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随着茶道表演的开始,包厢里渐渐弥漫了一种茶的芬芳,说起来楚歌对茶还有点研究的,不过那也这限于对茶的品尝和识别好坏等,这些都是两位教导自己的老人留下的习惯之一。RB的茶道注重形式,通过品茶来达到修身养性,陶冶情操的目的。说起来在茶道这个问题上,可以看出中日两国对待传统文化的态度,茶道在RB传承千年,并且影响深远,再看看中国,端午节都成了韩国人的文化遗产了,虽然说韩国人这一举动多少显得有些贻笑大方,但是百年之后,后人深究起来,我们现在的人又为保护传统文化做了些什么呢?现在韩国人已经叫嚣着汉字都应该算到他们的头上了,一个民族由自卑到无耻,整天想着霸占别人的东西来光耀门楣,我们在鄙夷的同时,是不是也应该做点什么呢?如果哪天春节、中秋,汉字、旗袍都不属于中国文化的范畴时,我们的后人指着脊梁骨骂祖宗败家的时候,就算是埋于九地之下,又如何能瞑目?
楚歌的感慨现在也只能在心里,(就如同老断也只能在书里发点牢骚,但一向以爱国自诩的老断,也不敢以人微言轻而不语。)
茶终于烧好了,两个MM端着茶上来,三和良友很是客气的请楚歌先尝,楚歌也不客气,先抿了一口,说实话味道确实不错。
“好茶!”楚歌的赞美也就仅限于这两个字。
三和似乎觉得楚歌的赞美还不够,喝了一口后接过话道:“茶道,既然被称为道,想必楚君也知道道字在汉文化里的含义吧,老子的道德经里,道乃万物之始。在RB,茶道并我仅仅是为了品尝茶的味道,而且有通过对茶的研究,对道的追究达到一种境界的意思。作为一个RB人,我为RB的茶道感到光荣,虽然茶是从中国引进的,不过RB在传承茶文化和保护方面,确实远远超过了中国。”
是人都有自负的一面,三和良友亦然,先前被楚歌一通抢白,现在多少有点找回场子的意思。楚歌本不是个计较的人,但是对三和良友拿茶来做文章,心里多少有点不爽,于是便呵呵一笑道:“我虽然对茶道不是很了解,但茶在中国存在也有几千年的历史了,所以对茶多少有点了解,分辨出茶的好坏的能力还是有的。中国人对于茶,更多是放在如何制作出更好的茶和品尝茶的味道上。不过既然说到茶道,我倒是有点小小的看法,RB茶道经过前千年的完善,在形式已经达到相当的水平,其程序之烦琐,行外人想明白,估计需要进行相当长时间的学习吧?”
三和良友听了立刻露出自豪的笑容道:“不错。”
楚歌又是一笑,下面的话却是话锋一转道:“老子所言的道,通俗的来讲,是宇宙万物的起源,中国人通过对道的追求,达到一种天人合一的境界,这似乎和茶道的道又有所不同吧?RB几乎有点影响的技能都冠之以道,柔道,空手道,剑道,我是不是能这样理解,这些道似乎和中国传统意义上的道扯不上关系呢?或者是不是可以这样说,RB人从隋唐开始学习引进汉文化,却始终没能理解领悟到汉文化的精髓呢?于是乎各种道的出现,是不是也能理解成流于形式了呢?”
楚歌这话实在是不客气到了极点,三和良友听了顿时哑口无言,居然没有话进行反驳。三和良友对中国文化也算是有相当的了解了,可是在楚歌这个从小背着《论语》《中庸》长大的人面前,那实在是两个重量级的。
楚歌占了便宜,却一点没有停止的意思,而是喝一口茶,润一润嗓子又说:“RB茶道,形式之烦琐,几乎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在下虽然欣赏,但却不敢完全苟同,生命太短,追求却很多,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对茶道形式上的研究上,是不是有点奢侈呢?呵呵,我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并没有否定的意思。”扇完耳光,楚歌又卖起了乖,这让三和良友听了多少有点无法反击的意思。藤泽这个色鬼的眼睛开始一直都是盯着小MM们乱看的,现在也转过来瞪着楚歌一直递眼神了,那意思是要楚歌别说的太过了。
相比于藤泽的着急,三和良友的反应却激动的意思,而是在反驳无门的时候,开始仔细揣摩起楚歌临时起意的话来,沉思了一会之后,三和良友居然感慨道:“楚君,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见地,仔细想起来,RB在诸多的文化方面,确实有流于形式的地方,就茶道而言,烦琐的形式,确实不利于推广,这一点我们必须反省。”
没想到三和良友居然说出这番话来,楚歌听了心里不禁咯噔一下,RB人实在是一个可怕的民族,他们的民族危机感之强烈,实在是令人出乎意料,自己临机的一番话居然引起三和的反思,不能不说RB人在某些方面,确实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不然以RB弹丸之地,又如何能从战后的一片废墟中崛起,一举成为世界第二的经济强国呢?单靠美国的援助?这说法未免牵强了吧。(某些读者看到这里,心里不免会要骂老断,说什么替RB人唱赞歌,说什么中国没要RB的战争赔款之类的话了。但我要说的是,RB是个危险的民族,我们要想全面的了解,就必须客观,单纯的喊点口号,骂上两声RB猪狗这样的话,是不会对自身的进步和追赶有多少帮助的。)
楚歌听了三和一番话,多少有点无言了,倒是三和良友很郑重的跪坐起来,对着楚歌很客气的鞠躬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今天听楚君一席话,实在是胜过良友数十年读到的中国书。良友真心的表示敬佩,并诚心的邀请楚君担任本基金首席操盘手,今后三和基金下属所有金融资金,都完全听从楚君的调配,恳请楚君答应,拜托了!”
三和良友来上这一下,边上的藤泽也很识相的跟着跪坐鞠躬道:“一切拜托了。”
楚歌说起来毕竟年轻,对方突然来上这一下,不免多少有点感动,说起来以三和的身份,摆出这种姿态,换成一般的RB年轻人,早就惶恐不已了,哪里还有拒绝的想法。楚歌当时心里确实也有一种冲动,几乎立刻就答应下来了,可是仔细一想,留下来是不错,可是一旦签了和约,就等于签了卖身契,这个口子是绝对不能乱开的。
说起来为了楚歌的事,三和今天在电话里倒是狠狠的表扬了藤泽,不过也对藤泽没有和楚歌签长期和约表示了遗憾,眼看楚歌楚歌的和约只有两三天就到期了,这样的人才走了,那不等于是把钞票往外推么,所以三和良友才千方百计的制造机会,想挽留楚歌。
诱惑是巨大的,楚歌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点头答应下来,今后手头上就是几百亿的日圆操控权,人生能有多少这样的机会。必须说楚歌是动心了,而且是强烈的动心了,三和不比查理,查理的态度比起三和来,诚恳度虽然不低多少,可是姿态上完全是天差地别了。
楚歌犹豫了。
“这个……,懂事长您先请起来,说实话我的原计划是来RB留学,并没有长期操盘的意思,来到RB后感觉到诸多的不适应,便生了回国的念头,现在您的盛情邀请,楚歌很感动,但确实也很为难,所以请您给点时间我考虑一下。”
楚歌这话说的还是留了很大的余地的,三和听了便明白,楚歌已经多少有点动心了,接下来就看自己会不会做了。
“楚君既然要考虑,良友也不勉强您立刻答复,今天我们是出来玩的,良友提起正事本就已经失礼了,实在是少了做东道的礼数,还请多多原谅。”
三和的话实在是说的漂亮,听的楚歌真是无可挑剔。边上藤泽也是机灵的跟上话道:“懂事长说的对,今天是出来玩的,还是先玩个开心再说,别的以后再说。”
“对对!我们来喝茶,看表演,哈哈哈!”三和心情有点好,毕竟楚歌没有当面拒绝,而且现在楚歌还是自己基金的人,只要自己看的紧点,楚歌是不会跑到别人那去的。
注意力又被拉回了看表演上,这时候两个烧茶的少女也放下了手上的家伙,加入到舞蹈之中,藤泽和三和看的多少有点投入,喝着清酒,看着歌舞,还拍掌和着节奏。对酒有点心理阴影的楚歌没敢多喝,主要是看舞蹈。
腐败小酒喝多了的藤泽,现在已经是眼睛亮的能照路了,就连一直表现的相对严肃的三和,也不禁贼眼乱闪,出现这样的场面,楚歌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下面的节目是什么。
楚歌出来的时候,三和良友和藤泽居然已经都走了,楚歌看看时间不禁汗颜,居然已经是晚上11点了,据外面的接待说,这两家伙以为楚歌要在这过夜,连过夜费都给了。
楚歌哪有在这里过夜的意思,家里的浅间看见自己现在还没回家,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呢,这种地方对男人实在是具有强大的杀伤力,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这地方虽然偏僻,但是服务上是没得说的,很快出租车就被叫来了,而且车钱是由会所付的,虽然楚歌清楚车钱比起他们在这里的消费,那实在是小儿科了,但还是觉得这样的服务实在是很到位,很值得国内的服务领域学习。
半夜回家这种是虽然比较常见,不过从风月场里回来心虚是多少有一点的,怎么说是答应了要娶浅间的。不过浅间似乎对楚歌的去向并没有过多的追问,依旧是很温柔的迎接楚歌的回来,看不出和平常有什么两样。浅间这关过的如此轻松,这令楚歌多少有点意外。
楚歌把三和的邀请告诉了浅间,浅间听了立刻有点紧张的追问:“你答应他们了?”
“还没呢?我心里想着回国,不想留在RB了,不过三和先生的态度实在让人很难开口推拒。”楚歌也是说了实话了。
“这事我看先不着急下结论吧,明天小野先生说要宴请你,等见了小野先生,听听他的意见在说吧。”浅间这是第一次在言论上干涉楚歌的去向,楚歌倒没觉得什么,做贼心虚的浅间道是一直在注意着楚歌的表情。
这一夜楚歌睡的不算好,脑子里始终盘旋着去还是留的事,想来想去楚歌最终还是决定,离开RB。想清楚的楚歌不觉有些困了,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楚歌是被浅间叫醒的,看看时间已经是早晨9点,往常这个时候,楚歌已经到交易所了,今天是休息日,约好了小野上门拜访,所以浅间还是把楚歌给叫了起来。
身边有个温柔的女人还是不错的,楚歌现在就感受了好处,牙膏已经挤好,牙刷和水杯都放好,就等着楚歌梳洗。
三两下弄完,楚歌钻了出来。这时浅间已经将楚歌唯一的一套西服给找了出来,西服明显是熨好了的,去拜访小野,穿的正式一点楚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不过看见这套西服,楚歌的心里不免想起一些往事来,西服是柳眉亲自选了送给楚歌的,想到柳眉,楚歌的心里多少有点异样。
穿戴完毕,出门上了浅间的小破车,开始了去小野家的路程。小野似乎住的有点远,路上也不是很堵,车子也走了一个小时才到地方。小野住的地方倒也和普通的RB住宅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一幢看起来极为寻常的两层小楼,外面是围墙,里面有院子。
按下门铃后,铁门应声而开,浅间开着车子进去,这时楚歌看见小野已经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站在正门处迎接。
“楚歌!呵呵,我们总算是见面了,造化弄人啊,其实我很找就想见见你了,可惜一再的错过,说起来我这个邀请你来RB的地主,实在是失职的很。”小野说的一口好中文,见了楚歌用的居然是中文,多少让楚歌产生一种亲切感。
“小野先生您太客气了,蒙您盛情邀请来RB,却一直没能有感谢您的机会,我这个做晚辈的更应该惭愧才是。”楚歌也很客气的笑道,并且握住了小野递过来的手。
“感谢不感谢的就不要去说了,我一直认为你是个人才,到了RB好好的学习,拿出点成绩来给我涨点面子,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哈哈哈!”小野说着笑了起来,这一句话就把楚歌给逼到很难开口说走的地步,可见此人的厉害。
小野表现出来的热情,令楚歌多少有几分感动,想到自己已经决定放弃留学,楚歌居然有点对不起小野的感觉,感觉是自己辜负了一位谆谆长者的期待。
热情的将楚歌让到房里,四下打量了一番,楚歌不禁有生出感慨,小野家里实在是显得有些简陋,客厅里除了一台电视,就是一张小桌子,楚歌他们来了也只能是席地而坐。小野表现在楚歌面前的,完全是一位不追求物质,只追求事业的谦谦君子的形象。
“先生过的实在是太简单了。”楚歌不禁感慨,心里对小野的敬佩油然而生,也第一次感觉到小野邀请自己来RB,完全是出于对人才的爱惜,毕竟楚歌以前也曾经在小野面前抱怨过,国内的学术环境和气氛实在不怎么样,当然这些话都是在网上说的,而且是楚歌知道小野是RB人之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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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上)
拜访在一种相对不错的气氛中开始了交谈,开始自然是叙旧了。所谓的旧,当然是指楚歌在网络上和小野交往的那段时间,那时候的楚歌多少有点初生之犊的意思,也不知道小野是东京大学的教授,还是教金融的。所以那时的楚歌在小野面前,基本是有什么说什么。现在楚歌已经从浅间那里了解到,小野是东京大学经济研究所的主任,手下有个研究部,主要就是研究亚洲金融,其中以对中国的研究最为全面细致。
研究和了解中国,这是RB人已经存在很久的习惯了,这点倒也见怪不怪了。小野似乎也有意识的把话题往学术上引,楚歌来RB后对学术上的研究也没停下,很自然的也发表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谈了一阵后,楚歌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是应该和小野说正事的时候了。
“小野先生,有两件是我一直觉得很惭愧,现在想借这个机会向你表示歉意。”楚歌尽量小心的选择着词汇。
“是么?有什么事你直说就好了,拐弯抹角的可不向以前的你哦。”小野完全是一付对待晚辈的慈祥派头,楚歌见了心里也不禁叫了两声惭愧。
“既然先生这么说,那我就照实说了。第一件事,是我和雅晴之间的事,说起来雅晴也是您的学生,我们没征得您的同意就住到一起了,我已经有和雅晴结婚的打算,雅晴说她没有亲人,只有您这么一个老师一直在关心她,所以希望得到您的同意和祝福,在这里我正式请您同意我们结婚,拜托了。”入乡随俗,楚歌学着RB人的样子,端正的跪坐,之后给小野行了一个晚辈礼,边上的浅间雅晴完全是一付贤惠妻子的样子,跟着楚歌一起行礼。
小野听了拊掌大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这事我答应了。不过雅晴是我看着长大的,就像我的亲生女儿一样,你要是不好好对她,以后她回来找我哭鼻子,我可不放过你。”小野说着居然还有点动情的样子,完全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不舍之状。
楚歌接着又说:“第二件事先生听请一定不要生气,我经过再三的考虑,觉得我不适合继续留在RB,所以,我已经决定近期返回中国。楚歌让先生失望了,还请您多多原谅。”
小野的表情在瞬间就凝固了,目光里闪出一道怒光,飞快的在浅间雅晴身上点了一下,此时的楚歌正低着脑袋,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浅间雅晴被小野这一看之下,居然全身都在微微的发抖。
“胡闹!”小野有点激动的坐直了起来,看着楚歌语气严厉的说:“楚歌!东京大学每年对外招生的名额极其有限,为了能争取你来RB留学,我动用了一切的关系,可是你居然书走就要走,这是对自己的极度不负责任,也是对我一片殷殷希望的辜负。”
楚歌反正是打定主意要走的,不管小野怎么说,楚歌也只是低着脑袋表示道歉,并没有还嘴的意思。
“东京大学有全亚洲最好的学习环境,最大图书馆,最完善的资料库,你在东大学习,日后定能有所成就,可你居然要放弃,作为一名教育者,我对此感到痛心。”小野现在的表情,以其说是痛心疾首,不如说是气急败坏,指着楚歌便开始数落。
“我领衔的研究部,研究的方向和你一直个人研究的方向接近,我把你弄到RB来,也是希望你能当好我的帮手,将来出了成果,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所以我还是希望,你在仔细的考虑一下,放弃回国的念头,安心留在RB,完成学业后,你想去哪我都不拦你。”
说楚歌不被小野的姿态所感动,那是假的,楚歌现在确实被小野一付长者对晚辈怒其不争的样子所感动,可惜楚歌连查理和三和的邀请都可以放弃,小野这里也一样。
“先生,实在是对不起,我辜负了您的期望,可是从我个人的实际情况出发,我还是决定要回去,这点我决心已定,请你多多包涵。”
小野见楚歌说的如此坚定,眼珠转了几转,长叹一声道:“哎!可惜了!可惜了!”小野这般作态,还真有几分前辈高人的风范,楚歌见了心里的愧疚更深了。
尽管小野一再挽留,楚歌还是拒绝了继续留在RB,离开小野家的时候,小野还一再的要楚歌多多考虑,楚歌虽然答应考虑,但也只是表面上说说而已。
回去的路上浅间雅晴一直没有说话,只不过楚歌看见她的两上多了几分忧色,楚歌个还以为是因为跟不跟自己回中国的事,所以也没有说什么,跟不跟自己回去,这还是要浅间自己拿主意的,男欢女爱大家在一起,出现不和既分手这也是很正常的。
周一又一次来了,楚歌回到交易所,第一件事便的明确表示自己回国的意思,三和良友只虽然一再表示挽留的意思,但最终没能说动楚歌。RB不愧是世界第二的经济强国,当以千亿美圆为单位的干预出现在市场内时,这一场较量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了,日圆在开盘后象征性的跌了十几点以后,立刻稳定下来,并且开始缓慢的回升。在楚歌的意见下,三和基金所有的单子都进行了平仓处理,楚歌拿到了自己应得的分成后,也结束了短暂的操盘手这一职业。查理他们不愧是国际级的炒家,RB政府的动作刚刚开始,已经赚满了口袋的查理,早已经在东京市场开盘前,在别的市场上选择了撤退,别的炒家在小赚一笔后,也没敢继续和RB政府叫板,该撤的时候都撤了,日圆在东京市场收盘时,基本回到了这次下跌前的位置,RB政府用强大的外汇储备,总算是挽回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时间在悄然的逝去,8月6日,东京某拍卖馆。
1945年的8月6日,美国在广岛丢下了第一颗用于实战的原子弹,广岛由此变成了一片废墟,之后美国又在长崎丢下一颗原子弹,这在RB人的心中,也许是永远的痛吧。难怪一直有RB议院叫嚣着RB应该拥有核武器。
拍卖会上端坐着众多衣冠楚楚的RB人,他们表情严肃,在一个纪念广岛蒙难的仪式后,拍卖会开始了。
楚歌当然也在其中,不过楚歌的目的可不是来做善事的,是为了原本属于中国的宝贝而来的,混迹在RB人中间,看着中国的文物被陈列在拍卖的展品中,楚歌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八年的RB侵华战争,数千万同胞的蒙难,有多少中华瑰宝落入日寇手中,至今不得回归。楚歌虽然明白自己实力有限,但也应该尽力去做点什么,弄回一样是一样吧,楚歌在心里只能这样对自己说了。
拍卖的物品大部分还都是RB自己的文物,对RB的文物楚歌没有兴趣,所以一直有点无聊的看着周围的RB人举着牌子。
楚歌早早就报名参加了拍卖会,可得到的号码切是个386号,也许是楚歌报名晚了,也许是RB人以为楚歌只是来看看的吧,谁叫楚歌递上的资料上显示自己只是名留学生呢?
终于等到了第十六号拍卖品的出现,赵子昂的一副骏马图,两千万的起拍价。随着主持人的一声“竟拍开始。”,场内的RB人开始纷纷的举牌,每举一次牌子就意味着加价50万日圆。场面上对这幅话的兴趣似乎都很浓,牌子也被一次又一次的举起来,主持人也不断的用煽动的语气在调动着场面上的气氛,使之更加热烈。
很快这幅画的价钱就被抬到了三千万日圆,楚歌一直没有出价的意思,一直在等待一个一击而中的机会。当价钱被抬到3600万日圆的时候,场面上没有人举牌了。
“3600万第一次!”
“3600万第二次!”
“3600万……”主持人的锤子已经举起来了,这时候一面牌子又被举了起来。
“4000万!”报价的楚歌用的是中文,这在拍卖会上多少显得有些突兀,就连主持人也没听明白楚歌说的是什么,只能是放下锤子用日语问楚歌道:“先生,您可以说日语么?”
“怎么?诺大的拍卖会上,居然没人懂中文?很抱歉,这种场合下我只能说中文。”楚歌的回答很干脆。很快翻译就找来了,毕竟RB懂中文的人很容易找。
4000万日圆,这个价格已经整整高出了原本报价的一倍,也许是大家都觉得花这么多钱买这画不值得,所以居然没人和楚歌争了。不过楚歌只喊了这么一嗓子,便已经成为场中颇为引人注目的对象。接下来楚歌又陷入了沉默,一直到78号拍卖品的出现。
元青花啊!这绝对是真正意义上的国宝了。元红绿彩狮戏球纹玉壶春瓶,珍品中的珍品,开价就是一亿七千万日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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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仙道》 第二十五章(下)
这件拍卖品的出现,立刻就引起了新一轮的竟价高潮,从一亿七千万一直飚升到三亿六千万,场面气氛之热烈,令主持人说话都有点颤抖了,正在参与者们都因为这是最高价钱的时候,一直不动声色的楚歌又一次举起了牌子。
“四亿圆!”楚歌的中文在整个会场里显得多少有点不协调,已经有RB人拿眼睛在瞪楚歌了,可是楚歌始终是一付淡然的表情。,大有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意境。
“四亿一千万。”终于有RB人不服气,开始要和楚歌一较高低了。
“四亿两千万!”楚歌的声音如古井不波,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可是言语中的那一份坚定,却似乎在向所有人宣布,这件东西是我的,我将不惜一切代价。
“四亿五千万!”又有人出价了,主持人的声音已经激动的有点沙哑了。
“五亿!”楚歌很平淡的又喊一声。论财富,楚歌可能比起在场的每一位都不如,可是楚歌表现出来的决心却令观者动容,再加上楚歌一直坚持用中文说话,显得更是醒目。
“五亿五千万。”RB人似乎想考验一下楚歌的实力和决心,又有人报出新价格,听到这个价格,主持人的两腿似乎已经在打抖了。
“六亿!”随着楚歌新价格的报出来,现在立刻陷入一片安静,主持人也居然在连喊了三声:“六亿”之后,好一会才敲下的锤子。
买下这件青花之后,楚歌默默的站了起来,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出人群,拍卖会虽然在在继续,但对楚歌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留下来的意义了。楚歌买下这两样东西,可以说多花了不少钱,在RB人那或许楚歌已经被当成了傻子来看待,不过楚歌不在乎,反正花的钱都是来自RB,羊毛出在羊身上。
走出人群的楚歌,立刻被一个记者给盯上了,一个话筒也飞快的递了过来。
“这位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花这么多的钱买两样东西?在我看来,他们的价值远远不如您报出的价钱。”
楚歌看着记者,双目炯炯,一字一字的说:“这位记者先生,我也请你弄清楚一点。我来自中国,在你们看来这两样东西是有价的,可在我心里,他们是无价的。”
说完楚歌就径直朝外走去,所有在场的RB人都听清楚了楚歌的话,因为楚歌这一次是用日语说的。现在在楚歌说完后陷入一片沉寂之中,看着楚歌的背影,就连主持人都已经忘了自己还要继续主持。在场的所有人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今天晚上,不会忘记这个看起来还很年轻的中国人,不会忘记他所说的话。
时间似乎凝固了很久,当一个掌声在楚歌即将走出会场时响起来来,会场内几乎所有的参与者都站了起来,一起热烈的鼓掌。一个民族也好,一个人也好,只有当他的脊梁是如此的挺拔时,才会赢得对手的尊重。
楚歌走了,来的时候悄然无声,走的时候留给在场所有参与者的是一副脊梁挺拔,步履坚定的背影。
《中国留学生斥巨资孰回国宝,现在所有参与者为之喝彩》,这是第二天某家报纸的头版头条,上面还付有一张楚歌背影的巨幅照片。
两件东西要带回中国,其中的手续之复杂,这是楚歌事后才知道的,这里暂且不提,从拍卖会回来的楚歌,开始着手准备回国的行程,阿远的事情终于有了个结果,学校赔偿了一千万日圆给阿远,也算是给阿远讨回了一点公道,唯一令楚歌困惑的是今川原秀很久没有出现了,这个还带有几分天真和单纯的女子,在楚歌心目中像一个小妹妹,时间长了不见,还真有几分想她。
随着楚歌预定是回国日期一天一天的临近,浅间雅晴脸是和的愁容一日比一日加重,浅间雅晴至今没有表示愿意和楚歌回中国,在和楚歌谈了几次,希望楚歌留下,被楚歌婉言回绝后,浅间雅晴脸上的笑容一日比一日少,楚歌看在眼里,心中却只能微微的叹息,也许自己和浅间雅晴的缘分快到头了吧。
…………
今川原秀已经把屋子里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遍,可是爷爷还是没有放自己出去的意思,就连一向疼爱自己的父母,这一次也很坚定的站在爷爷一边,即使今川原秀再怎么哀求,爷爷也没有让自己出家门的意思,在家里走动可以,想出门不行,身边那两个黑大个,总是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除了自己在房间里,只要出了房间,他们立刻像幽灵一样的跟上来。
今川原秀做了多次尝试,最终还是失败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当初是爷爷不让自己出门的,现在也只有去求爷爷答应了。今川原秀想了几天后,终于想明白这一点,摸出房间就朝今川成尔的书房走去,两个保镖立刻就跟了上来,今川原秀也懒得看他们,反正是去爷爷的书房,爱跟便跟着吧。
今川来到的时候,书房的门是虚掩的,两个保镖很识趣的站在远处,并没有紧跟的意思,毕竟今川原秀是今川成尔最疼爱的孙女,过分得罪她也没什么好处。正打算推门而入,今川却听见里面爷爷说了一句话,顿时今川就停止了推门的动作。
“是么?那个楚歌不肯留下么?”书房里居然还有别的人在,今川成尔似乎和那人在说与楚歌有关的事。
“是的,先生,我已经尽力了,可是他还是坚决要走。”这个声音今川原秀听着有点陌生,今川原秀也知道,爷爷肯定在暗中调查了楚歌,凡是跟楚歌有关的事,今川原秀现在都很感情趣,
“嘿嘿,这个楚歌最近我派人调查了,在外汇市场上表现优异,三和那个混蛋可以说话了大价钱想挽留他都失败了,你这里失败也就不奇怪了。”今川声成尔的声音有点阴沉,这令今川原秀有点吃惊,这样说话的爷爷,还是平日那个慈爱的爷爷么?
“那么,先生,请你示下,楚歌留还是不留。”陌生的声音说出来的话,立刻把今川原秀给吓到了,这话里的意思傻瓜都能明白,怎么会在爷爷的书房里说这种话?
