。无一例外的,每个人的后门都相当的宽大,想来是红香巾只走后门的缘故。

    我无需动手,一个高高肥肥,力气最大的四十许妇人抢先大马金刀,蹲在我下身上方,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她面容白皙,略有皱纹,一看就出自大富人家,双手柔软,没一点粗糙感,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大美人。

    一对准方位,妇人屁股一沉,“噢——”,将某物吞下大半,雪臀上下抛落,身上一对已经不再坚挺的木瓜形奶子,上蹦下跳,我看得极爽,一把捉在手里,死命揉捏。

    其余的女人们,因被抢了先机,但也不甘示弱。有的拿饱满的乳房不停地磨擦我的全身,有的不停的亲吻我的脚趾……无一例外,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能一尝大棒的滋味……

    身上的美妇泄了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不过几分钟的时候,一股股的阴精如喷泉般不停暴泄。我暗叹一声,看来是淫毒搞的鬼,凡中者一定是泄尽阴精而亡。红香巾这淫贼好毒辣的手段,若非我闭气的早,此刻只怕也如她们一般了。

    八分钟,是的,只用了八分钟。先前还在我身上激烈动作的美妇人,此刻已经变成七老八十模样,光滑的皮肤全是皱纹。她死了,被我活生生吸死了。临死前,她享受到了人间至乐。短短八分钟,泄个不停的身子,刺激得我体内的龙力不停的狂吸,直至她死亡。

    我没有罪恶感,就算不这样,她一样是会精尽人亡的。将她放到一边,放心吧,我们给你报仇的。又一个丰满的身子扑了上来……

    一个时辰后,我身边已经躺了不下三十个鸡皮鹤发,全身枯死的女人。看着她们由年轻瞬间变老,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万幸四周无人,否则我必会被人诬为万恶的淫魔,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剩下的这几个女人,不,应该叫女孩更准确。她们短浅,窄小,容纳不下一半,而且全都被刺得下体暴裂。但她们的表情没有痛苦的神色,泪流满面,哭着、叫着,沉浸在至乐的仙境,却将我弄得全身血淋淋。

    再好的心情也会被这满床的鲜血破坏,想不到红香巾真的不走前门,这里头少说也有二十多人是处女。活生生的三十多条美好的生命,在两个时辰内……

    ……

    血干了,不是天气的缘故,而是因为血泉没了源头,不再有热血流出。

    我愤怒了。

    比听到夏皇后被掳的时候还要愤怒。

    当当着这些女人的面,我向她们的尸体发誓,一定要将淫贼红香巾碎尸万段,为她们报仇血恨……

    感觉到体内龙力的兴奋,三十多个女人的生命精华,被我一一吸尽。龙力虽然没有增大多少,但却更加凝实,招式的威力应该会更强了。

    媚影想进屋子里看看,我冷着脸,阻止她进去。不理她打闹,强制性地离开了这个带给我至高享受与至高怒火的人间地狱。身后,大白天里,巨火烧天。

    听王飞将军说,城中“影响大书院”的一片林子以及屋院,无端起火,火势凶猛,差点连书院一起烧了……

    后来,媚影一直追问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没说,直到几年后,我与众多的妻子大被同眠的时候,才不小心说漏了嘴。这一说可不打紧,没想到就因为我无意间的这一说,导致之后的三百年间,天下淫贼绝迹。我想,淫贼的祖宗一定会怪我这个不肖的子孙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逆阳神功

    正德十三年十二月。

    天下正式进入群雄争霸时代。

    物广地博的天下第一国大周皇朝此时危机重重,内忧外患。内有两大乱,一为宁王以讨逆除奸为名,起兵造反,且已经控制了江湖大半国土,宁要亲自携王妃北伐;二为大周朝百年老敌白莲教死灰复燃,于山东举义旗,于短短一月之内拔城无数,北部边远地区三十余大城尽在其掌握之中。

    外患不少,蒙古族小王子部攻与西部边境虎视眈眈;东部沿海地区,倭人屡犯百姓,大周朝百姓苦不堪言。

    一时间,大周皇朝之江山岌岌可危,风雨飘摇加之正德皇帝不问朝政,百姓人心慌慌,各地盗贼风涌而出,占山为王,朝庭无力围绞,正是天灾人祸之乱世。

    安平城外三十里地,平奇峰下,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狗脸男子晕倒在地上,下身一片血红,常人应该有的物事,他却没有。

    此时来了个青衣中年道士,那道人长得道貌岸然,仪表也是不凡,只是眉间隐有淫邪之意,又因脸色苍白,像极了倭国的中年猥亵色狼。

    色狼道士将狗脸男打量一番,一望见那血红一片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探手一搭他手腕,色狼道人难掩惊喜之色。当下双手连点狗脸男全身知处大穴,压制住伤势,再一把扛在肩上朝平奇峰上纵跃如飞而去。

    狗脸男悠悠醒来,发现身处一个大大的山洞之中,身下是干燥的稻草,洞内一个火炉,正散发出股股热意。

    听到脚步声,洞外走进来的正是那个色狼道士,道士开口道:“你醒啦。”又丢给他一套干爽新衣,“穿上吧。”

    狗脸男穿好衣服躺在稻草上不便起身,仍朝色狼道士一拱手,道:“不是大侠尊姓大名,我金象宏在此谢过大侠活命之恩。”

    原来狗脸男正是被徐正气重伤的淫贼红香巾,没想到命不至死,为人所救。

    道士一挥手,奸笑道:“嘿嘿,金兄。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叫陈道之。”

    “邪徒陈道之?”

    “不敢不敢,正是区区在下。”

    金象宏大喜,江湖传闻徐正气与陈道之有不共戴天之仇,敌人的敌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了么?但他是老江湖了,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陈兄与当今的正气大侠徐正气是何关系?”

    陈道之老谋深算,略一思索,想必这金象宏也是那姓徐小子的仇人,没准此人阳根正是为他所断的呢。

    陈道之怒气冲冲,咬牙切齿道:“什么狗屁正气大侠,姓徐的小畜生坏我好事。又暗下卑鄙手段,偷袭使我重伤,元气大伤,养了半年有余,至今仍未痊愈。”当下将怎么样设峨眉派,如何暗施淫毒龙淫香,又如何中计为徐正气所伤一一道出。话语中掩不住对徐正气恨之入骨之深仇。

    金象宏突然大哭起来,道:“陈兄,为何我等如此命苦,正是同病相怜啊。”

    “莫非金兄与那贼小子也有些恩怨。”

    金象宏边哭边道:“不错,你我有共同的敌人。事情是这样的……”

    陈道之听完大掌一拍,掌下一块青石立刻灰飞烟灭,怒道:“好一个正气大侠。金兄,你我当同舟共济,共报此仇啊。”

    金象宏点点头,却道:“我观陈兄方才一掌之力,也足有一甲子功力,当与我功力差不多。只是那姓徐的王八蛋年纪轻轻,一身功力不知是怎么练的,传闻说他有上千年功力,乃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你我加在一起,还挡不住人家一根手指头啊。”

    陈道之听了也是颇为泄气,他自己练的是武当正中玄清真气,如果不是因为徐正气,江湖上也没几个人有他这身功力。现在又有内伤在身,半年未愈,更何谈报仇啊。

    金象宏见陈道之有些丧气,叹气道:“如果我不受伤的话,要报仇还是有希望的,只是……”

    陈道之一听有希望,双眼发亮,急问道:“只是什么?如今你我二人同病相怜,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么?”

    金象宏心想,自己阳根已毁,逆阳神功怕是再也练不成了。神功再无进展,大仇如何得报?不如?金象宏心下一狠,下了决心,对他说:“不瞒陈兄,小弟年轻时是个盗墓的。在一座大墓之中盗得一本逆阳神功心法。此功恰是正道人士所说之邪门歪道,不过据书中所说,逆阳神功练至最高第九重后,便可称霸天下,唯我独尊。”

    陈道之大喜,暗自对自己第一次救人的做法得意非常,眼中贪婪之色大盛,急道:“果真有此等功法?不是其书在何处?”

    金象宏早有准备,也不怕陈道之谋财害命,一指脑门道:“全在这里了。”

    陈道之闻言也是心中一片雪亮,顺势道:“金兄放心,待我习成逆阳神功,一定会金兄报仇雪恨。”

    两人又谈了片刻,陈道之道:“难怪金兄要我帮忙报仇,这逆阳神功果真邪门。不过金兄短短二十年工夫便能修出一甲子以上功夫,当真是令人羡慕啊。”

    金象宏咬牙切齿道:“惹非那臭小子,老子如今还在逍遥快活,四处捅那些贵妇们屁股呢。”

    陈道之道:“不过却不能真个走销魂洞,确实叫人可惜。有一得必有一失,这练功大忌我得牢记在心。”

    金象宏嘿嘿淫笑道:“陈兄有所不知,其实走后门更……”

    当下两个淫贼败类就窝在山洞里大谈自己玩女人的经验,陈道之对金象宏曾经的性能力大为佩服,迫不及待立马就要开始修习逆阳神功。

    金象宏为人狡诈,只先将逆阳神功第一重心法口交给陈道之。陈道之也不说破,心知肚明,在金象宏的指导之下,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修炼。

    陈道之入定之后,金象宏因失血过多,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象宏醒来后只觉全身巨痛,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尤其是自己的屁股。伸手一摸,一手血迹,惊得一提丹田真气。丹田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点真气。

    看着一旁的陈道之,他怒道:“姓陈的,你这是干什么?”心中又悲又怒。悲的是捅了一辈子女人屁股,最后竟然被男人捅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怒的是自己好心将逆阳神功心法告诉陈道之,没想到陈道之恩将仇报,反将自己一身功力盗得一干二净。

    看着已经是废人一个的金象宏,陈道之老脸一红,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竟然在练功时突然欲火焚身,做出鸡奸这等恶心之事;喜的是自己平空暴增一倍功力,竟然一炮之后,逆阳神功第一重就如此轻易地练成了。

    “金兄,你听我解释……”

    金象宏听着陈道之的解释,狗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结合自己练功心得,得出结论:也许是陈道之本身功力极高,突然修习逆阳神功,进境神速,欲火焚身,走火入魔,将自己鸡奸了……

    “不对啊,当年我练神功第一重时足足花去一年工夫,捅破一百来名女子屁股。才吸足阳气,突然第一重的。”金象宏提出疑问。

    陈道之是第一次修炼此功,哪里说的上话。金象宏深思一阵,突然脸色突现激动之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啦……逆阳神功……哈哈……原来如此……”

    陈道之看着金象宏状若疯狂,眉头一皱道:“金老弟,你知道什么了?”

    金象宏没答话,一阵狂笑,笑得肚子抽了筋,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一张狗脸更显丑恶。

    好一会,才止住狂笑,他表情却略带伤感,说道。

    “哎,想不到我空有神功,却傻笨得练了二十年。”

    “老弟,莫非逆阳神功练法有误不成?”

    “陈兄,其实这逆阳神功功理无外乎四个字——采阳补阳。当初其实书中只提及‘与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我误以为是‘与女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女人身上阳气本就不多,难怪我苦练神功二十年,还没练到神功第三重。”金象宏悲戚道。

    陈道之恍然大悟,道:“莫非真正练法乃是‘与男子交合,走旱道,吸阳气’?”

    金象宏悲哀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男人乃天生阳气,陈兄走火入魔,反而因祸得福。非但将我一身功力吸得不滴不剩,还一夜练成神功第一重。陈兄真是福缘深厚啊,连小弟这种最不相信命运之人也不得不羡慕啊。”

    陈道之得知原由后,狂喜大呼小叫道:“哈哈,果真如此的话,那真是姓徐的命薄了。报仇,我要报仇……”

    此后几日,陈道之时不时就会下山抓些青壮男子回山洞来。有了金象宏这最好的老师,陈道之的逆阳神功进境可用神速来形容。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些给陈道之吸尽阳气的青壮男子,最后被二人当成了米饭,吃了个一干二净。平奇峰上不知道被他们害了不知有多少冤魂。

    从平奇峰上扔下第三百具骨头后,两只食人恶魔终于出山了。短短一个月,陈道之再次练成逆阳神功第二重,身怀二百余年功力。此后的江湖,时不时会传出武林青年俊杰失踪的消息。偶尔,还传来一两位武林中德高望重,功力深厚的武林男性前辈突然没了踪迹的消息。

    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陈金这两个食人魔搞的鬼,看来,我们的主角有难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单挑五云峡

    夏皇后醒来时一切都不知晓,安安静静的和媚影聊天说话。在我的示意下,没人对她说过有关她被绑的任何事情。当我见到醒过来的夏皇后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她有点脸红,要知道皇后睡懒觉是多么羞愧的一件事啊——当然只有她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午饭后,我忽忽打坐,炼化那股几十个女人的阴元精华。龙力每每遇上处女之阴时便会异常的兴奋,历经不少处子的我早已是一清二楚。但这回阴元之盛,史无前例。龙力在我体内不断冲撞,就像个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欢笑跳跃。

    王飞三兄弟来访。

    厅堂之上,王飞一见到我就来了个拥抱,道:“徐老弟,我们王爷飞鹰传书,很想与你促膝长谈一番啊。”

    得知自己属下遇上了天下第一高手,宁王这种乱臣贼子,又正值用人之济,他能不高兴么?当下,众人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王飞拨了五百军士,护送我与四女往安州城外的宁王军营行去。

    本来王飞三兄弟想与我同往,但军情紧急,朝庭大军大兵即将压境,三人脱不开身,只着一个百夫长领了五百人马陪我一同前往。

    第二日中午,我们离开安平城约二百里地的时候,来到大山脚下。一伙山贼从天而降,人数少说也有上千之众。百夫长临阵不慌,组织五百名精兵强将奋死抵挡。我在四女马车旁护卫,观看着这场逆势的屠杀。

    职业的和业余的就是没法比啊。

    山贼人数虽多,但大多衣不蔽体,有些人手上拿的还是棍棒锄头,哪里是这五百虎狼之军的对手。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是役,杀贼八百,俘敌三百。山贼头目被活捉。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贼头贼脑的中年大汉,冷冷盯着他一言不发。

    “官爷,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见小儿……”他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屁话,泪流满面,一见就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说了。嗯,还是只老鸟呢。

    “我问你,为何我袭击我军?”我一直没弄明白,就这上千的乌合之众怎么敢打这支精良军队的主意了。

    “官爷,饶命啊。小人也是被逼的啊。兄弟们没饭吃,这个山头我们也是昨天才到。这不饿得实在是没办法了,见到你们就……”山贼头目说不下去,也不敢抬头,吓得浑身发颤。

    我心下一阵叹息,都是战争惹的祸呀。“尔等为何到处流窜?听说八百里外五云山一带有伙五云山贼,人数过万,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干嘛不去投奔他们?”

    贼头目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嗯……其实我……我们就是那群五云山贼。”

    “这又是怎么回事?”

    山贼头目满脸惭愧道:“本来我们在五云山上有上万人马的,前些日子不知从哪来了一大批人马,趁夜将我们的老窝给端了。这不,没法子,我带着两三千兄弟逃了出来。一路上走的走散的散,只剩这么点人马了。没想到……呜……我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们哪……呜……”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你也不知羞。”我反感怒喝他。此人虽然无赖,看起来似乎也算是个讲义气的人物,不然也管不了上万山贼。

    山贼头目给押了下去,百夫长朝我一拱手道:“大人,那五去山乃是我等必经之路。若果真如此,怕是不好过啊。”

    我没答,问:“百夫长,我军伤亡多少?”

    “原数五百,死了十几个人,受伤的到是有五十多个。”

    我大喜,道:“想不到我军素质如此之高。以如此微小之伤亡便打了这么大一个胜战。”

    百夫长认真道:“其实只能说我们的对手太烂。这伙山贼早饿的手脚无力,又未经训练,不过是些乌合之众。”

    我点点头,问:“我们的粮草可还够吃几日?”

    “粮草足矣,今次王将军特意交待下来。带足一千人马一月粮草。”

    “如此甚好。如今山贼四起,无非就是为了讨口饭吃,前头没准还有不少恶战。你去把那伙山贼再偏成个小队,抽二十名我军素质高的士兵让他们每人管十名山贼。”

    百夫长令命下去布置。

    我钻进马车,四女除了寒冰之外,俱都脸色发白,花容失色。见我进来后,才有所好转。媚影扑进我怀里,轻泣道:“呜……呜……吓死我了……呜……”

    “好了,没事了。再哭可就要长皱纹了哦。”

    媚影擂我一拳,哭道:“坏蛋……”

    配铃几次三番也想扑进我怀里,我道:“过来吧。”一把也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

    夏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双目中也是水汪汪的,但她毕竟身为皇后,极重面子,终是忍住了。她说:“徐……嗯,皇姑父。前路凶多吉少,不如我们还是弃队,像前几天一样,走山路吧。”

    我摇摇头,道:“山路多险,未必就安全。再说天寒地冻的,哪有马车里舒服?你们身子又弱,看看你们几个人。才出宫几天,都瘦了一圈了。”

    夏皇后闻言心头升起一股暖意,点点头不再说话。一路无事,如今我们已有八百多人马,队险更显壮大。山贼们一听有吃的,个个奋力赶路。那原先的山贼头目反又成了他们这三百人的百夫长,有吃有喝,整天笑得乐开了花。

    ※※※

    鉴于前途艰险,我便着四女习武。给四女筑基时,发现寒冷全身筋脉俱通,似乎天生就是任督二脉全通的人,练武之资质绝佳。寒冰唯我命是从,原先就常喜欢沐浴在月光之下。听她说每被月光照一晚,浑身精力更加充沛。在我的教导下,不到一刻钟时间,但能自动按逍遥九变神功运行大周天。

    我自己本就是个习武的奇才,当初师祖教我练武时一个劲地夸我是百年难遇上绝顶资质、良材美玉。但学练神功运行大周天也花了足足一天时间哪。想不到寒冷非人非鬼,习武之速度竟如此之快,连我都有些嫉妒了。

    媚影一听要学武功,兴致高涨,但她本性多变,耐不住寂寞,又不安份。虽已经在我的帮助下打通全身筋脉,输入十余年真气做为基本真气,几天下来,进境只能说是一般。

    配铃这丫头资质也是不错,又肯吃的苦,不怕累,几天下来已经是练上了瘾,每天无事便在马车上打坐,一坐就是半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皇后为人功利性极强,一说练武不但益寿延年,练至深处还能青春永驻,强身健体,也和配铃一样,一打坐就是半天,进境神速。

    三个练武狂这一打坐不要紧,可闷坏了媚影这骚货。她习武没耐性,无聊之下不分白日黑夜,在马车中就强行与我交欢。要不是我早给打坐的三女布下一道隔音隔视的龙力屏障,就凭媚影那淫声浪叫,尖叫嘶喊,非叫她们三女走火入魔不可。

    饶是如此,媚影原本就丰满的身子更显浑身性感。臀部越来越圆,轻轻一拍,波浪起伏;乳房更挺,弹性十成十,可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了。每每勾得我口水直流,眼泛淫光,欲罢不能。

    ※※※

    一日,百夫长来报。

    “报大人,下官有紧急军情禀报。”

    我钻出马车,立在车上看着马上朝我拱手的百夫长。此时大军已经来至一处山路之间,远处一道又高又长的峡谷,横亘在天地之间。

    “怎么?是不是快到五云山了?”我问。

    百夫长连忙拍着马屁说:“大人不但武功盖世,料事也是如神啊。”

    我微微一笑,被人拍的滋味果然不错,难怪世人多喜追求高官权势。“说吧,有什么事。”

    百夫人神色一正,道:“大人,据探马回报。前方的唯一出路五云峡已经为一伙山贼所占。峡谷口搭了一座寨子,有重兵把守。”

    “大约有多少人?”

    “怕是不下两千之众。这到是没什么,只是……”

    百夫长朝一边的山贼头目一施眼色,我们的老山贼急忙朝我一拱手。老山贼也不知姓啥名谁,当老大时,人家叫他‘大哥’‘寨主’,现今从了良,招了安,人人都叫他老山贼了。

    老山贼道:“回大人,据末将所知。上回袭击我的那伙贼子吞并了四处大大小小的山贼团伙,如今怕是有不下两万之众了。那关口的木寨里不过两千人,但怕的就是一旦打了起来,他们通风报信,引来大伙山贼。敌众我寡,怕是不好对付啊。”

    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可我虽然读是读过不少兵书,却从过带兵打过战,叫我行车布阵,那不是要了我老命么?不过我记得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当下带着两个手下,几个亲兵打探地形去了。

    站在小山顶上,心生感叹。

    这五云山脉果然是山多林多,无数高山深岭将前路挡得死死。皆之这些迎面的高山大多难以攀登,绝不可能翻山而过。那两座大山间的五云峡更显重要,唯一的出路里落了这么一个寨子,又有重兵把守。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若按正常思路,强攻这小小的拦路寨,没有五千人马休想攻得下来。看来只好自己亲自走上一趟了。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我吩咐二将,依计而行。

    当下在半路上安营,埋锅造饭,只等天色一黑,便独身一人,施展陆地飞行术,无声无息飞入贼寨之中。

    贼寨里吆五喝六,营外只有少得可怜的山贼在巡逻守卫。我一路摸去,见人就给他一指风。当然他们只不过都被点了睡穴,我可不想多造杀孽。

    夜近三更,大营地酒气熏天,山贼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死与活。等我摸到大营里时,一个个都醉倒在了地上,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脚。上位上坐了三个黑脸大汉,只有他们还在不停地喝酒吃肉,看来三人应该就是主事的了。

    我穿着一身从个山贼身上剥下来的破烂衣服,装着醉酒的样子,摸到这些醉汉身边,悄无声息地点了他们的睡穴。半个时辰之后,下位一大片的贼人只有我一个还能动的人了。

    为首一黑汉,醉眼蒙胧,四处张望,最后把眼神定在我身上,道:“喂,那……那个谁?还不给你大爷倒酒?”

    危机已除,全寨子里除了我们四个人已外,全都入了梦乡。我也不再装模作样了,大剌剌走到三人面前,抢过他们面前的一只烤鸡,大吃起来。干了半天,有点饿了。

    三个大汉巨掌一拍,破桌子砰砰作响。

    “大胆,敢抢老子的吃食。”

    “哪里来的混帐小子?还不把肉吐出来?”

    “小子,你早死。呃,小的们,拿我的大板斧来。”

    三人醉得摇摇晃晃,想站起来,四处叫喊着要拿刀砍我。

    我边吃边笑道:“想砍我?来人哪,通通给我拿下。”

    最后一个“下”字,真的把三个黑大汉吓着了,宛若平地一声旱雷,声音大得能传出数里之外。随着这一声,远远的突然传来杀喊之声,三大汉惊得酒醒了大半。大呼小叫,喊着小弟们快起来应战。

    “小的们,他妈的快给老子起来。”

    “不用喊了,他们全睡死了。你就是打也打不醒的。”

    三个黑汉此时已经拿起了各自的爷子,听闻惊得大怒,朝我砍来,道:“兄弟们,跟他拼了。”

    我耍猴似的空手与三人斗了一阵,直至百夫长和老山贼领着大队人马冲进大营时,才一举将三黑汉拿下。

    “带下去。”

    我高坐大椅之下,感觉不错,还没等我得意多久,百夫长已经满头是汗的对我说:“大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这样子难到还有伤亡不成?”

    “大人武功盖世,我军哪有半点伤亡。只是刚才末将看到一骑从后门狂奔而出,看来是给五云山贼报信去了。”

    “啪”,我一掌将扶手打断,他妈的,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这回可麻烦了。

    “传令下去,将这些山贼通通给我绑了。再命各位兄弟四处把寨门守好,派出探马,随时给我汇报敌情。”

    百夫长令命下去,接下来我这个打战的菜鸟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两万大军,对不足一千人马,想想,这战还能打么?可我又不甘心,几天前的那一战让我看到了山贼的弱点。毕竟他们不是正规军,战力低下,未经训练,完全是群乌合之众。想我武功盖世,大不了打起来的时候,先闯进敌阵,杀他几个首领。

    人无头不行,没了首领这些山贼还不是任我摆布?

    想到这里慌乱的心情反到是平静了下来。

    ※※※

    五云峡后山大道上,尘土飞扬,一支两万人的军队,正在急速行军,向南方推进。队伍中旗帜纷乱,士兵穿着各种杂色衣裳,走起来也不甚整齐,看起来象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应该说更像山贼一些。

    不错,这两万人马正是闻五云峡失守,赶来压寨的五云山贼。虽然是山贼,但也还是有几百旌旗,当先一面大旗上,上书一个斗大的“顾”字。

    这群山贼之中,打头的不是什么黑脸大汉,却是一个看上去年约三十余岁的美艳女子。她一身淡红色劲装,外穿深红皮甲,头戴金冠,上插雉鸡翎,长着一张瓜子脸,相貌颇美,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凶狠,柳眉倒竖看来更像个农家泼妇。

    没错,她就是五云山贼现任首领,原匪首顾大胆的遗孀——母老虎顾大娘。

    她原本是江湖上走街卖艺的女子,刀法精熟,又生得美貌,十几年前被顾大胆抢了去,后来便做了一个压寨夫人。曾率军随同顾大胆洗荡村坊,杀人无算,远近之处,赫赫有名。她为人颇有计谋,人像顾大胆那样四脚发达,头脑简单。无人不知好汉顾大胆,有这么一个即美貌又能干的压寨夫人。

    自从几年前顾大胆在一次攻抢他人地盘时,中计死于乱箭之下后,顾大娘德高望重,仍被山贼们推为首领。历经几年图治,又逢天下大乱,顾大娘将原先的几百人马,拉到了如今两万之众。正可谓是意气风发,得意之时。没想到一票人马,从天而降,将五云峡山寨无声无息攻了下来。要不是手下一个山贼出营撒尿,趁早跑了出来报信。顾大娘如今还在梦中呢。

    顾大娘勒马站在道旁,急急催促部下行军快些。回头看着自己这些部下,心下暗叹。虽然自己部下号称两万大军,可是实际上,总人数不过一万五千名,两万之名,不过是拿出来唬人的。若论起战斗力,更是差劲,哪里及得上自己山寨中原来那些久经战阵的喽罗们。全寨里只有自己原先那百来名兄弟还算是服从管束。如今失了五云峡,一万五千人变成了一万三千人。希望对方的人没自己多。

    第一百三十四章沙场母女

    虽然带着这么一支兵,战斗力远不如自己希望的那么好,可是顾大娘也是无可奈何。当下大喝催促着这些只会吃酒玩女人,打起战来便腿打颤的垃圾们赶紧赶路。

    “要是有儿子该多好啊……”想到此处,顾大娘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下黯然。

    顾大胆没有留下一个儿子,是所有首领的遗憾。顾大娘虽然遗憾,但好在还有个乖巧的女儿,聊胜于无,心在还是有点安慰的。

    顾大娘正在黯然想着,忽然听得后面马蹄声响,一骑小红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名少女,与顾大娘有八分相似。她唇红齿白,清秀美貌,尤其是两颗小虎牙,从笑嘻嘻的小嘴中露了出来,显得极为俏皮可爱。

    少女纵马驰到顾大娘身边,抱住顾大娘的胳膊,身子贴了上来,两对大小乳房撞在一处,少女笑嘻嘻地道:“娘,你在想什么?”

    顾大娘心子儿一颤,自从几后前丈夫死后就再也没碰过男人了,如狼似虎的身子极为敏感,她脸上一红,勉强笑道:“没想什么。乖女儿,怎么不在后军压阵,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顾小纯噘起小嘴,娇声道:“后头的那些臭男人,一个个又脏又臭的,嘴里又不干不净的,女儿不喜欢!还是跟娘呆在一起,舒服得多了!”

    顾大娘也很无奈,自己要不是首领的话,早叫这群山贼坏了身子了。但狗改不了吃屎,山贼们没胆子动,嘴里却经常是不干不净的。她摇了摇头道:“前军危险,乖女儿,听话,还是到后面压阵去吧。”

    顾小纯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小虎牙一现,笑道:“有娘在,会有什么危险?我娘是盖世的巾帼英雄。谁敢动我?”

    顾大娘皱眉道:“你这个调皮的丫头,就是这张嘴最会说话。平时叫你练功怎么没这聪明劲?”

    顾小纯露出小虎牙,嬉嬉笑道:“我娘武功这么高,江湖上有谁是我娘对手?有娘在,您还不会保护我么?”

    顾大娘拧着她的小鼻子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不过你娘是没碰到过真正的高手而已。”

    顾小纯嗡声嗡气道:“江湖上的高手有几个从军的?就算有,咱们这么多人,一拥而上,一人一口唾沫,淹也把他淹死了。”

    顾大娘怜爱地看着这个唯一的女儿,世上唯一的亲人,心中充满爱意。

    ※※※

    天明时分,顾大娘率领一万多人马终于抵达五云峡寨前。说实话,山贼们行军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指挥在令行常有不止。这不,顾大娘大叫“停”的时候,大军足足前行约有百米才完全停了下来。

    太阳早早地跳出山来,顾大娘看到原先属于自己的寨子上插着一着写着“徐”字的大旗。寨子上寒光闪闪,无数士兵站立其上。刀甲鲜明,军容整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瞧这架式,完完全全是训练有素的官军。

    顾大娘心中暗道不妙,今天碰上个硬点子了,又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不敢轻易下令硬攻。看着寨上一员大将,身穿银盔银甲,手持一杆银枪,高约九尺,威风凛凛,虽然看不清他像貌。但顾大娘可以肯定,此人必是敌军首将,武艺定然不弱。

    当下命手下一员大将前去骂阵。

    山贼阵中奔出一骑,劈头就是一阵大骂:“哪里来的王八蛋,敢抢我们五云山的寨子,还不快点下来受死。”

    我看着敌军这浩浩荡荡的阵式,心头异常激动,还是头一回领军与这么多人对战呢。不过当发现敌军阵里还有两员女将的时候,我还是相当的吃惊的。

    我功力通神,眼力自是不凡,早就看到对面阵中两员穿着红衣红甲的女将了。一老一少,嘿,还是一对母女呢。老的看起来约有三十余岁,长得貌美发花,身材极是火辣。一幅女式盔甲,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更是性感。双手拿着一对柳叶刀,英气勃勃,逼人欲醉。

    再看那小的,顶多也就十五六岁。与她母亲有八分相似,笑脸如花,与她母亲轻声细语,一对小虎牙时不时闪闪发光,极为可爱迷人。

    “那两个女的是什么人?”我问老山贼。

    “大人,她们是对母女。大的叫母老虎顾大娘,武功高强,诡讲多端,在俺们山贼这行当里名气可响了,他娘的就是她带人端了俺的窝的。小的自称小老虎顾小纯,是顾大娘的女儿,剑法听说也不错。”

    寨下那山贼骂得欢,老山贼和百夫长都惹不住了,我有心叫百夫长立威,当下就派他出寨迎敌。

    寨门一开,那山贼就冲了过来,两人使的都是大刀,在双方阵前一片空地上大战起来。我还是头一次看人在战马上交战,一看之下便看出与平常武斗不一样之处。马战上双腿无法使用,只能紧挟马腹,稳定身形,全凭手打人。

    两人呼呼喝喝,大刀对大刀,打了个稀里哗啦。两人是棋逢对手,武艺相当,战了一刻钟仍未分胜负,双双退回自家军中。

    老山贼看了早就手痒了,第二场该他上,拿着两柄黑山斧奔到阵上大骂道:“母老虎,你这个贼婆娘,婊子养的。有种出来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

    顾大娘性子泼,当下就回骂:“死老贼,想不到你还没死呢。上回老娘没把你杀阳痿了吧,怎么样?上回那脚上一刀好受么?”拍着马也不理顾小纯的拉扯就上了阵。

    顾大娘操马急冲而至,胸前一对巨乳又蹦又跳,看得老山贼淫性大发,贼眼盯死她胸前,口里流着口水道:“操,老子今天不把你操了,对不起老天爷。吃爷爷一斧。”

    顾大娘双刀一合架住大斧与老山贼战在一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游刃有余。

    “杀千刀的,敢调笑老娘?老娘的豆腐是那么好吃的么?也不打听打听,老娘手上的双刀就能将你那阳痿货给卡嚓喽。”

    喝,好泼辣的女人。

    顾大娘边骂边打,柳叶刀上下翻刀,像两片叶子似的,才几合就在老山贼身上开了不少口子。老山贼先前还能还几嘴,后来越打越心惊,后悔自己为了报一刀之仇,对上这个母老虎。

    山贼们见自己的首领占了上风,呼声大起,甚是嚣张,嘘嘘喝喝,吵吵闹闹。山贼就是山贼,一会工夫就见着不少自己人对骂起来的,差点还动起了手脚。

    我大喜地看着对方乱哄哄的阵式,只这一转眼工夫,场中变传来一声惨叫。老山贼已经落败,给顾大娘一刀刺中腹部,再一刀,惨叫声立止。老山贼斗大一个头已经凌空飞起,落在滚滚黄沙之上。

    “轰,大娘万岁,大娘万岁。”贼军欢声雷动,士气大盛。顾大娘大手一挥,就要趁着士气最盛之时攻上寨来。

    我脸色大变,凌空纵下两丈高的寨子,朝顾大娘奔去,大呼着:“臭女人,不回家抱孩子干嘛?有本事的可敢与我一战?”

    顾大娘正要挥军来攻,话才到口边,就见一条银线如飞而至,森森寒气中带着一杆银枪朝自己面门奔来。吓的低头一缩,伏在马身上,纵马跳到三丈之外。我趁势跃上老山贼的战马,拍马来攻他。

    说实话,马战我不熟,长枪也不会用,相当的不顺手。要不是死鬼老山贼找不到长剑给我,我哪里会有长枪当兵器。难不成你用手掌与人马战么?那是找死。

    自我安慰,天下武功,殊途同归,长枪枪法我见人使过,不就是砸、砍、挑、刺么,我内力精深,还怕打不过个女人?

    看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

    我银枪一抖,便向她肩头刺去。

    刀枪相交,重重地发出一声轰响。顾大娘当时便被震得玉臂发麻,心中大骇:“果然如此,这小鬼力气大的吓人!”

    但顾大娘征战多年,马上两把柳叶刀相当凌厉,刀气森森,怕是也有二三十年功力,马战又熟,骑术当然要比我这半吊子不知要好上多少辈。

    交锋一合之后,便再也不与我硬拼硬挡,只是仗着巧妙的刀法飘飞攻来。

    我空有一身绝顶内力,却无法施展,马不太会骑,长枪不太会用。竟然与顾大娘斗了个旗鼓相当,屡屡见险,急得我怒吼连连。

    顾大娘看着对手那个菜鸟样,心中已是了然,大骂道:“没卵蛋的傻大个,连个马都不会骑,还敢与老娘斗。叫你死在老娘跨下。”

    我躲闪着她的双刀,回骂道:“臭婊子,有本事的下马来斗呀。”

    顾大娘哈哈大笑:“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呀,吃老娘一刀。”

    战了五十回合,我是越战越顺手,顾大娘却是越打越心惊。一百回合之后,顾大娘已经不是我对手了,眼前的女人娇艳如花,我可不想辣手摧花,有这么绝佳的实习机会,哪能这么快就结束?

    山贼们也看出不妙,以他们蠢笨的脑子如何能想明白这其中的缘故。顾小纯见娘亲落了下风,大急奔马抢出:“娘,我来帮你。小贼看剑!”

    长剑刷地刺向我背后,我回枪一挑,搁开长剑,哈哈大笑,豪气冲天:“你们母女一块上,正好把你们一块捉了,给我当夫人。”

    顾小纯大喝:“淫贼,敢欺负我娘,还得问问我手里的长剑。”

    百夫长在寨上看得真切,大喝道:“大人,我来帮你。”

    我忙阻止:“不用,我能应付。守好寨子,看着就是了!”

    长枪就像条银龙,在顾氏母女两刀一剑中悠闲游走。游龙剑法化成枪法,更加适合这马战战斗。顾大娘满头是汗,香汗淋漓,怒骂声早就没了气息,贝齿紧咬,两把柳叶刀越施越快,却越打越心惊。

    顾小纯从小习武,别看她练武的时候常常偷懒,但在山贼中却是第二高手,除了她娘顾大娘,没人打得过她。若非好此,母女俩又如何能在山贼里安身?

    饶她母女俩征战多年,杀人无数,仍是改变不了战局的败势。

    不一会,手忙脚乱,破绽渐多,母女俩齐齐落入下风,被我一杆银枪压的死死的。山贼中又纵出一将,正是最先出战的那汉子,高叫道:“寨主,我来帮你。”

    可他来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我已经越打越顺手了,本身功力不知要比他们要高上多少倍,来上十几个我也不怕。

    山贼阵里一骑接一骑纵出,每纵出一骑,贼军就胆颤一下,我军便我高呼一声。短短一刻钟,场上已经是七将对我一人,贼军再也无人出战。

    我军看到自家主将如天神下凡,一人单挑七将,直追当年三英战吕布,高声呐喊着,原先因为贼方人多而变小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有如此神将在,天下有何人能挡?

    顾大娘早已经心生退意,自己七人齐出,仍是能耐何这九尺高年青汉子。她双眼阴芒一闪,偷空从怀里取出三把飞刀,一甩而出,三把飞刀呈品字形朝我胸口射来。

    “卑鄙,无耻……”我军看我遇险,大声咒骂。

    我临危不乱,长枪化作大刀,一式半月斩将三把飞刀磕飞,飞刀无巧不巧分别没入三员贼将胸口之中。三人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顾大娘,不敢置信道:“你……”纷纷跌下马去。

    场中形势变化太快,眨眼就死了三个人,众人通通一愣,却不见一杆长枪捅进一员贼将胸口,从他背后穿出。

    顾小纯吓得花容失色,当下拍马就想转身逃去。我哪能叫她逃了,拍马就追。远一点的顾大娘又射出飞刀,我用长枪将最后一员男将打得倒飞至我身侧,堪堪挡住飞刀。三把刀噗嗤一声,全都射在他身上。

    两女吓得没命的催马狂奔,我追近顾小纯,指风射中她软麻穴,软软的身子被我抱一过来,横放在马上。顾小纯大哭大闹:“死淫贼,臭小贼。娘,快来救我啊……”

    我原以为顾大娘会忍不住回马来救她女儿,想不到她自知不是我对手,纵马半点也不停顿疾冲向本阵。

    这么一耽搁,顾大娘已经纵马奔回了自已阵中。我被了画箭雨射回,只好抱着我的美女俘虏回到寨中。

    此时贼死了五员大将,士气极为低弱,领兵的除了顾大娘,全死了。顾大娘见势不可为,顾不得女儿被俘有多么的痛心疾首,只好鸣金收兵。余寨外十里处安营扎寨,从长计议。

    ※※※

    贼军退去,我拱着捉来的俘虏,独自回到大帐中。帐子里夏皇后四个女人正焦急地等着消息,见我回来,高兴得一拥而出,媚影公主扑到我怀里喜极而泣。

    “坏蛋,以后不许你去打战!”媚影捶着我的胸膛哭闹着。

    “男人不打战,谁保护我美丽的公主?”我一手抱着媚影的腰安慰道。配铃在一边偷偷落泪,夏皇后也脸露关心之色,只有寒冰仍还是一脸冰冷。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相公我可是打了个大胜战哦,你看,这是我抓来的俘虏。”

    媚影她们这才注意到我肩上还有一个人,等我放她到椅子上的时候,众女才发现。原来所谓的俘虏竟然是个年轻美貌、漂亮可爱的小姑娘。

    媚影吃醋道:“我当你是去打仗了呢,原来还是干老本行。这是哪里抢来的小姑娘?还不从实招来?”

    在配铃的服侍下,我脱掉银盔银铠道:“小姑娘?你们以为她真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么?她可是贼军首领母老虎顾大娘的亲身女儿。”

    媚影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小纯,吃惊地说:“她这么一个小姑娘,也带兵打战么?”

    “人家母亲是首领,虎母无犬女,知道不?”

    媚影好奇地对顾小纯动摸摸西摸摸,好在我已经点了顾小纯晕睡穴,不然可有她受的。

    夏皇后却问我:“难到贼军首领是个女的?”

    我点点头,道:“母老虎顾大娘她武功不错,但跟我比嘛,还差了那么一大截。被我杀了她手下五员大将,要不是她见机的早,我连她也能捉了过来。”

    媚影蹦了起来,道:“相公,快说说快说说。你是怎么将她们打败的。”

    配铃与夏皇后也露出神往之色,有美相邀,我岂能不尽心相告,当下将如何打胜贼军之事一一相告。

    “相公真聪明,连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媚影敬佩地看着我说。配铃也是满脸崇拜之色。

    “那当然,你相公是谁啊?放着那两千个俘虏,能不好好利用么?”

    此时我说的是如何巧妙地将两千俘虏扮成我军模样,在我军八百人的看押下,压阵以迷惑顾大娘的事。当时我将两千俘虏一个个封了哑穴,点了穴,一动不动地夹在我军之中。顾大娘当时看到我寨子上便有三千多人,自然想不到我已经是无人可用。

    在敌人人数未明之下,顾大娘不敢强行硬攻,只好叫阵单挑。她这下正中我下怀,一举被我击杀她七员大将,弄得她现在是无将可用,在大帐里皱眉苦思呢。

    第一百三十五章美妙俘虏

    军营的柴房里,暂时被充作关押战俘的牢房。那两千的人俘虏,可没有眼前这个美少女这么有福气,统统被圈养在露天空地上。

    屋子里的这个美貌少女,手脚被缚,倒在柔软的草堆上,哭哭啼啼,为自己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千万不要以为我们的主角在虐待未成年少女,那可是犯法的哦,只是点穴久了,气血难免不通,一个不小心成了植物人,对这么个美少女来说,那个是大大的罪孽了,怕是释迦牟尼也不会饶了我们的主角的。

    顾小纯一边哭泣,一边倒在草堆上胡思乱想。

    她自幼在山贼窝里成上,贼窝里自然是藏污纳垢之所。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可世上的事总是那么的怪,天真的顾小纯在母亲的保护下,反到出淤泥而不染。思想单纯,性情天真。

    以往她常听到一些贼头头们酒后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官府捉去,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卖兄弟,端的是义气深重。现在自己落在了敌军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勇气。小脑袋里下了死决心,就算被拷打至死,也绝不会出五云山的各位兄弟们,尤其是最最疼爱自己的母亲!

    打定主意后,顾小纯也不哭了,小花脸上梨花带雨,端的是惹人怜爱。

    柴房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响,打开了来。顾小纯心里一咯噔,惊慌地抬头去看,却见那个亲手擒拿自己的九尺大汉,此时正脸泛微笑地端着一碗水,走进屋来。他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喝口水先!”

    顾小纯虽然打下决心,但事临之时仍免不了满心惊慌,她就像只受了伤的小兔子,身子一个劲地往后移,口里却硬撑着不肯服输,大骂道:“狗贼,你快把我放了,不然我母亲率大军杀上门来,非斩了你的狗头不可!”

    我笑嬉嬉地看着她,好个不知趣的小姑娘,你们七个人尚且斗不过我一人,还想要我的命?若非我想好好锻炼一番自己的军事才能,今晚就把你母样也俘虏了来。嘿嘿,到时候来个两母女共侍一夫。嘿嘿,我一脸淫贱地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顾小纯看着眼前这个狗贼,不理自己的咒骂,反而一脸贱笑,心中不由一咯噔,怒叱道:“狗贼,连笑都不会笑,笑起来这么难看。”

    呃,才流到嘴边的口水被她说得倒呛而回,“咳咳……”我一阵猛咳,呛得我脸红脖子粗。

    顾小纯小脸带着泪花,得意地笑道:“呛死你,狗贼!活该呛死你!”

    我缓过劲来,装怒道:“你是我手下败将,不怕我吃了你么?”被这么个半大不小的女孩给说得脸红脖子粗,这事要传到江湖上去,我“正气大侠”的名头岂不是毁了?

    顾小纯不屑地偏过头去:“哼,本姑娘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吃了我?”

    看着她一脸的天真样,我还真是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吃”是啥意思。

    她不理我,我又怎么才能骗出情报来呢?当下又装出笑脸,一幅狼外婆哄小红帽的架,道:“打了半天架了,你不想喝水吗?”

    顾小纯其实是早渴得喉咙发干了,只是不想向这对头低头,当下依久梗着脖子,把头扭向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理我的话。

    “那好!”我也跟着一屁股坐在草堆上,将碗放在地上。

    顾小纯不看我一眼,却不代表我不看她。眼前这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俏丽,身材玲珑浮凸,玉峰高耸,尤其是一双修长的玉腿,许是因为长年练武的缘故,和自己的一干母亲们一样的浑圆,修长迷人。看得我又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以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兼且年纪顶多只有十五六岁,虽然看上去她是个大姑娘了,但按她的言行举止,经事不多,没半点江湖经验,整一只菜鸟。便正因为如此,顾小纯整个人浑身却充满扑鼻而来的青春活力,眼中带有同她母亲一样的那丝桀骜不驯的野性,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每次自己运过龙力之后,自己对欲望的控制更加不堪。我发现最近无论是哪方面的战斗都有增多的趋势。刚才在大营里一边忙里偷闲教导诸女练功,一边暗中吃了不少豆腐,心痒难耐。可大白天的众女各自苦练,俗话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媚影公主和配铃那丫头一个劲地躲着我。也是,哪一次不是搞的她们下不了床?为了她们能更好的练武,只好苦了我自己了。

    忽然想起在营中刚好还有一个美女俘虏,可供自己泄火,不由心下大喜,立即打了一碗温水走来,替顾小纯解解渴,只是盼着她也能帮自己解解渴。嘿嘿!

    柴房内,沉默了好一阵。顾小纯忍不住扭头去看自己的大对头,暗想,他不是来给我上刑的么,怎么还不动手?却见徐正气只是两眼闪闪发光,正上上下下扫视着自己诱人的胴体,心中本能的一寒,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怕得砰砰跳,忙回过头去不看这狗贼。

    少女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我的一双手,再也忍不住,趁她一回头间,肆无忌惮地速度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纤腰,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顾小纯陡觉腰间发热,软柔的少女腰肢惊得一颤,小肚子神经质一缩腹,回头一看,大仇人正色迷迷地笑着,对自己玉洁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怒,放声大叫道:“狗贼,拿开你的脏手!”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姑娘,不由想逗逗她,微笑道:“我偏不,你能把我怎么样?”

    顾小纯仰起脖子,大声尖叫道:“快来人哪,有变态的狗贼欺负人了——”

    我一愣,有没有搞错,道:“喂喂,你可是我的俘虏耶,你以为还有人会来救你么?”

    我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还好在我进柴房前就布下了龙力屏障。柴房离大帐不远,照她这么叫法全营都能听得到,若是把媚影那个醋坛子给惊过来,那可大大的不妙。尤其是以正义自居的夏皇后了,要叫她看着我这么对付可爱的小俘虏,非得狠狠地训我一顿不可。

    顾小纯不理,依旧尖叫,我怒吼道:“喂!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我的手下,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要多几个人来摸你?”

