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五章 挥金如土
梁大少真得是越想越觉得不值得,越想越觉得自己头脑发热了,不该犯这个傻。稍微受到损友的怂恿,就干出了这样的蠢事啊,这简直太郁闷了。
张天元虽然不知道梁大少心里头的想法,但是却大概猜得出来,他现在不着急,他带的钱还多着呢,大不了就当是给神罗珠宝做了广告了,什么样的广告,也没有这样的慈善拍卖会来得实惠啊,最关键的是,这个梁大少也挺有名的,所以这个事情在香港各大报纸上报的几率非常高。再加上如今网络发达,就算别人不发,他自己不会发啊?
如果梁大少继续加价,那也好办,他继续跟就是了,反正身上这两亿,就随便花了,他就不相信梁大少还能把所有的资产都用在这上面。如果不肯加价的话,那刚好,自己花费一千万夺回的,不仅仅是一套珠宝,还有神罗珠宝的宣传,以及柳梦寻对他死心塌地的爱啊。
说女孩子没虚荣心,那是扯淡,任何女孩子都希望看到自己男朋友或者老公出色的样子,如果说张天元今天认怂了,或许柳梦寻不会怎么样,但心里头总是有些疙瘩的,再加上一些人在旁边吹吹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所以今天这一千万,那是必须得花的,只是花完之后,这后续步骤一定要跟上,比如可以去宣传自己的神罗古艺术公司为内地学生捐款一千万之类的事情了,反正是事实,也不怕谁来调查。
这样的话。一千万做慈善,做希望工程。也是完全值了。甚至还可以说是一举多得呢。
有些人可能会说为了女人去跟人斗气不值得,不是一个理智的人应该做的事情。甚至会被别人笑话。说是没脑子,不理智。可是张天元压根就不会这么考虑,柳梦寻可是自己的女人啊,为自己的女人出头,有什么错吗?如果看到自己的女人受到了欺负还要去考虑值不值,这他妈还是有卵.蛋的汉子吗?
张天元这些日子以来因为做了很多大事,也做成功了很多事情,所以自然而然地就会流露出一股子自信的气势,还真别说。这玩意儿挺唬人的。梁大少看到之后,就算是想要继续拼下去,也没什么信心了,要是拼到最后还赢不了,那岂不是白白给神罗珠宝做了广告了?还不能收取一点费用?
梁大少心虚气短,已经落了下风,毕竟他只是个公子哥而已花的钱也是别人给的,并不是他自己赚的,所以他的自信。是要用金钱来武装起来的,一旦金钱没有人多的话,那就完全不成个样子了,或许可以直接说“连屁都不是了!”
毕竟梁大少也没什么自己的公司。他就是个股东而已,仗着爷爷赠予他的一些股份,获得一些分红罢了。说实在的。钱来得快,也轻松。可是这样来钱,没有任何奋斗的痕迹。自然是没办法跟张天元那样的人相比的,那股子狠劲,梁大少无论如何也都是学不到的。
再说了,他还真没那么多钱,他的钱大部分都是股份,除非卖掉股份,那才又个三四亿,不卖的话,他身边能花的也就一千万左右而已,真拿这些钱去跟张天元赌气,那不是脑子有毛病吗?有这些钱,他可以玩多少女人不重样了,干嘛非得这么大方送去做慈善啊?
俗话说得好“人不要脸则无敌”。反正梁大少是想通了,丢脸就丢脸吧,总比丢命丢钱要好,他留着一千万还能吃好喝好呢,要面子有个屁用,又不用去做生意。所以他这会儿就干脆直接把自己的脸扔到一边了,斗不起了,做乌龟就做乌龟吧。
梁大少决定丢开面子,做一个完全不要脸的人之后,原本紧张和不知所措的表情也渐渐变得平静了下来,深深吸了口气道:“佩服佩服!张老板果然是人中豪杰,年轻俊才!一千万做慈善,相信无数的小孩子都要感谢您的。”
还真别说,他这番话说得相当不错,总算是没把自己给绕进去。
不过他想就这么了事,张天元却是不是善罢甘休的,张天元从来就不是什么谦谦君子,更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既然有人欺负上门了,你让他白白花了这么多钱去买回自己的东西,这怎么行?
别说那么多好处,那是张天元努力得来的,可不是梁大少想出来的。
张天元举起红酒杯子,淡淡笑了笑道:“我来香港之前,有很多人给我说,香港地杰人灵,有很多年轻才俊,今日一见,其实也不过如此嘛。这个什么梁来着?我听说还是当年地产大王梁老的孙子,要是梁老如今还活着,只怕会被气死不可。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人活脸,树活皮,这人要是不要脸了,那真得什么都不是了。”
这番话可谓非常恶毒了,梁大少听后,气得指着张天元,脸红脖子粗的,却说不出话来,最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居然就当场昏了过去。
汤马如爵士似乎并不喜欢张天元这样咄咄逼人的做法,于是劝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爵士的中文说得不错,这话也用得极好,我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有些东西他配做人吗?”张天元还真得没必要给汤马如什么面子,汤马如现在都不做生意了,在香港的影响力也日渐衰退,而且作为张天元来说,他实在不想因为某些人的原因而违背自己的想法和做人方式,那样就活得没滋味了。
“哈哈哈,说得好!”聂司令居然拍手说道:“某些个东西啊,自以为是人,整天到驻港部队前面闹事,把自己当回事,我们的士兵不是瞧不见他们。而是把这些个东西都没当人看啊。”
和聂老爷子一样,这位聂司令说话也是非常大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表达一下自己对那些拿着米字旗到驻港部队基地前面闹事的人的不满。
他都这么说了。汤马如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张天元走上前去,将支票递给了拍卖师,确认之后,拿回了属于自己的那套饰品,然后收了起来。
郑嘉怡笑问道:“张老板,这么好的首饰,不打算送给柳姐姐做结婚礼物吗?”
她这话倒是没有恶意,只是问得不是时候,让有些对张天元反感地人似乎又一次找到了抨击张天元的机会了。
“小气!”
“是啊。柳小姐怎么找了那么个吝啬的男人。”
“可惜了啊。”
张天元不由冷笑,看向了郑嘉怡说道:“郑小姐,这首饰好是好,但还不算最好。我给梦梦的结婚礼物,那肯定要是最好的。就像他脖子上的那串项链,当初我送给她的时候,好像也没人说我小气啊,难道在场的那些说我小气的人,都能随手送出价值两千万美金以上的珠宝?”
看到这里。听着这些话,翁红对这个未来女婿简直满意死了。
“看到了嘛老公,这才是做大事的啊,你看你。在那个汤马如面前就跟孙子似的。”翁红在柳生平的腰上使劲捏了一下说道。
女人嘛,找男人肯定是为了追求安全感,像张天元那样的男人。霸气外露,又有钱。而且感觉神秘莫测,这安全感简直爆棚了。
柳生平苦笑着说道:“不一样。不一样啊!我是有事情要求汤马如爵士,他又不用。”
“我看你也别求什么汤马如了,咱们家天元跟聂司令好像认识,球咱们家天元就行。”
“咱们家天元?”柳生平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这女儿还没结婚呢,就急着把女婿当自家人了,自己这妻子还是头一次这么积极啊,实在有点让他感到匪夷所思。
“看什么看,我跟你说话呢。”翁红瞪了柳生平一眼道。
这个时候,一旁坐着的一个中年人凑了过来问道:“我说柳老板,你家这女婿是那个家族的公子啊,出手这么大方,说话这么霸道,相当不错啊。什么时候的婚事啊,到时候一定要请我这个老朋友去喝喜酒啊。”
现在香港无论怎么跳,始终都是一个小小的特区而已,跳不到哪儿去。中枢都管得到,所以现在有些脑子的聪明商人,要么把目光投向了内地,要么把目光投向了海外,不管如何,总是要找另外的出路的。
这个问柳生平话的人,就是想要进入内地市场,但一直苦于没有门路,就想打听一下,让柳生平给牵线搭桥,通过张天元打开内地市场。
柳生平端起了架子笑道:“我家这女婿那绝对是神通广大啊,你想想,几个月时间,就打造了一个商业王国,虽然如今还不算太强大,可是身家却已经可以跟香港十大富豪排名最末的两位相提并论了。只可惜我还没见过他家长呢,等以后,以后有了机会,一定给你介绍介绍!”
“那就多谢了。”
其实柳生平这番话,也并不算说谎,只是因为他对张天元的身世也不太了解,所以就只能这么说了,毕竟不能弱了自己女婿的名头嘛。
柳生平还是太在意身世了,就算张天元只是一介平民,人家能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不比那些身世显赫,最后却败家的人强得多吗?
张天元当然不知道柳生平和这中年人的对话,他此时还在琢磨呢,香港这些所谓的年轻才俊真得不过如此,长时间待在这样的地方,眼界都狭小了,他之前问过王思远,这些人对内地了解多少,王思远是大摇其头啊,说这些个货色,你问他美国怎么样,日本怎么样,英国怎么样,他们都能说的头头是道,可是问他们内地如何,他们说出来的话,简直能把人笑死。
有些时候,张天元真感觉历史好像颠倒过来了。
在开放之前,内地的一些课本里面记载的英国,还是工业革命之前的英国,当时那课本流传到英国,还被当地报纸嘲笑。
而如今,国外的很多书籍里面的华夏,还停留在八十年代呢,这种认知上的差距,就可以看出人的眼界大小了。(未完待续。。)
第四三六章 万年琥珀
在前两件拍品出现了较高的拍价之后,接下来的几件拍品,却显得有些平淡了,不过这毕竟是慈善拍卖会,不求价高,就求一个爱心。
在这些拍品里面,什么东西都有,甚至还有一枚张天元曾经在语文课本里学到过的琥珀。
“在那块透明的琥珀里,两个小东西仍旧好好地躺着。我们可以看见它们身上的每一根毫毛。还可以想象它们当时在黏稠的松脂里怎样挣扎,因为它们的腿的四周显出好几圈黑色的圆环。从那块琥珀,我们可以推测发生在一万年前的故事的详细情形,并且可以知道,在远古时代,世界上就已经有苍蝇和蜘蛛了。”
张天元隐隐记得课文之中有这样的介绍,而今天这个琥珀,与课文之中的介绍非常相似,里面也有两只小虫子,一个苍蝇,一只蜘蛛,只不过整体上来说,这却是一个琥珀雕刻,将原有的东西和雕刻的技术完美融合在了一起,令人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新奇感。
事实上,我国早在新石器时代的遗址中就出土了琥珀雕刻的装饰物,此后历经商周秦汉,它与古代玉器的发展形影相随。琥珀在隋唐前仅产于我国的西南边疆,因而来源稀少,十分珍贵。
《南史》记载潘贵妃的“琥珀镯一只”,就价值“百七十万”,令人匪夷所思。不想到了辽金时期,出土的琥珀制品骤然剧增。例如1987年发现的辽开泰七年下葬的陈国公主与驸马合葬墓,两人全身金碧辉煌,几乎被琥珀所覆盖。后经清点。竟有琥珀佩饰2102件之多,令人瞠目结舌!这个习鞍马善骑射的游牧民族所拥有的琥珀数量超过了我国的历代总和。
究其原因是他们找到了数千年来未被发现的辽州抚順煤矿中的大量琥珀。他们的琥珀加工业在短时间内声速发展并达到巅峰。随即造就了琥珀史上空前绝后的辉煌。此后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任何一个王朝超越过它。
天辅初年始,金兵相继攻陷辽国郡县近半。琥珀雕也随着钟爱它的王朝夕阳西下了。天然的琥珀日渐稀少导致各种塑料、玻璃、合成树脂甚至“溶结琥珀”充斥市场,渔利之徒东施效颦,妄想鱼目混珠。
但真琥珀比重轻,各种赝品密度皆高,若将二者置于饱和盐水中,真品浮起,赝品沉底,真伪立辨。当你拥有了件真正的古代琥珀时,你才能真正体会到凝聚在它身上深沉浪漫的上古情调和它独特的人文之美,真的很美!
张天元不知道台上的这个琥珀雕刻究竟是真是假。但是那美丽的外表,却让他非常感兴趣了。
拍卖师很兴奋地说道:“这件拍品是郭老贡献出来的,这藏品是一件琥珀雕刻,他珍藏了几十年了,如今为了慈善事业,也是甘愿奉献出来了。”
“真正的琥珀可是非常珍贵的,俄罗斯国家曾用100幅珍贵的油画交换二战时期流失德国的前苏联国宝——‘凯斯大帝的琥珀房间’。这件国宝由数千枚五颜六色的小琥珀粘镶制作,可惜它的一半已经下落不明,后来换回的仅仅是剩余的一半。已令所有的俄罗斯人民欣喜若狂。琥珀产于沉积地层中、煤系地层中及海滨沙矿中。世界著名琥珀的产地在波罗的海沿岸国家,如俄罗斯、波兰、丹麦等,挪威、罗马尼亚及英国有少量出产。闪烁着太阳般金色光泽的琥珀不知令多少人魂牵梦绕。现在就请各位朋友出价吧。”
其实不用他说,这件琥珀雕刻也立即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让原本看起来有点平淡的慈善拍卖会,又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主要是因为之前很多拍品都是几千、几万而已,什么画报、宣传册这种东西都被拿出来了。也不知道这些富豪是嫌东西贵了丢人,还是真得吝啬自己的好东西。
反正一旁的柳梦寻给张天元解释说。这样的拍卖会上,越是超级富豪。就越是不愿意拿贵重的东西出来,不是他们吝啬,而是他们担心别人说他们攀比,会被人耻笑。
张天元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可是做慈善啊,又不是让你来这里炫富,你拿出来的东西越贵重,筹集到的慈善资金也就越多啊,这有什么不好的?除非你说自己吝啬不肯拿出来,那还好点。
不过即使心里头这么想,他还是睁开眼睛看向了那个琥珀雕刻,因为东西太小,所以侍应生端着一个盘子,在众人面前都走了一圈,让所有人都看了一眼。
虽然时间不长,但张天元还是看出来了,这个琥珀如果是原版,没有雕刻的话,或许反而价值会更高一些,不能说这雕刻不好,但绝对不是什么大师水平,应该说是把好东西给糟蹋了。
他顿时感觉一阵惋惜啊,不过转念又想了,别人或许觉得可惜,他不会啊,他的补字诀就是用来修复这样的东西的,大不了买回来之后自己修复一下,或者卖掉,或者托名天元玉皇重新雕刻之后再卖出去,那样的话,价值绝对要比现在高的多的。
其实他不知道,这东西原本郭老得到的时候,就是一个完整完好的天然琥珀,并没有进行任何雕刻的,当时郭老有个老朋友在学习雕刻,也不知道那是天然琥珀,以为就是人造的呢,便在上面雕了些东西。
后来郭老的那个朋友因病去世,却是帮助郭老打下了江山,郭老为了纪念那个老朋友,才一直保存着这东西。今天之所以肯拿出来,那是因为郭老的那位朋友生前就一直给内地的贫困山区捐款,建造希望小学,自己这也算是帮老朋友做点好事吧。
因为是郭老拿出来的东西,所以在场的人出价都很谨慎。因为出的低了,会得罪郭老。而出的高了,又会显示出自己的无知。正是左右为难啊。
毕竟现场真正懂琥珀的人可不多,张天元也不是特别懂,但是他有六字真诀,不懂也变成懂了,所以他知道,这个琥珀如果重新经过他的手雕刻的话,价值绝对会高得吓人,目前这样的古董级别的琥珀,实在是少之又少了。
一般来说。我国根据琥珀的不同颜色、特点划分的品种为金珀、血珀、虫珀、香珀、石珀、花珀、水珀、明珀、蜡珀、密腊、红松脂等,其中并没有明确的定义。
例如,虫珀和灵珀应该算是一种,都是指含有动物遗骸的琥珀。花珀是指经过人工爆花工艺的琥珀,其中要注意,压制琥珀的泡花特别细碎,无序,背景浑浊。
蜜腊其实是指不透明的琥珀,“千年琥珀。万年蜜蜡”之说乃谬误。香珀是指摩擦后香味明显的蜜蜡,因为通常蜜蜡的处理程度小,所以香味浓郁。水珀是指内含水滴的琥珀,也叫水胆琥珀。
琥珀中价值较高的是古董、精湛的艺术品或含有生物遗体。琥珀依昆虫的清晰程度、形状大小、颜色决定其经济价值。颜色浓正。且杂质不多者为佳。颜色以蓝、绿色和血红为好,但绿色琥珀发现在多米尼加、墨西哥以及我国抚順等地,波罗的海绿珀多为高温下置于在化学药剂中所致。
透明血珀大多为高温烤色所致。天然血珀会有可见的内含物。通常,颜色浓正通常伴随少量可见杂质。有种说法是,微小的内含物是琥珀的致色因素。也是来源于此。
最贵重的品种是包裹含昆虫的琥珀,俗称“琥珀藏蜂”,以昆虫清晰、形态栩栩如生、质地上乘、个体大、数量多为最佳。
而恰恰郭老拿出来的这个琥珀,就属于最贵重的那一种,颜色呈现出血红色,看起来非常漂亮。
大部份的琥珀是透明的,颜色种类多而富有变化,以黄色最普遍,也有红色、绿色和极为罕见的蓝色。
而血红色如果足够纯,里面还有虫子的话,那就更珍贵了。
琥珀在我国古代称为“瑿”或“遗玉”,传说是老虎的魂魄,所以又称为“虎魄”。
琥珀自古就被视为珍贵的宝物,因为琥珀来自松树脂,而松树在我国又象征长寿。
有的琥珀不必点火燃烧,只需稍加抚摩,即可释出迷人的松香气息,具有安神定性的功效,被广泛做成宗教器物。自古我国人就喜爱松香味,视琥珀和龙涎香为珍贵的香料,唐《西京杂记》记载,汉成帝后赵飞燕就是枕琥珀枕头以摄取芳香。
公元前一千六百年以后,波罗的海沿岸的住民,就以锡和琥珀作为货币,与其南方地域的部落交易,换取铜制武器或其它的工具。公元前两千年,欧洲中部的美锡尼人、腓尼基人和伊特鲁利亚人共同形成一个琥珀的商业网,同一时期,波罗的海琥珀则经由爱琴海,辗转流传到地中海东岸。
考古学家就曾在叙利亚挖掘出古希腊美锡尼文明时期的瓶和壶,在容器中发现波罗的海的琥珀项链。
公元第五世纪,罗马人更远征波罗的海,寻找琥珀,琥珀的交易也在此一时期,达到前所未有的盛况。中古世纪,波罗的海琥珀以宗教器物的用途而风行。 在东方,琥珀同样受到各个民族的珍爱,特别是阿拉伯、波斯、土耳其和华夏各民族。
张天元粗略估计了一下这个琥珀的价值,不算上科研价值的话,这个琥珀不经过任何雕刻,在拍卖会上也绝对可以拍到两三千万的价格,只可惜上面的雕刻给弄糟蹋了,现在这东西的价值,最多也就是十多万而已,就是差距这么远。
这有点画蛇添足的感觉。
就算是现场有真正懂这个的,也会觉得这东西不太值钱,出不了太高的价,但张天元却兴奋了,这样的古董级别,而且又是极品中的极品琥珀,或许存世就一两个而已,价格之昂贵,可想而知了,自己回去只要稍加还原,那还不大赚一笔啊?
