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努力的回报 03
年假过后，王睿打电话来了，说是约到了彦京要见的人，让彦京顺便也将小果儿带上，现在的小果儿和她说不定又能成为朋友，毕竟她们是从高中开始认识的。
彦京在群里转发了王睿的信息，小果儿回了一个OK的表情。
王睿约的这个人在离成都有5个小时的山里，彦京和小果儿驱车前往。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话说，小果儿带着耳机不是吃东西就是睡觉，彦京一直专心开车，没放音乐也没听广播，除了中途去了一趟服务区，基本照面都不打。
到了一个小县城，彦京在一个公交站附近等着不走了，小果儿等得不耐烦了，问道：“怎么还不走？”
“等人。”
“等谁？”
“王睿还有小曹还有一个大明星，据说是以前你超级喜欢的。”
“我能喜欢什么人，那个小曹来干什么！”
“去了就知道了。”
结果来了两辆车，车上的人没有下来，但是王睿让他们跟着走，说很快就到了。
车子在省道村道上转悠了好一阵，终于到了一个不显眼的山庄门前。进得山庄里面到是很大，车子又开了一阵才停下。
山庄里早已有人出来迎接，将一行人带到了半山腰一间名为暖庐的屋子。门口是日式的玄关，已经放好了拖鞋，众人换鞋。进得屋子里面居然有个水池，水池里孤零零的放着一块石头，水就是从石头里冒出来的，虽然有水，屋子里一点都不冷。
那个接待的人将他们领到了水池的右手边，又进得里面，是一个条形的大长桌，长桌的两边已经坐了两个年级稍大的穿着汉服的男子。
“彦京博士，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我的师父也是注明的表演大师马天宇先生。”彦京伸出手，马天宇先生几乎没什么变化，和几十年前他电影电视里那些角色差不多。
“这一位是出版界的前辈吴昊秋先生。”
“你好，你好！”
“我没有想到你说的帮忙竟然是这么资深的前辈。”
“那我也来介绍一下，这位便是这本绘本最初的作者小曹，曹晓燕女士，还有这位便是后期为画稿定稿修改的小果儿小姐。”
众人互相握了手。
原本以为小果儿会不削一顾，但是她的表现确实彬彬有礼落落大方。
“我们是不是把画稿拿出来看一下？”彦京说道。
“不急，不急，此次除了画稿，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会友。”马天宇先生说道。“和你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些出版界的朋友，介绍完了不迟。”
马天宇先生一边介绍，一边不时的看向小果儿。彦京知道，以前果儿差点有机会和他合作拍戏，想来他应该是觉得小果儿面熟，不过既然在王睿那里以及沟通过了，她的身份便没有问题。不过不知为何他对这马天宇先生就是喜欢不起来。
终于到了看作品的时候，小曹显得很不自信，在来之前他就和彦京说了自己不想来，这画册她现在几乎都没有出力，但是彦京讲，那也是因为有了她的想法和成果在先，才会有后面的事情。
到了小果儿，她到是很自信，除了对自己的画工，还分析了这两本画册现在所针对人群的一些特点还有数据，来证明自己，就差最后下结论这两本书一定会赚钱了。
出版界的人都对小果儿的看法表示赞同，他们的数据和果儿的数据差不多，其实彦京看到果儿在画册之后播放的这个数据分析PPT的时候，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些，又是什么时候搜集的这些数据。
结果很快就敲定了。后来他们有商讨了一些原创小说和游戏改编以及电影电视剧改编的话题，小果儿都参与其中，彦京就只能是观众了。
会议结束之后有个自助餐，彦京觉得自己和这些场合有点不搭调，取了点土豆青菜之类的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着。
小曹对这种地方也不适应，看到彦京便跟着他两人做到了一起。在反观小果儿，对这种场合简直如鱼得水，谈笑风生，除了喝酒彦京看她没有一点不适应的。马天宇似乎对她特别感兴趣，两人小口吃着东西，还一直在聊着什么。
到了晚上，还有一个马天宇先生的读书分享会，还有个新电影内部观影会，这就相当于首映之前主创人员的还有发行人的最后修正会，又来了好多人。
会后还有舞会和自助餐。
因为王睿事先已经对马天宇说明了小果儿的情况，一来是精神和情绪不稳定，二来离不开监护人，所以马天宇事先就安排人为他们准备了套房，在彦京从舞会中带走小果儿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
其实彦京也不想给小果儿浇冷水，在她高兴的时候要她去睡觉。但是今天晚上人太多了，鱼龙混杂，说不定就有不法分子带了什么不该带的东西混了进来，虽说一般的毒品对小果儿够不成什么威胁，但是要让她事后去检查，去打针什么的说不定又要大吵大闹。
到了房间，彦京便收拾洗涑，拿出书来坐在客厅里。小果儿回到自己房间就关上了房门。
没多久，有人敲门，彦京打开门，是喝的晕乎乎的小曹。
“没办法，她说要找你。”王睿一脸无奈，“她说要给你说谢谢。”
彦京忙帮着王睿将小曹扶到沙发上坐着，还好她没有烂醉如泥。
“姬彦京博士，一直以来我都想要感谢你，感谢你给我买的那些习题，感谢你帮我出版这本书，这给了我很大的勇气和希望。感谢你还时不时的给我讲题，我觉得我能遇到你真的是太好了！”
小曹打了个嗝。
“其实我没有喝醉，我只是有点晕。没有人逼我喝酒，我自己喝的，要不然我这些话我对你说不出口。”
“你知道吗，其实我当初对你存着那么一点点幻想的，你单身，你年纪大，你真心帮我，你还有钱，但是看到卡西亚的时候我好失落，后来你解释了她是你的同事，是前辈，我好开心。”
“啊，这些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后来还来找了我很多次，你说话一点都不拐弯抹角，很实在，你很好。我在想，要是有一天我能和你在一起生活就好了。抱歉，这种龌龊的事情我想了很多次，甚至想约你出来，想个圈套把你套住，我觉得我还是有点漂亮的，你觉得呢？”
“我……”
“这一定让你觉得很害怕吧！哈哈，你不要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这是我以前的想法。”
“其实像你这样身份和地位的人怎么可能和我一个小小的售货员一起生活呢！我只有变得更好才可以。其实喜欢上你一来我觉得我自己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我会去跑步健身了，我会按时睡觉了，我也不抽烟了，我比原来瘦了些，我看问题更加积极了，你知道吗，公司还决定派我去总部学习，我可以做的更好！”
“遇到你之后，我在想是不是我的好运气都来了，就在刚刚，女儿都给我打电话了，她说她都有点好奇帮我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大晚上的，鬼哭狼嚎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小果儿从屋里冲了出来。
第四章 努力的回报 04
“啊，王睿阿姨，你也在，我还以为是谁呢大呼小叫，原来是小曹阿姨。”小果儿顷刻间变了脸。
“我把门关上，免得外面的人看见了，以为我彦京叔叔是在欺负人呢！”小果儿关了门。
“酸喵！你马上帮这个女人把血液里的酒精分离出来，要是做不到让她立刻睡觉也行！”关了门，小果儿又换了一张脸，将屋子里的酸喵给喊了出来。“重点是让她闭嘴，喝了点酒就瞎说些什么！”
王睿有些呆了，彦京也有些呆了。曹晓燕此时软绵绵的躺在沙发上。
“舰长，想要分离酒精的话，要传送到飞龙号上。这样会有暴露飞龙号的危险，需要做记忆清除。要是现在给她注射安眠药的话，因为血液里含有大量酒精，有可能猝死，不建议这样做。另外，物理麻醉的方法容易产生脑震荡。”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们这些庸医！”这一句话，在彦京听来很刺耳，自己在天朝曾经也是医生的。
“还有，可以催吐，排空她的胃，至少让她胃里的酒精不再被吸收。”酸喵说道。
“那还等什么。”
“真的？要是催吐的话，这屋子里可能就比较难闻了，其实这种状态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王睿阿姨，要不你还带她回去吧，酸喵，麻烦你抱一下。”
酸喵变了个身，抱起沙发上的小曹。“晚上要么就让美璐照顾她一下，一个人要是醉死了也不好，要负责任的。”
“不，我不走！你这个长不大的孩子，你怎么就不为你父亲考虑考虑？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让我把话说完。”曹晓燕意识到了酸喵要抱她走，拼命挣扎。
几人走后，小果儿拿出香水在沙发上喷了喷，坐了下来。
“被人告白很开心吧！”
彦京不想理她，拿起了之前放下的书。
“这么醉醺醺的和人告白，太没有礼貌了，一点都不尊重人。”
“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告白的！”彦京忍不住了，接了一句。
“说到底你还是很开心。我想你此时此刻心里还在幻想着和她一起生活吧，趁着这次出版去看她的女儿，说不定人家女儿就能答应你们在一起。”
“我没有想过。”
“撒谎！”
“随你怎么说。明天回成都。”彦京实在是和小果儿无话可说又不想和她争吵，便起身开门，要回自己房间。
“被我说中了就躲？话说你这办的都是什么事！你想要帮忙出版什么书也好，册子也好，这种事情我就可以办到，根本就不用你出面还请王睿阿姨，找什么影视圈的人帮忙。你想来这里受罪，何必还要拉上我！”
“你受罪？我看你到了这里简直如鱼得水，和那马天宇说得花都开了！”此话一出，彦京突然觉得不妥，来了一句：“我不想和小孩子吵架，好好休息，明天回去还要上课。”
“什么叫小孩子？你看我这凹凸有致身材是小孩子吗？我就是喜欢马天宇怎么了？我就觉得他长得好看，我就想和他亲近，他人也不做作，坦率，比你要可爱多了，我还打算嫁给他呢！”
“好，你想的事情一定可以办到的。”是啊，马天宇本来就好看，保养的也很好，用未来科技马天宇也可以不老不死什么，两人真的很般配。彦京心里已经不想其他的了。现在只要开门进房间，把门关上就好。
开门容易，关门就难了，小果儿一直脚卡在那里，彦京也索性不关了。
小果儿趁势进了房间，将彦京一下子推到在了床上，将自己贴了上去！
“你要做什么？你还是个孩子。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想法可以说出来。”
“我最烦你TM说教了！”小果儿已经开始拉扯彦京的衣服了。
“现在你最好拿镜子照照你自己，别忘了，你在青春期，大脑前额神经元数量减少，做事不要用脚指头想。”
“我脚指头告诉我，现在它下班了，想不了。”
“我大脑可没下班。你给我起开！我早就已经把你当我女儿了。”彦京把果儿推开了。
“啊哈？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话里意思，你回你自己房间吧。”
“可是我已经长大了，我…我已经过了十八岁了，我还是原来的果儿。”
“不，你不是，长不长大和我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我只是在工作而已。以后你不要刻意在我面前说你是谁，我早就已经不在乎了。”彦京开了床头灯，继续拿起了书。
小果儿愤愤不平的摔了门。
第二天，彦京依旧早早的起床，这次不是锻炼，是要回基地，王睿还有演出事项要讨论，曹晓燕坐着彦京的车一起回成都。
在车上，曹晓燕一个劲的道歉说昨天给他们添麻烦了，自己都是早上醒来后听到照顾自己的女孩子说自己喝醉了什么的，彦京一反常态，露出了爽朗的笑容，说着没有关系，还说晓燕是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自己不知不觉会多喝，属于正常现象，还教她回去的时候如果胃不舒服就喝点软烂的南瓜粥等等。然后彦京又说，要是这本书大卖以后，说不定她这样机会还有很多，以后要注意，又说生活总会眷顾那些勤奋又努力的人，让她继续保持这种上进自信的状态等等。
小果儿依旧带着耳机，一言不发。
两人先将小曹送到了住处，这才回了研究所。一回到家，众人见两人回来了，便问情况怎么样，简单交代了一下，小果儿就被两个女孩子带走了，彦京觉得终于松了一口气，随便吃了点东西倒床上就睡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饭时分，是万城叫他起床他才醒来，不过他也感谢万城，毕竟在梦里，马天宇又带人烧了他的房子，这种梦自己可不想做下去。
晚饭是稀粥还有烙饼和一些小菜，没有肉，彦京吃了很多，期间彦京夸万城手艺进步了，万城说都是小果儿做的，这可是回天朝后破天荒的第一次。
“啊，我们的小果儿终于学会做饭了呢！真好吃。”彦京夸张的说道，好像在夸奖三岁的小孩子，夸完之后便放下了碗筷。
以前基本都是彦京做饭，因为他不吃肉，可以说看着就难受，但是为了孩子，他还得买还得做，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吃的时候他都会尽量快一点，几乎也从不说话。今天这么夸张，几个孩子都愣了。
虽然彦京放下了碗筷，不过这次没有先下桌子。
“彦京叔叔，你去休息一下，碗筷我和依康收拾。”依航看他不走说道。
