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秦淮如的反思
秦淮如失落地回家，贾张氏也只能在家里骂上几句。她又不傻，怎么可能去同时招惹四合院的三个大爷。
这一切都被想要吃肉的棒梗看在了眼里，他幼小的心里把何雨柱、易中海这些不给他肉吃得人都记在了心里。
满腹心事的秦淮如和心怀怨恨的贾张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棒梗的异常。
秦淮如坐在屋里，想着自己最近的遭遇，顿时心里气苦不已。本来那点工资就不够家里用的，还被扣了一天的工资。扣一天工资也没有什么，怕的是往后请假、偷懒都会被扣工资。若是那样，她可撑不下去。
不行，这种情况必须改变。
秦淮如知道，易中海虽然对她家好，也不会让她家吃亏。但当她家真的遇到事情的时候，易中海可不一定靠得住。就像是贾东旭出了工伤，家里的日子过不下去，易中海明明就有能力帮着她们家，偏要把何雨柱给推出来。
何雨柱虽然对她们家大方，可也让她们家养成了现在这种大手大脚的习惯。一旦何雨柱的供给断了，她们家的日子就过不下去。
所以，想要解决自家的问题，就必须把何雨柱拉拢回来。
“妈，咱们家要想过好日子，就必须跟柱子缓和关系。”
贾张氏斜着眼，看向秦淮如，也不顾家里的三个孩子在这里，“我警告你，秦淮如，比要是敢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也得为棒梗考虑。你真的忍心抛下棒梗和小当她们。”
秦淮如心里叹了一口气，掐断了试探贾张氏的想法，免得激怒她。她是被最近这段时间的事情弄得心身疲惫，又被娄晓娥在何雨柱家的生活给刺激到了。娄晓娥还不是他的媳妇呢，何雨柱就那么用心地对她。要是她嫁给了何雨柱，何家所有的东西都是她的，哪还用为了一碗肉到处算计。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想请假把京如叫回来。这段时间，京如在家里相亲，都没有成功。我琢磨着她有可能改变主意，同意跟柱子相亲。”
贾张氏耻笑了一声。
“你觉得许大茂能让傻柱相亲成功。你把京如叫过来，就不怕再一次被许大茂截胡了。傻柱那个傻子，就没有娶媳妇的命，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可是妈，除了把京如介绍给柱子，你有办法缓和咱们两家的关系吗？你看看你，看看棒梗，这段时间过的什么日子。你再看看何雨柱，他跟娄晓娥吃肉都亏吃吐了。你就不想过柱子家那样的日子。”
贾张氏立刻警惕起来，“我宁愿吃窝窝头，也不会允许你背叛东旭，嫁给傻柱的。”
棒梗别的不知道，嫁给傻柱的意思还是清楚的，立刻就喊道：“妈，你要是嫁给傻柱，我就不认你。我不要让傻柱当我爸爸。”
“行了。就算我想嫁，柱子也看不上我。我的意思是，等到京如嫁给柱子，咱们就是一家人，到时候两家一块吃饭。”
贾张氏撇撇嘴，“京如不是看上许大茂了吗？她会同意嫁给柱子？”
“这就是我要说的。我回家把京如接回来，让她在咱们家住几天，跟柱子处处。万一两人看对眼了，咱们就跟柱子成一家人了。”
“你忘了许大茂，她来到要是去找许大茂，怎么办？”
秦淮如说道：“我这不是想着让你看着京如点，不要让她跟许大茂接触吗？”
贾张氏点了点头，这点事情，她还是乐意做的。秦京如过来，还能帮着做家务，她就更省事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接京如过来。”
尽管说服了贾张氏，秦淮如的心里也没有底。许大茂勾搭女人的本是，她自己可是亲身体验过的，京如绝对不是许大茂的对手。在把京如带到京城前，必须跟何雨柱打好预防针，要是相亲不成，也不能怪她们家。
“等过段时间吧，总要先跟柱子说好，让他防备着点许大茂。”
第二天，秦淮如也不敢迟到，早起来做好了饭，就跟着易中海一起去上班了。
棒梗趁着没人，跑到何雨柱的屋门前，尝试着把门撬开，可惜他又一次失败了。在何雨柱的门上踹了两脚才离开。
他也没有去别处，见到一大妈端着饭菜去了后院，就立刻窜到的易中海的家里，过了一会才出来。
棒梗跑回家，拿起书包就离开了四合院。到了外面，他也没有去学校，而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数着自己从易中海的家里拿到的钱。
整整三十块钱，他身上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是一块钱，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
想着自己好几天没有吃肉了，棒梗就拿着钱，去了饭店。这个时候大部分的饭店，饭店吃饭都是需要粮票的。棒梗身上根本就没有粮票，他又是一个小孩子，饭店的人根本就不会卖给他。
闹了一会子，棒梗只能垂头丧气地离开。
只是他闹腾的这一幕，被街上的小混混看到了。她们尾随着棒梗，到了无人的地方，就把他给堵住了。
贾家的属性就是只进不出，棒梗也继承了这个优良的传统。这个传统在易中海治理下的四合院是有先天优势的，大街上谁管你那么多。
不给就揍，揍完了再把钱拿走。
易中海请客比较突然，一大妈也只来得及买点肉，根本就没有时间去买粮食。家里剩下的那点粮食，都被他们三个吃干净了。
伺候着聋老太太吃完早饭，一大妈就准备回家拿了钱出去买粮食。
“遭贼了。”发现家里剩下的三十块钱不翼而飞之后，一大妈立刻就喊了出来。
院里没有上班的人都围在了一大妈的家里。
“一大妈，你家真的丢钱了，是不是一大爷把钱拿走了。”
“没有，老易拿钱还能不跟我说吗？他今天在厂里上班，也用不到那么多的钱。这些钱是我准备去买粮食的，他不可能拿这些钱。”一大妈解释道。
“那可不一定，一大爷会不会偷偷把钱借给秦淮如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何况易中海三个人办事不公平，记恨他们的人不少。人群中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其他的人也跟着说了起来。
最心虚的是贾张氏，她刚收到易中海的三十块，“胡说什么，我们家才没从一大爷那里借钱呢。”
心虚归心虚，贾张氏才不会承认她从易中海那里拿了三十块钱。同时，贾张氏对易中海也非常鄙视。挣那么多的钱，居然还要瞒着老婆，偷偷拿家里的钱，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第一百四十九章 谁拿的钱？
一大妈心里也打鼓，不能确定是不是易中海把钱拿走了。最近这段时间，家里在秦淮如身上的花费可不少，光她知道的就有一百多块钱。前几天，易中海说工厂里的朋友生病住院了，找他借五十块钱。可一大妈跟别人聊天的时候，没听说有谁住院。当时心里就有点打鼓，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家里就只剩下三十块钱了，离发工资还要好几天。这几天，他们家该怎么生活。
想到还有好几天要发工资，一大妈就更加确信邻居们说的那些话了。每到这个时候，秦淮如就要借钱过日子。
瞥了眼张牙舞爪的贾张氏，一大妈放弃了跟她理论的念头。
“我去工厂找老易问一问。”
一大妈这么一说，就更坐实了她们心中的猜测。等一大妈离开之后，议论的声音就更大了。等易中海回来的时候，他偷了家里的钱，帮助秦淮如的事情，已经被院里的人认定为事实了。
易中海在轧钢厂挺有名的，门卫这边也没有为难一大妈，派人去把易中海叫了出来。
“翠兰，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一大妈把易中海拉到一边，悄声问：“你拿家里的钱，怎么不跟我说。咱们家现在就剩三十块钱了，你都拿走了，我怎么去买粮食。”
“你等会儿，我什么时候从家里拿钱了。我又用不到钱，拿钱做什么？”易中海此时还有点懵。
“你真的没拿？”一大妈将信将疑。
“我拿钱还能不跟你说吗？是不是你自己忘记放哪里了。”易中海有些生气，居然连自己的老伴都不相信他。
“咱们家的钱，就只放在床头的柜子里，我怎么可能忘了。那是不是你前两天拿走了。”
易中海有些心虚，还是坚持说自己没拿，找了个理由打消了一大妈的怀疑。
“你为什么怀疑我拿了钱。”
一大妈脸上一红，“院里的人都说你拿钱借给秦淮如了。”
帮助秦淮如，那是做好事，你们不愿意就算了，居然还嫉妒，岂有此理。易中海强忍着心里的怒气，说道：“我不是跟你解释过，我帮秦淮如是为了养老。她们不理解，你也不理解我吗？”
“老易，你别生气，我也是急湖涂了。咱们家现在就剩下这三十块钱了。其他的钱都存银行了，还不到期。离你发工资还有好几天，你说这几天咱们家怎么过？”
这下轮到易中海傻眼了。他每个月的工资不少，两口子花费不多，每个月都能剩下不少的钱。这些钱攒上两三个月，就会让一大妈存到银行里。
过年之前，他们就存了一次，留下一些平时用着，加上他的工资，本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往年也都是这么过的，等过几天发了工资，他们还要去银行存一次钱。
易中海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个八级钳工，会出现缺钱的时候。
“你仔细找了吗？”
“我找了，都找了好几遍。”
“那咱家的钱放哪里去了？”
“老易，会不会被人偷走了？”
还有什么会不会，肯定是被人偷走了。
“有人进过咱们家吗？”易中海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四合院内的人偷的。外人也不可能那么巧，专门跑到他家偷东西。
“我关上门去给老太太送饭，回来打算去买粮食的时候发现钱被偷了。没见到有人进咱们家。”一大妈回想了一下，这个时候，不上班的人都在家里收拾卫生，也没有这么早就出来串门的。
“你锁门了吗？”
“你不让锁门，我想着一会就回来，只是关上了门。”
易中海真要被气得吐血了，怎么倒霉的事情都朝着他家来。
要何雨柱说，易中海就活该。他喊着丢了一千多块钱，还死要面子不同意四合院的人锁门。哪里也没有规定，锁门就会影响四合院的形象。要都按他这么说，京城的锁厂不是要关门大吉。
“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去车间主任那里请假，回家看看。”
易中海从外面回来，就直接跑到车间主任的办公室，之后又开始收拾工具，这明显是有事要离开。
“一大爷，你要回家，是不是除了什么事情？”
“淮如，你一大妈说家里丢了三十块钱，我回去看看。”易中海抬头一看是秦淮如，就小声告诉了她。
秦淮如的心立刻就咯噔了一下，不会是棒梗干的吧。他这个时候应该在上学才对，没有时间干这些。
易中海走后，秦淮如的心里始终是七上八下的，根本就无心工作。
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淮如仍旧是心不在焉的。
许大茂见到神思不属的秦淮如，立刻就凑到了她身边，“秦姐，家里的日子又过不下去了。”
秦淮如抬眼一看是许大茂，立刻就明白他的心思：“怎么了，没去找你那几个想好的。”
“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许大茂一点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现在娄晓娥不管你，彻底撒欢了吧。”
“中午吃过饭，西门那边的小仓库。你去不去？”许大茂也不管秦淮如的奚落，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秦淮如脸色一变，西门那边可不行，离食堂太远了，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稍微权衡了一下，秦淮如就放弃了。许大茂的便宜什么时候都能占，今天不是合适的时机。
“我今天还有事，你找别人吧。”
许大茂惊讶地看着秦淮如，她还有不占便宜的时候？
“你要跟我去，今天中午饭我请了。”
“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今天真有事。”秦淮如咽了咽口水，还是拒绝了许大茂的提议。