之前花了一千万买回了自己的东西,不仅打了广告,还气得梁大少吐血,这回也该到了回本的时候喽。(未完待续。。)
第四三七章 航母模型
东西是好东西,但认识的人却很少,正因为如此,也不知道该出多少价好,年轻人不敢上去鉴定,而那些中年人则是不好意思。
冷场了。
就这么冷场了。
郭老的脸上不太好看,汤马如的脸上也不好看。李首富一个劲儿给李南亭使眼色,似乎是希望李南亭出价,不管出多少,年轻人出价,那总归是不会有人说什么吧,就算出少了,也最多挨顿骂而已,不会影响太大。
可李南亭这个时候正在跟旁边的几个人聊天,压根就没注意到李首富的眼色,或许在他看来,一个破琥珀而已,有什么值钱的,他不会感兴趣,李首富也不会。
就在现场一片尴尬的时候,张天元笑呵呵地站了起来说道:“郭老,不知道晚辈可否近前一看?”
他这也就是做做样子,万一之后有人问起他,也好搪塞,不然你都没靠近去看就买,那也太不庄重了,更重要的是,这值钱的东西你不用看都往你手里钻?说出去谁信啊!
听到张天元要看这琥珀,郭老松了口气,其实这琥珀他自己都不知道值多少钱,当初买来的时候,才花了三千来块而已,但东西总是要拍出去才行嘛,不然就太伤面子了,他那老朋友泉下有知,也会气活的。
张天元这么一出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李南亭那伙人觉得他真得是猪鼻子上插葱,装象!就算你有几个钱,这里谁的钱还没你多啊?别人都不吭声。你就敢站出来?这不是得瑟是什么?
柳生平和翁红倒是很满意张天元的做法,不过他们想的不多。他们是觉得,年轻人看错了东西。就算出价低了,也不至于被嘲笑,而且还不会让这个拍卖会就这么冷场了,何乐而不为呢?
这里面有个人是熟悉那琥珀的,知道那琥珀大概的价值,于是叹了口气道:“那东西要是没雕刻的话,就值钱了,只可惜,可惜啊!如今怕是值不了十万的。不,兴许就是想几千块卖出去也没人要,彻底糟蹋了啊。”
张天元倒是不在乎这些的目光,他装模作样走上去看了看,然后又走了下来,举起牌子说道:“我出一万!”
他不想把价抬得太高了,因为这东西目前也就最多值个一万,这还得是有人给郭老面子,你想想啊。一个美女,要是脸被毁容了,那还是美女吗?
没毁容之前或许是抢手货,可是一旦毁容了。那就几乎没人要了,这就是现实,他出一万。基本就是这个价了,如果出的太低了太难看。出的太高了的话又会招致一些人跟他争,那就不划算了。
一万刚刚好。
其实张天元能出一万。已经让郭老非常满意了,这一次郭老在拿着东西来拍卖之前,就找个专家帮忙鉴定过了,都说这玩意儿最多值一万,有人七八千肯买下来,那都是福气。
郭老之所以还是把这琥珀拿出来,就是为了完成自己老朋友的心愿而已。所以他心里头也就有些奇怪了,这个姓张的小子难道也是这方面的专家,看出了这东西的价值?所以才故意出这么个价,既不会太丢份,也给了我老郭面子?
“不管如何,人家年轻人都这么给面子了,以后让柳家人帮忙给说声谢谢吧。”郭老心中暗暗想道:“另外柳家的那单生意,就让他们做吧,算是还个人情喽。”
柳生平绝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个女婿还没娶了柳梦寻呢,就已经替他们柳家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郭老那里有一笔订单,很大的珠宝订单,正在犹豫是找哪家珠宝公司来做呢,柳生平都找了郭老好几次了,不顶用,柳老爷子也去找过,结果还是没用,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柳老爷子现在正生闷气呢,听说郭老今天要来,他都没过来参加这个慈善拍卖会。
现在就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情,郭老就打算把生意交给柳氏珠宝了,这就是所谓的人情社会,人脉社会啊。
李南亭在抬起头的时候,也看到了李首富对他的暗示,本来他还发愁到底要不要出价呢,这会儿看到张天元出价了,他也就不想出了,那东西真不值钱,李首富给他暗示,只不过是想让他找个冤大头而已,现在不用找都有了,他才懒得去跟张天元争什么呢。
关键是现在再出价已经无法给郭老什么好印象了,既然如此,那还出什么价啊,吃力不讨好嘛,更何况还得罪人,就算是李首富这个时候也不会让李南亭再出价的。
张天元喊这一万,立即引起了客厅里的一片骚动。
“这小子有意思啊,一块被用废了的琥珀,他居然也买!”
“不是有意思,是有本事,有胆量啊!咱们不懂琥珀,想给郭老卖面子都不知道怎么卖,他厉害啊,这一万块估计出到郭老的心坎上了,你没看郭老都笑了吗?”
“是啊是啊,听说柳氏珠宝跟周大福等珠宝公司争夺一个订单呢,郭老说给谁就给谁,该不会这次就因为这小事儿让柳氏珠宝捡个便宜吧?”
“嘿,你还真别说,这或许很可能啊。”
“唉,你说郭老也真是的,他要是随便拿个咱们都懂得东西,比如用过的钢笔之类的,咱们也好出价啊,这琥珀实在是难为咱们了。”
“是啊是啊,别说钢笔了,就算是郭老用过的筷子,我也敢出一万啊,关键这琥珀他娘的不懂价啊,既怕出少了出多了,这就更麻烦了。”
大家都在议论,却似乎没出价的意思,现在已经过了最好的时候了,再出价那就是自找没趣。
拍卖师一边将琥珀装进了盒子里。放到了张天元的手里,一边收了张天元的支票。还笑着说道:“这琥珀着实是可惜了,要是没乱刻乱画的话。最少也值两三千万呢,就算国内卖不出去,国外也会抢着买的,很多有钱人就喜欢这个,可惜了,可惜了啊。女人的脸毁了可以整容,这个被划了,除非你是神仙,否则别想复原了。”
他也就那么随便一说。别人也就随便那么一听。
可张天元却是心中冷笑“哥不是神仙,不过哥也有办法修复它,您就不用多操心了。”
直到将琥珀拿到手里,张天元才彻底松了口气,他之前还害怕有人跟他争呢,虽然价再高点也无所谓,就是出到几百万也行,但那就有点不太寻常了,会让别人生出怀疑之心的。
还好。他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这个只要复原就能够价值数千万的极品万年琥珀,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看到张天元那得意的样子,李南亭似乎生出了一些困惑。
“这事儿透着古怪啊。张天元又不知道柳氏珠宝和郭老的事儿,干嘛要给郭老面子?而且这小子根本就不像是会给谁面子的那种人啊!难道大家都看错了,其实那东西很值钱?”
“对!一定不会错的。这小子是玩古玩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万年的琥珀也算是一种古玩啊,这小子一定是看出了什么。所以才会买下来的。”
他想到这里,就打算去出价,只可惜此时拍卖师的木槌子都已经敲了,他是彻底没机会去跟张天元争这个东西了,只能郁闷得看着张天元坐在座位上得瑟。
张天元乐呵呵地拿着万年的极品灵魄,小心翼翼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一旁的王思远一把拽住他问道:“你小子老实交代,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在慈善拍卖会上也捡漏,你也忒不仗义了吧。”
“说什么呢。”张天元将王思远的手一甩说道:“我可告诉你啊,这个最多也就值一万港币,我是看郭老面子,才买的,要不然谁要这个啊。”
他当然不会傻到把实情告诉给王思远,因为就算要修复琥珀,那也是要以另外一种形式卖出去的,不能再以这个琥珀的名义卖了,那是要出事儿的。
台上,郑嘉怡一个劲儿夸着张天元,说张天元有爱心什么的,不过此时的张天元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他之前买回自己的首饰套装,足足给希望小学捐了一千万啊,那也绝对算得上爱心了吧,这才一万块,算个什么啊。
接下来的拍卖,张天元基本上就是打着盹儿看的,实在没什么兴趣了。
一直到聂司令员的拍品送到桌上,他才猛地清醒了过来。
他要真给谁人情,那也是给聂司令员的,毕竟这跟聂老爷子可是亲戚关系,跟他也是认识的,前几天甚至还聊过呢,聂老爷子连张天元就是天元玉皇的事儿,也告诉给聂司令了。
军人嘴严,所以聂司令员肯定是不会外传的,要知道这事儿连聂震他父亲都还不知道呢。
放在桌上的,是一个完全合金制作出来的航母模型,这是我国的第一艘航母的样子,制作非常精美,上面每一架飞机都清晰可见,甚至连上面官兵脸上的表情,都是惟妙惟肖。
“好东西!”张天元喜欢古玩不假,但是作为男人,作为一个有血性的男人,他也是挺喜欢军事的,只不过没有那么痴迷而已,如果是别的模型也就算了,关键这个可是航母模型啊,长足足一米,看起来非常漂亮,这东西放进自己的私人博物馆,也不算是蒙尘了。
聂司令员很直接,他开口就说道:“这个航母模型总共花费了三万块,还只是材料费,人家是免费做的,如果加上人工费的话,少说也得五六万了,虽然底价是零元,但我不想拍的太低了,大家都是有爱心的人,这爱心总不至于不值钱吧?”
这话实在是太直接了,不过张天元就是喜欢,他对航母模型不是很了解,所以也不知道出多少价,现在聂司令员开口了,他就省去了揣摩的工夫了。
香港那些公子哥对于这个东西不感兴趣,看起来都不想出价。
倒是一些中年人和老者,有些爱国情怀,看到这航母模型,纷纷是摩拳擦掌,准备竞争了。(未完待续。。)
第四三八章 身份
“十万!”
“二十万!”
“我说老朱,你就别捣乱了,这东西你要来干什么啊,你又不喜欢军事!”
“这话说的,这么漂亮的东西,我买来收藏不行吗?”
“二十五万!”
……
或许是因为聂司令员直接说出了东西的价值,所以这报价就比较方便了,也不怕丢了面子,竞争还真是挺激烈的。
价格到了六十万的时候,就上升就变慢了许多,张天元之前一直就没出价,那不是他不想买,而是懒得去抬价,免得又有谁因为争风吃醋跟自己斗,那得费多少口水啊,等价格高了再出价,对方就未必有那个心思了。
很多时候,就是这一次一次的抬价,让很多人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付出很多了,这就叫慢刀割人疼啊,或者更有名的一句话叫“温水煮青蛙”。
看到抬价的渐渐停了,张天元才慢悠悠举起的牌子喊道:“一百万!”
张天元是直接从七十万喊到一百万的,虽然这个航母模型肯定按照价值来说的话绝对不值这个钱,但顶不住人喜欢啊。就像很多人买的奢侈品,东西的实际价值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可人家照样买啊。
再说了,拿出这东西的可是聂司令员啊,这是自家人,张天元不捧场,谁来捧场啊?
最终这个航母模型,也是被张天元给弄到手了,就花了一百万,很多人觉得上了一百万这就不怎么划算了。也就放弃了。
更重要的是,在张天元喊出一百万的时候。聂司令说了一句话:“好,不愧是聂老爷子的孙子。为了慈善,够慷慨,这东西非你莫属啊!”
聂老爷子?
就算是现在的年轻娃娃,也没有几个不认识聂老爷子的,因为课本上就有很多关于这位老爷子的英雄事迹,即便是在香港,这位老爷子依旧是非常有名的。
聂司令员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但此时已经没办法收回了,不由苦笑了一声道:“天元啊。其实你也没必要瞒着自己的身份啊,不然有些人啊,总是要小瞧你的,以后来香港,这生意也做不好啊。”
张天元本来是不打算利用自己和聂老爷子的关系的,别说是干孙子,就算是亲孙子他也不想利用,这是个原则问题,你看小说里那些高手。总是要把杀手锏放在最后用的嘛,哪有一出来就直接用的?
可既然聂司令员都说出来了,他也不好故弄玄虚了,再故弄玄虚。那就真得是装逼了,不符合他的性格。
“聂叔叔,无妨了。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您说了就说吧,反正我以后跟梦梦结婚了。也是要让她去见见老爷子的。”张天元笑了笑道。
他这番话,就是给聂司令找个台阶下。既然说出来就说出来了,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聂司令员今年四十五岁,少将衔,这个军衔虽然不高,但他这个位置却不低啊,驻港部队总司令,这是非常有历史意义和地理意义的一个司令。
其实要真说起来的话,如果没有聂家这层关系,一般的将领想要成为少将,那最少也得五十多岁以上了,所以千万别听着他年龄大,其实即便在军队里面,聂司令员也是属于青壮派的。
“哈哈哈,天元你虽然不是老爷子的亲孙子,但这性格真是够像的,都够爽快!既然说漏了,那就无所谓了。天元啊,这个东西你就拿走吧,一百万就行了,已经够多了,这是我和驻港官兵一起奉献的爱心,能捐给希望小学,大家都会非常高兴地。”聂司令哈哈大笑道,心里头也很舒畅,就怕那种仗着自己跟某大员有关系的年轻人,然后狐假虎威来找茬,那最麻烦。
聂司令员虽然也属于聂家人,但已经是很远的亲戚了,他基本上是靠自己的本事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也是后来就沾了那么一点点光罢了。
所以他很担心张天元借机发作,找他的麻烦。毕竟现在这样仗着自己老子或者爷爷闹事的熊孩子可不少,什么“我爸是李刚”、“我爸是市长”之类的话都敢往外说,真是坑爹坑到极品了。
有人可能要问了,张天元不就是聂老爷子的干孙子吗,连亲孙子都不是,你堂堂一个少将司令还怕他?
这要看怎么说了。聂老爷子在聂家的内部“会议”上可是说过的,虽然与张天元没什么血缘关系,但是对待张天元,那要比对待聂震和聂青岚这亲孙子亲孙女还要好。
老一辈的很多人都有这种情结,对待战友的儿子、孙子或者对待朋友的儿子、孙子,那比对待自己亲生的还好,大概那个时候的人比较朴实吧。
聂司令员是相信这话的,所以他绝对是不想得罪张天元。
还好,张天元比想象中的容易相处多了,前几天见面的时候就聊过,小伙子性格很开朗,也很随和,就是有点内向,见到陌生人不太爱说话。今天他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张天元这个年轻人,真得是少年持重,完全没有想着利用聂老爷子的威风狐假虎威。
这个时候,整个大厅里的人还处在冰冻状态呢,聂司令员认识张天元,这个还能接受,都说张天元的雕刻技术好,说不定就是这么认识的,可是“聂老爷子的孙子”这话可就可大可小了啊。
就连柳梦寻都没想到,张天元居然是什么聂老爷子的孙子,很多人都和她一样,很想知道,那个聂老爷子是不是他们想象中的聂老爷子。
听起来好像是不会错的,毕竟这个聂老爷子是从聂司令员口中喊出来的,除了那位之外。虽还有资格?
“抱歉抱歉,诸位不用在意。进行下面的拍卖吧,我去和天元在旁边聊。不影响大家,哈哈哈。”聂司令起身帮着张天元把那模型装进了一个硬纸板箱子里,然后又一起抬了出去,放进了张天元的车厢里面。
两个人就在外面靠着车聊了起来。
柳梦寻也走了出来,只不过她没有跟过去,而是站在门口看着,她不想强迫张天元对她解释什么,因为她知道,喜欢多事的女人是不讨人喜的。更何况这是张天元的私事,就算是恋人,也应该有自己的秘密吧。
而此时,在拍卖会现场,拍卖也没能继续开始,因为这会儿很多人心里头还都懵着呢,没搞明白,这个张天元到底是个什么角色啊,那聂老爷子。是不是就是中枢的那位?
尤其是之前跟柳生平拉关系的那几位老总和富豪,这个时候再次凑了过来,问道:“我说柳老板,你真是不够意思。刚刚说聂司令员跟你那女婿不过是有着一面之缘,但我看着不像啊,这关系就像亲戚似的。还有。他们口中的聂老爷子是不是就是那个中枢的聂老爷子啊?”
“对对对,我听着也是这样。”
“这张天元不会跟聂家有什么关系吧?”
“那这后台可了不得啊。背景也太硬了!”