    顾小纯登时闭住了可爱的樱桃小口,小脸憋得通红,虽然不再尖叫,小身子却扭得历害,相躲避我的抚摸。

    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我的魔手。

    看着眼前的青春美少女,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稻草堆上如蛇般扭动,那满含惶急的娇俏容颜,一股青春活力扑面而来,激得我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地往上攻伸过去。

    顾小纯惊觉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小骄傲上有些异样,尖声大叫,羞愤交加,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这狗贼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随着挤揉窜进自己体内,直达心中,弄得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原以为施刑应该是很痛苦的,却没想到胸前却传来阵阵的酥麻感觉,心下暗奇。

    我哪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又拿出一条早就准备好的柔软布条,穿过她内衣,将顾小纯的小胸绑住。就像SM女郎那样,令她已经不小的酥乳绷得更挺翘了。

    我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少女青春无敌的侗体,随着我的双手,渐渐露出原形,裸露的酥胸充满了弹性,更是我进攻的重要据点。

    顾小纯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能瞪着一双明亮水汪汪双眼,恨恨地看着捉住自己的大仇人,贝齿紧紧咬住樱唇,虽然时不时有轻哼声窜出小樱桃小口,却不再在声尖叫了。

    我摸了两把,欲为更盛,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大胆地摸弄揉捏,大嘴又亲又啃。

    顾小纯恨恨地瞪着我,咬牙道:“狗贼,你脱了我的衣服,不就是要严刑拷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本姑娘都不会怕的!我们五云寨,没有一个是孬种!”

    我一怔,放开口里叼着的粉红少女乳头,奇怪地问道:“你以为我要拷打你?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顾小纯大义凛然,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不屑道:“还想骗我?哼,你以为我是无知少女么?狗贼,给本姑娘听好了,哪怕你用尽天下酷刑,也休想从本姑娘嘴里得到半个字!”

    说实话,我对她们的军机也相当的感兴趣,不过此时更重要的是解决自己的需要。不过看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菜鸟”模样,似乎并不知道我正在对她性骚扰。嘿嘿,我心中奸笑一声,这无知的少女,真可怜。

    废话少说,管她口渴不渴,还是先解了自己的饥渴再说吧,当即低下头,吻上了她红润的樱唇。顾小红是典型的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那张小嘴最是勾人。

    才在她唇上亲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巨痛,我慌忙抬起头来,却见顾小纯满脸凶狠之色,像只出才笼的小老虎,正恶狠狠地仰起上身,小虎牙寒光闪闪,大张着嘴,追着要来追着咬自己,慌忙一把按住她的双肩,令她动弹不得,伸手一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我大怒,天天打雁,没想今日却被雁啄。见她还在挣扎扭动,竟然抬腿还想要用膝盖顶碎自己的下身,便死死按住她,骑上她的身子,双腿从她腿间穿过,分开她两条修长美腿,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小婊子,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顾小纯一怔,不怒反疑惑道:“咦,狗贼,你怎么知道我是属狗的?哦——,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叛徒告诉你的!”

    我绝倒,脑边落下一滴大汗,心道:“晕,还真是个傻丫头!”

    接着,顾小纯施展出女人最最恶毒的招式——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嘴,一张臭嘴,脏死人了,还把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我呸——,这种方法还想来侮辱本姑娘?你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看着这个纯真无瑕的小姑娘,那一脸的视死如归令我哭笑不得,开玩笑道:“你凭什么骂我狗贼?还脏?你看本少爷洗得干干净净,哪里脏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小花脸,比起你来,我可干净多了。”

    顾小纯一皱着鼻子,似是被我吓到了,瞪大眼睛,道:“什么?狗贼,不会吧。我的脸可是相当干净的,每天我娘都帮我洗脸的。”

    我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嘛,“不信?你自己看看!”端起那碗清水,递到她面前。

    顾小纯一看,碗里的清水面上倒印出一个清淡的人印,美丽的小瓜子脸上,因为这么一阵子的又哭又闹,虽然没什么污迹,但脸上却满是口水和泪水的痕迹。对她这种爱美的女孩子来说,不缔于晴天霹雳。

    顾小纯“哇——”一声,哭了起来,叫喊道:“呜……丑死了,娘要是看到了,一定又会笑人家的啦,呜……”

    晕,我的天哪,列位看官可见过撒娇的俘虏的么?

    我心下恻然,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啦,越哭脸越脏哦!”

    顾小纯娇躯一扭,哭道:“我不管,是你把人家弄成小花脸的,是你……呜……呜……”

    “好好好,我打水来给你洗洗还不成么?”

    命苦的我不但没从她嘴里橇出半个字来,反倒自贬身价,由一军之将,主动降为少女专用仆人,我这是何苦来哉?

    打了一桶温水来,不但给她洗了个脸,上上下下还抹了个澡。这下好啦,顾小纯香喷喷的身子随着热水气钻进我鼻子,激动我欲火大旺。喂她喝下两碗水,又吃了些点心,吃饱喝足后,顾小纯得意地说道:“别以我你给了给我洗了澡又给了我吃喝,本姑娘就会感激你。想要本姑娘背叛我娘,你休想。”她一口喝下最后一碗水,打了个饱嗝,一脸你能而我何的表情。

    我越看越爱,如今这年代,像她这么天真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她母亲顾大娘是怎么教育她的。我又哪里知道,正是因为贼窝里藏污纳垢,顾大娘怕自己女儿吃亏,从小就将她带到身边。男女之事对她更是一概不提,只是告诉顾小纯,男人都是坏蛋,是不能与男人接触的太近的。

    顾小纯从小接受的是母亲“与男人绝缘”的教育,她老爸死的早,三岁时就没了影,顾小纯把自己的母亲奉为女神,言听计从。这样便造就了世间最最纯真的一个美少女——顾小纯。难怪她名字里头有个“纯”字,原来如此。

    但纯真,对我这种老淫棍却是最好的催情毒药。鉴于自己一番勤勤恳恳为人服务的努力,怎么说也要弄点报酬不是?看着面前香喷喷的清水芙蓉,我哪里还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来,两脚站在她双腿之间,就在她的上方,当着她的面,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

    顾小纯早料到自己的大仇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虽然见他脱了裤子,露出很奇怪的东西,像个烧红了的棍子,以为要拿棍子打自己,大声叫道:“狗贼!就算你拿这么粗的棍子打我。我也不会怕的,哼!”

    我一怔,她还真是无知得紧啊,问:“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顾小纯瞄着那胀红大棍子,莫明其妙俏脸红了一红,也许是天性使然,令她有点害羞,不屑道:“你当本姑娘不知道么?不就是烧红的铁棍子么?我们寨子里的头领们常说,官府会拿烧红了的铁棍子烫犯了。哼,本姑娘才不怕呢。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出来!”

    我一手抚额作晕眩状,对这个纯真的女孩子所接受到的成长教育忧心不已。没想到顾小纯趁她不备,一口又向我大腿内侧兄弟来,一个不小心,又挨了她一口,幸而我闪得快,大腿上只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但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欲火带着怒火烧透了我的头脑,一反将美少女按倒在稻草堆上,也不管她哭叫喊闹,硬是分开了她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娇小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准备在她身上,发泄今日积郁的火气,顺便向她索回我一番服务的报酬。

    预备!瞄准!发射——

    顾小纯抬头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噗嗤”一声,从此世间又少了一个纯情的少女,多了一个美丽的少妇……-

第136-140章 wap.16k.cn

    第一百三十六章强奸俘虏

    我压在顾小纯那洁白无瑕的玉体之上,用力耸动虎躯,喘气道:“唔,真紧……好爽!”

    顾小纯花容失色,涕泪交流,粉躯在我的激烈冲撞下剧烈震荡不止,却还在抽抽噎噎地骂道:“狗贼,本姑娘才不怕你。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我都不怕!哪怕是用你那根烧红的铁棍来捅我,我也绝不会泄露半点军事机密……”

    我心中暴汗,暗想:“这小姑娘,还当我是在拷打折磨她。天下间还真有这么纯洁无瑕一点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女孩?”

    其实这主要是因为顾小纯她老爸顾大胆向来为人残暴,虽然对手下弟兄们够义气,可是谁要敢对他夫人女儿说些什么不三不四的话的话,他会立即把那个人挖了心肝下酒。曾经有几回手下的几个头领对他的夫人以及才出生没多久的女儿口花花。

    顾大胆大怒之下,将他们开心剖腹,吃了几个人之后,满山寨人人失色,杀鸡噤猴的效果可想而知。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对顾氏母女俩说半点带有巧妙寓意的话,连荤笑话也不敢多说半个。

    后来顾大胆死了,几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想来个下药施奸,没想到第二天却发现他们浑身赤裸,抱着几棵大树狂捅,最后那话儿给磨得血肉模糊,几人惨叫着还在不停对树耸动,直至血尽而死。至此,但再也没人敢打顾大娘母女的主意,也不再有人敢再小瞧顾大娘是一介女子,甚至因此顾大娘才能顺利坐稳她丈夫死后留下的宝座。

    顾小纯紧咬着一双贝齿,努力承受着我激烈冲撞带给她的巨大痛苦,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坚毅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美少女一派视死如归大无畏的精神,就象坚硬的花岗岩一样,坚定不屈,操死也不肯泄露半点军情。

    听着她恶狠狠的痛斥,我终于彻头彻尾地被她打败,顾小纯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对她做什么。只当自己是在对她严刑拷打,用剧痛来折磨她,逼着她泄露五云寨的机密军情。而这坚强的青春少女,别看她年纪小,却有着世上最坚定的信念,就算受到这样的非人虐待,也不肯泄露半点机密。

    忠诚的美少女战士,面对邪恶的大棒,丝毫不惧,片刻的痛苦之后,顾小红痛得紧皱的眉头已经慢慢舒展开了。原先面对巨痛都不会流半滴汗水的她,此刻却汗如雨下,奇异的感觉从心头,特别是从下身处缓缓升起。空虚,饱涨,满足……各种各样的表情聚集在坚强美少女的脸上,丝毫不能动摇她的决心。

    顾小纯暗想,哼,山寨里的头领们说得没错,所有的反动派全是纸老虎,忍一时,风平浪尽。大叔们真的没骗人,幸好上回我偷偷地在屋外偷听他们讲了英雄事迹,不然不懂事的我一定会被身上的这个大狗贼给骗了。嗯……

    顾小纯双目怒火,从始至终死死盯着我的俊脸,咒骂声已经停息下来。不知是因为她骂累了还是什么原因。不过看着她紧紧抿着的双唇,我想她一定是怕自己会呻吟出声吧。

    一想到这我更加激动,施出浑身解术,我就不信这个邪……

    柴房中,美少女战士的呻吟声由小到大,由高到低,在一声高亢的尖叫过后,渐渐平息下来。事后的温存自然少不了,足足留在她体内一刻钟,我才想起还有军务要去处理。这才清理好两人身子,帮顾小纯穿上衣裙推门而去。

    顾小纯睁开迷蒙的大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我高大的背影走出柴房。听着脚步声在门外远去,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思考了半晌,才喃喃地道:“呸,这就算严刑拷打吗?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很痛没错。可是后来,简直就是太舒服了啊!他想用这种刑罚来折磨我,逼我招供,怎么可能呢?”

    美少女战士微蹙娥眉,再次低头思考了半晌,终于找到了徐正气这么做的答案,唇边不由露出了一丝不屑又得意的微笑,轻声笑道:“连严刑拷打该怎么做都不知道,这狗贼真够笨的!他武功到时不错,我们七个人都打不过他一个人。难道说他就是娘亲嘴上常说的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么?嘻嘻,一定是这样……”

    ※※※

    今晚的夜色很黑,冰天雪地的五云峡里更显阴森黑暗,边白雪都看不太清晰。峡谷口的寨门火光通明,寨中却半点火光也没有。三更半的天,最是人夜晚睡得最最香甜的时候。

    顾大娘牵着战马,小心地走在山贼之中,今晚的夜袭早就安排好了,战马的马蹄上扎着厚厚的一层稻草,战马踏在地上悄无声息。她警惕地举目向前看去,却见徐军大营一片漆黑,只有寨门上有点火光,寨门岗位上,站岗的士兵在寒风中站立,如同一杆杆笔直的标枪。

    顾大娘一挥手,几十山贼已经猫着身子顺利地潜近了站岗的士兵,随之一排排守卫的岗哨通通倒了下去。看着自己的手下顺利的潜进徐军大营,顺利的打开大门,顺利的超出自己的想像,顾大娘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妙的感觉升起。

    平安无事,自己的女儿,可会平安无事么?想到这里,顾大娘美丽成熟的玉容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担心的苦笑。

    战场上的女子,一旦被俘,第一时间就会被敌兵轮奸,饱受折磨蹂躏,几天几夜都不得休息,只能哭泣地忍受男人在身上发泄兽欲。不过今天与自己交战的那员大将看来似乎不是淫邪之人,只希望那姓徐的大将看在她是自己女儿的份上,还有些可利用的价值,不要对小纯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顾大娘救女心切,不顾今日大败而回,士气大跌,定下这夜袭之计,只希望能反败为胜,一举击垮徐军,最最重要的是能救回自己心爱的女儿。

    顾大娘见大寨门已开,急急挥手命令部下冲锋。“杀——”,她高喊一声,一马当先冲进大寨之中。

    “小的们,杀敌一人赏银一两!将领首级,百两一颗!杀——”

    贼兵在顾大娘威逼利诱之下,嗷嗷叫着,仗着人多势众,出其不意的偷袭,举起手中破破烂烂的刀枪棍棒。万开大步狂奔,气势如虹一鼓作气冲进了徐军大营。掀开敌军的帐篷准备进去大砍大杀那些惊惶失措地从熟睡中惊醒过来的官兵。

    可等众贼兵冲进大帐之时,才发现,整个大营中,空空荡荡,哪里有半个人影?连最先前惊恐得大呼小叫“贼兵来了”的那个声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贼兵惶然四顾,茫然不知所措。顾大娘脸色发白,大声喝道:“不好了,中计了。快撤出去!”

    “不好了!”

    “起火啦。”

    “啊——,火……火火……,痛死我啦,啊……”

    帐外传来贼兵们的惨叫声,顾大娘见机的早,等她冲出帐时,原先进去的大帐已经是一片火海。

    在营外,战鼓从四面八方隆隆响起,喊杀声轰然升起,惊天动地。四面八方,狂呼声从那些挥着上品好刀的徐军口中传来。黑色的夜空之中,一道道火线划破了黑暗,将早就布下的层层干燥茅草点燃。

    我微笑着倚马而立,轻手开弓射出一箭,第一次拉弓,虽然没有准头,但依然可以点燃百米外那巨大营帐上还带着丝丝淫水的稻草。

    无数的徐军士兵,从四面八方冲杀而来,仿佛如同黑夜中的死神,将惊慌失措的山贼们,冲得七零八落,迅速陷入绝境之中。

    顾大娘挥动手中两把柳叶刀,一刀劈翻了一个朝自己狂扑而来的敌兵。她翻身上马,举目望去,但见黑夜之中,火光冲天,大寨里所有可燃之物,包括大寨子的后木寨门,也燃起了冲天大火。到处都有敌兵从前寨门朝这边冲来,而自己的部下,被杀得四散奔逃,再无还手之力,不由长叹一声,心知中了埋伏,被敌军围在当中,此战必败!

    事已如此,顾大娘也知道女儿必然被敌军转移,不会还留在营中。她久经战阵,经验丰富,当机立断,大声喝道:“小的们!中计了,快随我往前门冲出去!”

    众山贼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最是欺善怕恶,早被一场大火烧的惊惶失措。只有一半人听到顾大娘喊叫,因此都挺起刀枪,随着顾大娘朝前寨门冲杀而去。

    我大军早在前门外等候多时,大手一挥,一阵箭雨射过,迎而冲来了的贼军已经倒下一地死尸。木寨子里的火热越长越烈,大冬季天干物燥,北风呼啸,风助火势,很快就要烧到前寨门来了。

    退是死,进也是死,但火总是比人更可怕的。水火无情,人有情,众贼兵只希望我军手下留情,已经有不少贼兵高呼着投降了。

    有一就有二,顾大娘的刀再快,也一下杀不了上万人,投降声此起彼伏。

    我忙下令下去,八百多人已经开始大声呼喊:“缴枪不杀!”

    贼兵被一阵狠杀,到处惨叫声震天响起,在黑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被砍杀于地,惨状尽被掩没在夜色之下。

    这一会我军一叫,那边早想着投降的纷纷三三两两丢下武器,在我方士兵的指使下冲出寨门,两手抱头蹲在两军侧边,一动不动。

    此刻贼军早就慌得六神无主,顾大娘的命令早就没了肯听了。一看那些投降了的同伙能够活命,一窝蜂的弃下手中兵器,跑到侧边蹲下。顾大娘气得在后边不停地杀人,双眼血红,简直一个杀人女魔头。贼兵害怕,大叫“首领疯了”,这回万把人终于统统没了再战之心全被我军俘虏。

    顾大娘身边一个忠心汉子,冲到她身边道:“首领,完了,统统完了。咱们还是趁着眼下最乱的时候逃出去吧。”

    顾大娘疯叫道:“不行!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家伙,我杀了你!”柳叶刀闪出一道寒光,将那汉子砍下马来。

    “首领,你……你竟连我也杀……”头一歪,断了气。

    顾大娘一愣,瞬间恢复神智,跳下马来,不停地推着那汉子的尸体道:“徐大哥,徐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快点醒来啊!”边叫着已经哭出声来。

    这人姓徐名大,原是顾大娘家乡人。自小与顾大娘一块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顾大娘四处随父卖艺,父死后被顾大胆抢去做了压寨夫人。有一年顾大胆抢到她家乡,这不,这叫徐大的汉子便跟到了顾大娘身边,是她最最忠实的心腹。

    顾大娘虽不爱他,但两人兄妹之情总是有的,如今失心疯时错手将徐大杀了,顾大娘痛不欲生。

    她手底下还有几百人,是原先顾大胆最早的一批手下,此时见自己主子已经清醒这才过来劝道:“首领,咱们要不杀出去的话,小姐就再也没人救了。”

    顾大娘爱女儿比爱自己还要多些,闻言立时清醒过来,一把擦干眼泪,跃上去背,叫道:“走,随我杀出一条血路去。”

    顾大娘几百人夹在投降出来的贼兵中,一鼓作气,从我军的包围圈冲了出去。这批人视死如归,我军总共不过八百人马,再加上一些招降的,哪里挡得住这些人。好在他们无心恋战,在我的示意下,放她们过去了。

    我再命官兵们将一万俘虏看来,自己只带一百最最精锐的人马追顾大娘去了。

    贼军逃到半路,却见本军大营火光冲天。顾大娘心下惊骇,带着军兵冲到近前,却见百夫长已经率领大批徐军立于营寨之上,手中高举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放声大吼道:“贼将首级已在此,尔等若再不降,他就是榜样!”

    众人举目看去,却见那个血腥头颅,在火光下面目依稀可辨,正是负责留守大营,才由小头目上升为大头目的顾忠,此人乃是顾大胆一亲大叔,今年已有五十余岁。顾大娘想不到害死丈夫唯一的血亲,不由心头剧震,身子在马上一晃,差点便摔下马去。

    可是在这乱军之中,四面惨叫厮杀声迅速将她震醒,听得后面喊杀声渐渐逼近,似有追兵从后追来,顾大娘狠狠一咬贝齿,拍马往山上便逃。

    我早料到顾大娘爱女心切,今晚必会袭营,因此布下此计,大败贼军。本寨子里早被我布下天罗地网,以火攻之计,以不足一千人马俘虏近万贼军;留守的一千贼兵,早在顾大娘率军抵达我营寨之前,被我故计重施,一一制住穴道。

    百夫长只带了一百军士,便骗的顾大娘往深山里逃了。

    我前后两军两百人马一相遇,便追着往山上奔去的三百多贼兵追杀过去。我军如狼似虎,贼众哭爹喊娘,落荒逃窜,哪有半点抵抗之心,却被追兵迅疾追上,一刀一个,砍杀在荒山之中。

    顾大娘领败兵,落荒而走,慌慌张张,已是慌不择路,只顾一路向山上逃去。一个劲往深山里钻,只盼望敌军对山形不熟,逃出生天。身后一直有喊杀之声,远远传来,显然徐军仍不放弃对败军的追杀。

    快到天明时,顾大娘这才勒马停下,回头一看,身边只剩下十几个最忠心的残兵败将,都骑着马,这才能跟得上自己的脚步。

    她胯下战马良是匹千里马,这一路逃出好远,自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能追上来,因此放松缓行,正要下马休息,忽然听到身后近处,传来一个时间,“顾大娘,好久不见了啊!”

    顾大娘大惊回头,只见一身着银甲大将自如飞纵来,眼前一花,已经立在自己人面前,阻住去路。

    顾大娘又惊又怒,就是眼前这个人,杀了手下五员大将,抓走自己心爱的女儿,又害的自己大败,丈夫与自己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哪能不痛心?

    她早有同归于尽之心,从马上飞身而下,在空中一翻过一个跟斗,两把柳叶刀朝我当头罩下:“狗贼,老娘跟你拼了!”

    顾大娘身后贼众,大都是她的心腹,护着她逃到此处,见眼前追兵只有一人,虽惧在人武功盖世,但舍生忘死之下,只盼以命托住一会,盼着顾大娘能逃了去。十几个人当即大叫:“首领,你快逃。我们挡他一阵”

    顾大娘也不是傻子,一合之后便反身逃去,背后冲出来的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哪管我手中拿的是刀是枪,扑上来想将我压倒。这些人全是顾大娘的死士,留之也是无用,长枪近身作战已经不便,我弃了银枪,双掌在他们还没回过神来之前,漫天的掌影已经将这十几个人打得倒飞回去,一个个倒在地上大喷血水,喷不到两口,但魂归极乐了。

    “顾大娘,你如今已经是全军覆灭,你心爱的女儿又在我手上,你还想跑到哪里去?”看到就要远远逃去的背影,我高声道。

    顾大娘浑身一震,回过头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顾大娘!!!

    顾大娘回头一看,凤目暴睁,虽然早知自己那十几个死士必死无疑,但要自己亲眼看到他们的尸体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短短的几十米路,以顾大娘的轻功来说也只不过用了十多秒钟。就是这十几秒钟的时间,丈夫死后留给自己的最忠诚的兄弟们,横七竖八倒在四周野地上,无一生还。

    “狗贼,老娘跟你拼了!”

    什么逃命,什么山寨,顾大娘瞬间丢下了这一切的一切,只时她脑里想的只是,将这个杀人凶手,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顾大娘忘记了对方那恐怖的武力,凤目通红似血,高举着柳叶刀,朝我冲来。

    出于尊敬,我没有一招将她制服,而是当当凭自身肉体的力量,空手与我搏斗。顾大娘,从某种程度来说,是训练我打战经验的良师。从与她对战的过程中,我稍稍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军队,以小搏大,以弱胜强。我,是与众不同的。因为我有无敌的武力,单枪匹马可以无声无息制服上千人。这是我的优势,当然得好好利用不是?

    我得理不让人,大步向前冲去,面对顾大娘狂风暴雨般的刀势,挥掌狂劈,直逼得她手忙脚乱。

    顾大娘拼命抵挡着我如潮水般的攻势,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步步退让,直退出百步,亦无半点办法,可以来挡住他的掌势。

    我看她刀招逐渐散乱,暗暗冷笑,恶斗良久,顾大娘只攻不守,完全一幅同归于尽的模样。若非她还有几分姿色,兼且是顾小纯的母亲,为达到自己内心深处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哪有兴致与她恶斗。

    “打够了没有?”我空手入白刃,两手分别抓住她的两把柳叶刀刀背。

    “狗贼,你不得好死。”顾大娘使出全力,哪想到两把柳叶刀如同被钉住似的,任自己使多大的力也没半点动静。当即她脱手后翻,飞上边上一棵大树。

    顾大娘惊叫一声,见那对柳叶刀离得太远,又在树上,显然是无法再拿到手,看着我狞笑着逼来,惊惧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来就是江湖上走街卖艺的女子,身体轻盈,狂奔处亦不失美感,尤其是后面两片性感的臀肉,让我看得心头狂荡,想起她女儿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呻吟时的风姿,不由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树林中,一名身穿大红色劲装的美艳妇女,满面惊慌之色,在林间如飞奔逃,而在她后面,一名九尺高的银甲少年,狞笑着追杀来,场面震憾人心。

    顾大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处,想起自己不但救女儿无望,还凭空折了整个山寨。她一边跑,一边大骂:“狗贼,你欺负我们寡妇幼女,不得好死!你做下此等恶事,简直禽兽不如!”

    我也不怒,在女人堆里打滚时间多了,总是难免不被骂的,久经战火考验的脸皮,顾着呢!

    虽说顾大娘本是江湖女侠,轻功还算不错,在江湖上排个一流水平,没人敢承认。但我是谁?天下第一哦,陆地飞行术一施,三步两步便赶上去。手中抢来的柳叶刀,拦腰向顾大娘劈去,刀尖在顾大娘纤腰间一闪而过。

    顾大娘跑了几步,忽觉身上有异,下体忽冷,低头一看,腰间束甲的丝绦不知怎么就断开了,轻甲敞开,跌来荡去,北风吹进裤内。

    此刻她正是要轻装以利逃跑,反正这甲胄也挡不住利刃袭击,索性边跑边将红甲一解,抛在路上,虽然冷是冷了点,但跑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也快了许多。

    没得她再跑出几步,腰间一轻,顾大娘惊觉,往后一摸,后背腰间缠着的腰带已断,拿起一看,当中断裂处,刀痕宛然,这才知道是我下的手,心中更是大恨。

    她那条大红色的绸裤,一下子落到小腿上,顾大娘跑得娇喘吁吁,还没得反应过来,被自己的裤子一绊,当场摔倒,娇躯落在地面之上,幸好冬天雪地的,积雪甚厚,倒在地上就像是扑进了棉花里,才未擦伤玉体。

    “当”“当”两声,飞刀射是射中了,不过是射在她自己的柳叶刀上。顾大娘果然不愧是沙场老将,江湖经难又丰富,倒在地上还能发出飞刀。

    看着顾大娘蹲站在地上大口的喘气,胸前一对“凶神恶煞”上下起伏,整个山林里似乎只有她胸前一对是活物是的,没来由小腹一热,小我誓不低头,急命我速速将她拿下。

    “好了,顾大娘,玩也玩够了,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狗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想死?你不是想救你女儿么?你要是死了,你女儿怎么办?”我试图劝道。

    顾大娘闻言就一愣,凤目中的火红之色稍褪,面上也冷静了许多,可随即又恶声恶气道:“哼,我女儿貌美如花,落在你这狗贼手里,还会有好日子过么?小纯她一定是生不如死,我这做娘的也死了算了。狗贼拿命来——”

    顾大娘见我走近,手怀中再掏出两把飞刀,却不扔出,反手握在两手中,当成了匕首。她纵身前跃,一式“苍鹰搏兔”。

    可惜我不是小白兔,她这一式不过是强弩之末,对我毫无作用。我往前大跨进一步,脱出她匕首笼罩范围,在她落下之前,两手已经随拔起的身子抓住了她握匕首的双手。但是她从上而下,又是斜扑之势,带得我重心不稳,往后便倒。我到成了肉垫子,给她丰满的身子骨倒丈压在身下,一对巨乳重击在我胸前,将我击得呼吸一滞。

    好佳在,就这一击,照我当时脑中一闪之念的估计,她胸前这对巨乳,没有十斤也有八斤。扑扑,两声,匕首扎进了我两耳边的雪地上。

    “放开我,狗贼。”顾大娘拼了命似的挣扎着。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啦。”

    “狗贼,你会有这么好心么?”

    “当然对自己的敌人我不会,不过,你是女人啊,又是漂亮的女人,自然例外!”我嘻皮笑脸道。

    “哼,淫贼,我死也不从。”顾大娘怒火中烧,哪会听我的甜言蜜语。

    “死?哦,你当然会死。我当然会叫你欲仙欲死的啦。”

    ……

    两人在冰天雪地里翻来滚去,两柄匕首早没了踪影。顾大娘虽然是习武之人,但是女子,哪里学过摔跤之术?她趁我不注意,一个肘顶,打在我腹上,随后脱出了我的掌握。

    ※※※※

    等我起身的时候。

    顾大娘已经倒在了远处的地上,她裤腰被砍断来不急提上就想跑,没出几步便又扑倒在地。赤露着两条雪白修长却又充满弹性与力量的玉腿,看着我缓缓逼来,美艳凶狠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惊慌之色。

    顾大娘硬着头皮,指着我大骂道:“狗贼,枉你堂堂九尺高的男子汉,你娘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畜生?不去打男人,反倒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我狞笑着,柳叶刀当头劈下。顾大娘只觉一股劲风袭体,惊惶过后,低头一看,衣襟俱开,胸前衣衫,已经被劈裂,散开两旁,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酥胸肌肤,幸好还有抹胸裹住,才未被这狗贼看个干干净净。

    我双手握着柳叶刀连挥,刀身自她两条玉腿间劈下,将她长裤从中斩裂,喝道:“贼婆娘,不投降?”

    这一下好了,顾大娘没有了长裤的束缚,跳起来,只穿着件小内裤便发足飞奔起来。我哪肯让她逃走,看着她奔跑间时不时走光的雪白小内裤,欲火高升,再也忍耐不住,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她的玉臂,喝道:“回来!还想跑?”

    顾大娘回转娇躯,狠狠一拳,迎面砸来。我没想到她还有这招,一时不防,被她一拳重重砸在眼圈上,大叫一声,仰天倒下。这贼婆娘身子挺高,足足有一米七八,反身挥拳借力,不偏不移,正好击中我眼眶。好在我神功早成,打是打中,却没受半点伤,只是重心不稳这才倒下。

    顾大娘看我倒下,心中更是大喜非常,抬起玉足,一脚跺往我的下身,彻底解决我的战斗力。她心知自己女儿绝逃不过狗贼的双手,瞧这淫贼平时便淫声浪语地勾引人,便知不是什么好货色,与山寨里的贼子们没什么两样,这么一想,对我的宝贝恨意更深,脚下越发用力。

    砰,踢中啦。顾大娘欢呼一声,不过心中却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是什么呢?哦,对了,怎么没听见惨叫声。

    嘿嘿,不等她反应过来,我奸笑着,一把抄住她的脚踝。有龙力屏障防身,她那脚便是再加千把斤力道又能而我何?

    脚踝触手光滑,眼向上看,但见美腿修长,雪白赤裸展现在自己面前,大腿内侧只剩下一着小内裤。不由心头狂荡,用力一拉,将顾大娘拉倒,扑地压在我身上。

    顾大娘失了平衡,却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挥拳,直向我咽喉砸去。我刚才已经挨了一拳,哪里还会再中她诡计?挥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她的衣襟,“嗤”的一声,用力将她被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衫撕下来大半。

    顾大娘又羞又怒,扑在我身上,与我又扭打起来。

    这回她却没有用半点武功,完全凭着女人最原始的武器,指甲、牙齿狠狠地招呼着我。

    我被她的半裸玉体压在身上,心浮气燥,本身又有龙力屏障护身,完全不理会她的打闹。大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当然重点攻击对象非胸臀莫属。忽觉她一双玉掌已经扼住自己的咽喉,恍然惊觉,这女人好泼,明知不是我对手还要死缠烂打。忙用力将她手掌扳开,顾大娘终是女流,力气渐渐衰竭,被我紧抓住的玉掌早没了半点力气。把心一横,张开嘴,便狠狠地来咬我的咽喉。

    呵,原来顾小纯的那对可爱的小虎牙是遗传自她呀。顾大娘鲜艳的红唇中白牙深深,一左一右两颗虎牙锋利无比,只是她嘴唇比较丰厚,平时不易见得。如今已经也算是现出了本来面目。

    我吓了一跳,非是怕她咬伤我,只是惊讶于她的泼辣和至死不屈。慌忙将她推开,顺手拧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按在地上,喝道:“贼婆娘,你降是不降?”

    顾大娘双臂被扭住,脸贴着地面上散乱的衣衫上,(扭打时为了更好地体会她身体的美妙,我已经脱光了身上的铠甲。又怕她冷着了,连外衣也脱下来铺在了地上。)嗅着我扔在地上的外衣上那强烈的男子气息,她芳心狂荡,蹙起娥眉,怒道:“淫贼,要让我降你这种欺负弱小的死淫贼,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假怒道:“你要再不降,我可就要脱你的衣服喽!”

    顾大娘大恐,心下也怕了,不由颤声怒道:“你敢!”

    我贼笑道:“你看我敢是不敢!”

    顾大娘呻吟喘息着,想到自己今日不但兵败,还要被凌辱,心头悲苦,忍不住想要流泪。可她可是母老虎啊,强忍住不想在敌人面前露出软弱的模样,咬牙切齿道:“有种你就来啊,老娘全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你也是狗贼!”

    她心中悲愤莫名,只有以恶毒的语言,来发泄心中的愤怒,最好能气得这狗贼吐血而死,或是一怒之下把自己杀了,远胜现在这样,被狗贼侮辱凌虐。

    “好,你到是个贞妇。我徐正气到要看看你能忍到几时。”我面露淫笑,这顾大娘风骚犹存,在这一追一逃间将我体内欲望勾得旺盛不已。当下两只大手催动催情真气,在她已经半裸的玉体上游动不止。

    “狗贼,老娘……嗯……老娘要活刮了你。”

    “好一匹胭脂马,大爷最喜欢你这种货色了。你越烈老子越喜欢。”

    顾大娘听得突然就不动了。

    “动啊,你怎么不挣扎了?”

    “你是老娘什么人?老娘凭什么要听你的。”

    “好,你不动,老子让你不得不动。”大手在她两个最为傲人的地上缠绵不已。顾大娘胸前这两块大肉,果然非比寻常,以往它们被绑着的时候已经是相当可观了。没想到一经脱出苦海,巨乳整个暴露在我眼前,高挺浑圆,宛若后世不良影片中动过增乳手术的外国妞,大得叫人感叹不已。

    我一双大手,合抱足足能握住大半个篮球,而顾大娘这对乳房,却堪比篮球,两手也握不满。

    “啧啧,还敢骗我。你要是不想的话,这里哪会长得这么大?”

    顾大娘一阵羞愧,要知道在这个年代里乳房长得太大是有伤风化的。一般的百姓看来,乳房长得太过巨大,就表明此女非淫则浪。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受不了村里人的闲言碎语,顾大娘才十六岁时便随父离家,走街卖艺。想到这里顾大娘更是心酸,一反先前泼辣个性,樱樱哭泣起来。

    我一怔,问:“怎么啦?”

    顾大娘只是哭,不理我也不挣扎,任我的大手在她胸上作恶。但随着时间一步步悄悄地溜走,胸前巨乳上传来阵阵的销魂感觉简直就是要令她崩溃。

    欲火狂升的我低头就咬住了她那粉红的乳头,十多年未经人事的顾大娘肌肤娇嫩,不输她女儿,只是眼角多了一两条鱼尾纹。但就是因为这样,反而更令她有种成熟的风韵,对我这个实际上只有十三岁的小孩子来说,更具诱惑力。

    “嗯……你混蛋!”顾大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口气虽硬,但骂在我耳里却恰如极强烈的春药,烧得我头脑发晕。

    “啊……狗贼,你是属狗的啊,还咬人?”顾大娘带雨梨花,却没半点可怜惜惜的模样,恶狠狠地瞪着我。她想抓我,可经先前大半夜的巨斗,精力早无,又经我一番催情手段的折磨,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也提不上。

    “唔……轻点……”顾大娘刚呻吟出口就后悔了,自己是怎么了?除了丈夫以外,还没哪个男人碰过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来呢?地下的丈夫一定会怪自己不忠的。

    ……

    “唔……”顾大娘心中暗想,久违了,想不到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下面是那么的空虚,要是……要是……,不行,自己怎么可能这样想呢?他可是我的大仇人,女儿一定也被他……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我淫贱地笑道:“顾大娘,想不想要啊?”

    顾大娘此刻已经在我在的催情真气地全面崩溃,只剩一丝灵智的她紧咬着贝齿,阵阵销魂的呻吟不时从她香口中飘出。

    “狗……狗贼,你杀了我吧!”顾大娘似幽似怨,肯求道。

    “你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棒,尤其是你这一对世间罕见的巨乳,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狠狠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唔……求……求求……你了,杀……杀了我吧……”

    “放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没人敢欺负你的。”

    “嗯……嗯,不要……不不不……求求你……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再见李灵儿

    当我骑马抱着美丽丰满的俘虏回到军营时,迎接我的是英雄般的欢迎,士兵们欢声雷动,一个个都将我当成是天神下凡。奖励了一遍在场所有的将士之后,又热热闹闹地喝完庆功酒,我这才醉熏熏地回到了寝帐。

    才进大帐,媚影便闪到了我的身边。

    “哎哟,别别别,痛痛痛,耳朵快掉了。”

    “哼,痛死活该。当着本公主的面还敢泡别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当然啦,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在眼里呢?”

    “嗯?姓徐的,你是什么意思?”媚影脸色大变,花容失色。

    “嘿嘿,这么美丽的公主,我当然是好好地放在心里的嘛!”

    媚影脸色不变,心中却一惊一喜,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留下一朵灿烂的紫荆花。

    “哼,算你识相!”

    女人是要哄的,我这个花丛老手怎么可能连这招都会忘了呢?

    ※※※

    “小纯!”顾大娘一把抱住日思夜想的女儿。

    “娘!”两母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生初逢大变,两个女人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顾大娘擦干眼泪,好好地打量了女儿一番,不过看来女儿并没遭到什么伤害,气色反比前日要好,人也似乎变漂亮了些。顾小纯此时已经是几度春风,举手投足间难免流露出些许少妇情韵。

    “女儿,那狗贼没为难你吧?”

    顾小纯看着母亲,才一两日不见,似乎又瘦上了许多,不过此时看来却是肌红肤嫩,红光满面,眉间隐有春色。她一个小姑娘家,哪里知道那许多事?答道:“娘,那狗贼笨得要死,连用刑都不会,我没受什么苦。”

    顾大娘虽然心中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眼看女儿无事,在这帐里头好吃好睡,不过只是行动不自由而已,当下也颇感安慰。但仍有些奇怪,问:“那狗贼对你用了什么刑?”

    顾小纯脸色有点红,不过却相当大方地将在柴房被徐正气用刑的事一一地说了个一清二楚。言语间颇有得色,道:“娘,狗贼真笨。他对我用的刑只是先前会有点痛,后面别提多舒服了。娘,你也别怕。狗贼要是对你用刑,你可先万别挣扎,越乱动越痛的。”

    顾小纯一派天真,自从被徐正气捉来以后便没见过别人。夏皇后诸女自侍身份,不屑与俘虏为伍,虽然知道徐正气是个大色狼,却也不来与顾小纯说话聊天。

    顾大娘一阵晕眩,往床便倒。

    “娘,娘,好好的,您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顾小纯扶着她娘不安道。

    顾大娘心里落泪,暗怪自己当初为何不与女儿说些男女之事。现在到好了,女儿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喜欢上了这种特殊刑罚。

    “女儿,是娘不好,娘没有教好你啊!”顾大娘边哭边道。

    顾小纯不解:“娘,您教的武艺是我没学好才会被抓,这怎么能怪您呢?”

    顾小纯越说越没谱,顾大娘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母女俩哭了个昏天暗地。当下顾大娘总算是边哭边将这事情给顾小纯交待了一遍。

    顾小纯得知所谓的刑罚便是夫妻之事时,当真是又羞又恼。尤其是自己还以此为乐,更是惭愧的无地自容,眼下又听说连自己母亲都给那狗贼污了身子,对徐正气恨上加恨。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无可奈何之下,两母女抱头痛哭,哭声都传出帐去了。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我大步走进帐内,喝道。

    眼前的一对美人儿,容貌相似,身材一大一小,尤为难得的是一对母女花,虽然年龄差了有十余岁,但左拥右抱这母女更令我兴致高昂。这不,才与夏皇后等女聊了一阵天,便迫不及待赶到这里。今晚我要来个母女共侍一夫。

    顾大妨一抱将女儿搂在怀里,侧身背对着我,骂道:“狗淫贼,你伤风败德,竟敢逼奸我母女俩,究竟还有没有廉耻?”

    顾小纯见我来了,虽然心里恨得要命,却敌不过心里的羞意,将头脸埋在母亲怀里不敢看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们俩个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我徐正气又不是什么伪君子。何谓来廉耻一说?”我坐上床来,伸手就要抱她。

    顾大娘身子一缩,抱着女儿缩到床头一角,骂道:“狗贼,你别过来。”

    “床都上过了,还这么害羞啊?”

    “狗贼,欺负我们女人算什么本事?”

    “好笑。你顾大娘也是山贼头子,你手底下那些贼兵贼将们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像奸淫妇女这种事干得还少了么?怕只怕做的比我还要过份吧。”

    顾大娘怒道:“纵然如此,但也没有哪个像你这样,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天理何在,人伦何在?”

    “什么伦理不伦理的。我从小都没听说过这种事。”

    “狗屁!人伦道德,天下皆然。朝庭的法令可能会有行不通的地方,但这伦理道德却没听说哪里没有的。”

    “我自小在深山幽谷里长大,与外界不通,才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只要我喜欢,你们母女俩就是我的。”

    我一把扑倒顾大娘,对着她丰满的身子骨又亲又摸。顾大娘说不出话来,想挣扎功力又为我所制,使不出半点力道。

    顾小纯在一旁帮忙,使命拉扯,骂道:“死淫贼,别欺负我娘,我跟你拼了。”扭打之间,三人早已是赤身裸体。

    外头虽然是北风呼号,帐内却是春色融融。

    顾大娘被我压在身上,感觉就像是压在一张肉床上,爽得我不知东西南北。她一直在哭闹,打不过我便在我身上又抓又拧。我当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重点关照她那无与伦比的巨乳,直揉得她再也使不出女人的杀手锏来。

    顾小纯也哭了个稀里花啦,小脸满是泪痕,看得我心疼。

    “好啦好啦,你们别哭啦。谁叫你们长得这么美的?如果你们要是长丑点,我能这么对你们么?”

    顾小纯用力捶着我的胸膛,却像给我按摩似的,捶在我身上反倒很舒服。我耸动下身,顾大娘哭声越来越小,终于呻吟出声,脸红似火炭。女儿在身边,给她看着自己竟然如此淫荡,在仇人面前如此迎合,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顾大娘越是羞愧,夹得我越是舒爽。同御母女果然是非一般的享受。当然将顾大娘摆成一幅母狗式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抬不起头了。口中直道:“纯儿,别看,纯儿,别看。”

    顾小纯自然对这个姿势相当的熟悉,但也是头一回看别人在自己眼前如此做。虽然羞得双手捂脸,却忍不住偷偷的叉开五指,从指缝间偷偷看着眼前这震憾人心的性爱场面。

    顾大妨被我从后撞击得魂飞魄散,一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已经捂住了眼睛,当下没了顾虑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后耸,恨不能将自己撞死。

    嗯嗯啊啊的,顾大娘在自己肉体的背叛下终于抛开了一切,尽情地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

    风在吼,浪在啸。

    顾大娘禁欲十余年,一朝得偿,自然是欲罢不能。又正值虎狼之年,长年练武,身子高大健壮。长久的压抑一旦释放出来,无穷无尽的欲望烧毁了她的神智。在雪地上那一战,因为天气地理的关系,两人并没有战多长时间。

    眼下身在室内,顾大娘在肉体及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尽情释放,来了一次又一次。尽管下体受创甚深,但依然挡不住她浓浓的春情。

    当我被母女俩夹在当中,爽得呼呼大睡的时候,她们都未曾着片缕,赤裸着雪白的身子,身上还着隐隐的抓痕齿痕,肤色微红,仿佛才从水里出来,满是激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良辰美景,佳人在旁,简直就是神仙也似的日子啊。

    ※※※※

    五云山一战,俘虏敌人一万五千余名,缴获粮草珠宝无数。顾大娘做了十几年的强盗,不知被她聚敛了多少财富。在她山寨后山的一个山洞里,挖出了价值八百万两的金银珠宝,哼哼,大爷我如今也是一富翁啦。

    重新编整军队,这才发现,我手底下仅仅只有百夫长一人可为将。余者那些山贼的小头目没一个拉得上台面的。众贼及众官兵对我的神功是又惧又服,无人胆敢违法乱纪。三日休整,我一万六千余大军终于重新上路,直奔安州。

    有了这支部队,身为男人的野心在众女及众将兵的马屁之下,勃然涨大。这乱世之中,单凭我一人之力确实是不可能照顾好身边女人的安危的。就算是寻得一世外桃源又如何?乱世之中,哪来的桃源?

    行了三五日,来到华阴地界。正行间探马来报,被一庄院阻住了去路。可不是,那庄院前有一大路,可通往安州。偏偏这庄院甚大,据探马来报,院里护院加上庄丁保户们,足足有五六千人。

    庄名史家庄,对我们这一大堆人马的来意不清,此时已经敲起了警钟,通通聚在庄内。若有异动,就可能会对我军发起攻击。

    百夫长道:“将军,我愿领八千人马将此庄拿下!”

    我有心要拿此庄来练兵,吩咐百夫长就要下去带人马攻庄。

    “且慢!”营中传来一女声,我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夏皇后已经走进帐内,媚影公主和配铃跟在她身侧,身后是寒冷这个保镖。寒冷自从与我习武以来,一日千里,如今的身手也算得上是二流水平,被我命令保护夏皇后三女。

    “你们怎么来了?”我有些不悦。

    “你们男人能打战,我们女人就不行么?”媚影辩道。

    我正要反驳,夏皇后道:“你们先听我说。”

    “徐将军,我虽是个妇人,但自小也是熟知兵法。那史家庄里无非是一些为了保护家庭而聚在一起的可怜百姓罢了。何必擅动干戈,不动先遣使者前去说清我们来意。若是不用一兵一卒便能从此过去,岂不更妙?”

    我一听,心里就有点惭愧了。这几天因为打了个大胜战,自我感觉极是良好,自信心也无比膨胀。见到有人挡路便不爽,想也不细想便要攻庄。我心下汗颜,对夏皇后一拱手道:“夏夫人教训的极是。在下险些酿成大罪!”

    夏皇后眼含嘉许,微微一笑。这一笑当真是倾城倾国,看得场中的两个男人目瞪口呆。还好我见识不浅,先回过神来,道:“咳咳,百夫长,吩咐下去。全军全神戒备,以防不测,全军原地不动,不可妄动,等待命令!”

    百夫长领命下去。

    夏皇后说:“眼下军中无人可用,百夫长又得镇守军兵,我等女流之辈,也帮不上将军的忙!”

