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最贵的烟花(温馨)
贴在耳朵边的手机温桐放远了些,她好笑的问了句:“小佳,你经历了什么灵异事件惊成这样?”冒冒失失的性子,一直都没纠正回来。
完了!
难得温桐有心事跟她开起了笑话都没办法拯救她。
赵佳语气幽幽:“就算遇到灵异事件都没有这个来的可怕。”
温桐跟在温爸爸和温妈妈后面,从包里拿出耳机线往手机孔里插入,弄好了才淡淡的问她:“遇上什么事了?”
“不就是王耀飞的事吗,我今天跟公司里的人出来酒店吃饭,没想到无意间碰见他了,他身边还有个男人,两人看起来···”赵佳不知怎么形容他们之间那种氛围,若换做普通的大老爷们,她肯定不会想歪的。
“看起来什么?”
“像一对儿!”赵佳加重了语气。
温桐淡眉一挑,对于她的看法不予置评:“这事你就一惊一乍的,你把你跟他的事说清楚就成,他的事,你少在意,反正跟你也没关系。”
听她这么说,赵佳心里怪怪的感觉少了几分,她摸了摸鼻子:“好吧都怪我堂妹,经常在我耳边唠叨什么小攻小受,可能是我想多了。”说不定今天奇怪的感觉,被她堂妹熏陶的多了,她的三观都被带歪了些。
万一真是她想的那样,她也不会对他有所责怪,怎么说两人之间存在着相互利用的关系,扯平了。
温桐嘴角勾了勾,恩了一声。
赵佳知道她今天跟温爸爸&温妈妈出街了,她道:“你跟叔叔阿姨在买东西,我就不打扰你了,先挂了,拜拜。”
温桐说了拜拜。
挂了电话,温桐还在寻思着刚才赵佳说的话,两人看起来像一对儿吗?想想,女人的直觉一般挺准的,说不准王耀飞真是同性圈子里的人,想想,她眯了眯眸,她倒不会歧视同性之间的爱。
一会,她发了条微信给让盯着王耀飞的董先生,让他查查王耀飞去酒店是单纯的吃饭还是开房,她要证实一下赵佳的猜测,如果她是对的呢?
平时董先生都是秒回微信给雇主,不过这会儿没有回信息给温桐,大概在忙。
温爸爸和温妈妈提前买了带回河安的年货,大多都是送给河安交好的街坊邻居,补品,名贵的茶叶,药材,没在少数,他们对河安镇上的老友,心里倒是惦记的很,她把手机塞回包包里,一手推着婴儿车。
他们出门,不放心把宋宝一个人留在家里。
宋梓辄因为把美国公司的事务都交给了碧昂斯,碧昂斯一时事务繁忙,把一直负责中国这边生意的艾琳娜给调遣回M国了,于是,在家闲了没几天的宋老板要亲力亲为处理艾琳娜年前留下来的工作,所以没有时间在家看孩子。
等温桐彻底闲空下来,已经下午六点了。
打开微信,咚咚咚的信息提醒,温桐打开来看,是王菲刚给她发的,她说吴寻已经答应当他们琪利亚男装的广告代言人,现在在拟定合约,等合约出来了,真正签约后就进入推广阶段。
温桐挺高兴的。
琪利亚在市场的反响一直很好,设计师的作品都能够创新佳绩。
在她跟王菲聊着天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车子的声音,兴许是今天早晨出门去公司回来的宋老板了。
温桐放下手机,踩着碎步去开门,门一开,便看到了西装革履,黑色碎发沾染了几许雾气,离家门口不远的宋梓辄,她迎了上去。
宋梓辄见她穿的单薄就跑了出来,临近过年,天气虽然有所升温,不过白天夜晚的温度转换大,白天可能二十多度,到了晚上,就十二三度了,他把人拉进怀里,度些温暖过去:“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
温桐想了想:“妻子迎接丈夫回家?”
宋老板闻言,嘴角往上挑了挑,牵起她的手,先进屋。
温桐索性把他手里装着文件的公文袋给拿了过去,她掂量了下公文袋里的资料,稍微有点厚沉:“今天还有这么多资料要看?”
宋老板嗓音低沉,语气颇淡:“这边的生意不经意越做越大了。”听他的口气,仿佛生意做得越来越好还是件麻烦事儿了。
温桐笑骂:“得了便宜还卖乖。”
显然,宋老板想偷懒怠工。
两人携手进屋,温桐索性把今天赵佳打电话跟她说王耀飞跟一个男人出入酒店的事儿告诉宋老板了,她说的随意:“我已经让董先生查他的酒店消费记录,如果是开房,那就证明了小佳了猜想。”
往客厅沙发上靠坐的宋梓辄轻描淡写的回了句:“他这么快就露出马尾了。”
这话说的,难道宋梓辄早发现他不对劲了?
及腰的长干用了发圈绑了起来,很蓬松随意,脸颊两边偶有青丝垂落,她从厨房里出来:“你早看出来了?”
宋老板应了一声是。
王耀飞过度刻意打扮自己,他用的香水,还有修剪过的眉,还有在酒吧的时候,他跟一个男人眉来眼去的,即使他表现的只是普通的聊聊天,可他偶尔流露出细微的表情动作,已经出卖了他。
这会儿,她手机叮咚的一声响,董先生微信给她发了王耀飞在酒店里的消费记录,她挑了挑眉梢:“宋先生,好眼力,还有什么事儿能瞒的过你的慧眼。”
宋老板没皮没脸的应承下她的夸奖:“夫人过奖了。”
温桐说不过他,发微信跟赵佳说了一声,转身进厨房做晚饭去。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背影,要说怎么看出王耀飞是个同,兴许是因为他在国外呆久的缘故,又或者是他身边就有一位性取向不太一样的好友,至于当时怎么没跟温桐提,他觉得没那个必要,毕竟他是不是同对赵佳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赵佳看到温桐发来的微信的时候,人已经在家了,今天她喝了不少酒,公司年会一结束,她就驾车回家了。
是同就是同吧,今天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两个小时前,她打电话给王耀飞,约在了酒店旁边的咖啡馆,提了分手的事,彼时,她劈里啪啦的敲打屏幕,回温桐微信:【我已经跟他提了分手,在我眼里,恋爱都是平等的,我祝福他。】
彼时,酒店里。
王耀飞一直表面的心不在焉。
在他旁边的男人穿着浴袍,翘着双腿,手里夹着烟吐了一口烟雾出来:“怎么?你一个弯的还惦记着刚分手的女朋友?”
王耀飞努了努嘴,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她可没什么感情,就是我跟她分手,不好跟我某个远房亲戚交代。”这才是他烦恼的主要原因,跟她谈的时候他一直在做挽留,可赵佳铁了心似的,一下子转变的态度他都跟不上节奏了。
吃人手软拿人嘴短,要不是他得到了什么利益,怎么会烦恼要给人交代。
那男人听他这么一说:“想不到你心倒是挺黑的啊。”
纵使是玩笑的语气,王耀飞听着,心里不太舒服了,脸色微微一变,好在那男人也是会看脸色的人,立马摆出笑脸哄了他几句。
萧晓晓在考完试,就被他父亲送回了L省榕城,所以她年前,是没有任何机会能够见到卓亦凡的。
萧海清明白她的心思,自小她就不怎么爱听自己的话,他把萧晓晓送回榕城,希望她母亲说的话她能够听得进去一些,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卓亦凡在她心里面的位置了。
*
又一年春节来临。
此时,除了帝都本地人,整座城市静谧的可怕。
今年年三十,两家人还是凑在一起过了,宋家的几位婶儿一边包着各种馅儿的饺子,一边看着春晚,春晚的小品倒是不错,都能逗得人笑的欢乐。
只不过,沙发上,坐着几个样貌清俊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他们的表情一致,目不斜视,落在屏幕上,这画面,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宋祁突然问:“礼贤,你放几天假?”要说他们几个兄弟里面,最少见面的还是宋礼贤。
“五天。”宋礼贤道。
宋民航啃着瓜子:“才这么点假期。”
彼时,一旁坐着的宋君庭皱了皱眉问:“怎么不申请多几天?”
宋礼贤想了想,说:“不知道。”
宋少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么应付自个父亲,是想皮条伺候了。
木讷的宋承泽推了推眼镜:“我后天回研究室。”
宋家等人:“······”
宋礼贤是个单一没什么趣味的男人,所以他很适合军队,外面的花花世界根本吸引不了他,以前,他经常请假回帝都的理由是裴素清,现在,他找不到什么理由请假了,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很迷茫。
而宋承泽,研究狂人,根本不懂所谓假期。
春晚播了好一会,季宁朝宋家男人们喊了声:“吃饺子了。”
他们年三十的晚饭,是各种馅料的水饺,去年吃的是火锅,今年就换个花样。
勇叔把煮好的水饺给盛出来,每碗水饺都冒着腾腾的热气,离晚饭时间过去有一会儿了,这时候大家都已经饿了,相继起身去洗了手,纷纷坐到了餐桌面前。
温桐脸上占有面粉。
宋老板伸出指腹给她擦了擦。
好一会,男人的手掌心还停留在她脸上,温桐已经想尝尝饺子的味道了,她问:“擦干净吗?”
宋老板摸了摸她的脸:“恩,吃吧,小心烫嘴。”
温桐嘴角勾了勾,甜甜的恩了一声。
宋礼贤的目光落在了两人身上一会儿,他大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温桐事无巨细,温柔宠爱。
宋老板发现后,看了回去,两人对视了几秒,没下文了。
这时,宋民航大概吃了芥末馅的饺子,他脸憋成了青色,从小教导的修养,吃进嘴里的东西是不能吐出来的,芥末的味道呛得他猛咳嗽,他痛苦的把芥末馅的饺子吞入腹:“怎么还有芥末馅儿的饺子。”
二婶苗雅抿嘴笑:“你承泽哥爱吃,他那一碗全都是芥末馅儿的。”
芥末馅儿的饺子包的形状跟其他馅儿的不一样,很好分辨。
宋承泽吃的津津有味。
温桐碗里也有芥末馅儿的,她道:“芥末馅儿的不错。”她平时少吃辣,但偶尔还会喜欢寿司沾芥末,她还是第一回吃到芥末馅儿的饺子。
宋民航碗里还有几个芥末馅儿的:“承泽哥,我这还有芥末馅儿的,给你?”
宋承泽默不吭声的挪了一下碗:“我不吃你的口水。”
于是,整锅芥末馅儿的饺子都被宋民航和温桐吃了。
吃完饺子,温桐上楼漱口了,不过嘴里的芥末味道,暂时还没有散去。
等她下来的时候,宋老太笑眯眯的给她塞了两个红包:“一个给孙媳妇的,一个是给祖孙儿的。”
温桐双手接过:“谢谢奶奶。”老太太给的红包向来分量很重。
一会,几位婶儿都拿出了红包递给了温桐,她一一说了些谢谢,每个红包都很厚,这都是给宋宝的压岁红包,她拿着感觉沉,都放在了他的婴儿车里。
彼时,宋家还在念书的有宋烟雨和宋民航。
温爸爸和温妈妈给他们派了压岁红包,两人开心的接过。
按道理来说,结了婚,到了给红包的阶段了,宋烟雨不跟宋老板客气,在他旁边坐下讨要红包,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大哥,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祝你跟嫂嫂在新的一年里恩恩爱爱,缠缠绵绵。”
新年贺词,宋老板一听,眉梢一挑,心情不错。
一旁,温桐听得都不好意思了。
他直接在支票本子上填了一位七位数,手一撕,放进红包里,递给了她:“新年快乐。”
宋烟雨脸上笑开了花:“哈哈,谢谢大哥。”
宋民航眯了眯眼睛,拎了一代各种各样的烟花放在了宋梓辄面前,他显然早有准备:“大哥,我买了烟花,你跟嫂嫂今晚可以一边放烟花,一边倒数新年啊。”
温桐看着两人花样百出的,硬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等宋民航接过红包,宋老板手里已经多了一袋烟花。
这绝对是最贵的烟花,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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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给大哥吃鸡屁股
宋家地方大儿,在房子的后面,沿着小路过去,有一片果园地。
夜幕时分,快将近了零点,等过了零点,新的一年真正来临。
晚上的寒意入骨,果园地的中间有个小木屋,这个木屋是供给夏日给果树打农药的佣人躲避太阳的,此刻,给他们正好排的上用场。
小木屋泛黄的灯暖暖的亮着,门外的地儿,沏了砖头,把干柴堆放里面,烧的正烈。
离得稍微选一些,宋傲等人围在了一块,朝园林黑处散发黑亮的光的地方儿喊了声:“民航,你找黄泥土怎么那么磨蹭。”
在果园暗处用手机照明,他旁边有个用竹子编制的篮子,上面放了不少的黄泥块,他一个黄泥土扔向了自己那几位哥哥:“滚,老奸巨猾的东西。”居然合起来计算他。
宋祁等人不慌不忙的躲了过去,继而不禁放声大笑。
宋傲:“分明是你智商不如我们。”
彼时,宅里,温桐哄宋宝睡了觉,洗了澡,把睡衣换了暖暖的毛衣,披了一件外衣,往果园小木屋的方向去了。
宋家几位爷,他们倒是好的兴致,晚饭过了段时间,说想要窑鸡当宵夜吃。
夜晚很安静,远远地,温桐就看到坐在火柴堆旁儿的身影,他坐在矮小的凳子上,亮着的光影照耀着他俊美的侧脸,棱角分明,少了几分凉薄,多了几分柔和的美意。
他发现了她。
宋梓辄头转看向了她那边,深邃的眼眸仿佛带有一股深情款款的劲儿,坠入他的眼睛里,平稳的心跳忍不住重重的跳了两下,他声音压得低沉悦耳,对着她说:“过来。”
听到他的声音远远传来,站在原地不动的温桐脸色窘了一下,迈开步伐,朝他走了过去。
靠着柴火的边儿,整个身子都暖呼呼了起来。
“刚才···”
走到了他身边的温桐立马欲盖弥彰:“刚才怎么了?”
宋梓辄愣了几秒,唇角不禁勾了几分,他的笑容,似是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温和自若,他轻道:“没什么,刚才看到有个傻乎乎的人站在那吹冷风。”一边说,一边牵起她的手,把她拉着侧坐在了自个腿上,两人贴得近,姿势十分亲密。
温桐:“······”被色所迷的代价就是被男人抓到了把柄狠狠地调侃。
不远,宋傲他们就在堆黄泥,稍微一个回头就能把这边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了,在他的兄弟面前,她还没那么镇定自诺的坐在他腿上,指不定他们还会笑话她一番:“我坐旁边的凳子就行了。”
搁在她腰上的手禁锢着,宋梓辄眉梢一挑:“硬邦邦的凳子能有我的腿坐的舒服?”
凳子表示不服气。
她一手锤了锤他的胸口,咬牙一说:“被他们看见了说不定还以为我有多腻歪你。”
宋老板轻轻一笑,还是不肯撒手,他倒是想自己老婆能多多腻歪他。
“放我下来。”使劲儿挣脱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用处,她脸有点红,一会,感觉身体都要出汗了。
稍微拉了一下的嗓音多了缕缕的性感,他眼里尽是柔柔的笑意,亲了亲她的耳垂:“不···放,我想抱着你。”
温柔的话语,不免使她的心里像灌了蜂蜜似的,奈何不了宋梓辄,只好再次惯着他了。
这会儿,宋烟雨小跑回来,见到了自家大嫂被她大哥抱着坐腿上,她嘿嘿一笑,眼里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们一眼:“大嫂,你来了。”
温桐恩了一声:“有需要帮忙的吗?”
她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过来拿点干柴过去就可以了,你跟大哥坐着烤火等吃就行了。”
于是,她进小木屋里抱了几块干柴,就跑了回去。
温桐不禁笑了,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有这么好的福利待遇?”
宋梓辄朝他们看了眼,脸上淡然如水:“猜拳赢了。”
难怪如此大架子的。
温桐远远的看着他们,明明出生名门,家境好的少爷此时围在一块窖鸡,真难想象,她抿嘴笑着说:“你们兄弟感情很好。”她是独生女,小时候经常希望能有个弟弟妹妹什么的。
宋梓辄只能说感情是打架打出来了,作为宋家的少爷,他们任何一人都说上是很优秀,而同样优秀的人基本都会相互看不顺眼,架没少干,他下手最狠,所以他们骨子里对他这个大哥心存敬畏。
至于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宋礼贤,小时候就喜欢跟他作对,整不过他还不愿服输。
跟他时不时搭嘴聊天的温桐,眼睛清澈透亮,闲恬的笑一直挂在嘴边,弯弯的,像一弯月牙,他忍不住,噙住了她的唇,舌头侵进去肆意翻搅扫荡。
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了一起,男人突然亲她的举动,让她两耳一轰鸣,外界的声音全都屏蔽了那般,只剩下自己跳如擂鼓的心跳声。
一会,她喘着息,脸烧的火辣辣的:“你抱着就抱着了,怎么还亲上了。”
宋梓辄亲了亲她的眼睛,知道她心有顾及,说的话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意,他的声音依然放的很柔:“你知道的···情不自禁。”
那边,宋烟雨把干的柴火捡了过去,他们在堆成的窖洞里点了火,干的柴火,立马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听大人们说,黄泥土要烧的黑黑的才能把鸡放进去,再把土给砸碎。
火再烧,他们往小木屋的方向走了回来,见在自个大哥腿上坐着的温桐,他们喊了一声大嫂,纷纷围着火堆坐了下来。
谁知,接下来的事有些出乎了温桐的意料。
宋祁瞥了一眼:“大哥,不是我说你,你这么腻歪着大嫂是不行的。”
温桐听到他的话,不禁愣了两下。
宋民航在屋里洗了把手出来:“就是,大嫂一来你就粘着她,以后大嫂要是有事不在你身边,你可怎么办?”
宋烟雨哈哈大笑:“千里追妻啊,大嫂去哪,他就跟着去哪。”
于是,温桐噗嗤一声,跟着笑了起来,用手肘撞了撞他:“听到没,不能这么腻歪我。”
宋梓辄一脸沉稳,对于自己弟弟和妹妹的揶揄调侃没多大反应,不过,怀里的人,倒是跟着得意起哄了起来。
要说脸皮,他没的彻底。
当着几人的面,吻着她柔软的唇,不怀好意的舔了舔还咬了一口才笑着说:“你怎么还得意上了,他们没老婆没男朋友羡慕了才这么说,你看宋傲说什么了没有?”
果然姜的还是老的辣。
宋傲拿着手机,埋头专注的给小巧发微信。
他们就是如此轻易的败下了阵,宋烟雨,宋民航两人没谈朋友的经验,看到自己大哥当着面儿亲他们大嫂,脸都红了。
温桐呼吸一窒,感觉嘴唇传来的感觉,都是酥麻的。
单身汉的宋家男儿红了眼,他们大哥怎么就那么让人牙痒痒得想揍他一顿,可惜怎么都没有那个骨气。
这会儿,宋梓辄把温桐放了下来,他跟着起身,牵着她的手,拎起放在一旁的烟花袋子,笑意沉沉:“宝贝儿,走吧,我们放烟花倒数新年去。”
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的温桐愣愣的被牵着离去。
宋家男儿想对他大哥说赶紧滚吧,把大嫂留下。
宋民航买的烟花是那种点燃就像火花一样绽放的那种。
刚才烤火烤的暖暖的,现在身子一点都不冷,他们离小木屋不是很远,只见宋老板把烟花一根根的插在了地上。
温桐站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离零点还有一分钟。
宋梓辄从口袋里掏出了火机,把手里的一根烟花给点燃,火星四射,他动作很迅速的把地上倒插的烟火棒子给一一点燃,在夜色里,点缀着温暖。
温桐看着地上的烟火逐渐形成的形状,唇边的梨涡笑的很深。
她轻轻的往他身边靠了过去:“真漂亮。”
点燃的的烟花烧的很快,一会儿,便稍纵即逝,缓缓熄灭了,她觉得烟花虽然美,不过她的漂亮只是一瞬间的事,就像某些事物,某些人的爱情,总是经不起岁月的试炼。
幸好,她身边有他。
“新年快乐,宝贝。”零点,他的声音,伴随着风闯入她的心扉。
温桐扬着笑脸:“新年快乐,阿辄。”
接下来,烟花烧了一波又一波。
温桐唇角一直禁不住往上翘,她手里拿着一只燃烧着的烟花棒子挥了两挥,十分惬意的把玩着,她的手机在叮咚叮咚的响个不停,想必少不了网友群发的新年祝福。
这时,在旁边的宋梓辄不知哪来的烟,站在一旁的树下,姿态随意而雅致。
宋老板抽了烟,不可否认,他抽烟的时候样子很帅,然,抽烟大抵对身体不好,手里的烟花一烧完,她上前在他身上开始摸寻着,道:“身上怎么还带烟了,藏哪了?”
那是宋承泽给他的烟,既然都要了,放在身上不抽了浪费,正要手里还有打火机。
那双软绵的手一直在他身上不停的摸索着。
“抽烟对身体不好。”
“没带烟,是承泽给的。”
于是,摸索着的手停住了,温桐脑海里浮现宋承泽那张干净的脸,一脸意外:“承泽还抽烟?”
宋梓辄恩了一声,慢悠悠的将没抽完的烟熄灭,他一手用力扣住她的腰拉近怀里,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吻就压在了她的唇上。
温桐而被吻得腿软筋麻,整个人都有点轻飘飘的。
“阿辄?”
宋老板纠正:“叫老公。”
夜色里,两人依偎着,男人的东西顶着她心慌意乱的,一会,嗫嚅的唇轻轻的唤了一声。
宋老板心满意足,平稳了下气息,揉了揉她的发:“继续放烟花,烧不完就浪费了。”
闻言。
温桐躲在他怀里笑出了声:“你这烟花买的都天价了。”而宋老板,她很难想象,他会陪着她耍着老掉牙的浪漫。
宋梓辄俊俏的眉梢一挑。
烟花很快就能烧完,这会,他又问:“有什么新年愿望吗?”
温桐窝在他怀里,点头,抬头看他说:“每一年的新年都要一起过。”
片刻,她听到了宋梓辄应了一声好。
等两人再度回到小木屋的时候,他们刚好把窖好的鸡给拿了出来,空气中,都能闻到一股香味,诱的人直流口水。
他们喊了:“大嫂,快过来。”
温桐拉着男人加快脚步走了过去:“来了。”
“我要给大嫂吃鸡腿,给大哥吃鸡屁股。”
“这注意好。”
······
有宋家几位爷在,春节总会不怕寂寞的,他们会变着花样带着温桐玩,人多,果然是热闹的。
年初三。
宋家迎来了一位贵客,一辆银白色的高级轿车停在了宋家的大宅门前,勇叔出门迎接。
中年男人下了车,笑脸迎上:“新年好。”
勇叔脸色拘谨,朝他微微一笑:“萧书记,新年好,请进。”
萧海清年三十回了一趟L省,跟家里人过了节,年初二就马不停蹄的回帝都这边了。
萧海清应了一声,这时他转过头,司机开了车窗,他朝里面喊:“还不快下来,坐在车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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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气冷,暖暖你们。
我总觉得,两人虽然结婚了,但模式更像是在谈恋爱,o(╯□╰)o
42学会咬人了
车里的人是萧晓晓,听到父亲的催促,她不情不愿的推开车门下车,没当场给自己父亲难堪,要是在外面了她还跟自己父亲负气,她铁定会被人笑话不懂事。zI
萧海清说了:“小女比较怕生,见笑了。”宋家这位管家,听外人说,宋家这位管家,就算是宋家那些小少爷都得尊敬的称呼一声勇叔,想必他在宋家的地位普通身份的佣人是没法比的,所以,萧海清跟他说话,倒是客气。
勇叔没说什么。
萧晓晓脸上挂起了笑容:“勇叔叔,新年好。”
勇叔回了句新年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两位里面请。”萧海清倒是心细,避开了多人来拜年的时间,来的时间不算太早,又是最先来的一位,带的礼,似乎还不差。
同样是世代的名门家族,萧海清自认为他们萧家的底蕴和实力都不如宋家,瞧瞧宋家,占山为王,这大宅子里头的东西,哪件不是世间罕见的奇珍异宝,还有一点,他们宋家子孙满堂,每个宋家男儿在帝都各个领域都有不凡的成就。
古色古香的典雅房间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勇叔把人带了进去:“两位先坐会。”
通常来拜年的都会先是面见宋老爷子。
彼时,宋老爷子正在后院里打太极锻炼筋骨,花甲的年纪,而他的身体还是十分健朗。
勇叔:“太老爷,有人来给您拜年了。”
宋老爷子霍了一声,便问:“谁啊?”
“不久前来市里新上任的市委书记萧海清。”
L省榕城的萧家?
宋老爷子的语气平平,继续慢悠悠的耍着太极,一会说:“哦,他们萧家当官都当到帝都来了。”
于是,勇叔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萧海清是个沉得住气的人,等了将近二十分钟,都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倒是萧晓晓坐不住了,忍不住问:“爸,怎么还没来人?”宋家的人未免太嚣张了吧,她心想。
萧海清数落了:“我们要见的人是宋家的老太爷,沉得住气方可海纳百川,平时让你修身养性有耐性,你都听哪里去了?”