“怎么，今天你们怎么就突然长大了，我这个老父亲不知道做什么好了，好失落啊。”又是夸张的语气。
第四章 努力的回报 05
卡西亚一般都是星期天的晚上到。
一到客厅他就觉得气氛有点不一样。
彦京瘫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出神，紧挨着他的是小果儿，拿着手里的遥控器在不停的换台，一个台停留的时间还不到一秒钟，其他的孩子不见人影。
“小果儿，卡西亚阿姨回来了？今天玩得怎么样？”
“挺好。”
“彦京博士，你这是把骨头都累散架了吗？我建议你去按摩椅上躺一会儿。”
“啊，我都忘了。谢谢你，前辈。”彦京挣扎了一下想要站起来。
“彦京叔叔你今天哪儿都别想去。”小果儿将自己一只腿翘到了彦京腿上。
“小果儿，你这孩子，哪有这样欺负你叔叔的？我都知道了，那书已经签约了，到时候也会有的名字，听说你取了个艺名叫宝宝啊，到时候书上可就是这个名字哦。”卡西亚一边说，一边笑眯眯的将果儿翘起来的那腿给她放了下去。“我想你要改名字还是趁早，在最后一次定稿前，还有机会，要不然就永远都是宝宝了。”
“那难不成要用你们给我取的李果果啊，果果还不如宝宝呢！”
“说一下你昨天到今天都见了那些演员？有没有阿姨喜欢的IDOL啊？那个组合叫什么追梦者的，有没有？”
“没有，卡西亚阿姨，你多大年纪了还追星，要是王老知道了，那心跳还不得加速啊。”
“啊，这是我们女孩子之间的秘密，我说彦京你不去按摩，你还赖着，我这个前辈来了你也不让坐，一点礼貌都没有。”
彦京慌忙站了起来，逃跑似的出了门。
彦京还真的去了健身房，直接躺在了按摩舱里。他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他想向下午一样睡个觉，睡个天昏地暗，甚至永远都不要醒来。
但是一个人往往在迫切需要睡觉的时候他是睡不着的。
彦京逼着自己想了很久的高等数学问题，以及后来还背了很多的飞龙号的设计参数，还是睡不着，最后他索性上了飞龙号，干脆在这里给小果儿备点课，清净清净。
当人拿起笔来开是写字的时候，脑子就很容易放空了，不知不觉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彦京将果儿高中之后要学的部分医学方面内容提纲给拟好了，至于原来她学的什么飞船设计，什么经济学、语言学，那些都只能靠她自己去大学了，估计学这些的时候她已经长大成人了吧，去大学什么的应该没有问题了。
不过自己到时候何去何从了，就在不久前，自己才想着果儿和自己没关系了，她昨天晚上那么一闹，把自己的心又搅乱了，可是现在的果儿已经不是那个自己熟悉和想念的果儿了。
彦京不想回基地了，他甚至觉得地球上都没有一个地方能让他的心静下来了。
坐在椅子上，彦京脑袋里开始回放和果儿的种种，自己当初从飞船里出来的时候对她自然的有一种亲切感，想要亲近她，虽然她身边那时候有烦人的王大少，后来还有更烦人的师爷爷，还有达丝蒂当初自己还误会果儿喜欢女孩子。当自己被飞龙号传送到飞船上照顾刚刚拿回记忆的她的时候，自己也曾经怀疑过自己的记忆被修改了，也曾经想过自己是不是根本就不喜欢她，也曾经试着去远离，用学习来麻痹自己，可是那些都错了，自己只会更加思念而已。
她醒来的那天早上，居然从后面抱住了自己，现在想起来恐怕自己脸还会红吧。可是后来她太忙了，她有自己的使命，每次都是匆匆见面，匆匆离开，要不是她最后一次离开的时候说回来会告诉自己一切，要自己到时候听了她的故事再做决定。自己恐怕也坚持不了这么久。
她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呢？
是在大明朝和蜀王有一个孩子吗？
文博士已经替你告诉我了，这个自己不在乎，对于你没有能够救那孩子的性命，我也感到伤心，说实话，现在我很想见一见你的孩子究竟是什么模样。
是你心里还有蜀王吗？
这个必须你自己来告诉我。我只能祈祷他自己有自己的使命，不能跟你一起回来了。我的心里可都是你啊。
是你把我从大明朝带到天朝的事情吗？
关于这个，文博士也告诉我了，我很感激你，毕竟谁不想知道几百年以后世界的变化呢？
是你修改了我记忆的事情吗？
我想要是我的记忆足够快乐，你是不会修改的，再说了，你要是不修改，我怎么会知道这个世界的常识呢，怎么能进入好的学校呢？当然了，你给我的也只是基础，后来我学医学的好辛苦，你怎么就那么吝啬，不多给一点呢。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有没有修改记忆，我已经确认过了我喜欢你。我不敢说那个字，我是不是太没有勇气了，想都不敢想，要是面对你，我该怎么说出口呢？
除了这些，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是你要告诉我的。
至于决定，是什么决定？
要不要和你在一起吗？这个都不用思考的，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想离你近一点，再近一点。用俗一点的话，你是我空气，你是我的盐，你是我的锌，你是属于我的水分子，没有你我的身体我的思想都会出毛病。
知道吗，现在的我已经病入膏肓了。
这种压力已经让我想要逃避，遁入空门也好，跑去随便找个什么人也好，都比看着一个是你又不是你的人要好啊，但是我知道这是不负责任的，我怎么能放下你不管呢！要是有人能带走我的思念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心无旁骛的照顾你了。
彦京坐在椅子上想了好久，一动不动的，就像已经睡着了一样。突然间，飞龙号发出的提示声让他清醒了过来，并且脑袋里面闪过了一个念头。
“飞龙号，麻烦你现身一下，现在我有事想要和你确认下。”
“彦京博士，请问你有什么事？”飞龙号现在是以果儿喜欢的杀生丸殿下的样子出现的。
“我想问一下，关于酸喵博士记忆上传下载的试验的事情。”
“那需要我叫他来吗？”
“不用，现在已经是三点多了，就算是机器人，那也需要休息了。”
“我知道是资料有限，毕竟很多试验结果在未来世界。”
“我知道，他的机器是根据你这里的原型机来制作的吧。”
“哦，机器啊，机器是我制作和研发的。”
“那我现在有这个权限知道吗？”
“文博士很早前就说过，要是有一天你问的话就告诉你，这个最主要是核心科技便是上传于下载数据传输，是通过机器与四维世界相连接，然后利用四维世界的生物将大脑中的生物电波以及储藏信息进行转换，再由这边的机器进行编码，再传输到大脑里。”
“那特定信息能删除的吧。”
“可以删除，因为每个信息的脉冲都不一样，特定信息会有相同的脉冲，人类识别不了，但是四维世界的生物很容易就进行识别。”
“原来是这样。那怎么才能让四维世界的生物理解那些是不需要的信息呢？”
“通过我啊，我就是和四维世界联系的桥梁。”
第四章 努力的回报 06
“什么？”彦京睁大了眼睛。
“我是老文博士研究的最早能够穿越的飞船，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他对四维世界的了解已经如此透彻了？”
“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现在对四维世界的了解也一直在沟通之中。最初的时候他也只是通过量子立场往四维世界发射不同波段的光波而已。这个过程很漫长。”
“这个过程我没有必要去了解，那我想知道，你现在也是随时可以和思维世界的生物沟通了？”
“这么说来，是的。”
“那他们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很难以三维世界的图画或者语言来描述，如果真的有的话，那应该就是数学公式了，如果非要描述的话，他们可以说是能量团。当然我现在所接触的基本都是同一类型的生物，他们能以弱生物电流的形式在我们世界里与这里的生物共存。”
“这么重要的成果，你告诉我没有关系吗？”
“这个都是我已知的在授权范围内的可以告诉你的信息。而且你比文博士预计的知道的要晚了那么十多年。”
“十多年，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真不知道四维世界那些生物们是不是也有想法，他们是如何交流的呢，他们的科技又是怎样的，是不是已经知晓了宇宙的一切呢？”
“你如果真的想往这方面研究也不是不可以，我这里的已有的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而且文博士原本也是在今年打算要向人类世界公布这项成果的。这说不定是带领人类跃迁到另一个发展高度的重要阶梯，文博士希望你参与其中。”
“可是我一点也不了解啊，我没有这个能力。我对空间力学，量子力学等等了解的只有皮毛。我连与四维世界怎么连通都不懂。”彦京觉得自己太渺小了，自己所学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那霍金也不是推断出万有引力定律的人啊，他还是做出了了不起的贡献是不是？人类的记忆与经验都不能通过遗传传承，我们只要站在前辈的肩上能够爬得更高，看得更远就好。至于伟人的丰功伟绩，像牛顿，我们可曾忘记过他呢？从来没有，是不是？”
“是啊，只要有时间学习，还有什么学不会的呢，至于灵光一闪的发现或者发明，只有交给神明了。飞龙号，其实我找你是有事情想要请你帮忙。”
“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毕竟我也是智能的，我有四维生物与我一起运作，就是说我有一定的生物电波感知功能。”
“那就好，我还是喜欢说在明处，我希望你能将我关于果儿的记忆消除，这样才才能专心的投身到研究当中。”
“你这是为了投身研究吗？”
“一开始不是的，但是一开始找你我也想消除我记忆的。”
“那要不要我将四维世界的知识顺便也下载到你大脑里？”
“这样最好。”
“可是我告诉你，爱情这个东西很乖的，就算你现在将她忘得干干净净，你还是有可能再爱上她的。”
“那也比我现在神经错乱的要好。”
“你是医学博士，要注意你的用词，你的神经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我这是打个比方。”彦京觉得今天的飞龙号话特别的多。
“还有，你这岁数，要真的研究四维世界的东西，恐怕还没有摸到边就要去见马克思先生了，你是想要进行基因密码工程还是那个错误代码，就是能让你变小那个，那个的话上次虽说你没有什么症状，但是这次有可能出现让你脱发、浑身疼痛的症状。”
“据我所知，基因密码工程我就一直保持我这个样子了，但是要死的话会很痛苦，因为身体本身不允许，会在你没有意识的时候强行吃东西让自己活下去，对不对？”
“对的，除非大脑分离，或者灰飞烟灭。”
“要是使用那个代码，取消后，我仍旧可以老死，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为什么你一定想着要死亡呢？”
“作为一个医生，人类能够跨越死亡，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事，但是，万物都有生死，这应该是自然规律才对。没有新旧更替，如何能够推陈出新呢。”
“呵呵，这些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了。你准备好了就到医疗舱吧，我还有准备工作。”
彦京想都没有想就立刻跟着飞龙号的杀生丸殿下到了医疗舱，他怕自己迟一秒钟都会犹豫。
周围的仪器自动闪烁着，酸喵也被叫醒了，听到彦京要记忆消除，他吓了一跳，不过当飞龙号解释这是执行811计划的时候，他沉默了。
躺在那个小床上，彦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酸喵的到来，他的脑袋里一遍一遍的放着的都是果儿和他在一起的情景。
“叮！”一个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彦京博士，在消除记忆之前，这里有个协议书需要你签字确认一下。”显示屏上出现的是文博士。
“好。”
“你是自愿被消除某些记忆的吗？”
“是。”
“你是自愿学习四维世界知识的吗？”
“是。”
“你发誓你将来的成果只会用于人类的发展吗？”
“是。”
“好，请你深呼吸，811计划马上开始。”
彦京带上了头套，就如同第一次，他表情平静。但是此刻他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在阳光刺眼的沙滩上，果儿那么的好看，她向自己跑了过来。
“走吧，我们去游泳。”可人儿说道。
“我等你，你去吧。”自己闭上了眼睛。
“我刚走，你怎么就睡着了？”可人儿又跑了回来，自己睁开眼睛，蓝色的天空与她的红色泳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是不是王子要公主的吻才能醒过来啊！”
自己脸上感觉到了可人儿睫毛的调皮。
渐渐的这个场景远去了。
是了，自己还做过这样的梦呢！
“徒儿，你别来了，我这虏疮会过继给你的。”
“我就在门外，师父，你一定很疼吧，我给你念一段清心经好不好？”
“好吧。”
这是什么时候的情景，我为什么要叫她师父呢，算了，都过去了。
“彦京，要不，你娶了我吧，我这么好看，就算没有头发，带个假发就是了，我们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你给人看病，我给人画画，我们一起种点花花草草，过一辈子好不好？”
“不好!”
