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肖承乾的情义
击灵之力的威力跟本身的灵魂力有关系,本身的灵魂力越是强大,对目标灵体的打击度也就越强悍,不过这种术法是激进的,比起困灵之力的消耗也大得多且不说,你要攻击也就意味着放弃了‘防御’!
因为你已经调动了所有的灵魂力化作了攻击力!
没有防御也就意味着哪怕是一个小小的灵体此刻要对我做什么‘小动作’,就比如影响我的精神,或者上身什么的,我毫无抵御,一定会中招。
不过,这种痛快的打法,一往无前的打法我却特别的喜欢,对待邪修那种‘阴险’的家伙,要的就是这种火爆的打法,才觉得够痛快。
我爽快的呼喊着,随着那一声击灵之力,一拳狠狠的打向了那个鬼头,那种从自己的拳头上仿佛都能体会到的痛快触感,让我心情大好!
从后面扔符,施法有什么意思,这样痛痛快快的战斗才是我小时候想当红军时渴望的梦想吧。
何龙以心头之血献祭这个青面鬼头,当然这个鬼头也不是那么简单的,竟然生生挨住了我这样沉重的一拳,而且还能恶狠狠的反咬于我的‘拳头’之上!
灵魂力与我本人相连,它咬在那个‘拳头’之上的疼痛说实话是深入骨髓,不,是深入灵魂的疼痛,根本没办法形容,而且那一股阴冷的气息传来,爆炸般的负面情绪如同潮水一样的朝我袭来。
我是完全没有防御,但不代表我没有任何的办法,高深的术法没有,土办法咱还没有吗?修者有一个规矩,不练舌尖软肉,就算有能力让全身身体得到很好的锻炼,也不会练那一块软肉,只因为在关键的时候,可以使劲的咬住舌尖,让那剧痛使自己清醒。
感受到那爆炸般的负面情绪,我一边感慨鬼头的威力,果然不是好相与的家伙,既可以‘撕咬’别人,还能用本身的负面情绪影响别人,而一边,我却狠狠的对着自己的舌尖软肉咬了下去。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不过那种痛苦却有效的刺激了我,在负面情绪涌来的一刹那,精神始终是清明的!
但这接二连三的疼痛,终于把那个骨子里一直压抑着冲动和暴躁的我给激发了出来,我‘呸’的一声吐掉了因为咬舌尖而满嘴的鲜血,然后狂笑了两声,这一下就举起了拳头,开始不要命般的疯狂的出拳。
受我的影响,傻虎的情绪也陷入了疯狂,我的拳头一拳一拳的落在鬼头的身上,它也是全然不顾的冲上去撕咬!
鬼头的速度很快,快到几乎和傻虎持平,我每一拳都是闭着眼睛出的,因为我的肉眼捕捉不到鬼头,能够凭借的只能灵觉,傻虎每‘困’住鬼头一次,我就能狠狠的打它一拳。
这是一个凶狠的鬼头,我的每一拳伴随的绝对是它疯狂的反抗,那一阵阵的剧痛,简直是一种酷刑的折磨,而那负面情绪我也不能完全抵挡了,可能是我骨子里就有暴力因子,这些情绪勾起的完全是暴躁而暴力的我。
我简直是不要命的进攻,傻虎亦是,渐渐的,何龙的脸色变了,或者他可以面对那种有本事却矜持的高手,不能面对的却是我这中疯子,他一开始献祭出心头血是有信心的,但是现在他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因为鬼头的反抗渐渐无力,鬼头渐渐萎靡,何龙是看见眼里的。
终于,在又一次鬼头哀嚎以后,何龙大喊到:“不,陈承一,我认输,你住手,你不能打散这个鬼头,我师叔会和你不死不休的。”
我此刻的情绪也不是完全的清醒,只因为他自己放出的鬼头,那种暴戾的负面情绪带动了我,我只是望着他狂笑不已,嘴角还流着频繁咬舌尖而流淌下来的鲜血,而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简直是疯狂发泄般的打着那个鬼头!
什么疼痛,什么负面情绪,都不重要,重要是此刻我只想痛快的,狠狠的砸死这个鬼头。
因果,种一因,得一果,你放出这样的鬼头来影响我,自然也要承受被影响的我带给你的结果!
何龙完全绝望了,因为他已经看出鬼头撑不住几个回合了,他都已经懒得控制鬼头了,只是对我大喊:“陈承一,你会后悔的,我师叔这个鬼头他培育了35年,如今才吞噬两个妖物之魂魄大补,如果你这么给灭了,你想想后果吧!你想想!如果不是这次我的行动,他也是不会借给我的。”
何龙几乎是把自己的老底都掀了,只求我手下留情,可是我会听吗?
肖承乾却很爽,他大声喊道:“与其你担心你师叔和承一不死不休,你不如担心你自己吧?”
哈哈,是啊,担心你自己,估计首先承受你口中所谓师叔怒火的是你吧!我望着何龙大笑了一声,然后就这样直面着何龙绝望的眼神,在傻虎的一扑之下,鬼头再次顿住的瞬间,‘澎’的一声,一拳打爆了这个鬼头。
‘嘭嘭嘭’鬼头碎裂的很是激烈,毕竟是经过了那么多培育的鬼头,那蕴含的灵魂能量是极其恐怖的,才能此刻碎裂的如烟花一般。
我只是定定的看着,烟火,很多年不敢看的东西了,就怕那繁华过后,带给我是无尽的冷清和孤寂,经历过了一次,就已经从心底抵触。
真是矫情的我承受不来吧,我自嘲的笑到。
情之一字,师父的当头棒喝,总归是没有把我喝醒的,沉沦下去,我也总会有个自己的结果,就如师父所说,谁告诉你什么都没用,总归是要自己体验的,没有拿起,又哪有放下。
我自己的心,应该能体会!
当收回了击灵之力,灵魂力涌回的时候,默运起静心口诀,心境再次平静的时候,我竟然看着鬼头的爆炸想起了这些,然后就笑了,傻虎真是忙碌,忙着吞噬那些散落的灵魂力,还不忘分给嫩狐狸一大半。
这是绅士风度,在照顾女性吗?可是嫩狐狸到底是男的,是女的?我忽然发觉我还真不清楚,毕竟狐仙一般都是女的,这个想法已经深入人心了,我暗想有空的时候,我要忽悠嫩狐狸让我看看,它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仿佛是感应到了我这个想法,嫩狐狸竟然朝着我这边不满的大叫,都说狐狸能读人心,有这么厉害吗?我看了一眼嫩狐狸,它竟然用看流氓的眼神看着我!
我正想开怀大笑,却听见何龙的声音,那绝望的,嘶喊的声音在大叫:“陈承一,你完了!”
“陈承一,我保证你完了。”
我看着他,应该给他解释我不会完吗?我觉得没有必要,想想邪修之间那抛除了情意,基本是靠利益维持的关系,我看他的眼神有些怜悯。
“我呸,你完100次了,陈承一都不会完,你还是想想怎么对你师叔交代吧!灭了又怎么样?难道留着这些东西,来继续残害无辜之人的魂魄吗?滚开吧,你再叫一次,我不保证我不会痛打落水狗。”我没有说话,帮我说话的是肖承乾,说实在的,做为大少爷的他倒是嚣张惯了。
听肖承乾那么一喊,何龙果然是不说话了,竟然飞快的带着他的人马撤了,那动作快的,让我都目瞪口呆,这是人的潜力爆发了吗?
不说一句话,默默的,5分钟之内消失就已经快到那边的山头了!
肖承乾望着何龙的身影,忽然开口对我说到:“承一,你不会怪我放他们走吧?”
我一把抹去嘴角的鲜血,再次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然后说到:“原本就是要放他们走的。”
“你做事太过仁慈了,如果是我,只要有机会,不说杀了他们,但是废了他们是肯定的,反正都已经是敌人了,我没道理留着他们以后再来害我。你们老李一脉从来都是这样,心慈手软,当断不断,只求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解释,也不管不顾什么后果,真是你们师祖留给你们的好习惯。”肖承乾的语气里带着一点嘲讽的意思。
颇有些道不同,你不用和争辩的坚定。
我也不争辩,只是笑着说:“到底还是放他们离开了?你这是在学我们这一脉的做事风格吗?”
肖承乾叹息了一声,说到:“我肖承乾不是好人,但只有一点,那就是敌友分得很清楚的人,是我朋友的,我不坑他,我废了他,后面有我组织为依仗,你呢?何龙的师父其实是何龙的叔叔,在他们那个门派影响力颇大,一个鬼头,最多让他师叔和你不死不休,你杀了他,整个门派你都得罪了,我没动手,是因为不坑你,给你留下回旋的余地,懂了吗?”
第六十七章 师门秘密
第六十七章师门秘密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肖承乾,忽然就想起了那一夜,这个喝着红酒,抽着雪茄的少爷,和我们一起没有形象坐在路边摊,大口的喝着啤酒,吃着路边摊的食物,男人的友情有时候真的是说不清楚的。
肖承乾很夸张的发了一下抖,然后对我说到:“别用那种肉麻的眼神看着我,我该对你动手的时候,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我有我的立场。”
我当然能理解肖承乾话里的意思,可是我忽然就笑了,大声说到:“你当然不会对我手下留情,因为你打不赢我,所以你只能让我对你手下留情。”
肖承乾气的给了我一拳!然后同时大笑,我们本该是同门的,本该!
北风依然挂着,雪就如老张的预测那样下得越发的大了,到了这个时候就已经是鹅毛大雪了,肖承乾指挥手底下的人一起帮我们挖开那个大妖之墓的入口,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全部完工了,那个黑沉沉的入口就在我们的眼前,而肖承乾也要离开了。
“我走了。”肖承乾很是干脆的对我说到。
“嗯,你不会有什么麻烦吧?”我也很直接的说到。
“不会,这些人是我心腹中的心腹,他们不会张嘴乱说什么的。”肖承乾回答的也很直接。
“嗯,那就好。”我点头认真的说到。
望着黑沉沉的洞口,我也不知道这一次进去会遇见什么,会不会像嫩狐狸的老窝那样诡异,但是我必须进去,我心里太清楚,另外两个大妖之墓,我是不要指望了,我们的优势用尽了,接下来等着的,应该是一场大战,抢夺妖魂,那决定着仙人墓的归属,拿到这个大妖之魂,也是为我手里增加新的筹码!
我在低头沉思着,老张他们则忙着收拾一些东西,然后陪我入墓,这一次的战斗,无论老张看到了多少,也明白了修者和普通人本质的不同,或许他会把这个埋藏成一生的秘密,因为说出来了也没人相信,会被人当成疯子的吧。
“承一。”忽然肖承乾叫住了我,他明明就已经转身离开了。
“嗯?”看着肖承乾气喘吁吁的样子,我有些不明白,有什么重要的事值得他又忽然这样跑回来,难道他也是想进大妖墓去见识一下吗?
可是我的猜测错了,肖承乾对我说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承一,你知道秘密吗?咱们这两脉的终极秘密,连林辰那个家伙也不知道。”
“什么秘密?”我觉得莫名其妙。
肖承乾抱歉的冲着老张,如雪,还有承心哥一笑,然后拉着我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我说到:“你至于避开承心哥吗?”
“我和你是朋友,和他又不是。”肖承乾解释的振振有词,这人可够偏执的。
但是我才懒得和他争辩这个,我的好奇心被调动了起来,直接催促他快说。
“是有这样一个说法,其实咱们这两脉的人真正最厉害的战斗力其实是本身‘饲养’的灵体,是有秘法的,今天看见你的虎魂我想到了这个,我就猜测你已经知道了。其实我很疑惑,承一,你们这一脉的上一辈按说都不知道这个秘密,这个秘密是我们这一脉少数几个核心才知道的,你实话跟我说,你是碰巧,还是知道了什么?”肖承乾认真的说到。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肖承乾,这件事不是朋友之间的交情就可以随便说的,因为已经牵涉到了师门的秘密,嗯,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还没来得及和承心哥他们说。
考虑了很久,我才对肖承乾说到:“说实话,虎魂是巧合。”这的确是我能够说的全部实话了,因为师父予我虎魂恐怕他早已知道他要离开六年,而我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给我护身的。
或者师父知道虎爪的宝贵,从小就教我有意的培养,也是为了我的生命多添一道筹码,但这确实是不涉及那个秘密的,至少师父从来没给我提及过这个。
我有些内疚,只能隐瞒,不能欺骗。
肖承乾望着天空舒了一口气,说到:“你果然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才有了那么厉害的虎魂,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那个秘法,刻意的培养。其实,我们这一脉流传下来的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我师祖突然失踪!我们这一脉有刻意的去培养一些厉害的灵体,就如你刚才看见的厉鬼什么的,但始终不得其法,我们甚至还参考过鬼头的培育方法,可是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吗?跟传说中的境界差太远!”
“传说中是什么境界?”我认真的问到,我是真不知道这个,因为师祖在传法时,根本没给我提过关于这个秘法的尽头应该是什么。
“呵呵,离谱啊!就是人和灵体合一,人能使出来的法术,灵体能使出来,灵体厉害的东西,人也能使用出来,总之我不是太清楚,这是个什么境界,感觉挺玄乎的。”肖承乾说这话的时候,既向往,又迷茫,还有些自己也不清楚的意思在其中。
当然,他也只是说了能说的,因为他们师门流传下来的,一定还有更多东西,否则他们也不会按照一些方式去培养什么。
不过,这是我们刻意不去打破点名的默契罢了!
