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预定鸡苗
“既然这样，你帮我挑吧，能买的我都买了。”
听了这话，大鹏直接说道，“那这样，每种蔬菜给你拿一份吧。过几天还会有的，你来了报我的名字就行。”
何雨天听了这话，老脸一红，笑着说道，“你早说啊，害我以为这是一次性的呢。”
“没事。要不是有人预定了，我巴不得你多买点。”大鹏说着帮何雨天称重，因为价格一样，称重起来也快，很快就得出了价格，“一块二毛八分五钱。这样吧，我再拿半斤小白菜，正好1块3。”
“行。”何雨天付了钱，把菜装进了菜篮子。正准备走出去呢，被大鹏拦住了。
“何放映员，拿块布遮一下，别让人看见了。”
何雨天傻眼了，说道，“我这也没准备布啊。”
大鹏从旁边拿了两块布，然后自己装了一些蔬菜，给了何雨天一块布。然后把钱交给了在一旁看东西的人。“何放映员，我跟你一起回去吧，正好顺路。”
“行。我还要去外面买只鸡，如果有肉也买点。”
“我陪你一起去吧。”
“也行。”
两人一起走着，商贩都纷纷和大鹏打招呼，很快就看到了一个摊位在卖鸡。
何雨天走了过去，说道，“老伯，鸡怎么卖啊？”
“5毛一斤。”
“给我来一只吧。”趁着老伯称重的空档，何雨天小声的说道，“老伯，你这里有小鸡苗卖吗？”
老伯诧异的看着何雨天，说道，“你要小鸡苗？”
“对啊。”
老伯也不管何雨天要去干嘛，说道，“小鸡苗7分一只，要不？”
“要，老伯，你有多少只小鸡苗？”
“我家里只有一窝小鸡，10只。”
“我都要了。你什么时候会再来。”
“明天晚上，我还会来。”
“老伯，你那里有小鹅苗吗？”
“村里倒是有人养，我家没养。”
“能不能帮我弄4、5只过来。1毛一只，我再另外给你1毛的报酬。”
“行。”听了这话卖菜的老伯立马答应了，深怕何雨天反悔。
大鹏也觉得何雨天太大方了，拉了一下他，然后说道，“何放映员，你这给的太多了。”
何雨天对着他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是有要求的。”随后看着老伯，说道，“老伯，你给带来的小鸡苗和小鹅苗必须是健康活泼的，不然我还没开始养，就死的差不多了，我找谁去。”
听了这话，刚刚还有点担心何雨天会提出什么难题来的老伯放下心来，拍着胸膛保证，“小兄弟，你放心吧。我在这里卖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跟大鹏也认识，我怎么敢坑你。”
“老伯，我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吧？”
“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能不能给我带些当季的蔬菜种子，不需要多了，每种有一分地就行了。”
“我当什么大事呢。这个简单，我那里有青椒、卷心菜、白菜、洋葱、花椰菜、萝卜、甜豆、芹菜、菠菜、芥菜、莴苣，一共11种蔬菜的种子，你要几种？”
“我不要这么多，太多了。萝卜、青椒、卷心菜、洋葱、芹菜给我各来2分地的种子吧。”
“行，赚了你这么多钱，种子钱我就不要了。”
“那行，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晚上我来找你。”至于为什么没人提押金的事情，原因很简单。一个是双方谁都不认识，没有任何的信誉担保。第二个大鹏出现在这里就是担保。
何雨天付了鸡的钱就离开了。转了一会，又买了4个鸡蛋、1斤羊肉，随后便离开了。
大鹏没有自行车，何雨天让他提着篮子，自己骑着自行车载着他，没多久就到了情满四合院。把东西放回家之后，再走到院子门口，把盖布还给了他，说道，“今天谢谢你的帮助了。”
“没事，以后我去了村里，恐怕还要你多多照顾呢。”
“哈，都是为人民服务嘛。”
送走了大鹏，何雨天回了家，傻柱正在看竹篮子里面的菜，高兴的说道，“小天，你可真有本事，竟然弄来了这么多的新鲜蔬菜。”
“这也是花了大价钱才买来的，就这点蔬菜，花了我1块3，都够买只小母鸡了。”
“那确实是挺贵的，不过，偶尔吃一次倒也没什么。”
“大哥，今天一共7个人，有7、8道菜那算是很不错的了。我算算啊，洋葱炒鸡蛋、爆炒鳝段、泥鳅焖荷包蛋、红烧甲鱼、口蘑板栗母鸡汤、蒸香肠、一大盘的清炒白菜，我再剥点花生，齐活了。你觉得怎么样？”
“行，就按你说的弄，你来帮我洗菜、切菜。”
何雨天接过傻柱手里的剪刀，抓了一只黄鳝往地上就是一摔，还在挣扎。接着摔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从嘴巴一直到尾巴，用剪刀把黄鳝的肚子剪开……
就在何雨天做事的时候，何雨水回来了。看见厨房这么多菜，看着就近的何雨天，说道，“二哥，今天有客人吗？”
“嗯。厂里新成立了一个供销采购科，以后买东西可以去厂里的供销班了，只对厂里职工和家属开放。我被分到了里面，请的是杨厂长的亲表弟夫妻两人，也是供销班的班长，以后就是同事了。还请了杨大爷来了？”
“哦。”何雨水显然对这个不是很关心，转头去研究起菜篮子里面的菜去了。
杀完了黄鳝和甲鱼，剩下的都好处理多了，泥鳅傻柱已经处理好了的。见何雨水也回来了，何雨天心想客人差不多就要回来了吧。于是对着何雨水说道，“雨水，去烧水把热水壶装满。”
然后又拿了2毛钱出来，说道，“雨水，杨大爷喜欢喝点酒。你去打一斤酒来。剩下的钱就是你的了。”
小雯很想为家里做点什么，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人也健康了很多。走路还是不方便，也其实就是走的慢点。“叔叔，我去吧。剩下的钱我不要。”
何雨天想了想，也是该让小雯出去走走了。最近这段时间，她也只是在四合院里面走着，从来没有出去过。“行不，小心点啊。钱你留着买点零嘴。”
小雯还是习惯性的拒绝道，“不用了，叔叔。”
何雨天也没有跟她犟这个，很多东西不是一天就能改变的，说道，“行吧，早去早回。”
接着何雨天把买来的蔬菜带回了自己的房间藏着，摊开放在地上，省的被压坏了。然后用小雯做的篮子装了一些干花生、松子、板栗带到厨房，出来时也没忘记锁门。自从出了许大茂和棒梗的事情，即使两人不在这里，何雨天也会把门锁起来。
105.客人来了
何雨天坐在凳子上，先是剥了一些板栗，“哥，板栗直接加进砂锅里面去可以吗？”
“你放进去吧。”
何雨天做完之后，说道，“哥，你说花生要不要炒一下？”
“炒一小碗吧，炒了的香。”
“行，那我就剥一小碗。”
何雨水烧好了水，便过来和何雨天一起剥花生，心里美着的她一边唱着歌，“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
等何雨水唱完，何雨天好奇的问道，“雨水，什么事这么开心？”
何雨水脸上的笑容未减，翘起的说道，“不告诉你。”
……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声音，“小天，在家吗？”
听到声音的何雨天对着何雨水说道，“怕是杨大爷他们来了，我出去看看。”
何雨天走到屋外，果然是三人，不对是四人，后面多了一个穿着工人服装的女孩。
白净的瓜子脸，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正往何雨天这边看呢。
“杨大爷、陈班长、张领班，还有这位姑娘，快进来坐。”何雨天热情的把人迎了进来。
杨大爷坐下后，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天，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女杨玲玲。本来是请小海去吃顿好的庆贺一下的，就让我给一起拉来了。”
何雨天高兴的说道，“来者都是客，杨大爷你也别不好意思了。”说完看向杨玲玲，大方的说道，“你好，我叫何雨天。”
“你好。”杨玲玲微笑着说道。
接着何雨天转头对着傻柱说道，“大哥，可以继续炒菜了。”
随后他看着众人说道，“先吃点松子和核桃。”
杨大爷拿起一把松子，看了看，赞赏的说道，“不错，这松子挺好的。又大又亮，摸在手上感觉很好，说明晒得也好。”
张领班听了以后，很感兴趣，说道，“二大爷，您说好，那肯定是真的好。”说完抓了一把，吃了起来，“清香可口，没有苦味，确实挺好的。”
其他人也纷纷抓了一把吃了起来，杨大爷边吃边说道，“你们四合院的小孩有点过分了，几个孩子欺负一个腿脚不便的女娃子。不过也没好，被我训斥了一顿，各个老实回去了。”
话音刚落，小雯就抱着酒瓶进来了，看着桌子边围着的人，高兴的笑了笑，说道，“爷爷，谢谢你。”
杨大爷听了这话，很高兴，说道，“真懂事啊。”转过头看着何雨天，说道，“没想到还是自家孩子，也是赶巧了。”
何雨天走了过去，把酒瓶接了过来，说道，“快去坐着休息一会。”
看着小雯走过去，何雨天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看来是被嘲笑了而没有受伤。坐回桌子边，说道，“杨大爷，你给我说说，这些小孩干了什么事？”
“几个小孩拦着女娃子，笑她腿不方便，还拦着不让走，说的话确实有些难听。你放心吧，被我教训了一顿，那些小孩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听了杨大爷的解释，何雨天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小雯，说道，“小雯，那些孩子没有欺负你吧？”
小雯听了这话，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只是笑我的腿不好，没有做别的。”
何雨天这才放下心来，起身去拿碗筷摆放在桌子上，雨水也在帮忙。
“大爷，今年的光景是真的不好啊，粮食歉收，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是啊，这几年真的是勒起裤腰带过日子啊。我分点粮食抠抠搜搜的还要接济村里的亲戚。”
“上次给领导放电影，有幸和杨厂长一起吃饭，我跟他提了一下养殖场的事，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认真考虑。”
“什么养殖场啊？如今人吃的都没有，还有多余的东西搞养殖？”
“我准备种植料草来喂养小鸡，这不是治理柴山吗，家里分了25亩地。我准备养500只鸡。问题是现在个人养这么多鸡，会不会有人说闲话，会不会超标了？”
“你的意思是希望厂里出面？”
“现在农村都是合作社，哪有独自搞养殖的。我这也是情况特殊，要不是为了治理柴山，怎么可能给我这城市户口分配山地呢。我就是怕我以后养了多了小鸡，不符合政策。”
杨大爷听了这话，笑道，“柴山我知道啊，我也分了地。我去看了，就那里的条件，想要种活东西都难，你还要供养500只鸡。你说的这些，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大爷，我还能跟你开玩笑呢。”何雨天有些心急了，如果连杨大爷都不信的话，那杨厂长那里都不用不去了。
“小天，我不知道你从谁那里得了什么保证。反正，以我的眼光来看，你说的我都不会相信。不过嘛，有你杨大爷在这里，我可以给你保证。你真的做到了，我可以保你没事，不过，你要把一半的产出无偿的献给厂里。这样的话，我给你说好话也有底气了。”杨大爷虽然根本不信这事，但也不妨碍他给何雨天做出保证。
何雨天听了这话，也不强求，放下心来，说道，“行，有大爷你这话，我心里也有底气了。”
这时，菜都上齐了，傻柱洗好了锅，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何雨天看何雨水和小雯坐在炕上，似乎没打算过来，便说道，“雨水，小雯，上桌吃饭了。”
“不用了，你们吃吧，我就在这里吃就行了。”