“哼哼,我不管他是什么人才,他是靠着我们才来的RB,得了我们的好处现在想拍屁股走人,那么我也只好请他永远的留下了,事情你去办,要办的干净点,组织里的人手随你挑选吧。”今川成尔的这句话,顿时令今川原秀犹如寒冻季节里置身于冰窟窿中,浑身从头凉到了脚。脸色也变的卡白。
“先生!人我已经早安排好了,您既然没意见,我这就让他们动手。”
今川原秀努力的移动的脚步,生怕被里面的人听见,总算是走出这条走廊时,今川原秀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汗给湿透了。爷爷居然要害楚歌,这是今川原秀现在脑子里唯一的念头。人在危机时刻脑子似乎也灵活了许多,看看那两个保镖,今川原秀知道自己没可能楚歌报信了,可是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给楚歌报信?现在今川原秀已经没多少心思去判断爷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唯一的想法就是我要通知楚歌。
回到房间里,今川原秀开始在自己的小包包里一通乱翻,总算是当初没乱丢东西,浅间雅晴的名片还在。今川原秀哆嗦着拿起手机,躲到卫生间里,颤抖的手指按下了浅间雅晴的号码。
“嘟---嘟---嘟”电话是通了,可是却一直没人来接,今川原秀在心里不住的喊着,快接啊,快接啊。
终于电话通了,里面传来浅间雅晴的声音。
“您好,是哪一位,我是浅间雅晴。”
“我爷爷要害楚歌,你赶紧通知楚歌小心,他们说话就要动手了,时间不多了。”今川原秀一口气就把话说完了。
浅间雅晴最近一直处于梦游状态,楚歌一旦回国,自己是不可能跟回去的,任务失败的命运是什么,浅见雅晴实在是清楚不过了,小野这个人,浅间也太清楚了,也许今后等待自己的就是生不如死的黑暗岁月了。
电话响了好几下,浅间这才反应过来,当听到里面今川的话时,浅间雅晴立刻被吓醒了,他们居然要下黑手了,他们又怎么能不下黑手,不下黑手还是他们一贯的作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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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的浅间雅晴,第一时间开始搜索楚歌,可屋子里哪有楚歌的影子?楚歌上哪去了?浅间雅晴一阵迷惑后才想起来,刚才自己做饭酱油没了,楚歌主动要求去超市买去了,现在估计应该在回来的路上。
浅间雅晴立刻冲进厨房,关掉煤气,也顾不上锅里的菜是生是熟了,穿着拖鞋就冲出了房间。电梯是空闲的,从1楼到18楼,不过就是一分钟的时间,可是浅间却觉得已经过了很久,一直在心里呼喊着快点快点。
电梯门终于开了,浅间冲了进去,出现在大门口处的浅间眼睛立刻朝超市的方向看过去,上天保佑,远远的看见楚歌正慢悠悠的拎着瓶酱油晃过来。看见楚歌的一刹那,浅间雅晴这才明白,不知不觉中楚歌已经完全占据了自己生命的全部。楚歌的淡薄,楚歌的侠骨,楚歌的才华,还有那一份柔情,都已经深深的印在自己的骨子里,想抹杀都没可能。
楚歌看见浅间的时候,脸上露出笑容,这些天楚歌为了浅间雅晴一直没决定是否跟自己回国的是一直担心,说实话楚歌还是很在意浅间雅晴的,虽然是日本女人,但是浅间雅晴的温柔和体贴已经令楚歌很难忘却,如果真要分手,楚歌虽然无奈,但心里还是会难过的。
楚歌朝浅间雅晴举了举手中的酱油,看见楚歌笑容的一刹那,浅间雅晴决定,哪怕摆在前面的是刀山火海,只要能跟楚歌在一起,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浅间雅晴露出笑容,强忍着眼睛里不断想涌出的热流,一通小跑朝楚歌跑过去。跑到楚歌身边,紧紧的抱着他,一辈子都不松手,这是浅间雅晴此刻最大的愿望。
看着浅间雅晴小过过来时摇曳的身姿,楚歌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感动,这个时候楚歌已经能感受到浅间雅晴脚步的坚定。
楚歌微笑的张开双臂,打算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拥入怀中,两人就这么慢慢的接近,十米,八米,六米,就在这时,一种强烈的不安的感觉侵入楚歌的神经,而楚歌是发现,浅间雅晴的表情在即将靠近自己前猛的一变,变成了一种惊耸。
楚歌的背后正有一辆本田轿车冲出了道路,朝楚歌猛撞过来。事情的发生几乎就是在一瞬间,楚歌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便看见浅间雅晴猛的扑向自己,双手似乎想用力把自己推开。这一瞬间,楚歌在浅间雅晴的眼睛里看见了一种毅然决然。
几乎是在电石火光的瞬间,楚歌的身体内那股潜藏的力量突然在生死一线的时刻爆发了,眼看车子就要撞上楚歌,楚歌神奇一般原地腾空而起,身体往前一纵,抱住了冲过来的浅间雅晴,接着一起往边上一闪,堪堪躲过高速撞来的车子。
浅间雅晴的心在楚歌抱起自己的一刻悬了起来,当自己个楚歌躲开车子撞击的瞬间,浅间雅晴又看见一幕自己最不愿意看见的场面,马路对面,平日里时常跟在小野身边的一个手下,正冷冷的看着他们,那种眼神浅间雅晴看的太多了,完全是在看死人时的表情。
楚歌和浅间雅晴落地的瞬间,浅间雅晴下意识的抱着楚歌一转,身子挡在楚歌的面前,有没有危险浅间虽然不确定,但潜意识里浅间雅晴选择了这个做法。
就在楚歌以为已经躲过一劫,心神微微放松的一刻,马路对面火光一闪,挡在楚歌面前的浅间雅晴身子猛的一顿,软软的向楚歌怀里一倒,双手用尽最后一点力量,死死的抱住了楚歌的脖子,浅间雅晴似乎想用最后的一点力量,为楚歌挡下所有的子弹。
一缕鲜红的血从浅间雅晴的嘴角慢慢的溢出,在黄昏的阳光下反射着瑰丽的光芒。这时候楚歌发现,浅间雅晴脸上带着微笑,一种满足的微笑。
“电……脑……光……盘。”挣扎着说完四个字,浅间雅晴的眼睛满足的闭上了,能死在楚歌的怀抱里,能为楚歌去死,对于浅间雅晴来说,无疑是一种最满意的结局。
马路对面的杀手明显是高手,一击不中,立刻放弃目标,等楚歌拿眼睛试图从对面的楼上发现点什么时,已经任何异常都看不见了。
怀里的浅间雅晴停止了呼吸,生命原来是如此的脆弱,刚才还笑的如此灿烂的一个浅间,此刻却倒在自己的怀抱中,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安详。
楚歌几乎不敢相信这一瞬间发生的一切,从预感到危机的那一刻,从体内潜藏的神奇力量突然出现的那一刻,楚歌自信不会出现这种结局,这份力量是曾经帮助自己战胜一切对手的。可是血淋淋的现实就摆在自己的面前,楚歌又一次感到自己力量的弱小,感到力量弱小的无奈。看着浅间雅晴嘴角不断溢出的鲜血,看着浅间雅晴脸上最后的笑容,感受着浅间雅晴生命里最后一缕芬芳,感受着浅间雅晴的体温慢慢的下降。
有一种感觉叫心痛,现在楚歌感觉到的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抱着浅间雅晴的身体,楚歌跪倒在地,体内的力量在这一刻突然便的汹涌澎湃,变的不受控制,如同滔滔江水,如同黄河泛滥,在楚歌的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
楚歌无可抑制的有一种发泄的冲动,抱着浅间雅晴,不知不觉中已经泪流满面的楚歌,昂起那不曾低过的头颅,面对着都市灰暗的天空,仰天长啸。
从未尝过自己泪水滋味的楚歌,长啸之后低头看着怀中的浅间雅晴,一行泪水淌过嘴角,楚歌终于知道,泪水,是咸的。楚歌如同雕像一般的跪着,怀里浅间雅晴的双手,依旧搂着楚歌的脖子,像一对挚爱的情人在黄昏中亲昵,夕阳无情的照了过来,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一阵风轻轻的吹过,吹起了浅间雅晴那头黑亮的秀发。
突发的事件立刻引起了一片混乱,警察赶来的时候,楚歌还是跪在地上,死死的抱着怀中的浅间雅晴,试图上来分开楚歌和浅间雅晴的警察,被楚歌一挥手之后退出好几步。也许是感受到楚歌此时的悲愤,识相的警察并没有继续让楚歌立刻起来的意思。周围的看客们似乎也被这一幕感动,一些妇道人家已经被感动的哭的淅沥哗啦。
楚歌最终还是跟着警察走了,笔录的过程警察们显得很有耐心,一点都没有逼楚歌马上开口的意思,一位女警察甚至给楚歌倒来了一杯热咖啡。
浅间雅晴走了,挣扎着回到住所的楚歌,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终于确定,那个一直用温柔萦绕着自己的女人走了,而且这一走便没有回头的可能。
楚歌几乎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因为只要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浅间雅晴的影子,地板擦的蹭亮,是浅间雅晴擦的,床上叠的整齐的衣服,是浅间雅晴叠的。楚歌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身体里的力量似乎在那一啸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楚歌闭上眼睛,身体往后一倒,任无尽的黑暗将自己包围。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突然间楚歌发疯般的跳了起来,打开屋子里所有的灯,开始疯狂的四处乱找点什么,终于楚歌在笔记本电脑的包里发现了一张不属于的自己的光盘,上面贴着一张纸,纸上有浅间雅晴娟秀的字迹:“留给爱人。”
楚歌的眼睛又一次迷糊了。
哆嗦着开启电脑,将光盘塞进光驱,随着电脑开机的结束,播放器被启动,出现在显示器上的是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的浅间雅晴。
“嗨!楚君,如果你能看见这张光盘,就说明我已经不能再陪在你身边了。在这里我有些话想对你说,首先我要想你表示抱歉,因为我欺骗了你,……”
这张光盘是浅间趁楚歌不在家时,偷偷的录制后制作的,里面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随着光盘播放进度的延续,楚歌终于明白,从头到尾自己一直处于被人监恐的范围中,而安排这一切的人,就是自己认为是谦谦长者的小野。小野属于一个叫光复会的组织,这个组织的宗旨就是光复日本昔日的荣耀,它的前身就是“犹存会”,创始人是大川周明。(注:大川周明是日本法西斯文人中最疯狂的宣传家和煽动家,他极力鼓吹大日本主义、大亚细亚主义之类的法西斯学说,并组织“老壮会”、“犹存会”等法西斯的神秘团体。)
二战之后,日本法西斯主义遭到严重打击,大川周明也在1948年11月的战犯审判中靠着装疯卖傻逃过审判,“犹存会”在一些大财阀的支持下转入地下,虽然经过改头换面,但此会始终没有放弃所谓的大日本帝国的理论,一直是日本右翼代表的急先锋。
小野是这个组织里的人才部负责人,同时也是该组织金融研究领域的负责人,一直以来小野通过各种手段,发掘人才,并拉拢到该会的旗下。楚歌给小野看上,完全是因为在毕业论文中对亚洲金融形式进行了预测,而预测的结果又和小野主持的研究会的得出的结论有惊人的相似,并且楚歌预测时提出的一些数据也和现实的走向惊人的吻合,这一下小野动心了,也不管楚歌中国人的身份,千方百计的把楚歌弄到日本来。只要楚歌在日本出了成绩,小野是绝对不会放过楚歌的,结果楚歌来了日本,还没在学术领域有所建树,却已经先误打误撞的扎进了期货市场,在市场的楚歌屡战屡胜,更坚定了小野拉拢楚歌的决心,并要求浅间不惜一切代价来完成这个任务。可惜的是楚歌到了日本以后,遇见的一些事情驱使楚歌决心放弃继续留在日本,气急败坏的小野觉得自己被愚弄了,这才决定下的黑手。感觉到自己任务失败,随时可能会被小野处理的浅间雅晴,怀着不如一死的决心制作了这张光盘,就是希望能让楚歌看清楚小野的嘴脸,以免日后继续被欺骗。
浅间还在光盘里说到了自己身世,从小浅间就是孤儿,懂事起就在一个叫伊人阁的地方接受训练,训练的项目就是如何伺候男人,后来是小野把浅间从那里带出来,不过浅间被带出来时是蒙着双眼的,根本不知道那地方在哪。怀着对小野感激的心情,浅间为小野做了许多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浅间也逐渐认识到小野的真面目,虽然小野没有夺去浅间作为女人的贞操,但是小野也没有轻易的就放过浅间,除了没有捅破最后那层膜,男人能施展在女人身上的手段,小野都一一使用过了。
光盘的最后,浅间雅晴几乎是含着眼泪说完所有的一切,最后还对着摄像头鞠躬抱歉道:“再次表示抱歉,楚君。”
看完光盘的楚歌,身体立刻被愤怒燃烧了,那股神秘的力量又开始蠢蠢欲动,楚歌也第一有意识的想尝试着控制这股力量,可是楚歌刚刚产生这种念头,立刻觉得眼前一黑,这股力量涌如楚歌的大脑,然后又从大脑开始四处绵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楚歌,之觉得神智已经无法控制,昏沉沉的脑袋一耷拉,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楚歌清醒的时候,东边的太阳已经爬上半空,懒洋洋的挂在都市茫茫的楼海中。楚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力量,这一回楚歌有了觉悟,那股神秘的力量又一次控制了自己后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了。唯一令楚歌不满的是,任凭自己再怎么努力冥想,那种曾经能预知的能力,说什么也不肯出现。楚歌并不知道,随着是非子留下的力量和自己完全的融合后,预知的能力已经彻底的消失了,留给楚歌的只有力量,超乎常人的力量,只是这种力量到底有多强大,楚歌还没来得及去体验。
清醒的楚歌突然想起,今天还要去处理浅间雅晴的后事,斯人虽去,但楚歌却不敢忘怀,能在多看一眼浅间雅晴,对楚歌来说也是好的。
楚歌站起身来,脚下微微一使劲想走进卫生间梳洗一番,也好让浅间雅晴看见一个精神的自己,没想到的是只是这一点点的力量,楚歌便发觉自己一步便迈出了三四米,身体居然有短暂腾空的感觉。还没有完全适应这股什么力量的楚歌,发觉自己突然有点失控了,只一步就飞进了卫生间,楚歌有点慌乱的不知所措,一时竟然没能控制好身体,咣当一下,一头就栽进了浴缸之中,脑袋也狠狠的砸在了墙上。
令楚歌意外的是,自己摔的如此狼狈,却没有疼痛的感觉,楚歌感受了到这股力量给自己带来的第一个变化。
似乎像宇航员失去重心的楚歌,花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基本适应了这股力量给自己带来的变化,勉强能让自己走路不会飞起来,说实话失重的感觉实在美妙,不过楚歌现在却难得有欣喜的感觉。不过楚歌也看见了希望,一股为浅间报仇的希望。
警察局的太平间里,从冰柜里出来的浅间雅晴,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么安详,脸色苍白,眉宇间已经能看见一股暗青色,按照习惯,尸体检验完后,经过亲人的同意,就要送去火化。
火化前会有化装师给浅间化装,楚歌亲手将带来的衣服给浅间换上,最后在浅间那冰冷的嘴唇上吻上一下,楚歌目送着浅间被推入那熊熊的烈火中。
拜托警察们给浅间找了个公墓,楚歌送走了浅间,剩下的事情就是楚歌该做的事了,男人的身上一旦压着责任时,爆发出来的力量是不可阻挡的。
在浅间带着微笑的相片前放下一束百合,对浅间说一声再见,楚歌走出公墓,身后的浅间带着微笑看着楚歌的远去,照片先面下面有一行字“爱妻楚雅晴之墓”。(注:日本女人结婚后随夫姓。)
回到家中的楚歌,破天荒的拨通了柳眉的电话,这便是楚歌的无奈,眼下的情景楚歌已经没有办法承诺对阿远的照顾了,虽然自己已经能初步控制那股力量,可是对手的实力如此强大,现在自己的安全都是个问题,还要报仇,又如何有能力顾及阿远,只有拜托柳眉了。
接到楚歌的电话,柳眉感觉到一阵惊喜,细心的柳眉从楚歌的语气里感觉到一些不对,可是楚歌随便的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便求柳眉照应一下即将回国的阿远。
楚歌在电话里说阿远是自己的兄弟,既然是楚歌的兄弟,柳眉当然没有推脱的意思,一口便应承下来,楚歌也清楚,柳眉的应承是绝对有效的,安置了阿远的事,楚歌心也放了下来。柳眉是个聪明人,在电话的最后对楚歌道:“老同学!我虽然不知道你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保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来电话。”
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句普通的客套话,不过楚歌却完全明白里面的分量。男人有很多事情是没有选择的,尽管楚歌知道自己的选择并不是浅间当初挡在自己面前时所希望的,但是楚歌还是必须去做。
联系完柳眉,楚歌开始安排阿远的回国,现在的楚歌不能有一点的后顾之忧,阿远是在浅间走后的第二天回国的,机场上送行的和子哭的像个泪人,虽然和子很想跟着阿远去中国,可是父母健在,自己还小,想去也得等18岁以后吧。
阿远似乎知道了点什么,走的时候一直很沉默,一直到临登机之前才对楚歌说:“楚大哥,您一定要活着回中国。”说完这话,少年阿远的脸上涌出两行热流。
送别的场面总是如此,心酸的感觉楚歌一度很不喜欢,但有的东西是没办法回避的,生活就是这样,即使是你最不愿意面对的东西,该来的时候,总归会来。
送走阿远,楚歌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上面有查里的电话,愤怒的楚歌并没有打算去逞匹夫之勇,先安排好退路,留下有用之身才是对自己负责的态度。
“你好!我的查理。”查理看见这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时并没有丝毫轻慢的意思,一般知道查理电话的人,都是查理愿意让他知道的,当然打错电话的除外。
“我是楚歌!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开出条件来吧。”楚歌开门见山,也懒的绕弯子。
查理先是一惊,后是一喜,很干脆的就说:“我们找个地方见面吧,知道京都酒店么?我在那里的咖啡屋等你。”
说起来楚歌也是运气,捞够了钞票的查理打算在日本好好休息一段,充分享受一下日本美女细腻的肌肤,还有那独特的温柔,日本女人娇小的身躯,在身体下那种独特的叫唤声,对查理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咖啡屋里,查理没有等多久,楚歌就出现了。
楚歌将所有发生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告诉了查理,即使是自己搭了查理的顺风车一事也没有隐瞒。查理好象在听天方夜谭一样的听完了楚歌的故事,看着楚歌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表情,查理似乎觉得楚歌是在说别人的事。
“楚歌!感谢你把我当成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能想到我,你说吧,想我怎么帮你?是去美国请黑手党出马,还是什么别的?当然费用得算你的,你搭顺风车我还没收你的费呢。”查理开这个玩笑,完全是想让楚歌别老苦着脸,说实话查理听了楚歌的故事,对楚歌的欣赏已经完全是另一个层次上的了,以前查理或许还有收拢楚歌的意思,现在查理完全是希望能和楚歌交朋友了,居然能几句话就勾引起自己的操作日圆的计划,还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赚走了大把钞票,这样的人还是做朋友比较好。
“先不着急,你开出条件来我才说。”楚歌从来不相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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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之所以愿意帮楚歌,是因为觉得楚歌和自己是同样的人,他们这样的人往往就算是求人,也是不会白得别人的好处,也是有交换条件的。楚歌的话在查理的意料之中,如果楚歌没有这句话,查理也许就会简单的敷衍一下楚歌,因为查理在心里始终认为,总想着别人白白帮自己的人,往往是极不可靠的,所以查理前面那句话,也可以理解为对楚歌的又一次试探。楚歌想的倒没有查理那么多,现在的楚歌需要帮助,凭自己的力量是很难斗的过对手的,虽然现在身上充满了神奇的力量,但楚歌清醒的认识到,血肉之躯对抗子弹,那是难有胜算的,搞不好还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可是应该开出什么条件呢?查理多少有点犹豫了,考虑到楚歌的尊严,自己必须开出点条件来。
“好!我的条件很简单,你来帮我干一年,一年之后你可以随意离开?”
楚歌没想到查理的条件这么简单?有点不敢相信的看了查理一眼,那意思就是“没有了?”
“如果你同意,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和约,聘用和约我电脑里有现成的。”查理笑道,但语气却很认真,丝毫没有作伪的意思。
“成交!”楚歌也脸上没有表情。
“那么,现在你可以开出自己的条件了。”查理收起脸上的笑容,完全是一付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我要亲手宰了小野次郎这个畜生。”这一次查理看见了楚歌脸上的狰狞。
查理听了楚歌的条件,眉头皱了起来,想了想道:“楚歌!你如果只是想干掉这个日本佬,我完全可以帮你通过朋友帮你联系到杀手,不过你开的这个条件有点高,估计费用也会高一点,你确定要亲手宰了这日本佬?”
楚歌很平静的说:“确定!”
“我知道了,这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查理耸了耸肩膀道。
“我可以等!”楚歌依旧是缅无表情。
“楚歌!现在你的处境很不妙啊,需要我派人保护你么?”查理出于关心的问一句。
楚歌站起身来,嘴巴朝门外两个略显鬼祟的男子瞥了瞥道:“你的人有日本警察来的好用么?现在我有日本警察保护着,我安全的很。”
查理一听顿时就乐了,指着楚歌笑道:“不过你得到我的消息后,得想办法甩开这些讨厌的警察吧?”
楚歌走出座位,头也不回的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想甩掉他们太容易了。”
其实楚歌早就知道,从警察那里回来后,一直有日本警察化装跟着自己,警察不是傻瓜,根据现场的情况,很容易就能得出结论,杀手是冲着楚歌来的,加上了解到楚歌在拍卖会上的举动,顺藤摸瓜又了解到楚歌在期货市场上的事,最后很自然的就把楚歌列为重点保护对象了,毕竟死了人的案子不是小案子,民间的影响还是很坏的,要想尽快破案的警察们,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楚歌这了。
接下来的几天,楚歌几乎没有出门的意思,躲在家里专心的练习对自身力量的控制,随着对神秘力量的逐渐熟练,楚歌慢慢的见识到这股力量带来的巨大变化。楚歌发现自己就算是原地起跳,也能轻易的跳到两米高左右,不锈钢做的菜刀,可以轻松是扭成一团,至于身体的敏捷度和反应度,那就更不用说了。唯一令楚歌感到欣慰的是,自己还能算个正常人,而不是YY小说中的成神了。
楚歌在家里一呆就是三天,三天的时间里跟班的警察似乎还挺有耐心,躲在他们认为楚歌发现不到的角落里继续监视楚歌。
三天过去后,楚歌终于接到查理发来的电子邮件,上面只有一行字,一切都准备好了。楚歌知道,自己等待的时候终于到了。
楚歌很认真的洗了个澡,刮干净这几天没处理的胡子,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穿上浅间为他擦亮的皮鞋,楚歌出门了。
走出大门时天色已经有点暗了,两个警察正坐在车里无聊的啃着面包,当看见楚歌走出来时,立刻丢下手上食物,专心的盯着楚歌。
楚歌如果使上全力奔跑,很简单的就能甩掉警察,可是那样会引起警察的怀疑,所以楚歌只是先在街上貌似无聊的转了一圈,突然在某个岔路口一拐,然后便消失在警察的眼睛外,两个警察快步追上来时,楚歌已经钻进一家店面,这条街是一个类似于集贸市场的地方,人流交多,各种摊位和行人把街道挤的满满当当的。
两个警察顺着街道往前追楚歌时,楚歌从他们身后钻了出来,从另一个街口走了出去,前面不远就是地铁站,虽然坐出租车会更快捷省时,但也会给警察留下追查的线索,楚歌可不想给查理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钻出地铁站,楚歌在公用电话里拨通查理的号码,查理告诉楚歌一个地址,楚歌挂了电话,来到一处公交站下。
……
小野次郎最近很不得意,对楚歌的刺杀失败,回去后被今川成尔骂的臭死,为了躲避警察的注意,也只能是暂时放弃对楚歌的图谋。表面上看起来小野还是和平常一样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的,实际上小野一直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楚歌没有选择立刻回国,而是暂时留了下来,浅间出事后楚歌压根就没通知小野,这又说明了什么?难道是浅间在楚歌那里说了些什么?这些疑问一直都困惑着小野,想到楚歌没死的事实,小野不禁又骂手下那些人一句:“笨蛋!”
下班的时间到了,走出东京大学的经济研究部,小野开着自己那辆普通的本田小车,小野一直把自己的外表弄成一个简朴治学的学者,在学校内风评一向也不错,任谁也不会想到,小野居然还是“光复会”的主要骨干之一。小野虽然怀疑楚歌会对自己有不良企图,但是认为自己隐藏的不错,而且也不相信,楚歌一个中国小青年,在日本能把自己怎么样。
车子转进一条相对偏僻的街道,这时候小野发现道路上有人在招手示意,一个人更是冲到路中间示意自己听车。小野看清楚拦车的人是白人,心里也就没在意,把车停了下来。拦路的白人看起来很和善,一直用英语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隔着窗口的小野也听不清楚,在看路边停着一辆商用车,另一个白人正恼怒的拍了下车头,估计是他们的车坏了。
日本有很多美国人的存在,小野一向也很乐于跟美国人交往,能帮到美国人他也认为是一种义务,摇下车窗,正打算听清楚那个高大的美国人在说点什么。车窗摇下,探出脑袋的瞬间,一把冰冷的枪顶在了小野的额头上。
“嗨!跟我们走吧。”这下小野是听清楚了,心里不由的骂了一声:“八噶!”居然遇上抢劫的了。
小野被飞快的拽下了车,塞进那辆商用车后,两个白人麻利的把他捆了个结实,之后便是一团臭烘烘的破布塞进了小野的嘴巴。商用车飞快在启动,对方居然没有搜索自己身上的钱财,而是拉上自己就走,小野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可是这时候一切都晚了。
楚歌走下公交车的时候,在站牌下看见查理那瘦小的身躯,后面的道路上停着一辆车。楚歌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走到跟前,查理拍拍楚歌的肩膀道:“上车说吧。”
钻进汽车,查理发动车子,车子开动后查理才对身边的楚歌说:“刚才他们来消息了,你要的人已经弄到手。”
“谢谢,花了多少钱?”楚歌挤出一个笑容。
“呵呵!美国就是这点好,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其实也没花多少,不过两百万美金,我请的可是一流的人,所以花费高了点,不过你不用担心,钱我已经先垫上了,以后我们再算。”查理连珠炮似的说了一通,一向寡言的查理,突然发现自己在楚歌面前居然能有很多话说,也许是楚歌比自己更安静的缘故吧。
“钱我完事后立刻划到你的帐上,这点钱我还有。”
查理本想说点什么来活跃一下气氛,可是看见楚歌那张棺材脸,立刻明白,这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车里陷入了安静,查理感觉到一种压抑,随手打开了车上的音响,一正吉他伴奏开始后,500milees的忧伤曲调涌了出来。
车子不断往前,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拐进了一家废旧汽车的回收站,查理把车停在中间的空地上,这时候楚歌看见一辆商用车正停在那。
两人钻出车来,商用车边上一个正站着抽烟的白人看见他们,丢下烟就走了过来,这人似乎和查理是认识的,见了查理就笑道:“你这小矮子!打老远的把我弄到日本来,你耽误了我和琳娜的好事。”
查理板着那张臭脸,毫不客气的骂道:“艾里,你这狗娘养的,要不是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这两百万有人排着长队要来赚,你他娘的就少在我面前叫唤,不然以后任何消息都不告诉你。”
查理这话骂过去,艾里居然一点都不生气,而是笑嘻嘻的说:“别啊,我的朋友,其实日本娘们也很不错的,哈哈!”