“是啊是啊,都没想到过。居然会是这样的,之前我还以为他就是个小商人呢。”
“我跟你是一样的想法啊,唉,早知道的话,就不会跟他那么生分了啊,可惜了啊。”
“现在想巴结他的人可多了去了,就算这个聂老爷子不是那个中枢的聂老爷子,光凭驻港部队司令这个关系,张天元也绝对是个香饽饽啊。”
“是啊是啊,要不怎么说咱们没眼光呢,我看啊,还真是没眼光,有眼不识金镶玉啊!”
这里的人都不是笨蛋,从聂司令和张天元的对话里头就可以明显听出来了,这两个人的关系肯定是不一般的,张天元很习惯地就能称呼聂司令为“聂叔叔”,而聂司令则省去了姓,直呼其名,语气之中也是充满了疼爱之意,这就是长辈对晚辈之间的那种感情啊,而且绝对是非常熟悉的长辈和晚辈,甚至可能是世交,或者干脆就是姻亲关系。
柳生平此时其实也是震惊得合不拢嘴,他根本就不知道张天元居然跟那个聂司令关系那么好,更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聂老爷子是不是中枢的那个聂老爷子。
不过他却是打了个哈哈,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要是回答说不知道,那多没面子啊,可是因为不知道真相,他也不好回答,于是这样打哈哈反而是最好的回答了,别人爱怎么想,那就怎么想吧。
看到那些人都去讨论了,柳生平这才定了定神,把自己的老婆从惊愕之中拍醒了:“亲爱的,你这震惊时间也太长了吧,你看怎么样,女儿没有告诉过你有关天元的这些事情吗?”
柳生平实在看不出张天元像是什么红二代或者红三代,因为从他的身上,感受不到丝毫那方面的习气,所以他也就压根没有朝那方面想。
可是此时他却想得又有点多了,他想到张天元能在帝都买到那么好的宅子,估计也是聂老爷子或者聂家帮的忙,生意能做得那么好,估计也是因为红顶商人吧。
这他倒是不反对,反而觉得更有面子,可问题是张天元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翁红被丈夫拍了拍,才狠狠在自己的腿上掐了一下,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叹了口气道:“老公啊,我是不是老眼昏花了啊,居然没看出来张天元这小子是聂老爷子的孙子?”
“不对啊,聂老爷子姓聂,可是张天元姓张啊。”
“难道是私生子?”
“我说亲爱的,咱就别乱猜了,到时候问问梦梦吧,张天元肯定会把这事儿全盘托出给梦梦的,更何况咱们问也不合适。”
这边是胡思乱想,那边也已经开聊了。
“什么!聂司令员你居然认识我爷爷?”张天元惊讶地看着聂司令员问道。
这个爷爷,是张天元的亲爷爷,并不是聂老爷子。
“我不仅认识你爷爷,还认识你爸呢。”聂司令员笑道。
“这怎么可能啊,我爸跟您年纪差不多,您可是大人物,哪能认识他啊,他就一老农。”张天元并不奇怪聂司令和聂家人认识,他只是纳闷,这聂司令怎么还跟他爷爷和父亲认识,这太不合理了。(未完待续。。)
第四三九章 前倨后恭
听聂司令讲起当年的事情,张天元才渐渐明白了其中的原委。朝鲜战场上,聂司令和张天元的爷爷都是聂老爷子的兵,只不过一个是老兵,一个只是新兵蛋子,还非常年轻。
因为朝鲜战争的时候很多物资那都是奇缺,战士们去朝鲜的时候穿的都是夏装,结果冬季的时候,冷得不行,很多人都因此而冻死了。
聂司令如今还清楚地记得一件事情,一件让他终生难忘的事情。
当年那个时候,美军陆战第1师、步兵第7师在志愿军的打击下,全线崩溃,向南逃跑。聂司令和聂老爷子以及张天元的爷爷所在的特3连,在与友军联手夺占1282高地及柳潭里后,奉命从侧翼追击美军。
部队急行军,追至死鹰岭上。死鹰岭下是一条公路,通向下碣隅里,那是敌人逃跑的唯一一条公路。按上级部署,死鹰岭应该有友军第20军的部队担负阻击。
很快,聂老爷子的3连在死鹰岭上发现了志愿军的一个阻击阵地,大约一个连的官兵潜伏在这里。邹士勇一眼就认出,这是20军的部队。
第20军是志愿军第9兵团最先入朝的部队,走得最仓促,部队甚至没来得及换发服装,带着大沿帽就跨进了朝鲜北部的高寒区。
阻击部队依托地形,每个人都用工兵锹在冰雪上刨出一个坑,人蹲在坑里,枪口直指下方公路。阵地隐蔽巧妙,从下方根本看不到岭上的伏兵。官兵们战场纪律过硬。整个阵地只有风声呜咽。
聂老爷子上前去拉一个战士,却发现那个士兵早已冻成了一个**的冰。3连赶忙检查其他战士。才发现阻击阵地上所有的人,都已被活活冻死在阵地上。3连官兵眼含热泪看着这些战友的遗体。潜伏在冰雪坑里的烈士们,依然穿着国内配发南方部队的薄棉衣,单层胶鞋。冻得实在受不了了,战士们就用毛巾把耳朵捂起来。但这些御寒方法,在死鹰岭,是多么微不足道。
据战史记载:这场阻击战爆发前一周,1950年11月27日,朝鲜北部普降大雪,气温在零下30摄氏度以下。然而这支英雄的阻击部队,在整整一个连,全建制冻死在阵地上,无一人离开岗。每个士兵冻死时仍然保持着战斗姿态,100多支老式步枪,枪口直指岭下的公路,历史从来不能假设,但是如果烈士们当时能穿上一件大衣,后撤的美军王牌陆战第1师和步兵第7师。决不能轻松通过这里。这个全部冻死都无人撤退的连队,即便不能完全堵住美军,至少也要扒下美军一层皮。
“这个事情我到如今还记得清清楚楚,因为我们也要在那里继续战斗。天气冷得我直哆嗦,浑身就好像浸入了冰窖里似的。你爷爷从被杀死的美军身上弄到了一件大衣,都给我披上了。后来的战斗。你爷爷又替聂老爷子挡了一颗子弹,救了聂老爷子一命。这绝对是我们聂家的大恩人啊。我之前见聂老爷子对你那么好,还误会了。结果听说你是张叔叔的孙子,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聂司令说这番话的时候,虽然香港的天气还比较热,可是却也让张天元感受到了一股子森寒的气息。
“那我爸呢?”
“你爸是我的兵啊,在越南战场上他就很是英勇,有你爷爷当年的风采。只可惜你爸跟你一个德性啊,就是不愿意借着你爷爷的关系来找我。等他退役的时候,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得知他你张叔叔,也就是你爷爷的兵,心中十分内疚啊,幸亏你爸没事儿,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像张叔叔说了,他老人家去世的时候,我因为一件事情而被审查,就没去成,对不起了。”聂司令叹了口气道。
不管对方说的这些话是不是真的,张天元都接受,其实这种事情没有对错,人家都是事业有成的大人物,总是跑去看一个农村的老头子也不是个事儿啊,再说了,其实自己的爷爷生活也算可以了,还有上头给援朝老兵的救济金,各方面都挺齐备,并没有吃过什么太大的苦,就是生活没那么富裕而已。
爷爷去世的时候也很安详,没有抱怨过什么,从战场上退下来,后半生虽然普通,但却也幸福,几个子女都很孝顺,这或许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走吧,聂叔叔,咱们还是进去吧,这可是慈善拍卖会,咱们总待在外面可不是个事儿啊。”张天元笑了笑道。
“行,不过待会儿老彭要是问起你的身份怎么办?”聂司令问道:“就是中联办的彭主任。”
“问就告诉他吧,反正现在估计大家伙儿都在瞎猜呢,我们也没必要故弄玄虚了。再说了,我到底不过是聂爷爷的干孙子而已,没事儿的。”张天元倒是很洒脱地说道。
聂司令摇了摇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和聂老爷子对你爷爷都是心中有愧啊,你就当是让我们心安理得吧,以后你跟我们老聂家,那就是一家人,别总是干孙子干孙子的说,那就没意思了。”
“好啦聂叔叔,不用想那么多了,我既然答应了做聂爷爷的干孙子,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咱们进去吧。”张天元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较真,其实真没什么意思,聂老爷子对他还真是不错,比对聂震还要好,这一点他也看得出来,他不是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别人既然对他好,他也不会拒人千里之外的。
“走!”
两个人路过门口的时候,张天元搂住了柳梦寻的小蛮腰笑道:“梦梦,具体的我以后会跟你解释的,今天先不说了。怎么样?”
柳梦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通情达理的女人一般都很招人喜欢。这恐怕也就是张天元会无可救药地喜欢上柳梦寻的另外一个原因吧。
三个人返回客厅的时候,拍卖才刚刚开始。因为之前大家伙儿对张天元的身份太过震惊,所以耽搁了不少时间,这才拍了两件物品。就这个,现在大家伙对张天元身份的热情还没消退呢,拍卖的时候,如果遇到不感兴趣的拍卖品,总是会有人在底下窃窃私语,不是讨论那拍品,而是在胡乱猜测张天元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当张天元跟着聂司令进来。并且走向了汤马如爵士那桌的时候,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们,大家都伸长了耳朵想要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而靠得比较近的几位,算是比较幸运的,都能听到聂司令和张天元说话,不过很可惜,像汤马如这样的人,根本不懂普通话,彭主任和聂司令的对话全部用的都是普通话。他和其余几个不懂普通话的那可叫一个难受啊,心里头想着无论如何也得把这流行于整个内地的普通话学会了,哪怕是去学宝岛的所谓国语也行啊,最起码不会不至于听不懂。现在东南亚很多国家的人都说普通话呢,香港人跟不上时代,也太可惜了。
柳梦寻乖乖坐回了原来的位子上。而聂司令则带着张天元到了彭主任跟前。
彭主任跟聂司令那是一文一武,关系相当好。看到聂司令过来。就笑着问道:“老聂啊,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啊。我刚刚听你说他是聂老爷子的孙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聂司令拍了拍张天元的肩膀说道:“老彭,这就是聂老爷子最近收的那个干孙子啊,你不是也知道吗?还送去了贺礼的。”
“哦,就是这个年轻人啊!好,好,果然是一表人才啊。早就听说聂老爷子对他这个孙子那是比亲孙子还好,逢人就夸,我心里头琢磨着什么时候回内地见见呢,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这就叫缘分啊,哈哈哈。”彭主任显然比聂司令更加圆滑,这话说得也是非常的对人胃口
“聂司令,冒昧问一句,你口中的聂老爷子,不会是中枢的聂首长吧?”郭老的普通话不算好,但好歹能听懂,也会说几句,他这几句话,就是用普通话问的,张天元也听得懂。
聂司令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聂首长啊!你们是不知道啊,聂首长虽然儿孙不少,可是对这个认来的干孙子,那是比亲孙子还要照顾的。这次天元来香港,聂首长可是亲自给我打了电话,让给天元派了辆车,还要负责好他的安全。”
聂司令说这番话,就是要告诉在座的这些人,张天元可不是那种普通的干孙子,他是聂老爷子真正疼爱的孙子,比亲孙子还亲,你们看着办吧。这绝对算是给张天元壮声势了。
起初的时候,汤马如、郭老、李首富、李总、郑总等人都没有起身的意思。毕竟就算张天眼跟聂司令有关系,他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也没必要对一个晚辈那么恭敬,倒是彭主任起身和张天元亲切地握了握手,很亲热地拍着张天元的肩膀。
不管怎么说,这老几位都是香港的大佬,论年纪做张天元的爷爷那都没问题的,倚老卖老惯了,自然是有些架子的。
然而当聂司令说完上面那句话的时候,他们明显就有点坐不住了,就算不给张天元和聂司令面子,也要给中枢的聂首长面子啊。
“没想到真得是聂首长啊!聂司令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早说呢!”
或许是因为之前张天元给了郭老面子,所以郭老也很给张天元面子,起身一把抓住了张天元的手,叹了口气道:“你这小伙子啊,既然是聂首长的孙子,来了香港就应该先给我打电话嘛。当年我生意上遇到困难的时候,聂首长可是帮了不少忙的,尤其是98金融危机之中,我的压力是非常大,就是聂首长力排众议,竭尽全力帮了我们这些香港的商人,让我们从金融危机之中挺了过来啊。我跟聂首长在帝都见过好几次面了,关系非常好。你既然是他老人家的孙子,那也就是我的孙子,不介意我这老骨头占你的便宜吧?”(未完待续。。)
第四四零章 早知如今,何必当初
张天元笑道:“怎么会呢,郭老是香港的名人,又为内地的孩子们做过许多善事,我对您一直很敬仰,再说了,您这年纪,做我爷爷那是绰绰有余了。”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等拍卖会结束了,一定要来我家里玩啊。重阳节的时候本来打算去给聂首长拜贺的,奈何他老人家不愿意我们这些商人去,我也就作罢了,他老人家现在身体还好吧?听说前些日子做了个手术,取出了身体里的子弹?”郭老一边抓着张天元的手,一边很是热情地问着话。
“聂爷爷他身体硬朗呢,子弹取出来之后,整个人就更加健康了。现在已经恢复了工作。”张天元答道。
“好!这样就好!我现在都感到有点力不从心喽,聂首长不愧是当过兵的啊。什么时候有空,一定是要去一趟内地的,好好跟聂首长聊聊。”郭老又道。
其实聂老爷子跟郭老还真不熟,也就是见过几次,谈过些话而已,或许郭老对聂老爷子很敬重,不过聂老爷子见得富商大贾多了,未必会把郭老记得那么清楚啊。
但此时张天元是不能这么说的,这人与人之间,就算是你明明已经忘记了对方叫什么名字,也要装作很熟悉的样子。
“好啊,郭老要是去内地,可以直接联系我,我带您去见聂爷爷!”现在的张天元可是今非昔比了啊,他见这种大人物都见多了,聊起天来那也是一点都不觉得生疏或者说紧张。完全落落大方,就好像是平辈论交似的。
不过张天元这样。那是因为见得大人物多了,不紧张了。可在座的很多却是知道郭老在香港的地位的。纵然不是首富,可论及社会地位和政治地位,那可是比李首富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啊。
郭老这个人,无论从年龄、资历还是财富上面,那在香港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即便是李首富今天也在场,他都当得起李首富的尊敬。郭老以前去内地的时候,可是见过不少中枢首长的,而聂老爷子就是其中一位。听郭老都对聂老爷子如此敬重。那些没见过聂老爷子的,就更是心中稀奇了。
他们倒不是不知道聂老爷子的身份,只是没见过其人而已,所以这心中难免有些好奇。
“哈哈哈,不光是要看聂老爷子,也要去跟你这位小友探讨一下生意啊。我虽然不做珠宝生意,但是对珠宝和古玩却非常感兴趣。什么时候给老夫也雕刻几件东西啊?”郭老哈哈笑道。
“我那微末技术,就怕郭老看不上眼啊。”
“千万别这么说,连聂司令都说好。那肯定是不会差的。再说了,你设计的那套珠宝有亲自加工,我也是非常满意啊,就那水平绝对可以了。”郭老笑道。
“那好吧。有机会一定效劳。”
张天元毕竟不是专业做雕刻的,这只是他的爱好而已,换做一般人。他未必会答应,但郭老毕竟不是一般人。他不害怕,并不代表不尊敬啊。对于郭老这样的人,能结交,那最好还是要结交的,以后再香港办什么事情都方便
他们在这边聊着,拍卖自然也就停了下来,而底下的人则已经讨论起来了。
“果然是那个聂老爷子的孙子啊,不过好像是干孙子!”
“干孙子怎么了,有时候干的可比亲的好使啊,过去的人,就看重这个啊。”
“对对对,没错!而且这个聂老爷子真得是威名在外啊!”
“不是,你们说的这个聂老爷子到底是谁啊?”有个小年轻实在忍不住了,就问了一句。
“连聂老爷子都不知道?你真得是白活了。参加过抗战、援朝、越战的老将军,老首长啊!当年在朝鲜战场上,麦克阿瑟听了这位聂老爷子的名字,都会浑身不舒坦。联合**很多人就是死在这位老爷子率领的军队手下的。”
“这么厉害!”
“你以为呢!这位老爷子经历过抗战、内战、建国等等大事件,一路风风雨雨,也遇到过麻烦,但都挺过来了,他不仅是打仗厉害啊,搞经济也很有一套。别看他读书不多,但就是能指挥读书人。改.革.开.放的时候,他可是立过大功的,如今也是中枢响当当的人物,就算是一号首长,见了他也得给几分薄面,称呼一声‘聂老’呢。”
这聊着聊着,连拍卖师也感兴趣了,把拍卖放到一边,去听那些人聊天了。这些人对张天元好奇,但是对张天元和聂老爷子的关系更好奇,所以实在有点无法理解,聂老爷子那么英明神武的人,怎么会认这么一个干孙子呢?是不是张天元也有什么特殊的人生经历?
