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会场捣乱
好久没开会了，大家可能跟何雨柱一样无聊，很快就聚集在一起。
流程还是没变，刘海中讲了一大推的废话，差点把大家的兴致给说没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一看不妙，联手把他给打压下去。这让刘海中感觉到浓浓的背叛，又想到刚才二大妈暗中的提醒，对全院大会的兴致就不高了。
易中海打算趁热打铁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阎埠贵就打断了他的话。阎埠贵自己不同意大家一起过年的打算，又想要开会，只能跟易中海妥协。
他一起过年的事情，一点都不看好。不说别人，他自己就不同意。今年从何雨柱家弄了不少好吃的，怎么舍得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吃。
“老易，我的事情比较简单，我先说。大家也知道，要快过年了。大家要对联的，就跟我说一声，还是原来的老规矩。好了，我的话说完了。”
大家嘻嘻哈哈地回应着阎埠贵，这个说给我家写个好点的，那个说我要个喜庆的。
一时间，大家的气氛很热烈。
易中海本来对阎埠贵抢了他的话，感到不满，看到这个场景，跟聋老太太对视了一眼，觉得还算不错。
敲了敲桌子，易中海就说道：“好了，大家听我说。这一年，大家都遇到了很多事情。咱们院里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大家都是十多年的老邻居了，不能为了一点小事斤斤计较，小肚鸡肠。我们三个大爷商量了一下，觉得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我们决定，商量一下大家一起过年的事情。这个事情得到了咱们院老祖宗的大力支持。”
聋老太太加上三位大爷，处在四合院食物链的顶层。他们做出的决定，谁也不敢违背。
但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谁还在乎他们呀。
现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易中海等啊等，就是没等到支持他的人，连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没说话。
秦淮如倒是想站出来支持易中海，但她们家就没打算出东西，不好站出来说什么。
何雨柱跟冉秋叶坐在一起，小声说着话。
聋老太太盯着说话的两人，最终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家住了十几年，谁家没受过别人的帮助，不能因为一点点误会，就记恨一辈子吧。刘海中当工人纠察队组长的时候，却是做过不少错事，大家总要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刘海中被点名，很不高兴，但又不敢反驳聋老太太，只能坐在一边生闷气。
大家都觉得，聋老太太说刘海中，其实也是说易中海。
只有何雨柱明白，聋老太太说的那个做过很多错事的不是易中海，而是自己。
还是没人说话，聋老太太只能点名，“傻柱，你是咱们院里唯一的领导，你给大家带个头。”
何雨柱站起身，咳了一声，立刻就引起一群人地哈哈大笑。
“严肃点啊，说正事。我跟秋叶商量了一下，大家要是同意，我们也不反对。大家出多少钱，我们就出多少钱。好了，就这样了，我先说这么多了。”
说完之后，何雨柱就直接坐下了。他没有说自己大年三十要出去的事情，说出来，那样就不好玩了。
就是这样，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也非常不满意。何雨柱说了一通，相当于什么没说，还把大家想占便宜的心思堵住了。
什么叫大家出多少钱，我们就出多少钱。你自己那么有钱，给四合院的人养老不是应该的吗？
易中海给刘海中和阎埠贵使眼色，两人都没有回应，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唱独角戏。
“你是咱们院里的领导，应该起带头作用。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
何雨柱冷笑了一声，“易中海，过年有什么好带头的，就跟我不带头，大家就不过年一样。你要真让我带头也行，等做好了年夜饭，我带头吃，行不行。”
“你……”易中海被堵得说不出话。
何雨柱不管他，接着说道：“你们三个老头子商量了一会子，总不会连个章程都没拿出来吧。过年吃什么，多少人，一共需要多少钱，谁家出多少钱，这些都没算过，你们开什么会。就一句大家一起过年，就让我带头，我带什么头。你先问问大家，有多少人赞同一起过年的。”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生气，才开口说道：“这就是召集大家开会的目的。我们的原则是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我们……”
何雨柱哈哈一笑，打算了易中海的话，“我明白了，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是吧。”
易中海、聋老太太、秦淮如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好像遇到了唐僧肉一样。
“这做年夜饭，肯定要好厨子，正好我就出把子力气吧。只要大家把菜买来，我给大家当大厨。”
何雨柱好像听到啪啪啪的响声，不知道是什么破碎了。再看易中海等人，脸上漆黑无比，两只眼睛露着凶狠的目光。
易中海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忘记了聋老太太的嘱咐，张口就说道：“咱们院里，就你的工资最高，谁家也比不上你家的生活条件。我觉得，你应该出大头。”
“你算什么东西，还你觉得。怎么，把我当土豪了是吧。我出大头，请你吃饭，你是过年了，我呢。别忘你，你们早就不是管事大爷了，别在这里给我充大尾巴狼。想一起过年，没问题。我给大家出个主意，过年不就是吃饺子吗？大家就出点钱，一起包饺子。等饺子煮好了以后，大家就端着饺子回家吃年夜饭。”
贾张氏也忍不住了，“过年怎么能光吃饺子呢，还有菜呢？”
刘光天在人群里喊道：“想吃菜，自己回家吃啊。吃饺子好，只要分得公平，大家都不会有意见的。让三大爷给大家分，保证谁也不会吃亏。”
阎解放、阎解旷、刘光福接着就开始声援刘光天。
“没错，咱们按出钱的数目分，出得多就多分点，出得少就少分点。”
这跟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期望差距过大，他们怎么可能同意。但四合院里的年轻人都站在何雨柱的这一边，他们又能怎么办，只好带着失望的心情回家。
没热闹看了，大家纷纷回家，只留下几乎没走的。这几户人家在四合院就是小透明，也没招惹过何雨柱。
何雨柱就说道：“我跟秋叶大年三十出去有事，不在院里吃饭。我出十块钱，你们凑十块钱，一起包顿饺子，分一分就当是一起吃年夜饭了。”
没走的几户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好事，纷纷点头答应下来。何雨柱就拿出十块钱，交给了阎埠贵，剩下的事情让他处理。
第四百三十四章 畅想未来
大年三十，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去了大领导的家里。一见面，大领导夫人就喜欢上了冉秋叶，拉着她的手不放开。阑
“秋叶，柱子一直没结婚，我还挺担心他的。没想到，他傻人有傻福，能娶你这么好的媳妇。”
冉秋叶没想到，大领导夫人那么和蔼，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夫人，这是我跟柱子哥的缘分。”
大领导夫人突然严肃起来，说道：“叫什么夫人，就叫王姨。咱们把地方留给他们两个，跟我准备准备，等会儿让柱子做菜。”
冉秋叶就这么被大领导夫人拉到了一边，剩下何雨柱跟大领导坐在客厅里。这一次，两人没有下棋，就在那里闲聊。
“柱子，我要多谢你。要是没有你的暗中照顾，我的那些老朋友可能都坚持不下去了。”
说到这里，大领导面上有些伤心。
“大领导，我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您也别伤心，这样的日子总会过去的。”阑
大领导也不愿谈起这些事情，就说道：“大过年的，咱们就不说这些事情了。我在南方这半年，感受非常深啊。咱们国家比起那些资本主义国家，太穷了。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见到国家富强起来的时候。”
何雨柱充满信心地说道：“大领导，只要您保重身体，就能看到国家富强的那一天。”
看着何雨柱充满信心的样子，大领导笑了起来，“好，我就听你的话，好好保重身体，等着看国家富强的那一天。”
何雨柱拍着胸脯说道：“咱们就说定了。我隐约听别人说起，好像有个奥运会挺有名的是不是？”
“哦，你还知道奥运会？那你知道奥运会是干什么的？”
“当然知道，不就是运动会吗？跑跑步，跳跳高，足球，乒乓球，这些都有，我说得对不对。”
大领导惊讶地看着何雨柱，“你还真的知道啊！”阑
何雨柱装着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大领导，你也太小瞧人了，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知道有什么奇怪的。”
大领导哈哈大笑，“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不该小瞧你。你说奥运会干什么？”
“等咱们国家强大了，肯定要举办奥运会，就在咱们老北京。到时候，咱们一起在家门口看奥运。”
大领导夫人看着冉秋叶，“我就盼着柱子过来，柱子每次过来，都能把大领导逗笑。你跟柱子赶紧要个孩子。”
冉秋叶害羞地点点头，没敢说话。
何雨柱在大领导家做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就他们四个人，加上陈秘书。
吃过饭，大领导拿了几封信，“柱子，你要是去东北，遇到困难就拿着这些信去找我那些老朋友。他们会给我面子的。”阑
何雨柱郑重地接过大领导的这些信，他知道这些信的分量不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绝对不能拿出来的。他也没想着拿出来，就是去看看自己的岳父岳母，应该遇到不了什么大事。
一些小的事情，凭借着自己的人脉关系，也难不倒自己。
大年三十的北京城，没有后世那么繁华，但也算不错。跟冉秋叶走在大街上，不时地就能听到鞭炮的声音。
冉秋叶的脸一直都是红红的，看得何雨柱心动不已。
“秋叶，王姨跟你说什么了？”
冉秋叶的眼神中有意思慌乱，还有一丝羞涩，吞吞吐吐地说道：“没说什么，你就别问了。咱们赶紧回家吧。”
何雨柱拉着她的手，“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咱们走慢点，等四合院闹完了咱们再回去。”阑
“今天是大年三十，咱们院里还闹什么？”
当然是为了占便宜。何雨柱可是出了十块钱，明着说了是给那几家没走的人。
剩下的那些人能愿意？
别人不说，易中海和秦淮如就不会愿意。他们费尽心机没得到的东西，让别人捡了便宜，不气死那就算好的了。
何雨柱为什么专门让阎埠贵负责，那是因为想占阎埠贵的便宜，比登天还难。易中海就算再不甘心，也不可能从阎埠贵的嘴里把好处抠出来。
事实正是如此，易中海带着人开始给阎埠贵进行道德绑架呢。
“老阎，傻柱不懂事，你怎么也不懂事。你们这么干，咱们四合院成什么，大家还能团结一心吗？等过了年，大家听说咱们院里的事情，大家还怎么出门。为了咱们院里的和谐，应该把这些水饺拿出来，大家平分才可以。”阑
阎埠贵没说话，其他人就不高兴了。他们可是出了钱的，凭什么拿出来给没出钱的人。
“凭什么平分，这些是我们凑钱做的年夜饭。”
“对啊，易中海，你想吃，自己出钱啊。你不是有钱吗？”
为了自己的利益，这些人连面子都不愿意维持，直接就喊起了易中海的名字。