查理狠狠的一拳砸在艾里厚实的肩膀上,怒骂道:“就想着女人,事情办的怎样了?”
艾里根本就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膀,回头冲着车上吹了个口哨,立刻商用车的后门被打开,小野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来。
楚歌看见小野,顿时眼前猛的一亮,眼睛里闪过一道暴戾的光芒。现在的小野哪里还有谦谦学者的风度,头发乱成一团,西服也皱巴巴的,在车上蹭的青一块黄一块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嘴巴里那快布,楚歌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找来的,又黑又油。
小野看见楚歌在这地方出现,眼睛里顿时先是恐惧,后是绝望。
查理很当然注意到楚歌的表情,很识趣的给艾里打了个眼神,艾里立刻朝自己的两个手下挥了挥手,他们把小野往地上一丢,一起走到艾里面前。
“楚歌!我们到边上抽支烟,时间还有,你慢慢来。”说完查理拉上艾里他们,朝远处走了过去。走了几步,艾里回过头来笑道:“嗨!朋友!车的后备厢里有家伙,也有枪,你用枪的时候,最好装上消音器。”
倒在地上的小野一直在来回挣扎,可惜被捆绑的实在太结实,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最后只能是拿惊恐的目光,看着楚歌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近。
楚歌慢慢的走到小野面前,蹲下来,拿眼睛看着地上的小野道:“你说我该叫你什么呢?是小野先生,还是伪君子小野,还是什么别的?”楚歌也不拉开小野嘴上的布,自顾自的说着。
“你不要抱任何希望了,浅间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楚歌突然眼神一变,变成了一种狰狞。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说着楚歌伸手拽下了小野嘴巴上的布团。
“楚歌,我警告你,这里是日本,就算警察找不到你,我们的组织也不会放过你,我们组织的强大是你想不到的,老实放了我,我可以保证你和你的朋友平安离开日本。”小野刚刚嘴巴能说话,立刻就是对楚歌的一阵威胁。
“是么?我好怕哦!”楚歌脸上根本没有害怕的意思,丢下小野就走到商用车的后备箱前,打开之后楚歌看了也是一阵苦笑,真不明白这些美国人脑子里装了些什么,这里面的家伙还真是齐全,宽背的砍刀,棒球棍,手枪,雷鸣顿,手雷,军用匕首,甚至还有一把M16。
楚歌伸手操起一把匕首,另一手拎着一根棒球棍走了回来。这时候远处的艾里喊道:“嗨,朋友,你玩的时候最好把他嘴巴堵上,大晚上的,免得叫起来像婊子叫床。”顿时那边就是一通哄笑。
楚歌拿起那破布团蹲了下来,小野脸上惊恐的喊着:“楚歌,你不要乱来,……”话还没说完,楚歌已经把步团塞进小野的嘴巴里。
“我不会让你死的太痛快的。”
说完这些,楚歌慢慢的站起来拎起球棒,在小野惊恐的目光中猛的举了起来,一棒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的砸在了小野的腿上。
喀嚓一声,楚歌清楚的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小野当场发出一声闷哼,嘴巴里呜呜的叫了两声后,白眼一翻当时就晕了过去。
楚歌一点都不着急,慢悠悠的走到查理的车里,从车上拿出两凭矿泉水,打开后开始往小野的脸上倒。一会之后,小野才慢慢的醒了过来。楚歌伸手拉开布团,语气冰冷的说:“说出谁是你幕后的老板,这样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小野有气无力的看了楚歌一眼,又把眼睛闭上,现在他算是明白了,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免得秧及妻女。
楚歌也不着急,而是摸出匕首,语气缓慢的说:“您是研究中国问题的专家,一定听说过中国古代有一种刑罚叫凌迟的,据说最多能割上一万刀才会死,不知道你要多少刀会死呢?”
小野一听之下,顿时脸露惊恐,不敢置信的看着楚歌,这还是那个看似善良敦厚,彬彬有礼的楚歌么?
“我说了你真的能给我一个痛快么?”小野终于屈服了。
“我说话一向算数。”楚歌回答的也很干脆。
“那好!”小野闭上眼睛,抬了抬头,突然瞪着楚歌说:“我们的幕后老板,就是你那个相好的空姐,今川原秀的爷爷今川成尔。哈哈哈哈,没想到吧……。”小野的话还没说完,楚歌已经一脚踩在他嘴巴上。
“你说的属实?”
“我是快死的人了,还骗你做什么。”小野含糊的把话说完,楚歌终于举起了匕首,冷笑着看着小野道:“现在我兑现我的承诺。”匕首如同寒光闪过,在小野的大动脉上切开一个口子,鲜血一如井喷一般的飞溅而出,早有准备的楚歌拉起小野的西服一挡。
做完这些,楚歌突然感到一阵的迷惑,自己的这些熟练的手法以前根本就不会,似乎刚才也没什么想就用出来了,而且还知道拿小野的西服来挡住溅出来的血,这些自己是什么时候想到的?
楚歌缓慢的站了起来,看着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后终于不动的小野,心里的沉闷之气似乎消除了大半。浅间的仇这就算报了么?也许这只是个开始吧。
………………
再一次从地铁站里走了出来,楚歌却感觉到一种疲惫,似乎自己和自己战斗了一场。说起来楚歌以前被说杀人了,鸡都没杀过,可是刚才手刃小野时,楚歌却发现自己居然熟练的紧,难道是身体里那股力量在作怪。
和查理他们商定好去美国的时间,楚歌谢绝了他们送自己的想法,毕竟现在还是在日本,警察可盯着自己呢。
走出底下通道的路口,楚歌正想朝住所走回去去时,突然听见一声叫喊:“楚歌!”
楚歌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高尾雪子,那个想成为AV女优的中学生。
“这些天你都上哪去了嘛,人家几乎天天都在这等,你就是不出现,今天我原本已经打算走的,临时没事就多等了一下,不然又看不到你了。”高尾雪子显得有些兴奋,连珠炮似的一通自己在那说,也不管楚歌想不想听,冲上来抓出楚歌的手就自己在那说。
楚歌总不能告诉高尾自己刚刚杀了人吧,可是眼前的高尾雪子,表现出来的气氛和自己的心境相去甚远,现在的楚歌是笑不出来的。
“你怎么了嘛?刚才你的表情好怕人,脸色好难看,人家都不敢认你了。”也许是感觉到楚歌身上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杀气,高尾雪子有点害怕的看着楚歌。
楚歌知道自己吓着这个小姑娘了,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道:“这些天我有点忙,可能是累了。”
楚歌的解释很快就让高尾雪子又开心起来,拉着楚歌就往前走道:“走走!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上我家去说。”
楚歌听着一阵好笑,有什么事情要上家里说的,想拒绝又看见高尾坚决的表情和眼睛里的哀求,这种哀求楚歌在浅间的眼睛里看见过,心里一软的楚歌,便任由高尾拉着自己往前走。
高尾的家住的不远,五分钟的路很快就到了。门开之后楚歌才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连灯都没开。
“你一个人住?”楚歌问。
“还有一个保姆,父亲在国外呢,这几天我一直想找你上我这来着,所以让保姆放假了。嘻嘻!”高尾雪子笑着吐了吐舌头。
把楚歌往客厅里的沙发上一按,高尾笑着钻进厨房,临了回头笑着说:“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一会的工夫,高尾端着一个大托盘就出来了,里面有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不好意思啊,人家就会做这个,只能拿这个来招待你,不许说不好吃哦。”
坐到楚歌对面,高尾看着楚歌,而且是很仔细的看了又看。
“怎么?不是有好消息要告诉我么?怎么我来了不说?”
高尾一下又高兴起来了,跳起来冲进里屋,一会拿了两张纸冲了出来,有点显摆的放到楚歌的面前。
“你看!这是我前天拿到的身份证,有了这个,我就是成年人了,可以做任何事都不用监护人的同意,这份和约你看看,我已经和一家公司正式签约,给他们拍一部三级电影,这是人家第一次出演哦,通告很快就下来,你要鼓励我哦。”
楚歌没想到居然是这个事情,脸上露出苦笑,看来日本女孩,用中国女孩的惯有逻辑来判断,是很难弄明白她们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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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歌苦笑着端起碗来,说实在的杀小野之前楚歌没有一点胃口,现在倒有点饿了,虽然高尾的面条下的实在是一般,不过楚歌还是吃的很香。
“楚君,你还没说给我什么奖励呢。”高尾在一边继续缠着楚歌。
“你想要什么就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楚歌很随意的就开出条件,反正买点礼物花不了多少钱,小姑娘总不至于找自己要房子珠宝吧。
“说话算话?”高尾确认了一下。
“恩!算话!”楚歌说着又咽了一口面条。
高尾雪子的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说:“这可是你说的哦。那么,我们做爱吧。”
“咳咳咳!”楚歌被面条呛到了,还好嘴巴里的面不多,不然楚歌被面条噎死那才叫冤枉呢。高尾赶紧靠到楚歌身边,伸手帮楚歌拍着后心。
“雪子,这个玩笑不好开的。”楚歌正色道。
“谁和你开玩笑了嘛,人家这是真心的,虽然我已经不是处女,可是人家喜欢楚君,想和你做爱有什么错嘛。”高尾雪子一付委屈的样子,似乎楚歌不睡她还有错了。
“这个是绝对不行的。”楚歌坚决拒绝,开什么玩笑,浅间还尸骨未寒呢,自己就上了别的小MM的床,这怎么能说的过去。再说哪有高尾雪子这样玩的,说做就做,又不是畜生,又不是找援交发泄生理需要。
高尾雪子听楚歌如此坚决,站起身来在楚歌面前转了一圈道:“我的身材很差?”
“你身材很好。”
“那我的样子很丑?”
“不,你挺漂亮的,是个美女。”
“那你为什么不肯和我做爱?我们班的同学都说,我的屁股最性感了,又大又翘,用后背式最舒服了。”
什么跟什么嘛?楚歌觉得脑子已经被这家伙弄的跟糨糊一样了,这还是地球吗?以前看过日本一位作家大江健三郎的小说,里面描写的情景楚歌还以为是加工过的,现在看来日本年轻一代对于性的享受上来说,时间上绝对超前于自己的观念了。现在看起来,以前在大学里,学校里的女生到校外的酒吧去坐台,赚点花消,这些都实在是小意思了。
“来嘛,和楚君最爱,我一定会达到高潮的。”高尾雪子说着竟伸手朝楚歌的下部探了过来,楚歌被吓的猛的丢下面碗,站了起来。
“雪子,你先停下来。”楚歌赶紧先出言制止高尾雪子的继续靠近,脑子缓了缓后才说:“首先,你要明白,我是一个中国人,中国人在性方面是有保守传统的,至少我是这样的人。性确实是美好的,可是,我们讲究的是两情相悦,之后才能谈的到做爱,你明白么?”
高尾雪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斜着脑袋问楚歌:“那楚君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承认,我喜欢你,可是……”楚歌的话还没说完,高尾雪子已经打断楚歌道;“那不就没问题了么,我是很喜欢楚君您的,所以我们之间做爱应该没问题了?”
楚歌苦笑着解释:“那是不一样的,我对你的喜欢,是一种哥哥对妹妹的喜欢,我是一直把你当妹妹看的,再说,我已经有相爱的人了,我不能对不起她。”
“是这样吗,那我真是失礼了。”高尾雪子总算的放弃了该死的念头。
楚歌这才坐下,语调低沉的说:“我要离开日本了,明天一早还要去和爱人见面,所以我也该走了。”
“是一直陪着你的那个姐姐吗?她在家里等你是不是?”高尾雪子露出几分遗憾。
“是她,不过她在很远的地方等我。”楚歌这样说也不算撒谎吧。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我有个请求,楚君晚上能不能在我家住下呢,我一个人住着有点害怕。”
看着高尾雪子充满希望的眼睛,楚歌无声的点了点头,回去未必是最好的选择。
清晨的露水还没有散去,楚歌已经出现在公墓里,这次是来和浅间告别的,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再回来就是找某些人清算一切的时候了。死活要跟着楚歌一起来的高尾,看见浅间的照片时,眼睛里已经有点模糊了,现在她多少明白一些楚歌的心情了,看着楚歌的眼神也更加异样。
百合在晨风里微微的抖动,默默的站在浅间照片前的楚歌好半天都没动,只是呆呆的看着照片里浅间那永远不变的微笑和温柔。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我还要收拾东西。”楚歌终于从哀伤中转了出来,默默的朝公墓外走去。高尾这时候也表现出一种温柔,上前揽着楚歌的手默默的陪在楚歌身边。
楚歌还走出公墓,突然四下里涌出一群人来,呼啦一下把楚歌给围上了,而且还朝楚歌扑了过来。面对突然发生的这一切,高尾惊恐的伸手捂着嘴巴,还没等反应过来是什么事呢,已经被人从楚歌身边拉开。
五个扑出来的汉子想把楚歌按倒在地,可是现在的楚歌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制服的,但见楚歌双手挥舞几下,扑上来的汉子一一被摔倒在地。
这时候外围的几个手上拿着枪的人朝天鸣枪,枪声在静谧的早晨传的很远。
“我们是警察,放弃抵抗,不然我们就开枪了。”为首的警察楚歌觉得有点面熟,似乎当初在警察局里做笔录时就有他。
既然是警察而不是“光复会”的人,楚歌自然没有抵抗的必要,反正杀小野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应该没有证据把自己怎么样。
停止抵抗的楚歌,任凭几个警察把自己拷上。这时候刚才还吓的发抖的高尾,听这些人说自己是警察,顿时就来劲了,狠狠的在拿着自己的警察手腕上咬了一口,吃痛的警察一放手立刻就冲到楚歌身边,对两个拷楚歌的警察又踢又咬,哪里还有温柔少女的形象,完全是护犊的母狮子。
“你们凭什么抓人。”一边撕咬还一边骂着。
“雪子,不要闹了。”楚歌出言制止高尾的举动。听了楚歌的话,高尾雪子这才停了下来,冲到领头的那个警察面前喊道:“我父亲是议员,我要投诉你们烂用职权。”
“这位小姐,楚歌涉嫌一桩谋杀案,我们要带他回去调查。”领头的警察还算很有耐心的跟高尾解释,毕竟日本的议员是有相当的权利的,惹毛了他们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
“早就听说警察都是窝囊废,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你们全都是在浪费纳税人的钱,你有什么证据怀疑楚歌是上人嫌疑犯?”高尾很不客气的讥讽着这些警察,这可是一篙子打翻了一船人,所有的警察都露出愤慨的表情。
“小姐,本来我们没有义务向你解释,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昨天晚上,东京大学的一位教授被谋杀,我们怀疑和楚歌有关,所以才想带他回去调查。”
这时候的高尾已经完全镇定下来了,听了警察的这个理由,更是脸带讥笑的说:“我还真没冤枉你们,昨天晚上楚歌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哪来的时间去杀人?”
楚歌一听这话,顿时心里发现,这小丫头,还真敢大包大揽,昨天晚上见到她时都快10点了,她居然说整晚上都在一起。这样也好,让这小丫头给警察捣点乱也好。
再说这些警察听到高尾的话,顿时也愣住了,居然有人能证明楚歌没有作案时间,那自己带人来抓楚歌,那就有点卤莽了,看来都要怪那两个负责监视楚歌的笨蛋,居然没盯好。
“小姐,既然是这样,那么也请你回警察局去协助调查,总不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们需要时间调查。”
“好,我跟你们回去,不过我要求立刻通知我的律师,你们只有权利拘留楚歌4小时,超过4小时不放人,我投诉到你们丢饭碗。”
高尾说着就掏出电话来,拨通之后递给警察道:“你想问什么跟我的律师说吧。”
由于高尾这么一闹,警察们立刻就客气了许多,就连楚歌的拷子也打开了,反正楚歌表现的还算配合,警察们也就懒得去惹麻烦。
两人刚到警察局,高尾的律师已经等在门口了,见了警察很不客气的说:“我的当事人说你们执行公务时使用了暴力,我要求立刻进行医疗检查,如果有任何问题,我立刻就投诉你们。”警察们听了律师的话,一个个头都大了。
从进去到出来,前后不过三个小时,高尾的律师提出保释,警察在没有明显的证据下只好同意。两天后警察的结论下来了,由于有充分的证据表明,楚歌没有在作案的时间,所以楚歌的嫌疑被排除了。原本还以为要闹腾一段时间的楚歌,通知查理,去美国的时间可以提前了。
8月14日晚,日本东京明治花园,上千名来自韩国,中国台湾还有日本的民众,在这里举行集会,抗议首相参拜靖国神社。抗议的民众个个手举蜡烛,用烛光排出英文字母“靖国神社NO”的字样。当晚楚歌也在抗议的人群中,身边是同样举着蜡烛的高尾。虽然楚歌的心思未必和这些人一样,但是有一点,楚歌对日本首相对靖国神社的参拜,绝对是深恶痛绝的,所以他们抗议他们的,楚歌抗议楚歌自己的。
次日,楚歌踏上了飞往芝加哥的航班,开始了新的旅程。
这一年的8月后发生了很多事情,上海林家的家主林老爷子,在一次偶感风寒后去世,林渊桥正式接掌了林家的全部权利。少年阿远在柳眉的安排下,在国内学习了一段时间的中文后,就读于上海某中学,据说正积极学习,准备明年高考。柳眉也在家庭的压力下开始正式进入家族生意中帮忙,由于精明能干,很得柳家的老太爷喜欢。今川原秀在楚歌离开后也被爷爷放了出来,尽管今川原秀四处查找楚歌的下落,可是楚歌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今川怎么都查不到楚歌的去向。萧云媚在娘家人的抗议下,林渊桥解除了对她的监视,萧云媚以养病为理由,回到娘家修养。
一年后的10月,美国,芝加哥市的某街心花园内。
气候也些凉了,公园里的法国梧桐开始往下掉叶子,每每有风扫过,总有几片叶子很不甘心的在半空中挣扎着不肯落下。公园的中心是座喷泉,飞溅的水池四周是个巨大的广场,鸽子在喷泉周围放肆的啄着食物。喷泉对面的长凳上,一个东方青年如凝固一般的坐在那,青年身穿一件黑色的风衣,头发被风吹的有些乱。青年似乎一直坐着没动,即便是有落叶掉到身上也懒的去理,只是这样静静的坐在那,两只大胆的鸽子甚至停到青年的肩膀上,嚣张的在青年的耳边咕噜着。
“嗨!拿来吧,两百美圆,我赢了。”肯特第一的朝新来的杰米伸出手来,杰米很不甘心的掏出00美圆,看着十米外那张长椅子上的青年道:“也许只有上帝才知道,为什么他能在那一坐就是两个小时不动。”
肯特哪里管他的抱怨,接过钞票就笑道:“要不我们再打一次赌,再过一小时,老板还能坐在那不动?”
输了钱的杰米很不服气,居然有机会当然要扳本,狠狠的答应道:“好,我赌了,这次我们赌500元。”肯特的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似乎是嘴巴里掉着小鸡的狐狸。
“杰米,我们成交。不过我还是很有同情心的告诉你,我刚跟着老板的时候,我的前搭档就是用这办法赢了我400美圆。哈哈哈!”肯特很得意的笑了起来,似乎这500元已经是自己口袋里的了。
青年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的一切,依旧纹丝不动的坐在那,广场上来往的行人很多,青年的样子很容易就成为人们注意的目标。一些少女甚至很大胆的走到青年的面前晃来晃去,可惜却没能吸引到青年的注意。
“嘿!我要赢了,你看见没有,一个东方美女找老板说话了。”杰米看见一个东方少女走到青年的面前时,得意的笑着小声跟肯特说。
肯特看了一眼,毫不在乎的说:“兄弟,别高兴的太早,我跟了老板半年了,每天中午他都会在椅子上坐三个小时以上,见过主动找他说话的漂亮姑娘多了,就没见过老板答茬的。”
杰米有点不信的说:“怎么可能嘛,你看那姑娘多漂亮,要不是跟着老板,我马上就回去勾搭他。”
“嗨!你好!”朴英子走到长椅前,冲着椅子上的青年打了个招呼。可是青年只是看了他一眼,根本就说话的意思,继续发呆。一向对容貌极度自信的朴英子有点恼了,伸手在青年的面前晃了几下说:“嗨!你好,打扰了。”
结果青年依旧是像雕塑一样,半点搭理的意思也没有,朴英子气的一跺脚,往回走到自己的同伴中间。
这是一群由各种肤色都有的青年女子组成的一群人,朴英子刚回来,一个金发的女子便上前搂着她的肩膀道:“英子,别泄气,这不是还有我吗?今天我们非得让这家伙开口告诉我们,拉非尔宾馆怎么走。”
“琳那,算了,你去也白搭,我们还是坐出租车或者问别人吧。”朴英子很不服气的说。
“哦!我们的英子是怕琳那问成了丢面子吧?”十几个姑娘听了一起哄笑起来,气的朴英子直跺脚。
“还是我去吧。”众人一看,说话是居然是来自中国的李芸芸,这可是从来不肯出风头的家伙,怎么今天转性了?论相貌,朴英子自信比李芸芸强,可是学校里追求李芸芸的,硬是比追求自己的多出不少。
“嘿!你们看看,我们的圣女动凡心了。”朴英子总算找到可以转移注意的目标了,众女听了也是一阵哄笑。
李芸芸根本不在乎同学们的取笑,而是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的走到青年男子的面前,原本这些女同学们还想取笑李芸芸的,可是看着李芸芸庄重的表情,一个个都闭上了嘴巴。
其实看见楚歌的一刹那,李芸芸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学校组织学生来美国进行大学之间的联谊,以李芸芸的成绩和人缘,很自然的被选上了。哪曾想再有两天就要回英国的时候,在这异国的街头看见了曾经深爱的男人。
看到楚歌落寞的表情,李芸芸感到一种锥心般的疼痛,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难道他还无法忘记?
“楚歌!你还好吗?”李芸芸的声音有些颤抖,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
听到李芸芸的话,长椅上的青年身子猛的一震,缓缓的抬起头来,头顶上的落叶也悄然的滑落,无声的回归大地。
“是你?”楚歌终于开口说话了,但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李芸芸从楚歌的眼神里感觉到一种陌生,心不由的又疼了一下。
“他乡遇故知,不请我坐下么?”李芸芸尽量让自己保持的笑容,可惜声音里的鼻音出卖了自己。
楚歌把身子往边上挪一挪道:“坐吧。”声音虽然还是那么冷,可是李芸芸已经感觉到楚歌眼神的变化,那曾经是一种熟悉的东西。
李芸芸默默的坐下,习惯性的伸出手来,为楚歌扫了扫肩膀上的一片落叶,楚歌身子似乎动了一动,最终还是默默的接受了这一切。
……………………
“嘿!肯特!我赢了,老板动了,还和那女人说了话,还给她让地方坐下。”杰米得意的低声笑着说,肯特当然也把这一切变化看在眼里,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样的说:“上帝,难道这女的是圣母玛利亚?”
“嘿嘿!肯特,这女人对我来说是圣母,对你就不一定了,少废话,给钱。”肯特一边不爽的掏出500美圆,递给杰米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摸出电话,拨通之后对着电话低声道:“查理先生,好消息,老板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说话呢。”
电话那头的查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定的问:“你肯定?”
“我以我祖父的名义发誓,我肯定。”
“滚蛋,你连你祖父都不知道是谁,你还拿来发誓,你好好盯好了,注意保护了楚歌的安全,最近日本人不老实,明白么?”
…………
“天啊,那帅哥居然让李芸芸坐下了,圣女就是圣女,平时对男人不动心,看见好的一出手就是个准。”
…………
“你不是在英国么?怎么派芝加哥来了?”楚歌终于又说话了。
李芸芸习惯性的揽起楚歌的胳膊,楚歌似乎想挣脱,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
“学校组织的一个活动,我顺便跟来转转,反正也没来过美国。你呢?我刚到英国的时候,柳眉告诉我你去日本了,怎么也出现在美国了?”李芸芸在楚歌面前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大胆和泼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端庄和沉静。
“说起来话就长了,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对了,你在美国还呆几天,芝加哥我很熟,可以带你去转转。”楚歌脸色比起刚见面时好看多了,脸上居然有点微笑。
也许是想到刚才朴英子在楚歌面前吃瘪的样子,李芸芸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刚才你很酷哦,我们班的同学都被你气死了,那么一个大美女找你说话,你居然直接无视。”
楚歌听了苦笑了一下,这些日子在美国,楚歌最不愿意招惹的就是女人了,“光复会”还在,大仇还不算彻底的报了,楚歌不想被身边的女人所拖累,所以宁愿找那些花钱的女人,或者去一夜情酒吧去解决生理上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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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刚才那个女孩么?她是你同学?”楚歌说着下意识的往边上让了一让,李芸芸的心没来由的又是一疼,一种叫距离的东西已经悄然出现在这两个昔日曾经亲密无间的人之间。
“是啊,她是我同学,韩国人,家里似乎挺有钱的,整天咋咋呼呼的,不过人还不错,长的也漂亮。刚才其实是想找你问路来的,她们注意你很久了,说看你长的帅,还打了赌,说谁能和你说上话,她们就全体请那人吃一个星期的牛排。呵呵,我这下是赚到了。”李芸芸刻意说这些轻松的话题,那种曾经亲昵的感觉,在两人间已经变的很遥远了,似乎需要一个重新融合的过程。
“呵呵,原来是高丽棒子,那恭喜你了。”楚歌脸上坚冰逝去,居然露出了笑容。
“嗷!上帝,老板居然笑了,我以我祖父的名义发誓,我跟了老板半年了,就没见他笑过。”肯特在远处看的清楚,不禁低声叫了起来。
“你的女朋友呢?怎么不带她一起出来。”李芸芸听到高丽棒子这个词,顿时扑哧一笑,开始没话找话,也算是一种试探。
“她离开我已经很久了。”楚歌的眼睛朝着东方看了看,李芸芸看在眼里,心里又是一疼,楚歌的意思是浅间离开自己很久了,可李芸芸却误会成楚歌是在指责自己,东面那不就是中国的方向么。在英国一年多,李芸芸反思最多的也许就是他和楚歌之间的关系,说到底是自己负了楚歌,当初李芸芸的动摇,并不完全是因为母亲的以死相逼,更多的是在母亲痛陈两人之间家境的差距以及未来发展的前途等等利害关系之后,李芸芸这才进行的妥协。当时的李芸芸想的有点简单了,80万对楚歌肯定是有帮助的,楚歌只要收下这钱,她也可以问心无愧了。可是楚歌却当面烧了那张支票,当时楚歌眼睛里的那种绝望,那种被自己最亲密的人出卖的绝望,瞬间永远的刻在了李芸芸的心口,甚至成为了李芸芸在英国期间的梦魇,李芸芸在梦中时常会看见楚歌的那双眼睛。
“楚歌!……”李芸芸动情的想说点什么,可是被楚歌伸手打断道:“你不用安慰我,都已经过去了。”楚歌的话对李芸芸来说,被理解成了一种不原谅。顿时李芸芸心生羞愧,脑袋也耷拉下来,脸上露出愁苦之色。
“好了,老朋友见面,应该开心的,别板着个脸,来,笑一个。”这是楚歌自浅间死后第一次逗女孩子开心,毕竟李芸芸的是楚歌的第一个女人,他乡重逢,楚歌觉得自己有这个义务。
“你说的,我们还是朋友。”李芸芸忍着哭腔看着楚歌,生怕楚歌反悔似的。
“我说的,我们是朋友。”楚歌很干脆的回答。
“那晚上请我吃饭,带我出去玩。”李芸芸心里看见了希望,趁机耍了点女儿家的娇气。只要楚歌答应了,自己肯定还有机会弥补,这一次楚歌只要肯回头,就算留在美国流浪,李芸芸也不打算放弃了,毕竟一年多的折磨与煎熬实在太难受了。
“这些都好说,这样,你带我去跟你的同学们见一下,说一声抱歉,回头我送你回宾馆,熟习一下我请你吃饭。”楚歌笑着说,既然是故人,尽上半个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
李芸芸哪有不应之理,拉上楚歌就往同学们那边走过去,这时她这帮子同学一个个都张大着嘴巴合不拢了。她们注意楚歌半天,发现几乎每个上去找楚歌说话的人都吃了蹩,这才想起来赌一把,没想到李芸芸出马,不但说上话,还把人给带回来了。
走到众女面前,李芸芸大方的给大家介绍道:“楚歌,我在过内时的大学同学。”
众女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在里面,一个个心里也平衡许多,看来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如李芸芸,这俩压根就是认识的。
“嘿!你好!我叫琳那。”
“卡佳!”
