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狠狠 修理皇太子!
“你说什么?”焰骜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女人在说什么啊?
“我说……”女人冲着他狐媚一笑。
“我要去找男人开房。”
“你……再说一遍。”男人咬牙切齿,当他是死人啊,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对他说,要去找男人开什么劳什子的房。
“再说一遍也一样,焰骜,你好凶哟。”
惠心舔了舔嘴唇,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伸手在他俊郎刚硬的面容上拍了拍。
“你为这样凶我,我就怕你了,告诉你……我已经不再是三年前的叶惠心了。”
说着惠心一把推开他,摇晃着身子摇摇欲坠着就向前面走去。
“你要去哪里?”
“你管不……着。”
她没有回头,结巴着回答。
瞟了一眼一前一后停靠在树荫下的车辆,一辆绿色吉普车,一辆火红的轿车,是专属于她们的坐骑。
“等等啊,叶惠心,你去哪里?”
焰骜怕她走丢了,这一带寂静无比,再加上又是凌晨了,他不放心女人到处乱晃啊。
手机玲声响了,没好气地冲着手机嘶嚷:“在哪儿了?”
“焰骜,你在哪里?”
“老地方。”
“你呢?”
“你舅妈不肯回去,再说,我也打不到车,你来接我们好不?”
郁夜臣是否也败给手上女人了,听语气就十分焦急。
女人准是又给他闹别扭了。
焰骜有些火大冲着舅舅嚷:“叶惠心喝醉了,正发着酒疯,车子没办法开,我得先找她去。”
不容舅舅回应,挂了电话,心急火燎就往前面追去,这两个女人,都怀疑她们是存心的,根本不让他与舅舅安生啊。
焰骜冲上前时,看到女人正抱着前面路边的一根电线杆子,双脚盘在电线杆上,正做着努力向上攀爬的动作。
“你做什么?”
“走……开。”
太子妃微闭着双眸,对着他轻轻地笑言:“我要坐飞机,去接小胖哥,胖哥等着我呢。”
“你神经病啊。”焰骜感觉头都大了,女人果真不能醉酒,这醉态让他看了胆战心惊啊。
“惠心,你醉了。”
见女人折磨自己,皇太子有些心疼。
他们都分开了这么多年,这几年,他一直都是借口出差的什么的刻意过去与她相聚。
可是每一次,她都以各种借口拒绝他。
好不容易用胖哥把她骗回了国,他可不能再让她跑了。
这一次,再跑,他发誓要打断她的狗腿。
居然叫嚣着要去跟别的男人开房,多时髦的话,学着现在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啊,见个帅哥就搞一夜情什么的。
叶惠心真是学坏了。
“喂,我没醉,不要打我。”
双手捶打在他厚实的腰背上,焰骜有些无语,他哪里打她了,他只不过是把她的手从电线杆上剥下来而已。
见女人不听话,干脆将她一把扛上了肩。
“喂,放我下来……我没醉……焰骜,我没醉……你不要打我。”
焰骜气急,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她柔软的屁股上。
这下是真的打了,只是没打其他地方,只打了她屁股,谁让她不听话来着。
“你要扛我去哪里?”
“回家。”
“我不回。”
其实叶惠心也并非是喝醉了,总之,她就是心头不爽,好不容易决定原谅他,他又去外面鬼混,尽管没看到几个女人的影子,可是,她十分清楚,狗改不了吃屎,在她心里,焰骜是有前科的,而且,还曾经为了妞妞那样伤害她。
新婚之夜都能够把她放下的男人,曾经,她几乎是陷入了绝望。
那个妞妞让她嫉妒的发狂,虽说,她一直都没表现出来过,可是,她知道,她沉静的外表下也有一颗火热的心,最初,她在千万代孕竞选者中脱颖而出,幸运被米飞儿看中,最初的确是为了医治母亲的病,为了钱。
可是,后来,当她第一眼瞧见焰骜时,就被他英俊的外表所吸引。
再后来,慢慢地相处中,她渐渐丢失了一颗心,也许那时候,她还不明白自己的感情。
直到后来,她被人绑架,他虽然冒着危险把她找了回来,却看她的眼神再也不似从前。
他怀疑她不干净了,甚至怀疑胖哥不是他的孩子。
还把她赶出了焰家,那一刻,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焰骜可以做到如此的冷血无情?
为了一个小时的青梅,他把她伤到极致,经历了几年的沉淀,她都打算原谅他了,可是,这小子老毛病又犯了。
她不能让自己这么掉价,她必须惩罚他。
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世间上,又不是只有焰骜一个男人。
最让她伤心的是,他居然曾经与安雪平绞在一起,那可是她的妹妹啊,虽说关系不太好,但始终也还是她的妹妹。
焰骜这个人生来出生就比别人优越。
他是京都权倾一世的皇太子。
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把所有的人踩在脚下。
由于心里不爽,伸手五指就掐在了他的脖子处,她的指甲太尖利,轻轻一划,就给咯出了几丝的血痕。
略微感到有些疼痛,焰骜手一颤,女人就被他放了下来。
双脚刚着了地,女人就开始拼命地往前面跑去。
“喂,叶惠心。”
焰骜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女人今天晚上是要闹哪样?
怕她出事,他只能像一条哈巴狗一样追上去。
女人毫不犹豫跑进了一间旅店,柜台上的收银员吓了一跳,赶紧从座位上站起。
“请问小姐,要住店?”
“嗯,给我开一间VIP贵宾房,另外,再找一个男人来。”
这话让服务员瞪大了双眸。
“我……们这儿……没这样的……服务,只能住房。”
“少哆嗦,是怕我付不起钱不是?”
女人怒骂着,伸手指向跟在她身后刚跑进来气喘吁吁的男人。
“他可是这座城呼风唤雨的人物,记在他的账上,快点,老娘憋不住了。”
这是……啥话?
服务员一张俏脸红了一个通透,仿若能掐出鸡血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明明身后追着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笔挺帅气的男人,放着这样的男人不要,还要当着人家的面儿另外再找一个男人的来侍候。
这姑娘是脑子进水了不成?
“有没有啊?”
“说话,你不是哑巴吧?”