阎埠贵两手一摊，“老易，你也看到了。大家都不愿意，你就别摆你那一套了。这些东西，是我们几家凑钱自己弄的，分给别人不合适。当时柱子让你们出钱，你们不愿意，能怨得了谁。”
易中海黑着脸，恶狠狠地盯着刚才说话的那些人。秦淮如在一边不停地流眼泪，嘴里说着自己可怜的话。
他们以为何雨柱故意捣乱，就是不愿意出钱。怎么能想到，何雨柱居然会这么干。阑
“老阎，你这就是胡搅蛮缠了，当时开会的时候，傻柱也没说自己会出那么多钱。再说了，聋老太太是傻柱的亲奶奶，傻柱既然不在家，他的那一份给聋老太太送去不过分吧。”
阎埠贵呵呵一笑，“拉倒吧。老易，聋老太太是想当柱子的亲奶奶，可也得柱子愿意不是。哪有亲奶奶拦着，不让孙子娶媳妇的。我念着咱们以前的情分，不跟你计较。你要是再带着人捣乱，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何雨柱都不承认聋老太太这个亲奶奶，阎埠贵凭什么替何雨柱承认。真要承认了，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弄的水饺，大半都要进了聋老太太的家里。聋老太太能吃多少，最后还不是被易中海几个人占便宜。
易中海气得都站不住了，怎么也想不到，连阎埠贵都不给聋老太太面子。聋老太太的年纪，面子是他纵横四合院的靠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聋老太太把面子丢了。
“老阎，就算傻柱不认聋老太太当亲奶奶，可聋老太太把傻柱当亲孙子这是事实吧。抛开这些不谈，聋老太太是五保户，也是咱们院里最大的老祖宗。大家有了好吃的，给她老人家送点不是应该的吗？你作为一个老师，尊老爱幼的传统不能忘了吧。老阎啊，人不能太自私。”
第四百三十五章 阎埠贵的硬气
论起道德绑架，易中海可以说是专业的。阎埠贵的那点算计，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阑
但阎埠贵之所以是阎老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被易中海逼到悬崖之上，他也要挖个坑，拿点土回家。
“老太太的年纪大了，能吃多少，十个八个水饺就足够了。解放，聋老太太盛十个水饺，就说是咱们孝敬她老人家的。老易，这是我们这几户人家孝敬聋老太太的。我们孝敬她老人家水饺，你们孝敬什么呀。”
“对啊，你们孝敬什么？”阎解旷跟着说道。
刘光天也带着刘光福问道：“没错，你们跟着易中海来抢我们的水饺，说是给聋老太太吃的。现在我们给聋老太太送水饺了，你们跟聋老太太送的什么？”
四合院里都不是善茬，纷纷开始支持阎埠贵，声讨那些起哄的人。
那些人是来占便宜的，便宜没占到，怎么愿意再赔钱，纷纷撇清自己。
“我就是出来看热闹的。跟我没关系。”阑
“我是出来上厕所的，你们把路堵上了，我出不去。”
“我也是上厕所的，赶紧让让，我憋不住了。”
一时间，跟在易中海身后的人就躲得远远的。
这些人都是人精，很明显，刘海中、阎埠贵、何雨柱这三家在四合院比较有实力的人联合在一起了。这些人在四合院的声势不小，一个走下坡路的一大爷是不值得他们支持的。
转瞬之间，聚集起来的势力就烟消云散了，易中海只觉得两眼发黑，再也站不住了，踉跄了几步靠在了秦淮如的身上。
秦淮如扶着易中海，心里担心不已。易中海真要有个好歹，她们家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所以，她第一次对易中海流出了真诚的泪水，不停地喊着一大爷这三个字。阑
可能是秦淮如的真诚感动了上天，易中海缓了一会就没事了。“淮如，别哭了，我没事，扶我回去吧。”
秦淮如点点头，扶着易中海回了中院。
没有热闹，看热闹的人自然就要回家了。
阎解放傻乎乎地问道：“爸，咱们还给聋老太太送水饺吗？”
阎埠贵哼了一声，“送什么送，聋老太太跟着老易吃饭，你们不知道吗？聋老太太的五保户补助都给了老易，老易就理应照顾聋老太太，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大家赶紧回家拿盘子，咱们把水饺分了，自己回家煮，万一有破皮的，就不好分了。”
众人一听有理，赶紧回家拿盘子，自己回家煮，还能多喝点饺子汤。其实阎埠贵是想把煮水饺的柴火省下来。
这些水饺，每个都差不多，大家按个数分的，最后还给何雨柱两口子留了二十个。阑
易中海的家里，聋老太太眼神中带着期盼，看向进屋的易中海和秦淮如。“中海，怎么样？”
易中海叹了口气，“老太太，老阎也跟着学坏了。不愿意分给大家。”
有些话，易中海不好说，秦淮如就只能代劳，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刚才的场景，把易中海说成了大公无私的人，其他人都快成了黄世仁了。
聋老太太黑着脸，嘴里不停地喊着不孝，眼神却看向门口处。说阎埠贵抠门，易中海其实更抠门。那么多的人，就买了半斤猪肉。这点肉，拌在白菜里什么滋味都没有。聋老太太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
尽管阎埠贵只舍得送十个水饺，但毕竟是指名道姓送给她的，不用害怕贾张氏跟棒梗和她抢。
贾张氏一听没有自己的，张嘴就开始骂了起来。“缺德的阎埠贵，又不是你出的钱，凭什么不给我们家送。吃那么多，就不怕噎死你。”
聋老太太的脸更黑了，充满怒火地看向贾张氏。阑
秦淮如一看不好，赶紧拉着贾张氏的手，“妈，过年说这些话不吉利，快别说了。”
贾张氏想要对着秦淮如发怒，感觉到聋老太太身上的杀气，顿时偃旗息鼓。
棒梗本来还想捡贾张氏现成的便宜，可见到贾张氏都不敢闹了，自己也不敢。易中海的家里一下子就陷入了冷清当中，一家子人都眼睁睁看着门口，等着阎解放给送水饺。
何雨柱说是不急着回来，路上也没耽搁。大街上没有什么可逛的，天又冷，很快就带着冉秋叶回了四合院。
她们推自行车进门的声音，惊动了阎埠贵，就见到阎家的屋门打开了，阎解旷从屋里伸出头来。
“柱子哥，嫂子，你们回来了。”
何雨柱笑着说道：“回来了，你们吃过饭了吗？”阑
阎解旷苦着脸，露出一言难尽的样子。
紧接着，阎埠贵家的屋门就打开了，阎埠贵走了出来，笑着说道：“柱子，一会小心点。老易带着人又闹了一次。让我给挡了回去。他没达成目的，我怕会找你麻烦。”
“易中海可真不讲究，大过年的闹腾什么呀。”
“谁说不是呢，我给你们留了二十个水饺，让解旷给你们送过去。”阎埠贵吐槽了一句，接着转头对着阎解旷说道：“还不去把水饺给柱子端过去。”
何雨柱没有拒绝，就说道：“谢谢你，还想着我们。三大爷，过年好。我跟秋叶先回家了。”
到了中院，秦淮如家关着灯，易中海家的灯则亮着，这还是非常奇怪的。往年都是在秦淮如家吃，把好东西都送到秦淮如家，今年这是改性子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改性子，往年都是何雨柱出东西，送给秦淮如，当然不会心疼。今年的东西可都是易中海自己出的，能愿意送给秦淮如才怪。阑
何雨柱不知道，其中还有聋老太太的原因。要不是聋老太太以死相逼，易中海真的有可能在秦淮如家过年。在易中海家，聋老太太就吃不到好东西，何况是在秦淮如家里。要不是担心贾张氏和棒梗上她家里拿东西，聋老太太就提议在她屋里过年了。
易中海的屋里，一直等着阎埠贵给送水饺呢，眼巴巴地瞅着门口。听到外面的动静，就知道是何雨柱回来了。
想着何雨柱家里的好东西，贾张氏忍不住了，“秦淮如，你是木头，没看到傻柱回来了。赶紧去他家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借过来给棒，不，给聋老太太尝尝。”
本来想说棒梗的，看了一眼聋老太太，贾张氏离开就改了口。
聋老太太头一次觉得贾张氏做得不错，不用她暗示，就知道让人去试探何雨柱。
秦淮如心里叫苦，凭什么又是我去啊。虽然我很想去，可我也知道何雨柱跟冉秋叶不待见我，去了只会丢人现眼。
可是看了一圈，她根本就说不出来拒绝的话，谁让她是最合适的人呢？阑
第四百三十六章 大年三十不消停
何雨柱跟冉秋叶回到家，阎解旷就端着水饺过来了。刚放下水饺，就响起了推门的声音。阑
“谁呀！”冉秋叶就想出去开门。
门外，秦淮如有些失望，这个破门，怎么就推不开，连点缝隙都没有。“柱子，我是你秦姐。你开开门，我有事情跟你说。”
冉秋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每次都是这样故意给她添堵。要不是她对何雨柱比较相信，家里的日子肯定过不下去。
“秦淮如，我家柱子跟你没什么话说，你回去吧！”
秦淮如立刻就哭了起来，“冉老师，我找柱子真的有事。这不是过年了吗？我想邀请柱子跟我们家一起过年。”
“不用了，我们两口子吃过饭了？”
“吃过饭也没关系，一大爷想跟柱子一起喝点。”阑
“算了吧，我们两口子打算要孩子，喝酒对孩子不好。”
“聋老太太还等着柱子呢。柱子，你去给老太太拜个年吧！”
“秦淮如，我们跟聋老太太不熟，拜年就算了。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我们要休息了。”
能用的招数，秦淮如都用了，却被冉秋叶一一化解，看得何雨柱跟阎解旷有些目瞪口呆。
整个四合院，还没有一个能跟秦淮如这么有来有回，打了好几招的人呢。
阎解旷更是吓得往后躲了躲，他嫂子于莉已经够厉害了，能跟老爹阎埠贵过招。就是这么厉害的嫂子，在秦淮如手底下也走不了几招。冉秋叶平时和和气气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长见识了。
秦淮如比阎解旷还要震惊，扮可怜是她的老本行，从没结婚就开始学习了，等嫁给了贾东旭，更是把这一招发扬光大。整个四合院，说是三个大爷管着，聋老太太还是院里的老祖宗，但真正的掌控者一直都是她。但凡她想要的，就没有达不成目的的。阑
可这个当初被自己哄骗两句，差点给自己孩子垫学费的傻老师，怎么嫁给傻柱之后，就变得那么厉害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负负得正，傻老师嫁给傻柱，变精明了？
“柱子，你说句话呀。我找你不是别的事情，也不是为了我自己。你也知道我家和一大爷家的日子不好过，过年也吃不到好东西。我找你是为了借点好吃的，孝敬聋老太太。你放心，等我有钱了，一定会还你。”
这段话，秦淮如恨不得大声吼出来，让大家知道，她借东西是为了聋老太太。这样一来，就不信何雨柱敢不借。
可在易中海家的聋老太太都快气炸了。她是嘴馋，但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呀。别人知道她逼着秦淮如借肉，名声不就毁了吗？
易中海也同样生气，不是对秦淮如，而是对何雨柱。要不是何雨柱为难，痛痛快快地把家里的好东西拿出来，秦淮如至于把实话说出来吗？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聋老太太跟着他过不上好日子了。
冉秋叶想把秦淮如堵回去，何雨柱拦住了她。秦淮如想用不孝顺坏了冉秋叶的名声，何雨柱却不能看着自己的媳妇上当。说到底，聋老太太这个狗皮膏药是傻柱沾上的，自己就必须解决。阑
“秦淮如，你回去吧。我记得街道给五保户的补贴里，有不少好东西，聋老太太能吃多少。我明天给王主任拜年，问问她，是不是有人克扣了聋老太太的东西。”
秦淮如脸色一白，聋老太太的补贴，大部分都进了她们家，这个可不敢让街道办知道。
“柱子，我们就是想让聋老太太多吃点好的，你们家没有就算了。我回一大爷家了。”
“终于走了！”三个人同时说出了这句话。相互看了一眼，顿时笑了起来。
阎解旷脸上露出敬佩的神色，“柱子哥，嫂子，要不是见到，我是真想不到秦淮如那么难缠。我爸说给聋老太太送是个水饺，还有来没送。我还是赶紧回家，让我们家做好防备吧。”
何雨柱对着阎解旷说道：“等会儿，秋叶，给他拿几个苹果。”
冉秋叶给阎解旷拿了四个苹果，送他出门，转过头来就问：“刚才进门，我看阎解旷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这是怎么回事？”阑
何雨柱笑着说道：“明天见了三大爷，你千万别提水饺的事情。我估计，三大爷肯定在家里分水饺呢，一人最多不会超过三个。你想想，好不容易吃顿好的，还只能吃一点点，谁能高兴得起来。”
“这也要分着吃？”
何雨柱点点头，只要能分的东西，阎埠贵全部都要省着吃。“你不信，就你拿的那四个苹果，他们家能争一个小时。她们家七口人，分四个苹果，还要分得大家心服口服，难度还是很大的。”
