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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眼圈     谋杀禁忌txt下载     谋杀禁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79章 无字墓碑,鬼魅

    

    透过门缝,我看到辉老头正**着上身。~蓝~~,气候已经逐渐回暖,但是不穿衣服,肯定会觉得冷,但是屋内的辉老头,一只手不断地抹着额头。分明是在擦汗,而辉老头的另外一只手,竟然放进了一个水缸内。

    他半蹲着身体,背对着我们,嘴里发着痛苦的叫声,王雅卓捂住嘴,这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而辉老头把手伸进去的那个水缸,正是白天我想要掀起木板看看里面是什么的那个。我们都知道,水缸里是辉老头养的虫子,至于是什么虫,恐怕只有辉老头自己知道。

    王雅卓低声问我,辉老头是不是在用自己的血喂蛊虫。白天在图书馆查资料的时候,的确有一些文献记载,有的人会用自己的血喂养蛊虫。只是。根据文献上的记录,蛊术只传女人。以血喂蛊,也需要用保持童子身的女子之血。

    我摇了摇头。示意王雅卓继续看下去。

    接下来的几分钟,辉老头都保持着半蹲伸手入缸的姿势,终于,辉老头把手缩了回去。几乎是在一瞬间,辉老头另一只事先拿起木板的手,把木板盖了上去。辉老头转过了身,借着昏黄的烛光,我看见辉老头伸进水缸的那只手,早已经血淋淋了。

    辉老头也没有去处理手上的血,而是把放在桌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了起来。随后,辉老头慢慢地朝着门的地方走了过来,我和王雅卓带着小鬼躲都了一边,辉老头开门走了出来。没有发现我们。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村落里一片漆黑,辉老头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盏油灯,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门也只是半掩上了。等辉老头走远之后,我们才重新走到石头屋前,王雅卓问我是跟着辉老头,还是进屋里看看。

    我想了想,没有考虑太久,就直接推门进了屋。

    桌上的油灯被辉老头拿走了,我打开了事先准备好的手电筒,第一时间走到那个水缸前面,小心地把木板给掀开了。手电筒的光束照进了水缸里,这一看,王雅卓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水缸里,是很多硕大的虫子,这些虫子,我从来没有见过。它们的头上有触角,身上有甲,很明显,辉老头的手,就是被这些虫子咬的。水缸里的虫子并不多,只有七八只,每只都有半个鸡蛋那么大。

    我发现,这些虫子相互之间也在攻击着,已经死了一只。

    &qo;这老头,真的在养蛊。&rqo;王雅卓神凝重:&qo;用血来喂,还让虫子互斗,最后留下来的那只,就是蛊虫。&rqo;

    我眉头紧蹙,把木板盖上之后,马上朝着辉老头去的方向跟去了。只是,我们把大半个村子都绕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辉老头。村子很偏僻,我们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王雅卓四处看了看,说这个村子,晚上有些瘆人。

    说话间,我们经过了一片草丛,风把草全给吹折了,我总觉得草里有什么东西,于是慢慢地走了过去。果然,手电筒的光束一照,我看到了很多密密麻麻蠕动着的虫子,而这种虫子,正是辉老头白天时候吃的那种。

    再仔细找了一下,我发现草丛里的虫子非常多,像是被人刻意放在这里的。

    这些虫子,大部分都是蠕动着的,没有手足,爬行很慢,就算放在这里一夜,也不会爬远。王雅卓见到虫子,浑身打了个颤,我还没开口,王雅卓突然就指着远处,说那边好像有东西。

    小鬼也对我点头,说那边好像有人。

    我赶紧把手电筒关了,恰巧的是,月亮终于从云层里出来了。远远望去,不知不觉中,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村子的后头,四周也没有屋子了。王雅卓和小鬼说的方向,地面隐隐有什么东西矗立着,而那些东西中间,有一道人影在移动。

    小鬼和王雅卓跟在我的身后,随我慢慢走了过去。

    走近了不少,我终于看到了亮光,那个人的手里,捧着一盏油灯,是刚刚出来的辉老头,而那些矗立着的,是一座座墓碑。看样子,这应该是村里人用来埋葬死人的墓地群。辉老头在其中一座墓碑前站立了很久,这才回过头,慢慢地朝原来的路走去。

    我们再一次避过辉老头的注意,待他走远之后,我把手电筒打开,到那座墓碑前看了一眼。墓碑上,竟然没有名字。

    这片坟墓群,有些破旧,看的出来,墓碑也是村民自己打造的,墓碑后面是凸起的小土坡,地里应该就埋着死去的人。其他墓碑都没有异常,唯独辉老头停留过的这座墓碑,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我感觉奇怪,更加仔细地在墓碑上找了起来。

    终于,我在墓碑后部,被土掩盖住的地方,找到了几个非常小的刻字。我是把土刨开才看见的,字很小,我看了半天,才终于看清两个刻字是什么:段坤。

    王雅卓满脸诧异:&qo;你要找的这个人,不是没有死吗?为什么立碑?&rqo;

    我站了起来,把土埋了回去。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段坤根本没有死,不应该立碑才对。

    如果说是为了掩人耳目,应该堂堂正正把名字刻上去,这样别人才会觉得段坤真的死了。

    又或者,根本不应该刻名字,让人不知道这墓碑是谁的。

    但是这座墓碑,却有段坤的名字,又刻在那么不显眼的地方,让人捉摸不透立碑人的心思。

    &qo;我看,这墓碑也是辉老头立的,他神神叨叨的,肯定有问题。&rqo;王雅卓说。

    我点了点头,跟王雅卓等天亮再去打听一下这座墓碑。说话间,辉老头又去哪里不知道了,我们回到辉老头的家外观察了一阵,发现辉老头没有回来。我们继续在村子里绕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我们再也没有发现辉老头去哪里了。

    我和王雅卓站在村口,心想再找下去,可能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于是准备回镇上的宾馆了。

    就在我们做了决定的时候,进村子的方向,又多了一道人影。

    我拉着王雅卓和小鬼的手,躲到了路边。

    那个人,走的非常慢,一开始我们还以为那人就是辉老头,可是走近了之后,我们发现,他根本就不是辉老头。

    那个人,穿着一身深红的嫁衣,村子口,是整个村子最亮的地方。

    这个人,全身都是红的,发髻被梳得很高,头上还插着钗子,俨然就像是一个新娘,只是,一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在这个时候独自走在乡间,异常诡异。

    经过我们躲的地方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她扭过头,我和王雅卓蹲得更低了,这片草丛的草很高,非常适合躲藏,王雅卓的呼吸声有些重,她一定在担心这个诡异的新娘,是不是发现了我们。

    我倒不担心,我们这里的遮挡物很多,天又暗,我们能看到她,她应该发现不了我们。

    果然,下一秒钟,王雅卓就松了一口气。

    那个红衣新娘四处张望着,像是在找什么,她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我们。

    很快,红衣新娘低着头,在地上找了起来。

    找了半天,红衣新娘什么都没有找到,于是又慢慢地朝着村子里走去了。

    等她走远,我们才站起来。

    &qo;这个村子,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什么奇怪的人都有。&rqo;说起红衣新娘,王雅卓表现得还有些后怕,她问我,还要不要跟上去。

    我点了点头,红衣新娘去的地方,正是辉老头的家。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80章 深夜回家的新娘

    

    穿着红嫁衣的新娘,走的异常缓慢,远远看这个如鬼魅般的新娘的背影,她穿着的红裙子,很长,几乎都拖到地上了。↗搜“兰涩书把”,看醉新章節被风一吹,裙子飘起来,王雅卓指着她的背影,声音有些颤抖:&qo;她好像没有脚。&rqo;

    巫村和辉老头的诡异,已经吓坏了王雅卓,现在又来了一个穿着深红嫁衣的新娘,王雅卓的情绪有些不稳定。我仔细看了看,的确,从身后看去,这个新娘就像是飘着的,没有用脚走路。

    &qo;裙子那么长,被风一吹,天又暗,看着像是在飘。别害怕。&rqo;我压低声音,对王雅卓说。

    果然。红衣新娘走到了辉老头家的石头屋前,一只找不到人影的辉老头又出现了。他的手里还端着那盏油灯,像是已经等了红衣新娘很久。红衣新娘伸出了自己的手,辉老头也接住了红衣新娘的手,两个人开门,进了屋里。

    门关上之前,辉老头还探出头来,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把门关上。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到石头屋的门外,又透过门缝观察里面的动静。新娘和辉老头,都坐在桌前,辉老头的侧脸对着我们,而新娘面向我们。桌上的昏黄的油灯,足以让我看清新娘的面孔。輸入字幕網址·新章

    新娘化了浓妆。脸惨白,不像是一个活人,而她的嘴唇。被涂得比血还要红,像是随时都会渗出血来一样。新娘呆呆地坐在,没有说一句话,看她的坐姿,有些别扭,总给人那是一具空壳的错觉。

    辉老头同样没有说话,两个人在桌前,都低着头,一坐就是十几分钟。

    就在我们快要等不住的时候,新娘突然抬起了头,缓缓地抬起手,指向了我们所在的位置,我的心一颤,立刻,辉老头也站了起来,我及时拉着王雅卓和小鬼,又一次躲到了一边,短短一个晚上,我们已经不知道躲躲藏藏了多少次。

    门被打开了,辉老头走了出来,只不过,他站在门外,没有动。

    原以为是新娘发现了我们,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又过了一会,穿着红嫁衣的新娘也出来了,新娘搭着辉老头的手,门也不关,油灯也不取,两个人慢慢地朝着远处走去。王雅卓拍着胸脯:&qo;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吓死我了。&rqo;

    &qo;他们去的地方,是那块墓地。&rq说。

    我们还是和先前一样,跟了上去。

    怕被发现,我们没有靠得太近,只站在一个可以勉强看到他们身影的地方。这两个诡异的人,又到了段坤的墓碑前,辉老头站着没动,但是新娘的身影突然低了下去,看样子,是跪下了。

    新娘动了几下,看动作,应该是正在对着墓碑跪拜。

    王雅卓说她越来越搞不懂了,她说这两个人本身就奇怪,一个人半夜穿着红嫁衣,一个人疑似在养蛊,而那个看似没有字的墓碑,也很奇怪。王雅卓推测说,这两个人,可能真的以为段坤死了。

    我点了点头,看他们的行为,分明是来祭拜段坤的。

    墓碑十有**就是这两个人立的,他们不敢把段坤的名字光明正大地刻在石碑上,可能是碍于段坤四处逃亡的情况,但又偷偷把段坤的名字以非常不起眼的方式,刻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可能是出于对死者的尊重。

    没有名字的墓碑,始终是对死者的不敬。

    如果这种推测是正确的,那段坤和辉老头的关系匪浅,辉老头称自己也不知道段坤是谁,肯定是骗了其他人。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红衣新娘又和辉老头回去了,这次,屋内的油灯很快就灭了,屋里也没有任何动静,等了一会,我和王雅卓回到了镇上的宾馆。王雅卓这才敢大声说话,她说那个新娘,指不定是辉老头从哪里找来的媳妇。

    我则摇了摇头:&qo;看那新娘的年纪,应该也只有二十岁出头,作辉老头的女儿还差不多,你忘了吗,村民说辉老头还有两个女儿。&rqo;

    王雅卓:&qo;也有可能,辉老头这么奇怪,他的女儿不奇怪才有鬼了,谁会大晚上穿着一身红的嫁衣在村子里到处走。&rqo;

    带着一大堆疑团,我和王雅卓睡下了,第二天天一亮,我们就准备再次进村。

    出门的时候,王雅卓和我各自接到了电话。

    王雅卓接到的是王鉴明打给她的电话,至于谈话的内容,自然又是王鉴明要求王雅卓接受他的产业,相比之前两次,王鉴明这次催得更紧了,甚至于,王鉴明开始威胁王雅卓,说如果她不答应,就要把她关起来,一辈子不放出去。

    王鉴明好像真的很着急,他绝对知道,以王雅卓的性格,被这么一威胁,肯定会更加抵制,而不是妥协。王雅卓气呼呼地把电话挂断了,她直跺脚,说完全想不明白她的爷爷在想什么。

    而我接到的电话,是罗峰的。

    罗峰告诉我,胡玉芳的身世,像是被人做了什么手脚一样,完全无迹可查,没有人知道胡玉芳的父母是谁。据胡玉芳长大的福利院说,胡玉芳小的时候,是自己走进福利院的,身体很脏,看上去已经很好几天没有吃饭了。

    福利院可怜胡玉芳,就收留了她,问起胡玉芳的父母去哪里的时候,胡玉芳也没有说。那个时候,胡玉芳的年纪很小,据说像是受了惊吓。等后来胡玉芳长大一些的时候,胡玉芳已经对小时候为什么会漂泊的原因,完全没有印象了。

    罗峰怀疑,胡玉芳可能是段坤的亲生女儿,否则段坤不会对胡玉芳那么上心。

    我没有排除这个可能,只是觉得可能性非常小而已。

    段坤和爸爸原本是好朋友,我小的时候,胡玉芳应该才刚出生没有多久,而据我所知,段坤和爸爸一直一起闯荡,应该没有对象,更没有去过港区。。

    &qo;可能是在哪里留了种,后来女方去了港区。&rq

    &qo;你再查查,胡玉芳的身世,绝对很有文章可做。&rq

    罗峰同意了,他让我小心一点。罗峰说再过几天,王鉴明和他的人就要行动了,他担心不管行动成功还是失败,王鉴明都会和我们撕破脸皮。

    挂断电话之后,我带着王雅卓和小鬼进村了。

    那些村民看到我们又进村,问我们怎么又来了。

    我想了想,故意说昨天晚上在镇上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红嫁衣的新娘朝着村子里走来,心底觉得奇怪,所以来问问。