“这境界”我感叹了一句,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肖承乾不能理解,我觉得能够理解,其实这是一种合魂的描述,到了高深的境界,我可以在和傻虎合魂的时候,就在合魂状态下使用出我自己的道术,灵体状态时,有些术法威力更加强大,而傻虎是有一些天赋的技能的,现在是在风方面有一些‘成就’,可是白虎属金,它一定有更高的天赋,可以应用在我的合魂上。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啊,想想就让人觉得颤抖!
我看了一眼承心哥,他的嫩狐狸还在跟随着傻虎吃最后的剩余能量,望着黑沉沉的大妖之墓入口,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心里就激动了!
可是我忍着这激动,没有透露什么,对肖承乾我有些内疚,不过就正如他所说,两脉对立,和我们私人的感情没有关系。
送走了肖承乾,迎着茫茫的大雪,我回到了那个洞口,承心哥忽然说了一句:“承一,刚才当着外人我不好说,现在却必须对你说,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这一次行动吧,毕竟前有狼,后有虎的,我们势单力薄怎么争?说到底,不过是一根参精,一个可能关系到昆仑的墓地,刚才我也和吴老鬼说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怕是真的无能为力了,吴老鬼很理解,我也应承他说有机会,就帮他报仇的。承一,我的意思是你该好好考虑考虑了。”
承心哥说的很委婉,也让我考虑,但实际上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在这种两雄相争的情况下,我们就如同一条小杂鱼,能做的只有退避了。
见我没说话,承心哥又紧跟着补充了一句:“承一,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啊。”
“承心哥,就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一次的老林子之行,我们怕是真的不能退缩了,也退缩不了的。”我叹了一口气,对承心哥说到。
不等承心哥说话,我又强调了一句:“不仅不能退缩,我们还要务必拿到所有的妖魂,一个都不能少的拿到!仙人墓什么的,反而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承心哥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我的说法令他迷糊了。
我一把拉过他,这次是换我对如雪,老张,吴老鬼,小喜小毛抱歉的笑了,毕竟这是师门的秘密!
十分钟以后,承心哥有些激动的,手颤抖了几次,都没有点上香烟,他对我说到:“竟然有师祖传法这样的事情?而且传的还是咱们师门最重要的秘法,你那意思就是?”
“对的,我就是那个意思,你现在知道妖魂对我们有多重要了吧?”我认真的说到。
第六十八章 巨蛇 为流浪的小米加更
承心哥的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显然做为医字脉的他要有了一个和我傻虎yiyàng的战斗之灵,那就可以做到想也想象不到的很多事情了,更别提别的师兄妹,这对于我们接下来要去的江河湖海,寻找蓬莱之旅,给了太大的依仗!
那还有shime说的,承心哥露出了土匪yiyàng的表情,眼镜之下,眼睛一眯,‘凶悍’的说到:“这些大妖之魂,我是要定了,ruguo谁敢跟我抢的话,我就”
我很qiguài的望着承心哥,说了句:“你就要shime?”
“哼哼,我就毒死他们!”说这句话的shihou,承心哥眼镜底下精光一闪,我愣是起了一声鸡皮疙瘩,正在吞噬最后一块能量的小狐狸,猛地缩了一下脖子,用无辜且恐惧的眼神看了一眼承心哥 ”“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
这当然只是一个小插曲,我和承心哥对大妖之魂的狂热,让所有人莫名其妙,包括如雪,也是歪着脑袋想不mingbái,不过,我们不说,他们也没多问,只是跟随着我一起走入了这个大妖之墓。
肖承乾我能保证这一个大妖之墓他放弃了就一定不会再来找麻烦,多半是去了下一个大妖之墓,帮助下一个大妖之墓的人去抢得那个大妖之墓了,但何龙那边我可不敢担保shime,我们必须得抓紧shijiān。
这个洞口跟上个洞口yiyàng大,也只能让人爬着进去,我依然是爬在最前面,可是和上个洞口不同的是,这个深洞,开始只能让人爬着,到后来,就慢慢变得宽敞起来,直到最后,竟然可以供几个人并行其中。
这可比上个洞口好多了,到处还充满了诡异的坑洼,不zhidào嫩狐狸生前是经历了shime,才会造成如此诡异的场景,可惜嫩狐狸yijing失忆了,不kěnéng满足我这个好奇心了。
“承一,你有méiyou发现,这个洞和上一个洞yiyàng,都充满了那种说不qingchu的黑暗啊,你看这手电光又打不出去了。”说话的是老张,自从斗法以后,老张对我们说话莫名的有了一丝拘束,其实我很不喜欢这种gǎnjiào,可是我能gǎnjiào到老张yijing把我们不当成一个shijiè的人了。
“嗯,我发现了。”我对老张回应到,语气尽量的平静,但是心里却yijing开始诧异起来,nàme多的大妖莫非是一个死法?都是死在那虫子之下?!
这背后到底发生了shime?
可是我猜测是没用的,我们只能继续前行,虽然手电光穿不透这黑暗,但是还是能大致让我们看qingchuzhouwéi的景物,我看出来了,这是一个土洞,摸着那凹凸不平的边缘,就像是shime东西开凿出来的。
就这样我们在黑暗中倾斜向上的行走了100多米,按照这个估计,我们yijing身处在某个山腹之中了。
我让吴老鬼在前面探路,可惜在这里它并méiyou发现shime壁灯来照亮这个山腹,就这样,我们又前行了20几米,忽然前方传来了吴老鬼兴奋的喊声:“有情况,有情况,快来!”
我赶紧快跑了几步,却又听见吴老鬼说:“你们看见了别害怕啊!”
我还能有shime害怕的?你吴老鬼都不害怕,我还能害怕?这样想着,我跑在了最前方,却看见了迎面飘来的吴老鬼,它有些兴奋的说:“这事儿整的,就像有人帮我们yiyàng,前面那啥的上面,有一盏灯。”
这里也有灯?专门穿透这黑暗的灯?我原本méiyou想nàme多,可是吴老鬼那一句,hǎoxiàng有人帮我们的话一下子点醒了我,这些灯难道也和整个事件有shime联系?
可是不容我多想,走在我身边的承心哥yijing伸出了一只手,手上是打火机,他几乎是喘着粗气的对吴老鬼说到:“赶紧的,去把那灯给点亮了,我要大妖之魂,大妖之魂!”
我一头冷汗,这承心哥是‘走火入魔’了吗?可是我也能理解他的心情,一直以来,老李一脉能打的就只有我,ruguo有了大妖之魂,kěnéng在承心哥看来,我就不用nàme累了,其实在很私下的一次,我和承心哥谈话,从他的话里我隐隐能gǎnjiào出来他的意思,同时也是几个师兄妹的意思。
都觉得我身上的担子太重,其它几脉帮不上shime忙的gǎnjiào。
当然,这话他méiyou明说,我也不能开口劝解shime,但是那份心情我能理解。
面对承心哥的‘命令’,吴老鬼原本还想像平时yiyàng斗嘴两句,但这时,一听承心哥那‘呼哧呼哧’的踹粗气的声音,吴老鬼不敢争辩了,接过打火机就去了。
火光终于亮起在这个洞穴,我们几个人循着光亮快速的走到了吴老鬼说的有情况的difāng,然后就真如吴老鬼担心的那样,直接吓到了!
最后,最先开口的竟然是老张,他bijing见惯了这老林子的动物,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到:“搁以前,我真的,我真的是打死也不会相信有nàme大的,大的蝮蛇!”
是的,盘踞在我们眼前的是一条蛇尸,由于是盘踞着,我根本不zhidào这条蛇尸到底有多长,我唯一能qingchu描述的就是这条蛇尸的脑袋,竟然我半个身子nàme大,这是多么惊人的巨大。
ruguo说只是这一条蛇大,还不足以让我惊奇,在那个shihou,有一部片子叫狂蟒之灾,讲的就是巨蛇,里面的森蚺也巨大无比,可是老张竟然说它是一条毒蛇。
毒蛇kěnéng长nàme大吗?kěnéng吗?在我的常识里,剧毒的蛇体型一般都是不大的!
这简直颠覆了我的常识,可是我有shime常识可言,连长年在老林子活动的老张常识不都被颠覆了吗?
看着那条蝮蛇的尸体,我只有一个gǎnjiào,那就是可怕,它的尸体和嫩狐狸yiyàng,是栩栩如生的,可是嫩狐狸的尸体给人的gǎnjiào就是威压重大而带着诡异的jingshén气息,这条巨蛇那就是纯粹的可怕。
“这里很大。”如雪在我们身后说话了,战斗的shihou,如雪都是一直站在我们身边méiyou动手,是的,本命蛊都被替换的如雪,应该是méiyoushime战斗力的,我至少是这样认为的。
不过,也算我无趣,因为恢复了‘正常’的如雪,又恢复成了那种冰冷的淡然,话很少了。
她忽然说这里很大,我少不得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才发现,这条巨蛇的居所,和嫩狐狸的‘华丽居所’比起来,简单的过分。
就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山腹之洞,而洞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我仔细寻找了一下气息的来源,竟然是来自于墙角那一堆动物的尸骨,不难猜测,这是这条巨蛇以前的食物,它是一个不怎么讲卫生的家伙,吃的difāng和睡的difāng弄在一块了!
不过,看那些尸骨,看一眼还好,仔细一看,就震撼了,竟然全部都是大型动物,而且有的尸骨色泽不同寻常,再一观察,竟然还有淡淡的méiyou完全消散的yidiǎn灵魂力在上面妖物的尸骨!
这家伙生前是一个‘巨凶’!这样的家伙,ruguo有残魂该把残魂交给谁?会不会被影响?
我这样想着,如雪yijing走到了前面,对我说到:“和嫩狐狸情况是yiyàng的,它的尸体里满是虫子,让我来处理吧,ruguo我得到的记忆méiyou错,它的残魂应该藏在它的一颗‘畸形’的毒牙里。”
‘畸形’的毒牙里,这如雪怎么连这个也zhidào?她的记忆传承有nàme诡异?
可是如雪yijing很平静了,不平静的是吴老鬼,它喊着:“承一,有字迹!有字迹!”
字迹?我开始是不以为然的,该不会又是嫩狐狸洞穴里发现的简笔画那种吧?可是,那一排字迹我没想到
第六十九章 师祖 为茉茉_61加更
除了吴老鬼,我们几个人是不敢轻举妄动靠近那排字迹的,只因为那条大蛇的尸体横亘在那排字迹的前面,彻底的挡住了字迹。<-》
而过去,就意味着要靠近大蛇的尸体,在嫩狐狸的洞里,那铺天盖地的虫子,我们还记忆尤深。
如雪说要处理大蛇的尸体,而她的处理方式是那么的诡异,竟然是划破她身上那处虫子钻入的地方,然后流出的竟然是一种黑色的血液。
我看着难免紧张,莫非是如雪中毒了?如雪却望着我,用眼神示意我没有事情,而我再仔细看去,那血液根本不是黑色的,而是深紫色的!
紫色?这个让我敏感的颜色,让我看着比看着黑色的血液还要紧张,因为只要是关于这种紫色,留给我的回忆都是极其的不美好的,可如雪此刻竟然流出了紫色的血液?
那血液流淌在地上,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了幻觉,竟然有淡淡的荧光,又或者是此刻的灯光映照着如雪的脸,让我有一种眩晕的不真实感,觉得如雪离我如此的遥远,又充满着我未解的神秘。
我太过于沉溺于这种情绪,以至于承心哥在旁边激动的大喊了一声:“吴老鬼,你念的什么,你敢不敢给我再念一次?”
这语气已经激动到不正常,可那时我还在发愣,承心哥不知道我此刻的想法,一把扯过我,喊到:“承一,你是听见了吗?你是听见了吗?”
我咋一看,承心哥的双眼通红,那平时挂在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此刻激动的吓人,我有些迷糊,是有什么不对劲儿的事情出现了吗?我该听见什么?
而承心哥根本没有看出我的不对劲,抓住我手臂的手是越发的用力,也恰好就在此时,吴老鬼的话语声再次传来:“吾徒,吾之后辈,自问心无挂碍,不染尘埃,已得道,已为道。可笑,可笑!情之一字,情之一字!”
这是什么?前半句我能很快听懂其中的意思,可是后半句是什么,没头没脑的,也没什么高深的字句,对道的解读,我疑惑的看着承心哥,就这个能至于激动成这样?
但是承心哥根本就不关注我,而是死死的盯着吴老鬼,仿佛它此刻上下动着的嘴唇,能说出一朵花儿来。
“妖魂留予后辈,完成此生最大憾事老李。”吴老鬼念出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在它念完以后,我也‘疯’了,和承心哥变得yiyang,双眼一下子发热,通红!我深刻的觉得,比起我来,承心哥绝对是克制无比的!
因为我几乎是不管不顾的冲向了那一排字迹。
“承一”如雪唤了我一声,我恍若未闻,不能怪物这么激动,因为这是我活了三十几年第一次在师父流传下来的东西以外,看见了关于师祖的东西,而且很有可能是他亲笔的留字!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停师父说过,关于师祖的很多传说,长大以后,我常常疑惑,师祖那么一个神奇的人物,一定在华夏这片土地上留下了不少痕迹吧,可是没有,我一点点也没发现过,师父也没提起过。
可是师父毕生去追寻师祖的脚步,他怎么能想到,有一天,他的徒弟在这里就这么遇见了师祖的‘脚步’?