冉秋叶真的不敢想象，一家人围着四个苹果，争吵半天的样子。“早知道再给他拿三个了，省得争吵了。”
“你拿多少，他们都少不了争吵。即使你拿一模一样的，争吵也少不了。”
冉秋叶心有余季地拍了拍胸口，对阎埠贵的算计有了更深一层得认识。她看了何雨柱一眼，算是明白问什么何雨柱对阎埠贵的态度也不好了。
事情比何雨柱猜得还要严重，阎埠贵家不仅是分得公不公平的问题，还有吃多少的问题。按照阎埠贵的传统，苹果是要省着吃的，今晚他只肯拿出一个苹果来，剩下三个要省着吃。阑
七口人吃一个苹果，这也太为难人了，什么滋味都尝不出来。
至于最后怎么分的，谁也不知道。
后院刘海中的家里，刘光天和刘光福仿佛是在报复刘海中一样，又开始挑刘海中的毛病。
“爸，你真该跟三大爷学学，不要总是听易中海的。跟着易中海，你吃得多少亏，一点都不记得了吗？要不是我妈拦着你，你晚上又跟这易中海闹起来。你不知道这些水饺是咱们自己的啊。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帮着易中海算计自己。”
刘海中能怎么办，只能坐在一边忍着。谁让他差点又上了易中海的当呢。
隔壁许大茂家，两口子大年三十过得也不愉快。昨天回许大茂的爸妈家，许家老两口又盯着秦京如的肚子指责起来了。秦京如为了城里的好日子，勉强还能忍受这些指责。
许大茂自己都忍不了，一气之下，就带着秦京如回来过年了。阑
“秦京如，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怀上孩子，别怪我跟你离婚。”
秦京如苦着脸，“大茂，你买来的那些药，我都喝了，可就是不管用，我能有什么办法。要不咱们两个都去大医院看看。”
“闭嘴。要看你去看，我又没病，看什么。”
第四百三十七章 大年初一再开会
有句话不是说，看到你过得不高兴，我就高兴了。一九六七年的春节，何雨柱就深刻感受到了这句话的魅力。阑
曾几何时，四合院的人都是一副看着他绝户，大家都高兴的态度。每年过年，都要对他进行道德绑架，不是帮秦淮如，就是帮贾家。
大年三十晚上的这场闹剧，不管别人高不高兴，何雨柱是非常的高兴。
这是冉秋叶在何家过的第一个春节，自然不愿意被何雨柱拉着睡懒觉让人家笑话，早早地就起床准备早饭。
等做好了早饭，才把何雨柱叫起来。
“赶紧吃饭吧。今天院里的气氛不对，你别故意挑事。”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媳妇，你这句话说得不对，我什么时候挑事了。我觉得院里的气氛挺正常的，至少大家都是真心实意的。总比以前那种虚假强多了。”
冉秋叶哼了一下，“过年本来挺高兴的，你看看咱们院里，好像大家都有仇一样。”阑
何雨柱闷头吃饭，不在反驳冉秋叶的话。四合院的这群人，可不是有仇吗？见到他娶媳妇，能传宗接代，大家都不高兴。想让他们高兴，他就要光棍一辈子，把自己挣的钱拿出来，供这群人吃喝玩乐，这些人才会高兴。
吃完了饭，何雨柱出去拜年了，张所长、王主任等等老关系，一一拜访之后，才回家。
到了家里，冉求秋正在屋里跟于莉说话。
阎埠贵一家子，可算是把媒人的身份利益最大化了。一家老小，靠着这个关系，从冉秋叶这里套取好处。
要不是院里的禽兽太多，阎埠贵是比较不像禽兽的一个，何雨柱才不会容忍她们家的行为。想靠着一招鲜，天天占便宜，哪有那样的好事。
见到何雨柱回家，两人就不说话了。
于莉笑着说道：“柱子哥回来了。”阑
何雨柱点点头，“我看你们家解成脸上不高兴，昨天家里又闹矛盾了。”
冉秋叶站在何雨柱的身边，暗中推了他一下，埋怨他不该说这个话。
于莉自己不在乎，很坦率地说道：“这不是很正常吗？我跟解成想着自己过年。柱子哥拿出了十块钱，我们才答应跟着一起过年的。谁能想到，那么多的水饺，没人只分了五个。早上还是在你家吃了几个。”
尽管何雨柱已经提醒过冉秋叶了，她还是被阎埠贵的操作给惊呆了。那么多的水饺，一人才五个，真的想不明白阎埠贵是怎么开的了这个口的。
仿佛是明白冉秋叶的疑问，于莉就说道：“嫂子，别吃惊。这事搁在别人身上很异常，搁在我爸身上，那叫稀松平常。我妹妹来看我，还要交伙食费，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回娘家。”
于莉的妹妹于海棠，曾经在何雨水的屋子住过一段时间，这一点冉秋叶知道。
何雨柱的事情，就没有秦淮如不知道的。为了离间何雨柱跟冉秋叶，秦淮如把何雨柱接触过的女人，挨个跟冉秋叶说了一遍。很多女人，何雨柱根本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大部分都是见过一面的相信对象，甚至有的连面都没见过。阑
要不是何雨柱跟冉秋叶提前说过，恐怕秦淮如的手段还真的会成功。即使两人不离婚，家里也会有争吵。
马上就到中午了，也不知道所谓的四合院团拜大会还开不开。
正说着呢，刘光福跑过来了。“柱子哥，嫂子，开会了。于莉嫂子也在柱子哥家里啊。”
于莉点点头，“光福，知道开会是什么事情吗？”
刘光福摇了摇头，“一大爷找我爸跟三大爷，说按照老规矩，开个团拜大会。别的什么都没说。不过，柱子哥，你要小心点。以一大爷的性子，肯定不会那么轻易过去的。”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道德绑架这一招，早就过时了。要是没有新的招数，只会让大家连看戏的心思都没有。阑
“好了，大家都到齐了。咱们就开始开会。今天开着会呢，一呢，是咱们一直以来的惯例，大家相互拜个年。不管大家有什么矛盾，该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易中海当然不让地站出来抢过大会主持权。
刘海中尽管心里不乐意，但看着一边敲拐棍的聋老太太，立刻认怂。阎埠贵昨天湖弄了易中海，根本就没给聋老太太送水饺，这会恨不得隐身，根本不敢露头。
众人把目光看向何雨柱两口子，四合院最大的矛盾是何雨柱的幸福生活跟易中海帮助秦淮如之间的矛盾。这个矛盾始终没有解决，在何雨柱迎娶冉秋叶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大家记忆犹新，能不能过去，不是易中海一句话说了算的，还要看何雨柱两口子的意思。
大家心说，我就看看，我不说话。
何雨柱跟大家的心思一样，转头看着自己的小媳妇，也不说话。冉秋叶被何雨柱看得不好意思，小手暗中掐着何雨柱的软肉。
幸亏两人就在最角落里，没有别人能看到。阑
傻柱开会的位子不在这里，而是在会场靠近主席台的位子，那里坐着柔弱娇美的秦淮如，她的身边就是傻柱的专属座位，便于傻柱帮助秦淮如，替秦淮如背黑锅，捐款等等，同时还能随时站出来帮着易中海压制四合院里的不同声音。
但那是傻柱的专属座位，跟我何雨柱有什么关系，我就爱在角落里。
没有了捧跟的，易中海的独角戏就不好唱下去了。
安静了一会，最终还是聋老太太站出来给自己的干儿子解围。“傻柱，你说说吧。你一大爷是做了一些不合你心意的事情，但他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能因为不合你的心意，就跟他闹矛盾吧。”
整个四合院里，敢当着何雨柱的面叫傻柱的，就只剩下聋老太太了。偏偏何雨柱拿这一点没办法，想给聋老太太颠勺，那也得先给她做饭才成。给她做饭，那就真成了孙子。
还有，什么叫做了一些不合你心意的事情。那是一句不合心意就能说得过去的吗？不让我娶媳妇，想让我绝户，这叫不合心意吗？
用缺德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易中海的作为。阑
两人之间那不闹矛盾，那叫结仇。
何雨柱呵呵一笑。“老太太，瞧你说得。我跟易中海老死不相往来，能有什么矛盾。听说你跟秦淮如她儿子天天抢肉吃，这个矛盾可不小。易中海天天喊尊老爱幼，怎么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
聋老太太盯着何雨柱，连手里的拐棍掉在了地上都没有察觉。她想过何雨柱会气愤地指着易中海，却从来没想过，何雨柱会用一句老死不相往来把关系撇开。
第四百三十八章 指点光福解旷
围绕着是不是矛盾这一点，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用尽手段，道德绑架，可怜卖惨等等都用了出来。阑
没有了何雨柱的武力支持，这些手段统统都不管用了。四合院的人又不是傻子，谁愿意自己头上压着几座大山啊。经过一年的时间，三个管事大爷加上一个老祖宗都跌落凡尘了，谁会傻傻地再把他们供起来。
相比于他们嘴里的那点名声，何雨柱这个轧钢厂食堂主任带给大家的威慑力才是最大的。
毕竟谁也不会跟自己的钱包过不去。
最重要的一点，何雨柱出了十块钱，拉拢了一部分的住户，本来人心就不齐，少了那么多的人，气势就更弱了。
这场大会，最终没有达到易中海想要的结果，大家要回去做午饭，纷纷要求散会。
回到了家，刘家兄弟、阎家兄弟跟着过来了。何雨柱一看人还挺齐的，刚才还帮着自己说话，就留下他们来吃饭。
“光天，听说你谈了个对象？”阑
刘光天嘿嘿一笑，“没错，她叫夏炳芳，我们在一个单位的。我打算过了年找个时间结婚。柱子哥，能不能求你个事情，就是酒席的事情？”
看这意思，想要自己亲自出手给他做酒席？野心还挺大。
轧钢厂的酒席，何雨柱都不大动手了，除了李主任的招待之外，大部分的饭菜都是何雨柱指导，马华动手做的。李主任的嘴太叼，不用尝，光闻味就能知道是谁做的。
“等你结婚的时候，我让马华带着人给你准备。”
刘光天的脸上有些失望，但不敢说出来，笑着说道：“马华好，听说他现在的手艺也不差。”
对于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何雨柱是一点都看不惯的。但也正是这样的小人，跟何雨柱帮了不少忙。现在这个环境，何雨柱没办法彻底脱离四合院，还要接着用这样的小人。
“放心吧，现在轧钢厂做菜，大部分都是马华亲自做。马华的手艺不比我的差。你也不用给马华钱，我让他免费给你做。”阑
刘光天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多谢柱子哥，我敬你一杯。”
其他几人羡慕地看着刘光天，特别是阎解放，他也快到了结婚的年纪，兜里没钱，天天愁着怎么找对象。
何雨柱请他们来，不是讨论刘光天对象的事情，而是针对阎解旷和刘光福这两个小的。
这两个小子比起刘光天和阎解放来，就少了一些市侩，多了一些真诚。虽然多的这点真诚算不了什么，但总比没有强。
这两个小的，还没有工作，等再过个一两年，就该去农村干活了。
怎么说也是跟了自己一段时间的小弟，要是不管他们，未免让人寒心。可要是管他们，何雨柱管得过来吗？
现在北京城的工作名额多珍贵啊，高中毕业的人都不一定能找到工作，何雨柱凭什么给他们找工作。阑…
其中要花费的人情和钱都不少，刘光福自己手里有钱能拿得出来，阎解旷能拿出来吗？
何雨柱才不会给他们垫钱呢。
真要给他们垫钱，那麻烦就大了。
别忘了，秦淮如家还有一个棒梗，那也是下乡的命。秦淮如要是知道这个消息，又会缠上何雨柱。
虽然何雨柱不会帮她，但谁不愿意过安生日子。
“光天都找到对象，我就不担心了。解放呢，也开始工作了，找对象的事情，三大爷会替你操心。剩下光福和解旷，你们两个小子今年十六了吧！”
刘光福点点头，“柱子哥，我跟解旷同岁，过了年，我们都十七了。”阑
“别管十六还是十七，你们两个听我的劝，别整天游手好闲的，正儿八经地找个工作才是正事。”
阎解旷苦着脸，“柱子哥，人家嫌我们的年纪小，不要我们。现在的工作多难找啊。我早就想找个工作了。柱子哥，你能帮我们的忙吗？”
何雨柱哼了一声，“我能给你介绍李主任，可你手里用钱吗？你也知道工作多难找，一个工作名额都卖到好几百了。轧钢厂的工作名额都上千了。你们能拿得出来，我就给你们介绍。”
刘光福也苦着脸，他身上的钱就还剩八九百，要是都拿出来买工作，就什么都剩不下了。他还想着靠这笔钱，跟自己的哥哥一样，找个媳妇呢。
“大厂的工作就别想了。你们天天在街道上混，找个小厂的工作先干着。我跟你们说，现在街道上号召下乡，你们要是一直没工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轮到你们了。”
两人顿时吓得白了脸，农村的日子有多苦，两人可是知道得很清楚的。“柱子哥，那怎么办呀。”