“真没有,我们这儿只能住店。”女服务员感觉自己不能惹,凭她的经验知晓,这必定是一个醉酒发疯的女人。
“哪就给我开一间,我自个儿找。”
“不好意思,要身份证件。”
女服务员虽然怕,可是,也不能让她们就这样入住吧,万一是骗子怎么办?
“噢,身份证啊,没带。”
惠心假意在身上摸索了一番,最后,将焰骜一把拉了过来,在他身上军装的领子处摸了一把,扯了一枚肩章,甩到了柜台上。
“这个可以吧。”
“这……”服务员瞧着柜台上还在不断摇动的菊花章,有些瞠目结舌,看起来像是真的,可是,她对这玩意儿不懂。
“小姐,没有这样的道理,我只收身份证件。”
“我去。”
惠心又伸出玉手,从男人上军装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折子甩到了服务员面前。
“这下总可以了吧?”
服务员捡起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儿,摊出修长的五根手指。
惠心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再将男人衣领子提起,从他身上搜出一个黑皮子钱夹。
钱包鼓鼓的,还真是没让她失望,焰骜是何许人也,绝对不可能让她失望的。
果然,只拿出一小沓就够房钱了,服务员拿着小折子登房。
在她则把钱夹丢到了地面,焰骜弯下腰身伸手捡钱夹,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
然后,男人身体靠在收银台上,不言不语,像一个哑子似的,盯望着服务员登记好,并给她们钥匙,嘱咐着上楼哪儿有热水,阿姨们会什么时候来扫打房间。
惠心接着钥匙,头也不回地哼着歌儿向楼上走去。
后面的跟屁虫当然一路跟随,惠心也不回去看他,走到308贵宾房门口时,将钥匙插入孔中扭动了两下,门开了之际,迅速闪进去,并火速关了门,男人望着眼前紧紧关闭的门扉,没想到女人会对他来这么一手。
猛烈地拍打着门板。
不停地扬声高喊:“叶惠心,开门。”
惠心侧根本不予理睬,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走过去,伸手拉开了窗帘,月光跳跃进屋,便能够看到外面的整个宽敞的街道,寂寥的人影,昏暗的路灯下,还有几个摆小烧烤摊的,有几个人正坐在摊桌边喝酒划拳。
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犹为清晰。
不顾外面男人的斥骨的冷吼,换了拖鞋,拿了一张白色的浴巾转身就走进了浴室,不愧是VIP房啊,四面都是偌大的镜子,镜子里倒映着她苗条纤细的身材,夹子取掉,一头乌黑的长发飘洒下来,落至肩头。
然后,女人打开了水笼头,温暖的水热慢慢从水管子里流出,溢到了浴缸里。
在脱衣跳下去前,她拿了手机拔了一个电话。
是什么电话呢?
亲们都懂的,这一次,太子妃打算狠狠地修理皇太子,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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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发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
第166章 搞笑的皇太子夫妇!
焰骜在外面干着急,这死女人把门锁得那么死,转身下楼找柜台小姐要了钥匙。
开了门,房间里没看到女人的影子,却看到了床上丢的衣物,再听到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才知道女人正在浴室里沐浴。
浴室的门半敞开着,也许是因为门锁了的缘故,女人觉得可以放心在里面洗澡。
门柄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一张浴巾,伸手就把浴巾给拿到了手并丢到了床上。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老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斜阳……”
清脆的歌声伴随着啦啦的水声,听起来格外的美妙悦耳。
取了手上的白手套,从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坐到床沿旁边的小椅子上,修长的两腿交叠,背部靠在墙壁上,吐出一口烟圈,周遭即时就云雾弥漫,一片雾海。
不一会儿,水声听了,歌声却还在继续,不过换了一首旋律,不再是《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而是多年前一首描写军人的歌曲。
“我不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面有我们血染的风彩……”
尖亢的歌声诉说着军人爱国的情怀,用生命捍卫国土,护国人安全,精曲老歌《血染的风彩》
惠心走出浴缸,伸出一支玉手在门柄旁边摸索,摸了老半天,感觉并未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刚才进来时,明明记得把浴巾挂在门柄旁边的衣架上,她不敢冒险出去,万一那个焰骜进来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现在的她可是一丝不挂的,索性就留了一个心眼儿。
她虽然看不见,不过,估计这位置也应该到了那距离啊,难道说死东西也会跑?
又没长腿,瞎想什么呢。
身子再往前倾一点点,感觉指尖触摸到了一点点的浴巾面料,棉棉软软的,心下一喜,再把手伸出去一点,然而,浴巾却一个劲儿往后退,她有点冒火,可是,浴缸里没一件衣服,早知道她就该把浴巾拿进来。
心想可能是因为距离不够,自己估计错了,所以,她不顾一切地伸出手,自然身子要不断往前倾,忽然,身子倾斜的有些厉害,一个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整个人从浴室里甩出,跌趴在了地板上,来了一个狗吃屎的姿势。
而这样的姿势有多香艳,只有屋子里的一个男人能够看见。
倏地,男人就从椅子立了起来,雪白粉嫩的身体,难堪的姿势,让他喉头一阵紧缩,这女人是故意这样勾引他的吗?
透过烟雾,惠心看清了那张清峻的容颜,见他目不转眼地盯望着自己的上身,即时尖叫一声,赶紧用双手护住了胸,不对,又及时用双手护住了下面,可是,遮到这儿,挡不住那儿,手忙脚乱间,总之,全身都被他看光光了。
见他右手拎着一张浴巾,左手夹着一支香烟,再加头看门柄的墙壁上,哪里还有浴巾的影儿。
不用说,男人手中的浴巾自然就是墙壁上的那张,他偷偷摸摸进来,知道她没带衣服进去洗澡,便把墙壁上的浴巾取了下来,再拿到手里,估摸着她洗完后会取浴巾,然后,就拿了浴巾逗她,这是怎样一幕滑稽难堪的画面啊?