小雯看着何雨水这么说，也跟着说道，“我陪着姑姑吃。”
傻柱听了这话，无所谓的说道，“接待客人，女人不上桌是我们家的规矩。小天，你别叫了，她们不会来的。”
何雨天听了这话，有点生气，毕竟他是后世来的，男女平等的观念深入人心，说道，“你这话说的，全是封建残余思想。现在提倡的是男女平等，女人也能顶半边天。”然后看着何雨水和小雯，说道，“小雯、雨水，过来坐。”
何雨水听了何雨天的话，有些意动，又有些不高兴傻柱的态度。小雯则无所谓的看着何雨水，毕竟从小在家就是这样教育的。有客人来了，从来没有上过桌。
见何雨水没有动弹，何雨天办了两把凳子摆好，说道，“雨水。你别听大哥的，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快来坐，不要让大家久等了。”
听了这话，何雨水这才扶着小雯坐到了凳子上。
何雨天拿起酒瓶，站了起来，说道，“大爷，喝点？”
“行，来点。”
以何雨天的看法，这种不说喝多少的人，就说句来点的人，应该是酒量不错的人，也是好酒的人。今年的粮食减产，现在市面上的酒也少了很多。这也就是城里，农村已经没有买酒的地方了。
106.房间验收
何雨天给杨大爷倒酒，倒了半碗了，得有3、4两了，便停手了，说道，“大爷，再来点？”
杨大爷本能的点头说道，“再加点。”
陈玲玲生气的说道，“二爷爷，少喝点，喝这么多，对身体不好。”
杨大爷看着陈玲玲生气了，只能讪讪的说道，“好好好，就喝这么多。”说完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不用加了。”
“大爷，少喝点好，喝多了对身体确实不好。”
杨大爷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平时老伴管得严，一周能喝一次就不错了。今天喝了这么多，我心里美，哈哈。”
“大爷，慢点喝啊，今天喝高兴的点。”何雨天拿着酒瓶来到了陈班长身边，说道，“陈班长，你也喝点？”
陈班长笑着说道，“好。不过我不太会喝酒，最多喝2两酒，多了就不行了。”
“行。都自愿啊，不劝酒的，来了不要客气。”何雨天倒完酒，酒瓶里面也没多少了，就剩4两了。看着张领班说道，“张领班，你喝酒吗？”
“我不会喝酒，谢谢。”
“那行，等下多喝点鸡汤。”何雨天看着傻柱，说道，“哥，你今天辛苦了，也没多少了，一人一半吧。”
“好。”
何雨天把就分好后，小雯才想起来自己没有把零钱交给何雨天。站了起来，说道，“叔叔，买酒剩下的钱给你。”
何雨天接过了手中的钱，说道，“小雯真乖，等下奖励你一个大鸡腿。”
小雯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鸡腿，听了这话，眼睛闪出明亮的色彩，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期待的看着一桌子的菜。
“大哥，鸡汤现在好了吗？”
“应该行了吧。对了，雨水，去给客人上糖水。”
这个时候能够给客人一杯糖水接待，那可是最高的接待标准了。显然，后世来的何雨天并没有想到这点。这时他看见张领班的笑容，才想起来白糖的珍贵，恍然大悟，说道，“你看我，光记得买酒了。连糖水都忘记了。”
杨大爷说道，“今天这桌菜废了你不少心思吧，我看着这油用了不少啊。真是用心了。”
“招待贵客那必须是用最好的东西嘛。”
杨大爷笑着说道，“那我就借这酒敬大家一杯。”
“大爷，你坐着。干杯。”
“干杯。”
……
傻柱的手艺，加上这个年代少有的调料，一桌子的美食被吃了个干干净净。以至于杨大爷走的时候，微醉了，嘴里还在说道，“小天，傻柱的厨艺真的是这个，厂里才给他评了八级厨师，绝对低了。”边说还边对着何雨天竖出大拇指。
何雨天看着陈班长，嘱咐到，“陈班长，一定要安全把大爷送到家啊。毕竟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说完还不放心，说道，“陈班长，我看你也喝了酒。要不要我和我大哥送你们回去？”
陈班长笑着说道，“何班长，不用这么麻烦，我没喝多少。骑车载着大爷，小云骑一辆，小玲骑一辆，我们这么多人，还有什么怕的。”
听了这话，何雨天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道，“真不要我们跟着送你们回去？”
“真不用。我们慢点骑车，没问题的。”
“行，那一定要看路啊。再见。”
“再见。”“再见。”“再见。”
……
何雨天也喝了点酒，不过没喝多少，基本没有什么影响。把人送走后，何雨天回了家，本来去帮忙洗碗，结果被何雨水以喝了酒不要做事了为由拒绝了。
这时候何雨天也没有拒绝雨水的好意，躺在厨厅的炕上休息。
“小天，在家吗？”
“进来吧。”何雨天脑袋有点晕，就懒得起来，只是对着外面大声的说道。
外面的车叔听到了声音，便循着声音走了进来，闻到了一股酒味。看着躺在小炕上的何雨天，说道，“小天，你这喝酒了啊。我还打算跟你结清工钱呢。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再来找你吧。”
“不用，我没喝多少酒。现在就可以结账了。”何雨天说着从炕上起来。
“那行，现在你可以去验收了。”
听了车叔的话，何雨水说道，“二哥，等一会，我也去，我还有几个碗就洗好了。”
“行，那等会你。”何雨天看着车叔，还没说话，车叔只是一笑，找了根凳子就坐了下来，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
“我洗好了。”何雨水看着何雨天说道。
一行人来到了旁边的三间房间，里面也是有电灯的，平时舍不得用，今天便打开来了。连傻柱听到消息也过来看来了。
这三间房位于何家原来房间的右侧和后边，连着一排别人的房间。有了四人到处检查，很快就把三间房子全部检查清楚了。
“车叔，看着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上面漏不漏水，工钱我先结给你，但是如果漏雨的话，你得帮我们修好。”何雨天拿了两块钱出来。
车叔拿到了工钱，说道，“小天，你放心吧，我的手艺还是过关的。出了问题包修。”
“那多谢车叔了。”
这几间房的火炕是连着的，只是没人住了，被傻柱他爹何大清用木板给堵死了。现在天也晚了，为了省电，何雨天他们也不想折腾了，今天暂时不搬过来。
事情了解，大家走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天没有像往常一样的锻炼身体，而是把堵住两边火炕道的木板给拆了。然后看着天亮了，便来到了街道办。
等了一会，就见到了4个人推着2辆木板车过来。其中正是接待过何雨天的和伯和远叔。
隔着老远，何雨天就对着四人喊道，“和伯、远叔，这里呢。”
和伯和远叔听到了声音，抬头一看，就看见了何雨天，脸上露出了喜色，加快速度走了过来。何雨天也走了过去。
“和伯、远叔，你们来的挺早啊。还好我出来的早，不然你们够等了。”
和伯听了这话，直摇头，“农民嘛，起早贪黑的惯了，不勤快那就得饿死。”
“走，我带你们去认认路。”
和伯对着两个年轻人说道，“小团、小排、老远，你们去城外捡杂草树根，我和何放映员去认路去。”
“行。”“行。”“行。”
何雨天带着和伯去了一趟，这时候的路也好认，没有那么多的同质化的建筑和复杂的交通环境。和伯只是去了一次，就已经记住了。“小天，我记住了，你放心吧。”
“和伯，这亩地我给你圈出来了啊。你们就在这里挖坑，然后把杂草树叶全部埋进去就行了。”
“行，没问题，你去忙吧。”
107.铁锅票
送走了和伯，何雨天回了家做早饭，这时候大家也陆续起床了。小雯看见何雨天正在洗米，也来了帮忙烧火。红薯吃的多了烧胃，但是不得不说，一叠咸菜、一碗红薯大米粥即使是从后世来的何雨天也吃的很香。
这个时候的红薯可不是像现在普遍种植的那样，为了高产量，牺牲了口感。这时候的红薯，虽然产量很低，但是味道很好。粉的煮了之后特别的甜，大红色的生吃就很甜。
要说到了后世，这种好吃的红薯何雨天还真的见得少了。反正12年之后在何雨天家那边就少见了。何雨天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弄点这种红薯的种子回去，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不划算。
全家出动，即使是小雯，也要去帮忙。种植土豆、白菜、苜蓿草这些倒不用费大劲，即使是小雯也能做下来。带的东西也不多，3把锄头、1把铁锹和2个铁桶。
三辆自行车前后骑着，简直是王炸，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而视。很快就到了柴山南山脚下，何雨天把小雯从后车座上抱了下来，对着傻柱说道，“大哥，你跟我去把种子搬来吧，足足有90斤重的小土豆。还有2棵果树，我一个人拿不下，你陪我去呗？”
傻柱想都没想点了点头，看着旁边的小雯和何雨水，说道，“你们把农具搬到上面去吧，我们马上就来。”
两人点了点头，然后拿着农具走了。看着小雯腿脚不便，还背着两把锄头。何雨天赶紧阻止了她，“小雯，你拿一把锄头就行了，山上不好走路，你别摔着了。”
小雯还想说什么，被何雨水直接拿下了锄头，说道，“你提着两个铁皮桶上去吧，等下上去了就在那里等我。”
“可是……”
“没有可是，等下种菜的时候，有你忙的时候。”
按说精细管理的话，种植白菜是需要育苗的。只是何雨天哪有那么多的人工，20多亩地靠着这几个人，一颗一颗的种植那得忙到什么时候。不过大部分人种植白菜还是直接播种，省时省力，也不需要太高的种植技术。
等两人把种子背上了山，便认真的播种起来。白菜好种，挖了一条条小沟，等待施肥。挖出来的土用来做垄，均匀的播撒种子。
90斤土豆，全是小种子，能够直接种植的那种。只够种植2分地的。即使何雨天种植的比较稀，也只种了3分地。忙活了一天，就把所有的种子给种好了。
回了家，四人都去了澡堂洗澡。洗澡票倒是发的足，也不分男女老少都是5分钱一个人，洗完澡人都精神多了。
分家就要分食，分食必须有铁锅，可惜现在铁制品的管制非常的紧，铁锅紧俏，没有铁锅票根本买不到。现在的农村，有的人家里根本就没有铁锅，就靠着公社的食堂过活。即使是城里，一家能有两只铁锅的也是少见。
正如此，即使是鸽子市也根本买不到铁锅，没有熟人想要买到铁锅票，基本不可能。
印是以前制作铁锅的单位，但是印却没有具体的大小，但是几印锅的大小是固定的，比如三印锅的直径是40公分，四印锅的直接是46公分，六印锅的直径是60公分，八印锅的直径是72公分等等。
其中以六印锅、八印锅、十印锅较为常见，最常见的当属八印锅。价格也是从2块、2块5、3块不等。由于一些原因，导致铁锅紧缺，铁锅的需求又急剧增大，使得这时候对于铁锅的管制相当的严格。买铁锅必须有铁锅票，以旧换新还要带着证明资料。
何雨天只能把注意打在了鸽子市的大鹏身上。吃了饭就骑着自行车出发了，问了鸽子市门口的守卫，得知大鹏就在接待客人。因为上次被大鹏介绍大家了，人家也没有为难何雨天，放他进去了。
果然，大鹏在里面卖菜呢。“大鹏。”
大鹏看见何雨天很是高兴，热情的说道，“何放映员，你来买东西啊。”
“嗯，我先看看。”
“好，我这边招待好客人就来找你。”
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看了一会来买东西的人就走了。大鹏主动凑了过来，说道，“何放映员，你是来买小鸡苗的？”
“嗯，还有就是想问问你，能不能搞到铁锅票？”
大鹏想了一会，说道，“可能有吧，就是有点贵。估计要3元一张票，而且还不一定有。”
何雨天其实对于这个价格已经很满意了，但是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思考了一会，艰难的说道，“唉，谁叫我现在买不到呢。大鹏，你帮我去问问看，能不能卖我一张。3块就3块吧。”