我自幼就是情关难过到矫情的地步,因为太过敏感,哭鼻子,常被师父责骂成鼻涕王,在他离开以后,我骨子里刻意的和他做对,也或者是为了证明什么,常常约束自己的感情,不要哭,也不想轻易与人靠近,就怕心里有了牵挂,会伤会放不下。
可我本就不是‘硬汉’,这样的伪装太累,所以,今天,在得知了这可能是师祖的笔记以后,我迈出第一步,眼泪就跟着流下,为什么流泪我却根本不知道。
承心哥也跟在我的身后,眼角的余光看见,一向温和却是最不爱流泪的承心哥,此刻也是两行泪水挂在脸上,怕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哭了。
一步,两步,我们就这样根本无视任何存在的靠近师祖的字迹,在某个距离范围内,那条大蛇的尸体忽然就起了变化,脑袋开始微微立起,就如活过来了一般,我们却视而不见。
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虫子从大蛇的身体中涌出,自然是朝着敢逾越雷池的我和承心哥,可我们哪里顾及的上?
我们只是如同朝圣一般的走过去,虫海诡异的从我们身边‘涌’过,又复安静,我才想起如雪在身后,我回头看了如雪一眼,估计那样子是这一辈子如雪见到我‘最难看’的样子,双眼通红,眼泪挂在腮边,甚至鼻涕也没有擦一下,但是如雪只对我说了一句话:“放心去。”
我看见,她身前,有一溜长长的紫色血痕,而虫子全部都朝着紫色血痕涌去,接着她的身体里有一声怪异的鸣叫,我只知道是那虫子她手臂上的虫子!
那是怎样的存在方式?我脑子思考不过来,只是看着虫子又在做和嫩狐狸洞里那些虫子相同的事情,我就放心了,带着如雪那一句放心去,无视掉那快速‘干瘪’掉的大蛇尸体,我和承心哥终于走到了那排字迹跟前。
“吾徒,吾之后辈,自问心无挂碍,不染尘埃,已得道,已为道。可笑,可笑!情之一字,情之一字!妖魂留予后辈,完成此生最大憾事老李。”
如此简短的一句话,如此简单的几十个字,我们在看过一秒钟之后,就已经认出了这必然是师祖的字迹,因为我们每一脉人手上,都有一本师父的手札!
我和承心哥同时的动作就是跪下,深深的叩拜,额头撞击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可谁还在意?
他没有出现在过我们的生活里,可是他是我们的偶像,师祖,还有父亲般存在的师父的师父!
他于师父们也是‘父亲’吧,所以师父们才不惜一生追随,那他最简单的,最简单的,就是我们的爷爷!磕响头,那就是最正常的事!
三拜九叩,师祖当得起,而那一句话留流露出来的意思,我们体会不深,也估计不能完全体会,却知道他生平最大的憾事,竟是我们留下这个,这才是师门,来自于师祖的关爱吧?
站起来以后,承心哥竟然顾不得满脸泥土,抚摸着那排字迹,大哭,我听见承心哥在念着:“师祖,很辛苦,我们走到哪里都是势单力薄,师祖,师父走了,我们被欺负,我没没有依靠!师祖,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是如此,所以留下妖魂,师祖”
师祖!我的泪水也跟着奔涌而来。
我觉得我和承心哥此刻的表现就如同俩傻x,可是就是傻x吧,就算像疯子也是如此,见字如见人,我们只是倾诉我们的委屈!师祖当得起我们这样的倾诉!
也当得起我们此刻的软弱!
但是我和承心哥俩大男人这样的哭泣,终究还是引起了老张的惊奇,他忍不住对吴老鬼说到:“这些字,嘎哈让俩小哥儿哭成这样啊?”
吴老鬼连忙跑我们跟前来咳嗽,提醒我们注意一下‘形象’!
这时,我和承心哥才从那种情绪中一下子抽离出来,承心哥一袖子就抹在了我脸上,吼到哽咽到:“哭啥哭?难看的很!我们还要去找师父,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快掉收妖魂!”
我也同样一袖子抹在了承心哥脸上:“你tm好意思,年龄比我大,竟然先开始哭,这tm我不哭,不是让你落面子吗?”
吴老鬼在旁边双手拢在袖子里,老神在在的说到:“嘎哈啊,哭了就是哭了,还兴给自己整个台阶来下啊?我告诉你们,我都已经看见了。”
“闭嘴!”我和承心哥同时吼到,再看向师祖那排字迹时,忽然就心安。
忽然就心安!
第七十章 收魂
虫子已经在如雪的安排下,全部进入了洞壁,诡异的安静着,就像再次陷入了沉睡。
此刻我和承心哥的情绪也已经平静,看着那些虫子又如此这般,我总有有一种诡异的感觉,感觉这些虫子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看了一眼如雪,我想得到一些什么答案,可是她神色平静,眼光也只是淡定的落在前方,根本不与我对视,我也看不出个什么来 ”“ 。
这到底是如何的事情?一开始的亲近,后来的恢复,再到现在的微微有些冷淡,这其实只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我也不能拉着如雪问,‘你为什么又对我冷淡了?’憋在心里很是难受,更不足以为外人道。
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毕竟如雪已经是解释过,或者只是我个人太过敏感,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想这些也是无益,我开始收取妖魂了。
在之前如雪就对我说过,这条巨蛇的妖魂藏在它一个畸形的毒牙中,所以当我用精神力探查大蛇尸体搜魂之时,很轻易的就找到了那颗毒牙。
真是不可想象,这个大妖在上颚的地方还隐藏有一颗小小的毒牙,长度就和随身佩戴的虎爪差不多,和它巨大的身体比起来真是显得小了,也不知道多一颗牙,平日里它是不是很困然,很自卑呢?
我承认我想多了!
那颗毒牙比起嫩狐狸的横骨要好进入的多,只是冲击了几次,就进入了那独有的空间,同样是在寂静黑沉的空间内,我一下子就看见了一条蜷缩着,正在沉睡的小蛇。
真的只是小蛇,和外面的巨大身躯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小到什么程度?我觉着我如果要戴手镯的话,这条小蛇头咬住尾巴,就刚好合适。
蝮蛇的形象原本是不怎么好的,但这条小蛇儿还成,不显狰狞,也不显恐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个人‘的特殊爱好,它竟然表现出来的灵魂形象是一种粉蓝,粉蓝的颜色,莫非凶残的外表下,有一个追求童真的心?
我懒得猜测这蛇儿是怎样的一颗童心,还是用老办法,精神力轻抚过这条蛇儿的身体,呼唤着:“醒来,醒来!”
让我惊异的是,这条蛇儿的残魂竟然还保有着蛇类特有的‘本质’,精神力抚过,传回来的感觉竟然是那种冰凉的冷,可是却并不阴沉!
比起小狐狸来,这条蛇儿的反应更加的‘警醒’,就在我呼唤了它一次以后,它忽然就醒来了,一下子立起了上半截身体,摆出攻击的姿态,异常警惕的看着我。
头型还是蝮蛇头,脸也依然是蝮蛇脸,按说这个模样应该吓我一跳,可是精神力进入其中的我还是忍不住笑了,这条蝮蛇是有毛病吗?蛇眼应该是阴冷,狭长的,它偏偏给自己的灵魂形象定义为‘水汪汪’的圆眼,这叫个什么事儿?
只是可惜啊,可惜!再怎么弄,能有嫩狐狸可爱?就算是傻虎小时候也比它‘萌’十倍吧?
估计是我的轻笑挑动了那蛇儿敏感的神经,它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人性化的懊恼的,不好意思的表情,只是一瞬间,它的样子竟然变了,变成了一条真正的狰狞凶恶的蝮蛇。
估计是为了所谓的‘威势’吧,它的身体也开始越膨胀越大,毕竟这是悬而又悬的‘存思世界’‘精神空间’是不受物理空间那种限制,它只要灵魂力足够支撑,它就是想长成一截火车也不怕把这里撑破了。
我眯起眼睛,敏感的就察觉到了,比起嫩狐狸和傻虎来,这缕残魂的完整性更高,同时也在心里叹息,看这条卖萌蛇和嫩狐狸多‘灵动’,怎么就傻虎跟着我的时候是个完全的‘二货’呢?
但与此同时,我也大喝了一句:“够了,别变了,要跟我就,就走,不跟我走,继续在这儿睡,你变成航空母舰也吓不倒我!”
我说的是事实,一缕残魂,存心要对付它,办法那就太多了。
那条卖萌蛇听我那么一吼,眼睛先是眨巴了两下,估计是没理解航空母舰到底是个啥意思?然后又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再一次是吃饱喝足,又在沉睡的傻虎忽然的吼了两声,那条卖萌蛇一下子‘激灵’了一下,然后那巨大的身躯,就玩起了和嫩狐狸一样的把戏,戳破了气球似的,一下子又变成了一条小蛇儿,接近粉蓝的颜色儿,又是那双圆眼。
这到底是何等境界的‘恶趣味’啊,我无奈的看着这条卖萌蛇,我发觉还是别干涉‘别人’的爱好好了。
和嫩狐狸一样,这条蛇儿‘嗖嗖’的爬到我的脚边,然后围绕着我的脚饶了两圈,接着它懒洋洋的爬上我的手臂,滑溜到手腕,就真如一个镯子似的,盘绕在我的手腕之上了。
我满脸黑线,这算什么?‘梦想成真’?
带着卖萌蛇出了那条巨大蝮蛇的身躯,承心哥一下子就激动的问我:“顺利吗?”
我无奈的举起手腕,卖萌蛇相当配合,让承心哥看见了它的形象,承心哥用看神经病一眼的眼光看着我,严肃的说到:“承一,就算你和如雪不能有一个结果,你也不能朝着另外的方向越走越远啊?这是什么?黑水晶粉蓝镯?”
我无奈的看着他,吼到:“你能不能不要扯淡?没看出来这是灵体吗?”
“灵体,你说它是”承心哥非常难以接受的望了一眼那已经干瘪,但是依然吓人的大蛇尸体,又望了一眼我手腕上他所说的‘黑水晶粉蓝镯’,表情上写着我疯了。
收起那颗毒牙,在这个妖洞中的事情就已经解决完了,我们不想在这里多耽误,就快速的离开了妖洞。
承心哥在和我热烈的讨论,这一只大妖之魂应该属于谁,我才懒得去想,直接说到:“这玩意儿,就跟选翡翠一样,得合眼缘,让他们自己挑吧,我有傻虎了,四只大妖之魂,正好你们一人一只。”
“反正嫩狐狸是我的。”承心哥扶了扶眼镜,眼睛再次精光一闪。
我恁是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说到:“我知道,谁抢你毒死谁!”
而在那边,吴老鬼和老张讨论的话题就更加扯淡了。
“这绝对不能够,我老张在老林子里活跃了这么些年,就没见过蛇吃东西还吐骨头的,不是整个儿吞下去,然后渣都不剩的吗?我估计这肯定是一个别的啥玩意儿来蛇家做客,这蛇请人家吃饭,剩下来。”
“就扯犊子吧?还请人家吃饭,请你吃饭你敢去不?你说这人都发展了那么老些年,从以前穿树叶变成现在这样儿,这蛇变成妖了,就不兴别人优雅的整一顿饭?吃肉吐骨头来着?人家是妖,人家是有智商的,知道不?”
我和承心哥对望了一眼,脑中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了这么一副场景,嫩狐狸去大蛇家做客,大蛇一口一个,一口一个!嫩狐狸优雅的吃一口肉,擦一擦嘴!
不然就是大蛇围着餐巾,带着优雅的笑容,品一口溪水,吃一口肉?
怎么想,都怎么诡异,就这样扯淡着,我们走出了这个山坳,接下来,按照我的想法,应该是直奔下一个大妖之墓,去抢妖魂,却不想在这里,有人已经等着我们了,看着来人,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的,等待着我的,有何龙,还有一个陌生的老者,正阴沉的看着我,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在这冰天雪地的老林子里,竟然跟着他们一起出现的还有如月,还有沁淮!
如月看着如雪,就开始一直流泪,很伤心的样子,
至于沁淮,我看着他,他对着我耸了耸肩膀,说到:“没办法,被逮着了,哥们儿!”
第七十一章 沉痛的隐藏
如月和沁淮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脑子简直反应不过来,更糟糕的是,他们竟然在何龙和那个阴沉老人的手里!
而更怪异的是,如月像认不清楚情况一般的,只是看着如雪流泪,仿佛她此时在哪里,是什么样的情况,都已经不重要,她是有悲伤需要宣泄。
沁淮比较清醒,这哥们儿一向乐观,只有一次被黑岩苗寨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而且在这哥们儿看来,只要遇见了我,这事儿不就结了。
又要打架吗?这一次不仅是我,承心哥,如雪,就连老张和吴老鬼也摆出了一副动手就动手的样子,东北人和东北老鬼的实在啊,朋友有事儿,打不赢咱也得冲!
“听说是你”在这样僵持的气氛中,首先开口的就是那个阴沉的老鬼,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一阵铺天盖地的臭气猛然就出现在我们之中。
我再一次的差点儿被熏晕,不用猜都是小毛的把戏!我必须得承认这一招真的厉害,如果用来偷袭的话,那真是敌我不分!
接着,就是两只黄鼠狼的身影出现,冲过去就咬到了何龙的手上,何龙夸张的‘哎哟’了一声,放开了一直逮着沁淮肩膀的手!
