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梅欧四人用各种蹩脚的借口外出之后,西撒和荷尔贺斯就待在房子里打牌。
可是没过多久,波鲁那雷夫就一脸惊悚地跑了回来,身上还带了斑斑血迹。
“你怎么了?”西撒看着波鲁那雷夫那憔悴的样子,心里有股不详的预感。
“齐贝林先生,荷尔贺斯,待会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不要害怕。”波鲁那雷夫一脸惊恐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桌面上,手指不安地互相摆弄着。
“波鲁那雷夫,我们是星尘十字军,我们不会怕,你请说。”西撒坐在波鲁那雷夫前面,一脸认真地盯着他。
“你就放心说吧。”荷尔贺斯在一旁点着头。
“我.......刚才.......”波鲁那雷夫的眼睛漂浮不定,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他愣在那里思考了几秒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刚才.....被我妹妹锤了一顿.....”
“嘶——”荷尔贺斯倒吸了一口凉气。
“萵槑槑是哪一位?”荷尔贺斯问道。
“不是哪一位,是我父母在生下我之后,精力充沛地又给我生下一个女孩的妹妹....”波鲁那雷夫回答道。
“是这个吗?”荷尔贺斯光速在纸上画了一个圆柱。
“.......”波鲁那雷夫看着纸上的那个圆柱,愣了一下。
“她跟我有点神似,而且很苗条。”波鲁那雷夫纠正道。
“那.......”荷尔贺斯重新找了一张纸,在上面光速作画。
“是这个吗?”荷尔贺斯在纸上画了一个扫把。
“苗条,跟你神似.....”
“.......”波鲁那雷夫又愣住了。
“不对!不是跟我发型上的神似,而是面容上的神似。”波鲁那雷夫继续纠正道。
“是这个吗?”这次荷尔贺斯画了一小丑。
“嗯?”波鲁那雷夫眯着眼睛,看向荷尔贺斯的眼神带有了一丝杀气。
“她是我最喜欢的,是任何东西都替代不了的,因为失去她我疯狂过,是我最重要的人!”波鲁那雷夫有点烦躁地说道。
“我知道了!”西撒将荷尔贺斯手上的纸拿过来,将西撒脑海中想到的最符合波鲁那雷夫描述的东西画了出来。
“你喜欢的,疯狂过.....”西撒画了一坨便便。
“xing——!”波鲁那雷夫召唤出银色战车,一剑把西撒手上的纸给斩碎了。
“我妹妹啊!我亲生妹妹啊!我之前一直叫要给她报仇的我妹妹啊!”波鲁那雷夫仰天怒吼,似乎在向上天痛斥着我们对他的不理解。
“你妹妹不是已经死了吗?那她怎么锤你一顿的?”荷尔贺斯疑惑地挠挠头。
“我也不知道啊!”波鲁那雷夫眼睛瞪得像铜铃,摊开手表示他也同样疑惑。
“就在刚才,我跟着密朵拉小姐,来到了不远处的长草丛区,然后走着走着密朵拉小姐就不见了,然后当我寻找密朵拉小姐去哪了时,我妹妹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冲了出来,对着我就是一顿咬,然后花京院也不知道从哪里冲了过来,一招绿宝石水花把我妹妹打爆了!没错!是真的爆了,变成了一堆泥巴!”波鲁那雷夫手舞足蹈地想要描述当时的情况,不过他的动作并不生动,更像猴子抓耳挠腮一般。
“再然后呢?”荷尔贺斯问道。
“再然后竟然有几十个我妹妹包围了过来!她们中间还有一个跳来跳去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隐藏到其中一个“妹妹”上,对我们进行意想不到的的攻击,我们根本打不过,最后花京院给我开出了一条路让我回来请求支援,于是我就跑回来了。”波鲁那雷夫说道这里身体颤了一下,似乎有点后怕。
“所以说花京院现在很危险咯!”西撒蹦了起来,立马往波鲁那雷夫回来的方向跑。
糟糕了!真是太糟糕了!