“你有什么事，不就是操心家里吃什么，我这不是帮你解决了吗？”
秦淮如翻着白眼：“一大妈上午来找一大爷，说是家里丢了三十块钱，我这不是正替一大爷担心吗？我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三十，丢了多心疼。”
许大茂多精明啊，瞬间就想到了棒梗的身上，这可是有前科的。平时棒梗在四合院内也是到处寻摸，院子里面谁家没丢点东西。也就是那些东西不太值钱，被易中海压了下去。这次居然对易中海下手了，果然是好孩子。
“你是为棒梗担心？”
“许大茂。”秦淮如急了，质问道：“你什么意思。我们家棒梗可是个好孩子，你要说敢诬陷他，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好孩子？行，秦姐，你说是好孩子，那就是好孩子。别怪弟弟不提醒你。一大爷家丢了这么多钱，要是报警，你想过怎么解决吗？”许大茂得意地问道。
第一百五十章 秦淮如的动作
许大茂这么一说，秦淮如就再也稳不住，连饭也顾不上，赶紧就往厂外走。
食堂内，许大茂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怎么那么急着说出来，白瞎了这个好的机会。
秦淮如离开了轧钢厂，立刻就往学校跑去，她要先找棒梗去问问。真要是棒梗偷的钱，她也好找易中海私下解决。
“棒梗妈妈，你来得正好，我也要去找你。”冉秋叶见到秦淮如找来，心里也是大喜。她也为棒梗这孩子头疼，这个学期，棒梗经常跟人家打架，有时还逃学。要不是工作忙，她真想去棒梗家做一次家访。
“冉老师，我们家棒梗在学校还好吧。”秦淮如也顾不上跟冉秋叶寒暄，直接就问起了棒梗的事情。
“棒梗今天没来上学，也没有请假。你是来给他请假的吗？棒梗妈妈，我跟你说，棒梗最近学习态度不好，还经常跟别人打架……”
冉秋叶说的这些话，秦淮如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只听了一个开头，棒梗没来上学。她现在越来越确定，易中海家的钱是棒梗偷的。
“棒梗妈妈，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冉秋叶见秦淮如没说话，就听了下来。
秦淮如这才回过神来，说道：“冉老师，棒梗今天身体不舒服，我上午工作太忙，现在是过来帮他请假的。”偷东西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学校知道。
“那好吧。阎老师住在你们院里，以后可以让阎老师把棒梗的请假条带过来。”
“冉老师，你放心。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秦淮如哪还有心思跟冉秋叶聊天，此刻恨不得飞回四合院。
秦淮如说完，就急着要离开，碰到了下课回来的阎埠贵。
“秦淮如？”阎埠贵看着她，问道：“你来学校做什么？”
“三大爷，我是来找冉老师的。”碰到了阎埠贵，秦淮如只能停下来。
“是因为棒梗经常跟人家打架的事情？”阎埠贵不愿意惹麻烦，根本就不太理会棒梗在学校的事情，他也没听说学校让叫家长。
这下，秦淮如就不高兴了，她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怎么都污蔑他呢。这是要回了棒梗的名声，他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怎么会跟人家打架。”
阎埠贵转头看向冉秋叶：“冉老师，你没跟秦淮如说棒梗的事情？”
冉秋叶解释道：“我说了，棒梗妈妈有急事，可能没听清楚。”
在学校里，阎埠贵还是要表现出自己为人师表的态度的，就对着秦淮如说道：“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跟冉老师谈一谈，棒梗在学校表现得很不好。”
冉秋叶也走上前来，把想要跟秦淮如谈一谈的想法说了出来。
可现在对秦淮如来说，只要棒梗不吃亏，打架就打架了，有什么好在意的。她在这里耽误一分钟，棒梗就多一分风险。
“冉老师，我现在真的有急事，不能耽搁下去。三大爷，要不你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去找你，到时候再说棒梗的问题，可不可以。”
冉秋叶看出秦淮如可能真的有事，就没有再说什么。这个时候正是上班的时间，可能秦淮如是急着回厂里上班。
阎埠贵心里就不高兴了，这跟他没什么关系。贾张氏有理没理都要搅三分，他可不愿意惹这个麻烦。只是，他也不好再拦下去了。
急匆匆地回到家，就看到贾张氏正在床上躺着睡觉，小当和小槐花在一边悄悄地玩耍。
“小当，你哥哥呢？”
“妈，哥哥上学去了。”
“什么时候走的。”
“早上就走了。”
“行了，你带着妹妹出去玩，我跟你奶奶有点事情要说。”害怕两人出去说漏了嘴，秦淮如就让她们出去了。
之后，把贾张氏叫了起来：“妈，棒梗呢？”
“当然是上学去了，还能去哪里。”贾张氏被叫醒了，心里非常不满，说话的语气也不好。
“我刚从学校回来，棒梗就没去学校。”
“没去就没去吧。小孩子贪玩也正常，说不定是在哪里玩呢？”棒梗逃学，不算什么大事，有时耐不住棒梗的哀求，她还会帮着棒梗撒谎，去学校请假。
“哎呀，妈，一大爷家又丢钱了，你知不知道。”秦淮如感觉很无力。
贾张氏瞬间就懵了，问道：“你怀疑是棒梗干的？不可能，咱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你这个当妈的，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儿子是贼呢。”
“我没说他偷钱，我是怕他在一大爷家玩，把一大爷的钱拿走了。”
“拿了就拿了。易中海昨天晚上买肉都不给咱们家送，故意馋棒梗，拿他家一点钱，算什么。”
“一大爷要是报警呢？”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赶紧去拦住一大爷。”贾张氏可不愿意报警，那样棒梗的名声可就毁了。
“我这不是一直找棒梗，想要问问到底是不是他拿的。我从学校找到家里，一直没找打他的人。”
贾张氏想了想，是应该先问清楚，要不是棒梗拿的，她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你去一大爷家看看，先拦住他，不要让他报警。”
秦淮如没办法，只能先去易中海家里看看，心里不断祈祷，千万不要报警。
到了易中海家里，两口子正翻箱倒柜，在家里找钱呢。
“一大爷，家里的钱找到了吗？”
“淮如，你怎么回来了？”易中海抬眼一看是秦淮如，有些惊讶。
“我担心你家里需要人帮忙，就过来看看。”
在秦淮如有意地打探和引导下，就算是一大妈也没有说服易中海去报警。上一次丢钱，结果公安什么都没有查到不说，他自己还被询问了好久，差点就解释不清楚了。还有秦淮如家的那一次，什么也没有查出来。这让本就不愿事情外传的易中海，更加不相信公安。
想到了这里，易中海看向秦淮如，他家的钱不会是棒梗拿的吧。他也有些急湖涂了，应该早点问一问一大妈才对。
“翠兰，你先拿存折取点钱回来，将就着把这几天过去，等我发了工资就好了。”
一大妈叹了口气，起身拿出存折，赶紧向银行走去。不仅要取钱，还要买粮食，等到人家下班，可就麻烦了。
“淮如，是不是棒梗不懂事，跑我家里玩，把钱拿走了。”易中海闭着眼睛说瞎话，他家的钱被放在柜子里，谁家小孩子能跑到柜子里拿钱。
可谁让那是棒梗，秦淮如的命根子。易中海不论心里有多恨这个小偷，还是得给秦淮如一点面子。
秦淮如也知道，易中海早晚会怀疑到棒梗的身上，要不然她也不会跑回来。眼泪都不用酝酿，就流了下来。
“一大爷，我不知道，他一早就说去上学，结果却是跑出去玩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路遇王主任
别看秦淮如话说得不多，里面的信息可不少。她说了棒梗一早就离开，那就是说棒梗就没有时间。
要不怎么说易中海跟秦淮如的关系不一般呢。
易中海瞬间就理解了秦淮如话里的意思。
“你要这么说，就不是棒梗闹着玩。我家的钱放在柜子里，别人不知道，就算找到放钱的地方，也要一段时间，还要防备别人发现。帮跟一个孩子，怎么能懂那么多。”
易中海的话不仅没有安慰到秦淮如，反而让她确信这件事情肯定是棒梗干的。别人不知道易中海家放钱的位置，她们家的人知道。以前有一次找易中海借钱，她就看到钱是从那里拿出来的。之后跟贾张氏说话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让三个孩子也听到了。
作为母亲，秦淮如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是棒梗干的。可她的心里真的没底，谁让她们让棒梗养成了去何雨柱拿东西的习惯呢。
不管是不是棒梗，秦淮如都必须稳住易中海，不能让他报警，更不能召开全院大会。
食堂有了刘岚，外面的八卦消息就少不了。吃过饭没多久，她就打探到了许大茂跟秦淮如谈的内容。虽然跟她的预期有些差距，但还是有点价值的，跟食堂的工人就说了起来。
何雨柱听到丢钱了，心里就肯定是棒梗干的。自从他的屋子进不去，棒梗也没少祸害四合院的人。只不过是人家好东西都藏了起来，偶尔疏忽才能让他得手。有不服气的，闹了出来也被易中海给压下去了。
王主任挑明了易中海三个的身份之后，就有几家锁上了屋门。易中海、刘海中为了面子，死活不锁门，活该。要何雨柱说，应该把刘海中家也偷了。
以易中海的性子，应该不会选择报警吧。要是他息事宁人，那就没意思了。
“刘岚，过来。”
正在兴头上的刘岚，有些不满地跑过来：“什么事情。”
“帮我个忙。易中海丢钱的事情，去锻工车间找你那些姐妹说一说。”
这么好的消息，刘海中不知道怎么行。作为最喜欢摆架子的刘海中来说，这个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到时候，为了棒梗，易中海跟刘海中肯定会发生矛盾。
昨天晚上，三个老头子一起喝酒，还不知道出什么坏主意呢。何雨柱觉得，争权夺利的三个大爷，才是好的管事大爷。
下班之后，何雨柱打算回去看热闹，路上碰到了街道办王主任，被拦了下来。
“柱子，我还打算找你呢。”
“什么事情？”何雨柱见王主任的脸色不好，就有些好奇。
“什么事。你自己干的什么事情，你都忘了吗？”
见到王主任的脾气是朝他发的，何雨柱赶紧求饶。
原来，王主任给他找了个对象，女方的条件挺好的，在食品厂工作，也算是个吃香的工作。得知了何雨柱的条件，女方就对何雨柱这么大的年纪没结婚起了疑心，暗中到了四合院打听消息。
尽管他已经跟秦淮如断绝了关系，四合院中他帮助寡妇的传言还是没有彻底断绝。何雨柱猜测，这跟易中海、秦淮如少不了关系。这个就不用多说了，就算他结婚了，也少不了这个流言。
他最近跟娄晓娥走得近，让娄晓娥住在何雨水的屋子，天天跟娄晓娥一起吃饭，传言肯定也少不了。
除了这两个花边新闻，还有就是贾张氏招魂那件事情。女方去打听消息的时候，正好是第二天，可谓是得到了一手的新闻。
“你说说你，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王主任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没办法，何雨柱理亏，只好老老实实的认错。
“王姨，我错了，下次绝对不敢了。”
“行了，人家姑娘也没说什么，还好心提醒我，让我管管你宣传封建迷信的事情。”
王主任也是好心，可何雨柱真的冤枉，这是他们先用封建迷信这一招的。
“这真不怨我。他们用这一招对付我，我也只能想办法应对。你也看出来，他们就是想借着全院人的压力，让我屈服。我这是不得才反抗的，要不真的就成了他们手里的奴隶了。”
面对四合院里的情况，街道办也感到头疼。说起来，他们也没做什么坏事，更没有对外人做什么。做的那些事情，看起来都没有什么恶意，还都是帮助人的好事。