    听我这么说,那些村民的脸都变了。

    好心的村民让我们别管这件事,还让我们赶紧离开村子。

    我问了好一会,才终于有村民跟我说,那是辉老头的女儿,每次进村,辉老头的女儿都是打扮成新娘的模样,有不少村民都在大晚上被吓得失声尖叫。

    我突然想起昨天村民没有说完的话,那个人说每次辉老头的女儿进村,都会出大事,我知道,所谓的大事,绝对不单单是村民被吓坏了而已。

    不过,不管我再怎么问,村民都不肯说了。

    &qo;年轻人啊,你还是走,这辉老头和他的女儿都在养蛊害人,对我们村里人,但对村外人,就没那么简单了。&rqo;那个村民忧心忡忡地跟我说:&qo;你要找的那个叫段坤的人,说是不辞而别,说不定早就被辉老头给害死了。&rqo;

    我微微一笑:&qo;你们怎么不报警?&rqo;

    村民的脸更加难看了:&qo;谁敢报警,要是被蛊术给诅咒了,命就没了。&rqo;

    我继续问:&qo;那村子后头那个无字墓碑呢,是怎么回事?&rqo;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81章 又有字了

    

    那几个好心的村民诧异地盯着我们,他们慌张地问什么无字碑,我愣了愣,马上说在村子后面的坟墓群里,有一个没有刻名字的墓碑。↗搜“懒涩书把”,看醉新章節我皱起了眉头,看这些村民的反应。他们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那里矗立着一个没有刻名字的墓碑。

    被我这么说,村民更加慌张了,他们问我是什么时候看到的,为了不引起怀疑,我只说是之前在村子里瞎逛的时候,偶然发现的。聚集起来的村民越来越多了,我四处看了看,人群里没有辉老头。

    村民告诉我们,他们从来就没有发现村子后头有什么无字的墓碑。王雅卓马上说不可能,因为我们亲眼看到了。僵持之下,有胆子大一点的村民,说要一起到村子后头去看看,我点了点头,同意了。

    一大群人浩浩荡荡地朝着村子后头走去。经过辉老头家里的时候,我看见辉老头在草丛里捡虫子。昨天夜里。我们跟踪辉老头的时候,王雅卓差点被在草丛里成群蠕动的虫子给吓坏。

    辉老头手里拿着一个盆。一只一只地把蠕动的虫子捡进盆里。他穿着长袖,那只被水缸里的虫子咬伤的手,没有露出伤口来,但是他的那只手动作很慢,恐怕只有我们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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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群人,引起了辉老头的注意,他死死地盯着我们看,脸上也没有其他表情了。我特地朝辉老头的屋子里扫了一眼,那个穿红嫁衣的新娘,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虽然村民已经确认那是辉老头的女儿,但想起她大半夜穿着红嫁衣,像是被抽了灵魂,只剩皮囊一样地走在荒凉的村子,王雅卓说她的背脊还是不由地一阵发凉。

    听我说了红衣新娘的事情。村民经过辉老头家里的时候,都有意避开了辉老头,没敢靠近。他们的表情,分明就是恐惧。对辉老头的这种态度,转变得非常突然,就在昨天,辉老头抱着水缸吓我们,还是有村民会过来劝说的。

    我知道,他们态度转变的原因,就是深夜回家的红衣新娘。

    我问村民辉老头为什么捡虫子,那村民回答说,辉老头经常把一些没有脚只能蠕动的虫子放到草丛里,隔天再一只一只捡起来吃。曾经有村民问过辉老头为什么要这么做,辉老头称把虫子放在草丛里,吃一宿的草和露水,可以养的更肥大,吃起来更香。

    说到这里,王雅卓一边走,一边在干呕。

    &qo;年轻人,等下从墓地回来,你们还是赶紧走。&rqo;村民叹了一口气,我回头看了一眼辉老头,他已经把手里的盆放在了地上,还在盯着我们看。

    我问村民既然大家这么害怕辉老头,为什么自己不搬走。

    他们无奈地说,都是穷苦人家,就算搬家,又能搬到哪里去。而且,他们说尽管大家都知道辉老头在养蛊,但是辉老头对村子里的人好,没有歹心,这也是事实。他们害怕的,不是辉老头会害他们,而是担心辉老头养的那些蛊虫,还有不明所以,惹上辉老头的村外人会遇害。

    走到分岔路的时候,我们继续朝着墓地的方向走去,再次回头看辉老头,辉老头终于有动作了。他见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墓地,突然朝着我们跑了过来,辉老头跑的不快,但还是没一会就追上我们了。

    辉老头挡在我们的面前,问我们要去哪里,大家面面相觑,也没有人回答辉老头。我镇定下来,实话说要到村子后头的墓地去看看,辉老头佝偻着身体,继续问我们为什么要去墓地。

    &qo;辉老头,你这么紧张,心里有鬼吗?&rqo;王雅卓的嘴里蹦出了这句话。

    辉老头的浑浊的双眸,盯上了王雅卓,王雅卓被他盯得不太自在,躲到了我的身后。我牵着小鬼,没有再和辉老头纠缠,跟村民继续朝着墓地走去。辉老头挡不住我们,只能在后面一步一步地跟着。

    终于,我们到了墓地,几乎是第一时间,我就找到了无字墓碑所在的方位,可是朝墓碑上一看,我和王雅卓都愣住了。这是一块刻着字的墓碑,和其他墓碑,没有任何差别。王雅卓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把这块墓碑附近的所有墓碑都找了一遍,很快,她跑回来跟我说,所有的墓碑,都有字。

    我压低声音:&qo;不用找了,我记得很清楚,就是这一块。&rqo;

    村民都茫然地看着我们,我也没想到,昨天夜里还没有字的墓碑,今天就突然有了字。有村民问我们说的没有字的墓碑在哪里,我指着面前的石碑问村民,这块墓碑是怎么回事。我观察了一下地上的土,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如果要临时换一块墓碑,必然要大规模翻动土地,不可能不留任何痕迹。

    大家都说,这坟墓是辉老头父亲的,自从辉老头父亲死后,墓碑就立起来了,也刻了字,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我不经意地走到墓碑后头去看了一眼,只有墓碑后头的突然,有稍微被翻动的模样,那是我为了观察墓碑是否刻字翻的。

    墓碑很旧,上面刻的字也很旧,不像是刚刚刻上去的。

    见我们满脸疑惑,有人说是我们看错了,但是也有人面慌张,他们不说我也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他们肯定觉得我们是撞邪了。

    我观察到了辉老头的表情,他长舒了一口气,既是放松,又是茫然。

    村民慢慢地散了,辉老头看了我们几眼之后,也慢慢地回去了。

    等大家都走远之后,王雅卓才焦急地问是怎么回事。

    王雅卓说,会不会是辉老头连夜换了块墓碑。

    我摇了摇头:&qo;墓碑没有被换,地上没有土壤翻动的痕迹,应该是临时刻上字的。&rqo;说着,我走到墓碑后头,蹲下身,又翻了几下泥土,这一看,我愣住了。原先刻着段坤两个字的地方,已经被磨平了,上面还有磨平的痕迹。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这也让我确定,墓碑没有被换过。

    王雅卓对我点了点头:&qo;这的确是原先有刻字的地方,有人故意把那两个字抹平了,但是墓碑上的字怎么回事,看上去不像是刚刻出来的。&rqo;

    王雅卓说的不错,墓碑已经很旧了,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上面的字,竟然也像已经刻上去非常久了一样,一点都不像是刚刻出来的。

    我想了一会,说刻字的人,应该在墓碑上下了很大的功夫。

    先刻字,然后再利用一些化学药剂以及物理方法,可以做到让刚刻出来的字,看上去像是已经有些年份的模样。

    王雅卓已经下意识地觉得这都是辉老头做的,她问我辉老头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功夫,搞出了一块没有字的墓碑,之后又刻上字。

    我对王雅卓摇头:&qo;做这事的,应该不是辉老头,我观察到他的表情,他好像也不知道墓碑为什么突然有字了。&rqo;

    王雅卓想不通,也就不再问了,我们慢慢地往回去的方向走,我的脑袋里也满是疑惑。我心底,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就算墓碑上的字是临时刻上去的,那之前的几天,村民为什么没有发现墓碑是没有字的。

    突然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从来没有动过土,另一种则是被翻动过的土壤,已经通过人工或者自然恢复了。

    人工是做不到一点痕迹都不留的,自然恢复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很快,我有了一点头绪。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82章 下蛊?

    

    村民确认那块墓碑是辉老头父亲的,这说明,这块墓碑早些时候,被替换过。↗搜“懒涩书把”,看醉新章節没有字的墓碑,可以刻上字,并伪装成刻字已经有些年份的模样。但是反过来,要把有字的墓碑,伪装成没有字的样子,还不留一点痕迹,这就几乎不可能了。

    但是地上泥土又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所以我推测,这块墓碑不是近期换过的,至少也要在几天前。也就是说,几天前,原本有字的墓碑,被换成了无字碑,辉老头带女儿来祭拜无字碑,说明换碑的,应该就是辉老头。

    换碑之后。地上的土壤自然恢复成没有被翻动的模样,但就在昨天夜里到今天清晨的时间里。又有人把墓碑刻上了字,还将墓碑伪装成与村民之前看到的墓碑无异的模样。而刻字的人,则不是辉老头。

    原本有字的墓碑是辉老头父亲的,和其他村民什么关系,没有哪个村民会闲着没事,把墓碑的样子全部记下来,所以刚刚大家观察,也没觉得墓碑和之前哪里不一样。

    王雅卓揉了揉脑袋:&qo;听着好复杂,谁会这么无聊,又是换碑,又是刻字的。&rqo;

    &qo;我疑惑的是,换了碑到石碑又被刻上字的这几天,为什么没有人发现石碑是没有字的。&rqo;我对王雅卓说。醉心张節

    看辉老头刚刚惊慌跟来的样子,他是不想让大家发现石碑的异常的。但是没有字的墓碑,非常引人注目。辉老头也没有办法预测这几天的时间里,会不会有谁为了祭拜亲人到墓地里,从而发现了无字的墓碑。

    王雅卓也对我点头:&qo;我也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rqo;

    我们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很快,我们又经过了辉老头的家门口。我发现辉老头手里正拿着一把扫帚和一个黑袋子,他似乎刚刚清扫了什么。辉老头没有发现我们,我停下脚步,说想看看辉老头手里的垃圾袋里装了什么。

    原本以为辉老头会把垃圾袋扔到哪里去,但没想到,他竟然提着垃圾袋走进了屋里,远远看去,辉老头坐到了灶台边上,没一会,烟囱里就冒出了浓烟,我一愣,辉老头直接把那个垃圾袋给扔进了火坑了。

    辉老头站起来之后,终于看到了我们,他又傻笑着走出来,问我们要不要留下来吃饭。经过我们身边之后,辉老头又拿起那个盆子,继续在草丛里捡虫子。那部分虫子已经被他扔进了盆里,他一边捡,一边跟我们说,这虫子很好吃,吃了对身体也有益处。

    &qo;你不想知道墓碑是被谁刻上字的吗?&rqo;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辉老头手里的动作僵住了。不过,辉老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把最后一只虫子丢进盆里,站直身体之后,才笑着问我们在说什么。

    辉老头说着,就要往屋里走,我第一时间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捏。这只手,正是辉老头受伤的那只,辉老头倒吸了一口凉气,脸都涨红了,我这才松开手,冷笑着问:&qo;被虫子咬得疼?&rqo;

    听我这么说,辉老头算是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被我们看到了。他收起脸上的表情,沉声问我们为什么总是盯着他,已经撕破脸皮,我也就不再刻意伪装了。

    &qo;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如实告诉我,我现在就立刻离开巫村,你做了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就算你真的在养蛊虫,我也不管你。&rqo;我这样说。

    辉老头变得很严肃:&qo;年轻人,你听了村里的传言了,不要招惹我,否则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qo;

    辉老头的威胁,对我不起作用,我冷冷一笑:&qo;昨天还埋怨村子里的人传你养蛊害人的谣言,现在又这样威胁我。&rqo;

    辉老头不在意,他只摆了摆手,让我们赶紧离开,否则就对我们不客气,但是我们仍然站着,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辉老头先是怒视了以我们一会,随后又妥协了,他手里端着盆,让我们跟他进屋再说。

    又进了辉老头的家里,我和王雅卓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放在了辉老头家里的水缸上。辉老头一进屋就叮嘱我们,不要去碰水缸。坐下之后,辉老头还是给我们倒了用虫子泡的茶,我们依然没有喝。

    辉老头穿着红嫁衣的女儿,果然已经不在村子里了。

    辉老头也不着急,端着茶,绕着我们走了起来。辉老头绕了很多圈,喝了茶之后,才重新坐回去,王雅卓给了我一个眼神,像是在问我辉老头围着我们绕圈干什么。我摇了摇头,辉老头的行为方式诡异,让人捉摸不透。

    终于,辉老头问我们想打听谁的消息。

    我的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段坤。

    辉老头先是一愣,随后站起身来,让我们出去,说不想再和我们有任何交谈,见我们不走,辉老头开始推我们了,屋里的动静引起了村民的注意,被大家看着,我们只好退出了屋子,小鬼也被辉老头推了出来。

    辉老头骂骂咧咧几句,把门关上了。

    很多好心的村民唉声叹气,说千叮万嘱我们不要招惹辉老头,可是我们偏偏不听,说我们这下肯定要大祸临头了。王雅卓问我要怎么办,我想了想,绝对先离开村子,免得引起更大的动静。

    回到镇上的宾馆,我才跟王雅卓说,我想到无字碑没有被人发现的部分原因了。

    回来的时候,我特地观察了一下路线,如果村民去墓地的话,必然要经过辉老头的家里,辉老头如果发现有村民要去墓地的话,可能想办法阻止。这应该就是换碑之后的几天,没有村民去墓地发现无字碑的一部分原因。

    但是,这种办法也不能完全保证村民不会发现无字碑。大晚上的,村民迷信,不会去墓地,就算如此,白天的时候,辉老头也没有一整天都坐在家门口观察谁去了墓地,今天大家跟我们执意去墓地,辉老头也没能阻止。