大鹏就怕别人来求办事还不愿意给钱，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既然钱给到位，那事情就好办了。当即大包大揽的说道，“何放映员，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你在这里坐会，我马上回来。”说完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大鹏满面春风的回来了，拿出一张铁锅票放在何雨天的面前，说道，“何放映员，幸不辱命。3元一张帮你买到了。你直接把钱给我吧。”
何雨天接过铁锅票，高兴的说道，“大鹏，你真的是帮了我的大忙了。”说完从口袋里面取出来3元钱，递给了大鹏。
拿了钱的大鹏，笑着说道，“何放映员，你不是订了小鸡苗吗，我看见那人已经来了，就在昨天的位置。我还有事，就不陪你去了。”
何雨天感激的说道，“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不影响你工作了，我先走了。”何雨天离开后，直奔昨天预定鸡苗的位置。
“老伯，我来了。”
“年轻人，10只小鸡、5只小鹅全在这里了。”
何雨天把小鸡和小鹅全部装进了自己的竹筐，然后说道，“老伯，种子呢？”
老伯从放鸡蛋的竹篮里面拿出来一包报纸，说道，“这5种蔬菜种子都在这里了。”
何雨天接过种子包放进了竹筐，笑着说道，“老伯，谢了。”接着指着这些鸡蛋说道，“老伯，你这些母鸡现在能产蛋吗？”
老伯无奈的说道，“唉，养不起喽，哪有东西喂养啊，只能卖喽。如今只能用麦麸谷壳喂鸡，鸡吃不饱，哪里下的出蛋。粮食自己都不够，哪里会用来喂鸡。如今这些母鸡对我来说就是负担。”
“老伯，你这母鸡我全要了。”何雨天豪气的说道。
“那感情好啊，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一共4只母鸡、1一只公鸡、6个鸡蛋加上小鸡苗和小鹅苗，一共花了何雨天6块6，母鸡都是绑好的，还好何雨天带了两个竹筐，这才放下了。
108.小鸡们来了
车龙头挂着竹筐，何雨天小心的骑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咯咯嘎……”
鸡的哀鸣引起了院子里人的注意，不知道多少人在后面暗骂何雨天。
“狗日的放映员工作真好，前有许大茂两只母鸡，如今好了，何雨天这是一窝端了啊。”
“管人家干嘛，有本事你也升职啊。嫁给你就没有过过好日子。”
“你一个农村来的，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倒嫌弃上了。”一家人就这么掐了起来。
一大爷听说了何家今天种菜去了，下了班，便找到了何家。跟傻柱说了半天，结果他做不了主。
这不，听到动静，才知道是何雨天回来了。“小天。”
何雨天打了声招呼，“一大爷。”
“小天，我有事跟你商量一下。”
“一大爷，等我放下手里东西再说。”
“好。”一大爷也没管那么多，跟着何雨天就进了屋。
五只小狗看见何雨天回来了，都开心的围着他摇尾巴。逗了一下五只小狗，他看了一下，厨厅没人。
对着房间叫了一声，“小雯，小鸡苗和小鹅苗买回来了，快来看看。”
最尽头的房间，出来两个人，“叔叔，小鸡买来了吗？”
何雨天提起竹筐，笑着说道，“看这里。”
看着小雯正走过来，何雨天制止了她，“不用过来，我来了。”
何雨天提着竹筐过去，其他人也惊动了，跟了出来。
“小雯，你的柳编鸡窝都弄好了吗？”
“叔叔，昨天一天我已经做了8个柳条鸡窝了。全都放在最后的房间了。鸡墅只做了2个，”
何雨天早早的买了几梱乌拉草、稻梗和芦苇，有小雯的巧手加上何雨天抄袭来的创意，一个扎实有效简单易行的符合现代科技要求的鸡窝就弄出来了。
这种鸡窝符合鸡体力学原理，给了土鸡一个最舒服的环境，被称为当代非工业化鸡窝的天花板，因此也被称为鸡墅。
鸡墅能够大幅度提高土鸡的坐窝率，给土鸡最愉悦的鸡生体验，小幅度提高土鸡的生长速度、产蛋律、活跃度和抗病性。
只是需要花费的手工时间太多，因此得不到推广。即使是小雯这种心灵手巧的人，在一个合格的柳编鸡窝基础上，也要再话费2小时才能做出来一个合格的鸡墅。（全是胡扯的，不要在意。）
要知道后世的鸡墅得不到推广，但是狗墅、猫墅却火出了圈，卖出了天价，一个合格的猫墅和狗墅就需要1万元。精品的和大师制作的更是上不封顶。
不管是什么都有标准，鸡墅也是。第一个标准是结构比例，这里不多介绍。第二个就是颜色需要自然色，看起来舒服、柔和。
第三个是必须没有一点毛刺，柳条本就光滑，主要问题在玉米皮、芦苇、拉菲草、乌拉草、蒲草、竹麻、稻梗等的处理上。
要知道野草本来就是让人很不舒服的，像稻梗的话，睡在上面就感觉到不舒服，很痒。
为了让土鸡坐窝舒服，野草必须特殊处理一番。其实处理起来也简单，就是加碱煮沸，然后晒干即可，还能增加柔韧性。（当我胡扯的时候，你居然去百度了。幸好你搜索不到。）
对于小雯一天8个鸡窝，其中2个还是鸡墅，这么快的速度。精明的何雨天感到很惊讶，说道，“小雯，你昨天一天就做了这么多？”
“没有，姑姑也做了。”
顺着小雯指的地方，何雨天看到了2个歪歪扭扭的柳编鸡窝，何雨天很想问问这还能抢救一下吗。但是看着何雨水期待鼓励的眼神，硬生生的把嘴里的话压了下来。
嘴巴一抽，说道，“雨水做的还行啊，继续加油。”
何雨水还不自知，高兴的看着小雯，说道，“你看吧，小雯。你还说我做的不行。”
小雯也没有争论，点了点头，“嗯。”
傻柱看着何雨水做的鸡窝，再对比小雯的做的。嫌弃的说道，“雨水，你可别臭美了，你做的鸡窝也太难看了。”
听了这话，何雨水立马就翻脸了，说道，“管你什么事。”她也知道自己做的鸡窝不行，见状也不说话了。
“行了，别吵了。雨水去拿几个红薯切了来喂鸡。我明天去供销社看看，买一些麦麸谷壳过来喂鸡。等一周后苜蓿草长出来了，就可以喂鸡了。”
听了何雨天的安排，何雨水点了点头就走了，在这个家何雨天更像是一家之主，撑起了这个家。
五只小狗如今的窝放在旧房和新房之间的走廊里面，是小雯之前编织的小型狗窝，垫了些草，足够5只小狗一起住了。如今喂养五只小狗也是一个负担，不过细犬长大了天生就会捕猎，野性十足。
之前何雨天得到了一个技能，能够任命一只公鸡为公鸡小队长，管理指挥100只鸡。设定之后，果然原来还在哀鸣的柴鸡都老实了。一个一个都不挣扎，也不叫了。
何雨天把所有的鸡放了之后，小鸡们都跑到一只小母鸡的身边。在大公鸡挑了一个鸡墅之后，剩下的鸡都再争抢剩下的一个鸡墅。五只小鹅苗聚在一起，进了一个鸡窝。
大公鸡似乎有点生气了，想要把小鹅苗赶出去，被何雨天拦住了，说道，“大公鸡，以后你们要和平相处，知道吗？”
公鸡竟然听懂了何雨天的话，居然点了点头，幸好何雨天背着其他人，不然这一幕真的不好交代。
何雨天对公鸡说道，“大公鸡，你的尾巴有一抹绿色，以后你就叫小绿吧。”
小绿点了点头。
“小绿，这里就由你来管理了，记住了啊，拉屎要去厕所，知道没？”
小绿点了点头，颇具人性化的眼神看着何雨天，看起来很是认真。
“对了，那个鸡窝给这群鸡，让它们不要争了。”何雨天指了指剩下的鸡墅，又指了指带小鸡的母鸡。
大公鸡雄赳赳的站在鸡群面前，叫了几声，所有的鸡都散了。小母鸡挺胸抬头的看着其它母鸡，带着小鸡住了进去。
“二哥，红薯拿来了。”何雨水端着红薯从外面走了进来。“倒在这个竹筒里面吗？”
“嗯。”何雨天点了点头，看着小雯，说道，“小雯，以后这些鸡就归你管了。要多给它们换水洗这些竹筒。”
“嗯。”小雯认真的点了点头，“叔叔，我在家养过土鸡，保证完成任务。”
“行了，今天就这样了，都去睡觉吧。”大家都转身出去，何雨天才想起来对着大公鸡小绿说道，“不要打闹，不要抢食，注意卫生，不要乱跑，只在这个院子里，知道吗？”
看到小绿点了点头，叫了几声，胆小的柴鸡才敢走出来吃东西，很有秩序。何雨天才离开，没有锁门，而是留了一条土鸡能够通过的缝隙。
109.一大爷故事重提
一大爷进来后，就在厨厅等着。何雨天他们去了也就一会，傻柱看着一大爷，说道，“一大爷，有什么事吗？”
一大爷等了一会，也有点等烦了，不过今天有求于人，还是陪着笑脸，说道，“傻柱，我是来求你们帮忙的。”
“大爷，你说？”
“傻柱，一大爷年纪大了，上山种树太费劲了，我这把老骨头根本吃不消。我听说你们的25亩山地已经种完了？”
傻柱点了点头，说道，“是有这事，就差一亩地没种子就没种。”
“傻柱，你看一大爷年纪大了，一大妈身体也不好，这地是真的难种啊，能不能帮我们种了。我这里已经弄来了一些土豆种子和萝卜白菜种子，锄头和铁桶也都有，能不能帮我种了？”一大爷希冀的看着傻柱。
傻柱本来就因为家里闹分家，有些生气。如今一大爷又提这种要求，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就答应了。摇了摇头，拒绝道，“一大爷，5亩地也不是很多，你自己种吧。”
一大爷脸色有些难看，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拒绝了。看了看何雨天，说道，“小天，能不能劝劝你哥？”
“一大爷，你今天让我们帮你播种，明天是不是就要我们帮你浇水了，后天施肥？那不是没完没了了。”
听了何雨天的话，一大爷还是反驳了，虽然他就是这么想的，“小天，我怎么会这么想呢。就只是希望你们能够帮我播种一下啊。”
“一大爷，我们这忙了一天了，各个都累得要死。以后隔几天还要去浇水，还要想办法施肥。自家都顾不过来，哪有时间管你的事情。”
听了这话，一大爷也是没了办法，只能离开了。
秦淮茹刚刚从劳教所归来，心情很沉重，她已经通过了李副主任的关系，让棒梗得到了关照。只是李副主任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占到便宜是不会帮忙把棒梗捞出来的。
这不，刚刚回来，就听到贾张氏在她耳边叫嚷着，“秦淮茹，棒梗安顿好了？”
秦淮茹点了点头，“嗯。”
“你就不会做了饭再去看棒梗，是想把我们都饿死吗？”贾张氏的态度确实有点不好。
“妈，你在家可以自己做饭啊，我这有事回来你们就不吃饭了吗？”秦淮茹委屈的说道。
听了这话，贾张氏炸了，指着秦淮茹，说道，“怎么的，让你做饭委屈你了？”
“妈，我不是这意思，你看我不是找人找关系去了吗？”
“行了，不跟你说这么多了。棒梗在劳教所还好吧？”
“现在好多了，我托了关系，以后他可以负责轻一点的活计了。”
听了这话，贾张氏终于露出了笑脸，说道，“你也是，找什么关系，平白欠了人情。我看你是不是搭进去不少东西？”
秦淮茹总不可能说自己靠魅惑男人才找到的帮手，只能说道，“确实使了钱了，不过也没多少。”
本来觉得秦淮茹肯定是藏了私房钱的贾张氏，一听没花多少钱，就开始审视起秦淮茹，说道，“秦淮茹，我跟你讲，你可别想着攀上高枝就飞了。飞的再高，你这小麻雀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妈，你想啥呢，就是厂里的李副主任，人那么大一个官。你想哪去了？”
听了秦淮茹的抱屈，再看她的神色自然大方，贾张氏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弄错了，说道，“那这个李副主任还真的是个好人啊，你以后有事多找找他帮忙。好人更要抓牢了，最好是把他变成傻柱这样的。”说完浮想联翩，还笑了起来。
秦淮茹不知道贾张氏在想什么，看着她在噫笑，一脸的横肉荡漾，看起来就恶心吓人。“妈，你放心吧，我现在可不就指望这些人了。”
贾张氏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刚刚看到易中海跑傻柱家去了，估计还是沙地的事情。我们家也分了7亩5分地，你看我们家，哪一个像是种地的，你还是去求傻柱帮忙吧。我听说，他们都种完了。”
秦淮茹听了这话，有些为难，说道，“妈，傻柱不听我的话了，何雨天一直在旁边捣乱。”