可对当事人来说，那简直是生死之仇。哪有要求人家天天帮助寡妇的，这不是存心毁人家的名声吗？名声毁了，不说找对象，就是工作上也有很多的影响。何雨柱现在成了食堂副主任，真被坏了名声，别说升官，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子都不好说。
以前，这些事情都被四合院掩盖了起来，外人不了解情况。街道办也不管不了那么多。
何雨柱不愿意当那个傻子了，街道办还帮不了他。人家是向让他帮着寡妇一家，这是好事。街道办还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处理他们吗？
可秦淮如那个人，是真的难缠。王主任看得明明白白，她就是想让何雨柱给养孩子，没别的心思。可这也是最歹毒的心思，何雨柱都三十了，在耽误两年，上哪找媳妇去。
按着这么想，何雨柱要是找不到媳妇，这辈子不是都要养着秦淮如一家。
何雨柱要是知道王主任的想法，肯定会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们就是这么想的，不仅想要他的工资，还看上了他的房子。真要让易中海和秦淮如的主意成功了，贾家简直就是躺赢。何雨柱家的两间房、易中海家的两间房、聋老太太的一间房，再加上贾家的一间房，四合院最好的几间房子都会到贾家的名下。
但就是这几间房子，到了后世值个上亿都不成问题。什么都不用干，靠着秦淮如哭哭穷，抛几道眉眼就能成为亿万富翁。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种方式更赚钱。
“你自己注意，别让人家抓住了把柄。对象的事情，我再帮你打听。”
何雨柱心里挺感动的，王主任是唯一一个对真心实意的人。
“王姨，多谢你为我操心。我最近看中了一个姑娘，人家对我也挺有意思的。”
王主任面带笑意，问道：“你还挺有本事，是谁家的姑娘。”
何雨柱摇了摇头，没有说出来。就算王主任值得信任，何雨柱也害怕走漏了风声。
王主任也没有多问，说道：“那行，知道保密也是好事，千万不要让你们院里的人知道了，要不然又给你破坏了。”
“主要是怕对人家的名声有影响。”何雨柱解释道。
王主任笑了笑，就离开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 开会
刘海中果然不负众望，到了四合院就召集开会。因为四合院里很长时间没有开会了，无聊的邻居们很快就去聚集了起来。
看热闹嘛，谁不喜欢呢？
为了不被易中海当靶子，刘海中是最后才去通知易中海的。
秦淮如满是怒气地看着刘海中，棒梗没有回来，她没法确定是不是棒梗偷的。万一不是棒梗偷的，她要是承认了，岂不是往棒梗身上泼脏水吗？
跟易中海谈了一下午，就是为了等棒梗回来。可谁能想到刘海中会来这一茬。
“二大爷，你都不是管事大爷了，有什么权力召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怎么也想不到，第一个反对他的是秦淮如。不过，他都把人召集起来了，要是放弃了，面子往哪放。
“老易家丢了三十块钱，作为院里的一份子，无论我是不是二大爷，召集大家帮着解决这个问题有什么不错。你要是觉得我多管闲事，那就报警好了。”
刘海中也是有准备的，看看这些话说得，还是挺有水平的。
秦淮如被堵得说不出来话，转头看向易中海。
没有经过他召开全院大会，自然不会让易中海满意。可相比于那些虚荣，找回他丢的三十块钱才是最重要的。
这是易中海等人卸任管事大爷之后，召开的第一次大会，三个人重新坐在老地方，心里无限感慨。
每个人发表了一大堆的感言，直到何雨柱回来，三个人都没有说完。
见到何雨柱慢悠悠地从外面回来，三个人的老毛病就起来了。
“柱子，大家都等你开会，你干什么去了。”刘海中此刻是最满足的，也是最飘的。
何雨柱岂能惯他这个毛病：“刘海中，你别忘了，现在不是你们几个一手遮天的时候了。你们这充其量只能叫聚会，不能叫开会。大家来不来，全凭自愿。还有，你什么时候说要开会了。”
刘海中被怼得脸色通红，也找不出反驳何雨柱的话。
而周围的邻居，都是出来看热闹的，谁关心三个老头子说什么感言啊。现在何雨柱站出来了，他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对啊，二大爷，赶紧说开会有什么事情吧。大家还等着回去吃饭呢。”
易中海一边庆幸刚才没有找出来，一边嘲笑刘海中愚蠢，就这样的脑子，还想抢他的风头。
“柱子，老刘也是为了我的事情，你就不要和他计较了。我就长话短说。事情的缘由就是我老伴发现家里丢了三十块钱，开会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何雨柱羊装不知道：“又丢钱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报警了吗？”
“报什么警，院子里的事情，就在院子里解决。让别人知道了，影响先进四合院的评选。”
这话让何雨柱有点湖涂了，易中海到底知不知道，钱很可能是棒梗偷走的。看秦淮如焦急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棒梗干的。可看易中海的样子，又像是不知情。
难不成易中海跟秦淮如闹掰了，故意如此？
何雨柱立刻就摇了摇头，易中海就算跟一大妈闹掰了，也不会跟秦淮如闹起来的。肯定是秦淮如没有承认。
这场戏，比他想的还要精彩啊。
“你的意思是院里的人干的？”
“别胡说，怎么是院里人干的。”何雨柱的话一出口，就惹起了大家的不满。
“你们别针对我呀，这又不是我的意思。难不成你们开了那么长时间的会，还没说明白。”何雨柱赶紧解释。
众人这才想起来，热闹还没开始呢。
“一大爷，你什么意思，真怀疑咱们这些邻居。”
易中海怎么敢承认，遮遮掩掩地说道：“我也没怀疑大家。只是我家是早上丢的钱，又没有外人进来，大家说钱是怎么丢的。”
难不成真是院里的人干的？
大家都不说话了，相互看着，眼神中还带着防备的意思。
三个大爷当中，得罪人的事情都是刘海中干，这个时候，他又冒头了。
“我们三个大爷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咱们院里的人干的。谁要是站出来，把钱拿出来，我们决定对他既往不咎。”
果然，刘海中还是没有长进。
要是私下里，说不定有人会承认，你都把人聚集起来了，谁会在这么多的人面前承认。看看秦淮如，早就破罐子破摔，一本正经地跟着大家谴责小偷。
而且，易中海跟阎埠贵听到刘海中这么说之后，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许大茂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我觉得是何雨柱干的，最近只有他跟一大爷的关系不好。”
“我觉得是许大茂干的。大家都知道，许大茂是靠着娄晓娥养着的，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多少钱。娄晓娥跟他离婚之后，他肯定缺钱。大家也知道，许大茂最近跟易师傅走得近，也有机会动手。”
不就是互相伤害，谁怕谁呀。
何雨柱跟许大茂两个人的争吵，使得四合院的氛围热闹起来，有不少的人开始起哄。
对于这种行为，最气愤的还是易中海和刘海中，一个是为了面子，一个是为了逞威风。也就只有阎埠贵好一点，没有好处的事情，一般不干。
砰砰砰。
易中海敲了敲面前的桌子，大家也随即安静下来。
“我跟你们也是几十年的邻居，我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大家的事情。我家丢钱，你们就那么高兴吗？”
别人不知道，反正何雨柱挺高兴的。他也不再说话，当事人他妈都没有说话呢。万一今天这会开不下去了，他上哪去看热闹。
“大家都知道，昨天我请二大爷、三大爷喝酒，买菜的钱就是从那里拿的，那个时候，钱还在。之后我就一直在家。直到今天早上，翠兰去给聋老太太送饭，回来才发现钱不在了。这很明显不是外人做的。”
易中海的意思就是院里人做的，只是人家高明，不会说出来。哪像刘海中，傻了吧唧的什么都说。
大家都不傻，明摆着是怀疑院里的人。其实，不仅易中海等人怀疑，其他的人也怀疑，谁也不愿意跟一个小偷住在一起。
四合院里，除了何雨柱这样的单身，家家户户都有人，总不能串个门还要锁门吧。这才是易中海等人不让锁门，大家都没有抗议的原因。就算出了秦淮如和易中海丢钱那样的事情，四合院的人一般还是不锁门的。
可现在真的不行了，这都是第三次丢钱了，而且还能证明是院里人干的，大家以后还怎么安心生活。
总不能把家里的东西都放到屋里去吧。
这根本就不可能，大家的房子都不宽裕，连人都没地方住，家里的东西根本就放不开。
第一百五十三章 事发
除了担心家里的东西之外，对院里的名声也不好。要是让人家知道院里有小偷，家里的孩子还怎么说亲事。
很快，大家就达成了一致的意见，一定要把小偷找出来。
秦淮如也坐不住了，没见到棒梗问清楚之前，她总不能把这个名声背起来，可万一真是棒梗干的呢？她不停地看向门口，想要第一时间发现棒梗，可惜棒梗一直都没有回来。
棒梗现在正在医院里躺着呢。他被小混混揍了一顿，躺在那个角落里，一直都没有被人发现。直到中午过后，才有人发现了躺在那里的棒梗。
公安来到之后，发现棒梗发高烧，昏迷过去了，赶紧送他去了医院。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醒过来。
不得不说，这小子真的命大。现在才三月份，天气还不算暖和，棒梗被揍了之后，又在地上躺了那么长的时间，居然还能保住小命。
公安问清楚了棒梗的住处之后，派人到四合院找秦淮如。
刘海中被怼了一次，心里就一直记恨何雨柱，这个时候正是报复的好时机。
“柱子，你先说说是不是你干的。”
何雨柱瞪着刘海中，真不长记性。
刘海中看着何雨柱要吃人的目光，吓得退了一步，觉得丢脸，又往前走了一步，看着何雨柱。
易中海见到这个情形，立刻说道：“柱子，你二大爷没有别的意思。”
何雨柱也看出来了，这不是找小偷的大会，这是专门来找他的麻烦吧。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了。你们三个老头子，自己都不干净，还想往我头扣黑锅。
“二个屁。我本来还打算给你留面子，你们自己不要，那就别怪我了。大家想一想，为什么易师傅家的钱早不丢，晚不丢，偏偏在他们三个人喝酒之后，钱就丢了呢。”
“柱子，你什么意思。”三个人立刻喊了起来。
“没什么意思？一大妈昨天在聋老太太那里，直到很晚才回来，家里就你们三个人。结果第二天一早，一大妈就发现钱丢了。你们三个不需要给大家解释解释吗？”
只要火不烧到自己的头上，四合院的人很乐意看热闹，特别是这个热闹发生在三个大爷的头上。
“钱是一大爷家的，应该不是一大爷偷的。”人群中有人率先开了口。
何雨柱岂能让易中海跑掉：“也不能这么说，你们忘了上次易师傅丢过一千多块钱，那些钱连一大妈都不知道，他自己也说不明白钱的来路。”
刘海中喊道：“我是院里的二大爷，怎么会偷老易的钱。”
“纠正一下，你顶对也就算是前二大爷。再说了，谁规定二大爷就不能偷钱了。”坑谁都是坑，两个老头子不怀好意，何雨柱岂会跟他们客气。
阎埠贵就精明多了，“柱子，三大爷都是靠算计，没有偷过东西。”
看了一眼阎埠贵，他最近确实挺老实的。今天晚上没说几句话，也没有可以针对他，何雨柱也不打算针对他。
“阎老师，您不用跟我解释。你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要让大家和易师傅、刘师傅相信你，才行。”
易中海他们三个人都解释不清楚，肯定不会给阎埠贵作证。把阎埠贵摘出来，不就剩他们两个了吗？
四合院就是个小社会，还是价值观不正确的小社会。有了何雨柱起头，起哄架秧子的人可就不少。易中海三个人怎么不解释不清楚，根本就没人愿意相信。
正当院里闹哄哄的时候，公安同志来到了四合院。见到了公安，四合院的人才安静下来。不用问，大家心里最先想到的是谁报的警。
公安同志也没管四合院闹哄哄的样子，直接找到了秦淮如。
“棒梗是你的孩子吧。”
秦淮如脸色惨白，都快站不住了：“公安同志，我的孩子怎么了。”
公安同志没有急着回答，等她平静下来，才开口。
“你别担心，棒梗没有什么大事。他现在在医院里，我是来通知你，去医院照顾他的。”
