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英雄楼的李逆大为开心,听着楼下那道撕心裂肺的吼声,他原本有些乏味的内心算是彻底解开了。
常言道:彼之仇寇,我之英雄!
李逆从来都不是那般心胸开阔之人,如今面对盐帮的如此怒吼,他自然喜闻乐见。
对仇人,他李逆向来都是不择手段的。或许对于这些弟子来说,今日李逆所做的一切极为残忍,但是要想到当初他们追杀李逆时的场景,就不会如此了。
既然做好了得罪对方的打算,那就要承受对方的所有手段,不论是对你自己或是家人弟子,都是一样的。单纯地怨天尤人,倒是没有任何作用。
李逆正是深知此点,才会如此,若他落到了盐帮手中,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折磨等着他,这些对于彼此来说,倒是相对的。
英雄楼设置的房间隔音效果还不错,虽然那声怒吼直冲云霄,但是顷刻之后,便没了一切,李逆坐在凳子上,细细研究起璀月珠接下来的路径。
天府、天梁、天机、天同、天相、七杀,南斗六星没有北斗那么亮,也没有那么大,一般只能在南方低空看见。
而之前李逆身在北方,却是难以观察出南斗六星的具体方位,如今来了金陵。却是一番勘查之下,取得了不少踪迹。
至少运用《奇门机括》的知识,已经可以简单地将那些路径描述出来。再加上李逆来自后世,套用些许几何知识,再设几个方程式,对于那些位置的推算,还真不太难。
半日时光,李逆已然将那位置推算出来,却是位于福建一带,看着这布局,李逆心中无语。
从泰山之巅,再到钟山之处,这一路南下却是要环绕着海岸线一直滑下去。
“也不知道这璀月珠创造者打的什么主义,将这些盒子这么分散干什么?”李逆心中念道,面上却是看向一旁的颜儿。
此刻颜儿正捧着一卷书册在读,自从李逆买了些书本回来,颜儿就沉溺其中,每日里除了吃饭睡觉一般,大部分时间都投入其中。
李逆一开始还觉得是好事,可是几次颜儿对他爱理不理之后,他的局面就变得尴尬起来。
看着颜儿褪去鞋子坐在床榻之上,整个身姿都依靠在床头,一手抱着膝盖一手拿着书册,却是极为专注。
但见她身穿素白底素面妆花褙子,逶迤拖地藕荷底半臂蜜色湘裙,身披玫瑰紫底弹墨绫薄蝉翼纱。整齐的长发,头绾风流别致如意高寰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粉色珍珠圆胜,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环珠九转玲珑镯,腰系粉色底丝攒花结长穗网绦,上面挂着一个深紫海棠金丝纹香囊,脚上一双洁白锦袜,整个人秀色可餐。
这套衣裳特意是李逆为她挑选的,当时一眼就看中了,此刻穿来,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李逆自从上次与江紫风有过一次欢快之后,长时间都有些按捺不住,特别是每日里搂着颜儿入眠,更是难受至极。
一方面他身为男人,那种冲动来自欲望深处,他虽然能够忍住,但还是很辛苦。
另一方面他又想给颜儿一个真正的仪式,让她能够铭记一辈子!
前些时间他每日夜里出去探听情报,也未尝没有尝试不接触颜儿的感觉。
眼下这一次,却是有些失策了。他自从待在英雄楼之后,每日里就是与颜儿相处。
颜儿找到新的乐子,可以看书度日,他李逆却是只能望着颜儿的俏皮面容叹息。
今日颜儿穿着这身衣裳,不自觉的动了动玉足,却是惹得李逆心中勾火。
他终于忍将不住,快步走到颜儿身旁,轻轻将她搂入怀中。
“怎么了?”颜儿乍一被李逆搂住,心中有些讶异,但还是放下书本,默默问道。
“我要吃了你!”李逆邪笑一声,却是轻轻把脸庞贴到颜儿脸上,不住地呼出气息。
“别....别这样!”颜儿轻轻推动李逆,却见他不动分毫,当即意识到他可能要玩真的了,当即瞥了眼李逆,道:“猴急!”
这句话对李逆来说无疑是一句信号,他瞬间褪去自己的衣衫,一把将颜儿搂过,两人躺在了床上。
颜儿本来就对李逆属心了,对于李逆突然如此,却也没有挣扎,只是轻轻嗔怒道:“你干什么啊,白日宣淫么?”
“没错!”李逆邪笑一声,却是直接压住了颜儿。
风轻云淡,随着一声痛呼,颜儿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的蜕变。她双眼看着李逆,静静搂住李逆,淡声道:“我已然把一切都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好好待我!”
李逆点了点头,极为认真的看向颜儿,随着一顿冲击,两人又陷入了痴缠。
直至傍晚,两人方才醒来,颜儿身子极为酸软,却是难以动弹,看着李逆健壮的胸肌,她淡笑道:“你就知道欺负我!”
李逆轻轻低头吻了吻颜儿,却是慢慢为他掩上被子,低声道:“好好休息!”
轻身出了房间,李逆让侍从打了几桶热水上来,又要了几顿精致的饭食,方才回了房间!
一把将浑身酸软的颜儿放到木桶中,李逆自己也轻身跃了进去,帮着颜儿清洗着。
两人却又是一番爱抚,方才起身。
等到颜儿恢复了些许力气,李逆才拿起饭食,轻轻喂给颜儿。这一切李逆做的极为小心细致,极为轻柔,他尽心的照顾着颜儿,直至颜儿吃饱喝足后,方才静静将她抱到床上。
他知道颜儿极为疲惫,毕竟李逆长久不来此事,今日却是尽情放纵一番。她本身就是第一次,如今受了李逆征伐,却是难以为继了。
李逆将颜儿安稳照顾睡着,自己却是睡不着了,一个人独自拿了一壶酒,轻轻跃到英雄楼的窗外瓦上,默默看着圆月高照,心中却是升起丝丝感慨。
此时若是有一根红塔山,恐怕会更加惬意,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所以却是出现了一个极为诡异的画面,一个白衣男子坐卧于高楼之外的窗外,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望着落日的余晖,轻轻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