萧晓晓本来就不太想来宋家拜年,指不定还会遇上温桐。
一会,宋老爷子推开了门,穿着唐装,精神奕奕的推门走了进来:“不好意思,两位久等了,没想到这一大早就有人给老头子拜年。”
萧海清站了起来,客套了起来:“宋老先生,打扰了,初来乍到的,我就想趁着年有时间能过来和您老人家打个招呼。”
“有心了。”
一边,萧晓晓忙跟着起身,嘴巴甜甜的说了:“宋爷爷,新年好,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彼时,安老爷子的目光才落在了萧晓晓身上,瓜子脸,眉清目秀,五官透着一股清纯稚嫩,他看了两眼自若的收了回去,方在他们对面的木凳坐下:“小丫头嘴巴倒是挺甜的,老头子谢谢你吉言了,来,都坐吧。”
眼前看起来随和的老人,目光时而的锋芒,直叫萧晓晓背脊发凉,浑身不自在,不怒自威,她偶尔会看到自己爷爷身上有时也会透露出这种气息。
围着木雕的栩栩如生的茶桌旁坐下,宋老爷子身后的架子,放着瓶瓶罐罐的全都是不同品种的茶叶,想来,他是个爱茶之人。
喝茶,向来喝的是意境。
“你父亲身子骨可还好?”宋老爷笑问了句。
“劳宋老先生惦记了,父亲一切安好,他还让我给您带了礼物,让我捎个心意给您。”萧海清回。
萧晓晓拿出身旁袋子里的锦盒,双手递了一个锦盒,锦盒的盒身,雕刻了一条霸气威武的青龙,里面的东西怕是价值不低:“宋爷爷。”
宋老爷子倒不是很想承他们萧家的心意,这不摆明了想要跟他们宋家交好吗,都说当官的心眼多,果真如此。
“这心意要是太贵重我可不敢收哎。”
“不贵重不贵重,是我父亲收藏的小玩意,宋老先生不用介怀。”
宋老爷子不明意味的笑了一下他才接过锦盒,倒没有打开看,反而搁在了身旁的凳子上,他拿出茶叶,开始泡茶。
几分钟,水已经煮沸腾,宋老爷子拿出一个陶瓷罐倒了些茶叶入壶,一会,袅袅的清香缕缕飘溢。
“宋爷爷,您泡的茶叶是西湖龙井吧。”
宋老爷子闻声,不禁多看了她两眼,眼里多少带了几分赏识:“小丫头光靠闻就知道是什么茶叶的品种了?”
萧晓晓唇角翘了翘,语气颇为谦虚:“宋爷爷我还没有那么高的境界,您倒茶叶进壶的时候我观了两眼,略懂些皮毛。”
只是看了两眼,就能识别茶叶的品种,有这样的眼力,说明平时没少接触茶道。
萧海清对于自己女儿一点,还是很满意的,萧家给萧晓晓必修课之一便是茶道,她念初中的时候,就已经让她跟一名茶道的大师学习,她聪慧醒目,学起东西来倒不马虎。
彼时。
宋家又迎来了熟悉的面孔。
一抹清秀颀长的身影,车门一开,他长腿一立,斜飞入鬓,配着细长的眉眼,身上流露了一股风流韵姿,他见着前面不远向他们走近的清丽人儿,迈着步伐,上前轻轻一拥,用力一喊:“表姐。”
易沈向来对温桐很热情。
温桐淡淡笑之:“小沈。”易沈的面貌跟起码她有五六分相似,两人站在一块,宛如亲生姐弟,难怪易沈会这么亲近她。
易世明携着妻子顾黎,而顾黎旁边,是拄着拐杖的易老爷子。
“舅公,舅舅,舅妈。”
三人表情甚喜,纷纷应了一声,好些日子不见,他们都挺挂念对方的,一时之间,少不了的嘘寒问暖。
宋家今日比较清静,宋家几位叔昨天带着婶儿回娘家了,身为他们的儿女,自然跟他们一块回外家了。
宋宝刚醒,发现自己被老太太抱着出现在客厅,客厅很多人,他睁着湿漉漉的水雾眼睛,发现了温桐,忙咿呀咿呀的想要温桐抱他。
温桐从宋老太太手里抱过他,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
宋宝缩着身子,两手抱着她的颈项,头埋在她的肩窝。
等他适应了氛围后,他开始东张西望,微张着小嘴,嘴巴一直流着口水。
“宋宝,来,太舅公抱抱你。”
宋宝眼前是个眉目慈祥的老爷爷,敞着双臂,宋家几位叔婶要抱他的时候没少这么做,他下意识的身子往前倾。
温桐顺势把他送到了易老爷子怀里,给他抱住。
一会,迟迟不见宋梓辄出来,顾黎问出心里的疑惑:“阿辄今天不在家吗?”
温妈妈笑着解释:“没,他在家,一早的他跟他爸在击剑室玩击剑了,勇叔已经去通知他们父子两了。”
易沈挺崇拜宋梓辄这位表姐夫的:“表姐夫真能干,会好多玩意。”
一旁,温桐笑的柔柔。
勇叔通知了在击剑室打的激烈的父子两,转过身去通知了茶室的宋老爷子。
他敲了敲门,才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他不禁看到年轻的姑娘话语清脆,正大腹便便的在跟宋老爷子讲起了茶,见到他进来后,她腼腆的笑了笑,住了嘴,没在说了。
勇叔说了:“太老爷,易老爷一家都来了,在外面客厅歇着。”
宋老爷子喝了口茶,挺高兴的:“好,知道了,待会我就过去。”
萧海清是识趣的人,见宋老爷子这副模样,那易家大概跟他们宋家交好,要不然宋老爷子怎会露出高兴的脸色:“宋老先生,既然您家来了重要的客人,我们这就不打扰您了。”
宋老爷子脸上笑意更甚:“哪里的话,你们能来看我老爷子是我的荣幸。”一会,他直接吹捧了句:“海清啊,你这闺女还是不错的,年纪轻轻对茶道有如此深悟,好好培养的话,会是颗好苗子。”
萧海清闻言,愣了几秒,笑了两声。
萧晓晓可听不懂,她经常会从老一辈的人物嘴里听到这种夸词,她习以为常,便不会深究他们说的话。
勇叔听到他们聊话的内容,就伫在了门外面等候。
片刻,宋老爷子出来了。
勇叔负责送客,带着人出了茶室,此时,萧海清的司机已经在门外恭候了:“萧书记,这是我们太老爷给您父亲的回礼太老爷的心意,您拿好。”
萧海清能说一个不吗?“噢,好的,我会转交给我父亲的。”宋老爷人情做的真是滴水不露,今天一趟拜访,交情没拉近,无功而归。
而萧晓晓早就想着离开了,加紧了脚步往自家的车过去。
迎面而来,是一抹清秀的身影。
易沈他手里提着东西,忽然眼前出现的人影马上要撞上自己了,他不着痕迹,一把避了过去。
萧晓晓差点摔了,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易沈嘴巴毒,张嘴来了句:“你眼睛看天还是在看地啊,我这么大一个男人在你前面,你当空气的往前撞。”
这么明显的讥讽,萧晓晓听着恼羞成怒了,她抬起头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瞳孔猛地收缩,眼前的男人,跟温桐长得很相似,不可否认,是个貌美肤白的美男,她突然问了:“你跟温桐什么关系?”
易沈看她年纪应该不大,可张嘴直接称呼他表姐的名字,问的口气还不好,他呵呵一声:“关你啥事?”
萧晓晓受不了他的态度:“你····”
瞧这趋势,好像要吵起来了节奏。
萧海清意识到不太对劲,跟上前,喊了萧晓晓一声。
萧晓晓如梦初醒,发现她父亲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她气势弱了几分,没敢说什么,咬了咬唇,打开车门进去了。
勇叔在后面叫了他一声,发现他手里还提了东西:“易少爷。”
易沈脸色变得柔和了:“勇叔。”
萧海清目光浅浅的打量了他几眼,他身上张扬着高贵和优雅,偏偏带有一股世家的书香气息,宋家的管家称呼他易少爷,所以是易家的人?
易沈打过了招呼,没在意他们是谁,拎着东西往屋里去了。
等离开了宋家,车里,萧海清闷着脸:“晓晓,刚才在宋家家门口你就使性子,你怎么回事?”
“爸,分明是他说话太气人了。”
萧海清太了解萧晓晓的性子,用着严厉的口吻:“你要是能好好说话,人家会对你甩脸色?错了就是错了,你给自己找借口,有什么用?”
萧晓晓捏了拳,红着眼,只要是跟温桐扯上关系的人或事,她就觉得自己特别倒霉,常常还会被自己父亲训斥。
“好好反省。”
车里,很快一阵沉默。
回到了家里,萧海清查了易家的背景来头,很快便得知,原来,他们是樊城的第一大生意家族,宋家长媳真正的外家人。
若是他萧海清的女儿能在帝都找一个厉害的夫家,该多好,只是,他这女儿太难管教了,容易坏事。
易家来帝都,玩了两天,易世明带着妻子顾黎先回了樊城,易世明身上担子重,易家的生意是他在打理,休息了这么多天,该回去好好工作上班了,而易老爷子和易沈,还停留在帝都,跟着温爸爸和温妈妈,到了初九,估计会和两老回河安过年例。
初五,在M国的何向晚终于搭乘了早上的班次回国了,次日初六早上,应该能抵达帝都机场。
六点左右,时间还早,暗蓝色调的房间,那张大床上,两人安安静静的睡着。
一会,床上的男人睁开了泼墨般的眼眸,他吻了吻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女人的额头,把搭在他腰上的手轻轻的拿开,看样子,应该是要起床了。
稍微有了动静,还在睡梦的人儿就醒了,她手攥紧了他的睡衣不松开,脑袋拱在了他的肩膀处没动,一会,她问:“几点了?”柔柔的声音带了些刚睡醒的性感嘶哑。
宋梓辄大手搁在了她脑后,三两下的亲着她的额头,见她还发困,柔柔道:“还早,你多睡会。”从春节到现在连续几天,温桐都是晚睡早起,每天夜里还要起身看看宋宝,他要是醒了,可能是饿了,然后要喂奶,她的睡眠时间,只有五六个小时。
温桐翻了个身,在他怀里躺的舒服些:“你陪我,这几天你起得太早了。”这一个星期,他比平时起的早了一个多小时,晨跑回来吃了早餐,就在书房里处理工作上的事了。
宋老板闻言,愣了几秒,把人抱紧了些,声音低沉,含着笑意:“年三十那晚不知谁跟某些人起哄我腻歪你,现在是谁腻歪谁了?”
温桐脑子还有些蒙,有些反应迟钝,她不知说什么,下意识愤愤的在他脖子侧些的位置咬了一口。
酥痒有点疼,湿润和唇的柔软在他颈项传来,席卷了他的感官,被子下,宋老板伸手在她臀部不客气的拍了一下:“怎么还学会咬人了?”
温桐身体颤了两下,睡意没了,瞪着眼睛,恼羞的看着他,低头,沿着刚才她咬的牙印,下嘴又咬了一口,没好气的来了句:“跟你学的,老流氓。”一会,她露出羞涩的模样:“”还有,你陪不陪睡了?”
宋老板心都软了,哪会不从:“陪。”
温桐心情好了,嘴唇弯了弯,不一会,睡意又席卷上了心头,很快,踏实的睡了过去。
本来时间就还早,他就没赶着起床,陪着她在睡会,等差不多时间再起来去机场接何向晚。
温爸爸和温妈妈自然高兴了,他们跟何向晚差不多有一年没见了,上会听说她在美国可能出事担心的睡不着觉,幸好只是虚惊一场,当天,还准备了几道正宗的川菜招待她,谁知,易沈也很能吃辣,两人一拍即合,他们压根都是无辣不欢的人。
年初六一过,离河安镇的年例的日子不远了。
温爸爸和温妈妈准备年初七就收拾东西回河安了。
当天晚上,温桐跟赵佳说了她明天回河安的事,而赵佳隔了半个小时才回了她:【我已经回公司上班了,初九那天,我可能没时间回河安镇过年例了,你要是有时间,来公司看看我,我带你看价值三亿的宝石】
价值三亿的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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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过渡,下面剧情要发展高氵朝了==
43你不是想看吗?
一会,赵佳发了一张图,图中,一颗祖母绿宝石躺在锦盒里,它的质地纯正,颜色鲜亮,光泽生动。
祖母绿宝石在世界上的产量一直很稀少,在四大宝石中产量最低,每100万颗绿柱石矿物中仅有一颗是祖母绿。作为绿宝石之王的祖母绿是国际珠宝界公认的名贵宝石之一,是五月的诞生石,很受西方人的喜爱。
而这颗绿宝石出矿的时候,就被智腾集团买下,早些日子已经运回了B市,而现在这颗祖母绿宝石,智腾公司已经找手艺好的工匠大师精心雕刻做成项链,最初市价估计为三亿,若以拍卖的方式出售,便不止这个价了。
再不懂行情的人此刻都能看出来,这颗祖母绿的宝石的价值连城。
【我一定要把祖母绿宝石项链的宣传搞得漂漂亮亮的。】
即使赵佳不在她面前,温桐都感受了她身上那股干劲,她嘴瓣儿弯的像恬静的明月,回了句:【恩,你好好干,时间很晚了,你早点睡。】
温桐躺在床上,眸里氤氲淡淡的水雾,眼皮有些沉了。
等了会儿,赵佳没有回复。
等宋老板洗澡出来,躺床上的人儿睡着了,手里还拿着手机。
他坐在床边,拿起她的手机,把她搁在外面的手放进了被底下,一会,叮咚的响了生。
赵佳刷完牙出来回复:【等等····有我这么勤快的好员工,老板娘你怎么不表示表示?】
过了两分钟,她收到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小桐睡了。】
赵佳默,潜遁。
次日早晨,他们一起吃了早餐,才不匆不忙的坐了九点的航班回B市,下了飞机,宋老板已经吩咐人派车过来,他们拿了车,直接开回了河安。
新年新气象。
不过这个年过得不是滋味的还是温大伯一家,温随风被打破头住院的事没告诉他们,只是跟他们说今年公司忙不回家过年了,而温月欣,生了女儿后,卓家就完全变了脸色,对他们女儿甚是刻薄,前段日子都恼着离婚。
年初九,一早的,外面的鞭炮声已经震耳欲聋,漫天的烟雾围绕,宛如身临仙境。
温月欣抱着她的女儿回了河安,她是自己回来的,卓家给她配了一辆一百多万的宝马开回来,而卓亦凡,在年初七,就去了帝都,听说在帝都创立的蓝天集团有重要的工作等着他处理。
“姓卓的一家子真不是东西。”黄兰芳悔到肠子都青了,当初自己一时贪念虚荣,借着自己女儿怀孕就顺水推舟,把她嫁了进去,谁知道,卓家一家子,个个狼心狗肺。
温海坤听她嚷嚷着就不耐了:“一大早就说有的没的,你烦不烦,就你这大嗓子,也不怕邻居听见。”
黄兰芳爱面子,家里的丑事可不想乡里知道,就连温老太都不晓得他们已经跟卓家闹的不可开交,她很快闭了嘴。
刚回到家的温月欣则一声不吭,她没把卓家对她态度稍微转变的事告诉他们。
之前她心里就一直不踏实,某天夜里,她打电话偷偷找温随风倾诉卓家对她态度的转变。
温随风沉默了一会,跟她说了:“年前,我喝醉酒跑去打了卓亦凡,他那小情人抡起酒瓶把我脑袋打穿了,没想到的是,温桐当时在那家餐厅吃饭,她送我去了医院,二叔二婶隔天来医院看我了。”
可以说,他因为温桐才避开了麻烦。
“他大概怕把我逼急了,怕我跟二叔二婶告状坏他的好事。”温随风倒想跟他来个鱼死网破,可他没那个勇气,而卓亦凡心里确实担心这个,要不然就不会先妥协跟他谈起了条件。
一会,温随风又沉道:“月欣,哥还没那个能力跟卓家对着干,你在忍忍,我一定会帮你出口恶气的。”
那会,温月欣挺想哭的,但是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这时,孩子哭的呜咽声把她的思绪给引了回来。
她忙低头看孩子,轻拍她的背,柔声的哄着她。
温桐的姨丈高奕围和表姨白安菀都来了,高若白没跟着来,听说他现在公司业务也挺忙的,一时抽不开身。
此时,帝都。
蓝天集团。
小J坐在沙发上两脚搭在了对面的茶桌上,他手里晃着载有红酒的高脚杯,问:“亦凡,六亿的动工资金我们去哪里筹,就我们这几位股东,身上闲钱是有些,这么多的数目,可真拿不出来。”
他们根本还没有能力实施需要耗费六亿资金的工程项目。
“想做出成绩不能急于一时吧。”
卓亦凡抬头问他,皱了皱眉:“让你们出资五百万都拿不出来吗?剩下的资金,不用你们担心,我来想办法。”
其实小J他们就是不相信卓亦凡能够拿出好几亿的动工资金,五百万,对他们而言,打水漂可是要心疼好久。
“你能有什么办法,你父亲肯给你赞助那么多的资金?”小J心里对卓亦凡的办法挺好奇的,钱,难不成还能从天上掉下来不成。
卓亦凡眸光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他用温和的口吻解释了:“我父亲会给我赞助一亿的资金,让你们投钱,只是想到时候项目赚取的巨大利润你们能够分一杯羹。”
谈到钱,小J心动了。
卓亦凡倒没压迫他们一定要投资,分明是让自己选,从这点看,他确实是比以前只知道风花雪月的时候的模样强太多了。
“亦凡,我跟你也认识了快三年了,我发现现在的你,真的变了很多。”
“要是你有了想要的东西,你也会变得。”
男人想得到的东西无非是金钱地位权势,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三样东西在卓亦凡的心里膨胀发酵,小J突然想起萧晓晓,卓亦凡接近她的原因他们兄弟心知肚明,正想问两人最近处的怎么样了,还没问出口,办公室的门就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萧晓晓站在门口,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晓晓,你怎么来了?”卓亦凡站了起来,看着她。
小J识趣的笑了两声:“我看我还是先出去好了。”
门关上那一刻,萧晓晓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抡起拳头往他胸口砸去,哭的梨花带泪的:“卓亦凡你混蛋,这几个月来的感情你说放弃就放弃。”
卓亦凡就是喜欢她的小女人姿态,连哄带骗的安慰:“我没有放弃,对不起,最近冷落了你,别哭了,乖。”
萧晓晓眼泪止不住,好像要把自己受到的委屈都给发泄出来,不管是感情,还是近几日的烦心事。
卓亦凡觉得闹心,干脆一把吻住了她的唇,忘我的亲吻,一阵邪火烧到了心口,他把人压在了一旁沙发上。
他本来是不打算做不到最后,可他突然想起那天她给萧晓晓打电话,她不经意暴露的某些信息,她的父亲萧海清肯定说了让她别跟自己来往的话了,他几次跟萧海清撞见过,那次他不是给自己甩脸色的。
这么一想,他心里不悦了。
眸眼一眯,伸手把她的内裤猛地一手扯掉。
翻云覆雨,好生快活。
欢爱过后。
萧晓晓难言心中的羞耻,她居然跟卓亦凡在他公司的办公室里就做了,两人挤在沙发里,开始跟卓亦凡讲起自己这几天受到的委屈:“亦凡,温桐那女人太讨厌了,还有她的那些亲戚,我去宋家那天因为一个姓易的男人给我爸说了我一顿,明明是那家伙嘴巴贱,说话那么难听。”
姓易的,卓亦凡知道是谁,那是温桐真正的外家人,在樊城是第一大生意家族,很有钱。
“我在榕城的时候有我爷爷在,我爸从来不敢多说我。”
*
下午,落日余晖,镇里依然热闹着。
在河安镇的学校门口,因为初九年例的关系,大门敞开,进进出出都是一些已经出去工作的社会人士,他们都是河安镇学校读过书出来的学生。
此时,河安镇篮球场,围观了不少人,时而会发出惊叫和鼓掌的声音。
温桐拉着男人的手走进篮球场,发现场上,正展开了一场篮球比赛,温桐瞧着打球的人的面孔,身穿蓝衣的队伍成员,都是学校的老师,而红衣的,大概是学校里以前毕业的学生,有熟悉的,有陌生的,看看趋势,是老师的队伍更胜一筹。
宋老板见温桐这么高的兴致想看篮球比赛,倒没有阻拦。
在河安的日子,有种宁静祥和,在这里生活的人,活的真实淳朴。
清隽颀长的男人伫在那儿,总是特别抢眼,频频惹人回头看他。
一会,温桐扭了扭仰着有些发酸的脖子:“人真多。”
以宋老板的身高,视线落在篮球场上一览无遗,不是什么事儿,他轻笑的问:“真想看?”
温桐觉得看看乡亲打打篮球挺惬意的:“前面挡的人太多了,我脖子仰的酸了。”
于是。
站在她旁边的男人,绕到了她身后,双手搁在她的腰上,一用力,她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对于宋老板来说,把温桐给抱提起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突然的凌空,视野的广阔,还有旁人投过来的视线,她羞的想捶胸顿足。
“你举着我多难受。”
宋老板笑的意味深长:“不难受,你不是想看吗?”
她不想看了!
不一会,镇里的人都知道传了个遍,温桐因为身高不够高,被她老公举高高看了一场无比精彩的篮球赛。
晚上,向初瑷跑去找她了,问:“小桐,乡里的篮球赛打的精彩不精彩?是老师们赢了还是校里毕业出去的学生赢了。”
温桐哪知道,她没看完就跑了。
大家谈到宋梓辄,镇民率先想到的就是正在开发中的度假村,目前,度假村已经快建造完工,屹立在山上的别墅氏酒店,目前正在装修,等装修完毕了,就可以真正的开放了,到时候,整个河安的经济都会有说提升。
初九一过,温爸爸和温妈妈他们还打算在河安停留两日,而向初瑷和姚单,因为还有工作在身,得带着云云回帝都了,这次,她的母亲一道跟去了帝都。
吃早餐的时候,温桐问:“阿辄,你要不要去公司看看?”宋老板很久都没有去过智腾了。
温爸爸却替宋老板回答了:“阿辄昨晚答应跟我一块去钓鱼了,你不是去找赵佳吗,阿辄跟着你,多不方便。”
所以,早餐过后,她开了先前自己给温爸爸的那辆保时捷上B市了,车子停在绿地大厦的停车场,往里面去了。
大厦门口放了两盆桔子树,有一两个保安站在门口,显得冷清,她站在电梯前,按了三十楼。
当初,前台已经换了人,不在是以前养眼的小美女王思思了。
温桐给赵佳发了短信,说自己已经在门口了。
“温小姐。”
她抬头,发现是以前的前台王思思。
“赵经理让我过来接你,温小姐,好久不见。”王思思心里一直记得温桐,且不说,她还是他们智腾集团老板的妻子,公司里的老员工都知道的,去年公司里所有高层还去参加了他们婚宴的酒席。
温桐对她微微笑了笑,说了句好久不见,跟她一块走了进去。
赵佳的办公室门半敞开着,桌上堆了不少的文件。
“你这桌真乱。”
“这不忙麻,就懒得整理了,你先坐会,待会啊,我带你去看宝石。”
这时,王思思又抱着一束很新鲜的百合花进来:“赵经理,今天又有你的花。”
赵佳百忙中抽空抬起头:“按照平时的处理方法就成。”
没等温桐开口问,她就先说了:“是王耀飞送的,都好几天了,我没跟他说我知道他是同的事,小桐,他该不会是想挽回我?”
“要不然怎么天天给你送花。”
“那他太不厚道了,一开始虽然我两互相利用,这事也就扯平了,他既然是同,怎么还缠着我,该不会是想借我的名义,不想被外人发现他是同,不过理由有点牵强。”
温桐淡眉一挑,赵佳身上有什么可图的东西?
两人三两句的聊着,一会,赵佳带着人上了三十一楼。
录入了指纹,进了一间封闭室,透明的玻璃柜,在里面挂着的正是市价三亿的祖母绿宝石——女神的眼泪,此时,它已经被工匠大师雕刻成了一条精美项链。
赵佳走到一个保险柜,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保险柜取出了另一把钥匙。
透明玻璃是防弹玻璃的材料制作而成的,需要钥匙才能打。
能打开保险柜的公司员工只有三个人,而其中一个人是赵佳。
透明的玻璃柜一开,赵佳把女神的眼泪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递给了温桐。
温桐一手接过,单手举起来瞧了两眼,只见头顶灯光的照映下,祖母绿的宝石精粹透着莹澈的绿光,市价那么贵的石头,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的。
“来,我给你带上看看。”
赵佳把项链拿过,绕着温桐雪白的颈项,给她带上了。
女神的眼泪贴着她白皙的肌肤,更衬得温桐清雅的妻子,赵佳看着,道:“真合适。”
温桐笑着:“你这二话不说往我脖子套,除了想看试戴效果,还有什么?”
赵佳嘿嘿一笑,前方突然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赵经理,这价值三亿的项链你带在你朋友的脖子上,不太合适吧,万一给总经理知道了,准会说你一顿的。”
“要是说出去了,指不定别人还以为女神的眼泪多掉价呢,什么人都能试戴。”这句话难免有几分挖苦的意味在了。
她平时在公司雷厉风行,脾气火爆的类型,很少见有人到公司寻她,今天有人来公司找她,公司上下,传的快速。
听到声音,两人不约而至的看了过去。
站不远处的,是一个手里拿着保温杯,打扮挺美艳的一个女人。
温桐曾经接触过珠宝设计的设计师,那时候还没有她在,应该是新来公司的。
赵佳扫了她两眼:“叶设计师,是你啊,我的事就不劳烦你关心了。”
叶美目光落在了温桐脖子上的祖母绿宝石上,听着赵佳的话,站在原地没动,赵佳好笑的看了她两眼:“叶设计师,你怎么还没走?”