易中海扶着秦淮如，问道：“棒梗怎么会到医院里？”
“你们家里就算早有钱，也不能给那么多。棒梗身上拿着三十块钱，被街上的小混混发现了。小混混抢了他的钱，还把他大了一顿，丢在角落里。后来被人发现，送到医院里，现在才醒过来。”
众人恍然大悟，居然把盗圣同志给忘记了。
不是大家故意忘记的，实在是以易中海跟秦淮如家的关系，发现钱是棒梗偷的，根本就不会闹出来。
易中海也是惊愕地看着秦淮如。
秦淮如能怎么办，立刻就哭兮兮地说道：“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那钱是我婆婆给棒梗的。”
你家天天喊着吃不起饭，能有三十块钱给孩子玩，谁也不信啊。
当然，易中海还是相信了。
“行了，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谁也不要乱说。我一会去问问贾家嫂子，是不是她给了棒梗钱。现在最重要的是去医院看看棒梗。”
何雨柱一看没什么热闹了，他就打算回去，还没吃晚饭呢。
“柱子，你跟我去医院看看棒梗。”何雨柱想得太好了，易中海怎么可能放过他。没听说棒梗在医院看病吗，公安总不会给他交看病的钱吧。
“你自己去不就行了，又不是不认识路。我下班还没回家呢？”
“你怎么这样。棒梗住院了，你居然一点关心都没有。柱子，做人不能只考虑自己。”易中海痛心疾首地对着何雨柱喊道，生怕别人听不到。
“你脑子有病吧。公安同志都说了，棒梗在医院没有什么问题，让他家长去交住院费。你说说，他还有什么要关心的。总不能让大家为了他，不工作，不吃饭吧。那是他爹该做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淮如同样不甘心放过何雨柱。
“柱子，姐求求你，帮帮姐。我就棒梗一个儿子，你不能见死不救。”
“棒梗又没有生命危险，怎么就见死不救了。公安同志，请你告诉这位女同志，她的儿子怎么样了。”
公安同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说得明明白白，孩子没什么危险了，去医院把住院费和医药费交了就可以了。怎么一个个弄得跟孩子要完蛋了似的。要不是他确定没有找错地方，还真的会怀疑眼前的这个人不是那孩子的母亲。
哪里是秦淮如不愿意去，可棒梗看病要交二十块钱，这笔钱谁给她出。她必须拉着何雨柱这个冤大头。
“柱子，你能借我二十块钱吗？等姐发了工资就还你。”
“秦淮如，你别逗了。你们家都能给棒梗三十块钱当零花钱，还要问我借钱？”
何雨柱不再理会秦淮如的表演，直接回家去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棒梗的住院费
最后还是易中海陪着秦淮如去了医院。
当秦淮如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棒梗时，脑袋轰的一片空白。
不就是从一大爷拿了点钱吗？
多大的事呀。
至于把自己弄成这样吗？
“棒梗，你怎么样了。”秦淮如抱着棒梗就开始哭。
棒梗被揍了一顿，身上都是伤，被秦淮如这么一弄，立刻就疼得哭了起来。
医院的护士听说棒梗的家长过来了，立刻就赶了过来。见到秦淮如这个样子，立刻就恼了起来。孩子身上那么多的绷带，肯定是受伤了，怎么能这么没轻没重的。
“你是孩子的家长吗？他身上都是伤，不能抱着他。”
听了这话，秦淮如尴尬地听了下来：“对不起，我就是心疼孩子。”
“这么小的孩子，给他那么多钱，是疼他还是害他。”护士也忍不住吐槽了一下，她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连小孩子的零花钱都不够。
护士的声音不小，易中海和秦淮如都挺尴尬的。他们自己心里清楚，棒梗的钱可不是家里给的。他们也只能装作没听到。
护士也不管他们，反而对于这样有钱的人挺欢迎的，毕竟这样的人，应该不差医药费。
“这是这个孩子的费用，你们去收费处交一下钱吧。”
秦淮如从护士的手里接过缴费单，看了一眼心里就咯噔一下，二十七块五，她一个月的工资。怎么会那么高？
护士没有看出来秦淮如脸色的变化，接着说道：“你家孩子的骨头有些受伤，不过也不算太严重。回家弄点好吃的，养上一个月就差不多好了。”说完，人家就离开了。
秦淮如看看手里的缴费单，又看看易中海。
易中海也明白，肯定是没钱交医疗费。可他真的不愿意出这个钱了。棒梗偷走的那三十块钱，追回来的可能性就不大，再出医疗费，他一个月的工资可就剩不下什么了。
秦淮如走到易中海的身旁，抓着他的手，泪眼蒙蒙的哀求。
“一大爷，我真的拿不出钱来了，你可以借给我三十块钱吗？等我发了工资就还你。”
易中海了解秦淮如，秦淮如同样了解易中海。秦淮如知道易中海想要的是什么，根本就不给他推脱的机会。
“淮如啊，那些钱都是我跟你一大妈的养老钱，实在经不起这么造。”
“一大爷，等棒梗长大了，一定会孝顺你的。我保证，他会给你和一大妈养老的。”
养老，那是易中海最大的弱点。拿出这个大杀器，易中海就会丢盔弃甲。
果然，易中海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你等着，我回家去找你一大妈拿钱。”
秦淮如也知道，来的时候，一大妈没有给易中海钱，只能放他回家。
护士过了一会来给棒梗打针，见到秦淮如的手里还拿着缴费单。
“你怎么还没给孩子去交钱。你们要是不交钱，医院就只能停了这孩子的治疗。”
秦淮如赔笑道：“护士同志，一大爷回家拿钱去了。一会就交。”
“什么人嘛，舍得给孩子那么多的零花钱，怎么就不舍得给孩子交治疗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护士小声滴咕着。
秦淮如听了只觉得委屈，要不是家里的日子过不下去，她又怎么会跟老头子混在一起。哪怕何雨柱跟着过来，也比老头子强。
棒梗伤了骨头，回去还要想办法补身子，这些钱有从那里弄呢？
易中海那？
秦淮如旋即摇了摇头。别说一大妈那里过不去，易中海自己也不会再拿出来了。今天一天就从他那里扣了六十块钱，秦淮如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太有损她的人设了。
要是何雨柱能帮着她家该多好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何雨柱跟她们家产生误会呢。
易中海回到家，直接就找一大妈要钱，还是三十块钱。一大妈总共才从银行里取了五十块钱，当然不舍得拿出来。
“老易，咱们家可不能这么大手大脚地花钱。丢的那三十块钱，加上这三十块钱，都够咱们家三个月的花费了。这可都是咱们的养老钱。”
易中海同样是不舍，可这笔钱不能省啊。
“翠兰，我当然知道不能这么花钱。你放心，秦淮如答应有钱了会还给我的。”
“秦淮如借钱，什么时候还过。我还是觉得这钱不能借。秦淮如怎么不找她婆婆去要钱。贾张氏那里可有不少养老钱。”一大妈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经过了何雨柱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也有了进步。
“不就是六十块钱，有什么好在意的，咱们家又不缺这点钱。淮如答应，棒梗以后会给咱们养老。”易中海也心疼钱，可还不能表现出来。
棒梗给养老？
一大妈是不信的。就贾张氏那样的，怎么可能同意让棒梗给他们养老。说什么棒梗会听秦淮如的，一大妈也不信。
可正如易中海说的，她们家也不在乎这六十块钱。她自己不能生孩子，易中海又铁了心要帮着秦淮如。她还能因为这么点钱，让易中海丢了面子吗？一大妈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拿出了三十块钱。
“我这次就取了五十块钱，花了一部分买粮食，又给秦淮如三十块钱，现在只剩下十一块钱了。这些钱还要留着买菜，你可别再胡乱答应什么了。”
不用一大妈嘱咐，易中海也不会再答应了。前几天拿出去的五十块钱，也是给了秦淮如家。这么一算，秦淮如花钱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就算一个月挣两百，都不够秦淮如花的。
易中海就想不明白了，何雨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怎么就能把秦淮如养得那么滋润，到了他这里，怎么就那么难呢。
到了医院，在护士们诧异的目光下，易中海帮着秦淮如交了钱。一个老头子，一个女人，关系还如此亲密，由不得她们不多想。
等交完了钱，护士又来到了棒梗的病房。
“贾梗的身体没有太大的问题了，可以回家去养着了。你们是打算回家养着，还是打算让他在医院住几天。要是住院的话，每天的床位费五毛。”
知道这是能给孩子三十块钱的大户人家，护士也没有劝说她们回家养着。能给孩子这么多的零花钱，肯定不会在乎住院费。
秦淮如倒是愿意棒梗住在医院里，易中海可不愿意。五毛钱还只是床位费，说不定还要其他的费用，而且还要给棒梗送饭。这些都需要钱，谁来出？
“淮如，白天大家都要上班，谁来照顾棒梗。要不让你婆婆过来？”
秦淮如心说，什么让我婆婆过来，不就是打算让她出钱吗？你可真想多了，我婆婆要是愿意出钱，会躲在家里不出面吗？
第一百五十五章 无人照管的孩子
贾张氏正是跟秦淮如想的那样，躲在家里。他甚至都在惊呼，怎么会那么巧，他找易中海要了三十块钱，棒梗就偷了他的三十块钱。
易中海会不会找她赔钱？秦淮如会不会逼着她出医疗费？
面对着这两个严重的问题，贾张氏直接就躲在了家里。
剩下的小当和小槐花就可怜了，贾张氏根本就不管她们。闻着从别人家传来的香味，两个人只能站在院子里，不知道去哪里。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见到两个小丫头站在院子里。
“小当、小槐花，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呢？”
“雨水姨，我们在等妈妈回来。”两个小丫头同时回应。
何雨水也没有在意，就推着车子回家了。现在的何雨柱跟秦淮如关系不好，不像是以前那样对她不管不顾。这样的哥哥，她还是满意的，也没有再想着继坑他。
“哥，我饿了，家里有什么吃的吗？”
何雨柱一开门，何雨水就要往屋里闯。
“干什么，怎么跟土匪似的。”
“废话，我从纺织厂骑自行车回来，容易吗？肚子饿了，当然要来你这里找吃的。”
“你那个小片警没请你吃饭。等着，我去端菜。”
娄晓娥不在，何雨柱自己吃起来挺没意思的，有点没有胃口。本来是不打算吃饭的，何雨水回来，他也只能去端菜。
从空间里端出来几盘热腾腾的饭菜，放到了桌上。
“哇。哥，你天天吃得太好了吧。”何雨水一边赞叹，一边不停地往嘴里塞。
“你饿死鬼投胎啊。这么长时间不回家。”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上次帮我们厂长做了一顿菜，他就上心了。我身上的工作都增加了不少。”
“工资也增加了不少，你怎么不说。”
何雨水呵呵笑了一下。
“院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感觉那么怪呢。”
何雨柱看着她，你这感觉还真灵敏。难怪整天在外面上学，对四合院的事情还那么了解。何雨柱就把四合院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棒梗的胆子太大了吧，三十块钱他都敢偷。”
那你可真小看人了，他偷三十块钱，那是因为那里只有三十块钱。何雨柱相信，不论那里有多少钱，棒梗都会给他一卷而空的。
“你就别关心这个了。棒梗养病还要花不少的钱，你自己别上了秦淮如的当就行。”
何雨水满不在乎，说道：“我明天就走了，她又找不到我。我才不怕呢。”
“那你跑回来做什么？”
何雨水把嘴里的肉咽下去，说道：“我们厂长这周六要请客，想让你帮着去掌厨。”
这纺织厂刘厂长是不是走霉运，怎么净挑何雨柱有安排的时间。
“你回去跟你们厂长说，以后周六的时间，我都去不了。我要去给上面的大领导做菜。”
何雨柱不在乎地说道：“行，我回去跟我们厂长说一声。”
这个笨蛋妹妹，你这样不是得罪人吗？何雨柱拿出了十斤酱牛肉，交给何雨水。