聂老爷子的赫赫威名当然不是吹出来的,打仗的事儿这些人不懂,也就稀里糊涂而已。可是论起搞建设,论起经济,他们就懂了,当年聂老爷子和邓公一起去过美国,去过日本,还到南浔实地考察过,硬是把积弱的国家搞到了今天这种发展的局面,真得是劳苦功高啊。
听说恢复高考制度这个事儿,聂老爷子也参与了,那个时候,好几个考上帝都大学和国家地质大学的高材生,都算是聂老爷子的门生,后来一直都有关系,即便是身居要职,也没有忘记跟聂老爷子联系。
这客厅也就二百平米左右,其实也不算大,人却非常多,这个说一句,那个说一句,很快这话就传开了。要知道即便是在外面,很多时候流言也是传得非常快的,你今天刚说的话,可能下午就已经传遍整个城市了
如今客厅里本来人就可以来回走动,还有侍应生端着托盘,气氛也很轻松。这个问一句。那个答一句,很快大家都知道这些个事儿了。
张天元这小子居然是大名鼎鼎的聂老爷子的干孙子。而且还是聂老爷子非常疼爱,比亲孙子还亲的干孙子。这可了不得啊。难怪这年轻人在慈善拍卖会上都这么阔气,这么豪气。这会儿很多人看张天元的目光那都有些复杂,毕竟这可不是小事情啊。
尤其是之前没来得及和张天元拉关系的年轻人,此时也是有些后悔啊。
要知道从97年香港回归之后,两地往来要比97之前多出了很多倍,几乎香港所有家族的生意触角,都延伸到内地各个省份。而内地的生意人,也都在香港大量地占领市场,触角也是遍及香港各地。以前内地人不了解香港。香港人也不了解内地,不过这些年以来,这种距离感已经变小了很多,因为港澳通行证还是非常好办的,去香港比过去要方便得多,而从香港到内地,相对来说则更加容易。
许多香港商人靠着内地广阔的市场赚了大钱,也经常回来内地旅游,这么来来回回之下。对于内地的社会形态和政治制度,也都有了非常清楚的认识,不再想过去那样总感觉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了。
内地和香港在很多地方不一样。但有一点却非常相似,那都是要讲人情,讲人脉。不管做什么。都讲究个人情往来。当年很多内地人逃港到了香港,就是靠着团结。靠着拧成一股绳子做生意,最后很多人才发家的。这些人把这种人情和人脉,当成了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
内地也是一样,有时候你没有人脉的话,想要动用糖衣炮弹,还不知道该怎么发射,发射给谁呢。早些年的时候,不管你是买地、做生意还是干什么,你有钱办不成的事情,别人一个电话或许就搞定了。要知道总设计师邓公也是为很多大商人都打过电话的,就是要这种有地位或者有官职的人打电话才管用。
这就是所谓的人脉圈子,官场资本了,在内地是尤为明显。
有钱的不如有权的,经商的不如当官的。这在过去的时候都是金科玉律。当官的有很多特权,他们甚至可以大权独掌,只要你跟这些人搞好了关系,其实花不了多少钱,他们一句话就能把事情给你搞定了,有时候可能就是一个小小的礼品,一句贴心的话,这事儿就成了。
很多内地去香港经商,发达了之后又返回内地做事的有钱人,是深谙其中的道道啊,所以这些人来到内地的第一件事情,那就是寻找内地的一些实权人物,或者是世家人物来结交,送古玩、送珠宝,甚至送钱,无所不用其极啊,那个时候就是有点乱,但这个路子是没错的。
聂老爷子虽然为人刚正不阿,而且他也不缺钱花,想贿赂他可不容易,但是聂老爷子这个人重情,很多人就利用这个跟他攀关系啊,到现在依旧是如此。
就说聂青岚那一次去英国吧,是从香港走的,当时香港基本上有一多半年轻的公子哥和小姐都来替她饯别了。有些根本就不认识,压根就是来凑凑热闹,认识认识,结交一下。
还有聂震,上一次跟叶玉兰到香港旅游,那次拍卖末代皇后的一套首饰,就是这些人让着了,不然的话,聂震还得花大价钱才行。不说别的,就说这些人里边吧,郑嘉怡、李南亭就跟聂青岚和聂震的关系不错,算不上特别好,但也绝对可以说是朋友。
聂震喜欢交朋友,自然李南亭也喜欢,但聂震交朋友是没什么目的的,只要他瞧得上眼那就行。当初张天元也就一小商人,可是聂震却没有丝毫的瞧不起的意思。可李南亭不一样,李南亭是带着目的交朋友的,和聂震结交,纯粹就是想搭上聂家这条大船。
现在李南亭可是悔死了,干嘛当时多问一下张天元啊,要是多问几句,就能搞清楚张天元的具体身份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冷落啊。幸亏没跟张天元结仇,不然的话,搞不好跟聂震好不容易拉上的关系也毁了。
和他不一样的是郑嘉怡,郑嘉怡之前因为王思远介绍,心中又想着可以和张天元在生意上有些合作,所以跟张天元谈得不错,现在心里头正高兴呢。(未完待续。。)
第四四一章 爱搭不理到高攀不起?
如今得知了张天元的身份,得知了聂老爷子的赫赫威名,很多人心思都动了起来了。李南亭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举动,虽说没有跟张天元太亲密,但总归是没有太大的嫌隙,只要弥补一下,还是可以结交的。
要不干脆明天就邀请张天元去四处玩玩?这整个香港,李南亭可是了若指掌的,尤其是好玩的地方,就没有他没去过的。如果张天元高兴了,那么之前的失礼之处也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吧,即便是无法一笔勾销,也可以淡去很多,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纠结啊。
当然,这得要求张天元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否则的话,他之前的那些举动,绝对会引起张天元强烈的不满的。他自以为没有失礼之处,可是别人未必那么想啊。他现在也就是期待着张天元宰相肚子里能撑船,饶过他了。如果张天元只是张天元也就罢了,他大不了不结交了,他跟王思远的关系就不怎么样,也没觉得什么。可问题是张天元代表的可是聂家啊,他要是跟张天元把关系搞糟了,那么之前的一切经营都变得毫无用处了,聂震首先肯定会跟他绝交的,这搞不好还会一系列连锁反应,影响到李首富的生意啊。
郑嘉怡比他幸运很多,郑嘉怡现在只需要考虑再进一步与张天元接触,就这么深入交流下去,然后得到张天元的好感。她并不想跟柳梦寻抢男人,更何况她对张天元也没什么想法,结交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为了公司而已。
再说了,多张天元这么一个慷慨的朋友。也不是什么坏处嘛。
现在最郁闷的其实莫过于已经在医院里醒来的梁大少了,本来还想着找人收拾张天元一顿呢。可是刚刚有人打来电话告诉了他这一切。他整个人就懵了,他倒是不在乎,得罪了张天元也就得罪了,得罪聂老爷子他都不怕。关键问题是他是梁家的人啊,他要是胡来,给家族惹来祸事,以后连零花钱都别想了。心里头如此憋闷着,他在医院里竟然又一次吐血晕了过去。
“老公,你都听到了吧。咱们家女婿这后台不得了啊。就你那些生意还发什么愁啊。以后有了女婿这条线,到内地做生意,就算是把生意做到帝都,也没谁敢动咱们柳家的人吧。这样吧,找个时间,咱们去帝都一趟,住上个十天半个月,好好跟亲家公亲家母聊聊天,再去见见聂老爷子。把咱们在帝都的遭遇都给他老人家说说,看他老人家管不管。”
“对了,还有天元说的四合院,我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可以去仔细瞧瞧!将近一万平的四合院啊,想想都觉得气派。我长这么大都没住过那么大的房子呢。”
翁红的这些话,让柳生平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这女人有时候还真是够现实的啊,一点都不害羞。之前还告诉自己说这个未来的女婿得再考察考察。以后再做决定。现在倒好,已经开口闭口都叫女婿了。搞得好像比柳梦寻与张天元都亲。
不过说实在的,他们还真得是很久没去过内地了,去上浦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因为帝都发生了事情,他们的珠宝行业都没有在帝都继续下去。提起这些就来气啊,他其实也想找个人帮忙,这聂老爷子肯定不会管这种闲事,不过聂老爷子总有手下吧,过问一下总是可以的嘛,他们做得也不是非法生意,反而是让别人用非法的手段逼得不得不退出竞争,现在既然有后台了,那不用是傻子啊。
想到这里,他便拍了拍妻子翁红的肩膀笑道:“好好好,等这边的事情结束了之后,咱们就动身去帝都吧。不过这回你可不能乱拿主意啊,不管是见什么人,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要和女婿商量商量,不要让他为难,否则就是乱弹琴了。”
“好啦好啦老公,我知道了,这事儿我怎么能不明白呢,放心吧!不管如何我都听你的,行了吧?”
听到妻子翁红的保证,柳生平也是松了口气。其实这个事情已经很明白了,柳氏珠宝目前的当家人是柳老爷子,也就是他爹,而下一任的当家人,却很可能会是柳梦寻,也就是他女儿,如果张天元和柳梦寻成婚的话,那么柳氏珠宝自然也就属于张天元和柳梦寻的共同财产了,到时候是继续经营,还是和神罗珠宝合并,创建更大,更强盛的珠宝公司,那都不是他说了算了。
可以说,张天元在这其中是绝对的关键啊,他的那些个背景和后台的确很吓人,不过就算没有这些背景,就凭着张天元的本事,和他在国家玉石珠宝协会常任理事的职位,那要把柳氏珠宝发扬光大,那也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这个人的能力还是得到了柳老爷子,也就是他爹柳三生的强烈赞许的。
如今的珠宝行业,不管是翡翠还是其它的宝石,那价格都不低,尤其是翡翠因为产量关系,如今是越来越紧俏了,特别是好料,那几乎是很难弄到的。但张天元既有政治上的后台,又有技术上的支持,还有国家玉石珠宝协会理事这个牌子,干什么都要比他强啊。
反正柳生平是绝对看好张天元的,他觉得他这个未来的女婿,那是绝对可以让柳氏珠宝走向更加辉煌地步的那个人啊。
“聂叔叔、彭主任、郭老!还有几位老前辈!你们这拍卖会都因为我的这点事情耽搁了半天了,对不住汤马如爵士啊,不如我先去坐着,等拍卖会结束了之后再聊?”
张天元倒是不在乎这些老者身为高,地位高,他自己有真本事,走遍天下都不怕,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依赖聂老爷子的面子也走到今天了。他真正的依仗是六字真诀!那是他死过一次之后得到的神奇的能力。就算辈分最小,聊聊天也不算什么。但关键是老站在这里太累了吧。再说了,不能耽搁慈善拍卖啊。所以他很是客气地告了个罪。得到几位老者和聂司令以及彭主任同意之后,便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张兄,你这次可是露脸了啊,哈哈。”王思远早就知道张天元的底细,所以他是这些人里面最不惊讶的一个,还笑嘻嘻地说道。
“王兄!王大哥!您就别嘲笑我了,我算什么露脸啊,真正露脸的是聂老爷子。我就沾沾光罢了。”张天元可不太喜欢别人因为聂老爷子而跟他结交,那太假了。
两人聊着的时候。拍卖会已经重新开始了,不然老这么晾着也不是个事儿啊。那位拍卖师也赶紧从下面跑到了台上,清了清嗓子,整了整衣服,开始继续主持拍卖了。这会儿还是有人对这个事情震惊不已,张天元这个从没听过名字的小伙子,居然有这么多神秘的关系网,他的背后,还有多少秘密呢?
他们震惊的已经不仅仅是聂老爷子了。而是张天元这个人了。要真说起来,这里面最少也有十多个人到内地接受过一号首长的接见,所以虽然很崇敬聂老首长,但还不至于这么久了都镇定不下来。他们现在的震惊和困惑。完全是因为张天元而起的,这个年轻人从一开始,就给了人太多的意外了。
现在仔细想想的话。从一千万拿下那套首饰,就是非常特别的开始。到后来大家都不愿意出价的时候,他却买下了那个琥珀。这还是一个意外,意外这么多的人,绝对不会仅仅只是依靠后台那么简单,或许这个年轻人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不过因为拍卖开始了,大家就算是困惑、疑虑,也都不得不收心继续进行慈善拍卖,今天来这里是给汤马如爵士捧场的,可不是来探讨张天元的秘密的,总不能把主次给颠倒了啊。
当张天元坐回位子上的时候,李南亭那家伙居然举着酒杯过来赔罪。而原本有好多对张天元是横眉冷眼的人,此时也都是笑脸相迎,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德行了,就好像一下子全部都换了一张脸似的。
真得是世态炎凉啊,想想刚开始张天元和柳梦寻胳膊挽着胳膊走进来的时候,得到的是很多嫉妒的眼神和冰冷的眼神,甚至还有仇恨的眼神。这就是现实,就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样子啊,不仅仅是这些年轻人,那些个老者还不是一样对他前倨后恭?
别说对他了,之前那几个老者对自己未来的老丈人柳生平也是一幅爱答不理的样子,现在他还生气呢。张天元现在真心有一种感觉——“刚刚你对我爱搭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
但想是这么想,不过作为一个生意人,他还是不想得罪人的,都没什么深仇大恨,一笑泯恩仇嘛,这才是生意场上不变的法则啊。就像丘吉尔所说的,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啊!
假如自己只是有钱的话,那顶多被扣上“暴发户”,“土鳖”这样的帽子,很少有人会敬畏的。即便是比他们更有钱,他们也只是会嫉妒,并且拼了命地去贬低你,将你说得是一文不值。
如果你想要让他们尊重你,那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或者只有两种可能性。
这第一种就是你必须得有非常显赫的背景,能够让他们感到惧怕的背景!
第二种就是你有钱,还能捞到足够的社会地位,成为社会名流,成为他们高不可攀的那种人,那样的话,他们就算不尊重你都不可能。
现在就是有这种人存在,对于比自己强大很多的人,他们会拼了命地去跪舔,去崇拜,甚至做人家的一条狗都觉得光荣。而面对比如自己或者跟自己旗鼓相当的,他们却会很警惕地把这样的人当成敌人来对待,这些人其实真得是非常非常现实啊。
张天元现在总算是感受到了一个世家子弟,哪怕只是干孙子所带来的巨大的效应了。(未完待续。。)
第四四二章 生意场上无仇人
“张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明明是聂老爷子的孙子,硬说自己只是个小商人。害得兄弟我都没来得及问个好。这杯酒咱们干了吧,就算是冰释前嫌如何?”
李南亭的酒杯端在手里已经有半天了,不过张天元有意晾着他,并没有去理会。这会儿李南亭是有点尴尬了,所以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他不怕别人说他嫌贫爱富,对他来说,什么样的人就应该有什么样的圈子,之前张天元不够他们这个圈子的档次,他自然不会太热情,可现在不一样了啊。在他眼里,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事实上,别说李南亭,在场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和观点,包括聂司令、彭主任,还有那几位富豪。这本身就是人之常情嘛,不是谁都喜欢学着康熙去微服私访,故意扮作乞丐跟那些叫花子混在一起的。
更何况那《康熙微服私访记》本身就是电视创作,是不是真得还真不一定呢。你能要求从小受这种文化熏陶的人去接受天下人都平等的观点吗?所以张天元也就是晾了一下李南亭,并不打算真得与他交恶,见他说话了,也就笑着端起了酒杯。
“李兄怎么还怪起我来了?我是初来乍到啊,第一次到香港,什么都不懂,李兄不给我介绍这里好吃的好玩的也就罢了,怎么还反倒怪我没说清楚话呢?”这话听着看似是责问,实际上却是冰释前嫌的意思,张天元话已经说得非常明白了。如果有时间的话,你李南亭可得请我去香港四处逛逛啊。不然我这气儿不顺啊。
李南亭听到这番话,心中也是大喜。张天元这么说。意思就是不想与他交恶,那他正好借着这个台阶下了,笑了笑道:“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没有问题,别说这一次,以后张兄弟来香港,只要一个电话,我李南亭是随叫随到!”
“好,爽快,那就把酒喝了吧!”他们这边在角落里。距离拍卖台比较远,所以就算是笑声说话,也不会影响太大,那边拍卖那边的,他们这边只要有人盯着看有没有好东西也就是了。
李南亭和张天元将两杯酒是一饮而尽,而后李南亭又道:“张兄着实不凡啊,有了聂老爷子这个大靠山,这生意必然是如火如荼吧。在你们内地做生意,这就得看人脉啊。”
张天元摇了摇头道:“李兄这你就错了。我在混到现在之前。还不认识聂老爷子是谁呢。咱们都是年轻人,也不用说客套话,如今靠着后台背景办事儿,虽然能成。但长久不了,你自己没本事可是万万不行的啊。你李兄不也一样吗?尽管是借了李首富的东风,但大部分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所以才会被香港的年轻俊才们佩服。”
张天元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他可不愿意别人把自己的成功都全部说成是聂家或者聂老爷子的帮忙,就算是有点小性子吧。别忘了,他毕竟只是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啊,虽然老成很多,但有时候也会有年轻人的顽劣和心思的。
不过张天元的这番话,倒是说到了李南亭的心坎上去了,也是得到了周围围过来的那些年轻人的同意。包括王思远都是冲他连连竖起了大拇指。这些人可以说不是富二代就是富三代,甚至富四代、富五代!他们一出生,就好像顶上了一顶不怎么光彩的帽子,很多人对这等帽子是既嫉妒,又嗤之以鼻,认为这些人只是运气好,生到了个好家庭而已。
他们成功了,只不过也就是靠着前任的荫庇混得比较好而已,根本不是自己的本事,而一旦做得不好,那就会被骂成是纨绔子弟,甚至是败家子!有的干脆说什么老虎生了个老鼠儿子,这典型的就是骂人的话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这些富豪子弟们一出生就在金窝窝、银窝窝里头,他们得到了非常多的照顾,非常多的东西。但是同时也失去了很多,这些人大多都没有快乐的童年,除非一直顽劣下去,甘愿做个坑爹坑祖宗的货,否则就得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应酬,从小就得戴上假面具示人。
压力和疲劳,其实并不比普通人少多少。这恐怕也算是一种守恒定律吧,你得到多少,同样就要付出多少。按理说到了如今这个年代,婚姻自由已经成为了社会常态了,但是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或者白富美们,恐怕连寻找自己幸福得自由都没有,很多都是利益婚姻,
当然了,他们或者她们可以去找小三,去找小白脸,这都不是问题,因为他们有钱啊,但问题是,那正是因为婚姻不幸福而导致的。张天元说的那番话,等于是一下子说到了他们的心窝子里头,他们感觉到张天元了解他们,懂他们,再加上张天元如今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自然就愿意结交了。
这两者怕是缺一不可的。要加入这个小群体,一个是硬件条件,一个就是软件条件,硬件自然是家世,软件就是你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能博得这些人的好感了。
很庆幸的是,张天元做到了,所以他有幸成为了这些公子哥小姐们当中的一员。
“张兄弟,刚刚说到玩。不如干脆这样吧,就明天,我带你还有柳小姐一起出去玩,咱们是坐游艇还是做别的,都由你来定,我全程付款作陪!另外就当是免费导游了。如何?”