何雨柱就说道：“还能怎么办，自己想办法找工作去。我给你们两个出个主意。你们现在不到工作的年纪，也不好找工作。但你们两个可以经常帮着街道办理一些事情，跑跑腿什么的。说不定街道那边看你们表现好，就给你们开介绍信。就算最后没办法给你们安排工作，也能找个好地方。这西北、东北、西南和房山差距还是非常大的。”阑
何雨柱就说这么多，剩下的就靠他们自己了，最后找不到门路也怨不到自己的头上。
大家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到不了掏心掏肺的地步。
说完了正事，几人就开始专心对付桌上的食物了。阎埠贵家过年也不会改善生活，见到何雨柱家的饭菜，早就忍不住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手里虽然有点钱，也绝对不会把自己的钱拿出来的，家里的费用都靠着刘海中那点工资，刘家今年的生活条件也不好。
在他们热热闹闹吃着饭的时候，四合院的好几户人家就差摔盘子摔碗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易中海家，易中海摔了一个茶碗，聋老太太也摔了一个茶碗。
一大妈心疼得直抽抽，再也不给两个人倒茶了。阑
聋老太太敲着拐棍，嘴里不停地念叨。“不孝啊，不孝。咱们院里下一辈都让傻柱媳妇给教坏了。”
易中海黑着脸，对聋老太太的话很不满，忍不住回了一嘴。“老太太，我看最不孝顺的是傻柱。你还说他能给我养老呢，这样的人，我能放心让他养老吗？”
聋老太太狠狠敲着地面，“中海，你要是听我的话，傻柱会这样吗？傻柱多好的孩子，你都不放心。你就放心秦淮如，是不是。”
见到聋老太太真的发怒，易中海只好认怂。
秦淮如的家里，棒梗闹着要吃肉，贾张氏就开始逼着秦淮如去何雨柱家借肉吃。
秦淮如在家里转着圈子，几次想要抬腿往何雨柱家里走。最后被棒梗闹烦了，对着儿子喊道：“吃什么吃。傻柱早就不给咱们家东西了。想吃，找你奶奶要钱。”
第四百三十九章 初到哈尔滨
大年初一过完，冉秋叶就开始偷偷忙活起来，把自己这段时间做的衣服拿出来，用包袱包好，又挑挑拣拣地开始收拾东西。阑
“你说我该给爸妈拿什么东西。要不要给他们带点肉过去，农村的日子不好过，想必他们已经很久没吃到肉了。我爸最喜欢看书了，咱们要不要给他带几本书。还有，我妈……”
何雨柱赶紧把冉秋叶按住，“媳妇，你就被忙活那么多了。你忘了咱爸因为什么去的农村，书本什么的就别带了。我听说东北那边挺冷的，你去买点冻伤药，比带肉都好。至于别的东西，你就不用管了。我带着粮票和钱，等到了地方，看看情况，咱们再拿出来吧。”
冉秋叶抱着何雨柱，她知道，何雨柱说是去换东西，可能去哪里换？黑市里面换这些东西，价格贵不说，风险还很大。那里又不是北京城，出了事情，连找熟人帮忙都找不到人。
用人情换，那就实在不合算了。大领导的人情，是那么好用的？
“别换了，咱们辛苦点，多从家里带点就行了。”
从家里带，何雨柱就非常挠头，这些东西又不能放进空间里，需要两个人自己扛着的，这也太辛苦了。
“媳妇，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看看旁边的那个大包没有，我都准备好了，带了一些粮食，还有用的。你就把自己要准备的带好就成了。”阑
冉秋叶看着何雨柱准备的那个大包，里面鼓鼓的，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既然何雨柱说是粮食，她就相信何雨柱说的话。
“那好，我出去买点冻伤的药膏。”
看着冉秋叶风风火火地离开，何雨柱面露无奈之色，内心也体谅冉秋叶的心情。
由冉秋叶的父母，何雨柱又想到了傻柱的父亲何大清，那个不负责任的老家伙。
冉秋叶问过，两人是不是要找机会去保定看一看何大清。何雨柱自己跟何大清可没有父子亲情，没想好怎么面对他，不想去看。何雨水心里对何大清有着不小的怨恨，连结婚这样的大事，都不愿意去告诉何大清。
两兄妹的意见一致，那就是当做没有他这个人。看着两兄妹这么坚持，冉秋叶只好不再说什么。
何雨柱不知道，易中海心中一直担心何家兄妹去保定找何大清，好几天都没睡着觉。特别是何雨水结婚那段日子，他前后一个月，一天安稳的日子都没睡好。别人都以为，他是因为何雨柱的事情担忧，气愤，其实全都是因为何大清的事情。阑
去见冉秋叶父母的事情，何雨柱和冉秋叶谁也没告诉。两人到了出发的日子，就悄悄地出了门，赶到了火车站。
两人要从北京坐火车到哈尔滨，到了哈尔滨，还要想办法去靠山屯。幸运的是，这个靠山屯离着哈尔滨不远。
何雨柱托人买了两张卧铺的票，坐着火车到了哈尔滨。为了张两张票，何雨柱花费的人情可不少。
一切为了媳妇高兴，媳妇一高兴，解锁了好几种姿势，何雨柱立刻就觉得自己的付出都值得了。
冉秋叶不适应哈尔滨的天气，一出火车站，立刻就打了好几个喷嚏。“走吧，秋叶。咱们去招待所。”
招待所是东北一个林场的招待所，这个还是杨厂长给介绍的。这个招待所的所长是杨厂长的老战友，两人曾经有着过命得到交情。
记忆中，这个人曾经去过北京，当时傻柱还给他们做过招待。阑
到了招待所，何雨柱就对着服务员说道：“我叫何雨柱，麻烦找一下陈凯陈所长。”
服务员抬头打量了一下何雨柱跟冉秋叶，说了一句，“等着”，就转身去了里面。
过了一会，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干部装的人走了过来。“你就是老杨提起的何主任吧。”
看着陈凯的面容，何雨柱感觉有些印象。“陈所长，这次要麻烦你了。”
陈凯笑着说道：“麻烦什么，老杨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小刘，给他们登记一下。”
何雨柱让冉秋叶拿着介绍信、结婚证等跟着那个服务员做登记。这个时候，招待所管得很严，男女住在一起，免不了有人说闲话，抱着有备无患的心思，何雨柱把结婚证也给带上了。
他自己则拿出从大领导那里弄来的特供香烟，递给了陈凯。阑
陈凯接过香烟一看，立刻就高看了何雨柱一眼，把何雨柱悄悄拉到一边，“何主任，你跟老杨是朋友，我跟老杨有过命的交情。咱们也不是外人，有话我就直说了。”
“陈所长，有话尽管说。”
看着冉秋叶办完了手续，陈凯就说道：“老弟，你就叫我陈大哥吧。我先带着你们去房间，把东西放下。等会儿咱们再说。”
跟着陈凯到了三楼，三楼的房间不多，“这里是我们招待所最好的几个房间。你跟弟妹就住这间。”
何雨柱跟着进了房间的门，放下自己的包袱，示意冉秋叶整理一下物品，自己则跟着陈凯走到了角落里。
“老弟，不瞒你说。我是真的有事求你。就是这烟，你那里还有没有，带了多少。我有一个领导……”
何雨柱明白了，想要用这些东西送礼。虽然对陈凯不太了解，但何雨柱还是决定试一试。这也是因为大领导给了几封介绍信，何雨柱尽管不想动用，但底气却足了很多。阑
“老哥，不瞒你说，我给人家领导做菜，人家看我做得好，送给我的。我这里也不多，就只有六包，老哥需要，我就都送给你了。”
陈凯连忙摆手，“我哪能白要你的东西，我出钱买。”
何雨柱哪能要他的钱，两人推推嚷嚷，最后还是何雨柱请求陈凯帮着找辆去靠山屯的马车，才算完事。
冉秋叶看着两人推推嚷嚷的，有些奇怪，就在门口看着。见到何雨柱回屋，就问道：“怎么了？”
何雨柱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小声说道：“没事，陈所长想要点烟，我去拿给他就回来。我让他找了一辆马车，明天咱们坐着马车去靠山屯。”
一边说着，一边假装从包里拿出了香烟。“你在屋里先歇会，要是饿了就吃点干粮，我下去看看能不能弄点热乎的。”
何雨柱拿着烟给了陈凯，就跟着他下了楼。跟着他到了招待所的后厨。“何老弟，你们来的时间太晚了，厨师都下班了。好在你自己就是有名的大厨，这里的东西你随便用。”阑
说是随便用，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东西，白菜，土豆，萝卜。何雨柱直接上手，简单地做了几个菜。给冉秋叶送了一份，让她在房间里吃。自己则跟陈凯在楼下喝酒。
第四百四十二章 送礼
何雨柱跟冉家，是两个不同的圈子之间的事情，想要化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双方看似和解了，也不过是暂时把那些不重要的问题放在了一边罢了。
对此何雨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跟冉秋叶结婚了，总不能因为父母不认同就离婚吧。等过些年，两人的孩子都大了，就更不可能离婚了。
冉母擦了擦眼泪，说道：“秋叶，你跟你爸说说话，我跟你嫂子去做饭。”
冉秋叶起身说道：“妈，你不用忙了，我来做饭吧。”
看着她们在争来争去，何雨柱也不好继续坐在一边，反正他跟冉父也没什么好说的，就说道：“我来做饭吧。”
说着就拿过了冉秋叶手里的肉，准备去做饭。
冉母不好跟何雨柱抢，就只能默认了何雨柱的做法。
冉秋叶的嫂子，带着两人到了厨房，帮两人打下手。
何雨柱并没有立刻做饭，而是问道：“嫂子，隔壁都是些什么人？”
冉秋叶的嫂子，名叫杨柳，也是一名大学老师。“这边是B大的张教授两口子，那边是生产三队的大队长李国忠一家，在那边就是一下别的地方来的青年。”
何雨柱看了看手里的肉，这要是自己在家里吃独食，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嫂子，有没有关系好的人家，请来一起喝顿酒吧！”
杨柳略显尴尬，“屯里的人没有读过多少书，跟咱家的关系一般。”
冉秋叶的小脸一红，知道自家这是跟屯子里的人关系不好，所以大家才没有多少交往。可你们从北京过来，跟当地的人关系不好，怎么生活下去。
“柱子，那怎么办？”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这样。你和嫂子去请一下张教授，我拿着东西去一趟李队长家和方支书家。”
杨柳不好做主，冉秋叶只好点点头，“赶早不赶晚，咱们去拿东西。”
冉秋叶跟着杨柳先回到屋里，把事情跟冉母说了。何雨柱不知道冉家的态度到底如何，但最后终归是同意了。
何雨柱切了四斤肉，分成两份，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两瓶酒和两包烟，想了想又拿了几个水果，放在自己背着的小包里。
本来是想先去生产队的队长家的，但想了想自己跟他们不认识，贸然登门有点不好。
于是转头先去了方家伟的家里。
方家伟回到家，就把何雨柱跟冉秋叶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父亲。“爹，我看冉家的女婿，跟冉家人不一样，显得亲切。”
方支书伸手拍了他的脑袋瓜子一下，“亲切个屁，你知道人家什么人，一包烟就把你给收买了。没见过好东西是不是。”
方家伟捂着被打的脑袋，“俺怎么没见过世面。人家一口一个老弟，把俺当自己人。俺就是看他亲切。”
何雨柱按照方家伟说的，又问了路过的一个村民，才确定这里就是方支书的家。
“请问是方支书家吗？”
方家伟一听，笑着说道：“爹，他就是冉家那个女婿何雨柱的，我去给他开门。”
何雨柱到了方支书的家里，见到一家人都在，还见到了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
“那是俺妹妹。”方家伟介绍道。
何雨柱跟着方家伟到了屋子里，方支书正在抽旱烟。
方家伟直接就问道：“兄弟，怎么样，是不是受刁难了。”
方支书拿着桌上的烟就砸向方家伟，“你个愣小子，说什么呢？”
何雨柱伸手把那包烟接过来，笑着说道：“方支书没事。毛脚女婿见老丈人，都会受到刁难的。”
方支书嘿嘿一笑，“看来你是过了你老丈人那一关了。”
“过了。”何雨柱一边从包里拿出东西，一边说道。
见到了方家伟的妹妹，何雨柱又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斤大白兔奶糖，一一放在桌子上。
方支书伸手拦着何雨柱，“你这是干什么，拿回去。”
何雨柱笑着说道：“方支书，也没多少东西，你就收下吧。你也知道我老丈人一家的脾气，作为女婿，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帮着照顾一下。不用搞特殊，就是遇到困难了搭把手就行。”
方家伟笑着说道：“这算什么，我们屯里不会欺负外乡人的。”
方支书见何雨柱这么识趣，就说道：“你放心吧。他们出了事，我们也有责任。”
这时方家伟的母亲端着一个茶杯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他的妹妹。小姑娘进来，就站在了方家伟的身边，眼睛盯着炕桌上的奶糖。