“你把这些带给你们厂长，就说这个是我用秘方做的，给他添个菜。”
何雨水看到这么多的酱牛肉，眼神都发亮了，恨不得搂到自己的怀里。
“你干什么呢，口水都流下来了。”、
何雨水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才发现被骗了。
“讨厌。你从哪弄得这么多牛肉，怎么每次回来，家里都有。”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别忘了给你们厂长送去。”
“哥，不用送那么多吧。要不送一半，剩下的我拿去给我对象尝一尝。”
“你那没见过面的对象，到底有多好，让你这么惦记。我警告你，这些东西不准私下扣留。”何雨柱又起身给她拿了两斤左右的牛肉。
“哥，你给我们厂长送得太多了吧。”
傻妹妹，不是我给你们厂长送的太多，而是你们厂长给得多。上次做饭，不仅给你提升了待遇，也给了我不少的好处。
何雨水也不客气，起身就把东西拿回了自己的屋子。回来的时候带着两个拖油瓶，赫然就是秦淮如的两个女儿。
“我看她们两个可怜，还没吃饭就把她们带过来了。”
“柱子叔，你家的饭菜真香。”
摊上你们那样的娘和奶奶，也只能说你们不会投胎。别管怎么说，这两个小丫头现在还没有染上秦淮如身上的那些毛病。
何雨水已经把人领进了屋里，何雨柱还能怎么办？
“行了，赶紧吃吧，吃完了就回去，别让你妈和你奶奶发现了。她们要是发现了，你们两个就捞不着吃了。”
得到了何雨柱的首肯，两个小丫头还不忘道谢。接着就开始毫无形象地吃了起来。
“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肉。”小槐花赞叹道。
这也许就是小槐花现在所能给予的最大的赞美吧。
就是不知道，她的这份纯真能保持多久。想到了她的家庭环境，何雨柱摇了摇头，实在不能指望秦淮如能够教导出一个讲良心的孩子。
只要不把这两个小丫头教导成跟她一样，靠着哄骗男人过日子，那就算是她这个母亲对两个孩子最大的仁慈了。
两个小丫头，其实也吃不了多少的东西，很快就吃饱了。
“赶紧回去吧，不要让你奶奶知道了。她要是知道了，你们又该挨骂了。”
面对着今天这场闹剧，四合院的人也在偷偷地议论。
刘海中在家里又开始生闷气，“这个傻柱，要不是公安同志来得快，我都洗不清身上的嫌疑。我是那样的人吗？”
在刘海中没注意的时候，他的两个儿子偷偷地点了点头。
二大妈劝解道：“行了，你不是说过不要去招惹柱子，怎么又跟他对上了。”
“怎么是我跟他对上了。他不尊敬我这个二大爷，我还不能说他。”刘海中委屈地说道。
“那你也找个好机会。要不是棒梗被人抢了，公安同志过来，你觉得能说得清楚吗？你看看咱们院里的人，都认为是你们三个人干的。你说说，要是真坐实了你偷东西，让我们怎么出去见人。”
“对啊，我们还没找对象呢？爸，你也要为我们考虑。”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一起声援二大妈。
“小兔崽子，有你们什么事。”刘海中面对二大妈，有些理亏。可面对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他可不仅会觉得理亏。
二大妈等刘海中训斥完两个儿子，才开口问道：“秦淮如明知道棒梗偷的，怎么什么话都不说。是不是真的打算让你们背黑锅？”
刘海中眯着眼，想着下午秦淮如的动作，越想越觉得像。
第一百五十六章 锁门
差点上当了。
刘海中直呼好险。要不是棒梗在外面炫耀，被人打劫了，他们根本就说不清楚。
他们在易中海家里喝完酒，接着他家就丢了钱。谁听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怀疑是他们干的。
大家不会认为易中海会偷自己家的钱，他跟阎埠贵的嫌疑就是最大的。
易中海的目的是什么呢？
“秦淮如是不是在老易家待了一下午？”
二大妈想了想，说道：“差不多吧。秦淮如回来没多久就去了老易家，直到你喊开会，她跟老易才出来。”
“果然如此。”刘海中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易中海的工资，肯定不会在乎三十块钱的。他弄了这么一出，目的就是为了给秦淮如家捐款。
三个大爷的名声臭了，就要想办法改变。易中海最擅长的就是帮助困难家庭，也就是秦淮如一家。他要是拿名声说事，阎埠贵怎么做，他不清楚。他自己肯定会上当的，还会逼着大家捐款。
真是小人。
刘海中一拳头砸在桌子上。
“你干什么。”二大妈非常不满。
刘海中也没有抬头，说道：“没什么，最近老易要是提捐款的事情，你们都不准捐。”
家里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刘海中，捐款的事情，都是你最积极，他们身上没有钱，怎么捐款。
阎埠贵比刘海中还要生气。他什么都没干，也没说话，怎么就成了小偷。
“柱子太不是东西了，我都没招惹他，怎么能污蔑我是小偷。要是传了出去，我的工作都保不住。”
不仅是阎埠贵，阎家一家人都在谴责何雨柱。他们家都靠着阎埠贵的工资生活，真要因为这件事情丢了工作，家里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他们也只能在家里谴责，没人敢去找何雨柱理论。
“棒梗被打劫的三十块钱，还能找回来吗？”阎解睇突然问道。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别说三十了，三块钱在她这里都是一大笔钱了。
“别想了。那些小混混拿了钱，肯定早就躲起来。就算最后找到了人，也别想找到钱。棒梗这小子够狠，敢偷到一大爷的头上。就是脑子不够数，还没捂热呢，就被人抢走了。”阎解旷给自己的妹妹解释疑问。
“对啊，棒梗上次还偷许大茂家的鸡呢？咱们怎么没想到是棒梗偷的钱，我要是想到了，肯定就说出来，不会让咱爸受冤枉。”阎解放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阎埠贵也顾不上自己被冤枉了，赶紧制止了阎解放。真要说了出来，他们家更没有好日子过。那次棒梗偷许大茂家的鸡，许大茂就被易中海暗中教训了好几次，甚至暗中鼓动何雨柱对他动手。
“这些话都别在外面说。咱们家以后都要注意点，不能把东西放在外面。家里要是没人，一定要锁好门。”
二大妈有些犹豫，说道：“老阎，咱们院不让锁门，咱家要是锁了，会不会得罪了老易和老刘。”
阎解成说道：“妈，一大爷不在乎三十块钱，咱们家在乎。真要是让棒梗偷走了你和爸的老本，咱们家以后还怎么过。”
一家人都赞成锁门，三大妈也不会跟大家对着干，赶紧把以前的锁和钥匙找出来，交代大家收好，千万别弄丢了。
门口的大门响了，阎解成起身看到，易中海背着棒梗进了院门。
“一大爷带着棒梗回来了，是背着回来的，身上绑着绷带。”
一家人不约而同地放低了声音，没有人想着出去看一看。不仅是阎埠贵家这么选择，前院的几家人也当作没听到一样，中院同样如此。
唯有在外面玩的小当和小槐花，跑到了秦淮如的跟前，小心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棒梗回到了家里，立刻就喊饿。
“淮如，你给棒梗做点吃的吧，我也要回家吃饭了。”
秦淮如点了点头，又把易中海送回家，两个人也没搞那些依依不舍的剧情。
一大妈看着累得气喘吁吁的易中海，也是非常心疼。伺候着易中海坐下，又赶紧把饭菜端出来。易中海也顾不得说什么，赶紧开始吃饭。
吃饱喝足了，易中海也恢复。
“咱们院里的人心坏了，淮如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都没有人想着去医院看看。特别是柱子，他都有自行车，来回多方便，却袖手旁观。”
遇到需要背锅的事情，就找何雨柱。今天吃了那么大的亏，易中海又怎么能不埋怨何雨柱。
一大妈已经习惯了易中海放下碗就提何雨柱的事情，也根本就不在意他说什么。
此刻最让一大妈关心的就是锁门的问题。关于棒梗小偷小摸的习惯，她早就跟易中海说过好几次了，让秦淮如管着棒梗一点。
秦淮如不仅不管棒梗，反而处处包庇他。
“老易，我刚才把咱家的锁找了出来。以后咱们家也锁门。”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别人家都不锁门，咱们家锁门不合适。”
“你已经不是一大爷了。再说了，肯定不止咱们家锁门。明天你看看吧，院里所有的人都会锁门。”
听了一大妈的话，易中海顿时十分失落。他用了十几年，才让四合院团结互助，成了一个大家庭，仿佛是一夜之间，四合院就变了样子。
现在的四合院，让他感到陌生，也感到不舒服。
为了能让四合院的人团结起来，他以身作则了十几年，为何大家都没有看到。
“翠兰，我照顾聋老太太，有错吗？为什么柱子不愿意跟我学。”
这个答桉，一大妈给不了他。照顾聋老太太，本身是没有错的，可你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别人的身上，那就错了。
这个道理，易中海是永远都看不明白的。
易中海离开之后，贾张氏也喊饿，催着秦淮如去做饭。秦淮如没有办法，只好拿出家里的棒子面开始准备做饭。
因为棒梗受伤了，秦淮如狠了狠心，多放了点油，炒了一个土豆丝。
饭菜端上桌，棒梗饿得很了，也没提别的要求，直接就吃起来了。
贾张氏看了桌上的饭菜，有些不满：“秦淮如，棒梗受伤了，你就给他吃这些。你不是告诉我，棒梗的身体要好好地补一补吗？”
“我也想吃好的，你让我上哪里弄钱去。棒梗拿了一大爷三十块钱，看病又花了三十块钱。你让我怎么办。要不你把从一大爷那要的三十块钱拿出来，我去给棒梗买好吃的。”秦淮如也不满，这可是六十块钱，连个水花都没见到，就那么没有了。
要不是棒梗受了伤，她肯定会教训他一顿的。
贾张氏警惕地看着秦淮如，生怕她要逼着自己把钱拿出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再来要肉
过了一会子，秦淮如才注意到，自己的两个女儿抱着半个窝窝头，到现在都没有吃完。她们两个平时可是根本就没有机会吃饱饭的，每天不到饭点就应该饿了。现在居然连半个窝头都没有吃完。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妈妈，我不饿。”小当回应道。
见到姐姐开口了，小槐花也说道：“妈妈，我也不饿。”
“不愿意吃，就一边玩去。”秦淮如担心儿子，也没工夫理会两个女儿。
收了两个女儿手里的窝头和快子，秦淮如反应过来了，她们怎么可能不饿，除非吃饱了。
靠近两个女儿身边，仔细闻了闻，有股肉味，又看向两个人的衣服，发现小槐花的身上有油点子。
秦淮如明白，两个女儿肯定吃肉了，还是何雨柱家的肉，香味是骗不了人的。除了何雨柱家，别人家就不会有这么香的味道。
贾张氏也起了疑心，跟秦淮如一样，靠近两个孙女身上闻了一下，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们两个赔钱货，居然敢偷吃肉。”
吃肉不是重点，重点是瞒着她吃肉。她这个当奶奶的都没吃上肉呢，她们两个居然吃上了，还吃饱了。
两人被贾张氏的态度吓到了，躲到了秦淮如的身后。
棒梗听到了有肉吃，什么也不管，立刻就把手里的窝头一扔，喊了起来。
“我也要吃肉，妹妹都有肉吃，凭什么我不能吃。”
秦淮如的心里也在争斗，一方面棒梗偷东西肯定会惹起大家的不满，这个时候她们家最好的选择就是躲起来，等过段时间，大家把这件事情忘了。
另一方面，小当两个人居然能吃到何雨柱的东西，不论是什么原因，这对她来说都是一个机会。若是真的能借着这个机会，让何雨柱浪子回头，棒梗偷东西的事情还算得了什么。
一瞬间，秦淮如就做好了决定，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她就是那个时刻准备吸血的人。
“说，你们在哪里吃的肉。不说我就报警，把你们抓起来。”
小当和小槐花，可是知道报警的威力，她们的奶奶一听说报警，就老老实实的，哥哥也怕报警。
两个人不是对手，很快就败下阵来，交代了晚上的经过。
棒梗听说两个妹妹不仅迟到了鸡肉，还吃到了牛肉，心里就更不乐意，非要喊着吃牛肉。
