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青衿篇
青衿篇 青衿和摘星公主一觉醒来,看着陌生的房子,和不一样的摆设,物件,以及还没有醒的虚空。 “虚空!你快醒醒!”青衿叫醒虚空。 虚空睁开眼,说道“穿越回来了?你们真幸运啊!” “虚空,这就是现代吗?”摘星公...
写给看到最后的你们
芊芊说:这本书里,从头到尾,大家都很喜欢我,除了说过我眼瞎,几乎没有人骂我,谢谢大家对我的喜欢,其实我想说,我是现实中大多数女孩的代表,独立,自主,希望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也希望,找到心爱的恋人,然后和他并肩站在一起,一起面对生活的难。我并非完美无缺,我也有缺点和无奈,在后期时初见怀孕那一段,我没有多么聪明,理智的对待,而是单纯的逼子狐做出选择,这是我最真实的反应,也是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不是特别聪明,只是明事理,所有人觉得子狐配不上我,但是我觉得,生活里,就是这样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我也相信,这更接近我们实际的生活。仅以此,献给你们,生活中,一直在努力的女孩们,自己足够好,别的才有好的可能。好啦,再见啦!
子狐说:这本书里,你们骂的最多的就是我和初见,初见的坏,是刻意为之,而我的不好,虽说不是刻意,却比刻意更可气。无论你们相不相信,我的确最爱罗芊芊,欣赏她的独立自主,她的聪明,她的干脆利索,尊重她的为人,我也知道,她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子,所以,后来,我愿意放弃一切,去做罗芊芊喜欢的事情,我愿意把所有最好的给她,或许没有人天生就知道如何表达爱别人,可是我知道,爱一个人,就是什么都想到她。为她所做的一切的心甘情愿,如果你们身边也有像罗芊芊一样的女孩,请多多珍惜。有人问,我为什么不杀初见,对于曾经不爱的人,不爱就不爱了,杀死她真的对吗?好啦,再见啦。
初见说:即便最后作者没有交代我的下场,她太忙了没有写,可是最后我死了,子狐掐碎了我的脖子,后来我自己自生自灭了。这本书里,我一登场,你们就集体骂我,我开始都不晓得我做错了什么。我不知道有没有人,面对近在咫尺的东西,会做到不惦记,不想拥有。反正我是一个努力想得到的人,尽管方法不对,做了很多错事,我现在也明白了,自身和周遭的所得,是匹配的,当自己不够好时,给你再多的好标配,都不行。唯有自己强大独立起来,才能立足,好了,你们都讨厌我,不多说了,再见!
青衿说:我是青衿,最完美的男二,芊芊的守护神,包工头,看店的,什么事情,我都能给她解决,我还是最霸气的摘星盟主,谁都不怕,我不仅身份高级,长得帅,对芊芊还好。你们一直让芊芊和我在一起,最终,芊芊没有和我在一起,实际上,我这个人物,是不存在的,是根据女孩子们心里的完美想象写出来的,我是一种希望,女孩们受到伤害时,希望得到庇护的港湾。梦想和现实,总有距离,梦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但是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好啦,我是你们的守护神!再见啦!
花椒说:历史三个多月,44万字,篇幅不长,差点要命,中间还经历了跨年。今天这本,完结了!在北京寒冷的大风,可以削掉脑袋的大风中,完结了。
这是在若初的第二本书了,伴随着肯定和质疑,陪伴和取关,走到了今天,说实话虽然累,但是我也特别的感谢看到最后的书迷。多谢你们的每一次留言,每一次提意见,每一次对人物的分析,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在自说自话,我也在尽量改掉你们提出的毛病,希望变得更好。
每天更完后,我会习惯的说,好啦!明天见!今天没有写,忽然觉得舍不得,以前看见催更就头疼,现在觉得看不见好难过。
本来想在完结后,推一下新文,但是新文没有写好,只能这样空荡荡和你们告别,如果以后在若初看到了花椒的新文,希望还能看到熟悉的你们。
江湖再见!
新书推荐《侯门小妾太能作》
简介
初见南淮候,立夏就“激动”的滚了下来,想在这美男面前混个脸熟,不想美男竟然把她当刺客,一脸冷漠的叫她“滚!”
”爷,一个人滚多没意思,奴家想和您一起滚床单行吗?“立夏恬不知耻的凑上前去。
——————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朝思暮想的人的?“南淮仲坐在床边,握住立夏拿着刀的手。
”爷,您的出场方式真是不一样呢,奴家真的太喜欢!“
——————
强行刷脸,步步为营,在青楼里是名声极差的心机婊,在侯门是妖艳的惑府红颜,斗花魁,虐白莲,讨好婆婆是拉着老人家一起种田,还真的是和别人不一样呢。
第一章
第一章强行刷脸
鸟鸣花香,房屋古朴,这要不是座妓院,还真是适合度假修养的好地方。
立夏也只是这么想想,她摇摇头,轻启朱唇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扬起紫沙罗裙,踮脚走了几步到窗子前,娇软的身子倚上描金的窗棂,一双美目顾盼生姿向下方望着,似是等着什么……
不一会,万花楼的当家钱妈妈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几位爷,里边请啊,咱们万花楼的姑娘,环肥燕瘦,要什么样的都应有尽有,保管您们满意……”说着还不忘用她那快要下垂到腰的胸晃悠几下,是不是的斜眼瞄着这几位贵客察言观色。
来的一众男子衣着不凡,气宇轩昂,为首的更是俊美无双,他正是立夏要等的。只见她纤细的玉手往下一探,拿起一只不属于这个朝代的“高跟鞋”拉开窗棂,“唰!”甩了出去,随后轻巧的身子一跃,跳下了楼!
为首的美男反应迅速,伸手抄住高跟鞋,紧接着又看到一身纱衣飘渺而下的立夏,眼里瞬间起寒意,敢有人刺杀他?
“你是什么人?”南淮仲倒退一步,负手而立凌冽的问道。
“立夏啊!你,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啊……”钱妈妈见状扑倒立夏身旁,肥厚的手掌捏着立夏的肩膀。
“疼疼疼....,钱妈妈,您到是知个轻重啊,再捏就散架啦!”立夏轻巧的躲开,还不忘反手使劲拍开钱妈妈的魔掌。
“万花楼的姑娘?”南淮仲蹙着眉头,冷冷问道。
“侯爷,真是对不住您,哎呦哎,只怪您生的举世无双,京城里谁人不闻,我们这儿姑娘太倾慕您了,一激动这不就滚了下来,您别生气,我这就赶紧让她滚上去!”钱妈妈谄媚的对南淮仲说道,转脸朱红的嘴唇一扯,对立夏喊道:“立夏,你还不快滚!”
立夏眨着大眼,定定的望着南淮仲,似乎是想要看穿他的想法,当然此时,她是心里砰砰直跳,这侯爷没直接杀她,算是自己露脸成功了!
“愣着干嘛,赶紧滚啊……”钱妈妈看着立夏还不走,拿着熏香的手帕就扇过来赶人。
“我的鞋,还我。”立夏轻佻一笑,玉手一伸,盯着南淮仲要鞋,这男人长得当真是漂亮啊,看着想让人生扑,不过她可不能忘了自己的目的。
南淮仲这才想起手里还拿着只鞋子,金光闪闪不说,后面还多出来一截子能戳死人的细木棍,这难道是新兴的暗器不成!幸亏自己反应快,接住了!
“怎的,侯爷您是对奴家的鞋子恋恋不舍吗,那您帮奴家穿上可好?”立夏撩起裙摆露出雪白修长的小腿,把芊芊玉足伸过去。
周围的人都惊呼一声,这女子当真是胆子大还不要脸啊!
南淮仲狭长的凤目露出寒光,袖口一扬一阵风扫过,立夏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周围笑声四起。
“不知羞耻!”南淮仲轻蔑的看着摔在地上立夏,放荡不知检点!
立夏心里虽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但是还得忍字当头,不然怎么回去啊,回到现代啊……
“那是什么!”立夏爬了起来抬头朝边上指去,南淮仲也不由得抬头朝她指着的方向看去,立夏拿着另一只高跟鞋,嘭的一声,敲在了南淮仲的脑袋上。
这一刻,周围都静止了,身边的人全都惊讶的张着嘴,瞪着眼。
南淮仲则面无表情低头看着立夏,然后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谁派你这么蠢的人来偷袭我的?说!”南淮仲问道。
“呃......”立夏指着自己的脖子,她怎么能说的出话,摆摆手,心中不住感叹,这人头是钛合金做的吗,这么硬居然没砸晕!这怎么按照想好的套路来?
南淮仲松开了立夏,用能杀死人的眼神看着立夏,立夏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过来。
“侯爷,奴家叫立夏,您记住奴家了吗?”立夏瞬间满血复活,眨眨眼甜甜的问道。
“嗯?”南淮仲拿着没出鞘的剑指着立夏,“说不说实话?”
立夏吓得噗通一声给跪了,确切的说,是腿吓软了“就是为了接近您,仰慕您?奴家会的东西很多,保证候爷满意的!候爷,您给奴家一个机会,您不会后悔的!”立夏冒死说道,却也看到南淮仲已手握剑柄即将出鞘。
“侯爷啊!您息怒啊!”钱妈妈赶紧扭过来替立夏求情,捏着帕子朝南淮仲身上拂来拂去,边说道“她就得了相思病了!不是什么刺客啊,刺客这样的怎么可能杀得了侯爷您呐!”