奇怪了，这应该不是自己的梦吧，自己为什么不答应她呢，自己是不是傻啊！
算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一幕幕是梦境也好，是回忆也好，正在变暗，最后就连她的名字自己也慢慢想不起来了，这样应该就是记忆已经删除了吧。彦京感觉自己沉浸在虚空之中，身体已经不存在了，四周只有黑暗。
忽然间，有个粉红衣服的小孩女跑进了自己的世界，她很漂亮，但是她很慌张，跑过来要牵自己的手还说道：“彦京叔叔，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彦京想了一半天，想不起来她是谁，问道：“你是谁啊？”
“我，我是…”
“我想起来了，李果果，我是你的监护人，我会照顾你的，你放心，现在彦京叔叔有很重要是事情，我不会忘记你的。”
两对双胞胎也来了，他们与李果果手牵着手，将他围在中间，难道是做游戏吗？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彦京觉得自己好像长出了翅膀，飞了出去，在自己不远处，那里有一图亮光，让人觉得温暖舒适。
第四章 努力的回报 07
李果果和两对双胞胎还在努力着，从他们的身体里生长出了密密的如蚕丝一般的光线，随即相互连接成了一张网，隔在彦京和那团亮光之间。
想不到梦里还有这样的场景，也不知道他们这是什么游戏，可是果果，我的时间有限，不能陪你了，我真的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彦京感觉自己也变化成了千丝万缕的青烟，从那张网的缝隙里飘了出去，最后又汇合成为一个整体，融入到那一团光亮之中。
眼前的情况卡西亚不知道怎么办了，彦京在飞船的医疗舱的床上躺着，他至少要昏迷个两三天；小果儿在自己房间床上躺着，呼吸匀称，脉搏有力但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两对双胞胎也在自己的床上躺着，一动不动，呼吸还有，脉搏却不见了，不过他们的身上却一直像乌贼一样闪烁着迷人的光。
现在就连酸喵也都束手无策了。
万城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便商量着此事还是于总部达丝蒂讨论一下，比起二人，达丝蒂是和文博士一起抚养的男孩子双胞胎，对于他们可能她知道的更多。
事关重大，达丝蒂知道情况后表示安排一下工作后会即刻赶往天朝，还说这一切都在文博士的计划当中叫大家不要过于担心，但是要时刻注意彦京博士的情况，保证他生命特征的平稳。
达丝蒂到了的时候，彦京还在床上躺着。
果儿却开始和双胞胎一样开始闪烁了，不过她闪烁的地方只有脑袋，一开始大家还没有发觉，后来酸喵和他的团队拿仪器才发现在果儿的房间，仪器受到的电磁波干扰特别严重，拨开她的头发才发现她的脑袋也在闪烁着那种迷人个光辉。
众人有些害怕，怕果儿是不是要变异了，但是都没有说出来。
关键时候，这飞龙号也不起作用，除了护盾和基本功能开启外，也联系不上。
达丝蒂想着现在急也没有用，便趁着此刻向酸喵了解彦京当时的情况。
“至于之前什么我不清楚，我去的时候，只知道是811工程启动了。我是辅助飞龙号监测彦京博士的生命特征。”
“什么是811工程？达丝蒂博士，你知道吗？”万城问道。
“我料想也是这么回事，要不然飞龙号应该不会强行向彦京博士灌输记忆的。在这里我向大家说明一下811工程的计划。”
“首先，811这个数字没有任何意义，只是想让它看起来普通一点，以防有人检索到，不过飞龙号的保密系数应该是相当的高。”
“其次，这个工程的开始时间是在十年前，那时候文博士因为发现了双胞胎的血液特别功效，开始计划这个工程。”
“你们应该都知道，这两对双胞胎是在飞龙号的实验室里出现的，但是你们应该都不知道具体细节，我简单说一下，这两对双胞胎是人类的卵*子*时候便由飞龙号放置到与四维空间的链接的特殊通道，等到取回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开始发育，换句话说这两对双胞胎是人类和四维世界生物遗传物质相结合的生物。这个不用我多说，酸喵你也知道的吧？”
“是的。我知道，可以这么说他们是比我们更加接近四维生物的体现。”
“等等，我许久不参加你们的试验，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其实我一直好奇，酸喵你们究竟是哪里来的，就算是在未来，人工智也没有达到你们的成都。”卡西亚停了停，继续说道：“我现在已经不属于试验基地核心成员了，首先我想知道一点，这我有没有权限知道？如果没有的话，我退出此次会议。”
“卡西亚博士，你现在当然仍然属于核心成员。飞龙号自主研发或者说是引导四维生物与三维世界相结合的第一个机器人是小高达，当时飞龙号利用捕获的米国的无人机改造的，加上了一些地球上没有的稀有金属，再加上一些智能程序，这才有了小高达，后面是酸喵他们这些机器人都是如此，不过智能程序已经记过了很大的修改。”达丝蒂说道。
“是的，是这样，因为飞龙号过于谨慎，什么都以舰长为有限，不知不觉小高达就有了这样的思想，他还会嫉妒，为了呆在舰长身边什么事情都会去做，不计后果，而且他很容易被人
“谢谢你的补充，我想双胞胎的身份你们了解之后，再来继续说811。当时双胞胎男孩是我和文博士共同抚养的，这两个孩子出生就和人类的孩子不一样，表现在他们的血液里，他们的血液带有一种人类所没有的抗体，关于这个，我和文博士做了大量的试验与研究。但是文博士体内小果儿这个人格的出现，带来了一系列的麻烦，这个我想不必赘述，于是文博士开始制定这个811计划，以防止有一天文博士这个人格不再出现，研究会意外中断。”
“我们选定的人选就是彦京博士，当然了，文博士还是设置了一定的条件，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们的试验一直在进行中，直到上一次双胞胎男孩在第三太空城遭受袭击，文博士那时候因为外界诱因导致小果儿的人格卡在了前端，试验才被迫中止。不止如此，当时还发现双胞胎男孩手臂上有个针眼，只能祈祷他们的设备没有那么先进，发现不了抗体。那时的我工作重点便转移到了第三太空城的建设以及追查当时的凶手和幕后黑手上，现在这两项工作都有了很大的进展。”
“那达丝蒂博士，我想问一下双胞胎女孩是不是体内也有抗体？这个抗体的作用是什么？”万城问道。
“女孩子血液内确实也有抗体，它们是属于两种那个不同的抗体，具体作用还不清楚，但是文博士推测可以用于防止人类产生变异，因为目前的研究资料显示，它们碰到以前变异人类的血液样本会显得异常活跃，会迁移到变异人的血液样本之中，且不易分离。不过目前我们暂时没有变异人，所以试验一直没有进入人体试验阶段。”
“我有一个问题，达丝蒂博士，那在之前我拷给文博士的资料里，她认为穿越到古代获取古代的基因于这个有关系吗？为何一定要到古代呢？”
“是的，有关系。这个并不像文博士对外宣称的那样去往古代就能够万事大吉，当时文博士就已经推测人类最初借由自然出现的量子通道其实也就是四维世界的通道的时候就已经将四维世界的生物带到了三维世界，虽然后来的穿越旅行模仿四维世界建立了自己的通道，有了屏障，但最早的那一部分生物已经回不去了，只有通过与人类共存的方式存活，但是人类也是排异的物种，为了抵抗这种生物入侵，产生了极端的方式。至于为何要穿越到古代，是因为在古代还有残留的自然通道与四维世界连接，这些生物还可以经由自然通道回到原来的世界，与人类共生的四维生物得以离开，人类就会恢复正常了。不过这些都是有根据的推测。”
第四章 努力的回报 08
“那现在的关键就是要找证据来证实这些推测了？”
“是的，一种办法就是穿越到过去的时光去找一些实验者，另外便是现在阶段培养一些实验者。”
“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接下来的第一任务是保证两对双胞胎还有小果儿的安全，还有等彦京博士醒后，积极配合他进行四维世界的研究工作，当然了还有抗体的提取和实验工作，我这边会想办法育成速成的实验个体。”
“可是小果儿这个样子还有双胞胎这样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暂时没有，这是以前不曾出现过的情况，只能密切关注小果儿的生命特征了。酸喵，把你以前的小果儿脑部扫描的资料全部都发给我，我想我们可以开始工作了。另外，你的医疗小组里有没有人有特殊情况的？比如脑电波什么的？他们这个样子，我都怀疑是不是在进行深层次的意识交流了。”
两天后，彦京醒了过来，看到达丝蒂和同事们都围着他，他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害各位前辈担心了，我好想把以前那些杂事的记忆给清除了，但是不知为什么，现在脑袋还重的很。”
他闭上了眼睛，没多久他睁开眼睛继续说道：“你们不必担心，我刚刚想了一下开颅手术的流程以及重要步骤，我应该还没忘记，而且昨天我依稀记得飞龙号还给我输入了四维世界的部分知识，你们真的不必担心。”
“你还认得我吧？”达丝蒂问道。
“怎么会不认得，你是达丝蒂前辈啊。”
“那这位呢？”卡西亚翻出了果儿的照片。
“这位是文博士，现在是李果果，还有这位是卡西亚，万城，你们怎么了？”
“你都昏迷三天了！”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我现在感觉很好，恨不得马上就开始试验呢！对了，飞龙号呢？我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需要和他确认下，或者说我要看一看原始的数据。”
“飞龙号现在除了主要的功能，几乎都瘫痪了，不知道他在哪里。”
“怎么会这样？算了，他总会回来的。好了，我真的没事，你们不用围在我身边，对了那两对双胞胎呢？我现在要见见他们。”
“你先洗涑一下，吃点东西，然后再去看他们吧。”
“这到也是，躺了三天再怎么都会臭烘烘的了。”
彦京起了床，洗涑完毕，发现大家还都围坐在一起，便说道：“你们今天怪怪的，卡西亚博士，你不用去给双胞胎上课吗？”
“先吃饭，吃了饭有重要的事。”卡西亚有些严肃，彦京只要对着桌上的粥狼吞虎咽起来。
当他看到就在自己医疗舱隔壁躺着的五个闪烁不停的人的时候，一开始是有些惊慌的，不过一会儿之后，他便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相信是文博士也就是李果果正在和双胞胎沟通，或者是思维世界的生物正在沟通，我相信，她们很快就会醒来的。”
“她们也这样三天了！”
“这四维世界的生物安全吗？他们有道德准则吗？他们为什么会想来这里，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什么？”
“据我得到的资料，四维世界里的物质全部是以离子状态呈现，但是他们之间是有联系和交流的，意思是至少他们内部的能够沟通的。而且思维世界的生物是离子状态的能量团，以前老文博士认为三维世界是思维世界的投影，文博士认为并不是这样，她认为这两个世界并不是单纯的投影关系，四维世界的那些生物或者能量团，相当于是一个个庞大的集合体，集合体内部又是分离的，三维世界的的粒子在四维世界里是都能找到的，四维世界的这些生物随时可以与其他的能量团融合或者自身分离，他们要是作为一个整体到了三位世界就相当于死了，当然了届时它们会释放出巨大的能量，并且结合成我们所认知的状态。”彦京说了一大堆。
“不是投影这个说法好一点，要不然我想什么说什么都是被其他生物控制的，一想到就会莫名的恐惧。”卡西亚博士说道。
“那就是之前我和文博士推测的人类经过自然通道时是被四维生物感染的有错了？”达丝蒂问道。
“是不准确，不是被感染，是经过四维世界的时候，被那里的生物通过所影响，极少数粒子与人类组成的粒子想结合，这些粒子又凭借人类的生物电波活了下来，这个样子。”
“那我们推测的双胞胎的抗体有没有效果？”
“这个只得通过实验了。不过现在他们这个互相交流的状态我想需要我的介入才行，飞龙号没出现的话，我想他很可能也参与了进去，现在酸喵，我需要你那个记忆上传的机器，就是飞龙号复制的。”
“我这就去取，幸好在我带了一台到天朝。”
“等一下！”卡西亚说道。
“怎么了。卡西亚博士？”
“你怎么就知道你的记忆上传了就可以与她们沟通？这样做太危险了，我们不能冒这个险，要是你也醒不过来，那谁还知道四维世界的知识？后续的研究谁来进行？”