“这个何雨天，自从他回来了，天天和我们作对。院子里一点安宁都没了。看他们家三辆自行车，傻柱那里哪有钱。我看啊，全是他投机倒把弄来的。气急了我举报他。”贾张氏嚣张的样子并不是说就这样，以她的恶毒是真的做得出来。
秦淮茹就好多了，她喜欢温水煮青蛙，直接得罪人的事情，她是不会干的，原剧中便是如此。“妈，你举报他这个有什么用，也得他承认才是。难道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傻柱帮了我们这么多？”
“我就是气不过棒梗因为何雨天而被劳教，他倒是过得轻松了，昨天我看着又是大鱼大肉的，请了不少人吃饭。”
“行了妈，那事怪不到何雨天头上，要怪只能怪棒梗自己傻，上了许大茂和小凯的当。”
贾张氏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说道，“许大茂这个坏种，等他出来了我要他好看。还有小凯，骗了棒梗，自己没事，我早晚教训他。”
看着贾张氏这么生气，秦淮茹担心再说下去，要坏事，说道，“妈，窝头我给蒸上了，你看着点。我去傻柱家看看。”
贾张氏立马变换了脸色，笑着说道，“哎，快去，你去找傻柱的时候，背着点何雨天，知道没？”
这也是出了奇了，什么时候贾张氏不是防着傻柱和秦淮茹单独接触，今天还让背着人。听了这话，秦淮茹对贾张氏的负面心里到了最大的恶意值。等下事情完成了，肯定还要警告自己。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
何家人这时都进了自己房间睡觉，秦淮茹出于自己的目的，站在门口，小声的对着里面，喊道，“傻柱，开门。”
叫了几遍，终于有了回应，大门慢慢的打开了，“秦姐，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傻柱，能不能借我20块钱去救棒梗？”
“秦姐，需要这么多钱吗？”
“那有什么办法，听说许大茂找了关系疏通，一周以后就可以出狱了。”
听了这话，傻柱有些气恼，说道，“许大茂这个坏蛋，居然还能减刑出来，真是便宜他了。不行，我得去举报了他。”
这可不是秦淮茹的目的，赶紧说道，“傻柱你把他举报了，我把棒梗捞出来还能有好？”
傻柱听了这话，想了想说道，“以他那种卑鄙无耻的性格，肯定会闹事的。真是便宜他了。”
110.秦淮茹借钱
傻柱刚刚发了工资，还没有焐热，就被秦淮茹借走了20块。
“傻柱，谢谢你了，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傻柱笑着说道，“秦姐，没事了吧？我回去睡觉了。”
贾张氏嘴里说的好听，结果秦淮茹走后，一直站在门口监视。见秦淮茹没有走出去，这才放下心来。因为监视秦淮茹，连锅里的窝窝头都没人管。小当和槐花年纪太小了，只能打开锅盖。
“奶奶，锅里熟了。”小当在贾张氏身边说道。
贾张氏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去把灶里的火灭了。”然后看了眼灶台，骂道，“赶紧把锅盖盖住，等下吃起来都凉了。”
小当被骂了之后，也不敢说什么，老实的照做了。
另一边，秦淮茹得了钱，还有事求傻柱，赶紧说道，“傻柱，我们家你也看到了，老弱病残。分了7亩5分地，我们家哪里处理得了。傻柱，你能不能帮帮我？”
傻柱忙了一天了，实在是有些累。今天才知道种地有多累，所以心里即使是有想法愿意帮助秦淮茹，行动上还是拒绝了，无奈的说道，“秦姐，今天我才知道，我真不是干农活的料。真的吃不消啊，今天太累了。我想我明天手脚都要酸了，颠勺都费劲。”
秦淮茹听了傻柱的推辞，心里有些不高兴，却没有表露出来。反而笑着看着他，说道，“傻柱，不急着一时嘛。可以过几天，等周末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去，行不行？”
傻柱听了这话，还是推辞了，无奈的说道，“秦姐，你饶了我吧，我可不想再弄了。我家里还有20多亩地每天都要浇水呢，我哪里有时间哦。”
秦淮茹这时也知道傻柱是真的没了办法，只得说道，“唉，我的命咋这么苦呢。厂里的活我本来就跟不上，每天做着就费劲。还要照顾一家人，如今还摊上了这么多地。我上哪找那么多的种子和肥料去？就那种沙地，什么东西种的活？”
说着说着秦淮茹的眼睛含着泪珠，似要掉下来，却永远也掉不下来。
傻柱就是见不得秦淮茹难过，赶紧说道，“秦姐，我们再想想办法嘛。”
“能有什么办法，我能想到请你帮忙，难道还能请别人帮忙？别人也不会帮我啊。”
听了这话，傻柱想了起来，惊喜的说道，“对啊，我们可以花钱请别人啊。”
秦淮茹听了这话直摇头，说道，“傻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什么情况，我哪里有钱给别人啊。”
傻柱也不想浪费时间了，直接说道，“秦姐，这也要不了多少钱，买一斤玉米面粉作为报酬，愿意干的人多了。再买点种子，或者请人砍点杨树枝种上去，要不了1块钱。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傻柱这样大包大揽，秦淮茹很是高兴，立马转悲为喜，笑着说道，“傻柱，这一个院子，也就是你愿意帮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你放心，我以后会还钱的。”
“行了秦姐，事情也结束了。那我就回去睡觉了，怪冷的。”
秦淮茹还没完呢，这钱既然是自己借的，那就自己支配，一副我为你着想的样子，说道，“傻柱，既然你借钱给我去请人。那这事我也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请人来干活，省的你太累了。”
谁知傻柱听了这话还很高兴，笑着拿了一块钱交给秦淮茹，说道，“那我去睡觉了，今天累坏了。秦姐你自己忙啊，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傻柱你帮我帮的够多了，我去睡觉了，拜拜。”秦淮茹告别之后，便回了自己家。
这件事之后，傻柱只有接下来的几天给自家沙地浇水，然后就不管了。天天自愿跟着秦淮茹去给她家的白杨树林浇水。以至于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从傻柱那里要到了钱，看着进来的秦淮茹，说道，“秦淮茹，我看到傻柱可是给了你不少钱，我也不要多了，给我分3块钱吧。”
听了这话，秦淮茹有些生气，说道，“妈，这是我借来救回棒梗的钱，你也要？”
贾张氏对棒梗还是很好的，刚才只是试探一下，听了这话，赶紧说道，“行了，钱到手了，就赶紧去办事。早一点去棒梗就能少受一点罪。”
“妈，我这一天忙活的，晚饭还没吃呢。棒梗我也心疼啊，你就让我吃了晚饭再去吧。”
看着秦淮茹无奈的眼神，贾张氏固然很蛮横，也不能对着自己儿媳妇不讲理。毕竟家里还是要靠着她的，“哎，我这不是以为你在厂里食堂吃了饭吗。既然没吃，那就赶紧吃了去把事情办了。”
“嗯，那人应该还在值班，我才刚刚回来。我对付两口去的话，应该来得及。”
两人边走边说话，然后在厨房的厨厅部分的桌子边坐下，贾张氏看着小当说道，“小当，赶紧把锅里的窝头端出来。”
断火一会了，锅里的热度还行，但是绝对不会出现热气伤人的事情了。小当拿着餐布小心的把锅里的搪瓷碗端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只从小当大了点，贾张氏便能不动就不动了，有什么事情就使唤小当。
吃完饭的秦淮茹便独自去了一趟劳教所，棒梗进劳教所一周就出来了。
……
上面下发了关于大力提倡四九城城市居民进行体育运动的通知，轧钢厂的领导十分的重视。
工会主席大李，凡变天必腰疼，外号“气象台”。积极乐观，工作认真，群众关系好，在工人中很有威信。活动开展后，被推选为体协主席，组织第一届的第三轧钢厂冬季运动会。
厂里的很多不重要的活动都被停止了，现在全力为运动会做努力。
何雨天因为身体好、经常跑步，后勤处的朱科长对他寄予了厚望，一口气给他报了100米、200米、400米、800米4项跑步项目。
由于各部门的人数差距太大，本次比赛限制了参赛人数。一个项目，每个部门只能参加3个人。对于人数太少的部门可以从加工车间邀请人加入。
显然这种规则下，其他部门是要吃亏的。这个时代的集体荣誉感这么强烈，谁敢为其他的部门取得成绩，那不得被工友骂死。因此，即使有这种规则，很多部门还是没有召集到合适的人。
厂里便下了命令，各个部门的领导可以去别的部门挑选人，但是只能指定5人。这个数字也是精心计算出来的，完全可以保障整个团体赛的公平。
至于会不会有选手为了不得罪自己部门的工友，而故意消极比赛，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会有风纪组在现场巡查，抓到了要严肃处理的。
111.采购团
第二天天刚亮，何雨天叫醒了傻柱。一人车上绑着一把扁担，车龙头挂着两个铁桶，就往柴山南山脚下而去。
到了地方锁好了车，两人都是扁担挑着两个水桶，一担水一担水的往上挑。
傻柱显然是没有做惯农活，这才第一趟，就开始叫唤了，“唉，不行了，腿软了。”
何雨天也不能抓着傻柱干活，只能说道，“大哥，你拿着瓢去浇水吧，我来挑水。”
（瓢是用葫芦做的，切开一半，挖掉里面的籽，晒干之后就是一个很好用的勺子。）
傻柱也有点不好意思，说道，“以前没觉得，如今做了才知道，农民太苦了。我是吃不消了，小天，你辛苦了。”
傻柱左手提着铁桶，有手拿着瓢舀水开始浇了起来。何雨天也是一趟一趟的挑水来回走。
浇完水，天色还早，上班也不晚。两人拿了东西就往上班的地方而去。为了省时间，何雨天准备把东西放在轧钢厂外面的出租房。不过她不想让傻柱知道自己的出租房在哪里，省的闹出事来。
于是对着傻柱说道，“大哥，你把铁桶和扁担给我，我去放好。省的带到厂里去，别人问七问八的。”
傻柱想了想，觉得这样确实很不错。于是骑着车停到了路边，把东西给我何雨天。何雨天把扁担绑好后，把铁桶叠了起来，挂在自行车龙头上，就准备走了。
傻柱看他的样子，怕他骑起来不安全，说道，“小天，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
何雨天的秘密基地，别人可以知道。四合院的人还是尽量不要让他们知道了，哪怕是傻柱也是一样。他坐在自行车座上，故意晃动了几下龙头，说道，“大哥，你看，稳得很，没事的。”
傻柱见状也就不说什么了，说了句注意安全，然后就走了。
何雨天去了租的房子放好了东西，便锁好了门。
办公室里面比平时热闹了很多，副班长老丁看见何雨天来了，说道，“小天，刚刚办公室下发的文件。”
何雨天接过文件，认真的看了起来，原来是要召开运动会。“你们大家都传阅一下这份文件。”
大家纷纷说道，“何班长，我们已经看过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何雨天顺势说道，“那行，我们就召开一个会议。大家把自己想要报名的项目报上来，老丁，你记录一下。”
副班长老丁点了点头，从抽屉拿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开始记起来。
“我先说了。我准备报名100米和200米跑步。”何雨天说完看着老丁，“老丁，你呢？”
“我没有什么长项，我就不报名了。”
……
大家依次说了自己的想法，何雨天说道，“既然大家已经报好了项目，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月，一定要努力训练，大家互相监督啊。”
“何班长，科长找你有事。”说话的是采购科的文员小刘，一个文静的年轻女孩，刚刚高中毕业参加工作。好像是个南方姑娘，才18岁，说起话来和风细雨的。
“好的。”
小刘姑娘在前面走着，何雨天在后面跟着。进了一个办公室。别看科长下面管着这么多人，也没有独立的办公室。和副科长、文员在一个办公室。