“别茨里娜。”
“……”众女大方的上前一一跟楚歌握打了招呼,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最后一个出场的是刚才被楚歌直接无视,到现在还有点不爽的朴英子。
“你好!我叫朴英子,韩国人。”虽然不爽,朴英子还是上前来介绍了自己。
“你好,刚才我心里想点事,怠慢了,请多多原谅。”楚歌表示了抱歉,其实楚歌对高丽棒子也没什么好印象,高丽棒子和中国虽然没什么太多的历史仇恨,可是这个鸟民族实在是讨厌的的很,这些年又是将端午界申请为自己的世界文化遗产,又是扬言中医其实应该叫韩医,还甚至还直接想把汉字也变成韩国人发明的。楚歌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图谋霸占别人文化的这等下流龌龊之事,他们怎么就干的如此心安理得?今天纯粹是想给李芸芸一点面子,要不然直接拍屁股走人,长的漂亮又如何?漂亮的女人天底下多了去了,楚歌接触过的美女还少么?
再说朴英子,见楚歌虽然在道歉,可是脸上依旧是板着苦瓜样,那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在道歉,心里变生出了一点报复的念头,别看中国主流宣传都是些什么狗屁中韩友好,可韩国人心里,中国人压根就和他们不是一个等级的,也可以说,韩国也普遍存在着歧视或者是敌视中国的现象,这个问题真要追根朔源的话,也许是抗美援朝时志愿军把韩国佬打的太惨,给他们留下了心理阴影的缘故吧。(呵呵,老断这是胡乱猜测,当不地真。)
“既然是道歉,就应该拿出点诚意来嘛,晚上请大家吃顿好的吧。”朴英子的想法挺好的,都说中国人收入不高,看楚哥这身打扮,也不像是在美国混的很好的样子,所以心里想着好好宰楚哥一顿,最好吃的楚哥没钱买单那才叫解恨呢。
朴英子这么一说,李芸芸脸上先露出着急的神色来了,楚哥的性格她清楚,肯定是会答应的,可是这一答应请的就是十个人,以朴英子的性格,吃饭的地方那开销根本小不了,虽然自己可以替楚哥买单,可是楚哥的臭脾气根本不可能接受,没想到带楚哥来和同学们认识一下,又害的楚哥要花费一笔。
楚哥沉吟了一下,请客多楚哥来说是小意思,只是刚才答应了李芸芸请她吃饭的,现在请了大家,不知道李芸芸会不会不高兴。看见李芸芸眉宇间的着急,再看看楚哥沉吟的样子,朴英子心里头那个得意,心道这下还不玩死你。
楚哥想了想,这次不能单独请就下次好了,反正见了面,以后机会多的事,真的拒绝朴英子的提议,以后李芸芸的面子何在?虽然大家已经不是情人关系了,但毕竟青梅竹马的相好过,不能叫李芸芸跌了面子是不是?
想好的楚哥很干脆的就应道:“行了,只要芸芸不反对就行。”楚哥说着看了看李芸芸。
楚哥的表现,看在朴英子的眼睛里完全变了味道,原本还以为是一个冷酷的帅哥呢,没想到也是个惦记着吃女人的小白脸,刚才那酷样是装出来的吧?
朴英子的恶意猜想李芸芸不知道,不过一直认为楚哥只是个留学生,口袋里能有多少钱的李芸芸,这会也顾不上楚哥的面子了,赶紧接过话道:“晚上还是我请大家好了,就算是庆祝我们老同学见面吧。”
朴英子一听立刻就不干了,立刻接过话道:“那怎么行,打赌你赢了,楚哥是地主,再怎么也轮不到你请啊,大家说是不是?”众女想想也是,下意识的都跟着点了点头。
“芸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要请客哪轮的上你,我是地主,当然是我请了。”楚哥接过话来,当着没看见李芸芸的着急样,心里其实已经微微的叹息过,李芸芸还是把自己当成从前的那个穷学生啊。
“我听说芝加哥的斯云顿酒店的西餐很出名,我看晚上就去那吧。”早有准备的朴英子,根本不想给楚哥挣扎的余地。斯云顿酒店是出名,而且还是出名的宰人,一个人在那随便吃一顿,没有上千美圆是出不来的,这一请就是十个人,就算大家几去坐着喝清水,也得丢下个千把美圆的才能出的来。
楚哥倒也没那些心思去猜度朴英子的想法,那地方楚哥倒是经常和查理一块去吃饭,而且从不需要预定位置,因为斯云顿是古通斯名下的产业,对于自己手下的两个头号赚钱机器,在自己的店里吃饭,那还不是想吃但是都管够,就怕他们嫌麻烦不来。
“行,就是那了,那地方离这不远,这一带是步行街,我们走着去吧。”楚哥答应的很干脆,不过听到楚哥说用走的去,朴英子的脸上不免露出点鄙夷来,其实楚哥说的是实话,但说实话的人往往被误会。
“那地方我听说过,据说位置很紧张,得提前预定的。”那个叫琳那的女孩有点担心没位置,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没事,我保证有位置。”楚哥怎么会担心这个,没有位置明天那里的经理就等着老古通斯踢他的屁股吧。
这时楚哥的电话响了,楚哥做个抱歉的手势,走到一边接了电话。
“老板,你要和她们一起去吃饭?要我们去叫车么?”打来电话的是肯特,刚才楚哥和这群女的说话时,肯特已经悄悄的跟了过来,在几米外把事情都听去了,抛开楚哥老板的身份不说,万一楚哥出点事,查理不把他给杀了才怪。所以一听楚哥要请这些人吃饭,第一时间就打电话来问要不要车。
“算了,我们走着去,你们就别跟来了,就在斯云顿,老财迷的地盘。”楚哥刚放下电话,李芸芸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揽着楚哥的手,借着这机会暗地里将一张卡往楚哥手上一塞,接着装着亲昵的样子贴着楚哥的耳朵低声说:“密码是我生日。”
楚哥没想到李芸芸会来这手,顿时就是一愣,起先还有点恼火,后来转而一暖。轻轻的把李芸芸递来的卡推了回去,楚哥笑了笑道:“不用。”
楚哥说完迎上众女,带着她们朝酒店走去。身后的肯特和杰米自是暗暗叫苦,一面打电话跟查理汇报,一面远远的跟上楚哥他们。在他们看来,楚哥这个老板哪里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经常没事在大街上呆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出门大多数是走路,有车也不坐,没事还喜欢坐个地铁什么的,加大了他们的保卫难度,芝加哥这地方可乱的很,大白天持械抢劫的事太多了。
出了街心公园,走过条商业街,出了商业街过条马路,对面就是斯云顿酒店了。天这时已经有点暗了,众人走进酒店时,大堂里已经坐了不少客人。也许是看见楚哥他们是走来的,门口新来的侍应生不认识楚哥,上前招呼道:“先生,你有预定位置么?今天的位置都已经预定满了。”
这下朴英子心里乐上了,居然没位置,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谁叫你刚才大包大揽,心里存了看楚哥出丑的意思。
这时酒店的大堂经理正好路过,这家伙眼尖,一眼就看认出了楚哥,知道楚哥是大老板古通斯见了都极为客气的主,那里敢有半分的怠慢,立刻一通小跑出来迎接。
“怎么把楚先生给拦在外面,你是瞎子么?”大堂经理讨好的上前一通呵斥那个侍应生,带着笑容走到楚哥面前道:“楚先生您一共几位?”
楚哥回头点了点人头道:“11个,有位置么?”
说起来吃西餐很少有一群一群上酒店来的,酒店里也很少有能坐下11个人的长桌子,不过没有困难怎么能显得自己能干,这种现成的马屁,有条件要拍,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拍。大堂经理倒是个机灵的人,脑子一转就笑着道:“楚先生,您看这样行不行,三楼的那个专用包厢够大,我让人在去加张桌子应该能坐下了。”
楚哥一向都是随和的人,无所谓的笑了笑道:“你去安排吧,先找个地方给我和朋友们坐下休息。”
大堂经理的表现,立刻引起了众女的好奇心,没看出来一个中国小青年,居然在这种档次的酒店也吃的开。那个侍应生也是够醒目的家伙,这时候赶紧的在前面带路,领着楚哥他们先到休息室坐下,又让人送来茶水,忙完后才走到楚哥身边笑道:“楚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楚哥随意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美圆,往侍应生的手上一递道:“不用了,麻烦你等下安排好了通知我们一下就成。”
楚哥摸出的这张美圆,面额是一百的,这是日常美圆流通的最大面额了。李芸芸从到了酒店到现在,总算看出了点名堂,眼前的这个楚哥,已经不是大学里那个经常要啃方便面的楚哥了。心里不由又是惭愧,又是为楚哥高兴。
楚哥他们喝着茶,大家随意的闲聊着等候,都是年轻人,楚哥也没什么架子,虽然不怎么笑,不过这群女生到也不在乎这些,开始东一句西一句的和楚哥扯了起来,话题不外是楚哥是干什么的,和李芸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之类的话。
楚哥在公园里不说话,但不等于在这种场合不说话,一年多的美国生活下来,各种场合楚哥也见的多了,对于这些女人的问题,楚哥一律采用转移话题的战术,给她们扯的老远。
楚哥他们没有等多久,也就是十来分钟的样子,大堂经理亲自进来告诉楚哥,地方已经收拾好了,请他们上三楼包厢里就坐。
进了包厢,大家坐好后,侍应生送上水牌,看着上面的价钱,李芸芸不禁一阵肉疼,这里的东西也太宰人了,随便一个汤都是两百美圆,这哪是在吃饭啊,这是在吃美圆,美圆可不是人民币啊。
刚才没能看成楚哥出丑,这会只好狠狠吃一顿来解气了,朴英子狠狠的抓过水牌,开始注意什么最贵了。
“一份西班牙牛排6分熟,……”一口气点了四五个最贵的,朴英子这才有点解气的放下水牌。其他女人可没她这么狠,听了她点的菜,一个个都拿眼睛瞪她,那意思太明白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吃人家的也不至于这么狠吧,一个个完全是把她当不懂事的孩子看待了。朴英子心里那个撮火啊,不用说这笔帐又算到楚哥的头上了。
楚哥看了倒没往心里去,说说话朴英子倒也识货,点的都是这里的招牌菜,楚哥笑了笑替大家做主道:“朴小姐点的菜还真是这里最好的,我看大家都按着她的样子也来一份好了。另外大家要点什么酒水?”
吃西餐自然是要喝红酒的,不过这些女人见楚哥已经花了不少,也都不好意思下黑手。
“我们喝啤酒吧。”有人提议了,众人都很配合的应声响应。
这会楚哥也进了状态了,有心给李芸芸争点面子,让大家日后回英国也高看她一眼,也算是对以前大家情分的一点交代吧。
“别啊!喝啤酒怎么行。”楚哥说着抬头问侍应生道:“来红酒吧,有什么好的介绍?”
侍应生见楚哥是经理亲自安排的客人,自然不敢怠慢,堆起笑脸道:“我们这里有82年法国波尔多梅铎玛歌酒庄出产的83年份的红酒,你看这个如何?”
楚哥估计了一下人数,笑了笑道:“行,那就先来五瓶。”
楚哥一付不在乎的样子,李芸芸可是看的心惊肉跳的,这一餐吃下来,没有十几万美圆,估计大家都别想走出去了。这时就算是一心想看楚哥热闹的朴英子,也开始担心了,别不是楚哥吃完了不买单,把大家丢下来抵帐吧。不过就冲这里的经理对楚哥的态度,估计自己的猜测也没可能兑现,看来自己还真的小看眼前的这个中国青年了。
女人就是这样,往往是瞬间就被打动,现在的朴英子已经有点嫉妒李芸芸了,至于李芸芸,心里的感慨就更多了,也对和楚哥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也许是很少来这种烧钱的地方吃饭,开始后众女都表现的很有气质的样子,一个个看楚哥的眼神都不对了,含情脉脉那都是小意思了,欧美女孩子相对要大方许多,法国女郎琳那,干脆就拿眼神开始勾搭楚哥了,这样的多金慷慨的帅哥,不主动勾搭那只能说明智商有问题了。只可惜楚哥似乎对在座的诸位美女都没有什么兴趣,一直保持着不既不离的态度,和大家说话也很有分寸,言语间根本就是滴水不漏,弄的这些的一个个心痒痒的,想勾搭都找不到门。就连朴英子也有意无意的递了几个眉眼给楚哥,可惜楚哥完全是没看见的表情。
一餐饭吃完,楚哥招呼侍应生送来帐单,很随意的看了看,掏出一张卡就递了过去。朴英子还特意凑过去看了一下,不看也就算了,这一看把她也吓的不轻,三十二万美圆,零头还没算呢。
侍应生出去没一会,一个满头大汗的胖子推门进来,见了楚哥立刻露出客气的笑容,走到楚哥面前,声音不高也不低的说:“楚先生,您这是在害我了,我知道您不在乎这点钱,可是您付帐走人了,我怎么办?明天大老板追问下来,我这经理也别干了。”
楚哥听了不由苦笑,难怪经理会这样说,以前和查理一起来吃饭,似乎也没见过查理付帐的,都是吃完拍屁股走人的。
走出酒店,侍应生早已经安排好出租车,一个一个的将吃饱喝足的女人们送上车,最后剩下李芸芸,楚哥亲自陪着她上了车。
一进汽车李芸芸就死死的揽着楚哥的手,脸靠在楚哥的肩膀上,大有死不放松的意思,楚哥苦笑了一下,也就由她去了。车子走了一会后,李芸芸突然用只有楚哥才能听的见的声音说:“楚哥,我们从头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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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大家说说,和李芸芸重来么?我想知道,大家的答案是不是和老断构想的一样.
如果您喜欢这本书,请来起点中文网,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十章 归来
楚哥身体在这一瞬间变的僵硬起来,李芸芸立刻感觉到,事情似乎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从头到尾,楚哥只是在尽一个老同学的义务而已,哪怕是一个其他同学,楚哥也会热情的款待。楚哥一声不吭的看着窗外,似乎没有听见李芸芸的话,这个反应令李芸芸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芸芸,从上次分别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你和我都变了,不在是校园里那个不知世事的青年,有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是没办法改变的,也没办法回头。”这就是楚哥的答案,楚哥说的很坚定。
李芸芸在这瞬间顿时泪如雨下,这是一种无声的哭泣,在黑幽幽的车厢里,楚哥能看见那双曾经明媚的双眸,现在却充满了悔恨的绝望。如果换在以前,楚哥可能会心软而回头,可是今时今日,经历过太多的楚哥,对有的东西已经没有感觉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楚哥低声的念着这句诗,眼睛看这窗外快速向后,又不断出现的灯火。
车子终于停在了宾馆的门口,李芸芸最后看了楚哥一眼,黑暗中的楚哥没有回头的意思,李芸芸拉开车门,飞也似的冲进了宾馆,这举动令她的同学们吃惊不已,一个个都拿眼睛看着车里的楚哥,似乎想探究一下发生了什么?使刚才还是笑语如花的李芸芸,此刻变成这般模样。
“开车!”楚哥低沉的声音之后,司机开动了车子,消失在拥挤的都市中。
“嘿!肯特,难道是我们的老板太粗暴了?你看把小妹妹都弄哭了。”杰米看着跑进酒店的李芸芸,多少有点心疼的说。
“杰米!闭上你的臭嘴,老板的事你最好少发表意见。我告诉你,我跟了不少老板,从来就没见过像现在这老板一样的好老板。你他妈赶紧给我跟好了,快开车。”
坐在楚哥别墅的客厅里,查理心里有点乱,一年多了,和楚哥的合作一直很愉快。楚哥来到美国的时候,查理并没有让楚哥给自己打工,而是选择了和楚哥合作,一人出点本钱,再找上老古通斯,成立了一个小基金。分成也是古通斯拿四成,查理和楚哥各三成,毕竟古通斯出的本钱最多,而且能和他们合作,有算是很给查理面子了。
查理从来就没见过楚歌这样的合作人,似乎从来都不关心自己能分到多少,也从不关心赚到了多少钱,查理甚至怀疑,楚歌连自己卡上有多少钱都不清楚。楚歌唯一关心的是,市场上的变化,如何去把握好每一个赚钱的机会,还有就是时刻注意着日本方面的情况。一年来楚歌热中于阻击一些日本基金的行动,一旦发现有机会置对手于死地,楚歌会毫不留情的全里出击,一年下来,被楚歌和查理弄的惨不忍睹的日本小基金,已经不下三家。
查理当然不会担心日本人的死活,查理担心的是,一年多过去了,和楚歌当初的约定早到期了,楚歌虽然没有表示要走的意思,可是查理知道这一天越来越近了。
门外出现汽车的灯光,走出门来,看见楚歌从出租车里钻出来。
楚歌和查理交换了一下目光,一起走回客厅。俩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一年下来已经形成了默契。
女佣送上咖啡,端起咖啡喝上一口,查理看着楚歌,楚歌看着查理,最终是查理叹了一声道:“什么时候走?”
“快了,最近这波指数做完就走。”楚歌和查理说话一向这样,外人听了总会有点觉得没头没脑的感觉。
“哎!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没有永远的合作者,你这一走,恐怕就不会回来了。”查理居然也会说这种酸溜溜的话,这让两个刚进来的保镖也觉得希奇。
“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回去看看,看看有没有机会在国内发展,你这家伙,难道想甩掉我,一个人发财么?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楚歌突然笑了起来,走到查理面前,狠狠的在查理的肩膀上捶了一下。
被捶的查理不怒反喜,抬腿就是一脚反击了一下道:“你个阴险的东方人,说话从来就不肯一次说清楚,每次都要我猜。”
楚歌灵巧的躲过这一脚,坐回沙发上,摸出一个香烟来,点上后吸了一口道:“那是你笨,你们白人一向反应迟钝。”
查理听了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有点感动的样子道:“你说的对,上次要不是你逼着我强行平仓,我们俩估计连内裤都栽在期指上了,楚歌,能和你做朋友我很荣幸。”查理说完眼睛有点红红的看着楚歌。
“你这家伙,有时候就像个娘们,哪来这些酸溜溜的话说,我可提前跟你说好了,万一我要在国内做点买卖,你不许赚了钱不分我一份。”楚歌笑骂了一句,这一年来,也就是楚歌和查理在一起对骂时,查理才能看见楚歌的笑容。
“不过!楚歌,你回去了美国这摊子我有事情找你商量怎么办?”查理表示了担心。
楚歌听了又气又好笑,指着查理道:“你这猪头,这世界上早就有因特网了,我只要上网,什么事不能知道?”
查理其实是关心则乱了,一时没想到上面去,这会一拍自己的脑袋道:“妈的,我还真是个猪,居然连这都能忘。”
这时候查理的电话响了,接听电话的查理表情一下就变的严肃起来,放下电话后查理道:“楚歌,刚才古通斯那老家伙来电话说,美国又有一些议院提出对华的经济议案,和前些日子日本某些议员提出的如出一辙,都是提议对增加对华进口产品的关税。这下指数和外汇又有好玩的了。”
楚歌一听立刻站了起来,查理也跟着站了起来,俩人来到楚歌的书房内,时刻都有一台电脑是开着的书桌上,楚歌点开了屏幕保护,面前立刻出现一条曲线。
“老财迷有没有说美国通过议案的机会有多大?”楚歌看着显示器道。
“具体的没说,只是说反对的呼声不小,中国是美国在亚洲的第二大贸易伙伴,而且是以出口为主,估计那些财团们担心惹恼了中国,再来次新的通货膨胀。”查理笑的有点阴险,越是这种时候,查理这些人的本事越大,捞起钱来越容易,所以查理这些人也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主。
“呵呵,上个月日本刚通过对华0种产品提高关税的议案,中国立刻反征收了0种日本产品的关税,而且新一轮关于通货膨胀率的报告显示,人民币又跌了一点。”楚歌想起这些事就觉得有趣,正是这波行情下来,楚歌和查理一家伙弄回了一个亿,把古通斯乐的连夜就要拉上他们去腐败。
“你们中国人,实在是不好惹啊,日本才不过打了你们一拳,你们不但还两拳,还加上一脚,难怪这些日本人要煽动美国议会给你们捣乱。”查理乐呵呵的看着楚歌道。
“我看这事闹不起来,最近有消息说中国正在筹备推出期指和外汇期货,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和美国闹起来。‘楚歌仔细的看了看几个市场的反应,又浏览了一下相关的新闻,最后得出这个结论。
“呵呵,我看老古通斯听说这事,估计会在姑娘的身上直接阳痿的。”查理恶意的笑了起来,楚歌听了也不禁一笑道:“查理,老财迷的那玩意还能勃起么?”
查理一听立刻乐的坐回了椅子上,双手不停的拍着桌子道:“楚歌,你这话要是给古通斯听到了,估计他再吃多少伟哥都没效果了。”
……
第二天楚歌很早就起来了,虽然拒绝了李芸芸重修旧好的意思,但还答应了今天陪人家玩的,做人要厚道,一码归一码,毕竟还是朋友嘛。
这一回肯特他们说什么也不肯让楚歌坐什么鸟出租了,一个缠着楚歌,一个直接就去车库把那辆最拉风的加长林肯开了出来,这车是古通斯送给查理,查理又塞给楚歌的。楚歌其实一点都不喜欢这车,拉风是挺拉风的,可是太招眼,而且还贼耗油。
楚歌看见这车就板着脸道:“你们带姑娘出去玩会开这车?”
“要是我会的。”杰米很老实的回答,楚歌气的一脚就踹过去道:“那这车以后归你专用了,油钱可得你自己掏。”
说着楚歌自己冲进车库,开了辆敞蓬的跑车出来,肯特想拦又不敢,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楚歌把车给开了出去。
“我们跟出去么?”杰米犹豫道。
“跟什么跟,哪次老板开跑车你能跟的上的,算了,打电话通知查理先生,这种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肯特有点不甘心的看着跑车的背影。
“我看老板根本就不需要保镖,上次搏击房里我们俩都没能打过他。”杰米小声的嘀咕一句,肯特听了眼睛一瞪道:“那你回家去抱孩子吧,还在这干什么?”
楚歌的车直接奔着李芸芸下榻的酒店就过来了,到了酒店把车子丢给门童,走到总台去打听李芸芸的房间,一问之下楚歌才知道,李芸芸居然昨天连夜就退房走了,不过她的那些同学还在。
楚歌走出酒店,觉得李芸芸的做法也许是对的,这种情况下俩人再见面,大家都会尴尬吧。
楚歌刚想开车离开,便发现酒店里面有人冲了出来,冲着楚歌一通喊道:“楚歌,你等等。”
楚歌从车子里钻出来,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昨天那个韩国女孩朴英子。朴英子一通小跑,脸蛋上出现两团红润,说实话这妞长的不错,要是在一夜情酒吧里,楚歌肯定会请她喝一杯,然后聊上几句,再找机会带去开房。男人不谈感情,不等就应该去做和尚,和尚还有花和尚不是?