沁淮反应很快,有些晕乎乎的拉着一直流泪的如月就开始跑,无奈这是雪地根本跑不快。
而相对于顺利咬了何龙一口,已经摆脱的小毛,小喜就没有那么顺利了,那个老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快的手段,竟然一把捏住了小喜的脖子。
然后对着何龙骂了一句:“抓住他们!”
此刻,沁淮才抓着如月跑了两步,我也才朝着他们跑了两步,小喜被老者抓在手里,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吴老鬼最是着急,毕竟它和小喜认了老乡,关系铁着呢,所以它嚷嚷到:“这咋整啊,你们两个不是说大蛇的气息太过恐怖,你们不敢靠近,找吃的去了吗?咋出现在这里了呢?还被逮着呢,咋整啊?”
我僵在那里,此刻我相信我如果再轻举妄动,那个老者会毫不犹豫掐断小喜的脖子。
而何龙得意的大笑着,冲向了沁淮和如月,如月此刻根本就跟傻了似,而沁淮见我僵硬不动的样子,根本也不敢动,他了解我一定是在顾忌着什么。
就在局面成为如此的时候,一声狼嚎忽然打破了宁静,我看见了白灰儿在远处的身影,还窜出了十几条狼,接着四面八方都响起了狼嚎之声,看来就如同上次那样,又是群狼围攻。
白灰儿还挺义气的。
面对这种情况,那老者冷哼了一声,说到:“正好老夫损失了一个鬼头,这些狼来的好,也可以替我的鬼头进补。”
“老夫你妈,你以为你是古人啊?”沁淮估计是和老者有仇恨,张口就骂。
何龙作势就要动手揍沁淮,而我大喝:“给我住手。”
于此同时,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住手。”
是如雪的声音,在愤怒之中,我看见何龙依然要动手,那老者却悚然动容,大喊到:“何龙,你住手!”
老者一喊,何龙自然惊疑不定的住手了,是如雪做了什么,让那个老者如此的忌讳,我回头看着如雪,只见她扬起一只手,手上放着的不就是她新收的本命蛊,那奇怪的虫子吗?
如月一下子跌坐在雪地里,呜呜的哭了起来,如雪的神色却依旧是平静,望着那老者说到:“你知道它吗?你放了人,退走,还是要战?”
那老者深吸了一口气,松手放掉了小喜,然后忽然就对何龙说到:“放开他们,走吧。”
接着他又望着如雪说到:“当年纷争之事,我尚年幼,却也有幸得见这奇虫一次,后来哈哈,你今天可以用它来威胁我走开,但是鹿死谁手还是两说。”
说到这里,那老者忽然诡异的望着如雪笑到:“再说,你敢动用它几次?还是等着为它们陪葬?!又或者,你等着成为天下之人的敌人吧。总之,你应该已经不能属于这世间了,哈哈哈哈”
老者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就大笑着带着何龙离开了。
在雪地里,剩下如月哀伤的哭泣,沁淮在旁边手足无措的想要劝慰,却不知道怎么劝慰,如雪看着如月,那神情说不出来是什么。
我看着如雪,感觉内心有什么东西破裂了一样,她却不看我一眼。
在那个时候,我冲动的想拉住那个老者,问清楚整个事情,承心哥的手却摁在我的肩膀上:“承一,你难道忘记了,曾经姜师叔评价你和如雪时,说的一句话,你后来说与我听,说一定记得,你难道忘记了?”
那老者说的那几句话,虽然含混不清,但是终归说清楚了一个意思,如雪和这虫子之间怕是有了不得的事情,而如雪可能是要离开了。
承心哥如何心思玲珑的一个人,怎么会咂摸不出来这中间的滋味?他第一时间站出来安慰我了。
我只是木然的回答到:“记得,可以留在心间的是感情,留不住的是缘分,感情你自强留,问心无愧就好,缘分不可强留,终究是如流水。”
承心叹息了一声,说到:“过多的废话我不多说了,你记得就好。”
说完,他就去查探小喜有没有受伤了,而如雪终于转过头来看着我,那是一种接受的平静,她说到:“只是隐瞒,没有欺骗,承一,我不想骗你,你现在也不用问我什么,到那一天,自然会给你答案,好吗?”
我默然不语,可是我能指责什么?我只有伤心!
说起来,是我要和如雪在一起半年,说起来,又是我在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可是我们,在那半年之后,不是已经分开了吗?不管彼此心间的感情是什么,不是已经分开了吗?
“不需要给我答案,我是你的什么?不需要。”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赌气,还是脑子不清醒,这个时候我应该问的是,如雪,你有没有什么危险?什么叫你是天下之敌,如果是那样,我陪着你一起!
我明明应该说的就是那个啊。
可是,我说不出来,我心口疼痛,她是一早就知道的,她不告诉我,就算没有在一起了,你告诉我啊,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的!是要离开也不告诉我吗?
如月的哭声在耳边,我却觉得痛快,我多想也和如月一样的哭泣啊?
我转身,如雪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说到:“承一,我们都该早早放手的,你又何必为我不孝?这只是我必然要做的选择,命运就是如此,希望你能记得。”
我猛然转身,我该记得什么?到现在你也不对我交待吗?我怒火冲天,为什么要提起我爸妈来刺激我,说我不孝,那是你的立场还说出来的吗?
可我根本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说,我愿意不孝,愿意爸妈看着我这样,为我操心一辈子,最后倒死也不能见到唯一的儿子有孩子吗?
望着我愤怒的脸,如雪那么的平静,对我说了四个字:“不要幼稚。”
然后她走过去,扶起了如月,接着又对我说了一句:“真的,我们彼此都不要再幼稚了,你过好你的人生,我负好我的责任,你曾经问我,什么是永恒?人总是要死亡的,难道用时间来界定永恒吗?时间吗?”
时间吗?我一下子跪在雪地里。
而此时,如月已经扑进了如雪的怀抱,捂着胸口痛苦着,她的声音撕心裂肺,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姐姐,我的心口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我很远很远的就察觉到你要离开我了,我们的那只同心蛊快死了,是你要离开了吗?”
“不会死的,如月,我不会死,不论我在哪里,你总是我妹妹,我总是你姐姐的,总是的。”如雪这样回答到。
第七十二章 守墓人 为甘肃加更
篝火跃动着,我们此刻的全部的人就沉默的坐在一处背风山坡之下。
méiyou急着赶去大妖之墓,收取shime妖魂,只因在如月悲伤的情绪发泄以后,如雪这么说了一句:“承一,你的师祖早就在残魂之下动了手脚,别人要么毁掉,否则是收不去的,事到如今,或者早有有能之人,看出了问题,就等着你收取妖魂,然后到仙人墓之前再战吧。”
我不mingbái,如雪为shime至始至终的qingàme多,在当时我也méiyou任何心情去问如雪shime,既然她这么说了,我们也就不急着赶路,只是到天黑,就寻了一处扎营下来 ”“小说章节更新最快 。
因为发生了这样的突变,每个人在路上都是沉默,小喜小毛虽然不zhidào发生了shime,也乖巧的默默跟行,白灰儿就掉在最后,它自然也是不会发出shime响动的。
这样的气氛太难受,每个人都沉默的做着事情,赶路,扎营,生火,老张寻找食物,就连沁淮和吴老鬼也大概弄qingchu了如雪kěnéng要离开的事情,也méiyou了平日里的‘活泼’,沁淮只是有意无意的总爱拍着我的肩膀,给予一些安慰,而吴老鬼时不时的就可怜兮兮的看我一眼。
我很值得可怜吗?
此刻,篝火上烤着食物,细心的老张也不忘每一次都炖上一锅汤给我们暖身子,可沉默的气氛一直持续到现在,只剩下汤锅里‘咕咚咕咚’的声音,在嘲笑着这样沉闷的气氛。
‘砰砰砰’,是老张磕烟锅子的声音,接着老张那有些沧桑的声音传入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我和你们认识不久,我要脸皮厚的去攀个交情,说一起走了些日子,对你们有很深厚的感情,也不zhidào你们认不认?不过,认不认我也说了。”
说到这里,老张从怀里摸出他的酒袋子,灌了一大口酒,我想拿过来也喝一口,却不想原本在斗法之后,对我们说话就有些透着恭敬的老张却瞪了我一眼,说到:“真怂,这种shihou灌啥酒?听我把话说完。”
我méiyou坚持,老张却叹息了一声开始说:“我是一个过来人,老婆跟了我二十几年,儿子也快读大学了,日子也就这么过下去了,我没觉得有啥遗憾。我也是一个普通人,不mingbái你们所谓修者的分分和和,但不管咋说吧,结果就只有一个,两个相爱的人要分开了,这和世间里,普通两个人要分开有啥区别?你们说说这世间吧,多少相爱的男女最后要分开,各自过生活?那生活是啥,柴米油盐酱醋茶,谁还能离了这几样?就打个比喻来说我ziji吧,年轻的shihou喜欢一姑娘,喜欢到骨子里去了,喜欢到现在偶尔闲下来,还是会想想,她过的咋样呢?现在是shime模样?她还会想起我吗?”
说到这里,老张也灌了一口酒,然后说到:“说出来这些,我也不怕你们笑话,那姑娘最后也是和我分开了的,原因是啥?呵呵,因为我那时靠大山生活,人家爹妈嫌弃呢,给找了一个厂里的。可是,你们看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就算想起她,很快就会被老婆叫去买瓶醋啊,儿子又放学不回家,去野了,我得去找回来这种事情打断,因为想起她,不比我现在的生活中琐事儿来得重要!mingbái吗?我觉得你们两个太不潇洒了,zhidào我是啥想法吗?”
老张说到现在,我和如雪都在认真的听他说了,原本我们是没心情的,我们都望着他,静待着他给我们一个答案,当局者迷,就如我和如雪,谁的心里也不是真的放下,这种不甘留在心里,终会成‘魔’!
“那就是,你们俩在喜欢的shihou,是认真的喜欢过对方就好了,女的要走,可以,说qingchu原因,男的留不住,可以,大度点儿,给个祝福,让女的安心,这有啥好遗憾的?你们谁负了谁吗?你说说,这世间万事儿,你还能要求尽入人意了?这就怪了!!不入人意了,你就不好好生活了,你非得做点任性的事儿,跟生活过不去,这也怪了!!”老张说完又继续喝了一口酒,最后低声说到:“感情这种事情,只要俩喜欢的人对得起对方就可以了,争取过,没结果,那就放手!就如那姑娘,我在喜欢她的shihou,她也喜欢我,对我好,我有啥好怨好恨的,难道谁还能说这个不存在过?扯犊子吧!那我呢,那shihou非娶不可,带人家私奔,一辈子不见爹妈?那不nénggou啊,她对得起我了,她以后嫁那个人对她好,也就足够了。”
我和如雪沉默了,老张这些话异常的简单,却也异常的深刻,这是普通人最简单的普通的生活智慧,那个shihou,我和如雪许下的心愿就是如此,相爱半年,然后就分开,却偏偏分不开,感情还缠绕着对方,只因为我们看不透,亦放不下。
“好了,我要说的,说了,你们俩觉得有必要交流一下吗?现在没下雪了,还有月亮,这老林子里风景不错,走走,说说,说不定心也就放开了。”老张望着我和如雪。
如月倚在如雪的肩头,不舍的看着如雪,如雪拍拍如月的肩膀,到现在我们也没问过,她和沁淮到底是如何来这里的。
不过,现在却不是问这个的shihou,
如雪拍拍揽了揽如月,然后说到:“是啊,我不能逃避了,至少是要给承一一个交待的。”
如月这时才反应过来,kěnéng比起她,我的心痛不少半分,她终究是担心的看了我一眼。
我站起身来,说到:“嗯,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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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的老林子就像老张说的,真的很美,月光洒下,照在雪白的树上,雪白的地上,就轻巧给每一件儿东西都批上了银光,闪烁的如同一个梦幻shijiè。
我和如雪静静的走在这林子里,脚步踩的地上的积雪‘咯吱咯吱’作响,身后白灰儿远远的跟着,为我们防备着野兽,一切竟然有一种安静的美。
“那shihou,我心里就有一个愿望,你zhidào是shime吗?”我开口了,口中呼出的长长的白气,很快又消散在空气中。
“是shime?”如雪问到,很自然的手挽住了我的手臂,让我心底一暖,或者老张的话真的让如雪领悟到了shime,就如同我一般。
“就是月堰苗寨虽然很美,但我们总在那里谈恋爱,也太可惜了,我很想带着你走很多difāng,就比如去看看大海啊,看看大山啊,最不济也去看个西湖吧。”我尽量平静的说到,虽然我不kěnéngmǎshàng不心疼,可是我zhidào老张说的在理。
“真好。”如雪回答的依然简单,可是她是真的认为好。
“是好啊,可是这也只能是想一想吧。那个shihou的我们,定下来每一年看一场电影,如雪,我不骗你,是我每一年最盼望的一件事儿。这次来老林子,我tèbié高兴,也觉得是和你一起旅游了。”我望着天上的月亮说到。
“真是对不起,承一,电影不能再陪你去看了,我是真的要离开了,不,不是离开,而是留下。”如雪的声音充满了歉意。
终究,她要开始对我诉说了。
“留下?嗯,你说。”我zhidào今夜如雪一定会全部坦白,我静待着如雪的下文,我一直记得老张那句话,要祝福她,让她走的安心。
“是啊,留下,因为我要做守墓人。”如雪看着我的侧脸,终于说出了答案!