“科长，你找我。”何雨天站在科长的办公桌旁。
科长笑着对他说道，“小天，来了啊。自己搬凳子坐。”
何雨天搬了把凳子坐在科长办公桌旁边，然后看着他。科长这才说道，“上面发了通知，要我们部门出2个人参加这次厂里的轧钢机的采购任务。我想好了，就选你和陈班长。具体的情况，自己看，里面讲的很详细。”
何雨天接过了朱科长递过来的牛皮纸袋，说道，“科长，能不能教教我出去该准备什么，我还没出去过呢。”
朱科长这人见风使舵，为人老练圆滑，从不轻易得罪人。每个领导都觉得他这人做事不错，可惜心思太重了，一直得不到提拔。正如此，现在有些心灰意冷了。知道何雨天是上面点名要的人，他只是不想得罪，却也不想搭理他。
说道，“你这次去的是赣省瑞州府的齿轮机械制造厂，听说那边的湿冷的天气很难受，你自己多穿点衣服。其他的也没什么要注意得了。”
“谢谢科长。那我去了要做什么呢？”
“你放心吧，这次出行，你们就是去长经验的。听话做事什么都不要说就行了。”
“谢谢科长。”何雨天说完不说话了，坐在这里。
朱科长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这里没你事了，回去上班吧。”
看着朱科长有些不耐烦，何雨天有些奇怪，这些天科长对自己挺好的啊，什么好事都记着自己。这次的采购团，其实就是去旅游的，何雨天没想到居然会有自己。
不管了，看这样子，科长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好。何雨天听了朱科长的话，便离开了。回到自己的办公位，拆开了牛皮纸袋子。
何雨天把东西倒了出来，桌子上摆着一份采购清单、一份采购团成员表、一份入赣须知、一个小信封。拿起采购清单随意看了下，各种机器何雨天也不懂，看了两眼便算了。
采购团成员倒是挺牛的，都是平时接触不到的人。一次采购居然有30人的队伍，各个部门的人都有。是由厂里的马总工带头，后勤部的李副主任为副团长。
李副主任可是一个坏的脚底生疮的家伙，这种人阴险的很，很会溜须拍马，最重要的是上面还有第一副厂长王副厂长这一个同样阴险的人。这两人狼狈为奸，后来一个成了副厂长，一个成了厂长，把厂子搞的是乌烟瘴气的。
何雨天对这两人一直是敬而远之的，不过他也不怕他们。以如今的科技水平，自己随便抄袭几个后世过时的材料配比过来也是王炸，直接提高钢铁的质量。或者带过来杂交水稻、杂交小麦的种子，还不得打出王炸的效果。
只要有了这些，以自己贫下中农的身份，再获得省级劳动模范称号。在这个时代绝对可以横着走。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牛皮纸袋子里面的信封里面有全国粮票10张，一共10斤。还有一张物资票，写着赣省瑞州府齿轮机械厂采购团专用物资票，1月2日有效。
1月2日，那不就是今天嘛。何雨天把东西收好，放在了抽屉里面。粮票则偷偷的收进了随身空间。拿着物资票就去仓管科的物资班的办公区，厂里的福利都是在这里发放。
112.领物资
班长是大家的熟人，陈海一陈班长，杨厂长的亲表弟，原来的班长升迁了。厂里的物资，除了仓库里面的原材料不归陈班长管理，其他的物资都归他管理。
来领东西的其实没多少人，整个团也就30人。现场就2个人，何雨天也不认识对方，既然以后要成团一起生活，早晚也要接触的，留个好印象。何雨天看着对方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老实跟在后面排队了。
终于轮到了何雨天，发东西的是一个看起来30多岁的高高瘦瘦的国字脸男子，态度还挺好。
热情的看着何雨天，说道，“同志，到你了。”
何雨天赶紧把自己的物资票递了出来。对方对着一张清单，不断的把东西放到空地上。
你别说东西还不少，两套厚衣服厚裤子、一条毛巾、一个搪瓷杯、一根牙刷、一根小牙膏、一个小木箱、一个小信封。
“你好，同志，东西都齐了。请在这里签个字。”
何雨天签完字也没有立即走，刚才他听到了里面有陈班长的声音。
你还别说，这些东西全部收进了小木箱还绰绰有余，显然是定制的。打开信封，是一沓钱，何雨天算了下。30张1毛的，一共3元。
心里算了笔帐，一天一斤大米能用10天，买粮只要2元，剩下1元可以买菜吃，一天只有1毛的标准，肉是吃不起了，但是便宜的蔬菜可以管够。最重要的是，出去多少天，还有双倍工资补贴，爽歪歪。
提着小木箱，何雨天看着国字脸男子，说道，“同志，陈班长在里面吗？”
显然能够参加采购团的，不是技术大牛，就是关系大户，国字脸男子热情的说道，“陈班长就在里面，我带你进去吧。”
“谢谢。”
何雨天跟着国字脸男子进去后，陈海一看着他进来，奇怪的说道，“路叔，这么快就发完了？”
路雄英让出半边身子，说道，“班长，这位同志找你。”
陈班长一看是何雨天，热情的说道，“小天，你来了？”
你别说一顿饭的功夫，已经从何班长上升为小天了，这关系亲密了不知道多少。
何雨天也是热情的看着陈班长，说道，“这不是参加采购团了嘛，我过来领物资。”
陈班长看着路叔，说道，“路叔，去拿一份肉票给何班长。”
何雨天见有外人在，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路叔拿了一个小纸袋，给何雨天倒了杯茶就出去了。
陈班长看出了何雨天眼中的疑惑，说道，“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给你肉票？为什么会把你选进采购团？”
何雨天点了点头。
陈班长指着凳子说道，“坐下说。”
看着何雨天坐好后，陈班长才缓缓说来，“昨天，材料采购班的祁子铭祁班长交了病休申请，采购团少了一个人。大家抢这个位置，抢的脑浆都要打出来了。最后还是马总工拍了板，哪里缺的人就在那里挑。”
陈班长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你这次运气好，杨厂长直接点了你的名字，力排众议让你参团了。你可不要辜负了他的一番美意。”
何雨天听了这话，还是没弄明白自己能够参加采购团的原因，直接说道，“杨大爷帮我在厂长前面说了很多好话？”
“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你请我们吃饭的事，厂长知道了。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管里面的原因是什么，反正是杨厂长钦点的自己，做人得感激。直接送东西，在这个时代是愚蠢的。反正陈班长也在团里，到时候多多帮衬他就行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感谢杨厂长。”何雨天话题一转，说道，“小海，这次去赣省买轧钢机，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正事都是技术处和财务处的事情，我们只需要跟着参观一天，然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不过，7天内必须在回到瑞州府齿轮机械制造厂集合。不然就只能自己订票回来了。”
“也就是说，我们就是去旅游的？”何雨天听了这话有些震惊。
“旅游？你知道现在大部分人能够不饿死的省份有几个吗，赣省就是其中之一，听说这两年还支援了国家不少粮食呢。我听说，齿轮机械制造厂招待客人都是用的大米，新鲜蔬菜不限量。去了就给发一周的粮票，多退少补。”
“嗬，这么豪气吗？如今鸽子市里面的粗粮都不多，这领了大米粮票，换成粗粮，里外一弄，这不得省下15斤大米粮票。”
“就是不省下，厂里发的10斤全国粮票不就省下了。你说这么好的待遇，多少人盼着去啊。”
“小海，去了那里，你有没有办法把当地的粮票换成全国粮票？”
“这个简单，可以找厂办的文副主任，到他那里更换，10斤粮票，只需要多给5毛钱就行。”
“那你去了那边，有什么打算没？”
“我就跟着李副主任了，那些车间主任准备去井冈山旅游。我也想去看看。”陈班长说完一脸的向往。
“我不想去那么远，我就在瑞州府待着吧。”
陈班长颇为遗憾的看着何雨天，“这么好的机会，你也不去看看。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出去呢。”
何雨天摇了摇头，说道，“以后再说吧。小海，我先回去了。”
告别了陈班长，何雨天回到了办公室，不用放电影，也没有什么事情。中午在食堂吃了点，何雨天就回家了。
“小雯，你吃了午饭没？”
小雯还是坐在原来的厨厅，正在编织鸡墅，家里也没有一个钟表看时间。这不，何雨天都吃完回来了，她还没做饭。“还没吃呢，我做完这个鸡窝就去做饭。”
“以后饿了就要去吃饭，不要一直拖时间，知道吗？”
“嗯。”
“小雯，叔叔明天就要去出差了，得一个礼拜吧。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要看好家，多多跟姑姑和大伯沟通，知道没？”
小雯疑惑的问道，“出差是什么意思啊？”
“出差就是为了工作去外地办事，家里的粮食是够的。就是柴火和煤快没了。这些叔叔等下就去弄。你在家里，一定要乖啊。”
“嗯，叔叔，我在家一定会乖的。”小雯认真的说道。
“一定要按时吃饭，多穿衣服，不要冷到了。”说完把刚刚领的30张1毛的掏了出来，点了20张塞进小雯的手里，说道，“叔叔，这些天不在家。这2块钱你拿着，实在没有办法了，就去外面的买吃的。前往不要一次拿出超过2毛钱来，知道没？”
“叔叔，我在家什么都有，不要钱。”小雯坚定地说道。
113.买粮票
留点钱在手里，但凡有事也不会慌。何雨天把钱塞进了小雯的手里，说道，“这钱没用掉最好，说明这一周你都是好好的。这2块钱叔叔就留给你救急用了。如果我回来，什么事都没有，就算你帮叔叔保管了。叔叔回来，再还给我，记住没？”
小雯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我知道了。”
接着，何雨天把自己房间的钥匙给了小雯一把，然后又在新的厨房藏了一把。
“小雯，窝头叔叔给你蒸上了，还炒了盆白菜，你记得看着点啊。”
“叔叔，我会认真看着的。”
“行，那我去买东西去了。”
何雨天骑着自行车就出去了，很快就到了张叔家门口。你别说，前来买竹筐簸箕的人是真不少。队伍都排到了外面了，张叔一个人做的来吗？何雨天心里有一个大大的问号一闪而过。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婶还是坐在门口，看起来脸色红润多了。
“张婶，张叔在里面吧？”何雨天笑着说道。
“小天，你可有些日子没来了。你张叔忙着呢。进去吧。”
“这人凭什么插队啊？”
“就是，我们都排了这么久的队伍了。”
“还讲不讲道理了。你要是插队的话，我也站前面去了。”
何雨天看着现场嘈杂的气氛，等待的顾客显然有些烦躁，找着机会就想起哄。赶紧解释道，“我不是来买竹筐簸箕的，我是来走亲戚的。”
果然，这话一说，大家都没话说了。何雨天转头便往里面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小院子，除了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外，里面坐满了编织竹筐和簸箕的人，男女老少都有。张叔就在正中间，不时有人过去向他请教。
何雨天走了过去，笑着说道，“张叔。”
张叔头都没抬，手里的活计还在继续，说道，“甭废话了，直接说，你编到哪出问题了。”
“张叔，是我，小天。”
张叔这才抬头看了过来，说道，“呀，小天来了。”
“叔，我是来买柴火的，你这里卖不？”
“卖啊，一板车一毛，你要多少？”
何雨天想了想，一板车应该能用个半个月，有一车就行了，说道，“一车就行了。”
张叔把自己儿子叫了过来，“小东，过来。”
张叔的儿子小东，是个16岁的老实勤劳的孩子，高小毕业就开始跟着他做事了。