“卡西亚博士，你不必担心，我当然会先储存一边我大脑里的知识，再说811工程的话，达丝蒂博士应该也是有权限的。还有，这个我觉得应该是意识上传，脑电波的交流，不能单纯的想象成像是视频、图像这类似的记忆储存。”
“还有，非常感谢你们关心我。但是我既然自愿接受了这个工程，那研究四维世界这就是我的工作和责任，我对次也有着极大的兴趣，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你们还是要继续下去。”
新一代的意识上传机器和飞龙号的外观上有着很大的差别，再也不头盔，也不会飞速的旋转，它就像天朝现在给人做CT扫描的机器一样，躺上去就可以了，这样让人感觉安全不少。
彦京躺上去的时候还和大家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意识上传用的时间不长，只有两小时，这两小时，彦京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放电影一样，把自己脑袋里的东西又学了一遍，两小时后，他不禁感叹，要是人一生下来就马上把要学的东西都这般快速的学会了，确实是能节约不少时间。不过起来后，他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上了厕所，他换了套舒适的衣服，继续躺在机器上，这次就不知道要多少时间了，但是为了真理，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四章 努力的回报 09
彦京现在是清醒的，但又是迷糊的，他清醒的知道自己要找什么，但是迷糊的是他不知道怎么去找。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一片大海里飘荡。这片大海没有颜色，但也不透明，更像是干冰形成的水汽，不过它是有温度的，有触感的，要说此刻，彦京觉得自己像是跌进了冰窖一样。
本能让他吵着温暖的地方游动，如果还有这样的地方的话。
游着游着，他察觉到了海洋里有一丝丝温暖的洋流，便顺着逆着往那源头找去，终于找到了那一团亮光。自己就是在亮光里获取了四维世界的知识的。只是自己现在的目标是要找到两对双胞胎。
“依航、依康、乐乐、盼盼，你们在哪里？”难道到了这里通讯还是要靠吼吗？彦京在心里想到，不对，自己现在是在想呢，脑电波呢，哔哩哔哩你快点响啊，让那些四维世界的粒子们一起来帮我找啊。
想了一阵，没有反应，就在这白茫茫的光亮里，很舒服，彦京都有些不想回去了。这种舒服要真形容一下的话，应该就是妈妈的怀抱吧，虽然自己不曾有过那种感觉。
贪恋了一阵这种感觉，彦京猛然醒悟过来，开始继续在这附近游荡寻找双胞胎的踪迹。还是找不到，彦京便换了一种方式，开始在脑袋里呼叫起飞龙号来，可是飞龙号也没有回应。
这就只剩下文博士了，不过这文博士呼叫起来也很麻烦，她有太多的人格了，也不知道现在哪一个才是她，彦京想索性就从最近的开始喊吧：
李果果、小果儿、李文果、唐果儿、文博士、文小米、米希尔、小米~
喊了一通，彦京自己都有点惊呆了，原来文博士还有叫文小米和米希尔的时候吗？自己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呢？眼前立刻就出现了老文博士和文博士小时候的画面，看来飞龙号还给自己灌输了一些别的，这样可真麻烦啊。
不过让彦京更加惊奇的是，眼前还出了文博士光着头，背着个背包在满是油菜籽豆荚的田野里教自己数学的场景，这个，这个可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啊？那个一定是像自己的小孩子！文博士她活了这么久，什么没见过！像自己的人多得是！
不仅如此，眼前有了更多更多的画面，文博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个像自己的长大了的少年躺在了他的身边，他的眼角流出了眼泪。
这是什么意思？要说这个人不是自己，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了！
彦京想要摆脱这些画面，他不想看到这些，开始向冰冷的海水里游去。不过那一团白光追了上来。
“彦京、徒儿、小和尚！”各种声音在彦京的脑袋里响起，让他不得不停下了脚步，那一团亮光渐渐的变成了那两对双胞胎的样子，彦京忍不住拥抱了他们，“你们跑到哪里去了，让我找了这么久，再这么下去，我都要怀疑你们会还原成粒子跑回四维世界去了。”
“我们在等文妈妈，你能去看看她吗？”
“文博士？好的。”顺着连着四个孩子的脑袋的白色光线，彦京看到了水里似乎有一个巨大的光包裹而成蚕茧。不过这个蚕茧轻飘飘的在海水里随着微波荡漾着。
“我要怎么做？”彦京伸出的双手缩了回来，有些无助的看着双胞胎们。
“你只要轻轻拥抱就可以了。”
彦京伸出手，将那一团发着白光的蚕茧拥入怀中，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些高兴，这光的蚕茧很温暖，就像冬天里温暖的火苗，又像是柔软暖和的小兔子。
光线慢慢减弱，怀里的正是文博士，她睁开眼睛说道：“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吗？”
“我一直都未曾忘记啊。”彦京觉得文博士的话有些奇怪，而且现在抱着她让自己觉得有些不自在了。“我们现在是在四维时空与三维时空交界的地方呢，飞龙号呢？我想我们要借助他才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我不想回去。”
“那怎么能行呢？大家都在担心你呢！”彦京说道，想要放开文博士，他想现在是在四维世界，就算自己放手，文博士应该也不会掉下去，也不会摔伤吧，她的身体会感觉到疼吗？要不这就当做自己在这里的第一次试验好了。
“你现在放空你的思想，让我进去。”
“什么放空思想？你要去哪里？”
“你的脑袋里，就像乐乐她们一样，和我联网，我就知道这是不是你的真实想法了。”
“可是大家真的是担心你啊，你知道吗，现实世界里你的脑袋和双胞胎全身就像的章鱼一样会变色会闪光呢！”
“你要是和我们连起来，你也会。这样你就知道我在想什么，我在做什么，还有我正在经历什么了。一句话都不用说，甚至可以说是秒懂。”
“这个，我也想，但是，我这次的任务是来唤醒你们的，如果我也可以达到你们这样的层次的话，下次我们在连线，让双胞胎在旁边看着，万一有什么问题也好及时唤醒我们啊。”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你问吧，我都回答你。”
“你为什么要消除关于我的记忆？”
“我做了这等可笑的事情吗？应该没有，要是消除了，我怎会记得你那么多的名字呢？对吧？我现在已经获取了四维世界的知识，我们以后能做的事情可多了，让我们回去再说吧。”彦京庆幸自己没有和他们连线，要不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已经撒谎了，可是自己那已经消除的分记忆肯定是自己不想要的，下了很大决心的，要不然自己是吃饱了撑的吗？在这两个世界的交界之处，自己都无法感知时间的流逝，自己刚刚从冰冷的地方游过来说不定就已经游了好几天了。所以现在快点回去才是正确的啊。
“要回去也不是不可以，那你答应我三件事情。”
“什么事情？莫不是赵敏那一套不违背侠义之道什么的吧？”彦京说道。
“看来你果真还记得，我曾经给你讲过这个故事。”
“那我加个条件行不行？不违背我的内心。”
“这怎么行，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违背你的内心了，这怎么鉴定。”
“简单啊，到时候连线不就行了，这样是绝对不会撒谎的。要是我们都回不去，别说三件事了，就是咋眼睛这等小事我们都做不到。不过你也可以现在就告诉我，看看我现在能不能答应你。”
“算了，你我都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我们的关系人尽皆知，现在是试验的关键时候，没有必要更进一步。不过第一件事，便是以后你不许再见那曹晓燕了。”
“这个不是什么难事，答应你就是了。现在照飞龙号出来把我们带回去吧。”
“你怎么答应得这么干脆？人家都说了女儿想要见见你。”
“我觉得我对她的帮助已经够大了，诚如她自己说的，各个方面在慢慢向好的方向变化，现在她都已经养成锻炼的习惯了，也自信了，只要坚持下去我相信她会越来越好的。所以见不见面意义不大。”
“好，只要你明白这点就够了。害我白担心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那是不是你的杀生丸殿下，是的话我们就走吧。”
“你也知道？”
“你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
第四章 努力的回报 10
结果彦京比他们醒得要晚一些。
一醒过来，就看到文博士也就是李果果那关切的眼神。
彦京有些疑惑，想到了自己后来看到的画面，那些记忆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呢？不知道那是几世轮回的自己呢？啊，想多了想多了，轮回什么的，说白了人的长相也是由基因控制的，基因差不多的人长相相似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自己的科学家，可不能想什么轮回之类的封建迷信的玩意儿。
“彦京博士，你能醒来就太好了，现在我需要你去一下医疗舱，扫描一下脑电波可以吗？”酸喵说道。
“当然没有问题了。”
“我也去。”李果果说道。
“小果儿，你不是不愿意扫描吗？”
“我有说过吗？”
“啊，没有，没有，走吧，四个孩子的能不能一并扫描一下？”酸喵一脸阴险。
“当然可以。”
扫描完毕，酸喵忙着比对数据，却将那天晚上小果儿怼他和彦京的监控画面播放了出来。从彦京打电话给酸喵说小果儿有新情况开始，到小果儿说第二天早上答复他结束，众人一直都看在眼里。
“啊，不好意思，小果儿，放错了。”酸喵明显是故意的。
“没什么，那个人你也说了，是小果儿，那不是我，我现在是李果果，你明白了吧。”小果儿居然面不改色的说道。
“那小果儿还在你体内吗？还是她这个人格已经被你给整合了？还有唐果儿、李文果，文博士呢？”酸喵不想放过她。
“那些是谁？我不认识。”小果儿摇摇头。
“你不会是脑子挖塌了吧？”酸喵上海话都出来了。
“侬脑子才挖塌了！”小果儿回的很快。
“你不认识这几个人，那你上海话哪儿学的？”
“我本来就会的啊。”小果儿那天真的表情都快要赶上初生的小猫咪了。
“这个事情很严肃，那你知道人类补全计划吗？那你知道飞龙号吗？你知道未来的实验基地吗？”达丝蒂问道，“还有，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我的副舰长，达丝蒂啊，我到这里来之前，委托你全权处理第三太空城和第四太空城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
“算了，多说无益，现在你稍等5分钟，我做一套测试题你做一下。”酸喵又开始忙碌起来，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对小果儿这种情况都有点摸不着头脑。这绝对又是新情况啊。
小果儿在大家的注视下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笑笑说道：“你们不用紧张，我好的很。”
不紧张才怪！科学领头人啊，说没就没了，谁不害怕天才变成了白痴啊。
不到5分钟，酸喵便打印了十来张卷子，彦京一看上面的题，从最简单的加减法，到高数无穷级数，从四季的形成到人造卫星的轨道设定，从人体发育特征的描述到颅神经的分布绘制，三叉神经极其分支绘制图，从古代文言文翻译到现代文阅读理解，从简单的串联电路电压电流公式到离子大炮原理以及设计，还有什么元素周期表到蛋白质的分子结构，后面还有英语、法语、德语等各种语言组成的题目，最后还有飞船的操控等等。
彦京大略的看了一眼，与酸喵对视了一下，然后把卷子给了小果儿，然后说道：“我看最近大家也有点懒散了，酸喵再把卷子打几套出来，大家测验一下基础知识还在不在，不在的话可要加油了，实在不行可以找飞龙号恶补一下，也是可以的。”