谢谢大家
这几天身心疲惫。
今天要休息,但是也要有一段长长的话给大家说。
首先,说声谢谢大家,大家对我的支持很多,很多私信很温暖,这些都是我最珍贵的收获。
我从来没有对大家说过重话,今天想问一些朋友,关心的重点是在哪里,是我的人,我的生活,还是至始至终只是这本书?
我很感谢一直以来,一直抱着那种很清醒的态度,看书只是看书,要的也是书里面表述的一些思想,和我产生共同成长,共同‘悟’的朋友。
对于关心我本人的朋友,我也谢谢你们的爱屋及乌,可我必须得说明,我是一个喜欢清静的人,我的家人也是喜欢清静的人,不能因为我写这本书,就给他们带来什么影响,那是我不愿意的,可以不可以给我一些尊重呢?
我记得那时候,还是在天涯吧,对了,那个时候也还只有1群,我曾经就说过一句话,在天涯上也表述过,大概意思是,在这本书和我的生活之间,如果这本书影响到我的生活了,那么我会封笔。
事到如今,很多书迷真的成了我一路上的朋友,是感动,也是我的责任,就如这本书给我带来了什么,我也就要承担什么,所以,我再也不是那个能随便说,我不乐意了,我不开心了,我想要出去过以前那种看站牌随处走的生活了,我的家人不开心了,我不写了的人。
合同束缚不了我,大不了我写完这一卷,就说完本。
可是,我怎么有脸对着一直支持我的朋友说出这个?
是的,我收获了,我要承担,我也不能阻止别人爱说什么,可是真心喜欢这本书的朋友,可以抱着理解的态度给我一个尊重吗?不要再议论一些无关于本书的我的家人?
大家对三婶很好奇,我记得去年年底了,曾经在作品广播里,我写过一句,办了一件人生的大事,后来删除过没有我不记得了,相信有一些朋友一定有印象。
嗯,人生大事就是三婶。
三婶是个脾气火爆,但心地善良,个性突出,非常直接,也和我共同爱着清静自由日子的女人,这样说满足了大家的好奇心了吗?
如果满足了,就请大家不要再议论了,毕竟这于我的人生只是几十分之一的过程,虽然这本书带来了很多,这种带来我如今也无法阻止,但我不希望改变我的生活,束缚我的自由。
欢迎大家讨论书的内容,和我共同讨论一些悟道的看法,人生的看法。
其余的,大家如果可以,请选择给我一点尊重。
最后,议论我家人,相信你们也只是好奇,但请理解,我会一律删除,有句话说的好‘祸不及家人’,当然这不是祸,但是他们不喜欢,我也不喜欢,请理解。
第七十三章 如雪的智慧
“守墓人,你要守哪里的墓?难道是我们要去那个仙人墓?”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如雪给我的答案竟然是要去守墓?为什么总是守,以前守着寨子,如今就是守墓?
如雪没有急着回答我,而是兀自的朝前走着,在前方的不远处有一块大石,她在那一块大石上坐下了,并且示意我也坐过去。
我心里缠绕着各种的情绪,哀伤,不舍,疑惑可是这些情绪统统都很小,因为它们大不过我和如雪在一起的甜蜜。
我在如雪身边坐下了,如雪很自然的靠着我肩膀,长舒了一口气,这样的姿势我们都很舒服,不是因为亲密,而是因为依偎,就如同依靠守护着彼此的感觉。
“说是守墓人,并不是守着墓,而是守着这些虫子,承一,如果我这样说,你能理解我要离开的理由了吗?”如雪的声音依旧淡淡的,但在此时多了一些伤感的情绪。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习惯性的从衣兜里摸烟,如雪拉住了我的手,说到:“其实一直想你能戒掉它。”
我没有和如雪争执,而是松了手,说到:“我数数我重要的人给你听,首先是我的家人,可是我在一定的年龄以前,不能长期的和他们相处!所以我从小离家,师父说我父母缘薄。接着是我的师父,他他走了,唱着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调戏着村里的女人,就这样走了。然后是你,你说你要离开,我剩下的是什么,是我的朋友,可是我的朋友没有自己的生活吗?我有时觉得只有烟是我最大的依靠呢,我戒不掉。”
如雪没有说话,有些冰凉的手拉住了我,说到:“戒不掉那就算了,就如留不住,也就只能承受,必须要做的,无论再难,也要做!承一,你知道这虫子吗?说起来,是我们月堰苗寨的遗祸,到我这里,终究是该还掉了。”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如雪,什么原因暂且抛开,我只是想问你,如果你要守在这里,是什么样的形式守在这里,我们还能相见吗?如果,如雪我是说如果,你有没有放弃的可能?”说着,我怕如雪拒绝,急急的说到:“如雪,老张说,女的要走,男的留不住,才给个祝福,让她安心,可是我不能留都不留你,你知道”
如雪捂住了我的嘴,说到:“如果你愿意,听我说完吧!你从来还是改不了急躁,不过这样也才是陈承一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如雪说到:“嗯,你说,我听。”
“从进入老林子开始,我其实就感受到了来自灵魂的召唤,这个我并没有骗你,我隐瞒你的只是,那召唤是如此的急切,在我半夜做梦的时候,我都能听见有人在不停的告诉我,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在那个时候,其实我就很想告诉你,这一切不对劲的地方,知道我为什么没说吗?”如雪幽幽的说到。
“我不知道。”我自然是不知道为什么如雪从始至终都不肯给我提起这件事。
“是因为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压抑着自己,不顾一切,抛弃一切,和你亲密无间,和你在一起的冲动,每当有那种冲动的时候,我就选择整夜整夜的不睡,然后让自己疲劳到了极点,睡了以后就什么也不想了,日子久了,这种压抑也就成了习惯。习惯了不与你分享心事,不与你过多的亲密,恪守着一年一见的诺言,压抑了自己所有的感情!说到底,我怕自己软弱,一旦软弱了,心里那道防线就松了。说到底,一开始的不告诉,也就只是习惯,习惯了这样。”如雪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
而我震惊的看着如雪,我根本就想不到我以为的清淡的如雪,竟然是如此的度过寂寞的岁月,我一直知道如雪是那种不擅长表达,可是内心炙热如火的女人,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能压抑这么深,深到已经成为了一种固执的习惯!
“是不是很惊奇呢?”如雪笑了,一如既往的美,语气却很轻松,仿佛那些痛苦根本不是发生她身上,她握着我的手,不让我说话,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到:“承一,其实我们从某些方面很像,知道自己会情根深陷,所以,在很多情况下,生硬甚至冰冷,抗拒别人的靠近,我比你更甚。我忽然发现好想对你说很多话,就比如小时候经历的父母离别的痛,我比如月内向,她想开了,活泼开心的活着,我却闷在了心里,一直就成长到了现在。我发现我说话好乱,可是你能听懂,是吗?”
“我能听懂。”我反握住如雪的手,紧紧的,我怎么不能理解,从悲伤不解到习惯,从习惯到麻木,最后再从麻木到抗拒,我在一次次的漂泊中不就是如此吗?
“是啊,你能听懂,我们总是有着太多的默契,可是我们都错了,错在我们也看不透爱情,总是刻意的让爱情停留在最美的样子,就如我吧,一直都维持着这样的形象,清清淡淡,让你心动的如雪,但事实上呢,你心中的如雪,可有过几夜不睡疯婆子的样子?你心中的如雪可有过竭斯底里独自到偏僻的地方大喊大叫甚至发疯的样子?更别提靠近生活以后,我们的爱情就从天上落到了凡尘里,那是爱情还是最美的样子吗?其实,我们爱对方,但真的不见得了解对方,有默契不见得是了解的。”如雪望着我,竟然是笑着说到。
“如雪,你别说,你知道你无论什么样子,我都是”我急切的说到。
“不,承一,就如最厉害的命卜二脉,也算不尽一生琐碎,就如最厉害的相字脉也看不透风水百年后会怎样的变迁,你怎么能说你看死了你自己的爱情?那才是真正需要时间的沉淀,日日夜夜碰碰撞撞的相处吧,那么这样之后,你还能说,我爱你,一如初见吗?承一,我很谢谢你,让我的爱情停留在了最美的样子,那还有什么遗憾呢?”如雪望着我说到。
“你是在告诉我答案吗?你是在说你以后不会再见我,你不出来了吗?到底是怎么样?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无力了,我以为老张的话,我领悟的很深,但终究敌不过此刻的心痛,抓着如雪的手,贴在脸上,眼眶红了。
“我是在告诉你答案啊,曾经我为蛊女,最渴望的不过是自由,就如我的姑婆那样渴望,因为她只有有了自由,才能够和姜爷厮守,哪怕得到自由的时候,婚嫁已经不再重要。我也悄悄问过姑婆,那为什么不去争取自由?姑婆告诉我,自由和自私两个词看似不相干,但很有可能,一念之间,就让它们融合在一起,因为这两个词,前面都是自字,强调的是自我,那就是以自我的心为中心的词!后来,姑婆常说的话,就是那一句,人总是要有着责任的,谁也不能孤立于这个世界,就像姜爷也常和你说的一句话,人是要有点底线的,是一样的。我们的爱情再美,它敌不过的事情太多,就如承一你,数着你最重要的人,就有你的父母,你忍心见着他们担心着你,直到闭眼的那一刻吗?你能吗?你觉得你守望着和我的爱情,你父母就算不介意后代的事情,但想着唯一的儿子就这么冷冷清清的过一生,甚至孤独终老,他们会走的安心吗?而我,离开寨子不顾一切的和你在一起,就算寨子里的人不指责我,我又能安心吗?我不负你,我负了寨子,你不负我,你就负了父母,我们陷入人生的选择题,已经纠缠了太久,如今不是很好吗?命运帮我们做出了答案。”如雪一字一句的对我说到。
“是啊,命运帮我们做出了答案,可是在以后的以后,如果我有了自己的家,甚至自己的孩子,想着这个你不心疼吗?我自己想着会心疼的,真的,会心疼的。”我眼眶红着,很认真的说到。
“我一点儿也不怀疑你此刻说这句话的真心,但就如老张说的,那时候的心疼已经抵不过那时候现实的琐事,交给时间,一切也就淡了。而老张没说出来的另外一句话是,那时候的心疼已经抵不过那时候的责任,父母的,孩子的,妻子的都说童子命感情不顺,你的不顺应在了我的身上,可是我终究是女人,却很感谢这个不顺,让我的爱情停留在了最美的时候,到最后,你依然爱着我,到以后,你的心里也真的会为我保留一个位置,就像老张,听他那样说,会想起他那个喜欢的女人,我就已经满足了,那一刻我就彻底释然了!是不是,我也还是有女人的自私和心机呢?”如雪用手指在我胸口轻轻的绕着。
在此刻,如果说我还不清楚如雪的意思,那么我就真的是傻瓜了,事情是真的不可挽回了,如雪没说以后不再见我,可是她已经在说另外一句话——从今夜以后,那就是彻底的放下,我明白如雪的心意已决。
“不自私,很好的,也谢谢你那么爱过我。”我声音哽咽,可是我没有流泪。
放下,也是一种智慧,如雪比我更有这个智慧,是的,她很好。
第七十四章 仁花
如果说要马上不心疼,马上冷静,马上淡定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也不可能不关心如雪的一切,我有必要了解全部的事情,我忍住心痛的感觉,对如雪说到:“不管怎么样,今晚你也决定了全部坦白,能把事情的真相以及你要去做的事情,从始至终给我说清楚吗?”
“嗯。”如雪轻声的应了一声,开始给我诉说整件事情。
而我没想到,从如雪口中听到的事情竟然让我那么震惊,一切的一切,原来都不是我想象,包括仙人墓
“承一,既然要把一切说明,我想说的是,那个仙人墓我是必然要去的,而我也先从仙人墓说起吧。”如雪给我讲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
如雪开始娓娓道来,而我开始努力的消化着如雪所说的一切。
最初,是要从我到月堰苗寨,和如雪说起要去东北老林子开始,如雪对我的一切原本是克制,但那一次,却不知道怎么的,内心就有一个声音,那就是一定要和我去一次东北老林子。
那时的如雪并没有想太多,只单纯的以为,是自己太过压抑了,所以想‘放纵’一次自己,陪我走一次那么简单而已。
进入东北老林子之后的一切不用赘述,她只是在那种呼唤之下,有一个越来越明显的直觉,可能会因为什么,和我彻底的了断了这段感情。
而当她明白一切,是要从碧眼狐狸的洞穴开始说起
在那个时候,我曾经还给承心哥等人说起过魅心石,可惜的是,我对魅心石的了解只限于师祖手札上的一些记载,并不是真正的了解。
在如雪的诉说下,我才明白,我们初入洞穴,看见的那一对最大的魅心石,储存的根本不是我以为的碧眼狐狸的意志,而是另外一个人,在那个时候,她带着记忆的强烈的意志就已经传给了如雪。
她,是谁?是月堰苗寨很久远以前的一个天才蛊女——仁花!