“爸，你叫我干嘛？”
“去拖一车柴火去你小天哥家，地址情满四合院，我记得你去过了吧？”
“嗯，上次去过了几次。”小东点了点头。
“那行，你现在就送过去吧。”听了这话，小东就走了，被何雨天叫住了，“张叔，等下借你的板车给我拖一车煤块吧？”
张叔露出了难色，说道，“小天，我这板车可是新的。拿去装煤，我得洗半天。”
“叔，能不能帮我借一辆板车？”
“小天，其实供销社里面有人在做租车的生意，运一车煤要5分到1毛钱。你到了那里，直接问售货员就行了。”
“谢谢叔提醒。”
一车煤块够一家人烧10个月了，何雨天只有一个月的票。告别了张叔，便骑着自行车来到了鸽子市。守卫的人热情的对他说道，“何放映员，大鹏在市里面闲逛，不在房间里。”
“哥们，谢了。”听了守卫的指引，何雨天在鸽子市转了一会，就看到了魏远鹏。
何雨天隔着老远就热情的说道，“大鹏。”
“何放映员。”大鹏看见何雨天也是很高兴。
“大鹏，这边说话。”何雨天拉着大鹏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说道，“大鹏，我想买些煤块票。要300块。”
大鹏听了，说道，“何放映员，煤块票这东西常见，这里很多。今天可有不少好东西，三转一响的票都有，粮票也有，要不要？”
“行啊，我这刚刚发的工资，正好有钱了。”
“行，哥，走这边，还是去仓库房那里。”大鹏热情的带着何雨天来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在卖菜房间的后边，甚至有铁门拦着，更加的隐蔽。
里面的陈设看起来和一般人卧室差不多，一张火炕、几个柜子。一个穿着军绿色军装大衣的年轻人坐在一张旧桌子前面，听到动静，看着两人。
魏远鹏的姿态有点低，这人的身份应该挺高的，何雨天猜测这人应该是鸽子市的实际领导者。大鹏笑着看着年轻男子，说道，“颜哥，带人来买煤块票和粮票的。”
颜哥其实只有18岁，只不过能够确保鸽子市的正常运行，因此手下网罗了一大批待业青年，很得大家的尊重。“兄弟，要多少煤块票和粮票？”
何雨天拿出来20块钱，说道，“颜哥，我要300块的煤块票，剩下的钱全部换大米票或者面粉票。”
“要这么多的粮票？”颜哥收了钱，打开抽屉点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就点出了10张30块的煤块票。
要知道10张煤块票才2毛，一斤面粉票一张1毛5分，一斤大米票一张2毛。颜哥算了49张大米票，口里嘟囔着，“加上煤块票，这就10块了。”
点了60张面粉票，口里嘟囔着，“又9块钱了。”接着他又点了5张大米票，，面露喜色，对着两人说道，“算好了。”又看着何雨天，说道，“兄弟，你点点。”
何雨天当着两人面，点了一遍，没有任何问题。高兴的说道，“谢谢颜哥。”随后便出去了。
大鹏也跟了出来，告别了大鹏，他赶紧骑着自行车回家看看。还好来的急，半路上看见小东拉着板车也快到了。打了声招呼，何雨天骑着自行车回了家放好后，跑了几步过来帮着小东一起推车。
“小天哥，不用帮忙，我自己来就行。”小东额头已经开始出汗了，对着何雨天淳朴的一笑。
何雨天直接上手推着木板车，说道，“加油，马上就到了。”
小东也没有纠结这些，道了句谢谢，默默地拉着板车前进。拉车的绳子是一卷粗粗的草绳，只在搭在肩上的地方有一块布包着。
因为怕草绳受不住力，小东只能用巧力，这才累的出汗了。何雨天也没想到现在连绳子都这么缺呢。何雨天记得以前学校比赛的麻绳挺好使的啊，好像也不值钱的玩意，怎么小东用不起呢。
“小东，我看这草绳好像不怎么扎实啊？”
“确实不顶用。可惜我家没有麻绳票，买不到麻绳。”
这时候的剑麻种植也是刚刚发展起来。北方只有槿麻，南方则有黄麻和槿麻。按说，现在应该不缺麻绳的。可能还是天灾的原因。
114.买铁锅
“小东，今年连麻绳都减产严重了吗？”
“可不是，我们公社种的大麻槿全部死了。去年也没剩多少麻绳，分到各户也不够用。更别说我们连社员都不是，今年村里就没卖麻绳给我们家，这不连绳子都不够用了。”
“这各个村都减产了，想必供销社也没货了。难怪要票呢，缺货啊。”
说话间，板车就推进了四合院，许大茂虽然躲着站在门口偷看，还是被何雨天感知到了。何雨天早就在采购团名单里面看到了许大茂的名字，这人是真的牛皮啊，仗着自己老丈人是厂里的大股东。一个月的劳教，不知道怎么的，就出来了。
何雨天没想这么多，推着车就到了自家后面的院子里，把柴火给倒在这里了。
“小天哥，我回去了。”
何雨天热情的招呼着小东，“小东，进去喝口水，休息一下再走。”
小东摇了摇头，说道，“回去空车也不累，回去还好多活要做呢。”
“那行，我就不留你了。”何雨天看着小东走后，进了屋。看着小雯在厨厅里面编织鸡墅，说道，“小雯，你把后院的柴火，整齐的码好，堆在屋檐下。叔叔出去买铁锅去。”
抬头看着何雨天的小雯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何雨天骑着自行车就出去了，很快来到了红星菜市场，供销社就在这里。
前几天弄到的铁锅票，如今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走进门，何雨天就看到卖锅的男售货员，正在和顾客争论。
“同志，昨天买的锅，今天就坏了，能不能换一个？”一个脑袋有点小，眼睛眯着似乎睁不开一样，看起来有点憨憨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铁锅，铁锅的中间裂了一个小洞。
男售货员叫窦钟，只有18岁，普通身高，骨架子大，看起来很壮，其实身上很瘦，全是厚衣服带来的视觉假象。“同志，你昨天买的时候，拿走的可是好锅。一天就用坏了，还想拿来退货，怎么可能？哪有这道理。你这不会是拿了旧锅来骗人的吧？”
中年男子叫邓军锋，35岁的木匠，没有活的时候也会去收破烂。好不容易在街道办申请到了一张铁锅票，结果就买到了质量不行的铁锅。还被人误会了。委屈的说道，“你污蔑人，你看我这锅，除了中间，四周还是新的。就是从你们这里买的铁锅，我上哪里弄这种新锅去。”
小钟显然不信邓木匠的话，说道，“我们供销社的东西，都是从正规厂家那里买来的，怎么可能存在质量问题。”
邓木匠不服气的说道，“我就是这里买的。”然后掏出了一张证明票，“你看，这事我昨天买锅的证明票。8印的大锅。这锅就是8印的。我当时还问你，这锅怎么这么薄？你说这锅就是这种款式。昨天的事，你就不记得了。”
小钟听了这话，才想起来，赶紧赔礼道歉，“叔，对不住。我这一天的顾客接待的太多了。真的忘记了。昨天，你确实是在我这里买了一个铁锅。我向你道歉，冤枉你了。”
“那现在能给我换一个新的吧？”
“可以。你等一下，换东西需要领班或者副社长在才行。我去叫人来处理。”小钟热情的说道。
邓叔这才满意的说道，“你这才像话嘛，行了，我也不说什么了，都不容易。”
小钟离开了一会，很快就带回来一个年轻的圆脸女子，看起来也就24、25岁的样子，一双灵动的双眼，看起来十分精明的样子。这就是供销社的领班，23岁的莫若萍。
她来了之前，已经了解过这件事情了。当即就表示，“你好，同志。我现在就给你更换一个新的铁锅。”
小钟听了这话，热情的很，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我这就去拿一个新的铁锅过来。”很快小钟就给邓叔换了一个新的铁锅。
“谢谢。”邓叔拿着铁锅高兴的走了。
小钟热情的看着何雨天，说道，“同志，你也是来买铁锅的吗？”
“是的。我需要一个8印的铁锅。”
“好。”小钟把坏了的铁锅收了起来，然后拿了一个新的铁锅交给何雨天。
拿着新铁锅的何雨天，感觉有些奇怪，手里的分量太轻了。何雨天不信邪，又仔细的看了看铁锅的厚度，明显比自家的铁锅要薄一些。不解的问道，“售货员同志，这个新的铁锅好像有问题？”
小钟现在最怕听到问题两个字了，害怕又误会别人，这次他的态度十分的端正。接过了何雨天手里的铁锅，认真的看着。你别说，这一看，还真的看出问题来了。
小钟有些不自信的说道，“这个铁锅好像还真的有些薄了，看起来不扎实，估计用不了多久。”
“能不能帮我换一个？”
小钟点了点头，把薄的铁锅放在一边。又拿了一个铁锅，“咦，这个铁锅也有问题。这个也有问题。”
小钟惊讶的发现，这一批的铁锅都有问题。这让他十分的愤怒，这个事情太恶劣了。无奈的看着何雨天，说道，“同志，我们这里出了点小问题。你在这里等会，我马上叫领导来解决问题。”
何雨天也看出来出了什么问题了，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小钟拿着一个新的铁锅，找到了莫领班，说道，“领班，出事了。这一批的铁锅都有问题。”
莫领班有点不相信，说道，“这些铁锅都是牛叔亲自打的，材料也是正规渠道进来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小钟把新铁锅放在莫领班身前，说道，“领班，你自己看看。”
莫领班认真的观察了一会，又用手提了提，说道，“还真的有问题啊，这明显小了一些。”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莫领班有些生气。说了句，“小钟，你先安抚一下客人，我去把牛叔叫来对质。”
何雨天看着小莫走了过来，说道，“同志，可以给我新的铁锅吗，我还有事呢？”
小钟无奈的说道，“同志，我们这里的新锅都有问题，我不能卖给你。领导去找原因，自查去了。”
这个事情越闹越大，还惊动了徐社长和麦副社长，把专职修理制造的铁匠兼木匠牛叔也叫了过来。因为事情太恶劣了，徐社长决定就在供销社的大厅召开会议，要当场处理事故人。毕竟这个时候的人都是很淳朴的，不像现代的人，首先想的是怎么消除影响。
“小莫，你把事情描述一遍。”徐社长严肃的看着莫领班。
“好的，社长。”
115.铁锅的问题
莫领班看着围过来的群众和社员，说道，“就在刚刚，一位同志拿着新买的铁锅走了过来。昨天买的铁锅，一天就破了一个大洞。我们给他换了一个新锅之后，本来以为这事就完结了。谁料这位男同志来买新锅，发现新铁锅有些薄了。小钟给他换新锅的时候，才发现所有的新锅全部薄了。”
莫领班说完，对着两位领导，说道，“社长，我说完了。”
徐社长听了这话，说道，“很明显，这事出在了制造的问题上。”他看着牛叔，说道，“大牛，你有什么好说的？”
大牛欲言又止，脸色一边白一边红，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徐社长一看这，就知道大牛有问题了，脸一下就拉了下，说道，“大牛，你在供销社也算是兢兢业业这么些年了，从来没有叫苦叫屈过。这次怎么闹出来这么大问题？”
大牛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说道，“社长，我……我没有啊。”
徐社长紧逼着说道，“没有什么啊？”
“我……这……唉……”
徐社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大牛，你今天不说实话的话，我也能查清楚。”然后看着小钟，说道，“小钟，去把老宋叫来。”
老宋32岁，精明能干，是原来的商号老板，后来无偿捐献了供销社，成为了售货员。如今负责管理库存，指导上货摆货，供销社的销售员都是他培养出来的。连领班莫若萍都是他的徒弟，对于自己献出了商号，却连个领班都混不到，一直耿耿于怀，却没有表露出来。
老宋其实也在偷偷的关注着这件事情，他站在一个库房的门口，盯着这边的动静。小钟一往这边走过来，老宋就躲进了库房。
“宋叔，过来开会了。”小钟没有看见老宋躲进去，只是对着几个库房外，大声的说道。
老宋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只能走出库房，笑着说道，“小钟，开会有什么事情啊？”
