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
乔柒柒不好意思的伸手擦拭莫箫頔衬衫胸前的一片透明。
莫箫頔把她的小手握在掌心，笑道：“回家你洗就是了，肩膀上还有早晨出门前儿子流的口水。”
乔柒柒破涕为笑。
这是他们彼此第一次感受到同为人父母的心照不宣。
乔柒柒不由地回想起拍广告那天，小小的暄暄趴在男人肩上懒懒睡着的小模样。
“那天。。。就是你吧！”
“我怕你会赶我走，所以才穿成那样，真的很热。”
乔柒柒没憋住，“噗嗤”一下笑了，嗔怪道：“活该！还费尽心机找人来骗我，真当我是傻瓜吗？”
莫箫頔憋着笑，问道：“难道不是吗？”
“我”
乔柒柒满眼不服气地盯着他，明明很想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看着小女儿家又急又恼的模样，莫箫頔的心都化了，只得陪笑了两声，“哈哈，好啦！这次算你赢了好不好？”
“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乔柒柒扬着头，刚刚哭过清透潮湿的双目格外惹人怜惜，放在莫箫頔眼中，更是无力招架。
“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么？我保证不会太久，到时候我一定全部都说给你听。”
乔柒柒乖巧地点点头。
“莫总。”
刘伟闯进来，看见两人亲昵地依偎在一起，也坏坏地笑了笑。
“警方的人想请太太过去，说是了解一下情况。”
乔柒柒正感到刘伟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便借势站起身来，应道：“好，我这就我这就去。”
莫箫頔都没有半点儿害臊，拉住她的手，扬头说：“我陪你。”
乔柒柒点了点头，转到后边推上莫箫頔出了会议室。
等在门口的乔程程拦住他们，“小柒。”
乔柒柒这次片刻未犹豫，决绝道：“好啦！什么都不用说了，我不想听。”
说完便推着莫箫頔阔步从乔程程面前走了过去。
到了警察局，林凤霞正双目无神地望着串联着一间间办公室的走廊，乔建邦刚刚就被带进这里的其中一间里。
乔柒柒看见她，停住了脚步。
她耳边突然回荡起乔建邦临走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真的跟她没关系吗？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林凤霞低下了头，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出空地，好让他们过去。
乔柒柒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从她刚站立的位置走过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
乔柒柒的脚步停了一下，头也没回，又继续开步跟着随行女警走进了一间办公室。
林凤霞望着走廊又陷入沉寂，便又愁容满面地低下了头。
“你可以原谅他，但法律永远不会。”
林凤霞闻声转过头去，看着莫箫頔气定神闲地离她越来越近。
“是啊！我早该想到的，纸终究包不住火，做错了事就必须受到惩罚。”
“当年那封给我爸的信是你写的。”
“不错，是我。”
林凤霞深深吸了口气，顺势仰起头来，望着天花板。
“我想让你父亲收养她们姐妹，我想遍整个宣城，你家应该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