    我点点头,道:“放心好了,就算是为了表示诚意,此行我亲自去上一趟吧。你们也要小心,我不在军中,军中兵士难免良莠不齐,我会叫百夫长好好保护你们的。”

    当下亲带三五个近侍,骑马来到史家庄前。这史家庄建在一小山之上,三面皆是陡陂,只有正面还算可以一走。端的是易守难攻,这庄主也非常人啊。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庄墙上传来一声暴喝。

    我抬头望去,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大汉,长得五大三粗,嗓门到是不小。

    “这是我们徐将军,前来与你们庄主有要事相商!”小兵纵马上前,对墙头上那人说道。

    那汉子望我一眼,喝道:“有什么事?”

    我朝他一拱手,道:“我等领军北上,借贵庄大路一用。并非想来动干戈,是矣本将军亲来与贵庄主一谈。”

    那汉子一听,脸上一喜,道:“你等着,我问问庄主去。”

    不一会儿,那汉子又回来朝我们道:“进来吧,我们庄主有请。”

    庄门缓缓打开,在一干庄丁们警戒的眼神下,我领着近侍们走进庄内。史家庄很大,占地足有几十亩大。庄前无非是一些哨楼戒所,穿过前庄,来到中庄时,庄侧早就站满了一群群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着我们的眼神那是相当的不友好。

    我微微一笑,朝庄民们招了招手。庄民们似乎感到了我的友好,不再拿看贼一般的眼睛盯着我了。

    正行间,路过一群村妇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轻叱:“狗官在哪里?让我一剑砍了!”

    近侍们刷刷将佩剑拔出,场中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我见势不妙,大声喝叱近侍道:“你们的剑这么短,怎么能见人?还不收起来?”

    那头领路的那大汉已经朝那女声发声处迎了过去,由于人挡着,我看不清那女子。不过依稀好像是名貌美年轻的妙龄少女。

    “李女侠,你怎么又是跑出来了?你不是跟大少爷夫人在一块的么?”

    “哼,我到要看看。是哪个天杀的狗官带兵来打我们史家庄?”

    “李女侠,你还是回去吧。他们此来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借路一过,这不庄主吩咐我带他们进厅商量呢。”

    “你让开,你傻啊。人家带了一万多人马,怎么可能是过路?让我一剑砍了那狗官,那些人不就不战自退了么?”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别在这闹了行不?”

    “你让不让开?”

    ……

    那女人的声音相当的耳熟,我见他们吵了起来,忍不住上前一看。

    “啊,灵姐。”

    “小正?!怎么是你?”

    你道这妙龄女子是谁?正是我师祖的宝贝女儿——李灵儿。

    李灵儿一把扑进我怀里,顺手就给了我一个暴螺丝钉,对着我的大头敲了一下。

    “混蛋,叫我姑姑。谁是你姐姐?”李灵儿的脾气完全没有一丝改变,还是像在逍遥谷里那般的暴躁,见到我这个“侄子”不是亲热,而是暴打。

    “哎哟,叫你姑奶奶总行了吧?”我捂着头,装痛道。

    “哼,少给我穿死。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李灵儿眼泪汪汪,突然一反常态,头脸埋进我怀里“哇”一声,哭了出来。

    四周人突见如此大变,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不少年轻人,看我的目光中满是嫉妒之色,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被他们杀死上千遍了。谁叫我怀里抱着的是个万里无一,千娇百媚的美少女呢?

    我老脸一红,尴尬地不停咳嗽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师姑。你看,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

    李灵儿在我怀里的身子狠命一扭,差点扭出我的虚火来,道:“我不管那么多。这些日子都是你害我受了这么多苦。我要你抱我一整天!”

    我的天哪!虽然佳人在怀,艳福无边。但眼下正事要紧,又有这许多外人,我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抱下去呀。

    好说歹说,这才将李灵儿劝下来。

    “灵姐,我妈妈她们呢?不是跟你在一块的么?”

    李灵儿大眼又红,似又要哭出来,瞧她那幅欲言又止的可怜样儿,我心下一沉,暗道不妙。可眼下有件着急的事要办,只好劝道:“那等会再说吧!”

    李灵儿点点头,一手抱着我的手臂,在那汉子的带领下走进大厅。

    第一百三十九章史夫人

    堂内众人早已等候多时,但众人看到李灵儿手换着我的手后,无不震惊,个个目瞪口呆。人中走出一个劲装少妇,一身青衣,腰悬宝剑,头扎凤头钗,年约有二十出头,长得那是极其漂亮,只是肤色稍黑,身材玲珑有致,眉间隐有忧郁之色。

    劲装少妇一步抢出,拉过李灵儿问道:“灵儿,你怎么跟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

    李灵儿一把抱住劲装少妇双臂,欢呼道:“洁姐,我终于找到我师侄了,可高兴了。”

    劲装少妇听了也跟着一喜,道:“恭喜妹妹了,你师侄在哪啊?”

    李灵儿一指我,道:“就在这里呀!他不就是?”

    劲装少妇看着眼前的这个身装银甲的九尺高将军,眼中一亮,吃惊地说:“他便是你的师侄?”堂内诸人也都是知道李灵儿来史家庄是为了找寻走散的师侄的,齐齐变色,对眼前的情况显然很是疑惑。

    四周人言语吩吩。

    “他就是李灵儿的师侄?”

    “李姑娘说他师侄是天下第一高手!”

    “听说天下第一高手叫徐正气。”

    “咦,那大军的军旗上好像就是个徐字哎。”

    “完了完了,没指望了。”

    “臭小子你想啥呢?”

    “李女侠貌美如花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个样呢?”

    “就是,要看也会看上我。你看我英俊潇洒,卓尔不群……”

    ……

    我知道长话必须短说,朝四周一抱手道:“各位,在下就是徐正气,江湖同道客气,把我推为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其实没有的事。不过李灵儿确实是我师姑,庄外大军也是我带来的。不过不是与你们开战,只想借庄前大路一用,绝不打扰各位安生。”

    我一番话将自己的身份来意说得一清二楚,堂上诸人的猜测纷纷止息,当下一满脸红光的老者排众而出,走到我身前一抱拳道:“老夫便是史家庄庄主史克郎。今天天下第一高手驾临本庄,本庄蓬毕生辉,不甚荣幸之至。”

    史克郎,屎壳郎?怎么跟我们乡下一种专偷牛粪的小虫子同名?李灵儿“噗嗤”一笑,我知道她也清楚,只好强忍无边笑意,涨红着脸道:“久仰史庄主大名。”

    当下分宾主坐好,史克郎硬是推我坐主位,无耐之下,我这个客人竟然喧宾夺主,反坐上主位。

    史庄主举杯敬酒,我一一接下,酒过三寻,方才奔入主题。

    “不知徐大侠所欲何往?”

    “我等其实是要去安州。”

    “安州?听说那里已经被宁王叛军包围,朝庭已经派二十万大军前去解围。莫非徐大侠也是要去助战的么?”

    “史庄主说哪里话,我这支军队乃是半路上所收来的,哪里经得住战事?只怕这战一开打,我那群乌合之众便会四分五裂。”

    “我听说你们来路上有群凶恶之极的山贼,人数过万,不知是否遇上了?”

    “呵呵,不瞒诸位。我这军中有大半都是山贼的降将。”

    众人大惊,李灵儿最是喜欢听故事,央道:“小正,你到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史家庄里的人大多对李灵儿较好,有心感激史家庄照顾李灵儿,便将我如何以五百之众,打垮过万人马,又收拾军心,聚拢所有降兵一事说与了大家听。

    李灵儿给我说的一惊一咋,说惊险处时,忍不住又抓住了我手臂。若在山谷里时,这点亲密自然是无所谓的,但在外人看来,男女之防重于山。就算是亲姑侄也不可能如此贴近啊,对我们两人的亲密动作,显得相当异样。

    场中大多数人看我的眼神都相当的敬服,只有几人除外。一个就是被李灵儿叫做洁姐的女人。后来才知,此女乃是史庄主大儿子的遗孀。史家大儿子早年多病,自生下来便是个药坛子。史庄主为了给他大儿子冲喜,特意娶了华阴县有名的美女——郑洁,给他儿子做老婆。没想到他儿子在洞房花烛夜暴毙身亡,因此这郑洁别看她年纪轻轻,已经做了五年的寡妇了。

    郑洁自从见到我第一面起时,便不再敢看我,总是低着头,偶尔会陪李灵儿说说话。每当我的目光扫过她美丽的面庞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红了起来。好在她肤色比较黑,外人到是看不出来。

    在场的史家庄大厅里,除了各个长辈之外,因为很多人都想来见识见识天下第一高手的风范,不少妇道人家也坐在厅内用餐。史家庄这里天高皇帝远,也算是武林世家,妇道人家不少也有习武的,是矣未禁止她们来看我。

    史家是大富之家,娶的夫人自然不会太差,场中不少人也有几分姿色,若说最好看的只有两位。一个是郑洁,为众人之冠;一个是一三十出头少妇,身材丰满性感,举手抬足间勾人荡魄,一双勾魂眼时不时地朝我放电,眉间淫荡之色显而易见。场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女人里,就数她最是大胆放浪,看我的眼神里毫无顾忌。

    有一人看我的眼色颇有不善,年纪约有二十五六,双目中充满嫉恨之色,奇怪,我们初次见面,哪来的深仇大恨?那小子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活吞了我似的。

    天色渐晚,史庄主又留我吃晚饭,我的天哪,中饭还没吃完,又要吃晚饭。好在我人高马大,胃口也大,今日不但解决过路一事,又遇上早先流散的李灵儿,双喜临门,我也乐得留下来喝酒。军中水酒早已吃完,当下便着几个近侍送回几十坛老酒,并几头活牛,送回军中,算是报信。

    “灵姐,我妈妈她们人呢?”回到史庄主给安排的卧室里,好不容易才有机会与李灵儿一谈。

    李灵儿眼一红,道:“不知道,我们走散了。”

    “怎么回事?”

    “我们出了武昌城,没走多久,遇上几千人的逃难流民。这么一冲,我跟姐姐她们就给冲散了。后来我心里害怕,不敢一个人孤身上路,想回武昌城。没想到城门早关了,将我和那群流民一起堵在门外。你知道的,我轻功不太好,城门又高,飞不上去。我只好流落江湖了。”

    我擦去她脸上眼泪,柔声道:“灵姐,委屈你了,受了这么多的苦。”

    李灵儿噗嗤一笑,道:“傻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后来我在江湖上东走四逛了几个月,突然听说你在江湖上出现了,还成了什么九尺淫魔。江湖上人人喊打,还要去金陵城开武林公审大会,围捕你。我哪里肯信,你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所以我马上打道去金陵。本想要帮你的,哪想到在路上遇上官军镇压叛乱,误了不少时间,等赶到金陵时,武林大会早开完了。”

    “不过还好,听说你已经洗耳恭听去一身冤枉,还成了什么天下第一高手,传为正气大侠,我可高兴了。江湖上传闻你去了京师,我也往京城赶,半路上又听说你已经不在京城了,但却在江湖上消失了似的,没了踪迹。所以我路过这史家庄的时候便在这里求宿,住了下来。后来还生了一场大病,躺了有近半个月才好。”

    我再也忍不住,死死将李灵儿搂在怀里。这个女孩子,为了我东奔四跑,吃尽了苦头。我本就是个跑江湖的人,知道江湖上的苦头。李灵儿又是如此年轻美貌,自然江湖上有不少人会打她的主意。一个孤身的女子在江湖上闯荡,其中的艰辛更是无法想像。

    “灵姐,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苦的,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照顾你的。”我柔声安慰道。

    李灵儿一脸感动,身体埋在我怀里,就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小猫找到了温暖的小窝。

    “咦,不对!”李灵儿一把推开了我,柳眉倒竖,怒道,“臭小子,你占我便宜。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那我还能嫁人么?哼哼哼,我还以为你安了什么好心呢?原来是想要我嫁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咳咳咳,我一阵尴尬,李灵儿如此美貌,今年才十六岁就已经是倾国倾城了,这种绝世大美人我这种绝世大色狼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难到你有了心上人?”

    李灵儿不屑道:“没有,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这个,嗯,灵姐。我们俩怎么说也算是亲梅竹马吧?难到你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不由问道。

    “喂喂,你个臭小子,才十三岁就想这种事了。你师姑我都十六岁了,还没想过呢。你这个大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李灵儿一指点中我额头。

    我呼地站起身来,摆出几个健美的姿势,得意地对她说:“哼哼,你看到过哪个十三岁的人就能长得像我这么强壮的么?你看看我这身材,这肌肉……”

    李灵儿不屑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有个问题我到是很早之前就想问的。”说时她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之色。

    “什么问题?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怎么光长鸡(肌)肉,不长猪肉的?”

    我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好你个李灵儿啊,竟敢开我玩笑,看我怎么治你。”我纵身就扑,探手往她腋窝处伸。

    “咯咯,来啊,我不怕你。咯咯……”李灵儿闪身就躲,在小小的卧室里,轻功虽然不如我,反比我更为灵活。我呢,因为个子问题,在桌椅的阻挡下,显得笨手笨脚的。两人在小小的卧室里尽情地欢闹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逍遥自在的山谷之中。

    看得出来,李灵儿对我只有姐弟亲情,没有男女之爱。虽然她身份上是师姑,但从小她便与我一同打闹玩乐,比亲姐姐还要亲。在江湖上行走久了,越来越发现亲情的可贵。依我对别的女人的态度,要遇上李灵儿这等姿色的,打死我也不会放手。就算是用强,我也会将生米煮成熟饭。

    但李灵儿不一样,她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姐姐,我不想伤害她,只想给她幸福。她喜欢我,疼爱我,但这都不是男女情人之间的爱。我只想一步步的慢慢来,只要她在我身边呆久了,也许终有一天,她会爱上我的。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

    正当我和李灵儿在床上互相哈着痒玩闹的时候,传来一声闷哼。

    “什么人?”我一把将身上的李灵儿放下,撞出门去时,只看见一个似乎挺眼熟的背影消失在对面屋顶后。

    “是谁呀?”李灵儿神色一正,显然想不到在史家庄里还有人敢来摸老虎屁股。

    哼,我双目中闪过一丝冷光,轻声道:“看来,史家庄里有人不欢迎我啊!”

    李灵儿道:“怎么可能?我在史家庄里呆了半个多月了,这里的人对我都很好的。我看这来偷看我们的一定是庄外的人。你看到那是什么人了么?”

    我摇摇头,没有告诉她自己看到一个在史家大厅里看到过的背影。李灵儿是女人,又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性格又活泼可爱,在史家庄里自然无论是男男女女都喜欢她了。但我就不一样了,大厅里那道看着我充满仇恨的目光,显然对我深怀敌意。

    本来我打算明天就带李灵儿随军离开史家庄的,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不想惹事。可偏偏有一些苍蝇想到我头上来拉屎。对于这种人,我最近养成一种习惯,先发制人。你想惹我,我就先去找你的麻烦。惹等人家找上了门来,那就被动了。我不喜欢被人所制的感觉。

    “没有,也许不过是个小毛贼,或者听仰慕我,偷偷想跑过来看我长什么样吧。”

    李灵儿给了我一拳,“臭美!我先回房睡觉了,明早你要早点来叫我哟?”

    “放心吧,灵姐。明天我会叫你的。”我这个师姑,最喜欢睡懒觉。小时候练武,师祖李逍遥重男轻女,对她管束不严。师祖奶奶赵月如又是中年得女,对她甚是疼爱,宠爱有加。这不,导致李灵儿养成了这么个喜欢睡懒觉的习惯。每天日头不上三杆,她便不会醒来。每回练武,都是我练了大半天之后,她才磨磨蹭蹭地过来的。

    三更天时,我全身黑衣,纵上屋顶。

    今夜,我要夜探史家庄,揪出隐藏在史家庄的毒瘤,如果明天我军过庄时出现任何差错,都有可能导致无辜的死伤。所以,今夜,我的任务就是将这隐患拔除!

    庄后乃是内院,住的是庄主一家人。听李灵儿说史庄主娶了七房妻妾,却只给他生下来三个儿子。大儿子早死,小儿子今年也已经长到十七八岁,在外行侠仗义。这不,家中只有一个二儿子留守在家。二儿子已经是弱冠之年,本当早该娶妻生子。但他眼界甚高,又因习武,看不上那些大家闺秀。从李灵儿的口中,我得知这位没怎么见过世央的二公子对李灵儿有意思。

    二公子叫史武,第一次见到李灵儿时便被她的绝世之姿倾倒,每每缠着李灵儿,令她不胜其烦。所以,这个史武便是我今夜的目标。

    因爱生恨,这再也正常不过了。但从席间史武那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我看出来,不将他解决掉,一定会有大事发生。

    我摸进了后院,丫环仆妇们早就睡了,整个后院里只有一个屋子有灯光。密谋总是在月色下进行的,我毫不犹豫地往那灯光的所在摸去。

    轻轻掀开屋顶上一片瓦,昏黄的烛光从屋顶一处射出来,我凑近了看清了屋中的一切。屋内四周布置,乃是一女子的闺房,当中一张大床,大红帛被上有一个妖娆多姿的丽人正闭目假寐。

    她年约三十出头,娇躯丰腴略肥,瓜子脸就像天上那轮被云遮住大半的弯月牙,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一睁一闭间,尽显风流本色。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著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

    她不就是在席间直勾勾地对我放电的女人么?

    看她装扮,分明是有丈夫的人了。此刻的她,罗衫半解,露出里面鲜红的肚兜。肚兜宽松,一边一根绳头已经被她解下,一个粉红粉红的小巧乳头斜斜贴在锦被上。虽然看真切,但很显然,有一只纤白的玉手正在缓缓揉捏。

    骚妇樱口微微张开,吐气如兰,时不时倒吸冷气,紧咬贝齿。不一会儿,仿佛是在上演一场脱衣秀。随着她身子如蛇般的扭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来。骚妇温柔地抚摸着自己洁白的身子,胸前的一对小兔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兔子似极其害羞,在我极强的目力下,清晰地看到粉红乳晕上竟然有些皱折。她的乳房不大,但很显然相当的挺俏。也许身在史家庄这大富人家,皮肤雪白,松松垮垮,腹上有不少多余的肥肉。

    第一百四十章中美人计

    这骚妇接下来的动作简直就要令我发狂。但见一只纤长细手,探进了小裤裤里,看她那一包包抖动个不停,任谁也能猜得出她在干什么。刹那间,我口干舌燥,两目喷火,兄弟被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激得顶住了屋瓦。

    晕,还要屋中的骚货不懂武功,听不到这细微的声音。看着屋中在檀香的烟绕下,动作越来越大的美妇。我再也按捺不住,轻轻落在院中。

    “哦,男人,我要男人!”屋内传来骚妇极其低微的呻吟声,声音虽然极低,但仍被我听到了。

    我大胆地推开门,大户人家的门窗就是好啊,悄无声息,不会发出半点异响。屋子里简直就像是个仙境,边上有个小鼎,鼎中不知烧的是什么檀香。闻知令人昏昏欲睡,却又隐隐勾起人类无边欲望。看着床头上那个正闭着眼,不停地扭动如蛇般柔滑的身子的女人。我冲动的无以复加,飞快地脱光了衣服,纵上床来。

    “唔!”在她喊叫之前,我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女人睁开眼时,初时还有些慌乱,等看清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时,美目异彩连连,勾魂双眼看着我就像看饿极了的母狗看到一块大大的肥肉。

    “不要说话。”我一把扯下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掩,她到是乖巧,任我摆布。我在她的屁股下塞下一个枕头,高高的暴露在我眼前。被我灼热的目光死死盯住,女人浑身一个机灵,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我欲火填胸,二话不说,操刀上马,在女人的闷哼声中,尽情地挥扫着自己无尽无穷的青春活力。

    女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要不是我一只大手按着她的嘴巴,她早就叫出声来了。虽然她早经人事,虽然她是虎狼之年,但很显然从未碰到过如此强壮有力的敌人。首次交锋,不足百合便败下阵来。

    很奇怪,看她样子是那么地风骚,当着外人的面,美目顾盼神飞,勾魂眼四处翻飞。按理说,像她这种不知廉耻,言语无忌,表情放浪的女子,怎么说也应该是荡妇一个的啊。但看她在我跨下的表现,动作压抑,连主动迎合都不会。当我将她摆成狗交式的时候,双目中明显表露出惊讶地神情。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事谁在干这个女人。在我的亲身调教下,屋内春意融融,女人似乎抛开了一切的羞耻之心,尽心尽力地迎合着我。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不好!怎么回事,我,我停不下来了。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被我蹂躏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我却停不下自己的动作。熊熊的欲火将我的神智烧得昏迷不清,腹下的动作如脱了缰的野马,狂抽猛插,干个不停……

    不好!被人算计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我脑中的想法似的,槛上的大门“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门外一群人高举着火把,一拥而入,将屋内的粉红清理得干干净净。

    “淫魔,竟然欺负我六娘,今天看你往哪逃。”最前头一个乃是一青年大汉,年约二十五六,生得颇为英俊,不是史庄主的二儿子史武又是谁?

    幸而这一脚,将我的神智从最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我狠心咬了一口舌尖。鲜红的鲜血和刺痛令我神智一清。趁此机会我猛运龙力真气,迅速地运行一个大周天后,我清醒了。这一瞬间一连串的行动实际上不过只用了一秒钟而已。

    我很想停下身下的动作,但虽然人是清醒了,但肉体却似还未曾反应过来,仍在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只是速度比原先慢了很多。抓过床上的棉被,在众人看清前,棉被已经包住了两人赤裸的身体。

    现在被人捉奸在床,又有这么多的证人在场,显然任我说破了天也不会有人相信,这一切都是人为的设计。所以,我没有回应史武的话,只是站在床上搂着女人冷眼看着这些不速之客。虽然动作很轻微,但在火光的照映下,那一挺一耸的动作,还是非常清晰地落在了众人眼中。

    “姓徐的,我早在白天看出你的野心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嗯,竟然在我们史家庄里败坏我六娘贞节。今晚要你来得去不得。”史武面色阴狠,得意之色表露无遗。

    史庄主年已六十,此刻见到自己老婆被人搞了,头顶上无缘无故被人扣上一顶绿油油的龟帽子,气得老脸发绿,颤抖着嘴唇道:“徐大侠,老夫待你如上宾。听到你来意之后便以礼相待,庄中酒席从中午一直吃到晚上。可你竟然是如此无耻的一个人!老夫敬你是天下第一高手,给你个机会,解释一下!”

    我冷冷一扫了一眼场中的诸人,最近将目光定在史庄主脸上,淡淡地道:“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别有用心的对我的设计陷害,你会信么?”

    史庄主目中惊光一闪,似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绿脸只是恶狠狠盯着我和女人那苍白的玉脸。史武抢先说道:“淫魔,你当面被我们撞破好事,还敢抵赖么?在场的这么多人都是瞎子么,不会明辨是非黑白么?”

    史武奸笑着看着自己导演的这场戏,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

    锵锵——,一阵兵刃出鞘声,史家父子及其庄丁们已经对我虎视眈眈,但畏于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没一个人敢对我动手。

    “哈哈哈——”我抑头一阵狂笑,“史武啊史武,想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史家庄少爷足不出户,竟然能搞到天下第一淫药龙涎香,又将它掺在檀香中,令我不知不觉中计。不错不错,好阴狠的心计。不过你竟然能牺牲自己的六娘,当真非常人可比啊!”

    “淫魔,你休得血口喷人。早几月前就传闻你是江湖上第一淫魔,后来消息有变,我等虽是乡村野夫,但也有眼有耳。如今亲眼所见,你还敢抵赖不成?我等是没有你武功高,自然斗不过你。但恶人自有恶人磨,你师姑自会清理门户。”史武装模作样的一番义正严词之后,传来几声惊讶的女声。

    郑洁陪伴着李灵儿越众而出,郑洁俏脸含威,一脸不耻之色。李灵儿花容失色,俏脸苍白,小嘴发白,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样,两只伤心欲绝的大眼睛,落在我的脸上有如火烧。

    “小正,你怎么会做出这等丑事来?”

    我苦笑一声,想不到史武心计比我想像中更要深沉,不但在要陷我于不义,还要打击我与李灵儿的感情。一环连一环,连环计施的端的是妙不可言啊。

    “师姑,我真的是被人设计的。”我无话可话,苍白的辩驳在铁证如山的面前是那么的无力。心中一团怒火,冲击着我的神智,我恨不得将这庄里的人杀得一干二净,尤其是那个史武。这个罪魁祸首,我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但我不能这么做,史武早知道自己就有拼上庄中所有的人,也未必是我对手。但是人,总是有弱点的。眼下我的弱点正是李灵儿,我不能一错再错。如果杀了这些人,李灵儿对我的误会会越发的深。我可以伤害天下人,却不能伤害自己的亲人。

    李灵儿脸色缓了缓,她心里也不敢相信与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小正师侄会是个奸淫之徒。可当自己睡到半夜的时候,无故被郑洁拉了出来,正恼怒间竟然看见了自己最不敢相信的事情。这个打击对她一个小姑娘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大得有时之间竟然作声不得。听到我的解释,出于心底的那份信念,李灵儿转头对史庄主道:“庄主,我们小正不可能会做了这种事来的。也许他真的是中了他人诡计呢。”

    史庄主自进屋后便一语不发,自己最心爱的宠妾被他人染指,眼下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捉住凶手。任是他心中有千言万语,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他虽然是庄主,但本性不善言语,是个实干家。对外的事一律交给自己的二儿子处理。

    李灵儿见史庄主不理她,转头一把拉住郑洁说:“郑姐姐,你跟我关系最好了,你快帮我说说话。我和小正从小是一块长大的,他身上有几根毛我都知道,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呢?求求你了,帮帮我好么?”

    郑洁黑俏的脸蛋可怜地看着李灵儿道:“妹妹,不是姐姐不帮你,你也看到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我六娘现在还在他怀里,他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干系呢?”

    史武脸色转为柔和,对哭泣着的李灵儿说道:“李姑娘,人是会变的。再说江湖上的传言又怎可能空穴来风?如今铁证如山,众目睽睽,你身为他师姑,有权管教他。还请李姑娘为我们做主啊!”

    李灵儿哭花了脸,道:“史大哥,我们小正真的不是那种人啊,连你也不信我么?”

    看着李灵儿哭泣求人的模样,我心中巨疼。李灵儿已经为我吃尽苦头,自己又怎么还能再令她如此悲伤,在人前低三下四呢?野蛮的性子终于发作,暴喝一声:“姓史的,今天算你行。堂堂天下第一高手竟然会中你这等小小的奸计。”

    说完身子一抖,怀里的六夫人已经落在了床上。身形一展,往李灵儿扑去。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场中只有三个人看到我纵扑的轨迹,正是史老庄主、史武与郑洁。史庄主早闷了一肚子火气,天下第一高手又怎么样?敢给老子带绿帽子,照杀不误。

    史庄主双掌一叉,不敢大意,急运本身苦修来的一甲子功力,勿必一击必杀。传闻毕竟是传闻,自己没有亲见过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功到底达到什么程度,怕什么?

    右边史武也是早就功提全身,做好准备,手中一柄蓝汪汪的短剑如一条毒蛇,闪电般钻向那个九尺高大的身影。

    两人的全力一击在我眼里不过是小菜一碟,左掌挥出一掌将史庄主震得倒飞而出。我用的是柔力,毕竟他不知真相,并没受什么伤。

    对史武我却没这么客气了,一切都是他设下的诡计,但在事情未明之前,他这条命还得留着帮我洗刷罪名。想到此处,一指点在他短剑上,荡冰毒剑,再一指点中他气海穴,无声无息中被我禁制住了一身的功力。想来今后没有我亲自为他打通筋脉,再也无法动武了。

    李灵儿被眼前的异变惊得目瞪口呆,一晃眼我已经纵到她面前,伸手一抱,带着她就施出陆地飞行术,就要逃出史家庄。

    没想到郑洁早有所觉,原来李灵儿就赖在她身上,想也不想便也抱住李灵儿身子,被我一带,三个人平地升空,一席锦被从天空中掉落,等众人恢复视线时,三人早已不知所踪。

    别看郑洁是个女流之辈,但在庄中,本身武艺可排名第三。当然如果史家庄那个在外游历的三少爷回来的话,她只能排第四名。郑洁双手环抱住李灵儿后,本想将她扯下来,不让淫魔带走她,没想到淫魔轻功如此高深,连带着她也一块上了天,一时有些惊吓。

    但她毕竟是练武之人,几个呼吸间已经回过神来,探出一只手向我腰后拍来。我伸手一抓,玉掌便落在我手中,一抽一带下,她整个人已经被我拦腰夹住。一左一右两手挟了两个美人,我只好用最新研究出来的点穴法点住二人睡穴,朝军中大营纵飞去。

    “吹穴术!”——将嘴嘬成圆,真气从口而出,瞬间吐出一小股真气,就像一小段指气,以此法来打人体各处穴道。此吹穴术最大的优点便是两手在与人打斗时,还可用嘴,轻而易举在敌人无从防备之下击敌穴位。但缺点也很明显,嘴巴比手指,有筋脉可通真气。以嘴吹气,真气难聚,若要打人穴道,非有五百年以上功力才可使用。兼且此功颇浪费真气,这一次也是我头回使用!-

第141-145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武收良将

    “嗯,我这是在哪?”李灵儿从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史家庄,而是在一个营帐里。床边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灵姐,这是我的军帐。”

    “啊,小正。我们跑出来了?”

    “是啊,凭我的盖世武功,史家庄那群饭桶怎么可能拦得住我呢?”

    “小正,你告诉我,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灵儿一清醒过来,便迫不及待地追问我。

    我将当晚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说与她听,完了又道:“灵姐,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是被姓史的二儿子给设计陷害的呀。”

    “活该,谁叫你这么好色?在逍遥谷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李灵儿白了我一眼,娇叱道。

    我知道李灵儿这么一说,已经是相信我的话了,毕竟两人从小长到大,十几年的感情可不是吹的。虽然她经常欺负我,但作为同门,我们就是真正的亲人。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道:“灵姐,可把我吓坏了。谁都可以不信我的话,要连你都不信,我会伤心死的。”

    “呸,不害臊。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说这种话。”李灵儿神情也挺愉快,但眉间仍有些疑惑,“不过我在史家庄里也呆了一段时间啊,按说史武为人彬彬有礼,尊老敬幼,处事稳重,怎么可能会害你呢?我到觉得是那个狐狸精六娘很可疑!”

    “不会吧灵姐,这么明显的事,你还看不出来?”我大喊冤枉。

    “小正,不是姐姐不信你呀,只是史公子真的不可能是那种陷害人的小人呀,他对我很照顾的。哦,对了,你把郑姐怎么了?”

    我一个头两个大,女人真的是头发长见识短。不过心底里早下了决心,不揭开史武的真实嘴脸,我徐正气誓不为人!

    “我把她关起来了!”

    “啊,小正,你怎么可能这样。她可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伤了她,我可饶不了你!”李灵儿气得跳下床来,恶狠狠地盯着我。

    “灵姐,我哪敢啊。她不过是被我软禁了,和两个女俘虏关在另一个营帐里。”

    “哼,大色狼,本小姐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是不是看到我郑姐漂亮,想图谋不诡?”李灵儿双手叉腰,指责道。

    “小弟哪敢啊,她可是灵姐的朋友哦,我连根汗毛也不敢动她呀!不信我带你去看她!”

    “哼,她要是有什么事,本小姐要你好看。”李灵儿气哼哼的走出帐子。

    “哎,灵姐,你知道她关在哪么?等等我呀,走那么快干嘛?”

    “你不会带路呀!”李灵儿在前头没好气道。

    “有带路的人走后面的么?”

    ……

    帐中。三个要吃人的女人恶狠狠地看着笑嘻嘻地看着与李灵儿一同走进帐子的我。

    咦,气氛不对呀。坏了坏了,失策,失策啊。

    顾氏母女本就对我逼奸她们心怀怨恨,这下好了,看她们脸色,显然互动了声息。显然郑洁把我的“恶行”告知了顾氏母女俩。

    “郑姐,你没事吧?”

    郑洁被我制作了功力,见李灵儿来,朝她一笑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是瞪着我。

    “咦,谁制作你功力了?”李灵儿显然发现了这点,“混蛋,还不把我郑姐穴道解了?”我笑笑,本来就不打算关郑洁的,卖李灵儿一个面子。轻风过处,郑洁浑身一震,她一恢复功力就悄悄地在李灵儿耳边耳语着。

    我一听,坏了。

    “小坏蛋,你说,你是不是欺负了她们娘俩?”李灵儿一指顾氏母女,不客气地对我说。

    “她们不一样,她们是山贼,是我抓来的俘虏!”我似图提醒李灵儿。

    奈何李灵儿天性善良,听郑洁说了顾氏母女的遭遇,爱心泛滥,硬是我要放掉母女俩。最好在我保证不再欺负她们的誓言下,只好放过一边,先谈史家庄的事。

    我把事情又原原本本地对郑洁说了一遍,郑洁显然不信,“徐公子真是好口才,照你这么说我家叔叔(嫂子对丈夫的弟弟称谓)才是罪魁祸首喽?哼,我家叔叔向来知书达礼,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来?”

    “灵妹妹说的另一种可能也不对,六夫人与我是闺中密友,我最是了解她是什么人。她虽然言行放浪,但忠贞不二。只因自小长在大户商人家,三教九流的人见得多了,言行难免不忌。所以,最后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图谋六夫人她美貌,欲行不轨。被我家叔叔看穿,现在反掳人逃出庄来,是何道理。”

    想不到郑洁一个弱女子,分析起事情来头头是道。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知史武就是个好人了?依我看,他敢设计我正是贪图灵姐美貌,想我陷害我,破坏我二人感情,才施出如此诡计。”我恨恨地道。如今史家庄个个把我看成是淫魔,借道一事是免谈了,只有一战!

    “郑夫人若是想回庄,我决不拦你,但要是想干别的什么事,休怪我没提醒你,后果自负!”郑洁那神情,显然想说动李灵儿回庄,我好不容易才与李灵儿团聚,怎么能叫她得逞。

    她与李灵儿又是一阵耳语,无非想劝李灵儿离开我这个大淫魔。对这件事李灵儿虽然有意见,但久别重逢,不想离开我。最后郑洁只好自己一个人回庄。

    “郑夫人,还请你转告贵庄主一声。我徐正气虽然好色,但昨晚一事确实为人陷害。但一码归一码,我大军还是要借道而行的。如果你们不让,休怪我不客气,到时兵戎相见,怪不得我心黑手辣!”

    这一天,李灵儿与媚影她们聊了一整天,后来还顺势教了几手寒冰她们武艺,睬也不睬我。

    探马来报,史家庄大兴土木,显然准备与我军一战。

    初时我打算将史家庄攻下,以洗清自己冤枉。但夏皇后等女归心似箭,领大军而行速度本来就慢。李灵儿在一边好言相劝,我只好放过史家庄,绕道而行。

    第二日,我军大摇大摆地在史家庄众庄丁面前过去。庄丁们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毕竟我们人数是他们的三倍。庄丁哪里打过战?现在没事了,欢送还来不急呢。

    又行几日,渐快抵达安州,前方出现一队官军,人数也有万把来人。当先一将,年约弱冠,头戴一字巾,身披朱红甲;上穿青锦袄,下着抹绿靴;腰系皮搭,前后铁掩心;一张弓,一壶箭,手里拿一把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骑着一匹赤红马,威风凛凛。

    呔,那将大吼一声,手着大刀指着我骂道:“狗贼军,淫魔徐正气,还不下马受死?”

    我身披银盔银甲,拍把行出军阵,道:“你又是何人,胆敢骂我?”声音不大,场中军兵却听的一清二楚。

    “狗淫贼,听好喽,你爷爷我乃是史家三少爷,姓史名纹龙,人称滚地龙的便是。”那将长得也是人高马大,比他哥哥史武足足高出一个头。

    “靠,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奸诈之徒的弟弟。”我军众大笑,骂声四起。

    “淫贼,你做下这等好事,还敢指桑骂槐。看我手中刀,取你命来。”史纹龙拍马挺刀直奔我心口。

    我挺枪迎上,耳中就传来了李灵儿的千里传音:“小正,饶他不死吧。”

    我虽然有气,但看得出史纹龙是个直爽的汉子,也不想把他怎么样。两个交马,斗了不多时,我卖个破绽,让史纹龙把长刀望心窝里搠来;我却把腰闪,史纹龙和长刀撷入怀里来;我轻舒猿臂,款扭狼腰,只一挟,把史纹龙轻轻摘离了嵌花鞍,款款揪住了线搭,只一丢,丢落在本阵前地,他那匹赤红战马拨风也似逃回本阵去了。

    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一把捉住史纹龙,用绳捆了,押了下去。

    我军见主将一招制胜,大吼一声,欢声雷动,士气高涨。反观那官军主将一招被俘,个个亡魂大冒,士气大跌。我一声令下,一马当先,直朝敌军冲去。

    迎面挑飞一杆朝我座下马刺来的长枪,一杆子将那兵捅了个对穿。他身后士兵躲闪不及,三两个人被我一枪如冰糖葫芦的般,捅了个串烧。银枪一甩,死人倒飞撞到一大片人。侧面又奔来一将,也被我一枪刺下马来。几个回合内,无一人是我一枪之敌,敌军见我如此神勇,跑得兔也似欢。

    军败如山倒,一万余官军被我军杀的杀,俘的俘,逃出生天的只不过一千余人。

    又胜一战,我大笑着回到帐中,还没等我屁股坐稳,夏皇后闯进帐中怒道:“你怎么是非不分,黑白不辨,连官军也杀?”

    我冤枉道:“那史纹龙是史家庄三少爷,今番前来是为报仇,他先开战的,怎么能怪我?难道要我送上门,让他绑了么?”

    夏皇后怕了一愣,又道:“可再怎么也不能杀官军啊。这可到好,这一战下去,我们倒成反贼了。”

    “娘娘,这可不能怪我,要怪你只能怪史纹龙这小子。”我奸奸一笑,大喊一声,“把姓史的给我带上来!”

    夏皇后狠瞪我一眼,无奈地从走向帐后。

    两个军汉将史纹龙带到帐中,喝道:“跪下。”

    史纹龙头一偏,双腿如铁柱,笔直地站在我面前。“老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给淫贼下跪。有本种就杀了我,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有性格,我喜欢。

    我笑咪咪道:“你要是死了,你家里偌大的家业可全都归史武了哦。难到你不想留着命回去享受么?”

    史纹龙赤着胳膊,左右手上各纹了两条青龙。军汉见我不责怪他们,也放开绑着的史纹龙,立在一旁。

    “男子汉,大丈夫。当走行江湖,快意恩仇。岂能被家业所累?那便不是好汉所为。”

    “好,说的好!”我有心将他收为己用,毕竟本军中可用之将只有百夫长一人,且他武艺又不高。史纹龙虽然一招败北,但看得出根底扎实,马战经验丰富。“左右,松绑!”

    “淫魔,你要怎的?一句话,砍头老子都不怕。少来这套虚的。”

    “英雄哪里话,我徐正气求才若渴,军中正少了像你这般能征惯战的人才呢。”

    “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老子死也不会降你的。”

    我见他态度坚决,知道此事得慢慢来,转移话题道:“刚才一战,你可是不服?”

    史纹龙转头面对我道:“若非你耍诈,我焉能一招败北?老子当然不服。”

    “虽说战场之上无父子,以成败论英雄。你既然这么说,我打你个心服口服。”我吩咐左右,给史纹龙好吃好喝,吃完再来一战。

    史纹龙也不客气,翘着二郎腿,风卷残云,狼吞虎咽,吃完拍拍大声道:“我史纹龙一向一是一,二是二。先谢了你这顿酒菜,来吧,咱们再战一场。”

    “好!”

    两人各戴好各自装备,来到营中校场,驻马对立。

    我长枪斜指地面:“史兄,这一场我要打得你提不起刀来。”

    史纹龙怒极而笑:“好好好,我史纹龙天生神力,自小还没有人这么对我说话的。来吧,咱们刀枪上见真功夫。看刀——”

    锵——,一声,两人刀枪交过一手。

    史纹龙刀势沉稳,果然不负天生神力之名。他心里也暗呼不妙,拿刀的手有些发麻,乖乖,这淫贼果然不负天下第一高手之名。想不到马战也如此历害。

    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呼呼喝喝之声轰然作响,引来许我士兵前来观看。就连李灵儿诸女也蒙着面纱,站在圈外观看。

    对付史纹龙这种一流的水平,我是相当轻松啦。前面既然已经放出话去,自然要将他杀的举不起刀来了。史纹龙骑术比我精多了,怎耐无论比速度,力量,眼力均没我高明。奋力战了一刻钟,力气渐渐流失。手中的刀越来越沉。

    他是那种喜欢迎难而上的人,见久攻不下,反而激发出潜在斗志来。手中那柄三尖两刃长刀舞得泼风似的,激起地上滚滚尘烟。

    李灵儿在外头大呼小叫,显然被我英雄气概所吸引,妙目光彩连连,兴奋之极。媚影公主虽然也是个活泼之人,但见到这么多士兵拿眼看向这边。不好意思地扯扯李灵儿衣袖:“灵妹妹,别叫了,你看这么多人都看着咱们呢。”

    李灵儿不解:“师侄他占了上风,我欢呼几声又怎么了?”

    “呃,你看。我又不是说你不对,只是咱们都是姑娘家,这样子大呼小叫,不太好吧。”媚影说的很是委婉。只可惜李灵儿从小就对什么三从四德之类的女子教育不感兴趣。

    “没有啊,我没觉得哪不好啊。人家要是那是人家的事,他们的眼睛又不是长在我身上,我哪管得着啊?啊——,快看。耶——,小正又给了他一重击,耶——”李灵儿又蹦又跳,媚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夏皇后眼中含笑对她说:“灵儿她是江湖人,年纪又小,天真可爱,活泼好动。想当年,我听太后说皇姑你可比她调皮多了。”

    媚影不依道:“皇后,你也来欺负我是不是?看我怎么治你。”探手就要去哈她痒。

    夏皇后闪身躲过,急道:“别别别,我的好皇姑。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要闹回帐去闹!”媚影也是吓吓她而已,闻言放过夏皇后,看着场中的两人,以她几日习武的经验来评头论足。

    “累了吧,还要打么?”我面不红气不喘,微笑地看着累得半死的史纹龙。

    “娘的,老子就不信,连你根毛都摸不到。少说废话,看刀——”

    史纹龙还真是个直性子,明知武艺与我悬殊之大,有如天地之别,还要再战。我心中不耐的情绪也消失无踪,有的是对这个耿直的对手的尊敬。

    “锵”,又战了一刻钟,史纹龙终于握不住刀,被我轻轻挑飞直三丈外。“你服是不服?”我大喝一声,如果他要再说不服的话,就是他不知好歹了。我要个傻子又有何用?

    “服!老子服了!”史纹龙软趴在马上,扯着嗓门大吼,声音都嘶哑了。

    “那你降是不降?”

    “老子打不过你。看你还算光明磊落,降了你了。”史纹龙义正严词,哪有投降人的半点低声下气。

    “好!”我大喜,下得马来与史纹龙勾肩搭背,“来人,备酒,本将军要与史将军痛饮三杯,全军今晚不醉不休。”

    这一战,士兵们看的眼花缭乱,个个心生敬服,见主将高兴,又有酒喝,高呼“万岁”不已。

    席间,我将在史家庄中一事尽数说与史纹龙听。史纹龙五六年都没回家了,消息也只是家中来人报的信。史纹龙是个耿直的汉子,见我如此剖心相交,又是敬服。两人在席间大谈武学之道,我倾心相告,指点他刀法不足之处。史纹龙心生感激,至此才算是真正被我倾倒,心服口服,心甘情愿为我所用。

    我大喜,又向他讨教军阵兵法。史纹龙虽是武将,对这些总是有些研究的,虽然心得不多,一谈之下主副尽欢,喝至三更半夜才作罢。

    第一百四十二章情迷母女(上)

    酒后,李灵儿硬是把我拉到她帐中,看我喝得醉熏熏地样子气道:“好你个小正,还敢跟我装醉。”

    “什么?灵……灵姐,我是真的有点醉了,哪敢骗我的师……师姑啊!”我结结巴巴地一头倒在床上。

    “哼,你功力这么高,不会运功化了酒气么?”

    “喝酒求的不是就是一醉方休么?醉熏熏飘呼呼,直似神仙,不然古人干嘛要发明酒这玩意啊?累死了,灵姐,我要睡了。”拉着李灵儿床上的被子就蒙上了头。

    李灵儿一把掀了被子,拉着我一只手,想将我拉起来。“你给我起来。起不起来,哎,看我就是不让你睡。”

    我给她折腾得烦了,道:“灵姐,你干嘛啊,不让人安生睡觉的。”

    “你给我起来,去把顾家母女俩人放了。”

    “原来是为了这事啊!难怪见你没事总往她们帐里跑呢!”

    “是又怎么样?你害了人家母女俩清白,还好意思说!”李灵儿柳眉倒竖。

    “灵姐,不是我不放,是根本就不能放。”

    李灵儿一叉腰,怒道:“狗屁,我还不知道你打是什么鬼主意啊。”

    “灵姐,你也看到啦,我军中兵多将少。我正想着哪天彻底的将她们母女俩收服了,给我当属下呢!”

    “哼,那你干嘛不将她们穴道解了?”

    “哎,灵姐,你也看到啦。现在她们两都恨得我牙痒痒,一天到晚都在想着怎么杀了我。你说你要是我会放么?”

    李灵儿听了抬头看帐顶道:“咦,这到也是。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怎么会想到?就你这天真样,最是好骗!当然心中虽然这么想,可没敢在嘴上说。“好啦,灵姐,你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吧。”我倒头又拉了被子蒙上头。

    “哎,你给我起来,听到没有?”

    “又怎么啦?”

    “这是我的床,要睡滚回你自己帐里去。”

    李灵儿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我嘟囔着:“也不知是谁死托活拽把我拉到自己床上来的?”

    李灵儿没听清,娇叱道:“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我急忙跑出帐子,丢下一句话,“母老虎,晚安!”

    身后传来李灵儿一阵叱骂,我邪邪一笑不以为然。想一想,有好些天没去宠幸顾家母女俩了,嘿嘿,趁今夜李灵儿不在,偷香去也。

    俗话说得好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种感觉真妙。

    我偷偷地潜近顾氏帐外,帐内却传来阵阵戏水之声。不会吧,哪道她们母女俩在洗澡?想想也是,这军中大多全是男人。她们娘俩又是俘虏,哪敢在人睡前洗澡,眼下深更半夜的,除了巡逻的士兵,别无他人,是洗澡的最佳时间呢。

    我贼贼一笑,哈哈,好久没遇上这种好事了。偷偷掀开帐帘一角,郁闷,竟然有个屏风挡在门口处。是谁给她们弄的这么好的东西?连遮风屏都有。她们还是俘虏么?