她牵动了一下嘴角,走了。
“新来的,听说刚来的时候挺惹人注目的,她来上班那天,开了一辆几十万的宝马,平时身上拿的都是名贵的包包,对同事贼慷慨大方。”不过赵佳可不喜欢这种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女人了。
温桐没多在意。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拿单反,给你拍几张照。”想来这才是赵佳把项链往温桐脖子上套的原因了。
赵佳拿了单反过来,正好,智腾的总经理来了。
她手里捣腾着单反,问:“总经理你怎么来了?”
“小佳,不是我说你,我听说你把···”总经理眸光一转,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温桐,而她的脖子上正挂着女声的眼泪,下一秒,他脸上堆起了笑容:“小佳,不是我说你,总裁夫人来了你怎么不通报一声。”
果然,下层打的小报告就是听不得。
总经理上前跟温桐寒暄了起来。
最后还是赵佳把他给撵走,开始忙活,顺道说了:“那个叶设计师,就是这样的人。”
叶美一直有注意这边的动静,只是,总经理过去了一趟,很快就出来了,出去前对设计总监说了一通:“不是我说爱说你们,工作在忙,桌面好歹要整理一下,乱七八糟的。”
紧接着,总经理助理室很快下达命令,让各个部门的卫生给整理整理,搞得众员工以为今天有什么领导要来公司视察。
叶美觉得奇怪,总经理居然什么都没有说,赵佳带来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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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凶残》by舒童
京中第一冷少墨逸尘的人生目标就是,宠妻宠上天,操她操到哭!
委屈了,愤怒了,吃醋了,统统抱着娇妻睡一觉!
众下属:低气压时的boss不好惹,少夫人,该你上了!
顾晓晓怒:墨逸尘,你别得寸进尺!悲伤愤怒吃醋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开心也要睡?!
墨逸尘勾唇邪魅一笑:因为,喜不自禁。
顾晓晓:……
——亲,你的节操呢?
——节字丢了,操还在!
双洁1v1虐渣宠文,女主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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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我煮的粥这么难吃?
“这张照片拍的真是太喜欢了。”赵佳拿了单反的储存卡出来插进了电脑,在文件夹里搜索出了刚才抓拍的照片,只见有张照片色素柔和,暖色羊绒的小V领毛衣,青丝垂落,祖母绿的宝石项链在白皙的皮肤衬托下,散发着粹澈的光,宛如碧波深潭那般的绿。
温桐依靠在她办公桌的旁边,余光突然瞥见她桌面上的一块玉,她的这块玉的红绳看起来就知道是带了很多年的那种:“你怎么把你祖传的玉佩给摘下来了?”
赵佳瞄了一眼拿了起来说:“前些天我照镜子的时候突然发现它裂了一条细缝,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我妈解释,不知是不是最近趴桌子睡觉,把它压裂了还是怎么地。”
温桐皱了皱眉:“你还是把它带着吧,万一搞丢了赵阿姨说不定鸡毛掸子伺候你。”
赵佳一听,忙把自家祖传的玉佩再度挂回了脖子上,她妈的鸡毛掸子打人贼疼。
“女神的眼泪什么时候进行拍卖?”
赵佳一笑而过:“2。14。,这个伟大的日子。”选在这个日子拍卖,是智腾集团高层一致决定出来的。
中午,还没到中午下班的点,智腾的总经理很殷勤的就打电话给赵佳了:“小佳,你也别忙了,这个点你该带总裁夫人出去吃饭了,我啊,已经订好了餐厅位置。”
赵佳应了声好的,挂电话后把桌面整理了下,拿起外套包包:“走吧,总经理订了餐厅位置,叫我带你去吃午饭了。”
智腾总经理订的餐厅位置离大厦不远,是个高级的西餐厅,有专门的大厨给当面做菜。
一顿饭下来,赵佳吃的津津有味。
两人吃完饭,智腾的午休时间差不多都过去了,温桐的车还停在绿地大厦的停车场,她跟赵佳一块回去取车,她准备去琪利亚一趟。
“你晚上要是早下班就过河安,一块吃晚饭。”温桐对她道。
赵佳点了点头:“下午我看看,回不回都给你个信息,你开车小心点。”
温桐恩了一声,脑海里又想到了赵佳祖传玉佩裂掉的事:“这几天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当温桐出现在琪利亚门店的时候,可是把员工给高兴了一顿。
琳姐笑了:“我就说刚才怎么有人送了下午茶的点心过来,大家都以为送错了,原来是你点的。”
“恩,难得有空闲,就想说过来看看。”
“老员工都怪想你的,还有露茜,也好久没时间回来了。”对于露茜在时尚界闯出的一片天地,琳姐感到欣慰,同时挺想念她的,有她在的时候,工作室里总是笑声不断。
温桐微微勾着唇:“露茜一直有工作在身。”
打从M国回来,温桐就给她聘请了助理跟在身边,而她因为华美大赛夺得季军的关系,杂志邀约,访谈,参加各种秀场的邀约,一直没断过,她这么红,连带着琪利亚在国外时尚界都一并走红了一把。
跟琳姐聊着,大抵都是工作上的一些事。
时间一过,很快便是下午。
而跟着温爸爸去钓鱼的宋老板已经回到家里,给还在B市的温桐打了电话,男人沉沉的声音闯入耳里。
她一手执着电话,在员工们的视线下,跑回了办公室里。
“夫人,该回家了。”
温桐抿唇笑着:“恩,待会就准备回去了你就打电话来了,你跟爸出去钓鱼,有没有大丰收?”
钓鱼,要心静,不能轻浮气躁,同时也很能锻炼一个人的心境。
“恩,钓的鱼可以做好几天的全鱼盛宴了。”
等挂了电话,温桐把外套和包包都带上了,跟琳姐她们道别了才驾车离去,回河安。
而赵佳,给她发了短信,说自己今天没时间回河安和她们吃饭。
彼时,已经回到河安的温桐看到了赵佳信息,往下一拉,还有董先生给她发的,王耀飞去了绿地大厦?她皱了皱眉头,进屋,听到表姨说今天高若白来B市出差,于是,把照片转发到了他的微信,怕他没功夫看手机,还特地发了几条短信过去。
太阳已经下山,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赵佳准备出去吃点晚饭再回去赶工,人刚到公司楼下,就看到了站在绿地大厦门口的王耀飞拎着便当盒,把她给吓了一跳。
六点,大厦里的公司陆陆续续的到了下班点,出来的人目光都会落在他身上,人长得出错,穿着昂贵的西装,戴着名表,别人一看,便知他是经济型的优质男。
王耀飞见到赵佳,抬腿上前喊了一声:“小佳。”
赵佳面色古怪:“你怎么来了?”
王耀飞:“听说你最近工作忙天天加班,肯定没好好吃饭吧,给你点了湘遇的饭菜带过来了。”
彼时,正好给他们公司下班的员工看见笑着便揶揄了:“赵经理,艳福不浅啊,有帅哥带饭过来给你吃。”
赵佳一脸黑线,她咬了咬唇:“谢谢了啊,站着说不是个事,你跟我上去一趟吧。”
王耀飞恩了一声。
重新回到公司,嘱咐还没下班的王思思泡了一杯咖啡进办公室,赵佳把外套利索的一搭在办公椅背上。
王耀飞一直打量着智腾办公的环境,不得不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高级配置的电脑,就连茶水间,都比别的公司高档了不止一个层次。
“小佳,你吃饭吧。”
赵佳:“耀飞,之前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两既然都不喜欢对方,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王耀飞:“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误会,只是,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们可以尝试努力一把,这几天,我对你的诚意,你还不够清楚吗?”
培养感情?从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嘴里说出来,赵佳汗颜,至于诚意,派人每天送一束鲜花来,什么鬼玩意儿?
王耀飞见她不说话,寻思着赵佳是不是被自己的说辞说的动容了,正想着上前一步接近她,突然,关上的办公室门被啪的一声打开了。
再度把赵佳吓了一跳。
没有刻意梳办的头发带着一股随意的潇洒,他倚在门口,一手插着裤兜,身材笔直挺拔,西装勾勒下的身材,是令人极有安全感的肌肉线条,他五官俊漠,一丝不苟的严肃。
赵佳见门口的人,突然就结巴了:“你怎么来了?”
王耀飞见到门口的人一瞬间怔住了。
高若白声音平缓:“刚好在B市出差,小桐让我过来带你去吃饭。”
赵佳头有点闷胀,哦了一声:“那走吧。”她把刚脱下的外衣又横搭在了手臂上。
高若白闻言,冷漠的脸似乎有不是很明显的笑意。
王耀飞听到小桐,有了上次帝都的经历,他就想到了温桐,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等一等,他是你新任男朋友?是不是你那叫温桐的朋友给你介绍的。”
难怪了,赵佳一回来没多久要跟他分手,原来背地里是她朋友在搞的破坏。
好一个美丽的误会。
赵佳正想说不是。
高若白冷漠脸看他,回了句恩。,并警告了句:“以后别来烦她。”
以为他乐意啊,要不是···王耀飞愤愤的想着。
高若白睥睨了他一眼:“还不滚?”
王耀飞真怕眼前比自己壮比自己高的男人突然动手,他道:“赵佳,我真是看错你了,水性杨花的女人。”
莫名被骂的赵佳:“······”
他把自己带来的便当盒拎着出门,哪知,高若白横脚,他立马狗啃式的滚倒在了地上,哎哟一声,像是磕摔到了下巴和肩膀,他大骂:“你神经病啊。”
高若白冷道:“骂我可以,但就是不能骂她。”
王耀飞要是再敢说一句赵佳不是,他自己保证眼前的男人一定会揍上来一拳,他咬着唇:“我说的就是事实,谁不知道她换男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一讲完,赶紧跑了,出了大厦,他呸了一声,嘴里嚷嚷着给他等着。
一下子安静的办公室,高若白看着她:“拿了东西还不准备出来吗?”
赵佳如梦初醒,有些不太敢面对高若白。
高若白见她没动,上前,一把把她拉出了办公室。
等他们走后,办公室里还有加班的员工对另一名员工道:“赵经理的男朋友好帅啊。”
另一名直接点了头。
赵佳心里堵得难受,出了大厦,她眼睛泛酸的不敢看高若白,甩开了他的手:“我不饿,刚才谢谢你了啊,我回去忙了。”
高若白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赵佳,你别惹我生气。”
“我怎么惹你生气了,谁要你管了。”
她只是不想,在高若白面前,把自己最难堪的一面给他看到而已。
高若白的眼睛突然像绵绵的锋芒,冷然的视线,简直像冰掉的渣儿一样,令人浑身难受,身体的温度都逐渐的跟着冷下来,这种眼神,在去年年初九那天,她同样经历了一次。
那个时候,他掉头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他恐怕一如当初。
赵佳不敢看着他离开,她自己先掉头走了。
突然,她被一把抓住了手,握着她的力道,简直要把她骨头捏碎了一样,猛拖拉拽,高若白一直把她往前拉,出了大厦。
这会。
赵佳真的怕了。
天知道高若白生气到底有多可怕,刚才心里头塞得满满的难过复杂的情绪都抛之脑后了,她现在不敢跟他呆一块了。
“表哥,表哥,我错了,我错了,你拽的我手疼了,轻点轻点,有话好好说。”赵佳怕的把初中那时跟温桐喊高若白的称呼都给用上了。
要说赵佳为什么这么怕高若白生气,她初中那会,皮的很,那那时候她还没意识自己喜欢他,有一次似乎真的惹他生气了,吓得她自个摔下了楼梯,摔的手骨折了,血淋淋的教训,多深刻的领悟。
听到她喊表哥,高若白阴郁的脸上瞬间顿了几秒,没说什么,拉着她走的脚步更快了些。
到了自己车前,一把把她塞进了副驾驶的位置,而他绕了车身,上了主驾驶的位置。
车里的气氛很惊怵。
赵佳弱弱的说:“表哥,我们去哪吃饭,别太远,我待会还要赶回去加班。”
高若白没说话,拿起放在车头里的烟,点了火,把车窗打开,两指夹着,有下没下的抽着。
赵佳偷偷的抬起了头,见他冷硬的轮廓线条,不知说什么,又惴惴的低了头。
等了会,高若白的一支烟快抽完,他拧灭在车里的烟灰缸里。
她见他的大腿上不小心落了烟灰,黑色的西装裤,烟灰特别明显,她伸手过去给他拍了两下,一边拍一边说:“烟少抽点吧,万一得了肺病就不好了。”
忽的。
她的下巴给高若白一手捏住,赵佳觉得有点疼,不过倒不碍事,他微微抬高,吻了下去,力道时重时轻的吸吮舔咬,仿佛要将她碾碎吞腹了那般。
“能让我戒烟的,只能是我女人。”
*
几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坐在车里,他们的车改造过的,所以停在大厦门口的时候,频频惹人注意。
王耀飞脸上带着伤,一脸阴沉的出了大楼,他这几天过得一直很压抑。
那几个男人见到他出来,其中两个下了车,往他的方向走去。
王耀飞的脚步一顿,闷着一张脸,跟着他们一块上了车,他道:“我不是说了我需要时间吗,你们突然出现在我公司楼下,是哪样?”
回应他的瞬间是一个拳头。
其中一个黄毛的男人道了:“你嚷什么劲儿,恶心巴拉的同志,让你办的事现在都还没搞成,是想过两天你朋友和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变态了是吗?”
王耀飞得态度立马软了下来:“没,力哥,你千万别这么做,之前的计划一直被她的朋友打乱,而赵佳这个人,比较严派,很难近她的身。”
黄毛的男人叫阿力,耳朵串了好几个耳洞,身上纹身也不少,看起来贼凶狠不好惹,他们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找赵佳的麻烦,上回她晚上下班,他找了几个兄弟去堵他,他那些弟兄被揍成猪头送去了派出所:“少说废话,我过来不是听你讲废话的。”
王耀飞吞了吞口水:“我有个计划,力哥,要是布施的好,赶在宝石拍卖之前,一定能偷天换日。”
眨眼,又是下雨的天气。
三点多,宋梓辄回到家,进屋,发现屋里很安静。
前两天,他们已经离开了河安,回了帝都。
屋里清冷,他换鞋进屋,把沾了些雨水的外套给脱了挂在衣架上,他转而上了二楼,主卧室的门推开,床铺的平坦,没人。
男人转让往隔壁的屋去。
只见在宋宝旁边不远,盖了一张毛毯便睡着的人。
男人皱了皱眉,走到她旁边,想把她抱回隔壁屋睡。
一触碰,发现她整个身体都是滚烫的,她淡秀的眉微微蹙着,嘴巴微张,没多想,立马就把人抱回了房里。
最近天气变化大,温桐不经意就着凉了。
宋老板给她捂得严严实实的,转身打电话给季泠,让他过来一趟。
捂着她的被,兴许是她体温太烫,双手双脚总是窜出了被子外面,男人一遍一遍的给她塞回去。
温桐受不了,意识混沌:“热。”
宋梓辄低头用温凉的唇吻住了她,缱绻的亲了会儿不怕被传染了:“乖,你发烧了。”
于是,被窝里的人儿安静了。
季泠很快赶了过来,给她量了温度,39。5,高烧,给开了退烧药道:“明个要是还不退烧,带她到医院打吊水,最近天气转变温度大,医院有一大堆感冒发烧的病人。”
宋梓辄恩了一声。
“行了,你照顾你老婆吧,我回医院了。”
“外面雨大,开车注意。”清冷的声音多了几丝人情味。
季泠一笑:“行了,我可是珍爱生命的人。”他提了急诊箱,就走了,上车后,他不禁想起宋梓辄提醒的话,放声笑了两声,这薄情的兄弟,总算知道开口说关心他们这些哥们的话了。
等季泠走后,他把房间里的室温给调高,倒了水,扶着人起身喂她吃药。
吃了药,温桐双眼迷离,脸颊上的肌肤都透着一阵红晕,她两手缠上了男人的腰,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发热的脸抵在了他的肩窝,触及那一丝温凉,才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宋梓辄眼里藏了一丝笑意,在她发热的耳根舔弄了几下,声音喑哑:“小桐,躺好。”
她的声音软糯病秧着语气:“阿辄,头疼。”
对于那近乎发颤的娇弱的语气,宋梓辄垂怜无措的亲着她,把她重新塞回了被窝里,调好了时间,自己随后躺了进去。
温桐一个劲的往他身上贴。
不一会,男人的体温像是要赶上她的似的。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感觉到热,像靠近火山旁边那种滚烫的热,她翻了身想要睡隔壁去,继而被宋老板一手捞了回来,禁锢住,很快,她脸上冒着细汗,发丝都有些湿透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宋梓辄起身给她再量了一下温度,稍微低了些。
隔壁屋的宋宝像是醒了,或许也饿了,哭声传了出来。
宋梓辄过去他房间,开了灯,把他从婴儿床抱了起来。
他见到爸爸,立马不哭了,还咿呀了一声。
“饿了?”
“咿呀咿呀~ba~”
跟咿呀不同的音节,宋梓辄愣了下,唇角勾了勾,然后,抱着宋宝下楼,给他冲奶喝,把他喂饱了搁在婴儿车里,摸了摸他的脑袋,淡道:“乖点,爸爸去给你妈妈煮粥。”
他开了客厅里的电视,转身进了厨房,宋宝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里的画面。
熬了清香的粥,叫醒了温桐。
温桐这会意识总算清醒了些,没那么昏昏沉沉了,睡着的时候,她总是感觉自己断断续续的在做梦,梦见了什么,她自己倒记不起来了,坐直了身子,想要伸手接过粥的时候,发现未能如愿以偿。
宋梓辄坐在旁边,笑着亲了亲她的唇,伸出舌头勾着她的舌缠绵戏耍一会才道:“烫,再说你还有力气端着碗?”
她轻轻的呼吸着:“我感冒了你还亲啊。”
男人若无其事:“我不怕传染。”他用汤匙舀起一口粥,凑着唇边吹了下,才喂进她嘴里。
粥的温度刚刚好,粥煮的也很香滑。
她抬头看着宋梓辄柔和的侧脸,心里一颤一颤的,鼻子一酸,就想哭了。
宋梓辄察觉她的异样,把粥放下,好笑又无奈的看着她:“小桐,我煮的粥这么难吃吗?”
温摇了摇头,桐伸手缠住了他的衣服:“没,很好吃,就想着以后要是没了你可怎么办啊?”话一出口,她就先自嘲了下,他们还年起啊,她怎么突然就末雨绸缪了。
兴许是当自己难受的时候第一眼睁眼就看到了他,心里万千感慨不知如何述说。
宋梓辄,已经是她世界的一片天了。
男人闻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了:“生老病死,万古不变的定律,不过我答应你,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会等你先闭了眼,守着你离开。”
然后再去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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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又不是三岁小孩
拖着人出来的温桐已经跪坐在了滂沱的雨势中,在她的腿边躺着的人是昏迷过去的赵佳,清秀温雅的脸庞,苍白如斯,却有一种风吹雨不倒的气息,雨珠滴滴滑落,隐隐约约,她的双手在轻微的颤抖。
在一声爆炸后,加油器就冒着火了,有经验的加油站员工从里面拿着灭火器出来,把即将要燃烧起来的火势给迅速扑灭,好在接下来,没有在发生爆炸。
面包车停在远处看了一会,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才在雨幕中逐渐远处。
救护车很快来到了加油站,把两人送去了医院。
事后,B市的新闻快报有播报了这条新闻,所幸是紧急措施做得好,加油站员工迅速把火给扑灭,才没有造成更严重的事故,若是晚几步,说不定会引起更严重的爆炸事件。
在医院的通知下,赵爸爸和赵妈妈很快赶到了医院,先前说赵佳是从垃圾桶捡来的赵妈妈双唇发抖,眼眶红红的,好在先前医生说受伤情况不是很严重,要不然她非得急死。
赵妈妈碎碎念:“你说这孩子,被人偷了包偷了就偷了,怎么还傻乎乎的开车上去追,她爸,你说女儿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赵爸爸向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揽着赵妈妈的肩,无声的给着安慰。
温桐换了一身干净的病服,她身上有被震碎飞刮过来的玻璃弄到了脸,手臂,皮外伤,给护士处理上点药就没事了。
“赵叔叔,赵阿姨。”
两人闻声,朝温桐的方向看了过去。
赵妈妈上前拉住了温桐的手,想要说几句感谢的话,哪知,一触碰,发现她的手很冰:“小桐,你这手怎么这么冰?”于是,二话不说,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袭来的温暖,温桐轻轻的说了句:“大概被吓着了,阿姨,谢谢你的外套。”
若是她在晚上几秒,没有人把赵佳给拖出来,车里一爆炸,她会怎么样?兴许会受伤的更严重,兴许会连命都没有。
赵妈妈:“小桐,是阿姨和叔叔真的不知道怎么谢谢你好,小佳这次意外能避凶趋吉,是你及时把她拖了一把。”
一会,温桐抿着唇说了:“不是意外。”
先前在机场里听到赵佳说有人碰瓷,她心里就起了古怪,加上赵佳的包被偷,乍看之下,他们应该是窜通好的,是不是她想的那样,还需要查证。
两人一听,脸色转而变了,赵爸爸开口问了:“小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有什么人要害小佳吗?”
“我不太确定,叔叔,阿姨,你们放心,小佳现在是安全的,我会处理这件事。”
两人面色颇为严重。
以温桐现在的身份,做起事来,绝对比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要来得好。
很快,医生和护士出来了,昏迷的赵佳被送到了病房,所幸冲撞不是很可怕,避免了肺腑肝脾受伤,除了身上皮外伤,和轻微脑震荡,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便好。
两人跟着护士去缴纳医药费。
温桐索性进了赵佳的病房,拿起干净的纸杯喝着热水,她是彻底的放松下来了,脑袋嗡嗡嗡的发鸣,躺在沙发上一会,心神一松,恍恍惚惚,睡着了。
两人回来,发现她跟着在沙发上睡着了。
赵妈妈叫了两声没醒,睡沙发始终不好,她便让赵爸爸去开多了一间临时病房,把温桐安置在隔壁睡了。
下午五点左右。
宋梓辄到了医院,跟赵爸爸和赵妈妈打了招呼,赵妈妈把他带到隔壁病房,男人一进去,视线落在了病床上,侧躺身子睡着的温桐,她呼吸很轻,窝着,像极了一只猫儿,一张睡颜被三千青丝给遮掩住,他伸手给微微撩开,指腹轻轻的摩擦了下她的脸颊,而薄唇微微抿着,有几缕凉薄。
“叔叔,阿姨,我带小桐先走了。”宋梓辄把躺着的人儿给轻轻的扶坐了起来。
赵阿姨见温桐身上穿着病房道了:“要不阿姨先给她换身衣服?她内衣应该还没换,刚才她店里的员工来过,拿了几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宋梓辄沉声的回了句:“阿姨,不用了,我给她换。”
赵妈妈露出了一个笑容应了声成,转身出去,顺带把病房的门给关上,回到赵佳睡得病房,自言自语了句:“小佳要是能找个像小桐老公这个靠谱沉稳的男人过日子就好了。”
赵爸爸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坐趟起来的人儿靠着男人的肩,清秀的眉紧锁不松,睡得不舒服似的,在他肩窝靠着的脑袋挪了挪,寻找着熟悉的气息。
明眼人要是看到了,肯定知道这是一种惯性动作。
修长的十指解了她的的病服扣子,白皙细腻肌肤突然裸在了冰凉的空气,身子颤了颤。
冷的一哆嗦,宛若蝴蝶羽翼的睫毛儿抖了两抖,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却发现,宋梓辄把她先前湿透了不少的内衣给脱扔在了一边,他正在给她穿着干净的内衣,她光滑的背,时而能感受到他手指的触碰,温温凉凉。
而被触碰的肌肤,隐隐发烫,肩胛骨微微缩了缩。
她的身体,太习惯了男人的触碰了。
宋梓辄感觉她身体的变化,给她扣好内衣扣子后,在她背上亲了几口,
温桐虽然把湿透的外衣给换了,但里面换的医院并没有,她又不习惯里面什么都不穿,只好等琳姐把干净的内衣衣服带过来了再换上,没想到她睡着了。
男人从她的背,亲到了她锁骨,之后拿过一件料子柔软的毛衣给她套上,他压着语气问了:“醒了?”
温桐小声的应了声,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了他的胸口,一会说了:“我要是晚了几步,小佳可能就没命了,那些计划偷她包的人真是群混蛋。”
宋梓辄刚下飞机的时候就收到了新闻,还有别人给他传来的消息,都说他老婆不顾危险把人从车里拖出来。
他看着她身上有几道细小的伤口,心里就像被刀割了个口似的,知道这种事情是避之不及,所以就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没能在温桐身边护着她,他心里难免扭曲了。
宋梓辄一脸淡淡:“那些混蛋就留给你老公收拾。”
听着男人发沉的语气,温桐勾唇恩了声,道:“上回小佳说的流氓,警察留了案底,今天偷包的那群人说不定跟上回的人是一伙的,朝着这查查,兴许能找到他们。”而且,还能知道,王耀飞跟他们,是不是同流合污,而盯上赵佳的目的就能够露出了水面。
男人眼底露出的寒光,一闪而逝。
彼时。
他把人抱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指尖一勾她宽容的裤头往下一滑。
温桐脸都红了。
见他还要给自己换内裤,她羞的一把抢过他手里干净的内裤,从他身上站了起来,往床上一坐,背对着他,麻利的自个穿上。
宋老板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声音喑哑,含着笑意,终于忍不住当着她的面问:“怎么还这么爱害羞?”