南淮仲皱着眉头厌恶的把钱妈妈推到一边,看着了立夏说了句“滚!”
立夏看的出南淮仲的忍耐也到极限了,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是这样肯定也能让南淮仲记住她了,站起来妩媚的柔声说了一句“爷,回见啊。”赶紧提着裙子跑了。
第二章
立夏光着脚慢悠悠的上了楼来,脸上换回自己平时惯有的正经深色,和刚才那个恬不知耻的形象相去甚远。
“哎哟,真是了不起的不要脸哦,这么赤裸裸的跑去勾引南淮候,我们可真是佩服啊!”以红莲为首的一群女子堵住了立夏的去路。
“可惜,南淮候根本就看不上你,真是不知羞耻!”
“还真当自己是天姿国色呢,简直是痴心妄想!”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别提多起劲了。
立夏冷冷的扫了这些人一眼,笑着说道“我们可是青楼女子啊,青楼女子就要有青楼女子的职业操守,不要脸是我们的美德,不知羞耻是我们的骨气,痴心妄想是我们前进的动力!在这地方,谈个屁的清高!”
“哼!你就别装了!”红莲摇着扇子说道,红莲是天生的魅惑尤物,万花楼的头牌,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一举手一投足,尽是说不尽的风情,“你也要挂牌了吧,这么快就等不及的赶紧给自己挑选恩客了,野心不小啊?”
“大家各凭本事吃饭,你不服气也可以去跳个楼试试啊?看看侯爷对你是什么态度啊?你不跳,还不准别人跳吗?”立夏问道。
“我当然不用跳,因为我不跳,也是万花楼的头牌,你跳死也不是!”红莲慢悠悠的说道,一边欣赏着自己指甲刚做的蔻丹,手宛若无骨,细似白葱,男人看了都想摸一把。
“谁稀罕头牌,又不是人人都喜欢吃狗屎!”立夏回呛。
“你!”红莲被气的脸都的白了,想出手教训立夏呢。
“立夏,你在这干什么呢?我找你半天了。”白露看到立夏正在舌战群婊,赶紧跑过来拉走立夏。
“和姐妹们聊聊天,要不要一起聊啊?”立夏问道。
“上楼去,我有事找你,各位,立夏我先借走了,下回你们再聊啊。”白露说道
进了屋子,白露把门关起来,说道“你跟她们在那磨什么嘴皮子?吃多了不成?”
“她们非要拦着我聊两句,大家兴致挺高的,我就说了会子。”立夏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喝了。
“立夏,你也真是大胆,连南淮候,你都敢勾引!”白露兴奋的问道,刚才那一幕,看着真是太刺激了。
“是啊,万一侯爷要是看上我了,说不定就收我为小妾,这样我就不用在万花楼待着了。”立夏说道,她自己的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那位不是好让人接近的主啊,再说你这么强行撩他,惹怒了他,到时候没接近,命都没了。”白露和立夏关系不错,虽然南淮仲没杀立夏,但是刚才也是惊险。。
“别担心。”立夏伸手捏捏白露的脸,在这里还能交到几个知心朋友,她还是很满意的。“我这不是没死吗,而且我觉得他肯定能记住我了,记住我就好办多了,以后慢慢就熟了,进侯府还不是指日可待吗?”
白露拿开立夏的手,娇俏的瞪了她一眼,“没个羞臊!要不是钱妈妈拦着,你这命今天就交待在这了。”
“她救我也还不是为了钱,不然养了我这么长时间,被侯爷打死,她不亏大了?”立夏没好气的说道。
“立夏,你的那个高跟鞋,看着也不厉害啊?敲了南淮候,他也好好的呢?”白露好奇的问道,这高跟鞋原来是这么用的?
“那就是一双鞋啊,又不是什么武器,而且那个侯爷,是个铁头。”立夏说道,心里却想着,知道这鞋在现代多贵吗?
“好吧,不过话说回来,南淮候看着好像不喜欢你呢,你看出来没啊?”白露问道。
“第一回见面嘛,大家都不熟,以后一来二去的多了,就好说了”立夏说道。
给人这个印象,以后还能好说?白露无奈的摇摇头。
“立夏!”一声带着愤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钱妈妈气冲冲的来找立夏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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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初见南淮候,立夏就“激动”的滚了下来,想在这美男面前混个脸熟,不想美男竟然把她当刺客,一脸冷漠的叫她“滚!”
”爷,一个人滚多没意思,奴家想和您一起滚床单行吗?“立夏恬不知耻的凑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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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朝思暮想的人的?“南淮仲坐在床边,握住立夏拿着刀的手。
”爷,您的出场方式真是不一样呢,奴家真的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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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刷脸,步步为营,在青楼里是名声极差的心机婊,在侯门是妖艳的惑府红颜,斗花魁,虐白莲,讨好婆婆是拉着老人家一起种田,还真的是和别人不一样呢。
第一章
第一章强行刷脸
鸟鸣花香,房屋古朴,这要不是座妓院,还真是适合度假修养的好地方。
立夏也只是这么想想,她摇摇头,轻启朱唇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扬起紫沙罗裙,踮脚走了几步到窗子前,娇软的身子倚上描金的窗棂,一双美目顾盼生姿向下方望着,似是等着什么……
不一会,万花楼的当家钱妈妈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几位爷,里边请啊,咱们万花楼的姑娘,环肥燕瘦,要什么样的都应有尽有,保管您们满意……”说着还不忘用她那快要下垂到腰的胸晃悠几下,是不是的斜眼瞄着这几位贵客察言观色。
来的一众男子衣着不凡,气宇轩昂,为首的更是俊美无双,他正是立夏要等的。只见她纤细的玉手往下一探,拿起一只不属于这个朝代的“高跟鞋”拉开窗棂,“唰!”甩了出去,随后轻巧的身子一跃,跳下了楼!
为首的美男反应迅速,伸手抄住高跟鞋,紧接着又看到一身纱衣飘渺而下的立夏,眼里瞬间起寒意,敢有人刺杀他?
“你是什么人?”南淮仲倒退一步,负手而立凌冽的问道。
“立夏啊!你,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啊……”钱妈妈见状扑倒立夏身旁,肥厚的手掌捏着立夏的肩膀。
“疼疼疼....,钱妈妈,您到是知个轻重啊,再捏就散架啦!”立夏轻巧的躲开,还不忘反手使劲拍开钱妈妈的魔掌。
“万花楼的姑娘?”南淮仲蹙着眉头,冷冷问道。
“侯爷,真是对不住您,哎呦哎,只怪您生的举世无双,京城里谁人不闻,我们这儿姑娘太倾慕您了,一激动这不就滚了下来,您别生气,我这就赶紧让她滚上去!”钱妈妈谄媚的对南淮仲说道,转脸朱红的嘴唇一扯,对立夏喊道:“立夏,你还不快滚!”
立夏眨着大眼,定定的望着南淮仲,似乎是想要看穿他的想法,当然此时,她是心里砰砰直跳,这侯爷没直接杀她,算是自己露脸成功了!
“愣着干嘛,赶紧滚啊……”钱妈妈看着立夏还不走,拿着熏香的手帕就扇过来赶人。
“我的鞋,还我。”立夏轻佻一笑,玉手一伸,盯着南淮仲要鞋,这男人长得当真是漂亮啊,看着想让人生扑,不过她可不能忘了自己的目的。
南淮仲这才想起手里还拿着只鞋子,金光闪闪不说,后面还多出来一截子能戳死人的细木棍,这难道是新兴的暗器不成!幸亏自己反应快,接住了!
“怎的,侯爷您是对奴家的鞋子恋恋不舍吗,那您帮奴家穿上可好?”立夏撩起裙摆露出雪白修长的小腿,把芊芊玉足伸过去。
周围的人都惊呼一声,这女子当真是胆子大还不要脸啊!
南淮仲狭长的凤目露出寒光,袖口一扬一阵风扫过,立夏整个人摔在了地上,周围笑声四起。
“不知羞耻!”南淮仲轻蔑的看着摔在地上立夏,放荡不知检点!
立夏心里虽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但是还得忍字当头,不然怎么回去啊,回到现代啊……
“那是什么!”立夏爬了起来抬头朝边上指去,南淮仲也不由得抬头朝她指着的方向看去,立夏拿着另一只高跟鞋,嘭的一声,敲在了南淮仲的脑袋上。
这一刻,周围都静止了,身边的人全都惊讶的张着嘴,瞪着眼。
南淮仲则面无表情低头看着立夏,然后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谁派你这么蠢的人来偷袭我的?说!”南淮仲问道。
“呃......”立夏指着自己的脖子,她怎么能说的出话,摆摆手,心中不住感叹,这人头是钛合金做的吗,这么硬居然没砸晕!这怎么按照想好的套路来?
南淮仲松开了立夏,用能杀死人的眼神看着立夏,立夏都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过来。
“侯爷,奴家叫立夏,您记住奴家了吗?”立夏瞬间满血复活,眨眨眼甜甜的问道。
“嗯?”南淮仲拿着没出鞘的剑指着立夏,“说不说实话?”
立夏吓得噗通一声给跪了,确切的说,是腿吓软了“就是为了接近您,仰慕您?奴家会的东西很多,保证候爷满意的!候爷,您给奴家一个机会,您不会后悔的!”立夏冒死说道,却也看到南淮仲已手握剑柄即将出鞘。
“侯爷啊!您息怒啊!”钱妈妈赶紧扭过来替立夏求情,捏着帕子朝南淮仲身上拂来拂去,边说道“她就得了相思病了!不是什么刺客啊,刺客这样的怎么可能杀得了侯爷您呐!”