    恶狠狠地骂了李灵儿几句,反正她不在,听不到我骂她的话,嘿嘿。

    不过,我记得每个帐子都几个小通风帘的,哈哈,最方便我这种小贼了。

    从小帘中看去,床上躺了一人,看身材是顾小纯。这小姑娘,她老妈洗澡的声音这么大还能睡得着,简直就像头小猪。晕了,还轻微地打夯呢!

    顾大娘用手轻轻地试了试水温,这才脱掉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进入浴盆里,将那对招惹男人犯罪的躯体沉浸在仙气之中。

    顾大娘闭上眼睛,享受着冬日温暖的洗澡水。开始仔仔细细的清洗着自己曼妙的身体,软若无骨的双臂晶莹剔透,柔软修长的玉手在生活的侵蚀中嫩白依然。丰满傲人的乳房上面粉红的花蕾,展现着她的高傲。不愧是练武之人,平坦纤细的腰腹隐约能看到健美的肌肉,再加上那棵粉色的小草更加光彩照人。

    滑腻浑圆的臀部,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修长、丰满、健美、柔嫩的玉腿,充分展现女人迷人的魅力。纤纤玉足,绝对让每个男人爱不释手。还有被黑色密林覆盖住的让人魂牵梦绕的幽谷,依旧如处子般美丽、夺人心魂。

    当顾大娘将头浸入水里时,整个人突然潜入水中,整大帐突然一暗,仿佛连那烛光也失去了光泽似的。急得我心下暗呼,快出来,快出来……

    就在顾大娘将一头如夜幕般亮丽的乌黑秀发,摔出水面的同时,她洁白的身子照亮了整间屋子。真是怪了,像她这种天天跟人拼杀恶斗的,怎么会保养出一幅这么好的肌肤来。

    屋内的光线仿佛暗了下来,在半空中飘浮着团团浓浓的水汽,当水汽从上面慢慢散去后,露出了一张美丽性感的脸孔,柔嫩粉白的瓜子脸上,柳眉、琼鼻、樱唇,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紧闭着。水汽散尽了,踏出澡盆的是一具完美女人的娇躯,身上流动着淡淡的光芒。在她的身后飘扬着乌黑的秀发,加上挂在发丝上亮晶晶的水滴,宛如夏夜的星空一样美丽和迷人。

    自从她与我有过鱼水之欢后,不但没有因为被俘的烦恼影响自己的美丽。反因好吃好喝,无所事事,在军营里养得更加胖了。我很怀疑她身上的肉是不是都长到了乳房和臀部上去了,怎么她的腰还是那么的细?

    美丽性感的顾大娘张开紧闭的双眼,那双美丽的星目闪动着光彩,是那样的深远和悠长,但没有温柔与祥和,精芒闪闪,尽显野性之美。但是现在刚出浴的顾大娘却让人感觉像是女神般的高贵和神圣,又不失成熟的女人拥有的风采和诱人的妩媚,她绝对是绝世尤物,男人床上的恩物。

    渐渐的随着水汽的散尽,顾大娘恢复了她原有的气质,带着乡村女子的纯真和热情,却留下像一个沙场女将的野性与勃勃逼人英气。

    吼,我低沉闷吼一声,如同发情的老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进了营帐。

    “是谁?呃……”刚装上睡衣的顾大娘才转过身就被我制作了穴道,将她抱起丢上了床,自己一个饿虎扑羊压了上去,顺手也制作了被惊醒的顾小纯。

    鼻中闻着淡淡的清香,沐浴完的顾大娘和顾小纯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盖着的被子早被丢是床头一解,看着两个长得差不多,出浴后的美女,那感觉让我心跳不止,她们是那样的美丽、圣洁,就像女神一样。她们,今晚是我的女人。

    我压在顾大娘身上看着她们,刚洗过的湿湿的长发贴在身后,长得极为相似的俏脸上红霞满布,眼中却充满了对我的怨恨,真可谓是人面桃花。我起身抱住她们,将她们放到我的腿上一边一个,看着她们羞怒的美丽容颜,从敞开的衣襟中能看到深深的、迷人的乳沟。

    我将大手伸入她们睡袍里面,在她们的小腹上爱抚着,她们的肌肤都十分的嫩滑、细腻。相比之下,顾小纯年轻些,她的皮肤比顾大娘更好,更有弹性。

    顾大娘和顾小纯虽然都相当的恨我,但一个是久违风雨的妇人,一个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对于我的爱抚,她们同样的娇羞无比,虽有恨意,但身子被制,无法动弹,只能任我抚摸。

    我看顾大娘和顾小纯都是那么害羞,毕竟母女同侍一夫在这个时代不少见。但被仇人共同拥有,却是她们的恶梦。当然只是精神上的恶梦。

    从她们衣服中抽出手,先放顾小纯躺进去,再搂着顾大娘躺下。伸手解开顾大娘的睡衣,将她的娇躯完全展现在我眼中。小巧的玉足,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诱人的……,平坦的小腹上显眼的,一对玉乳丰满、坚挺。

    我的手从小腹一路向上,又攀上了那诱人的玉峰上,感觉还是那么地丰满。顾大娘的乳房是那么的丰满、那么的巨大,就是躺着也一样的挺立,比站着时更显饱满。顾大娘被我轻柔地爱抚弄得娇喘连连,我再也等不及了,猛地低头将她的乳头含住。

    “唔唔……”一旁的顾小纯突然叫着,虽然制作哑穴,但喉咙里还是能发出阵阵销魂声。我邪笑的看着她,十六岁的小姑娘,长得天真可爱,身材却比之同龄人更显异常的丰满。

    “怎么?等不及了吗?”顾小纯被我这句话说的羞怒无比,本已红润的小脸更加红艳。

    我抬起头看着顾大娘,她现在是美目微闭,娇喘连连,已经是气得不敢再看我了。

    “嗯……”顾大娘感到我的那只不安的大手,不由得夹紧玉腿,将我的手也夹在里面了。我嘿嘿一笑,对躺在一边看着我和顾大娘的顾小纯说道:“小纯,过会看你相公和你妈妈给你演场好戏,你可要仔细看好哦。”

    顾小纯羞怒的眼泪盈盈,她知道今天的重头戏要开始了。虽然她很恨我,但自己已有好几日未经润泽了,初尝男女滋味的她,内心深处竟然既期待又害怕这种时刻的来临。

    我抽出手,将顾大娘身上的衣服除去,赤裸的身体呈现在我的面前。脱下衣服,两女被我的巨大惊呆了,惊恐地看着它,不敢想象过去自己是怎么容下它的。

    我没有理会顾小纯惊讶的样子,翻身趴在顾大娘的身上,上手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丰乳,紧紧地贴在她的……上。我吻着顾大娘的唇,双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玉乳,传来顾大娘摇摆着腰肢上摩擦的快感。

    顾大娘紧紧抱着我,承受着我的挑逗,忍耐着无边的快感。刚才她也看到了我的,也能难想象自己柔嫩的花径能不能承受的住。现在又充分的感受到热度,烫的她酥痒难耐,轻摆腰肢想减轻那难受的滋味。可是越动就越痒,她现在只想让我的插进她的,帮她止住那股酥痒。

    “……喔……”催情真气狂涌进她的体内,终于她忍不住了。我解开她穴道,她早已迫不及待张开玉腿盘在我的腰上,纤腰一下下的上挺,想要我马上满足她。

    我起身扶着巨大,对准顾大嫌已经张开的花瓣,微微的送进一点,俯身在顾大嫌耳边深情道:“母老虎,我要来喽。”

    “嗯……咿呀……啊啊啊……嗯……”顾大娘先是高声尖叫,后来是咬住我的肩膀,承受着我的推进带给她的痛苦和快感。

    全根淹没在她的花径中,我承受着小我上传来的夹紧的连绵不觉的快感。幸亏我阅女无数,本钱熊厚,不然刚一进入就肯定丢盔卸甲了。

    顾大娘强忍着花径好像被撕裂的疼痛,她从没有达到过这样的限度,又有很久没有经过雨露的滋润,她现在的痛苦不亚于处子的第一次

    “噢……嗯噢……嗯……咿呀呀……呀呀……啊啊啊……”顾大娘疯狂的尖叫着、摇着头,享受着久违的高潮的快乐。大概是太久没有欢乐过了,顾大娘今天可是早早就来了第一次泄身,想必也是被我的巨大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抱着顾大娘温柔的爱抚着她,等待她从高潮回来。

    今天的这次不比以往,以往在她身上只有我的狂暴,完全没有温柔。以往,我只把她当作是俘虏,但从今以后,我要她们做我的女人。女人,是用来爱的。

    当我看到顾大娘渐渐平服下来,睁开眼睛靡丽的看着我。我邪邪一笑,在她耳边道:“母老虎,快乐吗?今夜还很早,现在才要开始呢。你可要准备好哦,求饶是不行的,我会带你到达最高的高潮,享受到无边的快乐。”

    顾大娘此时哑穴已解,骂道:“呃……小淫贼……”

    但她的身体却已经被我说得又有了感觉,我感到她又在收缩了:“嘿嘿,母老虎,你好像没吃饱噢,我会喂饱你的。对了,你女儿小纯在一旁看着呢,你这个妈妈的榜样今天可没有做好哦,这么早就丢盔弃甲了。”

    顾大娘这才想起自己的女儿顾小纯还在旁边,刚才她高潮的样子都被顾小纯看见了,想到这,她不敢看向顾小纯,竟然把头向我怀里扎,手上也用仅有的力气掐了我一下,向我抗议让她在女儿面前出丑。哈哈,有希望,她这个样子哪里还像对我恨之入骨的俘虏了?完全是一个向爱人撒娇的弱女子嘛。

    我吻住顾大娘的小嘴,在她嘴中缠绵着,双手也用力地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柔软的乳肉在我手中变形,在细微的痒痛中,带给她更多的快感。我轻轻的耸动着,缓缓地进出着,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感到夹紧。

    在顾大娘适应了我后,我慢慢地加快动作,一次一次的抽出,又一次一次的直插到底,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每次梅琳娜的身体都会激烈的颤抖。我再也无法控制心神了,只知道用力的向前挺动,撞击顾大娘的花心。就在顾大娘又要高潮的时候,我也忍耐不住了。我再抽动了几下,一击大力的插入,刺穿顾大娘的花心进入她的子宫里,感到有很多环紧紧的夹住我,我将大量的琼浆射入顾大娘的子宫,击打在子宫壁上。

    “噢……嗯……狗……贼……啊……”顾大娘也在我身下尖叫着。

    良久,我们才从高潮中醒来,深情的对视着。我深深的吻了一下顾大娘道:“母老虎,快乐吗?”

    “呼,狗贼!”顾大娘狠狠地骂了一句,双臂却紧紧地抱着我,不让我离开,仿佛在回味那美妙的快感。

    “母老虎,你会永远享受到这份快乐的。”我深情的说道。

    “嗯……”顾小纯娇声的叫着、呻吟着,她被我和顾大娘的激情,挑起了她幻想过、期待过,体会过,却又怕怕的对爱的追求,在她天真的心里,对男女之事才突破朦胧的意识。看着向我侧躺着的顾小纯,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将睡袍褪下了,现在的样子非常可爱,美目半闭,红霞满布,玉腿夹紧,两手捂在……不敢动一下,双臂紧夹着丰满的双峰,露出深深的乳沟,全身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色。

    我刚刚发泄过的小我还在顾大娘的花径中,看到顾小纯秀色可餐的样子,真想一口将她吃了。我刚想起身抽出玉棒,就感到顾大娘的花径紧紧的夹住我,不想让我出来。我坏坏地看着还在喘息的顾大娘,她好像也察觉到花径中的情形,被我看的羞涩难当,只想将头埋进我怀中。我亲吻着顾大娘的脸颊,柔声道:“嘿嘿,母老滤,别着急嘛,时间还早。你看现在才刚过三更天,你这个妈妈做得不错哦。看看,你女儿都被你逗弄的快不行了,呵呵。”

    顾大娘被我说得更加不好意思,又羞又怒的在我的胸部狠狠地咬了一口,向我抗议让她将这样的羞人样子,展现在女儿面前,还取笑她。我将小我艰难的从顾大娘的花径中取出,又弄得她呻吟不止,当我完全抽出来后,沾满了亮晶晶的玉液,上面闪烁的龙纹也发出阵阵光芒,像是要一飞冲天一样。

    第一百四十三章情迷母女(下)

    顾大娘在小我抽出去后,感觉到心里空空地,很难受,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正在笑嘻嘻的看着她,两只大手正在抚摸着她盘在我腰上的玉腿,只好不舍的放开我。我吻了一下顾大娘后,来到顾小纯的身边,听着她的娇喘,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伸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爱抚着。

    “别急,母老虎,还早着呢,让你死十次都行,你先歇息一下……小纯……”

    顾小纯听到我的呼唤,睁眼时就看到我就在她身边,马上抱住我吻了起来,小舌头也伸进我的嘴中和我纠缠着。

    我也紧紧地抱着顾小纯,将她的娇躯贴着自己身上,享受着她丰满坚挺的玉乳压在胸膛上,感受着她火热的身体。

    和顾小纯长长的一吻,直到顾小纯没气才分开,一条银色的丝线搭在我和顾小纯的小嘴中间,她伸出小舌头舔了添嘴唇,那样子真是既可爱又迷人。我低声呤道:“小纯,你好美。”

    “嘤……”她听到我的赞美,一下子没了来力气躺在我身上,眼中却露出复杂难明的眼神。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欣赏一翻,她羞怒的不敢看我,闭着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看着她和母老虎顾大娘相似的俏脸,心中暗暗比较两人的不同。顾小纯的脸要比顾大娘圆一点,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子,微张的小嘴,可爱又充满野性的小虎牙,红润的脸颊,每样都向人展示着她的美丽。

    娇小的双肩上雪肤光滑柔软,丰满坚挺的乳房像玉碗一样倒扣在小巧的躯体上,随着她的呼吸,荡起层层的乳浪。恰到好处的乳晕上,是挺立着的小小的乳头,少女的粉红色。

    由于兴奋变成了鲜红色,更加的诱人。嫩白的乳肉光滑、柔软,母女俩都一样,就算是躺着乳房还是一样的坚挺,躺着的时候乳房的边缘已经超出了顾小纯娇小的身体,她不像顾大娘,窄窄的肩头容不下才发育完美的骄傲,这反更显出这对玉乳的饱满。

    我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顾小纯的乳房,慢慢的攀到峰顶的乳头上,手指在上面轻轻一弹,顾小纯全身都颤抖了起来,那股我少女的芬芳更浓了。用嘴含住乳头,轻轻的吸,舌头围着乳头打转,舔过每一寸地方。大手一路向下,爱抚着平坦的小腹,摸着上面小巧可爱的肚脐。

    顾小纯经不住我的挑逗,双手抱着我的肩膀,在我怀中扭动着肢体摩擦,口中不住的娇喘,语无伦次的说着:“狗贼……嗯……放开我!”

    我没有理小纯的求饶,依然在欣赏着她的身体。

    “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害什么羞啊?”

    “死小贼……不要……嗯……”

    她越是拒绝,我越是兴奋,和她母亲一样,两个人都是野性子,即便在这个时候也依然如此。但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热力,却不是这个已经尝过男女滋味的天真少女所能抵抗的。嘴里虽然不同意,但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自己,催情真气可是弹无虚发的。

    看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也就不再挑逗她了。伸手拉开她的玉腿,又在上面摸了几下,弄得顾小纯摇摆细腰躲避我的大手。我扶着小我抵住莉丽雅的花瓣,先稍稍的顶开一点点,让柔嫩的花瓣夹住小我,俯身抱着她,在她耳边道轻声道:“小纯,我要来喽。”

    咬着她的耳垂道,一狠心……

    我轻轻地抽动了起来,在顾小纯的娇喘中慢慢加快速度,渐渐地顾小纯从中体验到了快乐,生硬地摆动腰肢迎合着我的动作,等待着更大的快感。巨浪滔天,拍岸惊奇,海浪重重拍打在海岸上,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激烈。

    良久……

    “这下你满意了吧?”顾大娘从高潮中首先清醒过来。

    我搂着她一动不动的丰满娇躯,道:“不满意,怎么可能会满意呢?我要每天爱你们一次,那才满意呢。”

    顾大娘双眼如同夜色里的恶狼,闪动着绿莹莹的光芒,直愣愣地盯着屋顶,看也不看我一眼,任我那双好动的大手,在她身上游弋。

    气氛渐渐不妙,帐中飘荡出股股死气。我搂紧她,柔声道:“我把你们当成我的女人了,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吧!”

    冰冷的语气再次从她嘴里飘出:“是么?不过我想你用词有误了吧?”

    “什么意思?”

    “女人一词改成性奴会更恰当。”

    我呃然,但想想自己对她们的所作所为,确实如此。

    “你知道的,成王败寇。”

    “是,我知道。从我被顾大胆抢回上那天我就知道了。”怀中,她的身躯渐渐冷却,我不由自主往她体内缓缓输送着真气。

    “你这是干什么?不想活了?”我怒了,怀里的这个女人似乎心已死,很奇怪,真气竟然输之不进!

    “不错!从你第一次将我们母女俩带上床开始,我就不想再活了!”

    我了解她的心情,在这个礼治的年代,母女共侍一夫,是多么的荒唐。如为人所知,必被世人千夫所指,万人所骂。

    叹口气,道:“你这是何苦?难到要小纯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顾大娘苦笑道:“我还配做母亲么?”

    这一刻,我算是真真地看到了做为山寨首领的母老虎顾大娘的坚强。即便是面对死亡,她依然是那么的坚定不移。但男人的自尊心告诉我,不能让一个女人死在自己的怀里。她虽心死,我却要她心活。

    “你不配谁配?你为了小纯,不但将整个山寨都断送了,连你自己都落入狼口!”我自嘲,希图能搏她一笑。

    顾大娘道:“是啊,若非如此,你又怎么能够母女兼收,大小通吃呢?”

    “我是爱你们的。”

    “你爱的是我们的肉体,以及我们母女带给你的刺激吧?”她一针见血,不愧是当过老大的人。

    我没有否认,要说爱,确实是骗她们的。不过,现在我已经慢慢喜欢上她们了,爱,不就是先从喜欢开始的么?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

    “对不起,我无福消受。”

    我搜肠刮肚,找不出用什么话来劝她。

    “我手下缺少将领,你能帮我带兵么?”转移话题,侧面进攻,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顾大娘不答。

    “你知道的,我现在手下的军队里只有两名将领,完全不够用啊。再说他们大多都是你原来的部下,如果你肯来带他们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边说边观察她的反应,显然,她脸上有了些许的波动。

    “我知道,你们女人都想过安稳的日子。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你和小纯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但如今天下大乱,哪里有平静的桃花源?我在江湖上混了也快一年了,武功高又如何?要比武功,我若自称天下第二,没人敢说天下第一。但毕竟人力有限,正因为如此,我连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

    接着我剖心刮腹,将自己的身世情况一一道与她听。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没有作任何的隐瞒,就连与多少个女人上过床的事都告诉了她。

    随着我的述说,她的脸色渐渐放缓,表情也越来越丰富。时而羡慕,时而害羞,时而惊讶,时而鄙夷……

    看到她心情的转变,我越发高兴。许多话我从来没有跟哪个人说过,即使亲如李灵儿,也依然不知。久久埋在心底的私事,随心灵的释放,一吐而尽。当我说完我短暂的十三年岁月后,一股子轻松袭上我的心头。

    “所以,我要建立自己的事业。不为天下争霸,只想好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我灼灼的目光打在她脸上,握住她纤柔却有些老茧的手道:“你愿意成为我心爱的人么?”

    顾大娘还是没开口,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她在犹豫,她在思量,她在考虑。我安心地搂紧她睡了,我有绝对的信心,明天,她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覆的。

    ※※※

    顾大娘是个苦命的人。

    六岁时,死了娘。父亲辛苦地将她拉扯大,别无所图,只是教她些功夫,做防身之用。顾父武功不错,江湖上二流的高手。但他生性不和群,不善与人交流,在家乡做了个普普通通的镖局镖师。

    女儿很像她母亲。

    顾大娘才十岁时,身体便过早地进入了发育期。

    十二岁时,顾大娘的身材已经颇具规模。

    十四岁时,顾大娘的身材已经超过家乡最丰满的胖大嫂。

    虽然顾大娘一点也不胖,但如果只比乳房和臀部的大小,十六岁的顾大娘可谓是远近闻名。

    人怕出名猪怕壮。

    美貌丰满迷人的身材,给顾大娘带来的不是赞美,而是充满了嫉妒和色欲的流言蜚语。人言可畏,众口烁金。

    顾父不忍女儿受这般污辱,他清楚,以顾大娘这种绝无仅有的身材,无论走到哪,都会引人祸端。

    于是,顾大娘离开了生她养她的家乡,离开了她的青梅竹马,过着颠沛流离的江湖生活。结束了人生中第一次痛苦。

    十七岁的一天,在街上自开心地舞动着自己最拿手的双刀刀法时,顾大胆来了。这人男人带给了她人生中第二次痛苦。

    结婚,生子。总的来说,顾大胆对她还是不错的。但顾大胆毕竟是个粗人,无论干什么都粗手粗脚的。粗暴没有半点怜惜的床事,是顾大娘心中永远的恶梦,直到顾大胆死去,她依然不知道什么叫高潮。

    十来年的寡妇生涯,将顾大娘打磨的心如铁石。只有当面对可爱的女儿的时候,她才会展现出女人柔情的一面。成为寡妇的顾大娘,在丈夫原有兄弟的支持下,将打家劫舍改成了劫富济贫。

    英雄好汉纷纷来投,一个个山寨被她一一兼并,当她事业最辉煌的时候,却迎来了人生中第三次阵痛。

    是呀,顾大胆死的时候她都没流过泪呢。

    这一次,毁了她的山寨,毁了她的女儿,甚至她毁了她自己。一个无赖,一个淫贼,一个强大的对手,仇敌将她整个打垮了。无论是她的事业,还是她的肉体,都向他屈服了。

    雪地那一回,顾大娘什么也不记得了。高潮,只有高潮,原来她一直都不是个真正的女人。

    就算顾大胆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杀人如麻的山贼,但他毕竟是自己女儿的父亲,自己的丈夫。顾大娘有心为他守节,十几年来如一日,守着她作为一名妻子的美德。

    身边的这个男人,他粗暴,因为对敌人;他温柔,因为对爱人。被俘以来,顾大娘不知到何去何从。今晚再次被奸污的身体与灵魂,令她萌发死意。

    自己要死人,也许女儿也会死去。小纯她才十六岁,正值青春年华,美好的生活等待着她,怎么能叫她陪着自己这个不洁之人下地狱呢?

    这个男人,竟然只有十三岁,比小纯还小!天哪,他比自己还要早熟!

    虽然她恨这个男人,但他今晚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看来是真的了。这臭小子真是色胆包天,连他自己的妈妈(非亲生,无血缘关系)都不放过,难怪他见到自己就一幅色迷迷的贼样。

    也许他把自己当成了他的那些妈妈们吧,毕竟以自己的年纪足够做他妈妈了,女儿都比他大呢。十三岁,哦,不过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嘛。

    顾大娘想到这里,竟然伸出手去抱住了我的头,一把将我的大头按在她丰满高耸的乳房上。

    嘿,小屁孩,毛都没长长,就一肚子坏水。

    顾大娘母爱泛滥,想着要是自己能有这么个儿子该多好啊。呸呸,自己在想什么呢?自己要生的儿子才不会像这小子那么色呢。

    想想他刚才说的话,不像是说谎。算了,就信他这一次吧。反正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只要他对自己和女儿不要太坏就行了。啊,又可以领兵打战了。想起那咚咚的战鼓声,顾大娘心里一阵激动。十余年的铁血生涯,养成了她好战的性格。

    第一百四十四章正月纪事

    过——年——了——

    众将军在行军营中吃完热热闹闹的年夜饭后,我独自来到后帐与诸女相会。寒冬腊月,虽然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好在有惊无险,逢凶化吉。走进后帐,夏宛皇皇后、媚影公主、李灵儿、配铃、寒冰、顾大娘、顾小纯诸女欢声笑语,围桌而座。

    真是难为她们了,还要等我来吃她们的这顿年夜饭。我眼里有些湿,每逢佳节倍思亲,这里才有家的味道啊!

    “小正,快到这里坐!”李灵儿一把将我按到媚影公主身边。

    媚影公主难得有这么安静的一天,看到诸女眼中不时流露出的些许嫉妒,她甭提有多高兴了。我抱着她在怀里好生安慰了一阵,道:“咱不能厚此薄彼不是?来,大家都让我抱抱。”

    说完不理媚影幽怨的眼神,向配铃抱去。配铃面有喜色,却道:“附马爷,您放开我,奴婢没这个福份。”

    “怎么没有?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配铃大急道:“奴婢身份卑微,哪敢做夫人,只想做个侍妾留在您身边就心满意足了。”我笑笑不再说话,又抱过一边的寒冰。寒冰冰冷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轻轻道了声“主人”就不再言语了。

    这个寒冰,习武最是勤奋,资质比我还高。她习武才不过一月有余,在我的帮助下,逍遥九变神功已经练至第五层,位列江湖一流高手。不过这到不是令我最惊叹的,最近发些这千年女尸越来越人性化了,红脸的次数越来越多。可她体内既无心脏跳动,也无血液循环,真是奇哉怪也。

    顾大娘与顾小纯自从那晚后,心结已解,认命地做了我的女人。这回可好了,不但床上又多了两个暖被的,而且手下又多两员大将。在我亲手调教下,无论武功还是床功,都大有长进。乐得我整天笑呵呵的。

    怀中的母女俩一个害羞一个怒目相视。小纯窝在我怀里不敢看我,她妈妈却狠瞪我一眼,偷偷地在我腰间软肉处狠掐了一把。痛得我就要大叫,顾大娘用眼神恐吓。小生当然怕怕,不然今晚不让我上床的话,那今晚“一统天下”的愿望岂不泡汤?

    帐内春意融融,我左拥右抱,好不快活,诸女巧笑焉焉,气氛融洽。只有夏皇后眉间有股落寞之色,虽然有媚影在一旁安慰,但显然放不开心情玩闹打笑。

    李灵儿兰心惠质,最善搞笑打闹,也看出夏皇后有些忧悉。突然拿出个红包对我说:“小正弟弟,来,拿着,这是师姑给你的压岁钱,收好了啊!”眼中满是促狭、狡猾之色。

    看着李灵儿脸上别有深意的笑脸,我脸色立刻白了!诸女也反应过来,枪口一至对外。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叫我吐血。

    顾大娘一把搂着我对顾小纯说:“小纯,你看娘给你找的弟弟可爱么?”

    女人闹起来真是可怕,连我的“俘虏”都敢这么对我。

    顾小纯接过母亲施过来的眼神,小手捏着我的鼻子娇声道:“弟弟乖啊,要知道你又长了一岁喽,已经是十四岁的小大人了。要不乖的话姐姐可要打你的小屁屁哦。”

    晕,看来顾大娘和李灵儿早泄了我的底,可怜,实际上我真的是十四岁!

    我双手在空手乱挥,唔——,顾大娘这骚货,竟然把我脑袋按在她那对巨乳上,差点没憋死我。

    诸女看着我那幅滑稽样,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哪有平时的淑女样,就连夏皇后也笑得花枝乱颤,衣袖掩不住口。

    寒冰很想过来帮这个主人,可是又觉不帮的好,看到众人笑得打跌,一幅莫明其妙的样子。这可好了,给诸女看在眼里,又添一幅笑料。别看寒冰练武进境极快,可在生活中她没少惹笑话,可是这军营中一大笑料呢。

    欢乐与温暖打破了夏皇后的落寞,她是个聪明人,哪里不知道李灵儿的心思。这顿年夜饭在某个人无比的郁闷中,及七个绝色美人的欢声笑语中匆匆而逝。

    饱暖思淫欲。

    饭后我当先跑到顾氏母女帐中,报那一箭之仇,母女俩被我这个“儿子”兼“弟弟”的丈夫干得哭爹喊娘,昏天暗地。许久,我才得意地走向媚影公主的寝帐中……

    ※※※※

    大周王朝正德十四年,正月。

    紫禁城皇宫内传出当朝皇后无故失踪的消息,京城大乱。正德皇帝不思朝政,依然我行我素,每日荒淫无度。太后不得不临朝听政,着一口太监刘谨辅政,朝中大臣竟相巴结。想不到堂堂大周朝政竟然为一太监把持,这是大周朝开国两百余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事!

    朝野震惊,反贼宁王更高呼“除奸宦,清君侧”,一时间百姓争相加入宁王大军,勇跃进参军。安州城可以说是通往京师平京城最后的一道天然屏障,若安州被占,则两大势力大军不得不在平原上绝一胜负。

    官军若守不住安州城,这场战事可以说是输了一半,以后若相保住大周江山,那可就难了!荒淫的皇帝这才好歹做了一项明智的决定:令大将军江彬挂帅印,少将军许泰为副帅,领朝中二十三万精锐,号称三十万大军来解安州城围。

    江彬原为守边大将,手下二十万余众皆是骁勇善战之辈,实战经验极其丰富。

    宁王围安州军队总数约在十七八万左右,号称二十万。安州城已经被围两个多月了,守将李兵只守不攻,乃当世有名的守城将军。但过完年后,安州城已经是缺兵少粮。天寒地冻,军民又缺少棉衣,只怕不出一月安州城便要不攻自破了。

    蒙古小王子,十万铁骑兵临雁门关。只怕一旦安州城破,但会大军压境,挥军北上。是矣安州城这一战已经是大周朝的命运一战了,胜则大周朝保,败则大周朝亡!

    正月可真是多事之秋,政局动荡,江湖上也是暗流涌动。

    先是江湖上无数的青年俊杰被害。被害者竟然惨遭鸡奸,被人吸干全身内力精华而死。死者惨不忍睹,被吸成了皮包骨头,形状恐怖之极!被害人多为名门俊杰,无论是少林武当,还是丐帮昆仑。据说江湖不不少二流门派的掌门也惨遭毒手,连七老八十的老掌门也不放过。一时间江湖上风声鹤唳,风雨飘摇,人人自危,将凶手称作“断阳老祖”。

    本来江湖上突然出了个“断阳老祖”还没令江湖好汉们绝望,但另外的一个消息却差点将武林白道打入地狱。

    象征着正义的天下第一高手,正气大侠徐正气竟然迷奸史家山庄六夫人,被发现后竟然伤人而去。这个消息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尤其是眼下这个风雨飘摇的年代。虽然江湖上大多人都不信此事,但据闻人证物证俱在,有理有据,叫人不得不信。

    毕竟去年江湖上也有不少人是见过这位“天下第一高手”的风姿的,任史家庄说破了天,白道大豪们仍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眼下的天下第一高手可不是孤家寡人了,传说他已经拉起一支两万人的队伍,每战必胜,一路往安州而去,不知目的如何。

    为了验证此事,少林武当,昆仑峨眉四大派,派出一支精锐之师,前去亲自询问徐正气。听说领头的队长便是被徐正气XX过的峨眉灭天师太,徐正气的几个红颜知己也在队伍之中。

    ※※※

    经历大大小小的十几战,我在军中已经确立了绝对的威信,将士们唯我命是从。在夏皇后和顾大娘的建议下,我对大军进行了改编。

    五人为一伍,设伍长一名;五伍为一队,设队长一名;五队为一大队,设大百夫长一名;十大队为一营,设千夫长一名;十营为一军,设万夫长一名。

    眼下我手中约有近三万人,设立了两名万夫长。前锋军万夫长为史纹龙,中军万夫长为顾大娘,后军万夫长为白斧(就是前文中的那个百夫长,此人无名无姓,我给他取名白斧)。前中两军各一万二千五百人,后军只有不足五千人马,负责押运粮草。

    有了自己的军队,对于投奔宁王去见江如水已经没有必要了。世事难料,想当初我不过是想见江如水一面,然后就上京去救赵月如等女。可眼下天下大乱,宫中太后那里日理万机,哪还顾得上什么选秀之事?赵月如等女功力早复,躲在深宫之内,安全无忧,比在这乱世之中东奔西跑要好得多了。

    想想也就只有亲生母亲南宫紫倩等女叫我放心不下,直今也没有她们的消息。

    为了能在这乱世之中更好地保存住自己好不容易拉起来的势力,我苦研三日,结合军阵实战,悟出一刀一枪,两套武功。

    这两套刀法枪法实战性强,无须内力,无论是单兵对抗还是两军对垒皆有奇效。为了能尽快提升自己领兵对战的能力,我与诸女众将苦研兵法,最后竟然写出一本书,名为《练兵实纪》,以此书发给底下带兵将领学习之用。

    短短一月之内,我徐家军战力明显提升不少。军纪严明,制度完善,虽大多士兵是山贼出身,但现在已经能对沿路百姓秋毫无犯。

    暗地里夏皇后三番两次要我投靠官军,媚影也来劝我。可我自有我的打算,如今自己人少,才两三万人。投靠宁王是不可能的,但投了官军,只怕被人吞了,是矣左右为难。而顾大娘则更干脆,叫我自立为王,争霸天下。

    顾大娘给我做了一番天下势力分析。

    “无论这安州一战官军是胜是败,天下大乱的趋势已经是无可避免。宁王争霸天下之心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哪里会容得下你这个天下第一高手的存在?”

    “正德皇帝昏庸,养豹房,建宣府,久不闻朝政,每日广招乐妓承应,荒淫无度。正德九年正月十六日,宫中元宵节放烟花,不慎失火,殃及宫中重地乾清宫。乾清宫是内廷三殿之首,象征着皇帝的权力和尊贵的地位。正德帝见火起,没有下令扑救,反而跑到了豹房观看,谈笑风生,回头对左右说:”好一棚大烟火啊。“你说,世间还有这等皇帝的!”

    “这种事,你怎么会知道的?”我惊讶她的见闻,连宫中秘辛也知道。

    “不会吧?这事你都不知道?”

    “喂喂,正德九年我才九年,连逍遥谷都没有出过,你叫我到哪里去听这种事?”

    “这到也是!”顾大娘点点头,突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道,“况且你又是不甘居于人下之人!”

    我“嘿嘿”干笑两声,“这你也看得出来?”

    “呸,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手段。见着漂亮的女人就想霸占,有哪个人敢有你这种手下?”顾大娘脸红了红,似乎想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顾大娘现在对我是忠心不二,而夏皇后和媚影两人因为身份的关系,不是我不信任她们。只是因为环境的原因,思想理念不同,很多帖心的事我都不怎么与她们谈。

    我不是个独断专行的人,但有些事只能自己来决定,而不能与他人商量。史纹龙原来就是官军,自然不会反对投奔朝庭;白斧本就是宁王的人,也不会反对投奔宁王。但要是投奔任何一方,只怕都会引起其中一人的不快。但他们又忠心于我,最后,我决定听从顾在娘的建议,哪边也不靠,自力更生。

    顾大娘大喜,扑进我怀里道:“我就知道,我的男人一定是个盖世的英雄的。”

    “娘子,你看,相公为你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娘子是不是该给些什么奖励啊?”我大手伸手了她的衣内。

    顾大娘捉住我那只搞怪的大手,急道:“小鬼,现在天还没黑呢。”

    “谁说行房一定要在晚上的?”我淫笑着抱着她走入内帐……

    第一百四十五章狭路相逢

    这日我正在军帐之中与顾大娘商量军务大事,白斧在几个亲兵的扶持下,突然闯了进来,扑跪在我面前道:“大哥,你要给我报仇啊。”

    白斧脸色苍白,左臂上竟然插着根白羽长箭!

    “怎么回事?”我猛地站起来,难到有大军来攻么?

    “大哥,军中已经好几天不知肉味了。今日我带了几十个弟兄想上山去打些野味,没想到好不容易打了只野鹿。突然冒出三个年轻人,愣是说鹿是他们打到的。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白斧哆嗦着嘴唇道。

    我伸手就点他穴道,伤势不重,箭上无毒,休养两天就好了,“不要告诉我你们几十个人连三个人都对付不了哦!”我亲自教的兵,武功早比以前不知要高出多少倍了。那两套由我亲自传授的刀法枪法,军中人人都学了。对白斧我更是照顾有加,只是他资质稍差,性子臊,内功久习不会,但外功倒是不弱的。以他现在的武功,不知比以前高出多少倍了。

    白斧脸一红,道:“哪里,他们哪里打得过我们。当下骑上马就要逃了。”

    “那你又是怎么受的伤?”

    白斧又羞又怒,道:“那三个兔崽子,武功不怎么样,可箭法如神。我们几十号骑马追他们,没想到他们回身放箭,不但射伤了我,还射杀了十几名弟兄。我受点伤不要紧,只是那跟着我的十几个弟兄死得可冤了,大哥,你要帮我报仇啊。”

    我听了便怒:“竟有这等人?你可看清他们衣着,是什么人?”

    “好像是官军服饰!”

    “这一定是官军的射雕手!”立在一旁久不言语的顾大娘突然插嘴道。

    “管他娘的什么射雕手,走,你们几个快带我去。老子非把他们砍了不可,敢伤我大将!”我怒气冲冲,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呢,手下大将被几个小兵伤了,我颜面何存?

    “白斧你先下去找军医来看看,没什么大伤。大哥我这就给你报仇去。传我令下去,三军戒备,有事只须传报白史二位将军决定!”

    当下穿戴整齐,特意背上一张铁胎弓,着原先一干和白斧一块打猎的士兵,带我就去追那三个射雕手。

    “哎,小正,你等等!”顾大娘大急,阻我不及,连“将军”那忘了称。

    “唉,怎么还是这个急性子?”顾大娘急急整装,骑上自己的枣红马追着我的屁股而来。

    她纵马来到我身边。

    我不满道:“你怎么来了?军中还有那么多事要你处理呢。”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顾大娘越来越随便,当着手下的面竟敢这么跟我说话。都怪我宠坏了她,谁叫她在床上是那么的放荡呢?想想我徐正气阅女无数,以顾大娘的性能力来说,只怕只有闷了几百年的武则天能与她相比了。

    “你是三军元帅,做事怎么还这么冲动?”顾大娘埋怨道。

    “怎么了?难道白斧受伤,我能有仇不报?”

    “哎,你也不想想。这射雕手乃是官军中箭法最高超之辈,一军之中也不满百人。官军的射雕手都来了,官军还会远么?”顾大娘当了十几年的山贼,遇上过多少回来剿匪的官军,对官军中的兵力自然知道不少。

    咦,这我倒没想到。看来官军已经离我军不远,但事已至此,更待何言。“驾——”我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奔得很欢了。

    “哎,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啊。”

    我转头对顾大娘道:“已经出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要我现在掉马回头,置之度外?”

    顾大娘也知道这不可能,若果真如此,必然会令手下将领寒心,但又怕我中了埋伏。

    我给她一个微笑道:“安啦,你相公我武功盖世,便是千军万马来了又如何?”

    顾大娘白我一眼,“自大狂!驾——”

    ※※※

    果然,追了不多时,前头路上出现三个骑士,身穿官兵军服,各背长弓正悠闲地边骑边大声谈笑。见到我们突然从后追来,慌慌张张驾马就逃。

    我一骑当先,大喝一声道:“杀了人就想逃?哪有这么容易,留下命来!”声若洪钟,三人如受惊了的兔子,张弓搭箭。箭法奇准,隔着几百步竟然能对准我面门。我头一偏,啊——,一声惨叫传来,竟射中我身后一名亲兵胸口。

    那亲兵跌下马来,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眼见是活不成了。我大怒,纵马张弓搭箭,直可射那落在最后一个人时,他已经翻身落马!

    “呼,想不到几个月没动手了,手还没生!”顾大娘一脸轻松。

    “想不到我娘子还有这手好箭法!”我吃惊地看着她。

    “那当然,你当我十几年的首领是白做的啊?”顾大娘不理会我那傻样,纵马就追。

    我心中不服,不就是射个箭么?拉弓,放——,谁不会?

    我射出的那支箭力道是不小,准头就甭提了,连敌人的马屁股也没摸到。众兵看了,都看着好笑,可毕竟我是大将军,哪有人敢笑我?只好苦了自己,一个个憋着像尿急的样子。

    我老脸难得一红,顾大娘笑着说:“没关系,谁第一次射箭就很准的?”

    她抬手又是一箭,又一个敌人落下马来,被我们追上。众亲兵因他射死了自己兄弟,怒刀相向毫不留情,那人被乱刀砍死。

    最后的那一个射雕手见自己眨眼间死了两个兄弟,知道遇上了射箭高手,一张弓使得“崩崩”作响,不时回身放冷箭。但我和顾大娘两骑在前,将他的箭一一挡下,连马都射不到。

    这边我是频拉弓,难得有这么好的活靶子,又有顾大娘这个射箭高手在一旁指点。放出去的箭离敌骑是越来越近。

    那射雕手胆颤心惊,纵马狂奔,见自己射出去的箭,没一个有着落,最后干脆专心狂奔,头也不回。

    “着!”我大喝一声,前头一声惨叫,已经射中那射雕手的左肩。

    众亲兵欢呼一声,已经是把那敌人当猴来耍了。

    我正要向顾大娘吹来句,那射雕手已经转过一个弯口消失不见。

    “想逃?哪里走!”

    我追上去,看也不看别的,张弓搭箭,一箭就射死了那人。前方突然出现一队骑兵,怕不有好几千人,正缓缓行来。我大叫一声,“不好,有敌人!”

    顾大娘等人急急勒住马缰,有些亲兵眼见前面不远处竟有这么多敌兵,大为惊恐,就想回马飞奔逃跑,大叫不妙,“将军,咱们快撤吧。”

    我正在喊撤,顾大娘已经抢先一步道:“等等!通通给我原地停下!”

    “大娘,你干什么?没看到这么多敌人么?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一个人是不怕,但手底下这些士兵难免会送了性命!

    “小正,我们已经离开大军几十里了,现在这形势,若仅凭我们这不到一百名骑兵逃走跑,只怕官军就要来追击射杀,万万不可能会有生还的道理的。现在我们停下不走,敌定一定以我们是大军来诱敌的,必定不敢攻击我们!”

    我略一思索,顾大娘这话很有道理,当下下令:“前进!”

    骑兵们也都听清了顾大娘刚才一句话,心下都想,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是死,何不拼上一拼,赌上一赌。于是向前进发,离官军约三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官军一方早看到自己的射雕手才出现就突然被一箭射死,弯道处突然闯出百来名骑兵。看军装样式,不知是哪方军队,但显然是敌非友,不然也不会射死己方的射雕手了。

    为首一将正要挥军来攻,乱马踏死这群人。边上一将劝道:“将军且慢,你看这群人,不足百人。见到我们不逃反进,恐是诱敌之骑兵,绝对有诈,还请将军三思而后行!”

    为首那将一听,再看那些远在三里之外的敌军,果然一点不乱,当即下令全军戒备,摆开阵势,按兵不动,静待其观。

    顾大娘看到敌军的部署高兴道:“他们中计了。”

    “不错,不过咱们这样子还不行。传令下去,全体下马解鞍!”我对传令兵道。

    传令兵不解,说:“敌人那么多,离得又这么近,如果真有了紧急情况那怎么办?”

    “敌人现在不敢妄动,是静观其变,已经中计。如果我们现在都解下马鞍,表示不逃,这样就能使他们更坚定地相信我们是诱敌之兵,更不敢妄动了!”

    传令兵听我一说,忙把令传下,骑兵们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个个解下马鞍,立在马旁,更有些刺儿头,胆子大的竟然躺在马脚边,舒服地享受着这正午暖洋洋的阳光。

    顾大娘佩服地说:“一点就透,举一反三。小正,看不出来,你还挺行的嘛。”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顾大娘看着我那幅欠扁的得意样,心里就抓狂,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此得丛林密布,群山环绕,官军摸不清状况,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官兵首领是个急性子,有些不耐烦,指着一个骑白马的小将道:“去,你去给我试探试探。”

    那骑白马的一直奔近我们五百步内,刚要开口喊话,便被一箭从嘴中贯穿到脑后,翻下马来就断了气。我的骑兵们欢呼一声,气得敌军那大将脸色发白。

    开玩笑,我练箭正练至兴头上,送个活靶子给我,我能轻易放过么?

    官军首领长了张白脸,给我这一箭吓得不轻,问边上那个颇有计谋的黄脸大将道:“那射箭的是谁?怎么长这么高的个?箭法如神,怎么没听说过?”

    黄脸大将回道:“将军,小将也不知。不过……”

    白脸大将不奈道:“不过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黄脸大将若有所思道:“将军,你可听说最近这一带平空冒出来的徐家军么?”

    白脸大将大吃一惊,道:“莫非那射箭的人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气?”

    黄脸大将点点头,道:“将军,我看错不了。江湖传闻徐正气身高九尺,又拉起了一支山贼的人马,占山为王,就在这一带活动!”

    白脸大将脸色更白,这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果然非同凡响,自己的手下远在百步之外,也躲不过他一箭之威。

    黄脸将是个见风使驼的主,看着自己上司变了脸色,提议道:“将军,据探马回报前方是一山谷。很显然那徐正气是想引诱我们上勾,妄想将我等一网打尽。依下官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黄脸将这一说正说到了白脸大将心里去了,当下官军急流勇退,撤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不一会儿就逃出了视线之内。

    骑兵见敌军退了,欢声雷动,回到营中,一个个身边围起不少人,在那里大吹大擂!

    回到营帐,夏皇后听说事情经过后,将我狠训了一顿。无非什么“冲动坏事”“心浮气燥”之类的,我看在她不过是女流之辈,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到时白斧对我感激涕零,从此死心踏地跟着我。

    经此一役之后,经几十个骑兵们一鼓吹。众将兵都知道自己跟的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头领,军心大振,空前团结!

    探子来报,官军已经抵达安州城外一百里处。眼下官军正四处派出小股骑兵,清扫道路,想来中午我们碰到的便是这么一支骑兵部队了。

    夏皇后道:“既然官军已经来到安州了,徐将军,依哀家所见,你不如率兵投奔江大将军吧?”

    “此事且先不提也罢,我看娘娘不如先休书一封,送给江将军。还请娘娘将事情交待清楚,否则将我当成反贼那可大大的不妙。”

    夏皇后道:“也好。”当即写了满满三张大张,着小兵送至百里外的官军大寨。我暗中又休书一封,着人送给江如水。

    这样两方都不得罪,想必他们大战在即也不会理会我这支小股部队了-

第146-150章

    第一百四十六章宁王之死

    第二天,前去送信的小兵就回来了,只字未提有关信的事,却带回一个令天下震惊的消息。

    昨夜,朝庭大将江彬,不顾车马劳顿,领十万大军夜袭宁王大营。宁王被江彬安排的刺客刺死,十万官军却中计,死伤无数,江彬领着五万残兵败将退回大营。

    战事混乱,两名送信兵根本不敢靠近双方大营,这才回来向我禀报。

    夏皇后听闻此事连道“老天保佑”,我却紧皱眉头,不言不语。

    顾大娘看我脸色不善,关心地问道:“小鬼,怎么了?”