虽说,他们已经生了胖哥,有了一个小孩,可是,她们真正在一起的次数屈指可数,以前,米飞儿是曾让她们合过房,还让焰骜喝过药,可,那都是在两人不情愿的情况下,后来,还跑去美国做试管婴儿。
第一次,她们都喝醉了,根本不记得当时的情况。
后来,又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被人洗干净了,神智不清的情况下糊里糊涂地送上了他的床。
他也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
她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总之,情况很复杂,最后才得知那个强她的男人是焰骜。
胖哥就是在那一次有的,他们焰家还枉冤她,说她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差一点不要胖哥。
后来,刚结婚,她们中间始终夹隔着一个妞妞,得知妞妞是假的后,她已经带着焰骜逃去国外生活了都几年了。
所以,她与焰骜虽是夫妻,但真正在一起的时候,特别的少,几根指头也能数过来。
再说,那两次,都是在不得知的情况下发生的事,她对他的身体并不是那么熟悉,而他也从未看过她完整的身体,尤其是这样子赤裸裸地,没有一丝的遮蔽物。
看得那么清楚,让皇太子的眼睛几乎冒了火光。
惠心见他傻了,几步绕过去,从他手上夺过浴巾,动作麻利地把自己裹起来。
然后,抬手就给了皇太子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疯了?”
从未受过这等鸟气的男人冲着她怒吼。
这女人脑子真是烧坏了,他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看的,就算把她就地正法也是法律允许的权利,居然因为他看了她的身体而甩他耳光。
这辈子,还没有哪个女人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更别说甩他耳光。
他堂堂大男人的自尊受损。
换作别的人,他早打回来了,可是,抬起手臂僵在了半空中,他就是舍不得再落下。
“你打啊?”
惠心一想到染以晴的话,心里的怒气又开始升腾缭绕。
愤愤地一咬牙,拍一下她凑上来的脸孔,吐了一句:“算了,好男不与女斗。”
“很好,你不打,我可以算债了,谁准你进来的?”
“我想进来就进来,你管得着吗?”
“焰骜,你脸皮还真是厚,别怪我没提醒你,即然来了就不要走,呆会儿,你可别后悔。”
见叶惠心眼珠子转动,这女人又在耍什么鬼花招。
“来都来了,自然不走。”
他脱下了身上的军装,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街景。
“别说,这儿环境还不错,你给妈打过电话,就说今晚咱们不回去了。”
说着,男人松了皮带扣,将军装上衣丢到了床上,整个人便往床上一躺。
“喂,要打你打,我才不会打。”
惠心怕他抢被子,躺在他边上赶紧抢过被子往身上裹。
“不是都说生了孩子的女人更有风韵么?叶惠心,你的好像小了。”
眼睛不住往她胸口上瞟。
惠心将被子拿开,低头往里一瞧,以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山峦的傲然挺立。
“哪儿小了?明明比以前大。”
见男人脸上闪烁着阴险而暖昧的笑,她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浑蛋,这男人出口总没好话。
“喂。”他将一支手臂枕在了脑袋下,另一支在她光裸的香肩上拍了一下,指尖的触感让他心头涌上一股子躁热。
这女人真有本事,就只是这样一摸,就感觉浑身血液沸腾。
他早知道,这女人是妖精,天生来毁灭他的。
“给妈打一个电话吧,要不然,她会着急的。”
焰骜还算是一个孝子,至少,长这以大,他去了哪儿都会向母亲报备,哪怕是一夜不归,或者出个差什么的,都会提前向老妈支会一声儿。
半夜三更的,两口子不见人影,他老妈肯定会着急担心的。
“不打,又不是我妈。”
“好你个叶惠心,太狠心了,亏我老妈对你那样好,这几年,她一心就偏着你,也不看她儿子都饿成什么样了。”
他特别咬重了那个‘饿’字。
距上次恩爱已经好遥远的事情了,有一次,他去美国找她,用零食勾引小胖哥,她气火攻心跑过质问他,然后,他就堂而皇之住进了她们家,半夜里,偷爬上了她的床,就那样在黑夜中把她办了。
可是,那是晚上啊,又怕吵醒了小胖哥,都不太尽兴。
用胖哥把妞儿勾回来后,这死妞儿一直把他当贼来防,他使了许多的招儿,可没一次成功过。
他们的房间是挨着的,每天七点半,这女人就偷溜回房,把门锁得死死儿的。
他根本进不去,跑去找老妈要备用钥匙,结果老妈说那间房的钥匙全给了叶惠心了。
他当时真想吼老妈两句,到底我是你生的,还是她是你生的?
有这样的老妈么?
佛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他真的没办法理解老妈的思维,胳膊总是往外处拐。
“惠心,我饿了。”
“饿了下楼吃饭。”
叶惠心当然不疑有他,直到他的手指从被子里穿过来,摸上她的满头秀发,她才惊觉那个‘饿’字真正的含义。
把她搂过来,将她的头按压在自己的胸怀里。
薄唇抵上她光洁的额头。
“吃你就好,这一次,一定要吃过饱。”
他都饿几年了,也或者说,他从未吃饱过。
“别告诉我,这几年,你从未沾一点腥,你小舅妈可是说你今晚都左拥右抱的。”
这话带着酸不啦几的味道。
“梁以晴那女人的话你也相信?她给你一样,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坏女人。”
把他小舅郁夜臣收得服服贴贴的。
而他命中的煞星也是怀中这个乱动,勾引得他欲罢不能,却一直不肯喂饱他的坏女人。
“你们才是贱男人,一天到晚只想着如何背叛女人,总是你与郁夜臣两个去了干了坏事,所以,她才会这样子恶整你,焰骜,你活该。”
男人要吻她的脸,她不让,歪着脖子,仰起头,故意与他拉据战。
恰在两人闹得气顺如牛时,门被人叩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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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发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167章 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焰!
恰在两人闹得气喘如牛时,门被人叩响了!
这个时候谁会来?焰骜心里气得嗷嗷叫,这人与他有仇是吧,他前辈子没挖人祖坟吧,居然这样子与他过不去?