根据波鲁那雷夫所说的情况,可以判断出卡梅欧已经对星尘十字军发动攻击了,几十个“波鲁那雷夫的妹妹”也只有卡梅欧能弄出来。
用“妹妹”来杀波鲁那雷夫是完全意料到的,有几十个也在预料之中,但是它们之中还有一个跳来跳去的东西,这是完全想不到的!
难道是密朵拉的替身?这又是什么新型的合击技吗?
“Boss等等我!”荷尔贺斯和波鲁那雷夫跟着跑了过来。
“波鲁那雷夫,你逃回来的时候花京院的状态怎么样”西撒边穿过树林间,边向波鲁那雷夫询问。
“花京院他……”
“嘿!波鲁那雷夫,荷尔贺斯,你们要去哪啊?”就在这时,一身伤痕的花京院竟然从一旁的草丛里钻了出来。
“花京院!”波鲁那雷夫瞪大了双眼,冲过去扶住了虚弱的花京院。
“你怎么伤得这么重!”波鲁那雷夫指着花京院身上那一道道裂痕,花京院一只眼睛没了,手指都断了几根,不过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血迹。
有点不对劲……
“那当然是因为……”花京院抓住了波鲁那雷夫的手臂。
“我需要你的血啊!”
“花京院”露出了獠牙,朝波鲁那雷夫的脖子咬了下去。
这花京院,是假的!
“什么!”波鲁那雷夫一时间不知所措,想要逃跑却被“花京院”紧紧地抓住了。
“当心!”荷尔贺斯直接掏出皇帝[Emperor],对准了假花京院。
“噗嗤!”一滩献血溅了荷尔贺斯一脸,手里地皇帝无力抓稳,掉落在地上。
“啪次啪次!”另一只“花京院”此时獠牙深深扎进了荷尔贺斯的手臂,随着它欢快的咀嚼,荷尔贺斯的手臂血液飞溅。
“这是什么鬼东西!”荷尔贺斯用另一只手不断击打着咬住他手臂的“花京院”,却发现他完全无法对其造成伤害,反而自己的手还被“花京院”那如同矿石般坚硬的头颅给反伤了。
“噗嗤!”抓住波鲁那雷夫的“花京院”此时也如愿以偿地咬到了波鲁那雷夫的脖子。
“啊——!”虽然没有被咬到大动脉,但波鲁那雷夫脖子处的鲜血如同喷泉一般喷出来。
“住手!不对,住嘴!”西撒看情况十分危急,立马一个飞跃,踢向咬着波鲁那雷夫的“花京院”。
“额……好的……”两个“花京院”愣了一下,松开了嘴,都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西撒的飞踢自然没有踢中目标,只是从“花京院”的身边堪堪擦过。
“为什么它们后退了……”波鲁那雷夫和荷尔贺斯捂着自己的伤口,警惕地盯着两只“花京院,慢慢往后退。
“不知道……”西撒也一边盯着一边逐渐远离它们。
此时那两个“花京院”没有任何动作,就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在原地,只有它们嘴里淋漓的鲜血在证明着刚才它们的残暴。
“我试探一下……”
“转换闹钟[TransformAlarmClock]!”
西撒召唤出转换闹钟,向着它们飞奔过去。
“去死吧!”西撒拿着转换闹钟,朝其中一个“花京院”的脑门拍过去。
“额……好的……”那个“花京院”点点头,身体逐渐裂开。
“嘭!”那个花京院突然爆炸了。
“嗯?”西撒的转换闹钟还没碰到它呢,它就爆成了一堆粉末,这让我非常疑惑。
“它怎么炸了……”一旁的波鲁那雷夫和荷尔贺斯也十分不解。
“难道说!”西撒突然想到了一个合理的事实。
“我的替身能隔空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