    我叹口气道:“我在想江如水的事。”

    顾大娘打我一下,没好气道:“真是个色中饿鬼,还在想着她呢?难怪当初你要投奔她去,想必她一定很美吧?”

    “咦,哪来的酸味?配铃,你是不是不小心打翻醋坛子了?”我对立在一边的配铃道。

    配铃一脸的莫明其妙,顾大娘冰雪聪明,哪还听不出我话里有话,她轻擂了我一拳道:“死色鬼!”

    李灵儿不知道我与江如水还有关系,好奇地问道:“小正弟弟,你怎么认识宁王妃?”

    我哪敢开口,到是顾大娘将我那点可怜的老底拌了个干干净净。李灵儿听顾大娘说完,鄙夷地看着我:“我鄙视你!”

    顾小纯刮着自己可爱的小脸道:“羞死人了,你真不要脸!”

    “喂喂,人家江纱绫可是和我同年,再说我又没将人家怎么样!”我无辜地说道。

    “这还没怎么样?”李灵儿跳了起来,大喝道,“小纯!”

    “在!灵姐有何吩咐?”

    “我命令你,将这个死色鬼给阉人!”李灵儿微笑地看着我的下身,看得我毛骨耸然。

    “是……看你往哪逃…。嘿,还敢跑……灵姐快来帮忙……”

    ※※※

    此刻的宁王大营虽然打了个大胜战,但因宁王被刺而死,却是悉云惨淡。

    中军大帐此时已经被布置成了一个灵堂,堂正中摆着一具红木棺材。棺材旁正跪着两个绝色美女,一大一小。

    大的那个一身白衣,生得雍容秀丽,看容貌约有二十五六岁,秀发梳成堕马髻,高高耸起,颤颤巍巍非常有女人味,绣花的白衣罗裙,足登丝织的白花绣鞋,头上的发簪用玳瑁镶嵌,耳戴明珠耳环,光华夺目,艳光照人。她身高一米六左右,隐约可见其惊耸的豪乳,圆硕的香臀,身材凹凸有致,十分的惹火,肌肤胜雪。

    而她怀里的那个小美人,简直就是她的缩小版。两人的容貌极其相似,差别只在大小上。小美人年约十三四岁,两边头发分扎两旁,柳叶眉,鹅蛋脸,配上一只俏皮可爱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张樱桃小口,身穿纯白色的丝绸裙子。整个人显得纯真无敌,娇蛮无比。

    此刻小美人却是梨花带雨,一张可爱的小俏脸上满面泪水,正扑在母样怀里安静地睡觉呢,显然是哭得累了,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两个绝色美女的身后站着六个人。左边是个书手模样的中年人,头戴军师帽,手拿羽扇,江湖上人称小诸葛吴不用;中间一个身高八尺身披重铠,面色如赤,乃是宁王军中大将方龙昔。方龙昔原名方虫昔,宁王嫌名字不好听,把虫改成了龙字;最右边的是四名黑衣人,就连脸面也给黑布蒙着。

    大帐两边各有六名彩衣卫守护,这些个彩衣卫个个青春年少,正当妙龄,只是脸色如冰似水,看人的眼色也是冷冰冰的。

    “王妃娘娘,还请节哀顺便!”

    宁王手底下的将军们一个个鱼贯而入,纷纷向王妃江如水鞠躬行礼。

    等几百名将军行礼完毕后,天色已近黄昏。

    脸色平静的江如水突然微微一笑,抱着女儿江纱绫站了起来,对边上一个彩衣卫道:“春卫,抱纱绫下去休息。”

    边上走出一个貌美如花的彩衣卫领命抱过江纱绫走往内帐。

    这十二个彩衣卫自小就被江如水收养,分别以春夏秋冬、风花雪月、梅兰竹菊、红橙紫绿为名,通通姓江。她们乃是江如水亲自教养,无论文武修为,皆是上层,对江如水忠心不二,现为江如水亲兵近侍!

    此刻帐帘已经放下,江如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满面含笑,哪里有死人老公的那幅寡妇像?

    吴不用当前一拱手道:“恭喜娘娘,大仇得报!”

    “哪里有喜?不就是死了个弟弟么?还有个哥哥还逍遥自在地活在人间呢。”江如水虽然这么说,绝美的脸上却是笑脸如花。

    方龙昔个个粗人,“对,现在官军大败,他们哪里知道我们早就巴不得宁王早死了。没想到江彬手底下还有这等能人,武功如此可怕!”

    江如水眼露阴光:“哼,看那刺客身形,除了月春心那贱人还有谁?”

    吴不用双目中精光一闪,“原来那刺客是隐世门派冷月庵的月春心,难怪有此等功力。当今天下怕是只有那个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正气大侠徐正气堪与匹敌了吧。”

    听到“徐正气”三个字时,江如水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一丝期待……

    下一刻,江如水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吴军师,昨夜我军伤亡如何?”

    “昨夜我军一战之后死了近两万人,伤者也有近一万人。”

    江如水感叹道:“想不到江彬中了我埋伏,还能突出重围,重创我军,不愧是当世名将!”

    吴不用摇着羽扇,晃着脑袋道:“不错。不过他手下军兵都是沙场老将,前回在武昌一战时因为与太监刘谨窝里斗,才为我所败。现在狗皇帝亲点他挂帅,再用反间计已是无效了。”

    去年宁王围攻武昌,江彬也是官军援军主帅,只是当时有太监刘谨和正德宠臣钱宁在一旁干扰司令,官军令行不止。后来吴不用为宁王献上一反间之计,大败官军,这才击退官军,夺了武昌。

    “江彬骁勇善战,有勇有谋,又有月春心那个贱人在一旁帮忙。昨夜若非他有意刺杀在先,妄想趁宁王新死,我军大乱之时,一举击溃我军。大意之下这才中了我军埋伏。经此一役之后,江彬必然不再敢轻举妄动,以后这战只怕是场恶战了!”江如水看着眼前的军事地图若有所思道。

    吴不用道:“我军现下战力有十五万,官军新败,士气也是不振。此战之后江彬他实际能上战场的也就十五六万人,正是势均力敌。不过不宜正面与之决战,若我军伤亡过大,只怕此番北伐就要夭折了!”

    江如水点点头沉呤不语。吴不用看着江如水眉头紧皱,微笑不语。江如水抬头时正好看见,眼中一亮,道:“看军师似是早已成竹在胸,可有计教教小女子?”

    吴不用温文尔雅,早年曾是江如水的姐姐江如冰的追求者。在他心中,江如水就像是自己的妹妹,虽然江如冰不在身边,但他这个做哥哥的怎能不关心妹妹?

    “娘娘……”

    “吴大哥,这里又没有外人,看你见外的……”

    “好吧,如水。其实我早有一计,定叫那江彬有来无回,可破其军!”吴不用说话时身上发出一股强大的自信。

    “龙昔,你也过来!”

    方龙昔走到地图边上,听吴不用解说。

    “你们看,这时是安州城,被我大军四面围困。城中现余兵力不足两万缺衣少粮,不足为虑。虽是如此,可安州城城墙高大坚固,我军要将它拿下,至少要损失四万余人。况且眼下的安州城可说是座空城,此得不偿失之事,焉能做得?”

    “现在江彬领二十万大军来援,这个局面对我们来说,正好可以围城打援!昨夜江彬新败,军心不稳,士气大跌。他必会以为宁王已死,我军亦是士气不振,万万料不到我军会在今夜突袭。”

    江如水皱眉道:“军师,我军大营离江彬足足有百里之遥。只怕行到半路上,江彬就已经得到消息,布置好一切,等着我们自投罗网了。”

    吴不用摇头羽扇神秘地微微一笑。

    江如水惊喜道:“莫非军师早有良策?”

    吴不用不再故作神秘,手中羽扇一指地图道:“不错,你们看。其实从地图上来看,照直线走,敌我双方大营不过三十里远近。只因这中间有座大山,又有一条大江横拦着,这才使我军不得不绕远路。”

    江如水一点就通道:“如果我们能跨过这山渡过这水的话……”

    方龙昔道:“这不可能,先不说这座山,单单那条大江就宽有二十余丈,而且江水凶猛,船一入水行不过三丈便会被江浪打翻。我军又怎么渡过水去?”

    他这一说,把江如水的喜气都给说没了,巴巴地眼望着吴不用。她知道这个小诸葛不会无的放矢,一定还有话没说。

    吴不用微笑地看着方龙昔道:“谁说过江只能靠船的了?我又没说要渡江而过?”

    方龙昔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谈,讥讽道:“渡江不用船?那你怎么过江?难到用飞的么?”

    “不错,我就是要飞过去?”

    吴不用语不惊人死不休,江如水和方龙昔吃惊地看着他,好像看着个怪物似的……

    吴不用羽扇轻轻一挥,示意两人出帐,道:“走,外头还有一场表演等着咱们呢。”

    方龙昔急道:“没用鬼,你卖的是哪门子关子啊?眼下军情紧急,你还有闲心看戏?”

    江如水却对这个军师“哥哥”了解颇深,对方龙昔说:“你不去,我可要去了哦。”也不等方龙昔答话,领着十一名彩衣卫随吴不用步出帐去。

    “哎,没用鬼,你搞什么鬼啊,等等我……”

    ※※※

    三人率着十一名彩衣卫来到营中校场,只见校场中将兵们正热火朝天地在那里演练呢。

    江如水看着稀奇,此时校场箭楼与箭楼之间已经不知何时被一根根又粗又长的绳索连在一起了。那粗绳各绑住两座箭楼,只是绑处却是一高一低,形成一条笔直的斜线。无数的将兵们正依次坐上挂在粗绳上的滑轮套,从高处往低处滑呢。

    江如水眼中一亮,瞬间想通了此中的关键,惊喜道:“军师,你莫是不想用此法来渡河?”

    吴不用得意地摇摇羽扇道:“不错。半月前,我去查看地形时,在那座高山上遇上一个采药的家夫。当时他正用此法来横渡一个悬崖,想那崖上狂风凛冽,家夫依然能在很短的时间内顺利过崖。详细了解之后,我便命人准备了千多根这种长绳。大江的地形我也早就打探好,过江完全不是问题。只是怕为敌探所知,训练一事才拖至今日。”

    江如水看着吴不用深吸一口气,无限敬佩道:“吴大哥真乃神人也,不愧是小诸葛。想不到军师神机妙算,早就料到江彬会在大江对岸驻扎。有吴大哥这等神人助我,江彬焉能不败?我大仇得报,指日可待!”

    吴不用微微笑着,得意的神情就像是偷吃了密糖的小孩子,稳稳当当受了江如水这一记马屁。

    方龙昔一蹦而起,大手一拍吴不用肩膀,道:“早说嘛,你这个没用鬼就是喜欢神神秘秘,装神弄鬼。我还以为你真是天神下凡,叫十几万大军飞过江去呢。”

    吴不用虽然也有些武艺,但哪里经得住方龙昔这猛将一拍?痛得他眉头一皱,不悦道:“臭虫子,你以为我是你呀,皮厚肉粗,还不把你的臭手给我拿开?”

    两人相知相识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平日里,你喊我一声“没用鬼”,我骂你一声“臭虫子”,两人还真个是臭味相投,一文一武。

    “没用鬼,早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骂你也该骂‘臭龙子’,你不知道俺早就改过名字了么?”方龙昔一手挎在他肩头,勾肩搭背,硬架着吴不用往那箭楼行去。

    “啊——,臭虫子,你几天没洗澡了?臭死我了,喂喂,你今天才刚换的衣服啊,你怎么能拿去擦你的腋窝呢?啊——”吴不用的惨叫声越来越远。

    江如水噗嗤一笑,瞬间寒冰消融,看得一旁的彩衣卫们就是一呆,心中暗想,娘娘真美……

    第一百四十七章战场娇娃

    深夜,安州城外百里地的一座高山上突然出现无数人影。今夜的月光就像那被天狗啃了一口似的,只露出尖细的月牙。

    这些个衣甲装鲜的战士们此刻一声不发,连火把都没点上,只凭在最前头一个红脸大将带领。当一条大江横拦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战士们突然四散开来。

    不一会儿,大江上空被无数条黑线分割开来。抬头望天,天空仿佛布了一张巨网,将两岸大大小小的古树连接起来。

    接着,仿佛是天兵天将,从银河落下人间,无数的战士有如飞天将军,从东岸飞到了西岸。这些士兵的军纪显然十分严明,有几个不太走运的战士,从高高的天空中轰然砸在大江上,却没发出半点声息。

    死人不要紧,只要能过江;失了几个兵,还有后来人。

    落在江中的战士们,瞬间被大浪冲得无影无踪,显然是九死一生。但这些许的小小的困难没有阻住后来人的步伐。他们表情坚硬,双目如死,坐上环套,呼——,冲到对岸。

    短短的半个小时,十万大军飞江而过,夜袭离岸不足十五里的官军大营。

    ※※※

    江如水紧盯着桌子上的地形图,纤手不经意间已经紧握双拳,她认真的道:“真的万无一失了么?”

    小诸葛吴不用稳坐太师椅上,正摇着羽扇闭目养神,道:“稳操胜券!”

    江如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很平静:“听说,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气拉起一帮人马,在江彬大营侧后方百里外安营扎了寨?”

    吴不用身子一顿,连羽扇也忘了摇,缓缓才点点头道:“他送了一封信来。”

    江如水一喜,道:“我怎么不知道?吴大哥,把信拿来给我看看。”

    吴不用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似有所思,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为什么?吴大哥?不就是一封信么?我身为主帅,连这个权利也没有么?”江如水有些生气了,属下竟敢左右自己这个主帅的权利,是可忍熟不可忍,就算他是自己的“大哥”也不能这样。

    吴不用显然不准备解释这么做的原因,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水,我这是为了你好!”

    江如水努力压下心中怒气,自我安慰,不就是一封信么,犯不着这么怒气冲冲地对吴大哥。可是,现在我才是元帅,他怎么可以这样呢?竟敢截下这么重要的情报,不让我知道。

    江如水越想越是莫明其妙,她知道吴不用向来不会逆她的意,二十多年来,一向如此。可今天太阳似乎打西边出来了,吴不用竟然无缘无故违抗自己的命令。

    吴不用将江如水那张阴晴不定的绝色容貌看在眼里,微叹一口气,道:“如水,因为某种原因,大哥不便把这封信给你过目。但你可以放心,徐家军不会阻碍我军夜袭。信中他已经摆明了两不相帮,还有一些不过是些私事。大哥认为那些事有伤风化,如水你不看也罢。大哥是为了你好,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信不过我么?”

    江如水苦笑道:“大哥,不是如水不相信你,但毕竟我是元帅……”

    “如水,大哥知道你心里会有些想法。但为了你好,就算被你怀疑了,甚至不信任了,大哥也再所不惜……”

    江如水原先还只是因为吴不用擅自做主而生气,现在经这一闹反对这封信更加感兴趣了。但吴不用已经表了忠心,若再不识趣,继续闹下去的话,只怕会严重伤害二人的感情。

    “大哥,我相信你。好吧,咱们还是谈谈军情吧。”江如水话才说完,一拨拨通信兵如流水似的传来前方军情。

    “报——,娘娘,我军翻过大山。”

    “报——,娘娘,我军已经准备渡江。”

    “报——,娘娘,我军已经在敌军大营三里处停步。”

    “报……”

    ※※※

    方龙昔独自矗立在寒风之中,身后是数不清的士兵,枪尖那闪闪的白光,令人心中发寒。

    剑长四尺四寸,重六十斤,柄长半尺,可双手而握。双手长剑,乃兵中皇者。看着山下三里处的官军大营,那里安静的就像是熟睡中的婴儿,丝毫不知血腥的大刀即将降临。

    杀——,方龙昔双手举剑一挥,口中没发出半点声音,但他身后的战士们仿佛在心灵中听到了那一声“杀”的下令声。

    整个大地的空气在仿佛在一刹那间被抽空,天地间的杀气在这刻被提升至顶点。无数闪闪寒光在无声无息在随着提枪操刀者的步伐涌向江彬大营。

    下一刻,还没等守军擂鼓发警,轰天的杀喊声扑天而来。刀与血,杀与死,杀喊声,惨叫声,马嘶声,呼救声在同一时间充斥在整个山谷中。

    江彬手提方天画戟冲出主帐,迎面捉住一个正慌慌张张乱窜的士兵,劈头就问:怎么回事?

    大人,不好了,大人!敌军袭营,全死了……,士兵眼神若死,全身的重量完全靠江彬那抓住他衣领的大手来支撑。

    江彬怒火冲天,一甩手,士兵的身体便如一只大鸟横飞出三丈外,头部在一块山石下摔得脑浆崩裂。

    “众将听令!速速纠集自家队伍,切莫慌乱!有本将在,便是阎王老子来了也要怕上三分。”江彬大手一挥,声音传出里许,营中近二十万大军人人听在耳中,声若钟鼓。

    呵,想不到江彬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方龙昔心中暗惊,砍死一个敌军后,竟然有些担心起来,今晚能一举击垮江彬么?

    大营中火光四起,每一个官军在见到江彬那近八尺高的身影后,无一不安静下来。慌乱的步子也变得稳重多了,一声声令下,官军终于没有了初遇敌时的那种无头苍蝇似的慌乱。江彬,不愧是正德皇帝的宠将,领兵打战自有他不凡之处。

    一个照面下来,两军对垒,有备对无备,江彬官在瞬间损失了五万人马。余下十余万人与方龙昔军势均力敌。但江军士气低下,虽然不再慌乱,但也无半点战意。江彬心下暗叹,知道此战是必败无疑的了。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突出重围,尽量保存实力。

    “李保,月姑娘呢?”江彬身前已经围起近千人的近卫军,暂时无忧。

    李保拍马来到江彬身边道:“大将军,月姑娘有西大营。眼下正被敌军围困猛攻,怕是不行了。”

    江彬一惊,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有如死灰。奇怪,这月姑娘是何人?江彬大军被围尚且未如此变色,怎得会为了个女人如此变色?

    “众将听令,随我杀入西大营,将月姑娘救出来!”江彬掉转马头就要领几万大军去解西大营之围救人。

    李保大惊,“大将军,万万不可。眼下我军被袭,正要大将军来指挥,怎可轻易再入危难之中?末将愿领一万人马将月姑娘救出!”

    江彬听了勒住缰绳,在万分之一秒内痛下了决心,“你去吧!若是救不回月姑娘,提头来见我!”

    江彬非常人也,塾轻塾重还是分得清的。

    “末将领命!”李保吆喝着,分出一万精兵出来,往西而去。

    江彬方天画戟往前一伸,“众将听命,随我杀出重围,逃出去者,每人赏银十两,冲啊——”

    天外福音,不但能逃得性命,还能得此重赏。这等好事,有哪个笨蛋会不愿意做的?

    江彬军在这一刻是真的达到了团结一致了,士气略有提升,虽然与宁军相比还是十万八千里,但无人想死,个个丢盔弃甲,撒开脚丫子,没了命似的紧随在江彬马后,往东狂奔。

    火烧红了天,夜色在这一片天地里是那么的明亮……

    ※※※

    “宗主,你快走吧。我们姐妹来垫后。”

    西大营,冲天的火光照映在几个丽人面上,虽然她们满面的慌乱之色,却掩不住那原本就倾城倾国的容貌。一个侍女打扮的绝色美女手提宝剑,正劝着一个更美的妙人儿。

    妙人儿绝美,却看不出她多大年纪?二十?太小!三十?太老!

    无庸讳言的是她那绿衣下魔鬼般的身材,前挺后翘,玲珑起伏。但她却有着一幅圣洁的面孔,那庄重的神情就像端坐在庙里供人朝拜的观音大士。

    “不!”观音大士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断绝了美女的劝说之念。“夏心,你们快走,我来断后!我是师姐!”

    被叫做夏心的美女显得相当的不安,眼睛看着身边的另两个美女,似有所求。

    “秋心,冬心,你们快劝劝春心呀!”月夏心急得连尊称都忘了,直呼观音大士的闺名。

    四个美人看上去年岁相仿,以月春心为大,做为师姐妹,四人打从记事起就在一起练武,一起诵经,一起在后山打闹,一起在庵后小溪戏水了。四人间的感情比海要深,比天要厚,因为终身都必须向冷月庵守节,尊守祖师的规矩,终身不嫁,所以四人更是如同一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谁说女子是小人?她们比男人更重义气!

    秋心,冬心齐声道:“师姐不走,我们也不走!”语气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月春心眼中闪过一丝红润,玉女贞心法在刹那间竟然出现一丝丝崩裂的痕迹。月春心大惊,连忙急运心法,好不容易才安下心来。玉女贞心法乃是冷月庵最高神功,只有上层弟子可以练习。

    而所谓的上层弟子,第一代不过四人而已。也就是说,当代,是月春心,月夏心,月秋心,月冬心四人所练。

    心法共分六层,分别为:坚贞不移,誓死守节,春花秋月,国色天香,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有没有搞错,世上还有长生不老的武功么?

    怎么不可能?逍遥九变神功可令李逍遥飞升成仙,玉女贞心法又怎么就不能令人长生不老呢?

    冷月庵,前文中也提过了,乃是隐世门派,以维护天下安定为己任,每当天下大乱,便会派出门下弟子出世解救。十几年前,天下大乱,月春心力挽狂澜,终令江如水之姐,江如冰自我崩溃,归顺朝庭。

    前天,月春心带着三个师妹,夜闯宁王大营,刺死宁王。若非四人仰仗着玉女贞心法而来的绝世功力,又怎能杀得死被无数武林高手所保卫着的宁王呢?

    宁王叛乱以来,朝庭不知派出多少顶尖杀手,却都是有去无回。可以想见,月氏四姐妹武功有多高,绝对算得上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了。

    月春心在四姐妹当中修为最高,已经练至第五层青春永驻阶段。她资质之高,千余年来,除了冷月庵开山祖师外,无人能比,短短二十年间就练到青春永驻了。要知道,现今的冷月庵里闭关练功的长老们哪个不是苦练了百十来年的?也不过才到第五层而已。

    “结阵!”月春心当即立断,既然都想舍己救人,不如合力杀出重围。

    蚂蚁啃死大象,在无穷无尽有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面前。纵是武功高如月氏姐妹,亦不得不施出合击之法,结起四象破军阵。四个绝代佳人,在众军兵的护卫下,有如黑夜里的精灵,冲向东方那太阳升起的地方。

    杀声一直就没有停过,江彬的大军就像是在洪水面前的破烂堤坝,不断轰然倒下。一百两百,一千两千,到后面更是兵败如山倒,一万两万的崩溃。在这崩溃的大势之下,竟然有支军队,一万来人马不退反进,从东至西,杀进西大营来。

    李保惊喜地看着前方两里外的那个小圈,大叫:“月姑娘,我来救你!”

    在月春心这四个绝色美女的面前,李保没有了担惊受怕,整个内心被佳人那动人的身影所充满。大刀狠狠地砍在宁王大军的头顶上,几颗死不瞑目的黑头,随风砸落在宁王军兵们的身上,激起的是冲天的怒火。

    月秋心惊喜道:“师姐,李将军来救我们了!”

    “知道了,少说话,多动手!”月春心一剑刺死一个冲上来的长枪手,脸色不变,语气虽厉,却掩不住院其中的兴奋。绝处逢生,能活命,哪个人的心情能够平静?冷如月春心,此刻心中也被求生的意念所占满。

    守在四女身边的忠心卫士们一个个倒了下去,他们为了心中的女神,抛头颅,洒热血。当最后一个人被敌人的长枪洞穿心脏的时候,他看见了李保的座骑已经来到身边。卫士微微一笑,在黑暗来临前,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交给你们了……”

    李保一指四匹雪白的良马对四女说:“月姑娘,你们快上马!”

    月春心四女通身绿衣,奇怪的是在如此混乱的战场上她们的绿衣上却未沾上半点血迹。虽然这要归功于那些炮灰们,但四女本身功力也是最大功臣。

    “嘿!”四朵绿花平空而起,落在雪白的马背上,白马们前蹄一抬,“吁……”

    李保一骑当先,大刀在前头开路,一万大军只余五六千人。但纵是拼得一死,全军覆没,也要将这四个全军心中的女神救出重围去。

    方龙昔哈哈大笑,手中大剑在一个敌人的身上擦了擦,大剑又变得光滑如银,哪有半丝血迹。大战至今,江彬近二十万大军,在卒不及防之下,死伤过半。江彬已经领着五万败军冲出了重围,方龙昔却没有半点恼意,因为他知道。

    在江彬的前方,还有五万精兵正等着他的观临呢。

    “他奶奶的!众将听命,给我将那四个女人统统杀了!”

    看着山下一队人马,方龙昔怒火冲天,大军重围之下,竟然还有一队人马未降!怎不叫方龙昔恼火呢?

    此刻,战斗已近尾声,除了李保与月春心带领的五千人马妄想突围外,余者不是被杀,便是缴械投了降!

    月春心何曾不想突围而去?

    四女空有一身绝顶武功,却在这战阵之上施展不开。想用轻功脱身,才飞起来,上万只羽箭便如飞蝗般冲来。这可倒好,绝世轻功反成了最好的活靶子。

    “月姑娘,你们快走,我来垫后!”李保挥舞着大刀纵马冲向前方一个举着巨剑的中年大汉。大汉是谁?除了方龙昔还能有谁?

    月春心第一眼看到方龙昔就感到一股冲开霸气涌来,她知道,李保这一去必死无疑,眼前的这个人必是宁王军第一猛将——方龙昔!

    但战阵上容不得半丝犹豫,哪怕只犹豫一秒钟,如蚁般的敌军便全再次将她们包围。月春心二话不说,带着三个师妹趁机从一侧逃出。

    方龙昔看着冲过来的傻大个,大骂:“奶奶的,吃老子一剑!”

    砰!大刀对巨剑,纯力量的比拼。

    火光四溅,李保虎口已裂,鲜血飞溅,而方龙昔却只是双臂一麻。两人心中暗惊,好大的力气。

    若单比实力,李保自是比不上方龙昔,虽然在军中,他的武艺只比江彬差,但他仍不是方龙昔的对手。但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总是会将潜力发挥出来。大刀在必死的心念下舞得滴水不漏,一次又一次的与巨剑碰撞,绽开一个个倒三角的小口子。

    李保眼含热泪,这把大关刀自二十年前他参军时便跟随他了。二十年的战斗生涯,无数次的补修锤炼,不知饮下多少敌人的鲜血。他清晰的知道,这一次,一定会刀断人亡!

    “啊——”李保全力一击,大刀如同一轮弯月,以半月形斩向方龙昔。无数的人,无论是江军还是宁军,竟然在那一刹那间停下手中的动作,傻愣愣地看着不似人力舞出来的宛如实质的半月斩。

    “锵——”“乒乓——”

    一颗斗大的黑头,伴随着的还有半柄雪红色的大刀从天而起,在妖异的月光照映下,飞往天空。

    “噗——”方龙昔喷出一口淤血,“好强的力量!”

    “将军,您没事吧?”一旁的副将纵马来安慰道。

    “我没事,不过是淤血而已,吐出来就好了。传我今下去,厚葬此人,他也算是个好汉!”

    “是——”

    第一百四十八章冬有三伏

    月春心四女眼含热泪,身边已经没有半个士兵了。凭着一身绝顶的武功,她们在这战场中生还的机率还是很高的,舍了座骑,四女仗着绝世轻功,算是脱出了重围。但身后的追兵仍是紧追不舍,直到看不见四女的身影为止。

    江彬胸中仿佛有如火在烧。二十万哪,二十万!死的这些士兵们哪一个不是他从边军带来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只因一个大意,人生的大起大落,简直叫人欲哭无泪。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如此大的动静,却无一个探马知道。难道那散落在四周山林里的近千探马都是吃屎的么?

    今夜,为了庆祝宁王之死,举营痛饮。虽然有庆功会,但以江彬之能,仍未忘记吩咐探马及负责警戒的士兵们小心偷袭。就是睡前,他喝得醉熏熏的,也没有忘记去营地里巡视。如此小心警慎,小心翼翼,世事就是这么的不巧,偏在他才睡下之时,敌军便来袭了营。

    江彬虎目含泪,刚牙咬得出血。

    正行军间,横里突然冒出一军,当先一将,手持丈八长茅,横茅立马,大喝一声:“呔!余远在此,江彬还不速速下马受死?”

    江彬见敌方不过万来人马,又正是气头上,方天画戟一扬,“找死!”拍马来战!

    余远军等候多时,哪里会没有准备?扑天盖地,就是一阵箭雨。箭矢如蝗,惨叫声中,江军倒下一大片人来!

    江彬空为盖世神将,方天画戟只能用来当作拨火棍,乒乒乓乓,挡下向自己射来的无数飞矢。

    “娘的,众军听令,跟我冲!他们不过才一万来人,大伙砍了他娘的!”江彬本是粗人,虽是正德宠将,但此刻却恢复本性,骂骂咧咧拍马前冲。

    众军兵为了逃命,哪里顾得上劳累,大喊一声,全军如柄利剑,往挡路的宁王军中扎去。

    两军正要对碰间,那使矛的余远突然纵马侧让,宁军也随之各朝两边一分,竟然主动向江军让路。

    江彬正火烧后脑,本想砍几个大将过过瘾,却只能干瞪眼,杀几个小兵玩玩。

    江军本是要拼死一战,哪想宁军会主动让路?当下急奔而进,哪里知道两侧正被宁军的五千精兵乱砍乱杀?

    江军本为逃命,中间的不知道两侧的情况,只是提着兵器一个劲朝前跑。这可到好,两侧的遭了殃,一跑之下瞬间就损失了近五千人。你想啊,一个是只顾逃命,一个是只顾砍杀。虽然宁军只有一万人,一合下来,哪有不胜之理?

    等江彬大喊中计的时候,却已经是无可奈何了。众军兵现在一门脑子只记得“逃命”二字,势不可为。纵是江彬有盖世豪勇,也阻止不了逃命大军的势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马屁股后面丢下的五千来具尸体。

    江彬钢牙咬裂,暗道,兄弟们,来日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余远微微一笑,大呼一声,“追,别叫江狗贼跑了!”嘴里虽然如此说,跨下的马却只用半力而奔,远远地倒像是跟在江军后头,不像追杀,倒像是散步,只要不跟丢就好。

    江彬又走了十里路,兵士疲于奔命,后头追喊杀也没了。一边将对江彬说:“大将军,这样下去不行,咱们还是先休息下吧。”

    人不比马,二十里路狂奔下来,马也累了,更何况是人呢?

    “好吧,就休息一下!”

    江彬也累,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一胸的郁闷之气,只望能砍死几个敌将来发泄,谁曾想,自开战以来,连百夫长的敌军都没杀掉几个,全是那些废物般的普通士兵,根本经不起他一戟!

    江彬下得马来,屁股还没落在地上,鼓声四气,杀声震天。

    前方不远处凭空多出一将,手持大关刀,领着一万来人马,喝道:“江软蛋,你他娘的就是个软蛋,有种的来砍老子呀!”

    江彬大怒,才下去的火又冲上来了,领军拍马就冲。哪想到迎头又是一阵箭雨,江军冲势一滞!江彬可恼了,不顾左右所劝,领兵就要砍死那骂人的大刀将!

    不过这回他学乖了,江军也学乖了,两侧的兵全是长枪大刀兵护着。

    “走——”宁军那将挥鞭一拍,啪一声,一万人竟然往后便奔,夜色较黑,江彬这才发现前面的这万来人竟全是骑兵。个个手拿弩弓,身背几壶箭支,张弩搭箭边跑加回身射箭。

    恐怖,绝对的恐怖!

    江彬这里也不是没有这种弓骑兵,只是他们的马早乏了,哪有宁军的马跑的快?他们可是养精畜锐,久候多时。等奔了大约一刻钟后,江彬的残兵败将就只剩下三万来人马了!

    宁军骑兵根本无须瞄准,只要搭箭往后方斜天上射就行了。现在已经不是箭射人,而是人往箭上撞了。

    宁军每人五壶箭一射完,呼啸一声,“驾——”,跨下宝马使力狂奔,一会儿之后便跑得干干净净,不见人影了。

    江彬有气无处放,捉住一匹无人马举鞭就抽,打得那马儿皮开肉绽,混身是血!

    等江彬抽累了,一将对他说:“大将军,依末将看,前方必然还有埋伏,咱们不如还是往山上撤吧!”

    江彬骂道:“天寒地冻的,你还要我往山里跑?再往前走三十里就是南平城,你要我走山路绕远路?你也不看看,兄弟们受得了么?只怕没到南平城就已经累死了!你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

    一鞭抽在那将背上。

    江彬本是爱兵如子的,从未对手下动过手脚,只刻已经是怒不可遏,那将也是有痛喊不出,谁叫他找抽呢?

    这一带,虽处平原,但此方圆百里却是山区,路只有一条,是矣江彬明知前方有埋伏也不得不往前冲。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是勇气十足,而是无可奈何!

    “宁王大军总共不过十五万,袭我大营至少也要十万人以上,路上各遇上两万来人,就算前方有伏兵,也不过三万人。我们还有三万多人,怕什么?众将听令,速速赶路,随我回支南平城,好吃好喝的,他妈的再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军兵们轰然应喏,江彬的望梅止渴之计用的正是时候!

    ※※※

    “报——”

    “怎么样?南平城赚来了么?”江如水骑在一匹雪白的大宛马上,立在山头,盯着传令兵焦急地问道。

    南平城是江彬最后的前方据点,江彬大败必会逃奔南平城。江如水在吴不用的建议下派了五千来人马,化妆成官军,前去骗城。

    南平城人马不足五千万,城高墙厚,理论上来说,若有个一万来人,打个个把时辰也能攻下。只是江如水连环计下,全军出动。除了身边最后这三万人以外,别无可用之兵,想打南平,只能有计了。

    “禀报娘娘!吴军师!”传令兵头也不敢抬,“南平城突然冒出一群武林人士,我军赚开城门后,本是必胜无疑,没想到被这群冒出来的武林中人杀得大败,无一幸免!张将军不幸战死!”

    江如水听得眉头一皱,吴不用摇头道:“唉,人算不如天算,江彬命不绝矣!”

    江如水看着眼前这个衣装整齐,身上无半点打斗痕迹的传命兵,疑道:“既然全军覆灭,你却怎么的没事?”

    传令兵涨红了脸,好在天色还只是蒙蒙亮,又是低着头,喏喏道:“回娘娘,半路上正闹肚子,是矣快到南平城后便善自做主……”

    江如水娇喝道:“好你个传令兵,竟然违军纪!”

    传令兵跪着一个劲地磕头,口中直叫“娘娘饶命!”,心道,娘娘一向不是挺仁慈的么?若早知如此,我早该逃命去了!

    江如水脸色稍缓,“虽然你违纪在先,但念你传令有功,功过相抵。下去吧!”

    传令兵大喜又磕又拜下去了。

    吴不用道:“娘娘治军越来越有方,断事也却来却理智了。”

    江如水微微一笑道:“吴大哥,你这算不算拍马屁呢?”

    吴不用哈哈一笑,道:“王爷虽死,好在娘娘本事大,大业还是可成的!事实摆在眼前,何来拍马屁一说?”

    江如水微笑不再言语,同侍骑在旁的十名彩衣卫一起,等待着大胜那一刹那的来临。

    ※※※

    江彬以中速前进,走到离南平城十余里处,进到一山谷之中。

    “将军,此谷半点声音也无,怕是有埋伏!”

    江彬点点头,道:“全军戒备,小心埋伏!”

    话音才落,一道烟花冲天而起!啪,一声大响,那亮光在方圆五十里内均可见得!

    “不好,有埋伏!小心,大家不要慌,刀盾手上前!”江彬吃了几个败仗,不但是他,连手下也都学乖了。临危不乱,不是不怕,只是已经被埋仗埋得麻木了!

    鼓声阵天,箭雨临头而下,好在有刀盾在前挡着,江军这方到没什么伤亡,死了不过千来人而已。

    江如水看着谷内中伏的江彬,微微点点头,暗道,江彬不愧是大周朝第一猛将,临危不乱,气定神闲。心中虽作如此想,口中却是寒声道:“众将听令!擒得江彬者封万户候,赏银一万!杀——”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何况现在是以有备待无备,三万如狼似虎的宁军,从天而降,朝江军杀去。

    江彬大吼,“众将听令!杀出谷去,逃到南平城者,第人赏银一百两!”

    江彬知道此战也是必败无疑,但为保自家性命,只能拿这最后的三万人来做炮灰。当然江军都不知道,平时豪气仗义的大将军会有这么龌龊的念头。

    兵对兵,将对将,老虎对大象!

    宁军中纵出五六员大将,围住骑着高头大马的江彬就是一阵砍杀。江彬虽然被困,但大周第一猛将岂是陡有虚名的?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有机会泄一泄,哪里顾得着逃命?泄泄露火再说!

    刀来枪往,江彬一柄方天画戟竟然敌住了五六把兵器,不愧有小吕布之称!当年是三英战吕布,如今是六将敌江彬!

    嗨——,江彬大喝一声,竟然荡开了合六将之力的一击。

    猛,猛,猛!

    江如水看在眼里,心想怕是方龙昔也打不过他吧。大周第一猛将,果然名不虚传!

    她没有上场,笑话,王妃岂能短兵相接?虽然江如水自负武艺非凡,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若是不小心刮花了俏脸,那可比死了还要难受的。

    十大彩衣卫围着江如水和吴不用两人,山头上悠闲地看着谷内地战事。

    “大将军,不好了!后头的追兵也赶上来了!”

    一名手下大将,披头散发提刀来道。

    江彬虽然能敌住六将,但六将在合击之下虽不能胜,但亦不能败,被江彬脱了个空,脱出合围之中。又冲来一群江军,才叫江彬走脱。

    江彬猛一回头,看着后方源源不断冲来的敌军!

    前后夹击!好个埋伏!我道那些追兵为何不赶上来呢,原来如此!

    “大将军,咱们还是快点趁乱逃了吧!”那将劝道。

    江彬狠狠一回头,拍马就走。

    其实败局早定,如今之势江彬早在第一次被伏时就清楚地知道了。吴不用号称小诸葛,竟然夜袭成功,岂能让自己如此轻易走脱的?

    路上的一切,江彬不过只是做些困兽之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得命在,不怕没报仇的机会!

    江军前后被围,大军再也无阵势可言,无人不以逃命为主,四分五裂,四散而逃。江彬趁着这最后的机会,领着不到一千人马杀出了重围!逃进了南平城!

    江如水还是叹了口气,“唉,他还是逃了!”

    吴不用摇头晃脑,“知足者常乐也!”

    ※※※

    宁军大帐里,江如水才走进怀中便扑进一个美丽的小姑娘。

    “娘,我们赢了么?”江纱绫小脸通红,兴奋地问道。

    “娘亲自出马,岂有不赢之理?”江如水爱怜地抚着江纱绫的头发。

    “哦,赢喽,我们赢喽!”江纱绫抱着母亲,又蹦又跳,“娘,这会你要带我去找徐哥哥了吧!”

    江如水慈祥地笑着:“不是说好了,打下安州再带你去找你徐哥哥的么?”

    “江彬不是被娘你打跑了么?安州迟早是要被打下来的,娘,你先带我去找徐哥哥,好么?”江纱绫人虽天真,但天天呆在军营里,对这些军情还是略知一二的。

    “纱纱,怎么又不乖了?娘还没有你徐哥哥的消息,等打听到了,再把他给你找来好么?”

    “呜……娘,你骗人!娘不是好孩子,骗纱纱!”江纱绫扭头就跑回内帐去了,临别那一抹怒意看得江如水心头发颤。第二次了,第二次了!第一次见到自己女儿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时,是江如水告诉江纱绫,她父亲宁王是她的仇人!

    江如水苦笑,吩咐其中一个彩衣卫,江春卫,好好照顾江纱绫!

    徐起啊徐起,你到底在哪里啊?

    (徐起为主角早期在江湖上的化名)

    第一百四十九章军中柔情

    “我在这里!”

    “哈哈,臭小子,叫我抓住了吧!快叫我师姑!”

    李灵儿一把跳到我背上,可爱的小拳头砸在我的大头上!

    “灵姐,这怎么能算数呢?明明是看你可怜,捉迷藏找不着我,才故意让你抓住的啦!”我装出一幅苦脸,把对面的众女们逗是咯咯娇笑!

    大营中难得有这么悠闲游戏的开心时刻,李灵儿和顾小纯一大早就把大家拉出被窝,逼着大家陪着她们捉迷藏。可怜,昨夜我处理军务至四更半夜,还没睡两个时辰便给吵醒了。

    顾小纯一蹦蹦到我面前,冻得红嫩的小手,拧着我的大鼻子,“小弟弟,虽然你大了一岁,可怎么能像小孩子一样调皮不认帐呢?”

    我苦,自从被她们知道我的真实年纪后,一直拿此来糗我!

    大妖精媚影公主拍掌笑道,“对对,徐弟弟快点认罚,背灵儿跑一百圈!”

    “喂喂喂,什么时候变成一百圈了?刚才说的好好的,不是只跑十圈的么?”

    顾大娘横我一眼,丰满的身了一颤一颤,道:“徐弟弟,你不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真理么?孔老头几千年前就跟你说过的哦!”

    有了李灵儿与顾小纯这两个调皮捣蛋的小妮子在,连顾大娘这种成熟美妇也变得越发年轻起来了!现在竟然学会调侃我了!

    “就是就是!”配铃也跳起来,当我看向她时又羞怯怯的低下头,可劲地排弄自己的衣角。这个小侍女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总是学不会大胆地面对我。不过她这么害羞的模样反叫我领略到女人的另一种风情!

    冰美人寒冰,高贵的夏皇后虽然都未曾言语,但她们也被现在欢乐的气氛所感染,眼里满是笑意。

    “好吧,我承认!”我一低头后再猛抬头大喝道,“要让我背一百圈也行,不过那个人要吻我一下!”

    李灵儿一听,像只被踩着尾巴的小猫,飞快地跳下我的背,转身就跳。

    “哪里跑!嘿嘿——”

    “啊——,不要——”

    ※※※

    “报——,禀报将军,宁王于前夜被官军刺客刺死!”

    “报——,禀报将军,宁王妃夜袭官军大营,于今日凌晨大破江彬,江彬三十万大军全军覆灭!”

    “什么!”接连而来的急报,将我们欢乐的心情惊得魂飞九霄云外。

    我接过士兵的手令,上头有细作的详细报告!顾大娘及夏皇后依次接过手令。

    夏皇后合上手令,怒叹一声,“想不到江彬如此不堪,亏他还是我大周第一猛将!”眉间是浓浓的悲意,想来是为那白白送死的几十万大周士兵们痛心吧!

    顾大娘到没什么表示,她本是山贼出身,官兵死了个干干净净,没准她还在心里偷着乐呢!当然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夏宛的真实身份,两人虽然感情不大好,但也不好在面上表露出来。

    “哎,想不到江如水有这般好本事,当真称得上是女诸葛呀!江彬来此短短不过三日,便成了孤家寡人!”

    “喂,臭小子,你不是跟那个姓江的女人有一腿的么?怎么不去见见她呀?”顾大娘趁夏皇后愣神之际,在我腰上狠狠拧了一记,轻轻对我吹着耳边风!

    这女人,自从梅开二度,迎来人生第二春后,夜夜向我索求,真不愧是如狼的年纪,十几年积压着的欲火一经释放,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哎呀”,我故意夸张的大叫一声。顾大娘吓得一缩手,连忙横移开一步。

    夏皇后从悲怒中惊醒,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不过是被老大一只母蚊子人叮了一口!”

    “大冬天的,哪来的母蚊子?”

    夏皇后一问,把顾大娘给羞得俏脸通红,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夏皇后见我一答,突然又问:“蚊子也分公母么?”

    “噗——”,我刚喝下去的一口热茶全喷了出来,“咳咳……这个,这个你看啊!我徐正气长得这么英伟不凡,想必叮的蚊子一定就是母的啦!”

    “荒谬!”

    我老脸一红,恬不知耻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此乃天地至理也!”

    夏皇后“噗嗤”一笑,脸上总算又有了欢乐,“油嘴滑舌,以前你怎么没见你说这种话?”

    “嘿嘿,佳人在前,我口才难能不好呀?”

    夏皇后雪白俏脸上难得浮上一抹晕红,忙扭头走向后帐,丢下一句,“我休息去了!”香风飘渺,佳人已远。

    顾大娘看着我那幅呆呆的傻样,吃醋道:“臭小贼,又被你骗到一个大美人!”

    “喂喂,人家可是皇后耶,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哼,假道学,你个小贼以为老娘我是瞎子么?连你这点鬼心思都看不出来?”顾大娘狠白我一眼。

    我明白她吃醋,将她搂进怀里道:“是是是,你相公我是有贼心,可没这个贼胆啊!”

    顾大娘扭了扭身子,挣不脱,只好道:“哼,我不过只是个山贼,当初你就对我霸王硬上弓。人家是皇后,你也胆子也没有!”

    顾大娘显然心理不平衡,我只好以行动来安慰她,大手攻城掠地,“宝贝,你放心,以后我把她降服了,叫她喊你姐姐!”

    顾大娘忍受不住刺激,狠狠拧了把我腰下软肉,娇叱道:“你说的啊!我早看她不顺眼,年纪比我小两岁,整天还摆出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到时候你要是不把她摆平,我就把你踢下床!”

    晕死,这骚货对夏皇后意见不小呢!其实哪里能怪夏皇后,你想啊,一国之母能没有些威仪么?摆姿态方能显出夏宛母仪天下的风范啊。

    当然,这些东东对顾大娘这种山贼母老虎是对牛弹琴的了,自然入不了她的法眼。再看夏皇后,虽然看在我的面子上没对顾大娘母女摆什么脸色,但言词话语间难免少不了冷淡。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不大妙了。

    媚影公主则不一样,昨晚她和顾大娘两人还在我跨下娇呤呢,五十步笑百步,谁笑谁啊!

    第一百五十章龙阳真君

    “宗主,休息下吧!想来追兵也赶不上咱们了!”

    冰天雪地的野山林里竟然有如此好听的声音!原来是四个绿衣绝色女子,她们衣衫有些凌乱,一脸的疲惫之色,却掩不住国色天香的容貌。尤其是为首那个看来年纪最大的一个,堪称绝代佳人,与当年的武林第一美人名玉儿有得一拼。

    “冬心,你去找个山洞,师姐我得好好调息一阵!”月春心吩咐月冬心道。

    月夏心关心地问:“宗主,你受伤了?”

    月春心摇摇头道:“受伤到不至余,只是我的玉女贞心法练到第五层,经昨夜之事贞心有些波荡,怕不是好兆头,于经后练功有害!”

    月秋心忙道:“夏姐冬妹,咱们快帮宗主找个山洞!”

    月春心调息完睁开眼,三个师妹都紧张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心之色。她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只要经后半个月不再动用真气,贞心便能完全修复!”