几年没吃过一顿饱的,眼看就得手了,却有人来了。
“去开门。”
“别管他。”
皇太子额头的青筋贲起,汗珠子一颗一颗从额头上顺着鼻梁滑下,滴落到她胸前的浴巾上,滚烫的汗珠让她心口泛起一阵热辣辣之感。
“喂……”
她喘着气,玉手撑在了他的胸膛上,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去……开门。”
拍开他在她身上作乱的魔爪子。
这男人不是天天泡在温柔乡中吗?猴急个什么劲儿?
皇太子低咒一声,一拳狠狠砸到了床铺上,可惜,砸得是棉花,毫无回弹之力。
“快点去啊。”女人抬起脚在他屁股上狠狠揣了一脚。
男人摸着被揣疼的屁股,回头冷咧的眼神扫了她一眼,恶狠狠地低斥:“等会儿不整得你求饶老子就不姓焰。”
敢揣他屁股,当今世上可没几人儿。
T的,要不是的心输给她了,他才不会容忍女人这样子嚣张。
男人去开门间,惠心裹着浴巾拿了衣服就闪躲进了浴室,飞速就把衣服穿好了,等她出来时,便看到了焰骜正盯望着意门外的男人,整个高大的身躯挡在门口,把道路全堵死了,外面伫立的人根本进不去,抬头看了一眼门牌号,低声呢喃:“是这儿没错啊。”
“你找谁?”
“先生,刚才你们这间房的客人给我打了个电话,是你的打的吗?先生。”
明明是个男人,说话却嗲声嗲气的,看来是个娘娘腔,男人上身穿了件花衬衫,下身是条破裤管牛仔裤,头发蓄得有些过长,几乎将额头上全盖住了,唇上还涂着口红,皮肤白皙得不太正常,根本看不到一丝的血色。
这样的男人一看就令人作呕。
“叶惠心,解释一下?”
回头,焰骜冷嗖嗖的眸子扫过去,落在太子妃脸上溅地一身的冰珠子。
“呃!先生进来吧,刚才那电话是我打的。”
扑嗤~焰骜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这女人居然打电话给这种不三不四的男人,她想干什么呀?
“叶惠心,你想找死啊!”
恶狠狠地冲着她低喝。
然而,女人白了他一眼,笑脸盈盈地冲着外面的男人:“进来吧,先生,你长得好帅哟!”
男人见女客户如此平易近人,笑得嘴都合拢。
狠狠地瞪了门口堵他的路的男人一眼,双手还搭在了焰骜的胸口上:“先生,该你出去了。”
男人闪进了屋子,抬眼瞧瞧了四处的环境。
“小姐,你这房间不是很高贵啊!咱们一会儿那个……起来,外面会不会听到啊?”
男人还真是有些担忧。
我倒,焰骜气得一张俊颜都绿了。
这女人简直就是在找死,当他是死人啊,他努力求欢,索了多少次都不给,偏偏还贱到打电话叫野男人,还是这种不三不四的垃圾妖孽男。
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叶惠心的眼睛是被什么玩意儿戳瞎了。
“谁要给你那个,他妈的,给老子滚。”
冲着妖孽男大吼出声。
“哟,先生,你吼什么吼,又不是给你,是这位小姐给我打的电话,你们两个一起来都行,今儿姐心情好,侍候两个,收一份子钱,如何?”
呕,看着妖孽男的自以为妩媚的动作,惠心都想吐了。
不过,她还想继续玩下去。
“帅哥,过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妖孽男凑过去,随心拉住他的脑袋,在他耳边悄然耳语一番:“这可是京都有名的皇太子,侍候他一夜,包准你这辈子都不用干活儿,他是个同性恋者,最喜欢你这么嗨的男人。”
“啊,是吗?”妖孽男瞥向焰骜变得幽深,再慢慢地变得大胆,后来直接赤裸裸就扑上去了。
“亲爱的皇太子。”
叶惠心将他拉了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正在他莫名其妙兴奋时,一盆冷水就从头顶浇下。
“泰国人妖,慢慢享受吧。”
语毕,随心拿了钥匙拔腿奔向了门边,咔嚓房门落锁,成功将两个大男人关在了房间里。
“走开。”
只听到焰骜怒火攻心带着一抹嫌恶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皇太子,我的服务很棒的,不棒不要钱,一条龙服务,皇太子,你把衣服脱……”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泰国人妖似乎正向皇太子扑过去。
“啪”一记狠厉的耳光声传出。
呜呜,你居然打我,你怎么舍得打我?
皇太子,这辈子,奴家还没被谁这样打过,不过,奴家就喜欢你这样霸气的男人,你这种男人才算是真正的男子汉。
两人开始展开一番纠缠。
“叶惠心,开门,否则,我饶不了你。”
被男人扑倒在床上猛亲的皇太子冲着门外呐喊,他知道女人肯定还没离去,一定是躲在外面偷听。
这女人,回去后不整得她哭爹喊娘,他焰骜两个字倒回来写。
太坑爹了,居然被叶惠心这样子耍弄,把他偷得欲火焚身,来一个金蝉脱壳。
“死男人,臭八婆,死开。”
皇太子一边推着压在自个儿身上的男人,一边按压住自己的胃部,他真的好想吐。
看着这不男不女的人妖,他就直反胃。
偏偏人妖自在其乐,张着红唇,一口一口在他脸颊上亲着,啃着,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恶。
皇太子跃起身,一脚揣在了他裤档里。
呜呜,啊啊,呀呀,人妖抱住身子在原地直转圈儿。
“皇太子,你太狠了,呜呜。”人妖边哭连骂,兰花指儿不停地摸着他的胸膛。
“滚。”
操,看着这不三不四,不男不女的模样的人妖,他心里就来气。
“俺服务了,你还没给钱呢。”人妖不依不饶,不要他可以,可是,亲也亲过了,总得给点儿钱吧。
他都忙活大半天了,不可能一个子儿也看不见,不能让自己白忙活一场啊。
见自己无法摆脱这死人妖的纠缠,一心挂在叶惠心身上的皇太子,皱头拧成一个死结,扬声高喊:“多少钱?”
人妖伸出五根手指头:“十万。”
“十万?你抢人,信不信老子马上把你抓去警察局?”