南淮仲皱着眉头厌恶的把钱妈妈推到一边,看着了立夏说了句“滚!”
立夏看的出南淮仲的忍耐也到极限了,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是这样肯定也能让南淮仲记住她了,站起来妩媚的柔声说了一句“爷,回见啊。”赶紧提着裙子跑了。
第二章
立夏光着脚慢悠悠的上了楼来,脸上换回自己平时惯有的正经深色,和刚才那个恬不知耻的形象相去甚远。
“哎哟,真是了不起的不要脸哦,这么赤裸裸的跑去勾引南淮候,我们可真是佩服啊!”以红莲为首的一群女子堵住了立夏的去路。
“可惜,南淮候根本就看不上你,真是不知羞耻!”
“还真当自己是天姿国色呢,简直是痴心妄想!”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别提多起劲了。
立夏冷冷的扫了这些人一眼,笑着说道“我们可是青楼女子啊,青楼女子就要有青楼女子的职业操守,不要脸是我们的美德,不知羞耻是我们的骨气,痴心妄想是我们前进的动力!在这地方,谈个屁的清高!”
“哼!你就别装了!”红莲摇着扇子说道,红莲是天生的魅惑尤物,万花楼的头牌,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一举手一投足,尽是说不尽的风情,“你也要挂牌了吧,这么快就等不及的赶紧给自己挑选恩客了,野心不小啊?”
“大家各凭本事吃饭,你不服气也可以去跳个楼试试啊?看看侯爷对你是什么态度啊?你不跳,还不准别人跳吗?”立夏问道。
“我当然不用跳,因为我不跳,也是万花楼的头牌,你跳死也不是!”红莲慢悠悠的说道,一边欣赏着自己指甲刚做的蔻丹,手宛若无骨,细似白葱,男人看了都想摸一把。
“谁稀罕头牌,又不是人人都喜欢吃狗屎!”立夏回呛。
“你!”红莲被气的脸都的白了,想出手教训立夏呢。
“立夏,你在这干什么呢?我找你半天了。”白露看到立夏正在舌战群婊,赶紧跑过来拉走立夏。
“和姐妹们聊聊天,要不要一起聊啊?”立夏问道。
“上楼去,我有事找你,各位,立夏我先借走了,下回你们再聊啊。”白露说道
进了屋子,白露把门关起来,说道“你跟她们在那磨什么嘴皮子?吃多了不成?”
“她们非要拦着我聊两句,大家兴致挺高的,我就说了会子。”立夏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喝了。
“立夏,你也真是大胆,连南淮候,你都敢勾引!”白露兴奋的问道,刚才那一幕,看着真是太刺激了。
“是啊,万一侯爷要是看上我了,说不定就收我为小妾,这样我就不用在万花楼待着了。”立夏说道,她自己的秘密,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那位不是好让人接近的主啊,再说你这么强行撩他,惹怒了他,到时候没接近,命都没了。”白露和立夏关系不错,虽然南淮仲没杀立夏,但是刚才也是惊险。。
“别担心。”立夏伸手捏捏白露的脸,在这里还能交到几个知心朋友,她还是很满意的。“我这不是没死吗,而且我觉得他肯定能记住我了,记住我就好办多了,以后慢慢就熟了,进侯府还不是指日可待吗?”
白露拿开立夏的手,娇俏的瞪了她一眼,“没个羞臊!要不是钱妈妈拦着,你这命今天就交待在这了。”
“她救我也还不是为了钱,不然养了我这么长时间,被侯爷打死,她不亏大了?”立夏没好气的说道。
“立夏,你的那个高跟鞋,看着也不厉害啊?敲了南淮候,他也好好的呢?”白露好奇的问道,这高跟鞋原来是这么用的?
“那就是一双鞋啊,又不是什么武器,而且那个侯爷,是个铁头。”立夏说道,心里却想着,知道这鞋在现代多贵吗?
“好吧,不过话说回来,南淮候看着好像不喜欢你呢,你看出来没啊?”白露问道。
“第一回见面嘛,大家都不熟,以后一来二去的多了,就好说了”立夏说道。
给人这个印象,以后还能好说?白露无奈的摇摇头。
“立夏!”一声带着愤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钱妈妈气冲冲的来找立夏算账了!
新文?《疯华绝代:殿下要嫁人》
我看着面前的小倌,一双素白修长的手,轻轻的取出一块茶饼,又细细的碾碎,然后将茶粉倒进旁边咕嘟冒着白气的搪瓷罐子里。
红泥小火炉,在飘出一阵茶香味后,小倌拿布垫着,端起搪瓷罐,将茶汤倒进精致的杯子,然后素手将杯子轻盈的递到我跟前,说道“公子,请茶。”
看着这低眉顺眼又无谄媚之相的小哥,清秀俊逸,我很是喜欢的,顺手捏了一下他粉白的面颊,真是比我当年还细嫩上几分。
“爷,这是咱店里新来的茶倌,您觉得怎么样?”店老板小心翼翼的在边上问道。
我端起茶,一饮而尽,忍着滚烫烧喉的茶水哑声道“好喝!”其实我是想说,好烫!
老板竖起大拇指,赞叹道“爷就是爷,喝的就是一口豪爽,说话通俗易懂。”老板拍马屁道。
麻的!马后炮,烫死小爷我了,不过人家手艺人,卖的就是一个手艺,茶虽然烫了点,但是作为一个有素质的有钱人,我唯有夸赞,赏钱。
“赏!”我面做镇定,手一挥,豪气的说道。
“好嘞,八爷打赏茶倌十两金子!”老板跟唱的一样,把这话给唱了出来。
“爷,这就给您安排唱曲儿的,包您满意。”
“叫人来,爷有的是钱!唱好了有赏!”
乐倌纷纷进入房间,摆好架势,吹拉弹唱。
我斜倚在卧榻前,清秀小倌依然跪坐在跟前煮茶递水,乐倌们咿咿呀呀的唱个不停。
说实在的,挺好听的,但听的我想睡觉,以示附庸风雅的我只好摇头晃脑的做出欣赏状。
“赏,每人十两金子。”我打着哈欠说道,最后实在撑不住。
“八爷,爷爷.....打赏乐倌每人十两金子。”老板乐的唱的都跑音了,就差手舞足蹈。
“这些小倌们,都是从哪里弄来的。”我眯着长眸,有点好奇的问道。
“回爷的话,大多数是家里实在养不起,卖过来的。”
“以后的出路呢,年纪大了怎么整?”青楼女子可赎回卖身契,上岸从良,那这些男子,难道跟现代泰国的人妖一个下场?小爷我突生悲凉,说起来也怪可怜。
“运气好的能出去,但是大多数,只能留在这里.......”老板停顿了一下,没说后面的话。
“最后死在这里么?”我笑得没心没肺,做足了靠父母富二代的嚣张样。
“是。”老板擦了擦额间的汗说,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八爷,除了真有钱之外,身份还不明朗,但是做这种生意,有钱就是爷,就得给人加小心的伺候好了。
“嗯,这个茶倌儿面相不错,爷我喜欢的紧,我要买走。”
“好嘞八爷,我,我,去取卖身契。”老板低头哈腰的一溜小跑的下楼去取卖身契。
夜深,我搂着清秀的小哥儿,一摇三晃的离开云泥馆。
走在清冷的街上,怀里的人还有一丝丝挣扎,不过怎抵得过我这副好身板,我生生给他按到我怀里,小伙子还不乐意?好,有骨气,我更喜欢了。
所以转过几条街,我松开小哥肩膀,推了他一把:“你给我滚吧。”
“爷,您,是什么意思?”亮晶晶的眼眸里似乎还喊着泪珠,充满了意外。
“滚,老子放了你还不滚!啰哩啰嗦的。”
“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您买了我,我就是您的人。”小哥垂头,一副求死的模样,因为他大概不相信我会真的放了他。
“别废话,滚,不要让我说第二次,爷乐意放了你,你还给脸了不是!”说完,我便打了响指,晃晃悠悠独自往前走去。
身后便没了声响,不用问,我那贴身侍卫已经替我处理妥当。
坊间已传疯,有位富的流油的神秘人物八爷,既去的了小倌的云泥坊,也逛得了醉花楼,看见喜欢的就买走,男女通吃两不误啊。为人大方,除了有两个臭钱,真的一点毛病没有。
看着头顶如碗大的月亮,我傻笑一声对苍穹,小爷我深藏功与名,回家睡觉去,传奇留给外人说去吧。
“轩华——”,银铃一般的声音,却听出了来人歇斯底里!
正沉浸在这好人好事中的我,冷不丁的被人呵了一嗓子,顿时清醒。
雾草,这个女人烦不烦啊,怎么又追来了.....我扶额长叹啊!