趁着现在这个热乎劲,李南亭急忙向张天元和柳梦寻发去了邀请,他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啊,只要结交了张天元,那和聂震的关系也就更铁了,搞不好还能够跟王思远和好,这样的话,朋友多了。真得是会更好办事的。
他这么做,理由非常简单。李首富现在朝国外发展,而他则在内地发展。李首富以前的一些生意,已经交给他打理了,如果他可以结交到聂家这种实权派,那么做房地产生意,那绝对是非常顺利的。现在内地的房地产可是非常火爆啊。
“这恐怕不妥啊,李兄你怕是不知道,我这次来香港,还没有拜会未来的丈母娘和老丈人呢,与他们也就是在外面遇上的。这两天只怕是要去他们家的,你也知道柳老爷子那个人吧,脾气不好,我得先把他给陪好了啊。”张天元不是不想去玩,相反他非常想去,可问题是这还没去丈母娘和丈人爹家里呢,更是没见柳老爷子呢,就这么跟着一群年轻人出去玩,似乎非常不妥啊。
更何况昨天晚上那种美妙的感觉还停留在他的体内没有退去呢。趁着这几天闲着,又跟柳梦寻在一起,一定要尽力发挥出不怕艰苦的精神,为了创造下一代而努力啊。
“哈哈哈。我懂,我懂,那你看选个时间吧。咱们一起聚聚!”李南亭哈哈大笑道。
张天元想了想道:“这样吧,不管如何。在回内地之前,我都会找出时间来跟各位聚一聚的。到时候去什么地方,你们来定,我请客!”
“不不不,请客的事儿还是交给我们吧,我们毕竟是地主,当然要尽地主之谊了。那就这样说定了啊张兄,到时候可要给我们打电话啊!”
李南亭现在是绝对不敢逼迫张天元的,好不容易把关系搞得和缓了,要是再去逼迫张天元那岂不是又要把事情给搞糟了?而且人家要建丈母娘和丈人爹,那也是人之常情,自己横插一杠就不是个事儿。随即两个人就交换了一下名片,算是就这么认识了。
张天元的名片做得很漂亮,是他亲自设计的,上面的字儿都是他模仿颜真卿的楷书写上去的,那才叫真正的艺术感啊。不过李南亭显然感兴趣的不是这个,而是张天元那一堆称号。
“神罗古艺术集团董事长、华夏玉石珠宝协会常任理事、上浦古玩协会理事、陕州省古玩协会理事、陕州历史博物馆名誉馆长……嚯,您这头衔可真不少啊,而且都是艺术人玩的啊。”
李南亭在念这些的时候,旁边站着的郑嘉怡妙目之中闪烁了一道显眼的光彩。
她本来是跟拍卖师一起在上面主持的,可是刚刚郑总却换了个人,让她来跟张天元聊聊,这位郑总怕也是非常想要结交张天元啊,而自己出马又不太合适,那么让郑嘉怡出马,就太合适了。
“没想到张老板居然还是国家玉石珠宝协会的常任理事啊,如此年轻,实在让人惊讶。”郑嘉怡惊讶地说道。
“承蒙国家地质大学校长李明光教授与和疆玉皇库尔班老爷器重,我自己呢,也有点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就混了这么个常任理事当当。以前只是个高级顾问。”张天元只字不提聂老爷子,就是要告诉这些人,自己这个常任理事可不是政治上硬夺来的,而是有真本事的,你们可别想在这上面打歪主意哦。
“我的天,我们一直做珠宝生意,可是知道这两个人的大名的。你居然都认识?那等我什么时候刀帝都的话,你可一定要带我去见见李明光教授啊,我可是有很多问题想要请教他老人家的。”郑嘉怡欣喜地说道。
“没有问题,郑小姐,还有李兄,其余诸位,到内地旅游或者做生意的时候,只要给我打个电话,有时间我就一定会亲自去接的,即使没时间,也会派人派车的,你们放心。”
“好,就冲着你这句话,我们也是一定要去的,到时候可别闭门不见啊!”
“你们就放心吧,我张天元做生意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交朋友那也一样。”张天元这点是比较自负的,因为他还真得是向来说到做到,从来没有说说到却没做到,如果做不到,他就不会轻易答应别人。
他们聊得热闹了,结果都忘了拍卖会还在进行之中呢,不过张天元一直注意着,接下来也没几样好东西,他都出过血了,就不想再浪费钱去买那些纪念品了,干脆和这些人聊天还比较自在。(未完待续。。)
第四四三章 女婿初登门
“别闹了天元,说好了今天晚上到我们家吃饭的,我爷爷要是看到我哪里不对,非得揍死你不可的……”
“嘿嘿,他老了,打不过我!再说了我跟自己的女朋友巫山**,他老人家就不用掺和了吧。”说这话,张天元的手又伸向了柳梦寻那饱满的峰峦之上。
真是好舒服啊!
“求求你了,再不走真得就晚了!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刚刚停下,柳梦寻的脸上还是潮红一片,媚眼如丝。张天元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啊,一看到这美人儿羊脂白玉一般赤.裸着坐在自己的床边,他的手,他的小弟都忍不住活动了起来,完全无法控制啊。
“唉,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啊!真是受不了。”张天元狠狠在柳梦寻光洁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这才起身,却发现小帐篷都支了很高了,他很是惋惜地说道:“小弟啊,今天是不能满足你了,再不去丈母娘家,我这未来女婿可是要被罚跪键盘的啊。”
无奈起床,抱着柳梦寻进了浴室,两人这一番鸳鸯浴之后,张天元又是大饱眼福,只可惜这个时候的确是时间上有些晚了,他们必须得出发了,要是第一次拜见岳父岳母大人就迟到,这绝对会留下很坏的印象的
今天下午慈善拍卖会结束了之后,张天元和柳梦寻就跟柳生平夫妇分道扬镳了。张天元说是要先去退了酒店的房间,然后好好收拾一下,再去正式拜会。柳生平和翁红自然是同意了。毕竟这第一次见面,那的确是得正式一点。从半路上带回家那可不像回事儿啊。
可问题是回到酒店之后,张天元就有点把持不住了。柳梦寻一想到男朋友在慈善拍卖会上的表现,也是欣喜得很,打算用自己的身体犒劳一下未来的老公。再加上两个人尝到了雨露之好,于是又疯狂了好几个小时,要不是柳梦寻催促,只怕张天元今天晚上就要沉迷于这温柔乡走不了了。
房间里,张天元懒洋洋地穿着衣服,眼睛却贼溜溜地盯着柳梦寻。时不时挑逗一下,把个柳梦寻搞得穿衣服都传不上去。最后不得已就那么搂着激吻了一阵,这才算是满足了张天元。
这个酒店房间里还真得是旖旎之光无处不在啊。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把衣服穿好了,柳梦寻却注意到了张天元口袋里那个装着琥珀的盒子,有些纳闷地问了一句。
“天元,我有点搞不懂啊。你跟郭老认识吗?为什么会花了一万块去买了别人都不敢出价的雕烂了的琥珀?琥珀在珠宝行业里面也有一定地位,但是就算是我看来,那件琥珀也已经废了啊。”
柳梦寻问出这句话可真是不容易,实际上她还有很多疑惑想要问张天元呢,比如张天元的身世之类的。可问题是张天元一到酒店房间里就把她整个人给俘虏了,她的嘴巴除了呻吟和被吻住之外,就没别的事儿可做了,所以到现在才有机会问个问题。
张天元笑了笑道:“郭老之前不认识我。不过我倒是认识他,而且很敬重他啊,这个琥珀顶价也就是一万块了。我出了也没什么不合适吧,再说一万块对我算什么啊。”
这个理由绝对是天衣无缝。就算是柳梦寻也不会有任何怀疑的。毕竟对于张天元这种身家已经上百亿的人来说,一万块真得不算什么。就算是随手扔给街上的乞丐,或者直接当作小费送给服务生都没有任何问题,更别说这还是做慈善了,又有谁会怀疑呢?只能说他的眼光够准而已,看出了那个琥珀现在的价格罢了。
柳梦寻听了张天元的解释,也是深信不疑,本来就是嘛,一万块而已,她也就是随口问问罢了。
“对了,这琥珀你打算怎么办?可不能扔了啊,这毕竟是郭老的好友的东西,你要是扔了的话,恐怕不吉利啊。”柳梦寻是宝岛人,而恰恰香港和宝岛的人都特别迷信,柳梦寻从那种环境之下成长起来的,自然也是信这个,虽然不至于沉迷进去,可是有些东西,她还是愿意相信的。
“放心吧,我不会扔的,这东西我另有用处。”张天元一手搂着柳梦寻,一手将钥匙交给了前台,退掉了房间。当然了,昨天晚上弄脏的床单,肯定要按价赔偿了,这张天元倒是不在意,反而是前台的小姐颇为惊讶,似乎觉得在香港这个大都市,见到这个年纪的处女可是不容易啊。
退了房间之后,两个人就直接从电梯下了停车库,坐在车上的时候,张天元就随口问了一句道:“你们家是做珠宝的,有没有雕刻工具啊?我想把这个琥珀重新收拾一番?”
“这个肯定有了,爷爷当年就有一套非常精致的雕刻工具,现在他老人家闲下来的时候还会用的。这一次来香港,也带过来了,其实我也有一套,毕竟我是做珠宝的,学学雕刻没什么坏处,反而还能从中体会到珠宝制作的真谛,从而更容易去搞懂珠宝,搞懂很多艺术品!不是有人说过嘛,天底下的艺术,其实都是相通的。”柳梦寻一边弄好了安全带,一边说道。
“这可太好了,这东西我买回来的时候,肯定有很多人觉得我只不过是给郭老一个面子,一万块足够高了,其实他们不知道啊,我这鬼斧神工的技术之下,是可以变废为宝的哦。”张天元不会把自己有特殊能力的事情告诉给自己的家人,当然也不会告诉给柳梦寻了,但是有些话,还是可以透透风的,比如自己拥有精湛的雕刻技术。毕竟以后就要住在一块儿了,这个事情就算是想瞒那都瞒不住的。
“真得吗?那我可要开开眼界了,你不介意我欣赏一下你精湛的雕刻技术吧?”柳梦寻笑着问道。她此时的笑容没有了那种妩媚,但是却多了些幸福和舒心。刚刚结合的男女。总是如胶似漆的,这是常态。结婚以后这种亲热劲也就过去了,其实只要相敬如宾,那这对夫妻才能够长长久久,如果一直亲热,那总有腻味的时候,这恐怕就叫物极必反吧。
“怎么会介意呢,你可是我张天元的女人啊。以后咱们睡觉一起,洗澡在一起,上厕。不是,工作也在一起,出去玩更要在一起,不好吗?”张天元此时大概还体会不到相敬如宾多么珍贵,他现在只想时时刻刻跟柳梦寻在一起,这和柳梦寻的心思恰恰是不谋而合啊。
不过这货真得是差点把重口味的话都说全了,想要跟柳梦寻一块儿上厕所,真得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柳家在香港的豪宅距离汤马如爵士的宅邸也就是几公里的路程而已。开车很快就能到。不过距离张天元所住的酒店还是挺远的,再加上这是晚上,张天元没敢把车开太快了,听说晚上总是会有些人出来在大街上赛车飙车的额。万一撞上了,自己倒没什么,柳梦寻出了事儿他可是真得会杀人的。
因为柳家的宅邸比较高。所以从环形路向上行驶的时候,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整个香港的夜景了。大城市就是不一样,这夜景也有夜景的美丽之处啊。但张天元现在哪里有心情欣赏这些。他脑子里正想着去到柳家之后该怎么说话呢。
原本张天元在慈善拍卖会上拍下那艘航母的模型,是打算自己收藏的,可是回到酒店一番**之后才忽然想到,自己还是没给柳老爷子准备礼物啊。后来听柳梦寻说柳老爷子也是个军事迷,特别喜欢航母模型,这倒是好了,把这个航母模型干脆就当成给柳老爷子的礼物了。
至于有人问了,你那琥珀自己收拾一番,不是更好吗?
开什么玩笑啊,那可是价值好几千万的东西啊,就这么送给一个糟老头子?要是送给柳梦寻,那还靠谱,送给柳三生,就没那个必要了。
从山道向下望去,几乎整个香港尽收眼底,维多利亚港那弯曲的河道两边都是灯光,将这条河照得就仿佛一条彩带似的,周围林立的高楼大厦,仿佛是这河流两岸的高山,倒也是有一种奇特的意境。
因为只是香港的一个临时住处,所以这个别墅并不算特别大,最起码是没有汤马如爵士的家大,但是小家却显得很温馨,麻雀虽小,五脏齐全,什么花园、池塘等都齐活了,晚上灯光一照,那也是非常气派的。
大概是因为翁红喜欢西方的建筑风格吧,所以这个别墅的风格也接近欧陆的那种小别墅风格,纯白色的墙壁,显得非常高雅,跟张天元的四合院相比,又是另外的一种感觉吧。
“伯父、伯母!你们好!来的时候因为晚了,就随便买了几样补品!”
快到柳家别墅的时候,柳梦寻给自己的母亲打了个电话,所以这会儿柳生平和翁红都站在门口迎着了,这规格可不低了啊,说明未来的丈母娘和丈人爹对张天元这个未来女婿也是相当满意的。
看到这未来的丈母娘和丈人爹,张天元把礼物交到了一旁佣人的手里,然后很亲切很热情地说着话,真感觉就跟在自己家似的。就是那个航母模型,他是打算亲手交给柳老爷子的,这东西金贵着呢,可不能让佣人随便拿着,就算是弄坏了,佣人也赔不起啊。
“哎呀,来了还带什么礼物啊。之前送的礼就够贵重了,外面冷,赶紧进屋,马上就要吃饭了。女婿你去见见老爷子,请他出来吃饭,顺便把礼物也送给他,只要把他搞定了,你这婚事那就是绝对没问题了。”
翁红的确是个很势利的人,不过张天元现在并不反感,反而非常喜欢这种性格。因为正是这种势利,让自己可以更快更顺利地通过这未来丈母娘的考验啊。
翁红现在看张天元哪儿都好,原本的缺点在她眼里,那都完全正了优点了。甚至她都直接称呼女婿了。这真应了那一句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看!”(未完待续。。)
四四四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进了屋子,张天元独自一人拿着礼物上了二楼,去找柳老爷子了,自从宝岛一别,两人也是很久都没见过了。其实张天元并不怕柳三生,毕竟他是救了柳三生的命的,柳三生还得叫他一声救命恩人呢。
门开了,张天元把那航母模型放到了一旁,笑嘻嘻地看着坐在那里看报纸的的柳三生说道:“柳爷爷,咱们又见面了啊,近来身体可好吗?要不要我再帮您捶捶背啊?”
本来还装模作样板着脸的柳三生一看到张天元这样子,就实在是装不下去了,狠狠瞪了张天元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那意思是,还不过来啊。
张天元心道有门,只要柳三生不生气,那一切就都没有任何问题了,对他来说,现在哄各种老头开心,那还是最拿手的。毕竟这段时间跟各种老头子接触实在太多了,学业学会了。
“你这臭小子,来香港也不先来看我老头子,却先把我那宝贝孙女给拐去酒店了。你这小兔崽子啊,真想揍你一顿!”柳三生骂道。
“嘿嘿,您怎么舍得啊,我这么好的女婿,就是打着灯笼那也找不着啊。感觉如何,我这捶背捏肩的水平没差吧,您最近是不是受了风寒啊,感觉体内寒气凝聚,颇为不畅啊。”张天元一边笑着,一边给柳三生检查身体,他毕竟是有行医执照的,不懂点医学方面的东西也说不过去啊,所以偷空的时候就看了基本医书,不用懂。只要能蒙人那就足够了。
“嘿,你小子还真是妙医神手啊!这本事不小。不去做医生太可惜了啊。”柳三生下午的时候去跟几个老伙计打麻将,回来晚了。结果就有点感冒了,本打算找个做医生的老朋友过来给瞧瞧,可是后来听说张天元要过来,他就作罢了,对于张天元的医术,他是非常信任的。
这不是嘛,还没用什么药,就随便拿捏了几下,这原本的头疼立即荡然无存了。
“这医术啊。只是我的一点点爱好,只给我亲近的人看,我敬重的人看!我最喜欢的,还是古玩收藏和珠宝玉石!还是那句话,我懂医术这事儿,尽量不要外传,否则我可是不会承认的哦。”张天元笑着说道。
他当然不会去从医了,毕竟他所谓的医术那是假的,给小范围内的人看病还没什么。要是敞开了看,那迟早是会露馅的,一旦露馅,这可就麻烦了。搞不好第二天就会被某某局直接抓去做实验了。
古玩鉴定和赌石则不一样,这些东西,他原本就学过。又特别感兴趣,再加上这些东西靠得本身就是眼光和判断力。只要小心一点,没人会看出不对的。他绝对放心。
“好了,出去吧,今天请你是来吃饭的,可不是来照顾我老头子的,我要是连这点礼貌都不懂,那这么多年也白混了。”柳三生说到这里,突然间又变得严肃了起来,盯着张天元的眼睛说道:“我就那么一个孙女,如果你敢对他不好,我老头子就是舍了这条命,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柳爷爷,您就放心吧,我跟梦梦那是真爱,我可以发誓,一辈子都不会欺负她的,谁要是敢欺负她,我也会去找那谁算账的!”张天元拍了拍胸脯说道。
“希望你言而有信!”柳三生叹了口气道:“说实在的,我人老了,也不是你的对手,你要真对梦梦不好,我还真没办法,但如果这人真得死后可以变成鬼的话,我就算化作厉鬼也要回来。”
张天元听得非常认真,虽然柳三生这番话说得稍微有些过分,但这可是对柳梦寻真正的关心啊。柳老爷子可是一把屎一把尿把柳梦寻拉扯大的,等于是亲孙女加上亲闺女了,他能不疼吗?