温桐穿着外套,瞥见男人那张清隽的脸,小声的嘀咕:“这种事,害羞不是正常的吗?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宋梓辄没在说了,深怕再说她会不会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带着温桐和隔壁病房的赵爸爸和赵妈妈道了别,两人离开了医院,先是找地方吃了个饭,而跟来的助理吃过饭已经被男人派去干活儿了。
以前住的公寓会经常有家政阿姨定期过来打扫,两人索性回去那儿住,等解决了赵佳的事在打算回帝都。
赵佳出车祸,心急如焚担心她的人还有高若白,当天晚上抛却了一个饭局从A市赶了过来,而这饭局,貌似还挺重要的。
晚上。
一辆有牌的面包车停在了荒废的野外一间废弃的工厂,很快,一辆宝马标志的车子随后跟到,从车里下来的,是个女人。
“东西呢?”
力哥把包抛了过去给她:“在这。”
她双手接过,立马把包里的东西给翻到在她车头上,钱包,耳机线,口红,纸巾,一串家里的钥匙····
女人把她包里的东西翻找了一遍,脸色一变:“为什么没有保险柜的钥匙?”
力哥一听,卧槽了一声,没钥匙岂不是白干了一天。
女人的声音尽是责怪:“抢了包就不知道先看看有没有钥匙吗?”
力哥抽了口烟:“我哪知道她今天没有带保险柜的钥匙在身上,再说我也没见过保险柜的钥匙是什么样的。”
女人默,烦躁的把倒出来的东西给装了回去,甩手一扔回去:“包你自己看着处理,还有,你们今天的事没有暴露行踪吧?”
“没,我们把车开刀了偏僻的地方就换车离开了,警察哪有那么神通广大查得到是我们干的。”要是警察那么有能耐,他们这些混混在市里还混得下去吗?“没有保险柜的钥匙,要怎么办?”
“要不你们半夜去她家找找?”
力哥想了想,没应。
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叠厚厚的钱。
力哥爽快道了:“成了,偷东西,我们兄弟里头,多得是在行的人。”
两人商量好,她把钥匙的大概模样上网找了张类似的给力哥看,谈满意了,她才开车远去。
赵佳住院,赵爸爸和赵妈妈在医院呆到了很晚,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洗洗就休息了。
到了半夜,果然有小偷闯进了他们家。
赵爸爸多年练武,他自然是比一般人要灵敏,听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穿起一件外套就出了房间,他一出来,借着微弱的光,就看到了一个黑影从他女儿的房间里出来,小偷似乎也被吓了一跳,见赵爸爸肌肉发达,很凶猛的样子,原本,他是从正门溜进来的,这会只能风险一些,往阳台的方向逃去。
赵爸爸冲出阳台的时候,九楼的高度,他很快就窜到了地面,骑着一辆自行车,就溜个没影了。
他只好打电话给物业,顺带报了警。
“你进女儿的屋检查有没有丢失什么,待会警察来了好跟人家说。”
赵妈妈进屋里细细的看了遍:“她上回买的手表不见。”几千块的表,八成新,二手卖出去都能有几千块。
而小偷,表其实是顺带的,最终的目的,是保险柜的钥匙。
然而即便把钥匙偷了,等待他们的,是毁灭。
次日,有温桐提供的信息,警局那边查起东西来,是麻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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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捂着我眼睛心里想什么?
力哥一直以为自己没有曝露过行踪,抢包的计划实施的没有任何漏洞,可他并不知道,自己带人去找王耀飞那天,已经曝露蛛丝马迹,成了被怀疑的重点对象。
病房里。
赵佳痛哭流涕了一番,她妈在旁口沫横飞,一直教训个不停。
而旁,温桐在削着苹果的皮,柔柔静静,唇角弯着,还有听她出了车祸,过来探病的几个智腾的高层,他们忍着不笑,从来没想到在公司里雷厉风行的赵经理在自家人面前,是如此的没地位。
“妈,你都当着小桐和我同事的面说了我这么久,你能不能歇会儿。”赵佳一副商量的口吻。
赵妈妈不管不顾:“不说你能长点记性,就你包里的东西,难道比你的命还值钱?”
谈到被偷走的包,赵佳眉头皱的老高:“小桐,我那包还有没有机会找回来了?”
削完皮打算切成片的温桐抬头看了她一眼:“包里放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赵佳眼神飘忽了几下才解释:“也没啥,就像要是能把东西找回来能省不少麻烦。”这个倒是事实,毕竟银行卡和身份证丢失了,她去登记补办确实麻烦,只不过,有些东西,丢失了,就再也没有机会找回来了。
这时,总经理问了:“小佳,保险柜的钥匙没丢吧?”
赵佳摇了摇头:“没,昨天出门把保险柜钥匙拿出来放家里了。”
高层们一听,倒是放心了。
保险柜钥匙?
赵妈妈问:“啥保险柜钥匙?”
总经理笑的一脸亲切回答:“小佳一直是公司里的核心员工,她手里那把保险柜钥匙,关系到公司一件价值三亿的宝石项链···”
赵妈妈一听,三亿?哆嗦着手拍了腿,忙说:“昨天晚上我们家里遭小偷了!那小偷还进了小佳的房。”
顿时,高层们的脸色隐晦一变。
这么明显的来意,分明就是为了偷保险柜钥匙的?
总经理又道:“要不赵阿姨,你回家里瞧瞧钥匙有没有被偷走?”
赵妈妈恍惚了下回神,连连应了几声好,拿了钱包就出去了。
赵佳总算明白,自己历经了这么恐怖的遭遇,罪魁祸首,是公司里那件价值连城的宝贝儿。
智腾的总经理遇事还是能很冷静的处理,保险柜钥匙丢了,他得回去瞧瞧宝石项链在不在,眼下,拍卖会在即,东西丢了,可不好办,高层们跟温桐辞别后,纷纷离去。
他们走前,温桐说了:“刘总经理,小单方面把钥匙偷走,如果没有内部员工做内线,成功率不大,你回头好好彻查集团内部。”
总经理闻言,拘谨了应了一声好的。
他是聪明的,女神的眼泪一直放在31楼的封闭室内,而31楼,全都是设计部的员工,能有机会做内线的人,几率最高的,怕是就在其中。
温桐把切好的水果递给了赵佳,见她魂不守舍的:“给,压压惊。”
赵佳伸手接过,用牙签插了一块送进嘴里:“小桐,别人觊觎你两口子口袋里的钱,你就这反应?”
温桐微微抿嘴笑,他们两口袋里的钱,有这么好牵的?
彼时,病房的门又开了,高若白从外面走了进来。
病床上的赵佳吃着嘴里的苹果差点咬到了自己的唇。
温桐站了起来,手里拿了手机:“表哥,你来的正好,帮我照顾一下小佳,我出去给阿辄打个电话。”
高若白恩了一声。
总经理几人回到公司,马不停蹄到了31楼,此时,已经是午休时间,不过,没想到设计部反而空无一人?问了才知道,他们设计部的员工叶美,今天过生日,请他们部门的人到楼下餐厅吃饭了。
叶美?
去了封闭室的另一名高层按了指纹开了门,女神的眼泪还挂在玻璃橱窗里面的人偶脖子上。
“总经理,项链还在。”
还在吗?
一会,赶回到家里的赵妈妈翻找了一遍赵佳的房间,发现没有所谓的钥匙,立马拿出名片,给智腾的总经理说了。
总经理收到消息后,道:“把项链拿出来,找鉴定师来鉴定真假,然后打电话到警局立个案。”接着,又道:“记住,再找出内奸之前,今天的事不能走漏任何风声。”现在谁也说不准在钥匙被偷走的期间,万一贼来个偷龙转凤,以假换真,把他们糊弄了怎么办?
高层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纷纷点了点头。
此时。
在暗潮阴湿的小巷,传来沸沸扬扬的叫骂,眼前,分明是在打着群架。
小巷外,一辆跑车停在小巷中间,斯文俊雅的男人倚在车头,眼眸深深,漫不经心的看着前面群架的场景,毫无疑问,是单方面的碾压。
有路人走过,见里头打架,吓得腿一哆嗦就跑了。
几个人,打一群带刀带棍的混混,都不费吹灰之力,而那几人身上,分明带有很重的刚硬的气息,一拳打过去,满地找不到牙。
不远处,停了几辆警车,在旁等候多时的警察一窝蜂冲了上去,把他们都给遏制住,统统压回了警局。
这群人,毫无疑问,是力哥那群人。
起初本来在不远的酒吧,力哥那些人拿了钱,准备尽兴一番,没想到来了找茬的人,二话不说,叫来了一帮人马,和他们干上了,没想到,几十个人对几个人,被他们几个人吊着打。
宋梓辄叫来的人,混混打架没几分真材实料,怎么可能是那些在军队里待过的退伍军人对手,三两下就能打趴一个。
“操他妈的,警察同志,我们打架闹事,怎么抓我们不抓他们,你们眼瞎了是不?”力哥被两警察压着,一脸不服的嚷嚷着,敢情他还不知道自己被抓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打架斗殴。
“闭嘴,上车。”警察同志见他脏话连篇,翻了个白眼,恨不得一巴掌抽上去。
力哥瞧见不远处说话柔情的男人一眼,呸了一声:“狗娘养的小白脸,你给我等着。”
跟温桐聊完电话的宋梓辄,听见前面不远的人的叫骂声,睥睨了他一眼,一会,风轻云淡的转开。
刚还满面春风的男人眨眼变得十分有逼迫沉重感,他的瞳孔深深,令人捉摸不透。
仅仅是一眼,力哥突然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如泰山般沉重,背脊都发凉了。
一名退伍军人挥了挥拳头:“混蛋,还想挨哥的拳头了是吧。”
力哥颇为抓狂,凭啥子他们被抓,而他们则啥事都没有。
一会,力哥被推上了警车。
警察队长在旁看着宋梓辄的背影,冲着刚才那句话,不知道这位爷把人送进了监狱之后,会不会在监狱里直接弄死他,他就觉得兴许有可能,毕竟,他总觉得,站在眼前清俊贵气的男人,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他上前说了:“宋先生,局里已经收到了贵公司的报案,我们会加急处理的。”
宋老板淡淡的恩了一声。
?另一边,拿了搜查令搜查了力哥老窝的警察,已经找到了赵佳被偷走的包,不止如此,还搜刮了几十台手机,那都是他们偷来,抢来的,所以,宋梓辄还要去警察局拿赵佳丢失的包。
绿地大厦。
某层楼的洗手间。
一个女人站在镜子面前梳理自己的头发,她手里还拿着电话:“亲爱的,东西已经到手了,你什么回来?”
电话那头,听到东西到手的男人,声音里难免透露了一股高兴:“宝贝,你真是太能干了,我下午的飞机,等我回去。”
她听到对方的夸奖,嘴角隐约的翘了起来。
挂了电话,她补了个口红,拎着包包出了洗手间,坐回了一个拼凑了一桌吃饭的人群里,大家一见到她坐了下来,纷纷说了:
“叶美,今天穿的这么漂亮,还特地中午吃饭,晚上该不会是要跟男朋友一块度过吧?”
“拜托,人家生日,不跟男朋友一起过,还跟谁过啊?”
“同事这么久,叶美怎么不带自己男朋友过来给我们见见啊?”
同事之间,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话里里难免有对出手阔达的叶美有好奇之心。
提到所谓的男朋友,叶美乐呵呵的笑了笑:“他开公司的,比较忙。”
还是个老总级别的?
听说是个有钱人,他们就更想知道是谁了,市里面有钱人随便说个名儿指不定还听说过,不过在问,叶美什么都不肯说了。
有人挺艳羡的,有人就一笑而过,遮遮掩掩的,想必关系见不得光的那种。
吃过了午饭,坐着休息了会,他们就回公司继续干活儿了。
叶美回到公司,发现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她便心安自在的坐会了座位上,他们肯猜不到,放在里面的项链,是高仿的了吧。
此时。
警察里。
王耀飞在工作一半的时候,警察找上了他所在的公司,把他带回了警局里。
他面红耳赤的为自己争辩着:“我是被威胁的,不是自愿的,我要请律师。”
警察同志见他那么激动,依然冷着脸问:“他们怎么威胁你了?”
王耀飞努了努嘴,片刻,他认命了那般,把知道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三个月前,就是智腾集团女神的眼泪刚透出了风声的时候,他们不知道怎么找上了我,让我接近赵佳,要不然就把我是同性恋的事情公诸于世,到了后面,他们更过分,还指使我偷钥匙,不过赵佳并不喜欢我,年前,跟我分了手。”
这些话倒是不假,只不过在这过程中,对于自己挽回赵佳而缕缕遭到拒绝,还受到了高若白的警告,他心里含有恨意,暗中给他们出了这么一计抢包的戏码。
警察同志看了他两眼,没说什么。
等智腾公司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真的女神眼泪被人换走之后,力哥等人全成了嫌疑犯被抓起来逼问了一番,加上有王耀飞的供词,想不认罪,都难。
基本上这个偷窃的案子已经在警察的掌控之中,真正的主犯究竟是谁,有力哥的招供,已经锁定了目标。
就在叶美自以为是的想法度过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眨眼到了下班的点,她收拾东西,开着自己的宝马车就潇洒离开了。
明天就是情人节,此刻的街道,到处都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息,甚至,已经有在花店兼职卖花的学生,拎着花篮,在繁华的街道,电影院,和餐厅,到处卖花。
叶美做了精致的美甲和吹了头发,彼时,去了一家酒店,开了一间吃饭的包间,在有酒店的帮助下,包间里已经装有了摄像头,可以清楚她在里面的一举一动。
有不少的便衣警察已经在酒店里等候上头的指令,只要一下命令,他们就能立刻冲进去把人抓走逮捕归案,不过看情况,叶美像是在等人,说不定,是另一名共犯?
包间里,叶美无聊之际,她从包里拿出了那条价值三亿的女神的眼泪的项链,鬼迷心窍的戴在了自己的颈项上,一字领的荷叶摆短裙,她又稍微往下拉了点点,酥胸半露,看起来活色生香。
噢?
待会要来的还是个男的。
把包送还到医院的赵佳,转而把温桐接回公寓里的宋老板,两人在书房里,温桐靠坐在旁边,看着她修长的指在屏幕上敲打了几下,很快,屏幕上,出现了那家酒店的一切监控信息,包括警方安插在叶美包间里都被他入侵了。
宋老板一切入,眼前就是这副场景。
还挺有料的,温桐见他看着屏幕,下意识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双眼,要非礼勿视是不是。
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的宋老板不禁勾起了嘴角:“捂着我眼睛心里想什么?”
温桐微微困窘,把捂着他眼睛的双手松开了。
她笑了下:“我能想什么,我还想问你刚看的那么入神,心里有何感想,宋先生?”
宋梓辄闻言,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勾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面色淡淡的问:“你真想知道?”
此刻,走廊的监控里,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卓亦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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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话···
明天我再来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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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小姐你的外卖
温桐学聪明了,连忙回了句:“我不想知道。”
预料之内的答案了那般,宋梓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一会儿,两人的气息亲昵的缠在了一块,宋老板轻啄她的唇,唇上的柔软还有一股淡淡甜香的味,舔抵开她的齿,勾缠着她的舌,搁在她腰间的手的力道不禁越来越重。
温桐被这个火热的吻,弄得脸颊发烫脑袋混热,身子都带着一股绵绵无力,腹部一阵无法自控的微微紧缩。
她心里懊恼了两秒,余光一瞥,迷乱的水眸片刻便清醒了过来,她双手撑在男人结实的胸膛,推了推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屏幕上的男人:“阿辄,你看。”
宋老板抬头看了两眼电脑屏幕,敛眉,不以为意。
会是卓亦凡吗?
警方说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之一的男性。
彼时。
卓亦凡拿着电话安抚了萧晓晓,说情人节一定会回去陪她的,声音温柔的哄着她不要闹别扭,自从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后,她是越发的黏腻自己,好在她还是大学生,时间还没有那么自由。
就在停在了一间包间门口挂断电话后,整了整自己的西装领子,手正要抬起来搭在门把上开,却被前方说说笑笑的一对男女吸引了注意力。
瞬间,他眼里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前方,是已经把气息养好了不少的温月欣,生完孩子后,她身上便带有了一种成熟女人的风韵,脸上有着笑容,那般发自内心的笑,是他从未见过的。
卓亦凡,便是那种只需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男人。
搭在门把上的手放了下来,三两步的往前,用着刻薄充满冷意的眼神盯着温月欣。
温月欣可没想到自己出来和杨少聪叙旧吃个饭会碰到卓亦凡:“你不是在帝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卓亦凡冷笑几下,视线转而落在她身旁的杨家二少身上,关于两人,他多少听朋友说过,据说,在他们结婚之前,温月欣和杨少聪是有相过亲的,两人后面还相处的不错,不过不知道怎么就没成。
“你倒是好有情调,出来和以前喜欢的男人吃饭,看样子,好像还是我打扰了你们一样。”
温月欣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他多说。
杨少聪听他尖酸暗讽的口吻,便知道他是误会了,只不过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依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有什么资格指责自己的妻子?“卓少,就算月欣已经跟你结婚,她还是有自己私人生活空间,再说你对她都不忠,更没有资格这样谴责她吧。”
卓亦凡婚后在外面依然和女人风花雪月,众所周知的事,然,没几个结婚的有钱男人在外会没有别的女人的,要是没找,只能说妻子有能力,能制得住他。
他知道理似乎说不过,阴沉的看了一眼杨少聪,便不在搭理他,转而对温月欣道:“你嫁进了卓家,就是我们卓家的人,我们卓家在B市也是有头有脸的存在,你可别坏了我们家的名声。”
温桐看的入神,她嫣然一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可大致的都能猜得到,最让她眼前一亮的是,是温月欣的变化,以前是空灵的花瓶,如今已经慢慢的把水给蓄了进去,充盈了整个自己。
此时,包间里的叶美迟迟不见卓亦凡来。
等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包间里居然搁置了摄像头后,脸上瞬间失去了色彩,吓得手里端着的红酒杯儿吧嗒的掉了地上。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异样,警方那边立马下了指令逮捕她,免得被她逃了。
等叶美拎着包包慌张失措的夺门而出的时候,走廊上,便衣的警察面色冷峻的朝她过去。
叶美花颜失色,转身想要朝另一个方向跑,视线正好落在了前面卓亦凡的身上,一会,她目光一侧,看到了温月欣。
卓亦凡似乎也发现了她。
叶美咬了咬唇,终究是没有喊出他的名字。
“警察,别动。”
警察钳制她摁在了墙边,另一名则拿出手铐把她拷住。
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吸引住了不少人的目光。
“叶小姐,你以偷窃智腾集团价值三亿的宝石项链的罪名,正式被警方逮捕。”于是,她被警察压着带走了。
此时,卓亦凡的背脊都发凉了,寒意涌上了心头,他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自己刚才若是进去了,想必肯定脱不了嫌疑人的关系,可眨眼,他便心安理得了,叶美,不会供出自己的,这点,毋庸置疑。
然而他心里的阴暗很快又爬上了心头,先前听叶美说计划实施的很完美,可没想到,项链才到手,叶美就被抓了,想必,是早就露出了马脚,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要说他怎敢把歪心思打在那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的分公司上,一开始他压根没有这个想法,而三个月前,在一次和叶美幽会,他为了能把蓝天集团运营的更好,可资金的事他操碎了心,当时表现的很是不耐烦,叶美便问了原因,介于两人既是情人又是朋友的情况下,他便跟她说了自己欠一笔巨额资金做项目。
而叶美则跟他提了价值三亿的宝石的事。
“真心疼你,要是我们公司那价值三亿的石头是你的话就好了,你就压根不担心资金的问题了。”
“什么石头价值三亿?”
叶美便解释了:“是一颗祖母绿的宝石,市面价值三亿,不过咱们公司真会捞有钱人兜里的钱,打算做成独一无二的项链,以拍卖的方式卖出去,这一拍卖,得多少人抢着竞价拍下来。”
不过若换做了其他的珠宝公司,肯定也会这么做,毕竟祖母绿的宝石,本就珍贵,既然是珍贵的东西,自然有不少人会想要得到。
卓亦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时就在想,凭什么宋梓辄不管不顾的一个分公司都能发展经营的这么好,在心里极度不平衡,和对钱的欲望下,他起了想要把宝石偷盗走的念头,手里有价值的东西,不怕卖不出去,只不过走的不是正当渠道而已。
在国外,就有很多不正当的地下拍卖会,国内自然会有,而这些,基本都是犯罪集团秘密组织的机构。
彼时,杨少聪说话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卓少,我记得那个女人你貌似认识吧?”
叶美,经常厮混在酒吧夜店场所的女人,她自己认识不少B市里的富二代,她的美貌,身材,有很多富二代愿意花钱砸在她的身上,而迄今为止,和她走的最近的男人,是卓亦凡。
卓亦凡冷眼相对:“是认识怎么了,不过她被警察抓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抬步就走了。
杨少聪切了一声,他出现在酒店不就是为了找叶美幽会的吗?
温月欣一直很沉静的看着卓亦凡的背影,她刚才有听到警察说,那个女人偷了智腾集团价值三亿的宝石项链?一会,她问:“少聪,那个女人跟卓亦凡是那种关系?”
杨少聪见她面无异色,恩了一声。
酒店外面停了几辆警车,记者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风声,得知智腾公司价值连城的宝石项链被偷,此时此刻,警察压着叶美出来,便响起了一阵阵咔擦咔擦拍照的声音。
卓亦凡透过透明的窗看到外面的景象,辗转的停留在大厅内没有出去。
她喉咙像冒了一阵烟,加上心里烦躁,他抽起了烟。
本以为自己大概会扯不上事,没想到,警察还是找上了他。
“卓先生。”
卓亦凡看着眼前出现的警察,他冷静的问了句:“有事吗,警察先生。”
“卓先生,根据调查,你是叶美通话记录最后的联系人···”
卓亦凡脸一横:“警察同志,你们这什么意思?”
警察见他反应那么大,倒不觉得奇怪,通常要是身边的朋友被抓他们总会第一时间想要撇清关系:“卓先生别紧张,我们只是想请你回警局做个调查问卷而已。”而他们,并没有证据证明眼前的男人会跟这起宝石偷窃案有关。
事后,还是需要审问叶美。
彼时。
说出去一趟买点东西的宋梓辄回来了,发现温桐还坐在椅子上,盯着屏幕上,他上前:“怎么还看得这么入神?”
温桐嘴角忍俊不禁的翘起:“也许,我有偷窥的倾向。”能同时看到这么多人不同的生活状态,也算种体验。
至于刚才看到的,温桐确切了一件事,兴许,卓亦凡跟这起偷窃案脱不了关系?若真是如此···
宋梓辄听她这么一说,伸手在键盘上轻轻按了一个键,屏幕上的监控跳回了普通的桌面,而桌面,是温桐一张角度拍的很柔美性感的一张生活照,她不禁多看了两眼。
电脑是他随身携带的超薄笔记本,桌面整理的很干净,有几个文件夹,她忽然想起向初瑷曾经说过,男人的电脑里通常都会存放小黄,那宋梓辄会不会···
于是她颇为好奇的问了:“阿辄,你笔记本里有没有小黄?”
小···黄?
雅痞的男人自然懂得什么是小黄,他轻描淡写的:“没有,你要是想看我给你下。”
温桐羞窘难耐,张了张嘴:“我没想看,就问问···”停顿了一下,睁着秋水剪眸:“那···以前?”
闻言。
宋老板认真,含着笑意的眼神看着她:“以前也没有。”
她下意识还想接着问,顷刻间,呼进来的空气里多了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淡香味道,两人靠的很近,他深邃的双眸,近在迟尺,有种快要陷进里面的错觉。
男人淡淡的对她说了:“我以前是禁欲派的。”
男人之前对生理需求确实并不大,偶尔洗澡顺便抒发一下便可。
禁欲派,温桐哑然。
接着,握着拳轻捶了他的胸膛,好笑的说了句:“你哪看着像了?”
被轻捶了下的胸膛荡着阵阵柔情,深思了几秒,笑着说:“跟你在一起后,我发现我就不是了。”她的味道,让他时刻想着占有。
明亮的灯光照映着,温桐听见这句话,心跳不由得重重的跳了几下,她交错着腿,抿了唇,哪还说得出什么话。
宋梓辄知道她羞的不知讲什么了,怜爱的吻了吻她鬓角的发丝,他的声音依然很有穿透力的在她耳边响起:“去洗澡?”
温桐转头看了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她点头恩了一声,站起身子,伸了伸懒腰,轻飘飘的出了书房,回到房里,拿了睡衣往浴室去也。
在浴室里磨蹭了许久,洗了个舒服的澡,她才把心里升腾起那股甜蜜酥麻的感觉压到了心底里去。
等她出来的时候,浴室里还散发着氤氲的水雾,不等里面的热气散发,宋梓辄便朝里面去了。
她吹干了头发,敲了敲浴室的门,玻璃门映着男人的身影,她还听到了哗啦啦作响的水声,她把飘远的思绪收回来,问正事:“阿辄,吃不吃宵夜?”