小钟也没有想那么多，老老实实的说道，“叔，今天出事了。有个顾客新买的锅，一天就坏了。闹出来发现，这一批的铁锅都有问题。”
“还有这事，我怎么没注意到呢，这肯定是大牛做事不仔细，把铁锅做废了啊。他怎么能这样呢。”老宋生气的说道。
这话引起了小钟的共鸣，说道，“就是，大牛叔也太不厚道了，怎么能这么弄呢。害我今天误会了顾客。”
两人说话间，很快就到了大厅，徐社长看见老宋来了，直接问道，“老宋，你说说，这段时间社里进了多少好铁块？”
“上个月进了好铁块300公斤，这个月，也就是昨天进了300公斤铁块。上个月大牛共制作了20个8印的铁锅、6印和10印的铁锅各5个，铁块无剩余。这个月还未统计。”老宋的记性很好，各种数据张口就来。
徐社长又看着莫领班，说道，“小莫，铁锅的销售情况，怎么样？”
小莫早就把自己制作的账本拿了出来，看着上面，说道，“社长，上个月卖了24口8印铁锅、6口6印的铁锅和6口10印铁锅。其中当月新制的有10口8印铁锅、2口6印的铁锅和2口10印铁锅。”
徐社长看着所有人，说道，“现场的所有社员，你们都是亲手售卖了铁锅的。你们说说，这个铁锅什么时候开始有质量问题的？”
最先说话的是小钟，今天他遇到这事，感触是最深的，“社长，我是最先发现铁锅有问题的。之前我也觉得最近的铁锅轻了点，只是没有多想。现在想起来，好像是上个月的10号左右吧。我好像是第一次拿到这种更轻一些的铁锅。”
徐社长疑惑地说道，“你之前都不知道有问题，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
小钟解释道，“那天不是我去宋叔那里领的新铁锅，而是大牛叔送过来的。我们还聊了几句呢。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大牛叔抱怨了几句，说牛婶的风湿病老毛病犯了，没钱买药。家里的钱养活一大家子就够费劲的。”
徐社长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有事实就好，大牛，你说说小钟说的对不对？”
大牛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但还是一言不发。
徐社长想了想，说的，“大牛，你不会是为了医药费，故意把铁锅做小了，把多余的铁块换钱了吧？”
大牛听了这话，脸色都变了，直摇头，说的，“社长，我没有得任何的好处啊。”大牛说着欲言又止，偷偷的看了看老宋。
这一幕被徐社长看了个正着，徐社长直接说道，“大牛，你有话就说，你偷偷看老宋干嘛？”
听了这话，大牛全身一激灵，吞吞吐吐的说道，“社长，我……没……有……”
徐社长也不管大牛了，看着宋叔说道，“老宋，库存一直是你在管理。你说说吧，怎么回事？”
宋叔尴尬的说道，“上个月好像确实比平时多了4、5铁锅，我以为是大牛比平时做的快了一些，就没想这么多。谁承想，原来是他偷工减料了。”老宋话音一转，接着说道，“社长，我觉得大牛应该没有私吞铁块。我算了下，这减少的重量，也就最多在做4、5个铁锅了。数量上对的上的。”
大牛听了这话，如释重负，辩解道，“社长，我真的没有占公家便宜啊。我这一个月，下班都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这才多做出了5个铁锅。”
大牛每天的辛苦，徐社长是知道的，他没有说假话。“大牛，那你做这些为了什么呢？”
“社长，我是看现在缺铁，需要铁锅的人家又多，我就想办法多做了几个。”、
听了大牛的话，现场的人都很是认同，只有了解大牛的社员们没有这么想。因为大牛是一个非常遵守规矩的人。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
徐社长严肃的看着大牛，说道，“大牛，你不要说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你是什么人，我们大家还不知道吗？你还要为谁兜着？”
大牛听了这话，脸色又变得煞白，一句话也不吭声，犯了错似的一直低着头站着。
何雨天在旁边听了这么久，也不见这些人说出个所以然来，当事人大牛更是一言不发。光棍得很，我认罪，但我就是不说。站在旁边等着买新铁锅的何雨天都要气死了。（我估计读者又要喷我了，我也是没办法啊，我想写轻松种田文，偏偏禽满四合院。）
他算是看清楚了，这事的关键就在大牛的身上。何雨天站了出来，说道，“那个，我能说两句吗？”
116.意外卖到现成的家具
徐社长看着站出来的何雨天，笑着说道，“这位同志，我们当着大家的面处理这个问题。就是希望给大家一个交代，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说。”
“那我就真说了啊？”何雨天试探的说道。
徐社长哭笑不得的说道，“同志，不要怕，大胆的说吧。”
“社长，我觉得大牛同志既然不愿意讲，又认罪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徐社长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话在理。”
“大牛同志既然抱怨没钱医治他老婆，而铁锅质量又是从这时候才是下降的。这里面肯定有必然的联系。我觉得应该把大牛同志的老婆叫来问问情况。”
徐社长点了点头，高兴的说道，“这位同志说的有道理。大牛，你是现在交代，还是我们去把你老婆请来调查清楚了，再交代？”
听了这话，站在一旁的老宋脸部一抽，然后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瞪了一眼何雨天。何雨天哪里会怕他，也给瞪了回去。
人都是存在着侥幸心理的，不到最后一步，不会被击破心理防线。牛叔听了这话，刚刚稳定的情绪，又变得不稳定起来。脸色非常的难看。站了起来，看着徐社长，说道，“社长，我交代。”
“说吧，为什么这么做？”
“社长，事情要从上个月9号说起。我在打铁的时候，向和我闲聊的老宋抱怨这个月我老婆的风湿病又严重了。想要跟他借5块钱，度过这个月。我已经累计从他那里，借了有22块钱了。”
“老宋说起了这事，不同意借钱给我。我当时已经放弃借钱了，没想到他提了个要求，让我把铁锅做薄一点。他说多出的铁锅，他要拿出去卖。挣的钱就算我还的钱了。至于为什么铁的总数没少，我也不是很清楚。”
大牛把话说完，人都放松了很多。他本是一个做事最讲规矩的人，这次违背了本心做事，一直觉得很难受，心里有股气出不来。
老宋看见大牛什么都交代了，也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说道，“社长，大牛说的我都认，但是我真没有贪墨供销社的任何东西。”
徐社长也有些疑惑，说道，“那你做这些事情到底为了什么？”
老宋眼珠一转，说出了早就想好的借口，可怜巴巴的说道，“社长，我也是看现在大家买不到铁锅，就想办法怎么增加铁锅的产量。我真的没有占一点供销社的便宜啊。”
这事要是别人，徐社长还会相信。他可是知道老宋一直有怨气，不可能会这么做，但是对于他的狡辩又没有办法，只能说道，“行了。这事也清楚了。老宋私自要求大牛降低铁锅的质量，罚他找回原来买走了有质量问题铁锅的顾客，然后办理退货。”
老宋听了这话，叫屈道，“社长，这我也不认识这些人啊，怎么去找啊？”
徐社长犯了难，说道，“这……”
何雨天站了出来，说道，“没事，既然这些铁锅都有质量问题，顾客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
徐社长高兴的看着何雨天，说道，“这位同志说的好。”然后态度有些强硬的看着宋叔，说道，“老宋，你闹出来的事情，你自己解决。以后这些顾客就由你来接待和解释了。你负责到底。”
老宋没了办法，垂头丧气的说道，“好的。”然后看了眼何雨天，显然是把他记恨上了。
“大牛，这次的事情暂时给你记着，你负责把所有有问题的铁锅全部重新做成好的铁锅，这事就暂时不追究你了。”
大牛听了这话，非常庆幸，感激的说道，“谢谢社长，我以后一定好好干。再也不做傻事了。”
“社里也不是没人情味的，你媳妇生病没钱医治，你应该早点跟我们讲嘛，大家都能帮助你的。这样，我带头借你5块钱，挺挺也就过去了。”徐社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大牛听了这话，很是感动，说道，“社长，我错了。”然后继续说道，“社长，我已经在努力卖掉那批32条腿了。等我卖了钱，我就把钱还你们。”
何雨天一听这话，很是高兴，家里正缺些家具呢，说道，“大牛同志，我家里正缺家具呢。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满意的话，我就买了。”
大牛听了这话，高兴的说道，“真的啊。那我下了班就带你去。”
徐社长听到何雨天这么说，生怕他改变主意了，说道，“大牛，社里今天同意你先解决家庭困难，等卖了家具再来上班。”
大牛高兴的说道，“社长，你放心。我回来了会自觉加班的。”然后看着何雨天说道，“同志，走，我带你去我家看看。”
何雨天笑着看着大牛，说道，“我是来买铁锅的。”然后看着小钟，说道，“售货员同志，能不能给我拿一个好的8印铁锅。”
小钟接过了何雨天给的铁锅票和钱，当着众人的面点了一遍，然后点了点头，看着何雨天说道，“同志，你等会啊。我去给你拿铁锅。”
过了一会，小钟拿着证明票和铁锅过来，说道，“同志，你拿好。”
何雨天接过了东西，把证明票放进了口袋，随后收进了随身空间。接着看着牛叔，说道，“牛叔，带我去吧。”
牛叔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同志，我帮你拿着铁锅吧。”
“行。等下我骑自行车载着你去，你帮我拿着铁锅也好。不过，我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情啊？”
何雨天一想，自己买煤还要找人运回去。不如问问牛叔这个地头蛇。“牛叔，我想去买一车煤块。你知道上哪找人运回去吗？”
牛叔听了这话，大包大揽的说道，“这事简单，你跟我来。”
何雨天不疑有他，跟着牛叔走着。从里面走的，来到了供销社的后院，路过了一个铁匠铺子。牛叔指着一个小的铁匠炉灶，说道，“这是我的铁匠铺子，煤块店就在旁边。”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牛叔，你叫我小天就可以了。”
“行。”牛叔带着何雨天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个棚子下面堆满了煤块。然后从后门走了进去。
煤店里面坐着一个有些白头发的男子，他也是供销社的职工，51岁的甘光远。他笑起来很有亲和力，看起来就是个值得信任的老实人。
牛叔高兴的冲着老甘的背影，喊道，“老甘大哥，今天好像没什么客人啊？”
“还行吧，刚刚接待了几波客人。”话题一转，老甘说道，“大牛，铁匠铺的煤块用完了？”
117.买煤块
大牛摇了摇头，说道，“我带这位小兄弟来买煤块的。”
老甘叔看向何雨天，何雨天赶紧说道，“老甘叔，我要300块煤块。能不能帮我运回家去？”
老甘叔摇了摇头，说道，“供销社禁止做运输生意的。不过，你是大牛介绍来的。我可以给你找人，这事你们自己接触，我不参与。”
何雨天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好的。”
老甘叔走到外面去了一会，就带来了一个年轻人，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应该是他的儿子。
老甘叔看着何雨天，指着年轻人，说道，“同志，运输的事情，你跟他谈吧。”
何雨天笑着说道，“同志，你好，叫我小天，就行。我要运输300块煤块，多少钱？”
年轻人热情的说道，“小天同志，你叫我小波就行。这是要送到什么地方？我们都是收费5分到1毛的。”