    月夏心三女闻言后都松了口气,要知道隐世门派冷月庵的玉女贞心法最重贞心二字。意在严守贞节,不对男子动情。无论是男女之爱情,还是男女之友情,只要是与男人有关的,习此功之女者都不能动情。否则必会走火入魔。

    武林中有关走火入魔的说法多种多样,有入魔而狂杀人者,有入魔而疯者,有入魔而好淫者,有入魔沦为花痴者,等等不一而足。而玉女贞心法,练至第五层后,练功人情心最易动荡,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

    四女的师父曾提到过,冷月庵第四代宗主年轻时被魔教当时的教主东方俊所骗,以至走火入魔。结局如何,虽然四女一再追问,她们师父也未曾告知,只有一句话,“恐怖之至”。

    有一回四女年纪小时走到庵后禁洞,听到奇怪的呻吟声却叫她们毛骨悚然。

    昨夜李保舍己救人,月春心差点被他的大义所融化,虽非男女之爱情,但亦是相当的感人。李保对月春心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四女更在军中被传为四大女神。已练至青春永驻之境的月春心,平常是石女,现在却变成了鸡蛋壳,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好在月春心本身功力通神,又记着无数本门前辈练功的经验教训,这才勉强渡过难关,重守贞心,只要半月应该就会恢复如初。

    可世事偏是竟不如人意,月春心想着半个月不动真气,有人却偏偏找上门来。

    四女正在边吃干粮边聊天,洞外突然传来一个不男不女,妖里妖气的声音:“哈哈哈,想不到会在此处遇上冷月庵当世宗主,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

    “什么人?胆敢在此放肆!”

    四女纵出小小山洞,月夏心三女将月春心护中中心,提剑怒喝。

    听那妖气的声音,没准大家都会想成是个女人。可四女睁眼看时,却见洞外两丈远处正立着个九尺高的大汉。大汉红光满面,身穿锦衣,体壮如牛,满脸红胡子,一头及腰红发显得异常妖异。

    一双通红铜铃大眼,射出股股淫光,看得四女心头小鹿急撞,好怕怕哟。

    月夏心脾气较燥,当先怒喝一声,“哪里来的淫贼,还不报上名来受死?”

    红脸淫汉贼兮兮地死盯着月夏心丰满的胸部不放,道:“月姑娘,十余年不见,想不到你依然是风采依旧啊。”

    月春心看着眼前这个人,长得极怪,但那微露出来的脸形却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你是?”

    “月姑娘身边哪里少得了青年俊杰?自然不会记得我陈某人了!”红脸淫汉拿眼又死盯着月春心那绝世容貌,口水直流,看人就叫人恶心。

    “是你!”月春心大惊,终于想起来了,“武当叛徒陈道之!”

    陈道之哈哈一笑,“月美人,你好记性啊,隔了十几年了,还记得哥哥我,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棒子来安慰安慰你呀?”

    陈道之,这个名字当然不陌生。前些日子江湖上风闻九尺淫魔狂奸峨眉师徒一案,罪魁祸首便是他。

    “淫贼,敢污辱我们宗主,吃我一剑!”火暴性子的月夏心宝剑一挥,抢先直刺陈道之。

    冷月庵有两大神功,一为玉女贞心法,一为玉女剑法。玉女剑法施展开来,有如玉女跳舞,翩翩似蝴蝶在飞舞。又似一个仙女下凡,看不出有丝毫杀气,反令人赏心悦目。月夏心三女功力比不得宗主,但心法也练至第四层,称得上是当世少有的绝顶高手之一。

    她这剑在陈道之眼里,平平无奇。陈道之自淫贼红香巾处得练的逆阳神功,专吸武林俊杰阳气及一身功力,如今怕不身怀两千年功力了。

    他自感神功已经大成,便专心炼化所得功力,又一边出来寻找死对头徐正气。没成想对头没找到,先遇上四大美人。心想,男人屁股老子搞了不知几百几千了,女人的也没少搞,可想月氏四姐妹这般姿色的却一生未遇。

    当下淫心大发,仗着两千年的功力,随便一掌,逆阳神掌,横拍月夏心剑脊。

    月夏心身怀五百年功力,虽然瞧不起陈道之这个淫贼,但他污辱宗主,罪该万死。是矣这一剑乃是她全身功力所发,旨在将此贼一击必杀。

    月春心毕竟眼力高明,虽然不能妄动真气,但也瞧出陈道之已经今非夕比,惊呼一声,“小心!”

    陈道之的逆阳神掌,掌身通红,随意一拍,也用上五百来年功力,砰,一声巨响。真气激荡,地上白雪纷飞,又落下来,弄得方圆十丈之内又下起大雪来。

    陈道之身形只是晃了一晃,而月夏心却喷出一口淤血,掌中宝剑差点脱手而飞,饶是如此,持剑的右臂也给震得麻了一麻。

    “咦——”,陈道之微感惊讶,“想不到你小小一个姑娘家,竟然有如此功力。”说时又抢身而出,挥掌击向月夏心。

    当月春心喊出小心那声的时候,月秋心及月冬心两人已经纵身而出,前去救援。在月春心又喊出一声,“三才诛仙阵”时,三个师姐妹已经将追攻而来的陈道之团团围住。

    三女合力,功力大约在一千五百年左右,对上陈道之的两千年功力,稍有些差距。但在“三才诛仙阵”的帮助下,三女心有灵犀一点通,几十年的默契配合岂是那么容易被攻破的?

    当下陈道之首先失了先机,空手对长剑,又被三人围住,一阵狠杀的剑气攻来,打得他手忙脚乱。

    三女大喜,玉女剑法尽力施展。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立战圈外的月春心看得眉头紧皱,知道三女现在不过是得了些小便家,等陈道之熟悉之后,必败无疑。本想传音叫三女快跑,可又无法动用真气,急得俏脸带悉。

    “嘿嘿,小娘子们还真是辣。你们越辣老子干起来越爽!哟哟,瞧你那屁股,真他妈的又挺又翘,干起来一定很爽。嘿嘿……”

    陈道之越打越放心,现在战势已经逆转,三女反被他压制,毕竟双方功力上有差距,而月夏心又受伤在先,不能完全发挥出三才诛仙阵的最大威力。

    淫声艳语,什么不要脸的话,陈道之就捡什么说。气得三女粉脸带煞,俏脸通红,剑势更见散乱。眼见再拆个几十招就要败北被辱,月春心大叫一声,“快——!”

    四女从小就在一起,心灵相通,要是别人是不知道月春心叫的这个“快”字是啥意思。可她们却知道,是快跑的意思。当即三女全身功力猛发,三把剑气,啾啾大响。陈道之一个射闪,右手臂上已经被划下三道深深的口子。

    怒得他反身就要一掌拍死三女,却哪里有人会乖乖等他来打?早奔到三丈开外了,两女一左一右夹带着月春心,一女断后,还放出一道剑气直射过来。

    陈道之又躲,四女已经奔至四丈远了。美人跑了陈道之哪能不急,当下施展武当绝顶轻功“梯云纵”,尾随急追。

    梯云纵,在武当派是排第一名的轻功,可在江湖上却不过只能非个第七名。

    排名第一的当属大侠李逍遥的“星零棋步”

    排名第二的轻功是冷月庵的“月影步法”,不巧,月春心四女使的正是这天下第二的轻功。

    纵是陈道之功力通神,奈何空有力气,却无绝妙的轻功技巧,苦追不上。他苦练内外掌功,唯独这轻功最弱,只得望洋兴叹,追出二十里地后,再也看不到四大美人的美妙背影。只能沿着脚步,施展追踪跟迹的本事,慢慢追来。

    “宗主,前面就是南平城了,咱们走快点。”月夏心一马当先。

    月春心喝道:“等等!”

    “怎么啦?”

    “陈道之一定会沿路追过来,要是我们进了城,他更容易找着咱们。如今夏心有伤在身,我又不得动用真气,咱们不是他对手!”

    “宗主,那咱们该怎么办?”月秋心兰心蕙质,到是猜到些月春心的心思-

第156-160章

    第一百五十一章初见仙子

    月春心即为冷月庵宗主,那是智勇双全,一指右边小山道:“你们看,左边路通往南平,这右边乃是通往山野。据军报言,此去西约三十里乃是正气大侠徐正气义军营地。这两方俱无半点积雪,量那陈狗贼也想不到我们会往西而去。”

    月夏心拍手道:“是极是极,宗主师姐真聪明!”月秋心月冬心两女也是点头不已。冬心冷静,又问:“那徐正气最近不是又给传成淫贼了么?宗主怎么还要去投奔?”

    月春心道:“江湖传闻,十有八九言过其实。况且眼见未必实,耳听也未必虚。这世上的事只能凭我们自己的观察思考来判断,怎可听人说三道四来影视咱们的好恶呢?”

    月夏心三女听了宗主这一番言语,俱都低头沉思,只觉得字字珠玑,真是至理名言。三女也是至小就读圣贤书的人,只是初出江湖,实践经验少,一番领悟之后,各有所得。

    月春心一拉两女,道:“好了好了,无论如何那徐正气在金陵一战还算得上是正大光明,又是当年大侠徐霸天之子。他再不堪,也不至于欺负我们这些弱女子。不过你们一切都得听我的,先不要暴露身份。逢人只说三分话,这个理还是要教教你们的。咱们还是加紧赶路,陈狗贼在南平城打听不到我们的消息,必定追来。这缓兵之计不过是沿些时辰而已。”

    月秋心月冬心两女一左一右,各挟月春心一臂就走。而月夏心却眼珠子一转,运功逼出两口胸中淤血,吐在路上。

    三女一见忙关心问:“夏心,怎么了?伤势复发了?”

    月夏心以袖擦擦嘴边血迹,赶回至三女身边狡猾一样,像极一只小狐狸,眨眨眼睛道:“这回陈道之一定会中计了。”

    三女稍有不解,月春心却是最先反应过的,指着那路上朝着南平城的两口血迹道:“妙极妙极,夏心果然兰心蕙质,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这疑兵之计可成。”

    月秋心两女也明白了夏心用意,直夸她聪明。月夏心得意洋洋,当先抢着在前头开路,轻呼一声,“走喽——”,月影步法展开,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闪一闪一奔西方。

    她伤势不重,边跑边运功,早好了大半,淤血吐尽,胸中竟然越发的舒服。四女一脱险境,心情稍稍放松,步下却也不慢,边聊天边望西而去。

    ※※※

    李灵儿和顾小纯这几天玩得很开心,两人年纪相近,兴趣相投,又都是少女心性。她们嫌上午玩得不过瘾,那“徐弟弟”军务繁忙,早饭后只陪她们玩了不过半个时辰。

    两个小魔女野性十足,偷偷跑出军营,上山来捉兔子,说是军中无聊,养只大白兔来玩玩。正看到一只雪兔,来捉时一闪就不见了。

    “小纯,你看见那兔兔了么?”

    “灵姐,方才不是在这的么?一闪就没影了。”

    李灵儿比顾小纯大一天,就硬逼小纯叫她姐姐。两女自瞎找时,突然听到些若有若无的喝叱打斗声。

    “咦,好像有人打架,咱们去看看!”李灵儿最爱热闹,抢着就闻声而去。顾小纯也是个急性子,“灵姐,等等我呀!有好戏也不等等我一起看。”

    “你快点!”李灵儿回头招呼一声,顾小纯武功弱,比不上李灵儿。李灵儿便挟带着她,星零棋步一展,如飞纵去。

    两女躲在树后,已经看到不远处正有四个绿衣女人朝自己这方奔来。后方一个九尺红发怪人紧追不舍。红影暴涨,那怪人已经从侧堵住四女,怪声狂笑道:“哈哈,雕虫小技竟敢在老夫面前献丑,真是不知死活。”

    “陈道之,你这个死淫贼,不要脸的臭男人。欺负我们弱女子!”其中一个绿衣女子娇骂道。

    你道是谁?原来是月春心四女及陈道之。

    陈道之不是应该被骗往南平的么?怎么却赶上她们了?

    原来陈道之老谋深算,混荡人世几十年,江湖经验极其丰富。看出那两口血不过是是兵之计,直接奔西追来。月夏心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女人毕竟比不知男人,后劲不足,于徐家军营外十里地处被陈道之追上。

    “小美人们,这回看你们往哪逃,还不快与老夫共登巫山,包你们欲仙欲死,尝过一次后再也离不开老夫!”陈道之满脸淫色,他练的逆阳神功,正道走不得,屁股还是能开的。一想到有四个绝世大美人要被自己干得屁股开花,他便仍不住心花怒放。这一笑,整个人更显猥亵,看得四女大皱眉头。

    月春心高呼一声,“姐妹们,跟她拼了!三才诛仙阵!”

    绿影闪动,三剑宝剑刷向淫贼,欲作困兽之斗!月春心也暗暗准备,欲再动玉女贞真气,心想哪怕走火入魔也要伺机击溃陈道之,叫姐妹们逃出生天。

    三女一男斗作一团,娇呼喝叱声不断,又夹着妖声怪气,淫声浪语。恶斗良久,月夏心三女功力较他为低,渐感不支,三人齐呼一声,三把宝剑分攻陈道之上中下三门。

    陈道之嘿嘿淫笑一声,挥掌迎上,掌吐火云,背门大开。此时背后竟然又传来一声娇喝,“淫贼受死!”一道凛冽寒气奔袭自己后心死穴。

    陈道之大惊,再也顾不得前方三女之剑,回身救命要紧。却哪里来得急,急切间突然横移半步,堪堪躲过杀招,右臂上前后又中四剑。四道伤口颇深,血流如注!

    原来在危机关头处躲在一旁的李灵儿挥剑来助,她和顾小纯早看了个真真切切。爱作侠女梦的她哪里能放过这种行侠仗义的好机会?明知陈道之武功深不可测,也还是仗剑解夏心三女之危。

    “找死,老子活劈了你们!”陈道之几次三番被砍受伤,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怒火冲天,下手再不留情,掌中火云大盛。

    “快跑!”月春心一喝之时,夏心三女并李灵儿已经飞身暴退。四女挟带着月春心,拉上急得直跺脚的顾小纯往军营方向就跑。

    “你们快回去找小正,我来断后!”李灵儿娇喝一声,伸手入怀掏出一物便洒向挥掌而来的陈道之。红雾乍起,陈道之连连暴退。原来李灵儿最喜古怪之物,徐正气的十五娘“苗岭毒女”苗美玲是使毒大家,她从那里讨来不少毒物防身,这回正好用上!

    李灵儿知道单凭武艺哪里是淫贼对手?急急将身上宝物掏得一干二净,却也阻得陈道之左躲右闪,不一会儿,顾小纯五女就奔得连影都没了。

    暗器,飞石,甚至是随身携带的银子,都被李灵儿当成了远程攻击的武器。虽然伤不到皮厚肉粗的“断阳老祖”,却也能拖个一时半刻。

    ※※※

    “呜——,小正,不好了,呜……”顾小纯带着四大美女突然闯进主帐来,惊得我手中毛笔不小心宣纸上画下一只大乌龟!

    放下笔,我奔至顾小纯身边,“小纯,怎么了?谁惹你哭的?”

    她哭着扑进了我怀里,“小正,呜,不好了!快,快去救灵姐姐!”

    顾小纯哭声大作,又语无伦次,说得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我正要再问,一边站着的四大美人的其中一个对我说:“徐大侠,还是听妾身说吧。”

    我抬头一看,刚才没怎么注意,原来这跟来的四个女子俱是绝色,尤其是这个以平静的语气对我说话的女子,长得尤为美艳,与名玉儿有得一拼。只是一脸的疲备,稍稍影响她美貌。

    只见她雾鬓风鬟,眉如横黛,琼鼻樱唇,肌如凝脂,肤白如雪,穿着一袭轻柔犹如蝉翼的绿色紧色长裙,晚风吹拂之中,显出了杨柳般的身段来,此时俏生生立在我眼前,身格起伏,淑胸因喘气显得高低不定,勾人视线。所有的光辉将艳光尽数投照于她的容颜之上,却是黯然失色,她的身上充满着的那绝尘绝世的超脱飘逸之气,全然不是人间所有,冷冰冰却如春水,隐隐不是人间人物。

    此女虽美,但我已经经千锤百炼,世上什么绝色没见过?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是矣我眼中只是微怒惊艳之色后,便点点头对她道:“你快说,有什么急事?”

    “李灵儿有难,现在恐怕已经被陈道之那淫贼捉去了!”月春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你说什么?”我大惊之下一把捉住月春心双臂。她眉头一皱,痛至心头,脸上却浮上一抹红晕。想她身边冷月庵宗主,平生何曾被男子如此轻薄过?但她也不是个不讲理的泼妇,知道眼前这九尺俊汉是心急心上人。

    “我们四姐妹为躲避陈道之,特来投奔你。没想到在此去东方十里处被那淫贼追上,李灵儿姑娘为救我们,舍生取义,为我们断后。那陈道之武功大进,掌吐火云,怕不有两千年功力。此时李姑娘怕是已经被擒了!”

    还没等月春心说完,我已经一把拉上其中一个绿衣女子,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快带我去!”兵哭也没拿就施开陆地飞行术,不理身后众女的叫唤,冲营而出。

    顾大娘正在练兵,便叫一道身形如飞纵出军营,连那人影子也没看清,大惊之下直奔主帐而去。

    “你干什么?臭男人,快把我放下来!”怀中美女被我死死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好骂出声来。

    “别吵,快给我指路,事后我自会向你道歉!”我心急李灵儿安危,语气难免有些冲。

    怀里的绿衣美女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只是身边女人特有的娇羞让她不能被男人抱在怀里,自然而然心生反抗。我一喝之后她就不再动了,一边给我指路一边对我道:“你是徐正气么?”

    我哪里有空理她,鼓起全身龙力,陆地飞行术已经施到极至,山岭在我们身后倒飞出去,一棵棵大树在身后倒下。呼呼的北风吹得人脸欲裂,但我有龙力屏障护身,风力阻止不了我的前进,速度一提再提。

    绿美人见我不答,只好指路,心中却暗暗生气,哼,想我月秋心身为冷月庵三大护法之一,江湖上哪个年轻俊杰不卖我几分面子?你就算是心急救人,连个头也不能点点么?哎呀,我这里怎么了?人家李姑娘舍己救人,我还在为这点小事生气,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美人在怀我都没有时间去看她一眼,享受一番,更别提会去猜她心里想什么了。陆地飞行术当真是举世无双的轻身之术,不,已经脱离了轻身术的范畴,应该说已经上升到神仙术之类了。

    短短几分钟,我就已经奔到了事发地点!

    “是这里么?”

    美人点点头,“没错,不过只怕那淫贼已经跑了!”

    把美人放下,“你先等等!”

    在绿美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一蹬腿,身子冲天拔起三十丈高,身体似鱼儿浮在水中般停在半空之中。绿美人已经惊得樱桃小口合不拢了,仿佛见了鬼似的傻盯着空中那个似要飘飘欲仙而去的俊人儿。

    我运行“天视”之术,龙力运至双眼上,一双眼睛有如火眼金睛,闪闪发出两道金光。

    此“天视”之术也是自我领悟而来,龙力极怪,同等量的龙力比之同等量的真气效果要好上三倍。天视之术一运,方圆百里之内一切事物皆在我眼中看得一清二楚!

    找到了!东北方十几里处!

    “美女,我去救人了,你先回营吧!”说时就在空中横身一拧,往东北方飞去。

    绿美人月秋心惊讶得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恨恨地跺了跺脚,“要死了,也不把我送回去。又害我要跑十里地!”美人儿生气归生气,也不过是骂两句来缓解心头那份震惊。看着徐正气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天哪,这事上还有这种轻功?这哪里是轻功,简直就像是神仙们的腾云驾雾啊!难怪这姓徐的被尊为天下第一高手,当真是名不虚传。不行,我得快去跟师姐说说。”

    说时绿影轻闪,山林里少了个美丽的精灵,又恢复了久违的平静!

    第一百五十二章怒火欲火

    人说,冲动是魔鬼。事后一想起这事来我就觉得,当时我就是一傻蛋,冲动的连偷袭也不会用,傻傻地送上门去让人宰!许多时候不能快骗子,是受害人自己傻,活该被骗。这不,荒山野地里不但冒出个冲动的傻大个,还冲着前头同样九尺高的傻大个怒喝道:“陈道之,还不把我师姑放了?”

    陈道之早听到身后风声大作,回身将李灵儿挡在身前,左手搂腰,右手掐着她细嫩的脖子,嘿嘿笑道:“我道是谁?还真是冤家路窄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动,你要是敢动一下,小美人就要香消玉陨了哟!”

    “你敢,陈道之,当日我好心放你一马,不然以你当初的功力还想逃么?”看着李灵儿口不能言,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羞愧欲死的模样,我怒火冲天,心中暗叫,冷静冷静,灵儿还没遭毒手,就时间上来说还不可能,所以要冷静,要冷静!

    不提这档子事还好,一提更糟。被揭了伤疤,恼羞成怒的陈道之脸色更红,怒笑道:“哈哈哈,是极是极!姓徐的你是够仁慈,不但捡了老子的便宜吃了灭天那半老徐娘并几个娇美尼姑,还将打子打了个半死不活。姓徐的,你还真他妈的够仁慈啊。今天老子跟你新帐旧帐一块算!退远点,别想偷袭!”

    陈道之虽然神功大成,但也不敢小觑了这天下第一高手,况且身上有伤,右臂受创非小,硬拼是赢不了的!好在自己有护身法宝,若运用得当,当可不战而屈人之兵,嘿嘿,没准……

    陈道之眼中闪动丝丝阴狠,怒道:“听见没有,快后退,老子叫你停就停。不听的话,可不要怪老子一不小心,手抽筋哟!嘿嘿!”

    我这才醒悟,李灵儿在他手上就如同一道圣旨,他想要我怎样便怎样。哎,老子真他妈的傻,当日不也是偷袭陈道之的么?若是刚才趁他不备,给他一掌,哪来这么多罪受?

    没办法,我只好打落牙,往自家肚里吞。忍气吞声,依言一步步往后退。

    “哈哈哈!”陈道之大笑,阴狠的脸上扭屈得不成人形,“想不到你徐正气还有今天,好,我要你给老子下跪,再来个三跪九扣!”

    “姓陈的,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怒吼,平生还未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你不跪?那好!”陈道之一掌拍开李灵儿被制的哑穴。李灵儿大叫:“小正,你快走,不要管我!啊——”小巧的少女美胸已经被陈道之一把抓住,陈道之隔着衣衫狠狠地揉扭着,痛得李灵儿失声大叫。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辱,更何况这女人又与自己生活了十几年,我哪能不恨。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猪,你就是头猪。人没救着,不但害灵儿受辱,还叫自己受辱。活该,笨人死了也活该。灵儿若受辱我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不就是下跪么?我跪就是!

    “还不快点跪下?难道要老子真刀实枪干了你师姑你才肯跪么?”陈道之边说手边动,李灵儿惨叫不断,花容失色,冷汗如雨而下。

    “住手!姓陈的,你住手,我跪就是了!”

    脚下如有千斤重坠,缓缓屈起,男儿膝下有黄金,堂堂天下第一高手竟然要给一个淫贼下跪,其中辛酸滋味有谁人能知?

    “啊……不要……小正,不要跪……”李灵儿痛哭失声,身受辱,还要眼看着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而受辱。

    砰,双膝终于着地。

    耻辱,委屈,无尽的怨恨,滔天的恨意!

    大地仿佛在那一刹那颤了颤,不知是因为我下跪用力太过,还是别的什么?

    “乓——”,同一刹那,李灵儿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心,碎了,心,陷了。

    如果说,以前李灵儿对眼前人亲情多于爱情的话,那么,从那一刹那开始,她对眼前这个为了自己甘受委屈男子汉只有无尽的爱意,男女之爱。

    “不——”,她悲叫一声,银牙就是一合……

    “想死?怎么可能?”陈道之哪能乍寻死路,若是李灵儿死了,徐正气便再无顾忌。刚才大地的一颤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呢。这要多深的功力?连大地都为之一震。他自认就算他功力最盛之时也不可能有如此威力。可以想见,天下第一高手可没有半点含糊!

    暗嘘一口气,好在自己早有防备,被李灵儿这一吓,陈道之背上都有些湿了。

    怒火布满双目,血红的双眼就像来被来自地狱的恶魔所驸身。我三跪九扣,两眼死死盯着陈道之那张阴沉的红脸。

    这么一闹,陈道之心下暗凛,想速战速决,这么恐怖的敌人还是叫他早点死了好!

    “什么狗屁天下第一高手?还不是像条狗样跪在地上给我磕头?姓徐的,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自毁丹田,我便放了你师姑!”陈道之嘿嘿奸笑,两眼阴气大盛。

    “自毁丹田?你到不如叫我自杀了好!”我猛地站起身,此刻我心中的杀机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陈道之,我要你挫骨扬灰!

    陈道之一紧双臂,威胁道:“怎么?你不想要你师姑的命了么?”

    “像你这种小人还有什么诚信可讲的么?我若是自毁了丹田那是必死无疑!与其要死,不如咱们大家同归于尽!”

    “你,你别过来!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别动,再要过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陈道之急了,如果徐正气真不再乎李灵儿性命的话,只怕自己凶多吉少!他不想死,人生还有许多荣华富贵没有享,无数的帅哥美女正摇摆着屁股朝他招手呢!

    李灵儿的双眼此时已经满是爱意,透露出的欣慰之色一眼就能看出来。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让心爱的人儿与一起死。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爱人能够好好的为她而活,是她现在最大的心愿了。

    “姓陈的,我徐正气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答应你,只要你让了我师姑,今天可以放过你!”

    如今形势逆转,一方是求生,一方是欲生。谁逼谁,一眼可知。

    陈道之暗算现在情况,看着眼前的这个煞星,宛如地狱阎罗,若真的逼得他性急,以他的武功自己恐是凶多吉少。心念一闪间已经有了定论。

    “好,姓徐的,我且信你一次!不过我得先发个毒誓!”

    “好!”我右手举天,“我徐正气,今日若不放过陈道之,必遭天遣,甘受五雷轰顶,神形俱灭,不得好死!”我大声地发着誓言,声传几里之外,隐隐有雷声。

    陈道之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奸诈!“好,姓徐的,老子就信你一次。你先退远点!”

    我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闷哼一声,“后退可以,不过姓陈的,你要是敢做什么手脚,休怪我自破誓言,也要杀了你!”像陈道之这种老江湖,一定会将人质推向我,然后再给灵儿一掌。以我的聪明,早料到他会如此!

    “嘿嘿!你放心,我哪敢动什么手脚呀?”陈道之见我走远了,高呼一声,“接着!”李灵儿如一只大鸟一般向我飞来。

    “不——”

    空中的李灵儿喷口一口鲜血,人未到,血先至,将我长衫前襟染红一大片!

    陈道之隔空掌力火云掌打在李灵儿背上,趁机回身暴退,转身就逃。

    两手一掌贴丹田,一掌贴后心,柔和的龙力,以无尽的疗伤功能,输进灵儿体内。“灵儿,你没事吧?”

    李灵儿喷出一口淤血,咳了几声,语若游丝,“没,没事,小正,你别担心!”

    龙力在李灵儿体内运了几个大周天,我运内视之法看到她伤不太重,养上十天半月应该就没事了。看样子是陈道之怕我追杀他,暗下杀手。不过没敢用大力,只将李灵儿击成重伤,若是打死了,激得徐正气暴走的话,他自己的小命只怕不保了!

    ※※※

    后帐内,李灵儿苍白的俏脸稍稍有了些红意,但我输功的那只手,仍然半刻也未曾离开过她的后心。

    众女围在床头,月春心四女围在外层,个个脸现惭愧之色!

    李灵儿已经睡下了,而我却还是怒火冲天,红红的双目只有看到李灵儿那苍白的俏脸时才会略显微微柔色。

    顾小纯在一旁早就哭红了眼,是她贪玩,才有了灵儿被辱受伤一事,是矣两母女俱都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配铃给吓得浑身打颤,她从来没见过我气到这种程度的,怯心一起,引得夏皇后也不好说话。寒冰不通人情,但也感到主人那无尽的怨恨之气,吓得站得笔直,一动不动。

    只有媚影看不过去,被帐里压抑的气氛压得难受,劝慰道:“正郎,灵儿应该没什么大事了,你去休息下吧,这里有我们来照顾!”

    我不语!

    月春心觉得事因己而起,忙接话道:“徐大侠,要怪都怪我,你若有气,都撒在我们身上好了,我们……”

    “你闭嘴!”我怒吼一声,看也不看她。

    月夏心不服气,道:“凶什么凶?出了事也不去找凶手,拿我们一群女人撒气!呃……”

    接下来的话她不是说不下去,而是被我那恶狼般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夏心!”月春心喝斥了一声,“徐公子,我们就先下去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我的面前消失,月春心知道多说无益,自讨没趣,当下领着四个师妹回帐休息,暂且不提。

    缓缓解开李灵儿的衣衫,扯下粉红色的小可爱肚兜,现在眼前的不是洁白,而是恐怖的青色淤痕。两只原本洁白如雪的小兔子,已经被蹂躏的不成人样。爪痕,指痕,一道道仿佛是割在我心口上的刀子。

    虽然那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但在我的记忆里原本是可爱的小可爱,只不过半个时辰,它竟然变得如此惨然。众女看了都倒吸一口凉气,一道道青痕血痕看在眼里竟然感同身受。脑中都闪过一念,若是自己被抓成这样子不痛死才怪!

    夏皇后却另有所思,这姓徐的怎么这样?就算是权宜之计,也不能如此轻薄人家女孩子呀。人家清白的身子给你看了,还能嫁别人么?师姑嫁师侄?这不是乱了套了么?

    她不是徐正气的女人,自然不知道李灵儿早已非处子之身,早坏在徐正气这个大淫魔手里了。

    我左手轻轻地揉在李灵儿一只左乳上,小巧的乳房就像是在狂风暴雨催残过的小草,稍稍碰一碰,都有可能会破碎。我小心翼翼地托着它,丝丝柔顺的龙力缓缓输进。不一会儿,小可爱明显有些变化,它鼓涨了一些,显然是被龙力所刺激了。

    梦中的李灵儿呻吟了一声,不知是因为乳房涨痛还是舒爽。我就像捧着个易碎的瓷娃娃,丝丝龙力不断输入,我要将它们治好,不留一丝伤痕。如果留下一点点,都有可能使灵儿回忆起当时的地狱之旅!

    不能让她有些微的遗憾,时间在我手指间缓缓流走,满头大汉的我比杀一千个人还要累!

    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众女双目中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眼泪,泪水轻不住眼珠的催残,一个个带着伤心,离开母体,滚下脸来。

    夏皇后忍不住心中的酸意,冲出了大帐。她吃醋了,是的,未曾人事,从爱过任何男人的她吃醋了。虽然吃醋乃是为皇后者之大忌,但夏皇后丝毫不后悔,因为她总算在有生之年,稍稍了解了什么是爱。

    爱,无须言语。

    夏皇后扭头跑出帐刹那,我收回了双手。众女惊讶地从被爱感动中清醒过来,入目的是两只鲜嫩欲滴的小白兔。白生生,俏生生,哪里有刚才的惨状?

    李灵儿的外伤已经全愈,全身上上下下没有一丝伤痕,我松了口气,双眼中的血红色也少了些许。

    媚影问:“灵儿妹妹的伤好了么?”

    我摇摇头:“外伤好了,内伤还要休养半个月!”说时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看在众女心头蹦蹦乱跳。

    “夜深了,徐郎,去睡睡吧,这里有配铃和寒冰照顾着呢!”

    配铃是丫环侍妾,寒冰武功不错,能当个保镖!

    我点点头,道:“都跟我睡!”

    四个字,短得不能再短了,听在众女耳里却有如轰雷。配铃暗喜自己逃过一劫,顾小纯就没那么好命了。平时她母女共侍一夫就已经叫她羞得不行,如今又多了个“外人”,更羞得她面红耳赤。

    如果在平时,依她的性子百分之百会反抗,不过今天她有错在先,为了赎罪,她无可奈何。

    怒火是可怕的,当怒火转化为欲火更是可怕!三条白色的美人鱼滚在大床上的时候,恶狼已经来临。顾大娘知道我会抢先惩罚她女儿,一把捉住我的命根子,将我推倒,跨上身来,丰臀翘乳一阵乱晃。

    压抑了一天的火气怎能如她所愿,翻身而上,一个背入之势,猛刺得顾大娘痛哼一声。接着是飞速的抽插,没进没出,在媚影和顾小纯瞪大的眼睛里已经看不清了。眼里只看到一根红线,耳中却是自己母亲那天崩地裂般的尖声高叫。

    片刻之后,头次遭遇如此猛烈攻势的顾大娘一声尖叫,全身白嫩的肌肤晕红,四肢死死缠着我的虎躯之上,登上仙界。

    顾小纯见我大发神威,反到有些怕我了,微微往后靠了靠。而媚影却是双目闪闪发亮,如见金银财宝。呢叫一声,“徐郎,我要!”纤纤玉手一抚巨乳,一探幽谷,淫荡的姿势看得我心头火起。

    吼,嗓子里那闷着的是无穷的欲火,随着“波”的一声,又是“噗嗤”一声,“嗯”,媚影呻吟一声,欢快满足之意尽在其中,“玉皇大帝,老天爷,涨死我了……”

    与媚影做爱有一大享受,什么乱七八糟的淫声浪语她都能叫的出来。在我高速的动作之下,今晚她连“乖儿子”这种乱话都喊了出来。当然,送给她的是更猛烈的高潮。

    终于,今晚的正角上场了。

    目标顾小纯无论有多么巨大的恐惧感,在媚影那绝世的淫声浪叫下都要天崩地裂。怒火无处发泄时,总会迁怒于人的。顾小纯,就是我今晚迁怒的目标。

    以往,出于怜惜,我未将真身显在她体内。但今晚,随着重重一击,顾小纯惨叫一声,完全纳入,直接被顶进子宫。传闻中女人性爱的最高潮境界乃是“潮吹”,何谓潮吹?我不是女人,不知道,不清楚。但从今晚顾小纯的身上我似乎看到了传说中才有的东西。

    因为现在的顾小纯已经散失了理智,眼中已经没有了作为人类的理智,无数声的“好爸爸”将我打进地狱,回报她的是更猛烈的刺激。最后的一声尖叫,传说中的“潮吹”现象出现了。顾小纯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达一刻钟之多,全身筋肉紧绷,死死紧缠着我。

    第一百五十三章奸尸???

    我怒力想挺动下身,却被她修长的双腿缠得动弹不得,好历害的潮吹神功!

    过人的体质在有些情况时也是很痛苦的,就如现在的我,努力欲求一射而不可得!

    命苦啊!

    好不容易从粉臂玉腿的纠缠下脱出顾小纯的掌握,欲火焚烧着我的理智,在唯一一丝丝的清醒下,我飞奔着离开了寝帐,钻进了李灵儿的寝帐。

    我的目标?

    当然不会是伤重的李灵儿了,那么帐里就只剩下两个女人。哦不,严格来说应该是一人一尸!至今我仍然不敢对那个没有心跳,没有血液流动的寒冰释怀。既然她把我当成主人,那么我就是那的主人吧。

    寒冰无须吃饭,无须睡眠,无须……反正不能将她看成是个正常的人。至少现在你可以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我伏在配铃娇小的身子上大力动作,她是个闷嗓子,作爱时不会浪叫,偶尔极兴奋时也只是轻哼几声。我徐正气何其幸运,各种风格的美女任我享受。可惜,身边有一个异类。

    寒冰很少会对某一件事感兴趣,除了练武!可今晚她那两只绿莹莹的眼中却闪动着狼光,好奇地树立在床踏边,看着那“棍子”进进出出。

    当然,那话儿在寒冰眼里只是一根棍子!前世未见过,今世也是“刘姥姥”,头一回见。

    如果寒冰也如正常人般面红耳赤,气血涌动,心潮起伏的话,我不会有丝毫的不适感。但现在她那种看“猩猩”的目光叫我受不了。很长时间没仔细打量她了,在我不经间的一瞥之下,差点叫我跌下“马”来。

    美,太美了!完全是一个冰美人!古井无波的绝世之姿上,只有一双木然的眼珠,死死盯着那话儿动作。

    说实话从外貌上看,寒冰绝对不超过二十岁。她浑身穿着雪练般的白罗轻裳,里头是那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天蚕宝衣。在配铃的帮忙下,乌云堆鬓,肌赛霜雪,眼横秋波,眉扫春黛,容貌犹如桃萼,绛唇犹如樱珠,身姿如柳如烟,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其艳若晚霞澄塘,其神如月射寒江,又有怡人的清香扑鼻而至。

    这一切当然你得把她那张脸用面纱蒙上才能感觉到。而当面纱落下,一张苍白冰寒的玉脸会挂在你面前。要不是配铃给她上过妆,而我又见惯了的话,非给她吓一跳不可。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说得正是此刻的我。寒冰的注视下,配铃不堪征伐的柔弱身子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彻彻底底崩溃在我的大棒之下。

    可怜,可怜我如此拼死奋斗,依然,依然坚挺如往。

    不怀好意的目光已经瞄向了寒冰那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

    我别无选择,自己的女人中只有她这一个了,就算现在出去找其他人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柔和,我诱骗着这个智商只有三岁的冰美人。

    “寒冰,我是你的主人对么?”

    “是,你是我的主人。”

    “那么好,我说什么你都会照作是么?”

    “是的,主人!”

    “那你脱了衣服,上床来!”

    寒冰二话不说,动作干净利落,只一会儿,雪白的身子已经钻进了我的被窝。看着这个冰冰冷的大美女倒进自己的被窝,我突然心生羞愧,你是不是人,骗三岁小孩子?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不过我却不以为然。

    男人就是为欲而生的!

    高涨的欲火泯灭了我的良心和不安,剑及将进鞘时才发现,寒冰是个无血之人,哪来的淫液润滑?不过这难不倒我这个大淫虫,大手随手一掏,来自配铃的甘泉已经洒在了幽谷之下。

    “嘶——”,好冷!

    完全没有一丝的温度!

    就和大帐内的室温着不多!

    我以无上的定力,苦忍着非人的寒冷。好在寒冰那里还有弹性这种东西存在,当碰到一层薄薄的东西挡道时,我心中恶恶地想道,不知破了以后会不会流血呢?

    寒冰是最佳的奴隶,因为她永远不会违抗主人的动作和命令。她只是略略好奇地盯着那根进进出出的大棒。没有感觉,她不会呻吟,没有思维,她不会想事!

    虽然因为寒冰没有反应而兴趣缺缺,但眼中所见还是令我心头火热。

    掀起锦被,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娇躯,是那么的美艳绝伦,似冰雕玉琢般的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丝微瑕。我在这眼里,这具线条流畅优美至极有如圣女般的玉体,有谁会想到,她不过是具没有心跳的死尸呢?

    罪过罪过,怎么能用这种粗词烂话来比喻跨下的美人?她一丝不挂,赤裸裸,透过帐中灯光的照射,一时间帐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难以想像,难以想像!你看,在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镶嵌着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娇羞嫣红的稚嫩新剥鸡头肉。绝对的适中,完美的比例。

    盈盈不堪一握且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嫩滑软的洁白小腹,没有常识有的黑森林,竟然是个小白虎。哦,天哪,天哪!这是死尸么?

    呃,对不起,又不小心用上这不雅的形容词了。

    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白细娇软,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寒冰那张冷若冰霜,却美若广寒宫天仙的绝色花容,真的是无一处不美,又无一处不叫人怦然心动。

    难以想像,一个被封地底千多年的美女,娇躯竟然还保存得如此之完好。看看吧,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完美胴体上,玲珑浮凸,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如诗韵般清纯,梦纪般神秘的冰寒气质,叫我如获至宝,为之疯狂。

    这样的美女怎么能轻易烂废而只做那单调的动作呢?我激动的抚上少女青春美丽的胴体,沿着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捉住了那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含苞待放的娇嫩蓓蕾,随着我的抚弄,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之中。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小白兔,其中一个被我含在嘴里。而脸边的另一只小兔子,则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仿佛在嘲笑双胞胎姐姐的自甘坠落。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它自己仍是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眼下也被我看得羞的泛起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宛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

    死人?死尸?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柔软的娇躯,光是那盈盈仅堪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就给我一种欲拥之入不,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很可惜,寒冰的美脸上依旧是古井不波,我在想像,如果她笑一笑那会是怎样的一种美?以她现在的姿色堪比名玉儿,若是她还是活生生的人的话,只怕也只有武则天的美色堪与之一较高下吧。

    继续捕捉这世间绝美的景色,等待着火山的爆发。

    手掌抚摸着寒冰尖巧冰冷的下巴,虽然肤如凝脂,但仍有股股严寒侵身而上,龙力缓缓运起,透进她的身子,至到她的体温升高,才舒爽了些。吻,落在她那薄薄的红唇。她傻傻地任我这个主人口尝,触及处温软香滑,说不出的受用。不过,可惜,不懂情调为何物的千年美人牙关紧闭,至到在我轻声的命令下,才顺利完成自己的征服大业。

    厚厚的嘴唇封上了湿润,柔软的玉唇。天哪,万幸!她还是有香津的!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粉嫩的香舌下涌出。当然,还是在我的强制命令下,寒冰才吹动香软小舌,与我在两张嘴唇之间进行着亲蜜男女之间的战争。

    谢谢,谢谢巫山神女,洛水仙妃,上天要竟然将如此绝色埋于地底!这么残忍的事它也干得出来?幸而我狗屎运通天,良辰美景,得此佳人相伴,人生若此,夫复何求!(徐大给了一螺丝钉:臭小子,该谢的是“未来大神”我!)

    “主人,你怎么又不动了!”

    呜呼哀哉!

    寒冰的一句话竟然差点将我吓趴下!

    震惊,震惊!寒冰何曾会有思维了,竟主动相询!

    我两手捉住玉女神峰,狠狠捏弄,搓揉,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经得起他如此勾人的此诱。“好,这就来了!”

    又从配铃那里盗得一大把“润滑剂”,抹在寒冰的幽谷之上。唉,可惜破了处女膜却未见血,还是有几分遗憾的。

    将她翻了个身,寒冰整个裸体趴在了床上,如云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床单上,从莹白的背部到浑圆的丰臀,乃至修长迷人的美腿,形成绝美圆滑的曲线。乳波臀浪,这幅美人春宫图,看得我口干舌燥,欲火高涨。

    两手把部丰臀两侧,将寒冰从床上微微拉起,令她四肢着床,成跪趴之姿。摇排的叫人眼花的雪白大屁股,勾起我心底无尽的欲火,拼了。

    大手使力分开两片大臀肉,宝处尽露,一狠心,重重刺了进去,“嗯……”,寒冰竟然叫出一声春意撩人哀艳凄婉的动人娇啼。当然,我知道她不会有感觉,只是我用力过猛,带得她全身一晃,差点手软的缘故而已。

    好深,好凉!

    不过,好爽!

    我不由分说的狂暴进犯着,冰美人寒冰完成尊守身分奴才的使命,随着我的深入,朋屁股狠狠地撞在我的大棒上……

    最后,在一声闷哼中,我们相拥而眠……

    ※※※

    第二天,当我和冰美人并肩走进寝帐的时候,诸女无非以鬼怪的眼神看着我。知情女人的惊讶我的大胆,不知情的女人可怜又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当然这种相法只有月氏四姐妹才有。

    灵儿被辱的怒火被我掩埋在心底,只要该发火时才发火。我兴致高昂地看着一脸病容的月夏心,好心问道:“这位姑娘怎么了?”

    月春心春风化雨般的微笑扫过我的俊脸,以她一米七的身高自然能仰起头来才能看到我,“徐大侠,咱们还没认识认识呢。我是冷月庵当代宗主月春心,她们是我的师妹,这是二师妹月夏心,三师妹月秋心,四师妹月冬心!”

    “什么?你是月春心?”在江如水给我的描绘中,月春心可是个貌丑如无盐,毒如蛇蝎的反复小贱人呀,哪有眼前的佳人如此之绝色。想像与现实的落差也太大了吧!

    “怎么?徐大侠不信?我可是如假包换,货真价实冷月宗宗主哟!”月春心说话总是那么的温柔,听在人耳里就像是春风吹抚在脸上。

    “不是不是,只是想不到堂堂冷月庵宗主竟然如此年轻漂亮,真是意外意外!”

    “徐大侠真会说笑,难不成你原先以为我们都是满脸皱纹的尼姑么?”

    心中的猜想被她当面说出,饶是我脸皮厚如城墙,也难免老脸一红!

    顾大娘远远地看着,低骂了声“骚货”,连安也不来向我请一个,独自领人练兵去了。

    媚影也看不顺眼,但知道我是有色心又有贼胆的采花贼,管不得我,只好气呼呼去李灵儿帐中探病!

    “不知这位姐姐是?”月春心明明看来比寒冰大,却叫她姐姐,小嘴还真是甜。若是能用它含着我的宝贝,不知是何光景?我不由自主恶恶地想着淫贱的画面,嘴角若有若无微微弯起,就当是帮江如水报仇吧,我和她之间不是还有个口头协约么?如果……嘿嘿……

    “咦,这位姐姐怎么不说话。徐大侠,你笑什么?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啊!”我一惊,忙拿手去擦嘴角,却哪里有什么口水。

    “格格格”,四个美人儿笑得直打跌,我这才明白是被月春心给耍了。好你个月春心,看来你是人老心不老呀,敢耍我,有机会看我怎么治你。脑中浮出一个黑脸,手拿三头小钢叉,上上下下一蹦一蹦,嘿嘿,奸笑中……

    咳咳,我假正经地咳了几声,为解尴尬,忙道:“咳,嗯,她叫寒冰,不喜言语!”

    月氏四女也知道玩笑归玩笑,笑过头了得罪主人可没什么好果子吃。月春心又道:“多谢徐大侠多日照顾!”

    我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夏皇后,显然四女已经与夏皇后深谈过了,想来她们以前就是久识吧!

    冷月庵自大周朝开国以来,一直支持朝庭,与皇家关系非浅,月春心当年还参加过封后大典呢,与夏皇后相识自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客气!不过我看这位姑娘脸泛病容,似有暗伤在身。”我指指月夏心。

    月春心眼珠一动,道:“是啊这是我师妹夏心。昨天陈道之那个淫贼将她打伤,又狂奔了一路,伤势加重,以至如此,不过师妹她调养个十天半个月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不用不用。姑娘这点小伤,在下倒是可以帮个忙,只要一会便可令你痊愈。”

    月夏心蹦了起来,竟不顾男女之嫌,一把抓住我袖角道:“哇,徐大侠,你说的是真的么?”

    “不错,在下修炼的内功心法疗伤功能奇佳,如果姑娘需要,在下倒可尽绵薄之力!”

    “哇,这么神奇?那徐大侠你快点给我治治,我受了伤后,全身都难过的要死,走去我帐里!”月夏心冲动的拉我就走。

    月春心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夏心她自小就是个火暴性子,有什么事也是直来直往的。”

    “一点点小意思,宗主何必客气?”