人妖瞥了一眼他身上的警服,将手指含在了嘴里。
“信,信,五千就好,我总共亲了你十下,折半算吧。”
焰骜丢了几张人头大钞砸到他头顶上,狠狠地揣了一脚他的屁股,厉声冷喝:“给老子滚。”
“好,好,我滚,我滚。”
人妖知道这号人物不是自己得罪得起,赶紧弯腰捡了地上的钞票,一阵风似地跑出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焰骜坐在床上,双手撑在床沿上,整个肺都快气炸了。
这死女人,不把她屁股打肿,他就不是个男人。
这叶惠心都快要骑到他头上来拉屎了。
给了她打了至少二十通电话,居然不接,后来还直接关了机,好样的。
焰骜原路返回去开车,发现那辆火红色的车已经不见了,估计是叶惠心把车开回去了,动作还挺麻利的。
直接把车开进了车库,走到客厅,居然破天荒地看到了老妈穿着睡衣,正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
“妈,你咋还没睡?”
“睡不着,失眠了,你咋才回来啊?”
“噢,出了一趟任务,所以,回来的有些晚。”
“再忙也得顾着身体,你瞧瞧都多少时间了,快点上楼去休息。”
米飞儿自然是心疼儿子,催促赶紧上楼洗漱。
瞥了一眼他脸上红红的印记,没多说什么,只交待了一句:“你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真别这样晚了。”
“我知道,惠心回来了吗?”
“应该在楼上。”
其实飞儿就是被媳妇回来的汽笛声给惊醒的,醒来就睡不着。
“嗯,我上楼了,妈,你也早点儿休息。”
听到叶惠心回来了,焰骜提起的一颗心也落了地。
踩踏着军靴上楼,笔直绕向了自己的卧室,可是,房间里空空如也,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再绕去了隔壁那间,同样是一室的冷空气,妈不是说叶惠心回来了吗?
那这女人死哪儿去了?
忽然,他想到了胖哥,迈开步伐找去了小胖哥的儿童房。
果然,女人就挨在儿子身边躺着。
胖哥睡得很沉,能听到增均匀的呼吸声。
不想吵醒儿子,他伸手去拉女人手臂,然而,女人却来了一个装死,根本不理会他,没有办法,他只得伸出爪子去挠她的脚掌心。
由于是夏天,她穿着睡裙,挠她脚心时,开始还能忍住,后来就不行了。
装死也逃不过男人的骚扰,只得出声制止:“别吵,睡觉,明天胖哥还得上学。”
我去。
原来是醒着的啊,想装死逃过他的惩罚么?
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皇太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叭塔,惠心整个身体落了地……
嘴唇着了地,惠心连连呸了几声,这头死猪,这么晚了不睡,折腾个什么劲儿?
起身,双手叉腰正欲想开口大骂,没想男人毅然不再给她机会,捂着她的嘴儿就死命往门外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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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版极品婚姻】
圣诞之夜,她看到了老公与表妹翻滚上演着火辣的戏码!
五年的默默耕耘与付出、痴傻疯狂原来不过是笑话一场!
净身出户那日,她跑去酒吧卖醉,迷迷糊糊间,张狂、狠厉地把‘某个大人物’当成了发泄情绪的对象!
一夜痴缠、鞣蔺转身想逃,却被一支钢铁手臂入怀!
“小野猫,吃了就想逃。”他骜爷的床,上来容易,下去却比登天还难!
浑厚迷人的声线嚣张,狂妄,比古代帝王还要霸道狠绝!
据说,他是东南亚雄狮一头,绰号暗夜之帝,手段冷酷,残忍,狠厉,性情乖戾,喜怒无常!却有一怪僻不近女色。
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167章 皇太子头顶长绿毛!(乌龟绿
“唔唔唔。”这破男人要把她拖去哪儿啊?能不能温柔一点啊,难道真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
刚才整了他,叶惠心心里可有数了,她不能被他拖进了隔壁他的房间去,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隔间防弹玻璃,随便他想怎么折腾都可以。
“儿子……呜……胖哥。”
她把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床上熟睡的小孩身上。
胖哥一向磕睡比较大,根本听不到她的呼喊,这个点,小孩子睡得可沉了,翻了一个身又睡过去了。
儿童房被男人阖上了,把她死命往隔壁的房间里拉。
皇太子双手死死扯住她的裤腰,也许是太过于用力,又急躁,裤子被他拉到了小腿部,睡旁垮了,露出了粉白色的小内仙,甚至连股沟都看得见,叶惠心哀叫连连,破口大骂:“焰骜,你脑子有病啊,大半夜的,老娘不陪你疯。”
弯起腰,一口就咬到了男人厚实粗壮的腰背上。
不过因为穿着衣服,女人牙都咬疼了,也麻了,人家男人却不痛不痒。
揪着她的领子,把她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房间,反起一脚揣上了门,再揪住她的衣领子,把她狠狠地抵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俯下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了她一个狠厉的麻辣辣的法式热吻。
“唔唔唔。”惠心一向是倔性子,哪肯这么容易就犯。
抬起一脚便向他档头顶去,没想这招也许是用多了,男人早有防范,稍微倾身,女人的腿就落了空。
他紧紧地卡住她的下巴,雪白的下巴几欲变了形。
一口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蛋上,雪白玉嫩的肌肤即刻蔓延出一片绯红色。
“喂,焰骜,我有事要给你说。”
她吸了一口气,想耍赖转移他的注意力。
没想男洞穿了她的想法儿,妄若未闻,死死地亲着她的嘴儿,吸取着里面的甜美的津液。
脑子里回绕着焰骜与那人妖相缠的一幕,那人妖的模样让她想作呕。
酸涩的感觉在喉头萦绕。
不……恶心死了。
“焰骜,我要吐了,放开我。”
要不然吐你身上了。
我操,他吻她,这女人居然要吐出来了,这太伤他大男人尊严了。
他才管不了那么多。
“呜呜。”
见男人并不停下侵略的动作,惠心几乎要哭出来了,不待这样欺负她的,她想反抗,怎奈何男人女人天生力量上的悬殊,让她根本没办法推开蛮牛的他起身逃离。
所以,她只能耍赖,可是,男人已经不相信她了,她没办法了,不过,这次她不是耍赖,她是真的相哭了。
这男人好小气,不就是给他开一个玩笑嘛,至地气成这样,一副非要弄死她的吓人样子。
“焰骜,脏……脏啊,去……洗洗。”
她及时抓住了他在自己身上乱舞的爪子,冲着他大嚷,声音好大,可是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要不然,整幢楼恐怕都听得见了。
“哪儿脏了?”