“朴小姐,你有什么事?”楚歌客气的笑着问。
“幸好我通知了总台,你来的话就通知我,不然还真的错过了,李芸芸有封信留给你。”说着朴英子递过来一封信。
“谢谢!”楚歌客气了一声。
“呵呵,不客气,昨天的事我可能有点过分了,请多多原谅。”朴英子居然主动的道歉。
楚歌听了有点迷糊了,这丫头是不是没睡醒啊,没事你道什么歉啊。
“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昨天由于我的缘故,害您破费太多了,实在是抱歉的很。”朴英子是穿着睡衣冲下来的,赤裸的脚上穿的还是宾馆的简易妥拖鞋,秋天的早晨还是有点凉的,朴英子说着不由的打了个喷嚏。
楚歌一看赶紧脱下外套给朴英子披上道:“那个事不算什么,你别往心里去了,外面凉,赶紧回去吧。”楚歌其实还真的每把这事放心上,吃古通斯一顿那算的了什么,过去一年楚歌和查理帮他挣了十几个亿呢。
楚歌说完就转身回了车上,打着火后冲着朴英子挥了挥手,驱车而去,一点都没注意到这丫头眼睛里的那一丝情愫。
既然不用陪李芸芸,楚歌开着车去了自己和查理的办公室,刚走进门呢,便看见查理在大堂里咆哮,肯特和杰米俩人像孙子般的站在那被训。
楚歌一看就知道是自己惹的祸,赶紧走过去笑道:“这是干嘛呢?查理,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一大清早的,在这喊什么?注意点影响嘛。”
查理看见楚歌居然又出现了,脸上的火顿时消了一半,瞪着肯特他们吼道:“还不给我滚,保镖都像你们这样,我看这个职业要灭绝了。”
说完查理也不瘥楚歌,径自往办公室里走去。楚歌苦笑了一下跟了过去,进了查理的办公室。
“嘿!查理,中医上说,气多可伤肝啊。”
查理一听顿时就是一个白眼丢过来,继续不睬楚歌,摆弄着手里的电脑。楚歌知道查理的脾气,估计过一会就没事了,其实查理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全,现在楚歌在这一行也算有名气的人了,被绑票勒索的人盯上一点都不希奇。
楚歌眼看就要走出去,查理在后面喊道:“你回来。”楚歌听了转身走回到查理面前道:“查理老大,您还有什么指示。”
查理没好气的看了楚歌一眼,把手上的笔记本电脑往楚歌面前一推道:“你自己看吧,这是一年来我们收入的帐目,每一笔都有记录。”
查理的意思楚歌明白,不既然想回国去做点事,总该知道自己口袋里有多少本钱吧。楚歌接过电脑一看,在最底下的总数上扫了一眼。
8亿美圆,这是楚歌过去一年应分得的部分。
………………
沙市,冬天似乎不属于这个南方城市,城市里的大多数人这一辈子可能都没见过真的雪是什么样子的,湘江在城市边上流淌着,润育了一代又一代的英豪辈出。
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上红遍,层林尽染……
这是一首上世纪60年代中国的知识分子都应该耳熟能详的词,一代伟人在湘江之畔留下的足迹,成为了这个城市骄傲的一部分。(一下部分环境内容,皆为杜撰,与现实无关。)
沙市博物馆已经依旧在城市的一角里顽强的存在着,只是那幢建筑显得多少有些破败,从建国之初起,这幢建筑就承担着收藏和陈列文物的任务,半个多世纪过去了,这幢建筑承受了无数的风雨,如今依旧在寒风瑟瑟中挺立着,只是多了些许的苍老。
博物馆的西边是一幢三层的老住宅楼,附近似乎在城市改造,周遍的房子都已经拆了个乱七八糟的,只有这幢老建筑没动,显得有些醒目。
城市改建的拆迁令其实早已经下来了,只是博物馆里的众多文物需要转移并暂时安置,很需要些时间,所以这两幢旧楼才能苟延残喘至今。
穿过一堆堆的瓦砾,楚歌终于艰难的出现在住宅楼前,离开沙市居然有5年多了,再回来时已经觉得很陌生。
住宅楼幸好还是老样子,楚歌觉得自己还能最后看上一眼,实在是一种幸运。楼前的篮球场已经破烂的没什么样子了,水泥地平上到处是坑,随处可以看见钻过破烂的水泥地面长出的草。这里是楚歌曾经熟悉的地方,这个球场上,楚歌曾多次被爷爷罚跑圈,一边跑还得一边背着:“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看着这一切楚歌觉得眼角有些模糊,随意的擦了擦,迈步想上楼,这时临时在空地上搭建的一个工棚里出来一个老者,见楚歌想上楼便拦着说:“小伙子,楼上的人都搬走了,你上去也白搭。”
楚歌冲着老人笑了笑,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硬硬的还在,只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开那把锁。
老人见楚歌依旧固执的上了楼,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摇着头看着楚歌的背影道:“如今的年轻人啊,能听进老人的话的没几个咯。”
楚歌果然没能打开把把锁,原因是因为自己原先住的房间,已经门洞大开,屋子里的东西也被搬了个干净,楚歌一看这样子便恼了,怎么能这样,主人不在,居然就敢开门搬东西。那屋子里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有不少两位老人留下的墨宝,在楚歌看来,这些东西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当初楚歌上大学的时候,是一再仔细的包装好,并收藏好的。
楚歌冲下楼来,找到那个工棚里的老人问:“老人家,您以前是这个单位的么?”
老头看了一眼楚歌道:“不是,我只是给这工地看东西的,你要找这单位的人,得上新博物馆去。”
……
名扬律师事物所。看了几眼招牌,楚歌迈步走了上来。办公室里空荡荡的,一点都没有紧张繁忙的样子,只有一个戴着眼睛的三十岁上下的男子,正坐在办公桌前打瞌睡。
楚歌走了进去,没注意到脚下,不知道拌了什么,咣当一声,楚歌被吓一跳,打着瞌睡的男子也吓的坐了起来。看见楚歌,男子有气无力的问,你找谁?
这个律师事物所是楚歌在一张包着臭豆腐的旧报纸上看见的,沙市的臭豆腐那叫一个正宗了,老远楚歌就能闻到味道。
“我找蒋名扬。”楚歌笑着说。
“我不认识你啊!应该没欠你的钱吧?”没想到这个男子居然眼睛一瞪,居然来了这一句,楚歌一听是又气又乐,哪有律师这样跟人说话的,进门来的就是客户,难怪这里门可罗雀,楚歌觉得自己似乎找错地方了。
“你等等,我再看看记录。”蒋名扬见楚歌一脸的错愕,不禁抱歉的笑了笑,低头翻出一个小本本,边翻还边问楚歌:“你叫什么名字?”
“楚歌!”
蒋名扬在本本上看了又看,发现确实没有楚歌这个名字时,抬头苦笑道:“没看见你的名字,你是不是帮别人来的?”
楚歌一听更想笑了,什么跟什么嘛,干脆一抬腿想走人,可是想想心里又很不服气,还头一会遇见这样的人呢。
楚歌走到蒋名扬面前道:“我叫楚歌,你不欠我的钱,我来这是来找你帮忙打官司的。”
蒋名扬听了更是一愣,抬头看着楚歌,一脸不可思意的样子道:“你说什么?你来找我是为了打官司?你居然来找我帮你打官司?”
楚歌这下就奇怪了,干脆也不走了,拖来一条凳子,坐到蒋名扬面前,决心要和这家伙好好的探讨一下,打官司为什么不能上律师事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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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律师是吧?”楚歌笑眯眯的看了看眼前的蒋名扬,先确定一下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律师。
“我是律师没错,怎么了?”蒋名扬依旧是有点弄不明白,居然还真的有人不怕死,敢找上门来,让自己帮打官司。
“既然你是律师,那请你告诉我,我要打官司,你又开着律师事物所,你说我来找你有什么不对么?”楚歌不笑了,眼前的这个所谓的律师,看来可以考虑往精神病医院送了。
“哎!年轻人,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我不想再多花一笔医药费。”蒋名扬笑了,笑的很难看,也可以说是笑的有几分凄厉。说完蒋名扬就站起身来,指了指门口说:“赶紧走吧,去找别的律师,我这以后就别来了。这当口他们可能去吃饭了,晚了我你走不掉。”
楚歌虽然有点不甘心,可是人家都请自己走了,没有做自己生意的意思,再赖下去就显得下作了。
楚歌刚出来,正在下楼梯呢,院子里出现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看见楚歌从事物所里出来,顿时笑着朝后面喊道:“诶!哥几个,又一个不怕死的诶,好久没活动手脚了,买卖来了诶。”
楚歌走下楼梯,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院子门外一下就冲进来5个年轻人,一下就把楚歌的去路给挡住了。
楚歌有点火了,莫名其妙的挡住自己的去路,这帮家伙想干什么?刚在蒋名扬那弄了个糊涂,这会又被人围上了,楚歌说起话来就有点不客气了:“好狗不挡道,给我滚开。”
楚歌生气的时候和查理不一样,查理生气最多逮着人骂几声,之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些保镖为楚歌的事都被骂习惯了,倒也不怎么怕。可楚歌生气就不一样了,有一次楚歌生气时,似乎带着一种威严,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有一次楚歌一生气,把肯特的枪当烂泥给捏成一团,从那以后所有的手下最怕的就是楚歌生气。
这会楚歌生气,也很自然的带着一股威势,这几个年轻人开始还有点害怕,一起往后退了两步,可是看看楚歌就一个人,于是胆气也壮了几分。
“哎哟,这小子还挺横。哥几个,动手!”他们还说动手就动手,而且还不是单纯的动手,而是纷纷从背后亮出一节报纸包着的钢筋来,这种拇指粗的钢筋,裹上厚厚的报纸,打人内伤都验不出来。这时候蒋名扬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冲出房间冲这楼下喊:“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楚歌一直冷冷的站着看,根本没动的意思,为首的一个年轻人见楚歌这般更是有气,挥起钢筋,口中喊着:“王你妈的法!”钢筋奔着楚歌的身上就打了过来。
“哎哟!哎哟!”几声惨叫声响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fuck、shit,的英语在骂,叫的人不是楚歌,而是那些要打楚歌的人。楼上的蒋名扬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眼看楚歌要挨揍,院子外居然飞快的冲进来两个外国壮汉,三下两下就将这6个年轻人给打趴在地上。说起来这两个外国壮汉又高又大,下手也贼很,刚才一通打,估计6个年轻人里有三个手被打折了。
楚歌一直站着没动,肯特和杰米这两个跟屁虫,听说楚歌要回国,死活要赖着跟来,楚歌本没打算带上他们,可是查理坚决要求楚歌带着他们,楚歌实在推不过去,只好和他们约定,时刻都得保持和自己十米以上的距离,没想到这两家伙倒也尽职,楚歌这边还没动手呢,他们已经先干上了。
楚歌板着个脸,肯特和杰米是查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据说是打黑市拳出身的。以们下手之狠,刚才又是从后面进行的偷袭,楚歌自然明白地上躺着的六个人是什么命运。
打完收工的肯特露出讨好的笑容走到楚歌面前道:“老板,不是我们不守规矩,只是这些人要动手打你,我们只好出来了。”
楚歌翻了他们一眼道:“我要你们帮了么?”其实楚歌刚才还真的有主动挑事的意思,平日里在搏击馆,都只是练习,实战经验一点没有,所以刚才想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打的赢,没想到被这两家伙冲出来坏了好事。说起来这几个流氓身手实在不怎么样,就是仗着人多手上有家伙,应该是那些最低层的小虾米。倒是肯特和杰米,俩人都是长期训练过的,说打就打,根本不废话,下手还黑,只要能放倒对手,什么阴招都敢使。
肯特和杰米这一出现,楼上的蒋名扬给吓了一跳,怎么还牵扯出外国人了,这俩外国人对楚歌还挺恭敬,还真没看出来,这小白脸还是个外商。
肯特和杰米被楚歌这么一瞪眼,立刻老实的站到楚歌身后,半点继续邀功的意思都没有了,和楚歌在一起多好啊,又能免费旅游,又能避开查理那张每天都要骂他们一通的乌鸦嘴,他们可不敢惹楚歌生气,一脚把他们T回美国去,这样他们的饭碗那就算砸了,再回黑市打拳?别开玩笑了,那种地方出来了谁还愿意回去。
楚歌摸出电话,拨了119,直接报警了。蒋名扬见楚歌报警,苦笑着走下来道:“这位先生,我看你还是赶紧走吧,一会他们的人都来了,你们要吃大亏的,你们就别指望警察了,警察和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蒋名扬的话楚歌听了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也知道他完全是好心。换成平时楚歌也许就不惹这事了,可现在楚歌见蒋名扬这家伙还有点骨气,人似乎也正直。楚歌也确实需要一个法律顾问,总不至于从美国带一个回来吧,那也太小瞧自家了不是?所以楚歌打上了蒋名扬的主意,蒋名扬这里肯定有另有内情,只要帮他这个忙,不怕他不老实的跟着自己干,怎么说大家还是家乡人嘛。
楚歌朝蒋名扬笑笑道:“没事,他们敢对我下手,我就不信青天白日的敢打外国人。”蒋名扬一想也是,在中国,别说打美国人了,就算打了日本人,也会有一些贱骨头跳出来乱吠,说什么影响两国友谊之类的屁话。其实楚歌自己想想也觉得挺不是味道,中国就是有那么一些奴才,认为外国的都是好的,他们也不上美国或者日本去看看,中国人在那里出了事挨了打,那里的政客们哪里会理睬你的死活。哪像在中国,外国人被打,立刻上升到一个两国友谊的高度,想起这些楚歌就觉得憋屈。
蒋名扬也许是看楚歌还挺对眼的,冲着楚歌笑道:“要不你上去坐坐,我那还有点好茶叶,你喝着茶等着。”
楚歌本就想结交蒋名扬这有点异类的律师,当然很不客气的跟着上了楼。肯特和杰米这会可老实了,站在下面看着那几个倒霉蛋。
蒋名扬手脚还挺快,很快给楚歌沏好了茶,坐到楚歌对面,给楚歌丢过来一根5块钱一包的白沙烟,楚歌接过一看,笑道:“好久没抽这烟了,还真有点怀念。”说着楚歌叼起烟,接住蒋名扬丢来的5毛钱一个的打火机,把烟给点上了。
蒋名扬不是傻子,早看出来楚歌不简单,又是泡茶又是递烟的,这里面不完全讨好楚歌,其实也有几分试探在里面。能从美国带着保镖回来的主,居然还接过5块一包的白沙烟抽的有滋有味的,这就证明了自己没看走眼,也许自己的事就在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5、6岁的年轻人身上了,蒋名扬觉得这对自己或许是个机会,反正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大不了离开沙市,天下之大,还没自己混口饭吃的地方了。
“楚先生是沙市人?”蒋名扬开始套话了,一般套近乎都是从这种话开始的。
“是啊,离开好多年了,这不一回来家都让人搬空了,这不来找你帮着打官司了么?”楚歌颇有深意的笑了笑,拿眼睛扫了一眼蒋名扬。
“哦,你家住哪的?”蒋名扬继续问。
“就住原来市中心博物馆那个老住宅楼,这几年沙市变化大了,这一次回来我都不认路了。”楚歌说着又笑了,因为看见蒋名扬眼睛亮了一下。
“哦,那一带最近在搞城建,据说要搞成一个本市最大的商贸中心,还要修一条步行街。”蒋名扬觉得楚歌的眼神像把刀子,被看的有点不自在,赶紧站了起来,借着倒水的机会避一避。
楚歌正想继续说点什么,这时候楼下一阵闹腾,接着便听见肯特那个大嗓门在那叽里咕噜,楚歌知道又有活干了。
还真被蒋名扬说中了,楼下果然是流氓和警察一起赶到的。
陆建章接到指挥中心的出警电话时,多少有点心不在焉的带着手下出来,一路也赶的不紧不慢的,一听是蒋名扬那边报的警,陆建章就心里好笑,觉得这个愣头青实在是不知道死活,居然敢跟刘缃安斗,要不是因为蒋名扬有个的姐姐是市长的女人,估计蒋名扬早被人砍死,暴尸荒野了。想想蒋名扬也是够傻的了,大好的姐夫不去投靠,居然还不认自己的姐姐,任着性子乱冲乱撞,为了帮那些被打的拆迁户付医药费,还把房子给卖了,真是傻的没边了。
两边自己都得罪不起,陆建章决定还是慢慢的去,反正刘缃安的人也不敢动蒋名扬,最多是打几个客户,普通人打了不就打了,完事叫刘缃安拿点钱出来了事就完了。
看见院子里的那些拎着刀啊棍子的家伙,陆建章不禁心里来气,暗暗的骂道:“流氓就是流氓,办事效率就是低,自己在路上都磨蹭了10分钟了,他们居然还没了事。一点都没有做一个新时代高效率流氓的觉悟。”
既然来了就不能不管啊,要不外面的百姓看见了像怎么回事,所以陆建章带着人就冲了进来。
进来之后,陆建章也个那帮流氓一样傻眼了,里面居然站着两个外国人。说起来流氓们倒不是怕什么鸟外国人,不过领头的家伙还是有点水平的,他知道打了中国人只能算人民内部矛盾,打了外国人那就是国际矛盾了,万一打的外国人还有那么一点来头,估计自己就得成了替罪羊了,所以没敢让下面的人动手。
流氓们看见警察进来,倒是很配合的丢下手上的家伙,一个一个乖乖的蹲在地上,倒不是他们有多害怕人民警察的威力,而是进去也就是个形式,前些日子省委刘副书记还一再强调,在当前大力抓经济建设的大环境里面,一定要保持社会局面的稳定,稳定是压倒一切的大事。
手下们把流氓带走了,陆建章这才度着方步走到肯特他们面前问:“是你们报的警?”
“#¥%%…………—**(())”肯特叽里咕噜一通英语,在陆建章听来,和鸟语没什么区别,正打算问问手下有谁英语过了四级的出来顶一下呢,楚歌从楼上下来了,看见陆建章就走过来道:“是我报的警。”
陆建章看见居然是一个中国人,正想摆一摆人民警察的威风呢,结果看见肯特和杰米往楚歌身后那么一站,完全是一付下人的样子,心里猛的一惊。
沙市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一个人物出来了,但凡沙市有头有脸的年轻人,陆建章多少好是知道的,可眼前这个却从来没见过。
陆建章正了正帽子,走到楚歌面前敬了个礼道:“你好,请问你为什么报的警。”
楚歌把陆建章刚才的变化全看在了眼里,心道这家伙倒也转的快,是个角色,于是便露出笑容道:“是这样的,我到这里来想找蒋律师咨询点事,结果这几个流氓烂住了我,还好我带了保镖,不然就麻烦了,这沙市的治安可不怎么样啊。”
陆建章一听心里就暗自庆幸,好在自己够机灵,两个白人果然是他的保镖,看看地上那几个流氓的伤,绝对是职业人士弄出来的,能用上这种保镖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
“呵呵,您有什么意见尽管提,不过还得请您跟我们回所里做点笔录,协助下调查。”陆建章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赶快了结此事,沾到外国人的是事,闹大了可不是自己能兜的下来的。
哪想到楚歌根本就没想就此罢休,而是笑着回头对蒋名扬道:“蒋律师,我现在正式聘请你为我们斯格里公司的法律顾问,全权处理这一事件,如果蒋律师没有别的问题的话,现在就可以正式上任了。”
蒋名扬听了先是一愣,可看见楚歌对自己在笑,而且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心里一喜,暗道:“妈的刘缃安,你能把外商怎么样。”
蒋名扬冲着楚歌点了点头,立刻进入了角色,走到陆建章的面前道:“我的当事人有权在这时候选择沉默,我代表当事人,对他在这里遭遇的袭击表示震惊,同时希望你们尽快给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我们将向上一级领导机关进行投诉。”
陆建章一听头就大了,心道:“这小子怎么跟外商扯上了,这下麻烦事多了。”
没奈何,带上楚歌他们,还有一个蒋名扬,一起回到了派出所,简单的笔录做完后,楚歌他们就被放了出来。可是楚歌他们刚出来,立刻冲进来几名拿着照相机和话筒的记者,对着楚歌就是一通拍照,接着一通提问。陆建章看见这一幕,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心到这下可坏了,这帮记者的鼻子也太他妈的尖了。
倒霉的陆建章,完全没有注意到楚歌和蒋名扬相互交换了一下视线,一起露出微笑。
当天的沙市晚报上就登出了这么一条消息“外国客商律师事物所遭袭击,表示对我市治安现状的不满。”
“我他妈的怎么生了你这头猪?”刘子立将晚报往儿子的头上一砸,还不解气的又加上一脚。“你自己看看,记者都是怎么写的。据闻此事与某省领导的家属有牵扯,我操你妈的,你最近最好给我消停点,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省委副书记刘子立在自己的书房里,哪里还有一点书记的样子,刘缃安也是头一回被自己的老子这样骂,也被吓的够戗,站那没敢顶嘴。
“你不操老娘你想去操谁去。”一个四十来岁,保养的很好的艳妇端着一盅东西进来了,进来后很不客气的问了这么一句。所谓老夫少妻,一般的老夫对少妻多少有点怕。刘子立被老婆这么粗俗的一句话给噎住了。
边清华倒也没有给丈夫太多的难堪,放下盘子走到儿子身边,举起手来在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打了几下道:“你这小兔崽子,越闹越不象话了,迟早把你爸爸给气到医院里去。”打了几下后边清华又道:“还不给我滚出去,晚上不许出去鬼混,老实给我在家呆着。”
赶走儿子,边清华走到丈夫身后,给丈夫捏着肩膀道:“你也别生气了,他不是还小吗?再说这几年他不也干的不错么?你就别要求太高了。”
刘子立叹气道:“你啊!有道是慈母多败儿,我顶多还有两年就得退到线,到时候还有谁来护着你的宝贝儿子。都7岁的人了,做事还一点分寸都没有,和那个律师斗什么气?还扯进来外商,你要知道,这种事人家外商闹起来,上面真的查起来怎么收场哦。”
边清华一听这话也烦了,也不给丈夫拿捏了,把那盅东西望刘子立的手上一递道:“别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趁热吃了,早点休息,明天你还得开会呢。”
刘子立打开一看,顿时苦着个脸道:“又是鹿鞭啊?”
边清华眼一瞪:“你吃不吃?”
刘子立苦着脸道:“我吃,我吃还不行么?”一边吃着,一边脑子里盘算着今天晚上要吃几颗兰色的小药丸才够。
………………
“你他妈的是猪啊!居然被记者抓了个现行。”陆建章站在局长的面前,老实的跟孙子一样,刚刚电话里被上面骂的臭死的局长,第一时间把陆建章给“请”来了,关起门来就是一通骂。
“刘书记电话一再强调,最近孟氏集团正在我市进行投资考察,你居然在辖区里发生这种事,还被捅上了报纸,万一影响到我市的照商引资,你就准备回家放牛吧。”
……………………
孟季云有睡觉前看晚报的习惯,刚洗完澡的孟季云脸颊上还有腮红,雪白的肌肤嫩的能滴出水来,往脸上抹了点护肤爽,对着镜子摘下浴帽,看看镜子依旧美貌的自己,孟季云低声叹了一下。
给自己泡上一杯咖啡,坐到沙发上,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了晚报。
一年来经不住弟弟的苦苦纠缠,孟季云还是回到孟氏来当了个总顾问,当年的往事都过去了,毕竟是血浓于水,很多东西不是说想割舍就望割舍的,后娘这个人虽然势力,只要自己不去争,她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当个顾问,出点主意,这也是孟季云对弟弟最大的让步了。这次跑来沙市,主要是柳正鸣这小子太讨厌,居然从北京追到杭州来,没奈何只好向弟弟讨了这个差事,躲到沙市来。
拿起报纸,看见头条上的新闻,孟季云的目光一下就被吸引了,照片里的人孟季云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那张有点冷的脸,深不见底的眼睛,都已经深深的刻进了孟季云的心里,一年来梦里还时常出现这张脸,想忘记都没有可能。
“他怎么会在沙市?怎么还成了外商?”看完新闻的孟季云心里一阵激动,带着诸多的疑问,拿起了身边的电话。
PS:更了,有的朋友问到沙市的问题,呵呵,此沙市非沙市日化,活力8那个沙市,是老断杜撰的沙市,原形应该是长沙,呵呵。回答完毕,继续拉月票,感谢那位关心老断的读者,老断只是拉票,绝不拉肚子,呵呵!争不到新书月票前三,老断就争个月更新量前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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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潭宾馆是楚歌在在这能找到最好的宾馆了,倒不是楚歌要摆阔,而是肯特和杰米这俩家伙一直在耳边嘀咕着查理如何如何交代的,楚歌干脆就在网上找了家最贵的,打了折一天的住宿费也要六千多。
宾馆一楼的小酒吧似乎还不错,环境幽雅,人也不是很多,里面的服务员也都是些年轻漂亮的MM,看着倒也养眼。
坐在楚歌对面,蒋名扬多少有点弄不明白,楚歌看起来也就5、6岁,表现出来的气度完全不是这个年龄该有的,两个外国保镖老实的跟孙子一般,在隔壁的台子上坐着,眼睛连看都不敢往这边看一下。
“那些记者是你找来的吧?”楚歌端着咖啡喝了一口,眼睛颇有深意的看了蒋名扬一眼。
“呵呵,也没什么。只不个凑巧有同学在晚报和电视台,他们最近对我的事也挺关注的,去警察局的路上,顺手就给他们打了个电话。”蒋名扬似乎很随意的在解释,可眼睛的注意力却一直关注着楚歌的表情。
“事情办的倒还算不错,不过以后这种事最好事前跟我说一下,我不喜欢下面的人自作主张。”楚歌的表情倒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说完只后扫了蒋名扬一眼,就是这个眼,却令蒋名扬有一种坐如针毡的感觉。
虽然很有点不服气的想法,可是蒋名扬还是没有勇气正眼和楚歌对上一下,而是不自觉的低头道:“我知道了。”说完这句话,蒋名扬心里猛的一惊,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好了,时候不早,你回去补个协议,明天我们正式签约,今后你就是我在中国法律上的全权顾问,以后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楚歌说着端起咖啡,很有点端茶送客的意思。
蒋名扬听了心里多少有点无奈,可是现在自己的处境,要不想和那些人同流合污,又不离开家乡,似乎也只有跟着楚歌干了,而且楚歌的话说的实在太明白不过了,自己的事楚歌肯定会管的,虽然不知道楚歌会让自己去干什么,但是蒋名扬还是决定跟着楚歌干了。
站起身来,蒋名扬对楚歌道:“那么我先回去了,时候不早,你也早点休息。”
蒋名扬说完便要转身走人,刚离开位置,楚歌在身后道:“那个……,关于博物馆老住宅楼的案子,你回去再做点准备,我们继续上诉,在这里打不赢,老子打上北京也要给乡亲们讨个公道。”
蒋名扬听着猛的站住了,肩膀似乎在微微的颤抖。
“我知道了。”
蒋名扬走了,楚歌站起身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一百的美圆,往桌子上一丢,给肯特和杰米丢过去一个眼色,起身便回房间去了。
站在门口楚歌还没开门呢,肯特已经抢过房卡,开门进去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这才放心的回头道:“老板,没问题。”
楚歌看他这番表演,狠不得一脚就踹过去,瞪着眼睛没好气的骂道:“你当这是芝加哥啊,这里的中国,中国的治安比美国可好太多了。”
本想表现一番的肯特被弄了个灰头土脸,嘴巴里嘀咕着“什么治安好,大白天都给围殴”之类的话,楚歌懒得跟他计较,径自进了房间。
肯特和杰米给楚歌带上了门,这才开了对面的房间进去了。
楚歌进了房间,刚把电脑开了,床头的电话就响了。拿起电话楚歌一听,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这也许是中国宾馆里普遍存在的现象吧,打来电话的是所谓的客房服务人员,声音似乎很甜的问楚歌:“先生,我是8楼客房服务部的,请问您需要我们的服务么?”