这一次张天元没有再嬉皮笑脸,而是也非常严肃地说道:“有我在,您死不了的!我要让您好好看着,梦梦每天都会带着笑容生活的。”
“嗯。”柳三生点了点头,已经被张天元扶出了房门。
到门外之后,可以看到,柳家不仅是柳生平和翁红在,就连保姆、佣人、园丁、管家,还有柳老爷子的私人护士、私人律师都到场了。柳梦寻非常高兴地给张天元一一介绍。
张天元起初还纳闷呢,我这是来见丈人爹和丈母娘来了,认识这些人做什么啊?后来一想才明白了,按照这意思,柳梦寻是希望他可以常来这里住啊,这几天在香港,就不用出去开房了,这里就是他们爱情的根据地啊。
说起来,张天元还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不管是佣人还是律师,他都是用同样的态度点头示意,甚至还给几个佣人都发了红包,这也算是头次登门的礼物吧,一个红包钱倒是不多,就一千港币,不过这主要是个心意啊。
柳梦寻这份热情,让几个佣人和律师都有点惊讶了,因为柳梦寻平常不仅仅是在陌生人面前冷若冰霜,在这些人面前也是,只有在朋友面前才会展露笑颜。所以这些下人其实都有点害怕柳梦寻的,即使知道柳梦寻面冷心热,很关心他们,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还是会给人很强烈的距离感。但是今天,柳梦寻这可真得是让人刮目相看了啊,难道说有了爱情滋润的女人,都会变得这么惹人喜爱吗?
“哈哈哈,你看我们家梦梦,跟小张好上了之后,整个人脸上笑容都多了。不错,不错啊,小张你干得不错,以后就要让我们家梦梦经常露出这样的笑脸来。”柳三生看到柳梦寻的笑脸,原本还一本正经的脸上,笑容多了很多。
柳老爷子的话,却是引起了柳梦寻的不满了,什么嘛。就算是事实,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啊。怪害羞的。
“爷爷,你胡说什么啊!人家哪里没笑过了。跟您在一起的时候,人家也很开心啊。”
佣人、律师和护士下去之后,柳梦寻上去搂住了柳老爷子的胳膊,略带着撒娇地说着话。那种模样,真得是让柳生平和翁红目瞪口呆,这还是自己家的女儿吗?莫不是被谁调了包了,这以前的柳梦寻可是绝对不会这样子在别人面前撒娇的啊,顶多就是在老头子面前撒撒娇,关键那个时候没有旁人。
柳生平暗暗冲着张天元竖起了大拇指。那意思是说“小伙子干得漂亮啊!能把我们家冰山一样的女儿变成这样子乖巧,厉害啊!真得是年少有为啊,不服不行!”
张天元本来是想正儿八经地回个微笑的,可是那一瞬间,他就想到了和柳梦寻在床上奋战的场景,不由得是尴尬不已。心道:“我最大的本事,怕就是把你们女儿在床上给征服了,不然这事儿还真是不好办啊。”
“小张?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赶紧过来吃饭。家里的亲戚都在内地和宝岛。这边人不多,你也不用客气,随便用。”翁红的声音将张天元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去看了一下自己的裆部。确认二弟没有被自己的地气压制住了,这才松了口气。
张天元过去是很内向的,但是这么些时间。见的人多了,遇到的事情也多了。所以人也渐渐变得外向了很多。他怎么会客气呢,急忙扶着柳三生坐在了位子上。然后跟柳梦寻一边一个,夹着柳老爷子坐着。
他们小两口亲热也不在乎这么点时间,这会儿就是要让老人开心,老人开心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了。佣人们已经忙碌了起来,将酒菜摆上了桌,有红酒、白酒还有香槟、饮料,反正你想喝什么都行。
大概翁红因为不了解张天元喜欢什么,所以就干脆都准备了,反正他们家也不差这几个钱,就算酒和饮料都买最好的,那也花不了几个钱的。
柳三生创业开始到现在,柳家一直都是人丁单薄,他就一个儿子,而他的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所以这个家其实并不热闹。别说热闹了,以前甚至吃饭的时候都有些尴尬,因为柳梦寻跟其父母的关系是非常差劲的。可是现在好像一切都不同了,有了张天元掺和进来,原本并不热闹的家宴,却变得和和美美,热热闹闹起来了。
柳家人都是宝岛的,会说国语,那个调调虽然跟普通话有些差异,但却比粤语好懂得多,所以张天元跟他们交流起来也丝毫没有压力,要是香港的,那就麻烦了,张天元还得发奋图强去学粤语啊。
一个家族企业,如果人丁单薄的话其实是很难做大的。不过柳三生不信这个邪啊,他的柳氏珠宝现在做得就非常不错,就算是招聘,也一样能招聘到好样的人才。其实家天下有时候反而会成为累赘的,为什么有富不过三代之说?那主要就是因为后代败家所致,反而是这种人丁单薄的家族,不依靠家族的人,生意却可以做得很大。
吃饭的时候,柳生平接到了几个电话,全部都是谈工作的。张天元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初柳梦寻跟她父母的关系弄不好呢,这吃饭都吃不安宁,还怎么交流感情啊。
柳三生似乎有些火了,骂道:“就不能把你电话关了吗?吃顿饭都吃不安宁,咱们柳氏珠宝真得没有了你就不转了吗?”
柳生平显然是有些尴尬,想了想才道:“爸,不是我非要接着几个电话,只是现在这情况有点麻烦啊。你也知道,我们做珠宝生意的,少不了翡翠、玉石这些原材料的,尤其是和田玉,那是高档玉石啊,可是近来有很多都运到内地去了,不来香港了,我们店里缺货严重啊,再这么下去,迟早得坐吃山空不可。”
“真有这么严重?你没跟和疆玉皇那老头联系吗?听说他最近开了个新的玉矿,储量非常丰富,而且玉质非常出色,咱们哪怕是价给高点,让他运到香港和宝岛一些总没问题吧?”柳老爷子现在虽然还是掌舵人,不过生意基本都交给柳生平和翁红管理了,他也没多过问,毕竟他这个儿子和媳妇还是比较靠谱的。(未完待续。。)
第四四五章 及时雨
柳老爷子的话,让柳生平更加头疼了。他不是没有找过那个和疆玉皇库尔班,也不是没有低声下气地求过,甚至还去过和疆一次当面送礼,就差没跪下了,可是对方却就是不答应,一来最近和田玉价格猛涨,那东西是绝对不愁卖的,二来库尔班似乎有难言之隐,说那玉矿并不是他的,他无法做主,只是替人看看场子而已。
翡翠是珠宝加工的重要原材料之一,而在国内,软玉同样也是非常珍贵的原材料,甚至可以说不可或缺的。现在国家禁止在和疆乱采,导致了和田玉价格上涨,关键你产量也变少了,这随之而来的,自然就是价格的上涨。
就算价格高,他也忍了,大不了少赚一点嘛,可问题是有时候开高价,你还未必买得到,尤其是要把玉石运到香港或者宝岛,这中间的过程非常麻烦。别人玉矿主自然更乐意往内地运了,同样的价格,人家干嘛非要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
不要了?
不要了肯定是不行的!在国外,或许软玉饰品可以不要,但是在国内,软玉饰品那绝对是珠宝界的主力啊,谁敢说不要了?
想到这些,柳生平叹了口气道:“爸,您说的我都知道,我也去找过那个和疆玉皇了,人家根本就不肯松口啊!还说那新开的玉矿不是他的,他做不了主,这摆明了就是借口嘛。”
听着柳生平的这些话,柳老爷子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了,他们毕竟是做珠宝生意的。对原材料可是非常需求的,正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了原材料,你还能怎么办?
他沉吟了一阵说道:“照这么说的话。就是有钱,咱们也很难买到好的原材料了?”
“没错,如果要次一点的原材料,倒是可以买到,但问题是价格高,还质量不行,咱们没有任何赚头啊。”柳生平叹了口气道。
张天元可是听得真切,那个新开出来的玉矿,是他的。不过却没有以他的名义开采,而是用了独眼和司马义的名字。所以一般人当然不知道那玉矿跟他有关系,还以为跟和疆玉皇库尔班有关的,毕竟库尔班也是从里面抽红利的。至于说和疆的软玉价格上涨,货源不足,这话是真的,现在国家管得很严,不允许乱采了。张天元也算是运气好,有库尔班和聂震帮忙。才最终获得了那个玉矿的开采权,否则就他的话,还真成不了事儿,就算找到了玉矿。也未必能到他手里。
“这个库尔班老头,枉我跟他还是朋友呢。这救急的事儿都不肯吗?我又不要他降价,只是要他卖给我一些品质比较好的玉石而已。这都不行?这个老家伙啊,该不会是一个人想要垄断和田玉的价格吧?不对!他也没那本事啊。有国家玉石珠宝协会在,他一个人翻不了天。也不敢垄断。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柳三生也有些糊涂了,任凭他聪明过人,也绝对想不到库尔班跟那个玉矿的关系仅仅就是股东之一而已,而且还是不能干涉运营,只能收取红利的股东。
要是搁在十多年前的时候,像库尔班这样的人还敢在和疆搞垄断,操纵玉石价格。但是现在他就算有那个能力,也不敢那么做的,现在法律是越来越健全,国家干涉越来越多,稍不留神,钱没赚着,倒把自己赔进去了。所以库尔班很聪明,他很富有,也很有权力,却跟政府配合得很好,绝对不奢望去垄断什么,但每个开采玉矿的人,跟他的关系都相当不错。这也是柳三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啊,既然那玉矿不是库尔班的,那到底是谁的?库尔班有撒谎的理由吗?
老妖精也有犯糊涂的时候,柳老爷子怎么也不会想到,坐在自己旁边这位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小伙子,自己未来的孙女婿,居然就是那个玉矿的主人,甚至连库尔班都得给他这个孙女婿面子呢,大量的优质玉矿,其实都运到了上浦和帝都,成为了神罗珠宝和神罗玉器发展的重要资源了。
张天元此时有点矛盾了,按理说柳氏珠宝遇到了难事儿,他是绝对应该帮忙的,毕竟他如果跟柳梦寻成婚之后,这柳氏珠宝基本上就算是他的了,他帮柳氏珠宝,那其实就是帮他自己,但问题是这个话怎么说啊,头疼啊,他实在是不想让别人知道那玉矿跟他有关系,不然这个来找他,那个来找他,他这面子上也抹不开啊,帮忙不行,不帮忙也不行。
柳梦寻是知道张天元有玉矿的事情的,只是柳梦寻这个时候也没有提出来,她不想强迫自己的男人去做什么事情,但如果张天元真愿意帮助柳氏珠宝的话,她会非常高兴地。
张天元喝了口汤,寻思了一会儿,最终打定了主意,这将来就是一家人了,怎么着也得帮忙啊,于是他放下了勺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说道:“柳爷爷,柳伯父!其实你们不必着急的,这个软玉的事儿,我可以帮你们搞定。”
“对啊,天元你是国家玉石珠宝协会的常任理事,应该能说上话,你去找库尔班的话,一定能成的。”柳生平也是恍然大悟,不过他显然还是理解错了。
张天元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个事儿呢,跟我国家玉石珠宝协会常任理事的关系不大。实话告诉你们吧,和疆那个新开的玉矿就是我的,库尔班只是从里面抽红利,替我照看而已。如果你们缺软玉,我让上浦那边的仓库里拨一些过来也就是了,都是好材料,放心吧。不过有句话我必须要说,这是咱们家的事儿,我也就给你们说说,可这事儿不要声张出去了,不然的话。再有人来帮忙,我可就不要帮了。那必然是会得罪人的。”
生意场上,张天元一向很冷静。就算他深爱着柳梦寻,也不会因此而放弃做生意的原则的,他不是那种遇到了美女就走不动道的人,这个话必须得说清楚才行。
听到张天元的话,别说柳生平和翁红了,就连柳三生也是目瞪口呆,半晌才问了一句话。
“听你这意思,库尔班还真是给你打工的?”
不怪他不震惊,和疆玉皇库尔班那在和疆绝对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只要他愿意。那就算是垄断和疆的玉石也不成问题。但这个人很狡猾,做事总是留有一线余地,所以很多过去比他厉害的人都倒了,他却是屹立不倒,甚至还越做越红火了。
说库尔班在和疆那块地面一手遮天,这话都一点不过分。张天元居然能跟这样的人认识,甚至还让对方帮自己照看玉矿,这得多大的面子啊。
“打工谈不上,库尔班老爷帮了我不少忙。所以我让给他了一些股份。现在那个玉矿的股份,我是占了大部分的,只是收取利润的时候,要分红给库尔班。还有另外的人。”张天元一五一十地说道,具体的股份他没说,这是他自己的事儿。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而且就算柳三生知道了也没用。
柳生平急忙说道:“我所女婿啊。既然那个玉矿是你的,你就干脆长期供应软玉给柳氏珠宝嘛。放心,价钱上绝对公道。亲兄弟明算账嘛,我这个做岳父的,也不会占你的便宜的。”
“胡说八道个什么啊你,没听小张说那玉矿是供应他自己的公司的吗?一般是不会外卖的。”柳老爷子瞪了柳生平一眼说道。
张天元笑道:“无妨无妨,都是一家人了。就算给柳氏珠宝长期供货,也还是够的,大不了我再联系库尔班老爷,让他再照顾照顾你们也就是了,顶多到时候送份厚礼给他老人家也就是了。”
“你真能办到?”柳三生还是不太相信张天元的话,关键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张天元跟聂老爷子有关系,他觉得张天元的能耐虽然大,可是要笼络住库尔班,还真是不好办。
张天元起身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自己的手机说道:“我这就去给库尔班老爷打电话,之后你们需要什么材料,我可以先拨给你们一些,其余的你们就跟库尔班老爷商量吧,任何?”
“当然没问题了,只要库尔班玉皇愿意,我们价格提高一些都没问题。”柳生平现在可是火急火燎啊,如果现在真的有软玉进库的话,那可绝对算得上是雪中送炭的大好事啊。
张天元到了阳台上打电话,翁红此时却不由得赞道:“爸,老公!真没想到啊,咱们梦梦这次可是捡了个宝啊,我都没想到,本来以为我这未来女婿就只是个普通的小商人而已,可是从今天早些时候的慈善拍卖会,到现在的玉矿,还真是一个惊喜接着一个惊喜啊。”
“你看看你,就就是个势利眼啊!要是小伙子没这些背景,你肯定不愿意了吧。其实要我看啊,天元这小子,他自己的能力就很出色,成功那是迟早的事儿,这玉矿我虽说没想到,可现在仔细想想,也在他的能力之间。对了,过了这段时间,我亲自去一趟内地,去见见天元的家长,好好聊聊!能把婚事办了就早办了吧,我这老头子也就安心喽。”柳老爷子刚刚是想到了张天元的医术,以为张天元也给库尔班治了什么病,所以库尔班才会帮他的忙,其实他还是想错了。
“知道了爸,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可得准备些好礼物啊,这礼物轻了,会被瞧不起的。”翁红被说势利眼都听习惯了,所以压根一点都不在意,对她来说,只要自己的女儿嫁得好,那就行了,哪里有那么多事情好在意的啊。
“对了老公,你不是去过和疆吗?见过咱们女婿的玉矿吗?那些人有没有给好好管着啊,可别遇到那些偷玉的了,损失可就大了。”翁红这话一说起来,还真就是有点没完没了了,整的好像真得已经完全跟张天元成了一家人似的。(未完待续。。)
第四四六章 敬人一尺,人敬一丈
翁红那么问,当然也是有她的想法的,并不是完全的势利!要知道她也是柳氏珠宝的一大功臣之一啊,这个公司可不是柳生平一个人扛起来的,没有她这个贤内助,没有她从旁协助,柳生平一个人还真是不行。
她为什么势利?
为什么会看人下菜?