贾张氏喊道：“秦淮如，你没听到吗？她们是在傻柱家吃的，你赶紧去端两盘过来。傻柱能给这两个赔钱货吃肉，凭什么不能给棒梗吃肉。”
秦淮如没有立刻回应，回想着两个孩子说的话。她们之所以能到何雨柱的家里吃肉，是何雨水带着她们去的。
这个结果不是秦淮如想要的，她最美的剧本是何雨柱见到两个孩子心软，把两个孩子带回家。
何雨水带过去的，没有什么用处。不说何雨水马上就要出嫁了，就算不出嫁，也是十天半月的不回家，派不上什么大用处。
永不言弃可是秦淮如的座右铭，特别是吸血的时候。
秦淮如起身端着碗就跑向了何雨柱的屋子。
“柱子，你开开门，姐找你有点事。”
何雨柱也没有回话，立刻就关上了屋里的灯，表示要睡觉了。
秦淮如站在门外，满脸的尴尬，可还是没有放弃。
“你都给小当和小槐花肉吃了，就不能再给我家棒梗一点肉吃。棒梗闻到两个妹妹身上的肉味，馋得睡不着觉。你借我一碗肉，等我发了工资就还你，行不行。”
一样的套路，从来就没有变过。
“秦淮如，今天要不是雨水，我才不会管你们家的两个孩子。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我就算拿出去喂狗，也不会给你任何东西的。你就死心吧，别打扰我睡觉。”
之后，无论秦淮如说什么吗，何雨柱都不再理会。她可没有让秦淮如当傻子哄的爱好。
这么大得动静，别说中院了，前院和后院都有人听到了动静。开门一看，秦淮如又开始敲何雨柱家的屋门，摇了摇头就回家了。
这都是基本操作。唯一好奇的就是何雨柱现在真能忍，无论秦淮如说什么，一句话都不回。换了他们，早就出来跟秦淮如理论了。
秦淮如要的就是何雨柱出来理论，只要大家都出来，她流几滴眼泪，自然有人帮着她达成目的。
可惜的是，何雨柱根本就不上当，她连第一步的目的都办不成。
转头撇了一眼易中海的家里，窗户的一角已经揭开了。
没办法，那就只能找何雨水的麻烦了。何雨柱总不能听到自己妹妹受欺负，也不出来吧。
秦淮如把何雨水想得也太傻了。何雨水能在哥哥不上心的情况下，上了高中，找到工作，找了一个工作不错的对象，又岂能真是傻子。
她以前撮合他们两人，那是对傻柱失望透顶，故意报复傻柱的。
何雨柱经过自己的努力，已经改变和何雨水对他的看法，她的目的早就改变了。
秦淮如来到何雨柱门口的时候，何雨水就听到动静了，一直在窗户边上看着这边的动静。
见到秦淮如转身向着她屋子的方向走来，何雨水同样立刻就关了灯。她的屋子里可是有秦淮如想要的东西，一旦让秦淮如发现了，她怎么办。这么多的牛肉，也解释不清楚。
这些牛肉，不仅有讨好未来婆婆的，还有讨好自己厂长的。无论哪一边，对她来说都很重要。
上一次何雨柱在她们厂长那边提了她的名字，又过去做了一顿菜。她的工资就提了一级，工作也轻松了很多。厂长也跟她暗示过，只要好好干，年底还有受表扬的机会。
婆家也因为她的工资提高了，对她另眼相看。
这么多的好处，她还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带来的吗？
这一次，纺织厂请客，何雨柱肯定没有时间。这些牛肉就是代替何雨柱的，有了这么美味的牛肉，就算何雨柱不过去，她们厂长也有面子。
傻子才会给秦淮如。
她从小就很少掺和四合院的事情，现在马上就要结婚了，更加不会掺和这里面的事情。
对于马上就要结婚的她来说，名声可是很重要的。
四合院的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破坏别人名声的本事绝对属于八级工的水准。
她的哥哥不就是被这些人破坏了名声，甚至他的相亲对象，连饭都吃不完就会离开，都是这些人搞的鬼。
刚才就看到何雨柱直接关灯，何雨水觉得这一招真好用。
见到何雨水的屋里也关了灯，秦淮如的使劲握了握拳头。何雨水明明就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居然都不出来看一眼。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临时会议
熄灯睡觉，是再明确不过的信号。秦淮如若是不想惹人厌烦，这个时候就应该识趣地离开。
可转身离开的秦淮如，就不是秦淮如。
“雨水，姐找你有事，你开开门。”秦淮如没有丝毫犹豫就选择敲响何雨水的屋门。
何雨水到底做不到何雨柱那样，你敲你的，我就是不理会。在秦淮如敲第三次门的时候，就再也忍不住了。
“秦姐，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就不给你开门了。”
秦淮如举着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关着门，谁能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她的那些表演，靠的可都是肢体语言。
“姐就说一点事情，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大晚上，把别人闹起老不好。”
不仅是何雨水，四合院里所有听到动静的人都在心里吐槽，你秦淮如也知道把大家闹起来不好。知道这样做不好，为什么还要隔三差五的闹这么一出。
“我都脱衣服了，就不起来了。秦姐，你说吧，我听着呢。”
秦淮如被气得狠狠咬着嘴唇，但凡要有个男人帮着她，她绝对不会来找何雨柱。明知道会被何雨柱拒绝，还要来找他，不就是因为别人都没有何雨柱出手大方吗？
深吸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秦淮如也只能在门外开口。
“雨水，你跟对姐有误会，你能不能帮着姐解释一下。姐一个女人，要养着三个孩子，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就这事啊。明天我就跟我哥说一声。”何雨水回应着，心想明天早上还要把牛肉给对象送去，接着就要往厂里跑，哪有时间等她傻哥起来呀。
明天？
明天什么都晚了。
秦淮如再一次敲门，想要何雨水现在就起来。
“烦不烦啊。”何雨水在屋里喊了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很明显。
秦淮如没有再敲，知道再敲门，就过了。
转头看向自己的家里，想着棒梗打着绷带，哭着喊吃肉的样子。
秦淮如坐在何雨柱的屋门前，哭了起来。这一次不再是小声地，惹人爱怜的哭泣，而是嚎啕大哭，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叫起来。
何雨水听了外面的哭声，赶紧拿棉花把耳朵塞住。一会肯定要开会，她可真的没有精力去掺和四合院的事情。
事情闹到了这个样子，不开会是不行了。
愿意出来看热闹的，都围到了何雨柱的屋门前。
易中海左看看右看看，始终没有看到何雨柱的身影，知道他躲在屋里了。
“柱子，我知道你没睡，赶紧出来。淮如在你门外哭得这么伤心，你怎么忍心躲在屋里。”
何雨柱也知道，人都围在他的屋门前了，不出去肯定是不行的。
“淮如，你为什么哭，跟大家说说。咱们都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有困难，大家肯定会伸手的。”
刘海中没有说话，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闹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要拐到捐款的事情上面了。
“一大爷，我家棒梗被人打了，一声说要吃点好吃的补补身子。我一个女人，没有能力给孩子弄点好吃的。我就想着来找柱子帮忙。柱子没有理会我，我就，我就没忍住。”话还没有说完，秦淮如又露出了可怜楚楚的表情。
易中海也吸取了经验，不再一上来就指责何雨柱，那样做没有好处。
“柱子，你怎么说。”
何雨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说什么。她三个孩子，有两个在我家吃饱了，剩下一个孩子都管不了吗？雨水回来，见两个小孩没吃饭，就把她们叫到我家里，怎么我还做错了。”
“柱子，姐没说你做错。小当和小槐花吃饱了，可棒梗还没有吃饱。你能给她们两个吃得，就不能给棒梗一点吗？”
易中海说道：“你也听到淮如说的了，你家里有肉，给她家送点不就完了。就因为你，大家都没办法在家里好好休息。”
何雨柱眼睛一瞪，毫不客气地对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跟着秦淮如去医院的时候，就没想着去看看脑子。是我在外面闹得吗？秦淮如要是不在外面哭，谁家会受到影响。”
“你。”易中海说秃噜嘴了，又把道德绑架拿了出来，可没想到的是，何雨柱的反击这么激烈。让他去看脑子，不就是说他脑子有病吗？
易中海喘着粗气，面目狰狞地说道：“谁教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现场没有人回应，就连最喜欢摆架子的刘海中都没有说话。易中海不解地看着刘海中，发现他根本就没往前面站，一时间都有些懵了。
刘海中不站出来，还有谁能声援他。
秦淮如也傻眼了，怎么就没人说话呢，二大爷为什么还不站出来。
最后，没办法，秦淮如不能让易中海下不来台，只好自己站出来。
“柱子，一大爷不是那个意思。一大爷是想帮助我，你被误会。”
“哦，想帮着你。他自己买肉给你儿子吃不就行了。他一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又不是出不起。再说了，你们家都能给棒梗三十块钱的零花钱，怎么就买不起肉了。”
“你，我。”秦淮如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那三十块钱是棒梗偷的吧。
可不承认是偷的，她还怎么跟大家哭穷。
易中海的默契也上来了，“棒梗的钱被抢走了，有花了三十块钱看病。淮如家里的钱都花光了。要不是家里没钱，她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柱子，你对淮如的误会太深了。你听一大爷的话，邻居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今天你帮了淮如，等以后淮如也会帮你。”
“易中海，你怎么骂人。”何雨柱突然问道。
“我什么时候骂人了。”易中海一脸懵逼。
“我这么大的人了，能做跟棒梗一样傻的事情？我又不会被人揍进医院，根本就不需要秦淮如帮忙。”
“淮如可以帮你做别的啊。你一个大男人，又不会收拾家务，可以让淮如帮你做这些。”
“我谢谢你啊。我还要相亲呢，就不需要她过来败坏我的名声了。”
四周的人笑了起来。秦淮如在何雨柱相亲的时候跑进屋里去帮着洗衣服，根本就不是秘密。以前大家都笑何雨柱傻，现在何雨柱清醒过来，他们又嘲笑秦淮如狠毒。
“怎么是败坏名声呢，你那是做好事。”
“哦，你给秦淮如半夜送棒子面，不是因为名声的问题。”
这一下，大家笑得更厉害了。帮助寡妇不会败坏名声，那他非要半夜给秦淮如送东西，图的是什么？
易中海发现，又把自己绕进去了，还解释不清楚，只能败退。
“我不管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加班
易中海都败退了，秦淮如也就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跟贾张氏一样撒泼吧。
带着无尽的失望，秦淮如只能自己回家。
贾张氏在屋里全程听了外面的闹剧，对于秦淮如没有拿到肉是心知肚明。
除了棒梗在家里哭喊着几声之外，她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何雨柱回到屋里，对着秦淮如的行为也是真的无语。她难道就不能自立吗？
有困难要靠上男人，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靠上男人。
说的就是秦淮如这种。
傻柱的记忆中，一直都是秦淮如无依无靠的样子。何雨柱也不知道，秦淮如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这样的。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在秦淮如想着靠男人这一点，易中海真的是功不可没。