众人脸都绿了。
“想不到我一个老太婆还要陪你们做这种事情，要是我考了零蛋，酸喵我就把你猫毛全拔掉，让你见不得人。”
“我可以全息投影。”酸喵不以为然。
“可是我约好了队友打游戏啊，你们这是坑我啊。”万城也叫到。
“年轻人，不要沉迷于虚拟世界！”酸喵又说话了。
“那我们几个是不是可以不用考试啊？前几天不是才半期考试了？”乐乐叫道。
“你们应该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既然是思维世界来的，那肯定要超过我们三维的小纸片人才对！就算你们这次做了不知道，也应该知道知识的海洋有多么广阔！”这次说话的是彦京。
“我们也不是四维世界的生物啊，最多只是合成体啊。”
“合成体就代表两个世界的精华，更加要努力！”
“彦京叔叔，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依航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
“这个梗用在这里是不对的。以后我再教你。好了，还有后面的黑沼、美璐你们，都来领一份。”
众人各领了一份试卷，到了会议室，找个位置便开始做起来。
彦京原本以为自己只会点医学的空间的，没想到那些题目的答案会不知不觉出现在自己的脑袋里，而且不止这样，甚至从根本的原理到题目后面延续的知识点也会浮现出来。就这样想着做着，到最后交卷的时候，大家面色各异。
答题完毕，分数就已经出来了，小果儿和彦京得了第一，几乎全对，只有阅读理解这那几个题有所差异，但是飞龙号认定了两人都属于第一。
卡西亚博士第二，达丝蒂得了第三，文言文翻译简直是一塌糊涂。
后面的没有排名，但是飞龙号给出比较中肯的意见，几个小朋友要加强语言方面的学习，特别是各种语言的固定搭配还有各种俚语收集，提出的建议是到以这些语言为母语的地方生活，还有万城不要将游戏里的术语缩写用于日常生活，这样容易将缩写词义搞混等等。
酸喵作为考试的出题人没有参加考试，现在把每个人的考卷都评点了一番，当然只限于他的手下和四个小朋友。对于达丝蒂和卡西亚这样的大佬他是不敢说什么的。
对于小果儿能拿第一，这点大家不仅满意，还有些出乎意料，至少文博士的学过的知识已经移交到了小果儿这里，大家也不用在给他定制什么课程了。
至于现在那个人格做主，那些人格还在不在，对于酸喵来说已经不是最主要的了。当然了，在场的还是有人有些伤感的，达丝蒂是一个，卡西亚是一个，还有双胞胎男孩子也算在其中。
“小果儿，你学过的东西还在，这就好。你忘了我也没有关系，但是你千万不能把你父亲文博士给忘记了。”
“哎呀，看你们，这是做什么，我怎么会忘记我的父亲文川?斯内普?柴科夫斯基?奥尔瓦多先生呢！他以前老是叫我小米、米希尔，一生气了直接喊我文小米呢！还有卡西亚，你，你可以说既是我的老师，又是我的朋友，我也不会忘记你的。”
“还有，达丝蒂副舰长，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很高兴有你陪伴在我的身边，分享我内心的秘密。”
“不过，依航、依康，你们以后不要叫我文妈妈了，我可没有那么老，这样你们会影响我找男朋友的。”说完小果儿还有些脸红，眼睛还看看了彦京博士，让在场的人看了无不头皮发麻。
“这样很好，小果儿，你既然不想当母亲，那你记不记得这飞船上还有几个人和你以前的孩子有关系呢？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说话的是酸喵，是啊，他的两个同伴还有小高达都是因为那起事件而死，如何处理这件事是判断小果儿是独立人格还是她体内还影藏了其他人格的最好的标准。
第五章 另一个秘密基地 02
“不行，还有你那些抱枕、什么毛巾，什么海报统统给我留在这里，我还要把你房间封印起来，然后把你的记忆给消除了，要不然四维生物知道了会被你吓着的。”
“不，你休想给我带上那个头盔，我才不要别人看到我脑袋里的东西！”
“你看看你这卷子啊，这化学部分一塌糊涂，这物理，这天体是不是也是一塌糊涂？你这学习也来不及了，要当达丝蒂的助手我都觉得远了。彦京博士，万城和你一起抚养乐乐和盼盼那些年没看书你都不戳他一下吗？那么不上进，难怪整个人类要玩蛋！”小果儿拿出万城的卷子一把摔在桌子上，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彦京吓了一跳。
“舰长，你这样说也不行，我可以接受新知识，但我绝对不会放弃我的老婆们。”万城态度强硬，“反正你现在试验不是都要成功了嘛，我还想着到时候退休了和我的大小老婆们周游宇宙呢！”
“也不是要你放弃，现在我需要精神集中的学识丰富的人，你可以选择把记忆封存起来当达丝蒂的助手，也可以选择放弃基因密码和你老婆们在一起，但是，你死了可能你的老婆们永远还是16岁，当然了她肯定也会是别人的老婆。”
“行，但是你要还给我！”
“好，那你回去还有一个任务，便是将基地的同事的知识水平都提升三倍以上，我要他们理论上都是全才，随便抓一个人就可以去设计舰队的一个系统。以前知识的储备工作已经由达丝蒂收集好了，你需要做的就是让他们摒弃杂念，带上头盔，把知识装到脑袋里。从那时起，可以说你们就已经是新一代人类了。”
“酸喵，你的意识与人格命题要抓紧了，你和你的团队也回去。”
“好了，剩下的便是彦京博士了，没什么事，你就留在这里，明天和我去买几套衣服，你瞧你穿的那是什么？就算是考科研，也不能不注意形象啊。韩版小西服穿起来。”
众人瞪大了眼睛。这个人可是刚刚获取了四维空间知识的人，这个人也是把你们从连线状态拉回来的人，这不正是虫洞研究需要的人吗？
“小果儿，我的任务是四维空间的研究。我要去未来。”
“请你叫我果果，小果儿是已经不存在的人了。你这样子不能去那里，你已经接收了飞龙号的代码，会变得年轻，过去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了乐乐和盼盼也是我们研究中最重要的一环，你在这里研究还要照顾她们长大，还有我，我心里还不是很成熟，需要有人引导。”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就只有万城笑了一声。
“万城，这有什么好笑的？我不过是承认自己的弱点罢了。特别是我看了之前酸喵的那个录像，还有你们说的我的那些人格，我觉得我有必要再进入连线状态，去确认一下，看看是否还有别的意识和我共存而我不知道，这样就算发生什么突发事件我也可以应对，还有，如果真还有其他人格，我要确定她们出现的诱导因素，把这些因素都消灭掉。”
“那我们现在应该称呼你什么？李果果？我想文博士已经消失了吧？”
“叫我舰长好了，总有一天，我们会带领舰队出航的。当然了，你也可以叫我文博士，这样在未来公众面前也就不用在解释。但是，你要清楚，我不是以前那个人了。”
我们的主角果儿，现在的李果果安排了这一大堆之后，还是和彦京一起在酸喵的见识下做了脑电波的扫描，还十分配合的做了好些调查表，以及主动提供了一些自己和两对双胞胎连线的状态，不过这件事情是背着彦京进行的。
彦京在得到了新的知识后，也对照811工程里面的那些资料看了起来，根本无心其它。
在众人离开之后，他们四人的吃饭问题成了大问题，因为原本做饭的彦京突然之间好像味觉丧失了，虽然他做的饭菜看起来和闻起来还是色香味俱全，可是真正吃的时候，就不是那种味道了，有时候闲得要死，有时候莫名的一股柴油味儿，他自己都吃不下去。现在双胞胎们也不用上课，他基本都在飞船上，套个头盔，也不知道在干嘛，有好多次都忘记了要做饭这件事情，这样搞了几次后，李果果再也忍不了了，决定请个做饭的阿姨。
但是又不能让她到基地来，只能上她家去吃，结果还真找到一位这样的大妈，这大妈孩子上初中，早上送了孩子就没事做，小孩子也要到晚上下了自习才去接回来睡觉。
接了果果这个工作，他既可以照顾孩子，也可以赚钱，乐意的很，中午和晚上给果果他们做饭，时间到了他们就去吃，干净又卫生。
至于王老，虽然他表示很想去未来看一下新的舰队的设计，但是他又担心现在是王煜彬攻坚的关键时期，自己出现一点情况对他都会有影响，所以一直在犹豫。
一个月后，达丝蒂来接双胞胎男孩和果果去未来世界，这里就只剩下彦京和盼盼和乐乐了。临走的时候，果果关闭了飞龙号上的811工程计划所有资料，以及飞龙号的部分功能，防止彦京过于沉迷而忽略了两个女孩子。
彦京不好说什么，毕竟果果虽然在记忆里是自己的被监护人，但是这都是因为她曾经有多重人格才有这样的关系，实际上她是自己的上司，这点是毋庸置疑的，她说的对的那自己只有遵守了。
可是闲下来的几天要干什么，他有点拿不定主意了，玩吧，两个孩子要学习，看书吧，才拿起书觉得很多都是看过的，睡觉吧，自己觉得太浪费时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得了狂躁症的人，急切想做点什么但是什么又都作不了。
自己上司李果果不管多忙，每天晚上还要打视频电话，问自己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双胞胎有没有什么异常，还有吃了什么，穿什么衣服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心里不停的吐槽，但是不敢说依旧恭恭敬敬的给她看自己的日程表，上面做了什么，都一清二楚，虽然在彦京的印象里，这些天做多的就是做清洁，运动，除此之外，屁事没做。不过作为一个上司，这电话打得也太勤快了吧。
不过就在刚才，事儿来了，王睿说书已经出来了，到时候要举行一个什么签售会，还有根据这书改编的电视剧组开机仪式，晚上一个什么答谢晚宴，要小果儿到场，但是小果果哪里回得来呢，王睿便问彦京果果的时间安排，彦京哪里知道，只好拨通果果的电话去问。
果果接了电话倒是很惊喜，来了一句：“彦京叔叔，你也知道主动给我打个电话啊？说吧，什么事情啊？”
彦京有点愣，说道：“没什么事，就是关于小曹的那本书，说是有个签售会还有开机仪式和答谢晚宴，问你时间安排。”
“原来是这件事啊，不好意思，你告诉她，我没有时间。”
“哦，那好，那我就帮你推掉了。”
“干脆你以我监护人的身份，带黑沼投影成我的样子去一下。”
“我去哪里干嘛，这件事黑沼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她去干什么？”彦京有些惶恐，上次去见识到了小曹的另一面，已经不算是什么好的记忆了，现在她已经有能力了，自己没有必要再去帮忙了。再说了，不是说好了不和小曹见面了的吗？
“上次你不是说不要和小曹见面了吗？”
“那是我随便说说的，你想去便去呗。”
真是搞不懂这个上司了。
“我不想去，你要是非要我去，我就去一趟，黑沼就不带了，她在家看孩子。”
“随你的便！”小果果挂了电话。
第五章 另一个秘密基地 01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特别是卡西亚和达丝蒂，从她们的表情就知道，酸喵不应该说这些，但是酸喵的表情很坚决。
“什么人，我以前有过孩子吗？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情了！你们不要看我只有14岁，年纪小你就骗我。”小果儿一副迷茫的样子。
“算了，你不记得就算了，那几个人，这么说你也无权处置了，那让我跑一趟好了，万三和朱允炆都教给蜀王，毕竟那孩子也是蜀王的孩子，他该受什么惩罚就受什么惩罚吧。朱允炆没能够管理好自己的国家，被皇叔给篡了位，他也应该承受相应的后果，你不方便说我去说好了。”酸喵说道。“当然了，我可以回到你第三次去大明朝的之前的时候，带炘儿回来，但是我看你的样子还是算了。写在历史书里的人物的命运我们还是不要改变的好。”
“酸喵你说这么多话把我都搞糊涂了，什么蜀王，什么第三次去大明朝，什么炘儿，我可能是去过那里，那也是接志愿者回来，你现在的主要任务不是管那些破事，你现在先把这意识上传于下载和人格的关系给我理顺了，还有我打算让你还有你的团队也参加记忆下载，丰富你们的学识，还有你们是意识虽然是起源于人工智能，但是得以进化确是四维世界生物电波的影响，我希望你们也能像飞龙号一样，可以与四维世界进行沟通，甚至比他更高级。”
“你们怎么一脸迷茫的样子？”
“其实我们连飞龙号是如何与思维世界交换沟通的都不知道。”万城说道，“这在之前属于核心机密。”