在她嚎叫了这么久,听到她说自己脏时,男人终于忍不住了。
“我不管,就是脏,你也不想强来吧,想来,可以,去洗干净自己。”
终于明白她在说什么了,焰骜一拳狠狠砸到了床铺上,从美国空运过来的席梦思震了一震。
“他妈的,不是你把那人妖来的吗?现在知道叫脏了,你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不知道脏?”
想起那人妖扑在自己身上的模样,他也想吐了。
都这样女人搞出来的事。
现在,反过来还嫌弃他脏,他就不去洗,要脏一起脏。
抱着这样邪恶的念头,他不顾不管地拉下她的头,深深地啃咬着她的两片唇,直至把它们咬得一片红艳,甚至几欲可以滴成血水来方可罢休。
这女人,他纵容得太久了,女人,太迁就了终究不是一件好事情。
居然敢这样冲着他闹脾气不说,还整一个人妖来侍候他。
他就是要用人妖沾过的身子碰她,要她,让她恶心到死。
她越恶心,他越得意。
‘啪’,手掌在床头柜旁边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台灯开关,床头柜上那盏台灯被打开了,散发着蓝幽幽的光泽。
仰起脸,喘着气,她看到了焰骜那张满面怒容的俊颜。
汗,见到他的第一秒钟,她便忍俊不禁在第一时间内爆笑不出,扑嗤~
天啊,我的妈哟。
焰骜的右脸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迹,红得刺人眼目,一定是那个人妖留下的,她笑得整个身都抽了。
“笑什么?发羊颠疯了?”
焰骜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这女人莫名其妙笑他干啥,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走到梳妆台边,望镜子里一瞧,这一瞧就瞧出了大问题,不得了,天啊,谁来救救他。
这是他吗?
他那张漂亮连女人都嫉妒的脸孔上,全是火红的唇印啊,恶,恶,一阵恶心的感觉肆起,他赶紧奔向了浴室,抓了毛巾,拿了香皂,不停往脸上浇水,不停地洗面奶擦着脸上的印记。
太恶心了,那个死泰国人妖,居然这样子恶整他。
他都忘记了,陡然就起起了人妖的话:“十个吻,五千块,折了半的,皇太子。”
对了,他还甩给了人家几百块钱。
这是拿钱去买恶心的十个吻。
数了数,刚好十个红唇印,连鼻尖上都有半个,他妈的,皇太子有一阵想杀人的冲动。
幸好是晚上,他出了旅馆也没到处去,如果是白天,他岂不是明天又要成为报社头版头条。
难怪,他刚回来时,老妈一直盯着他脸猛瞧,对他说的话里也带了些许与平时不一样的意味。
“你也不小了,该收收心了。”
他不小心了,该收收心了,老妈是以为他出去玩女人了,所以,才会这样子嘱咐他。
敢情他是一个花花公子啊,跑去外面找女人,偷吃了,还这样明目张胆地把证据带回家,一定是见叶惠心气冲冲回来,所以,老妈就误会她们两个又吵架了。
那天,皇太子洗了很久很久的澡,是有史以来最久的一次,他向来有洁癖,最碰不得脏的东西,今儿被人妖碰了,真是恶心透了,洗了足足应该有一个小时左右,皮都快被搓破了一层。
等他洗完出来,女人已经闭眼挺尸了。
他才不会就这样子饶过她。
“起来。”
想起她对自己做下的种种,他才不会这样子就放过她。
不付出点代价,以后都不会学乖,而他皇太子的日子便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走开,困了。”
女人像拍死苍蝇一样让他滚蛋。
如果是平时,焰太子也没这样大的胆子,可是,今天,他实在是气坏了。
不修理一下,将他皇太子的威严摆于何地啊。
这个臭女人。
一根手指弄进她的嘴里,故意用着蛮力将她整醒。
“你找死啊。”
女人似乎睡意正浓,被他这样一骚扰,啪的一声打开了他的手掌,还不忘一脚踢在了他的腰腹上。
“叶惠心,我……洗干净了。”
“干净了就干净了,这么晚了,你明儿不上班吗?”
“我要上,你不上,上班的人都没喊,你喊什么,再累,你明天可以睡大头觉,来吧。”
这种事上,男人一向都脸破厚厚,比一堵墙还要厚。
“滚粗,老娘要睡觉。”
惠心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拿了枕头抱在怀里,翻了个身想沉沉睡去。
男人哪里肯这样子就放过她,下午的撩拔,差一点儿就擦枪走火,不办了她,他这气儿消不了。
抽走她怀中的枕头,将枕头砸去了地面。
这死女人,枕头冷冷冰冰的,有什么抱头,大活人在面前不抱,偏要抱枕头。
“焰骜。”被搅了好梦的女人腾地就坐了起来,冲着男人叫嚣:“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来啊,老子求之不得。”
看是谁弄死谁?
“来啊,老子还不要钱,免费的,比你花钱买的人妖可强上百倍。”
死女人,想到那不男不女的人妖,他就恨得牙痒痒的。
“噢哟,别……”
男人才不会管她嘴里的叫嚷,叫吧叫吧,随便怎么叫,就是将屋顶掀翻了,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焰骜得意洋洋,看来,让父亲重新将整幢楼的窗户重装还是有一定用处的,防弹玻璃窗,子弹打不进来,隔音效果那是一等一的好。
“呜呜,焰骜,疼。”
女人想借撒娇躲过这次惩罚,然而,男人哪里肯吃她这一套。
也许以前还受用,现在,不行了,完全失去皇太子信任了。
“焰骜真疼,我肚子疼。”
见她秀眉深锁,脸色有些青,他不悦地抬起头,问:“你吃坏肚子了?”
“没有,莫不是……怀上了?”