楚歌不是和尚,生理需要在美国也都是叫应招女郎,不过现在楚歌倒没有腐败一下的意思,忙了一天下来楚歌倒是有点疲劳,叫个人上来正规的按摩一下,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请问,你们这有正规的按摩或者推拿么?”楚歌随口问了一下。
“我们这里的按摩一向都很正规,先生您就放心好了。”楚歌一听就觉得奇怪了,难道是自己思想太龌龊,把人家高尚的按摩事业想的太肮脏了?楚歌那里晓得,几乎每个客人这样问的时候,那边的回答都是这样。
“那就随便来一个好了,对了,要技术好一点的。”楚歌还加上这么一句,生怕对方弄错,给自己找来一个自会乱摸的。
“没问题,我这就派人上来。”
楚歌挂上电话,打算等下先洗澡,然后按摩一下,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很多好玩的等着自己呢。电话通知了肯特他们,看见有按摩女来别拦着,楚歌躺在床上,开了电视,随便找了个电视台,看一个很无聊的综艺节目。
“叮咚!”有人按门铃,楚歌一看时间,这不过才两分钟,动作很快啊,看来现在国内的服务行业进步不小了。
楚歌过去把门一开,看清楚来人的时候,顿时如同被雷击一般的呆在那。
孟季云站在楚歌的房间门前,心里多少有些别扭,甚至还有点矛盾,总觉得自己这样找上门来不是太名正言顺。看到关于楚歌的新闻,孟季云立刻让人打电话去调查了一下,调查的结果居然是楚歌就着自己住的同一家宾馆,区别是一个是18楼,一个是17楼。当时孟季云也没多想,穿上衣服就上来了,走到门前很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足了勇气按了门铃。
里面有人开门的时候孟季云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可是看见门前像傻瓜一样站着的楚歌时,孟季云不禁一下就放松了,还很得意的笑了笑道:“我当是哪个大款呢?居然把这酒店里最好的房间给提前预定了,原来是我们的楚大款。”
楚歌:“这个……,那个……,怎么是你?”楚歌有点语无伦次了,这也太意外了。
“怎么就不能是我,老朋友见面,就不请我进去?不欢迎?”孟季云很得意的笑着,楚歌这会也算明白过来了,来的不是自己叫的按摩女,而是凑巧住在这的孟季云,刚才猛然间看见孟季云的时候,楚歌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呢,还嘀咕着天底下哪有长的这么像的人,没想到居然是原装正版的,这么说来,自己叫的那个还没到,楚歌想到这里,不禁暗暗叫苦。心道:“这姑奶奶是怎么找上门的。”
叫苦归叫苦,脸上还得笑容满面的请孟季云进来。
“怎么会不欢迎?”楚歌堆起笑脸请孟季云进来,说起来孟季云给楚歌的印象到不是很深刻,孟季云是够漂亮且不说了,当时楚歌正处于和李芸芸分手后的迷茫期,身边还有个小米,所以对孟季云只是简单朋友的态度,加上孟季云还主动的提醒过楚歌,要楚歌注意自己和柳眉之间的身份差距。那个时候,楚歌就已经把孟季云定性为一个很有教养,素质也很好,但是相当理智和现实的女人,这种女人在楚歌的印象里,就只能做个简单的点头之交而已,别的楚歌根本就不会考虑。所以楚歌在这地方看见孟季云,惊讶之情要多于惊喜吧。
孟季云在前,楚歌在后进了房间,后面的楚歌很清楚的看见孟季云的背影,这个背影似乎没有任何变化,腰身还是那般袅娜,臀部还是那么性感,看来一年的时间眼前的这个女人并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
给孟季云让了座,楚歌打开冰箱,回头对孟季云道:“要喝点什么?”
“啤酒吧。”孟季云很随意的看着房间里的情况,头也不回的说。
拿出两罐啤酒,坐到孟季云对面,开启一罐推到孟季云的面前,楚歌这才说:“你怎么也在这,你不是在上海呆着的么?”
“我现在是孟氏企业的高级顾问,孟氏企业打算在这搞点投资,我是先期来搞调查的。”孟季云喝啤酒的样子依旧是那般的雅致,完全看不出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8岁快9了,也是奔三十的人了。
“这里是我的老家,我也是刚回来,所以先回这看看,顺便处理点以前的事。这个……大家都还好吧。”楚歌虽然觉得这个解释有点无聊,但还是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至于后面那句,本是打算问柳眉如何的,但临时还是改成了大家这个相对笼统的词,也把孟季云给包括进来了。
“都还不错,我还是老样子,在企业里只是个闲职人员,不管什么事,柳眉现在可不得了,是柳家在华东的总负责人,手下的人有上万号。”
简单的客套话之后,楚歌发现自己居然没什么话可以继续了,孟季云也觉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才好,来的时候似乎有很多话想问楚歌,可是见了人却发现,这些话自己问了是不是合适。正在气氛有点冷淡的时候,门铃又按响了。
“嘿!杰米,你看见没有,又上来一个,我们的老板还真是厉害啊。”肯特很是淫荡的笑着,透过门上的小孔注意着楚歌这边。
“要不我们也去叫一个,不过刚才那个电话我没听明白,回头我打电话去总台问一问?”杰米也很是淫贱的笑着。
………………
楚歌从门上的透视孔看了看,顿时苦笑着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17、8岁的女孩,穿的颇是前卫,看见楚歌脸上一喜道:“老板,我能为您服务么?”楚歌正打算塞张美圆让她先回去呢?里面的孟季云居然说了一声:“我上个洗手间。”
门口的MM一听就不干了,立刻一把推开楚歌,冲了进来,楚歌连拦都没来得及。
“哟荷,长的还挺不赖的嘛,你是哪个老大罩的,只不知道这块地盘是黑哥的,居然敢捞到黑哥的地盘上了,胆子不小嘛。”
MM一看见孟季云就是这么一句,顿时把孟季云给弄晕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嘛,不过孟季云很快就弄明白这里面的关节,脸上顿时就被弄了个大红脸,气的说不上话,只是拿眼睛狠狠的瞪了一下楚歌。
“shit!”楚歌在心里骂了一句,立刻拦到孟季云面前,从口袋里摸出张一百的美圆来,往MM手里一塞道:“这个是我的朋友,你先回去吧,等下需要我再通知你们。”
小MM这才知道自己卤莽了,冲着楚歌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鬼脸表示道歉。当看清楚楚歌给的居然是100美圆时,小MM激动喊了一声道:“哇!美圆诶!”接着一把抱住楚歌的脸,楚歌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狠狠的在楚歌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说:“帅哥老板,你太大方了,我叫美美,晚上你随叫随到。”说完冲楚歌挥挥手,自觉的跑出去了。
楚歌一脸苦笑的关上了门,回过头来不敢看孟季云的脸,孟季云这会也慢慢的缓过来了,想想觉得这场面也实在是难得一见,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楚歌一见孟季云笑了,正打算说点什么,孟季云又是一板脸,一头钻进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红的像苹果的脸,孟季云越想越觉得冤枉,居然被人当成了抢买卖的应招女郎,自己哪点像应招女郎了?可是仔细在看看自己,眼睛里流转的媚光,头发只是很随意的扎起来,外套里面还是件低胸的内衣,确实有点像诶。孟季云这才想起来,刚才下来的时候冲动了点,里面的内衣还没换就披上外套出来了。
借助冷水的帮助,孟季云总算是让自己冷静下来了,想想这事也怪不多楚歌,人家怎么说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找个应招女郎很正常。自己完全是突然杀上门的,遇见这样的事,怎么怪的了楚歌。想到生理需要,孟季云猛然间觉得身子开始在发热,连忙摔一摔脑袋,让自己把这些念头给忘记,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又恢复到以前那个端庄雅致的孟季云时,这才施施然走了出来。
外面的楚歌这时候真是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种YY小说作者都未必编才出的情节,居然被自己给摊上了,明天真的可以考虑去买张彩票了。
看见神色如常的孟季云走了出来,楚歌还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现在似乎说什么都不解决问题了,反正好色的罪名是戴定了,想跑都跑不掉。
孟季云居然没有跑路的意思,而是坐回楚歌的对面,脸上笑容很是奇怪的看着楚歌道:“以后还是别找这种女的啦,不卫生。钱多可以考虑去包一个,现在大学里包一个年轻漂亮的花不了多少钱。”
楚歌一听这话就傻了,孟季云怎么跟自己说这个,而且说的还义正词严的,一付拳拳的关切之情,楚歌哪晓得,这套业务孟季云熟练的很,没少这样劝自己的弟弟。
“哦,我知道!以后不找就是。”楚歌傻乎乎的下意识就应了一句,猛然又想起来自己的初衷只是按摩一下,楚歌赶紧说:“那个……她……不是……。”
“行了,我知道了。”孟季云很武断的打断了楚歌的解释,楚歌想想越解释估计是越描越黑,干脆不说话了。
“恩!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吧。”孟季云很满意楚歌的表现,有钱男人包女人现在不希奇,有钱不包女人的,那才希奇呢。
“OK!”楚歌答应的飞快,心想这下总算是脱头了。
……
回到房间的孟季云想起来还是觉得荒唐,忍不住又笑了笑,笑完之后孟季云沉默了,柳眉那里是不是要通知一下?说心里话孟季云觉得自己亏欠柳眉的,要不是自己当初提醒了楚歌一下,也许柳眉和楚歌还就真的能有点事,以柳家老爷子的脾气,楚歌这样的有为后生没准还真能被认可,到时候就算柳眉的父母反对,也拿柳眉和楚歌没办法的。孟季云仔细想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提醒楚歌,是不是有私心的成分在内。
越想脑子越乱,孟季云干脆拿起电话,拨通了柳眉的号码。
“姐姐!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柳眉在电话里笑着说。
“没什么,想你了呗。”拨通了电话的孟季云又犹豫了,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柳眉。
“姐姐,你这一走天下可大乱了,我哥哥他杀上孟氏,对你弟弟可是用尽了满清十大酷刑啊,你弟弟坚贞不屈,宁死都不透露你的去向,差点没把我二哥给气疯了。”也许是当时的情景实在有趣,柳眉在电话里笑的很开心。
孟季云思前想后一番,终于凝下心神来,低声对着电话说:“我看见楚歌了,在沙市。”
电话那头的柳眉瞬间就失声,半天都没说话。好一会之后柳眉才说:“姐姐,这个玩笑一点都没意思,不跟你说了,我挂电话了。”
孟季云赶紧接话道:“我说的是真的,刚才我还在他的房间里。”这一下柳眉真的说不上话了,半天才颤抖着问:“他……,他还好么?”
“他也是刚回来,来老家处理点事情,别的我还没问他,时间太晚我就回来了。”孟季云可不敢把刚才发生的事给柳眉去说,这种事实在是很没面子的。
“我明天就飞过来。”柳眉在电话里的口气很坚决,孟季云听了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也算是对当初的一点补偿吧。
…………
送走孟季云的楚歌,心里实在是恼火的很,这里的按摩女郎,素质也实在太低了,居然当着客人就争起底盘了,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想到刚才那个MM确实也够水灵的,楚歌也憋了小半个月了,干脆不如来真的,总比背个黑锅要强,反正罪名已经坐实了。
想到这些,楚歌拿起电话,拨了内线的8088。
“对!就是刚才那个,叫美美的,我就要她。”和接线的MM说明情况,楚歌很坚决的点了美美的台。
这一次MM来的还真的叫快,楚歌电话刚放下,打算找几件衣服出来换洗,还没找好衣服,门铃就响了。
…………
“难道老板是让MM出去买套套?这房间里不是有现成的么?有一盒呢。”肯特从透视孔里又看见MM的时候,不禁开始感慨。
“老板就是老板,我们两个都打不过他,在床上能多弄几次也是很正常的。”杰米在边上很是嫉妒的说。
“希望这次老板MM进去就不出来了,那样我们也能快活一下。”肯特觉得自己已经快爆炸了,想到对面的楚歌刚才肯定很爽很爽,肯特也觉得楚歌这个老板实在有虐待下属的嫌疑,居然自己玩不带他们。
……………………
开门放美美进来,美美倒是很大方的冲楚歌笑了笑。
“进来吧。”楚歌往边上一让,美美便溜了进来,看见孟季云已经不在,这才拍拍胸口道:“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弄错了。”
想到刚才的事,楚歌多少没好气的瞪了美美一眼,说实话美美长的还真不赖,身材得有一米七了。
美美被楚歌这一瞪,立刻很识趣的说:“老板你放心吧,刚才你已经给了钱了,这次只要在价格范围内的服务,我保证不另外收费。”
“哦?你们都有些什么服务啊?”
“全套是100,……”美美很是熟练的报上价钱,楚歌听了随口道,那就来个全套吧。
…………
“那个,老板你没戴,算了吧,不带就不带了。”
………………
PS:这个报警电话的问题,老断确实是搞笑了,主要用的是本子在写,键盘比较别扭,经常会点错,VIP修改也很麻烦,大家就当笑话看好了。另:最近讨论区里气氛颇热烈,老断很欣慰,不过兄弟们在人参公鸡的时候,措辞要注意点,太粗俗的词就表用了,都是文明人嘛。废话说完,继续废话!拉票了,!拉票了!月票,推荐票!统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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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名扬到是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早晨8点,太阳才刚刚在满城的雾气中露个全脸,蒋名扬已经就来到宾馆内,在总台那打了个电话给楚歌,这才知道,楚歌还没起来呢。
楚歌的坏习惯似乎还是没改,从背后抱着美美正睡的香呢,电话很不客气的就想了起来,昨夜苦战数回合的楚歌多少有点恼火的接过电话,很不客气的问:“谁啊?”
“楚先生,是我,蒋名扬。”电话里蒋名扬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但并不敢确定。
“是你啊?”楚歌看了看时间,苦笑了一下,看来今后得跟蒋名扬交代一下,自己一贯都是习惯晚起床的,外汇市场上几乎是4小时都在进行,楚歌就算是在美国,也是每天都盯到很晚才睡,白天起来的自然就晚了。
“我在1808号房间,你上来吧。”楚歌倒没有责备蒋名扬的意思,揉了揉眼睛,在美美那丰满圆润的臀部上拍了一下道:“起来吧,我有客人上来。”
美美很不甘心的睁开眼睛,这会还以为是在自己家里睡呢,刚想骂一句粗的,看清楚身边的楚歌后,立刻收了回去,很自觉的穿好衣服,进了洗手间。楚歌摸出钱包,从里面又摸出一张一百的美圆,穿着条裤衩就进了洗手间。美美这丫头不错,身材相貌都算上乘,身子也干净,活也不错,所以楚歌给钱的时候倒也爽快。
美美看见楚歌也进来了,嘴里含着牙刷给楚歌点了点头,楚歌走上前去,把那张美圆塞到美美的胸口中间,美美顿时露出一个最妩媚的笑容。楚歌笑了笑道:“动作快点。”说着楚歌出了洗手间。
楚歌刚走出来,门铃就响了,楚歌给蒋名扬开了门,蒋名扬进来的时候,正好美美从洗手间里出来,蒋名扬见了一愣,但随即释然,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觉。楚歌要不是把我当自己人,怎么会连这都不避着我,这是蒋名扬最直接的想法。
拿足了小费的美美冲楚歌笑了笑,付到楚歌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楚歌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床头把手机拿了出来,美美开心的按下一组号码,这才露出开心的笑容朝蒋名扬点了点头,回头跟楚歌挥了挥手出去了。
楚歌这时候才发现,这丫头除了抢地盘的时候凶悍点,别的时候倒挺淑女的。看见蒋名扬眼睛里闪过的激动,楚歌暗地里笑了笑,自己的目的似乎达到了。
“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好。”楚歌指了指洗手间,抱歉的笑了笑。
…………
楚歌大概只花了三分钟就从里面出来了,这期间蒋名扬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蒋名扬一直认为,一些生活里的小细节,很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楚歌在洗手间里花了不过三分钟,这说明一个问题,楚歌不喜欢在对自身的装扮上下太多的工夫。至于楚歌找应招女的事,蒋名扬倒觉得没什么,男人嘛,哪有不沾点腥的。
楚歌出来后看了看时间,又冲蒋名扬笑了笑道:“你早餐还没吃吧,我打电话到总台让他们送点东西来,我们一起吃好了。”
蒋名扬尽量克制自己情绪,显得沉稳的点了点头。楚歌打完电话后朝蒋名扬伸了伸手道:“协议拟好了吧,我看看。”
蒋名扬立刻又对楚歌产生了新的看法,居然立刻就和自己谈公事,可见楚歌这个人办事的效率。来不及多想的蒋名扬把打印好的协议从包里拿出来,楚歌接过后很仔细的看了看,这期间蒋名扬一直很注意楚歌表情的变化,可惜看见的却是楚歌的表情始终没有任何变化。
5分钟后,楚歌看完了协议,朝蒋名扬伸出手道:“笔!”
蒋名扬把笔递了过去,楚歌先在蒋名扬空出的薪金数目位置上填了一个树,之后刷刷刷的在三分协议上签了名字,完了把笔还给蒋名扬道:“协议没什么问题,要是觉得薪水合适的话,你就在上面签字吧,回头送到公证处做个公正,你就正式成为我的法律顾问了。”
蒋名扬接过协议一看,薪水部分楚歌添的是一个1万,这个薪水在国内已经很不错了,至少在这个城市里算高薪了,虽然与蒋名扬期望的略有差距,不过蒋名扬觉得自己也不是名律师,而且还是楚歌手下的新人,有这数字已经很满足了,所以也就没多想,提起笔来就要签名。这时候楚歌突然说:“等等,有个事我忘了。”说着楚歌扯过协议,在年薪1万后面加了个括弧,填上美圆两个字。
其实刚才楚歌一直在关注着蒋名扬的表情,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这个道理楚歌是很清楚的,中国的知识分子都有这毛病。刚才楚歌是故意不填美圆两个字,想看看蒋名扬的表现,当看见蒋名扬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要签字的时候,楚歌这才说话。
看见括弧里的两个字时,蒋名扬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年薪十二万美圆是什么概念,蒋名扬太清楚了,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所以实在不敢相信。
蒋名扬拿笔的手都有些颤抖了,最后还是眼睛一闭,酝了一会才睁开,提起笔刷刷的填上名字。这时候楚歌再看蒋名扬,整个人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浑身上下充满了斗志,眼睛也热切的看着楚歌。
楚歌看在眼里,心里不禁嘀咕道:“奶奶的,还是美圆的力量大啊。”
这时候叫的早餐也送来了,楚歌招呼这着蒋名扬一起吃完后,叫人收拾了一下,立刻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楚歌找上蒋名扬很简单,就是因为蒋名扬的正气。蒋名扬本是一个普通的律师,在这次城市改建过程中,某高官的儿子包下了工程,拆迁过程中私自压低给拆迁户的赔偿,这其中就包括楚歌原住家那一幢老楼的住户。住户们对差拆迁的补偿当然是不满的,起初当然是闹,结果被带头的几个被人打了闷棍。大家一合计便去找律师,打算要上告。可是这满城的律师没有一个肯接这个案子,只有蒋名扬站了出来,接了这案子。后面的事就不难想象了,官司肯定是输了,这还不说,被告还找来一帮人,每天堵在蒋名扬的楼下,只要是找蒋名扬打官司的,无一例外的遭到殴打。蒋名扬也报过警,警察也抓了不少人,可是抓了一批放一批,蒋名扬的门口始终还是没人敢来。蒋名扬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大家,一气之下把家里的房子卖了,给那些被打的人做了医药费。这些事楚歌实现都做过了解,这才看中了蒋名扬的为人,一个人没有正气,便不会有勇气,没有勇气的律师,楚歌是不会看重的。
楚歌要蒋名扬做的事很简单,原本刘长风和爷爷留下的两间房子,继承人都是楚歌,在没经过楚歌的同意下,对方擅自将房间里的东西给搬空了,而且楚歌去找的时候,居然没人能说出东西的下落,这下是彻底激怒楚歌了,老人们留下的东西,对楚歌来说是有相当纪念意义的,这个事情不弄出点说法来,楚歌如何能甘心。
弄清楚事情的原委,蒋名扬立刻起身出发,先到法院把对放告下再说。当然楚歌不是简单的打官司,现在好歹楚歌还怀揣绿卡,回来也是以外资公司CEO的身份回来的,不在报纸上弄点事出来,不把对方弄的灰头土脸,楚歌是绝不会甘心的。
不但要对方把所有东西都送回来,还得对损坏的进行赔偿,尤其是老人们留下的那些字画,这个东西就很有说法了。
送走蒋名扬,时间已经是中午了,看看该是吃午饭的时候,楚歌打算自己一个人溜出去,离开这座城市多年了,很多地方都还没去看看,楚歌想自己一个人到处走走。
也算是肯特他们大意,一般楚歌在美国都是午后才出门,所以他们按惯例正在房间休息,昨天下半夜他们还真的找了两个MM上来,现在正睡的香呢。
走出宾馆,楚歌信步在大街上走着。这个城市对楚歌来说,已经多少有些陌生了。将近六年的时间,这个城市的变化用沧海桑田的来形容也不算过分吧。楚歌似乎是无意识的在街上走了一个多小时,当看见XXX中学的字样时,楚歌停住了脚步,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母校来了。
现在正是中午,学生们都回家了,校园里显得空荡荡的,门房里的老韩比以前显得老了许多,楚歌的记忆中应该有60岁了吧,这会正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口水顺着山羊胡子正往下掉。楚歌溜进校园,校园里的变化似乎不大,除了一幢新的教学楼外,似乎都还是以前的那些建筑。
走过那一间间曾经呆过的教室,往事一一涌上心头,似乎就在昨日,那个头发乱糟糟的背着书包,嘴巴里咬块面包在早读铃声响起前冲进教室的楚歌,似乎就在眼前,就在校园里的那排树林里,梳着两根长辫子的李芸芸,正偷偷的往楚歌手里塞过来一包早餐奶。教学楼后面的那排教师宿舍,二楼的第三个窗口,曾经有一个叫楚歌的少年,为了老师没收自己的刻刀,半夜里翻围墙进来,用砖头砸了老师家的玻璃。(砸玻璃的事老断干过,因为老师没收了我花10块钱买的《射雕英雄传》呵呵!)