    王雅卓也对我点了点头,说一定还有其他原因,才让无字碑没有被村民发现。

    让我们不解的是,辉老头为什么要换碑,并带自己的女儿以非常诡异的方式,大晚上去祭拜无字碑,我们同样不知道,究竟是谁临时给无字碑刻上辉老头父亲的名字。

    巫村和巫村的人,都非常奇怪,我决定找机会进去再查清楚,毕竟段坤的消息,辉老头还是没有告诉我们任何只言片语。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鬼突然辗转反侧,一直都没有睡着,往常这个时候,小鬼早就已经睡了。我和王雅卓都感觉奇怪,我问小鬼是不是想玄一了,小鬼躺着摇头,眼神有些放空,她说身上又痒又疼。

    我微微一愣,王雅卓伸手去摸小鬼的额头,这一摸,王雅卓慌了,她说小鬼在发烧。我也赶紧摸了一下,结果发现小鬼的额头非常烫,绝对是发了高烧。小鬼开始抓自己的身上,她说话的声音也变弱了,只是一直喊痒和疼。

    我把小鬼抱起来,掀起了小鬼的衣服,这一看,我和王雅卓都愣住了。

    小鬼的身上,起了大大小小的红点,有的地方还起了水泡,那水泡都被小鬼给抓破了。

    我替小鬼穿好衣服,抱着小鬼冲出了宾馆。

    镇上只有一家卫生所,我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开门。

    小鬼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抱着她,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体滚烫的温度。

    王雅卓急的都哭了:&qo;小鬼是不是被辉老头下蛊了!&rqo;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83章 生命垂危的小鬼

    

    我愣了愣,我想起了白天村民的哀叹,他们说我们得罪了辉老头,一定会被辉老头用蛊术杀害。↗搜“懒涩书把”,看醉新章節我马上收起了这个念头,我挨家挨户地拍门,说明了情况之后。好心的居民终于替我们找来镇上开小卡车拉货的人家。

    我们匆匆往粤市的医院赶去,距离市内太远,王雅卓在车上一只叫着小鬼,可是小鬼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小鬼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了。终于,在凌晨的时候,我们把小鬼送进了市里的医院。

    小鬼被急救部送进了急诊室。

    我和王雅卓在外面等着,我从来没有看过王雅卓这么惊慌的样子,她已经把小鬼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了。我也心烦意乱,心里满是不安,我总是护着小鬼,不让她出事,只是防不胜防,没想到这次到巫村。小鬼就突然这样了。

    王雅卓来来回回地踱着步,等急救部的医生走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了。

    偌大的医院,这个时间只有我们还在急诊室外面候着。医生一出来。我马上问小鬼的情况,医生告诉我们,如果再晚一步,小鬼恐怕就没命了。小鬼被救活了过来,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情况非常不乐观,需要住院观察,医生也没有办法向我们保证小鬼能不能活下去。:嘿言格

    王雅卓听了医生说的,双腿一软,如果不是我扶着,她已经跌坐在了地上。我问医生小鬼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医生也摇了摇头,说小鬼的体温非常高,完全不正常。需要先给小鬼退烧,至于小鬼为什么会突然生命垂危,医生暂时也没有找到原因。

    医生只说。可能和小鬼身上的那些红点和水泡有关系。

    医生说完就走了,我和王雅卓进了病房,眼睛都不敢闭上,一只守着小鬼。天亮的时候,小鬼的烧还是没有退,医生给小鬼测体温的时候,还说温度又升高了一些。小鬼没有醒过来,闭着眼睛,药瓶里的药水一点一点地输进小鬼体内。

    替小鬼反反覆覆地检查了一个上午,医院方面怀疑小鬼是中毒了。医院化验了小鬼的体液和血液,发现了异常成分,医院正在进一步分析当中。至于小鬼身上的红点,非但没有减少,竟然比昨天晚上,还多了不少,很多红点也正在慢慢地起水泡。

    我思前想后,又给王雅卓和自己也做了检查。

    小鬼这几天吃的,喝的,都跟我们是一起的,寸步不离地待在一块,就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相同的,如果小鬼是中毒,我们可能也有危险。我们做完检查的时候,小鬼又被推进了检查室,医生说要对小鬼进行更全面地检查,尽快找出病因。

    王雅卓的眼睛都哭肿了,她拉着我的手,说如果真的是中毒,那最有可能对我们下毒的,便是辉老头。这两天,我们和辉老头最经常接触,只是,我想不通的是,我们分明没有食用辉老头为我们准备的食物和茶水,怎么会中毒。

    因为情况危急,医院用最快速度就给出了化验结果,我和王雅卓,一切情况正常,没有出现和小鬼一样的情况。王雅卓慢慢冷静下来之后,又反问了我一句:&qo;难道辉老头,真的会下蛊?&rqo;

    王雅卓已经问过一次相同的问题了,第一次问的时候,小鬼生命垂危,王雅卓慌了才会这么说,因为她根本不信蛊术。此刻,同样的问题被搬出来,我也皱起了眉头。等医生终于出来之后,我照常问他是不是检查出什么来了。

    医生点了点头,说的确有了一些推测,但是不太确定。

    医生怀疑小鬼,可能是被某种致命的毒虫给叮咬了,因为,他们在小鬼的脖子上,找到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红点,那个小红点正在扩大,并迅速糜烂,和小鬼身上其他的红点和水泡不太一样。

    医院怀疑小鬼发高烧,身上红斑和水泡蔓延,全都是因为脖子上那个不起眼的小伤口。只是,医院到现在还没有确定小鬼的真正病因,只能用各种方法替小鬼退烧和消炎,以及治疗身体里的毒素。

    再次把小鬼送回病房,我的心冷了下来,我想起了辉老头昨天对着我们转圈,最后把我们赶出去的场景,当时,辉老头还把小鬼推出来了,隐隐约约记得,辉老头和小鬼接触的地方,正好是脖子。

    王雅卓听了,微微一愣,说一定是辉老头干得。

    辉老头养了很多我没有见过的虫子,那些虫子,稀奇古怪,他是最有嫌疑的,但只要想到,辉老头竟然养了足以让人致命的毒虫,我的头皮就一阵发麻,如果我们三个人都不明不白地中招了,恐怕三个人都要死在宾馆里了。

    虫子,每个人都经常见到,可是可以致命的毒虫,生活中却比较少见。只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世界上存在非常多种毒虫,毒素足以致人死亡,但据我所知,这类虫子,一般都生活在深山老林,甚至在热带丛林里。

    &qo;要不要报警?&rqo;王雅卓问我。

    我摇了摇头:&qo;报警也没有用,医院都还没有查出那毒素是什么,就算真的是辉老头干的,他应该养了一种非常罕见的毒虫,你觉得就算现在警方去他家里搜,还能搜出那种毒虫吗?&rqo;

    王雅卓点了点头:&qo;他一定把那种虫子给清理了。&rqo;

    &qo;等医院的结果查出来再说。&rqo;说着,我的声音冰冷了下来:&qo;他最好祈求小鬼平安无事,否则,我会让他死上一千遍。&rqo;

    整整一天的时间过去,小鬼没有醒来,医院专门还开了诊断会议,但是仍然没有结果。幸运的是,小鬼的性命暂时保住了,也没有再出现生命特征不稳定的情况。

    其实,我们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是辉老头干的,只是他和我们起了冲突,又养了很多不知名的虫子,嫌疑最大而已。一般而言,被可以致命的毒虫叮咬了,当时就会觉得疼,但是我记得小鬼被辉老头推搡的时候,没有什么异常。

    而且,仅仅接触了一下,辉老头就把毒虫放到小鬼脖子上,有点不可思议。要知道,稍有不慎,毒虫咬的可能是辉老头自己。直到天黑的时候,小鬼的生命特征趋于平缓,为了不引起警方的注意,我们还是没有报警。

    小鬼的脸蛋通红,我们守到凌晨的时候,小鬼终于醒过来了。

    小鬼没力气动,迷迷糊糊叫着我和王雅卓。

    我们也不敢去碰小鬼,只能按着小鬼的手,不让她去抓身上的水泡。

    小鬼哭得都咳嗽了起来,她一只喊着身上很痒,想要去抓。

    小鬼只是个小孩而已,就连大人都未必忍得住,她又怎么可能忍住。

    见小鬼难受的样子,我的心疼了起来,就在王雅卓掉眼泪的时候,小鬼突然不挣扎了,她咬着牙:&qo;方涵哥哥,雅卓姐姐,你们不要生气,别难过,我不抓了。&rqo;

    果然,小鬼接下来强忍着,一动不动,难受得脸都涨红了。

    小鬼越是懂事,我的心就越难受,好不容易,小鬼终于又睡过去了。

    罗峰的手下没有找到玄一,半夜也全都赶到了医院里来,我让他们寸步不离地守着王雅卓和小鬼,自己揣了一把匕首,叫了一辆车,连夜赶到了巫村。

    到辉老头门口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小鬼那副难受的模样,我一脚踹开辉老头家的木门,直接从床上揪起了他,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qo;我要杀了你!&rqo;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84章 录音,风衣男介入

    屋子里一片漆黑,我很快就感觉到了异常,在床上躺着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辉老头,我听到了他阴冷的笑声。↗搜“烂涩书把”,看醉新章節我往后退了一步,死死地盯着正在床上的那个人影。他没有动,我伸手在桌子上摸了摸,很快找到了油灯。

    我掏出打火机,把油灯点燃了,这下,我终于看清了床上的人。他一身风衣,还戴着口罩,风衣的帽子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他把他的手伸了出来,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他把他的爪子伸了出来。

    这个人,就是之前在渝市出现的风衣男,没想到,他竟然也到了巫村来。风衣男从床上跳了下来。他阴沉着声音问我,为什么要杀辉老头。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死死地盯着。我感觉到了蔓延全身的危机感。

    我在石头屋里四处找了找,没有发现辉老头。我冷声问风衣男是谁,加上这次,风衣男已经出现过三次了,我并不认为这是巧合。风衣男又伸出了手,露出他如野兽一样的尖锐指甲,说如果我要杀辉老头,他可

    说完,风衣男又笑了起来,全身都在颤抖着。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要杀他,我也会自己动手。”我举起了手里的匕首:“你是谁,为什么接近我。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全部告诉我,否则你今天别想安然离开。”

    风衣男根本不顾我的威胁。他从怀里突然掏出了一根东西,原本以为他要掏枪,我还警惕了一下,等看清楚,那东西,是一支录音笔。风衣男按了上面的按钮一下,嘴里说了一声:“完成了。”败独壹下嘿!言!哥

    我蹙眉,我问他什么完成了,风衣男晃了晃他手里的录音笔,我明白了过来,他是指他已经录音完成了。我的心里突然不安起来,我刚刚和风衣男的对话,全被他录了下来,辉老头不在这,我担心他已经出了什么事。

    如果辉老头真的出事,风衣男把我刚刚说要杀辉老头的话提供给警方,我会有大麻烦。风衣男不顾我拿匕首指着他,慢慢地朝门外走去,我挡住了他,又一次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风衣男戴着口罩,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反问我想要干什么,我让他把手里的录音笔交给我,风衣男只是耸肩笑了笑,把录音笔又给收了起来,随后,他突然出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他的速度太快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风衣男尖锐的指甲好像已经陷进了我的脖子里。

    我拿着匕首一划,风衣男松开手,已经退到了一边。

    我往脖子上一摸,果然,已经出血了。

    风衣男冷笑着问:“你现在确定你能拦住我了吗?”

    风衣男的语气里,满是不屑,短短的一个照面,我已经感觉到风衣男的不简单了。我拿着匕首攻了上去,但我发现,风衣男的速度很快,总是像能预知到我的攻击方向似的,我怎么都伤不到他。

    很快,风衣男晃过了我,冲出了门外,我追了一会,停下了脚步,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了。我喘了几口气,这个人的身手太好了,绝对经过专门的训练,就算是长期训练的武警,都未必打得过。

    我迅速在村子里找起了辉老头,把整个村子给找了一遍,我还是没有发现他在哪里,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就在这个时候,我想起来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墓地。我匆匆朝墓地跑去,果然,在这里,我发现了正倒在地上的辉老头。

    我拍了拍辉老头的肩膀,他没有反应,把他翻过身来,确认他还有呼吸之后,我才更加用力地摇晃起他来。终于,辉老头迷迷糊糊醒过来了,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墓地里,马上站了起来,问我对他做了什么。

    看样子,辉老头是被迷晕之后,带到这里来的,我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但我也疑惑起来。辉老头没事,我想不通风衣男为什么要录下我说的话。

    我冷声一笑:“这话应该我问你,你对小鬼做了什么?”

    和风衣男打斗之后,我慢慢冷静了下来,我已经把匕首收了起来。

    辉老头笑着,也没有承认他对小鬼说了什么,只是问了一句:“那小孩出事了?”紧接着,辉老头又沉声说:“我早说过了,不要招惹我,如果你们都想要活下去,赶紧离开这个巫村,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里发生的事情。”

    “你这算是承认小鬼出事是你干的,还是没有承认?”

    辉老头也不回答,转身,若无其事地朝回村的方向走,我大步拦住了辉老头。辉老头不高,我揪着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提了起来。

    “我警告你,最好祈求小鬼没事,这样你才能活下去。”我咬牙道:“告诉我,小鬼是被什么毒虫咬的。”

    虽然小鬼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谁都不能保证她会不会突然又出什么事,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尽快知道小鬼的病因,才能对症下药。辉老头还是一点都不怕,他反着威胁我,说最后警告我一次,赶紧带着人离开这里,免得怎么死的都不一样。

    想到小鬼痛苦的样子,我动了真火,天已经隐隐要亮了,村子里开始有了动静,我只好把辉老头给放下来。辉老头笑了两声,继续朝前走。我在身后问他:“你不想知道是谁把你弄到这里来的吗?”