按照如雪的说法,她几乎是月堰苗寨一个最耀眼,也最遗憾的传说,为什么说她耀眼,是因为她打破了这个传承了很久的苗寨的一个铁打的传统,她兼巫蛊为一身。
这个说起来,如雪是这样对我解释的,‘对于巫,一般是男人比较有天分,而蛊,一般是女子比较有天分,那一些隐世传承的寨子里,不管哪个寨子,都是这样的传统,巫为男,蛊为女。’
仁花却耀眼的如同一颗太阳般,用绝顶的巫术让寨子里所有的‘老古董’哑口无言,而那出色的养蛊之术,也让整个寨子里的人心服口服。
这是如何的天才?
“刚才我说她如太阳一般耀眼,应该是错了吧。其实她是一颗流星,闪烁过夜空,就消失不见,行踪成迷,也才彻底成为了传说。”如雪在说完仁花的天才后,忽然这样补充了一句。
从如雪的诉说里,我知道关于仁花,寨子里的文献记载,有这么一段说法,仁花在小时候曾经失踪过一个月,回来后,大家才发现了她耀眼的天分。
后来,她也常常行踪飘忽,就算成为了寨子里的大巫,蛊女以后,也常常是如此。
她守护了寨子三年,在这其间,她为寨子培育出了厉害的蛊虫,为寨子教导出了几个天才的巫士。
可是在三年以后,她忽然留下了一句,我要去寻找一个答案,一个寨子的人该有的归属,然后就飘然而去了。
原本,她的这次离开,并没有引起寨子里的人多大的关注,因为她原本就这样,行踪成迷,常常会‘消失’一段时间再回来。
可是那次却不像以前那样,是‘狼来了’,她是真的再也没回来过了。
五年,十年,人们抱着希望,二十年,三十年,人们已经绝望,五十年,一百年,她终于成为了人们口中的感慨,寨子里的传说——消失的太阳般的天才仁花!
“那这虫子,是不是和仁花有关?”我隐约已经抓住了事情的重点,这样开口问着如雪。
“嗯,的确是这样,仁花就是来寻找这个仙人墓了,这个所谓的龙之墓!”如雪这样开口对我说到。
龙之墓,这就是让我震惊的事实,原来这个仙人墓的真相根本就不是仙人墓,而是一条龙的墓穴,很震撼吧,让人难以相信吧,如雪告诉我,仁花的记忆里有这么一段——龙自昆仑而来,畅游云海之间,最终因不知名的原因,身受重伤,坠落凡尘,而它的到来,造就了如今的长白山脉,昆仑山脉里大妖的一个繁盛时代!
长白山有龙,这几乎是流传在部门中的一个‘铁定事实’了,连老回和小北也曾隐隐提起过,我没想到,龙我没见着,却听如雪说起了一个龙之墓,还造就了大妖。
而仁花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执着就来寻找这一个龙之墓了,而这些恐怖的虫子,就是因为寻墓,而被仁花培育出来的。
原来,吴老鬼曾经一行,并不是最早发现这个所谓仙人墓的一行人,原来,在他们之前,至少有一个仁花。
“承一,我刚才给你说起我是守墓人,其实真相是我要压制这些虫子。但事实上,这个龙之墓,是有真正守护的,那就是四个大妖,它们才是真正的守墓者,这也就是为什么要齐聚四个大妖之魂,才能开墓的真正原因。”如雪淡淡的说到。
原来真相是这样,我仔细的想着,是啊,为什么一片老林子里会出现四个厉害大妖那么离谱的事情,原来,在某个时代,这里曾经坠落过一条龙。
龙自然不是人,它也不是神,在我们道家的理解力,它就是‘登峰造极’的妖!如果有它,一切都好解释了,而受了它恩惠的大妖为它守墓,那是再自然不过了!
如雪告诉我,龙之墓远远不是那么简单,是绝对有后来者的,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封了墓,那些后来者也葬身其中,甚至导致封墓阵法越来越厉害,不知道是为了封锁什么?
仁花后来的到来,凭她的天才竟然也打不开那些封墓的阵法,毕竟仁花是巫蛊,对于道术阵法确实也是力有不逮!
可是,她知道,封墓阵法的最核心,其实就是四个大妖之魂!而外围的那些阵法,也未必不能想其它的办法去破!
于是
“于是,就有了这些虫子!这黑虫你见过的,它原本是仁花收集而来的一些蛊虫培育而来的,最早的初体就是你见过的普通黑虫,只有几只!它们是被仁花用加入了‘昆仑’之物的特殊方法培育成如今的规模的,甚至虫王也是仁花用纯粹的‘昆仑’之物培育而成的。”如雪给我解释到。
“昆仑之物?”我一下子愣住了,我不想联想,可我就是联想到了紫色的植物和紫色的虫子!
“是的,昆仑之物,得到了仁花的一些记忆,我才知道,原来当初不止是黑岩苗寨得到了紫色的虫子,月堰苗寨一样有昆仑之物,那时的仁花”说到这里,如雪的脸上也出现了迷茫的表情,然后接着说到:“那时的仁花是很清楚明白它的不祥的,所以做为大权独揽一身的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让这样危险的东西存在于世间,而是自己亲自保管,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用来培育这吞噬能力逆天的虫子。”
“她是想用这些虫子的吞噬能力来破阵,很简单,这虫子能吞噬,如果数量够大,前仆后继的吞噬仁花看不懂的阵法布置的阵基,什么阵都给破了,反正虫子不认识阵法,也不懂,它们只管吞,总能破坏掉这个阵法的。至于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能解释为,这个龙之墓,已经成为她心中的一个执念,让她不顾一切了。”我想了想,只有这样的解释才合理。
毕竟如雪不是仁花,没有谁能得到谁的全部记忆,就算是魅心石,如此强烈的能记录意志的东西,也只能记录最关键的一小段意志记忆,而不是全部。
“嗯,或者可以这样解释吧。但事情的关键是,仁花失败了,留下了是这一堆祸害无穷的虫子,而失败的原因,是因为有一个人阻止了她,而她也终于醒悟了。”如雪这样说到。
我直觉这个阻止的人怕是很关键,虽然心里还有难以忍受的疼痛,可此刻也忍不住紧张起来。
第七十五章 往事的因缘
面对我的紧张,如雪的脸上却出现了迷茫的神情,似乎在努力的回想什么,可是却又想不起来,很久之后她才对我说到:“承一,具体阻止的人是什么样子,如何阻止的,我并不知道,关于这一部分的记忆极其模糊,根本想不起任何具体的,对不起,我其实知道你想到的是可能有关你师祖,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长呼了一口气,说不失望那是假的,可是对着就要成为曾经的恋人如雪,我怎么会责怪她半分,摇摇头说到:“没事的。”
“承一,我还能想起的,就只是仁花在失败以后彻底悔悟,才明白这些虫子”如雪继续对我诉说着。
而我也从如雪的口中,知道了一个从疯狂的执念中醒来的天才女子后来的经历。
说是后来的经历,确切的说,不过是两年的经历,因为在那时天才仁花的寿命只剩下两年了。
或许这就是仁花的定数吧,原本按照她的修行情况,寿命远远不只这么一点的,可是全力的培育出了逆天之虫,心神损耗太过,到后来已经是在‘燃烧’寿元了,所以她到醒悟后,还能剩下两年寿命已经是一个奇迹。
那时的她放下了必入龙之墓的执念,对于自己只剩两年的寿命也能潇洒以对,毕竟是一个经历了那么多的天才修者,她能看破。
只有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在疯狂之下,培育的这些虫子,因为仁花已经预见到如果自己身死,这些虫子就是巨大的灾难。
这场灾难,就算是那个阻止她的人也不能将灾难消弭,他是这么告诉仁花的:“巫蛊道,每一脉都是博大精深,就如你的巫术蛊术破解不了我道家之阵,只能选择偏激的方式,我道家之法,同样对你的蛊虫也是力有未逮,你必须得自己想办法消弭这一场灾难,想你你天才一生,早年更得与我同样之境遇,想必比普通修者更加明白天道之法则,一人造下的孽,若天道判定你不能清还,那是绝对要祸及后人子孙,甚至你的族人的,你得还,想办法阻止吧。”
其实我听如雪说起这一段,我并不感觉到奇怪,很多人以为一人做事一人当,为什么要祸及家人,这就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象征,但事实根本不是如此,这反而是绝对公平的体现,就假若一个罪人杀了十个人,他一人身死,但他一人的性命能和十人相比吗?那十人又何其无辜?
这就不是一人能还的!
在那时,不管是后世子孙,还是家人族人,都是以缘分和那个人相连,既然能享受到‘好’的缘分,那‘坏’的缘分也定然要牵连,于是这种牵连就把等同于那九人生命代价的罪责均分给了这些人,他们遭遇各种的事情来还清这一份罪孽。
说到底,这才是绝对的公平,没有偏袒于任何一方。
“也是警醒,勿造孽,会祸及无辜的家人子孙。同样也是一份激励,带原罪之无辜人,多行善,化解缘分牵连之人的罪。”这是慧大爷给我说的话,当年我就对这‘连罪’的法则产生过一些疑问,师父就扯着我,来到了慧大爷面前‘我道家修身,佛家修心,这老秃驴比我能扯淡,你听他讲,你心里也就明白了’。
所以,我听到阻止仁花之人,给仁花讲了这么一段祸及族人的话,也就不奇怪了,这真的就是至理!
“仁花在当时追悔莫及,可惜虫子已经不是只剩两年寿元的她能阻止的了。只能想办法压制。”如雪轻声的说到。
“为什么不能阻止?就是虫子吗?用火烧,用脚踩,灭了它们就是。”我愤愤的说到,虽然我能理解天道的这一条法则,但是牵连到了如雪,我又怎能保持平常心?
或许,这也就是我心性上的缺陷,也是人性本身的缺陷,离走到绝对公平的看待万事万物,去掉自私的原罪,上升到灵性大开的境界,真的还差了很远很远的路。
“承一,你又发小孩脾气了,这虫子你也知道,坚硬无比,就算火烧,怕是也要足足十分钟时间才能彻底的烧死一只虫子,更别提脚踩什么的了,你是没见过它们真正活跃之时,那敏捷的动作,更何况你一脚奋力踩去,也不一定能踩死这种虫子,那面对这种虫海呢?承一,用昆仑之物培育的虫子岂是那么简单,它们还有顽强的生命力。”如雪给我解释到。
“那到底是什么昆仑之物?”我追问到。
“我没见过,我不是太清楚,可是我判断和你早年经历过的老村长事件,中间存在的一件事物是一样的,是那种紫色的植物。”如雪说到。
“啊?是那个!”我惊呼了一声,如果是那个,我真的无话可说,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强悍的老村长,浮现出了杨晟改造出来的怪物!那这样的虫子,莫说是虫海,就算只有一两百只也是绝大的灾难,可是我不甘心的说到:“那怎么办?仁花培育出了这种虫子,难道她就没想过克制的办法吗?”
“她本身能指挥控制这些虫子就够了,在她当时并没有想过要灭杀这些虫子,那些虫子除了产生了仁花意料之外的一个能力,那就是繁殖能力大大增强,另外这些虫子也生出了仁花根本没预料到的变数。”如雪给我解释到。
“什么变数?”我追问到,因为就算我和如雪已经不可能了,但我也不想如雪的一生就留守在这里,当一个与蛊为伴的女人,只要有一丝丝可能,我都想拼出性命为如雪争取。
“那就是这些虫子仿佛在昆仑之物的培育下,已经产生了一点点智慧,或者是对某些本能已经有了一点思考能力,那就是生存本能,只要是威胁它们性命了,它们就会狂躁而脱离控制,特别是仁花刻意培养的虫王,更是如此,所以就算当时的仁花,也不可能大规模的彻底灭杀它们了。”如雪幽幽的一叹。
“那就坐以待毙吗?”我的脸色变了。
“当然不是,仁花是何等天才的任务,而那个阻止仁花的人也并没有完全的放任不管这件事情,在仁花生命快结束的时候,他们终于根据虫子的特性,想到了一个办法。”如雪这样对我说到。
“那就是把那些虫子封锁在大妖体内?”我再傻,联想起一路上的见闻,也想到了这一点。
“是的,那些虫子有一个特性,它们吞噬一切,就是为了获得”说到这里,如雪歪着脑袋似乎是在想什么形容词,然后才说到:“就是为了获得一种强大的灵魂力量?或者气息?这个我不知道,总之应该就是这样吧!它们吞噬,也需要消化,而消化的方式就是沉睡,你也看见了,它们释放出大量的黑气说到底,仁花和那个人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欺骗。”
欺骗?我一下子愣了,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欺骗虫子?”
“是的,欺骗虫子!因为他们研究过,让虫子不反抗的灭亡,只有两种方法,这两种方法说来好笑,一种就是不停的吞噬,不给予排除黑气和正常排泄,让虫子活活的胀死。第二种,那就是让虫子活活的饿死。”如雪说这话的时候,可能是觉得好笑,脸上竟然带着淡淡的微笑。
“胀死,饿死?那明显第一条根本不可行,这么多的虫子,无物不吞,让它们胀死,老林子得经历多大的灾难啊?”我笑不出来,因为无论是胀死,还是饿死,如雪的岁月怕是已经‘葬送’在这里了,我如何能笑出来?
“是的,第一条不可行,那就用第二条。当年仁花为了开墓,利用虫子杀死了三只大妖,你知道吗?”如雪忽然这样说到。
“三只?”不是四只吗?我一下子傻了。
第九十二章 其实... 为花开花落_云卷云舒 加更
是的,我没有可以瞬发的法术,在这一局的‘对峙’中,我承认面对狡猾的鲁凡明,我棋输一着,太局限于自己的伤,总是想着要把力量留到最后,在关键时刻留着给鲁凡明一行最致命的一击!