“喂!你是谁啊,在那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楚歌的回忆,楚歌回头一看,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正盯着自己看,完全是一付看地痞流氓的架势。
楚歌呵呵一笑,转身下了楼梯,迈步走出校园。回到宾馆的楚歌,远远就看见肯特和杰米正着急上火的在大堂里乱窜,楚歌走进来的时候,俩人仿佛看见上帝一般的冲了过来。
蒋名扬的办事效率很高,当天的晚报就登出了这样的新闻,“5年之后,家中被搬一空”,小标题是,某外资企业驻中国CEO,感慨国内法制混乱,对私人住宅物品被搬一空表示愤慨。
楚歌看见报纸的时候,冲着对面的蒋名扬笑了笑,眼神里自然是嘉许之意。不过楚歌心里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孟季云昨天晚上出现后,到现在都没半点动静,眼看都到晚饭的点上了,居然连电话都没打来一个。昨天晚上孟季云可是从楚歌这里逼走了电话号码的,而且看见楚歌用的那个手机时,孟季云嘴角的笑容楚歌可是看的很清楚的。
孟季云绝对另有文章要做,这是楚歌的第一感觉,要不然孟季云也不会昨天晚上一知道自己的消息,第一时间就找上门来了。
在房间里看了看时间,楚歌决定拖上蒋名扬一起去餐厅吃饭的时候,房间的门铃响了。
开门的楚歌看见门口的人时,嘴角微微的抽动了一下,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女人,楚歌认为自己是亏欠她的,那也只有柳眉了。柳眉对楚歌的用情,楚歌又何尝不知道,又不是木头人,又不是呆子。
“哎!‘楚歌在心里叹了一声,该来的虽然总是要来的,只是楚歌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看着柳眉一身的风尘,肩膀上还背着一个小包,楚歌的心弦微微一动,不敢去看柳眉那双热切的眼睛。
楚歌微微的张了张嘴巴,却没能说出话来。
倒是柳眉很大方,也不用楚歌让路,自己便走了进来,后面的孟季云嘴角微微的泛起一丝苦笑,也跟了进来。
蒋名扬看见杀气腾腾的柳眉,立刻感觉到情况的不妙,通常这种情况下不开溜的那都是傻瓜,也不用柳眉请自己走,蒋名扬立刻收拾好自己东西,冲着柳眉和孟季云讨好的笑上一个,立刻夹着包逃了出去。这时候对面的肯特和杰米倒是很尽职的过来看看情况,可是看见两个漂亮的有点离谱的美女坐在房间里,楚歌又是一付老实可怜的表情,这两个家伙也很没意气的也是一笑,展现了一下整齐的牙齿后,一起也溜回了房间。
“这个……呵呵!”楚歌本来想说今天天气不错的屁话,可是看看外面已经黑了,估计说完天气的话柳眉会立刻杀了自己,也就打了个哈哈。
楚歌对面的柳眉变了,一年的时间,让曾经脸上带着单纯的女人,变的多了几分成熟,没变的是那张不施脂粉的脸,还有那双明亮的眼睛。
“你还好吗?”柳眉终于等来了楚歌的问候,一直到现在没开口的柳眉,就是想听听楚歌能说点什么。一年多的时间,除了阿远的事,楚歌从没主动联系过柳眉,之后离开日本,更是杳无音信,柳眉曾经杀了楚歌的心都有了,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狠心。
柳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楚歌。楚歌的心里泛起一丝的苦涩,楚歌觉得只能用苦来形容的心境了,很多事情,很多时候,看起来能有很多的选择,其实根本没有选择。感情对于楚歌来说,经历了浅间雅晴的事情后,楚歌已经有点害怕提起了。甚至楚歌在心里曾经对自己发誓,绝不再和女人谈感情。可是这些话楚歌不能跟柳眉说,唯一能给柳眉的,也许只有抱歉了。
“时候不早了,一起去吃饭吧。”楚歌终于找到了可以进行缓冲的办法。
“我很累,叫上来吃吧。”柳眉终于开口,一句话就把楚歌给堵了回去。
“还是下去吃吧,这地方不方便。”孟季云总算是出来打个圆场。
“那好吧。”柳眉站了起来,楚歌如同大赦,颇有点惶恐的前面带路。出了房间,肯特和杰米正打算跟上来,被楚歌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给撵了回去。
“晚上就在房间里吃泡面!”楚歌用英语狠狠的说了一句,肯特和杰米顿时苦着一张脸,看来老板是真的怒了,泡面就泡面了,总比被踢回美国强,看来做人不能没意气啊。
“扑哧!”一声,一直没好颜色的柳眉终于笑了,走到楚歌身边很大方的揽着楚歌的手,楚歌很想挣扎一下,可是没有勇气。NND,欠人家的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啊,楚歌只能如是感慨。
三人要了个包厢,看着两个女人,楚歌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年前离开上海时,楚歌原本以为很多事情都可以过去,可以消失在时间的研磨中,可是楚歌现在却发现,一切似乎都没有改变,芝加哥遭遇了李芸芸,在那封李芸芸留下的信中,李芸芸表示自己愿意等,只要楚歌回心转意,她随时可以回来,楚歌至今没办法忘记那封信笺上的泪痕。楚歌还没想到如何处理李芸芸那边的事呢,回到国内,屁股还没坐热,先是孟季云,后是柳眉杀上门来。楚歌从来没把自己当做好人,也不屑去做好人。如果说大学里那个楚歌曾经还能算好人的话,那么李芸芸事件后好人楚歌已经死了,只剩下一个良心未抿,却已经自我放纵的楚歌。
难道真的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楚歌只能这样问自己。想真心的爱一个人好难,想不去爱,更难。
这顿饭楚歌除了吃出盐的咸味,别的一概没吃出来。两个女人也是很有默契的不说话,埋头把不满都发泄到桌上的菜中去。
吃完之后,楚歌结帐,孟季云说什么都不肯再上楚歌的房间了,柳眉求了半天,孟季云以明天要出去考察为借口,回房间去也。
楚歌和柳眉都没有看见,孟季云在转身的一瞬间,嘴角的笑容是苦涩的。
回到房间,柳眉似乎已经没多少怨气了,很不客气的从包里摸出衣服,直接当楚歌是不存在的,自己杀进了洗手间。面对着镜子的时候,柳眉才发现,自己的脸红了,也许是因为觉得自己的皮忒厚了吧,居然堂而煌之的在楚歌的房间里洗澡。其实在来之前柳眉已经想好了,这一次不管楚歌如何,自己一定要把握住机会,相思的滋味实在是太苦了,原本以为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可以忘记到楚歌这个混蛋,可是当知道楚歌的音信时,柳眉才发现,那一切都是幻觉,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过楚歌。这次只要楚歌那没问题,就算是刀山火海,柳眉也会和楚歌一起去闯,哪怕是粉身碎骨,也比不去一试强。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外面的楚歌心乱如麻,真是进也忧退也忧。进!自己和柳眉的感情还没到那一步,至少楚歌是这样认为的,总不能把柳眉当应招,做完给点美圆了事吧,退,柳眉这个状态,估计以后大家都没办法相见了。
思来想去,楚歌没有决定,只能是呆呆的望着窗外的灯火,手上的香烟烫到手时才反应过来。
穿着睡衣的柳眉出来的时候,楚歌眼前一亮,洗去风尘的柳眉,在热水的作用下两颊红润,娇嫩的肌肤能反射灯光,胸前虽然相对平坦一些,但已经能放倒很多男人了。楚歌从来没有怀疑过柳眉对男人的吸引里,也确定柳眉对自己很有吸引力,但是男人做事要有起码的原则,楚歌一向认为自己是有原则的人。
楚歌默默在坐到柳眉面前。
“你也去洗洗吧。”柳眉突然觉得有些羞涩,声音也显得没多少中气。
“柳眉,你能不能不这样,理智点,我们应该好好谈谈。”楚歌终于下了决心,决不能让柳眉由着性子来,这样以后对大家都不好。
柳眉听出了楚歌话里的意思,脸上不由一热,虽然自己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也下定了决心,可是当楚歌这样说的时候,柳眉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好,我们谈谈吧。”
PS:这章似乎有点难写,人物的心态很难用语言来阐述清楚,老断写的很累,也很用心,却还是觉得写的不到位,看来是水平问题啊.再次恳请诸位书友,发书评的时候一定注意措辞,打架骂街时用的词,还是不用为好,呵呵.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更感谢那些订阅和把月票投给老断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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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从何谈起呢?这是个问题。楚歌站起身来,泡来两杯咖啡,放到桌子上,这才坐到柳眉的对面,借着做这些事的过程,楚歌思索着如何对柳眉开口。柳眉似乎也没有着急的意思,只是一直盯着楚歌在看,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眼前的男人少了几分当初的青涩,多了几分干练和沉稳,这还是自己曾经喜欢的那个楚歌么?这一刻柳眉冷静了许多,也开始思索起自己行为的分寸来。
“柳眉,一年多不见,你变漂亮了。”楚歌的开场白虽然有点蹩脚,但柳眉听了还是很开心,女人,哪有不喜欢男人赞美的。
“是么?我倒是觉得自己老了许多,再等几年就要变成滞销产品了。”柳眉的眉宇间没能藏住心里的笑意。
“哪能啊,你柳大小姐只要振臂一呼,估计上海未婚男人得冲过来一半。”楚歌笑了笑道,现在这个气氛楚歌觉得很有利于双方解决问题。
“那另一半呢?”柳眉好奇了一下。
“另一半就像我这样的,自惭形秽,不敢献丑。”楚歌终于把话引入了整正题。
“哼!”柳眉很是不屑的从鼻孔里出了点气,眼睛咪咪的瞟着楚歌,心道:“你这是夸人么?我看是损人还差不多。”
“柳眉,说真格的,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是你我都变了,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楚歌,而你,似乎也不是当初的柳眉了,我想,我们都应该学会理智的看待一些问题了。”楚歌神色一正,心里一发狠,总算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这是说我不理智咯?”柳眉哼哼的冷笑道。
“你说呢?”楚歌也不管那么多了,横下心来反问。
柳眉被楚歌问的一时没话反驳,心思一下全都乱了,现在想起来,确实当初的决定是有点冲动了。都说爱情中的女人是没有理智的,可是人一旦总是冷静和理智的,也许很多东西都会在自己眼皮下溜走。
柳眉的嘴角泛起苦涩的笑,一双眸子幽幽的看着楚歌。
“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怕,我怕我一旦太理智,我们之间可能就永远没有机会了,上一次你让我等了一年,这一次呢?你想让我等几年?八年?十年?”柳眉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心里积累的苦涩,思念,还有一些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的东西,一起都涌了出来。
楚歌听了不禁有点心惊肉跳,这个状态下的柳眉确实有点危险。
“你确定你对我的感情是爱情么?”楚歌开始泼冷水,不降温是不行了。
“我确定!”柳眉一昂下巴,死死的看着楚歌说。
“根据呢?你我大学同学4年,在一起说的话加起来不到十句,就算是后来我们接触较多,那也是普通朋友的交往层次吧?请你清楚的告诉我,你爱我什么?我看你对我充其量不过就是有点好奇而已,有时候好奇是会变质的,而且是在人的主观意识下变质,你只要清醒的去看待,就会发现,其实这一切完全不像自己想的那样。”楚歌先摆事实,后讲道理,一番话可谓深入浅出,用心良苦。
柳眉被说的心头怒起,楚歌居然把自己美好的感情说的这般不堪,可是自己却找不到理由来反驳,又气又怒,又有些惶恐的柳眉,一时怒向胆边生,恶向心头起,猛的一下窜了起来,一把扑到楚歌身上,双手抱住楚歌的脖子,口中怒喝:“楚歌你这个混蛋,我咬死你。”
话音未落,柳眉已经一口狠狠的咬在楚歌的肩膀上。柳眉这是动了真怒了,就好比自己小时候积攒了一年的零钱,突然有人告诉自己,你这些钱都是假的,这个打击太大了。
这一口咬的还真的是狠,虽然隔着衣服,可是楚歌还是确定,自己被咬的地方很疼,应该是出血了。楚歌呲牙咧嘴的忍耐着,心道: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肉体上的痛苦,比起心痛,那要好手的多了。这一刻楚歌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已经早就被已经逝去的浅间雅晴塞的满满的,已经没有空间装下别的东西了,至于眼前的柳眉,楚歌只觉得是自己一个任性的妹妹。
楚歌伸出手来,轻轻的在柳眉的头发上缕着,这时候的柳眉已经松开牙齿,变咬为贴着楚歌的脸,泪水不争气的如涌泉而出。
“对不起,如果因为我的关系,让你困惑了,我表示道歉。”楚歌边说边拍着柳眉的后背,此时的楚歌发现,和柳眉虽然如此亲密的接触,心内却没有任何情欲的成分,真要说起来,柳眉颈部后露出的那一片雪白的肌肤,换成平日已经能让楚歌流鼻血一升了。
柳眉就这么抱着楚歌哭了一会,好半天才一把推开楚歌,伸手在楚歌肩膀上摸着说:“对不起,还疼吗?”
楚歌伸手将柳眉额前散乱的头发理了理道:“没事,你发泄出来就好了,你能这样,说明我们还是好朋友,以后日子还长着呢,等哪天我发现自己爱上了你,肯定不顾一切的来追你。”
有的东西说的太明白了就没意思了,柳眉也是冰雪聪明的人,也知道楚歌说的很有道理,自己也确实需要时间来重新审视一下这份感情,楚歌这样说等于是给了自己一个下台阶。
“这是你说的哦,以后我们多多交往,你不许又躲起来找不到人。”柳眉这话就算是给楚歌一个答复了,当然是有条件的答复。
“放心吧,我楚歌看的的MM,哼哼,到时候谁敢拦着我,我见人杀人,遇佛杀佛。”楚歌总算是放下心来,开起了玩笑,现在这气氛确实需要缓和一下。
“好了,我今天忙了一上午,又是赶机场又是坐飞机的,我累了,我想早点休息。”柳眉坐回沙发上,也不避忌楚歌在对面,很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睡衣下的那一截雪白的大腿就这样肆意的在楚歌面前招摇。柳眉似乎就是想看看楚歌在自己走光时的表现,笑眯眯的看着对面脸色开始有点发红的楚歌,一点都没有找楚歌收费的意思。
楚歌觉得自己脸上一热,刚才还圣洁如水的心境,被柳眉一个小动作就打了个落花流水,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个……,你早点休息吧。”楚歌说着站起身来,打算跑路。
“这房间这么大,那张床都能睡5个人了,晚上就一起睡吧。”柳眉这时候开始使坏了,声音之娇媚,眼神充满诱惑,还伸手把头发往后一甩,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睡衣的领口似乎也过低了一点,半个肩膀都露了出来,甚至连胸前的那对不甚雄伟的肉团,都有呼之欲出的意思。
楚歌顿时觉得全身的血往上涌,脚步也开始有些摇晃了。这样下去要出问题,楚歌赶紧眼睛一闭,身子一转,盲人一般的摸索着逃到柳眉的身后,确定安全后楚歌才敢睁眼,也顾不上和柳眉说晚安了,楚歌冲到门前,拉开门窜了出去。
随着楚歌关门的声音响起,柳眉终于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又不笑了,拿起枕头,似乎枕头就像阶级敌人一般。先是狠狠的砸了两拳,接着又举起来狠狠的砸在床上,边砸还边说:“死楚歌,臭楚歌。”
被柳眉鸠占鹊巢的楚歌,逃出房间变看见对门的肯特和杰米正贼头贼脑的偷看,楚歌不怀好意的笑着走过去,两人立刻很讨好的笑着出来,杰米甚至走到楚歌面前,看看四下无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递到楚歌面前很狗腿的笑道:“老板,我就知道您要出来,这次怎么自己亲自出马去买?作为您的最忠实的部下,您的需要就是我的需要,所以我早已经被您准备好了。”
对于杰米的狗腿子行为,肯特看了很是羡慕,心里对杰米嫉妒不已,心道:“NND,这家伙有前途,这招我怎么就没想到捏?”
楚歌接过盒子一看,顿时邪火更盛,居然给自己准备了杜蕾丝,难道不知道我从来不用这玩意的么?
“恩!这气球不错,我命令你,晚上全部吹出来,然后挂在房间了,明天我来检查。如果你少吹了一个,就等着回美国去吃汉堡吧。”楚歌眼睛一瞪,把盒子塞到目瞪口呆的杰米的口袋了,轻轻的吹了个口哨,转身朝电梯走去。
肯特和杰米刚想跟上来,楚歌似乎是看见了他们动作一般,边走边说道:“查理最近少了两个挨骂出气的对象,一定无聊了很多。”肯特和杰米互相一看,不由的一起伸手揩了把头上的汗道:“好彩!”其实他们也不知道“好彩”的意思,只是听唐人街的中国人说多了,很自然的就说了出来。
晚上睡哪?楚歌想来想去,还是再去开一间房吧,走到总台一问,居然没房间了,楚歌郁闷不已,被柳眉挑起的邪火还没散尽,看看时候还算早,一头扎进小酒吧里,先喝点酒在想办法吧,大不了等下到外面去找个酒店对付一晚上。
楚歌虽然酒量不算大,可是在美国一年下来,被查理每天拽着泡酒吧,也养成了没事喝两杯的习惯。
往吧台上一坐,楚歌朝吧台里的调酒师道:“来杯红酒,加冰快。”调酒师很快就递过来一杯酒道:“先生,您的酒。”
楚歌抓起酒来,看着场子里两个年轻的MM正扭着诱惑的身体在那跳舞,狠狠的将一杯酒干了个底朝天。
“再来一杯。”
一连下去三杯,楚歌觉得有点眼花耳热了,场子里的MM们似乎扭的也更起劲了,原本就穿的不多的衣服,现在只剩下比基尼了,楚歌看着有点不屑的瞥了瞥嘴巴,这表演比起美国酒吧里的钢管舞脱衣舞什么的比起来,实在是太不专业了。
第四杯酒喝下去后,楚歌觉得眼睛里已经开始出现小星星了,不能再喝了,楚歌付了帐,滑下高凳,正打算走人,突然在霓虹闪烁过的某个角落里,楚歌看见了孟季云的脸,那一瞬间楚歌可以确定,那张脸上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孤独的落寞。
不想多事的楚歌想赶紧走人,一个柳眉就已经让自己扫地出门了,再和孟季云弄点什么事出来,这中国也别待了,直接回美国了事。
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怕事,事情越找着你。当灯光又一次闪过孟季云的脸上时,楚歌看见孟季云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而且还冲自己招了招手。
“shit,被发现了!”楚歌无奈的朝孟季云那张桌子走了过去。
“怎么?不想看见我?”看着楚歌苦着脸坐到对面,孟季云多少有点酸酸的说。
楚歌哪敢再生事端,赶紧堆起笑脸道:“哪有的事,我眼睛不好,这不才看见你我就过来了。”孟季云似乎也没有在这事上追究的意思,而是怪异的笑了笑道:“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柳眉呢?”
楚歌立刻做出苦大仇深的样子道:“别提了,被赶出来了,看来晚上要去睡马路了。”
孟季云白了楚歌一眼,表情很是妩媚,多喝了两杯的楚歌猛然才发觉,眼前的孟季云居然也是如此的充满诱惑。台子上一瓶酒似乎已经没多少,没少喝的孟季云一点都不像平日那般端庄雅致,表情里多了几分懒散,多了几分娇媚,还多了几分诱惑。
“事情有结果了?”孟季云似乎很随意的问了一声,场子里有点暗,楚歌没看清楚她的表情。
“算是吧,反正暂时我算是摆脱了敌人的围剿。”楚歌似乎也需要一个聊天的对象,而孟季云正是现成的。
“一起喝一点吧。”孟季云提出邀请,换成平时,楚歌清醒的时候,也许就拒绝了,可是现在的楚歌已经有5分醉了,脑子里有点晕乎乎的,也没多想就点了点头。
“再在一个杯子,加一瓶酒。”孟季云叫来招待。
东西很快被送了上来,孟季云亲自给楚歌倒上一杯后,举杯道:“为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喝酒,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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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脑子有点发热的楚歌也没多想,拎起杯子就是一口闷,根本就没注意到对面的孟季云笑的有点阴险。
杯子又被满上,孟季云举起杯子道:“为老朋友重逢,干杯。”又是一杯下去,楚歌觉得意识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只觉得眼前一切都是如此的飘忽,朦胧间只看见对面的孟季云笑语如花,酒杯又被举起。
“这些年在外面过的好么?”看到楚歌已经开始摇晃了,孟季云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好?国外有什么好的?你别看那些回来的人很风光,其实又有谁知道,在国外的学子中,十个有九个过的苦,尤其是这里,苦啊!”楚歌伸手在胸口上戳了几下,有点口无遮拦的开始倾诉。
很明显孟季云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上前扶起楚歌道:“我们回房间去,你慢慢说。”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间的繁华,……。”虽然有孟季云扶着,但楚歌还是有点东倒西歪,在电梯里还扯着嗓子唱了起来,弄的电梯里的其他人躲避不及,孟季云只好不住的朝别人送出抱歉的微笑。
总算是把楚歌弄回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丢,楚歌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头,眯着眼睛看着孟季云不说话。孟季云还以为楚歌刚才的装的,顿时被吓了一身汗,难道这小子别有用心,装猪吃老虎?看看房间里就两个人,孟季云有点引狼入室的感觉。
“雅晴,口好干,给我来杯水。”迷糊中的楚歌把孟季云看成浅间雅晴了。
听到楚歌这样叫,孟季云这才反应过来,楚歌是真的喝醉了。端来水小心的给楚歌喝了几口,满脸醉态的楚歌突然泣不成声的说:“雅晴,我知道刚才是你的灵魂来照顾我,我对不起你,你在下面还好么?”
孟季云没想到楚歌会有这般表现,看着心里不由一疼,心道:原来这个表面风光的男人,心里也有许多说不出的苦。
“楚歌!你有什么事想说的,统统说出来吧。”孟季云拖把张椅子,坐到楚歌跟前,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楚歌。
“你……你是谁?”楚歌似乎这一瞬间有点清醒,问了一声。
“我是你的朋友啊,你不记得了?”
“对,是朋友!”楚歌淅沥糊涂的说了一句,猛然间长叹一声道:“老天不公啊。”
随着孟季云的不断引诱,楚歌几乎将自己所有的事都说了个遍,从孩提时期在两个老人跟前说起,少年时期对母爱的向往,青春期对少女的憧憬,到大学里艰苦的生活,到日本后在期货中斗智,一切的一切,包括浅间雅晴倒在自己怀中流尽最后一滴血的情景。
女人都是母性的,看见面前的楚歌泪流满面,孟季云的同情心顿时泛滥。孟季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离她而去,后母比父亲小了10岁,漂亮是漂亮,但是对孟季云的猜忌之心也随着儿子的诞生而日渐增加。
父亲一直对孟季云很好,好强的孟季云总想着努力帮父亲一点忙,让整日劳碌的父亲多一点休息的时间。读大学时孟季云就已经投身家族事业,也取得了相当的成绩,被父亲看成是左膀右臂。后来深爱自己的父亲因病去世,大学刚毕业,1岁的孟季云在家族企业为危难之际,在年幼的弟弟还不能担负重任的时刻,一身但起了捍卫父亲基业的重任。四年的孟氏企业CEO的经历,把曾经年少充满幻想的孟季云磨练成一个女强人,也耽误了几年的青春。可惜孟季云的努力并没有换来后母的信任,弟弟大学毕业后,后母立刻开始行动,一心要把孟季云挤出去,虽然说弟弟接手家族大权名正言顺,可是羽翼丰满的孟季云真的要想翻手为云,那也不是办不到的事。
在亲情面前,孟季云想到的是,临终前的父亲拉着自己的手,要自己照顾好弟弟和后母的情景。最终孟季云在众多下属的反对声中,还是毅然的离开了孟氏企业,跑到上海去经营一家小店面。孟季云的离开,也导致了孟氏企业一个地震般的变化,众多中高层因不满孟季云被排挤,纷纷要求离去。
接任之后的弟弟,面对眼前的这一切有点不知所措,后母也慌了手脚,最后还是孟季云出面,一一的安慰了这些老人,安顿好局面后,孟季云才又缩回了上海,做她的小买卖去了。
去年楚歌走后,孟季云的弟弟和后母也认识到孟季云对家族的重要性,开始频频向孟季云表示和好,一向疼爱弟弟的孟季云这才重新出山,不过只肯担个闲差。
和楚歌的相处虽然时间不长,不过楚歌那份不属于那个年龄的沧桑,却深深的留在孟季云的脑子里,从小投身家族事业的孟季云,一直把自家的事情放到一边,再加上眼界颇高,就连号称华夏第一家的柳家二公子,孟季云也没看的上眼,自己的事就这么耽误下来了。
孟季云一直觉得,楚歌和自己是相似之人,现在听了楚歌的前事,这才知道,楚歌比起自己,那日子过的难的太多了。
流泪的男人总是最能感动女人的,更何况是酒后吐真言的男人。孟季云上前抱住楚歌的脑袋,心疼的在楚歌耳边道:“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楚歌似乎听懂了孟季云的话,猛的一把反身抱住孟季云道:“雅晴,我好想你啊。”
孟季云:……,原来楚歌又把自己当别人了。
PS:这两章要求写的细腻点,老断花了些许心思,可觉得还是很难说清楚想说的,郁闷ing.另,有些看DT的朋友,你看了就看了,老断也没打算怪你,可是你既然是看DT的,还跑来书评这边JJYY,扯一些屁话,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如果您喜欢这本书,请来起点中文网.cmFu.,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十六章 故人
居然以这种方式再见自己的客人,美美的脸上多少有点不自在了,身后就是自己的母亲,弄出这等笑话来,还不知道楚歌回怎样鄙视自己。
“那个……楚……对不起啊。”美美说都有点说不周全了,这年头像楚歌这样的客人可不多了,人帅多金加大方,美美还惦记着把楚歌培养成长期客户呢。
其实楚歌并没有往心里去,大妈虽然看起来凶恶,可从头到尾都没有讹诈自己的意思,只不过想要回属于自己的6块8毛钱,细想起来,楚歌心里反而有点酸酸的,中国的百姓,有的尽管很穷,日子很艰难,但是他们依旧是如此善良和淳朴。
“算了,你也别往心里去,走,陪我去吃点早餐,这一带我不熟悉。”楚歌笑了起来,想让美美放松一些,楚歌心里没有鄙视美美职业的想法,就算她们在世人的眼里是如何的下贱,可她们靠出卖肉体来生活,比起很多人来说,实在是高尚的太多了。
美美脸上露出解脱的笑容,回头跟母亲嘀咕了几句,这才回头对楚歌道:“走吧,先说好,是你请客哦。”她倒是不客气。
楚歌苦起脸道:“行啊,不过你得先带我去找银行。”
“嘻嘻,逗你的啦,我请客。回头我还得找你钱呢,你也真够大方的,一百美圆就买一瓶水和牙膏牙刷。”
想起这个,楚歌不由恼起查理来,这鸟人有时候比老大妈罗嗦多了,临走前弄来一万块美金和一个钱包,还很是得意跟楚歌说,成功人士都有钱包的,钱包里都是面额一百的美金的。楚歌倒不在乎什么成功人士,只是很怕查理烦他。
…………
楚歌开溜之后,柳眉和孟季云也没有继续打闹的意思,关上门来对坐而望,现在就算是傻瓜,柳眉也猜到一些东西了,几时见过孟季云对男人有这种耐心了?自己的二哥多大的派头,孟季云照样甩都不甩,想到这些,柳眉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下意识的拿眼睛看了一眼孟季云,正好对上了孟季云看过来的眼神,柳眉在瞬间就确定了一些,就算孟季云还没爱上楚歌,但至少应该是不讨厌,而且还很感兴趣,有这样一个对手无疑的头疼的。
世界上没有大方的女人,尤其在感情上。那些两女一夫娥皇女英的事情,只会出现在封建社会,而且还是会为男人勾心斗角。不管两的关系如何好,牵扯到大家都在乎的男人时,友谊就暂且放一边了。什么共效于飞琴瑟和鸣的屁话,都是那些封建礼教者的美好幻想,也都是一些穷酸们编出来糊弄人的。
“姐姐!我们……”柳眉真的觉得很难开口,也觉得自己对上孟季云这样的劲敌,实在没多少信心。论相貌,差距倒不大但孟季云站上风,论身家,自己还占点便宜,可是楚歌是那种在乎你身家的人么?
孟季云也察觉到房间里气氛的变化了,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看着柳眉道:“算了,顺其自然吧,想太多累。”
…………
吃了早点,离开美美后楚歌还是去找了家银行,换了几千块的人民币,老拿美圆乱丢,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摸出手机来,楚歌联系上了蒋名扬,还是先做正事吧,至于其他的,船到桥头自然直。
蒋名扬的小办公室,现在成了楚歌临时的办公场所,既然在回国内发展,楚歌首先想到的是得买个房子什么的,总得有个地方办公不是。
和蒋名扬商量的结果是打完官司再说,根据蒋名扬的经验,这场官司打到后来,结果肯定是不了了之,顶多是为那些拆迁户要回点补偿,所以蒋名扬建议楚歌,还不如抓住对方想大事化小的心理,惦记着多弄点好处是真的,反正对方是要搞开发,拿楚歌旧居的事做文章,弄几套便宜的好单位还是比较实际的想法。
楚歌虽然觉得很是不甘心,可是想想,这就是中国的现状,以自己刚回国的根基来说,估计也折腾不过对方,还是见好就收为妙。
中午12点,那个端庄雅致的孟季云,出现在省委招待所里,今天是某省领导要亲自接见孟氏集团的考察团,X省的经济相对来说不是很发达,对于孟氏集团这样的大公司,省领导还是相当重视的,能把孟氏集团的资金引进来,这也是一桩不小的政绩了。
刘子立在看见孟季云时,不由想到惊艳这个词。早就听说过孟氏集团曾经有个女CEO,很是不简单,现在看见孟季云站在面前时,刘子立多少有点感慨年华老去的感觉。
简单的交谈开始,刘子力很是赞扬了一番孟氏集团在国内的优异表现,并许诺一旦孟氏进入X省,在政策上会有相当的倾斜。孟季云也客气了一番,最后找个机会,这才含蓄的对刘子立道:“刘书记,有点事情我倒是想和您沟通一下。”
刘子立对于孟季云去掉那个“副”字,心里听着多少有些舒服,当然也不会就此忘形。不过既然孟季云在这种场合下提出的事,肯定不会是什么太简单的事。
“呵呵,孟女士,我还只是个副书记,不过你有事尽管提,我能办的绝不推托。”
孟季云笑了笑,看了看四周。刘子立立刻咳嗽一声,一干陪同人员很是识趣的一起起身告退,孟季云这才笑道:“昨天我见了一个朋友,刚从美国回来的,现在是美国某家大公司在大陆的执行总裁。据他说他本是此地人,本打算在家乡弄点投资,回报桑梓,可是出了点小问题,现在他有另求他地发展的意思。我觉得这个问题要是不处理好,会直接影响到我们孟氏集团的投资方向,因为他们和我们在业务上有相当的来往,所以觉得有必要和刘书记您沟通一下。”
刘子立的直觉告诉他,这事完全没有孟季云说的看起来那么轻松。孟季云现在是笑眯眯的,估计这事要没个好交代,孟氏集团在湘的投资计划也就泡汤了,不然孟季云不会在这个场合下,还要求自己支开众人才说,这其中也算是给了自己很大的面子了,不然孟氏集团的人,拍拍屁股就走,自己又能奈人家如何?