温桐只听到在响的水声,隐约听到了男人应了一声好。
吹干了头发,她出了房间,发现冰箱里并没有什么吃的了,索性在某个点东西吃的app看还有没有送外面的店家。
时间还不算晚,页面上还有很多家店在营业没有打烊,随后点了一家销量颇高还是在附近的店,大师兄外卖,这名儿取得倒是够有意思。
里面有单人套餐,还有排在最前头的情侣套餐,现在的店家倒是会做生意,没多大犹豫,倒是选了情侣套餐了,有粥,有饺子,凉面等等,两人吃,分量应该够,点击下单,店家很快就接单。
了。
晚上,宵夜最好也不要吃得太饱,毕竟影响睡眠。
大概隔了二十分钟左右,公寓的门铃就响了。
温桐透过猫眼看了眼,见是外卖小哥她才开的门,一开门,迎上来的是外卖小哥大大的小脸:“小姐,您的外卖,提前祝你情人节快乐。”
“谢谢,你··也是。”
外卖小哥把手里的外卖递了给她,还有一朵开的灿烂包装的很好的玫瑰花。
宋梓辄从房间出来客厅。
温桐把手里的外卖放在了客厅上,见男人走了出来,她说了句:“这家店的外卖小哥真敬业,。”还有,这家店很会下本钱做生意。
宋梓辄眉梢一挑:“包装的玫瑰花里面有什么?”
还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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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最污的作者,撒狗粮了。
63学以致用,挺好(修改)
“看着他们,我领悟了不少道理。乐文”温桐小声的在跟他交头接耳。
“什么?”
“只有彼此相爱,感情才会长久。”
宋老板挑了挑眉。
“要是日后你把我惯成这样怎么办?”温桐有点担忧。
谁知,男人笃定的说了句,“不会,你爱我。”
是啊,她爱他。
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情深,不是只有他才想着时刻占有。
她亦是如此。
感情能长久,少不了彼此之间的包容,信任。
温桐莞尔,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端倪几眼,再度轻轻的凑近他的耳边,语气带着调侃可却又认真,仿佛在说着一个誓言,“恩,我会一直对你好的。”
宋梓辄脸上依然没有表露太多的情绪,而他的眼睛,深深地,透着深情。
温桐笑意浅浅,心里有些小意外,若是往常,男人一定会调戏回来,今天画风不对,然而,这样的他,似乎更有魅力。
宋梓辄揉了揉她的发,目光紧锁着她。
其实,那是我要对你说的话。
温桐。
····
他两人的言行举止少不了的亲昵,几缕阳光透过树叶倾斜,他们比美景更加令人想要记录下来,让人忍不住想要用笔描绘他们浓情蜜意,身旁的两人几乎移不开双目。
“你们的感情真好。”身旁的男人笑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可同样的,透着羡慕。
女的听到这句话,身子僵硬了几秒,嗫嚅了嘴唇,不说什么。
温桐听着,轻轻的笑了声,“你也可以。”
男的眼睛里透着很多无奈,他家境虽好,但是自己交的好几个女朋友,无论他对她们多好,总是他付出的最多,而对方的心,并没有像自己靠拢,没有真正的接纳自己,最后,他累了,也就分了。
女的脸色又古怪了几分,看温桐的目光多了几分不善,她转而拉着自己男朋友的手,“刘河,难道我们的感情不好吗?”
叫刘河的男子叹了口气,不知怎么回答,只能敷衍的回了句挺好的。
这时,宋梓辄把钓具给收了起来,“钓的虾够了,我们回山庄休息了。”
温桐恩了一声,先站了起来,等男人起来后,她把他垫在草地下的西装外套给拾起来,挽着他的手臂,朝温爸爸那边过去。
“刘河,你干嘛老是看他们。”
“就看看,没别的意思。”
在河间待了两个多小时,他们一回到山庄里,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毕竟,玩,同样浪费精力。
钓虾最多的是最后来的温爸爸,第二是宋老板,第三是易沈,宋傲跟易沈就差了一只虾,不过,比赛只是为了增加乐趣,他们并没有太较真。
钓的虾已经交给了山庄厨房处理,他们都点了自己想吃的做法,等到了晚上,就能够吃上美味的龙虾盛宴了。
这一天的时间,他们过的都很充足。
晚上,雅致的包厢里。
服务员开始上菜了,不一会,桌上虾,以各种做法的形式被端上桌,一眼望去,应接不暇,扑鼻的香味一直引诱着他们。
“好香。”
“这么丰富的龙虾大餐,少不了啤酒的作伴。”
“干杯···”
一时之间,雅致的包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看着他们吃虾的畅快,温桐今晚也吃了不少,还喝了几杯啤酒,彼时,她从洗手间里出来,洗干净了手,出来的时候,遇见了下午钓虾的时候,坐在自己身旁的女人。
她看到温桐,用责怪的语气,“都怪你,刘河的心情才不好的。”
突如其来的罪名扣在头顶,温桐稍微有些无奈,她莞尔说了,“我对他而言,就只是一个陌生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影响他的心情。”
女的沉默了。
“你男朋友挺不错的,且行且珍惜。”温桐丢下这句话,转身即走,回到了包厢里,然而,气氛,貌似有点不太一样。
大伙都在笑,笑的一脸蛊然。
只有小巧,他的脸几乎都要掉碗里去了。
宋傲,他这个平时行为嚣张猖獗的大男人,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的不好意思?但,他给人感觉,他的情绪应该是高兴的。
温桐以为自己看走眼了,在宋老板身边再度坐下后,问了,“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宋老板一脸平静,“宋傲跟小巧求婚了。”
温桐稍微有些意外,难怪小巧害羞成这样,但想想,他们感情已经稳定,确实可以结婚成家了,她抛了一个赞的眼神给宋傲。
“那小巧答应了吗?”
小巧终于抬起了头,伸出已经带上了钻戒的中指,“我答应了。”
宋民航打趣,“可是大嫂,我跟你说,三哥求婚太套路了,他把戒指藏在了龙虾里面,巧姐一直没夹到那只龙虾,他自己急了,自己把龙虾夹巧姐碗里。”
“哪学来的,宋傲?”
“就是,你可不像这样的人。”
宋民航,“这么套路的戏码,比较像大哥的作风,要是大哥,肯定会想尽各种办法套路大嫂的。”
原来宋老板在自己兄弟眼里,是个套路蛊人心的老司机。
吃虾肉的温桐怔了几秒,没有反驳,好像是这样的?
宋老板漫不经心的道,“你倒是挺了解。”
宋民航最怕就是自己大哥那副心机沉沉的样子,不免讪笑几声,“直觉。”
至于宋傲为人本就不拘小节,没有浪费细胞,如果他是浪漫的人,指不定早就抱得美人归,但这次跟小巧求婚,大抵下了不少的功夫准备。
宋傲怎么可能跟他们说是自己是百度上搜索的求婚套路得到的灵感吧,“你们这么八卦干什么?”
被他们追问,他始终都不肯说。
给温桐继续剥虾壳的宋梓辄,语出惊人,“百度?”
宋傲瞳孔收缩了下,颇为惊悚的盯着自己大哥。
看来是猜对了。
众人心想,果然是江湖中人。
晚上一顿饭,大家吃的都很餍足,宋民航和劳瑜语吃得太撑,肚子难受,找了山庄的服务员要了消化肠胃的药片,没一会,折腾着在房里打起了扑克牌,温桐被抓去凑数,而温爸爸和温妈妈推着安老爷子去后院散散步。
宋傲今晚喝了不少酒,可人始终是精神的,他一张嘴那么能说,便想找人聊聊天,正好,除了安老爷子几个长辈,年纪相当的人中,只有他大哥是已婚人士。
“大哥,大嫂跟你登记结婚那天,是什么感觉?”
宋梓辄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逐渐眺望的有些深远。
一会,缓缓说,“她终于是我的人了。”
晚上十点多,温桐和小巧,都被宋家两男人各自带回了房间。
宋梓辄给人放好了洗澡水,温桐进去,淋浴冲干净身体,就进了浴缸,水里,男人应该是滴了精油,有一股很淡的清香,很舒服。
等洗完了澡,整一天的疲惫消除了不少,她系着浴袍出去,找到带来的面膜,往脸上一贴。
宋老板已经见怪不怪,温桐皮肤好的原因,除了天生的,后期,少不了她每天坚持不懈的保养。
上了年纪,谁不怕老。
但人,始终会老,在清楚这点的情况下,能够与岁月抗衡的,你只能在保养方面费点心思。
敷了大概十多分钟,温桐把面膜撕下扔进垃圾桶去洗手间洗脸,顺便刷了牙,出来又上了补水的芦荟胶,利索的脱掉鞋子,往床上一趟,翻个身,就滚进了男人怀里。
宋梓辄躺坐着,拿着平板在看经济类的新闻,感觉腰上搭着的手,他低头,问,“困了吗?”
温桐还没有困意,“敷完面膜挺精神的,要不,你陪我聊聊天吧。”
宋梓辄把平板放下,问,“恩,想聊什么?”
温桐望着天花板想了想,“今天宋傲不是找你聊天了吗,你两聊了什么?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举行他两人的婚礼?”
宋老板淡淡的叙说之。
“婚礼的日子他没说什么时候,不过他倒是问我,跟你领证的时候,我是什么感受。”
温桐头枕在了他结实的胸膛,很感兴趣那般,“哦,那你怎么回答。”
谈及扯证的那天,宋梓辄依稀记得,自己手里拿着结婚证书时候的感觉,他心跳的很剧烈,那一整天的景色,不管好的坏的,在他眼里,都是美好的。
“我说,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那种强烈的情感像是要溢出来,无法抑制内心想要亲吻她的冲动,毕竟,温桐,是他肖想已久的女人,在她还在圣安德鲁斯读大学的时候,在她还不认识自己的时候,思绪渐渐飘远。
男人的声线平稳,恍惚间带着惑人的缥缈。
听到这样的答案,那张秀雅的脸,笑的动人。
温桐翻了个身坐在了男人的身上,手揽着他的脖子,在他眉眼的地方,重重的亲吻了几下。
然而,记忆深处,有一处旖旎的画面一直久久不散,是被迫说着那些羞耻的话的一个晚上,想想,她脸上闪过了一丝媚态。
一会,她说了,用着骄傲的神情,勾着唇角,“我是我自己的。”
宋老板眉梢一挑,与她对视,不怒反笑。
温桐咬着他的下巴,在他滑动的喉结亲了下,气势不弱于宋老板,“你也是我的,不管是你的心,还是你的···身体。”
说完,她自己反倒是觉得有些害羞了。
宋老板饶有所思。
温桐抿了抿唇,“我刚才说的话,是前天我看了一部剧学来的,这台词是不是很霸气。”
被挑逗了的宋梓辄把人牢牢的抱住了,脸上的笑意很深,他的手已经落在了她浴袍系紧的结带上面,带着几分危险的意思,“待会是不想睡觉了?”
没,其实是要睡的。
温桐伸手护着自己腰间的结带。
宋梓辄亲吻她的嘴角,“看来是不想睡,关于刚才的问题,体力好的说了算。”一度翻身,轻而易举的把人压在了身下,柔软的娇躯,逐渐使他气息乱了几分。
体力好···
她跟他,如何分个高低?
温桐神色略微抗议。
宋梓辄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不多说任何言语,埋头,苦干。
一夜的旖旎画面,外面的月亮,都忍不住要躲起来。
温桐被支配着,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子处于顶端下不来,一下子坠落,整个人仿佛处于云里雾里那般,隐约之间,男人沙哑性感的声音响起,“学以致用,挺好。”
温桐,“······”
她没力气反驳。
真想咬死他。
······
次日早晨,她们就从桃源般的山庄撤离,回帝都了。
温桐是一路睡回去的,一点知觉都没有,等她醒来的时候,刚好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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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老做那种梦(表哥篇)
“别···唔~”
是男人侵略的气息,强烈的荷尔蒙袭来,简直在她的感官里横冲乱撞的,让她的气息乱成了一团,唇舌交缠好久,他才放过她,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双眼充满了氤氲的雾气,睫毛颤抖着,直视着眼前轻薄自己的男人,男人的眼睛很深邃,双眉平阔,鼻梁挺直,他的眼神显得很凌厉,原本就显得冷峻的人,此刻,有几分不可言说的野性霸道。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跪站在她的双腿之间,双手撑着在她脑袋两边,莞尔,他伸出手,充满侵犯的用着他的指腹描摹她的五官,轻薄的茧,弄得她脸麻麻痒痒的。
“给我。”
她软成一滩烂泥,轻轻喘着息,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她灼伤了。
她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她看不清他的神情,可她觉得他似乎已经恼了。
此时,在她脸庞细致描摹的手开始逐渐往下,滑过她的颈项,引起了她一阵阵的颤栗,先是停在了她的胸间,一路沿下,瞬息之间,抓住了她T恤的衣摆往上而推,在她恍惚之间,内衣的扣子似乎松了,很烫的手掌心覆上了她的肌肤···
突然之间,一阵天旋地转。
夹着被子睡在床上的赵佳翻滚落地,她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呼吸大乱,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明明房间里开着空调,她却像出去外面的运动场跑了好几圈回来的感觉,热,非常热···
等她终于清醒,她双手捂住了自己脸,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没救了。
自从高若白以强硬的姿态再度接近自己,很快,她睡梦里,都快被他的身影侵占,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梦到和他的春梦,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还没开荤,结果···自挂东南枝的念头越发的深。
颓废的坐在地板上一会,赵佳等自己心思终于冷静了,从地上爬了起来,去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进了浴室。
上回的车祸,好在温桐及时把她拉了出来,要不然就不只是轻微的外伤和轻微脑震荡这么简单了,假如温桐没有出现,晚了一步,指不定她毁容半身不遂,在重一些,英年早逝。
那一瞬间,她脑海里浮现很多东西,零零乱乱的,但大多数都是跟高若白那个男人有关。
明明,在她十六岁的时候,经历了那一件事之后,她就发过誓,再也不喜欢他了,只当他是朋友,只当他是温桐的表哥来对待,可现在倒好了,活了二十六个年头,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居然还没有别的男人可以攻破。
想来挺可笑挺可悲的,她赵佳活的还真是一日不日一日。
苦恼的是,加上他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的攻势,离她缴械投降还有多远?
冲了个澡,她清爽的从浴室里出来,把弄湿的发用吹风机吹干,隐约,她母亲的声音在外面隐约传来,“赵佳,出来吃早餐。”
“就来了。”
早餐是豆浆,油条有黑米黑豆粥。
赵妈妈发现赵佳只是简单的吃了一根油条,喝了一杯豆浆,粥反倒是没碰,“粥喝一碗,补气血。”
赵佳看了大碗里的黑米黑豆粥,摇头,“我饱了。”
赵妈妈的态度很强硬,“吃这点东西能饱?你当你妈三岁小孩这么好骗,必须吃一碗。”
赵佳张了张嘴巴,她若是再说一个不字,指不定她妈一个巴掌就上来招呼她了,叹了口气,舀了小半碗,狼吞虎噎的吃下腹。
赵妈妈满意了。
赵佳心里苦逼着,她最近老是做那种梦,再补气血,她还要不要活。
吃过早饭,她回房里准备换身衣服去公司,阔腿裤,V领的雪纺衬衫,踩上一双不太高的裸色高跟鞋,她对着镜子照了照,没怎么化妆,就上了个口红,五官隐约多了一抹冷艳,腰身的曲线婉转柔美,她把长发给绑了起来,带上之前生日,温桐送的表,拎起包包出门。
出门前,在厨房里洗碗的赵妈妈探出个头,“你开车小心点。”
“知道了。”
赵佳答了一声,开门,关门。
车祸大抵是给赵妈妈留下了心里阴影,每次赵佳出门去上班,她妈准会叮嘱她一遍开车要小心,就怕她再出什么意外事故。
智腾集团在珠宝这一块的发展,是越做越好了,公司里的主力设计师,别的珠宝公司,一直想挖掘不过。
不过设计师要是眼睛没瞎,是不可能离开智腾的,也不想想,智腾集团,是谁的公司。
到了公司,赵佳踏脚而入,就有宣传部的员工跟她打招呼。
“赵老大,早上好。”
“早上好。”
赵佳是个尽责任的人,只要是上头吩咐她的工作,她都会很尽职的去完成,珠宝宣传这一块,都是她在负责了。
她的年纪在高层职位来说是年轻的了,公司里自然有人说她是靠关系才坐上经理的位置,不过她倒无所谓,是不是靠关系她心里清楚得很,再说,温桐从来不会干涉她的工作,她更不会借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公司里巩固自己的地位。
“赵经理。”人事部的小美带了一个三位新面孔往赵佳的方向过去。
赵佳点了点头,“新员工?”她看了一眼,两男一女,其中,有个倒是挺引人注意的,长得很高,看起来挺帅的。
人事部的小美笑说了,“恩,新来的。”后又对着他们道,“介绍一下,这位是宣传部的赵经理,你们的上司,要好好干活唷,这样子赵经理才会好好地疼爱你们哦。”
赵佳,“······”
三人统一跟赵佳问了好。
等宣传部的员工来齐了,赵佳让他们自我介绍,大家好认识一下。
“大家好,我是李爱妮···”
陆续一番介绍,赵佳把他们的名字记在脑子里,彭宇彦,楚帅,李爱妮···
宣传部男女比例还是很均衡的,不过帅哥倒是没有,全都是粗汉子一个,彭宇彦长的高,穿着挺有品位,他的皮相也好,至于楚帅,不算帅,但也不丑,人开朗说话幽默,笑起来很阳光,所以一时之间,部门里那些老油条都挺兴奋地,谁说他们部门是与帅哥绝缘的。
安排新员工工作倒不用赵佳亲自上阵,有副经理给安排,等他们介绍完,她转身进了自己办公室。
副经理的助理给他们安排座位,带他们熟悉环境。
楚帅,“刘助理,我想问问,咱们经理几岁啊,看起来好年轻。”
刘助理推了推眼镜,“年龄是女人的秘密,不过赵经理岁数算不上大,但也不小了,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
楚帅哦了一声,他也就单纯的问问。
李爱妮一脸崇拜,“这么年轻的女经理,好佩服啊。”
至于彭宇彦,话就比较少,但至少他们三个新人,相处的还是不错的。
眨眼时间过去半个月。
赵佳对于三位新人的情况还挺满意的,尤其是彭宇彦,各方面表现的都很优秀,长得又帅,工作能力又好,人也挺好的,公司里不少单身的女同事对这位新来的帅哥很觊觎。
彼时。
赵佳在32楼开完一个高层会议,手拿着资料从会议室出来,她的电话就响了。
“喂,小桐。”
赵佳一手拿着手机,往电梯的方向过去,在她背后,不少高层听到赵佳称呼电话那头的人小桐的时候,他们竖起了耳朵,眼睛露着好奇。
温桐的嗓音很柔,听起来很舒服,像沐浴在清风里那般,“最近忙吗?”
赵佳,“下半个月估计挺忙的。”珠宝这边,准备又上新的款式,她可必须得忙上好一阵子了,温桐这么问,大概是想找她玩耍的,认识了这么多年,这点认知还是有的。
温桐听着,便知道自己想邀约她过来帝都这边去海边度假玩几天的计划没戏了。
“等我忙完再找你?要不你问问初瑷,看她近期有没有空。”
温桐语气倒没有太大的失落,毕竟她没抱太大的希望,“问过了,跟你一样的答案。”
如此的默契。
赵佳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手抱着文件,从电梯里出来,拐弯进自家部门。
拐角处。
她差点跟新来的员彭宇彦撞一块了,好在她反应够灵活,及时停住了脚步,不过她抱着文件的手臂倒是因为靠墙太近,退后的时候,把手臂给划着了。破了皮,有小血珠冒了出来。
彭宇彦的嗓音很温和,“赵经理,你没事吧?”
这点小伤,赵佳并不是很在意,“没事。”越过他,迈步往里面走。
彭宇彦看了她一眼,“经理你手划伤了,伤口虽然不严重,不过还是要处理一下才好。”
赵佳恩了一声,回过头说了句谢谢关心,至于伤口,她没放在心上,回到办公室,用纸巾擦了擦伤口,埋头工作了。
到了下午,王思思收到上层的通知,敲了赵佳的办公室门,“老大,上面下通知,说是A市那边有个客户要你过去商谈一下合作的事。”
听到A市,赵佳握笔的手一抖。
“什么大客户非要我去?”
“说是有意要合作的代理商,优聚,市场部万经理的老婆生病住院了,他去不了。”
优聚在A市还是挺有名的一家企业,主要是通过代理各大品牌的珠宝,在推销过程获得高额佣金,手里掌握很多零售商资源,而且他们的珠宝在A市目前是销售量挺高的一个城市,而智腾下半年的计划,就是将他们的珠宝品牌打入全国珠宝行业市场,从分销模式渠道进入,是他们第一步。
赵佳原进宣传部(推广部)之前,在市场部待过半年左右,后来才跟上面申请的调部门,她是不怎么想去A市的,但是,去A市是为了工作,她必须得去。
赵佳哦了一声,“什么时候去?”
王思思,“明天。”
赵佳要出差,下班前,推广部的同事说是要聚餐,说是要趁忙之前好好犒劳自己一顿,她被拉着去了。
吃了饭,去了KTV,一杯啤酒气都不喘一下下腹,她总算清凉了不少。
“老大,你把啤酒当饮料喝啊。”
“这么牛。”
赵佳又倒满了一杯,“天气太热了,冰镇的啤酒喝了凉快。”私底下,她倒不会再摆上司的架子,没一会,就和他们打成了一遍,玩起了骰子,推广部里不少玩骰子厉害的老司机,就算是她也讨不了多大的便宜。
喝了酒她可不敢开车,让KTV给联系了代驾,明天是周末,他们休息,不用上班,但是她要跟推广部几位同事出差,跟部门同事道别,她脸上微微透着红晕,可脑子是清醒的,她站在KTV厅门口等代驾过来。
“赵经理,这个给你。”
在门口等代驾过来的赵佳,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片创可贴,是彭宇彦递过来的。
赵佳愣了愣,“给创可贴我干嘛?”
彭宇彦,“晚上洗澡的时候经理贴着伤口会比较好。”
好吧。
赵佳沉默片刻,伸手接过,又说了声谢谢。
代驾很快过阿里,她跟彭宇彦挥手拜拜,上车。
次日醒来的时候,她头有些痛,庆幸的是,她昨晚是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天亮,吃了两片止痛药,在楼下小区打了去机场的的士。
机票钱由公司报销,虽然走高速两个小时足以,不算长,但坐飞机还是迅速些,一个小时就可以到达那边。
蓝天白云,A市,机场。
赵佳,还有推广部三位同事出了机场门口,便有优聚的人过来接机了。
优聚派来接机的事他们行政部的经理,王姓,同样是女人,两者比较下,优聚这位王经理显得比较女人味些,她身上有着爱马仕的高级香水味,耳环手表,衬托出她冷艳的气质,画着精致的妆容,反观赵佳就随意些,牛仔裤,白色衬衫,凉鞋,但气场还是很足的。
“你好,赵经理。”
“王经理。”
王经理,“你能过来一趟真是太好了,想必几位坐飞机应该是累了,我带你们去酒店放放行李休息休息。”
“麻烦王经理了。”
“不麻烦。”
两家公司刚见面的时候是少不了客套的。
上了她的车,去他们来之前就订好的酒店,速8。
速8坐落于A市中心,周边很多办公楼,通常,来这里入住的都是来谈生意的。
路上没有堵车,花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到达速8,彼时,在办理住房手续。
大中午,速8酒店的人挺多的,几乎都是西装革履的人士。
办完住房手续,他们准备坐电梯上去,才敢转了个身,优聚的王经理突然两眼放光,露出一脸意外的样子,她张嘴立马喊了一声,“高总。”
他们疑惑,一同看了过去。
赵佳也不例外。
只见在几个男人里头,赫然,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随着他的走进,愈发的清晰。
高若白在人群里,一直都是抢眼的存在,伟岸壮实的身躯,整个人看起来一丝不苟,他面色很严峻,跟人说话的时候,面部才会显得柔和些,毕竟,跟他谈话的人,是客户。
春梦的对象没点预兆的就出现在你眼前,赵佳赫然吓了一跳。
几人停在了他们面前。
“这位是?”
王经理拿出自己的名片一一派发过去给何高若白一起出现的几个人。
他们看了名片之后,“原来是优聚的王经理。”于是,很快他们把自己的名片也给她发一份,当然,还有赵佳他们。
高若白也接过名片,看了一眼就踹兜里了,“幸会,王总。”说完,目光落在了赵佳的身上,**的,仿佛要把她贯穿。
赵佳被他看得一阵发虚。
王经理脸上含着笑,“高总挺忙的啊,前几日在尚何,你和我们老板都没能好好聊。”当时,陪着她们老板饭局的人,是她,不过高若白有没有记得她,就说不定了。
“最近是挺忙的。”
高若白没跟她说几句,旁边的几位见她长得可以,忙跟她接话。
赵佳就觉得这王经理不厚道了,她今天的首要任务是招待他们,瞧她跟着别的公司的人打着交道把他们冷在一边,赵佳偷偷的翻了个白眼,但没说什么。
“不知他们是?”
王经理莞尔想起什么似的,脸上的笑容一顿,“介绍一下,这位是B市智腾集团的赵经理,她身后的,也都是智腾集团的员工。”
智腾集团?
几人一听,目光骤然落在了赵佳的身上。
赵佳朝他们笑了笑,“几位老总好。”然后从兜里拿出名片,一一派发。
听说是智腾集团的,他们对赵佳霎时之间充满了热情。
赵佳跟他们客套着。
忽而,站在赵佳身后的推广部的小亮侧了侧身子,手臂不小心撞到了在他前面的赵佳,赵佳没站稳,往前扑去。
见她要摔倒,忙有跟着高若白一起来的男人上前想要扶她一把,不过,还是离她近些的高若白,上前,给她当了肉垫。
赵佳的牙齿磕在了他的肩膀,差点就咬到了舌头,一呼吸,呼吸之间,是淡淡的柠檬清香,下一秒,她触电那般,反应极快的把搭在她腰上的手给甩开,跳出了他怀抱。
小亮尴尬的挠了挠头,他刚才是给人让让路的,没想到自己一手把赵佳给顶出去了。
“赵经理,我不是故意的,刚给人让路。”
赵佳平一下心跳,“我知道,没事了。”
高若白静静的看着她。
其他人的目光带着打量,奇了怪了,高若白在A市可是吃香的很,是他们男人的头号公敌,居然还有女人这么嫌弃他,一副巴不得躲得远远的样子,于是乎,他们内心里偷着乐了。
王经理侧过头瞥了赵佳一眼,怎么摔的人不是自己。
赵佳抬头,发现高若白看着自己,她心里瘆得慌,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那个,谢谢高总了啊。”
高若白,“不客气,赵总。”
“一直伫在这里说话也是不方便,我们过来这儿是准备吃饭的,赵经理,王经理,倒不如一块?”