“原来是这样，拿张纸来。”小果儿在白纸上画了起来。
“在人类利用自然量子通道取得成功之后，文川博士开始了对这个通道的研究。他主要是利用自己合成的藕丝蛋白，你们应该都知道吧？藕丝蛋白什么特性？”
“会自动吸附某些粒子，并且能让他们拟态成自己的样子。”
“很好，文川博士给这些蛋白装上了神经，给了他们指令，只能吸附&粒子，将这些仪器放置在通道附近，因为自然的通道并不像后来的通道有保护层，这些仪器居然吸附到了&粒子。当然了这个过程很漫长，这些粒子起初因为藕丝蛋白赋予的拟态特性而聚集，慢慢的，不用藕丝蛋白它们也学会了模拟藕丝蛋白，随即也模拟除了神经，通过脉冲来传递信号，就如同飞船给与藕丝蛋白的指令一样。这点你们能理解吧？”
“能够。”万城一副你快说下去的表情。
“因为研究，文川博士给与不同的指令，希望之前的现象不是偶然，因为指令的改变藕丝蛋白周围聚集的粒子也会不同，四维生物便学会了一些简单的粒子代指，后来他们觉得这样学习太过缓慢，开始在文川博士给与指令的同时干扰，或者说是代码的重新编写，这在文川博士的输入端显示了出来，当然了，这些代码一开始是谁都不懂的，都以为是机器故障，但是一个故障出现三次以上肯定就不一样了，文川博士开始审视自己的试验，调整设备，到后来用到的藕丝蛋白也越来越多，用她们组成矩阵来列举出人类世界最为简单的生物构成，以及人类的语言。”
“到这个时候，人类已经掌握了量子发生器，可以自主开启量子通道，也就是能进入到四维世界了，这时候与四维生物联系就顺利了很多，到现在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吧？”
“原理是懂了，那你是要带我们移植个带有藕丝蛋白的器官吗，我们还能像人类一样行走休息睡觉吗？”
“不用移植什么器官，你们本身就有啊，你们的毛发那就是藕丝蛋白组成的，至于神经系统早就完成了的，现在只需要开放你们的大脑就可以了。”
“这到是个研究的方向。可是就算能交流又有什么用呢？难道还能拿思维世界的科技来这里用不成，还是说你要准备把我们变成四维生物，我觉得我现在虽然不是人类，但也挺好。”
“这是为了人类的长远星际旅行做准备。我想知道四维世界的边界有多大，既然能穿梭时空，那能不能跨越更大的距离，就像古代人幻想的虫洞一样，能够快速到达别的宇宙，那里肯定还有更多的未解之谜在等着大家。”
“那人类补全计划？”
“这个完全不冲突啊，正好我们不是有很多的遗传物质吗，到了新的宇宙可以继续开发壮大嘛。对了，达丝蒂，双胞胎男孩子是不是马上要成年了，在试验完成之前还是要开个成人仪式直播，还是要给民众们吃点定心丸。两个男孩子毕竟是人类的希望啊，仪式搞得浓重一点，随后我会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我们所取得的成果。”
“可是，这原来规定三代以上要没有变异人才算成功啊，这么早就宣布？”
“原来那三代以上是确实没有找对方向。我现在暂时不会公开原理，当然，就算公开了别的研究机构那里有时间把我们走过的路再走一遍呢？不过现在我们依然需要的是时间，准备我们的太空城还有四维通道和虫洞的猜想，不管怎么样，第四太空城原本是计划给变异人的，现在设计用途要做大幅度的修改，第四太空城见变成我们的星际旅行舰队，将榴莲号、海鸥号、还有其他古代回来的小飞船的技术都用上，到时候这个舰队要既可以合并又可以分开单独航行。从现在起，所有的物资也都要跟上，当然了，现在要看起来仍然是太空城的样子。”
“那好吧，我回去就开始着手这项工作，但是这样一来，我们的人手显然不够啊。”
“你可以成立新的公司，当然重要技术岗位还是我们基地的成员，还是和第三太空城一样，图纸只给他们需要的部分。不知道王老有没有兴趣去看看我的星际舰队啊。”小果儿说完很得意。
“这个，他的事情我不能做决定，你如果真的想要他去的话，你自己和他谈吧。”
“那你呢，卡西亚博士？”
“我？我当然是照顾他了，他现在脑袋虽然还是很灵活，但是身体已经不行了。”
“这个我知道了。等过几天我们开个双胞胎的欢送会吧。不过达丝蒂，你得先回去，我说的事情不宜拖久了。”
“是，舰长，我会尽快准备好，迎接你和双胞胎归来。”
“万城，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你就和达丝蒂一起回去，说起来你在基地的资历比达丝蒂还要久吧，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长进呢？你要是认真点，怕是比我还要厉害哦。你要是再沉迷于虚拟世界那些游戏打斗，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老婆们，达丝蒂，我给你撤销他基因密码的权利。身边有那么多的异性、同性小伙伴，你一个都看不上吗？算了，说起你来我就是气。”
“舰长，那至少让我和大小老婆告个别，行不行？”
第五章 另一个秘密基地 03
文博士以前和自己说话不这样，唐果儿也不这样，果儿也不这样，小果儿叛逆期的时候会这样，现在这个全新的李果果自己真是摸不透她了，算了，看不透就随她，谁叫她还在青春期呢。
至于那个什么签售会什么的，自己就不去了，有这点时间，还不如在家看点书，跑个步，最近肌肉酸痛的厉害，跑个步，游个泳，在躺在按摩椅上想下四维世界的事情别提多好了。最近自己脑袋里的东西多了起来，但是有时候还不是很连贯，趁此机会把那些整理归纳一下，重新将分门别类的只是糅杂在一起才好用。
挂了电话，彦京躺在沙发上想。
黑沼走到他面前，他都没有发现。
直到他想了累了，睁开眼才看见。这个黑沼名字和她姓名差不多，走路无声无息的，像只猫，平时也没有什么存在感，没事的时候总是在看书，不想美璐和美琳喜欢漂亮的衣服，喜欢打扮，这次她考试的成绩比万城好太多了，李果果便叫她留下来协助彦京，照顾两个女孩子，顺便盯着彦京注意吃饭、锻炼什么的。
“彦京博士，我看你好像很苦恼啊。”黑沼似乎鼓起勇气才说出了这句话，估计她已经想说很久了。
“我没有啊，我这脑袋里在想把物理公式和数学公司糅杂在一起来描述思维世界最简单的生物呢！”
“那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那到没有，这个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想透的，你有什么事吗？”
“我，我觉得有必要给你做一下心理辅导，虽然你也是医学博士，但是很多医生都不在乎在自己的健康呢！”
“那你是觉得我心理出了什么问题吗？”彦京挑了挑眉。
“那也不是，我只是觉得最近你和小果果的相处不是很融洽，你心里应该有很多疑问，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解答一下。”
“我觉得很融洽啊，还有现在到不像是我是她的监护人，我们俩角色好像反过来了。”
“那你是不是觉得果果最近脾气不太好？”
“青春期小孩都这样，我明白的。”
“不，你不明白。她是一直生你的气，没有消呢！你要好好道个歉才行？”
“咦？我什么时候惹她生气了？”
“原来男人不管年纪多大确实都不知道女朋友为什么生气啊。”黑沼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脸去感叹。
“女朋友？是女儿还差不多！”
“她生气是因为你擅自消除了关于你自己喜欢她的记忆，一直气到现在呢，我都觉得生气！”
“没有，这个，我关于她的记忆都在啊，还有她们连线的时候我也看见了她的记忆，有个人好像是年轻的我，我都不喜欢她呢。”
“有这样的事？”黑沼一脸严肃。
“是啊，有她教我学习圆形面积的场景，那时候我对她一脸恼怒呢，还有，她逼着我吃肉，我很生气，还有她说让我娶她我都没答应，你想那时候的我多年轻，她那么好看，我都没有答应，那肯定是不喜欢了。”
“你这什么猪头逻辑啊。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问飞龙号，你自己找他删除了什么。我告诉你……”
“黑沼，我知道你想说她是喜欢我的，是吧，你甚至还想说我以前也喜欢她的，是吧？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我也能感觉到，她现在喜欢我，但是我既然消除了我的记忆那必定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再关注这件事情了，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如果你是想要我对李果果好一点的话，我会的。”彦京的表情严肃起来。
“那要是你以后再爱上她，你怎么办？”
“那是以后的事情。”
到了晚上，彦京又主动打电话过去了，不过他没有道歉，他想这个事情过了那么久了，而且如果两个人谈恋爱，你甩了别人，还得意洋洋的去道歉，岂不是找打吗。他也没有提去不去签售会的事情，只是问了下依航依康的情况，又问了下她新闻发布会的事情，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果果虽然一开始气呼呼的，但说起工作来，还是一丝不苟，还问彦京有没有哪里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或者没想到的情况。到后来说完了正事，她还不想挂电话，彦京便说到：“你那边结束了早点回这里。我这飞龙号还等着你解锁呢。”果果气呼呼的又挂了电话。
彦京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天朝曾经有一个词汇叫不娶何撩，大概说的就是自己这种人吧，但是自己这也是为了早点能解开四维世界的秘密，再说了，如果她真的喜欢自己，自己打电话过去她应该高兴才对。
果果这边挂了电话自己也在反省，自己现在这个心理年龄阶段就是这样，做事不能冲动，不能不计后果。她甚至有点想念以前只能与她意识共存的文博士了，要是她的话，就能看透事情的关键点，把生活和感情处理的很好。
不过也就只容她想了那么几秒钟，达丝蒂的电话又来了，这次的伪成人仪式安排在了天使号上，因为天使号跑得最快，就算有什么突发情况也可以应对。在天使号上举行完发布会后，要立刻将依航和依康送往达丝蒂安排的秘密基地，达丝蒂说自己在哪里已经准备了两个冷冻的变异人。在果果宣布成果的时候，可以当场试验。在这之前，他们已经进行过好几十次试验了，无一例外，他们的虹膜都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果果没有问达丝蒂这些冷冻的变异人是从哪里搞来的，也没有问还有多少这样的人，她要做的事情就是露个脸，让大家知道实验室一直在努力，而且这次只有女性，女性还要等那两个孩子长大一些，到时候在一起公布疫苗的原理。此次主要是稳住民众的心，让他们把重点放到太空城的建设上去。
心里有了寄托总比整天昏昏沉沉哀哀怨怨的要好。
飞龙号行驶在地球的同步轨道上，不止是地球上还有火星圈都派了飞船出来，这次果果决定了在这些飞船的人员名单中随机抽取几位到飞龙号上参加现场的仪式。大家的穿梭艇到了指定的位置，飞龙号便会提取他们的DNA信息，将他们直接传送到举行仪式的会场。其余没抽到的人就只能在自己飞船上看直播了。
第五章 另一个秘密基地 04
天使号已经压缩了其他空间，将大厅变成了一个像是教堂一样的房间，高高的穹顶上有着彩色的玻璃窗，不过图案都是动物的造型，下面也是一排一排的白色沙发，中间有一个宽阔浅灰色走道。走道延伸到头是一个主席台区域，背景是简单的白色，上面分别是研究基地、地球联邦、火星圈和木星圈四个标志。
人都到齐了，没有主持人，果儿直接领着双胞胎到了主席台上说道：“欢迎各位来到飞龙号参加希望之星依航和依康的成人礼，在这里我仅代表人类补全计划的全体人员向你们表示感谢。”
两个孩子也对着大家鞠了一躬。今天他们特地穿了一身比较复古的白色长衫，将他们好身体体现出来的同时，也将中间一身宝蓝色连衣裙的果果衬托的额外醒目。
下面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也难怪，本来人就不多。
“怎么你们的掌声好像有什么不满，现在我想请来宾们为你们鼓掌一下，毕竟你们可是冒着被吃的风险啊。”
台下掌声更少了，大概有的人还吓着了，确实两个孩子都没有被隔离开，要是当场就发飙吃人怎么办？