    辉老头没有回应,我继续说:“那个人,可能就是在石碑上刻字的人。”

    辉老头的身形一顿,但是很快,他继续朝前走去了。

    天彻底大亮的时候,辉老头又坐在自家的门槛,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那肥硕的白蠕虫,就像先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脸上还傻笑着。

    我找到村民,问起了情况。

    大家都诧异地看着我,问我怎么又来了,他们不停地劝我快离开,免得出事,我犹豫了一会,说已经出事了。

    我把小鬼的情况告诉了那些村民,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

    只是,大家听了之后,脸都吓白了,他们说,当初辉老头父亲死的时候,就是这模样。

    我一愣,让他们赶紧说下去。

    辉老头的父亲死了有几年的时间了,本来年纪大了,生老病死很正常,可是辉老头父亲的死,让很多知情的人,印象深刻。据说,辉老头的父亲死的时候,全身也起了红点和水泡,那样子非常可怕,身体都快要烂了。

    水泡胀得很大,不少都破开了,流出来的脓水也非常恶心。

    当初,村子里的人和辉老头一起送辉老头的父亲去过镇上的卫生所,但是卫生所里的医生也束手无策,让他们赶紧送到大医院去。只是,村子里的人没钱,最后只把辉老头送回村子里了。

    又过了两天,那水泡都张到了辉老头父亲的脸上去,把眼球都给挡住了。

    没过多久,辉老头的父亲就死了,辉老头给父亲下葬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辉老头的两个女儿也没有哭,倒是村子里和辉老头父亲关系比较亲近的村民,哭得死去活来。

    记得当时,很多人都骂辉老头和辉老头的两个女儿不孝,但是也有人说辉老头是后来才进的村子,和自己的父亲没有太多接触,没有哭也是正常的。

    在辉老头进村之前,村民是不知道辉老头的父亲有儿子的,后来有人问起,辉老头的父亲也只是说年轻的时候家里穷,就把辉老头过给别人当儿子了。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85章 新娘的诅咒

    其实那个时候,关于村子里的人会蛊术的传闻已经有了,不过都是村外人传的。↗搜“懒涩书把”,看醉新章節村外人知道这个村子,曾经是苗疆人的聚集地,所以有了这样的传闻,只不过传言没现在这么凶而已。

    村里人也开始传。就是在辉老头的父亲死后不久。辉老头的父亲死的很诡异,之后辉老头养虫子,神神叨叨的行为被大家发现,于是大家又开始说辉老头养蛊,甚至有人怀疑,辉老头父亲的死,是不是也和辉老头养蛊有关系。

    村民不会刻意疏远辉老头,因为辉老头对大家热情,但也不会走的太近,大家心底还是害怕的。有人把小鬼的病情和辉老头父亲的死联系在一起,这么一说,大家全部都吓惨了,竟然还有人说要不要到村外躲一阵子。

    “能有什么事,在村子里这么多年。不也没事吗?”有人插了嘴:“连他两个女儿那么诡异的事情我们都见过,不也没事吗。你出村去,你有钱吗?”

    大家争论着的时候。我悄悄走开了,从村子里问不出什么,我决定回去陪小鬼。我也没有心思打听其他问题了,现在,我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小鬼痛苦的模样。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小鬼是醒着的,医生正在给小鬼清理身上的脓包。

    小鬼见我回来,马上哭着跟我说对不起,说她没有忍住,抓破了身上的脓包。我拍了拍小鬼的头,王雅卓愣愣地坐在一边,脸苍白。医生跟我们说,他们还在研究小鬼的病情。医院已经将小鬼列为了重点观察对象,一定会全力保证小鬼不会出事。 g

    医生还给小鬼打了针,小鬼这才觉得没那么痒了。小鬼虽然清醒。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王雅卓喂小鬼喝粥,小鬼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我和医生走到门外,医生说在给小鬼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发现了很多寄生虫,那些寄生虫都是人体常见的,医生会提起,完全是因为小鬼体内的寄生虫数量很多。

    我微微一愣,小鬼从小吃生肉长大,体内的寄生虫自然多,虽然在港区的时候已经除过一次了,但是那么多年的积累,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体内的寄生虫想要清除到和常人一样的状况,不是一时半会做得到的。

    除此之外,医生还跟我说,小鬼的消化系统跟正常人也不一样,根据胃部的形态和特征,医生推测小鬼的消化功能要比普通人强很多,胃内的分泌物也多。医生问我是什么情况,我只摇头:“你是医生,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如果把小鬼从小被当成野兽饲养,吃生肉长大,太骇人听闻了,我没有说出来。

    医生叹了口气:“算了,不影响身体就行,她的抵抗力很好,这也是好事,如果换了其他孩子,恐怕早就死了。”

    医院已经将诊断结果确定为毒虫叮咬,医生问我有没有带小鬼去什么深山老林,我摇头。医生纳闷地离开了,他也惊讶有什么毒虫会这么厉害,他让我放心,说医院还会再继续分析检查。

    把医生送走之后,小鬼又被王雅卓哄睡着了。

    王雅卓这才注意到我脖子上的伤,她紧张地问我怎么了,我把到巫村之后的事情跟王雅卓说了一遍,王雅卓听了之后,冒出了一头冷汗:“那个人到底是谁,他要杀你吗?”

    我摇了摇头:“想杀我的话,早就动手了,放心,他很厉害,但是想要杀我,也没那么容易。”

    又是一天过去了,小鬼除了身体不舒服,依然没有生命危险,我稍微放心了一些。

    王雅卓又接到了王鉴明的电话,因为小鬼出事,王雅卓心烦意乱,直接对着电话吼,说她绝对不会答应王鉴明传业给她的要求,语气非常坚定。

    距离港区的行动,也没有几天了,罗峰打电话通知我,说胡玉芳的身世还是查出来。

    我把罗峰的手下打发到巫村边上的镇里待着,让他们留意辉老头。风衣男把我的话录下来,我心底还是有什么担心,我怕他会陷害我,找机会对辉老头下手。只是,一两天的观察下来,罗峰的手下没有再发现风衣男了。

    两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医院给小鬼打了不少针,我们一开始还担心医生这是在试药,没想到小鬼的病情真的有所好转。只是,医院到现在好没有查出那是什么虫子,只是根据毒素的成分,对症下药,彻底保住了小鬼的命。

    小鬼身上的脓包和红点也消退了不少,为了保险起见,我没有着急让小鬼出院。

    这次小鬼突然病危,我和王雅卓两个人每天都提心吊胆,连眼睛都不敢合上。小鬼差点死了,就算是现在,医院都花了很大功夫才保住小鬼的命,如果换成几年前,医院可能还真的束手无策。

    想了想,就算当时真的把辉老头的父亲送到大医院,医生恐怕也是无力回天。

    随着港区行动的一天天接近,我悬着的心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吊得更紧了,我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心里满是不安。

    小鬼身体的力气慢慢恢复了,就在我喂小鬼吃饭的时候,我接到了罗峰手下的电话。

    他们说,今天一大早,辉老头的两个女儿回到了村子里,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人大吵了一架,整个村子都闹腾了起来。我马上问他有没有打听出什么,他激动地跟我说,他找了个村民,动手威胁了一下,那村民总算说了。

    我微微一怔,罗峰的手下办事大手大脚,这次倒起了大作用。

    “这个村子,最可怕的传言,不是辉老头养蛊。”罗峰的手下对我说:“但也和蛊术有关系,是新娘的诅咒。”

    他说,村民都在传言,辉老头不仅自己会蛊术,还把蛊术传给了女儿。

    我想起了关于苗疆蛊术的记载,蛊术,一般只会传给女儿,而且女子必须保持童子身。

    罗峰的手下继续告诉我,辉老头的其中一个女儿,叫徐芳,已经带了很多个男朋友回村子,每个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每次只要快要结婚的时候,徐芳的对象都会突然死亡暴毙,算了下来,已经有四个了。

    具体的死因,村民是不知道的,但是大家都说是徐芳被人下蛊,得了诅咒。

    更让人惊讶的是,村民都说,给徐芳下蛊的,是徐芳的妹妹徐徐艳。

    村民知道的不少,只是我之前没有强行问出来而已。虽然不可全信,但我始终觉得无风不起浪,会有这样的传闻,总有特殊的原因。

    罗峰的手下继续跟我说,之所以有这样的传闻,是因为辉老头只把蛊术传给了妹妹徐艳。

    徐芳和徐艳两个人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辉老头养虫子,但是后来,辉老头突然不让姐姐徐芳掺和了,只让徐艳跟着。而徐艳每次都哭着闹着,全村跑,因为她不愿意接触那些恶心的虫子。

    因此,大家才说辉老头只把蛊术传给了徐艳,而徐艳自己是不愿意学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把蛊术传给徐芳,有人说是徐芳在很小的时候,就在外面和男人鬼混,丢了童子身。

    辉老头对徐芳很宠爱,但是对徐艳就很严厉了,甚至不允许她谈恋爱,据说是为了让徐艳保持童子身。

    大家都说是徐艳被强迫学蛊术,并且嫉妒不用学蛊术的徐芳,所以就利用自己从辉老头那里学来的蛊术,给徐芳下了咒,至此便有了新娘的诅咒。

    我们谈话的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进来了,是个女人,她一脸媚笑,说她是徐艳……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86章 道歉?药水

    

    我还没有挂断电话,罗峰手下最后说的一句话是,徐芳和徐艳大吵一架之后,两个人都已经离开了村子,已经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了。↗搜“懒涩书把”,看醉新章節我把电话挂断,王雅卓盯着门外那个自称是徐艳的女人。瞪了我一眼:&qo;你在粤市都有女人?&rqo;

    徐艳长的很漂亮,准确的说,应该用妩媚形容她。和徐艳的名字一样,她穿了一身艳红的衣服,冬寒已经逐渐褪去,徐艳穿得不多,胸前的沟壑都露了出来。我还没跟王雅卓说起村子流传的新娘诅咒,所以王雅卓并不知道徐艳。

    我愣了愣,确认道:&qo;是辉老头的小女儿,徐艳?&rqo;

    徐艳点了点头,朝着我们走了进来,王雅卓一听,这才反应过来。她马上站起来,怒问徐艳来做什么。徐艳扭着屁股慢慢踱步到了我的面前,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和她才第一次见面,她却能作出这样的动作。可想这个女人有多轻浮。

    王雅卓一把推开了徐艳,怒视着她。

    徐艳也不在意,只是冲我眨了眨眼睛,说她是来道歉的。我扬起了嘴角,问徐艳来道的什么歉,还问她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在巫村,我们没有跟村里人说过名字,跟村民提起小鬼的情况时,也没有说到哪家医院来了。 g

    徐艳先回答了我的后一个问题,她说她回村的时候,听村民提起了我们,说是有个小孩全身起了脓包,送到了医院,所以徐艳就准备来医院看看我们。至于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徐艳只是妩媚一笑,说这个医院是粤市最大的,又是距离巫村最近的。她听说我们很着急把小鬼送到医院,自然要选又近又大的医院,所以她想都没想,就直接确定我们在这个医院了。

    徐艳很聪明,她的分析完全合情合理,她还说,找到了医院,再找了相应的几个科室,问下护士,虽然不知道我们的名字,但是很快就找到我们了。徐艳说着,走向了小鬼,小鬼还在睡着,王雅卓护在了小鬼床前,不让徐艳靠近。

    我上下打量着徐艳,王雅卓和徐艳都注意到了,被我这么一看,徐艳靠在墙上,露出了一只大腿,还把裙子撩起来,修长白皙的大腿暴露在了空气里。王雅卓推了我一把:&qo;方涵,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看什么!&rqo;

    我没有回答王雅卓的话,继续问徐艳:&qo;你来道什么歉。&rqo;

    徐艳指了指躺在病床上的小鬼:&qo;她中蛊了。&rqo;

    我和王雅卓都没有说话,徐艳继续说,幸运的是,下蛊的人,没有想要小鬼的性命,所以才没有下更可怕的蛊术,否则小鬼早就没有命了。王雅卓听得脸都气红了,她对徐艳怒喝:&qo;这还不可怕?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们晚送一步,她就没命了!&rqo;

    徐艳仍然媚笑着:&qo;如果真要让这小孩死掉,你们认为医院还能救得了她?&rqo;

    我一直没有开口,医院已经确认小鬼是被某种还没被查出来的毒虫给叮咬了,所谓蛊术的诅咒,我并不相信,但是毒虫的可怕,我却完全相信,小鬼病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如果把徐艳口中说的蛊术,直接替换成毒虫叮咬,也就是说,还有比咬了小鬼的毒虫,更可怕的虫子。

    我深吸了一口气:&qo;你是来替谁道歉的?&rqo;

    徐艳想都没有想,直接回答:&qo;辉老头。&rqo;

    徐艳对辉老头的称呼,和其他人对辉老头的称呼,完全一样,这让我感觉有点惊讶。

    &qo;你不是辉老头的女儿吗,你就这么称呼你的父亲?&rq

    徐艳只是一脸淡然地说,称呼不重要,辉老头做什么,也和她没有关系,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辉老头做错的事情,她就要来道歉。徐艳这么说,算是直接承认害小鬼的,是辉老头了。

    我告诉徐艳,辉老头没有承认是他干的。

    徐艳没有任何表情,说整个村子,会蛊术的,也只有他们一家了,当时只有辉老头在村子里,必然只有辉老头一个人。

    我玩味地笑着,我在想刚刚得知关于新娘诅咒的传言。

    徐艳是妹妹,大家都说姐姐徐芳很小的时候就和男人鬼混,没了清白,丢了女人早期养蛊的重要条件,所以辉老头就没让徐芳学蛊术了,反而强迫这个不想学蛊术的妹妹徐艳去接触那些恶心的虫子。

