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喔
“哦？那你说说看。”李承载又是看了一眼徐然背后，然后故作镇定道。
徐然点点头继续：“首先就是李知恩xi的嗓音问题。”
“从出道开始一直到12年左右，李知恩xi一直都是年轻的实力女solo的代名词，几首主打歌都是难度不小的作品，稳定的live也是她实力的很好体现。”
“但越到后来，尤其是最近，我发现李知恩xi的歌曲风格有了很大的改变，无论是翻唱专辑，还是最新正规专辑，大热的曲目等等要么曲调舒缓，要么以假声带过。”
“虽然我也听说这是李知恩xi刻意寻求的对自己声音的改变，希望自己的音色能够更加适合抒情曲的演唱，但有得必有失，寻求改变和突破的同时，也可能失去了一些什么东西。”
“你的意思是？”
李承载再次紧张地看向门口，见门口的身影只是挥了挥手仔细聆听着，于是也不好打断，让徐然继续说了下去。
“寻求改变的原因也许是突破，但也可能是自己本身的退步。我对比了一下，即使是专辑里最难的曲目，和2012年之前的主打也是没办法比的，更别说那时候可是会高强度地唱这些高难度曲目。”
“可现在呢？据我所知，除了演唱会，名声大噪的‘三段高音’已经基本上不唱了，即使唱了...我曾偶然间刷到过李知恩xi在我祖国的演唱会，三段高音的质量和以前真的差了很多。”
“至于是因为寻求音色沉淀，所以发声位置和方式改变而导致的高音能力下滑，还是因为唱功退步才无奈之下寻求的风格转换，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就不好说了。但我觉得，二者之间的因果关系很耐人寻味不是吗。李知恩xi现在只有24岁，会这么早就需要调整自己的声音了吗...”
徐然做了个总结，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在他看来，李知恩唱功退步了，而且改唱抒情歌是无奈之下投机取巧的做法。
“另外就是...”
李承载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看到徐然还有继续下去的意思赶忙打断，生怕他又语不惊人死不休。
“好了，IUxi在门口那里应该也听够了吧？过来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李承载无奈地对着徐然身后招了招手。
“什么？”徐然瞪大眼睛，身体顿时僵直，还没等他转过头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自己从前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内，李部长，是有点事找您。”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无论是从前甜甜的音色还是如今磁性抒情的嗓音，都和她此时说话的声音大不相同，平时的她说起话来，娇憨的感觉十足。
徐然慢慢地转过头，就见一个娇小可爱的女生从身边经过，在经过自己身边时还侧目看了自己一眼，眼睛里似乎还带着笑意。
李知恩。
完了，这下肯定要以为我是黑粉了，这表情是笑里藏刀吗。
徐然心里凉了半截，李知恩虽然不是这间公司的什么领导，但地位不言而喻，得罪了她可想而知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这下可好，没有偶像剧情节一样的接吻相遇也就算了，怎么偏偏还在我编排她的时候出现了啊，这是在逗我玩吗？徐然苦笑不已。
看到李知恩的眼神，李承载心里也跟个明镜似的，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说了自己半天，估计不在意都难吧。
更何况是李知恩这种身边恭维声不绝于耳的大势艺人。
“IUxi，刚刚可是你给我使眼色让我不要打断他说话的，这下倒好了，谁知道这小子乱说话，你可别生气啊。”
人老成精的李承载没脸没皮地把责任全部推给了徐然，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仿佛刚刚让徐然提意见的是空气人一般。
徐然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世界上还有比背后说别人坏话被当场抓获还要丢人的事情吗。
也没差了，就算没有发生这件事，估计我见到她的反应也会是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吧？徐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盯着李知恩那张小巧可爱的脸庞。
毕竟她可是自己青春时期的一切的美好憧憬所在啊...
徐然脸上浮现追忆的神色，突然感觉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真的能够和自己的白月光距离如此之近。
只不过自己挺厉害的，第一次见面就触了人家的霉头，怕是不会留下什么好印象了。
李知恩看了看徐然，大眼睛里面的含义有些玩味，不过没说什么，而是直接对李承载道：“李部长，刚好难得在公司，我就亲自过来一趟了，是不是打扰了？”
“没有打扰没有打扰，IUxi是为了什么事情过来？”
“两件事。第一是下周一我受邀需要去参加的VIP试映会，行程上这边跟公司报备一下。第二就是专辑录制的事情，我觉得公司的进度还不够快，最好最近能把剩下的几首歌录音制作完毕，然后专心投入的宣发工作。”
“哦，好的，IUxi说得对，我等会就安排人把这两件事处理好。”
徐然怔怔地看着两人的对话，和他印象中迷糊可爱的形象截然不同，办起正事来的李知恩竟然给他一种雷厉风行的观感，这种效率体现在这个憨憨的软妹子身上倒是更添一种反差萌。
也是，虽然只有24岁，但已经出道九年了，这么多年也该把她锤炼的对这些驾轻就熟。
“这就是这次的方案吗？”李知恩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拿起面前刚刚徐然送来的文件看了起来。
徐然悄悄打量着低头沉思的李知恩，细腻的皮肤白中泛着微染的红色，弯弯的眉毛把光洁圆润的额头连同软萌的性子一起勾勒出来，水灵有神的双眸，红润的嘴唇，当然还有最标志性的小鼻子。
看着李知恩这副仿佛是从八九年前复制粘贴过来的相貌，徐然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过往云烟就在昨天，而明天，时间的齿轮又要继续转动，连接上过往的轨道，一切又要继续。
“部长nim，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虽然还想再多看李知恩两眼，毕竟这可能是仅有的接触机会了，但徐然还是理智地想选择离开。
目前看来，自己就算说之前喜欢过李知恩，人家也不会相信了，留在这里只是讨人嫌而已。
“好，你去吧。”李承载点头。
“等等。”
还没等走到门口，背后的李知恩突然娇声喊道，徐然不由得微微一颤。
“背后说人坏话已经很不好了，说完就跑就更不对了喔。”
第八十九章 不是生气是较真
“嗯，这个樱桃还不错，就是有点酸牙齿，跟说了别人坏话一样会牙疼。”
李承载看向刚刚两人同时离去的门口，表情很是玩味地自言自语着：“给他涨涨薪吧要不，这小子也算是被我坑了一把，不过IUxi脾气好，应该不会难为他的吧...应该不会的。”
徐然万万没想到，自己做的白日梦竟然在一个月之后真的实现了。
只不过梦和现实的后续走向大相径庭而已。
自己的确是和李知恩乘坐了只有彼此的电梯，气氛也的确无比沉默，只不过徐然觉得李知恩不仅不会吻自己，反而可能揪住自己的嘴好好教训一下自己。
徐然看不见此时身前李知恩的表情，但他觉得一定是一种可爱的冷脸。
“不好意思，我按一下二楼，可以让一下吗？”徐然小心翼翼道。
“好的。”李知恩没有转过身，答应了一声，然后顺手按下了十楼的按键。
徐然不明就里：“呃，李知恩xi按错了吧，我不是要上楼，我是要下去，十楼我从来没有去过呀。”
“你当然没去过咯。”
电梯缓缓启动向上，李知恩转过身来，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徐然：“因为整个十楼公司都是专门给我用的，别人没我的许可当然不能随便去，你能去过才怪了。”
徐然有些惊讶，他早就知道Loen给李知恩的待遇很好，但没想到能到这种地步，竟然把这幢楼的一整层都用来给李知恩使用。
要知道，即使是Loen收购或成立的子公司，像是Starship也不过占用了三四五三层，至于PlanA，Fave和甚至和李知恩一样，各自只占了一层楼的空间，李知恩在Loen的地位以及公司对她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当然，这也是李知恩自己应得的东西。Loen也许资源是多，但培养艺人的水平实在不值得恭维，捡到李知恩这块宝，不是傻子都知道该怎么做。至于李知恩和Loen娱乐部门的关系，不能说是因为谁所以谁，而是相辅相成、互相成就比较恰当。
不过越是这样，徐然此时就越是忌惮。自己作为一个小小的实习生，竟然敢得罪人家公司的大姐大，光是想想就觉得很荒唐了。
虽然自己也不是故意的，但如果这么向李知恩解释，估计人家只会觉得自己是在甩锅给上司，反而更加看不起自己，甚至要是李承载听说了，也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
该不会是想要把我带到她的私人地盘，然后给我点颜色看看吧，不不不，我的知恩怎么会是这种人呢，但愿不是吧...