“哈哈，看来我想讲个笑话的，冷场了。不过大家放心，你们今天绝对会完整无缺的活着回去的。人类应该已经很久没有举行成人礼了，我知道天朝古代女孩子有及笄之礼，男孩子有加冠之礼，还有的地方有割礼，有吞蜥蜴的，有染黑牙齿的，也有受戒的，我们这里就不搞那么多花样，免得孩子尴尬。”
“根据我们精确的检测，这两个孩子身体条件达到成人的时间是现在飞船时间的十分钟后，在这之前，我想让他们来说说对于成人这个问题的看法，还有如果他们有什么别的想说的，也请大家听听。”
“看文妈妈把气氛弄得这么僵，救场难救啊。哥哥，上一次我们站在公众面前的时候我记得是第三太空城主题结构完工的时候吧？”
“是，后来还引起了骚乱，这次应该不会了吧？”
“你说的好像是我们引起的一样。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个话题？这样是不是把气氛会搞得更僵了？”
“那到不是这个意思，弟弟，这次还是你先来。”
“好吧，那我和大家玩个游戏吧。大家不要被我们哥哥弟弟的称呼给骗了哦，认为我是依康的坐在我的左手边，认为我的依航的坐在我的右手边，到成人仪式结束的时候，我会公布答案，不管对错都有奖励哦。大家动起来吧。”
飞龙号这时候来了点音乐，再加上双胞胎走下了主席台到了人群中，气氛稍微好一点了，人们有的坐着不动，有的换了位置。
“太感谢了，感谢各位嘉宾的参与。在这里干坐着等这十分钟也是很无聊的，我们亲手烤制了蛋糕给大家，请大家品尝。”
接下来两兄弟又忙着给大家分发蛋糕。发蛋糕的同时还不忘和别人说上几句。
正当大家其乐融融的时候，飞龙号突然开始了倒数：“人类之星成人倒计时30秒开始！29、28、27……”
兄弟俩放下手中的蛋糕，手牵手到了台上，跟着大家一起数，不过数到最后的时候他们闭上了眼睛。
10秒钟过去了，没有人敢说话，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人都站了起来，有的捂着嘴，有的也不上了眼睛不敢睁开，有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沙发靠背。
20秒钟过去了……现场寂静的如同宇宙还没诞生之时。
30秒钟过去了……大家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
“你们两个，是打算把大家都憋死吗？”是果果，“现在可是在全宇宙直播呢，别闹了，把眼睛给睁开。谁出的这个企划主意？回头口半个月的面包券！给我好好的看着镜头！”
“文妈妈，你别生气了，都怪你刚刚把气氛搞得那么糟糕，我还想念一首诗的，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咦，我也准备了一首诗，要不等下我们一人念一句，合成一首诗怎么样？”
“这也能行？”两人之所自话。
“把你们脑袋转过来，给我看镜头，诗什么的等下再念，现场大家也可以给我们拍照，但是要把我本人拍得好看点！”果儿站在双胞胎的中间，一边挽着一个。两个小伙子立刻摆了各种酷酷的造型，任由大家拍照。
还没有拍完，第一排的一个男子问能不能一起拍这一张自拍，结果现场的人都要求和双胞胎拍照，这又花了不少时间。
气氛终于好了，两人这才上台念自己的诗，还真是一人一句：
“从有机分子变成生命，
远离了地球，
地球经历了几十亿年，
我在星空之中，
从细胞变成胚胎，
努力的想要绽放。
我经历了十个月圆，
要是我就此消失，
从一个新生儿到如今的帅小伙，
你可曾记得我微弱的光芒？
我走过了十八个春秋。
为何想要做一个星星，
如今我长大了，
他远不如诗歌里的美好，
听到这个消息，
有的终日燃烧，
你们高兴吗？
有的寂静幽暗，
如果高兴，那就请欢呼雀跃吧！
有的冰冷荒凉，
如果高兴，那就请放声高歌吧！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存在啊。
如果高兴，那就为我们鼓掌吧！
就在寂静的夜空等着你我，
如果我们象征着未来，
不管他的编码是什么，
这就是希望。
不管她的星等是几级，
如果我们承载着历史，
它们都有一个名字：星星。
这就是力量。
存在于我们的语言，
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们前进的步伐，
存在于我们的诗歌，
跨越刀山火海，
存在于我们的想象。
到我想去的地方。
若你是世界已经没有了星星，
斩断荆天棘地，
那么请看着我的眼睛吧，
做一个痒痒挠给你。
至少那里还有希望之光。”
这两个孩子的诗应该事先是没有互相看过的，至于一人读一句也是临时起意，要不然读出来的效果就不会这么荒诞怪异，但是两人的诗长短竟然一样，也只有双胞胎才有这样的默契了。
读完之后，大家沉默了几秒，鼓起了掌，请他们各自在读一遍自己写的诗。
现场还有一名记者，她得到了想3双胞胎提问的机会，她问道：“依康、依康，你们怎么会想到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写诗来作为成人的纪念呢？”
“你是要我时说真话还是假话啊？”
“先说假话，再说真话吧，我想不管你们此刻说什么，全人类都想听到你们的声音。”
“那好吧，想不到大家对我们这么宠溺。假话就是：我们的生活不能没有希望，我们的生活不能没有诗歌，在人类的艺术表现形式中，诗歌算是比较直接抒发情感的形式，方便更多的人理解。要是我现在给大家弹一曲，估计很多人只会觉得是噪音了！要是说真话的话，那就是不管我写的多么的蹩脚，你们也都不会指责我，哈哈哈。”
第五章 另一个秘密基地 05
对于双胞胎的回答，大家都笑了，就连一旁的果果都笑了，这个可是她在公众面前少有的表情。接下来这位记着趁着提问的机会，抛出了一尖锐的问题：“文博士，其实我们知道上一次S将军组织的试验，第一代实验者的孩子们长大了，也没有一个变异的，可是到了第二代就出现了变异的情况，我想请问一下，除去基地的那些从远古回来的志愿者，就是依航和依康作为在这里出生的孩子，他们将来的孩子会不会有可能出现变异的情况？到时候你们还有没有什么应对措施呢？”
“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果儿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为了进一步解答你们心中的疑问，请大家尽快回到各自的飞船，我等下还有重大消息宣布，不过因为事情的机密性，我不能带上你们。”
“可是，你既然这样说了，那肯定是和人类的未来息息相关了。刚刚依航依康说猜对了我们有奖品啊，能不能将这个作为奖品，让我们留在你宣布重大消息的现场呢？”
“对啊，对啊，让我们也能见证这个伟大的历史时刻。”有好些人都附议了。
“对不起，各位来宾，你们的奖品我们兄弟俩已经事先准备好了。你们要相信，我们准备的礼物绝对会比这次机会要难得。下面你们还有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还是那句话，认为我是依康的坐在我的左手边，认为我的依航的坐在我的右手边，大家抓紧时间哦，地球圈和火星圈的全人类可是都在等着大家呢！”两兄弟当中的一个快速走上了主席台，怕果果一时冲动答应了在场记者的提议。
接下来便是领奖品和纪念品环节。
至于那些没有猜对的嘉宾也没有什么遗憾的，因为猜对的嘉宾的奖品是一张薄薄的纸质的卡片，上面是两个孩子手绘的图案和几个字，写着“未来通行证”，大家也都只当这是个纪念，一笑了之。
至于到船上来参加了成人仪式的嘉宾，都领到了双胞胎的珍藏照片，还有金质的纪念章等。
因为有了量子通讯技术，地球上，火星圈的人们可以说和现场的人几乎是同时看到发生的事，双胞胎的诗开始流行起来，特别是最后两句，做一个痒痒绕给你，至少那里还有希望之光，一下子就成了语句，更有很多地球和火星圈的人们要求依航依康抽奖，他们也要那个“未来通行证”，民众的呼声当然不能忽视，双胞胎答应在文博士宣布重大消息之后，会随即在地球和火星圈各抽取40名幸运观众获得“未来通行证”，因为如果现在抽取的话，仅仅是电脑把所有人的身份编码跑一遍就要好几个小时，那就让大家等得太久了，跑三遍的话一天就过去了。
这个大家倒也能理解，毕竟“未来通行证”是小，人类的延续问题才是首要的。
不过，就算天使号跑得快，那也需要时间，在等待的时间里，地球和火星圈的各大传播媒体都将原来计划的电视节目取消，不约而同的回放起了人类补全计划的艰辛过程，各大专家也被请到了新闻直播间来猜测文博士和公司接下来的动态。更有一些赌场专门开了一些盘口，还开出了不同的赔率来赌此次文博士将要宣布的事项。
彦京也在通过天使号传过来的信号看直播，不过他觉得没什么意思，因为大体的流程和要宣布的事项都已经全部知晓了，就和看电影之前看到了含有剧透的评论一样，不过两个女孩子和黑沼一直守在屏幕前，他也就不好离开了。
两个男孩子当众读诗的情节到是挺有意思，这两个家伙还来了这一手，他还真不知道，而且他们俩这诗虽然说的是不同的东西，但是开始和后面感觉还挺能对的上。
不过两个女孩子听到他们念诗的时候，都笑弯腰了，不过笑过之后她们又开心不起来了，问彦京她们两人成人仪式的时候要搞什么花样才好，彦京说等她们成年的时候如果嫌麻烦就用不着搞什么花样了，简简单单发个公告就行。
两个女孩子觉得这样不错，但是感觉又很失落。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直播的画面又再次传过来了。这次的画面共有4个窗口，一个窗口直接就对准了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变异人，他的手臂上已经连接了一个自动注射器；一个窗口放大了他脸部，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彩虹版的虹膜；另一个窗口是变异人的各项数据，心跳、血压和脉搏等；还有一个窗口是在手术外面的操作人员。
没有画外音，没有解释，没有文字说明。
“原实验个体379号，你现在清醒了吗？”手术室外面的操作人员说话了。
“清醒。”
“你能想起来以前发生的事情吗？”
“能，我是上一次的试验个体379，我原来的名字是杨洋，在成年仪式前，我签署了一份协议，如果我成为了变异人，我的身体将用于人类补全计划的研究，任由研究所处置。”
“好，谢谢你的回答。你能看见你面前的显示屏吗？”
“能，非常清楚。”
“好，上面有一些文字，我说开始的时候麻烦你读出来好吗？”
“可以。”
“请开始。”
“人类补全计划最终阶段试验：
参与个体（原试验编号379）
试验目标：将已经产生变异的人类转变成人类
主要手段：疫苗注射
过程及注意事项：疫苗将采用自动注射方式，注射疫苗后12小时之内需要保持头脑清醒，不能睡觉，不得进食，可饮少量饮用水。注射疫苗后72小时之内需要住在隔离室内，注意休息，避免过于激动，三天后可自由活动。
参与个体意见：
我379号能个做到，我保证。”
从屏幕上可以看到这个原来叫杨洋的变异人眼睛里满是泪水。
“杨洋，请注意你的情绪，要是试验失败，你仍然有可能被冷冻或者用于其他试验，你愿意接受吗？”
“愿意，我愿意！”
“那我们给你放点舒缓的音乐，你要是觉得自己平静下来了就给我们一点提示好吗？收到你的提示我们的试验才能正式开始。”
“好的。我都没想到我还有活着的一天，还有可能变回人类，感谢你们！”杨洋坐直的身躯慢慢的靠在了病床上，闭上了眼，眼泪一直忍住不的留下来。旁边的机器人助手很善解人意的递给他纸巾，他拒绝了，任由眼泪流下去。
大概过了有十来分钟，他用另一手的衣袖擦了擦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我准备好了，请开始吧。”
第五章 另一个秘密基地 06
自动注射机将液体缓缓的注入到杨洋体内。
“你有感觉什么不舒服的吗？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
“没有，我感觉我很好。”杨洋微笑着。
液体注射完毕，机器人帮着取下了自动注射机，放了一个12小时倒计时的计时器，并且再次问他有没有不舒服，现在可以看电视，也可以看书，但是要坚持不睡觉，不打瞌睡，还有如果他还有什么需要，机器人会尽量满足他的。
杨洋问可不可以起来走一走，外面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可以，但是不能剧烈运动，毕竟12个小时也不能吃东西，要不然会饿得很快。