我恬不知耻的顶着一张俊颜装的可怜兮兮的回眸望她,哎呦,月色里,一个纤弱的女子,提着裙摆如风一样奔跑而来,一手执长剑,一手撩着裙子,说不出的动人明媚。
耳垂明珠,环佩叮当,衣裙飘飘,漂亮的大眼满是愤怒,这样漂亮的女人,为何偏偏想不开,做如此汉子的动作,杀气腾腾的想要致我于死地。
“殿下。”我的侍卫黑羽紧张兮兮的上前护住我。
“帮我摆脱她,不过要温柔点,爷我可是怜香惜玉之人,别给人家打坏了哪里。”
“殿下,这......”黑羽为难的说不出口,不用说他脸黑的也跟锅底一样,似乎想要和这夜色相融。
“黑羽,你可知我最近喜欢小倌,你这身材也挺不错,不然咱们.....”,话没说完,黑羽秒去帮我解决女人问题去了,跑的那叫一个快,生生的惊到了我。
这么一闹,我也没了回去的心思,转身去了醉花楼,找暖玉按个摩,睡个舒服觉。
刚进醉花楼,一大波肤白貌美的年轻妹妹们朝我扑来,你以为她们是喜欢我的颜么?
不,她们简单多了,都是心思单纯的妹子,她们只喜欢我的钱,我最乐意给她们花。
青楼老鸨一个个把她们从我身边拽开,说道“八爷,过来了啊?今天是想怎么玩?”
刚问完,老鸨在我耳边附了一句“小玉在房间等您呢。”老鸨眉飞色舞挤眉弄眼的样子,让我知道小玉今天肯定给我准备了惊喜。
“好,那就小玉。”我刚一说完,别的妹子们不乐意了,一个个用细嫩白手摩挲我,嘀嘀咕咕的说道“那什么时候点我们啊?”
沉浸在香喷喷的女人中间,我咧嘴一笑好似自己是国民老公王某某,说道“好了美人们,爷有赏,统统给我去领钱吧。”我甩着袖子,迈着八字步,上楼找小玉去也。
上了楼来,屋子里清香缭绕,桌子摆有果品,佳酿,最最重要的是,还有好多令人面红心跳的东东。
“爷,您来了。”小玉款款从里面而出。
佳人美如画,肌肤赛雪,楚楚可怜,紫罗兰色轻纱,更显的人娇柔。
搞的我有点心痒难耐,美人是毒啊!
“美人,来快坐下。”我拉过小玉,让她坐在我腿上,果然美人体轻,这坐在腿上,几乎没什么重量,我不禁想了想以前的我,每天的奋斗目标就是减肥!
“爷,您今天是按摩,还是想换个玩法?”小玉娇嗔的说道,还有小手敲打我的胸膛撒娇。
“来,今晚,就让我来看看你都有什么本事。”我豪迈的来个公主抱,走向床边,缓缓的把她放下。
美人是见多识广的,自然非常懂得怎么挑逗男人,她一边一件一件的退下轻纱,一边撩拨人。
我唯一能做的,唯有推倒,唯有解风情。
“小玉啊,这个秋千是怎么玩的?你教教我?”小玉正伸手拉我之际,我指着屋子里的秋千问道。
“真坏啊你。”小玉娇嗔的拿玉指点了我一下,下了床走到秋千跟前。
“爷,您过来啊?”小玉扶着秋千绳子,翘起白皙的玉腿眼神迷离,声音魅惑。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我搓搓手上前,一把搂住美人,待我正要一亲芳泽之际......
忽听黑羽喊道“主子!快走!”然后就见他和刚才路上那妹子,破门而入。
小玉惊得拽我袍子遮体,那野蛮女人进来就破开口大骂“你你你,混蛋!”
你说都是妹子,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这个身娇体软,那个却似硬汉。
“爷,这是....”小玉花容失色的问道。
“今天不巧,你先睡,我改日再来找你。”安抚了小玉,我便跳下二楼,奔出了醉花楼!
唉,不知道是不是疏于练功夫,我差点崴了脚!
上了马车,我对黑羽说道:“人甩了?”黑羽点点头,还不等我嘉奖他,吓得一闪身出去,驾起马车。
唉,怎么就没一个真心懂我的人呢。
“轩华!你这个荒淫无耻的败类!”
这不甘的声音,使的我撩开帘子,看着那个不仅追不上,还摔倒在地的姑娘,也是很心疼的。
“殿下,真的不管甄小姐吗?”黑羽暗叹道。
“管她干嘛?你要娶她不成?还是你想给本爷今晚侍寝,下次利索点别拖拖拉拉,还给她扯进醉花楼,坏我好事!”,黑羽再次语塞,老老实实驾车。
说来,这甄小姐,名字真是名如其人,甄娇情。
玩乐尽兴,回宫里。
到了华清宫,刚一进了门来,就看见一大排美姬。
“给八殿下请安。”美姬们纷纷行礼。
“殿下,这是太子给您送来的。”小顺子赶紧上前说道。
“好,都收了吧。”我垂眸沉思片刻道。
“殿下,不可。”黑羽几乎想都没想,直接上来阻止道。
“不让我收着,难道你要替她们代劳?”
“不不不是.....。”黑羽听完,脸又黑了。
“殿下,您今晚要留人吗?”小顺子给黑羽使个眼色问道。
“累了,让她们退下吧,你们也歇着去吧。”我撇了撇黑羽,发现这厮居然窃喜,反了他了!
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我有我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我哼着前世最喜欢的调子睡的四仰八叉,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吧!
甄娇情一瘸一拐的黑着脸回了府,只怪女人的衣服穿着跑起来太费劲了,害他今天出糗,还被那个小人嘲笑。
今日之愁,他日必报!
进了屋子,差点撞到放置各种珍奇玩意儿的紫檀棚架,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小姐。”丫鬟玲珑和剔透赶紧跟上上前来搀扶。
“走走,都给我走。”甄娇情已经没了装大家闺秀的耐性,摆摆手道。
丫鬟面面相觑,跟小姐自小一起长大,她最近真是不太正常。
“小姐,您受伤了?伤到哪里了?”
“走走走,别让我说第二次。”甄娇情甩袖子把丫鬟送上的茶汤打落到地上。
两个丫鬟赶紧退下,随即不敢怠慢,去禀报甄夫人。
坐在绣塌上的甄娇情,闻着满屋子的女儿香直蹙眉,叹了口气扯开碍事的衣裙,给扭伤的脚上了点药。
看来她还得加速锻炼这具身体,这样柔弱可不行,迟早他的名声会被败光。
正想着,忽觉得小腹一阵疼痛,让甄矫情满头是汗,不会这病娇的身子经不得她这么大量的每天操练,出啥状况了?!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甄夫人的声音。
“情儿。”甄夫人关切的喊道。。
甄娇情忍着疼痛开了门,半夜十分,甄夫人一身简装,却极整齐的。
“情儿,你怎么了!”甄夫人一看娇情脸色不对,赶紧进屋子拉着甄娇情坐下。
“你脸色为何这样苍白?”甄夫人用手探向矫情的额头,她往后躲了一下,终究不忍还是让甄夫人够着她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没来由的疼痛。”甄娇情板着脸尽量不显露痛苦的表情,大女子怎么能轻易露出小女儿态呢,她最瞧不起这样的。
甄夫人见她没发烧,也就放了心。
“为娘给你找个大夫看看吧。”
“不必了,夜已深,母亲快回去歇着吧,我躺一觉说不定就好了。”
就在这说话间,矫情惊觉有什么东西流出了身体,不会是尿了......
经不住啊了一声。
甄夫人眼尖的发现,甄娇情下身的衣服,泛起一片殷红。
“情儿,你月事来了?”
“月事?”甄娇情不明就里,但是低头一看,吓了一跳愣住了。
“丫鬟呢!玲珑!剔透!你们怎么伺候小姐的!”甄夫人勃然大怒。
“夫人恕罪!”玲珑剔透两个丫鬟,噗通跪了下来,满脸的委屈啊,这小姐一个多月前,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让她俩跟着伺候了,这她们也是有苦说不出啊。
“唉。”甄夫人叹一口气,心里也知道自己家闺女这一个月来,性子有些变化,但是这会不找丫鬟撒气,心里也不舒服啊,“还不快点去烧热水!快去准备东西!”甄夫人呵斥道。
打发走了丫鬟,甄夫人扶着甄娇情。
“情儿,来,快到床上来。”拉上被子,让她躺下。
“我这是怎么了?”甄娇情问道,一脸迷茫。
“傻孩子,怎么月事来了也不记得?快躺下。”甄夫人说着,拿着个汤婆子放在甄娇情肚子上,热热的,烫烫的,瞬间感觉舒服不少。
随后,甄夫人又命人熬制了糖水,然后拿着玲珑拿着一条干净的亵裤和一条长条状的看着软绵绵的东西,先是掀开了甄娇情的被子,随后还要扯她的裤子。
甄娇情脸色一变,一把握住玲珑的手,“你要做什么?”
玲珑吃痛,吓得松开了手,虽然她家小姐以前也不是柔弱之辈,但是这力气也太大了。
“小姐,奴婢给您换上啊。”
“换什么?”
“这个得换上的,不然会脏了衣服。”玲珑指指那个长条。
“怎么样了情儿,”刚出去让人撤了屋里水果的甄夫人进来,就看见甄娇情一脸戒备的看着玲珑。
“怎么回事,笨手笨脚的,又惹怒小姐了?”
“夫人,奴婢.....”她也没做错什么啊,人不让她换啊。
“情儿,怎么越来越任性了?快快换上。”甄夫人劝道。
甄娇情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我这就换上那个。”
“情儿....”甄夫人疑惑的看着她。
“我累了,想休息,东西放这儿吧。”
“好,那你休息。”甄夫人说道,又命令两个丫鬟”好好在门外边守着,伺候不好,都滚去柴房劈柴!“
甄娇情躺在床上,拿着这个布条一脸茫然。
却惊觉身下一阵暗涛汹涌,她毫不犹豫的把这布条子换上了。
转辗一夜无法安眠,天不亮,甄娇情就起了床。
一开门就见两个丫鬟睁着敖红的眼,她们则惊奇的看着甄娇情:“小姐,这么早就起来?”