唉，做个社畜真难啊！徐然很想仰天长叹。
不过说出口的话覆水难收，既然是自己做的事情，徐然也不会逃避什么，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徐然只能挺直腰板，坦然道：“李知恩xi是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吗？如果我刚刚说的话冒犯到你了，我向你道歉，我的确不应该这样议论别人，希望你不要介意。”
“啧，看你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都怀疑是我说了你的坏话了，我不需要你道歉，而且就算是道歉，你这都不想正眼看我的样子算是有诚意吗？”
李知恩还是那副让人看不透的姿态，只不过抬起头仰视徐然肉乎乎的小脸蛋让她看起来没有一点威慑力。
“你叫什么名字？”李知恩突然问道。
“徐然。”徐然也不怕事，直接报出了自己的大名。
李知恩“哦”了一声，随口道：“听名字，还有你说话，不像是半岛人啊。”
“我是华国人。”
“哪个部门的，什么职位？”
“张部长手下的实习生。”
说话间，电梯到达十楼，李知恩率先走出，徐然犹豫了两秒，也是跟着李知恩走出，他坚决不相信李知恩会因为这么点事就对付自己。
“你也算是稀客了，这里除了录音相关的工作人员有机会进出，就只有我和经纪人会过来了。”
李知恩在前面带路，徐然跟在后面，边走边打量着这神秘的第十层。
电梯门口的信息栏只标到了第九层，这传说中的第十层他今天才知道原来是李知恩一个人专属。通道式样的长廊一眼看到尽头，两侧分布错落着各个房间，门口的标牌标着不同房间的用途。
一座标着录音室的房间门口，李知恩终于停下了脚步，打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
“李知恩xi这是什么意思？”徐然皱眉问道。
“怎么了？我又没有生你的气，你难道还担心我对你做什么不成，进来吧。”李知恩对着门口的徐然踌躇不前的徐然道。
“害怕倒不至于，李知恩xi一个大明星倒不会对我个小实习生做什么，只是觉得李知恩xi的录音室我一个外人进去不太合适而已。”
徐然还是对李知恩想干什么疑惑不解，但也不再犹豫，迈步走了进去。
穿过仅容一人通行的门，里面的空间却和外面狭长的走廊截然不同，整个录音棚的空间很大，房间中间被一道带门的透明玻璃墙隔开分为录音区和监制区。
以徐然之前在北美学音乐去录音棚录过音的经验，这个房间内各种设备很齐全专业，看起来也不便宜，不然也不能是李知恩御用的录音棚。
“李知恩xi到底准备做什么？”
徐然打量了一下，只是个录音棚而已，除了贵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不知道李知恩带自己来这种地方意欲何为。
李知恩来到打开机器，点击了两下，然后回到徐然身边，把一旁的耳机递给徐然：“给你，戴上它，能听出来是什么歌曲吗？”
徐然戴上耳机听了两秒，是一段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前奏，然后摘下耳机道：“做什么？”
“你不是说我唱歌不如以前了吗，什么‘追求音色改变是唱功退步所以不得已而为之’，‘live唱好日子高音劈了’。虽然我没有生气，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作为一个歌手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当作没事发生吧，这可是我一直以来坚持的梦想，也是我的职业。”
李知恩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徐然，表情很是认真。
“所以，李知恩xi的意思是...？”徐然有些明白了。
“我现在唱给你听，这样就没什么话好说了吧？”
“行吧，都这样了，还说你没生气呢...”徐然撇撇嘴，小声嘟囔。
“我这不是生气。”李知恩摇头否认，“我这是较真，对自己人生事业的负责。”
第九十章 知恩的事怎么能叫破音呢
录音室内，李知恩攥着小拳头，正努力地唱着这首已经发行了快七年，让自己一飞冲天的歌曲。
“欧巴这么好，让人家怎么办~”
戴着耳机的徐然知道，这句词并非李知恩唱给自己的，但左心房还是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他那时候觉得，世界上没有人可以抵挡唱这一句词的李知恩，至少他自己绝对是这样。
曾经只能在屏幕上看见的一切，现在竟然实实在在地在他眼前发生，虽然不再是16岁，但李知恩还是那个李知恩，歌也还是那首歌，过往的情怀与现实的交织让徐然如坠梦中。
他记得，过去知道自己喜欢李知恩的孙承完就经常唱这句词逗自己玩来着，虽然她比自己要大一岁，但有时候却比自己还要活泼。
可惜，曾经的愿望得以实现，陪伴自己许愿的那个人却已经咫尺天涯，即使现在彼此在同一座城市，也不会有机会再见了。
“所以现在是一想到过往的事情就一定会想起她了吗，这可不行，被过去紧紧缠绕透不过气的人，是没法拥抱崭新的明天的，不能像她一样放下吗？”徐然暗暗告诫着自己，虽然他明白自己很可能做不到。
他是个重感情的人，也是个念旧的人，一向如此，从未改变。
那时的决绝已经耗尽了他的所有力气，甚至让他没有勇气再去挽回。
一墙之隔的李知恩深吸一口气，气息沉入腹腔，心却浮浮荡荡，她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唱好这首歌的高潮也是最难的部分，她不能让别人继续这么看轻自己，她要证明自己可以唱好，这是自己最看重的东西，不许别人轻易否定。
“一定不能出问题！”李知恩感觉自己额头渗出些许汗珠，她竟然久违地感觉有些紧张。
“I‘minmydream”
高音的响起让玻璃墙外的唯一听众的注意力重新集中起来，徐然抬头望向李知恩，却瞧见了她脖子上微凸的青筋还有脸上费力的表情，努力抬起的上颚和皱紧的眉头说明她此时高位置找的并不轻松。
第一段时间最长的高音安然度过，虽然声音的共鸣不够打开，好歹是没有瑕疵地完成了。
升了一个key，第二段，李知恩费力地够着，F也唱准了，只不过徐然能听出来，声音很紧，李知恩已经在挤嗓子了。
“坏了...”