但凡遇到点困难，易中海就会把傻柱拉上。
他还不如一个拉皮条的呢，最起码人家皮条客还能保证双方都得到想要的。
棒梗这小子也是好命，偷了易中海的三十块钱，居然被抢了。要是不被抢，等易中海报警之后，再查到他的头上，那才叫好看呢。
自从这件事情之后，四合院总算平静了一段时间。何雨柱也没有闲下来，反而是更加忙碌了。
轧钢厂里也不平静。杨厂长虽然有大领导的支持，也得到了工人们的拥护，在跟李副厂长的争斗中还是处在了下风。
李副厂长的手下，逐渐聚集起了一批胆大妄为的手下，比杨厂长手下踏实肯干的那些人活跃多了。本来，像易中海这样的高级工，若是真的支持杨厂长，李副厂长的优势还没有那么大。
只是，那些高级工也是人精，没有轻易站队，厂里的领导班子被李副厂长慢慢地腐蚀了。
何雨柱也算是其中的帮凶，谁让他是食堂大厨呢，每次都是他在做菜。
不仅是厂里的员工，还有外面各个部门的领导，大的小的，只要李副厂长认识的，都请到轧钢厂食堂了。
除了何雨柱要去给大领导做菜的时间，每天中午一顿招待，晚上一顿招待，根本就没有空闲的时间。
何雨柱暗中提醒过杨厂长，可杨厂长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李副厂长的背景深厚，他的靠山也愿意帮他站台。杨厂长却没有办法请动大领导，像李副厂长背后的靠山一样站台。
这段时间何雨柱晚上都回来得特别晚，对于四合院内发生的事情，了解得都不多。听说易中海试图号召大家给秦淮如捐款。可惜没有成功。
“柱子，今天中午和晚上都有招待，李副厂长让你用心做好。”刘岚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刘岚，你帮着给李副厂长说说，怎么也要让咱们几个歇两天吧。昨天晚上他们喝到了十点钟，今天还接着来。”何雨柱听到做招待，现在也是头疼。
刘岚翻着白眼，说道：“你以为我没说。我家里还有老人孩子，都顾不上，能怎么办。领导交代下来的任务，咱们就得听命令。”
“呵，刘岚同志，觉悟挺高啊。咱也没说不干活，可着天天加班，谁也受不了。哪怕是隔一天加一次呢，我都没话说。”
加班对何雨柱来说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他是想抽空去看看娄晓娥，回去快半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还有一点，就是像从刘岚得嘴里打听点李副厂长的消息。
以前请客的时候，第一次来的客人大部分会提出见一见何雨柱这个大厨，说一些想请他出去做菜的话。最近这几次，不仅没提出见他，还让刘岚看住了包厢的门。
何雨柱想要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计划。
这个世界跟他的前世有太多相像的地方，未来的走势应该也差不多。现在可都是一九六六年了，那场运动会应该要开始了。
运动会期间，可是李副厂长这样的选手，取得成绩的好机会。何雨柱怀疑李副厂长现在就是在走关系。
别看李副厂长比杨厂长出手大方，何雨柱还是希望杨厂长能取得轧钢厂的大权。李副厂长这个人，跟刘海中、许大茂是一类人。他要是掌握了轧钢厂的大权，许大茂之流的人可都会聚集到他的麾下。到时候，轧钢厂可就不平静了。
“我也不想加班。不过，李副厂长最近的事情特别重要，不允许请假，特别是你这个大厨。”刘岚回应道。
看样子，刘岚也不知道里面谈的是什么事情了。她要真的知道，绝对做不到守口如瓶的。
这也间接地证明了何雨柱的猜测。
面对这样的洪流，个人的力量太渺小，根本就无法阻止。他可没有本事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只能顺其自然了。
幸好，刘岚没有多说什么，真要八卦起来，可就有被发现的风险。
没过一会，李副厂长也来到了食堂。
“柱子，老祝要退休了，你有没有当食堂主任的想法。”
何雨柱琢磨着李副厂长话里的意思，好像不太乐意他当食堂主任似的。他要是想让自己当食堂主任，肯定不会这么说。
不当也正好，这个时候当食堂主任，不就是表示自己站在了李副厂长这一边。杨厂长的心里怎么想暂且不说，何雨柱自己也不乐意。
他什么都不缺，何必让自己参与到那个漩涡当中。就算没有空间，凭他的手艺，到哪找不到好工作。
他现在是食堂副主任，做的还是大厨那一套，只要不像最近这样加班，别提多清闲了。
“我就一个厨子，都认识不了多少字，怎么能当食堂主任呢。李厂长，我最大的爱好就算琢磨厨艺，要是当了食堂主任，哪还有工夫研究厨艺。食堂主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无论谁来，我都乖乖听话。”
李副厂长看着何雨柱，笑了笑。
“研究厨艺是好事，我支持你。等你的厨艺研究好了，以后的进步空间会更大。”
得了，食堂主任的职位飞了。
就是不知道李副主任打算提拔谁当食堂主任，希望是个好相处的。只要不惹到他，何雨柱也不介意给新来的食堂主任一点面子。
“李厂长，您今天还是两场招待？”
“怎么，你要去给大领导做菜。”
“那倒不是，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老这么加班，也不合适。您还是要多注意身体。”领导不休息，他也休息不了。
何雨柱的话说得含湖，李副厂长却听明白了。他也知道何雨柱几个人的辛苦，没办法，这段时间对他太重要了。
“柱子，这段时间，你确实辛苦，这份情我记在心里了。我那里还有点粮票和工业票，一会给你送过来。”
何雨柱发誓，他是真的想休息，不是想要借机提条件。
算了，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事情，得罪李副厂长。
第一百六十章 李副厂长的事情成了
不知道晚上的招待谈的什么，第二天只有中午的时候安排了一场招待。
虽然只有一场，李副厂长的态度却更加慎重。甚至为了招待好他们，求到了何雨柱的面前。李副厂长想要何雨柱帮着去买招待用的材料。
何雨柱也没有拒绝。他的材料都是从空间中拿出来的，普通的材料在空间中放了那么长的时间，味道也会提高很多。
李副厂长弄来的材料，在味道上就差得太多了。
起初的时候，李副厂长还觉得何雨柱没有尽力。何雨柱也没有跟他解释，拿出了一块肉，跟李副厂长买来的一起做。
在用料、火候都相同的情况下，李副厂长还是能吃出其中的不同。
李副厂长也只能向他道歉。
虽然何雨柱拿出来的东西好吃，李副厂长也没有经常吃。何雨柱拿出来的东西，不是正经途径来的，不仅价格贵，还不能报销，都是要李副厂长自己往里面垫的。
他现在还不是轧钢厂的一把手，这么多招待，本来就惹人说闲话，也不敢节外生枝地让何雨柱去弄材料。
这一次居然特别交代何雨柱去弄材料，招待的人肯定不一般。
李副厂长这边的进展可真的不一般。
至于杨厂长那边，就没有太多的动作了。大领导是轧钢厂的直属领导，只要大领导自己没问题，杨厂长的位置就动不了。
可很明显，大领导自己的位置也不牢稳，人家目标对准的很有可能就是大领导。何雨柱也没有办法多做别的，只能隐晦地提醒大领导。
“柱子，你知不知道今天请的都是谁？”刘岚意连兴奋地回到后厨。
“我都没出后厨，上哪知道请的是谁。你知道？”何雨柱坐在一边休息，马华等人这是在收拾工具。
“我也不知道。”
“岚姐，你在包间里都不知道？”有人率先问了出来。
“我就是在保健外面等着招呼。不过，我告诉你们啊，在那些人面前，咱们厂的几个副厂长都要敬佩末座。在厂里的几个副厂长，都到包间里给那个人敬酒，之后就离开了。”刘岚分享着自己偷看的消息。
这身份可真不低。厂里的几个副厂长，也都算是有背景的，不仅需要跑过去敬酒，还没混上座位。
难怪李副厂长今天会这么大出血。要是早知道，应该狠狠宰他一刀。
信息不对称，失去了这么好的机会。等以后李副厂长真的成了厂长，可就没这么便宜的事情了。
李副厂长没有招待，别的厂长也没有招待，何雨柱总算是不用加班了。至于其他的人，只能给厂长让路。
“哟，阎老师，还在擦自行车。就一辆破自行车，你比对儿子都亲。”
阎埠贵抬头，首先看向的还是何雨柱车上的菜。见到是一些青菜，兴趣就减少了一大半。
“柱子，你最近怎么就吃青菜。”
“阎老师，瞧你说的。好东西谁不愿意吃，可咱也吃不起啊。”
这年头，谁家吃好东西不是藏着掖着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何雨柱不会让自己成为四合院的眼中钉。他最近也很少让四合院的人知道自己吃得好，每天也就是拿点青菜做样子。
阎埠贵虽然占不到何雨柱的便宜，可也不耽误他每天查看何雨柱吃什么。
“咱们院里，说别人吃不起，我还相信。说你吃不起，我可真不信。娄晓娥在你家那段时间，你们两个天天吃好东西。”
“你也说了，那是娄晓娥在我家的时候。那时候，娄晓娥有钱，我也能从领导那里弄来肉票。最近娄晓娥走了，厂里领导天天请客，肉票都不够用的。你说，我既没钱又没票，怎么买好吃的。”
阎埠贵是谁啊，四合院的铁算盘，何雨柱的收入早就在他的心里算计着。他才不会相信何雨柱没有办法弄肉吃。
“你一个食堂副主任，还能弄不到肉？”
“我这个食堂副主任就负责做菜，又不负责买菜。不过阎老师要是想吃肉，我还是能想办法给你弄点的。”
阎埠贵笑着问道：“真的。”
“真的，猪肉一块钱一斤。”何雨柱能不明白他的想法，白嫖是不可能的。
七毛钱一斤的猪肉，阎埠贵都不舍得买，更别说一块钱一斤了。鸽子市里卖的猪肉就是这个价，阎埠贵比何雨柱还清楚。
他要是买了肉，除了自己吃根本就没有一点好处。这样的事情，阎埠贵才不会干。
“柱子，你这个肉价太贵了。”
“这还贵？好多人想买都买不到。你要是想买便宜的，拿着家里的肉票去排队啊。”
对于阎埠贵来说，那就更不可能了。家里每个月的那点肉票，都被他换成了粮票。更为重要的是，有肉票也不一定能买到肉。京城能吃得起肉的人可不少，猪肉可真是供不应求。
说话间，其他的人也回到了四合院。可能是听到了何雨柱跟阎埠贵的谈话，易中海又站了出来。
“柱子，老太太都很长时间没吃到肉了，你去买点肉，给她送去。”
何雨柱也不知道，易中海突然把聋老太太拉出来干什么。只是，何雨柱就不愿意听他说话的语气，一副命令的样子。
“易师傅，老太太的供给不是都在你那里吗？街道上应该给她发肉票。再则，你也不缺买肉的钱，你怎么不给老太太买？”
易中海能说，他把那些东西都送给了秦淮如吗？棒梗被打了，伤到了骨头，虽然不重，可也不能轻视。秦淮如也就只能从别人那里弄点菜和馒头，肉就别想了。
最后出钱的冤大头，还不是他。
看着秦淮如整天愁眉苦脸的，皱纹都长了出来，他又怎么能忍心不管不顾。脑袋一发热，不仅把自家的供给送了出去，还把老太太的也给了出去。
何雨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给聋老太太送肉吃，老太太的嘴馋了，找不到何雨柱，就只能找易中海。
易中海能怎么办？
鸽子市里倒是有卖的，他又怎么舍得去买高价肉。关键是，买了肉给不给秦淮如送。要是给秦淮如送，少了可真不行。
易中海一直想要找机会提点何雨柱，让他给聋老太太买肉。先办回到家，正好听到何雨柱跟阎埠贵说起买肉的事情，他就提出了要求。
易中海怎么也不会想到，何雨柱居然反驳他的提议。这可是给聋老太太买的，还没说让你给秦淮如送去呢。
“柱子，老太太一直把你当亲孙子，你怎么这么说话。”
“老太太还一直把你当亲儿子呢，你替她到街道办领了肉票，居然还不给老太太买肉。我就想问问，你领的那些肉票到哪里去了？”
易中海根本就无法解释，一甩袖子：“反正我已经跟你说了，你不愿意买，自己跟老太太交代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 厂里的人事变更
傻子才会去跟聋老太太交代呢？大家无亲无故的，只不过是住得近罢了。
四合院里，易中海把聋老太太捧成了老祖宗。聋老太太也把自己当成了老祖宗，在四合院里不能有一点不顺心的。没有了何雨柱接盘，易中海也吃到了把聋老太太供起来的苦头。
要不是聋老太太把易中海逼得急了，他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聋老太太想吃肉的事情推给他。