“送到情满四合院去，要多少钱？”
“那里离得近，只需要5分钱。”
“好。”何雨天伸手进口袋，取出了随身空间里的煤块票和钱。当场点了起来，10张煤块票和2元钱拿在手里，递到老甘叔面前，送到，“叔，票在这里了。给我准备装车吧。”
老甘叔接过钱票，当面点了两遍，这才放下心来，笑着说道，“我这就去后院装车。”然后看向自己儿子，然后就往后院走去。小甘也跟在后面走着。
何雨天和大牛，跟在后面，后院停着一辆木板车，上面已经有一半的煤块了。何雨天大概点了一下，也有一百多块的样子。没多久，何雨天就看着两人把木板车摆满了。小甘走了过来，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同志，可以走了。”
“行，你直接运到情满四合院去，我去取我的自行车。”
“好的。”小甘说完就拉着木板车走了，大牛把铁锅还给了何雨天，说道，“小天，我帮小波这孩子推一把。铁锅你先拿着。”
何雨天点了点头，接过新铁锅，然后就去取自行车了。几人在外面的路上碰面了，何雨天没有陪着他们走着，说道，“大牛叔、小波同志，我到院门口等你们。”见两人点了点头，何雨天便离开了。
回到家的何雨天把自行车别好，他准备把煤块摆放在后院里面。维修的厨房后面原主人修了一个棚子，原来是放柴火的。何雨天把柴火摆放在屋檐下，这里正好放煤块。何雨天准备把棚子里面的柴火，全部捡到了屋檐下放着。
他把新铁锅放在新厨房后，便走了后院，慢慢的把棚子里面的柴火捡出来。
这时小雯已经把买来的柴火摆放的差不多了，看着何雨天在忙活，便走了过来帮忙。有了小雯的帮忙，事情快了很多。她做事很细心，柴火被码放的整整齐齐。何雨天这么看着摆放好的柴火，不由得觉得很舒服。
不由得他想起了一句话，艺术家的屁都是艺术的。很显然，手艺高超的小雯，具有超强的美感。这种天生的美感即使是在码放柴火的时候，也在发生着作用。
何雨天来到了院门口，等着。没一会，就看着两人出现在街道的转角。他走了过去，站在木板车的另一边，帮忙推车。
小甘是来过情满四合院的，快到院子门口了，说道，“小天同志，你住在前院、中院、还是后院？”
何雨天推车的动作没有停，说道，“就在中院，门口停着一辆自行车。很好认的。”
小甘没有说话，继续推着车。很快，几人就到了何家门口。
何雨天站在前面指路，把人带到了后院。指着棚子说道，“把东西卸在这里吧。”
小甘点了点头，便默默地做事起来。大牛叔也许是为了早点把事情解决，也默默地加入了摆放煤块的工作。何雨天也加了进去，小雯要过来帮忙，被何雨天制止了，说道，“小雯，你去烧点水。等下给叔叔、大伯洗手用。”
小雯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就去了厨房。300块煤块，三个人没几分钟就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棚子里面了。
“大牛叔、小波同志，去洗把手再走。”何雨天热情的招待着两位。
“谢谢。”两人也没客气，感谢一声，跟着何雨天就进了屋。新铁锅已经摆上了，小雯烧好了热水，倒在铁桶里面。看见几人进来，指着一个铁桶说道，“叔叔，热水在这里。”
何雨天点了点头，看着其他两人，说道，“水在这里。”
小甘洗完手，感谢了一句就离开了，“小天同志，你还没付钱呢。”
何雨天不好意思的说道，“啊，这就给你。”他伸手进了口袋，实际上是从随身空间取了5分钱出来，递给小甘。“不好意思，忙着就忘记了。谢谢了。”
小甘笑着接过了钱，说道，“不用谢。”随后推着自己的木板车就走了。
等大牛叔洗好了手，何雨天看着他说道，“叔，现在去你家，不晚吧？不会影响你上班吧？”何雨天毕竟忙活了自己的事情，浪费了些时间，颇有些不好意思。
大牛叔憨厚一笑，说道，“没事，我家离着这里不远。”
大牛叔的家在不远处的一处四合院，叫丰富四合院。三十二条腿就摆放在他的工作坊（房），房间就是他的工作室。两人进了屋，大牛叔认真的介绍了自己的三十二条腿，立柜、梳妆台、写字台、五斗厨、沙发、床等，加在一起共三十二条腿。
“小天，这些家具都是上好的杉木制作的，虽然没有上漆，可是都是打了桐油的。可以保证长时间不会霉坏。”牛叔把罩在上面的破布取了下来。
何雨天仔细的四面看了看这些家具，说道，“叔，这些家具看着挺新的啊。”
牛叔一脸的无奈，说道，“要不是雇主突然毁约了，我也不至于砸手里了，早知道就不贪心了，给他垫了原材料。”
“叔，你就没去街道办找人说理去？”
“哪能没有啊，我去问了之后才知道，雇主死了，这婚当然结不了了。你说人家还能要这些家具吗，说来也是可怜人。这事我自认倒霉了。”牛叔说完一脸的戚戚然。
何雨天听了这话，心里也是有点堵，对着牛叔竖了竖大拇指，说道，“唉，牛叔，仁义。”
“小天，你看看这些家具，你要多少？全套的话，一共120块钱。”
“叔，我暂时没有这么多钱，能不能只买一部分？”
牛叔虽然有点失望，还是高兴的说道，“想买什么随意，我能卖出去一点是一点。都是对我的帮助，家里实在是没钱了。”
118.八仙桌一套
看着这些家具，何雨天什么都想要，可惜钱不够。也不敢买这么多，只能问道，“叔，你能不能把每个家具的报价给我说一下？”
牛叔很干脆的指着家具一个一个的介绍着，“行啊，立柜20块、梳妆台10块、……”
何雨天现在一个月工资37块5毛，经过了上次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他没钱了。如今，他也不敢露富。想了想，去赣省还得花钱，这次就先花个20元左右吧。想了半天也就买得起一套八仙桌了。
“叔，我就要套八仙桌吧，剩下的等我下个月发了工资，再来买？”
能卖出去一套八仙桌，大牛叔心里已经很高兴了。听了何雨天的话，也是有些好奇，什么工资敢这么豪横的说着要买下三十二条腿。“小天，你在哪里做事啊？能赚这么多？”
“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放心吧，大牛叔。你这些家具，我都包了。只是我暂时没钱，不出4个月，我觉得买得起。”、
大牛叔问道，“咱们这的红星轧钢厂吗？”
何雨天点了点头，说道，“嗯。”然后笑着看着他，“叔，这下你信了吧。我有实力买下这些家具。只是我这才刚刚工作，所以没什么积蓄。”
轧钢厂的放映员只有一个，附近的百姓啊，就指着他来放电影了。何雨天想要骗自己，一没必要，二还容易被拆穿。大牛叔想了一下就信了，感叹道，“有了这20块钱，我这年前的难关，算是过去了。”
原来呢，为了做这单生意，大牛叔借了不少的钱。如今牛婶要看病，能借钱的地方都借过了，根本借不到钱。
“叔，你这里包送吗？”
“送啊。本来我是有一辆木板车的，这不前段时间欠了钱，被人推走了。不过，我还能用。你等会啊，我去把车推来。”
“好的。”就在何雨天等了一会，牛叔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小天，搭把手，跟我一起把八仙桌抬上木板车。”
何雨天点了点头，跟着牛叔来到了八仙桌的旁边。你别说用料还是很足的，难怪要两个人合力搬起来。一个人确实有些费劲，两人抬着倒是比较轻松。幸好这里的大门不是单开门的，不然出去这一下得费劲了。
也是，作为牛叔的专用工坊，这里的大门肯定是特意修成这样的。进出的家具很方便就抬出去了。一套八仙桌包括了桌子和4张长条凳，两人很快就搬了上去。
因为丰富四合院离着情满四合院没多远，何雨天是没有骑自行车来的。大牛叔在前面拉着，何雨天在后面推着，很快就到了四合院的外面。
正好遇到了出去的许大茂，他看见何雨天推着家具进来，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着说道，“小天，要不要帮忙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雨天知道许大茂这人憋着坏呢，也没有撕破脸，反而说道，“好啊。”
许大茂脸皮抽搐了一下，转瞬之间就迅速地恢复了。不过还是被观察他的何雨天给发现了，何雨天心中暗笑，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许大茂无奈的在另一边帮着推木板车，然后帮着把桌椅搬进了家里。全程都是笑嘻嘻的，这让何雨天有些奇怪，心想这老小子憋着什么坏呢。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经过上次的事情一闹，反而所有的财产都合理化了。最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什么都没卖掉，就等着柴山上的沙地产出呢。
何雨天心想故意给这小子一点难堪，试试他的成分，等桌椅搬好了，便对许大茂下了逐客令。“许大茂，多谢你的帮助了。我们还有别的事情，你看你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许大茂心里已经生气了，但是脸上还是笑嘻嘻的说道，“没事，你们忙，我这就离开。”
等许大茂离开后，何雨天回想了一下他的行为。进来之后也没有到处乱看，看来不像是还在想着举报自己。明显生气了，还是笑嘻嘻的，这就有点奇怪了。这下何雨天更加的认定许大茂在憋着坏呢。
这事先不提，等许大茂离开后，何雨天悄悄的走到了门口。往外看了一会，发现许大茂径直往院子外面走去，并没有因为好奇留下来偷听。
大牛叔见状，说道，“小天，你这是怎么了？”
“哦，我和刚刚那人闹了点矛盾，按说他应该是来者不善的啊。奇了怪了，今天怎么转性了，对我这么热情。”何雨天露出了疑惑地表情。
“那肯定是人家想通了呗。小天，你别把人想的这么黑暗。”
何雨天心里想了一下，现在这个时候，许大茂想要做坏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心想这是在劳教所给教育的老实了啊，估计最近这段时间不敢跳出来了。
于是对着大牛叔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大牛叔，你说得对。人总有改变的时候，我刚刚其实就是试探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改变了。”
大牛叔笑着说道，“看那人的样子，应该是真心想要和你握手言和的。我看他几次想生气都忍住了，反而笑着帮忙。”
何雨天在心里说道，“也许吧。”不过，对着大牛叔，说的却是，“你说的有道理。”
何雨天围着八仙桌，把所有的长条凳都试了一下，调整了一下不平的地方。直到最后满足了，说道，“大牛叔，这桌子我很满意。我这就去拿钱给你。”
其实何雨天的钱就在随身空间里面，只不过出于低调的考虑，不让人知道他身上放了这么多钱，造成好像他家里还有更多钱的猜测出的印象。
他就是去了房间走了一圈，然后就走了出来。把钱从口袋里面取了出来，当着大牛叔的面点了起来，点出了24元，递到大牛叔的面前，说道，“叔，你点点。”
牛叔接过钱，这才放下心来。说实话，这一路他还是有些怀疑何雨天的实力的。毕竟有些人就喜欢赖账。说实话，牛叔来时就想好了，何雨天要是拿不出去钱的话，就把家具拉回去。最多就是浪费电功夫。
如今钱到手了，牛叔被生活的困难压着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点钱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少过。点了两遍，钱都对，笑着看着何雨天，说道，“小天，我还做修补家具的工作。你要是有生意，别忘了牛叔。”
何雨天笑着说道，“放心吧，牛叔。一回生，二回熟。以后有事就找您。”
“那行，你忙着。我这就走了。”牛叔拿了钱就要走。
“牛叔，好走。”何雨天把牛叔送到了房间外面，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