“别跟着我。”甄娇情心想女人就是麻烦,说道往后院走去。
“小姐,您这几天需要多注意身子。”玲珑跟上来。
“退下!”甄娇情呵斥道。
玲珑被喝的一哆嗦,就蔫了一样又回到门口。
甄娇情快步来到后院,后院里,吊着沙袋,扎着木桩,还有各种兵器。
身子虽然还是不适,但是她拿起一把剑,又练了起来。
肚子疼,她忍,身子练结实了兴许就不疼了。
这么想着,她更拼命更努力了。
然而没过一会,玲珑和剔透就听见一声惨叫,等她们赶到后院,就看见这甄小姐,倒在一片血泊中。
短篇《不能比你再坏的你》
楼小宁拿着录取通知书,高兴的简直要飞起来了。
她要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
拿起电话,拨通母亲的手机,但是一直无人接听。
“奇怪,怎么还不回来?”楼小宁嘀咕着,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淇淋。
过完这个夏天,她就要上大学了,等毕业后,她就可以工作赚钱,母亲以后也就可以不那么累了。
生活之于人的希望,应该就是有个盼头。
而楼小宁的盼头,就是上个好大学,出来找个好工作,有钱了带着母亲去各地看看,母亲这些年带着她,真是太辛苦了。
这么想着,楼小宁不禁开心了起来,轻轻的哼着歌。
一阵铃声响起,她看到是母亲打来的电话,轻快的喊道“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有好消息告诉你。”
“我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妈死了,过来替她收尸吧!”对面传来的并不是母亲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这个人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像是从地狱里传来。
“你是谁?你怎么拿着我妈的手机?”
“来顺义路99号,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男子报上地址,然后就挂了电话。
楼小宁觉得头脑发蒙,自己已经18了,自打记事起,她就和母亲相依为命,父亲早死,母亲带着她艰难过活,挣的都是辛苦钱干净钱,交际也简单,从来也不认识什么复杂的人。
可楼小宁从这个男子的语气中,听出了愤怒和怨恨,她不曾记得家里有得罪过什么人。
出门打了车,直奔目的地。
“小姑娘,你去这个地方啊?”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用眼睛偷偷瞄着哭个不停的楼小宁。
“嗯。”楼小宁此刻心急如焚,而且心慌的很。
“是不是家里人出什么事了?人死不能复生,想开点吧?”司机劝道,看着楼小宁年纪不大,不知道家里什么人死了。
“你怎么知道我家里有人出事?”楼小宁问道。
“姑娘,这是太平间啊?谁家没事要去那儿?”司机奇怪的问道。
“师傅,麻烦您快一点开好吗?”她现在只想快点见到自己的母亲,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车子驶进一家很高档的医院内。
楼小宁下了车,一度怀疑自己在做梦,说不定那只是一个诈骗电话?母亲好好的怎么会死呢?
她又拨了一下母亲的手机,还是没人接,但是过了一会,有人过来找她。
楼小宁被人引着,感觉走了好长的路,来到太平间的挺尸房。
一踏进停尸房内,扑面而来的冷气,不由得让楼小宁哆嗦了下。
中间躺着两个盖着白布的人,以及一个背对着她的男人。
楼下宁心砰砰的跳着,难道母亲真的躺在那里吗?
可是为什么呢?母亲不是说出去办一点事吗?怎么会躺在这?
“这是你的母亲吧?”一个男子上前,唰的一下掀开白布,楼小宁看到母亲满身的血,和已经灰白的脸。
“妈!”楼小宁扑上去。
男子直接拉住楼小宁,这个女孩太轻了,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拎起了她。
“你放开我!”楼小宁挣扎着。
“贱人!”男子直接一巴掌扇过去,把楼小宁打的倒在地方。
“妈!妈!你怎么了?”楼小宁爬起来,又朝着母亲的尸体爬去。
男子上前,踩住她的手。
楼小宁抬头看着这个男子,他有着刀削一般的容颜,俊美而冷酷,此刻,这个男子眼里,充满里仇恨。
“你是谁?我妈怎么死的?”楼小宁问道。
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楼小宁,冷声说道“是你母亲,害死了我父亲!”
“怎么可能?我们都不认识你是谁,我妈又怎么会害死你的父亲?”
“你母亲勾引我父亲,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男子拉起楼小宁,这个女孩太轻了,他几乎不费吹之力,就拎起了她。
“勾引你父亲?”楼小宁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车里有给你母亲的支票,整整五百万!你说要不是他们关系不一般,我父亲怎么会给你母亲五百万?两个人怎么会衣冠不整?”男子把楼小宁逼到墙角,像是要随时就把她送去见阎王爷。
“不可能!我妈不是那样的人!”她和母亲过的什么日子,她最清楚了,她母亲不可能随便要别人的钱的。
“这证据具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男子拿出来一个手机,说道“短信里他们的联系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楼小宁接过手机,翻着短信,果然看到了母亲和瞿思明父亲的联系,而且是母亲张口要的钱。
“不会的,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楼小宁反驳道。
从接到电话开始,她一直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事情忽然就变成了这样了。
“什么误会?要把人命搭上?”男子逼近她问道。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妈不是那种人,她不会要别人的钱。”
“够了!”瞿思明打断道。
“别装了,别觉得长了一张无辜的脸,你就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这种人,就是靠不停的索要男人的钱活着!”他痛恨这样的女人,他的母亲就是因为他父亲找了别的女人,才会想不开自杀,现在他父亲又是因为找女人,出了车祸,真是报应。
“你胡说!我要报警,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的。”楼小宁挣扎着起来,要往外跑。
瞿思明一把捞起她,然后抵在墙角,掐住她的脖子,忽然闻到她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这个味道,像是哪里闻过,像是记忆深处的一缕幽香。
“报警?你有什么脸报警?”
“警察会查清楚一切的。”
“真实一点不好吗?你和你母亲的身份,我都查过了,你没父亲,你母亲拿什么养活你?还不是跟男人要钱?”
“啪!”楼小宁打了瞿思明一巴掌。
没有人可以侮辱她的母亲。
瞿思明加重力道,楼小宁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断了。
最后,这个瘦弱的女孩,晕了过去。
瞿思明把这个女孩带回了别墅,关在屋子里。
然后去机场接白梅。
在国际机场的出口,白梅穿着宝蓝色真丝的连体裤,一头暗棕色的卷发,妩媚的摇曳在背后,胸口开的很低,露出大片白皙光滑的春光,戴着黑超,穿JimmyChoo的高跟鞋,摇曳生姿的她的一出现,引起人们不小的骚动,以为是哪个明星在机场。
白梅拎着精致箱子,看到瞿思明后,摘下眼镜,喊道“思明——”
瞿思明接上白梅后,两个人就赶紧上了车。
“思明,怎么回事?爸爸出车祸了?”白梅是瞿思明的未婚妻,这两年她一直在国外进修。
“车祸。”瞿思明不愿多说。
“怎么会这样呢?还是小李给爸爸开车吗?小李怎么这么莽撞?”
“他罪有应得,会情妇的路上,出了车祸。”对于这个父亲,瞿思明心里充满了怨,他父亲风流成性,到处拈花惹草,最后为了要娶外面的女人进来,逼死了母亲,所以他痛恨这种靠男人活着的女人!她们简直都该死!不仅是这样,他甚至对女人都持怀疑态度。
“思明,这次我回来,就不走了,以后我会好好陪在你身边。”白梅把头靠在瞿思明的肩头。
“住到我那里去吗?”瞿思明问道。
“思明,急什么,等我们结婚后,就一辈子住一起了,我先回自己的住处,然后每天都去看你,好吗?”白梅说道,她心里很知道怎么拿捏瞿思明,若不是这样,怎么能从那么多漂亮女人中,脱颖而出,成了他的未婚妻?
“好。”瞿思明点点头,和白梅认识两年多了,她曾经救过他,这个女人和一般的千金小姐不一样,她努力上进,也很独立,白梅是唯一一个可以和他近距离接触的女人。
瞿思明把白梅送到家后,又待了一会,就回去了。
瞿思明刚走,白梅就赶紧打了电话。
“干爹,你的小心肝儿回来了!”
“心肝儿,不是早就到了吗?怎么现在才打电话?”
“人家这不是刚刚送走瞿思明嘛,你快点过来啊。”
“小骚货,到床上去等着我!”
瞿思明回到家里,疲惫的上了楼。
“先生,那个女孩.....”管家王姨犹豫着叫住了瞿思明。
“怎么?”瞿思明问道。
“她不吃不喝,一直吵着要出去。”
“我去看看。”瞿思明朝着关楼小宁的房间走去。
进了屋子,就看到楼小宁靠在墙边,送来的饭菜一口未动,她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睫毛长长的,看着很湿润,像是哭过。
这个女孩,穿着一件纯色亚麻的裙子,长袖,看着稚气未脱,但是一张小脸,却很精致。
她看上去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她又凭什么可以这麽无辜?