    现在看来,传言有一部分是真的。

    我看的出来,徐艳对辉老头有怨,倒说不上是仇恨,但如果一点怨恨都没有,徐艳不会来拆辉老头的台。所谓道歉,恐怕也只是来说长道短的借口而已,我根本就没有从徐艳的脸上,看出任何一点歉意。

    我饶有兴致地继续盯着徐艳,徐艳慢慢朝着我走过来,再一次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也不管这里还有别人在,徐艳的脸凑了过来,和我的脸挨得很近,她问我她漂不漂亮,我点了点头。

    徐艳又问我今晚要不要去她那里。

    我还没回答,王雅卓就忿忿说了一声:&qo;这里是病房,你们要**,请你们出去!&rqo;

    我扫了王雅卓一眼,带着徐艳出去了。

    到医院的角落里,徐艳才媚笑起来,问我今天晚上要在哪里等她。

    我摇了摇头:&qo;我很好奇,村里都在说你会蛊术,不是需要保持苗疆人所说的童子身吗,这样的你,和我出去,能干嘛?&rqo;

    徐艳耸了耸肩:&qo;早就不是了。&rqo;

    我继续问:&qo;那你不会蛊术?&rqo;

    徐艳说她会蛊术,都是从辉老头那里学来的。

    徐艳跟我说,蛊术的确一般只传给女人,但女人也不是一辈子要保持童子身。徐艳说,只需要养出自己的第一只蛊虫,就没有任何限制了,我点了点头,关于这方面,其实我也从记载上看过。

    如果要求那么苛刻,每个传说会蛊术的人,都不能传宗接代,那蛊术根本没有办法传下来。

    记载中还说,保持童子身,以童子血喂蛊,效果会更好,因此,传说中蛊术最强大的人,一辈子都保持着童子身。

    徐艳跟我说完,又朝我眨了几下眼睛,说她会在巫村里住上几天,如果我想她了,就去巫村找她。

    &qo;辉老头要害我们,你觉得我们敢进村吗?&rqo;我假装这样说。

    徐艳从她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瓶东西,瓶子很小,像是自制的药水,她跟我说,如果我们去村子里,她绝对保我们平安,还说只需要把瓶子里的药水涂抹在身上,任何蛊术和蛊虫,都伤害不了我们。

    徐艳说完又摸了摸我的胸脯,转身走了。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王雅卓正坐在小鬼的身边,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

    我回来,王雅卓看了我一眼,嘲讽道:&qo;怎么,跟那女人调完情了?&rqo;

    我也坐了下来:&qo;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跟她**?&rqo;

    王雅卓瞪了我一眼:&qo;从她进来开始,你的眼睛就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人家长得真漂亮,身材又好,看你那副眼馋的模样,恨不得要扑上去了!&rqo;

    我皱起了眉头:&qo;你不觉得奇怪吗?&rqo;

    我跟王雅卓解释了起来,我一直盯着徐艳打量,并不是因为徐艳长的漂亮,而是在看她穿的衣服。

    徐艳是辉老头的女儿,我本以为辉老头的这两个女儿是进城打工,毕竟辉老头家那么穷,可是刚刚,我发现徐艳全身上下,戴得耳环,穿的衣服,还有手里提着的手提包,都绝对不是便宜货。

    我在想,徐艳不像是穷酸的样子,既然这样,辉老头为什么还全身破破烂烂的。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87章 吓人,寻刺激

    

    徐艳对辉老头有怨是没错,但是还不至于到完全不管辉老头的地步,否则她也不会回村去了。↗搜“懒涩书把”,看醉新章節而且向巫村的村民打听,也没听说辉老头的两个女儿和辉老头闹翻了。被我这么一说,王雅卓才觉得奇怪。

    我把徐艳给我的那瓶药水给拿了出来,我很小心。没有打开,我总觉得,徐艳是故意要引我们再进村子。王雅卓想了一会:&qo;你要去找她吗?&rqo;

    我摇了摇头:&qo;不是去找她,但我必须再进村。&rqo;

    王雅卓马上说她要跟着,我反对了,我还不准备让小鬼出院,医院毕竟安全一些,所以王雅卓必须留在医院照顾小鬼,罗峰的手下,我也准备全部留给王雅卓使唤。王雅卓不是特别高兴:&qo;我看,你是想把我支开,好跟那个徐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rqo;

    我站了起来:&qo;我不缺女人,就算是,我为什么要把你支开。&rqo;

    王雅卓哑口了。我拿着手里的瓶子,走了出去。我在粤市找了一家鉴定中心研究机构。把那瓶药水提取了一些,交给鉴定中心检验。我想知道里面是什么。鉴定结果要一天才能出来,离开鉴定中心之后,我又回到了医院。醉心章、节亿梗新

    王雅卓照顾了小鬼几天,非常疲惫,她正趴在床沿。跟王雅卓交待了几句,我把她们留在医院,又进村去了。到巫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太阳快要下山了。村民见我又到村子里,唉声叹气地,不过他们也没有再劝我了。

    也有好心的村民问小鬼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只是摇摇头,说没事了。

    我朝着辉老头的家里走去,没一会。我就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回过头,是徐艳。徐艳跑过来,也不顾村民的注视,直接挽上了我的手。徐艳笑着说没想到我这么着急,这么快就进村了。

    我抽回自己的手,朝辉老头的家里看去,门槛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辉老头,另一个是个女人,我认了出来,这个女人正是我们那天晚上看到的红衣新娘,她应该就是辉老头的大女儿徐芳了。

    只不过,徐芳没有穿红嫁衣了,而是穿了一身非常普通的淡衣服。和徐艳比起来,徐芳显得要清纯的多,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辉老头和徐芳都低着头,没有注意到我,他们好像在交谈着什么。

    徐艳晃了晃我的手,问我要不要去村后头寻刺激,我一愣,徐艳所说的刺激,我自然知道是什么。我摇了摇头,徐艳继续摇晃着我的手,问我是不是她不够漂亮。我一阵头大,说我来找村里有其他事情要办。

    徐艳松手了,她耸了耸肩,说那等我办完事再来找她。

    我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这次到村子里来,是准备调查清楚换碑的那几天,为什么没有村民去墓地发现无字碑。我问了几个村民,他们都说没有去墓地,还跟我说,村子里最近又没有死人,又没有到祭拜亲人的节日和日子,很少有人会去村子。

    我没有放弃,终于,问了大半个村子,我终于找到一个前几天想要去墓地给亲人清理墓碑,但最后没有去的村民。这个村民说,大约在五六天前,他朝墓地的方向走,但是路上发生的事情,让他放弃了,并且马上转头回家。

    我问是什么事,村民颤颤悠悠地回答说,在快要接近墓地的小路上,他看到了很多到处蠕动的虫子,其中有几只,样子长的很可怕,看到他就快速地朝他爬过去,他吓的马上就回来了。

    这个村民说,他当时立刻就联想到了辉老头养的蛊虫,他心底害怕,于是就不敢再去,回来之后,这个村民心里还担心了好几天,生怕自己会中了蛊术。这么多天过去,他没事,最后才放下心来。

    我问了具体位置,然后马上去了那个地方。

    村民说,是在接近墓地的小路上,最窄的那一块。没一会,我就找到了,我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着,小道两边是草丛,我拨开杂草,小心翼翼地找着。终于,我找到了几只已经死掉的虫子,它们的身体都干了。

    猛然间,我明白辉老头是怎么保证换碑的几天,没有人发现无字墓碑了。

    那个村民就是被这些虫子给吓回来的,整个村子,不怕蛊术的人,根本没有,辉老头可能就是抓住了大家的这种心理,所以故意在这里放置了很多爬行不快的虫子,把想要去墓地的人给吓回去。

    那个村民还说,其中有几只长的很可怕,爬行速度很快的虫子,应该是攻击性比较强的虫类。至于那些虫子为什么会固定在这个地方活动,而不会爬走,原因也很简单,辉老头应该在这些地方,放了很多不起眼的虫饲料。

    另一方面,去墓地必须要经过辉老头的家里,辉老头可能也会加以阻止,这样几乎就可以保证没有村民去墓地,从而发现无字墓碑了。

    我也想起了辉老头之前直接烧毁的那个黑袋子,我一直想要知道黑袋子里装的是什么,我早就猜到那里面肯定不是普通的垃圾,否则辉老头就扔到外面去,而不是连黑袋子一起烧掉了。

    现在想来,黑袋子,应该装的是死虫子。

    我和王雅卓去墓地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虫子,通过第二天辉老头的反应来看,把虫子杀死的并扫到草丛里的,并不是他自己,因为他根本不想大家去墓地,替无字碑刻上字的,也不是他。

    想必,辉老头跟大家一起去了墓地,回来的时候,应该也来这里确认那些虫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发现他安排在这里的虫子全死了之后,辉老头赶紧把虫子的尸体清理了,并装进黑袋子烧毁。

    我现在发现的几只虫子尸体,或许是被辉老头忽略的几只。

    我蹙眉,我的思绪很复杂,感觉有些混乱。

    按照我的推测,换碑的是辉老头,放置虫子吓人的,也是辉老头。

    但是给无字碑刻上字和消灭虫子的,可能是同一个人,但绝对不是辉老头,至于是谁,我毫无头绪,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突然出现在村子里的风衣男。

    我想的入神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猛地站起来,转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是辉老头。

    辉老头阴沉着脸,问我又回来干什么,跟我说话的时候,辉老头的眼角往草丛瞟了一眼,他问我在找什么。

    &qo;为什么要明知故问。&rqo;我笑着回答。

    辉老头的声音越加阴冷:&qo;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开巫村。&rqo;

    我直接忽略了辉老头的话:&qo;把自己父亲的墓碑,换成一块无字碑,但又在石碑后方不起眼的地方,刻上段坤的名字,又在这里放了这么多虫子吓人,不让大家去墓地,这是为什么。&rqo;

    辉老头没有回答我,我继续说道:&qo;不知道替无字碑刻上字还把这些虫子杀死的人,是在帮你,还是在跟你作对。&rqo;

    辉老头仍然没有回答。

    就在我们对峙着的时候,又有人喊我的名字,还是徐艳。

    徐艳跑到我的身边,直接挽住了我的手,我注意到,辉老头看到这一幕,拳头都攥紧了。

    徐艳根本就不在意,她笑着对辉老头说:&qo;辉老头,你来找他干嘛,我准备和他到后山去寻刺激,你别跟来偷看。&rqo;以阵岛巴。

    说完,徐艳也不顾辉老头的反应,直接拉着我的手往村后跑去了。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88章 不同的命运

    

    徐艳拉着我跑了很久才停下来,我们到了墓地里,徐艳松开我的手,往我们身后看了一眼,确定辉老头没有跟上来,她才松了一口气。↗搜“兰涩书把”,看醉新章節我问徐艳。怎么敢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前,说要跟男人到野外寻刺激。

    徐艳到我面前,两只手环在我的脖子上,妖娆地问我:&qo;怎么,你觉得不刺激?&rqo;

    我摇了摇头:&qo;只是觉得奇怪而已,你的胆子很大。&rqo;

    徐艳这才把脸放下来,她沉声告诉我,她从小到大,就是太听辉老头的话,才会让自己受了那么多苦,她嘲讽起辉老头,说毁了自己的一辈子还不够,还想毁了自己女儿的一辈子。徐艳说着,自顾自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她把裙子撩起来。也不怕我看到她的底裤,俯身的时候。胸前白皙的峰峦也全露了出来。我只是一笑,问徐艳到底受了什么苦。徐艳见我笑,马上不高兴了,她说如果我知道她受了怎样的苦,就绝对笑不出来了。

    下一秒,徐艳突然把自己一只手的袖子给挽了起来,果然,这一看,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徐艳的小手臂上,到处都是疤痕,密密麻麻,有凸起的,也有凹下去的,短的只有不到一厘米,长的。足足有五六厘米长。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那些疤痕交错在一起,让徐艳白嫩的手臂,看起来异常吓人。徐艳跟我说。她从来都不敢穿短袖,就是怕这些疤痕让别人看到了。对于很多女人来说,这样的疤痕,足以毁掉她的生活。

    徐艳自嘲地笑了笑,说好在这些疤痕在手上,还能用袖子挡住,如果是在脸上或者其他地方,她恐怕早就去死了。我蹙着眉头,说不出话来,徐艳盯着我,把袖子放了下来,她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游走着,问我难道就不想知道她手臂上的那些疤痕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

    那天晚上,我看见辉老头上身**,把手伸进水缸里,后来手被水缸里的虫子咬得血淋淋的。我推测,徐艳手上的疤痕,也是这么得来的。我假意点了点头,徐艳也不遮掩,跟我说起了原因,果然,我猜对了。

    徐艳跟我说,这些疤痕,都是从小到大慢慢积累起来的。在很小的时候,徐艳就和徐芳走上了两条不同的道路,徐艳说辉老头对她非常严格,但是对徐芳却不仅疼爱,而且放纵,这和我听到的传言,几乎一样。

    徐艳被辉老头逼着养蛊,她一开始还会反抗,因为她不想接触那么多恶心的虫子,但每次徐艳反抗的时候,都会被辉老头一阵毒打,就这样,徐艳就不敢反抗了。徐艳说,辉老头怕她丢了童子身,还时时刻刻盯着她,不让她和任何男人接触,从没有进村之前,就是这样。

    辉老头带着两个女儿进村的时候,徐艳和徐芳都已经十几岁了,在进村之前,辉老头就开始教徐艳和徐芳蛊术了,后来到了村子里,辉老头继续教她们蛊术。

    徐艳的嘴里蹦出了几句脏话:&qo;徐芳那个贱人,很小就跟男人乱搞,辉老头也不阻止她,但偏偏对我管得非常严格!&rqo;

    果然,徐艳不仅对辉老头有埋怨,对徐芳也有。

    徐艳跟我说,她们进村之后,有一次辉老头不在家,徐芳偷偷到镇上去玩,徐艳也跟去了。徐艳偷偷跟徐芳到了一个小树林里,结果她看见徐芳正和一个男人全身**,在草地里翻来滚去。