徐然心里突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不约而同地也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降G，最高的一个音阶，这一段，现在的李知恩即使选择在live中呈现，因为演唱会对嗓子和体力的消耗，往往也只会碰一下，不会像录音棚那样拖长。
但今天并不像开演唱会那样，需要合理分配精力，受到挑衅的李知恩当然要选择像当初录音时那样完美地演绎。
只可惜她忘了，因为今天没有演出，她连开嗓训练都没有做，昨晚还熬了夜，今天的声音状态本来也不好。
果然，最后一段唱到一半，绷紧的声带突然松弛，本来好不容易站住的声音突然疵了。
李知恩破音了。
徐然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马上意识到里面的李知恩是能透过玻璃看到自己的反应的，赶忙又憋住自己的笑意，装作无事发生。
“唰”的一下，李知恩本来白皙的脸一瞬间被上色，绯红浸透了整个小脸蛋，仿佛此时玻璃墙内的温度高达80摄氏度，李知恩突然变成了一只被蒸笼给蒸熟了的螃蟹一般。
来不及等唱最后一句词收尾，闹了个大红脸的李知恩打开门一下冲了出来，冲徐然娇声喊道：“刚刚...刚刚的不算，我今天状态不好，我还没开嗓，而且...而且你一直盯着我，看的我...总之刚刚的是意外，我还要再来一次！”
李知恩很难受，本来是想用实力说话的，结果实力没说上话，反而把自己的脸给打了。虽然这是翻车时面对的观众只有徐然一个人，但她感觉比在live上走调破音还要难以接受。
“再来一次，即使完美地完成了，难道你刚刚破音的事就能当作没有发生过了吗？”
徐然放下耳机，好笑地看着眼前的李知恩，发觉眼前此时情急之下褪去了保护外壳涨红了脸不服气的女孩，终于和自己记忆中的人重叠了起来。
“你胡说，知恩的事情能叫破音吗？那叫...那叫转假，对，转假声！这对声音的控制力要求很高的，是我特意炫技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再唱一次，这次保证和原版一模一样！”
李知恩强行为自己辩解着，一边说着准备把伴奏倒回前面想要再来一遍。
“头一次听见别人把破音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这是把自己当小白糊弄吗？要是那么厉害，干嘛这么着急跑出来？”
徐然无奈地摇摇头，暗自腹诽着。但看破不说破，他算是知道了，这位大明星有点傲娇，尤其是她一直以来享誉半岛的这方面，不容许失误。
不过这倒是徐然误会了，李知恩不是接受不了自己破音，她只是觉得自己被打脸了，这可是好丢人好丢人的。
“李知恩xi，没关系的，即使是唱功顶级的歌手，也会有破音的时候，难道ISU就没有声音状态不好的时候了吗？你完全不用在意这一点的。”
“我都说了，我没有破音啦。”李知恩依旧嘴硬，声音却是越来越小，徐然的安慰看起来起到了作用。
“嗯，李知恩xi怎么会破音呢，毕竟是半岛最优秀的女solo。”徐然笑着附和，“可是今天你的嗓子状态不好吧，我能听出来，这种情况下硬要唱高音的话，可是对嗓子有伤害的喔。所以还是算了吧，知恩xi？”
见徐然这么说，李知恩犹疑了一下，然后慢慢点头：“那好吧，就听你的。不过，你要明白，我不是不能唱，我真的可以很完美地完成的，只是今天状态不好而已。”
“好好好，知恩xi说的都对，好日子什么的，知恩xi完全不在话下。”
徐然算是被这个大她两岁的女生彻底逗乐了，此时的李知恩脱去了明星的光环，倒像是个比徐然年龄大的小妹妹，徐然感觉自己跟在哄孩子也没差了。
第九十一章 骑在大势女solo身上的感觉
“刚刚已经示范第二次了，李知恩xi再试试吧？”
徐然放下捏着自己双颊的左手，搬了个椅子坐在李知恩的面前对李知恩说道。
“呃，好的。”
李知恩答应道，然后有样学样，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伸出，就像是比了一个手枪的形状，然后掐住了嘴角两边的位置。
“噗！”
李知恩很显然没有学会诀窍，小嘴扁成了鸭子嘴的形状，样子十分滑稽。
从李知恩口中呼出的清甜的香气喷到了徐然脸上，看着李知恩这副可爱模样，徐然心里生出一种捏她脸的冲动。
不行不行，人家是大明星，我是个小实习生，还是第一次见面，规矩不能乱。徐然努力克制着。
“什么嘛，你这是从哪学来的奇怪方法！”李知恩灰心地哼了一声，她已经试了三次了，结果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被徐然取笑。
“一定是你故意耍我。”李知恩撅嘴不乐。
徐然笑着摇头：“没有啦，这真的是一种很好的开嗓练声方式，我之前的老师可是声乐大师，他就是这么教我的。你再试试，找那种‘打嘟嘟’的感觉。”
“是吗？”
李知恩将信将疑，又是试了好几次，终于成功。
“对，没错，就是这样，保持住。”徐然说着在旁边的琴上按下一个键，“现在一边‘打嘟嘟’一边发声。从中央C开始，跟着我弹琴的节奏和音高，唱doremifasofamiredo。”
“对，很好，升半个音，继续。”徐然指挥着。
低到高，由高再到低，一轮结束。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嗓子打开了很多？”
“我试一下。”李知恩清了清嗓子，“Oh~Baby！”
“真的哎，这个HighF和HighG的咬字之前就算开嗓了也唱得没这么轻松的，好神奇啊！”李知恩有些惊喜，“你这是什么方法，为什么我之前从来没听过？”
“是北美那边的练声方式，他们那边比较侧重科学的发声方式，在此基础上再追求个人的音色识别度。”
“你还学过声乐吗？不然怎么知道这些。”李知恩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那当然，不然我怎么能好意思评价李知恩xi的歌唱呢？”
“你还好意思再提哎，我没教训你已经是我脾气好了。”李知恩示威地扬了扬小拳头，只不过样子除了好欺负还是好欺负，没有一点威胁的感觉。
“不过，刚刚那句‘OhBaby’是什么歌？我似乎没有在李知恩xi的歌里面听到这段旋律哎。”
“啊...”李知恩听了反而是懊悔地捂住了嘴巴，“我...那个...那个其实是我即将发行的新专辑里面的曲目，怎么被我一不小心就唱出来了呢...你可别泄露出去啊。”
“不会的。怎么说我也是Loen的员工，以前也是李知恩xi的粉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徐然嘴上说着，心里却暗自好笑，果真是个小迷糊虫。
“我没有听错吧？你是我的粉丝？”李知恩虽然有些不相信，但还是感觉有点小惊喜。
徐然坦然承认：“是啊，不然怎么会听过李知恩xi所有的歌呢，当时还收藏过李知恩xi的专辑和周边呢。”
“是我的粉丝还会说出那种话吗？”李知恩嘟了嘟嘴。
“难道粉丝就一定要把自己的偶像夸成一朵花吗？那可不一定。反倒是脑残粉是很可怕的，在我们国家有一句话，叫一粉顶十黑，有些艺人本身没做错什么，却会因为自己的粉丝行为不当被路人讨厌。”
“所以，一定要秉持自己的本心，不要因为名气大粉丝多就飘飘然，作为公众人物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的辐射影响。”徐然谆谆教诲着。
“怎么样，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发言完毕，徐然自我感觉有些良好。
“内...”
李知恩下意识点着头，虽然她觉得徐然说的并没有错，也很赞同他的观点，但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徐然背后议论自己，怎么现在反而轮到自己被他教训了。
“其实刚刚我只说了第一点，要不是李部长打断了我，我还能说更多呢。”
“莫？还有？”李知恩难以置信，自己应该是受大家欢迎的啊，为什么到他这里能有这么多缺点啊。
“是啊。”徐然没注意李知恩郁闷的表情，自顾自接着说道，“其二就是，虽然李知恩xi标榜自己是唱作歌手，实际上李知恩xi自作曲的曲目，在一张专辑里根本就占不到多大的比重，而且似乎李知恩xi最火的曲目，是自己自作曲的不多吧？这已经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我们国家优秀的唱作人，一张专辑下来，不说别的，作曲是肯定全部包揽的。YAJ李知恩xi一定听说过吧，他是我们国家的流行音乐天王。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他的电影《不能说的秘密》吗？在那部电影里，不仅主题曲是他自作自唱，甚至里面的一些钢琴配乐也是出自他的手笔。”
“所以，李知恩xi虽然现在是半岛最炙手可热的女solo歌手，但进步空间还是不小，前路依旧漫长，知恩xi还要继续努力啊。”徐然拍拍李知恩的肩膀，严肃地叹了口气。
李知恩傻眼了，听徐然的长篇大论听的一愣一愣的，偏偏徐然说的两点还都很在理，准确命中了她如今的软肋，她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虽然不知道怎么对线，但气势上不能输，李知恩双手叉腰，娇哼一声道：“什么嘛，像你这么对待偶像的粉丝我还是第一次见。对一个艺人这么指指点点是不是很骄傲啊？就算...就算你说的有那么一点点对，但就不能给你的偶像我留点面子吗？”
“不，你错了。”徐然低下头。
“什么？”
“我不是为了什么不值一提的虚荣感对你说这些，我是真的发自内心地希望能看到你去改变，那样只会对你有好处。而且...”