以前，别管肉是谁卖的，易中海都会把面子工程做得滴水不漏。这一次，居然连面子工程都不愿意做了，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
何雨柱才不关心这一点。
聋老太太对傻柱能有什么恩情，无非是何雨柱跟别人打架，她出面护着罢了。他现在都不跟别人动手了，也就用不到他们那一套。
反而，何雨柱最大的危险就来自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算计。
何雨柱现在的这些变化，是易中海最不愿意见到的。老老实实，努力上进的何雨柱，不是他想要的。
易中海就算有在大的本事，何雨柱不惹事，他也没办法。
不就是施恩图报，用小恩小惠换取何雨柱的感激吗？这也太吝啬了，没有投入，哪里来的收获。
虽然他们几个人的心是黑的，可只要付出真心，何雨柱还真不介意给她们养老。
聋老太太又不用何雨柱做什么，自然是一大妈负责，他就是高兴了做几顿饭。至于易中海，等他老了的时候，花钱找个照顾他的，还不简单吗？
羊毛出在猪身上，让狗买单。这种套路，何雨柱熟悉得很。就凭他们名下的房子，足够何雨柱给他雇人养老了。
就算易中海花心，想要找几个漂亮的，何雨柱也能给他找来。
可惜，他的眼里只有风骚的秦寡妇，容不下其他人。
没过几天，李副厂长那里就传来了好消息，李副厂长成了李主任。咱也不知道这个李主任是什么说法，就知道他那边新成立了一套班子，还要在厂里搞工人纠察队那一套。
李主任的职位跟厂长齐平，甚至隐隐要高出半头。他做什么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让杨厂长同意，甚至都不会通知他。
何雨柱也看出来，李主任的这套班子，就是用来抢班夺权的。等到风声真的起来了，就会顺理成章地接过轧钢厂的管理大权。
轧钢厂也因为李主任的各种动作，弄得人心不稳。
何雨柱遇到杨厂长的时候，发现他的表情非常没落。
“柱子，我真后悔没有听你的。”
何雨柱吓了一跳，都这个时候了，你说这些话不是给我招麻烦吗？
“杨厂长，看开点，总有风吹云散的时候。”
就是风吹的时间有点长，怎么也要十年的时间，希望你能等到那个时候。
轧钢厂食堂也来了一位副主任章有德，听说是李主任的亲戚。何雨柱不信这种传言，李主任的亲戚还能这个时候才安排进轧钢厂。不过，他肯定是李主任的关系，背后的人是谁，何雨柱就没打听到。
此人来到轧钢厂，就接手了祝主任的工作，很明显是准备接任食堂主任的职位的。
众人看何雨柱的眼神就变了。他们是何雨柱的嫡系，很多人都以为祝主任退休之后，何雨柱会转正，成为食堂主任。现在看来，何雨柱根本就没有机会。
食堂里面，也因为这件事情，出现了分化。
这些，何雨柱都看在了眼里，什么也没说，对于其他人的选择也不会干涉。
唯一对他态度没变的，就只有马华和刘岚。马华是何雨柱的徒弟，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不论何雨柱变成什么样，他都会跟着。
至于刘岚，不说她从李主任的嘴里知道了这件事情，就凭她跟着何雨柱出去赚外快，也不会轻易脱离何雨柱这边。
章有德并没有过多的询问食堂里面的事情，更多的还是在跟厂里的人拉关系。可能是害怕何雨柱会给他使绊子，并没有让何雨柱掌勺做菜。
不让做更好，何雨柱虽然不在乎，也不能让他踩着自己上位。要是那样做了，他在食堂里的威信可就一点都不存在了。
当然，章有德这么做，也没得到什么好处。轧钢厂的人，谁不知道何雨柱的厨艺。在厂里吃招待，能不能吃到何雨柱亲手做的招待，代表的是那个人在厂里的地位。
李主任为了升职，整天在厂里请客，他们也不敢给他抢。本来以为新来的食堂副主任请客是何雨柱出手呢，结果，吃了个寂寞。
这些人可都是人精，一想食堂的情况，就明白了。以何雨柱的功劳，等老祝退休，当食堂主任是板上钉钉的。现在出了这个意外，何雨柱会帮他做招待才怪。
看破不说破，大家还是好朋友。
做菜的手艺不行，可菜却是货真价实的肉菜。谁也没客气，吃得饱饱的，一个个地应承的也很响亮。
食堂主任老祝，也挺识趣，早早地就放了权，也不跟章有德争什么。还是从刘岚口中得知，李主任把老祝的两个儿子，一个闺女都安排到了厂里。
没有一个人是傻子，老祝用一个很快就过期的权力，换了三个孩子的工作，这波还真的不亏。
被人当傻子的章有德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别看他请客请得很热闹，真正的实惠一点都没捞着，还让自己处在不尴不尬的地步。
他是没吃过何雨柱做的招待，对别人说的那些根本就不信。当然，他也没有傻地跟何雨柱直接做对。
刘岚悄悄摸摸地跑到何雨柱的身边，说道：“柱子，刚才章有德找我了，让我给他说说食堂的情况。”
“哦，你都说了什么。”何雨柱其实没有太多的兴趣。不管章有德怎么折腾，对他能有什么影响？他又没有争夺食堂主任的想法。
“你这人，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你就真看不出来，他是在针对你。”刘岚不理解，别人都在走关系，何雨柱却什么都不关心。
食堂主任明摆着是章有德的，他有什么可争的。
见何雨柱没有理会，刘岚有些丧气，说道：“我跟你说，章有德打算在食堂里面重新找一个大厨。你就不怕别人代替了你的职位？”
何雨柱说道：“那就更好了。不当大厨，我还是食堂副主任。不用围着灶台转，我还轻松了很多。咱们食堂可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手艺，他难道打算从外面找一个大厨回来。”
刘岚顿时没话说了。对于何雨柱的厨艺，刘岚可是知道得很清楚。李主任请客的那些客人，有好多人都打算把何雨柱挖走。
这么看来，章有德根本就拿何雨柱没有什么办法，他到处活动，反而有些画蛇添足。
第一百六十二章 娄晓娥回四合院
何雨柱继续闭上眼睛休息。
刘岚犹豫了一会，还是张口问道：“我那边有人想要做酒席，你去不去。”
厂里晚上要加班，何雨柱自然没有机会出去做酒席。他不在乎这点收入，马华和刘岚在乎。跟着何雨柱出去，人家吃得满意，给钱也大方，他们两家的生活都改变了不少。
何雨柱出去做酒席，就是让别人知道自己来钱的门路，也不指望靠这个养家湖口。
最近章有德丢了面子，难保不会拿他开刀。他虽然不怕，可也不愿惹这个麻烦。
何雨柱已经决定，除非必要就不去给别人做菜了。私下去给别人做菜，让人举报可就不好了。
李副厂长成为李主任，厂里私下告密的事情渐渐多了起来。这种风气一旦起来，跟风的人很快就会多了起来。
回家偷偷摸摸写封信，就能得到不少的好处，很少有人能忍住这个诱惑。
何雨柱清楚，嫉妒、怨恨自己的人不少，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该出头的时候，就老老实实躲一边。
“你觉得这个时候合适吗？李主任那边每天收到多少告状信，你比我更清楚吧。”
刘岚现在听到何雨柱这样的调侃，脸都不会红了。
“要不我也帮帮你。”
“可别，我还想把第一次留给我媳妇呢。”
“胆小鬼。”刘岚吐槽：“闲着没事，干嘛搞这一套，家里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何雨柱没有接刘岚的话茬，可能是觉得没趣，她直接离开了。
往后的日子，要谨言慎行。
希望能尽量平安度过这段时期吧。
娄晓娥提着一个大包袱，一路上尽量躲着人，悄悄地回到了四合院，直到把东西放到何雨柱的屋里，才松了一口气。
坐下歇了一会，娄晓娥把查看了一下包袱，包好之后，放到了何雨柱的床底下。
这是上班的时间，院子里的人很少，娄晓娥才能不惊动任何人到了何雨柱的屋里。要是再晚一会，等着大家都下班了，想要躲着人进来，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前院浇花的阎埠贵，中院洗衣服的秦淮如，是绝对躲不过去的。
一大妈出门，准备去聋老太太那边，抬眼一看，何雨柱的屋子开门了。
娄晓娥听到外面的动静，赶紧走出来，不能让人进何雨柱的屋子。
到了门外，见到是一大妈，娄晓娥长舒一口气，“一大妈，你这是做什么？”
“娄晓娥。”一大妈见到娄晓娥有些错愕，她以为娄晓娥走了就不会回来了。突然出现的娄晓娥，让她的心里感到非常不舒服。
“你怎么回来了。”
娄晓娥见到一大妈的表情，有些迷惑，怎么感觉那么讨厌自己回来。
“我爸妈去天津了，家里就我自己，我也不会做饭，就来四合院住几天。”
娄晓娥临时说了一个谎言，免得一大妈追根问底。
一大妈在四合院的禽兽当中，还是比较单纯的，也没有什么主动害人的心思。听了娄晓娥的话，尽管心里觉得不舒服，也没有说什么。
“柱子的手艺确实好。晓娥，聋老太太最近一直念着你。”
聋老太太确实念着娄晓娥，何雨柱对她的疏远，聋老太太也感受出来了，至于原因，她也知道。可她又怎么能放弃自己的干儿子。
想要缓和易中海跟何雨柱的关系，还是要从何雨柱的媳妇说起。
娄晓娥就是聋老太太看好的人选，只要她撮合成了，何雨柱总要给自己媳妇一个面子吧。何雨柱要是结了婚，易中海也能放弃撮合秦淮如得心思。这在聋老太太看来，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要不是不合适，娄家离得也太远，聋老太太都想跑到娄家去找娄晓娥。
在何雨柱的熏陶下，娄晓娥对聋老太太的目的看得很清楚，对聋老太太的为人也有了另外一种看法。
她知道，聋老太太的性子。听说她回来之后，要是不去见聋老太太，她就会自己跑过来。
何雨柱不喜欢四合院的人进家里，她拿回来的东西也不适合让四合院的人知道。
“一大妈，我也想聋老太太了。我和你一起过去吧。”娄晓娥也不管一大妈想要朝着何雨柱的屋里看，直接就关上了门。
“柱子的屋门到底怎么弄得啊。要是你知道，能不能让柱子也帮我们家弄一下。”
“你怎么也想弄这个？”
一大妈张了张嘴，总不能说家里被棒梗偷了吧。要是让贾张氏听到，再闹起来，易中海肯定不高兴。
“没什么，最近风有点大，经常把门吹开。”一大妈也说起了谎话。
没说两句话，就到了聋老太太的屋里。
“晓娥回来了。你都好久没来看太太了。”聋老太太握着娄晓娥的手，生怕她马上就要离开。
“我最近在家陪我爸妈。”娄晓娥抽了抽手，没有抽出来，也只能放弃。
一大妈到了聋老太太的屋里，就开始帮着她收拾卫生，也没有停歇。别看聋老太太的年纪大，对生活的品质要求还是挺高的。
只是，聋老太太此时却觉得一大妈十分碍眼，耽误她跟娄晓娥说话。聋老太太知道，撮合娄晓娥跟何雨柱的事情，绝对不能让易中海知道。一旦让他知道了，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翠兰，你忙了一天了，就不用收拾了，中海快下班了，你回去做饭吧。”
一大妈看了看外面的天，这根本就不到做饭的时间。她们家做饭简单，不用半小时就能做好，现在回去做饭，等易中海回来还要拿出来再热一热。
旋即，一大妈就反应过来了，聋老太太有话对娄晓娥说，不愿意让她听到。
不愿意听，她就不听。对于聋老太太的偏心，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平时跟易中海说个事情，还会把她支出去。
一大妈也没想过偷听，觉得没有必要。
“你爸妈给你介绍对象了吗？”聋老太太慈祥地问娄晓娥。
关于自己感情的事情，娄晓娥不愿让聋老太太插手，心不在焉地回答道：“还没有。”
“没有好。晓娥，你看柱子怎么样。这孩子打小心眼就实诚。你要是嫁给他，以后肯定会幸福的。你要是愿意，我去跟柱子说，怎么样。”
“老太太，我现在还不想找，等过段时间再说吧。”
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娄晓娥采用的拖字诀。
“你是不是担心孩子的问题。你听太太的，你的身材绝对不会有问题的。你跟许大茂没有孩子，那是许大茂的问题。”
聋老太太觉得娄晓娥的拒绝，是因为孩子的问题，立刻就拿她的经验劝说娄晓娥。
不管怎么说，聋老太太都不会放弃劝说娄晓娥的，要是不趁着她这次回来，说通娄晓娥。等娄晓娥回家了，她就没机会了。
时间拖得越久，对缓和易中海跟何雨柱的关系越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