这可不是与生俱来的,正是在不断地做生意之中渐渐养成的坏习惯。因为她见的人多了,见到类似的事情多了,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数人都有这种毛病的。只不过有些人比较明显,有些人则没那么明显而已。
她之所以会说那么多,其实核心的意思还是要让柳生平搞清楚张天元玉矿的大小,搞清楚那边的情况。这对于柳氏珠宝的发展可是非常重要的,要明白,珠宝公司,尤其是国内的珠宝公司,其命脉无非就是翡翠和软玉,反而钻石、绿宝石、蓝宝石这些占有量很少。
在国内,软玉饰品绝对是消费者最喜欢的商品之一,国外的珠宝商无法占领国内市场,就是因为对软玉饰品不太清楚,没有抓住这个大头罢了。翁红是懂这些的,所以她想得更多,她还是希望以后张天元能够把玉矿的软玉分给柳氏珠宝一些。这些软玉自然不会白要,这一点她还是明白的,这钱是一定要给足的。
但这些话不好当着张天元的面说,所以她才会趁着张天元去联系库尔班的时候,才把这番话抛了出来,希望自己的老公能够明白。如果能够和张天元的玉矿达成长期的供求关系。也不需要太多,只要足够柳氏珠宝使用的话。那么柳氏珠宝以后的软玉材料也就不用愁了,这等于是占据了很大的一个优势啊。
“亲爱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个事儿不适合在这儿谈,更不适合今天谈,你懂吗?刚刚天元答应帮忙,已经是给足了我们面子了,我们是绝对不能再让他为难地。千万别忘了,他现在是我们的未来女婿,是客人,可不是来谈生意的顾客,你这种想法很好。不过得慢慢来,懂吗?”柳生平对自己妻子的性格很了解,所以就算他有些生气,也还是很认真地解释着,希望自己的妻子能够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柳梦寻对自己父亲的话很高兴,她其实对于自己的父亲之前在餐桌上谈起公司的事情就有些不满了。现在父亲这么说,她心里头才舒服了一些,毕竟今天是未来女婿登门的第一次,怎么一下子就成了生意商讨会了。这完全就不合理啊。
“老公,我听你的,就不多问了。”翁红发现自己的女儿表情有点不对,可不想把好不容易弥补回来的亲情又因为一点小事毁了。更何况这种事情也的确急不得,等张天元和柳梦寻成婚之后就是一家人了,再提也不迟啊。
“哎。这就对了。我就知道嘛,你还是很懂道理的。否则以前我也不会同意生平娶你啊。”柳老爷子也点了点头。要不是因为公司真得出了大问题,他真的是不想谈这些破事儿的。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训斥柳生平来着。现在既然张天元已经答应帮忙了,再去麻烦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毕竟这两个年轻人还没成亲呢,就这么搞,传出去他这老脸可丢不起啊。
“对对对,现阶段还是女儿的婚事更重要!珠宝公司的问题暂时没什么大事了。咱们的未来女婿都答应过要拨一些好玉石给咱们了。都别担心了吧。”柳生平笑着说道。
柳三生也点头道:“女大不中留啊!你们家这闺女现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那小子成婚喽。对了,去内地的时候,一定要给我这老头子通知一下,我得给那边准备一份厚礼啊,不能委屈了我的乖梦梦啊。”
“谁迫不及待了啊,爷爷你又胡说了!人家不依了嘛!”只有在柳三生面前,柳梦寻才会露出这种小女儿的形态,露出可爱的一面,让人觉得惊奇。
“哈哈哈,居然还害羞了。”柳三生捋着胡须哈哈大笑了起来。
柳梦寻捂着脸,感觉脸蛋又红油烫,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思绪非常乱,动不动就会想到那天晚上的疯狂,这心跳就更快了,就差没从心窝子蹦出来了。
……
“独眼,这个事情虽然是咱们玉矿的事儿,不过你一定要去跟库尔班老爷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弄。要记住,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忘记了跟他打招呼,这是礼节问题。至于怎么做,我们按照我们想的去做就行了。”
“司马义,你办事比较沉稳,记得多帮衬着点独眼,你们两个可是玉矿现在的老板,我不在的时候,就靠你们了。这一次就把货先拨给柳氏珠宝一些,但是别人要是想要的话,就别考虑了,我们自己将来可能都不够用呢。”
张天元说是给库尔班打电话,实际上却先将电话打给了独眼和司马义,也就是他在和疆的玉矿的负责人,具体的事情,肯定是要给这两个人说的,接下来再去给库尔班打个招呼也就是了。
本来是他的玉矿,按理说他自己决定就行了。但从与柳老爷子的对话之中,张天元发现了库尔班不一样的一面,这个老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与他搞好关系,给他一些尊敬,绝对不会有事儿的,反正也不会多花一分钱。
电话那头传来了独眼坚定的声音:“老板,你放心吧,这个事情我知道。我在库尔班老爷家里做了那么久的活儿,他的本事和能力我都明白,他那人就是好个面子,给他面子,他就会给咱们面子。”
司马义也道:“老板,您放心吧,玉矿现在一切顺利。不会出任何问题的。您要给柳氏珠宝拨一批玉矿还是以后一直合作啊?”
“暂时先拨一批吧,替他们救救急。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虽然是一家人,但这生意也要分清楚点。记住了,价钱不用便宜,就按照市场价卖。”张天元想了想道。
“行,我们知道了老板,还有别的吩咐吗?”
“再有就是你们注意身体!我知道山上生活比较清苦,需要什么直接给我打招呼。需要猴儿酒,我再让人送过去。”
“嘿嘿,老板,别的都不缺。你就把那猴儿酒多弄点过来吧。喝着过瘾。还不损害身体,我就没见过那么好的酒了。”独眼嘿嘿笑道。
“你这臭小子啊,以为我那酒不要钱啊?再让你们这么喝下去,非得倒闭不可。”张天元笑骂道。
“嘿嘿,这可是老板您说的,我可没要求哦。”
“行了,酒会给你们送去的,天气凉了,注意保暖。就这样吧。我再给库尔班老爷打个电话,这事儿我亲自给他说一下。”张天元挂断了电话,然后又拨通了库尔班老爷的电话。
“是你小子啊,怎么突然间想起我这老骨头来了?”库尔班电话里显得很高兴。
“嘿嘿。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想请您喝喜酒啊。”张天元笑道。
“哦?谁家姑娘这么有福气啊?”库尔班大感兴趣地问道。
“柳三生柳老爷子的孙女,您应该见过的。”张天元回答道。
“那个妮子啊!不错不错。你小子有眼光啊。要是我老头子年轻几十岁,一定也会去追的。你的喜酒我一定会去喝。不过你这臭小子没别的事儿大概不会想到给我打电话吧,直说吧。”库尔班笑着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柳氏珠宝最近缺软玉的料子,我让独眼他们给拨了一批过去,您看合适吗?”张天元问道。
“价格怎么样,你小子不会是白送吧?”
“那不可能,价格按照市价,只会更贵,不会更便宜。我又不是慈善家!”张天元说道。
“这就没问题了。柳氏珠宝将来搞不好也是你的,现在救济一下不会错的。至于那玉石,是你的玉矿产的,只要价格合适,我就没意见了。”
“那行!记得啊库尔班老爷,我的喜酒到时候你一定得来喝啊。可别忘了带红包啊。”张天元嘿嘿笑道。
“你这兔崽子,都那么有钱了,居然还惦记着我老头子的钱。放心吧,红包肯定给你封得饱饱的。”
“那就这样,我这边还跟柳老爷子他们吃饭呢,就先挂了啊,以后再聊。”
两人在开了几句玩笑之后就把电话挂了,感受到库尔班话语之中的真诚,张天元还是有些感动的。从柳三生嘴里听到的库尔班,那绝对是一个狡诈的家伙,轻易不会帮人的,或许上一次帮自己,纯粹是给聂震面子,但是经过了那次之后,这事儿就不太一样了。
张天元还是有些自信的,不管是自己寻矿的本事,还是那股子拼劲,疑惑是雕刻和书法的高超技艺,都让库尔班对他产生了好感。
说实在的,如果库尔班也有个孙女的话,一定会想办法嫁给张天元的,而且绝对会比柳三生更加积极。年轻人谈什么情情爱爱,其实老一辈的人才更明白,什么情呀爱呀的,那都是唬人的,婚前靠谱,婚后就不靠谱了,婚后要幸福,还得是找个能过日子的女人才行。
其实还有另外一点当然最重要了,那就是库尔班手里现在拥有的股份,尽管只是单纯的分红,可是却是一笔很大的数目。这人都是有私心的,但是吃了人的嘴软,拿了人的手短,在这上面,张天元是绝对走了一步好棋,让库尔班对他没有了丝毫的怨言,反而还特别愿意帮助他。
还有就是今天这个事儿,按理说张天元是没必要向他说什么的,毕竟他根本不拿事,也就是个粉红的。就算是过问一句,也是不太合适的。当初合同里写得非常清楚。可张天元就是找他商量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张天元敬重他这个老头子啊,像他这把年纪的人,说真得,对钱看得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重了,反而是更看重面子,如果有谁给他面子,他就愿意给那个人面子。(未完待续。。)
第四四七章 青春不老药
张天元打完电话的时候,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夜景思考着什么。他需要把自己的思绪好好整理一下,想清楚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做得对不对,要怎么弥补。毕竟当局者迷,有时候你必须把自己置身事外再去考虑,才能看清楚这些事情的好与坏。
正想着的时候,身后背人披上了一件外套。
是柳梦寻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天元,天冷了,别着凉了,如果有什么为难的话,就不要管了。虽然我们柳氏珠宝是缺原材料,但别的珠宝公司也一样,不能因为这个就让你为难。这也是我明明知道你有个玉矿,却没有说出来的原因。”
这件衣服可不仅仅是一件衣服啊,它披在张天元的肩膀上,那是一份真挚的爱。之前心中还有点不太愉快的张天元,现在却犹如吃了蜜一般甜。他将柳梦寻抱在了怀里,轻轻抚摸着对方的头发,笑了笑道:“放心吧梦梦,你老公我就没有搞不定的事情,虽然的确有点麻烦,但为了你,我不在乎。”
“真的吗?你不是在安慰我吗?你是我的爱人,我希望你快快乐乐的,你明白吗?”柳梦寻盯着张天元的眼睛问道。
“傻丫头啊!这世上就没有轻松地事儿,难做的确是难做了一点。但我说过,只要是为了你,就算难做,我心里头也是愉快的,我高兴,为了我心爱的女人。估计不会要多长时间的。你们柳氏珠宝应该就可以接到那边的通知了,至于运送玉石的事儿。就得你们自己来忙活了。”张天元在柳梦寻的脸蛋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
张天元说的都是真心话,他原本的计划这个玉矿的储存都是给自己的神罗集团准备的。软玉的用处是极广的,不仅仅是在珠宝上,包括民俗用品上面都可以用到,所以他的集团是非常需要这些玉石的,尽管现在还吞不下那么多货,可是以后就难保了啊,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他是绝对不愿意直接卖原料给别人的。但柳氏珠宝是个特例,为了柳梦寻。他也不能袖手旁观。
“谢谢你天元!”柳梦寻搂着张天元的脖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哪个女的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有本事啊,就算是柳梦寻,她也是不能免俗的。
“光嘴上说可不行啊,你得犒劳犒劳我啊!”张天元嘿嘿笑道。
“哎呀,你真是坏死了!老想占人家的便宜。”柳梦寻羞得俏脸通红,突然间在张天元的嘴巴上啄了一下道:“先这样吧,晚上再好好犒劳你,大坏蛋!”
“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能反悔的!”
“哎呀,知道了。赶紧回去吃饭吧,菜都快凉了。你那手老实点啊,别乱摸。”柳梦寻好不容易才把张天元那不老实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挪了下去。两个人一起离开阳台,返回了餐厅之中。
到了饭桌上,张天元将事情详细给柳老爷子还有柳生平说了一遍。当两人听到事情办妥之后,都是长长出了口气。悬着的一颗心也算是放回了肚子上。柳老爷子吩咐柳生平亲自跑一趟和疆,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解决了这个事情之后。这众人吃饭都愉快了很多,柳生平再也不提工作上的事儿了。而张天元在柳家人心目中的地位,则是更上了一层楼,从能干,直接升级为了不起了。
吃过晚饭,柳生平就离开家里,连夜赶往和疆去了,因为珠宝公司的事情也不能耽搁。而张天元和柳梦寻在送走了柳生平之后,就陪着柳三生在小花园里面散步,灯光之下,虽然花朵没有白天看得那么清晰,可是却也有另外一种独特的没。
散了会儿步之后,柳梦寻才给柳三生提起张天元想要借用他的雕刻工具的事情,还顺便把慈善拍卖会上张天元花一万块买下那个灵魄的事儿说了出来。
柳三生很高兴,他一直对张天元的雕工非常感兴趣,既然有这个机会,那自然是要见识一番的。这个别墅后院有个小屋,房间虽然小,不过里面摆放的东西却很完备,雕刻用的工具是一应俱全,有些人喜欢写毛笔字,有些人喜欢画画,当然也就有人喜欢雕刻了,柳三生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打发自己的无聊时间的。
而琥珀雕刻,也是柳三生喜欢的一种,因为琥珀这种东西,相对翡翠和软玉更加容易雕刻,而且便宜的也比较多。
琥珀的英文名称为amber,来自拉丁文ambrum,意思是“精髓”。也有说法认为是来自阿拉伯文anbar,意思是“胶”,因为西班牙人将埋在地下的阿拉伯胶和琥珀称为amber。我国古代认为琥珀为“虎魄”意思是虎之魂。
琥珀很娇气,怕火、怕汽油、怕敲击、怕暴晒。有的琥珀还带有香味。常见琥珀种类:金珀,金蓝珀,绿茶珀,红茶珀,血珀,翳珀、花珀、棕红珀,蓝珀,绿珀,虫珀,蜜蜡,珀根等。
“小张啊,你买的那块琥珀我也见过。的确是很稀有,如果没有乱刻乱画的话,说是价值连城那也不为过。可惜啊,当年郭老和他那位朋友都不是很懂这个,就把好东西给糟蹋了。其实琥珀的价值,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未必比玉石低啊,好的琥珀,甚至更甚于玉石!”
“嗯,我倒是也听说了,玉石有药用价值,这琥珀好像也有类似的效果。就是关于琥珀医学的发源,学者们众说不一。有的认为是在古埃及,另一些认为是古希腊的医师。从法老王木乃伊皮下找到的琥珀块证明古埃及人就懂得使用琥珀作为防止细菌侵袭法老王遗体的一种药剂。而最早关于琥珀药用性质的文字记载是出自医药之父希波克拉底的著作。”
“古希腊的凯里斯特雷塔斯陈述道:‘紧紧围绕脖子戴上一串用细皮带或是绳子穿起的琥珀珠链,在一些严重头疼、咽喉炎和脖子疼的病例中起到了缓解病痛的功效。而佩戴琥珀手链对风湿病和关节炎病人有益,还可以减轻疲倦和劳累。用相当大的一个琥珀块在身体上进行摩擦可以得到类似的治疗效果。’”
“在中世纪。欧洲的医师将琥珀开在药方中用于治疗溃疡、偏头痛、失眠、食物中毒、黄疸病、不孕症、疟疾、气喘、痨病、肿瘤和其他疾病。在沙皇时期的俄国,人们认为佩戴琥珀制成的项链可以让病痛远离自己和孩子们。而孕妇佩戴琥珀项链可安胎,有助于顺利生产。在德国。小孩子在脖子上戴着琥珀项链为了能让他们没有疼痛地长出坚固的健康的牙齿。而在19世纪的药书中,我们几乎能找到关于琥珀治疗各种疾病的记载。”
“以琥珀为主原料的香油、香膏,还有将琥珀放入酒精泡出的浸剂可以用来外敷。各种以琥珀作为主要成分的调和物还被广泛用于治疗甲亢、呼吸道疾病、支气管炎、哮喘、心脏病、高血压、膀胱和肠胃疾病以及血循环系统中的一些疾病。”
“人们相信药品中琥珀酸的含量越多越好。在瑞典保存着由尼古拉.哥白尼研制出的一个含有22种成分的独创配方,其中就包含琥珀。现今社会崇尚自然医学,用琥珀作为成分的药品化妆品变得更加普遍。尤其是在美国和俄罗斯生产加工着十余种含有琥珀酸的有效药,并获得了专利。琥珀酸有着抗人体细胞老化的特别的药用价值,人们用它作为钾离子的抑制剂和抗氧化剂。经过科学分析,琥珀酸可以称为现代的青春不老药。”
“是啊,青春不老药哦!这东西要是长期佩戴。对人体的积极作用绝对是不可小视的!其实你买的这个,戴上玩玩也不错,就是不能拿出来显摆了,不然会被笑话的,毕竟这东西都已经毁成这样了。相信如果褒姒被毁容了,周幽王也不会搞出烽火台那一幕了。”柳三生哈哈笑道。
张天元也笑了笑,这琥珀如何,他当然是非常清楚的,被乱刻乱画之后价值不高了。他当然也明白。不然当时就不会只出一万了,只是这个事儿不好解释,他就干脆没说,只是笑了笑。
看到张天元发笑。柳三生笑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技术可以复原这个琥珀啊,不可能啊,如果只是表层雕刻。那么去除表层的东西也就是了,关键问题在于这个雕刻已经深入肌理了。连里面都影响到了,要恢复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张天元还是不肯解释。因为他没法解释,所以只是笑了笑道:“柳爷爷,这个事儿呢,我得保密,毕竟这是我的秘制手法,不能让别人知道的。就算是至亲也不行啊。”
本来翁红也跟过来看热闹了,还有几个佣人在一旁帮忙,都在那等着看张天元怎么把这已经画得连七八糟的琥珀重回原样的,谁知道张天元居然说不让看,这得多失望啊。
柳三生似乎也有些失望,不由叹了口气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荔枝新熟鸡冠色,烧酒初开琥珀香。’,这不管是李白还是白居易,对琥珀都是十分欣赏,难道就不能满足一下我这老头子的一点点要求吗?我一个人看行不行?”
张天元见柳三生这执着的态度,仔细盘算了一下,心想如果自己小心一点,在装模作样一番,用一些特殊的手段蒙混过去,倒也不怕泄密。但这要怎么做,就得好好考虑一下了。
想到这里之后,他开口说道:“这样吧,我就公开做吧,其实这个过程并不复杂,要的就是精湛的手法而已,只是你们不能拍照,只能用眼睛来看,千万别眨眼,不然一眨眼就错过了。”他这么说就是提个醒喽,到关键时候,只要手速快一点,直接蒙混过去绝对不是问题,只要不拍摄,那事后就没办法反复仔细去研究,也就不怕泄密了。(未完待续。。)
第四四八章 血魄
张天元想好了蒙混过关的办法之后,也就不客气地开始动手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装的是眼药水,便随手拿了出来,笑着对柳三生说道:“柳爷爷,您看这是眼药水的瓶子,不过其实它里面装着的是一种特殊的液体,我用七十八种中草药精心调配而成的,最是适合用在修复琥珀上面,您看它没什么特殊的,其实神着呢,一般人,我还不拿给他们看呢。”
反正是要忽悠人了,张天元连电视上忽悠人的广告词儿都给用上了,其实那就是普通的眼药水,什么七十八种中草药精心调制,那纯粹就是瞎说,这不过就是要找个借口,以掩饰他使用地气的过程罢了。不过您还真别说,越是迷信的人,还就越是相信这个,尤其是老年人,对这些特别信。
“这药水要做出来很难吧?你一个人做出来的?申请专利没有啊?”翁红忍不住问道。
“问问问,就知道问。人家小张已经破例当着咱们的面来修复琥珀了,就不能安静一点吗?你说你这人真是的。什么都好,就是话多!”柳三生知道张天元是中医,所以他更相信张天元自己就能调配那种药水,他也知道张天元不肯把中医的身份泄露出去,所以才会这么说的,就是不让翁红多问。
翁红都不敢问了,其余人自然更不敢问了,毕竟在场的,柳梦寻是完全相信张天元的,还有几个就是佣人,他们哪里敢随便问话啊。能看看热闹已经很知足了。
或许是被柳老爷子训惯了,翁红只是冲着张天元和柳梦寻吐了吐舌头。露出了难得调皮的一面,让张天元觉得这个未来的丈母娘更接地气了。毕竟他这位丈母娘可不一般啊。虽然四十多岁了,可是身材和脸蛋都保养得非常好,搞不好比三十岁的女人皮肤还要好,跟这样的丈母娘说话,张天元也是压力山大啊。
“这个过程就是非常简单的,你们看好喽,就是直接把药水涂上去,然后用手进行揉捏,力道一定要适合。多一分就会捏坏了,而少一分则会导致药水无法深入肌理,无法达到预期的效果,就浪费掉了。”
张天元装模作样的把眼药水涂抹到了琥珀上面,然后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放了上去,而是揉搓,就跟玩玉器似的。他这个举动,在场的人包括柳三生都没见过。不过他们不关心这儿,他们只是关心这样子真得就能够让琥珀复原吗?