因为还要避免情绪波动过大，杨洋便要机器人播放以前地球上的各种生物的纪录片，看完一部便下床走十来分钟，然后喝点水，上厕所，在回到床上，有时候他要是觉得有点困了，就立马和机器人聊天，聊天的内容也是什么都有，问机器人有没有养过宠物，还说要是自己这次疫苗有效果的话，首先便要去领养一只橘色的喵咪，满足自己的愿望，杨洋还问机器人会不会种花，说自己出去之后想要学习嫁接月季，搞一堵花墙等等。
果果始终没有出现在镜头里，画面依旧是那四个画面，外面的工作人员几乎每个小时都会来和他说说话，问他情况，机器人除了陪他说话，还详细的记录了他的喝水量还有排出的尿液量，每个小时的体温还有血压等数据。
火星圈和地球圈的人们可着急了，特别是那些参加了赌博的民众，心里老是吊着，恨不得早点知道，好来个痛快。不过不管是庄家还是民众此刻心里却多了一分期待，毕竟要是这个疫苗有用的话，整个人类都有希望了。
十二个小时不算太久，很快就过去了，杨洋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的情况，现在他准备吃点稀粥然后洗漱睡觉。
当机器人把粥端给他的时候，他闻了一下，笑了笑说：“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这白粥看起来也那么诱人，问起来也是米香扑鼻，我可是要开动了！”
不知道是那个讨打的发了个弹幕：先生，你想吃人吗？这下可好，立马就引来了一片骂声，那人只好又出来说自己是开玩笑，但是众人依旧不依不饶，说他开玩笑也不讲场合等等。
又有人说：你们别吵了，我看那个实验者的眼睛虹膜颜色对比没有那么强烈了，你们也看看，是不是我的显示器出了问题？弹幕上立刻打出了很多个眼睛，也有人真的拿之前的截图和现在杨洋眼睛的图片来对比，希望能够发现点端倪。
等杨洋吃了饭，上床之后，显示器中的一个画面切换给了果果。
“各位正在收看直播的朋友们，你们好。现在我才有机会露个脸，我就简单说一下，如你们所见，我们现在是在给原379号实验个体注射疫苗。379号是我们公开的实验个体，但是之前我们已经做过无数次的试验了，这点希望大家理解和明白。”
“当然了在这无数的个体中，有失败的，但是也有成功的，只是成功率不高，而且成功的个体依旧是在我们的实验室范围内生活，因为任何情况可能都有意外，我们也不想他们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进入社会，万一有复发的情况而引起意外。因此我们虽然取得了一些成果但也没有对外发表声明。”
“这次我们的实验个体达到了300名，成功率为100%，都为男性，我们不会公布他们的姓名，他们也暂时不会进入社会。我这里所说的成功，一是基于虹膜颜色的改变，二是基于他们对肉类的反应以及人类自我认知的反应。”
“三天后，379号将会和基地的其他成员一起生活。我们将不会阻止他与原来的家人联系。但是仅限于通话。”
“为了后续的研究与开发，这次疫苗将不向大众公开。以上就是这次发布会的全部内容，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们研究的支持与付出。另，此次不接受任何线上提问，各位如有疑问，请将问题发至公司的公众邮箱，待公司分析归纳后另行回答。本直播三天后才会关闭，请大家时时关注，谢谢。”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也没有请什么专家到场，也没有研究人员的解说，更没有实验个体的现身说法，数据就只有果果刚刚说的那些，彦京知道，这样肯定会引起大众的猜测和不满的，特别是关于女性的，一点数据都没有提，以前研究的主体是果果的公司，钱财也是她自己的或者他父亲遗留下来的，现在不一样，研究基地、甚至是第三、第四太空城那都是两球（地球与火星圈）全民奋战的成果，这点数据未免太简单了，这恐怕下来会有得忙了。
原本以为果果要过些时间忙完了公司的时期才回来，不过发布会的第三天，她就回来了，自己一个人，驾驶的是改装过的榴莲号，说是回来要与彦京一起搞四维世界的研究，顺便等着乐乐和盼盼长大。
彦京自己一个人已经多次与飞龙号联网，并且想要通过意识与四维世界的生物进行交流，但是得到的脉冲回答是三维世界的生物如果进入四维世界太过脆弱，很有可能被能量团给吸收，变成能量团的一部分，那时候再也出不来了。
彦京庆幸当初文川博士发现的那些自然量子通道是在四维世界的边缘，要是在中心地带的话，结果可想而知。
另外，通过交流，四维生物们并没有什么科技，也没有什么艺术甚至是文学作品，这一类的概念一度让他们很困惑。
至于彦京问他们的问题：他们的世界有多大，他们会到那里去，他们也没有明确的答案。但是他们按照人类的理解，解释了他们也是有边界的，也在运动，以前也到过很多地方，按照人类的时间他们在一片星际已经存在很久了。
就是因为他们对人类世界的艺术和文学作品都很感兴趣，才让他们留在这里，不过几千年来，没有一个三维世界的人类能与之沟通，他们只好等待，对他们来说，时间有的是。
这样看来，现在的四维世界按照应该改为四维时空才对。它们也在整个宇宙的范围之内，自己也能理解。
这些情报彦京并没有找果果商量，他考虑到了两种可能，四维世界整个就像是一个星团，一个空间，要是它们离开，人类虽然有量子发生器，可以短距离的开启旅行通道，但是穿越时空估计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星际通道估计就更难了，二，是借由对四维世界的了解，他们可以模拟出四维世界的运行方式，这样或许小范围内也能开启星际旅行的通道。他想要出了成果才向果果汇报。
所以，果果一回来，他就急着要果果开通飞龙号的各种功能，恨不得自己住到飞龙号上。
第五章 另一个秘密基地 07
当然了他这样可是不行的，虽说乐乐和盼盼要学的知识，要看的书籍可以通过飞龙号来下载，但是作为一个人类，她们不能一直躺在那里带着头盔学习，身体需要运动，需要吃饭、喝水补充营养。
彦京作为她们的监护人，当然了这些都是他的责任，他觉得有点烦躁，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在她们几个人当中，就他年纪最大，模样最老了。
而且现在双胞胎的学习重点已经转移到了音乐、绘画、舞蹈、写作等和艺术息息相关的这些学科上来。
学习这些主要还是特麻烦，一来自己教不了，二来还得到实地去看真品，欧洲看油画，听音乐会，非洲部落里去看那些人搞木雕，听他们讲解自己的创作意图，这舞蹈世界各地就更多了去了。
学就算了，关键是到这些地方不能驾驶着飞龙号去，完全得买机票，搞签证，全部麻烦的要死。有的国家还不给签，好像彦京他们是要去干坏事一样。
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彦京倒也不抱怨，倒是果果，去米国面签被拒，当场她出来她就发飙了，说道：“好像你国家几百年的历史有很多可以挖掘的一样！”一生气，叽里呱啦的飚了好几种语言出来。
一直到走出使馆大门，果果还是很激动，路人都像看着怪物一样看她，彦京提醒她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一下子把她也给惹炸毛了，当众连彦京也开始怼，说什么整天也不管她，这下签证被拒还要责怪她等等，引得路人侧目。
彦京知道她现在这个年龄阶段的特点，就是一点就炸毛，便什么也没说，叫乐乐和盼盼走快点，早点回去。果果一听，居然不走了，就在那附近路边上的休息椅子上坐下了，一行人只好等在那里，乐乐跑到附近买了几个冰激凌过来，果果挑了一个最大的，吃完了这才回家，一路上彦京没有说话当然也没有批评她。
时间来不及了，送了两个女孩子去游泳后，彦京才回家。
一到家，果果还对彦京发飙了，问他一路上怎么不说话。
“我怕越说你越生气，就干脆不说，这样说不定你情绪就能缓和下来了。”彦京当然是选择了实话实说。
“那你还是认为我不该在大使馆说那些话了？”
“那些过去就过去了，签证官也不是真的了解我们每一个人。我们反正也还有其他计划，也不是非得去他们国家。”
“你这还是委婉的在批评我不应该那样说话。”
“不是那样的，这样的情况我们已经遇到很多次了，他们不给签就算了，总还有其他机会和办法，我认为你不应该过于计较。这个话题就此打住，趁乐乐和盼盼去学习的这两个小时，我得上飞龙号一趟，等下路上我会去买菜。接他们回来的时候再做饭，晚饭就简单点，青菜煎蛋面，再加上卤排骨。”
“你不要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还有，你每天心心念念的不忘飞龙号，我看你不会是在逃避我们吧！”
“果果，虽然你现在容易生气，但是这个工作不是之前你体内的一个人格交给我的吗？照顾你们是我的工作，但是研究四维世界也是我的工作。”
“我知道我之前有很多人格，我现在还没有很好的将她们融合，所以我的状况也不稳定，你觉得我烦但是也别拿工作当借口！”
彦京都快要无语了，感觉和这个死搅蛮缠的果果说不清楚，转身便去喝水。就在他喝水的空当，她回想起果果的话，猛的拉住她的手说道：“你到现在也没有融合好吗？她们还有意识吗？你们是怎样的相处状态？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我，我之前没有说吗？我应该说了吧，我有点记不清楚了。”果果明显就是在撒谎。
“李果果，一来现在你是我的公司的领导人，二来你是我的监护对象，不管怎么样，你隐瞒你的情况对我对公司都没有好处。上次酸喵给你考试就是她知道你体内的其他人格不见了，担心你原来学过的知识还有原有的经验都忘记了，这样问题的严重性想必不用我说，其实你究竟是谁，你喜欢吃什么，穿什么与他们或者说是其他人类有什么关系？他们最多的就是想要你人类补全计划的成果。但是对于我们研究所内部以及自己就相当重要了，要是你一个人在大街上，那个四岁的人格突然跑出来被人拐走了，或者有危险但你不能判断，这种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办呢？要是唐果儿的人格在你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出现了，对记者的提问一问三不知，公司又将面临什么危机呢？”
“是，我之前是没有说清楚，那是因为我也没有想到我还没有把他们整合好，以前没有与依航还有乐乐她们连线的时候，其实文博士也好，唐果儿也好，李文果也好，都已经开始和我融合了，她们不同于DID患者的融合，他们不是突然发生的，是在我刚满13岁不久，在我的计划下通过飞龙和与双胞胎联合，一点点的将她们的记忆保存于我这里，其实就相当于是让他们在我大脑里的位置换了个地方。在我还没有完成的时候，你自己又不经过我的允许，跑过去找飞龙号消除你自己的记忆，打乱了我的步骤。”
“我当时很生气，然后直接与双胞胎联合想要将你消除的记忆从飞龙号那里拉回来，但是我去晚了一步，没有抓住你的记忆，但是我和双胞胎连线太深，他们将之前唐果儿、文博士、李文果那些记忆全部给我分门别类码放好了，我以为我已经将他们整合完毕了。”
“可是当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李文果突然和我意识共存了，我才意识到并没有将她们融合，我回来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我怕我在未来会出纰漏，我想回来悄悄的融合她们。可是我回来之后你每天都忙着乐乐和盼盼，还有霸占着飞龙号，对我一点都不关心，每天对我不是不理不睬就是数落我的不是，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辛苦！”
果果一激动，把话都说开了。
“好，我知道了，你心里肯定也很担心，也不自信，但是我也不得不批评你几句，这么重大的事情你应该分清利害关系，事先告知我或者达丝蒂才好。你不说，我们两个脑袋又没有连在一起，我又不知道你的想法，我单纯的以为你只是青春期的叛逆，这里我给你道歉。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吧，包括你说的辛苦，我想知道是不是那些人格给你压力了还是什么？”
“我不想说。”果果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