“叶惠心,如果你有了,绝对不是老子的,如果是那样,老子把你拉去沉塘得了。”
他好久都没找她办事儿了,美国那次离现在都几个月了,怀毛啊,如果真怀了,绝对不是他焰骜的种,这女人只有拉出去枪毙了。
还有那个躲在暗处的奸夫,他一定会利用手中职权,将他碎尸万段,也许即便是那样,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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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里,人人都敬畏地喊他一声:“骜爷!”
第168章 焰骜,我肚子疼
怀毛啊?叶惠心白了男人一眼,真是太粗鲁了,她咋就嫁了这么一个粗鲁的男人啊。
叶惠心想撑起身,然而,手才刚撑到地面上,男人整虎躯就压了下来,架着她的腿,猝不及防的她整个上身便倒在了地面,她拍开男人的爪子,男人的魔爪很锋利,哪由得了她乱拍。
天生男人女人力量上的悬殊,让她只能微张着嘴儿哀叫:“焰骜,你这个杀千刀的,让我起来。”
“不干。”
让她起来可就没戏了,翻了个身体,由于全身力量无法一直撑在她的上半身,细腰杆儿软榻了下去,这次的姿势形成了一个曲线之美,看得皇太子眼睛冒火,喉咙冒烟。
“起来,别给我睡过去。”
见女人双眼一闭,唇一白,焰骜使劲儿拍打着她的脸颊。
“喂,我说别睡过去,听着,老子可不想奸尸。”
“说什么呢?”
惠心白了男人一眼,单手枕在了手臂上,问:“我真要来?”
“对,天王老子来了都挡不住。”
一副誓在必得的决心,皇太子可是饿了好几年了,从没正儿八经办过一件完美事儿。
今儿以酒助兴,好不容易来了兴致,还被这女人折腾了一翻,居然给他弄了一个人妖,来欺负他,满脸被人妖吻的都是唇印子,他都想作呕,这笔债,必须找这妞儿算,太嚣张了,以后,指不定还会骑在他头上拉屎,所以,不收拾一下不行。
“你可别后悔。”
“当然,。”皇太子冷哼,见女人同意了,仰头得意洋洋地吹了一记口哨。
好极了,能得到女人的同意,那可是八辈子遇不到的好事儿。
就算怀胖哥那儿会,每次找她,她都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儿,每次总是别别扭扭的,后来,她又一直为了妞妞的事儿给他闹,还带着小胖哥飞了美国,有了小胖哥后,小子夹在中间,也没几次,仔细想来,每一次都没尽过兴,他焰骜枉称国都皇太子,瞧这日子过得多可怜,沮丧。
“瞧你这儿,全是口红印子,我觉着恶心。”尖细的玉指死死在他脸颊上吹戳着。
“喂,轻点儿,疼啊。”
“疼吗?疼,你就不会让他那样亲你了,焰骜,你说,你到底喜欢我不?”
“喜欢啊。”
男人脱口而出。
“可是,我感觉不到啊。”
男人一脸坏笑:“等会儿,我会让你感受到的,亲爱的。”
不弄得她死去活来,他就是姓焰。
“呸,满脸脑子坏思想,焰骜,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尽想着这种事儿啊。”
“我才三十不到,自然要想着这事儿,老了想了没用了。”
“你先去洗干净吗?”
“好。”刚想起身,似乎想到了什么,男人幽幽转过脸,眸子如火炬般盯望着她:“你该不会趁我去洗的时候逃跑吧。”
“我能跑去哪儿呢?不会。”
再跑也还不是会被你捉回来,这次,她不打算跑了。
“好,叶惠心,你再跑,试试?我会打断你的狗腿。”
“他妈的,你的才是狗腿。”
冲着他的背影,女人做了一个鬼脸,甚至还伸了一下舌头,然后,跑到床上躺着,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脚丫子一下下地轻点着,嘴里还哼着歌儿。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晚归的牧牛是我同伴,蓝天陪着夕阳……”
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停了,焰骜洗了五分钟,速战速决,他可不想媳妇儿都跑了,像傻子一样还在浴室洗着自己。
“好了。”
男人裹着浴巾走出浴室,云雾弥漫中,女人伸出一把雪白细嫩的爪子,指着他的脸颊:“还有,一点没干净,一点艳红。”
“这儿。”她在自个儿脸上某个地方点了一下,提醒着他那儿没洗干净。
好吧,为了增加气氛,他像一个听话的孩子又转去了浴室,大约过了几分钟,出来了。
“老婆,我来了。”
皇太子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便迫不急待地跳上了床,来到女人身边,一把将女人扑在了床上。
“喂,你力气好大,压得我肚了好疼。”
头顶是一盏微弱的灯光,灯光光线昏暗,让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子浪漫的色彩。
这种色彩适合做那事,嘿嘿,暗忖,叶惠心真是想得周到。
没想女人用脚踢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走神儿了,关是抱着就走了神儿,吃起来岂不灵魂都能飞起来。
“呃。没有。我在想,那人妖那儿会不会与女人一样?”
“我怎么知道啊?”
惠心白了男人一眼,然后,秀眉轻皱,轻喊了一声儿:“焰骜,我肚子疼。”
“你真怀上了?”
这蠢驴。
“怀你老妈啊,跟你说,我肚子疼。”
惠心加重了后面的语气,把‘我肚子疼’咬得很重。
“管它的,动一会儿就不疼了,来。”
抽掉了浴巾,向她扑过去,女人吓得失声尖叫:“喂,焰骜,我真肚子疼。”
“你……到底怎么了?”
头顶打照下来的昏黄灯光,让他感觉叶惠心不对劲,嘴唇泛青,脸颊也透着不正常的苍白。
平时的叶惠心脸颊儿红润的很,尤其是这个时候,她会羞得如三月里的桃花,鲜着呢。
可是,今儿,还都没弄她,就嚷着疼不说,还叫成这样儿。
“我说了……我肚子疼。”
“你……你……”焰骜气得说不出话来。
脸色也渐渐转青,咬牙切齿道:“说,哪个男人野种?”