而我的伙伴们也抱着这种想法,他们宁可拼命在前面,一次次的阻止我,也要我留在最后,把最后的希望留下!
可惜战斗不是斗地主,一般都把王炸留到最后,鲁凡明显然比我更懂得这场战争的‘牌局’!
只不过,我还没输,瞬发的法术吗?我没有,可是付出代价的话,不是不可以做到,就比如不是运用灵魂力,而是直接燃烧灵魂力,这样的结果就是灵魂力再不可以恢复,因为变相的来说,那是燃烧灵魂!
陈力他们已经冲了过去,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用生命来阻挡鲁凡明一伙,我结起一个手诀,要开始了,燃烧灵魂力的手诀并不复杂,只需要耽误5秒钟,这个手诀一结完,我就可以发出瞬发的大术,即使最后的结果是我身死!
是的,后果就是这样!
但在这时,一声响亮的枪声响起了,‘砰’的一声炸开在这夜空,我清楚的看见,冲在最前面的鲁凡明身子一顿,速度明显的就慢了下来,接着,枪声接连响起,那九个奔跑中的斗篷怪物,速度都跟着慢了下来,最弱的一个甚至已经停下了脚步 ”“ 。
枪声,洪子出手了吗?我心中一喜,我一向是看不起热武器的,没想到它们竟然还有这样的威力,可以阻止奔跑中的僵尸怪物,也不得不赞叹洪子他们的枪法真的很厉害,如此高速的行动目标都可以命中!
也就在这时,刚才站在我身边的小霍也说话了:“是时候了。”说话间,他带着一种忧郁而伤感的眼神,轻轻吹响了手中那奇异怪状的乐器,乐器发出奇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头孤狼在如泣如诉的嚎叫。
我还来不及说什么,我的手忽然被一个人拉住了,我一看是王武,因为斗法,此刻的王武已经很疲惫了,我看得出来,他是费了很大的力量才跑到我身边的,他有些气喘吁吁的说到:“陈承一,不要出手,你一定不要出手!有人说过,你会在最后的时刻出手,如有变故,一定要我阻止你,否则会很严重,很严重”
这是什么话,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仿佛背后有什么信息似的,不出手,为什么不要我现在出手,我心中疑惑,可是看着王武的眼神焦急又真诚,估计他也是不知道原因,否则到这种时刻,他应该早就说出来了,而且此刻我心中的危机感,不但没有减退,反而越来越盛,仿佛是内心深处有一个想法也在不停的对我诉说,不要出手,如果现在出手一定会后悔!
是的,我开始正视这个声音,毕竟战场的情况几经危机,我的兄弟们已经战斗到了这个程度,我始终忍着没出手,就是内心有个声音在一直的阻止我出手,是的,不到时机出手,一定就会后悔!
我选择相信了王武,放下了双手,听见身后枪声大作,按正常的说法,洪子他们应该不会有危险才是,毕竟除了九个斗篷怪物,所有的敌人已经死光,洪子他们选择出手的时机很正确,这个战术安排也很正确。
我隐隐觉得这场战斗,其实是有高人在布局啊!
为什么说热武器在修者的战斗中没用,只因为无论你隐藏的多么好,只要枪声一响,立刻就有修者会判断出你的位置在哪里,不要说别的术法,就算放出一个灵体,你的灵魂也会遭受到重创,还谈什么攻击力?要知道放出灵体几乎不属于施法的范畴,攻击力于修者不高,所以也不需要什么施法的准备,换一个角度来说,而再好的枪炮也是需要人来操作的,不是吗?
所以说,修者的破坏力是可怕的,一直都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修者,不会去参与普通人常规的战斗,这股无形的力量除了人为的制约,甚至连天道也隐隐有如此的意思,修者对常人,不管是不是巧合,总会遭受到很惨的下场!
就如鲁凡明如此丧心病狂之流,敢去对付常人,也绝对不敢去参与到常人的战斗,除非他已经下定决心,断了自己的修行之路!
所以,我松了一口气,看着热武器去阻止这些斗篷怪物也是颇有成效,而斗篷怪物就算保留了一部分能力,我也不相信它们隔着如此远的距离施法,距离越远,所需要的灵魂力越多,它们已经丧失了这个资格!至少表面上来看是如此,毕竟它们不是逆天的老村长,服用的不是紫色植物的本体!
只是,我内心为什么会有一种伤感的情绪,伤感到我想要流泪?我一时间理不出头绪!
却听见身边的元懿大哥和高宁同时闷哼了一声,然后同时闷闷的一下子倒在地上,而在天眼之下,我看见那个镇压的气场破碎了,原本被热武器阻挡的斗篷怪物速度一下子又快了起来!
我甚至听见了一个枪手的叫骂:“x,达姆弹也打不碎这些家伙,到底是些什么玩意儿啊?要速度慢一点儿,可以爆头就好了,这么快,要打不中了。”
我没听见洪子说话,是的,它们的速度陡然加快,怕是命中也有些困难了!
可是,在这时,其余的斗篷怪物顶着子弹在朝前冲,可是有一个却停下来了,然后摸摸索索,竟然从怀中拿出了一件儿东西,隔着距离我却看不清楚!
只是也在那一瞬间,我心中的伤感一下子爆发了,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到:“洪子,你们快跑!”
可是跑得掉吗?下一刻,一道流光一闪而过,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就听见我身后的树林传来几声‘什么东西?’还有几声嚎叫,然后就是有人摔倒的声音!
我根本无能为力,因为人再快,也快不过灵体!
竟然有这种东西,我真的没想到对方竟然有这种东西!那东西的名字很拗口,通俗点儿说,那就是‘灵体炸弹’,封印的是充满了仇恨,却即将要魂飞魄散的灵魂,这种灵魂一旦对准目标,就是不死不休的发泄仇恨,反正已经是要魂飞魄散了!
修者都觉得难缠,普通人怎么会抗得住!
我之所以没有料想到对方会有这种东西,那是因为,即将要魂飞魄散的灵体收集起来简直是万分困难,而且还可遇不可求,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怎么会这样?
洪子,洪子他?我几乎是发疯般的朝着洪子他们埋伏的地点跑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小霍的乐声已经完全的停止,从战场几个几度隐秘的死角,钻出来了几条跟小牛犊子一般,眼神妖异的大狼,此刻一只大狼已经猛地扑向了刚才停住脚步的那个斗篷怪物。
我再次体会到心碎的感觉,虽然元懿大哥,高宁,小北,慧根儿,强子的情况都很糟糕,可他们毕竟活着,难道我又要牺牲一个兄弟吗?
我跑着,王武在身后紧紧的跟着,我听见他费劲的说到:“求你,千万不要出手,不要”
我的心乱如麻,伤心的要命,可是让我惊喜的是,洪子竟然从埋伏的地点走了出来,抱着一把看起来就很牛逼的大枪,我一下子就惊喜的笑了,却发现洪子此刻的状态有些不对劲,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不对!
他开口对我说话了:“承一,其实我已经死掉了?我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了,我怕你难过。快了”
什么?眼前在我面前活生生对我说话的洪子,他告诉我,他已经死掉了?什么快了?
不会的,不,不,这是什么意思?我张大着眼睛,呼吸困难,话语辗转喉间,可是心里堵的要命,而在我pángbiān,王武一下子跪下了,拉住我的手,几乎是嘶喊着说到:“请你忍住,不要时候千万不要出手,求你!”
说明一个态度吧
从开始到现在,我觉得我是一个幸运的家伙。
这个幸运指的是什么呢?嗯,我是从去年8月11日,在天涯随意写的一个帖子,然后发展成这本书《我当道士这些年》,我的幸运是有了你们这样一批书迷,我的朋友。
这一路走来,发生了很多事情,好多书迷,太多回忆,我曾经自豪的说过,我的书迷是最有素质的书迷,也曾心灰意冷的讲过,把书迷当朋友是不是一个错误的行为。
回头看来,这是一份宝贵的记忆,无论中间发生了什么,你们陪我走过了快一年的键盘电脑相对的日子,这样的日子看来还要继续一段日子,我的书也陪伴大家走过了生命中的一段岁月。
这种相互陪伴,有时望着窗外想想,很温暖,无论我曾经因为愤怒灰心到了什么程度,还是想矫情的说一句,你们是我看不见的朋友。
今天收到了很多私信,一开qq,也有很多书友发来了关心的消息,我没有回消息,在这里说声谢谢你们大家的担心,我想表个态度,我已经非常幸运了,这个订阅第一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太重要了。
实在的说,小佛说7月想要个第一,是和我沟通过的,他提出我们可以来个友谊比赛,我的回复很直接,说了我很累,我以后生活事业的重心也不是在写书上,另外我只想安静的写完这本书,所以,我说你可以去做,但我就不了,需要我解释的问题,我会在小黄框解释一下。
是啊,第一有什么重要?我认为,无论我是不是第一,大家总还是在我身边的,这才是重点!
我是一个感情上有点儿黏黏糊糊的人,在这本书里,曾经经历过几次心痛,就比如,前一天还在我书评区留言的书迷,转眼间到别的书里表态,说一些对我失望的话,那种感觉让我很心痛,所以,我承认,我是很害怕大家离开的。
其实,我也觉得我这个第一当之有愧,小佛应该是比我努力的多,无论如何,总觉得他的书迷幸运一点儿,早八点,晚八点,他总是准时在,一篇文章下来也没有什么错别字。
而我,一天里更新的时间,总是那么不规律,是啊,我其实也想为大家做到这个,可惜,我是一个很有可能半夜都接到电话,然后出去忙碌的人,想着,觉得对不起大家,鞠躬,表示歉意。
还
有啊,错别字啊,我总是这样,急急匆匆的,写完从来也没有过检查的习惯,想着大家急切的想看。另外,我还有一个奇特的毛病,就是我自己写的东西,我绝对不会去看第二遍,看着很奇怪,总是有一种审视自己的感觉,再次鞠躬,道歉!
不过,这样,也才是大家熟悉的三三吧,乱承诺,被骂的三三,一天让大家狂刷新的三三,老是被大家挑错别字的三三,都快成为我和大家之间的一种习惯了。
这也是一份回忆,对吧?哈哈,这个三三其实真头疼,也挺麻烦!估计很多喜欢我的书迷,都快为我着急的生恨了。
所以,这个第一我觉得我不配吧,我,只是希望还有你们在身边,好多书迷,馒头,珍妮,老回,林森,六姐,老当,艾琳,七七,艾瑞斯,小北好多好多,估计我记得的我要全部打完,估计这一篇得写上万字,但是,我只是想说,有你们,我很幸福!
最后,我还有想说,熊孩子同学,因为我的一篇书评,让你背负了不少麻烦,我曾经说过一句很傻很傻的话,书迷的言论作者埋单,有人当时就说我,你二啊?难道书迷说杀人放火你也埋单,可是,再埋一次吧。
对不起,是我错,是我那篇单章,引起了大家的猜测,我希望至少在我这里,不要看见任何攻击那位书迷的言论。
如果要让她为小佛道歉,那我道歉,可以吗?对不起!因为我今天发现,我找不到那位书迷了,找名字也是该书迷不存在一类的提示,看着,我心里很难过,这是我的错!
大家不要胡乱猜测什么了,要我点名道姓的说是谁,那也是不可能的,打人不打脸,何况,到了我现在这个位置,我针对谁,那就是一场战争,暗示一下,是我留一线的本意,和坦荡荡无关!
好吧,所有关于这些事情的想法和我的意思言尽于此,以后再有这方面的言论,我也一概不会理会,最后表态,推荐榜,期待榜,我不要。
订阅,我也觉得随意,有钱的可以来订阅一下,没钱看盗贴的朋友,也算是一个人场,我得到现在的一切,已经是一种幸运,这原本的原本,只是我在天涯一时兴起写的一个帖子罢了,哪来那么多是非?
好了,什么都不管,这一个七月,我只是希望依然有大家的陪伴,而我的书也一如既往的陪伴大家!
第三章 师父的身影 为徐小遥conrad加更
面对我的问题,江一站了起来,也开始慢慢的踱步,仿佛要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不能让他平静一样,他也需要平静平静,整理整理再做回答。
我还是耐心的等待着,只是我不知道我这个耐心能够延续到几时,我只是强制性的克制着,而终于在我快点临界点的时候,江一开口了:“那一幕,我没有亲自参与,就算是回来诉说的工作人员,说的也很凌乱,估计对他们的刺激是太大了一些。我整理重要来说吧,第一,我们现有的任何设备都不能拍下蓬莱,只能人的眼睛看见,所以,你看见的最后一张照片只是茫茫大海。”
我抿了一下嘴唇,这个我是绝对能理解的,到如今,有什么先进的设备就做到人眼的程度?就连基本的像素上也差了很大的距离,而且人眼绝对不是已知生物中最发达的双眼,设备记录不到,这有什么奇怪?人眼不也不能看见鬼魂。
到具体是什么原因,我没有办法去猜测,无论是昆仑,还是蓬莱,对我来说,都是太高深的存在,我的揣测说不定只是可笑。
我静默不语,而江一则是继续说到:“第二,按照描述来说,蓬莱具体的应该不是一个岛吧,或者应该说它是一个漂浮物,原谅我,这个我也不能确定,因为当时当时的情形太乱,而蓬莱至始至终都笼罩在一层迷雾里,是什么样的漂浮物,他们描述不清楚。”
我点头,表示能够接受,我静静的等待着江一继续给我答案。
“至于第三,就是问题的重点,为什么不确定你师父他们是否还活着的重点。”说话间,江一翻出了那张最后的照片,和那次的传真不一样,这张照片是一张彩色的照片,也就比传真要清晰的多,然后递到了我的面前。
因为我之前是看过这张照片的传真的,加上刚才太注重师父受伤的事情,我是没太仔细看这张照片的,我不明白江一此刻又拿出这张照片是一个什么意思?