    有亲近美人的机会,怎可错过?呜,猎艳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四个美女各有风格,月春心温柔似水,月夏心活泼可爱,月秋心愁如西施,月冬心冷若冰霜。况且她们可是江湖上最有实力的门派,门中人无一不是绝顶级的高手。我早看出她们每人至少也有五百年功力,而月春心显然已经叉了气,一个不慎便会走火入魔。不过我是懂她练的功法,没办法帮她。少了这么个亲近美人的机会,真是可惜啊可惜!

    进了帐,月夏心已经急急在床上盘坐好,见我一动,道:“徐大侠,快来给我治病啊,傻站着干什么?”

    月春心叱道:“夏心,怎么没大没小的,怎么跟徐大侠说话的?”

    我劝道:“没事没事,夏心姑娘天真可爱,纯洁无比,有话说话而已。只是我这内功需从胸口正中的檀中穴输气,刚才一时嘴快,忘了提醒姑娘,怕有污姑娘名声。”

    月春心有些犹豫,女子的名声毕竟很重要。月夏心却不管那许多,大大列列道:“来吧,没关系的,我都痛了一晚上了,可不想再痛一天了!”

    事主都答应了,月春心也无话可说,微微一点头。

    耶——,我脑中那小淫贼伸出食中二指成V字,大胜利!

    其实我主动要求治病,最主要的原因是,月夏心的乳房在四女中是最大的!

    第一百五十四章强奸之夜(上)

    想想我可爱美丽的小师姑,竟遭辣手催花,美丽的小俏乳惨遭那狗贼陈道之狗抓!如此深仇大恨,若不是因为这四个女人,单纯的灵儿怎会遭毒手?

    想到至我眼中便闪过一丝不经意的怒火寒光,现在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轻薄你!

    零零总总,最终我决定对月夏心先下手为强,现在先吃吃豆腐,等我三更半夜,哼哼!

    “夏心姑娘,在下得罪了!”于是在五个女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伸出了禄山之爪。右手缓缓伸至月夏心面前,慢得叫人心焦,好半天才按在月夏心心口檀中穴上,两个大乳房之间。

    我老神在在,眼观鼻,鼻观心,有如老僧入定,在外人看人便是柳下蕙重生,不为美色所动的圣贤人。

    虽然隔了一层厚厚的冬衣,我依然能感受到月夏心胸部无尽的温暖以及乳房的柔软。饶是月夏心如此大胆,娇躯也是一颤,脸上也浮上一小片红云。

    月秋心是四女中最多愁善感的一位,见此景已经羞得面红耳赤,偏过头去,想看又不敢看,只好拿眼尾光扫一眼。四女中除了月春心外,俱是第一次下山,在军营中男人都对她们敬重有加,不敢有丝毫的侵犯。虽然无数男人饥渴的目光常常在她们身上游动,但却没有哪个登徒子敢当面调戏仙子的。

    眼前的这会老神在在,不但当面调戏,还是仙子主动要求要被调戏的。自然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月冬心心如坚冰,和寒冰一样,不为所动。

    场中最是心潮澎湃的除了我以外,怕只有月春心了。她贞心有缝,最不堪挑逗,我按在月夏心双峰间的那一掌,在月春心看来,就像是情人在抚摸自己的乳房,令她怦然心动。

    我眼观鼻鼻观心,虽然有为人疗伤,可耳朵却是可闻落针之声。很明显,有两个人的呼吸比较重,而那个最重的呼吸声却是来自我左后边的月春心。嘿嘿,有戏!

    身处温柔乡中,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半个时辰后,我恋恋不舍地收回了右手,下床站起。其实疗伤时间只需一刻钟,由于我贪恋美色,才拖延了一刻种。我一停输功,月夏心自然不知所谓,这禄山一爪,不但治好了她的伤势,还稍稍使她受了些益处。

    “嗯?就好了么?”月夏心有些不相信,一运功,一蹦而起,“哇,哈哈哈,师姐师妹,我全好了。”边说我边伸胳膊踢腿,上蹦下跳。

    可惜,现在是冬天,要在夏天的话,嘿,一定叫她春光所泄!

    月春心板起面孔,“夏心,还不下来?蹦蹦跳跳的成何体统,徐公子还在一旁看着呢!”

    三女见我这么短时间就治好了夏心的伤,对我大是佩服,尤其是月秋心,昨天的奇迹还历历在目,今天又看到一个奇迹,对我的好感越发强烈了。

    四女围着我一片谢声,月秋心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异样,不过她眉头又会常常浮起丝丝愁意,不知是何故。看得我心泛怜意。打住,我可是要给灵儿报仇的,怎么能对她们心生好感呢?不行不行,再呆下去,只怕今晚的强奸大计会不忍心实施下去了。

    我忙以军务繁忙为借口,脱开身来。走到帐外,我擦把汗,呼——,可怕,绝世美女的杀伤力实太是太太太恐怖了。回去得好好布置布置一番,千万不要弄巧成拙。

    给李灵儿输完真气后,我叫她继续打坐。她修的功法与我当初的一样,应该可以在短期内提升她的武功。为了不浪费我的龙力,她现在正努力吸收,以期早日痊愈。以我的估计,半个月内她伤势可痊愈,且能增加一百多年功力,加上她原先自修的一甲子功力,当可达到二百年的高度。

    军务被我丢在一边,女人们,练武的练练武,聊天的聊天。到是月春心四女一直都躲在帐中,也不知道她们在干些什么。难道她们在磨豆腐?我恶恶地想着。

    夜色很快来临,媚影众女昨晚被我催残的怕了,至今私处肿涨,不堪鞭鞑,都劝我一个人睡,正好有机会……

    士兵们早就接到了我的命令,撤了月氏寝帐的岗,巡逻兵也不会走到这边来。

    三更天,也就是后世的午夜十二点,很准时,我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邪邪一笑。废话,做人要厚道,采花贼也是有职业精神的嘛。

    道具:黑衣,黑面巾,迷香,春药!

    切!老套!

    是是是!我承认,是没有一点创新精神,但有老句话怎么说的?嗯,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采花贼这行当,几百几千年来不都是这么干的么?无须创新,守好采花祖师爷的老套便是了。

    轻轻地吻了吻睡得像个瓷娃娃似的李灵儿的脸蛋,心中暗道,灵儿,今晚先帮你去收点利息,改日找陈狗贼新帐旧帐一块算!

    收起温柔的脸色,黑面巾罩住冷峻的脸,从这一刻起,我是一个强奸犯!

    ※※※

    月春心自从上午见过那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徐正气之后就一直心绪不宁。当想到白天疗伤那一幕时,便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她暗自告诫自己,月春心,危险!你想走火入魔么?走火入魔的惨状,师妹们都不知道,你却不能装傻?

    花痴啊,要知道行练玉女贞心法走火入魔的结局就是变成一个见到男人或棍状物就想上的花痴啊!你如此高贵大方,冰清玉节,怎么可以变成花痴呢?

    月春心以花痴来警告自己,这才安下心,在师妹们的帮助下运功修补贞心。

    当四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咦,今天怎么帐门前没人站岗了?也好,有男人在,对我修补贞心毕竟不利,这样最好。

    “师姐,那徐公子好历害呀,才半个时辰就把我的伤给治好了。”月夏心在吃饭时忍不住夸讲徐正气。

    月春心脸色一肃,正色道:“夏心,秋心,冬心你们三个人听好了,从今天开始到我贞心修复这段时间。尽量别跟我提男人的事!”

    月夏心知道走火入魔的可怕,三女忙收起谈男人的话题,各自闷不作声。要知道,男人之间谈的最多的就是女人;而女人之间谈的最多的就是男人。所谓异性相吸乃天地至理,为了不影响月春心,大家只好闭口不谈话。

    躺在床上,临睡前月春心恨恨地想着,那个男人害得我好苦!

    ※※※

    “嗯?天还没亮,自己怎么就醒过来了?”月春心睁开眼,帐内还是漆黑一片,她翻个身,想再入睡。

    “啊!”

    她竟然动不了了!

    “师妹!师妹,快醒醒,我动不了了,怎么回事?”月春心无比震惊,张口呼救。

    “别瞎喊了,月仙子,你已经被我制住了。”

    黑暗中一个从来没听过的男声传进耳里,挑拨得月春心的心情更加慌乱。“什么人?你是谁?想干什么?”

    “嘿嘿,想干什么?男人抓住女人,你说想干什么?”

    一个黑影闪入眼帘,看来只有一米七高,黑衣黑面,身子偏瘦!

    “放肆!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天下第一门派冷月庵当代宗主,你敢坏了我身子就不怕冷月庵报仇么?”月春心处事向来很冷静,在最短的时间里,她想到了威胁的办法。

    “废话!没听见本公子叫你月仙子么?本公子采了半辈子的花,平生大志便是要干你月春心一次!嘿嘿!”

    月春心苦思良策,但不小心的一眼却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她的三个师妹也倒在她的身边。这里,是她们睡觉的寝帐。月春心的心越沉越深,心头突然浮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来。

    “慢着!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气就在旁边帐里,你还敢乱来?”

    黑衣人的一双大手已经攀上了她象征圣洁的双峰,大力的揉搓令她羞愤欲死!“徐正气算个鸟?他现在还不是趴在他那些老婆的肚皮上?要不是老子今天想来个一箭四雕,搞不来会弄顶绿油油的王八给他戴戴!”

    感觉黑衣人正在脱自己的衣服,月春心大叫道:“你,你快住手!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金银财宝,武功秘籍,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放过我们姐妹!”

    想到走入火魔成为花痴的惨状,月春心就忍不住要颤抖,不行,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变成花痴。处女膜一破,我的玉女贞心必会破碎!不要,我不要变成花痴!月春心中心中大叫,老天哪,谁来救救我吧!

    “嘿嘿,老子什么都不想要!老子只要你们师姐妹!”嘶——,衣衫破裂,黑衣人终于年清了绝代佳人胸前的双峰。“咦,你竟然还束胸?你都多大年纪了,还绑这东西?”

    月春心羞愤欲死,束胸是有原因的,当然她不能将心底深处的这个秘密告诉眼前的淫贼。贝齿紧咬,“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也行,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蒙面人停下手中动作。

    “你问吧,我有问必答!你说的,一定要放过我的!”

    “嗯,我看你相貌像二十,又像三十岁,你现在到底几岁了?”

    “我,我今年三十三了!”月春心咬咬,还是轻松地说了,毕竟这个问题很好回答。

    “那你的师妹们呢?”

    “她们都比我小一岁,都是三十二岁!”

    “好,你回答的很痛快!我还有个问题,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要束胸?而不带肚兜?”

    这个问题涉及月春心里底里最深处的一个秘密,是矣她没有回答。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脱衣服了!”蒙面人作势要脱她束胸。

    “别……别……我说。”月春心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绝世之姿叫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动心,蒙面人也不例外,一双漆黑的眼睛有如黑珍珠般闪闪发亮。

    这眼神有点熟悉,月春心脑中闪过一个微不足道的念头,来不及等她深思,蒙面人已经开始解她的束胸了!

    “别解!我说,我说。我,我是天生媚女!”

    “什么?天生媚女?传说中天生媚女可是天生的淫娃荡妇,只要尝过了男女云雨之欢的滋味,这天性便被引发,在床上可是需索无度的。难怪你要束胸了,想来你的身子一定非常敏感。我看看,哟,真的,你看,都湿了!”

    蒙面人在她下体隔着小短裤摸到了丝丝水滞,手指沾了些伸到月春心嘴边。“唔,不要!”

    “天生媚女,老子今生只尝过一个,真是走运,今天还能再尝一个!还是个处子!妙极妙极!”

    “啊——,你不是说过要放过我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哇——”黑衣人眼中一亮,看着从束胸下跳出来的一对巨乳,目不暇接。“难怪你要束胸,原来波波这么大!”

    眼前的双峰虽是躺着却依然丰满高挺,月春心的腰身纤细不盈一握,肌肤玲珑剔透,吹弹得破,晶莹如玉,三十如狼的年纪真是蜜桃最成熟的时机。如此绝色艳妇,世所罕见,更别提她还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处女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女人嘶声惨叫,心里抗拒着男人的抚摸。可惜,男人的一双大手仿佛带着无尽的欲望,丝丝热力透进她娇嫩的肌肤,竟引发了她体内的天生媚气!

    怎么可能!玉女贞心法是淫贼克星,自己就算是天生媚体也不可能如次快就动情呀!

    此刻月春心体内早已是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克制,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法微沁,处子幽香透了出来,散发在大帐之内;月春心以无上的理智抗拒着,只可惜她的肉体早已经背叛了她,玉腿再也夹不住,津液已化为滚滚春潮,犹如山洪暴发一般,从她水滑玉琢般的幽谷中涌了出来,雪白的小底裤早成了透明的,湿湿地贴在大腿上。

    一把拉下小白底裤,蒙面人嘿嘿淫笑,月春心知道,贞节就要不保,从此以后就要变成花痴淫妇了。

    “准备好了么?玉洁冰清的月春心宗主,珍藏了三十三年的处子贞元,我就要来夺走了,我要毁了你的女儿身!”

    “求求你,不要!我现在的玉女贞心法会走火入魔,我会变成花痴的。不要,我不要变成花痴!”

    蒙面人抬起她那娇俏嫣红的脸蛋,吻上了她小七柔软的樱唇,“由不得你!”

    月春心已萌死志,才想到咬舌自尽,可惜蒙面人已经先一步大手按住了她的面颊。

    下体被异物缓缓磨擦,月春心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知道,那是什么!

    蒙面人心中暗叫,灵儿,我来帮你收利息了,纵身一挺,异物闯进……

    “唔——”,月春心暗呼,不要!“乓”一声,月春心只觉心中那颗贞心已经成为碎片。全身功力暴窜,她神智一片模糊,她走火入魔了。

    “淫娃……荡妇……花痴……”这是月春心神智迷失前最后留下来的一切。

    理智已灭,肉体未灭。失去理智的月春心瞬间暴发出天生媚女的热情,在蒙面人的奸淫下,快活地扭腰挺送起来,迎合着蒙面强奸犯的层层进犯。处子元阴再没一分保留,流汇的快感令她的肉体欢愉无比,在落红片片的床褥上浪态纷呈……

    “嗯!”蒙面人闷哼一声,“怎么回事?才几分钟时间就丢盔弃甲了?武则天那天生媚女也没她这么利害呀!”

    “想我身经百战,竟然会被个处子三两下搞得丢盔弃甲,太丢面子了。唔,都怪自己不小心,我要报仇!好,看我的九天御女大法!”

    “唔,怪怪!难道真是走火入魔了?她体内真气乱闯,难道她真会变成花痴?天生媚女变成花痴?恐怖!不行,老子千年老妖妇都战过,还怕你个黄花大闺女?”

    现在蒙面人已经欲罢不能,看着初由贞女变为荡女的月春心,他心头火热,虽然已经被檄了一次枪,但他信心十足,怀抱月春心充满诱惑力的软滑肉体,他翻身再上。

    “唔,你个荡妇,竟然骑到老子身上来!”场上形势完全逆转,现在反是蒙面人被强奸了。“娘的,老子顶死你,御女大法第一式……御女大法第二式……御女大法第三式!”

    失去理智的月春心脑中只有一个性字,跨马式在蒙面人身上大起大落,雪白的巨翘拍打着蒙面人的大腿,啪啪作响,胸前巨大尖挺的乳房,上上下下,蹦蹦跳跳,蒙面人死瞪着两只巨乳,大手已经忍不住狠狠地捏上了大白兔。灵儿,我给你报仇,臭女人,都是你们这群荡妇害的!

    “呼呼,御女大法九式全用光了,这淫妇还没饱?老子就不信这个邪!御女大法再九式!”

    这一夜,就在男人与女人间,强奸与反强奸的拼死搏斗下匆匆而过了。当天蒙蒙亮时,一夜九次郎的蒙面人已经双腿发软,再也完成不了他那伟大的一箭四雕的强奸伟业,匆匆离帐而去。

    天亮后,会有一个花痴诞生么?

    第一百五十五章强奸之夜(下)

    “小贼,天亮啦!”

    耳边传来母老虎的老虎吼,“唔,再让我睡一会!”我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床边的顾大娘。

    “小贼,你昨晚是不是做贼去了?瞧你一脸苍白,快说,昨晚你又去干什么坏事了?”母老虎不依不挠。

    “大娘,你行行好,让我再睡回吧!”开玩笑,有哪个男人一夜九次郎还能生龙活虎的?凌天明我才回来,睡下不到半个时辰,母老虎就来“啸聚山林”了。

    “哼,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将军!”母老虎丢下一句话,气呼呼地走了。前晚她被我干趴下,睡了一天一夜,今天能不生龙活虎么?反正我手底下那些兵,有大半都是她的原部下,有她管着,正好给我省了事!

    午饭时候,配铃把我叫了起来。揉揉酸死了的腰,月春心好历害的床功!我安慰自己,一定是她昨晚走火入魔了,不都说,魔是疯狂的么?莫非她真会变成见男人就上的“花痴”?我不由自主打了个机灵!

    “配铃,月姑娘她们住得还好么?”套上配铃给我的衣衫,我心虚地问道。

    配铃边给我整衣衫,边答道:“月姑娘她们还没出帐呢,昨天一天也是!”

    “哦!”我怕引起她误会,随口便转移话题,与她拉起了家常。

    可配铃却早想到了,嘻,相公一定又起歪歪心思了!

    虽不中,亦不远矣!可怜我伟大的形象在她们眼里不过是个标准的色鬼而已,而我却还冠冕堂皇,以为她们不知道呢!

    饭桌上与众女交流交流感情,饭后便去做每天一次的功课——给李灵儿输功,接着又假借探望贵客的借口,来到月春心她们帐中。

    夏皇后也在,不稀奇,她们是旧识嘛。可接下来的所见却叫我一愣——月春心正笑容可掬地与夏皇后品茶聊天!

    她不是变成花痴了么?怎么会?

    好在我定力深厚,其实是脸皮够厚啦。

    双方寒喧一阵后,我在她们桌对面坐下。月夏心,月秋心,月冬心都在,美女们一个个笑脸如花,似有喜事。再看月春心,更是一扫平日忧色,绝代芳华,眉间隐有春色,初经云雨后的她更显娇慵,整个人就像是突然年轻了五六岁似的,不复以往那假装出来的春意。天生媚体被引发的她,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媚态。

    她的媚不似武则天的妖媚,而是春天喜人的春媚。在她身上,你可以感觉到春天万物重生的喜悦。只是她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抹眼色,才会暴露出她心底的羞怒。

    依旧是一身绿衣,胸部平平?呵,看来她又绑起了束胸,不过以我的眼力仍可以看出今天她束的胸似比昨日要大些。嘿嘿,也许是我昨夜一晚的功劳吧!

    我这人向来不懂礼节,夏皇后跟我相处久了,倒没怎么意见。可冬仙子月冬心见我随便一坐似有不悦之色。

    “春仙子,这两天在军营中住得可还习惯?”我品品茶,打定主意先试探试探她。

    月春心笑脸如花,“多谢徐公子关心!徐公子来的正好,刚才我正与皇后娘娘提及回京之事呢,不知徐公子可有什么看法。”

    皇后回宫是迟早的事,其实夏宛在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江湖上已经有些传闻了。有说的不好听的,说是我徐正气绑了夏皇后,气得我当时就把探马送来的报告给撕烂了。

    “哦,是呀,夏皇后是该早些回京了。本来我早就想送她回京的,只是后来你也知道啦,发生了许多事情,这才误了事!”

    我说这话时,特意看了夏皇后一眼。她闻言后果然脸色一黯,恃才欢乐的心情一扫而空。月春心看在眼里,道:“刚才我和娘娘说了,此次回京必然不会太平,还请公子能够护送娘娘回京才是。”

    “当然当然,京城中我还有些亲人呢,我自然是要回去的。不如这样吧,这几天大军在修整练兵,五日后我们起程回京,娘娘你意下如何?”

    夏宛自从我带兵打起战来后就对我冷冰冰的,不复当日山中柔情。我暗叹一声,毕竟人家是皇后,我不过是个草民。若跟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怕最后吃苦头的是自己。夏宛就像条母变色龙,时而温婉,时而冰冷,身为皇后哪里会没有些心计?

    夏皇后在瞬间恢复了奕奕神采,娇美嗓音中带着些许威仪,“徐将军做主吧,你是领兵将军,行程自然由你来定是最后不好的了。”

    又聊一回,我问:“夏仙子的身体可还安好?”月夏心道:“多谢徐大侠援手,昨天就好了,而且功力还有些许的提高呢。徐大侠真神人也!”

    “如此甚好!这坐久了难免有些冷,不如咱们出帐切磋切磋武艺如何?”其实帐中哪里会冷?三个大暖炉并N个小手炉,不要太热哦!

    月夏心一听就蹦了起来,拍手道:“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向徐大侠讨教几手呢!”

    月秋心和月冬心也赞成,只有月春心仍坐在凳子上,似不愿起来,嫌声道:“徐公子,妾身今日多有不便,妾身就不奉陪了!”

    哦?我迅速出手欲探她脉门,要知道武林中人有几大禁忌,其中之一就是不叫外人拿住自己脉门。脉门一被拿,必然全身无力,必受制与人。

    月春心右手闪电般回缩,“多谢徐公子关心,不过是我们女儿家常有的病,不劳公子废心了。”

    嘿!她武功尽复了!

    我心道,怪,怪!她不是走火入魔了么?就算不变成花痴,一身武功怎么可能还存在呢?

    走火入魔者,只有武功尽废后方能恢复理智。

    反正,今日目的已达,我也随水推舟,不再客气,自去与月夏心三女切磋武艺不说。

    但月春心一事压在我心头,是个不解之迷,是以对月夏心三女旁敲侧击。这才得知,月春心早上起得比三女要早,无缘无故功力尽复。三女不知是何缘故,总之是什么事也不知道。

    难道说,月春心故意隐瞒了此事?嗯,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她是冷月庵当世宗主,失身这种事毕竟不足为外人道也。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想不到她竟会连自己师妹也隐瞒。

    月夏心是个开朗活泼的老姑娘,性子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其他两女也一样,长年的隐世生活使她们的社会经验几近于无。一下午的切磋下来,月秋心对我好感大增,月冬心也眼生敬意,不再冷冰冰的了。

    昨夜我与月春心斗了个旗鼓相当,虽然身处花丛中,却无甚猎艳心思,看来我的强奸大计得拖延几日了。

    ※※※

    晚饭后我当值巡视,突然飞来一条白线,伸手一扫,入手是个一个指团,打开一看:今夜三更,营后山头见。

    蝇头小字,字迹娟秀,似出自女子之手!

    是谁?竟然有如此功力?飞花摘叶,一个纸团竟然震得我掌心微麻!脑中渐渐浮出几个身影来。

    我的军队驻军是在一大片平地上安营所寨的,后营山头离此有五六里路。偷偷溜出军营,我单枪匹马前来赴会。

    三更天,没有月光,夜虽黑,但在我眼中却如白日一般无二。我才攀上山头,侧面飞出一个绿衣蒙白巾的女子,二话不说,闷声不响就挥剑刺我!

    “剑气!”

    白莹莹剑气从女人宝剑上频频射出,剑气并非纯白色,而是白中有金。近我身的剑气似乎想要我的命,可惜。若把它拿到江湖上,也可能称霸一方。但在我面前却是小儿科,双掌托天,再左右一画,一层薄薄的金黄色圆罩将在周身护住,就像是西方魔法中所谓的“魔法盾”。

    来人虽然蒙着白面,但那双眼睛却暴露了她心中的仇恨之意。扑天盖地的剑气狠狠地倾泄在我的龙力罩上,只可以双方功力上的悬殊令剑气不能建功。我估计她顶多不过八百年功力,只及我功力的三分之一,是矣我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疯女人发疯似的以剑气来发泄她心中的仇恨。

    很显然,她的仇人就是我!不对呀,我很少和女人结仇的,一般我都会与她们上床,怎么可能会结仇呢?除非她是?

    疯女人狂砍了半个时辰,很可惜,连半点巨大的响声也没弄出来。不好意思,我的龙力罩还有吸音的功能,当然是我所为啦,不然惊动营中诸女,干扰我猎美大计可怎生是好?

    疯女人砍到最后已经无法发出剑气了,宝剑真枪实弹地砍在龙力罩上,直至她全身无力,软坐在地上,拿宝剑支撑着上半身,大口地喘着气。

    我这才发现,她的胸部很挺,哦,不是一般的挺,身材也不错,玉腿修长有力,不知道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淫贼,你往哪看!”疯女人喝叱一声,显然发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撤去龙力罩,缓缓道:“你,你都知道了?”

    “哼!”疯女人偏过头,“这么说你承认了?”

    我耸耸肩,“我知道这瞒不了多久,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你真聪明!”

    疯女人完全没把我的赞美放到心里去,仇恨的双眼死死盯着我的俊脸,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被她杀死千万次了。“哼,昨晚那个人说过,说你当夜正与夫人们行房事。今天下午我趁你与夏心她们切磋武艺时探过你所有的女人!哼,根本就没有这种事。”

    “你真的很聪明!”

    “哼,当我被污辱时,我就怀疑那个人的身份了。堂堂天下第一高手,会如此掉以轻心?营中被小小一个采花贼侵入而不自知?如果真是如此,那你又凭什么被江湖同道尊为天下第一高手?”

    我无语。毕竟这事自己做的是不怎么警慎,她哪此想也无可厚非!

    见我默认,月春心再也忍不住内心中的愤怒,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枉你还是天下第一高手,竟然做采花贼的勾当。要污你可以去污别人,为什么要找上我。你这个坏蛋,我被你害死了你知道么?”

    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纵身而起,宝剑丢在地上,赤手空拳,粉拳如雨般落在我宽厚的胸膛之上。落拳无力,想是她的力气早在刚才已经用光了吧。

    我一把搂住她的纤细腰身,两个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她浑身一震。

    “放开我,你这个淫贼。你害了我,还我的贞操来,还我的贞节,呜……”月春心如泼妇般不停地咒骂着。面巾不知何时已经落下,露出举世无双的绝美容貌。

    女人的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想到即使是名闻江湖的冷月庵宗主也免不了俗。

    我有些烦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对这个女人的伤害有多深!

    “闭嘴!要不是你们,我的灵儿会受伤么?会受陈道之那个狗贼的污辱么?”

    月春心一愣,连手下的动作也忘了。“虽然这事是因我而起,但罪魁祸首是陈道之,你凭什么找我出气?”

    “陈道之的帐,我迟早要跟他算。其实我之所以找上你,还有个原因。”

    “什么原因?”

    “哼,十几年前你是不是破坏了一对有情人?又害了一个女人的终身幸福?”

    “啊——”月春心吃惊地唔住了樱桃小口。

    我嘿嘿冷笑,“当年你为天下而毁了江如冰的一生,逼她嫁给仇人周厚照,如今她还过着生不如死的冷宫生活呢!我受江如水所托,要为她报仇!”

    月春心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要没有我揽在她身上的手支撑,她早已经软倒在地了。

    “不错!我是害了冰妹一辈子,可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想的!你不知道我很冰妹的感情有多深,可为了天下……”

    “狗屁!什么为了天下,我看你只是为了冷月庵和大周皇朝!你当我不知道么?你们冷月庵几百年来一直是大周皇朝在武林中的走狗,狼狈为奸!亏你们还正封什么武林正义!你逼江如冰嫁给自己怕仇人,与逼良为娼有什么两样?啊?”我大吼着,看到这个女人我就有气。在我心里,什么狗屁的天下正义,什么狗屁的天下百姓,都比不上比翼双飞的有情人。

    世事皆空,唯有情最真!

    月春心被我吼得一愣,泪水流得更快,“是,是我对不起冰妹!可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冷月庵的一个傀儡,一个传声筒。我是个孤儿,打记事起就是由庵主养大,她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母命不可违,我只不过是遵从母命而已!”

    我为她感到悲哀,一个傀儡,一个没有自我的传身筒。我怒其不争,“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反抗过么?”

    “我怎么反抗?难道要我做一个不义不孝之人么?算了,你走吧。这个仇我不报了,是我罪有应得,该有此报!”月春心软在我怀里,双臂就像是没骨头似的软在身侧,顺风飘荡。

    我叹口气,其实月春心也是个可怜人!“你是天生媚体,你师父为什么还要你练什么玉女贞心法,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种贞女才能练的功法,这不是折磨人么?”

    月春心偏过头去,缓缓道:“祖师爷创此功法时,她也是天生媚体。所以,玉女贞心法只有天生媚体者才能练至大成!”

    我一惊,“难道每代冷月庵宗主都是天生媚体么?”

    “不错!”

    “那,你怎么办?”天生媚体者,一旦尝过男女滋味后便再按捺不住体内的欲火,会成为日日索需无度的淫娃荡妇。

    月春心没有回答,不过,我已经看出了她心如死灰,已萌死志!

    “嘶——”,绿衣化作条条布块,被北风吹落。

    “你想干什么?”月春心惊吼地按住我那只做恶的大手,恶狠狠地看头我。

    “干什么?那你今晚找我来是干什么?”我奸诈地笑着,她眼中那一抹心虚哪里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

    “快住手,你这个淫棍,种马……”月春心羞怒地阻止着我的侵犯,可惜她两只小手太小,加在一起也没我一只手大,按住了这支,按不住那支。

    不一会儿,左峰已告失守。

    “还敢骗我,平时你都有束胸的,怎么今晚不束了?”

    月春心被我说的脸红,气急道:“我,我那是……”是了半天也是出个屁来,红晕更盛。

    “还想骗我么?连肚兜也不带!”

    “人家,人家向来只用束胸,哪里有肚兜给我穿?”月春心已经急得面约耳赤了。

    我欲火高涨,“嘿嘿,小淫妇,你肯定是按捺不住才这么急来找我的吧。乖乖,天生媚体果然历害,连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都挡不住!”大手狠狠地揉搓着鼓涨的乳房,“嗯”,月春心忍不住已经呻吟出声。

    龙力罩瞬间将两人罩在其中,女人的衣衫在北风中片片飞落,“哇,都湿透了!”

    “嗯,不要……”

    一手托住月春心丰满的圆臀,逼着她将两条修长的玉腿缠在我的腰间。天生媚体的她根本经不住一丝的挑逗,滴滴淫水,汩汩而出,顺着我的大腿进入大地,滋润万物。

    月春心双目迷离,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长发飘飞在半空中。“嗯,快,快给我,我要……”

    天生媚体,昨夜我就已经领教过了,想不到尝过云雨的月春心会如此不堪,才被我摸了三两下,便媚态横陈,连这种淫声浪语也叫了出来。

    “淫妇,还说你今天找我不是会了干你么?”我假意不给她。

    “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本来是不想找你的,可是我的身体……”月春心又流下泪来,天生媚体对淫欲的需求是可怕的,虽然她明知这样不对,可她的身体却早已经背叛了她,且左右了她的行为!

    她等不及,我也等不及了,长枪猛地一刺,在月春心的尖叫声中,深深刺入。

    今夜,还算是强奸之夜么?

    第一百五十六章神女情人

    暴风雨过后,享受着人间极乐的月春心久久不语。她如藕白嫩的玉臂死死抱着我的虎背,修长美腿紧紧夹在我的腰上,丰胸顶在我胸上,宝地怕我离开似的,紧夹不放。

    两人竟然就这相幕天席地,直立山头,大干了一场。在女人天生媚体的无尽诱惑下,这一战足足持继了两个时辰,现在已经是五更天了。

    “宝贝,舒服么?”我拍拍她的裸背柔声问。

    月春心不答,此刻的她已经从欲海狂潮中脱身而出,但更加无法面对自己的理智。就在刚才,她还在如淫妇般套弄着男人的命根子。月春心很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来找他?还聒不知耻地求男人干她。一想到这,月春心把头埋得更深了,只可惜埋首之处却是男人宽广的胸膛,她却忽视了这一点。

    “宝贝,你真历害。不过好像还是没有昨天历害呢!你知不知道?昨天我被你狠狠地榨出了九次,今天你却只榨出我一次!告诉你相公,这是为什么呀?”

    我吹着她的小耳朵,嘴唇时不时会碰到她小巧玲珑的耳坠。每触一下,她都会全身一震,体内嫩肉更是抽筋般地一缩。我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在她不注意暗微微挺动。

    “啊,不要动!”美人羞得双目紧闭,软得快要听不见的娇喃传进我耳朵。

    “你不说,我可就要再动了哦。”

    “不要,我,我说!”月春心很害怕再次动情,因为她自家人知自家事,妙道经两夜的重创已经是伤上加伤。若再来一次的话只怕那里会坏掉的。

    我不再动作,一手托住她丰满的圆臀,一手紧贴在她的后心,龙力温柔地流进她体内,助她恢复体力。

    好一会儿,月春心才有力气再次开口,俏脸离开我的胸口,对我嫣然一笑,“嗯,我好多了!”抿抿嘴,理理了头绪,这才缓缓开口,美妙如黄莺般的语声流转在山间。

    “你知道的,我练的是玉女贞心法,若是破了身一定会走火入魔变成花痴的。本来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当你进入我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渐渐失去神智。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不过当时我就像是在做梦,做一个美妙的春梦。直到你把那东西射……嗯,你知道的啦!”说道这她娇横了我一眼,天生媚体的她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勾得我一阵迷糊,好在我定力深,才能不影响她说话。

    “当你的种子进入我的体内的时候,我忽然之间就从梦中醒了过来,然后又失去理智。虽然只是片刻时间,但我知道,在那一刹那,我是理智而清醒的。我清晰地感到混乱的真气在那刹那间有重归正道的趋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上了瘾似的缠上了你,梦中还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

    她狡猾地一笑,媚眼中带了一丝嘲弄之色。

    “敢取笑我!”我故意狠狠顶了她两下。“啊——,不要——”慌得她尖叫不已。

    “难怪我说你昨夜怎么那么强,原来当时你是吸精女鬼啊!”

    “是你先强奸人家的,反来怪我!”

    “呵,谁叫你长得这么美!”我一手挑起她的下马,仔细欣赏这举世无双的容貌。

    “呸,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美?要不了几年就成老太婆了!”

    “你不是可以青春永驻的么?”

    “那是以前啦,现在我的功力被你的种子给改变了,早已经不是纯净的玉女贞气了。谁知道能不能青春永驻啊!”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放心吧,有我在,你想老也不行!”

    “色狼,刚才还义正言词的说什么是为了冰妹来报仇的,现在终于露出你本来面目了吧。”月春心不屑地看着我。

    “嘿嘿一举两得,难到不好么?”

    “呸,色狼!”

    嘴上虽这么说,月春心却已经将头埋进了怀中,体验着那温情时间。良久,两人才打扫战场,穿上衣服。

    “噗嗤!”我看着月春心那洞洞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月春心急得直跺脚,粉拳落在我手臂上,“都是你啦,把人家的衣服扯成这样,我不管,我要你赔。”曾几何时,高高在上的冷月庵宗主变成可爱的邻家小女孩了?

    不能怪她,你看她的衣服前胸破了两个大洞,哪里露不好,偏偏暴出两只大白兔。再看下面,哪都严严实实的,下体却无布遮盖。乖乖,超现代,反三点式!

    将她横身一抱,两个大奶子狠狠地撞在我胸上,“我抱你回去好了,反正也没人看得见。”

    “嘤咛”一声,月春心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再次叫我占便宜。路上,她冷静了些,警告我,不要将两人的关系公开,连她师妹也不能说。只要帮她保住这个秘密,她愿意先做我的地下情人。

    老婆我有一大堆,情人却是一个也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我自然应允。不过在我的要求下,她也答应,只要江湖事了,天下太平之时,她会一生一世跟随我,做我的妻子。

    就这样,我有强奸的办法抢来一个绝代佳人。不但强奸其身,还强奸其心,最终将她彻底俘虏。

    ※※※※

    这五天,我算是够荒淫无道的了。只要天色一黑,三妻两妾(媚影、顾大娘、顾小纯为妻,配铃、寒冰为妾)便被会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直至昏睡过去。而这时,才刚刚三更天。

    于是,后半夜的时候便被月春心这个淫女抢了去。荒山野地上,树上,石头上,处处都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天生媚体的她主动献上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洞,无论是樱唇还是后花庭都叫我销魂不已。江湖上谁又能想到,高高在上,行踪飘渺似神仙的冷月宗主会给一个男人压在跨下呢?

    不过美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这天,为了夏皇后,更为了我那些深毁皇宫内院的亲人们,我们整装出发。三万贼兵,成了夏皇后的禁卫军,护送她回京。

    江如水,江纱绫,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啊?我回头对着宁王大营的方向望了一眼,一扭头,将江如水的影子抛在了身后,纵马领军北上。

    ※※※※

    才走出不过五十来里地,迎面转弯处就走来十几个身佩刀剑的武林中人。史纹龙对着他们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速速让路,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才喊完,转弯处走出来的武林中人越来越多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呼啦啦一大片,各种服色的都有。我远远地看着,里头似乎还有几个面熟的,好像上层的武林大会上见过面,不过不知名姓罢了。

    这群人中还有百十来名身穿太极道袍,身背宝剑,统一穿束的青年道士。似乎所有武林人都以他们为尊。道士们将两辆马车围住,缓缓而行,马车车厢被一大块黑布给蒙的严严实实。奇怪,这些道士的装束到是有些像是传闻中龙虎山的捉鬼天师。

    龙虎山的道士向来不参与武林中事,道士们一般只是给寻常的百姓人家超超度,做做法事,赶赶尸什么的,向来不与武林中人打什么交代。传说中说龙虎山一门属于修真门派,不参与俗事,只与鬼神妖物打交道。

    现今哪里来的什么妖怪啊,是矣龙虎山在江湖中没什么名气,几近于没没无闻。

    妖怪?天师?

    我心中一动,隐隐觉得有丝不对劲。

    武林人士们不答史纹龙的话,左右一分,一个仙风道骨的六十老道领着三五个道士排众而出。只见他手拿拂尘,身背宝剑,道貌岸然,龙行虎步,飘飘似仙,身后一左一右跟着几个男女道士。其中一个女的吸引了我的目光,不是她长的多少漂亮,只是瞧她样貌足有五十来岁,鸡皮鹤发,瞧面容她年轻时当也应该是个绝世美人。

    容貌虽老,但她身材却是好的出奇,尤其是个斗大的屁股,虽然看不见其正身,但以她胯部的比例可以看出,绝对是人间罕见的。

    老道长长呤了一声“无量寿佛”,朝史纹龙微微一拱手,目光却望着史纹龙身后不远处的马车。我和众女都坐在这辆超大的马车里,有艳福不享,去骑大马喝西北风,岂是我徐正气所为?

    我探出头,正好迎上老道精光闪闪的目光。

    “贫道乃是龙虎山掌门张天师,敢问这位将军,你们可都是徐正气的部下?”

    “大胆,敢直呼我们大将军名讳!你可知车上坐的是何人?念你等不知者无罪,还不速速退下?”史纹龙大喝道,嗓门大还真是好。

    张天师闻言明显闪过一丝喜色,身后的武林中人一个个都窃窃私语,场中顿时热闹起来。

    “无量寿佛,这位将军,我等知道车中所载的乃是当朝皇后娘娘。本来我等也不敢对皇后娘娘不敬,听闻皇娘娘被徐正气所掳,是矣特来解救。”张天师不卑不亢道。

    “大胆,竟敢诬蔑我家将军!我家将军救得娘娘脱出火海,现在当北上护送回京,哪里来的谣言,竟敢当我的面胡说八道。来人啊,弓箭伺候!”史纹龙手一挥,一排弓箭手已经上前搭箭拉起了弓!只要史纹龙手一放,便要来个万箭穿心。

    “慢着!无量寿佛!将军切误动怒,我等不过是想来证明一下而矣!”张天师又拱拱手。

    “那你现在知道了真相,还不退下?”史纹龙喝道。

    “无量寿佛,贫道还有东西没给将军看呢。”张天师手中拂尘一挥,身后道士见了便一把扯下两辆马车上的黑布!

    “啊——,妖怪——”场中几万人异口同声大叫道。

    原来马车上是两个牢笼,一个关着一头狮身人面怪,一个关着一条美女蛇,人面蛇身。妖怪虽是妖怪,可那两张脸却有倾国倾城之色,一脸的憔悴,仿佛大病了一场,正无神地望着对面的大军。

    “莹莹,师师!”我飞出马车,立在阵前,身后夏皇后诸女被我的动作吓了一条,也走了出来。

    这两个妖怪不正是我从飘渺森林里带出来的莹莹和师师两女么?怎么回事?她们不是跟着武则天在一起的么?怎么会被龙虎山的道士捉住?武则天身怀近千年功力,怎么可能?她人又在哪里?

    一个个疑问浮上我的心头,却不及我对莹师二女的关心,“张天师,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张天师终于逼出了正主,不知从哪抽出两张黄符丢在空中,喝一声,“无量寿佛,解!”伸手一指,两道黄符化作两道黄光,飞击在莹师二女身上。

    “徐郎!”莹师二女突然开口悲呼道。

    莹师二女那憔悴的样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我心头发痛,怒喝道:“张天师,你想干什么?”

    此时夏皇后诸女已经立在马车上,只有李灵儿还在深度调息中,配铃正陪着她。

    “无量寿佛,徐施主与妖物为伍,你说贫道来找你何事?”张天师慈眉善目,任谁看了也会以为他是好人。

    “她们可曾做了什么坏事么?你要如此对她们?”我怒叱。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妖魔即便以前没做过什么恶事,只要进入人世,必然为恶。我龙虎山先天下之忧而忧,防患于未然,乃是最明智之举!”张天师道。

    我气极,怒道:“好个防患于未然!北宋年间有伙山贼,平时哪一个不是寻常良家百姓?后来反被逼上梁山!什么狗屁的先天下之忧而忧,你这是逼人为恶!”

    张天师不以为然道:“那是人,而她们是妖。再才你徐正气还不是一身罪恶?”

    “什么罪?我徐正气做事光明磊落,何罪之有?”

    人群中突然又走出几伙人来,少林武当,昆仑峨眉,五岳剑派都有。灭天师太,晓芙芷若,妙慧等与我几渡春宵的尼姑都在其中,目光复杂;尹清,张婷婷母女也跟在泰山掌门张震身边,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第一百五十七章众女相见

    泰山掌门高呼出声:“淫魔,你奸杀安平城外的太平镇一百三十余人,难道这不是罪孽么?前不久,史家庄好心待客,不想你狼心狗肺,反奸污了史六夫人,难道这不是罪孽么?最近江湖上不少青年俊杰惨被人奸杀,一身内力被人吸得一干二净,弃尸荒野,这难道不是罪孽么?三天前,附近一个村落里,在场的这几百双眼睛都看到你杀光村民,洋洋得意而去,还与张天师对了一掌!这难道不是罪孽么?你当我武林群雄都是瞎子么?”

    张震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义正言词,条条罪状数得一清二楚。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想不到短短几日,江湖上竟然又传出这许多有关我的谣言,到底是有谁在陷害我呢?是张震?我曾调戏过他老婆和女儿,有可能。

    张天师?我与他这个世外高人无怨无仇,凭什么来隐害我?难道是为了莹师二女?他把我也当成邪魔歪道了?有何能。

    张震冷冷一笑,“哼哼,早知道你会这么说!请史二公子,史六夫人出来说句话。”

    人群中又走出一男一女来。男的正是被我打伤过的史家二公子史武,女的是勾引我的史六夫人。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张震冷笑着。

    “狗屁!什么一百三十口人?徐某人见都没见过,更何况我与他们无怨无仇,凭什么动机要将他们杀害?你说这史家庄的事,乃是史家二少爷史武和六夫人串通好来诬陷我的。史家三少爷在此,他可以为我的人品做证。”说着我一指史纹龙。

    史纹龙下马朝群雄一拱手,高声道:“我家将军光明磊落,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美若天仙?怎么可能会污辱我六娘?”接着又一指史武道,“二哥,你平日就诡计多端,往年要不是你贪募庄中万贯家财,在爹爹面前中伤于我,爹爹又怎么会将我赶出家门?想不到你死性不敢,又来陷害我家将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贪恋李灵儿姑娘美貌么?”

    史纹龙怒指史武,想不到他出外闯荡还有这番曲折,他倒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

    史武当着天下群雄的面被自家兄弟揭了伤疤,给说得面红耳赤,不停骂道。“你放屁,哪个陷害你了,哪个中伤你了?六娘你说句实话吧。”

    史六夫人走出来,向众人盈盈一拜,娇声娇气道:“各位英雄好汉,奴家便是史家庄六夫人。至于此事……”她卖了个关子,故意拖了一会儿不说。

    众人几万双眼睛都看着她,群雄都心想,只要她作了证,便是证据确凿了,因为她是受害者,最有权说话。

    史武得意地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贼眼时不时地扫向立在马车上的夏皇后诸女,似在找寻什么人,不过在看到诸女容貌时又眼泛淫光。

    “整件事都是史武他逼我做的,徐大侠完全是被陷害的。”史六夫人突然话锋一转,快速而又大声地吼道。

    什么!

    我脸色一喜,想不到六夫人竟然会临阵倒戈,没叫我白服侍她一场。

    群雄也是大惊,此中落差,令他们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

    史武暴跳如雷,走上去就要打她,边骂道:“臭婊子,你是不是被姓徐的干爽了?在这里瞎胡闹?”

    史六夫人早有准备,闪身就躲在了那老年女道士身后,也不怕他,理直气壮道:“史武,你早对我心存不诡了。那夜要不是你将我也设计了,怎会引徐大侠入了套?这次前来,还不是你威逼利诱?我一个女儿家,坏了名声,在史家庄不得宠了,被你逼来这里。今天当着天下人的面,我要揭开你的真面目。这一切,都是你设计陷害徐大侠的。”

    女道士也惊诧莫明,不过却知道史六夫人是个弱女子,因此也就随水推舟,为她挡住史武。史武见有人出头,不敢上前,他那点武功还不够人家一根指头的。“贱货,淫妇,你乱说什么,看你回去我不打死你!”

    群雄见事已至此,反倒都相信了史六夫人所言,一个个把史武当成瘟神,避得远远的。最后在众人的怒视之下,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跑了。

    临走还各阴狠地瞪了史纹龙及六夫人一眼。

    张天师朝我一拱手,“无量寿佛,史家庄的事已经查清,与徐公子无关。不过还有几件事要请徐公子还个公道来。”

    张震接起话道:“不错,江湖上青年俊杰被你奸杀残忍地吸尽功力这一桩罪你还得给天下人一个解释。”

    这个谣言与江湖上无数门派有关,因为几乎所有的门派都有门下武功高的弟子遭难,是矣群雄更关心这件案子。如果确认罪魁祸首是我的话,想必他们是怒杀莹师二女,然后一拥而上,找我讨个公道的。

    不是我怕他们,手下三万兵马又怎么可能是吃素的?只要我大手一挥,大军便能将这些人踏成肉饼!不过我非好杀之人,再者他们有人质在手,更何况,我是被污陷的,又怎么不想讨个公道,还我清白呢?