方家伟伸手拿起两块奶糖，给了妹妹一颗，自己吃了一个。“真甜。何大哥，北京城是不是有很多这些东西啊！”
何雨柱笑了笑，“北京是首都，东西当然多。但买东西也要票，很多人家都买不起。你妹妹叫什么名字，上学了吗？”
方家伟还想伸手拿糖，被方支书拍了一巴掌，“她叫方家英，没上过什么学。”
何雨柱笑着问道：“怎么不上学呢？读书可是一件好事情。我刚才看了一下，我岳父是师范大学的老师，他隔壁住的是B大的教授，这么好的条件，不学习就可惜了。”
方支书的眼神一动，对着何雨柱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何雨柱提起上学的事情，就是想给岳父岳母找个清闲的活，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干活，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
“我是轧钢厂的大厨，这块腊肉是我自己做的，你们尝一尝。家伟，能不能陪我到李队长家看看。”
方家伟看了一眼方支书，得到了他的首肯，才带着何雨柱离开。
方家伟的母亲这才走过来收拾桌子，小声问道：“我还一位老冉的女婿跟她们家人一个性子呢？”
方支书摇了摇头，“别瞎说，以后照顾着老冉家一点就成了。他这个女婿不是普通人，以后说不定咱们还要求到他的头上。”
看着小女儿伸手要拿糖，方支书又笑着对她说道：“不能吃太多。”
方家伟到了外面，就围着何雨柱询问北京的事情，好几次感叹要是能去一趟北京就好了。
他也没忘了跟何雨柱介绍李队长家的事情，看他这么卖力，何雨柱又悄悄拿了一包好烟塞给他。
“哎哟，何大哥，你怎么带这么多的烟，还都是好烟。我就只有去哈尔滨的时候，在那些大商场里见过。一看那价格，我都不舍得买。”
何雨柱笑了笑，“我经常给那些大领导做菜，人家觉得我做的菜好，就随手送我一包烟。我自己又不吸烟，家里就存了不少。”
一路上，方家伟跟好几个人打招呼，手里的烟很快就散了出去。
第四百四十三章 手表
冉志文的脾气还是没改，看不惯这，看不惯那。也就是靠山屯的人比较淳朴，没想着害人，否则他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看看他隔壁的张教授两口子，到了屯子里就听人家的安排。
屯里的人就喜欢这种听安排的人，省心省事。所以别看冉家四口人在这里，还真的不如张教授老两口日子过得舒坦。
张教授老两口被安排的活就是喂猪，虽然辛苦，总比扛着锄头去地里强。冉家都是读书人，体力不行，干不了农活，每次都赶不上进度，需要别人帮忙。时间一常，可不就是不受人待见吗？
难怪方家伟听了何雨柱的出身之后，会流露出那样的眼神。
作为生产三队的队长，李队长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冉家完不成的任务，他只能带着其他的社员帮忙。
到了李队长的家里，何雨柱只能替自己的岳父赔礼道歉拉关系。他虽然不待见自己，自己却不能一点都不管不问。
李队长一言难尽地说道：“你那个岳父啊，唉……你放心，俺们村里没有坏人，不会故意为难他们的。俺们也知道，他是文化人，看不惯俺们这些不识字的老农民。”
嘴上说着没事，话里还是表达出来了。
何雨柱握着李队长的手，“不能够，李队长你千万别误会。我岳父就是一时转不过弯来。老人家年纪大了，脾气倔，等适应了就好了。我看你家喜气洋洋的，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方家伟说道：“春来兄弟要娶媳妇，家里正准备东西呢。”
何雨柱赶紧说道：“这可是大喜事。正好，我这里有块手表。是过年的时候，一个领导送的。”
这些手表就是何雨柱特意准备的，小巧有面子，用来送礼比较方便。
李队长的弟弟李春来坐在方家伟的身边，看着何雨柱拿出的手表，眼中流露出想要的意思。
方家伟都有些后悔，早知道何雨柱出手这么大方，自己就先套一套口风了。怨不得老爹说自己眼皮子薄，一包烟就能收买呢？
李队长看着这块手表，眼角抽了抽。这个礼可真的太贵重了，确实把他给镇住了。手表可不便宜，自家弟弟结婚，三转一响就准备了一辆自行车。
好家伙，就一句话，何雨柱就拿出了一块手表，这家伙什么来路？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拿回去吧！”
手表这东西，何雨柱的手里还真不缺，拿出这些东西来，就是为了震慑这些人的。
农民也有农民的生活智慧，冉家不能适应这里的生活，以后还有不少苦头吃。
何雨柱身在北京，天长路远，真的没有太多的办法顾及这里。让他们摸不清深浅，就是一个保护冉家的办法。
“李队长，拿着吧。这东西对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个贵重的东西，对有些领导来说，算不了什么。”
在李队长家坐了一会，他没有同意去冉家吃饭，何雨柱也不强求，到这方家伟就离开了。
“家伟兄弟，跟我去喝一杯。”
方家伟笑了笑，“何大哥，我就不去了。我就是想问问你，就那个手表，你还有没有。”
何雨柱伸手从包里拿出了一块，交到他的手里，“好东西，哥哥怎么能忘记你呢。”
方家伟的双眼放光，拍着胸脯对何雨柱说道：“够意思。何大哥放心，以后冉家在屯里有什么事情，我保证办得亮亮堂堂的。”
何雨柱心说，别管你这句话有多少真心，以后只要能稍微搭把手，让冉家在这里过下去，我就记住你的人情。
“那就多谢你了。以后你要是去北京，就去红星轧钢厂找我，我保证带你在京城体验一下好生活。”
方家伟的脸上有些遗憾，“算了吧。去北京，要花不少钱，还要开介绍信，这些东西，我上哪弄去。”
何雨柱拍着他的肩膀说道：“等以后家家户户的条件好了，去北京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方家伟只是以为何雨柱在安慰自己，也没在意，两人又说了两句话，就分开了。
何雨柱回到冉家，就发现屋里坐着张教授两口子，在跟冉志文聊天。
张教授两口子也是留学回来的人，因为学校的事情，被送到了这里。老两口到了这里，就安分守己，屯里人对他们的观感还真的不过。方家伟说起他们的时候，嘴里还露出了佩服的神色。
张教授见到何雨柱进来，就站起来说道：“小何，多谢你请我们过来。”
何雨柱笑着说道：“张教授，您客气。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对你们这些知识渊博的学者，打心眼里敬佩。”
张教授摆摆手，不愿意说这些，“什么学者不学者的，现在能吃饱饭就是最大的事情。老冉啊，你这女婿不错，你看看带来的这些东西，实心实意的。”
冉志文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孩子们用心了。不用弄这么多的东西，能给我们写封信，就足够了。”
张教授还能不了解冉志文什么性格吗？刚才他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何雨柱跟着支书家的儿子去了李队长家。这不就是给冉家铺路去，只是希望冉家不要辜负何雨柱的心意才好。
这些话，他也不适合说太多。
可能是好久没见到荤腥了，大家都不再说话，专心吃着饭。
冉秋叶看着大口吃饭的父母，眼中流出了泪水，悄悄地擦干净了。
“可算解馋了。小何，你的手艺真不错。”张教授朝着何雨柱赞叹道。
冉志文就说道：“老张，好吃，你就多吃点。柱子这次带来的东西不少。”
张教授摆摆手，“这就已经很好了。这些都是小何孝敬你的，我们也是沾了你的光。”
何雨柱也没插话，就在一边给他们倒酒，听着他们回忆以前的好生活。
吃过了饭，冉秋叶跟冉大嫂开始收拾桌子，何雨柱则扶着张教授，把他送回去。
张教授的家里收拾得很干净，何雨柱把张教授送回了屋里，又拿出了十斤粮票。“张叔，我这里有点粮票，您拿着吧。”
张教授连忙推辞，“小何，你能想起请我吃顿好地就足够了，我怎么还能要你的粮票呢？”
何雨柱把粮票放在他的手上，“您就别推辞了，这点粮票虽然不多，关键时刻能救命。我在京城是食堂主任，不缺这点东西。”
张教授含泪收下了何雨柱的粮票，“别的话，我也不说了。我给你写几封信，你拿着。要是遇到了困难，就去找他们。他们都是我的学生，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回到了冉家，很快就准备休息，冉秋叶靠着冉母说起了悄悄话。何雨柱自己则很快就睡着了。
第四百四十四章 回家
第二天，天一亮何雨柱就起床了。冉秋叶的眼睛则是红红的，看样子夜里没少哭。
“秋叶，你看看家里还缺什么东西吗？我想办法去买回来。”
冉秋叶揉了揉眼睛，“好买吗？被子里面的棉花都成了硬疙瘩了，要是能弄点棉花，就好了。还有，我听我妈说，我嫂子好像怀孕了。可现在的条件，也不好弄东西给她补一补。”
这个问题还真的为难住了何雨柱。昨天看嫂子的样子，根本就没看出来显怀，也就是说可能是刚刚怀孕。这个时候，能怎么弄好东西补身子。天天吃肉也不现实。
不过媳妇都提出来了，何雨柱还能怎么办。“这样，我一会让方家伟带着我去趟哈尔滨，看看能买到什么东西。你多给妈留些钱。”
冉秋叶点了点头，何雨柱便准备出门去找方家伟了。
也许是那块手表起了作用，方支书对何雨柱的态度明显亲密多了。方家伟则是笑呵呵地去收拾马车。
说是去哈尔滨，其实何雨柱也没太好的办法，只能找个没人的地方，从空间挑些能用的拿出来。
“家伟，我还要拜访一些朋友。这样，我这里有十块钱，你先拿着。你在城里逛一逛，等两个小时后，咱们在这里集合。”
方家伟笑了笑，“何大哥，钱就不要了，我去找个暖和的地方坐一会就成。”
何雨柱把钱塞到他的手里，“拿着吧，别跟我客气了。”
方家伟拿着何雨柱的钱离开了，何雨柱也是找了个暖和的地方坐着熬时间。
两个小时之后，何雨柱带着两个大包袱来到了集合的地方。方家伟什么也没问，帮着何雨柱装上车，两人就离开了城里。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何雨柱拿着东西回家，里面有棉花，有粮食，红糖，还有几罐奶粉。适合长期存放，还有营养不被人发现的，也就只有奶粉，红糖了。
冉秋叶跟何雨柱，一共在这里待了三天，总算是处理完了事情。然后就要回京城了。
“妈，你们保重，我每个月都会给你们寄东西过来的。到时候，就让家伟兄弟给你们送过来。”冉秋叶哭着对冉母说着话。
再怎么不舍，何雨柱也只能狠心带着冉秋叶离开。
火车是后半夜的发车的，何雨柱又带着冉秋叶回到了林场的招待所。找到了陈凯，开了一间房就赶紧休息。
这一次东北之行，还算比较顺利。主要是冉家的命好，分配到了一个比较好点的屯子。要不然，何雨柱还要找人给他们想办法调离。
其实，何雨柱本来是想让他们进农场的，农场怎么也算是国营的。虽然也在农村，比起农村却强一些。可想象冉父的性格，还是算了吧。
靠山屯也不错，屯里的人没有太多的坏心事，最多就是不愿意跟你交往。
…
四合院这边，易中海住在医院，身体一直没好。躺在病床上，嘴里不停念叨着，他怎么能去保定。
一大妈不知道易中海为什么要一直念叨这句话，可也知道要是让院里的人知道了，肯定又会起波澜。
没办法，一大妈只好把聋老太太托付给二大妈、三大妈，把小当和小槐花送还给秦淮如，自己在医院里照顾易中海。
易中海住院，也没有多少人来看他，只有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跑到了医院来。一大妈见到他们两个过来，易中海的嘴里还喊着保定，就不敢让他们进病房。
只好自己走到门外，把他们拦住，“老易刚睡着，老刘、老阎，你们就别进去了。”
刘海中隔着窗户看了一眼易中海，问道：“老易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晕倒了呢？”
一大妈哭着说道：“我也不知道。一声说是心思重，急的。休息两天就好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老嫂子，你也别怨我。柱子不可能一辈子不结婚，秦淮如真的不是好人选。就算我不给柱子介绍对象，也有别人介绍。等老易醒了，你也劝一劝老易……”
大家虽然不说，心里都猜到易中海晕倒肯定还是因为何雨柱的事情。阎埠贵害怕易中海万一醒不过来，自己被讹上，只能硬着头皮跟一大妈说这些。
一大妈黑着脸，阎埠贵要是不说，她还真的想不起来怨恨他。“老阎，你别说了。我们家老易是身体不好，不是因为柱子的事情。”