那王经理立马接话了,“我本来也是准备等赵经理放了行李在酒店里顺便解决一下午饭,我倒是没意见一块吃,人多热闹嘛,不过,这还是得看赵经理他们的意思。”
赵佳的一句不用就卡在了喉咙里。
“赵经理,一起吧?”
“是啊,让我们几位为你们接风洗尘啊。”
几人太热情,赵佳招架不住,她笑的有些发虚,“几位这么热情,我怎么好意思拒绝,不过我们得先放放行李,麻烦几位老总稍等片刻。”
“能跟赵经理吃顿饭是我们荣幸,等一会不碍事,对吧?”
“那是自然的。”
优聚的王经理一听,笑的跟朵花似的。
赵家很明白她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多看她两眼,愈发觉得她的笑容很刺眼。
他们的房间统一在12楼,隔得不远,赵佳和推广部的助理陈一间房,两个男同事住一间,都是双人套间。
只是来这边两三天,行李不多,够换就行,再说夏天的衣服轻薄,很容易带。
才来A市就撞见了好些日子没见的高若白。
她坐在床边发愣,陈助理一进房间就跑厕所里,说是闹肚子,过了十多分钟,她赫然收到了高若白的短信:【出来。】
赵佳没敢回。
平时她胆子挺大的,脾气还大,要不然在公司里也不会有人称呼她母夜叉,但在高若白面前,就很容易怂。
又过了一分钟。
陈助理从厕所里出来,开始烧水。
突然,门铃响了。
陈敏离得近,以为是小亮他们过来了,正想去开门,赵佳起身,“找我的。”
“赵经理在A市有认识的朋友吗?”
赵佳恩了一声,拿起手机和包包,“恩,有啊,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你先休息会,我出去跟他说说话。”于是,迅速开门,迅速关上。
高若白一言不发,看着她很不自在的站在自己面前。
------题外话------
(怕你们不看题外,在这说下,正文先完结,会把表哥,姚单,陆成远的番外写写,再补上男女主的番外,配角番外字数不会太长,番外同样基情满满,^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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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让你一个手都逃不了
对于他,她从来都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对待,问这话的时候,明明刚才有喝过水,却觉得无比的干涩,抓着他衣角的手却颤抖着。
不过问完这个问题她就后悔了,她的不肯定因素绝对不是因为不相信高若白是真的喜欢她,而是很多年前就留下的一个阴影,导致后来慢慢的变成了心结。
说到底,她就是想从高若白的嘴里说出喜欢她的话。
心里闪过羞涩,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整个面部都是红色的,很娇艳。
此时,她心里既是紧张又是踌躇,但想都没想就追出来,赵佳是不后悔的。
“赵佳,你果然是笨。”
赵佳舔了舔唇,眼睛里的小火苗再次被点燃了,以至于她想起她初中那年第一次在温桐家见到高若白的时候,他同样说自己笨的话,在他眼里,她已经背负笨这个词十几年了,“我笨?”
高若白往她在靠前一步。
赵佳感觉到危险,下意识的往后一退,高若白伸手,直接把她带进自己怀里,身体紧密不分,搭在她腰上的手,强稳有力的。
“不笨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你别忘了,我还被你拒绝过的,我这么死缠烂打,你还问我是不是喜欢你,我做的还不够明显?”高若白低头,俯视着她,不过,黑亮的眸似乎闪过了一抹柔光,让他看起来没那么像把食物困在了怀里准备食用的危险感。
赵佳想起自己那时还打过他一巴掌的事,顿时觉得那个打过他一巴掌的手心都是麻的,她那时候只是太震惊了,没想到他会在温桐家的厨房就莫名的亲了她,如今想起,那股狠劲,仿佛是昨天发生那般。
她莞尔抬头看着他的脸,不经然伸出手摸向他的脸,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说完,她整个人的心情豁然开朗了,在厚厚的黑云,一道光线穿透而过,心境一下子明亮了,年少时候留下的心结仿佛没那么重要了,只要高若白现在是真的喜欢她的,就够了。
都说先爱上的人,在爱情里总是卑微的,那么她就是这场爱情的追逐里面,最患得患失的那一个,说到底了,她就是不相信高若白会喜欢她,但是现在,她真的相信了,并愿意去接受了。
尽管他总是很严厉,很死板,很毒舌。
赵佳的手没在他脸上停留太久就放了过来。
而因为她的这个举动,高若白幽黑的双眸遂然收缩,而后,化为浅浅的柔光,臂力一用,把人仅仅的拥进怀里,彼时,赵佳已经看不见他的表情,她脑袋拱在他的胸膛,一颗心仿佛要跳了出来。
呆愣出神的时候,高若白浑厚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非常认真。
“我喜欢你,赵佳。”
如果赵佳只是想让他亲口承认自己喜欢她,很简单,她要是想听,他自然会说,只要能够得到她。
赵佳又愣了一会,心里莫名的满足,偷偷窃喜,原来高若白也会有这么煽情温柔的一面。
“要不要我?”
她想都没想就回答了,“要啊,我要你···”
话一毕,赵佳感觉抱着她的高若白双臂用了很大的力道,她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被他给捏碎了,她伸手在他后背拍了拍,“你···你轻点抱啊,我疼。”
她分明是用幽怨的语气,可外人一听,却觉得她的嗓音,带着一股娇意。
赵佳在他怀里乱动乱蹭,硬是把火给撩的难以浇灭的那种。
高若白松开了她。
赵佳得以喘息的机会,不过一会,她就被自己身上湿透的礼裙弄得不舒服起来,黏腻的,她低着头蹙着眉,“刚才水都倒我身上了,我得换件···啊!”
高若白双手落在了她臀部,用力一提。
突然处于一种脚不沾地的情况,赵佳只能攀附着眼前的救命稻草,双手揽住她的肩膀,双腿夹着他强劲的腰。
赵佳出来前把人甩的很开才不导致于门锁上。
高若白抱着她,推了门闯入,门吧嗒的关上,他抵着人靠着门,凶狠的亲了上去。
赵佳眼睛瞪得圆圆的,傻掉了,梦里果然和现实都是相反的,她做梦梦到高若白亲她的时候明明很温柔,然而现实,却猛凶的像个野兽。
牙关被他的舌头抵开,他勾起赵佳软柔的舌头,舔过她的贝齿,之后用力的吮吻舔咬她的唇,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夺取,加上姿势,她就已经处于一种劣势。
赵佳轻哼了一声,搂着他脖子的手微微收了收,想起以往自己交的历任男朋友她都没有给过他们亲嘴的权利,除了不爱是原因,但更多的部分是她在抵触。
她真无耻。
不管历任男朋友是不是真的因为喜欢她而追求她,赵佳心里都觉得挺有愧疚感的,她都没有付出真心,怎求他人对自己用心。
而且她也没多余的心分给别人了,老早的就挂在了高若白的身上了,只是那时,她迟迟不肯面对而已。
带着薄茧的手滑向了她的大腿内侧,赵佳一个激灵,飞远的思绪跑了回来,身体都僵直了。
高若白,“还敢一心二用,想什么这么出神。”
赵佳了解他的脾气,可她总不能跟他说自己想的是他吧,“没想什么,就是被你亲的喘不过气了,以为快断气要嗝屁了。”说完,她抬头与他对视,却发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侵略,被他摸上的大腿,软了。
“你放我下来,我要换身衣服,湿着难受。”
“晚点再换也不迟。”
?
赵佳脑海里闪过好几个问好,而高若白搂着她的腰,往床的方向过去。
赵佳脑袋一片空白,猛地想从他身上下来,与他保持距离,好歹跟自家开武馆的爸练过,自然是有些套数的。
衣服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赵佳挣脱不成,反而被压制的厉害。
高若白冷峻的脸居然闪过一丝玩味,声音喑哑,“让你一个手你都逃不了。”
赵佳黑了脸,想起温桐说过,她表哥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是跆拳道黑带,还拿过奖的那种,她落在床上,没了窜逃的机会。
她道,“高若白,我们才刚开始,这样发展是不是太快了。”
赵佳压根没有做好跟他滚床单的心理准备。
快?
高若白看着她,伸手在她额头弹了一下,沉着声音说了,“不快,我想上你很久了。”到底什么时候起的念头,他已经不记得了,在他想要得到她的那种念头,生理上他越是难受,现在,在他有能力保护她的情况下两人终于走到了一起,他怎么会放过眼前这么大好的机会。
赵佳的胸口,就好像被人猛捶了几下,颇为晕眩。
高若白则回句话,对她的冲击力还真大,一下子血槽就空了。
不用在等她说什么,高若白单手扯开领带,单手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露出精壮的身躯,他的肤色是很健康的小麦色,常年锻炼而练出来的腹肌马甲线,处处都是他强烈的荷尔蒙的味道。
赵佳顾虑着,“等,等一下···我同事···”
高若白压了上去,亲吻她的嘴角,语气笃定,“不会回来。”
赵佳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果然,她在A市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的,就连她身边的同事的底细都给他摸得一清二楚。
“别怕,我尽量不让你太疼。”
声音温柔如水,滚烫的身体,赵佳总觉得像在做梦一样,就像她经常做的那些梦一样,好不真实,可现在,却是真实的。
·····
撒落一地的衣服,男人的西装裤,皮带,衬衫,混着女人的衣服缠在一块,如同他们的主人。
赵佳睡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几点钟了,外面的夜色还是黑的,陈助理果然没有回来,她全身的骨头像被碾碎了那般酸痛,没有哪一处是不痛的。
她一动,就感觉到了她身后靠着她睡着的高若白,她的背正亲密的抵着他的胸膛,脑海里顿时浮现那些旖旎的画面,她吸了吸鼻子,希望自己不要流鼻血。
高若白一开始的时候动作还是很温柔,可等她适应后,动作反而愈发的强劲,有一瞬间,她是以为自己的腰要断的了。
她小声的骂了句,“混蛋。”
“还有力气骂人?”高若白的声音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突然响起。
赵佳吓了一跳,他大腿一缠过来,“你别来了啊···我就是痛醒的,现在还困着,还想睡得。”
高若白嗯了一声,他虽然还想再来,但还是明白事理,没被**冲昏头,赵佳确实承受不了他的冲击,“睡吧,我不碰你。”
*
第二天,等赵佳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压根就不是在酒店她住的那件房间里,她猛地起身,打量了几眼房间,干净,宽敞,这里,应该是高若白住的公寓住处吧。
没想到她一觉醒来已经被高若白抱回他自己地盘里了。
她忍着身体的不适出了房间,彼时,书房的门半开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没有眼屎的情况下往书房里去,“高若白,有没有新的牙刷和毛巾,我要刷牙洗脸。”
高若白带着耳塞,听到声音摘了下来,“有什么事待会再说,先挂了。”
赵佳错愕的盯着他。
“恩,刚才是公司的同事找。”
此时此时,那位公司的同事呆若木鸡,刚才她要是没听错的话,他们总经理那头有女人的声音,其实,今天早上,身为高若白的助理在得知他要给自己上司送一套干净的衣服过去的时候,他也是震惊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赵佳脸色稍微变了变,哦了一声,既然两人已经确认关系,自然不需要躲躲藏藏,别人知道就知道呗,反正又不知道她是谁。
“牙刷有新的,毛巾没有,你暂时先用我的。”
赵佳哦了一声。
“身体好些了吗?”
“也没多大事,就是一开始太痛了,现在睡一觉起来没多大感觉了,就腰跟腿挺酸的。”说完,她还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腰。
高若白看着她不动。
赵佳嗫嚅了下嘴巴,“反···反正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去刷牙了。”
洗漱完,填饱了肚子,赵佳原本想要回酒店在处理一下跟优聚之间的合作,不过高若白不肯让她离开,说她第一次需要休息,至于她不在酒店,只要跟他们说自己是在朋友家里就好了,反正他们也不敢揣摩太多什么,就算觉得不对劲,但绝对不敢过问她的事。
她留在高若白家里,询问同事他们跟优聚的合作进展之后,核实确实没多大问题了,她也就心安理得的赖在高若白家里,光明正大的占着他的床又美美的睡了一觉。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回B市,时间也订好了,明早八点半的飞机。
下午的时候,高若白出去了一趟,但很快的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好几份文件,应该是他助理给他整理送过来的文件。
两人才在一起,赵佳就要回B市了。
晚上,赵佳大汗淋淋,本来她要回酒店的,但没想到高若白压根不放人,于是,面临着他们还要住一个晚上的情况。
“你,你怎么还来····我明天早上的飞机,这样····会···会睡过头的。”
“乖,把机票退了,明天我送你回去。”
“······”
最后,赵佳压根没有力气跟陈助理说她要退机票的事,还是高若白拿过她的手机给那位陈助理发的短信。
陈助理收到短信的时候准备睡了,脸上闪过一丝古怪,但最后还是把赵佳的机票给退了。
第二天早上,高若白先是去酒店给赵佳拿她的行李。
陈助理开门的一瞬间,“高总,怎么是你?”
“小佳的行李,我过来替她拿。”
陈助理哦了一声,就看到了高若白进了房间,把他们赵经理的东西给一一收了起来。
“高总,请问你跟我们赵经理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吗?”可当时在酒店大厅里见面的时候,他们看起来分明像不认识的,怎么···
高若白收好了赵佳的东西,“恩,之前闹了些小别扭,现在和好了。”
果然···
怪不得赵经理那次吃完饭后一直闷闷不乐。
高若白拿了行李,买了早餐回到自己住的公寓,把她叫醒吃了早餐。
赵佳吃完早餐,在车上一路睡回到了B市。
*
跟高若白交往分开的几天,她还来得及有太多的感慨,就恢复了忙碌的工作生活。
她虽然在B市,但对温桐的消息却还是很灵通的,听说她跟宋老板已经去了马尔代夫度蜜月了,赵佳本来想跟她说自己跟她表哥搞上了,但既然她在国外了,就暂时先不告诉她了,等她回来,自己在亲自找她和向初瑷,当着她们的面告诉她们。
在公司里,赵佳的转变,公司上下有目共睹。
比如说,他们赵经理更注意自己的形象了,比如说,她看起来更漂亮了,那种迷人的光彩,简直要亮瞎他们的眼睛。
推广部的陈助理回来后有跟自己处的比较好的同事说过赵佳有男朋友的事,有男朋友自然会比较关注自己的外在形象,不过智腾里头向来不喜欢太过于八卦的员工,赵佳有了新任男朋友的事情,也只有在推广部里流传,再说,他们工作那么忙,有时间八卦,还不如好好工作,提升业绩。
而在丰大集团,高若白有了女朋友的消息,在各大部门传开,甚至,有不少别的公司里的人都知道了,那些看上她的女人多少觉得惋惜,但更想知道是谁把高若白拿下的。
高若白约了某个项目的负责人打球商谈合作的时候,曲湘奈找来了。
“唷,曲大小姐,来找高总的吧。”那项目的负责人打趣了。
“恩,我找他说两句话,不会耽误池总太多时间的。”
池总看她是丰大集团东海市长的千金,自然会给她面子,“好,那你们先谈,我回避回避。”然后,就走开了。
高若白擦了擦汗,拿过矿泉水拧开,仰头喝着,“曲小姐,找我想说什么?”
曲湘奈一直觉得高若白是个很有男人味的男人,虽然他是自己父亲公司手下的员工,但她绝对是她认识的这么多的男人里面,是很优秀的一个,“公司里的人都在传你有女朋友了,这是真的吗?”
高若白就算再受欢迎,公司里从来没有传过他跟女人的谣传,然而,现在却有了。
“我的感情生活曲小姐跑过来问会不会太过了,不过既然你问了,我不隐瞒什么,公司里传的,是事实。”
曲湘奈备受打击,她追了他这么久,等来的结果却不知他被哪个女人给抢走了。
“高若白,我之前就说过,你若是找女朋友就优先考虑我,但现在我发现,你根本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她的声音很是幽怨,有着执着和不甘心。
“你现在的这个女朋友,能带给你的利益好处有我多吗,若是跟我在一起,以后整个丰大集团都会是你的。”
高若白看着她,“我不稀罕。”
丰大?
能比得上他日日夜夜都想要的女人要来的重要,两者比较的话,丰大是一文不值。
“你会后悔的。”
曲湘奈说完,负气离开。
高若白丝毫不在意。
那位池总站得远,见曲湘奈一脸不甘心的走了缓缓上前,笑着说了,“高总,你这样得罪你公司老板的女儿不太好吧,至少对你的前程来说指不定就是个阻碍,我可是听说,曲董事长想送份大礼给你。”
而这份大礼,赫然是曲湘奈和丰大的股份。
高若白,“池总就不用替我操心了。”
“就是稍微觉得可惜了,高总大学毕业后打滚摸索才爬到如今的位置,要是一切跌到了起点,太不值得了,若是高总在丰大做不下去了,我这里倒是很欢迎你的加入。”
高若白在A市那些公司老总眼里,其实是没多大背景的男人,既然有那么好的机会不去把握,多少为他可惜,不过他工作能力这么好,多得是公司抢着要他。
“多谢池总抬爱了,时间还早,再来一局?”
“呃···哈哈,好。”
新品推广,在赵佳忙碌了一个多星期,手头推广的工作不在那么紧张要安排了,她把六月的假期给调到了一起,一下班,回家捡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就准备去A市找高若白。
赵妈妈去超市回家,发现赵佳在收拾东西,“要去哪?”
赵佳没有看赵妈妈,继续收拾东西,“跟朋友约了去玩,最近工作太忙,我要放松几天。”
她跟高若白交往的事情,还不打算跟家里人坦白那么快,至少先处个两三个月再说吧。
赵妈妈哦了一声,“注意点安全。”
赵佳连连点头,收拾好东西,兴高采烈的出了门,开车,先去加了油,转而开去A市的导航。
两个小时,赵佳到高若白住的公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高若白正在回来的路上。
赵佳哼着小曲坐电梯上了楼,高若白住的公寓,挺高级的,她出了电梯,就看到了在高若白的公寓门前,一个背影很瘦弱的女人顶着门发呆,感觉挺诡异惊悚的。
忽而之前。
她回头看向了赵佳。
赵佳同样看着她,很瘦弱,很苍白,她看了赵佳好几眼,才掠过她身边坐电梯走了。
赵佳被她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是不认识她的,但赵佳感觉她认识自己似的,会不会是喜欢高若白的女人?但是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她就是高若白的交往对象吧。
等那女的终于坐电梯下去了,赵佳才在包里找到高若白公寓的钥匙进去,钥匙是上回高若白给的。
过了半个小时,高若白就回来了。
赵佳洗了澡躺在了沙发上,见到他,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她把自己切好的西瓜用牙签戳了一块,“要不要吃。”
高若白咬过她用牙签戳起来的西瓜,一会,说了,“怎么不坐飞机过来?”他记得自己有跟她说过让她坐飞机过来的。
赵佳原本是想让他把牙签一起拿过去的,没想到他只叼走了西瓜。
“开车来回都方便,你不用担心,我开车技术可以的,考驾照的时候教练都说我是学员里开的最好的,上回车祸,完全是个意外,要不是那小偷抢了我的包,我也不至于急着追上去。”
高若白撇过去一眼,“你包里的东西还比你生命重要?”
赵佳摸了摸鼻子,“是有一样东西挺重要的。”为了不让高若白问她是什么东西,她又道,“对了,我来的时候,有个奇怪的女人一直站在你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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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恶人有恶报(表哥篇结局上))
小解完,赵佳她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白裙站在镜子前的金花,她吓了一跳。
知道她的名字还是因为在酒店的那件事。
金花的头发披散,浑身白装,脸色很白,偏又涂着大红色的口红,镜子映着她,她很平静,一动不动的。
赵佳今日也是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礼裙,柔软的布料,衬托着姣好的身材,发现是金花,她一会便冷静了下来。
金花会出现在这里,应该不是偶然。
赵佳眸光盯着她,带着提防。
高若白的话蓦然浮现在脑海,他说过,如果再遇见金花,不要搭理她,而且高若白提起金花的时候眼神里会带着浓重厌色。
她当时答应了高若白,所以此时见到了,她就当是个陌生人。
洗了手,赵佳抽出纸巾擦了擦,准备离开。
金花突然开了口,“赵佳,你不好奇高若白为什么会讨厌我吗?”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点生气。
赵佳嗫嚅了下唇,如果她真想知道大可去问高若白的,她问,高若白肯定会说。
“现在装什么哑巴,你真不想知道我跟他以前的事?不对,你也许知道,赵佳,你还记得金兰娇吗?”
听到金兰娇的名字,赵佳身子一顿,目光犹然落在了她的身上,年少时的记忆,猝不及防的想了起来。
继文青青后,她那时听到有关于高若白的事最多的就是关于金兰娇的,比如,高若白给她补习,比如高若白跟她操场散步,后来传着传着,校里的同学都说金兰娇是高若白的女朋友,而高若白从来不去辩解。
这些小道消息,都是她后来听各种人传说的。
说起来,自从她跟高若白在一起后,她心底里一直有个问题想问高若白,想问他,在他知道她喜欢她的时候,为什么装作不知道,但是却对别人说他不喜欢她,只是当做妹妹。
她不小心听到高若白说的这句话伤心了很久,从那时起,她才决定远离他,安心学习。
“金兰娇是我以前的名字。”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说。
听到她说自己是金兰娇,赵佳心底里并没有太多的纠结,高若白就算跟她有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再说,高若白高三那年转学回城里了,而她,好像是因为家里人不同意她念书,让她出去工作赚钱养家。
但她出去工作后,听镇里的人说,她再也没有回过家,没有寄过一分钱回家,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以前有段时间镇里的人都在说她白眼狼,没心没肺。
而金花的家庭并不好,有一个赌鬼父亲,而她母亲,以前是做陪睡那行的,年纪大了,容颜老了,她也就不值钱了,这两个人搭伙过日子,可以想象生活有多困难。
赵佳沉默一脸,不知道跟她说什么。
谁知道金花情绪高涨,抹的红唇一咧,“知道我是金兰娇,你不想说什么吗,赵佳,你说话啊。”
一会,赵佳道,“高若白让我别搭理你。”
金花面色一僵,下一秒,转化为了讽刺,“有了新欢哪里会搭理我这个旧爱。”
赵佳,“······”
“他以前对我多好你知道的,他为什么要转学,你知道他转学了我多难过吗。”金花呢喃着,眼泪说流就流,“赵佳你知道我多喜欢他吗,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别跟我抢他,为了他,我努力的工作,努力变美,我努力了这么久,凭什么他最后选择了你。”
金花越说越激动,眼里布满了压郁的阴沉,还有对着高若白的偏执,疯狂。
赵佳看着她许久,道,“放弃他我不能答应你,我相信,我喜欢他的分量,不比你少。”年少时虽说要放弃他,但喜欢他的心情,却只增不减,只有越来越深,像中了他的毒一样,时间越久,她差点就自暴自弃了。
“而且你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他选择了我。”
金花笑着,“可,选择,是可以改变的。”
“我不会改,他也不会,谈话就此结束,希望你好自为之。”赵佳不想在跟她争执什么,整个卫生间的气氛都变得压抑起来,她想离开这里,远离金花。
转身那一刹那,赵佳余光瞥见,金花好似朝她扑了过来,手里好像多了针筒注射器之类的东西,她心一怵,若是被她注射了什么药物和不干净的东西,突然冒出的念头,她侧身一避,躲了过去。
接下来,在卫生间,赵佳一手握着她拿着注射器的手的手腕。
金花虽然瘦小,但是力气不比赵佳低。
“他不是选择你吗,他不是想要保护你,赵佳,我要你痛苦的死去,我要他一辈子失去你。”
赵佳恼火不已,“神经病。”
“呵,我就是病的不轻。”金花冷笑,又用上了几分力气,针筒的针,就离赵佳的手臂几厘米的距离。
赵佳咬着唇,社会上鱼目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她能理解,但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真的觉得坑爹,她好不容易放下芥蒂跟高若白在一起,他们美好的生活才刚开始,怎么就要给她破坏了?
“金花,想害我,你做梦吧。”
金花笑着,她害她又不是第一次,以前能,现在照样能。
然而,时间,能改变的人或事太多了,赵佳也不在是以前的赵佳,至少她比以前强大了。
赵佳摸着她手腕的穴位,摸准了之后,用力按下去的时候。
金花突然感觉一阵酥麻,接而暂时性的麻痹,完全使不上力气了。
赵佳也顾不上形象,一使劲扭,她手里的注射器已经掉在了地上,她伸脚就是踢得远远的,继而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以力借力,就把她推向了洗手的槽池。
她动作麻利,打流氓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是能派的上用场的。
金花摔的头有点晕,手臂磕到了台面,破皮流血了。
她看着地上,找注射器。
而那注射器,已经被赵佳一脚踩在了脚底下。
“金花,你带来的这个东西应该不干净吧,这次,我要是报警,你说你会怎么着。”赵佳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只是她的笑容,在金花眼里,却无比的刺眼。
金花听到警察也没见害怕,她既然敢带着这东西来,想必是想过后果的,就算警察不怎么他,高若白肯定也不会放过她,或者,还有温桐,还有向初瑷···
“你脚下踩着的是AIDS患者的血液。”
听到AIDS,赵佳一愣,突然觉得头皮发麻,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刚才这个东西,就离她的手臂几厘米的距离而已,如果她真的被注射了,她这一辈子就完了。
忽而,卫生间外面传来了向初瑷的声音。
“赵佳,你在里面吗?”