瞿思明走近楼小宁,楼小宁感觉出来有人靠近,睁开眼抬头看着瞿思明。
“我妈妈一定不会害死你父亲的!你为什么不放我走?我要出去,我一定要查清楚。”楼小宁哽咽着说道。
这个女孩哭哭啼啼的,但是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倔强,她虽然无助,但是却很有主意。
“人都死了,你想怎么查?你母亲拿着我父亲的钱养你这么大,你查清楚又怎么样?难不成把这些钱还给我?”瞿思明淡漠的问道。
“凭什么都要以你说的为准?你是谁?你说的怎么就可以作为证据?作为结论?”楼小宁质问道。
“呵!”瞿思明冷笑一下,活了二十八年,这是第一次有人质疑他!而且还是个不知死活的女孩!
“你不知道我是谁,这不怪你,但是你母亲害死我父亲,这是个事实,我说是就是!毋庸置疑!”
“是吗。那你敢不敢放了我?让我出去查一查?还是你害怕,你根本就是不敢放我出去!因为这件事,根本就是疑点重重!”
这个叫楼小宁的女孩子,明显让他刮目相看,她居然有胆量激将他,很好。
“我害怕?”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你倒是想查我?既然你母亲害死我父亲,我自然也是不能让你好过的,当然不能放了你。”
“败类!”楼小宁又想扇瞿思明一巴掌。
瞿思明这次有预防,他伸手攥住女孩的胳膊。
“你大概还不知道什么叫败类吧?”瞿思明一用力,就把楼小宁带到了怀里。
楼小宁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慌乱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母亲有没有教过你,怎么讨好男人?”瞿思明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这女孩,有一双明亮的眸子,大眼睛,罕见的单眼皮。
“你无耻!放开我!”楼小宁挣扎着,她的挣扎,忽然就挑起了瞿思明的欲望。
“让我见识见识情妇养的女儿,是不是比较会伺候男人。”瞿思明直接撕掉楼小宁的衣裳,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瞿思明盯着身下的这具身子,小小的,却很匀称,是少女的身材。
“你放开我。”楼小宁胡乱的打着他。
看着身下的女孩惊慌不已,惨白着脸,他却毫不顾忌的吻了下去。
她的紧张,她的生涩,她的排斥。都说明,虽然她母亲是个情妇,但是她却被保护的很好,很单纯。
但是这又怎么样,他无法原谅她。
这一夜,他霸占了这个这个女孩,毫不疼惜,如狂风暴雨般掠夺,像是把对这些作为第三者的女人的恨,都发泄到了楼小宁的身上。
楼小宁因为已经一天没吃东西,又悲伤过度,最终因为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楼小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先是看见高高的吊瓶,自己在输液。
然后感受到浑身跟碾过一样的疼,下身更是不能动。
“你醒了?不要乱动。”王姨小声劝道。
楼小宁起来,想拔掉针头,离开这个地方。
“哎,不可以。”王姨制止她。
“阿姨,我想离开这儿。”她要去报警!这个男人,就是在犯罪!
“姑娘,你走不了。”
“为什么?”
“唉,你母亲....”
“我母亲不是那样的人,我要出去,我要报警,法律会还我母亲一个公道的。”楼小宁说道。
“你可以叫我王姨,我在瞿家工作很多年了,照看这个房子,和照顾思明先生。你母亲和瞿老板的事,我也略听了一下,姑娘,这事你也别怪我说话直接,不管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瞿家都不是你惹得起的人,你走不了,也告不成。”
“什么意思?”楼小宁问道,瞿家?这里只有一个瞿家,就是北城的首富。有钱到不可想象。
“瞿家对外宣城是出了车祸,不会说是出了桃色新闻。你怎么告呢?你既没有钱,也没有关系,你甚至连离开这个房子,都离开不了。”
“那.....我该怎么办呢?”死掉的人是瞿天临?那个男人是他的儿子瞿思明?楼小宁一直都没怎么反应过来,母亲好端端的死了,还成了害死别人的罪魁祸首,到底是怎么招惹上这么了不得的人家的。
“思明先生不放你,没人能放你走,你要是想走的话,就不要惹怒了他。你身上有伤,我来给你擦药吧。”王姨心疼的说道。
楼小宁紧紧的拉着被子,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这无异于五雷轰顶一样。
王姨劝说了好半天,才给她擦了药。
回想着昨晚的一切,楼小宁绝望的哭了起来。
一切都结束在这个夏天。
母亲,她的生活,还有那个曾经无忧无虑的自己
瞿思明正要出去,就听见楼小宁房间里,传来绝望的哭声,这哭声穿透人心,让他烦躁。
“小宁,别哭了,想开点吧。”王姨劝道。
王姨摇着头出了屋子,看见瞿思明。
“先生。”
“她没事吧?”瞿思明问道,昨夜确实他太不知道克制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一个女孩这么欲罢不能。
“给她擦过药了。”
“看着她,别让她寻死腻活的。”瞿思明叮嘱道。
“是,知道了。”
瞿思明上了车,回想起昨晚,楼小宁左胳膊上,一整条胳膊的伤疤,让他震撼,触目惊心不明白她胳膊上怎么有那么大面积的伤,像是烧伤,之所以能引起他的注意,是因为他自己胳膊上,也是左胳膊,也有一片伤疤,那是两年前,他去厂房视察,厂房着火,被烧到留下来的。
“瞿总,我们要去哪?”瞿思明的助理邓文问道。
“楼小宁的家里。”
“好。”
瞿思明揉着额头,他当然知道这场车祸出的蹊跷。
加上楼小宁这么坚决的态度,一直否认她母亲不认识他父亲,他决定亲自到楼小宁的家里去看看。
车子驶进一个很老旧的小区。
小区的路也不好,到处停满了自行车,电动车,快递车,由这些环境,可以想象出,这里住着的人群的职业。
瞿思明和邓文下车走进去,里面到处是三五成群的老人,打麻将,或者坐着晒太阳。
如果楼小宁的母亲是父亲的情妇,她们为何要住在这样的小区里?
瞿思明找到楼小宁的家,从口袋里摸出钥匙,这是他从楼小宁母亲身上拿到的。
打开门进来,这是房子确实不大,甚至有些小,但是布置的很温馨,收拾的也很干净。
一进来茶几上的东西,吸引了瞿思明。
他走过去,坐在沙发上,那是一盒已经花掉的冰激凌,还有一份大学录取通知书。
回想当天,楼小宁接起电话,兴奋的说道“妈,你什么时候回来,有好消息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大概就是这份通知书吧。
“瞿总,这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查到任何有关瞿老的东西。”邓文用了不长的时间,就快速的在屋子里找了一遍,发现这楼小宁家,和死去的瞿老爷子,挨不着边儿,没什么瓜葛的样子。
瞿思明站起来,走到离阳台不远的隔断,里面摆满了书,应该是楼小宁平时学习的地方。
墙外挂着一个帆布袋子,他打开看了看,里面除了一些日常记的花销流水账,还有一些医院的诊断书和缴费单。
本来也没什么,但是那日期却吸引了瞿思明的注意力。
两年前,并且楼小宁和他同一天受伤的日期的诊断书。
“走吧。”瞿思明收起这些东西。
两人出来上了车,邓文说道“那就奇怪了,难不成楼小宁的母亲是刚刚认识瞿老,还没来得及要到钱搬出去?要不然,实在没法解释她们过的这么苦。”
“你找个能修复和破译手机卡的人,把楼小宁母亲的手机卡查查。”瞿思明说道。
“好。”邓文点头。
“医生有没有说小李什么时候醒?”小李是瞿思明父亲,瞿天临的司机,他给父亲开车多年,这一次,怎么会出这么严重的意外。
“医生说小李现在连危险期都没度过,短时间内醒来是不可能的。”
事情显然疑点重重,楼小宁的出现,让事情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去公司吧。”瞿思明收回思绪。
王姨端着吃的进来,想喂楼小宁吃点东西。
楼小宁闭着眼睛,不说话。
“小宁姑娘,先生他其实并不是个坏人。只是因为家里的事,这些有钱人家,不是咱们看上去那么和睦的,尤其是瞿老一死,唉,思明少爷也是个命苦的人。”王姨摇头道。这瞿家的事,也不是三言两语的就能说清。
楼小宁冷笑,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
“王姨,你说我母亲死了,我现在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走也走不了,斗也斗不过,还被那个混蛋困在这里,生不如死。
“别想着寻短见,等过些日子,思明少爷气消了,就会放了你,然后你就可以过正常生活了。”
“正常生活?”她觉得以后的生活,已经不可能再正常了。
瞿思明回来的时候,看见王姨端着已经凉了的饭菜从楼小宁房间出来。
“她不吃饭?”瞿思明问道。
“不吃。”王姨摇摇头,“是个很倔强的丫头。”
“去热热。”瞿思明说完,就进了楼小宁的屋子。
楼小宁半睡半醒,有时候觉得睡着了,有时候又忽然惊醒。
她像惊悸一样哆嗦了一下,睁开眼来,看见瞿思明站在床前。
“你要干什么?”楼小宁挣扎着要坐起来,晚上发生的事,让她太害怕了。
看着这女孩苍白的脸,她已经害怕极了,但是还是一副强硬的态度。
瞿思明坐下来,淡漠的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并没有兴趣做什么。”
楼小宁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靠在床头。
“不想吃饭?打算绝食?”瞿思明语调很轻,声音充满了磁性,听不出来喜怒。
楼小宁别过头,不说话。
“我去过你家。”瞿思明突然说道。
楼小宁看着他,问道“你去我家做什么?”