阎埠贵心说，你这话，就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何雨柱两口子才一天没回来，易中海就急得在院子乱转，还跑到我们家打探消息。易中海晕倒，要是跟何雨柱没关系，他从此就不再算计别人。
“那就好。要我说，你们家也不要把什么好东西都往秦淮如家送。老易天天上班，也要补一补身子。”
刘海中顺着阎埠贵的话，说道：“老嫂子，老阎的话虽然不中听，但你也确实应该劝一劝老易。”
一大妈心里暗骂，你的话比阎埠贵强不到哪里去。
“老刘，老阎，我们家老易现在躺在病床上，你们是来看笑话的吧！”
两人哪里敢承认，连忙摆手否认。
一大妈哼了一声，“老易的事情，有我照顾。你们只要把聋老太太照顾好就成了。”
刘海中挠着头说道：“我们也想照顾好聋老太太，可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二大妈和三大妈，虽然心里对聋老太太有意见，也没想着亏待她。自家吃什么，就给聋老太太送什么。
可聋老太太记恨这两家人，到处找理由挑剔他们的毛病。这才一天时间，二大妈和三大妈就快被逼疯了。两人逼着刘海中和阎埠贵到医院来看看。
一大妈得知了这个消息，心里都笑了出来。活该，让你们也尝一尝聋老太太的厉害。平时威胁你们，砸你们家玻璃，那都是小儿科。真正难缠的事情，都是我自己承受的。
“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不管怎么说，我也只能等老易好了，医生让出院了，才能回去。实在不行，你们家出人来照顾老易？”
那还是算了吧？
易中海的年纪这么大了，又多次住院，说不定哪天就嘎了。这么晦气的事情，他们才不愿意接手。
“那好吧。你跟老易说，好好养病。聋老太太还等着他照顾呢。我们先回去了。”
一大妈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顿时开始痛哭起来。两人要是有孩子，何至于这么样。
要是何雨柱还像以前那样听话就好了？
一大妈叹了口气，也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了。易中海住院，别人不来看他也就罢了，秦淮如连面都不露，实在说不过去。
唯一让一大妈欣慰的就是，易中海嘴里喊的是保定，不是淮如。
第四百四十五章 不能再这么下去
易中海重病在床，一大妈无暇分身，二大妈和三大妈虽然有些顾忌聋老太太，但也没有那么害怕。
单对单，她们都不敢找人聋老太太。可联合起来，她们也不会太害怕聋老太太。
两人约定一起照顾聋老太太，共同进退。
“老太太，你继续闹下去也没什么用处。老易现在生死不知，要是真的完蛋了，你还要靠着我们照顾你。你总不会指望秦淮如会照顾你吧！”
指望秦淮如，那是不可能的。易中海当四合院一大爷的时候，秦淮如也就嘴上说得好听，从来没有真正照顾过她。
“你们对我不孝，就不怕我告诉街道办吗？”
“你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大家就是邻居，我们凭什么孝敬你。我们两个什么都没说，你能说什么？”
“滚，我不想见到你们。”
聋老太太一气之下，把二大妈和三大妈赶了出去。她害怕，自己会被这两个人给气死。
可把两人赶出去，聋老太太也无法安心。易中海两口子不在四合院，她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谁也不会把她当回事。
聋老太太心里恨。她恨秦淮如，要不是这个女人在四合院搅和，干儿子、亲孙子都会孝敬她，怎么也不会过这样人嫌狗厌的日子。
她恨何雨柱，疼了他那么多年，就为了认识几天的女人，跟她断得干干净净。
日子不能这么过下去了。
秦淮如在家里也在琢磨着这件事情。她总以为易中海能活好多年，只要有易中海护着，她家的日子就会过得很好。以后家里儿子结婚、女儿的嫁妆，全都靠着易中海。
可易中海突然住院，秦淮如就慌了。她才想起来，易中海的年纪毕竟大了，能不能活到儿子结婚还不知道呢。
她要靠着易中海，却也不能把鸡蛋都放在易中海这一个篮子中。哪天易中海这个篮子倒了，她就真的鸡飞蛋打了。
所以，还是要再找一个篮子，分散投资。
整个四合院，除了易中海，最适合的还是何雨柱。
秦淮如坐在椅子上瞎琢磨，也不做饭，贾张氏就很不高兴。“秦淮如，又在想易中海那个老东西。”
秦淮如的脸上一红，心里暗骂，婆婆真是太可怕了，她脑海里想什么，贾张氏都能猜到。才刚想到易中海，贾张氏就喊了出来。
“妈，你别乱说，我没想一大爷，我在想咱们家的日子怎么过？”
贾张氏满不在乎，少了谁的都不会少了她和棒梗的，有什么好开率的。“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少了他易中海，咱们家还能饿死不成？”
“还真的能饿死。”秦淮如叹了口气，“一大爷要是没了，一大妈还会照顾小当和小槐花吗？咱们家没有了一大爷的补助，又多了两张嘴，你说咱们家的日子怎么过？”
贾张氏一惊，突然才发现自己还有两个孙女。“你在家哭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呀。找傻柱，他自己不帮咱们家就算了，还把帮咱们家的易中海给气死了。他必须对咱们家负责。”
…
秦淮如点点头，“妈，你说得有道理。可傻柱不讲道理啊。想让傻柱帮咱们，还是要靠一大爷帮忙才行。可一大爷住在医院里，咱们家还是要自己想办法。”
贾张氏感觉好为难，一方面不舍得易中海送来的东西，另一方面又恨不得易中海早点死。
想不出来，贾张氏就把黑锅甩给了秦淮如，“我不管，你是棒梗的亲妈，你必须想办法把棒梗拉扯大。”
秦淮如差点被气吐血，有好处的时候，你跑得比谁都积极，有困难了，躲得比谁都快。
想办法，她一个寡妇能想什么办法，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办法。
“妈，我想着去医院看看一大爷。要是一大爷没什么大碍，也好跟他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贾张氏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算是默认了秦淮如的做法。尽管不愿意，她也知道要想日子过得好，头上就得带点绿这个道理。反正儿子已经死了，儿媳妇也带环了，只要秦淮如能玩得开，不想嫁人，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淮如一看贾张氏的做法，就知道她是默许了。她也不敢耽搁，起身就去了医院。
医院内，易中海已经醒了过来，就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屋顶。
一大妈叹着气，把刘海中、阎埠贵的做法告诉了易中海。“老易，你一定要保重身体，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也活不下去了。”
不怪一大妈伤心，她的身体不好，这是真的。她一直以为自己会走在易中海的前面，剩下易中海孤孤单单地活在世上。既没有给易中海生个孩子，还要死在易中海的前面，她的心里对易中海充满了愧疚。
可易中海最近连番住院，真的把一大妈给吓到了。易中海要是真的走了，家里的又没有什么积蓄，往后的日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
易中海恼怒地看着一大妈，心里烦得不行。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别哭了，我问你，傻柱回来了没有。他到底去哪里了？”
一大妈抹着眼泪，“老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傻柱干什么。”
“你别管，你就跟我说实话，傻柱到底去哪里了？”
一大妈摇了摇头，“傻柱没回来，谁也不知道傻柱去哪里了。我问老阎，老阎说不知道。就看到那天傻柱跟冉秋叶背着两个大包袱离开了院里。你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不能去保定？保定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易中海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桉，心里更加烦躁。“你别管。我现在就想知道傻柱有没有去保定，什么时候回来？”
“那我去找人问问？”
“不行，不能让人知道。”
一大妈很为难，不能让人知道，那还怎么调查。“老易，傻柱不就是结婚见何大清。他们是亲父子，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易中海捂着胸口，指着一大妈，“别说了，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不要在我面前提何大清。傻柱早就不认何大清了，他们也不是父子。我何大清抛下傻柱不管，是我照顾着傻柱长大成人的。”
一大妈不敢违逆易中海的意思，只好顺着他的话说。
可这样，显然不能让易中海放心，还是要把何雨柱抓在手里，他做的事情才能万无一失。
可想把何雨柱抓在手里，他没有任何把握。年前写了那么多的举报信，根本就没什么作用。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呢？
何雨柱就是一个做菜的厨子，李主任凭什么那么护着他啊。
这是易中海最想不明白的地方。
第四百四十九章 高兴与悲伤
下班之后，何雨柱没有急着回家，先去约定的地方，给杨厂长送补给。之后才慢慢地忘记走，路上拐到一个无人的胡同，扯着没人发现，弄了些肉菜，才骑着自行车回家。
“柱子，我那还有瓶好酒，咱爷俩喝点。”
何雨柱赶紧投降，“三大爷，你那个兑了酒的水，还是你自己享用吧。我可受不了。”
遇到了阎埠贵，又怎能不遇到秦淮如呢。她依旧在水池边洗衣服，早上洗的是贾张氏的衣服，现在洗的好像是她自己的衣服。不用问，明天早上肯定是棒梗的衣服。
要不是小当和小槐花跟着一大妈，她还要帮着两个小丫头洗衣服。
跟阎埠贵能掰扯两下，跟秦淮如还是算了吧。秦淮如别的本事没有，蹬鼻子上脸的本事，绝对是四合院第一。
秦淮如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把何雨柱送回家，然后再可怜兮兮地看向易中海的家。
冉秋叶此时已经回到了家里，已经蒸上二和面的馒头了。虽然何雨柱不缺白面，但也不能天天吃白面馒头，只能适当的吃点二和面的馒头。
何雨柱把东西放好，“秋叶，今天上班怎么样？”
冉秋叶笑着说道：“学校让我带二年级，挺好的。我都好久没在讲台上讲课了，一上讲台还有点不适应。还在我经验丰富，马上就缓过来了。”
“是班里的小萝卜头好湖弄吧！”
“瞎说什么，明明是我经验丰富，那些小孩都喜欢我。”
“是，我家秋叶人见人爱。”
冉秋叶红着脸，伸手拍打着何雨柱，“乱说什么，谁要人见人爱呀。”
何雨柱抓着她的手，跟她说着悄悄话，一会就把冉秋叶逗得哈哈大笑。
家里的笑声传了出去，让院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秦淮如胡乱摔了两下衣服就晾在了绳子上。易中海则是脸色难看得转身回家灌了一大杯水。
一大妈见状，赶紧说道：“老易，马上就吃饭了，你别喝这么多的水。”
“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你能不能考虑一点正事。”易中海没忍住，对着一大妈发了脾气。
围在一大妈身边的两个小丫头，吓得直接躲到了她的身后。一大妈就不管易中海，转身安抚两个小丫头。很快，两个小丫头就被一大妈哄得笑了起来。
他们三人的温馨，并没有打动易中海，只是让他更加生气。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气，“你把老太太的饭给我，我去给老太太送过去。”
一大妈的脸上露出喜色，赶紧把聋老太太的晚饭端出来。白天给聋老太太送饭，被聋老太太指桑骂槐地骂了一顿，不能还嘴。以聋老太太的脾气，要么给她买几顿好吃的，要么就让他骂几天，否则这件事情就没完。
聋老太太骂人，跟贾张氏不一样。贾张氏欺软怕硬，只要你能拿捏她，她就会老老实实的。聋老太太可不一样，不合她的心意，就装聋作哑。你要是离开，她就到处说你的坏话。