徐然顿了顿，深吸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继续道：“而且现在我也不是你的粉丝了，曾经对你的喜欢有多么强烈，距离现在就有多么遥远。”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第九十二章 触不可及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徐然不想直视李知恩，李知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或许，我能知道原因吗？”李知恩轻声问道。
“你不会想知道的，我也说不清楚，很糟心。”徐然苦笑着，“不想提这个了，想起会不好受的，当我没说过。”
确实是很复杂...有李知恩的原因，有那个人的原因，但其实最多的还是徐然自己的原因。
“怎么能当没说过呢？”李知恩却不答应，“粉丝可是艺人的基本，没有了粉丝艺人也就是空架子，我当然不能这么轻易放过。”
“不缺我这么一个粉丝的。我算什么？”徐然自嘲地笑笑。
低头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六点半了，徐然心情不佳，即使面对着整个半岛最受欢迎的艺人之一，他也不想继续逗留下去，于是直接道：“也该到我的下班时间了，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告辞了，再见，李知恩xi。”
应该也没有机会再见了。也好，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总之只要不再见到她，自己就不会心神不宁了吧？
徐然说着，转身就想离开。
“等等。”
李知恩小跑到徐然面前伸手拦住了他。
“怎么？我要下班了，加班的话你付给我加班费吗？”
“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李知恩倔强地不肯让开。
“你是哪一年的？”
“95年的，干嘛？”
“按这里的规矩，你要喊我‘怒那’的，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直接离开？”
“我想现在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这种地步，我也不喜欢你们这里这种死板的长幼秩序。”
徐然拒绝，此时此刻他的心情也同样复杂，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对李知恩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如果说自己对李知恩已经没有半分留恋，那为什么第一次来到Loen，在电梯前会有那么一通让人羞耻的想入非非，甚至是正常粉丝都做不到的地步。
可如果只是自己骗自己，内心还是喜欢着李知恩的话，为什么此时此刻竟然没有半点赖在这里的想法，而是想着逃离呢？
喜欢又推拒，张扬而怯懦，明明此刻触手可及，却又不敢触及。徐然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个矛盾的综合体，思绪就像一团被揉皱怎么也摊不平的纸，立起的棱角扎得自己的内心生疼。
“有缘再会，李知恩xi。”
徐然绕过李知恩打开门走出门外，脚步顿了顿，终究是没有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李知恩咬着嘴唇，紧紧盯着徐然离开的背影。
徐然是吗？
觉得我不够好是吗？
脱粉了是吗？
甚至不愿意多逗留片刻是吗？
我会记住你的，既然曾经的我能让你喜欢上自己，现在的我，也还可以，一定可以，我李知恩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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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还没做好吗？我要饿坏了，徐然~我要吃饭啦！”
朴彩英趁徐然不注意，一下冲到徐然背后踮脚趴在了他背上，声音糯糯的撒娇道。
“别闹啊，一下就好，你这样我没法做菜了。”徐然转头看了自己脸旁可爱的小脸无奈道。
现在朴彩英是越来越喜欢搞这些小动作了，徐然也拿她没什么办法，经过手包风波，心里有些愧疚的徐然这几天几乎是对朴彩英百依百顺。
搂搂抱抱什么的，虽然好像不是正常的异性朋友之间该有的亲密动作，但只要习惯了应该也就好了吧。
徐然不愿意多想些什么，只能这么告诉自己。
“好叭，那我就再等一会会啦。”
朴彩英放开徐然，哼着歌跳着走回到了桌子前坐着等待。
十分钟后，徐然端着菜上桌。
“哇，好香啊，今天我一定要大吃一顿！”朴彩英搓着小手很是期待。
“你哪天少吃了吗？”徐然撇撇嘴，盛了一碗米饭放到朴彩英面前。
“今天不一样，今天要格外地多吃一点才行。”朴彩英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夹起菜吃了一大口，很是享受地闭眼回味，“你做的东西真的越来越好吃了！”
“今天怎么了吗？”徐然也是来到朴彩英身边坐下。
“明天我就不能吃到你做的饭了，所以今天要吃个够！”
“怎么了吗？明天要回你们合租的地方，和你那位好欧尼Jennie一起住吗？”
“呀，什么好欧尼，你怎么还对Jennie欧尼念念不忘呢，该不会真的对人家有什么想法吧？”
“谁知道呢，你看Jenniexi和你一样那么可爱，也很开朗，好像的确挺适合好好相处一下的哎。”徐然耸耸肩故意道。
虽然朴彩英也知道徐然八成是又在逗自己玩了，但她还是不服气地泼冷水：“你没机会了，Jennie欧尼有潜在喜欢对象了，死了这条心吧。”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徐然装出一副很遗憾的样子。
“你好讨厌啊。”朴彩英小嘴撅高很是不开心，身体不依地扭了扭。
“这也讨厌啊？”徐然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你说，我和Jennie欧尼谁更可爱，答对了你就不讨厌，不然你就讨厌！”朴彩英哼了一声，抛出了一个开卷回答的问题。
“我想想啊。”徐然似乎很是困扰，皱着眉头思考着，“客观来说，我还是觉得，Jenniexi...”
看见朴彩英举起小拳头作势欲小拳拳捶胸膛伺候，徐然赶忙闪身躲开，笑着道：“我还是觉得Jenniexi肯定没有wuli彩英可爱啦，彩英是我见到过的最可爱的女孩子了！”
之一，和鱼小姐并列，还有那位柴犬Sana也是。徐然在心里默默诚实地补充了一句。
“这还差不多。”朴彩英心满意足地放过徐然，继续对付起面前的美食。
“不过这几天不都住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又要回那里住了？”徐然一边说着，一边给肉肉的碗里夹了些肉肉。
“不是啦。”朴彩英百忙之中从食物中抬起头来，“明天要出国了，下周一才能回来。”
“你明天也要出国？”徐然有些惊讶。
“是啊，为什么说‘也’？难道你也要出国吗？”
“你去哪里？”
“霓虹国。”朴彩英答道，“你呢你呢？”
“我也是哎！”
徐然和朴彩英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你去做什么？”
第九十三章 名叫“黑粉”的女团
“我...我是去出差啊，都在家休息好几天了，也该上班了，这次因为前辈的业务，我需要去帮忙。”朴彩英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她总感觉“出差”的说法怪怪的。
和Blackpink同属YG公司的前辈东永裴，也就是师兄团体Bigbang的成员太阳，这周六将在日本神户举办自己的个人演唱会，Blackpink作为师妹，到时候会作为演唱会特别嘉宾出席。
“啊，出差啊，那我不一样，我是去追星的。”徐然神秘一笑。
“追星？”
“是啊，追星，追一个特别可爱特别善良的女孩子，我认识她差不多两个月了吧，总之呢，我很喜欢她。”
徐然仿佛又看到鱼小姐那双水灵灵的眼眸正对着自己说话，似乎在埋怨自己这么久了还没能联系她。
这时候一想到明天下午就能和鱼小姐真正见面，能够和她尽情倾吐自己这么久以来的心声，徐然就觉得有些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已经飞到了拍手会现场鱼小姐的面前。
明天前往霓虹国徐然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能够亲眼见到鱼小姐，这是难得的能和她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Twice今天已经启程前往霓虹国，次日将会在东京举办日本出道best专辑发售纪念活动，纪念活动结束后则会有一场拍手会活动，周日还会在大阪再举行另一场拍手会。
说来也巧，Twice和Blackpink恰好都在这个周末有出国行程，去的还是同一个国家，虽然去的城市并不相同，但也足够朴彩英此刻想入非非了。
“追星，可爱的女孩子，认识差不多两个月，很喜欢她...”朴彩英默念着徐然的话，感觉这些线索好像都指向了自己，不禁有些期待起来。
“难道徐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了，在暗示自己什么吗？”朴彩英暗自思忖着，有些窃喜，但抬头看向徐然，又感觉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你的票买好了吗？要不要买和我同一班的？路上也好有个伴，嗯...你是去要去神户吗？”朴彩英似是不经意问道，想要试探徐然。
“买过了呀，不过不是去神户的，是去东京的。”
“啊...东京吗？”
朴彩英大失所望，徐然并不是特意为了她出国，她还以为徐然是因为自己要去参加太阳前辈的演唱会呢。
这倒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徐然口中那个很可爱、很喜欢的女孩子不是自己。
“嗯啊，明天一大早的航班，你呢？”徐然没有察觉到朴彩英的表情变化，自顾自地吃着，还一边给朴彩英夹着菜。
“我也是。”朴彩英没了刚才的兴致，无精打采道。
“你也是金浦机场吗？那要一起去机场吗，正好路上有个伴。”徐然提议道。
“啊，不用了不用了。”朴彩英连忙摆手拒绝，“我这次是和队...同事一起出国的啦，明天约好一起去了，你要是在的话多尴尬啊。”
既然徐然并不是为了自己去神户参加演唱会，那么也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朴彩英暂时还不想让徐然知道，而且也总不可能让她跟着自己坐保姆车去机场。
“是吗，难道不是怕我遇见你的那位Jennie欧尼？”徐然挑了挑眉，揶揄道。
“你怎么这么讨厌啦！”
朴彩英放下筷子，气哼哼地撅起了小嘴，内心愤愤然，不仅是因为此刻徐然嘴上说的话。
讨厌的徐然！连自己都没有被你用“很喜欢她”这种词语给形容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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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这是怎么回事啊。”
徐然背着旅行包艰难地穿梭在逆行的人潮中往前走着，明明才八点多钟的时间，机场大厅却聚集了一大波的人，更奇怪的是，此时此刻这些人竟然都不约而同地往外走去。
早上朴彩英走的很早，徐然做好早餐去敲门时已经不在家里了，此刻徐然倒是后悔没有像朴彩英一样来早一点，可能就可以避开这人流高峰了。
“难道恰好刚刚一百架飞机同时到了首尔，所以下客量这么大吗，这机场行程安排有待商榷啊。”徐然伸手擦了擦因为你推我搡额头渗出的汗珠。
“嘶...”