“你家过的挺苦的,我父亲没给你们钱花吗?”瞿思明用云淡风轻的语气,却嘲讽的问她。
“是啊,要是我母亲是情妇,我们为什么要过这样的苦日子?”楼小宁反问道。
“是不是因为要上大学了?没钱交学费?”瞿思明拿出楼小宁的录取通知书。
楼小宁伸手想拿过录取通知书,瞿思明手往后一扬,楼小宁就扑到了他身上。
她想起来,瞿思明的却一手环过来,让她动弹不得,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要是你就想这么饿死自己,你母亲如果真的是清白的,你真是不孝,不仅帮不了她,你还把自己命也搭进去。”
楼小宁听完不解,抬眸看着他,问道“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报警?”
“警察查不出来的。”瞿思明说道,如果真是人为的,那他还得把那人找出来,让他付出代价,让警察去查,就太便宜对方了。
“借口!我看你们就是怕被查出来什么!”楼小宁自然不知道瞿家的破事,她就只知道母亲莫名其妙的死了,死的不明不白。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吗?”瞿思明挑起楼小宁的下巴,眯起眼睛看着她。
楼小宁闭了嘴,不再说话,就算心里再有不甘,她现在也不想惹怒这个男人。
“想知道答案,就好好活着,不然你死了,也是白死。”瞿思明松开她,轻飘飘的说道。
死了也是白死,所以她不能死。
瞿思明出来,叫邓文开车,去白梅那里。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和白梅相处两年,都对男女之事,一直漠然,却几次三番被这个女孩扰乱心思。
或许,她们这样的女人,天生就会拿捏男人吧。
他不耻,也不屑,即便是她们家很苦,也不能令他原谅勾引男人要钱的行为。
“瞿总,到了。”车子开进别墅,邓文提醒道。
瞿思明推开车门下车,看见了别人的车子也停在院内。
“这是谁的车?”瞿思明问道。
邓文过去看了一眼,说道“应该是白梅父亲的车。”
“哦。”瞿思明不疑有他,上楼去。
白梅刚刚跟他这个干爹滚完床单,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她包裹着浴巾,露出修长的白腿。
“小妖精,又勾引我。”白金刚猥琐的把手放在她的胸前。
“嗯......”白梅婴宁一声,让白金刚更受不了。
“干爹,该回去了。”白梅发嗲的说道。
“你这么说,是要我回去,要是不要我回去?”
“当然是要你回去啊。”白梅的手点在白金刚的胸前。
瞿思明推门进来,刚好看见白金刚背对着他,白梅瞧见瞿思明进来,赶紧说道“爸!你该回去了!”然后一把推开白金刚。
白金刚被推的一转身,就看见瞿思明站在门口。
“哦,思明来了啊。”要不怎么说千年老狐狸,就是遇事临危不乱。
不管刚刚怎样沉迷欲望,但是表情能说换就换。
“思明,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白梅过来,也是波澜不惊的跨上瞿思明的胳膊。
“想你了,过来看看。”瞿思明说道。
“小梅,那我回去了。”白金刚看瞿思明未发现什么异常,所以放下心来。
瞿思明坐下,看见白梅只裹着一件浴巾,又闻见她身上如此馥郁的香味,让瞿思明很不舒服,白梅被他盯得心虚,说道“思明,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你父亲找你干什么?”据瞿思明所知,这白梅是白金刚的私生女,白梅当初说,这家人不认她,让她不得不自力更生,凭着自己的努力,开了一家公司,过着独立精致的生活。
这样的女人,无意是让人心疼又佩服的,加上,白梅又救过他,瞿思明几乎对白梅十分信任。
相处两年多来,白梅从没要求在他那里过夜,也不企图着急和瞿思明发生关系,这让瞿思明觉得白梅自尊自爱,是个很好的女人。
但是今天,这个气氛实在太怪异了。
“没什么,我父亲觉得亏欠我,说是想把我认回白家,但是我觉得,没必要,没他们,我活的照样也是好的。”白梅摆出平时一贯的清高模样。
“认回去也好。”瞿思明说道。
“思明,我现在根本就不需要白家,我过的好坏与否,现在和他们没关系,以后和他们也没关系。”
“我累了,休息吧。”瞿思明忽然觉得,以前听白梅讲这些话,会更加想对她好,现在听她说这些话,充满了做作和刻意。
瞿思明来到卧室,看见凌乱的大床,只是普通休息,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
“思明,你看我,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到我这么懒散的一面,这不是刚回国不久吗?倒时差来着,以后我们要是结婚了,你可别嫌弃我邋遢。”说完,白梅还小女儿状的把头靠在瞿思明的肩头。
“那你一定很累吧?今晚好好休息。”瞿思明拉起白梅,往外走。
“思明,你要去哪里?你不是累了吗?不休息吗?”白梅追到客厅。
“怪我没考虑到你倒时差,你睡吧,等你休息过来,我再来找你。”瞿思明说完,拉开门出了客厅。
随着客厅的门咔嗒一声关上,白梅知道,瞿思明一定起疑心了。
第二天,瞿思明起来要出去的时候,看见在客厅拖地的王姨,问道“楼小宁吃过饭了吗?”
“先生,她吃过饭了。”王姨回道。
瞿思明笑笑,扣好袖扣,拿起衣服出去。
“邓文,出发吧。”瞿思明坐上车,这次要回去,回他父亲和那个女人住的地方,
曾经他父亲执意要娶外面这个女人回来,那个女人也是楚楚可怜,长相貌美,看上去无辜又善良。
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竭嘶底里,她们只要负责做个安静的美人就可以了。
瞿思明当然不同意,他用尽了各种办法。
后来这女人,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气死了他的母亲。
母亲一死,他父亲似乎也安静了,也不吵着闹着要娶那女人了,但是一直养在外面。
如今这个小妈生的孩子,只比他小三岁,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对母子如今对家里的资产虎视眈眈。
他的叔叔瞿天任叫他回去和一家人聚聚,这个叔叔,以他父亲死了为由,打着关心的旗号,把手伸到他家里来。
“鸿门宴。”瞿思明悠悠的说道。
“瞿总,这个时候回去,佩姨是不是有事要说?”邓文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大概就是为了让瞿思睿进董事会的事儿。”他父亲一死,他们这就迫不及待了。
“不过他们找了瞿董事长,不知道他那是怎么个意思。”邓文担忧道。
到了家,付玉佩迎了出来。
“思明,你可回来了!就等着你了,来赶快进屋子来。”付玉佩穿着件玲珑的旗袍,披着披肩,看上去温婉美丽,但是瞿思明知道,那都是假象!用来迷惑他父亲还行,他可是早就看穿了她的真面目。
“大哥,你回来了。”瞿思睿也赶紧起身相迎。
“思明,快进来坐,今天咱们叔侄俩,得好好喝一杯。”瞿天任拉着瞿思明。
瞿思明坐下,说道“父亲才死了几天,大家就这么欢乐,这样真的好吗?”
瞿思明的话,让大家一愣,面面相觑。
“哈哈哈。”瞿天任尬笑两声,说道“思明啊,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得好好活着是吧?你这多久都不回来了,你父亲走了,撇下你妈和思睿,现在你就是他们的顶梁柱啊,以后他们得靠你呢,所以,大家都得多走动。”
“是啊思明,以后要常回来看看。”付玉佩赶紧搭腔。
“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了吧。”瞿思明说道,没心情跟他们在这虚情假意。
“思明啊,你看瞿家家大业大,思睿正好历练的也差不多了,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亲兄弟,让他进董事会吧?”瞿天任问道。
瞿思明点了支烟,抽了一口,然后问道“凭什么?”
“思明,思睿是你弟弟啊!我跟着你父亲,没名没分的,这么多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呢!你父亲不在了,思睿对财产也是有继承权的。”付玉佩早就料到瞿思明会不同意,她有些安奈不住了。
瞿天任冲她摆摆手,付玉佩赶紧收了口,这一微小的动作落在瞿思明眼里,他已经察觉出两人关系不一般。
“思睿他学历,能力都可以,并且是你父亲的亲生儿子,子承父业,名正言顺,思睿总也得认回瞿家啊。”瞿天任说道。
“谁认回来?怎么认?我爸人都死了。”瞿思明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认回来,门都没有。
“思明,不会是想独吞瞿家的资产吧?”付玉佩恼怒的问道。
“进董事会的人,都是对公司做过大贡献的人,思睿他好像没为公司做过什么吧?”瞿思明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打压我们!让我不能嫁给你父亲,让思睿也进不了集团,你真是心狠手辣!”付玉佩现在索性也不装了,直接呛道。
“玉佩!你少说两句!”瞿天任呵斥道。
“真是有意思,我爸一死,叔叔这叫的可够亲的?”瞿思明冷笑道。
瞿天任脸一白,付玉佩赶紧解释说道“我年纪本来也不大,比你叔叔还小,他不愿意叫我大嫂,就不叫吧。”
瞿思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进董事会我不同意,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瞿思明走后,付玉佩就爆发了。
“我就知道他不同意,老不死的一死,他更嚣张了!!”