赵佳急了,“初瑷,你···你别进来。”
金花猛地冲了上来,猛地就把赵佳给往后推,赵佳脚下本来就踩着注射器,她没站稳,整个人就往后退,平衡不了身体。
然而,进来的向初瑷见她摔倒,一把把她扶稳。
前方的金花已经抓住了针筒,意图扑上去,朝赵佳身体注射。
向初瑷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发生什么事,就看到了自己最心爱的香奈儿包包,不知何时被赵佳拿走了,被她以投射的姿势往前砸去。
向初瑷,“······”她的香奈儿~
香奈儿包包糊了金花一脸,赵佳是朝着她脸砸的,距离不远,她被包包砸中了眼角,疼得她睁不开眼睛,瞬息之间找不到东南西北,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她一个旋转,摔倒了在地上,而手里拿着的那个注射器,一扎就扎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面。
向初瑷,“赵佳,你不要命了对不对,那是我最喜欢的包包。”
“你的包重要还是我重要。”
根据情况来判定的说了,向初瑷没多想就说了,“你重要。”
赵佳软软的挂在了她的身上,“你最爱的包包救了我的命。”
向初瑷的玩世不恭收敛了起来,她扶着赵佳,发现她的身体在抖,脸色沉住,“怎么回事?”
“她是金兰娇,我跟高若白在一起,她受了刺激,要害我,还想给我注射艾滋病毒。”
向初瑷听到这个名字,再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女人,她以极其痛苦的姿势躺着,在她发现自己带来的注射器扎在了自己腿上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尖叫,后把注射器猛地拔掉,扔得远远地。
赵佳并不可怜她,害不到她,反而害己。
向初瑷闻之变色,艾滋病毒,要是感染上了她整个人都要毁了。
“她没害到我。”但赵佳心底里还是有点后怕。
向初瑷没忽略金花把针孔拔出来甩掉的一幕,她扶着赵佳就往后退,最后把厕所的门给关上,免得她跑出去祸害了别人。
“我的东西落里面了,你去找小桐,让她报警,我在这里看着,免得有人突然进来上厕所开了门。”
事不宜迟。
赵佳点头,就去找温桐了。
向初瑷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女人用指甲挠着门,歇斯底里的大叫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带来的病毒没害到人反而不小心害了自己,脑子受了刺激。
切确说,金花是彻底的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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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湘奈找人教训金花的事高若白是知道的,本以为她能够吸取教训收敛一阵子,但高若白还是低估了她的疯狂。
他本也一直提防着金花,还派了人跟踪她的举动,尤其是他跟赵佳的订婚日子,没想到的是金花能摆脱他的人,悄悄的就接近了赵佳他们,本来她是没机会靠近的,但没想到赵佳临时起意去了洗手间,给了她下手的机会。
赵佳出了情况,高若白很快从海边别墅那边赶了过来。
警察全副武装的进了洗手间,把金花给抓了起来隔离。
赵佳因为在洗手间里跟她呆过一段时间,这期间,很多小细节都不能忽略,于是,她被送去了医院,检查一下身体,身边有温桐,向初瑷陪着,在等待结果的时候,她的心情很平复的。
在医院等结果的时候,赵佳说了,“小桐,初瑷,今天的事,你们暂时别告诉我爸妈,还有叔叔阿姨他们。”
她身上虽然是一点伤痕都没有,会感染的几率非常低微,但她就是觉得惊悚。
两人点头,随了她的意。
也不知是不是她先前精神太过于紧张,跟温桐她们聊天的时候在病床上就睡着了,但睡得不太安稳。
高若白赶到医院的时候,跟来的还有宋梓辄,还有姚单。
温桐抬起头,“小佳睡着了。”
高若白身上散发着一股很凌厉的气息,看似平稳,但整个人都是紧绷的,他点了点头,推开病房的门进去了。
床上的人,干净的棉被盖着小腹,她侧着身,曲着腰,知道她今天遭遇了什么,高若白一度觉得自责,自责伴随着心疼,差点没把他逼疯。
高若白坐在病床前,伸手轻轻的把她的发丝撩开,指腹亲昵的摩擦着她的脸颊。
赵佳眼角和睫毛微微的湿润,身体突然一震,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猛地睁开了眼睛,呼吸乱了几分。
但入眼,便是高若白。
内心的喧嚣和害怕,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仿佛回归了平静,她起身,猛地扑向了高若白,伸手把他抱住,贪恋着他的气息。
高若白反手把她抱住,两人的身体狠狠的紧贴了一起。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呢喃,一想到金花带着那么可怕的东西接近了赵佳,他的冷静和理智都派不上用场,只想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断气。
好在上天是公平的,金花做了那么多坏事,她的恶报终于来了。
“你欠我一个解释,高若白。”赵佳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金花到底是怎么回事。”
病房里静悄悄的,半响,他说了,“烂桃花。”
这朵烂桃花自他在河安镇,到现在,已经有十多年,断断续续,一直没有间断过,而他,为了避她,对她同样是赶尽杀绝,下手从不手软,但没想到,她还会再回来,并且改头换面的在他身边潜伏了一段时间,若不是赵佳说在他公寓门口有奇怪的女人,他也不会再度意识到她的存在。
“她缠了我十多年。”
赵佳揪住了他的衣服,眼里藏着惊讶,她想起金花手里的那些照片,头皮再度发麻,想想,高若白这些年里,到底吃了多少苦头,他的生活,被人窥视着,金花的行为,跟视奸有什么区别。
“她果然是变态。”赵佳忍不住骂了一句。
高若白的心理承受能力好,没受她的影响而留下阴影,但却有人,一直因为他,而被金花盯上,被伤害的最严重的,莫过于文青青了。
“她确实对得起变态这个称呼。”
赵佳想到什么,又道,“她说她是你的旧爱。”
高若白脸一黑,“赵佳,我眼光还不至于差到会跟她搞上。”
“也是,要是你眼光差就不会看不上我了。”赵佳夸着自己。
高若白居然没有反驳,看着她的视线里,藏着很深的温柔,他道,“如果不是她,说不定我们的儿女都比云云大了。”
赵佳睁着眼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正欲要问···
高若白突然的就把她压在了床上,亲上了她的唇。
赵佳趁他闯入自己的唇中前,猛地把他推开,她红着眼睛,“现在还不可以亲。”
他哑着声音,“为什么。”
“我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感染···”
说话的时候,高若白子安度压了上来,他的舌一闯而入,紧紧的缠着她,吸吮着,她一呼吸,嘴里全都是他的味道。
赵佳的手被桎梏着,他的吻既霸道,却又把她感动的一塌糊涂,她都这么说了,高若白还是不顾隐患亲了上来。
唇舌逐渐被他吸吮的发麻,赵佳微微仰起头,生涩的回应着。
一个吻,高若白放开她的时候,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他用着致命深情的嗓音,“怕什么,大不了我跟你一起生病,一起死。”
赵佳的唇被吻的微微红肿,她看着他,心软的一塌糊涂,好一会才道,“那你再亲我一下?”
高若白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再度堵住了她的唇,由浅致深···
两个小时候,结果出来了,赵佳的检查报告上显示一切正常的,赵佳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平复了下来。
高若白牵着她的手从病房里出来,“继续举行我们的订婚礼?”
赵佳深深的笑了,恩了一声。
金花的事总算是尘埃落定了,她被医院确定了感染了AIDS,需要进行隔离,介于她的情况,她被送到了某艾滋病研究基地彻底的关押了起来,就算她想逃,估计再也逃不出来黑暗的牢笼,自己做的孽,哭着都要偿还。
海边别墅,蔚海蓝天,风景的优美,一下子就能让人把所有的烦恼抛弃。
男女主角迟迟没来,加上高若白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大好,很多人猜测订婚宴是不是不举行了,好在双方父母能稳固人心,加上这里是难得的好地方,他们倒是玩的尽兴,有的甚至准备了泳衣,下海玩去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晚了快三个小时了。”
赵佳不知道找什么借口。
温桐微微一笑,“阿姨,时间不早了,等订婚宴结束了在说也不迟,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
有温桐帮忙说话,赵妈妈也没再问。
赵佳朝温桐眨了眨眼睛,很快,她被赵妈妈拉走了。
订婚宴并不将就,除了要跟双方的亲戚朋友见面认识,赵佳和高若白一时之间走不开。
“文青青?”
赵佳忙里偷闲,准备吃点东西填饱肚子的时候,就看到了文青青,她穿着碎花裙,很干净的一个女人,她站在她面前。
“恩,恭喜你们,你们终于在一起了。”文青青笑着。
“谢谢你的祝福。”
“金兰娇的事,高若白跟我说了,她活该,她早就该遭报应了。”文青青想起什么,双眼有些红。
赵佳看着她,知道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等文青青说完,她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原来,原来文青青突然遭到学校里同年级的男同学强奸,居然还是金花的手笔,因为她那个时候跟高若白比较好,身为同班同学的金花看不顺眼,嫉妒。
就只因为本身的嫉妒心,她把文青青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毁了。
但更让赵佳震惊的,原来,她赵佳,也曾经遭到过金花的陷害,不禁,她想起自己前段时间反反复复的那一个梦,原来那个是事实,学校,小树林,下雨天,醉酒的老头···
------题外话------
写不完…。
03一触即燃(修改)
关睿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手撑着一辆车,背影看起来挺难受的向初瑷。
在黑夜中,她的身影高挑修长,一双大长腿最引人瞩目,只看一眼,就能认出来了。
今晚的她,给关睿一股很奇怪说不上来的感觉,但有一点他感觉到了,向初瑷在抵制他的碰触了,连拉个小手都不给了。
“小瑷,你怎么离开也不说一声就跑了。”关睿上前,手搭在了她的肩膀,问她。
向初瑷此刻胃里正难受着,感觉肩膀传来的重量,她反手一挥,就把他的手给挥开了,“滚,别碰我。”
关睿冷着脸,“你闹什么脾气?”
向初瑷不想跟他纠缠下去,“我跟你能闹什么脾气,关睿,我们就这样吧,好聚好散。”
她说完,脑海里又浮现了他跟那个女人接吻的样子,胃里翻滚的更难受了,她谈不上多喜欢关睿,就是讨厌他对女人来者不拒的模样,酒意上涌,她脑袋愈发的昏沉。
今晚被他的兄弟灌了多少酒,自己都没底。
关睿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他居然被分手了?
突如其来的变化有些莫名其妙,但大少爷的自尊心让他根本不可能接受,自己花了那么多心思接近的女人,连便宜都没占到,就被人甩了?
“小瑷,你醉了,怎么连分手这种糊涂话都说了,我对你不好吗,有什么要谈的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关睿此刻已经感觉到她醉了,意识可能也不太清醒,酒的味道混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意外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向初瑷推开他,满脸的嫌弃,拎着包包就往前走,走的时候,已经开始摇摇晃晃了。
关睿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差点就被推到在地,起身要追上去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他母亲打过来了,他低咒了一声,先接个电话,反正她也跑不远。
向初瑷微微仰着头,双眼迷离,夹着水雾,她从小就跟着自己母亲生活,从小到大都没听她妈说过自己父亲的事,后来在她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她才晓得,她父亲在自己母亲怀孕的时候,留下一封离婚协议书,跟别的女人跑了。
听说那女人家里挺有钱的,可以给钱她父亲创业,而她母亲,一直遭受不少人的闲话,最后她毅然辞职,带着刚出生的她,来了河安镇教书,独自养育她一个人长大。
想到她母亲,向初瑷莫名的心酸。
她这么让人不省心,不知道她妈会不会对她很失望。
想着···
她突然被不平的路面给绊倒,一阵东倒西歪,整个人的意识突然变得混沌,还有个念头就是,自己完了!
没等到她朋友来接她,她就倒了下来,而这个地方,跟安全压根搭不上边,而她最后的结局,不是落别人手里,就是落关睿手里,关睿什么心思,她窥探的一清二楚,无非就是想占自己便宜。
姚单一直在路边抽烟解闷,没想到碰上了她,他还记得她的模样,见她摔倒,下意识的上前,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她靠着他的胸膛,始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手里还夹着烟,顿了几秒,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喂。”
叫了几声,她只是小声的嘤咛了一声,不舒服的皱着眉头,伸手就把他的手给拿开,然后握住。
她的手很烫,但是软软的,摸着的感觉很舒服。
姚单,“······”
他真不知道怎么说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家,纵使是有男朋友的,也不该喝的这么放肆,是该说她有胆量还是···没脑子?不过他想起自己蹲在抽烟的时候,不小心看见她跟关睿闹的那个画面,心思沉了沉,想来她应该不是自己想要喝醉的。
可终归这个圈子很乱,什么样的人都有,她混在这个圈子里,无疑很招人觊觎,稍有不慎,连清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她还是个清白的姑娘,在这个圈子里的女人,能有几个清白的。
姚单的心情有点烦躁,叫不醒她,把烟一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拿出车钥匙,就把她扔进了后座,随后自己上了车。
等关睿打完电话抬头要找人的时候,不夜城门口,哪里还有她的影子,心有不甘的咒骂了一声,往回走了。
车子停在这边环境最好的一家酒店门口。
姚单订了一间房,就把她抗在了肩膀上,一路抗到了他订的房间号。
兴许是这样的姿势,把睡得很沉的向初瑷给晃醒了,她的胃被顶的难受,掩不住吐得冲动。
姚单整张脸都是铁黑铁黑的,麻溜的把吐得他浑身的人往床上一甩,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同情心,捡了这么一个大麻烦。
那张淡漠的脸隐约裂开了一条痕迹。
他二话不说把脏了秽物的衣服给脱掉,扔在了房间的垃圾桶,给平子发了条短信:给我带套干净的衣服到蓝星酒店803号房。
发完信息,感觉身上还有那种泛酸的味道,他遂然往卫生间的方向去,冲澡。
十多分钟,在没有干净的衣服换的情况下,他身上只披了一条浴巾出来。
天气很闷。
向初瑷躺在床上,白皙的脸已经染上一层淡淡的霞色,她无意识的舔着自己的嘴巴,最后受不了身上的燥热,猛地坐直了身子,把身上的衣服一脱扔在旁边,继续睡。
在旁边椅子坐着抽烟的姚单,难得被烟给呛到了。
她睡得平静,而且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大抵是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在安全的地方,所以丝毫没有顾忌,平时在家里觉得热的时候,她都会把上衣脱了睡。
他的表情很难言喻,目光落在她只有被内衣包裹着胸部的上半身,她半侧着身子,腰的曲线很性感,小小的肚脐眼,随着她的呼吸,一收一缩的。
姚单的呼吸不禁有些重,对于自己的反应,他抿着唇,起身,把床上的被子一扔,盖在她的身上,心里则是希望,空调给力些,把室内的温度给降下来。
被子里,向初瑷热的难受,翻个身,就把盖在身上的被子压在了身下。
姚单近距离的接触到她整片光滑的后背,喉结一滑,单脚跪在了床边缘,伸手去扯被子,意图再把她盖得严严实实。
就算把她闷出痱子,姚单都不会可怜她的。
他是正常的男人,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的无意识的撩拨,对他来说很致命,而且他发现,她带给他的感觉,还是双倍的,如层层叠浪般,朝他冲击来。
不过是只见了两次面的女人,就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姚单想不明白为什么。
向初瑷睡得不塌心,翻来覆去,当手触碰到一阵温凉的时候,她就像是荒漠里的生长的草,终于有水浇灌,于是努力的攀附,渴望着更多的水,更多的温凉的感觉。
当平子拿着衣服到了房间门口的时候,敲了几下,发现没人回应,但里面确实有灯光亮着,伸手握住门把,里面没有反锁,一按,门就开了。
“哥,我给你拿衣服来···”
平子的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他只看到床上有个女人的背影,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们姚哥的身上,似乎觉得很舒服那般,用脸在他们姚哥的胸膛处蹭了蹭。
几万只曹尼玛从心里策马奔腾的掠过···
姚单扯过被子,就盖住了缠着自己身上的向初瑷,他忍得挺难受的,把她拨开,她没下子又缠了上来。
平子反应回来,“哥,衣服我放沙发上了,我···我不打扰你了,哈哈哈···”
平子把衣服扔在了沙发上,笑着跑出去了,出去的时候,眼神颇为欣慰,他们哥终于找女人了,虽然没看清模样,但那女人的身材好像挺好的。
姚单听到平子那张狂的笑声,脸更黑了。
向初瑷把他抱得太紧,双手双脚都缠了上来。
一番挣脱,不止没挣脱开,他围在身上的浴巾都松松垮垮,若是在跟她纠缠下去,恐怕就要掉了…
房间里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
但向初瑷依然没有放手的迹象,如果刚才只是为了贪图凉快,那现在就是寻求温暖。
两人的身体紧贴着。
向初瑷的唇贴着他的喉咙,突出的那个喉结,忽然间,他感觉自己身下的女人,似乎用舌头轻轻的舔了他的喉结,他僵硬了身子,本以为是错觉,在她舔了第二下的时候,他低垂下了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的后脑勺。
这个女人是要玩死他的对吧。
向初瑷迷离的睁开了眼睛,灯光很昏黄,她看不清楚周围的景象,只觉得很迷离,像梦一样,而她抱着的人,很温暖,肩膀很宽阔,很有安全感,她像是握住了生命的稻草,紧紧的攀附着···
姚单所有的理智,在她攀附着亲吻自己的时候,完全崩溃了。
她的脸带着蛊惑的媚色,她笑着,胆大而又热情。
她亲着他的眉眼,鼻子,嘴巴,轻轻咬着他的下巴,可能是感觉到胡渣的刺刺感,柳眉微微蹙着,她的手肆意的点火,一触即燃···
禁不住诱惑,姚单的眼睛忍得很红,晶莹的汗珠从他喉结滑落,沿致胸膛,小腹···
对于生理需求,他一向能做到心静如水,但今晚,他对于自己的束缚,完全的被她挑拨的解放。
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再没有反应,那他可以去看生理医生了。
然而,姚单却并不想真正的做到最后一步,但有些事态的发展,是他不能掌控的,比如,怀里的女人对他的引诱力,她的主动,她的热情,堪比罂粟要来的致命诱惑····
这场厮杀,从十一点的夜晚,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才平息下来。
事后,姚单还很精神,抱着人去清洗给她穿上衣服,让她躺在没有被弄脏的一侧,他走到了阳台,眺望着夜色,眼里装载着许多未接的迷···
今天意外的发展,让他原本计划脱离了掌控···
他摸了烟,又抽了一根,回头望着床上熟睡的人。
他姚单从来是敢作敢当的男人,而他,还是她第一个男人,这点毋庸置疑,不管这场战争是不是她先挑起的,他都有义务对她负责。
抽完一根烟,他转身回到房里,把空调调低了些,看着凌乱的被褥,上面还残留着两人的东西,亏他还能腾出干净的一侧给她睡觉,他大抵也是累了,拿着枕头,扔在了沙发上,关了灯,躺了上去,闭眼。
····
向初瑷这一觉,是睡到了十点多,等她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是没有血色的。
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而床单还有被褥,明显留下很严重的欢爱的痕迹,她的指甲狠狠的揪住了枕头,张了张嘴巴,昨晚什么情况,她是一点记忆都没有,但不用怀疑的是,她跟男人上床了。
大脑消耗完这个信息,没两分钟,她拿起包包,也不顾身体的难受,飞快的闯入了房间,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能有机会接近她的人,只会是关睿,会是他吗?
一想到关睿,向初瑷的眼睛都是红的,气的。
而姚单,在买了点充饥的食物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里,已经是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了。
烦躁的感觉再度充斥着他整个胸腔,把东西一扔,转身出去了。
向初瑷回了店里一趟,问欢欢要了手机打了老板的电话,说辞职的事。
老板是个女的,听她的语气应该是没有生气,毕竟,他们店要在找个人来帮忙,是很容易的事,她让欢欢给向初瑷结了工资,她拿了钱,就走了。
“初瑷,你昨晚···”
“我没事,我跟关睿已经分手了,欢欢,我走了,保重。”她上楼收拾了自己的行李,跟店里的两人道了别。
她走了后,坐在路边的公交站牌坐了许久,一辆辆公交车从她身边开过,她双眼一直盯着前方,心绪难得平复。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才坐上公交车,走了。
姚单出现在奶茶店的时候,欢欢很意外,而难得的,她发现了向来冷静的太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急色。
“太子,你···”
“她人呢?”姚单打断她的问话,问。
谁?
欢欢一脸疑问。
姚单想起关睿叫过她的名字,他沉着声音终于叫了她的名字,“小瑷。”
欢欢莞尔,回,“她半个小时前跟老板辞职了,这时候应该是回家了吧,不过太子,你怎么认识小瑷?”
“她家在哪里?”
欢欢摇了摇头,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她只知道可能是有点远,但因为他们店里是包住的,而向初瑷在这里兼职打工,也都是住这里,“这不太清楚。”
于是,欢欢觉得眼前的太子一点都不想平时冷静的他。
姚单又问了她的电话号码,还有全名之后,离开了奶茶店,出来的时候,他大姐给他打了电话,“姚单,这都什么时候来,你还不回来?你别忘了,你晚上就要坐飞机去芝加哥了。”
姚单只说了句,“我不去了。”
姚雪气打一处来,“姚单,我告诉你你最好别惹我生气,当初说要出国读书深造的是你,你别犯糊涂了行吗,不要再让家里人对你失望了,这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姚单沉默片刻,“推迟几天,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不等姚雪再问,他毅然就挂了电话。
姚雪感觉脑仁疼的厉害,从小到大,姚单就是活的太自我放肆,家里生意大,疏忽了对他的管教和关心,全家人,没有谁是能够镇压他的,她叫来自己的助理,让他把姚单的机票给改到了大后天。
向初瑷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了。
向秀晶在客厅里刺绣,很意外她女儿突然回来,“初瑷?”
向初瑷喊了一声妈,转身回屋里关上了门,扑在了床上,眼泪湿了枕头。
向秀晶望着关上的门,她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姚单隔着时间给她打电话,但一直显示关机状态。
平子挠着头,“哥,我们已经派人去查她的住址了,不过可能稍微需要点时间。”
“要多久?”
“说不准,可能要好几天时间,就一个名字,在市里没点关系可不好找。”平子他们家始终不是什么多有钱的家庭,也没背景没身份。
姚单等不了那么多天,他道,“送我去机场。”他回到帝都那边,依着家里的关系找人处理,找她还更方便一些。
平子知道姚单要出国,露出挺不舍的眼神,“哥,你去国外混也别忘记时常回来看看我们这些兄弟啊。”
如果没有向初瑷这个变故,他也许不会改变要出国的计划,他必须找她谈谈,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够带她一起出国。
回到帝都,姚单要找向初瑷,依着家里的关系,她的信息,隔了两天,就有人送到他手里了。
姚雪看见他穿戴整齐要出门,便问,“又去哪?”
“B市。”
彼时,严厉的声音响起,是他父亲姚越之,“不准去,芝加哥那边,已经不能在推迟了。”
姚单,“我会赶回来。”
姚雪也跟着劝阻,“姚单,你不要任性,明天家里还给你安排了欢送会,到时候家里的亲戚还有跟家里有些生意关系的朋友都会来给你送行。”
姚单听说有欢送会,又想抽烟了,整张脸愈发的冷漠,“搞这些有的没的,你们问过我意见没?”
姚越之跟姚雪不知道说什么,但欢送会的邀请函,都已经派发出去了,但没想到,姚单会这么反感和排斥,甚至跟他们生气。
姚越之不知道姚单的性子像谁,这么硬气,身为父亲,被他这么质问,觉得心里不舒坦了,“你只要负责服从家里的安排就够了,家里人为你打点这些,你都没想过用途?”
姚单听着,不禁冷笑,服从安排?
“欢送会是你们要弄得,不关我的事,我说了,我要去B市。”
“不准去。”
父子两不是第一次起争执,每一次吵架谁都不让谁,互不妥协。
姚越之毕竟是姚家的一家之主,姚单越是反抗,出门的几率就更低,姚越之整来的那些保镖,牛高马大,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压制不了姚单,三四个,总能压制住了吧。
姚单觉得很可笑,他从小到大,家里人为了生意从来没管过他,没关心过他,到了他这年纪,突然对他严加管教,才想着费劲功夫要来打造他,不觉得太晚了吗?