    徐艳当时怕徐芳被责罚,也没有告诉辉老头,后来辉老头是怎么知道的,徐艳也不清楚。只是,辉老头知道后,并没有责怪徐芳,只是叹了口气,从此就不再让徐芳跟着学蛊术了,对徐芳非常放纵,她去任何地方,辉老头都不会过问。

    徐艳见状,也尝试着反抗,说自己也不想学蛊术,结果又是被辉老头一阵毒打。

    徐艳告诉我,她手上的那些疤痕,全是被各种毒虫咬的。徐艳描述起来的时候,咬着嘴唇,分不清是什么表情。

    她说,辉老头经常抓着她的手,伸进爬满各种虫子的水缸里。

    有很长的蜈蚣,有蝎子,也有蛇,辉老头给徐艳戴上了手套,所以那些虫蛇,咬的就是徐艳的手臂。徐艳记得有几次,她当场就痛晕了过去,还有几次,徐艳连着发烧了好几天,最后勉强才活了下来。

    最让徐艳害怕的,是有一次辉老头让徐艳伸手进一个装满蜈蚣的水缸,水缸里长长短短的蜈蚣,少说也有几十只,徐艳的手伸进去之后,所有的蜈蚣都顺着徐艳的手往身上爬,每只蜈蚣都有数不清的小脚,密密麻麻,非常吓人。

    徐艳说着,摸了摸自己的手,笑道:&qo;我受了这么多苦,徐芳那个贱人就可以不用承受,还早早地出去生活,和各种男人野合。&rqo;

    &qo;所以你痛恨她。&rqo;我问:&qo;对吗。&rqo;

    徐艳站了起来:&qo;没错,我恨辉老头,更恨徐芳那个贱人。&rqo;

    我微微一笑:&qo;嫉妒真是可怕的东西,你在嫉妒徐芳。&rqo;以阵岛才。

    徐艳也完全没有否认,她说她就是羡慕徐芳,她不能理解,一样都是辉老头的女儿,为什么两个人却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qo;我听说了新娘的诅咒,这是真的吗?&rqo;我问徐艳:&qo;我是说,徐芳的几个男朋友,全部在马上要谈婚论嫁的时候,突然暴毙。&rqo;

    徐艳意味深长地回答了一句:&qo;她活该。&rqo;

    &qo;村民都说是你下的蛊。&rqo;我继续试探。

    这次,徐艳没有回答了,她扯开了话题,说让我不要单独接近辉老头,因为刚刚,辉老头差点就要对我出手了。

    问起详细的状况,徐艳才说,刚刚他看到辉老头攥紧拳头,两只手背在身后,这是辉老头在想要对人出手时候的动作,她刚刚喊我,把我带走,就是为了阻止辉老头。徐艳对我说:&qo;你知道辉老头的厉害,如果不想没命,就不要再接近他,他这个人,心狠手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rqo;

    &qo;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父亲。&rqo;我问:&qo;我感觉的出来,你对他只有埋怨而已,没有到仇恨的地步,为什么要这么说他?&rqo;

    徐艳回答:&qo;他为了学蛊术,特地找了个苗疆女人,把她骗到手,学了蛊之后,抛弃了她。&rqo;

    徐艳跟我说,那个苗疆女人,就是她的母亲。

    我微微一愣,徐艳笑了起来,像是在说一件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

    我问徐艳那个苗疆女人现在在哪里,徐艳回答了两个字:死了。

    至于是怎么死的,徐艳没有告诉我,但她却说了一句模糊的话:教他蛊术的人,和反对他学蛊术的人,全部都死了。

    几乎是在一瞬间,我就想到了辉老头的父亲。

    教辉老头蛊术的,自然就是苗疆女人了,而辉老头的父亲,也是死因不明,异常诡异,所以辉老头的父亲,很可能就是徐艳说的反对辉老头学蛊术的人。

    &qo;你的母亲还有你的爷爷,都是辉老头杀的?&rqo;我问。

    徐艳收起了表情,又开始伸手在我身上到处乱摸:&qo;方涵,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rqo;

    徐艳把话题扯开了,她问我到底要不要跟她寻刺激,我抓住了徐艳的手腕:&qo;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事情,你不怕我告诉警察,把你们都抓起来?&rqo;

    徐艳妩媚地笑了起来:&qo;方涵,你绝对不会,也不敢,知道为什么吗?&rqo;

    我摇头。

    徐艳:&qo;因为,我已经对你下了蛊&hp;&hp;&rqo;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89章 争吵的姐妹

    

    徐艳的话,让我猛然把她推开了,其实,自从初次和徐艳见面的时候开始,我就提防着徐艳,徐艳靠近我的时候。~蓝~~,我也一只观察着她的手,确认她没有办法把毒虫一类的东西放到我的身上来。

    徐艳差点被我推倒在地上,她站稳之后,才说我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她对我摆了摆手,说只是吓唬我而已,还说对谁下蛊,都不会对我下。为了放心,我拍了拍衣服,确认没事之后,才盯着徐艳:&qo;你最好不要对我耍花样。&rqo;

    徐艳嘟起了嘴:&qo;我从辉老头手里救了你,你还说我要对你耍花样,早知道就不救你了。&rqo;

    &qo;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么多。&rqo;我问徐艳。

    徐艳又伸手来我脸上摸,我躲开了。她也不在意,笑盈盈地说:&qo;你问我就说咯。长的这么俊俏的男人,不知道床上的功夫怎么样。&rqo;

    徐艳说起话来。更加露骨了。

    &qo;我问什么,你都说?&rqo;我继续问。

    徐艳点了点头:&qo;你问我就说。&rqo;徐艳抓着我的手,想要把我的手放到她的腰间去,我依然不敢和徐艳有太过亲密的接触,又一次把手缩了回来,徐艳笑呵呵地说:&qo;医院的那个小姑娘,是你对象?看她那年轻的样子,功夫肯定不好。&rqo;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qo;她不是我对象。&rq

    徐艳则摇头:&qo;她肯定是,我看的出来,她喜欢你,你也在意她。&rqo;

    我蹙眉:&qo;我说了不是。&rqo;

    徐艳:&qo;不是的话,你怎么会这么在意我说的话。不过是也没事,哪个男人不偷腥。&rqo;

    我不再和徐艳继续这个问题,我跟徐艳说:&qo;既然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希望你说到做到。&rqo;

    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问徐艳知不知道段坤这个名字。徐艳先是愣了愣。但随后就摇头,说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徐艳的表情被我看穿了,我知道,她对我撒了谎,我冷笑了两声:&qo;你这个女人,说话也不能信,几年前在辉老头家住了几个月的那个男人,就是段坤,你绝对知道。&rqo;

    被我这么一说,徐艳也不再撒谎了,她恢复了自然的表情,说她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说完,徐艳转身就朝回村的方向走,我盯着徐艳的背影,心里在想段坤和辉老头这一家三口,究竟有什么关系。

    一个人不肯提段坤,又一个人不肯提起段坤,绝对有问题。

    我跟在徐艳的身后,慢慢跟她回了村,天已经暗下来了,我跟徐艳走到辉老头家门口的时候,又看到辉老头和徐芳正坐在门槛,徐芳低着头,而辉老头正抓着一大把虫子往嘴里塞。徐芳虽然没有吃,但是却和辉老头挨得很近,徐艳和徐芳都没什么反应,对于她们来说,辉老头吃虫子,早就不是什么恶心的事情了。

    徐艳问我要不要在辉老头家里吃饭,我摇了摇头:&qo;你们家的食物,不适合我,而且,谁知道辉老头会不会在食物里放什么毒虫。&rqo;

    徐艳听了,噗哧笑了出来,她跟我说,他们一家,只有辉老头一个人吃虫子,她和徐芳,吃的都是普通人的食物。徐艳向我保证,有她在,我绝对不会出事。徐艳的举止有些反常,不久前她才让我不要靠近辉老头,现在,她竟然又邀请我到她们家去吃饭。

    我还是没有同意,我和徐艳交谈的时候,徐芳突然从门槛上站了起来,她慢慢地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徐艳和徐芳,长的都很漂亮,如果按照大众的审美,徐艳的外表应该更胜一筹,只是徐艳太过妖媚了。

    徐芳的外表很清纯,一点都不像徐艳与大家说的那样,很小的时候就和男人野合。

    徐芳走近之后,上下打量着我,问我是谁。徐艳冷哼一声:&qo;怎么,看到男人就想扑上去吗?&rqo;

    徐芳皱了皱眉头,回嘴道:&qo;我没有问你。&rqo;

    徐芳又问我是谁,看着徐芳的脸,我想到了第一次见她的那晚。那时候,徐芳的发髻梳得很高,头发上满是发簪,全身穿着艳红的嫁衣,而她的脸是惨白没有血的,我和王雅卓看了,都感觉徐芳当时像是被抽了魂一样,只有身体,没有灵魂。

    但现在,徐芳和正常人没有差别。

    我还没回答,徐艳就抢着开口了:&qo;怎么,只允许你有男人,我就不能有吗?&rqo;

    徐芳完全没有让着徐艳的样子,她再次回嘴:&qo;是你的男人最好,有男人,应该就不会抢别人的男人了?&rqo;

    徐艳:&qo;自己留不住男人,只能怪自己,你从小就到处跟男人鬼混,身上某个地方已经松得不行了。&rqo;

    徐艳说话非常难听,徐芳气的全身发抖。

    听罗峰的手下说,这对姐妹才刚吵过没多久,短短一天之内,她们又吵了起来。

    我们这里的动静吸引了不少村民,只是大家都不敢靠近,而辉老头却对一切置若罔闻,继续埋头吃着虫子。徐芳和徐艳吵得更加厉害了,我注意到,这对姐妹争吵的核心,一直离不开男人两个字。

    &qo;我找了什么男人,你就要跟我抢,世界上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老是跟我过不去?&rqo;徐芳气的指着徐艳。

    徐艳妖娆一笑:&qo;你的那些男人根本就不喜欢你,他们只是想跟你**而已,我随手抢了抢,就到手了,到手之后,我不是又还给你了吗。&rqo;

    徐芳咬牙回答:&qo;抢了就抢了,为什么还要害了他们!&rqo;

    徐艳:&qo;谁害了她们还不一定呢,每个跟你在一起过的男人,都那么倒霉,最后全部死于非命,你还赖我。&rqo;

    我没有阻止她们争吵,仔细听了一下,我大概了解了这对姐妹的情况,其中有些和我之前听到的传闻是一样的。

    大致的情况就是,徐芳找的每一个男人,徐艳都会去抢,而且全部都抢成功了,但徐艳到手之后,又会把那些男人还给徐艳,那些男人在和徐艳快要谈婚论嫁的时候,又全部死于非命。

    徐芳怒骂:&qo;整个村子,谁不知道是你对我下了蛊,这一次,有父亲帮我,你绝对没有办法成功!&rqo;

    徐艳笑了起来:&qo;贱人,自己倒霉赖别人,这次你的男人,我没有动手抢,如果死了,别怪我。&rqo;

    这次争吵,显然是徐艳占了上风。

    徐芳气得全身发抖,她转身走的时候,让我好好管管徐艳,别让她到处勾搭别的男人。

    徐芳回了屋里,辉老头也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又都是傻笑,扫了我一眼,抱着满是虫子的水缸,进屋去了。

    徐艳看徐芳生气的样子,笑的前俯后仰,她问我是不是真的不准备在辉老头家里吃饭,我摇了摇头,徐艳又问我要在哪里睡觉,我回答说是镇上的宾馆,她说到时候去找我,走之前,还冲我眨了眨眼睛。

    离开村子,我到镇上吃了点东西,晚上的时候,徐艳果然来找我。

    她推开房间门就朝着我身上扑来,我躲开了,徐艳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qo;怎么,你不想要我?&rqo;

    我摇头,一笑:&qo;不想,没心情。&rqo;

    徐艳撇了撇嘴:&qo;好,那就不要了,跟我走。&rqo;

    我问去哪里,徐艳竟然跟我说,要带我去辉老头家里睡觉。

    而且,这并不是徐艳的提议,而是辉老头和徐芳的提议,他们说既然我是徐艳的男人,那就直接带回家去睡觉。

    我愣了愣,徐艳问我是不是不肯,我马上摇头,目光凝聚了起来:&qo;现在就去。&rqo;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90章 嫁蛊

    

    辉老头一直让我早点离开村子,现在又突然让我去他家里睡觉,我猜想,辉老头可能是想对我下手。↗搜“烂涩书把”,看醉新章節不过,我却想借着这个机会,混进他们那狭小的石头屋。跟这奇怪的三个人接触一下。

    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从他们口中问出段坤的消息来。

    徐艳见我这么快答应,也是有点愣神,不过,她马上跟我说,有她在,我绝对不会出事。徐艳问我白天给我的那个瓶子带来没有,我点了点头,拿了出来,徐艳问我打开过没有,我自然不会告诉她我把里面的药水送去鉴定中心检验了。

    徐艳让我倒一点药水出来,拍在身上,我警惕起来。问这是要干什么,徐艳说。那药水是她自己配出来的,可以外用。也可以内服,可以驱除所有蛊虫,对蛊术也有防御的作用。我一笑:&qo;这一小瓶药水,有这么神奇?&rqo;

    其实,如果只是普通药水,弄一点在皮肤上,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这药水是徐艳给我的,在鉴定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不敢胡乱地往身上拍,万一里面是什么毒虫的毒素,拍在身上,很可能会感染炎症。

    徐艳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抢过我手里的药瓶,打开盖子,往自己的手指上滴了一点。当着我的面,她把手指放到了嘴里,妩媚地吮吸了几下。徐艳把手指拿出来,对我笑了笑:&qo;现在还害怕吗?我不会骗你,涂一点东西到身上而已,总不会有坏处。&rqo;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我想了想,说等到村子里再涂,徐艳耸了耸肩,穿了上衣,开门走出去了,我跟在徐艳后头的时候,接到了电话,是王雅卓打来的,徐艳调侃着问我是不是医院里的小情人打来的,我没有回答,接起了电话。