“哦?孟女士不妨说说你那个朋友的名字。回国投资,报答乡里,我们是举双手欢迎的,绝对不会在各种关节上有卡压的,这点请你转告你那个朋友,我一定调查清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呵呵!那我就先多谢刘书记了,我那个朋友的名字叫楚歌。”
………………
下午还没到三点,关于楚歌的相关资料就摆在刘子立的面前了,中国的行政机关就是这样,领导亲自抓的事肯定是大事,不能有半点马虎。
看到和楚歌有关的报道,刘子立的脸色变的有些阴沉了。原来这些天报纸上折腾的厉害的外商事件,就是这个楚歌闹出来的。说实话对于楚歌的事刘子立很是头疼,自己的宝贝儿子牵扯到其中,楚歌还一度被流氓围殴,这件是要是闹大了,对整个X省的投资形象来说,绝对不是件好事。现在关键是要看楚歌的态度了,如果楚歌要闹,那就不太好收场了。
既为儿子的事恼火,又有点担心楚歌乱来的刘子立,在看见楚歌的个人资料时,不禁眼前一亮,眉宇也舒展了许多。轻松的往背后一靠,喝上一口茶,刘子立把秘书叫进来,耳语一番后,秘书点着脑袋出去了。
…………
楚歌最终还是溜回了宾馆,之所以用“溜”字,那是因为担心柳眉会突然半路杀出来什么的,可是回到宾馆的楚歌,却意外的发现,柳眉居然已经走了,总台那边留的话是说,柳眉突然有点急事要处理,先期赶回上海了。
这个情况让楚歌很是轻松,最难面对的柳眉居然走了,这个实在是好消息,楚歌一直还在心里编排着见了柳眉怎么说话呢,没想到居然可以暂时逃过。想到这点,楚歌不禁想到论坛里一个惯用的词语“人品”啊。
楚歌的官司法院已经正式受理了,一个外商的起诉,放在中国哪一个省,都是不敢怠慢的。蒋名扬最近很是有点扬眉吐气的意思,频频在报纸上露名,以斯格里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很是风骚的回答记者们的问题。
楚歌回到房间时,柳眉自然是已经不在了,楚歌很是惬意的给自己泡上一杯咖啡,连上网络,和查理交换了一下对今日国际金融趋势的意见,这是他们每天都要做的事。
处理完公事,时间居然一下就到了下午5点了,楚歌突然发现,自己有点无聊,要是柳眉在的话,肯定就不会有这肿无聊的空闲了。
觉得有点内急,楚歌钻进洗手间,想到昨天晚上居然被柳眉闹的连澡都没洗成,楚歌放上热水,打算补上。
拿沐浴露的时候,楚歌突然发现,那个小篮子里居然还件别的东西,难道是服务员把抹布忘记在这了?不过从这团布上的花边来看,不象是抹布嘛。楚歌拿起布团,抖搂了一下,立刻看清楚这是件什么东西。
楚歌对这东西不陌生,不过下面还留有女性分泌物的就没见过了,女性残留的那种味道,一下就让楚歌感觉到了兴奋,这是谁留下来的?从情况上来看,应该是柳眉大意忘记在着的,可是楚歌转念又一想,也许是这小丫头故意留下来的也不一定,想到这里,楚歌面前不禁又浮现柳眉昨天晚上那种邪恶的笑容。
“太恶毒了,实在是太恶毒了,居然留下这种东西引诱我。”楚歌很是不忿的嘀咕两声,小心的把这件纪念品放回篮子。
钻出洗手间,楚歌刚把衣服换上,打算楚歌对付点东西,晚上出去找点乐子什么的,门铃居然响了。开门之后,门口站着的是一位陌生的老人,六十岁上下这样,看见楚歌时老人似乎显得有点激动,楚歌觉得很是莫名。
“请问您找谁?”楚歌对老人一向客气,更何况眼前的老人颇有几分气度,身边还跟着一个戴眼睛的跟班,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你是楚歌?”老人笑眯眯的问。
“对啊!”楚歌点了点头。
“呵呵!我找的就是你了,你总不至于让我这老人家在门口很你说话吧。”老人笑了起来。
楚歌赶紧把老人让进来,看坐之后泡来茶,又用眼睛把对面的两个跟皮虫赶回房间,这才坐到老人对面。
老人似乎很是欢喜的看着楚歌坐的一切,等楚歌坐定后,这才一伸手,身边的秘书立刻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老人笑眯眯的递给楚歌道:“你先看看这个。”
楚歌面带疑惑的接过照片一看,照片已经有些陈旧了,上面是两个男人乐呵呵的站在一起照的,楚歌认出其中一位是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刘长风爷爷,而且这张照片在刘长风那也有一张,其中来历楚歌也是知道的。
“你是刘家四爷爷?”楚歌脸上露出惊喜,刘长风唯一的亲人,就在自己的面前,如何不让楚歌有亲切感。
“你也应该是大哥在信里提到的那个小家伙了,想起来上一次见大哥已经是15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大哥还在上海。最遗憾的是大哥去的时候,我身在西北,也没人通知我,5年前我调到这里,直到去年几经周折我才知道,原来大哥在这城市里呆了10多年。我还让人去找过你,可学校方面说你已经毕业,不知去向。”刘子立想到这些,不禁心生感慨。
楚歌心里此时也是说不出的难过,想起两位老人,楚歌的眼睛有点红了。刘子立甚至还掏出手绢,揩了揩眼角,待楚歌有点平静之后,这才说:“你这孩子,不是爷爷说你,那两间老屋子里能存东西么?我找到地方后,又联系不上你,便自作主张把东西都搬走了,听说你要拿这事来起诉人家拆迁办是不是?我看你别起诉了,直接起诉我得了。”刘子立说着不禁就是一乐,楚歌听了顿时恍然,原来这里面还有这层关节,心里的那点怨气便很快就消失的差不多了。不过想到那帮家伙的的霸道,楚歌还是很不爽的说:
“不过拆迁办的那些家伙,也太不地道了。我两间房子40个平方,按规定得分我一套至少80平方的房子吧,他们倒好,拿个60平方的对付我,还把我对付到郊区去了,我倒不是在乎房子大小和地方,只是他们这样做,太欺负人了不是。博物馆那地段,根本就是在市中心,说是寸土寸金也不过分,他们不是欺负人是什么?”
刘子立也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做的这么过分,难怪楚歌要不依不饶的。不过现在看来问题不大了,看来还是老天眷顾自己啊,楚歌居然和自己还有这层关系在里面,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这个问题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也把有关主管部门的负责人找去狠狠的骂了一顿,限期进行调整,所有补偿少一个子我撤他的职。”刘子立很是气愤的说,楚歌看到这样,心里不由的叹了一声,这也就是在中国了,骂一顿,再调整一下,估计拆迁户们也就不闹了,那些负责人私下里玩的猫腻也就算过去了。官场上的事楚歌不想过多的掺和,不过刘子立的派头似乎不小,很明显的地位不低,这点楚歌是感觉到了。
“我倒没什么,该是我的给我就行。”楚歌有点泄气的想,看来想拿这事来做文章有难度了,再怎么说,得给四爷爷一点面子是不是?在人家的地盘上给人家捣乱,不厚道的说。
“你这孩子!”刘子立指了指楚歌说:“在爷爷面前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你不是想投资么?开出条件来,你这样的财神爷,对我来说多多益善,我还就怕你不来呢?”
楚歌虽然知道刘子立是省委主抓经济的副书记,但并不知道,面前的刘家四爷爷就是刘子立,见刘子立一付大包大揽的派头,很是担心的问:“爷爷您说话管用么?别为了我的事给您添麻烦了。”
楚歌这话立刻把身边的秘书给逗乐了,开什么玩笑嘛,省委主管经济的副书记,在一省之内那还不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啊,居然这点小时还能做不了主?秘书在边上强忍着笑容不说,刘子立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啊。
比起自己的儿子来说,楚歌实在是个懂事的孩子,自己找上门来,意思也是让楚歌别闹腾,楚歌还没有借机讲条件的意思,换成自己的儿子,哎!不能比啊,越比越伤感啊。
“楚先生难道没见过刘书记?”秘书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问了一句。
楚歌下意识的反问:“什么刘书记?哪个刘书记?”
刘子立这会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刚才楚歌开门的时候就没认出自己,楚歌是刚从国外回来可以理解,不过秘书这样问就有点显摆了。
“小吴啊,别说那些没用的。”敲打完秘书,刘子立这才对楚歌笑道:“别的地方我不敢说,在X省内,你想搞点投资什么的,我还是能帮的上的?”
楚歌心里虽然觉得刘子立的官不会小,不过总不好意思给长辈添麻烦,想了来想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是这样,我嘛想回来弄个证券公司,不知道在政策上有没有阻力,另外就是想买栋地段好一点的办公楼,别的我倒没多想。”楚歌的话里面留了很大的余地,没有一定要的意思,刘子立就算办不到,也不会难堪。
刘子立听了立刻转身对秘书道:“都记录下来,明天交代下去,各部门在按章按制的情况下尽快办成这件事。不过证券公司在政策上的事,我看还是要先调查一下,和国家政策有冲突的地方,我也没办法啊,怎么说你还是外商的身份,有些东西是国家硬性规定的。”
楚歌一听立刻笑道:“这个不是问题,我的国籍还是中国,户口还在这边的派出所里呢,我在国内的投资,一律以个人的名义来进行,这些问题都不存在了。”
刘子立一听就笑道:“这就好,这就好,我看这事就简单了,小吴你负责给我盯好了,出了差错我打你屁股,时候不早了,是不是请我这老头子吃顿便饭啊。”办好事情心病去了的刘子立开起了玩笑,很明显心情不错。楚歌赶紧站起来道:“应该的,应该的,四爷爷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为房子的事我也应该请您吃饭的。”
屋子里正说说笑笑呢,门铃又响了起来,楚歌抱歉的笑了笑,走过去开了么?孟季云立刻贼头贼脑的溜了进来,也不跟楚歌多话,立刻挤开楚歌,往里杀了进来,目标是洗手间。
楚歌没想到孟季云有这手,立刻喊了一声:“我这有客人!”
也不用楚歌提醒了,冲进房间的孟季云看见里面居然座着刘子立,立刻就放出笑容,脚步也变的矜持起来,端庄雅致的孟季云又登场亮相。
“哎呀!刘书记您怎么到这来了。”
跟进来的楚歌听了立刻一愣,刘书记?刚才秘书说的时候楚歌倒没在意,可是孟季云说的刘书记,那就完全是两个概念了,孟季云在这边见的领导,哪个不是省一级别的。
看见楚歌一脸疑惑,孟季云很是不客气的在楚歌脑袋上敲了一下道:“你这个糊涂蛋,这位就是省委刘副书记,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楚歌一听立刻傻了,自己说了半天话的四爷爷居然是这个来头,那刚才自己不是太客气了么?早知道应该大把的开出条件,楚歌心里那个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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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年何月得偿所望啊!”哼着小曲,楚歌丢下小白羊一样的孟季云,溜进洗手间里放上热水,走出来的时候孟季云还是很老实的躺在那,一点没有揭竿而起的意思。
孟季云现在就像是即将被押赴刑场的死囚,安静等待着传说中风雨,可是等了好一会却没等来下问,被楚歌撩拨后悬在半空的情绪顿时有点不上不下的感觉。虽然还是第一次还没送出去,可是不等于孟季云就什么都不懂,别的不说,BT下载点无码的AV回来,看上一便就什么都知道了。
孟季云很想翻过身来看看楚歌到底在做什么?可是打死后不敢正面把自己彻底的暴露在楚歌的眼球之下,虽然该摸的地方都被摸了,可是让自己摆好poss给楚歌看,这是孟季云打死都不干的事。
孟季云首先想到的是楚歌是不是不行,这个猜想很快就被孟季云给否决了,因为刚才那一通接触中已经发现这个猜想是多余的。其次孟季云很快就想到了什么蜡烛皮鞭捆绑之类的东西,AV里小说里这些招数似乎都是日本人很擅长的,楚歌在日本待过,是不是也染上了之类的习惯捏?
孟季云还在胡乱猜度,叼着香烟一直在看活人写真的楚歌估计水也放的差不多了,楚歌已经不是当初的此中菜鸟了,从中国到日本,从日本到美国,又从美国杀回中国。期货市场上压力之大,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了,所以长期从事此行业的人是需要时常发泄一下的,只不过看你选择什么样的方式而已。
走到孟季云跟前,一把将孟季云抱起,不知所以的孟季云觉得有些突兀,很自然的睁开眼睛问:“干嘛?”言下之意,你不好好的继续做该做的时,把人家从床上抱起来做什么?
楚歌冽嘴一笑道:“干嘛?洗洗啊,卫生很重要,你没见你身上有味道么?”
孟季云一听顿时大惊,难道自己身体还有什么隐疾不成,急忙将胳膊伸到鼻子下一阵乱嗅,可是没什么异常啊,和平常一样,香喷喷白嫩嫩的,抬起头来看见楚歌一脸的坏笑,孟季云顿时明白着了这小子的道。,顿时双拳举起,高喊着:“我打死你”的口号,被楚歌抱着进了洗手间。
………………
从洗澡到被抱回来,又到被楚歌变成一个妇人,这个过程现在孟季云已经记的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当巨大的快感如潮水将自己淹没的时候,自己有一种死在楚歌身下的就此不醒的想法。
靠在楚歌健壮的胸口上,孟季云懒的连动一下手指头都不愿意。经历了孟季云的楚歌,终于知道,女人和女人还是不一样的,“侍儿扶起娇无力”这个形容用在小米和浅间身上未必适当,但用在孟季云身上就绝对没问题了。记得以前有段时间,老是有人喊什么超越自我,楚歌觉得现在自己干下的这些事,虽然有很大程度上是被孟季云点起的火,但也不能否认,自己的潜意识里还是有一种意念,一种将这些出身不错,相貌不错,修养不错的女人压在身下的意念。事实证明,刚才孟季云叫的最起劲的时候,也是楚歌觉得最刺激的时候,由此楚歌又得出一个结论,女在床上和床下,完全可以用天壤之别来形容。越是看起来高贵无比的女人,往往表现的更淫荡,不管她的处女还是少妇,几乎可以当成一条定理来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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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的时候,孟季云发现楚歌已经不在身边,心里的惶恐可想而知,第一个想法便是楚歌可能已经负案在逃了。可是便觉得不对,这家伙没理由跑啊。做起身来的孟季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立刻掀起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也顾不上身体那点不适了,慌乱的在床单上乱找,第一眼没看见预计中的图画时,孟季云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还好床上某个区域还垫着一条毛巾,孟季云掀起毛巾后,终于确定自己要赔酒店才床单钱了。
发现图案的孟季云还是很开心的,比起一条床单的钱,这事可重要多了。至少在孟季云的记忆中,男人对这事总是看的很重。
其实楚歌只是到街上去找了家药店,买了点云南白药而已,因为楚歌从孟季云昨夜的流量上来看,觉得她伤的不轻,作为肇事者楚歌觉得应该有点救死扶伤的觉悟,所以起来后就溜了出来,没有叫醒孟季云。
揣着白药开门进来的楚歌,第一眼就看见孟季云光着身子在床上找着什么,这个场面令楚歌顿时又是一阵发热。
“你找什么呢?”
听见楚歌说话的孟季云,立刻被吓的一激灵,回过头来看见笑眯眯看着自己的楚歌,孟季云这才放下心里,可是身上凉凉的感觉立刻又让孟季云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
“啊!”孟季云尖叫一声,慌张的拿起被子,快速的往被子里一钻。
多年以后孟季云总是拿“笨手笨脚”这个词来形容楚歌,每次楚歌被孟季云这样说时,总是默默的承受不进行反击。因为楚歌当时的表现确实有点笨,笨到一直害羞不躺着不敢睁眼的孟季云最后自己跳起来抢过药瓶。
…………………………
电话响起的时候,楚歌很是不爽,正和孟季云在那围着小桌子吃早点呢,蒋名扬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居然打电话来骚扰,这让准备找机会打下半场的计划破灭了。
蒋名扬打电话来原因很简单,房子的事已经落实了,人家已经亲自把钥匙都送到蒋名扬那去了,作为楚歌的法律顾问,蒋名扬当然要第一时间通知楚歌知道。
楚歌本不想去,惦记着让蒋名扬接收一下就完了,钱回头打过去就是,可是孟季云知道了却认为这是正事,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孟季云的这种观念楚歌觉得不敢苟同,男人的事业固然重要,但身边的人对楚歌来说,那才是更重要的,这是楚歌在失去浅间之后得出结论。
孟季云坚持要楚歌去,楚歌只好妥协,不过孟季云也没打算让楚歌自己去,而是坚强的从床上起来,只用了二十分钟就穿戴完毕,陪着楚歌一起出门去也。
其实孟季云也知道自己完全没必要这样,只是刚被人做了的孟季云,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楚歌这小子变坏了,要看紧一点,不然以后完全可能没有自己什么事。孟季云的这种危机感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当初母亲才去世半年,父亲就能回来一个千娇百媚的后妈,这个记忆在孟季云的脑海里留下一片阴影,认为男人都是花心善变的。其实孟季云还是有点冤枉楚歌了,楚歌虽然腐败,但只限于金钱交易,和女人谈感情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楚歌还是喜欢孟季云的,这个女人也确实有让楚歌喜欢的本钱。
楚歌亲自开车,肯特和杰米打了辆出租也跟了上来,楚歌虽然没有刻意的交代他们做点什么,但他们总是很自觉的想做好份内的事。
看见肯特和杰米打车的样子,楚歌觉得自己应该买车了,就算以后杀回上海,这里留守的蒋名扬也该有几辆支配的车不是。
蒋名扬的事物所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些时常出没的身影,一辆奥迪A6停在楼下的院子里,楼梯的拐角处停着蒋名扬那辆除了喇叭不响,别的地方都响的电瓶车。
早已经等在楼下的蒋名扬走上先来拉开车门,当看见车里钻出千娇百媚的孟季云时,蒋名扬也是一愣,毕竟最近新闻上孟季云没少出镜,电视镜头似乎对孟氏集团的这位女老大也格外照顾,所以蒋名扬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印象中楚歌和孟季云是认识的,可是看见孟季云亲昵的揽着楚歌的胳膊时,蒋名扬还是觉得这世界变化真快,本还以为那个长着一对柳叶眉毛的女孩才是楚歌的马子,没想到这位才是正主。
李全原本不打算带陈玉凤一起来的,可是陈玉凤却对这个也叫楚歌的外商产生了兴趣,想看看相同名字的人到底长的有什么不同,所以也跟来了。
作为客人,蒋名扬谢绝了他们下来接楚歌的意思,而是让他们在楼上等着。站在楼道上看见一辆宝马开进来,李全便猜到应该是楚歌来了。
当楚歌从车里钻出来时,李全只觉得自己被雷劈了一般,下意识的看了看身边的妻子,发现陈玉凤也是脸色苍白,嘴唇被牙齿咬的毫无血色。都说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只是这转变来的这样的快,快的这对夫妻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看见楚歌身边光彩照人的孟季云时,陈玉凤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年前的夏天,在上海某家宾馆里,楚歌烧掉那张支票的场面似乎就是在昨天,那句“我会让你们跪在我叫下哭泣”的豪言,似乎还音犹在耳,陈玉凤的脑子里闪过昨天自己对丈夫说的一句话:“莫欺少年穷啊!”
楚歌并没注意到楼上那对夫妻的反应,人家是来送东西的,自己太拖拉就是不礼貌了。所以楚歌和孟季云快速的朝楼上走来。
看见李全和陈玉凤的时候,楚歌的脑子也是卡了一下,这个世界太小了,绕了地球一圈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点。
孟季云当然也发现了楚歌的古怪,只是自己不是主人,不好乱说话。蒋名扬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可是不知道原委的他,也不好说什么。
楚歌就这样站在楼道上站着没动,冷冷的看着对面这一对夫妻,前尘往事犹如潮水一般的涌来,该如何面对他们,是感激他们逼着自己远走他乡,还是将他们羞辱一顿扫地出门?
“这两位就是湘南建筑的老总李全先生和夫人…………。”蒋名扬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给大家介绍一下,就当是缓和气氛好了。
楚歌可以不恨李芸芸,可以把继续把李芸芸当朋友一样对待,可是不等于楚歌也可以善待眼前的这两位,因为楚歌没办法忘记,永远也没办法忘记,那个夏天自己的心一度有多冷,冷到外面的毒辣的太阳都被自己无视了。正是由于这对夫妻,当初那个性情淡泊,随遇而安,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此一生的楚歌,远走东瀛,经历了人生里的大起大落,悲欢离合,也留下了一生都难以磨灭的伤口。
“名扬你不用介绍了,李伯父和伯母,一年多不见,一向可好?”楚歌打断了蒋名扬的介绍,似乎是在问候眼前的这对夫妻,可是楚歌的表情却让每一个人都明白,楚歌确实是在“问候”对方,问候的李全夫妇都在颤抖,颤抖的似乎连话都说不周全了。
距离楚歌最近的孟季云感觉到一种冷到骨髓里的气息,还有一种只能用怨毒来形容的味道,孟季云的记忆中楚歌一直是很随意的一个人,似乎什么都可以看的很开,甚至连600万都随手捐了出去,万万没有想到,楚歌居然还有另一面。
“不能在这个时候发作。”楚歌的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在这发作,会留给孟季云和蒋名扬什么印象?
所以楚歌笑了,很随意的笑了,只不过笑的有点难看而已。
“真是不好意思啊,要伯父和伯母亲自送上门来,楚歌失礼了。”
交接手续似乎办的很顺利,楚歌一直在笑,不过楚歌越笑的开心,李全夫妇就越不自然,两层写字楼计650个平方的使用面积,每平方万块,按照刘湘安的意思打了7折,楚歌只要付165万就能得到这两层黄金地段的写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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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夫妇走了之后,楚歌的脸色铁青的吓人,孟季云看见了心里不禁担忧,可还没等自己劝楚歌呢,一只茶杯已经在楚歌手里变成了碎片,楚歌的手心被碎片扎的鲜血横流。孟季云心疼的托起楚歌的手,又急又闹的说:“楚歌,你混蛋,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伤害自己。”边说着孟季云边往下掉眼泪,也忘了劝楚歌,张罗着要送楚歌去医院。
楚歌没有去医院,只是让蒋名扬领在在附近的一家小诊所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完事后回到蒋名扬的律师事物所时,楚歌的脸色已经好看很多。
“楚歌……”孟季云刚想说点什么,便被楚歌伸手打断了。
“蒋名扬,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花多少钱,我只要李家夫妇破产。”楚歌的声音冷的似乎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这一刻孟季云才发现,虽然自己已经很楚歌把夫妻间的事做下了,但自己对楚歌却没多少了解,也就是这一刻,孟季云从心底里对楚歌产生了一种畏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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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子,你要救救我啊,楚歌这小子是不会放过我的。”李全站在刘湘安的面前,哭丧着脸在苦苦的哀求。
“你搞什么?让你去送点东西,却把楚歌给惹了,我家老爷子为了楚歌的事都把我给骂个半死,还说要不是因为有亲戚关系,事情还不知道怎么地呢。”刘湘安见李全这样,心里很不耐烦,也有点恼火,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惹上了楚歌?
坐在办公室的靠椅上,享受的女秘书按摩的服务,刘湘安很是不屑的看着李全,要不是看在他有个漂亮女儿的份上,刘湘安根本连带他玩的兴趣都没有,更别说为他去找楚歌求情了,刘大公子的面子很值钱的,是乱拿来卖的么?
李全听了这话,顿时叫起了冤枉道:“刘公子,我们和楚歌之间的恩怨,都是因你而起啊?”
刘湘安一听就不高兴了,猛的站起身来,抓起面前的杯子往地上一砸道:“放你妈的屁,老子和楚歌连面都没见过,你凭什么说是因我而起。”
李全这会真实哑巴吃黄连,有库难言了,到是跟她一起的来陈玉凤性子倒也刚烈,见丈夫被骂的如此不堪,猛的窜了起来,冲到刘湘安面前吼道:“不是因为你是因为谁?不是因为你,我女儿也不会被我们逼着和楚歌分手,不是因为你,我女儿也不会一去英国一年多,连主动打一个电话回来都没有,……”
陈玉凤越说越激动,大有冲上前去撕打刘湘安的意思,李全一见赶紧抱住妻子,拉着她往外去。再说刘湘安,这一下总算是明白一点了,原来楚歌就是当初李芸芸的男朋友,李芸芸就是因为他不肯和自己交往,还跑到英国去了,这还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刘湘安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于李芸芸的事一向是耿耿于怀的,而且至今对李芸芸还是念念不忘的。刘湘安后来还和李全有生意上的来往,完全是想着有天李芸芸回来了,自己还能有机会得到她。想到楚歌居然是上过李芸芸的男人,刘湘安的心里立刻就冒起一团邪火,眼前似乎出现李芸芸在楚歌身下婉转承欢的场面。
刘湘安猛的一把拉过身边的女秘书,也不管门还是开着的,坐回椅子上,把女秘书塞到桌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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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桌子底下女秘书的死活,刘湘安拉上裤子的拉链,快步就出了办公室,一个小时后出现在自家里,这会边清华正在屋子里看电视,刘湘安二话不说,伸手把电视给关了,边清华虽然有点恼火,但还是没发作,这儿子被自己惯的多少没点边了。
将自己和楚歌之间的恩怨和母亲一说,边清华很是不满的瞪着儿子道:“你这个糊涂蛋,那楚歌是什么来头你查过么?别的不说,孟氏集团的财力摆在那的,万一他真的是孟氏集团的驸马爷,事情没准就闹大了。所以你就是想搞他,也不能在面子上露出来,这事还不能让你爸爸知道,不然肯定饶不了你,他对那个楚歌可喜欢着呢,那天晚上回来,足足在我面前夸了一宿。”
“那李全那里怎么办?楚歌要是把他往死里整,他急了出来乱说怎么办?”刘湘安有点不甘心的问老娘。
边清华一翻白眼道:“傻东西,你去找人通知李全,就说他和楚歌之间的恩怨我们不想管,李芸芸那个丫头你不是也没得手么?你就说这事你没法插手,顶多给楚歌递个场面话。就冲李全吓成那个样子,估计楚歌轻饶不了他。至于其他的事,你警告他,要他嘴巴紧一点,别乱牵扯,不然他死的更难看。”
刘湘安边说边点头,刘湘安不是傻瓜,不然也不可能在湘省呼风唤雨了,也是有些手腕的,母亲这里只是先留下点印象,以后出点什么事在父亲面前也好有人说话。至于李全,管他怎么死,只是楚歌那边有点难办而已。
想到李芸芸和楚歌之间的事,刘湘安心里越想越不舒服,这就好比大热天里你看上一个冰棍,可是还没等下手呢,已经有人抢先在冰棍上添了一圈。
看着儿子似乎点头在听自己的话,边清华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自己这个儿子,从小心眼就小,从来吃不得一点亏,估计自己以后得多多的帮他在丈夫面前圆场了。
搞定母亲这边,刘湘安便打算走人,没曾想母亲一把拉住他,伸出鼻子来在身上乱闻,皱着眉头道:“怎么一股骚味?”
刘湘安这才想起来,桌子下面那个女秘书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前门后门一起开,还真的够她受的。不过刘湘安并没有多上心,这种一年花十几万包下来的女人,就应该有这种觉悟,就应该有做一个马桶的觉悟。想到马桶这个比喻,刘湘安突然发现,自己还是很有文采的,当初大学里怎么就一连四年,年年都补考现代汉语捏?
PS:在LK战的颇投入,更新的就晚了,抱歉抱歉.老断也是头一次在论坛里问候人家的母亲,还是用性器官问候,真是惭愧.所以在文里就不问候那两个家伙家里的女性成员了.
闲话扯完,开始拉票:兄弟们,俺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在LK卖身换月票了,大家总不至于忍心看着俺把内裤都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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