除了像何雨柱那样，根本就不搭理她，敢找街道办告聋老太太的人，谁也拿她没办法。易中海还要靠着聋老太太的支持过日子，绝对不会得罪聋老太太的，一大妈就只能忍气吞声。
易中海端着给聋老太太的饭菜，敲响了秦淮如家的屋门。贾张氏满脸不高兴，见到易中海手里的饭菜就笑了起来。
“他一大爷，你看多不好意思，你还给我们家送饭。你给我吧，我端着就行。秦淮如，一大爷来找你了。”
易中海还要靠着这些菜去哄聋老太太，哪敢送给贾张氏，赶紧避开贾张氏的手。
“老嫂子，这些菜是给聋老太太送过去的，不是给你们家的。我来找淮如，是想让她去给老太太量量尺寸，我准备给老太太件新衣服。”
贾张氏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哼了一声，转身就回了自家的饭桌上。她们家的饭菜其实也不差，五个白面馒头，两菜一汤，哪怕没有肉，也比别人家过得强多了。
易中海明明看见了，还装作没看见，安慰秦淮如，“你们家的日子过得也太困难了，傻柱这个浑小子一点都没有爱心。我现在想跟聋老太太谈一谈。淮如，你脑袋瓜子聪明，跟我一起去吧！”
秦淮如摸了摸不存在的眼泪，小声说道：“一大爷，我们年轻，吃得差点不算什么。主要还是老太太，她的年纪大了，跟着咱们受苦可不行。咱们院里就只有傻柱能把老太太照顾好，为了老太太过好日子，咱们确实该想想办法了。”
秦淮如转身跟贾张氏说了一会话，就出门跟易中海去了后院。
后院当中，聋老太太正在生闷气。昨天易中海回来得晚了，没来看她这个老太太，还可以原谅。第二天早上也没想着来看她，聋老太太就怀疑易中海是不是变心了。
见到易中海过来，聋老太太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易中海只顾着看秦淮如，完全没有注意到聋老太太的表情。
等聋老太太见到易中海身后的秦淮如之后，脸上只剩下了不悦。“中海，你来找我什么事情？”
易中海把饭菜送到聋老太太的面前，“老太太，我前两天住院，翠兰在医院里照顾我，没办法照顾你。这两天你受苦了。我今天买了点肉，过来给你补补身子。”
闻着饭碗里的肉味，聋老太太咽了咽口水，很没骨气地把心里的不快抛在脑后。“咱们院里，也就只有你还能想起我这个没用的老太太。”
秦淮如笑盈盈地说道：“老太太，你是咱们院的老祖宗，谁敢不孝敬你呀！”
聋老太太听见秦淮如说话，心里又不痛快起来。“谁不孝敬谁知道啊。我都多少年没吃过好东西了。”
秦淮如脸上一红，知道是说她拦截傻柱饭盒的事情。可她也没办法呀，不拦着傻柱的饭盒，她们家怎么过好日子，怎么跟傻柱传出流言蜚语。难道还能让傻柱真的占她的便宜吗，那也太亏本了。
易中海的脸上也是一红，鼓励秦淮如跟傻柱扯上关系的幕后元凶不是别人，是他。
“老太太，你说得对，咱们都看走眼了。谁也没想到傻柱是个狼崽子，有本事了就法连不认人。咱们照顾了他十几年，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当上领导了就翻脸。我要是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绝对不会帮着他。应该把他送进去，让他接受国家的教育。”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我是年纪大了，但我不湖涂，事情到底怎么样，我心里清清楚楚。你也不要给我玩什么手段，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吧！”
第四百五十章 易中海哭求
聋老太太早就过不惯这样的苦日子了，心里对何雨柱家的幸福日子非常眼馋。每天做梦，梦里都是何雨柱两口子伺候她的场景。在梦里，她可以大口吃着牛肉，啃着鸡腿，时常还能喝点小酒。
梦里，何雨柱的媳妇不是冉秋叶，跟不是秦淮如，而是被她哄得团团转的娄晓娥。虽然娄晓娥不会做家务，但愿意跟她说话。家务让一大妈这个闷嘴的葫芦去做就成了。
何雨柱只要不听话，易中海这个干儿子就出来教训他一顿。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可惜，醒来之后，只能面对着冷清的家。没有娄晓娥陪着说话，也没有何雨柱做的美食，只有一大妈天天送来的萝卜白菜，吃得她都快成兔子了。
听到易中海的目的，聋老太太根本就没有任何迟疑，就立刻答应下来了。
“你说说你有什么办法吧。上次你请刘海中何许大茂喝酒，就没想出办法来吗？”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上次请她们喝酒，是想一起厂领导写举报信的。他们两个想要往市里面告，我不同意。所以就闹掰了。”
聋老太太盯着易中海，满脸都是不相信的目光。“还算你聪明，知道不能往市里面写举报信。你要知道，在轧钢厂，凭借你八级钳工的身份，有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一旦闹大了，咱们就束手无策，得不偿失。”
易中海点点头，“我就是这么跟他们说的，一旦闹大了，他们上次的事情就会被翻出来，谁也得不到好处。他们两个根本就敢闹出来。你可以问淮如，淮如见到他们往厂里写举报信了。”
秦淮如有些心虚，“老太太，我亲眼见到二大爷往厂里的举报箱送举报信，许大茂在厂附近的邮筒里放信。这些信最后都到了李主任的手里。”
聋老太太眼神又黑了下来，李主任那么大的领导，秦淮如怎么能知道信到他的手里的。除了用自己的美色勾引李主任之外，没有其他的途径。但这件事情跟聋老太太没关系，她也没打算揭穿。
聋老太太也知道，秦淮如的事情是易中海背后操纵的，易中海未必不知道秦淮如干的那件事。易中海愿意装湖涂，她又何必站出来当坏人呢。
要是何雨柱还把她当亲奶奶，她还会想办法揭穿秦淮如的真面目，不让自己的亲孙子被秦淮如吸血。现在亲孙子不孝顺，她不能跟干儿子翻脸。
不过，秦淮如跟李主任有关系，聋老太太的脑海里闪过一个主意，但没有说出来。她是老祖宗，老祖宗是不会做坏事的。
易中海过来找他，肯定是想拿捏何雨柱。先听听他的办法再说。
“轧钢厂收到了举报傻柱的信，为什么没处理傻柱呢？我听说只要有举报信，上面就会处理那些犯错的人。”
易中海头疼地说道：“我就是想不明白什么原因，才来找你商量一下的。”
秦淮如是知道什么原因的，也很想把原因说出来，可她不敢。要是让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知道，她背着人写举报信，这两个人就不会再信任她。聋老太太的信任无所谓，易中海的信任却不行。没了易中海的帮助，她找谁吸血去。
这段时间，她也想明白了，就他们写的那些内容，没人查才是最好的，一旦有人查，最后倒霉的恐怕是他们自己。
“一大爷，李主任平时请客，必定是傻柱亲自做菜。咱们厂里要用傻柱做菜，他是绝对不会处理傻柱的。”
易中海一拍大腿，“我就说李主任怎么不处理傻柱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啊。这怎么能行，傻柱现在的人品不好，他做的菜能吃吗？”
聋老太太撇了撇嘴，怎么不能吃，我还想天天吃呢，可惜就是吃不到。“别说那么多，我大孙子做的菜怎么不能吃。”
“老太太，傻柱现在不是你大孙子。”
“哼。这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聋老太太非常不满意易中海的态度。
秦淮如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老太太，一大爷，你们就别吵了。现在还是想办法让傻柱听话才是最重要的。老太太，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易中海不愿意做坏人，要在聋老太太的面前当一个尊老爱幼的干儿子，所以逼着老太太出主意迫害何雨柱的事情，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秦淮如的作用就是这个，都不用交代，她就知道易中海的心意。
聋老太太皱了皱眉头，她也不愿意当这个坏人，可也知道终归是要当坏人的。心里在不停地埋怨易中海，怎么能把秦淮如给叫过来。
好办法轻易说出来，那就不值钱了，“我一个老太太，能有什么办法。你们两人既然找过来了，肯定有办法，跟我说说你们的办法吧。”
易中海和秦淮如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先开口。
最后，还是易中海忍不住，说道：“傻柱现在彻底变坏了，需要改造才能成为原来的傻柱。老太太，我现在就想找个机会，重新教导傻柱做人的道理。他连尊老爱幼的道德品质都没有，我实在不忍心让他走上邪路。”
聋老太太点点头，“你能这么想，就说明你对傻柱还是有感情的。傻柱本性不坏，就是受到了别人的引诱，才变坏的。想要改变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易中海摇摇头，以前的傻柱，那是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才让他变得听话的。能把傻柱改造成功，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现在这三点，一点都没有。
先说天时，外面的情况有点乱，跟以前不一样了，他闹不懂，根本不知道怎么利用。
再说地利，傻柱以前就是围绕着轧钢厂、四合院转圈子，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人。这两个地方都在他的掌控中，傻柱就飞不了。现在这两个地方都飞了，他只能徒呼奈何。
再说人和，老何家的光荣传统就是喜欢寡妇，他投其所好，给傻柱找了个漂亮的寡妇，本来好好的。谁知道老何家的传统还能变，傻柱不喜欢漂亮寡妇了。更倒霉的是，管事大爷的身份还被傻柱给弄没了。
他现在是空有杀敌本领，却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
“老太太，傻柱连屋子都不让我进，也不跟我说话。我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老太太，我一直把你当亲娘，做儿子的希望你能帮我想想办法，也帮傻柱一把，让他走到正路上来。”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心里在不停地算计，这个办法只有一次机会，要是不成功，她跟何雨柱就没有任何缓和的机会了。
第四百五十二章 交锋李主任
何雨柱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就没有在意易中海几人的算计。随后几天，何雨柱时常在厂里给李主任做招待，也没什么大的事情。
四合院的人，秦淮如也消停了几天，并没有再闹出什么幺蛾子。连带着易中海对何雨柱家的火气也减小了很多。
虽然有些让人意外，但这对何雨柱来说，也是好事。每天回到了家里，不用跟不相干的人争吵，过自己平静的日子多好。
不管别人怎么样，何雨柱对这样的日子挺满意的。
这天，易中海、秦淮如并没有按时去上班，而是带着聋老太太出了门，对外就说是带着聋老太太去医院检查身体。
四合院的人看到了，都感到非常意外。
易中海每次带聋老太太去医院，都恨不得让四合院的人开一次全院大会，让别人都知道他在照顾聋老太太。更关键的是，要把何雨柱叫上，给聋老太太出医药费。
这一次，大家居然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至于秦淮如，那就更令人吃惊了。不是说秦淮如不孝顺，而是出钱的事情，秦淮如一向都躲得远远的。
聋老太太因此对她的态度很不好。原来何雨柱听话的时候，聋老太太只能忍气吞声。这一年来，要不是易中海在其中劝说。聋老太太根本就不会跟秦淮如一家在一起吃饭。
这三个人的组合，实在太令人吃惊了。
大家纷纷在猜测三个人的目的，却没人敢上前询问，生怕易中海找他们要钱。
易中海背着聋老太太，秦淮如在身边扶着，一步一步往轧钢厂走去。
易中海气喘吁吁地对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咱们歇歇，我年纪大了，背不动你了。这活还是要傻柱背才行。”