    王雅卓问我回不回去,我说有点事,让她们自己小心点之后,挂断了电话。

    &qo;男人在外面偷腥的时候,跟自己对象通电话,都只有三言两语,这情况,我见的多了。&rqo;徐艳继续说。

    &qo;从你姐姐男人那见来的吗?&rqo;我故意问。

    徐艳点头:&qo;没错,男人都一个样。&rqo;以阵台圾。

    徐艳跟我一边朝着村子走去,一边跟我说,徐芳的那些男人,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徐芳偶尔会打电话过来,而那些男人总是想各种理由,敷衍着说两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徐艳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了:&qo;不过,你和其他男人有点不一样。&rqo;

    我扬着嘴角:&qo;哪里不一样?&rqo;

    徐艳笑的花枝招展:&qo;我都脱了衣服,你还说不要,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男人。&rqo;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了巫村,我跟徐艳提起来,说前几天,徐芳穿着一身血红嫁衣,深夜进村。天很暗,我和徐艳走的很近,还是看清了她脸上的表情。徐艳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她说,那是徐芳请辉老头给她解蛊。

    &qo;大家都在说,包括辉老头和徐芳自己,都在说我给徐芳下了蛊,让她受了诅咒,所以才会找一个对象,死一个对象。&rqo;徐艳顿了顿:&qo;所以,她请辉老头给她解蛊了。&rqo;

    徐艳告诉我,蛊和诅咒,不能完全等同,但也有交叉的部分,也并不是所有蛊术都要靠蛊虫才能施展,按照她的理解,降头术、蛊术还有厌胜之术,都同出一源,这也是辉老头从小就教导她的。

    因此,徐艳和辉老头都不会刻意去区分这几种巫术,只是将蛊术作为根本而已。

    诅咒的种类有很多种,破解之法也必须根据所中的蛊咒,对症下药。

    &qo;辉老头和那贱人都以为那是嫁蛊。&rqo;徐艳跟我说。

    我听过五毒蛊,听过螳螂蛊和诸如金蚕蛊之类的,但却从来没有听过嫁蛊。徐艳继续跟我解释,说其实任何东西,都可以被制作成蛊虫,蛊虫也未必是虫,任何活物,甚至是死物,都可以被制成蛊。

    &qo;嫁蛊,是我母亲,那个苗疆女人研究出来的。&rqo;徐艳跟我说:&qo;那个苗疆女人,曾经发过誓,自己一辈子不找男人,只求将苗疆蛊术发扬光大,所以自己创造了嫁蛊,还给自己种下了蛊。&rqo;

    徐艳说,那个苗疆女人,让自己深受诅咒,这样就能永远保持苗疆人口中说的童子身。

    但是,一切都在辉老头找上苗疆女人之后变了,苗疆女人和辉老头相爱,所以给自己解了嫁蛊,和辉老头在一起了。徐艳不仅对辉老头没什么感情,对自己的母亲也没有任何情绪,一直称呼她为苗疆女人。

    &qo;辉老头从苗疆女人那里学来了所有蛊术,包括嫁蛊,也教给了我。&rq

    我微微一笑:&qo;所以你对徐芳施展了嫁蛊?&rqo;

    徐艳没有回答,走在我的前面。

    我对着徐艳的背影喊:&qo;徐艳,我老实跟你说,我一点都不相信蛊术,我只是在提防那些毒虫而已。&rqo;

    徐艳停下了脚步,她转过头来:&qo;永远不要轻视你不了解的东西。&rqo;

    我问:&qo;你施展过蛊术吗?&rqo;

    徐艳点了点头:&qo;施展过。&rqo;

    我继续问:&qo;真的那么神效吗?&rqo;

    徐艳仍旧点头:&qo;没错。&rqo;

    我笑了两声:&qo;你施展个蛊术给我瞅瞅,我就信。&rqo;

    徐艳皱起了眉头:&qo;随便你信不信,但我不会在人前施展。每次使用蛊术,都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辉老头从小也只让我学,而不让我施展,他自己也很少使用蛊术。&rqo;

    我摇了摇头,就像和那些算命骗钱的人,托辞一样。那些人,总是说不能多算,否则就会泄漏天机,折损阳寿,实际上都是为自己打掩护骗钱。徐艳见我仍然不相信,冷哼了一声:&qo;信不信由你,你要看蛊术神奇不神奇,自己去找辉老头。&rqo;

    徐艳似乎有些生气了,我走在她边上,就快要到辉老头家里的时候,徐艳突然又转过头来:&qo;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怨恨徐芳那个贱人吗?&rqo;

    &qo;不是因为你被强迫学蛊术,她不用吗?&rq

    徐艳摇头,伸出了自己的手:&qo;小时候那些痛苦的日子和手上的这些疤痕,我都可以容忍,但我不能容忍的是,上天太不公平了,每一个接受学蛊的女人,寿命都会非常短,或许用不了几年,我就会死去。&rqo;

    徐艳这么说,我又一次想起当时在粤市图书馆里翻看的那些记载,的确,苗疆蛊术一般只传给女人,而会蛊术的女人,相传也非常短命,至于为什么,或许只有苗疆人自己知道了。我推测,苗疆女人用自己的血喂蛊,经常要被毒虫咬,自然不会长命,这和命理,一点关系都没有。

    &qo;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敢乱用蛊术的原因。&rqo;徐艳低着头:&qo;可是那个女人,她却可以享受漫长的生命,而我,就不行。&rqo;

    我正想回答,徐艳就再次要求我往身上涂抹一些她给的药水,我观察了一下徐艳,她喝了一点药水,到现在也没事,而我只是往皮肤或者衣服上涂一点,肯定不会有事。于是我照做了,徐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重复了一遍,说她不会害我。

    说完,徐艳推门了。

    屋内亮着油灯,徐芳和辉老头都坐在桌前,我们进屋来,他们也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房门关上的时候,辉老头才扭过头来,他对着我傻笑:&qo;今晚,就跟我们睡一个屋。&rqo;

    辉老头站了起来:&qo;跟我们三个,还有他们。&rqo;

    我一愣,马上明白过来,辉老头说的他们,指的是他满屋的虫子。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小心。

    我猛地回头,我的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虫子,这种虫子我认得,正是当时咬伤辉老头手臂的那种,虫子的爬行速度非常快,几乎是一转眼,就到了我的脖子上!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91章 同住一屋

    那虫子是从屋顶掉下来的,它非常迅速钻到了我的脖子上,我反应过来,想要把虫子拍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一瞬间。↗搜“烂涩书把”,看醉新章節我的背脊发凉,我猛然想到了小鬼全身起泡的模样,就在我以为我要避不开的时候,我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那虫子又迅速地朝我的衣服上爬,没一会就爬到地上去了。我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我注意到,昏黄的油灯下,辉老头和徐芳都眉头紧蹙,而徐艳则笑得前俯后仰,说原来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怕。

    我不怕被虫子咬疼,只怕虫子有剧毒。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认得这种虫子,辉老头的手就是被这种虫子咬伤的,如果这种虫子有剧毒的话。辉老头不可能不去医院也不进行处理,却一点事都没有。

    我抬头看了一下。屋顶上还爬着几只一模一样的虫子,辉老头笑了两声。说夜里他会放这些虫子出来活动一下。说这,辉老头在家里找了一根很长的竹竿,竹竿上还绑着一块布,往屋顶上一放,那些虫子就全爬到了竹竿上,辉老头很快就把虫子放回水缸里了。

    我这才皱着眉头问:“我不喜欢这种见面方式。”

    徐芳也没有说话,辉老头重新坐下,他看了一会徐艳,忽略了我的话,而是问徐艳:“你对这年轻人做了什么?”

    我听明白了辉老头的话,刚刚掉到我身上的虫子,应该是辉老头刻意安排的,虽然那虫子没有毒,但咬人绝对很疼。我猜辉老头是想给我一个教训,让我尽快离开这个村子。但是,那攻击性很强的虫子却突然反常地爬开了。醉心章、节亿梗新

    辉老头是在问徐艳这是为什么。我立刻想到了徐艳让我涂抹在身上的药水。我推测,那应该是某种强力驱虫的药水。一般而言,驱虫药都是利用气味,让虫子不敢靠近,强力的驱虫药,更是如此。

    徐艳装作没听懂的模样,她当着自己父亲的面,也丝毫没有收敛,她笑得花枝招展,挽着我的手,回答辉老头:“对一个男人,除了能做那事,还能做什么。不过,姐姐啊,他可比你从前谈的那几个男人强多了。”

    徐芳一听,脸变了,这句话,无疑刺激到了徐芳。徐艳分明是在告诉徐芳,每一个徐芳的男人,徐艳都和他们发生过关系。徐芳骂徐艳不知羞耻,徐艳依然还口:“你好意思说我不知羞耻,你和男人在野外草丛里欢腾的时候才几岁。”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辉老头坐在桌前,低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一家三口,都非常奇怪,足足吵了大半个小时,徐芳和徐艳才终于慢慢停歇了下来,辉老头也没有阻止,叹了口气,躺到了一张床上。

    每一张床中间,都隔着一块布帘,徐芳扫了我一眼,又对徐艳冷哼一声,也躺到了另一张床上。屋子里,还剩下一张床,徐艳拉着我,把我拖到了那张床上,她让我脱衣服睡觉,我摇了摇头,说不需要脱衣服。

    徐艳也不在意,当着我的面把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和内裤,躺了上去,她还拍了拍她的边上,让我快躺下去。我四处看了看,躺到了徐艳的边上,徐艳立刻把脚架在了我的身上,我让她拿开,徐艳却也只是笑了起来,没有照做。

    这个时候,隔壁床的徐芳突然冷冷哼了一声:“徐艳,你们要干什么,到镇上的宾馆去,这里还有别人。”

    徐艳回嘴:“怎么,贱人,你受不了了?不是你和辉老头让我带他到家里睡的吗?”

    徐芳依旧冷哼:“我看,他根本不是你的男朋友。”

    其实,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徐艳一直跟他们说我是她男朋友而已,我也猜不透徐艳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不过,我倒是顺着徐艳的意思,跟着她回来了,这三个人,都有问题,我难得有机会接触他们,调查他们。

    徐艳调侃着语气,问徐芳为什么会这样觉得,一直没有说话的辉老头终于开口了。他说,在徐艳和徐芳还没有回村之前,我就带人到这个村子里了,所以绝对不可能是徐艳的男朋友,而且,辉老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他还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

    徐艳的手在我的胸膛游走了起来,她笑着回答:“辉老头,你说的奇怪问题,指的是那个人?”

    我的心一怔,徐艳指的那个人,绝对就是段坤无疑。

    辉老头不再回答了,徐芳沉着声音跟我说,让我天亮就离开这个村子,再也不要回来了。我微微一笑:“徐芳,辉老头,你们说我奇怪,真正奇怪的是你们,你们费了那么大功夫,去换了一座无字的墓碑,就是为了大半夜去祭拜吗?”

    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只是大家谁都没有说破。我和这三个人,算不上朋友,甚至和辉老头还是敌对的状态,但是此刻,我却躺在他们家里,和他们谈话,这说起来,有点不可思议。

    辉老头又不说话了,我继续说道:“辉老头,我也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来村子里,只是为了打听那个人而已,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你是不是真的在养蛊,新娘的诅咒是怎么回事,都和我没有关系,只要你们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走。”

    辉老头咳嗽了几声,语气变得沧桑了起来:“年轻人,我也早就说过了,段坤是谁,我不知道。”

    这个时候还装作不知道,并不明智,我早就看穿了他们的心思,段坤和这三个人,绝对有关系。只是,他们不说,一时之间,我拿他们的确没有办法。我想了一会,突然大笑了起来,徐芳问我笑什么。

    “你们装作不知道就继续装,但我知道,段坤绝对是你们非常重要的人,否则你们不会在无字碑不起眼的地方,偷偷刻段坤的名字。”我继续说道:“你们怕别人发现你们在祭拜段坤,但又觉得墓碑上没有段坤的名字,始终是对他不敬,所以就用了这么一个办法。”

    我说出了我的推测,长久用虫子吓走想要去墓地里的村民,不是办法,我猜辉老头他们一定只是想在短期内祭拜无字碑,等特殊的时间过了,就重新把碑恢复成原状。这行为有些怪异,但结合这三个人都信蛊术,倒也不奇怪了。

    或许,他们是在进行什么关于蛊术的仪式。

    只是,让辉老头没想到的是,在他们还没有把石碑恢复成原来模样的时候,竟然有其他人在墓碑上刻字,从而使得赶到墓地里的村民,没有发现石碑的秘密。

    这三个人听我说着,完全没有开口,但我确定,他们谁都没有睡着,因为我听到他们的呼吸声,都不约而同变得局促了起来。我越来越相信,我的推测已经非常接近真相了,他们好像在害怕,怕我会知道更深层次的事实。

    可惜的是,我也只能推测到这里了。

    他们不说话,我又考虑了一会,说道:“看你们的样子,好像真的以为段坤已经死了。”

    墓碑和墓地,必然要和死联系在一起,如果只是进行某种蛊术的仪式,他们没有必要大费周章,选择一个非常容易引人注目的墓地,而在自己的家里进行仪式就行了。于是乎,我推测他们都不知道段坤还活着。

    果然,我的话,让辉老头惊咦了一声。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92章 一对三的心理计

    一直把手放在我胸膛上的徐艳,身体也是一颤,他们的反应,全被我捕捉到了。↗搜“兰涩書把”,看醉新章節我故意闭上了嘴,等着他们开口。十几分钟过去了,没有人说话。一直想要挑逗我的徐艳也安静了下来,屋里一片漆黑,我闭着眼睛,也不着急,耐心地等着。