正因为张天元之前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事先把话说清楚了,所以他现在所有稀奇古怪的举动。都会被理解为是独家的秘法,是别人不知道的方法!也就不会怀疑了,如果失败了。反而会被说成是故弄玄虚,一旦成功了。那只会被说成技艺高超,说成那药水实在神奇。绝对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的,这就是他之前要说那么多看似废话的原因了。
不过有些事情,自然还是要做得像一些的,比如他的手在揉搓那琥珀的时候,速度真得是非常快,几乎可以说是达到了人的手速极限了,甚至可以看到手都有了残影了,但是整个过程,却没有丝毫的失误,手中的琥珀就好像长在了他的手上似的,完全不会出现丝毫跌落的迹象。
“别的不说,就这一手本事,拿出去干什么那都是顶尖啊!太厉害了,不服不行啊!不仅手速快,而且非常稳,居然没有一次滑落,这双手,天生那就是搞艺术的啊。”
柳老爷子柳三生在一旁看得是目瞪口呆,他想过张天元的本事,可是真正见识过了,却也是感到无比的震惊,这样的手上功夫,不苦练几年是绝对做不到的,难怪他那乖孙女柳梦寻一直在他面前夸赞张天元的雕工之巧妙,如今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啊,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出色啊。
张天元现在就像个玩魔术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的右手之上,其实右手根本就没有碰到琥珀,只是在周围做动作而已,主要目的就是吸引注意力。然后左手却悄悄捏住琥珀,将地气输入进去,启动了补字诀,把琥珀被弄坏的部分全部慢慢修补了起来。
因为天色比较暗,灯光虽然亮,可很多人其实在灯光下还是不如自然光之下那么舒服的。尤其是柳老爷子年纪大了,这眼睛更是不行,翁红又被张天元那不断摆动的手臂给搞得有点晕,闭上眼睛休息。几个佣人离得都比较远,所以也看不是太清楚。
只有柳梦寻靠得很近,而且看得很清楚。
“呀!真得好像是慢慢复原了啊,这复原之后的琥珀好漂亮!”
柳梦寻在靠近观察的时候,意外看到了琥珀被雕刻的乱七八糟的表面已经有一部分变得光滑了起来,而且好像露出了原本的血红色,看起来非常漂亮,她不由眼前一亮,忍不住就叫出声来,毕竟女孩子就是喜欢这些漂亮的东西嘛。
“哦,这才刚刚开始,不用着急,等这琥珀完全修复好了,你再仔细看看,绝对会觉得比之前乱七八糟雕刻过的漂亮很多。”
“你这用手就可以完成的事儿,干嘛还要用雕刻工具呢?”翁红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张天元心中叫苦,自己这位未来的丈母娘这好奇心也未免太强了一点吧。还好自己都想好了托词,不然这事儿还真是不好回答。他笑着说道:“我这只是第一步,琥珀跟玉石一样,待会儿还得抛光呢,这就得用到一些工具了。另外我打算等复原之后再重新雕刻一番,这些工具自然用得着了。”
“哦,是这样啊,那我给你拿砂纸?”
张天元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装模作样。随口说道:“一件好的琥珀雕刻,首先其材料一定要是顶级的。现在琥珀的价格大多比较便宜。只有古董价格相对来说较贵。但这也只是一般说法而已,如果雕工足够出色。达到了大师水准,再加上顶级的血琥珀作为材料,那出来的东西,就太昂贵了。我看这琥珀就是极品的,绝对能值大钱。”
听到张天元这番话,柳三生又靠近了一些去仔细观察,而其余佣人等也都往前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张天元嘴上说的天花乱坠,那东西到底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张天元见他们围过来。却也是装神弄鬼,还故意把手挡得更紧了,刻意保持一种神秘感。
“伯母,这砂纸不行,太粗糙了,要细一点的砂纸,琥珀可是很金贵的东西,尤其是这个琥珀,那绝对是万中无一的好货色。这么粗的砂纸会毁了它的。”
觉得自己装神弄鬼也差不多了,张天元才慢慢放开了手,让地气在琥珀表面形成了一层水雾,使得琥珀看起来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似的。看不清,也说不明,这会儿再要砂纸。搞得好像很正式,其实还是在演戏。
“没问题。小董,去找个洗一点的砂纸来。就在你旁边那个抽屉里面,对,就是那里。”柳老爷子看得也有些激动了,他虽然不玩琥珀,但是见过的琥珀也不少了,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琥珀,所以心中不免就有几分激动了,赶紧吩咐一旁的佣人去取砂纸。
那个佣人在抽屉了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柳三生所说的细砂纸,雕刻中经常会用到这些东西,所以柳三生是常备的,不然的话,估计还得去外面买去。虽然香港什么东西都有,可这细砂纸要找到好的,那还真是不容易啊,就这些砂纸,还是柳三生从内地带到宝岛,然后又带到香港的,就怕用的时候没有了。
张天元看了看那些细砂纸,用来抛光正好合适,只是不能过度打磨,不然的话好好的翡翠就要被磨光了。所以砂纸的使用也很讲究,他在砂纸上也输入了地气,可以让自己的动作尽量保持标准,既可以让琥珀的表面变得光洁,同时也可以让琥珀不至于因为刮磨而损失太多。
随着他动作的开始,周围的人都可以看到一些细小的粉末掉落了下来,翁红觉得可惜了,张天元却解释说这是药水结晶之后的粉末,不是琥珀,掉落了也不怕,而且也不会磨下来多少的。柳三生倒不是很关心这个,他更关心的是使用了那种药水之后,琥珀的质地会不会发生一些改变,如果变得糟糕了,那就有点得不偿失了,毕竟是药三分毒,吃着都会有问题,用在这琥珀上面,谁也不敢保证没有问题啊。
仅仅几分钟之后,张天元已经利用补字诀把内部雕刻给全部恢复了,那两只小虫子的形象显得是更加清晰可见,就好像刚刚从地层里面挖出来似的。这个时候,他松开了手,露出了基本上已经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的琥珀。日光灯的光芒照在琥珀上面,露出了非常漂亮的光泽,炫目、惊艳、流光溢彩,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神秘感。
透过琥珀,你甚至可以想象得到昔日的两只小虫子在树脂里面拼命挣扎的情景。
“好美!这真得是琥珀,而不是顶级的红宝石吗?”翁红不由得捂住了嘴巴,惊叫了一声。
日光灯之下,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神秘,那并不是很大的琥珀散发出吸引人的红光,就仿佛是在地底深埋了数万年的红宝石,高贵而且典雅,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真得会把这误以为是顶级的红宝石啊!
就在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屋子里只有呼吸的声音,没有一个人说话,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被这奇异的红光给吸引住了。就是这么一块小小的琥珀,却成为了最刺目的焦点,令人迷醉,令人无法转移开目光。
直到张天元把琥珀收起来,准备进行雕刻的时候,这些人的目光也没有挪开,仿佛那致命的红色,已经牢牢记忆在了他们的眼睛里,完全无法忘记了。(未完待续。。)
第四四九章 时间的宠儿
“这!这!这是血灵魄啊!既是血魄,又是灵魄的琥珀可是不多见啊,不,应该说是极为罕见啊,如果年份再长一点的话,那绝对是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啊!”
柳三生真得激动坏了,老爷子是最先发出声音的人,激动地甚至甩开了扶着他的护士,兴奋的言语,就好像是写了一辈子扑街小说的作者突然间成了大神了,那种感觉,让他有种想要哭,又想笑的冲动,他老人家活了这么久了,甚至以前是盗墓的,都没曾见过这么好的琥珀。之前因为被雕刻坏了,他还看不出这琥珀的真正价值,此时仔细看时才愕然发现,这琥珀之内的小生命不止一个啊,而是五个,形成了一个环状,之前几个因为比较小,被雕刻给挡住了(事实上并不是挡住了,而是之前的雕刻将里面的小生命给毁掉了,柳三生不知道而已)。
现在看到这东西,他整个人激动得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知不觉间,眼睛里居然都有了热泪。你想啊,他是做珠宝的,而真正的极品琥珀在很久以前就开始被贵族用作珠宝的材料了,他见到这东西,能不激动吗?
“真是没想到啊,完全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以为这只是一块普通的血魄,都没仔细看过!尤其是被雕坏了之后,这东西唯一的价值那就是纪念郭老的朋友了!可我是万万料不到啊,这东西复原之后,竟是如此极品的琥珀。说句你们不相信的话,这东西一旦做成了珠宝。那恐怕比钻石还要贵!”
“柳爷爷,这个事儿还请您保密。不仅仅是为了郭老的面子,而且我也不想总是有人来找我。”张天元抬起头说道。
柳三生愣了一下,忽然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了,他看了周围的人一眼,冷冷说道:“你们都听好了,这琥珀的事情,不要传出去,郭老要是知道了,非得气坏不可。我不能让他因为这件事情扫了面子还得病!阿红。给这些佣人一些钱,让他们记住了,不要乱说,否则的话,我柳三生以前盗墓的时候可是杀过人的。”
这些个佣人没有跟钱过不去的,而且其实就算柳三生不说,他们也搞不懂什么血魄、灵魄之类的东西。就算说出去了那也不完整,到时候柳三生或者张天元随便编个瞎话也就忽悠过去了,就说是另外的琥珀。不是郭老的那一块,肯定相信的人更多。
因为这东西复原的实在太好了,简直可以说就是神迹,很少有人会相信这就是郭老的那件琥珀。纵然当面看到了,也未必会相信,就更别说一点流言了。不过为了妥善期间。柳三生还是说了狠话,他当年盗墓的时候。这个国家还乱着呢,什么日本鬼子、白狗子、洋鬼子到处都是。他还真得杀死过几个日本鬼子,这可不是吹的。
他这是替张天元着想,知道张天元不想把这个事儿传出去,因为一旦传出去,张天元在慈善拍卖会上的举动怎么都会让郭老心里不舒服的,哪怕明明知道那只是张天元运气好,郭老还是会不舒服的,这就是人,很现实的一种动物。另外,柳三生跟郭老的关系相当不错,他也是为了郭老的身体着想,你想想啊,这样的宝贝放在身边那么多年,临了居然一万块就给卖出去了,那还不气吐血啊!
别说郭老了,就是慈善拍卖会上的那些人,也会因此而恨死张天元的。尽管这不是张天元的错,是他们眼光不行,但他们还是会把错怪罪到张天元身上的,因为张天元如果不复原这东西,就不会显出他们没眼光啊。
不讲理吗?您还真别说,这个世上不讲理的人始终那是占据了多数的。
“还有点后续的事儿没处理完,马上就好。”张天元笑了笑,这东西的巨大价值,他自然最明白,他本来还是担心事情暴露出去会引起不便的,不过柳三生说的话,让他放心了很多。在这个家里,柳三生的话那就是圣旨,任何人都得听,那些个佣人是知道柳三生的可怕之处的,而且他们本来就是跟着柳三生东奔西跑的人,从内地、宝岛、香港一直这么跑,并不是在香港请的,对柳三生那也是相当的忠诚的。
看着张天元手中的砂纸再次碰触到琥珀,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一种感觉,好像那砂纸不是在琥珀上摩擦,而是在自己的心脏上摩擦似的,再没有比那个更加紧张的事情了。之前大家伙还一边看着一边聊天品评,这会儿就连嗓门最大,最爱说话的翁红也闭上了嘴巴,好像生怕说句话就会导致那极品的琥珀当场被弄碎了似的。
紧张归紧张,不过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张天元自己怎么弄,自己心里头最清楚了,是不是会把琥珀弄坏了,他心里最明白。他都不紧张,这些人跟着瞎紧张就没什么意思了。砂纸看似擦到了琥珀上,实际基本就没碰上,这琥珀之前已经抛光非常好了,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打磨,张天元这么做,还是两个字“演戏”,他的戏演得越真,之后就越不容易出岔子。他可不敢把柳三生当傻子,同样也不敢把翁红当白痴,这些人可都是人精啊,必须得做到万无一失才行,戏要演,那就一直演到底,千万是不能半途而废了。
虽然有点无聊,还有点麻烦,但张天元还是将这个演戏的过程持续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当然了,也并不完全是演戏,他要用补字诀去修复者琥珀,那也是要花费时间的,而且这个过程还得很小心,不能让周围的人感受到地气的存在,不然就麻烦了。
终于,一个多小时之后,复原工作全部完工。一颗在日光灯之下,散发着高贵典雅气息的血红色的琥珀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由张天元单手托着,一点都不敢大意。
经过数千万年的光阴荏苒才能形成天然琥珀。而红如血的血琥珀就更加显得弥足珍贵了。琥珀是第三纪松柏科植物的树脂,经地质作用掩埋地下,经过很长的地质时期,树脂失去挥发成分并聚合、固化形成琥珀。琥珀的形状多呈饼状、肾状、瘤状、拉长的水滴状和其它不规则形状。属非晶质体。颜色多呈黄色、橙黄色、棕色、褐黄色或暗红色,浅绿色和黄色、淡紫色的品种极为罕见。油脂光泽,透明至半透明。
这颗比核桃稍微大一点的琥珀,就像是同等体积大小的血玉一样美丽,又像是红色的猫眼石一般令人着迷,透过那层薄薄透明的外皮。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五个小虫子组成的环形图案,随着日光灯的照射,这颗琥珀散发出了十分奇异的光芒,仿佛一瞬间,那五个可爱的小家伙都从远古的时代穿越了回来。
琥珀颜色以透明的红色最为珍贵。这一款来自郭老多年收藏的天然血珀,颜色鲜亮耀眼,晶莹剔透,呈现玻璃光泽,表面光滑细腻。质感温润如玉,乍一看,肯定还有人会误以为是极品的红翡翠呢。
“真得是太漂亮,太美丽了。这么好的东西上面一旦有了雕刻,岂不是毁了吗?”
此时此刻,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对这个血色的琥珀如痴如迷,血红色的光芒将整个房间都照得红透一片。张天元绝对有理由相信。白天如果是阳光照下来的话,这块琥珀会显示出更加漂亮的色彩。
张天元将血红色的琥珀送到了柳梦寻的手里。因为他发现柳梦寻的头都快挨住他的手臂了,笑了笑道:“梦梦,你想看就拿过去看呗,这东西要是做成首饰,肯定也是送给你的,我先琢磨一下,这东西到底要不要雕刻,就像柳伯母所说,要是雕刻的话,会不会反而毁了呢。”
极品琥珀,张天元也是头一次见,不过他心里头明白,这是自己的东西,回到家里怎么看都行。今天在这里,就是要让柳家人看的,其实也没什么人,那些个佣人护士离开之后,现场站着的就只有柳老爷子、翁红和柳梦寻了,他们三个看一看,那也不会看坏了。
东西虽美,可他见过美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才能够很快恢复双目清明,恢复冷静,而不像其他人那么痴迷于其中。
“时空变化使琥珀凝结了亿万年的天地灵气,再加上人们对琥珀的喜爱,它更被赋予许多美好的的传说与神话,现代很多人认为佩戴琥珀能带来幸福与财富。同时人长时间的佩戴琥珀能使人变得肌理细腻,更加美丽动人。而血琥珀则是琥珀之中最好的,小张啊小张,你这运气实在是够可以的啊。”柳三生现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被张天元这逆天的运气都给吓怕了。
“我以前好像见过爷爷你有个鼻烟壶也是琥珀的对吧?”柳梦寻突然问道。
柳三生点了点头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是琥珀鼻烟壶。琥珀刻诗鼻烟壶,清代的东西,但是琥珀质地没有这个这么出色。那个鼻烟壶琥珀质,酒红色,透明,呈扁方形。壶体两面雕刻楷书乾隆御题七言律诗一首:‘城上春云覆苑墙,江亭晚色静年芳。林花著雨燕脂湿,水荇牵风翠带长。龙武亲军深驻辇,芙蓉别殿漫焚香。何时诏此金钱会,暂醉佳心锦瑟房。’末署‘乾隆甲午仲春御题’。壶顶有蓝色料石盖,下连牙匙,底有椭圆形足。烟壶内还有半瓶剩余的鼻烟。只可惜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居然给弄丢了,可惜喽。”
翁红可不管柳三生跟柳梦寻说什么,看到两个人说话,就从柳梦寻手里抢过了那血琥珀,就像自己先看看,一睹为快。刚刚东西在张天元手里,她这个未来的岳母总是不好意思去抢的,但现在东西在自己女儿手里,那就无所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