再说他也不需要,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
出不了家门的颓废感油然而生,让他一个下午在房间里抽了差不多快一盒的烟,最后没办法,打电话给了平子,让他替他出面去河安镇,替他传话给向初瑷。
对于他的家庭的管束,唯一能够脱离家里束缚的,只能他不断的变强,他才能掌控自己的生活。
平子第二天一早就赶着姚单给的地址去了河安镇找向初瑷给他哥传话。
在他找到了向初瑷家里的时候,是没有人在的,问了隔壁邻居才知道他们家出去旅游了,听说他们去的是厦门,坐镇里最早的一班公交出去的。
平子着急,查了厦门最早的飞机航班和火车票的班次,火急火燎的赶回市里。
但途中,车速开的太快,出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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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追女人居然这么无耻
“今天献给大家的歌曲,希望你们会喜欢,感谢各位收听今天的节目,明天,同一时间,与你相约美好的中午··”
录完最后一段,向初瑷摘下了耳机,松了口气,这种情感的节目,要的就是你说的有声有色,。
向初瑷喝了口咖啡,咖啡早已经冷掉,她抿了一口,咂了咂嘴巴。
一开始她要自己对着麦克风自言自语还稍微不习惯,如今,录制这个节目已经有两个多星期,现在只要对着麦克风,她下意识的都可以脱口成章了,有时候都不用对稿子都可以应付的来。
编辑小云收拾着桌面上的文件,她视线莞尔落在了向初瑷的身上,神情恍惚了下,不禁然就被她身上那股缥缈性感的气质给吸引。
“小云,今天中午吃点什么?”
向初瑷与她有工作上的来往,小云的性子大大咧咧,是她在电视台比较熟络的同事。
小云回神,忙说,“附近有一家新开的餐厅,我们去试试吧。”
收拾好东西,她们就出了电视台,吃东西填肚子去了,没有浪费太多时间在吃饭上,两人麻利的解决了午餐就回来了。
下午。
邹主任把向初瑷叫进了他的办公室,里头,台长卫添宇坐在沙发上,他穿着条纹的衬衫,灰色的西装裤,皮鞋擦得乌黑发亮,三十多岁的男人,浑身都是成熟稳重的魅力。
向初瑷朝他致意,“卫台长,邹老师。”
卫添宇微微一笑,没说话,看了她两眼才转而移开了视线。
邹主任一脸温和,“初瑷,你主持的这档播音节目,才短短两个星期,好评如潮啊,就连收听率,都增加了百分之五。”本来这个节目若是收听率一直很差,电视台也不准备在继续录制的了,但向初瑷上岗之后,反响不错。
“我应该做的。”
“你很有天分。”
向初瑷承下了邹主任的赞美,但邹主任今天叫她来的目的,也是有新的任务要给她派发,电视台某个美妆节目的主持人怀孕了,后续工作需要有人顶替,而台长卫添宇,挑了他这位学生顶替。
这着实让台里的主持人眼红,他也不知道卫添宇什么心思,是有心想栽培她,还是···
对于新的工作,时间上没有冲突,向初瑷也没有道理拒绝,“我会好好干的。”
“你去忙吧,后续的工作内容我会让豆豆跟你进行沟通的。”
向初瑷点了点头,便要出去。
只是刚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就有一个外卖小哥,拎着精致的盒子出现,“向小姐,您的下午茶点心,还请签收。”
向初瑷无言的看着外卖小哥,“······”
外卖小哥微微一笑。
很快,办公室内又哄堂大闹了,有人挺眼红的,向初瑷来电视台没多长时间,背地里就已经有了追求者为了追求她,连续送了两个多星期的下午茶点心,而且,这下午茶点心是绿森林品牌屋的甜心大师做的,一份甜品就要几百块。
他们也就偶尔吃解解馋,哪敢天天点,谁知,向初瑷压根不用自己点,就有人给她准备,每天的样式都不一样。
向初瑷呼了口气,伸手接过。
外卖小哥说了句用餐愉快就走了。
“哎,初瑷,到底是谁那些贴心,天天给你送下午茶点心啊?”同事们好奇的问,想问出点什么来。
向初瑷笑了笑,一句不太清楚是谁就给含糊了过去,她拆开盒子,把里面的一张明信片拿了出来,看了一眼,扔进了抽屉里,关上。
“长得漂亮就是多男人追求,不过我说女人家,有句话叫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初瑷,你可别承男人的情义,若是不喜欢人家,就早点说清楚,免得惹祸上身。”穿着包臀短裙的一个节目主持人一边上妆,话里少不了暗讽向初瑷占追求她的男人便宜。
她一说,不少同事跟着附和。
如果只是一个人送吃,她们也不会太眼红,奈何三天两头的还有好多男人给她送鲜花,一大早来上班,就看到她桌上堆满了鲜花,而她视如粪土的扔进了垃圾桶。
“不劳你们费心。”向初瑷语气轻飘飘的,对于她们的暗讽她倒不至于生气,反正是一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
但每天给她送下午茶点心的男人确确实实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影响,想着抽屉里堆积的卡片,她心里阴郁的很,脑海里,浮现了姓姚的男人的脸,毫无疑问,这下午茶,就是他派人送的,兴许是被电视台里的同事说中了,他想追她···
然而两人也不过才见过一面而已,他就对她这么上心,摆明了是看脸,肤浅!
“云云,给你吃。”
小云抬起头,“啊?初瑷,又扔给我解决啊?”
“你不是喜欢吃吗?”
“我是喜欢,但这是你追求者送你的,你没吃,结果我吃了,会不会···”小云是个甜品控,而且她怎么吃都不胖的类型,她舔了舔嘴巴,对着盒子里的点心确实眼馋了。
向初瑷回,“我不爱吃。”
“那我不客气了。”小云眯着眼睛笑,对于她来说,向初瑷身边就应该多几个这样费心思的追求者,送吃的,比送什么鲜花之类的有诚意多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姚单依然默默的给送下午茶点心,这时间一长,整个电视台的人都知道,有那么一个神秘有钱的男人,天天给她点下午茶点心,没有一天间断。
向初瑷想要找上姚单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从邹老师那儿得到姚单的名片,邹主任一脸纳闷,“这下午茶的点心,是姚单吩咐人送的?”
她点头。
邹主任把姚单的名片递过去,笑说了,“他出手挺快的嘛。”只不过向初瑷压根也不是见钱眼开的女人,姚单想追他学生,真悬,不过他人品确实过关,跟向初瑷年纪差的也不远,“他各方面倒是挺优秀的,初瑷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找个男人谈恋爱了。”
向初瑷拿过名片,听出他对姚单的满意,挑了挑眉,说了,“老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豪门的家庭,哪能接受她还带着一个孩子进门,而且,姚单那样的男人,要真的是温柔绅士类型的,能驾驭的了她?
邹主任,“顺其自然吧。”
向初瑷跟邹主任聊了几分钟,她就跟小云出去吃午饭了,回来的时候,找了个安静得地方,按着名片上的号码,打了过去。
高楼大厦,姚单坐在办公椅上,他兴许是累了,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胸前领结开着,他双腿交叠,手里夹着烟,时儿弹了弹烟灰在桌上的烟灰缸,他似乎心情不太好。
而当手机铃声响起,来电显示陌生电话的时候,他犹豫了两下,才接了。
低哑的声音很有磁性,少有的低音炮,别人听了,只会觉得整个耳朵都被激的酥麻,“哪位?”
是比较冷漠的嗓音。
向初瑷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打错号码了,因为这把声音,着实与当初见面那个温柔儒雅的男人的形象不太般配,“是姚总吗?”
那头的人沉默了几秒,声音转而温柔如水了,“是我。”
向初瑷,“······”前一秒还冷漠的要命的语气,眨眼之间这么温柔,她抿了抿唇,道,“今天给姚总打电话,是想跟姚总说件事,还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给点下午茶点心送到电视台,这会让我很困扰。”
很客套很疏离。
姚单跟她说话的时候,不止声音温柔了,他整个面部,都是十分柔和的,“你太瘦了,平时要多吃点。”
向初瑷顿了几秒,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她都不忍心把话说的太过分,“这个我自己会注意,就是下午茶点心,还希望姚总以后不要再这么做了。”
姚单坦白直说,“向小姐,我在追求你,不过你要是真的觉得困扰,我以后不这么做就是了。”
向初瑷也猜到他的所作所为是在追求她,心里寻思着说拒绝他的话,但他转而又说了,“不过我有个要求,如果你答应我,我以后不给你送下午茶点心了。”
“什么?”
“晚上陪我吃顿饭。”
原来温柔的男人追女人也是这么无耻的。
向初瑷斟酌着,一时之间给不出他答案。
“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不着急。”
她听他这么一说,咬牙,开口就答应了下来,“好。”一顿饭换来日后的安宁,她也不亏,还有些话,当面说起的作用更大些。
“就今晚?”
向初瑷想了想,又恩了一声,“姚总说个地点,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餐厅挑选好了我给你发信息。”
挂了电话,姚单整个人的神情都变得愉悦了不少,他放下的线,向初瑷终于慢吞吞的上了勾,他从未尝试过,他会想一个女人,想的如此着魔,此刻心里,更多的还有懊悔和心疼。
桌面上,放着超云收集她的资料档案,里头赫然夹着几张照片,是她抱着一个小女孩,笑的很开心,灿烂无比。
向初瑷挂了电话之后,转过身,赫然就看到了身后的卫添宇。
卫添宇勾着唇角,“天天给你送下午茶的男人是姚单?”
她没回答,反而是问,“台长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在这里。”
向初瑷莞尔,噢了一声,觉得有些尴尬,便笑说了,“还望台长替我保守秘密。”
卫添宇,“要我保守秘密也不是不可以,请我吃饭?”
向初瑷,“······”
“开玩笑的,只要不影响工作,我不管别人的私事,你大可放心。”
三十六岁的男人,还这么幽默诙谐,向初瑷感觉到他的亲切,但至始至终不敢太靠近,不一会,远处就走来一个穿着紧身的连衣裙,妆容打的很精致的女人,那是台里很有影响力的一个女主持人,江静,网络上不少粉丝喜欢她主持的综艺节目,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向初瑷的身上,眸光一眯,打量着。
向初瑷觉得她看自己的目光很不寻常,她朝江静抿嘴一笑,“前辈好。”
“你好。”江静的声音很清灵。
向初瑷一脸谦虚的跟她讨教着,但聊得时间也不长,很快借着有工作就回岗位上去了。
至于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卫添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江静随后跟了进去,门关上后,她的手勾住了卫添宇的手臂,酥胸挨了上去,“添宇。”
卫添宇捏了捏她的下巴,手搭在了她的腰上,“今天很漂亮。”
“比起她呢?是她好看,还是我好看。”江静问,她笑的妖娆。
卫添宇搁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莞尔又放开了,他离婚多年,身边自然不是没有女人,只不过,两者之间都是有利益的关系的,而,江静,他捧她,而他生理的需求,需要她。
“江静,你逾越了。”
江静感觉到他的冷漠也并不害怕,勾着腿坐在了办公桌上,长腿的线条十分诱惑人,“台长,我没有别的意思,阿秀的那个节目,你老人不用,反而用了她一个新人,台里那些人会怎么想。”
“她适合。”
“你没私心?”
卫添宇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警告。
江静耸了耸肩,卫添宇这个人吧,也真会算计人,这次给的机会,不同样是向初瑷放了线吗,就像是在跟她说,如果你热爱这个事业,你有我这颗大树可以攀爬,作为领导,他比吴副台长的手段要高明。
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爬上卫添宇的床,她江静,是台里唯一跟他有床伴关系的,那是她使劲浑身解数才让这个冷酷的男人把目光放在她身上,没想到这向初瑷一来,就马上把卫添宇的心思给挖走了,江静对向初瑷,自然有很大的敌意。
只不过,卫添宇现在的心思表露的并不明显,向初瑷尚未发觉,到了晚上,她下班了,按着姚单给的餐厅地址开车过去,堵车,不小心晚了十几分钟,到的时候,姚单已经坐在了预定好的餐桌位置上等她了。
向初瑷看着他高大的侧影,颇有几分压力感。
这是两人第二次见面吧,她居然跟他一块吃饭。
姚单似乎发现了她,朝她露出了一个斯俊的笑容,“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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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事很多,更新跟不上,稍微有些卡文,我要静一静,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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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夜夜欲罢不能(一更)
“主任,还请您给我一个解释。”向初瑷把退学通知书放回了主任的办公桌上,语气微凉。
主任顶着压力,却依旧面不改色,“很简单,向女士,您在学校得罪了人,对方闹到了校长那里,校长无奈,出此下策。”
向初瑷却不觉得是这么回事,“主任,你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三岁小孩?双方小孩最容易发生争吵的小事情,你却告诉我,那个小花的妈妈因为小肚鸡肠,跑到校长那非要我女儿退学?”
主任一脸难色,隐约怒了,这人未免太不知趣了,难道不知道她是处于弱势吗?怎么还想要跟他们学校讨要说法?
“向女士,事情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被学校退学确实不是件光明的事,但我也只能按照上级的吩咐办事不是,再说,那些有钱人不是你一个单亲妈妈能对付的。”校主任挺担心万一是个倔脾气的,闹到教育局去了怎么办,
向初瑷抿着唇,她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昨天云云回来跟她说,跟她打架的小花她已经跟她和好了,两人还成为了朋友,她为此还有些讶异,还特意问了情况,谁知,她女儿用了两颗糖就把小花给收买了。
从情况了解,小花不是真的讨厌云云,再说小孩子,心思哪有那么复杂阴险,都是根正红庙的祖国花朵。
“学校这么污蔑一个有钱人的人品,她要是知道了,不知道怎么想。”
校主任脸色隐晦的变了变,语气重了些,“向女士,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向初瑷呵了一声,有些人身为教育者,可就是配不上这高尚的称呼。
“校主任,我女儿退学的事学校把矛头全推向了小花的妈妈身上,那你们知不知道,我女儿昨天回家还跟我说她跟小花成了好朋友,小花还邀请我女儿去她家玩。”
两人成了好朋友?
校主任确实没有听他们班班主任提起过。
“我相信小花妈妈也不愿背这个锅,要是不想闹大,学校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若不是云云昨天跟她说跟小花做了朋友,今天云云被退学她真的以为会是小花妈妈的手笔,这学校的做事方法真是令人心寒,想来背后是有人,还想把这黑锅推给小花妈妈,想的倒是挺美的。
主任这会是头皮发麻了,呼吸一滞,没话说了。
向初瑷倒不是非得让云云在这里念书,不过是想为云云讨回个公道而已,说退学就退学,当她泥捏的。
莞尔间,她想起不久前田欣威胁过她的话,说不定今天这一出闹戏,是她铸成的。
勒令她女儿退学的是那位校长,她倒是要好好瞧瞧,接下来的情况,这位校长要怎么面对。
要找小花妈妈的联系方式对向初瑷来说真不是什么难事,学校不给,她一个在电视台做事的,还缺资源吗,再说,小花妈妈是有钱人,给这学校捐了不少钱,搜寻一下,肯定能找到她。
“喂,哪位?”
向初瑷得到小花妈妈的联系方式后,当着教主任的面打给了小花的母亲,彼时,校主任大汗淋淋,感觉事情真的大条了。
“你好,小花的妈妈,我是向初云的妈妈,是这样的,我今天收到学校给我的一封退学通知书,校方声称是你让学校为难才这么做的,我觉得这里面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所以打电话给你特地问问。”
那头,小花妈妈一听,脸拉的老长了,“什么?我可没让学校这么做,他们脑子抽的什么风。”
“我是很相信你的为人,若不是昨天云云跟我说跟小花和好做了好朋友,我还真被学校唬弄过去了,要不你来学校一趟,亲自了解一下情况?”
小花妈妈是必然要来学校一趟的,她没做过的事情,学校却按在了她的身上,不是有损她的名声吗,要是在学校里的家长里传开了,真以为她是那种赶尽杀绝,仗势欺人的孩子家长。
以前就算她怎么护犊子自己女儿,都不会把人家孩子给勒令退学这种事,加上对方都不想惹事,双方谈拢就过去了。
小花妈妈一来到学校,就闹到了校长室。
校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保养得不错,身上颇有为人师长的气息。
面对小花妈妈的厉声质问,她那一张脸都给僵硬了。
向初瑷就站在校长室外面,样子颇为自在,出了一口恶气,心里舒坦多了。
今天就算学校撤回了退学的通知,她都不会把云云留在这所学校。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小花妈妈从里面出来,两人同仇敌盖,倒不计前嫌,聊了起来。
校长没想到孩子之间的问题成了她今天算计她人的败笔,事没办成就算了,还得放下面子跟向初瑷道歉,还要把退学通知书给撤回来。
向初瑷冷艳盯着她,“这件事我不跟学校计较太多,只不过我女儿的转校手续,还麻烦学校给处理一下。”
小花妈妈不禁有些欣赏向初瑷了,女人就应该坚强不息。
校长嘴唇抖了抖,自然不会做挽留,让校主任去办了。
虽然过程不同,但结果,是她要的。
既然向初瑷不想把云云留在了这所学校,接下来云云的课,干脆就不上了。
她去了云云的班级,给她收拾东西。
“妈妈,云云还没放学。”
向初瑷摸了摸云云的头,“不上了,妈妈带你回家,云云,妈妈给你找更好地学校念书好不好?”
云云有点小不舍,“妈妈,云云为什么要转学呀?”
小花,还有跟云云好一些的同学有听到,小孩子立马表现出一副念念不舍的样子。
向初瑷淡然的解释,“这里有大坏人。”
一旁的老师冒汗,“······”
刚跟云云成了朋友的小花立马问,“云云妈妈,云云要去哪一所学校念书啊?”
“找到更好地学校就让云云打电话告诉你。”
云云离开这所学校是必然的了,她东西不多,很快,向初瑷就带她离开了学校。
现在带云云回家,没人照顾,而向初瑷,在电视台那边,还有工作,她贸然带着云云去电视台,那里的人本来舌头就长,指不定看见她带着云云上班,又是口沫横飞说个不停。
向初瑷想了想,驱车往纵横槟城的方向去,中途,给温桐的爸妈打了个电话,两人在家没什么要事,听到向初瑷提帮忙带带云云,两人很快应了下来。
云云先前跟见过温爸爸和温妈妈,对这二人虽然不熟,但也不陌生。
把云云托给两人后,她赶回电视台录节目。
中途,接到了姚单的电话,“你领导说你请假出去了,怎么了?”
向初瑷就把云云学校里的事告诉了姚单。
姚单一听,怒意横生,向初瑷只是大概的说了下,但具体的真相却没告诉他,对他而言,想要知道什么不是什么难事,都敢欺负他女人和孩子身上了。
“云云的学校我给她找,这个你不用操心。”姚单的声音春风细雨般的温柔。
向初瑷嗯了一声,现在两人谈论云云的事,总让她有种姚单就是云云的父亲的既视感。
超云站在对面,静心等待他们总裁聊完电话再汇报工作内容。
大概十多分钟,两人的通话结束。
姚单抬头看向了他,超云立马把文件给合了起来,“我马上去查。”
然后,掉头出了姚单的办公室。
大约一个小时出头,超云就回来了。
姚单还在批阅文件,他敲了两声,进去,“总裁,查到了,是蓝易槐的老婆田欣干的,她有朋友认识那学校的校长,通过这层关系,花了点钱,收买了校长。”
身为教育者居然私底下受贿赂。
姚单停住写字的笔,蓝易槐跟向初瑷是什么关系,在他因为蓝雨挑事起后便调查了蓝家,之后发现蓝易槐跟向初瑷妈妈过往的是非,抛弃槽糠之妻的男人,现任老婆的女儿还招惹向初瑷,他没理由不找他麻烦。
蓝易槐公司即将面临破产被收购的危机,确实是他派人做的。
看啦,现在要加快进度,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姚单伸手摸向了桌上的烟,点火,正想说什么,桌上放的手机响了,他母亲程兰打来的。
“姚单,我在云云学校门口外面,我跟你爸想过来看看这个孩子,但怎么个回事?学校说她今天转学,读的好好地怎么就转学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程兰跟姚越之就是想远远的看看孩子,没想到今天扑了个空。
他妈都迫不及待去看他女儿了?
姚单有点无言。
“我们就是远远的看看,怎么看一眼还不给?”程兰以为自己儿子生气了,说的埋怨。
姚单,“没有。”
“那云云···”
姚单索性说了,“这学校的校长受人贿赂专程给云云下达了退学通知书,初瑷气不过,理论了一番,后来校长自知理亏,是收回了退学的通知书,但这种学校不能再呆。”
虽还不太清楚内幕,但程兰已经猜得七七八八,大人之间的事,怎么牵扯到孩子的身上,“真是妄为一校之长。”
“这校长肯定不能让他当了,日后不知道还会干出什么勾当事来。”
关于给云云讨回公道这件事上,姚家一家子是站在一艘船上的。
关于拉学校校长下台的事,程兰包揽在了自己身上,姚单随她去了,他妈的手段,还是狠辣的很。
姚单给云云找的学校,比原先呆的要好上很多,不管是管理制度,还是教学资源方面,又过两天,云云背着书包又去了新学校。
新的地方很陌生,云云还是有些抗拒的,原先的学校,她好不容易才适应的。
好在送她去学校的除了向初瑷,还有姚单陪同,云云去了新的班级,自我介绍后,在教室走廊外的姚单和向初瑷才放心离开。
他们走后。
云云所在的学前班班级的小孩子一哄而乱,什么你爸爸好帅,你妈妈好漂亮的童言童语。
起初她还有些慌张,但心里甜滋滋的,挑姚叔叔当爸爸果然是对的。
就在这一天,明希小学的校长很惶恐的给向初瑷打了电话,语气极度诚恳跟她道歉,并且想让云云继续回明希念书。
向初瑷冷笑,“抱歉,我现在很忙。”于是毫不给面的挂了电话。
明希的校长吃了闭门羹,不安的心情让她整个人都坐立难安。
明希的校长人脉不错,到处都有朋友,她今天如此反常,是因为今天她有个有钱人的朋友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有人要拉她下台,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
“我哪有得罪什么大人物?”
“你确定没有?虽只是听说,但你还是小心为妙吧,我听到的消息不会是假的。”
她当下就郁闷了,莞尔间想起辞退向初云的事。
紧接着,明希的校长就想起了那天向初云被她母亲带走离开学校之后,学校里突然传开她可能家里不一般的传言,听说是那天来找他们的人,开着豪车,看起来身份不凡。
当时她不以为意,眼下真的慌了,难道是真的?
直至三天后,教育局的人找上了她,明希校长一职因为手贿赂而被辞退,撤去了她当教育者的资格,随后,她担任校长这么多年受过多少人好处贿赂的肮脏事都被挖了出来,公然上报,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看到新闻的向初瑷拿着手机递给了又来她家借宿的姚单,“这又是你干的?”
姚单侧头看了眼,恩了一声。
向初瑷倒没想批判姚单什么,反而觉得他做的不错,“那蓝家的事呢,是不是也是你干的?”
姚单反手把人勾进自己怀里,“蓝氏集团公关部门相关工作做的不错,即将面临破产被收购的消息一直没有传出来,你怎么知道得,还是谁找你说什么了?”
“蓝易槐有一天来电视台探望蓝雨,我们聊了两句。”
姚单笑之,“谁欺负你,我当然不能忍。”
向初瑷莞尔,没想过一派温柔的男人实际上作风强硬,不知为何,鼻子一酸,给他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那根弦。
他的女人,他欺负就够了。
片刻之后,向初瑷的感动丢没了,不小心被他撩的心乱如麻,向初瑷抵着凑上来的人,好不容易才扯开点距离,气问,“你又想干什么。”
干你,宝贝。
姚单把她的手扣住桎梏举之头顶,温柔的挑逗起她身体的反应,时隔多年拐到嘴边的美味,欲念深重,还得继续舒缓。
“待会,我们再试试别的姿势。”
向初瑷想撞墙。
到了最后,她还是丢盔弃甲,让他称心如意了。
缠绵悱恻,夜夜欲罢不能。
*
圣诞节一过,温桐的婚礼即将要到了。
今年的圣诞节有姚单在,云云过得很快乐,她,甚至生出了一种念头,就是如今的现状,她觉得已经很美好了,很希望,能够一直保持下去。
向初瑷是伴娘之一。
三十一号那天,她带着云云去了安宅找温桐。
温桐在梳妆打扮,等待出嫁。
一身奢华的婚纱,面上桃妆倾人,宋梓辄在婚礼方面下了很大的手笔,像是要给她一场举世无双的婚礼。
婚纱,她也想穿一次,嫁给自己爱的男人。
然而她越过了嫁人这个阶段,直接生了孩子。
赵佳又问了她关于姚单和云云的事,向初瑷缓缓的叹了口气,他们,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云云当花童,打扮的很精致可爱。
宋梓辄在安宅接到了新娘,他们转移阵地去了风华酒店,婚礼的酒宴,会在这里举行。
酒席,姚单也在。
向初瑷一瞥而过,还发现在他旁边,似乎还有他的父母,和姐姐。
像是感应到那般,姚单回眸跟她对视,眼里含着笑意。
她咬唇,一别。
姚雪问,“向初瑷跟新娘是好朋友?”
“恩,他们是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感情很好。”
至于姚越之和程兰,目光落在了云云,当初在学校没见着,两人心里一直惦记着,此时见到那可爱的人儿,看的越是欢喜。
突然,一把甜美的声音传了进来。
“姚叔叔,程阿姨,姚姐姐。”
是葛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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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寒默《病娇男神影后萌妻》
“先生,不好意思,昨晚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
锦晨安说着递出银行卡,“这是给你的补偿!”
锦晨安后悔死了,酒后竟睡了他。
传闻,他弱不禁风,两天得往诊所一次,一个月得进重症监护室一次!
他清咳一声,一脸病态的苍白色,
“我身体……”
片段:
“不要了,我下午要去拍戏呢。”
锦晨安推了推黏在身上的人,这哪是病娇先生,分明是一只喂不饱的恶狼。
晚上缠着自己也就罢了,大早上的还不放过。
他一个动作便附身上去,意味深长的抚着她绯红的脸颊,“是拍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话未出完,便讨好似的吧唧吻了下那魅惑的脸颊,笑盈盈的答道,“当然是你重要!”
“嗯,我接受了!”
魔爪开始乱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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