正靠在墙边停下来休息顺便等人流减少的徐然突然感觉一股疼痛袭来，自己的臀部似乎是被什么硬硬的尖角给戳了一下，
“啊，真的十分抱歉，您没有事吧。”
徐然回头看去，一个小女孩正惶恐地对自己鞠躬道歉，小脸红红的，两只手里还拿着一个长方形灯牌一样的东西，应该就是戳到自己的罪魁祸首。
“没关系，只是碰了一下，等下注意点，不要再碰到别人了。”徐然摆摆手表示不介意。
“内，多谢您原谅，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小女孩如蒙大赦，拿起灯牌想要继续前行。
被拿重新夹在腋下的灯牌露出了本来朝向地面徐然看不到的正面，徐然瞥了一眼，应该是“Blackpink”几个字母。
“等等，小妹妹。”徐然喊住了转身准备离开的小女孩。
“内，您还有什么事情吗。”小妹妹礼貌问道。
徐然指了指面前虽然比起刚才好了一些，但还是略显拥堵的人群：“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人这么多吗？我刚刚都被挤得差点走不动路了，是和你手里面拿的这个似乎是叫‘Blackpink’的灯牌有关系吗？”
“是啊，您说的没错。”小女孩点了点头，表情带上点兴奋，“Blackpink今天早上从金浦机场出境去日本，作为粉丝团的一员我当然要来送机啦，呜呜呜，Jisoo欧尼太美了，阿伟都要当场暴毙了！”
Jisoo？倒是和那位憨憨的金智秀同名，不过也难怪，半岛人的名字就是这样。徐然心想。
“Blackpink...是什么？”徐然尴尬地问道。
“呀，要不是看您这么年轻帅气，听您说这话我都要以为您是阿加西了呢。”小女孩看起来对徐然不认识Blackpink有些不满，“最近越来越火的女子团体Blackpink啊，您也太跟不上潮流了。”
徐然哦了一声：“女子团体吗？近两年的我只对Twice了解的稍微多一点，其他的还真不是很清楚。”
“是YG公司去年推出的新女团啦，和Twice不是一个风格，也炒鸡炒鸡棒的，您入股的话绝对不亏喔。”女孩不遗余力地安利着，接着似是想起什么表情一变，“糟了糟了，不多说了，我今天还要补课呢，为了看欧尼们又要迟到被骂了，阿西！”
看着小女孩拿着灯牌用力挤着人群快速离去的身影，徐然好笑地摇摇头，不禁有些感慨，这就是追星吗，能让人这么疯狂。
不过自己这样算是吗？虽然想见她原因并非因为她是大势女团的成员。
至于Blackpink，徐然并不是很感兴趣，听完之后就忘在了一边，留下的唯一印象是“怎么会有叫‘黑粉’的团体啊，真不吉利”。
徐然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见到朝思暮想的那条可爱的小鱼。
第九十四章 学会游泳的熊
“到了吗？”
徐然把背包放到床上，打开kakaotalk，给朴彩英发送消息。
“为什么已读不回？”
看见屏幕上显示已读，过了两分钟却仍没有收到朴彩英的回信，徐然皱眉又发送了一条讯息。
“好吧，忙的话就别回了，只是想说，出门在外，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吃好睡好，别让我担心。我已经到酒店了，你到了的话也给我发一条消息。”
点击发送，过了五分钟仍没有讯息回复，徐然叹了口气，觉得朴彩英可能真的是在忙了。
粉墨车内。
“啧，彩英，怎么一上车就捧着个手机啊，在等什么人的消息吗？”坐在朴彩英旁边的金智妮胳膊肘戳了戳朴彩英调笑道，她知道十有八九朴彩英又是在等隔壁那位了。
“咦，讯息来了，还不快回。”金智妮凑上前，想要查看消息的内容。
“欧尼怎么这么坏啦！”朴彩英干脆锁屏，直接把手机藏到了身后。
“好了，别闹，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吧。”坐在前排开车的女经纪人开口道，“这次太阳前辈的演唱会，大家一定要好好表现，毕竟才出道一年，难得有这么大的舞台，也是个在霓虹国很好的宣传契机，所以要尽全力展现实力，知道了吗？”
“内！”粉墨四人异口同声答道，大有摩拳擦掌准备震惊霓虹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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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人吗？”
看着面前的人山人海，徐然有些惊叹，好在他的个子够高，不用很不礼貌地挤到前排也能看到台上的九个女孩子。
已经在韩国出道两年近两年的twice，其实今年6月28日刚刚在霓虹正式出道，到今天才过去差不多一个月，但她们在霓虹的人气却没有因此显得低迷，眼前把整个现场围得水泄不通的粉丝很好地印证了这一点。
“啧啧，看来不仅在半岛国内是无人能敌的大势女团，在霓虹同样人气恐怖啊，果然有着三个霓虹的成员就是不一样。”徐然对兔瓦丝的恐怖人气又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Twice的三个霓虹成员，徐然虽然不像对于鱼小姐那样深入了解过，但基本情况还是知道个大概。
首先是Twice的舞担Momo平井桃，虽然徐然不是很吃她的颜，但她迷糊可爱的性子同样很受粉丝们的喜爱，在霓虹这边的人气也是居高不下。
来到了霓虹主场，作为三位本国成员中的大姐，一向只擅长跳舞的Momo此时此刻承担起了发言重任，正在用日语对着在场的粉丝们说着什么，她的音色一直有种特殊的可爱感。
可惜徐然听不懂，虽然现在已经熟练掌握了韩语，但日语对他来说实在是无能为力，他对日语仅有的了解，也仅仅是小时候看过的战争片里学到的一两句了。
其次就是名井南，无懈可击的五官，比忙内还要温柔的语气。单论颜值，徐然觉得她都能跟自己心念念不忘的鱼小姐一较高下了。
最后就是最可爱的凑崎纱夏了，也是Twice成员中徐然迄今为止接触最多的一位。无论如何徐然也无法违心到否认凑崎纱夏让人心空的可爱，要是不算大忙内林娜琏的话，徐然觉得可能没有谁能在可爱上和凑崎纱夏相提并论。
不过现在看到台上正在撒娇卖萌的凑崎纱夏，徐然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已经将近一周的时间过去了，徐然拜托她帮的忙，也就是向周子瑜转达自己的话还有联系方式，依旧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徐然不愿意相信周子瑜真的知道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也不联系自己，想当然地认为一定是凑崎纱夏压根就把自己拜托的事情忘了，或者是不愿意帮自己的忙。而且就算是周子瑜没有答应，也应该告诉自己一声吧？
也是，那么可爱，办事果然不靠谱。
徐然撇撇嘴，盯着凑崎纱夏又看了一会，目光再次右移，又重新锁定到自己此行的唯一目标——鱼小姐身上。
今天的周子瑜穿着黑色连衣裙，贴身的衣料凸显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再加上本就颀长的身段，让徐然一时间忘记了眨眼睛。
徐然一直没发现，原来周子瑜不仅脸蛋无懈可击，自己似乎一直因为她美丽可爱的脸蛋，忽略了她同样标志的优越身材。
“为人又那么善良，说起话来都是那么轻声细语，像水一样温柔绝对是我喜欢的性格没错。呼...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女孩子啊。”
徐然长出了口气，摇头感叹着世界的不公平，造物主似乎偏心把所有女生想要的优点全部集中到了这一个女孩子身上。
又想起了那个发传单的愉快的周末下午，独占这份造物主恩赐的念头就在徐然心里悄悄滋生，难以遏制地一点点发芽壮大...