“我……”叶惠心觉得极其地无语。
这男人不是一般的笨。
“好吧,咱们是夫妻,我就将就你一下。”
听到将就那词儿,焰骜乐得扯嘴儿笑开,露出了整齐的牙齿。
“好滴,谢谢老婆体谅,放心,等会儿我带你去看医生。”
操你妈的,要完了后才带她去看医生,这种男人都是色字当头。
好吧,焰骜,即然你如此待我,一意孤行,就别怪色字头上一把刀了。
焰骜乐呵呵地撕扯着,刚伸的一摸,感觉她裤子湿漉漉的。
“惠心,你身下有水?”
“没有。”
惠心盯望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吐出。
“不对,好湿啊,感觉黏黏的。”焰骜突然感觉事情不对了,将她的身体翻过去,然后,印入眼帘的大片色的红艳,把他吓傻了,他硬是半天没回过神来,空气里飘浮着血腥的味儿。
“你……你?”
皇太子对惠心恨得是咬牙切齿。
“死女人,你整我。”
来大姨妈了,居然这样子整他,让他去洗了三遍澡。
“我都说了肚子疼。”
“你没说来这个了。”
皇太子指着床上的鲜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是女人,再怎么说也不可能给你说来这个了,肚子疼实际上就是女人惯用的暗语,是你自己蠢,能怪我?”
“岂有此理,死婆娘,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居然娶你这个瘟神。”
他憋屈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机会,她居然这样子整他。
“不行,你得负责。”
“我负什么责?”
“你弄脏了我的床。”皇太子心里不爽,开始挑刺儿。
“我等会儿收拾一下就行,关键是,你现在要给我解决一下。”
“解决什么?”
“我好像那个卫生棉用完了,要不,麻烦你去跑一趟。”
“你让我去给我买那玩意儿?”
不会吧,他没这么衰吧,这女人敢情是想把他当佣人使唤啊,羊肉没吃着惹了一身的骚,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处境吧。
“唉哟,你是我老公,帮我买一下又有什么关系,买这东西的男人多着呢,快去,我收拾床单,等你回来,我肯定收拾好了,要不,今晚我就睡这儿,我也不收拾,反正,红死你。”
也腥死你。
“妈的,叶惠心,你跟我等着。”
皇太子穿上裤子,整理着衣服,大半夜的,他不得不为老婆跑腿儿,开了车去二十四小时营业店。
“先生,你好,欢迎观临本店,请问你需要点什么?”
“呃。”
他都不敢直接告诉人家是需要卫生棉。
然后,径直迈步走到了一个专栏柜前,假意看其它的物品,趁两个店员不注意转去了女性用品区,伸手从柜上随便捡了一包急切地走到了收根台。
店员拾起了卫生棉,用鼠标刷了价,给了购物单,双手奉上。
“谢谢惠顾。”
尽管两名女店员什么也没说,可是,从她们怪异的神情,就不难看得出在背地里笑话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半夜到店里去买女生用品。
“拿去,小祖宗。”
他打开卧室门踏进去,将手中物品砸到她身上时,果然,床单已经换完了,干干净净的,并且不见一丝的腥味儿。
“啊,不是这个牌子,没有夜用的,焰骜,你这头蠢猪,你都不问一下店员吗?”
“得了吧,那两上女店员,两眼珠子一直在我身上溜达,我一个大男人买这种玩意儿,本来就不好,你还让我去问,不如,把我杀了得了,将就吧。”
心里有气没处撒,焰骜踏掉了脚上的鞋,躺了床上。
惠心嘟着红唇,垫上了卫生棉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却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男人,用一双阴幽幽的眸子望着她,就好如是原野上饿极了孤狼。
两只眼睛幽深幽深的。
“喂,你盯着我看干嘛?”
“叶惠心,我帮你跑了腿儿,你总得也给一点报酬吧。”
知道他想说什么,她马上出声打断。
“我这个来了。”
“没事,你跟来,今晚挨我一起睡。”
就算不能那个,至少,得把福利全部讨回来吧,再说,也不是只有一种方法嘛,嘿嘿,叶惠心,想给老子斗,你终究是嫩了一点,修为不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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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之日被男友放了鸽子,她借酒装疯与他那位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大哥乱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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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认为她高攀了他,荼毒了这位人中之龙,所以这一次,轮到她逃婚了。
【六年后,父子间第一次对战】
“叔叔,你的鸟好大啊!还长头发呢!”某只小萌娃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瞪着某处。
SHIT!他办公室的洗手间里哪来的毛都没长出来的小鬼?某个男人气得脸都黑了,一把揪住小鬼头往门外扔。
“叔叔,等一下啦,你不是在招助理吗?我是来应聘的。”
“出去!”他是招助理,不是开幼儿园。
“来应聘的不是我,是我妈咪啦!我代她来的。”
某男人不理会小鬼头的叫嚣,转身就要关上门,却被小鬼的一句话而停止了动作,他说:“我妈咪是闵闵啦……”
闵闵?不是那个胆敢在婚礼前夕放了他鸽子的女人吗?
【这样的求婚,真的好吗?】
“既然有了孩子,又没有男人,我就将就一点娶你吧!”
“总裁,对不起。我不想嫁给你!”瞧那口气,真的是皇恩浩荡啊。
“你敢不嫁,我就炒了你。”他狠狠地捏住她的小下巴,“你要是敢再逃一次,我立即抽回所有的资金,让关家无路可走!”
好吧,这么狠的一招她真的怕了,那就硬着头皮嫁了吧。
谁知道,嫁了之后才发现,她那个看着一本正经,严肃认真的老公,竟然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一天到晚总爱压在她身上耍流氓!还振振有词:“你是我老婆,我不压你压谁?”
“总裁大人,古人有言,血气方刚,切忌连连。二十四、五,不宜天天。三十以后,要如数钱,所以,省着点花吧!”不像数钱般谨慎节制,提早卸甲归田,从此不举的话,她后半辈子的幸福要靠谁啊?
“你在好心提醒我,到了我这把年纪要像数钱,该省着点精力做些爱做的事,以免晚节不保,是吧?”
点头……再点头……
“正巧我的钱数都数不完,我们更要加把劲一起努力的数……”
“……”她不想数钱了,行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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