“妈,那我该怎么办啊?思明他也太强势了。”瞿思睿说道,他这富二代,当的窝囊死了。
“天任,你倒是想想办法啊?”付玉佩催促道。
“放心,这件事,我本来也没对他抱什么希望,我自有办法的,倒是你,以后得收敛自己的脾气,别叫他看出来什么。”瞿天任叮嘱道。
开车出来,邓文问道“瞿总,依我看,董事长这是已经想让思睿进董事会了,您就这么直接拒绝了这件事,他一定会再想办法的。”
“你说他为什么执意要让思睿进董事会?”瞿思明问道。
“我分析,可能就是瞿老这一去,董事长怕您太强大了他就没有立足之地,所以想傀儡思睿?”邓文确实是这么想的,瞿老爷子在世的话,说话还有分量,而现在,情况可就大不同了,人总得为自己打算。
“只是对了一方面。”瞿思明笑笑。
瞿思明回来,看见白梅在等他。
而且脸上有被打过的痕迹,还哭过。
“思明,你回来了?”白梅看见瞿思明回来,擦擦眼泪。
“你的脸怎么了?谁打的?”瞿思明上前,看着她有些红肿的脸。
“还能是谁,我父亲不是想把我认回白家吗?今天白家来人了,想我回去没门,还打了我。”说着,白梅就哭了起来。
“我帮你。”瞿思明说完,拿起电话,要找白金刚。
“不要。”白梅扣住瞿思明的电话,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想报复他们什么,我只想平静的生活,现在他们随意打骂我,还不是看我孤身一人。”
孤身一人这词,用的真好,因为这样,白梅就不算对瞿思明催婚,还充分说明了自己的处境无依无靠。
“不如这些天,你先住我这里吧?”瞿思明觉得,在没弄明白一些事情之前,得重新好好考虑一下和白梅的婚事。
“思明,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白梅处处可怜的说道。
“傻瓜,你怎么会是我的麻烦?”
“思明,我们结婚吧好吗?”看瞿思明迟迟不表明态度,白梅不禁问道。
“父亲刚死,这事怎么也得缓缓。”
“好,那就听你的,缓一缓。”白梅只顾着怎么套牢瞿思明,忘了他父亲刚死不久,现在来催婚,确实显得有点奇怪。
晚上,白梅和瞿思明吃完饭晚饭,瞿思明就去浴室洗澡了。
他刚躺到床上,白梅就猫过来窝进他怀里。
瞿思明闻着白梅身上名贵的香水味,微微皱眉。
“你胳膊上的这个疤,怕是得落下了。”白梅摩挲着瞿思明的胳膊。
“落下就落下吧。”
“如果可以,我多想这个疤落在我身上,让我替你承受那些疼。”白梅深情的说道。
“有疤也没事,要不是因为这样,我都不会遇见你,”瞿思明揽过白梅,这个女子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不是她,他恐怕葬身于火海了。
“思明,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包括我的命。”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只想要一辈子好好疼你。”也正是因为这样,瞿思明给白梅置了房子,车子,什么都给她最好的,让她坐拥一切普通人遥不可及的东西。
白梅主动吻上瞿思明,瞿思明拥着白梅,却想起了楼小宁。
白梅伸手解瞿思明的衣服,瞿思明制止。
“思明.....”白梅魅声喊道,没有男人能拒绝她的,只有男人为她发疯!瞿思明居然拒绝她!
“等结婚后吧。”瞿思明说道。
“思明,我是你的,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的。”白梅说道。
“我今天很累,公司很多事。”瞿思明简单几句,拒绝的很明确,以前也不是没想过和白梅发生关系,但是他觉得白梅很单纯,所以一直比较尊重她,而正好白梅这样的假清高,让瞿思明觉得她不一样。可是如今,瞿思明想起那天在白梅别墅,那裹着浴巾和白金刚在一起,还有凌乱的大床,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那好吧,你要是累了,就好好休息。”白梅站起来,她了解瞿思明的脾气,不能追的太紧。
“你回去吧,我叫人送你。”
“不用,我开车来的,有司机,不用送我。”
“那好,回去后告诉我一声。”
白梅出来,坐上车子。
“怎么看着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好好开你的车!”白梅没好气的说道。
“是不是瞿思明没满足你,等回去我喂饱你?”
“你要是这样,我就解雇你!”白梅威胁道。
“嘿呦,行了,别假清高了,以前你在我身下那个骚样子,我可留了小电影呢,信不信我给瞿思明看看?别觉得从夜总会出来找了干爹你就洗白了!”
“你神经病吧!你给他看了,我的好日子到头了,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懂吗?没了我,你能花钱花的这么痛快么?”白梅问道,这个无赖,总是跟她要好多钱拿去赌,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她手里有她好多照片和视频。
“那相比较起来,还是你比较怕被甩掉吧?毕竟这个算是天上掉馅饼的事,让你给捡着了。”
“卫东!你少说一句话会死吗?”白梅吼道,瞿思明的确不是她救得,但是谁让他一睁眼就看见的是自己呢?那个救人的到现在都没出现,谁知道是不是死了,既然没人出来承认,瞿思明也以为是她,她就正好顺水推舟冒充那人吧,而且瞿思明给她的生活,简直就是坐了航空母舰一般的一飞冲天,体验到了富人的生活后,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再回到以前的苦日子里去。再说跟着白金刚,做见不得人的小三,哪里有做瞿思明的未婚妻来的风光!
卫东是她的前男友,知道她傍了大款,就拿着裸照和小电影敲诈她。
白金刚是她的干爹,还是白金刚把她送到了瞿思明身边,这个老男人更是狡猾,她没法甩掉这人,只能应付着。
这些人,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准哪天就爆炸了。
白梅想想就头疼了起来,得先想办法解决卫东,再想办法解决白金刚。
卫东开着车,一路飙回白梅住的别墅里。
一进屋子,就把白梅按在沙发上,迫不及待。
白梅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就从了卫东,毕竟他的技术还是极好的,和他在一起,总能欲仙欲死。
瞿思明送走白梅,上楼来进了楼小宁的房间,咔擦的开门声,惊的楼小宁掉了手里的东西,飘到瞿思明脚下。
瞿思明弯腰捡起,是她的大学录取通知书。
“想读大学?”瞿思明温柔的问道。
“还我。”楼小宁上前想拿回来。
瞿思明的手一抬高,楼小宁够不到,就贴到了瞿思明身上。
“不错,会投怀送抱。”瞿思明搂过楼小宁,她身上有股清新的香味,非常好闻。
“你卑鄙无耻!”楼小宁气愤的想打瞿思明,被瞿思明握住手腕。
“你要是表现好一点,说不定我就让你去上学了。”
楼小宁坐下来,不回答瞿思明的话,只是这么多天了,不知道母亲的遗体是怎么处理的,所以,她问道“你们把我妈埋在哪里了?”
瞿思明觉得这个女孩柔弱虽柔弱,但是骨子里却总有一股倔劲儿。
“告诉你也可以,要看你的表现。”
“你这样的人,到底还有没有良知?我妈已经死了,真相都是你们说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还不能知道她埋在哪里?去看一看吗?”
“烧了,没有然后。”瞿思明说完,等着看她的反应。
这个女孩果然就哭了起来,好像除了哭也没有什么可以做。
瞿思明把她从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拉到一个被坏人一手遮天的世界。
“瞿思明!如果我死不了,我一定会要你的命。”楼小宁看着瞿思明一字一顿的说道。
“是吗?”真是太有意思了,瞿思明走近她,冷声说道“要不了我的命之前,你的日子可能都不太好过,说完就拉起她,拖到自己的房间。
对白梅总是提不起兴趣,但是对这个女孩却欲罢不能。
这一次,瞿思明没那么残暴,也克制了一点,但是楼小宁还是被折腾的疲惫不堪。
瞿思明洗完澡出来,看见床上的女孩已经沉沉睡去。
他搂过楼小宁,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楼小宁醒来,看见瞿思明已经西装革履,像是要出去。
这个男人长得俊美,声音好听,可是对于她来说,犹如魔鬼。
“要是累就再睡会。”瞿思明淡淡的说道。
楼小宁把被子拉起来,蒙住头,每被他碰一次,就觉得越发绝望一次。
瞿思明上前,拉下她的被子,戏谑的笑着问道“怎么了?觉得羞耻?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楼小宁留下屈辱的眼泪。
瞿思明收手,眼神里充满了满意。
“怎么样?还想要我的命吗?”
说完,他整理一下衣衫,踏出了屋子。
楼小宁看瞿思明走了,翻身下床,去了浴室,打开莲蓬,站在水下冲了半天,然后压抑的哭起来。
没人知道她在哪里,也没人能救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楼小宁洗了澡,发现自己连件衣服都没有,她找了一件瞿思明的衬衫穿。
刚出了他屋子,就撞见白梅进来。
白梅本来上楼的脚,停滞不前,呆呆的看着从瞿思明房间出来的楼小宁,不是说瞿思明很讨厌女人靠近的吗?
这个女孩是谁?她为什么穿着瞿思明的衣服,从他的房间出来?
“你是谁?”白梅问道。
“不管我是谁,我们不认识。”楼小宁说道,
“你上了他的床?”白梅又问道。
“我不认识你,有什么必要回答你的问题?”楼小宁说完,打算越过白梅要离开。
“站住!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勾引他!”白梅握住楼小宁的手腕,她在瞿思明身边两年,都没能和他上床,这个女孩凭什么?
“你放开我,你与其在这里质问我,还不如去问他!”楼小宁挣扎着,但是被瞿思明折腾一夜,她实在没什么力气。
“我是他未婚妻!我当然有权利质问你!”白梅扯着楼小宁的衣服,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顿时气红了眼,瞿思明不碰她,却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养了个小情人!
“贱人!”白梅抓着楼小宁的头发,正要打她,忽然瞥见瞿思明的车开回来了。
她死死抓着楼小宁的手腕,等着瞿思明进屋,忽然松开,然后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