    我郎声道:“此事我虽在军中,也早有所闻!听说受害者大多是男性,且都是后庭遭袭!这可是真的?”

    “不错!”

    “好,是真的就好!不知大家可曾记得,江湖上有个叫红香巾的淫贼么?”

    张天师望望群雄,他对江湖事倒不是很清楚。

    武当掌门抢众而出,道:“不错,江湖上是有这么一个人,贫道还曾特意去抓过他,只可惜此贼武功高强,轻功不凡,被他跑了。可他与这事有休关系?”

    “好,有人知道就好!你可知淫贼红香巾他只走女人后门这个事实么?”

    武当掌门听听头,“不错,确有此事。淫贼红香由有一怪癖,不走正道,传走邪道。”他不好意思说“后庭”这个词,毕竟他可是堂堂武林大派,武当掌门,平时这点形象还是会注意的。

    “好,你知道就好!这下大家应该知道凶手究竟是什么人了吧。”

    “不可能!”张震又冒了出来,“我与红香巾打过几架,他功力不过与我相当。可受害人中有不少高手,他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群雄又是一阵交头接耳,显然被这戏剧性的一幕勾起了好奇心。

    “不错,是不可能!”我高声道,“因为他曾经被我打中一掌,即便不死也必然武功尽废。”

    什么!群雄之中嗡声更响,显然被我自打耳光给搞糊涂了。

    看着这群自以为是的正道人士,我心中冷笑,难怪有“愚民”一说,这些人只不过是被谣言和表面证据所骗来的傻蛋罢了。

    张震高兴地说:“淫魔,你这么说是承认你就是凶手喽?”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我只不过说红香巾不可能干下这些恶事来罢了,又没说别人不能。”

    “这么说你知道谁是凶手?”

    “不错,凶手就是武当弃徒陈道之!”

    哗——,众人齐齐把目光扫向武当掌门,好像他就是凶手同党似的!

    陈道之是武当弃徒一事,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几个月前还诬陷我强奸峨眉掌门她们呢!

    武当掌门脸上无光,咳一声,道:“陈道之这个叛徒的事可与我武当无关!”

    其实众人也知道,只不过看着他那是条件反射罢了。

    我加油添火道:“七日前,我曾与陈道之一战,发现他武功猛进,几与我功力相当。施的又是红香巾的绝学火云掌!依我推断,必定是他从红香巾处学得逆阳神功,吸人内力,祸害江湖。又将罪状嫁祸于我,想借刀杀人吧!”

    群雄此时已经信了一半,毕竟陈道之的恶名在江湖上已经臭了几十年了。他是恶人,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又一指立在马车上的月春心四女,道:“此事有隐世门派,冷月庵当代宗主月春心姑娘,及其师妹三人,可为我做证。”

    群雄哗然,当中不少人都认识月春心,方才还奇怪月春心为何会在我阵营之中。月春心见群雄们气势汹汹,来不及向群雄打招呼。被我请出后,这才领师妹三人道:“月春心在此,见过江湖同道。我可以做证,徐公子说的是实话,当日还是他将陈狗贼击退,救下我师姐妹四人的呢。”

    “不错,我月夏心可以为徐大哥作证。”

    “我月秋心可为徐大侠作证!”

    “我月冬心可为徐将军做证。”

    有当世第一大强派冷月庵宗主及师门弟子做证,群雄终于百分之百相信,这一切都是狗贼陈道之所为,而我则是被陷害的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笑容可掬地望着张天师和张城,看你们还有什么诡计!

    峨眉门几个尼姑也是相当高兴,因为几个尼姑包括掌门灭天都与我有一腿,此事天下皆知。而当江湖上对我不利的谣言又纷涌而出的时候,她们也相当的痛苦。既相信我徐正气不是那种人,可又被江湖中所有人误会,心情是相当的复杂。

    灭天看着我,当我们目光相接时,我竟然从她眼中看出一丝担心。奇怪,现在场上局面对我有利,她怎么还担心我呢?

    不得我想完,张天师又道貌岸然地冒出来道:“徐公子口才当真是举世无双,前两件案子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下,证明与公子无关。不过三日前你与我对过一掌之事,当不会忘记吧?”

    我冷笑一声,“呵呵,笑话。三天前,我还在军中操练士兵,哪也没去,怎么可能与你对击一掌?此事我三万将士亲眼所见,可以做证,不信你随便叫一个士兵出来问话!”

    “哼哼,他们都是公子的手下,自然会为公子说话了!不问也罢,这个证据怎叫人信服?我这边可有在场群雄亲眼所见为证!”

    顾大娘脾气火暴,早忍不住了,蹦出来指着张天师骂道:“臭牛鼻子,你瞎了眼了?天下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你看看我相公,身高九尺,天下哪个人有我相公高?”

    张天师冷笑连连,“就算贫道老眼昏花,可在场的群雄们,又有几个会老眼昏花的?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当下所有龙虎山都道“不错!”

    群雄们也高喊“张天师说的对!”

    “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就是这模样!”

    “一模一样!”

    “凶手就是你徐正气!”

    ……

    群雄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稀泥。

    “有可能那人易了容呢,装扮成我相公的样子!”顾小纯也跳出来分辩道。

    “不错,易容是有可能,不过武功都假不了!徐施主可愿在天下群雄面前一试?”张天师一指路边一块大石道。

    “好!”我坚信自己的龙力黄金色真气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不由分说,一掌击出。一道金龙从我掌心飞出,轰一声,将那人高的巨石击得粉碎。

    群雄看得目瞪口呆,张天师也微感惊讶,暗道便是自己亲自出手也不可能打得那巨头粉碎到这种地步,这完全变成了粉末呀!

    众女对我的武功都相当有信心,我自己也相当自信,这下当可还我清白了吧。

    “咦,就是这样的!”

    “不错,当时那个施出的就是这种黄金色的真气!”

    “一模一样了,就像三天前一样。”

    群雄从震惊中已经叫出了声。

    “什么?这不可能!”我失声惊叫。

    天下间真气的颜色不外几种,白,黑,红。绝大多数内功真气都是白色,少数毒功是黑色真气,练纯阳功法的真气则是红色。几千年来,自江湖上有武功真气一说时,红白黑便传遍了大江南北,成为习武人的常识。

    而当初我在武林大会上大展神威,施出黄金色真气以后,黄金色真气便成为我徐正气的独门标志。就好像商标一样,见到黄色真气,便会想到徐正气。

    欲知徐正气能否洗脱冤屈,还请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五十八章武则天之危

    怎么可能?难道?

    张天师惊后便喜,张震更是高呼道:“姓徐的,这回可容不得你狡辩了吧。当日你便以这黄色真气与张天师对了一掌,在场的英雄可是亲眼目睹。不信你可以问问灭天掌门!”

    不用问,灭天已经朝我点了点头,眼中尽是复杂莫明之色,她的一干弟子都担心地看着我。我百口莫辩,自始至终的一股郁闷之气涌上心头,不吐不快。

    黄金色的真气,名声太响亮了,以至天下人一直认为只有我徐正气一人会用。那个假冒我的人实在是太聪明了,聪明的过份。不但假冒我的容貌,更是连我的独门标志也被他假冒了去。

    郁闷啊!

    “啊——”我抬头仰天狂吼,巨大的声浪将群雄的嘲杂声淹没。功力浅的已经开始运功抵抗了,好在我这声狂吼只图泄胸中郁闷之气,而无丝毫杀气,不然群雄和我手下的士兵至少也得倒下一大片。

    “无量寿佛”一声清呤随之响起,群雄顿觉压力一轻,徐正气的吼声也不再刺耳了。

    “徐施主,你还有何话好说?”张天师不愧龙虎山掌门天师,玄功深厚,道术精湛。

    “狗屁,黑的白的都由得你们说!你们当老子是什么人?想我堂堂一军之帅有必要吃力不讨好去杀什么村民百姓么?有必要故意让你们发现还与你们对一掌么?此事明显是有人陷害于我,我就不相信了,天下群雄中就没有一个聪明点的人,看不出其中的玄机?那你们还不何资格自称英雄?干脆叫狗雄好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们这群垃圾以为老子是吃干饭的么?来人哪,弓箭手准备!”我大手一挥向士兵们下令,“张天师,我数到十下,你要再不把莹莹和师师放了,休怪我不给你面子!”

    群雄见我恼羞成怒,一个个脸色大变。张天师也面上无光,一干弟子道士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开玩笑,真要打起来,他们这几百人还不够我大军塞牙缝的呢。

    “慢着!”张震急了,道,“姓徐的,你休要得意,你看她们是谁?”

    张震往后一指,人群又分开来,一干年轻轻轻的女道士押着几个女人走了出来。

    啊!

    媚艳绝伦的武则天,武则天的女儿武姐,武妹,爱妻林兰,干女儿林香菱,苦命的秦可卿!

    竟然是她们!果然不出我所料,武则天如此高的功力也落在了他们手里,莫非这张天师还真有通天彻地之能?我怎么感觉不到他的实力呢?

    “相公——”

    “干爹——”

    “相公——”

    几女见到我忍不住失声尖叫,我大急,高声道:“兰姐你们放心,你们相公我会救你们的!”

    我冷冷地转过头对张天师道:“好一个名门正派,好一个武林正道,绑架勒索,威逼利诱,这就是正道英雄所为么?姓张的,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别再假惺惺地数落我所谓的罪状了!官字两张口,还不是任你瞎说?”

    张天师惭愧地道:“徐施主,贫道不是这个意思……”

    还没说完,张震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这个小人,三番五次地挑拨群雄,找我麻烦,不杀他我誓不为人。

    “姓徐的,你老婆在我们手里,你要是敢动一动,我们就先杀了你老婆祭旗!”

    “你给我闭嘴!”老脸涨得通红的张天师朝张震怒吼道,这个小人,大事都坏在他手里的,现在的场面如此之僵,搞不好徐正气会来个鱼死网破,那却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群雄见自家竟然窝里斗了起来,一些看张震不顺眼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张震一张白脸一阵青一阵白。要不是看在他的老婆女儿都是少有的美人这一点的份上,早有人向他找事儿了。

    尹清身为妻子,自然见不得自己丈夫受委屈,她伸出手想拉住张震好好安慰一番。

    “贱人,你给我滚!”张震一掌拍开尹清白嫩的纤纤玉手,吼道,“都怪你这个贱人!”

    尹清一呆,长久的委屈再也忍不住,泪水华啦啦流下来。

    “娘,你没事吧。爹,你怎么可以这样骂娘呢?”张婷婷搂住母亲的胳膊,抱住母亲的身子,埋怨张震道。

    “不可以骂她?不骂她我骂谁去?我还要骂你呢。这些事还不是你们两个贱人惹出来的?没事找事说要去春游,这下好了。碰上那个淫贼,老子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你们给我滚,老子没你这样不要脸的老婆,也没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儿!滚,滚——”张震失心疯般指着老婆女儿一阵痛骂。

    “呜……爹,爹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张婷婷给亲生父亲的疯样吓得痛哭失声,娘俩儿搂在一起哭作一团。

    张震锵地抽出宝剑,飞身来到武则天身旁,一剑架在她细嫩的脖子上朝我吼道:“徐狗贼,你给我听好了。你害得老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耻笑。老子活够了,听着,我要你马上自裁以谢天下,不然的话,老子叫你老婆血溅当场!”

    “你敢!”我怒吼道,“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将你挫骨扬灰!”

    “哈哈哈——”张震疯狂地大笑起来,“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挫骨扬灰,快点动手,再不动手我可不客气了!”宝剑在武则天的脖子上紧了一紧!

    “娘——”武姐武妹失声叫道。

    “张掌门,你干什么?”张天师自认是这群武林人的临时老大,怎能叫一个配角抢了自己风头?更何况张震的行为已经威胁到他,以及龙虎山门下弟子的身家性命了。

    张天师给他气得不轻,这个败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种人是怎么当上掌门的?

    张天师哪里知道张震当年可是弑师才当上的掌门人,不然凭本事哪里轮得到他呀?

    就在张天师一吼完那刹那,站在张震身边,原先看押武则天的女道士袖中飞出一道黄符,趁他分心之际,闪电般拍在他额头上,同时轻叱一声,“定——”。

    张震触不及防,瞬间被龙虎山最简单的定身术给制住了。女道士一抽腕,张震的宝剑已经落在了她手里。

    “娘,你没事吧?”

    “姐姐,你没事吧?”

    “干娘,你还好吧?”

    武姐武妹,林兰林香菱秦可卿同时叫出声,要不是身子被制得动弹不得的话,早扑上去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呼——,好险!偷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开玩笑,武则天她们可都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我的至亲之人,我能不着急么?

    事不关己,当然高高挂起;但事一关己,必定方寸大乱!说不着急,那是装的!

    “小贼,她们都是你的人么?”顾大娘问道。

    “不错,她们都是我的老婆,你的姐妹!”

    “包括那两个妖怪么?”顾小纯插嘴道。

    我点点头,“不过以后不许你叫她们妖怪!她们其实身世很可怜的!”

    顾小纯打了个冷颤,夏皇后众女包括月氏姐妹们都拿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以后我会给你们解释!总之一切都要听我的!”

    众女都不由自主点点头,仿佛我这个承诺是对她们所有女人许下的。

    “张掌门,得罪了。不过为了除魔大业,就先委屈你一下了。”张天师轻轻对张震说,又唤来一名男弟子,好生看管我们的大掌门。

    张天师被尹清母女俩哭得心烦意乱,“尹夫人,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和贵千金能不能先忍一忍?”话意中按捺不住怒火。

    尹清从巨大的打击中稍稍清醒了一点,一把一把地抹着眼泪,柔声安慰女儿,两女的哭声惭惭小了,以至于无。

    “好了,这下清静多了。徐施主,咱们现在来谈谈条件吧!”张天师笑容可掬地道。

    那可恶而又恶笑的微笑,看得我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打得他满地找牙。

    “哼,早说不就得了?你龙虎山这次兴师动众,又闹出如此大动作,怕不是为了什么小小的除魔大业吧?”

    “徐施主天生慧根,果然聪明!”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没你这么有闲功夫。”

    “好,徐施主快人快语。贫道就直说了。今日我武林群雄前来,不过是想拿她们与施主做一个交易。只要徐施主将逍遥九变神功心法交出,我等自然会放了令夫人一干人等,便是那两个妖怪也可以一并还给施主。你看这条件施主还满意吧。”

    张天师果然够无耻,当着天下狗雄们的面,赤裸裸的面就说出了心底最渴望的东西。

    也许我是错怪他了,看来这些狗雄们显然都与他达成了某种协议。果然听他又道:“当然,逍遥九变心法我会将之公开,以享天下英雄!”

    “想得到美!”

    “不美不美!听说李逍遥大侠练此功已经得道成仙,我又何曾会去贪恋红尘美景?还请施主可怜我一片求仙之心,赐我无上神功!”张天师威逼利诱,连装可怜搏取同情这一招也用上了。

    群狗雄一听谈到了正事,一个个闭上了狗嘴,安安静静地盯着我们俩个人。

    看着武则天诸女以及莹师二女那可怜惜惜的样子,我毫不犹豫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有个条件,就是要峨眉派的人也要给我放过来!”

    张天师阴阴一笑,道:“痛快!不过你这个条件还得灭天掌门来回答,只要她说话,我没有任何意见。灭天师太,你说呢?”

    灭天一干峨眉美尼,在一旁看着这群平日里自称英雄的狗雄们,只觉得阵阵呕意涌上喉间,一刻也不想与这些人呆在一起。灭天当即道:“我们同意!”

    张天师笑容满面,“好了,这下好了。咱们商量商量交易的步骤吧。不如施主一边心法给我,一边放人如何?”

    “心法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怎么给你?”

    “不妨不妨,贫道自小就过耳不忘,只要施主大声地将心法口诀念与众人听一遍便可!”

    “成交!”

    于是,我大声地将逍遥九变神功心法道出,张天师则依次将武则天诸女放回我阵上。

    灭天领着弟子们就走,路过尹清母女身边时,拉拉尹清道:“跟我们走吧,你们现在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如跟我遁入空门,也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

    尹清母女被丈夫亲爹当着天下人的面这么一吼,哪里还有脸面苟活于世?早已经是心若死灰,两女微微点头,跟在灭天身后朝我这边走来。

    那躲在老年女道士身后的史家庄六夫人突然窜出来对灭天她们说:“带上我好么?”

    灭天微微点头,史六夫人欢天喜地地跟在妙慧身边。

    当众女中除了莹莹和师师外都安全回到我身旁时,我也“恰好”说完了逍遥九变神功的九层心法口诀。

    “徐施主,可还有遗漏的么?”张天师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他是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我是否说了谎话。

    我不甘示弱,毫不犹豫地回瞪着他,两眼目不斜视,“若有假,天师又何必放人?”

    “好,贫道相信施主说的都是真的,多谢施主大恩大德,若有成,龙虎山一门当会在上清殿上给施主供上长生牌位!众位英雄可曾听清了?”张天师又回身随便问了一句。

    可怜这群混江湖的傻逼们,哪有什么过耳不忘的超强记忆力?十句连半句也记不住,记住前头的,又记不住后头。纷纷叫道:

    “徐大侠,你再说一遍吧!”

    “是啊,徐大侠你好事做好底,我这里还有块黑炭,这身白衫也可以当宣纸用的!”

    “徐大侠,徐祖宗,求求你了,俺铁牛给你跪下了,你就直接手把手教俺得了。俺是个大老粗,别说记,连大字也不识一个,俺铁牛这两个字俺都不认得呢!”

    “是呀,徐大侠,你就大人有大量,教教俺们吧。写给俺们也没有,那字他认识俺,俺们不认识他,有个屁用。再说俺们又穷,请不起教书先生!”

    “徐大善人,我给你跪下了……”

    “徐大哥,你喜欢上床不?”一个羞羞怯怯的女人声。

    “徐汉子,你喜欢哪种姿势,老娘都能给你做出来。不信?你瞧我给你比划比划!”一个妇女拱起大屁股,朝我这边狠狠地扭着。

    “呕呕,徐大侠,你别看那淫妇,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逼都烂掉了。你看,妾身冰清玉洁,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呢,你教教我,我也好在床上向你学学人生大事?”

    “小贱人,你才是没人要的浪货呢!”

    “臭婊子,你骂谁?”

    “娘的,敢骂我女人?”

    “啪!”

    “冤家,我都被打了你还是男人么?也不来帮帮我!呜——”

    “臭小子,敢打我相好,吃我一拳!”

    “看我一剑!”

    砰砰,啪啪,噗嗤,啊——

    狗雄们吵吵嚷嚷,大打出手,场面顿时混乱不堪。惊得我们这些还有些理智的人们,目瞪口呆。

    佩服佩服,这种垃圾,杀他们我都嫌弄脏了手。

    张天师急急一拱手,道一声“后会无期”,离开一里之地后,方才将莹莹和师师弃在当地。龙虎山众道士们就像散家犬般逃得无影无踪,显然是怕我秋后算帐!

    劈开牢笼,我抱住二女,关心之色溢于言表,“苦了你们了,是我对不起你们!”

    “哇——”两个美女妖怪扑进我怀里痛哭。

    “哭吧哭吧,尽情地哭吧,把你们心中的委屈都哭出来!”

    两个美女妖怪前世是上天仙子,却被罚下人间受苦,之间的落差之苦有谁人能体会?虽有武则天林兰等人照顾,可她们毕竟不是男人,没有我宽广的胸怀供她们发泄心中的苦楚。

    多日的相思,几个月的担惊受怕,都在这一哭之中释放了出来。

    “哇——,你把我们害苦了!咬死你!”美女蛇莹莹一口咬在我手臂上,血光飞溅,美艳的脸上挂着一丝血,更添妖异之美!

    狮身人面怪师师却拿着她的狮爪子不停地拍打着我宽厚强壮的胸膛,无声地哭泣着!

    一边的林兰看的眼红,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自从随我出了杀手山庄绝情谷以外,倾尽全力爱我,将我当成她生命的一切。此刻抛却脸面,她也随后倒进我怀里,和莹师两女抢着我的怀抱。

    “兰姐,你瘦了好多!”我心痛地抚摸着林兰清瘦的面颊。

    “没关系,只要能见到你,我就很开心了。对不起,徐弟弟!”林兰眼中尽是迷蒙。

    “你哪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一声不响就丢下你们离开!”

    “不,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救人要紧!可恨这次你却为了我将神功告诉那些坏人!对不起!”林兰脸上再次浮现惭愧之色。

    “我不会怪你的,傻姐姐,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傻得去责怪你呢?你是那么的天真,那么的善良!姐姐是我遇过最善良的女孩子了!”绵绵情话是久别重逢的恋人的最好补品。

    第一百五十九章狂欲武则天

    “哇——”压抑了几个月的相思在这刻终于有所寄托,林兰狠狠地扑进我怀里,抱着我的一双藕臂是那么的紧。难以想像,毫无武功的她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难道说,这就是爱的力量么?

    莹莹和师师不好意思地把位置让给了她,精致的脸庞上尽是久别重逢的喜悦泪水。

    “干爹,我好想你!”林香菱小跑着也奔了过来,抓着我的一只胳膊就是一阵大擂,小小可爱的粉拳落在我手臂上却无丝毫力道,不过看她那架式,好像已经筑过基了,内力已有所成了。

    这个小丫头还是第一次称我为干爹呢。早先从薛潘手里救出来时,她还相当的怕我,后来得知我实际年龄后,明知我是她“干爹”!可愣是没听她叫我一次!记得当时我还相当后悔了好一阵呢。

    “臭丫头,今天怎么这么乖了?来再叫声干爹听听!”

    “咦?我有叫么?徐弟弟?”林香菱朝我眨眨她可爱的大眼睛。

    “臭丫头,又敢耍我!看我怎么治你!”我一把搂住小丫头的细腰,大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前,映到了樱桃小口上!

    “唔!”小丫头娇小玲珑,个子不到一米五,愣是被我抱得离地而起,无处施力,挣扎一会儿后便软了下来。嘿嘿,她才十四岁,初吻就被我夺走了。

    禽兽!

    香菱的小嘴很小,还没有我的拇指头大。初始她牙关紧闭,羞得长长的睫毛狠狠地遮住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但在我的不懈努力下,贝齿轻开,小巧玲珑的香舌迎我进门。香舌如人,就像她自己一般的害羞。吓得一动不敢动,任我品尝。

    时而添弄,时而吮吸。我就像个孜孜不倦的老夫子,专心教导着学生。学生学习能力暴强,几近于无师自通,很快。小香舌反攻而上,竟然突破我的大板牙,狠狠地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

    “哎哟!”我吃痛不住,把香菱放开!

    香菱羞得无地自容,倒进林兰的怀里,轻声轻气地对林兰说:“干娘,你看他啦,还是我干爹呢,竟然对人家做这种羞死人的事!”

    我耳聪目明,早听到她的话了,“喂,你可是咬了我一口耶!”

    林兰擂我一拳,白我一眼,“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我故作很屈道:“她又不是我亲生的!”然后突袭林兰,大嘴狠狠地映上林兰的香唇。久别重逢的热吻,是激烈的,口水战似乎永远也打不完。

    在场众女,一并三万多将士被这破天荒开放的一幕给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像呆头鸟似的盯着我们。

    武姐武妹给母亲武则天的脖子上上好药后,急不可待地奔了过来。她们本是异种,没什么礼仪廉耻的观念,在这一点上甚至比身为“妖怪”的莹莹和师师还要看得开。她们异口同声道:“相公,我也要!”

    林兰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飞快地离开了我温暖的怀抱,抱着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林香菱让过一边,临走还擂了我一拳。这娘们,以前不是很温柔的么?今天怎么改了性子了。

    火热丰满的两具女体同时扑进我怀里,武姐武妹泪眼汪汪,“相公,我们好想你!”

    “乖宝贝们,相公我也很想念你们!”

    无须言语,一人一个深深的热吻,掩不尽刻骨的相思。

    对武则天的感情是复杂的,以她的年纪,便是做我的曾曾曾曾曾奶奶也足足有余了。武则天是个妖女,十足的妖女。从她出场到现在,在场无论男女,无不被她颠倒众生的魅力所征服。

    如果她不是徐正气的女人的话,我想那三万如饥似渴的将士们会毫不犹豫地向她扑去。

    近千年的人生,令她的心几近古井不波,可当她看到自己的那个小情人的时候。芳心在刹那间的震憾是无与伦比的。

    在张震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的时候,武则天甚至想,反正已经见到他了,哪怕现在死了,我也心甘情愿。武则天阅男无数,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神,都被这个男人所征服了。是的,她阅男无数,却从未真真与相爱的人儿上过床。

    在她当皇帝那一世中,曾经有爱她的人存在,有皇帝,大臣,宠男,但她爱的却没有一个!

    直至七老八十,权极万万人之上,她还是感到内心无比的空虚。可惜,肉体的空虚随时可以填满,心灵上的空虚却是无法随便弥补的。

    等待了近千年爱情的她,在这一刹那间,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真心。她恋爱了,义无返顾地爱上了这个身高九尺的男人?为什么会爱上他?

    武则天不知道,她也不想去弄明白这个问题。一千年了,千年等一回,终于叫我等到了,我的爱人!

    爱一个人,无须任何的理由!因为,只是爱!

    火辣辣的眼神,连激情热吻中的我,也感到了其中强劲的火力。放开一双姐妹,我抬头迎上了武则天的目光。

    不知不觉间,武则天仿佛失了魂魄,一步步向我走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我轻轻推开姐妹俩,迎着她们的母亲走去。以往我只能感受到武则天的欲火,可现在,她变了,满身爱火。

    越走越快,两个爱人激情相撞。不似前几番那股温柔,一男一女恰似干柴烈火。

    吻,是大力的,拥抱是大力的!

    武则天不顾羞耻,修长的双腿一勾,手臂死死搂住我的脖子,异常丰满的身子已经整个的挂在了我的身上。她就像条蛇,激吻之中仍然不忘扭动她丰满动情的身体。

    肥大的臀部,高挺的大奶子狠狠地挤压着我的胸膛。天生媚骨的她在刹那间动情,晕红极速地爬上她雪白的脖子。香喉之中闷闷作响的是如野兽般的欲望,天雷勾动地火,我抱着她在众人眼中突然消失不见。

    接下来,军队里那架唯一的大马车上,车夫莫明其妙地被一股柔力送到地上。车帘微微一动之后,仿佛狂风暴雨中的马车,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三万多男男女女看着眼前突然而来的异变,一个个惊得张口成了O字形!

    夏皇后不可置信地对媚影说:“他们?”

    媚影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心中暗怒,那个女人真不要脸!

    “你们都是他的女人吧,也不管管他们?”媚影忍不住把气撒在林兰身上,因为看起来,新来的这些对手中,只有林兰年纪最大!

    林兰坚定地摇摇头,道:“因为我爱他!”

    媚影一下子被这个女人打败了,她可是堂堂一国公主耶。自己的驸马当众与别的女人胡混,她的面子往哪搁,气得她就向马车冲去。

    顾大娘一把拉住她:“公主,如果你还爱他的话就要不阻止他。他是天下间最最优秀的男人,不可能只属于我们几个人的!”

    媚影委屈地倒进顾大娘的怀里,泪水不停地流下来。“好了,傻妹妹。咱们还是先和新来的姐妹们认识认识一下吧!”

    媚影生于皇宫,对争宠夺爱之事早有耳闻,当下忙擦干流泪,强装欢笑地与林兰众女打着招呼。林兰温婉,武姐武妹不懂事,秦可卿又装作无所谓,两方会师之举自然而然是宾主尽欢。

    奇怪的是,这边欢声笑语,对面的狗熊们却在捉对撕杀。人人都仿佛杀红了眼,而那些名门大派们,早走得一干二净。唯独泰山掌门人张震,被几个弟子护住,被群雄们的打斗,无意中围在中间。

    可怜泰山派的人想尽了一切办法,却依然解不了那定身术。气得张震破口大骂,却依然拿那张黄符无可奈何!

    而三万将士则成了最好的观众,他们静静的,一声不吭。时而看看武侠电影(群雄恶斗),时而看看言情电视剧(林兰和媚影等在交流感情),时而还能看到现场直播(马车剧烈的晃动,虽无声音画面,但一切都可以想像不是?),其乐无穷。

    ※※※

    干柴烈火擦出的火花是难以想象的。

    我狠狠地将武则天丢在厚厚的车毯上,随之双手上托,两道黄金色的真气从掌心处冒出,瞬间在宽大的车厢内壁布下一层隔音防视的龙力屏蔽!

    轻纱覆体,软玉温香,武则天这个妖女早已早脱下外衣,裸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修长白腻的玉腿在白纱的覆盖若隐若现,海棠春睡的模样若人怜思,成熟丰满的风貌射出万般风情。

    毫无预兆的,武则天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挑逗着我,如同黑夜中点燃明灯,秋水般的大眼睛里蕴藏着燃烧的火焰。

    我色醉神迷,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我只觉得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一丝邪恶开始吞噬着我的思想。干她,干她,我要干死她。

    武则天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虽无声,但仿佛在责怪我,雪白的赤足抬起,轻轻摩挲着白玉般的小腿肚,鲜红的香舌微微吐出点舌尖,舔舐着唇角。晶莹雪白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我脑中嗡的一声响,妖妇,妖妇,武则天绝对是举世无双的妖妇,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了解男人,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般挑逗男人。我的身体好象失去了自主的意识,大手慢慢的伸出搭在她白腻的小腿上。

    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武则天微微向上抬头,露出雪白的喉部,配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来的大片胸肌,把女性的身体美感发挥到极致。

    我双目一片赤红,完全忘了身处何地,两只大手只知道从上而下梳理她的肌肤。随着我手掌的逐步升高,武则天的呻吟声也由小到大,衣襟完全敞开了,两颗腻滑圆润丰满高挺的美乳弹跳出来,促使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去抚摩。我狠狠地揉磋着,捏死她……

    光润的肌肤极其滑腻,摸上去好象是水做的似的,随着我的大手在高挺的玉乳上来回抚摩,揉磋,那对洁白的肉球不知是随着呼吸还是别的什么而剧烈地摇晃起来。

    臀波乳浪,晃得我眼花缭乱。

    我不是没有过女人,而且还是花丛中的老手,但是武则天却是她头一回将前生所学的一切媚惑男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女为悦己者容,这一切,以往是武则天最不屑使用的。所以以往她与我欢合,从未用过。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她已经完完全全陷入了情网。

    女为悦己者媚!她心中有股强烈的渴望,渴望爱人看她的那种疯狂般的目光。

    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突然盘上了我的后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的整个压在了她动人而充满诱惑力的胴体上。

    我拨开武则天故意拦着我的纤手,抓住她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巨大乳房,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武则天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武则天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她娇声喘道:“讨厌,你就是不安份,毛手毛脚的坏弟弟……啊……啊……”这个妖妇,到现在还做装模作样,她越是这样,我的欲火越盛。不愧是当过皇后的人,能把皇帝迷的三千宠爱集一身,一身媚功,当真是非同凡响啊。

    我狠狠地吻上武则天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武则天颈后白晰晕红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武则天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武则天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我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武则天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身下那火热粗大的小我,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武则天玉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了男性的雄伟,武则天只觉下体阵阵酥麻,修长的双腿之间已感到了一阵湿润。

    我粗暴的把武则天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我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

    天下当真是无奇不用,这个千年老妖妇的巨乳竟然有处子般晕红的乳晕。怪,怪,怪!

    我见状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武则天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

    两手成圆,自武则天的乳球根部向上抚摩,乳球在我的手底下卖力的弹跳着、雀跃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扁,常常引得她一阵娇呼。

    尽管久历战阵,我依旧看得是两眼发直,下体发涨,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武则天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来,被我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

    武则天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我背后的脊椎。

    我双手穿过武则天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痛吻着她。

    武则天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我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我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我的怀中。“啊……”当我的嘴离开武则天的樱唇,她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我微微挺起上身,眼中放光的盯着武则天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她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我的手指从武则天的膝盖向上,划过她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腿分开。挺直身子,粗壮的小我正指着武则天。武则天看着面目狰狞的巨大冲着她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象马上就要扑过来,兴奋地闷吼不止,喉间尽是野兽般的欲吼。

    双手托住武则天的柳腰,对准了湿淋淋的,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狠狠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小我处传来……

    武则天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我,娇美的胴体向我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

    ……

    武则天的一双玉腿猛的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的并在一起,接着膝盖猛的弯回,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直到双腿无力的在垂回我的腰间。

    我知道武则天已经到达欢乐的极限了,在弄下去,估计她就已经经受不住了。果然,她猛的向上再次挺了挺身子,终于还是无力的落了下来,雪白的玉体无力的在我怀中微微打着颤……

    第一百六十章欲海翻腾(一)

    许久许久,痉挛的武则天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她以无限柔媚的眼神看着我低喃道:“坏弟弟!”

    我恋恋不舍是柔捏着她肥美的丰臀,狠狠地拍了一记,“刚才是谁叫好哥哥……重一点……来的?”我学着武则天的浪叫道。

    武则天粉拳擂我一记,白我一眼,“刚才的不算!”

    “那我可不管了,总之是你先叫我好哥哥的哦,以后你就要叫我好哥哥。”

    “呸,不害臊,我女儿都比你大,还叫你弟弟呢!”

    “那是在床下,在床上的时候,谁不叫我好哥哥的?”

    “也包括那个什么皇后娘娘么?”武则天话中带着浓浓的醋味,奇怪,以前无论我有多少女人,她也从来不会吃醋的呀!莫非,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媚娘,你吃醋了?”武则天有个小名,叫媚娘,是她经不住我的蹂躏时做为带价告诉我的。用这个办法我知道了她以往在人世里许多秘闻,如果现在有哪个书商要出版一本《华夏第一女皇传》的的话,那非我莫属了。

    武则天水汪汪的大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俊面,眼中柔情无限,“徐弟弟,我……我爱你!”

    天哪!她在说什么?她爱我?我没有听错吧?以往无论我搞得她多么的惨,也没听她对我说过这三个字。

    武则天看着我那幅不知所措的样子,嘤嘤道:“徐弟弟,你不爱我么?”

    “不,不。我也喜欢你,只是……”

    武则天的兰花手指轻按在我的嘴唇上,不叫我继续说下去,“徐弟弟,我知道你很惊讶!其实我比你更吃惊,想不到我武媚娘活了近一千年了,世上的事不知经历多少,还会像个少女般爱上一个人。徐弟弟,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的呀!”她激动得全身泛起晕红,眼上那末惊惶的表情,仿佛只要我说的一不对,便可能心死似的。

    自我反省一下,我徐正气又真正爱过什么人呢?对诸位妈妈,那更多的是亲情;对李灵儿,当我看到她被陈道之污辱时,才知道这个女孩很早就闯进了我朦胧的心灵,促使我爱上了她;对林兰,那是由同情,敬佩而产生男女之情的爱意。林兰没有我,她会死!

    而对于武则天,这个天生媚骨的女人,给我的是在性爱上的至高享受,以及她身为古名女人的身分带给我的刺激,和身为母亲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对她,我是欲在于爱,我可以清楚地对她说:我爱你!

    但我不能欺骗自己,更不能会欺骗而伤害了她,毕竟欲多于爱。

    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媚娘,我不想骗你!虽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的,但我不能对你撒谎。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但现在还没有彻底的爱上你。也许是我们之间的交流太少了吧,日久必会生情的。相信我,给我一些时间,相信我一定会爱上你的!”

    武则天是个极聪明的女人,也是极为理智的女人。虽然在她心底,隐隐的希望这个男人当面说他爱自己。但理智告诉她,现在的男人对她是欲多于爱的。如果男人现在就说爱自己,武则天很可能会失望。因为恋人之间必须以诚相对,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那所谓的爱情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武则天以坚定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恨恨道:“迟早我要你拜倒在我的裙下,彻底地爱上我!”

    “你现在没穿裙子呀!”我打趣道。

    “坏东西,人家打个比喻吧!”

    武则天娇媚的神情是那么的吸引人,轻轻的动作下巨乳轻颤,看得我心头一热,下身忍不住又剧动起来。

    “哎哟!”武则天皱眉娇呼一声。

    “怎么了?”我停下动作,关心地问道。

    “你还动?坏东西,一点也不怜惜我!”

    我低头一看,可不?那儿肿得像个大红馒头似的。

    我正要说几句安慰的情话,武则天突然“哎呀”,叫出声来?

    “怎么了?又弄痛你了?”我急忙拔来,一声“波”响。

    武则天抓住我的手臂道:“不是!”

    我一火,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啊——”,她轻呼出声。忙止住我的动作,“弟弟,姐姐有正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弟弟,你不是要找你的那些母亲么?她们有消息了!”武则天道。

    “哦,我知道。她们现在被关在皇宫是里,不过无妨,我这次回京便是去救她们出来。以我跟夏皇后的交情,她不会不卖我这个人情的。再说……”

    “不是!弟弟,我说的是你的亲生母亲她们的消息。”

    “什么?我娘她们?她们现在哪里?”我乍听喜讯,不由自动地紧了紧大手。武则天的豪乳被我捏的生痛,轻呼道:“弟弟,捏痛姐姐了。”

    “啊,对不起,媚娘,我是激动,不小心……”我忙一松手,轻轻地抚摸大白兔们,体内的龙力真气缓缓流出,治愈那被我抓得青紫的大白兔。

    “嗯!”武则天舒服的轻哼一声,“姐姐怎么会怪你呢?”

    “那我娘她们现在到底在哪里?”血脉相连,难免心神大乱。

    “我听说你娘她们好像给倭寇捉去了!”

    “什么?这不可能!”要知道倭寇生性残忍好淫,妈妈们要真是落在他们手里,那可是九死一生啊。作为儿子的我,听此巨变,又怎能不脸色大变呢?

    “弟弟,你先别紧张,你听我说。这不过是江湖传闻,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呀。咱们也没亲眼看见,你娘她们武功又高,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早已经乱了方寸,急得乱抓头发,“媚娘,你把这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嗯。这事还得从头说起……”于是武媚娘将在金陵与我分手后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

    原来当时武则天领着武姐武妹,林兰林香菱,秦可卿,及莹莹师师二妖女,坐马车依着江湖传闻,也往京城而去。

    可她们不会易容之术,虽然也以纱示人,可难免有些好色之徒来骚扰,其中不乏武林中的青年俊杰。在一家酒店里教训了一个贵族公子后,当夜武则天众女在客栈被人袭击。不过好在武则天功能通神,千多年功力之下无人可挡,杀手刺客们无不被俘。

    要在几百年前,武则天哪里会客气,必然会将这些杀手们当场格杀。可近年武则天时常静坐反省自身,一身煞气尽敛,只是将杀手们废去武功,再加拷问。

    一问之下才发现那些刺个都是倭国人,说的都是倭语。不过当年身为大唐皇朝皇帝的武则天对这些倭语也曾涉猎,到也能听个七七八八。杀手们是倭国的一个武术派别,伊贺忍者,与当地知府有生意上的来往,被知府公子叫来帮手,欲将武则天等女抓回去。

    武则天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了他们去,逼得忍者讲了些倭国现今的情况。

    倭国现今名义上由倭国天皇统治,可实际掌权的是幕府,而幕府将军德川家康才是真正的倭国统治者。德川家康花了十年一统倭国,结束倭国内战时代。他正富盛年,又野心勃勃,早就计划侵略我大周皇朝,是矣派出无数浪人组成的海盗——倭寇,来骚扰浙江沿海一带。

    浙江百姓苦不堪言,就在这时,半个月前沿海地区突然出现一批武林人士,有男有女,人数约在四五十之间。其中以近十个天仙般美丽的女子为号令,专挑倭寇贼寨,为百姓们报血恨之仇。

    浙江百姓拍手称快,以天仙称之,尤其将其中那个领头女子当作观音娘娘,转世下凡。倭寇们闻风散胆,是矣聚起一支五百人的队伍,使诈包围了他们。

    侠女们领着武林同道奋勇抗敌,终因寡不敌众而大败而逃。陆地上已经被围,所以侠士们只好坐船只逃出海去,倭寇紧追不舍。

    这一去就再也没人见到过这些天仙般的侠女们了。倭寇又放出消息,说是已经将她们捉住,要送往倭国,要在天皇陛下的面前将这些“侩子手”们祭天!

    且传出那为首女子乃是十几年以前武林第一美女,名剑山庄唯一幸存者,一代大侠徐霸天之妻,玉观音名玉儿。

    武则天与我相处,自然知道些妈妈们的事情。从忍者们口中得知此事后,当即夜袭知府大宅,从忍者头领处搜得一份航海图。不但有航行海线,还清晰地标有倭国所在岛屿,及一干分布势力图。

    后来那知府不知从何处请来龙虎山的道士,几番与武则天恶斗,都被她大败而去。五日前道士们以有妖物临世为借口,请出龙虎山掌门天师张天师出山。以一百单八困仙阵将武则天困住,再分击众女,俘虏后以林兰等女性命为要胁,才逼得武则天服下十日散功散。

    张天师与四日前与少林武当等武林人士会合,带着俘虏追赶我,后面的事情也不用多说了。

    听完后我大喜,抓住武则天递过来的航海图激动地对她说:“媚娘,苦了你了!”

    我急忙穿上衣服道:“媚娘,快起来!”

    武媚娘经我阴阳调和,早解除了十日散功散的毒,在马车中呆久了也恐姐妹们笑话,忙听话穿起衣服。她看到我将那海图揣进怀里,突然回过神来说:“弟弟,你这么急是要去救你娘她们么?”

    “这是自然,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娘她们涉险而不去解救呢?”

    “弟弟,依我看咱们还是先从长计议,等此处事办妥了,我们一起去吧。”

    我坚决地摇摇头,“不行,媚娘,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一个人会有什么危险。可你也知道,那个倭鬼子生性好淫残杀。娘她们一日身处险地,便得多受一日的罪。虽然也许暂她们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子折磨娘她们而不去过闻呢?”

    武则天也是清楚其中利害,知道劝不住我,只好由得我去了。

    两人走出马车,外面的人无不以怪异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们俩。男的羡慕,女的妒忌。

    媚影气呼呼地走过来,就要当面质问。还不得她开口,我已经发话,“史将军,你去将那群人狗熊赶走。不走的全部格杀匆论。”张震那老小子已经再对付他,现在我是没时间管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情了。想不到正是因为今天这一念之仁,才引得后来诸般麻烦事。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接着又对众女说:“你们跟我来!”二话不说,打头往边上走出一里地。等众女都来到面前时,我又双手托天,一道黄金色的巨大龙力屏障当头罩下,将我及众女罩在内。

    众女惊奇地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我严肃的表情,一个个跟着默默不语,等我开口。

    外面的三万将士们却已经使劲的揉着双眼了,因为,在他们眼里的仙女和元帅突然消失不见。好在我已经吩咐下去,他们在史纹龙的手挥下没什么异动,依令将狗熊们赶得一个不剩。泰山掌门张震,也被弟子背着跑了。临走时他还放出狠话,迟早有一天要我好看。

    我这才打量众女,没想到夏皇后,月春心四女,峨眉灭天等尼姑,连史夫人,尹清张婷婷母女也跟着来了。

    心下苦笑,毕竟这些女人都与自己有一定的关系,刚才自己那句话太宽泛,谁知道我其实只想跟亲近的女人说呢?

    双目一一扫过每一个女人美丽的容颜,无可否认,在场的这些女人无一不是绝色,最差的像史夫人及妙慧几个尼姑,也有中等之姿。

    我以命令式的语气道:“我马上要去浙江,出海去救我亲娘她们。”女人们一片惊呼,正要询问,我已经摆了摆手,接着说:“其中因由,媚娘会跟你们解释的。”武则天走到我身旁,对众女点了点头,就当是介绍。

    “媚娘,你武功已经恢复,你要好好照顾她们。我灵儿师姑那里你每日给她输一成真气,七日后就不用了。此行由你代替我将夏皇后和媚影公主送回京城。”

    媚影和夏皇后很自觉的走出立在我身侧向众女福了一福。媚影还有些生气,可知道发生了大事,忍着气笑颜以对。

    “大娘,你过来!”

    顾大娘也走出来见过诸女。“大娘,你就辅佐媚娘领军。”

    又对月春心说:“还请月宗主多帮帮忙,照顾一二。”

    我与她的情人关系不宜公开,是矣连众女也要瞒着。月春心道:“护送娘娘回宫本是我份内之事,徐公子又和是我朋友,何必客气。”

    我点点头对掺着莹莹和师师的武姐武妹说:“你们要好好照顾莹莹和师师,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见面就要分别,她们四人也是泪眼汪汪。

    “师太,反正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帮我些忙也无可厚非吧?”

    灭天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有些害羞,但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美女们,说起来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但人生在世,孝字为先,如今不是我徐正气薄情寡义,而是我得马上赶去救母亲们。不得已大家才聚得一刻又要分手!”

    我眼光扫过众女,接着说:“此事一毕,我会赶回京师,请大家在京城等我,到时候我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我去了——”

    说完一个闪身,有如一只大鸟纵上天,瞬间飞得消失不见,丢下一大群离别悲伤的绝色美女们,往南方飞去。

    不要怪我薄情寡义,实在是看不得众女那悲伤可怜样,怕自己会狠不下心来走。如果一个个女人安慰过去的话?不知要眈搁多少时间。

    现在我已经是心急如焚,一门心思要去倭国救母,岂得轻重不分?她们有高手护卫,又有三万士兵护驾,可娘她们却身处地狱之中,能不急么?

    江浙一带离此何止几千里地,便有千里马也要跑上十天半个月。好在我的陆地飞行术修炼有成,在我疯狂施为下,一日可飞三千里。每每我都在离地十五丈高空处飞行,偶尔飞过城镇乡村,被一些愚民瞧,倒头便拜,以为自己遇上了神仙。

    正对神仙许愿时,神仙已经飘渺无迹,遁空而去。我一跟飞来,不知引得多少愚民目瞪口呆。一传十,十传百。神仙下凡这事在短短几日内便传遍大江南北,举国震惊。自古以来,久有神仙一事流传于世,可却无人亲眼证实。

    现在好了,光目击者就有几十万,再也无不不相信这世上确有神仙之流存在。恰恰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引得后来无数求仙之人访仙拜道。以至于道观一时之间香火鼎盛,龙虎山一脉也在短时间内实力大增。

    此后十年,随着百姓对仙道的追求,无数修真的门派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武道很快衰败,江湖上迎来修真时代!-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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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气寻妇录介绍:
一个从小就父亲失踪的少年,踏上寻父江湖路。想不到父亲没有找到却找来一堆一堆妇人。这些女人原来还只是些少女,不成想到,他的到来使她们少女不再。可少年自小便深悟孝之一道,寻父乃是其平生最大之志。父亲不在已有近十年了该如何为父尽孝呢?看着十八...正气寻妇录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正气寻妇录,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正气寻妇录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