    注意着他们三个人反应的同时,我也非常警惕,我担心辉老头和其他两个女人图谋不轨,用什么毒虫来害我。不过,我等了许久,担心的事情也没有发生,来辉老头的家里,本就非常冒险,而且还是在辉老头数次威胁让我离开之后。

    又是几十分钟过去了,这三个人仍然非常安静。我继续耐心地等着,我知道。我的推测没有错,他们都以为段坤已经死了。我最后说的那句话。必然已经触动了这三个人的心,段坤肯定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所以我确定他们想要知道关于段坤的消息。

    我在等着他们等不住。

    等待不是徒劳的,又过了几十分钟之后,辉老头终于忍不住了,他问我是谁。此刻,我非常确定,辉老头绝对不像村民说的那样,脑袋缺根筋,更不是傻子,他养虫子和吃虫子的奇怪行为,应该和笃信蛊术有关系,而他平时傻愣愣的模样,也绝对是他刻意装出来的。

    辉老头非但不傻。相反地,还非常聪明,他分明想要询问关于段坤的消息。但又怕说破了什么,所以故意问我是谁,想通过我的身份,推测出段坤的消息。我在心底笑了笑,嘴上却老实地回答:“我叫方涵。”醉心章&节小說就在嘿烟格

    我的名字,不是什么秘密,不需要隐瞒,也隐瞒不住。之前,我已经说了自己的名字,此刻,我又一次说了我的名字,我想再观察观察辉老头的反应。如果辉老头听到我的名字,有什么异常的反应,那他可能也知道些许关于我爸爸非正常死亡的事情。

    只是,辉老头呢喃了几遍我的名字,除了疑惑,就没有其他语气了。

    在此之前,辉老头绝对没有听过我的名字。

    “你那么执着想要打听这个人,你和他有什么关系吗?”徐芳突然也问了。

    我继续在心底暗笑,徐芳也按捺不住了,她同样没有直接说起段坤,甚至连段坤的名字也不肯说出来,她和辉老头想的一样,都想通过问我的事情,知道关于段坤的消息。

    我忽略了徐芳的这个问题,开口回答:“在不久前,我见过段坤,但你们却以为他死了,还去坟墓里祭拜他,也不知道段坤知道了,会做何感想。”

    他们三个人,再一次沉默了,徐艳的身体和我挨在一起,我能感觉到,她也要按捺不住了,一切,都是因为段坤没有死的消息。间隔了几分钟,辉老头又说这个人,以前的确是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和他们也算不上有什么密切的关系,只是段坤对人热情,帮了他们不少忙,仅此而已。

    辉老头又换了一种说法,我问辉老头为什么先前要对我说谎。

    辉老头说他没有说谎,但我知道,他的这句话,本身就是最大的谎言。

    我也没有说破,而是继续笑着问:“你们为什么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辉老头回答:“他离开的时候,说近几年会再回这个村子,如果没有回来,就说明他死了,他跟我说过,他在逃亡。”

    辉老头继续说,段坤离开村子的时候,让他们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他的名字,以免招来杀身之祸,还说他自己非常危险,离开巫村之后,绝对是九死一生。但是,辉老头说段坤也没说自己究竟有什么危险。

    我顺着辉老头说的话问:“你们和段坤,没有任何关系吗?”

    几乎是同一时间,这三个人都回答说没有关系。

    我心里冷笑,他们又在说谎。如果真的只是一个借宿到家里住了几个月的住客,我提到这个人的时候,他们或许真的会因为段坤的嘱托而故意有所隐瞒,但是绝对不会反应这样反常。我确定,这三个人,都和段坤有某种非常密切的关系。

    “既然没有关系,他为什么要到巫村来,又为什么那么多村民家里不住,偏偏选择你们家,我可不知道,段坤也有吃虫子的喜好。”我的一个问题,再次让他们三个人沉默了下来。

    我知道,他们一定在想托辞。

    趁着他们还没有开口,我又故意说,前不久见段坤的时候,段坤去找了一个叫胡玉芳的女人,起初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们都没什么反应,但是听我说胡玉芳已经死了,而且腐烂的尸体,还被人侮辱,生前也有冰恋的癖好,这三个人都开始有些激动了,特别是我身边的徐艳。

    我故意压低声音,抓着徐艳的手,玩味地问她怎么全身都在抖。

    徐艳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跟我说,是被人尸恋的事情给吓坏了,她还问我冰恋是什么。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冰恋,我没有压低声音,故意跟他们解释起了冰恋来,我还故意添油加醋,把冰恋说的更加变态,更加恶心,果然,辉老头听不下去了,他有些愤怒,让我闭嘴。

    “好,我不说了,不过,胡玉芳也是自作自受。”我说。

    终于,辉老头腾身起来了,他站在屋内,我只能看到他的黑影,他威胁我,说如果不想被下蛊死的话,就不要再说了。辉老头留下这句话,突然开门出去了,门也没有关,风从外面吹了进来。

    过了很久,辉老头也没有进来,徐芳起身,说她要去找一下辉老头。

    徐艳则是冷哼了一声:“自己的村子,能出什么事。”

    徐芳起身之后,把屋内的油灯给点燃了,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我和徐艳,瞪了我们一眼,说让我们有事就快办,别等她回来之后,还腻腻歪歪讨人厌。徐芳走出去的时候,徐艳还对着徐芳的背影喊:“这事哪有那么快,你们还是都别回来了。”

    门关上之后,徐艳也起身起来了,她只穿着内衣裤,伸手去摸衣服,我调侃着问徐艳是不是也要出去找辉老头,徐艳在我的脸上摸了摸,让我等一会,说她要出去上茅厕。徐艳穿了衣服之后,出去了。

    我起身,悄声拉门,却发现门被从外面栓上了,窗子很小,出不去人,我冷冷一笑,坐在了桌前。

    这三个人绝对因为我说的话,慌了起来,所以故意出去商量了。

    看的出来,徐艳与徐芳和辉老头两个人不和,这是真的,但是一提及段坤,这三个人却都有了闭口不言的默契,甚至还疑似一起出去商量,这更加能看出段坤跟他们的关系匪浅。否则,我提起胡玉芳死后的悲惨经历,他们不会那么激动。

    而且,我说胡玉芳自作自受,辉老头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没有伪装,直接出门去了。

    这三个人不算聪明,也不算笨,一点心理计策,已经让我确认了我想要知道的问题,我眉头紧蹙,仔细思考着如何让他们乖乖把我想问的问题都给回答了。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徐艳回来了,在开门之前,我又躺到了床上去。

    只有徐艳一个人回来,辉老头和徐芳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徐艳把门关上,我问她另外两个人去哪里了,徐艳说她只是出去上茅厕了,没看到他们,徐艳还一脸媚笑,说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更好办事吗。

    我一下子明白徐艳的意图了。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第193章 相互算计

    徐艳把门关好之后,又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这一次,她把全身的衣服全部脱光了,她躺我的身边,正要爬上我的身体时候。我拉过身边的被子,把徐艳的身体给裹了起来。徐艳问我怎么了,我说辉老头和徐芳随时都会回来。

    徐艳说她已经锁好门了,就算他们突然回来,也进不来。说着,徐艳又要往我身上爬,我翻过身,把她按在了床上,徐艳媚笑着,说已经等不及了,说话的语气,变得妖娆万分,我跟徐艳说,今天有些累了。等改天再说。

    说完,我闭着眼睛。侧过身去躺着。徐艳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吹着气。我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徐艳折腾了一会,见我没有动静,只好躺回去了,我在心里暗笑,徐艳肯定是想用身体从我这里套出关于段坤的消息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徐芳和辉老头也没有回来,大晚上的,就算是因为被我的话气到,也应该回来了,但是他们没有回来。恐怕,让徐艳来套消息的这个主意,是他们三个人一起想出来的,所以他们才给我和徐艳留了时间。

    一整个晚上。徐艳时不时地就会叫我两声,手也总是来碰我,但我都故意佯装睡觉。实际上。我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天蒙蒙亮的时候,徐艳坐了起来,她在穿衣服,敲门声响了,徐艳去开门。潶言格醉心章节已上传

    过了一个晚上,徐芳和辉老头终于回来了,我也腾起身,故意伸了个懒腰。辉老头神复杂地看着我,问我要不要留在这里吃饭,我摇了摇头,说还有点事,要先走了。徐艳拉着我的手,问我怎么这么着急走。

    我对她一笑:“我还会回来。”

    徐艳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要回医院找小情人去了,我也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就走了。徐艳没有跟来,只是喊着,让我快些回来。我从辉老头家里出来的时候,不少村民都看见了,他们来问我是不是睡辉老头家里了。

    我点头,这把不少村民吓坏了,他们问我有没有出事,我摇头,说没事。应付了村民,我走到了村口,很快,我听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本以为是徐艳跟来了,但是回头一看,不是徐艳,而是姐姐徐芳。

    这对姐妹的外表一点都不相似,但是声音却很像,如果不看人,光听声音,很难分辨出是谁。徐芳穿着一身白干净的衣服,跑了上来,我停下脚步,问她干什么,徐芳犹豫了一会,问我什么时候还要回来。

    我观察了徐芳一会,问她为什么这么问。

    徐芳仍旧是犹豫,很快,徐芳跟我说,希望我后天能回来一趟,问起原因,徐芳说是她男朋友要到村子里来。我笑了两声:“你男朋友要来村子,跟我什么关系?”

    徐芳跟我说,她怕徐艳和从前一样,又勾引她的男朋友。徐芳求我,说这次谈的这个男朋友,对她非常重要,准备下个月就结婚。徐芳回头朝着村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忿忿地骂起了徐艳来:“她怨恨我,对我下了嫁蛊。”

    这是我第二次听说嫁蛊,徐芳求我到时候一定要到村子里来,好好管住徐艳。我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等我走了很远,再回头看的时候,徐芳还站在村子口,她望着我,朝我挥手,动作缓慢,看着有些怪异。

    自然而然地,我想起了徐芳当天晚上穿红嫁衣的模样,据徐艳说,那是辉老头在为徐芳解嫁蛊。我转过身,到了镇上,上了大巴车,回到了市里。小鬼的情况已经彻底稳定了,我到医院的时候,小鬼正醒着。

    医生告诉我,可以安排小鬼出院了,但我坚持要让小鬼留院再观察几天。虽然小鬼已经没有大碍,但是医院还是没有确定小鬼是被什么毒虫给咬的,有这种不稳定因素在,我还是不放心,谁都不知道后期小鬼会不会再发病。

    小鬼不愿意住院,她嘟囔着说想到外面去,经过医生的同意,我把小鬼抱到轮椅上,和王雅卓一起推着车到医院的公园里转悠了起来。天上出了太阳,很暖,小鬼的身体不觉得痒了,一副开心的模样。

    王雅卓和我并肩走着,没一会,她就皱着眉头,说我身上有女人的香味。

    我愣了愣,我和打扮的那么妖艳的徐艳睡了一个晚上,身上怎么可能没有味道。王雅卓问我是不是去找徐艳去了,我没有否认,跟她说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之所以放心地离开村子,其实是一种策略。

    他们不肯说关于段坤的下落,我总不能把他们绑起来逼问,太过穷追猛打,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我决定放慢节奏,我相信事在人为,总可以问一些线索来。而且,昨天夜里用的那些心理计策,已经成功让这三个人的心吊了起来。

    很明显,徐艳接近我,辉老头留我吃饭,甚至连后来徐芳跑出来以徐艳要抢她男朋友为由,让我后天再去巫村,可能都是为了找机会问我更多关于段坤的消息。我和他们,都想从对方那里得知自己想要知道的。

    这种相互的算计,注定我们接下来还会再见面。

    我说话的时候,王雅卓咬着嘴唇,说徐艳太不要脸了,竟然一直勾搭我。很快,王雅卓扭过头:“不过,徐艳没穿衣服,和你躺了一整个晚上,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我瞟了王雅卓一眼:“能做什么,我和z也睡过,也和你睡过,有发生什么吗?”

    被我这么一说,王雅卓的脸红了起来,她低着头:“哪里一样,小鬼也和我们睡一起。”

    说话间,王雅卓的手提电话响了,当初王鉴明找到渝市的时候,就要求王雅卓把手提电话带在身边。王雅卓盯着手提电话看了一会,没有接,我问是不是王鉴明打来的,她点了点头,说她不想接,但是很快,王雅卓又反悔了。

    她始终担心王鉴明会有危险,于是她按了接听键,听了几秒钟,王雅卓怪异地扫了我一眼,把轮椅交给我,拿着电话走到一边去了。王雅卓走的不远,也走的不近,她接电话的时候,时不时会抬头来看我,但是马上又会把目光挪开。

    我心底奇怪,就蹲下身,问听觉敏锐的小鬼听不听得见王雅卓说话,小鬼听了一会,丧气地对我摇头,说她身体难受,这里又太吵,她没有办法听见王雅卓说话。我只好放弃了,等王雅卓打完电话的时候,我就站在原地等着她。

    四处张望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道异常熟悉的身影,是小眉!

    渝市一隔,已经过去好些天了,她当初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只留了一本本子给我,之后就匆匆离开了。小眉站在一棵大树底下,长发披肩,她远远地看着我,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王雅卓也注意到了小眉,她挂断电话,走过来之后,嗤笑:“方涵,你到底认识多少女人,这人从京市跟到渝市,又从渝市跟到粤市,对你还真是一片痴心。”

    我推着小鬼,慢慢地朝着小眉走了过去。

    到大树下的时候,小眉皮笑肉不笑地冲我扬了扬嘴角,算是问好了。

    王雅卓盯着小眉,小鬼也直接说了一句:“方涵哥哥,我不喜欢她,你不要跟她说话。”

    小眉也没有反应,我问她来找我干什么。

    小眉犹豫了一会,说了一句让我心里一窒的话:“方涵,我知道鲁南和沈承为什么会放过你。”一下“谋杀禁忌”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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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无鬼,痕迹学,能解释一切灵异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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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岩首本以痕迹学解读灵异案件的大作、黑岩最专业的刑侦推理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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