此刻台上的周子瑜静静地伫立在九人的最右边，只是微笑地看着欧尼们耍宝，不说一句话，倒像是个宠溺妹妹们的大姐。
徐然知道她是一向如此的，话不多，即使偶尔被cue开口也只是那么一两句慢吞吞的温柔话语。
不过她只要站在那里就够了，比欧尼们高出一截的身高，让她即使不说一句话，依旧是那么的突出。
而且，对于徐然而言，周子瑜已经足够耀眼了，不再需要额外的一些什么。
台上的周子瑜正静静聆听着Momo欧尼说话，虽然她也听不懂是什么内容，但作为乖乖女的良好教养让她知道无论什么时候别人说话，自己都应该认真倾听。
突然，周子瑜似乎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来自面对的人群，似乎是某位粉丝的目光，让她不禁侧目望向台下。
周子瑜扫视着人头攒动的观众席，凭借着感觉寻找着目光的来源，某个瞬间，倏尔与某个清澈的眼神相对，周子瑜感觉自己的心颤抖了一下。
就是这个眼神了，没错！周子瑜心中笃定。
这副眼神给周子瑜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久违地让她有种亲切感，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了一位印象深刻，却没有机会再见一面说一句话的熊。
鱼已经回到了大海，熊失去了鱼的踪迹。
但是熊没有放弃，他终于学会了游泳，纵身投入大海。
现在，熊和鱼之间，只隔了一座小岛的距离。
第九十五章 无论如何只能和Sana一个人拍手喔
徐然看到台上的周子瑜朝着自己的方向看过来，他不知道周子瑜是不是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也不清楚她看的是不是自己，但他很希望事实如此。
人群移动，台上的周子瑜失去了自己的目标，顿时有些失望。
距离太远了，就差一点，一点点，她就能看清那个眼神主人的样子了。
会是他吗？周子瑜一瞬间有些期盼，但旋即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异想天开。
看见周子瑜视线停留了两秒便移开，徐然感觉有些心急难耐，他现在只希望拍手会尽快正式开始，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鱼小姐了。
“感谢今天到场的各位粉丝，拍手会即将开始，请大家根据自己的个人券选择正确的队伍有序排队，服从现场工作人员的安排，谢谢！”
工作人员的宣布声落下，粉丝们纷纷流动起来，争先恐后地向工作人员涌去交券，想要快些入场占据靠前的位置，尽早见到自己的偶像。
徐然也很想排在队伍的前面，可是本来他就在比较靠后的位置，这时被身边的人群裹挟，怎么也没法抢先一步。
“啊，真是的。”徐然看了一眼前方已经准备入座的九兔，很是心急。
“欧尼，能帮我个忙嘛。”从洗手间补妆回来的Sana对着身后的经纪人喊道。
“怎么了？”经纪人上前一步。
“那个人，你能看到吗，就是穿着白色T恤牛仔裤帆布鞋的那位。”凑崎纱夏踮起脚指了指另一边最侧边队伍的末尾。
“有点远哎，但差不多能看到，是排在子瑜队伍末尾的那个高高的男生吗？”
“对对对，没错，就是他。”凑崎纱夏忙不迭点头，“其实呢，他是我的死忠粉来着，之前在半岛签售会的时候我都见过他好多次了。可是这次他为了我特意到东京来，却好像没有买到我的券，感觉很遗憾，所以欧尼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把他带到我的队伍里面来？”
凑崎纱夏脸上绽开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语气十分诚恳，看起来怎么都让人觉得是真的，只是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如意小算盘。
刚刚从场外回来，因为子瑜队伍的位置比较靠近场边的关系，凑崎纱夏一眼就看到了在子瑜队伍末尾因为身高比较显眼的徐然，不禁感到很诧异，她没想到徐然对自家忙内的执念这么深，竟然为了能亲眼见到一面追到东京来了。
这些天来，凑崎纱夏纠结过很多次要不要向周子瑜帮忙转达徐然的话，但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虽然这的确不算一个过分的请求，但凑崎纱夏就是不乐意，索性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搁置了，就是不知道这是出于对于忙内的过分保护，还是某些不愿意承认的心理作祟。
如同此时此刻，和到场的众多粉丝所做的一样，来参加拍手会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也是出于对成员们的喜爱和支持，可是到了轮到了徐然身上，凑崎纱夏就偏要说服自己徐然是别有所图。明明凑崎纱夏知道徐然并不是这样的人，但她就是要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对子瑜不安好心，好让自己可以理直气壮地从中作梗。
“果然啊，追到这边来参加拍手会也只是买了子瑜的券而已，明明我们接触的次数要多得多来着...哼哼。”凑崎纱夏撅了撅嘴不开心，“不行，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谁让你只买子瑜的券，讨厌！”
“这样不太好吧，毕竟不太合规定哎...”经纪人有些为难，“毕竟很多Sana你的粉丝好不容易才买到了票，要是就这么让他排进你的队伍，是不是不太公平呀...”
“哎呀，欧尼~，没关系的啦。”凑崎纱夏晃了晃经纪人欧尼的胳膊撒娇道，“那个男生都这么支持我了，就这一次也没什么嘛，总不能伤了粉丝的心不是嘛，拜托啦。”
说完，凑崎纱夏还抿着嘴卖萌地眨了眨眼。
面对着凑崎纱夏的撒娇攻势，即使是身为同性的经纪人也大呼吃不消，忙道：“好吧好吧，那说好，就这一次，我去试试看吧。”
“嗯嗯，多谢欧尼啦，对了，等会不要跟他说太多，只要把他带到我的队伍后面就好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他脸皮薄，如果你跟他说了原委，知道是我的队伍的话，他一定不会答应的。”凑崎纱夏想了想，为了计划万无一失又继续补充道。
“好的，那我去了。”经纪人转身朝着周子瑜的队伍走去。
看着经纪人欧尼走向徐然的方向，计谋得逞的凑崎纱夏“嘿嘿”一笑，嘴角咧开一个顽皮的弧度，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
是惊喜吗？徐然xi，还是说你会觉得是惊吓呢？怎么样，想不到吧，即将要空欢喜一场咯，要是真的足够锲而不舍的话，那就明天接着去大阪举办的另一场拍手会咯，我就不信明天你还能再参加一次。
凑崎纱夏坐回椅子上，心满意足地开始迎接自己今天的第一位粉丝，是一位可爱娇小的女生。
“Sana！”
“哇，来啦！”
“今天只和Sana一个人拍手呢。”
“哼，绝对是骗人的，没诚信！”
“没有呢，明天也只和Sana一个人拍手呢。”
“那无论如何不能和Sana以外的人拍手，知道吗？”
仿佛是缔结承诺的hightouch完毕，凑崎纱夏笑着摆手送别第一位粉丝，悄悄侧目看向另一边周子瑜队伍的末尾，说出的话的含义在粉丝听来自然是撒娇没错，但是不是另有所指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另一边，得到凑崎纱夏指示的女经纪人来到场边的场控身边，悄悄说了些什么，又指了指徐然的方向，场控先是有点为难，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随即向着徐然走去。
“先生您好，您站的位置不太对呢，请跟我来。”场控来到徐然身边，礼貌说道。
“不对吗？”
徐然有些疑惑，刚刚他交了券之后就是按照工作人员的安排排进队伍里的呀，怎么这会又不对了呢，不过既然是安保人员说的，徐然也不疑有他，点了点头跟着安保向场地另一侧的队伍走去。
第九十六章 凑崎纱夏的三年老粉
虽然要从队伍末尾重新再排一次，徐然也没什么办法，既然来参加了兔瓦丝的拍手会，就要遵守人家的秩序，这是基本素质。
当然，这是徐然不知道自己被凑崎纱夏摆了一道的情况下的想法。
队伍渐渐缩短，不知道绕过了几个S的弯，反正以徐然期盼的心态来看可能有山路十八弯，好在徐然终于到达了正对着座位那一列队伍的后方位置，差不多通过人缝间能看到一个女孩子正在队伍的最前方对面坐着。
“这是？不对啊！”徐然不信邪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才相信自己并没有眼花。
往队伍最前方张望的时候，偶然间抬头，徐然忽然发现成员背后的白色背景板上方挂着和成员拍手券颜色匹配的成员名字的牌子。
并不是自己所期待的紫色的“Tzuyu”，而是出乎自己预料的淡黄色的“Sana”名牌。
徐然人傻了，明明自己买的是周子瑜的券啊，怎么会排到凑崎纱夏的队伍里面来啊。
“不是在逗我吧？这是怎么回事。等等...”