秦淮如扶着聋老太太从易中海的身上下来，让易中海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大爷，你辛苦了。要不咱们给老太太找辆车吧。李主任平时也很忙，万一咱们到了厂里，他出去了就白跑一趟了。”
聋老太太听了秦淮如的话，点了点头，“中海，秦淮如说的没错。这次咱们要打一个出其不意，必须一次成功。”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虽然找车要花钱，但总比自己累死累活地背着聋老太太强。
“好，那就找辆车。淮如，你看看有拉人的车吗？给聋老太太找一辆舒服点的。”
有了车，确实轻松很多，三个人很快就到了轧钢厂。
保卫科的人见到秦淮如带人进来，不敢太过阻拦，登记完了就放他们进了厂子。
对李主任的办公室，秦淮如很熟悉，等待着两人就到了李主任的办公楼下。
秦淮如走在前面，看见刘岚从办公楼里下来，赶紧拦住易中海，带着他们走到了角落里躲着。
“一大爷，刘岚刚从办公楼下来，千万不能让她看到咱们。”
…
怕聋老太太不知道，秦淮如就解释道：“刘岚是食堂的人，跟傻柱的关系非常好。她要是见到了咱们，回去肯定跟傻柱说。”
聋老太太看着秦淮如，眼神中闪过一丝可惜。秦淮如很聪明，也很漂亮，还是个寡妇。这样的条件天生就是给何家准备的。唯一的不好就是太贪心了，想要好处，还不愿意付出。
“行，等她离开咱们再进去。”
很快，刘岚就走远了，秦淮如才带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去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李主任抬起头，惊讶地看着秦淮如几人，“秦淮如，你是什么意思？”
秦淮如笑盈盈地说道：“李主任，我跟咱们厂的八级工易中海，带着我们院里的聋老太太向你反映点情况。”
李主任看了一眼秦淮如，“易中海现在不是厂里的八级工，这样的话不要乱说。”
易中海黑着脸，转头看向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拄着拐棍向前走了两步，走到了李主任的桌前。“李主任，中海怎么说也是轧钢厂的老工人了，这么些人为轧钢厂的付出也不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这么对他，是不是有点不应该。”
李主任眯着眼睛看向秦淮如几人，来者不善。难道是过来给秦淮如出头的？
想到这里，李主任的心里还有些担心，在不停地想着解决的办法。
“老太太，易中海是犯过错误的，他的名字也在上面挂了号的。我这么对他也是按上面的要求。”
不软不硬地给了聋老太太一个软钉子。
“你……”聋老太太死死盯着李主任。
易中海脸上有些难看，但还是赶紧拦着聋老太太，真要闹起来，耽误他们的正经事情。“老太太，正事要紧，正事要紧。”
聋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李主任，我们找你来是有重要的事情，我希望能跟你好好谈谈。”
李主任坐在了办公椅上，看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你坐下说吧。能办的事情，我一定帮你办。”
言外之意，不能办的事情，就不会答应。
聋老太太才不管他的小心思，说道：“我是街道上的五保户，无儿无女。这些年要不是中海照顾我，我坟头上的杂草都不知道多高了。我也知道中海犯了一些错误，但他已经改了。李主任能不能恢复中海八级钳工的身份和工资，我还指望中海发了工资，买点好的补补身子。”
李主任心里一松，只要不是秦淮如的事情就好。“老太太，这件事情我真的办不了。当初那件事情，你也知道，他们陷害爱国资本家的事情闹得挺大，我是按照上面的文件对他们做出惩罚的。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
“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当初他们五年内不能晋升，还是我看在他们年纪大了，给他们争取的。上面的原则不给他们晋升机会的。我看他为轧钢厂工作了一辈子，马上就要退休了，给他争取得一个体面。”
聋老太太是老狐狸，那也只是在四合院的小范围内。想要靠着老面子，就给易中海恢复工作，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李主任可是久经考验的干部，找借口湖弄聋老太太，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易中海脸色变得很难看，五年之后他都多大的年纪了，体力和精力都跟不上，根本就不可能考上八级工。
这关系着他退休的待遇和养老问题，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可看着李主任的态度，他也知道是没有希望恢复八级工的身份。
秦淮如在一边说道：“李主任，一大爷现在的工资，要照顾聋老太太非常吃力，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李主任对秦淮如可是非常恼恨，心里也对何雨柱为什么不再搭理她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聋老太太不是五保户吗？”
第四百五十三章 李主任认输
李主任是不可能给易中海恢复八级工身份的，别说这是为了给何雨柱帮忙。就算不是帮忙，易中海空着手过来，靠着聋老太太一张脸就想恢复工作，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们过来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易中海的问题，一个是何雨柱的问题。
最好的情况是，两个目的都成功。这明显不可能，困难太大。
来前，他们也考虑过这个情况，比起易中海的事情，他们更想要何雨柱的事情成功。
“李主任，既然中海的事情办不成。那你也不能看着我老太太饿死吧！”
李主任笑着说道：“这个容易，我跟你们街道上的人认识，可以帮你给街道提提意见。让他们尽量照顾你一下。”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街道上要管的人比较多，就不用给街道添麻烦了。在我们院里，我一直把中海当干儿子，把傻柱当亲孙子。可惜傻柱当了领导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不再孝敬我这个老太太了。我希望你们厂里能想想办法。”
李主任差点笑出来，你一个五保户，上哪来的亲孙子。你想让别人当亲孙子，别人也要认你才行。何雨柱跟你有什么关系，凭什么孝敬你。
心里是这样想的，李主任却不敢说出来，被人抓住了把柄，可不好办。
“老太太，据我所知，何主任家里没有长辈，不孝顺这件事情，实在说不过去。要不这样，我让他过来，帮你说说？”
聋老太太看着耍滑头的李主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她的年纪大了，精力不够，实在撑不住跟李主任斗心眼。
为什么跟易中海商量好了之后，没有立刻过来呢。就是因为精力不够，在家养足了精神才过来的。
“不用了。李主任，我老太太年纪大了，实在撑不住了。我有话就直说了。傻柱不孝顺的事情，秦淮如和中海都能做证。我希望厂里给他一些惩罚。”
李主任非常想要知道他们的目的，就问道：“你们想让我怎么惩罚他。老太太，我只是轧钢厂的一个小领导，让别人认奶奶的事情，根本就办不到。别说我，就是公安局局长也没办法逼着别人认奶奶啊。就算他给我面子，认了你当奶奶，他该不孝顺你，还是不孝顺你。”
聋老太太身子晃了一下，有点撑不住了。
易中海赶紧扶住聋老太太，问道：“老太太，你没事吧！”
聋老太太缓了缓，才说道：“我没事，让我歇会。”
李主任却非常害怕，老太太万一在他的办公室出了意外，他可说不清楚。还有跟秦淮如的关系在，经不起公安局审查。
“秦淮如，没看到老太太的身体不好吗？你跟易中海赶紧扶着老太太回家休息。就不扣你们的工资。”
聋老太太缓过来之后，说道：“不用了。等我说完，我就会离开的。不孝顺的人，怎么能当领导。我也没有别的要求。我就希望厂里能让傻柱到车间里改造一下，接受一下劳动改造。中海现在虽然是二级钳工，但曾经也是厂里的八级工，还是道德模范。让傻柱当中海的徒弟，接受中海的教导怎么样。”
…
李主任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老太太，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那一套。你老还是回家去吧！”
聋老太太恶狠狠地盯着李主任，一字一字地往外说。“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死在你的面前。我年纪大了，活不了多少年了。就想过几天舒心日子，谁让我过得不痛快，我就让谁不痛快。”
“老太太，你疯了。”
“我没疯。我一条烂命换你这个主任的大好前途，我觉得很值得。”
李主任气愤地站了起来，“你跟我耍无赖。”
聋老太太靠在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就耍无赖，怎么了。李主任，傻柱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这些年，要不是中海护着，他连厨子都当不好。你就说答不答应吧。不答应，我就一头撞死在你的办公桌前。”
李主任无力地坐在了办公椅上，久久没有说话。“你赢了，我答应你。”
秦淮如若有所思地看着聋老太太和李主任，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止不住的羡慕。
易中海的表情有些复杂，忍不住想要提一提自己八级工的事情。聋老太太能用死把何雨柱的事情解决，怎么不能用死把他的八级工身份解决呢？
没等易中海张嘴，李主任的话就打断了他的念想。“老太太，我给你面子，但只有这一次。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你要知道，想让一个人过不好，我有的是办法。易中海，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我听说，轧钢厂的人事任命会通过广播，李主任请吧！”
李主任转头看了一眼秦淮如，“去把唐主任叫过来吧！”
秦淮如转身出门，去了找了办公室唐主任，他算是李主任的秘书。
“唐主任，李主任有事情要交代你。”
唐主任有些诧异地看向秦淮如，作为李主任的亲信，他知道李主任在疏远秦淮如，怎么突然让她过来叫自己？
“主任，你叫我。”
李主任点点头，“你写一份通知，食堂主任何雨柱利用权力给工人颠勺，撤销他食堂主任的职位，遣送到一车间当工人。”
唐主任张大了嘴，忍不住问道“主任，这是不是考虑一下。据我所知，何主任……”
砰。
李主任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让你去，你就去，不想干了是不是。”
唐主任顿时不敢说什么，立刻就要转身出去。
“慢着。”聋老太太出声叫住了唐主任，“还有让傻柱认易中海当师傅的事情。”
李主任哼了一声，“老太太，认师傅的事情，是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厂里没有这么下通知的。”
聋老太太对这个真的不懂，转头看了一眼易中海。
易中海就说道：“李主任，安排傻柱在我的手底下干活，这不是问题吧！”
李主任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转头对着愣在当场的唐主任说道：“还不快去。”
唐主任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转身跑着出去写通知了。
写好之后，让李主任看了一眼，接着就让人送到了宣传科。
李主任对着聋老太太说道：“老太太，现在你满意了吧。这样的事情只有这一次，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你请吧，我就不送你了。”
聋老太太扶着易中海慢慢地站起来，对着李主任说道：“没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