“你看这里!”江一所指之处是一片墨蓝色的海域,一片海域原本是不太引人注目的,我刚才随意看了一眼,只是本能的觉得,这片海域应该就是到了深海什么的样子,可是江一这一指,我才惊奇的发现,原来也里有一小截身体,因为也是接近于墨蓝色的颜色,难怪我刚才没注意,也难怪我在传真上没看见。
“这个你认为是什么?”江一望着我问到。
这个我当然能认出来,元懿大哥的祖印中不也封印着这个存在的灵体吗?这是一节蛟的身体,不仔细看不见,可是一旦看见了,我立刻就有了答案,说到:“这是蛟吧?”
“是的,重点是这是一条要化龙的蛟,也是你师父一行人一路跟随,甚至与之战斗过好几次,在那个时候,蛟急着要上蓬莱,完成化龙的最后一步,已经懒得理会你师父他们了,而你师父他们”江一说到这里没有说话了。
可是我已经猜测到了,按照我师父对我一脉相承的光棍性格,他应该是奋不顾身的跳进了海里,要和那只蛟一起去到蓬莱,与蛟‘共舞’在海里,这是多么危险的行为,我敢说这是一点优势也没有的,我不认为我师父本事大到可以在海里斗法,那一刻,师父是彻底的‘光棍’了,然后身后也跟着一群‘光棍’吧!
虽然我尽量的想得轻松,但事实上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就会自己去幻想那紧张的一幕,我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发紧,我说到:“那那之后呢?是蛟攻击了我师父他们,然后你才说,不知道我师父是不是活着?为什么我师父只是寻蛟,还会去沙漠,去林子里,和其它的,你不方便说的东西战斗?”
我隐隐觉得这其中的事情是很关键的,所以我连带着这些也一起问了。
江一这一次神色难得的变了,苦笑着说到:“事实
上,蛟在那两个记录者还能看见的时候,没有攻击你师父他们,只是在那一瞬间,我该怎么去说?总之,你可以想象,是风起云涌,大浪翻滚,而一直凝聚着不散的迷雾忽然扩散开来,他们所在的船太颠簸,以至于只能躲了进去,再之后,就是打雷,密集的雷电风雨,有一个记录者冒险去看了一眼,蓬莱消失了。所以,我才说不能肯定的告诉你,你师父他们是否还活着。”
我无言以对,任何人面对这种情况,也是不能肯定的告诉我什么吧?除非我再次抿了一下嘴唇,只有一个除非,那就是我自己亲自去体验一次,就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所以,在那个时候,我竟然奇异的不算太担心,终究是成长了一些吧,因为我知道,我再也没有长辈可以依靠,我不能让自己的心乱了。
沉默了一会儿,我问江一:“你还没回答我,那之前的战斗又是怎么回事儿?”
江一看着我,这一次他没有很直接的回答我,反而是问我:“你,终究也是会踏上昆仑之路的吧?”
我点头,这个不用否认什么,就算一次不成功,第二次,第三次我也会一次次的去找寻。
“简单的告诉你吧,你师父得到的线索比你更多,准备的比你更久远,上蓬莱,去昆仑,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吗?就算知道昆仑之路又如何?这中间终究还是需要一些准备的。承一,这里原谅我不能太详细的告诉你什么,因为涉及到机密,我只能说,如果有一天你也要踏上昆仑之路,你最终也选择和我们合作,我会把这一切详细的告诉你。”江一沉声说到,很认真,这一次,我肯定不是新闻播报。
我知道我没有反驳的余地,去到昆仑之路,那是一条可能一去就将不复返的路,我没有师父那么潇洒,红尘俗世,我有太多的牵绊,我是不会那么快就踏上昆仑之路的。
只是,那个时候的事情谁又知道?或许命运不由得我选择呢?
我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江一却拿起了那张光碟,对我说到:“不想看看吗?”
“在宾馆,怎么看?”我闷闷的说到。
“谁说没有准备的,这次我来的时候,就叫人带上了影碟机。”说完,江一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不到十分钟,果真就有人抱了一部影碟机上来,并且动作麻利的安装好了。
江一把那张光碟放入了影碟机,然后对我说到:“承一,或许这个能给你一点儿安慰吧。”
我不明白江一在说什么,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却对我说到:“这张光碟,你可以保留,给相关的人看看吧。看完了,你再问我问题。”
我点头,因为此时影碟机已经读碟完毕,出现了画面,那是在一片深山老林中,画面肯定不像是电视那么清楚,甚至偶尔有些颤抖,可见拍摄的人并不是太专业!
想想也能理解,记录者主要是做为人带回重要的消息,又不是纪录片拍摄者,不过,这有什么好重要的,我关心的只是师父的消息。
镜头在不专业的记录着周围的一切,在这里,我敏感的注意到了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周围有噪杂的人声,说些什么因为太过嘈杂我听不清楚。
只是过了几秒以后,我清楚的听见了慧大爷的声音:“让额先去说?你这个姜老贼,你也有不敢面对的时候咧?你还不如额呢,等等,凭什么你叫额先说,额就先说,你又不是额二舅,额凭啥听你的?你看额脸上写着瓷马二愣四个字?”
慧大爷,一直隐忍着,克制着眼泪的我,在此刻终于忍不住了,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而此时,一个身影狼狈的出现在镜头前面,很像是被一脚踹出来,接着我看见师父的身影出现在了镜头面前。
第十六章 这里的棍儿 为注册一记加更
吴老鬼就是这副德性,没话也要找话来突出自己的存在感,可是一向温和淡定的承心哥就像是和吴老鬼不对付似的,总之吴老鬼一扯淡,承心哥就憋不住,说了句:“就你还能冷啊?飘也能飘累?得了吧,你不知道去罐子里歇着啊?不说话能憋死你啊?”
吴老鬼一副我很淡定,懒得和你计较的样子看了一眼承心哥,装模作样的扯了扯它那实际上摸不着的花西装,扶了扶它的墨镜,对着承心哥‘哼’了一声,就飘回了罐子里,接着,罐子里就传来了吴老鬼的声音:“人生自古谁无死,说不好听点儿,谁敢说自己以后还能不当鬼皐ww. ”“ 。坎籲énggou啊!就你能冷?就你能累?哼,还敢看不起鬼。”
承心哥的笑容变得僵硬了起来,一把就把那小罐子扔给了我,后到:“远点儿删着(离我远点儿,滚蛋)。”
我接过罐子,随手就给塞包里了,并且说到:“在我这里别废话啊,我脾气可没那么好,供奉那一套也在我身上不管用。”
果然,罐子里安安静静的,我拉着如雪,笑着拍拍承心哥的肩膀,说到:“其实吵嘴也不错,至少你看你东北话进步的多快啊?”
承心哥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几句,也懒得再说,转身上路了,估计是被这老鬼气得够呛。
毕竟老张这人不多话,在适应了以后,这些事情也没避忌着他,试想被托梦了那么多年,他应该能知道这世界上有普通人不知道的存在,刻意的避忌反而不坦诚。
我以为老张这一次也和往常一样,当没看见,但事实上,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张了张嘴,却终究没说什么,可我看在了眼里。
他不提,我也不提,只是牵着如雪的手赶路,我和如雪认识了这么些年,一直彼此克制着,只是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感情是一颗种子,只要环境适合了,不论怎么克制,它还是疯长着,就如同夏天的藤蔓,你一个晃神,它就已经能爬满整面墙了,就如这些日子以来,我和如雪分明又亲密暧昧了起来,只是彼此不想说破。
牵着她的手,一开始只是心疼她,也觉得男人应该照顾女人,只是这么牵着手,赶了几分钟的路,我的心又开始跳了起来,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这不是暧昧亲密的动作,可是感情从心底冲上脑子里,然后就发热了,跟着身体也热了,我的手心竟然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如雪平静的从我手里抽出了自己的手,说到:“你帮我背着包裹就好了,我能行的,不行了,我会开口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是那清清淡淡的表情,可我分明就看见她眼底那一丝伤感,女人总是比男人敏感纤细一些,我可以大大咧咧的认为相处就是快乐,感情澎湃了,也懒得再去想那么多,管它什么以后,束缚,可如雪到底是不行的,既然没有结果,既然已经‘奢侈’了半年,又何苦来着?我们只能守着一条界限去相处,就如站在悬崖两边的人彼此遥望,那么近,却隔着天堑。
我心底黯然了一下,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想,可气氛却已经变得尴尬,洞悉这一切的承心哥想调节一下,无奈却力不从心,自己也陷入了一种伤感,再一次想起沈星了吗?下辈子的约定!
老张本就是一个寡言的人,或者他也不想去注意我们几个年轻人的心思,毕竟人生经历了大半,早看淡了很多东西,他只是闷头带着我们赶路。
偶尔说两句:“这有条小路上山呢,也还好走,毕竟是条路啊,这一天算轻松的,加把劲儿啊,晚上我给你们弄点儿野味儿来吃顿热食。”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爬上,老张的话无疑给我们注入了一针强心针,想着热水,暖火,热腾腾的饭菜,当下连走路也更有劲儿了。
一大早9点多的样子出发,一直到下午6点,天已经黑了下来,我们才到了老大哥儿子所说的地方,远远就看见一个吊脚小木屋在那儿立着,和我想象的四川田地里那种守夜的窝棚自然是远远的不同。
进了屋子,借着手电,老张麻利的就把火塘给升了起来,接着又找来了两盏油灯,在屋子的角落里找到一个油壶,添了油,把油灯也给点亮了。
做完这些,屋子已经变得明亮又温暖了起来,我这才看见,这个小木屋比我想象中的好太多了,在墙边上有一个大木床,木床上铺着不知名的兽皮,看起来是边角料缝制在一起的,我仔细看了看,好像是兔子皮孢子皮什么的。
在靠窗的地方有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我看见是一些调料什么的。
屋子的正宗是一个火塘,火塘上还挂着一口大锅,总之基本的生活用品,在这儿能对付过去。
老张摸出一些烟丝,在火塘pángbiān把旱烟点着了,吧嗒两口,然后问我和承心哥要不要来点儿?我和承心哥是抽不了旱烟的,虽然这股子味儿让我觉得很亲切,师父也抽这个。
“在家里我是不抽的,老婆子得叨叨,可是这一进山啊,就忍不住。说起来,这猎户最能体谅猎户,这山里的小屋,避寒,喝口儿热水,准备些调料,有时能救下一个人的命呢。所以,这种窝棚都常备着这些东西,谁用了,下次进山就给补上,不能补上的,就留下些钱物,是个意思。我在这会儿歇会儿脚,等一下,去弄两只雪兔来吃吃。”老张抽着旱烟,给我们讲着话。
承心哥是个吃货,忍不住说到:“老张啊,听说这老林子的松鸡可好吃,这夜里的怎么打兔子啊?松鸡能不能弄到啊?”
老张笑着说到:“这地儿,就雪兔最多了,谁叫这些个兔子能生呢?松鸡啥的,在这山里的外围已经很少见了,得看运气,以后说到这里,老张的脸上有些表情不自然,接着才说到:”以后深入了,很多动物,你们都能有运气见着,至于晚上怎么抓兔子,我肯定有办法,你们等着就好了。”
说完这话,老张罕有的有些紧张的盯着我们,我只是略微一想,就了然了老张的心思,一看承心哥和如雪,他们自然也明白了,他们的心思可比我活泛。
不能否认什么,想着老张在路上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觉得今天晚上老张得有话问我们,也就没再说什么,晚上再和老张好好谈谈吧,我觉得做人做事至少不能勉强别人。
果然,见我们没表态,老张有些更不自然了,看脸上有些发愁,但到底没说什么,背着猎枪,挂着他那一包东西出门了。
我执意要和老张一起去,主要是我觉着自己不算太累,也很新奇老张怎么一个打兔子法,也就跟上了,感谢师父从小为我打下的好底子,想着跟老张学两手,以后说不定我想到山里生活呢?也不至于饿死。
老张犹豫了一下,说到:“成,反正也外围也没啥厉害的家伙,没啥危险,你就跟上吧。”
如雪爬上那张大木床,在温暖的火光下蜷缩着睡了,至于承心哥,又掏出了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医书看了起来,他们没兴趣同去,我就跟着老张走了。
一路沉默的走着,没回过神来,就已经从小路,走近了夜里的林子。
在夜里的林子里,打着手电,老张走在前面,对我说到:“跟着我的步子,免得踩到了雪窝子里去。”
我刚想问雪窝子是什么,忽然听得一声嘹亮的鸣叫声儿,接着‘扑棱棱’的声音,就看着一大片阴影从我的头顶不远处掠过,倒是让我惊了一下,再仔细看去,一只巨大的怪鸟,就停在那边不远的一颗矮树上。
我愣是没认出这是一只什么鸟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老张那急切又小心的说到:“别出声,小心点儿,这是这里的‘棍儿’。”
棍儿,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