徐然忽然联想起刚刚自己排队排的好好的，没多久就被工作人员安排到场地另一侧的这条队伍里的事情，觉得有些蹊跷。
“难道是她在捣鬼？偏偏自己从那边队伍出来就到了她的队伍里，这难道会是巧合吗？说起来她看起来的确不想让我见鱼小姐来着。”徐然盯着远处的黄色名牌，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也是啊，本来座位顺序也该是按照娜定mosa志mi多彩子安排的，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徐然很是懊悔自己刚刚没有机警一些，但此时队伍已经排到了这个地方，容不得他去反悔了。
要是徐然现在想再回到周子瑜的队伍重新排队，估计又要花上许久的时间，而且多半会被安保当成捣乱的赶出去，毕竟自己能怎么解释呢？被坑到了凑崎纱夏的队伍里？这样的理由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本来想着今天终于和周子瑜面对面见到，如果人家有意愿交个朋友那当然是最好，就算人家不愿意，徐然也没法强求，只能当面表示一下对那天事情的感谢，也算是了却了一桩一直以来的夙愿。
但他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档子事。
徐然是知道明天在大阪还有一场Twice的拍手会的，但他之前也没想到今天会出这一档子事，所以并没有先抢那一场的拍手券，等点进去，已经抢购一空。
“算我倒霉好吧，第一次参加粉丝拍手会就能遇上这种事情。”徐然自顾自用中文吐槽着，反正这里也没人听得懂。
才怪。
“帅哥，你也是Sana的华国粉丝吗？”徐然正低头看手机间，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前方传来了惊喜的女声，同样也是中文。
徐然抬起头来向前方看去。看到徐然英俊的面庞，女生的表情更加惊喜起来。
“我的妈，没想到不仅是同胞，还是个长腿大帅哥。”女生的眼睛里放射出星星。
听着女生无比亲切的家乡话，徐然有些好笑地用中文继续问道：“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没有。”看见徐然的笑容，女孩有些花痴，“只是，只是听到是中文，所以惊喜之下就搭讪了。嘿嘿，我从中海过来的，你呢你呢？”
“呃...我是从首尔过来的，我正在首尔留学读本科，刚好Twice在东京有行程，我又没什么事，就坐飞机赶过来了。”
“哦哦，这样啊，你也是Sana的粉丝吧。话说你喜欢Sana多久啦，我可是从出道节目就开始一直追来着，一直团粉偏纱，没变过，我还很喜欢子瑜，鲨鱼是真的，Satzu党赛高！”
离队伍尽头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女生继续锲而不舍地想法找着话题和面前的大帅哥聊天，本来她只是单纯来追星的，没想到却能遇到意外之喜。
徐然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很想说自己不喜欢凑崎纱夏，但害怕被面前的女生联合周围的一堆粉丝联合起来把自己打出去，这不是挑衅呢吗。
环顾了一圈周围，虽然以凑崎纱夏姬后的属性，来到现场的粉丝基本都是女生，但乱拳打死大帅哥，被一百双小拳拳捶在前胸后背谁也挨不住啊。
“我也是Sana的三年老粉了，我也超级喜欢...咳咳，喜欢她呢。”徐然违心地答道，说到喜欢两个字，徐然很不自然，但最终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出来。
可爱的小妹妹，谁不喜欢呢，只不过此喜欢非彼喜欢罢了。
“可是Sana才出道两年不到哎，即使算上16撕，也没有两年半的时间啊。”女生一脸问号。
“哦...这个嘛。”徐然绞尽脑汁找着借口，“因为...哦，因为我在首尔留学嘛，对练习生有一定了解，我从Sana练习生时期就喜欢了。嗯对，就是这样。”
“哇，好羡慕你啊，你比我粉的时间还长呢！”
“啊哈哈，是吗。”徐然难得脸上一红。
“对了，为什么刚刚你唉声叹气的啊，难道来参加Sana的拍手会不开心吗？”女生继续问道。
“哦...因为我最喜欢的是子瑜来着呢，毕竟和我们是同胞嘛，长得又那么好看，当然要多多资瓷啦。”徐然学着周子瑜的语气答道，“只可惜今天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没有买到她的券，很失望呢。”
“啊，没关系啦，明天大阪还有一场嘛。”女生安慰地拍了拍徐然的肩膀，“既然是资深粉丝，该不会只参加今天这一场吧。”
“我也想啊。”徐然叹了口气，表情沮丧，“可惜我只买到了今天东京场Sana的票，明天的不管是哪个成员的都没抢到。”
“啊，那你也太惨了吧。”
“是啊，抢票的时候正在上班来着，所以就耽搁了一小会，没想到粉丝热情那么高，一下就没了。”
徐然想起了国内YAJ演唱会同学抢票一秒售空的情景，但那时候自己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因为父母总是能托关系帮自己拿到第一排中间的票，甚至单独合影也不是没有过，只可惜现在却无计可施了。
“到我了，先不聊啦。”女生见下一个就就轮到自己了，赶忙做好准备迎接自己即将到来的珍贵的十秒钟时间。
“超爱你的，Sana！”女生对着凑崎纱夏比了个心，看起来专门学了一句韩语。
“谢谢~”
凑崎纱夏微笑答道，忽然发现了女生身后的徐然，愣了愣，笑容变得更加灿烂起来。
第九十七章 主动求拍手的纱纱
“明天还要再见喔。”
Hightouch完毕，凑崎纱夏目送刚刚和徐然聊天的华国女生离开，然后挪了挪椅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换上一脸灿烂的微笑一眨不眨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生。
“徐然xi，怎么了吗？见到纱夏难道不开心吗？”凑崎纱夏笑嘻嘻道。
“是你做的吗？”徐然开门见山。
“什么是我做的？”凑崎纱夏眨了眨眼装傻充愣。
徐然很无奈，他也不知道凑崎纱夏是不是真的不知情，只是道：“Sanaxi，真的，我只是想和周子瑜xi见一面而已，根本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至少现在没有。所以无论是不是你做的，都希望你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了。”
凑崎纱夏有些心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直接贼喊捉贼：“什么嘛...别人见纱夏都是激动得要死，谁会像你一样慢吞吞的还不情愿似的。”
“Sanaxi，时间差不多到了，后面的粉丝还在等着呢。”一旁的女工作人员小声提醒道。
“那好吧，再见了Sanaxi。”徐然打个招呼想离开。
“等等！”凑崎纱夏一下站了起来，出声喊住了徐然。
“你还没有和我Hightouch呢！”
凑崎纱夏委屈地哼了一声，不满地跺了跺脚，此刻瞪着好看的双眼撅嘴的娇憨模样可爱无比，看的近前的粉丝血槽直接被清空。
“OMG，Sana这也太可爱了，我无了！”一个女生夸张地扶额作昏厥状。
“慕了慕了。要是我是那个被Sana这么撒娇的男生该多好啊！”
“哇太幸运了，刚好偷偷拍到了这一幕，等会上传到网上，感觉会是个名场面呢。”
众目睽睽之下，徐然尬在了原地有些下不来台，只好转过身回到凑崎纱夏面前，配合地举起手和凑崎纱夏来了个Hightouch。
凑崎纱夏的手温温软软的，双手紧贴的瞬间整个小手都被徐然的大手罩住，徐然只感觉一股很柔滑细腻的触感从掌心传来，那是种和朴彩英手牵手时不一样的感觉。
趁着粉丝们看不到，凑崎纱夏悄悄伸出食指，在徐然手心稍稍用力刺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道：“好啦，再见了徐然xi，希望明天在大阪还能见到你。”
“就算明天能去，我也是在周子瑜xi的队伍！”徐然撇撇嘴，转身离开。
凑崎纱夏深深注视着徐然离去的背影，直到下一位粉丝上前，才坐回椅子继续拍手会。
“Sana呀，他真的是你的死忠粉吗？我怎么感觉你们俩的互动奇奇怪怪的，他连Hightouch都忘了哎。”一直站在身后的女经纪人上前低声问道。
“嗯，他是太惊喜了啦，所以给忘了。”凑崎纱夏随口解释着。
“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呃...”凑崎纱夏想了想，扭头看向往场外走去的徐然，然后嘿嘿一笑，“我们约好，明天还要在大阪再见呢，不过...你会赴约吗？徐然...xi？”
场外。
“怎么样怎么样，Sana酱是不是炒鸡可爱！虽然这已经是第二次排了，但我还是完全心空啊。”
看到徐然出来，刚刚聊过天的华国女生又是迎上前道。
“这个男生是谁啊？”女孩的同伴问道。
“刚刚认识的帅哥，怎么样，羡慕吧？”
“什么意思，第二次排？还可以排不止一次的吗？”徐然疑惑道。
“当然啦，你不知道吗？有多张券的话当然可以了。”女孩理所当然道。
“啊，我以为和演唱会一样，一个人只能使用一张券呢。”徐然尴尬挠头，要是早知道这样，他直接多买几张周子瑜的券，今天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窘境了。
“拍手会和握手会都是这样的啦。”女孩耐心地给徐然科普着，“都可以买多种券，不过有点小小的差别。拍手券不能叠加，拍完一次就要重新排队；但握手券可以叠加，夸张点说你要是买上百张可以一次待很久，一直握着Sana的手说话。”
“哦，这样啊，因为之前并没有这种实地追星的经验，只是买砖看演唱会什么的，所以不是很懂。”徐然恍然大悟，接着有些遗憾道，“可惜明天我没有券去不了了，等下次吧。”
“这样吗...”女孩犹豫了片刻，似是下定决心，从包里拿出几张紫色的券，用眉笔在券上写了什么，然后递给徐然，“这样吧，我把我的券转让给你，就按原价，怎么样？”
“不不不，这怎么好意思呢。”徐然连忙摆手拒绝。
“没事啦。”女孩把券塞到徐然手中，“反正明天我刚好有事，你就收下吧。”
“呃，那好吧。”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徐然也不再推脱。
经过这一出，徐然想要见到周子瑜的热情非但没有被打击，反而愈加高涨起来。
看着转账之后离去的徐然，女孩的同伴替女孩有些不值：“惠惠啊，这样真的好吗，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抢到的券啊。”
“没事啦，反正我今天都和子瑜握过手了，要是能用这个钓到这个大帅哥，那不是血赚，他看到我写的联系方式会明白的。”
“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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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辛苦啦！今天的拍手会很愉快呀。”
拍手会结束，后台休息室，小队朴志效张开手臂，带着一脸欢快的笑容对着其他八只兔子说道。
鸦雀无声，朴志效石化在原地。
“噗。”凑崎纱夏直接笑出声，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老朴欲哭无泪：“呀，给点反应啊。”
“大家都太累了，粉丝们实在是太热情了。”俞定延毫无形象地倒在了沙发上。
“哎一古，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子瑜的队伍也可以这么长，感觉比起三个本国成员也不遑多让了。”孙彩瑛揉了揉肩膀有些羡慕道。
“果然wuli子瑜无敌的美貌在哪里都是通吃的杀手锏呀。”凑崎纱夏嘻嘻笑着凑到身旁忙内的身上抱住了她的胳膊。
“Sana呀，你今天被粉丝无视了吗？”林娜琏突然问道。
“莫？”Sana睁大眼睛，“什么意思？”
林娜琏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论坛上实时热度最高的帖子啊，说是Sana你今天被粉丝给忘了，然后主动求拍手呢。”
“咦，怎么感觉这个男生好像有点眼熟？”林娜琏看着视频，皱眉思索着。
第九十八章 被夹扁的工具柴犬
林娜琏觉得自己的印象中好像模模糊糊有这个男生的存在，但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具体曾经在哪见到过。
可能是Sana的某个忠实粉丝，自己偶然间见过吧？林娜琏也没想太多。
“娜琏欧尼~让我看看！”凑崎纱夏好奇地凑上前想要一探究竟，但还没等看见...
“你还没有和我Hightouch呢！”
虽然是通过手机扬声器放出的声音，但凑崎纱夏娇憨甜糯的语气还是毫不失真地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噗哈哈哈。”
所有队员都很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除了在原地红着脸的凑崎纱夏。
“娜琏欧尼，别放啦，快关掉！”凑崎纱夏伸手想要抢夺林娜琏的手机，却被林娜琏灵巧地躲过。
“嘻嘻，这个男生是谁啊，这么有福气，能被wuliSana这么撒娇着求击掌啊。”
“我看看我看看。”一旁的石化的朴志效解冻，也上前凑热闹看了一眼手机，然后夸张道，“大发，这个男生好帅啊，怪不得Sana会这样呢。”
“是吗是吗，我也要看！”
凑崎纱夏苦着一张小脸，自己没脸看视频，但瞧见队友们争先恐后地拿着林娜琏的手机看饭拍视频，只觉得自己恨不得藏到衣柜里去。
“这个是？”
周子瑜皱了皱眉，本来没想凑这个热闹，但笑得前仰后合的林娜琏硬是把手机塞到了自己手里，自己也就随便看了两眼。
林娜琏没有想起来的人，周子瑜看到的一瞬间就认出来了那个侧脸的主人是谁。
虽然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但自己依旧会偶尔想起的熊先生。
除了给远在华国的爸爸妈妈打电话，周子瑜已经很少有机会说中文了，所以那天下午的事情对她来说并不是没有意义。
听Sana欧尼说，似乎是叫...徐然？
嗯，很好听的名字呢，简单大方，和他本人一样。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自己今天拍手会开始前，和台下那个眼神对上的那个瞬间，所产生的感觉并没有错吗？
他真的出现在了现场？
周子瑜的心怦怦跳了起来，她本以为自己和熊先生再也没有相遇的机会，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了点希望。
很巧呢，他似乎是Sana欧尼的忠实粉丝哎，怪不得那次拍摄时看到自己和Sana欧尼会一副惊讶到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那既然是Sana欧尼的忠实粉丝，自己下次是不是有机会可以通过Sana欧尼见到他了？想到这里，周子瑜忽然眼前一亮。
熊先生，到时候欠我的冰淇淋可不要赖账喔。
“Sana欧尼，视频你看了吗？”周子瑜戳了戳捂脸懊悔的凑崎纱夏。
“没有呢，我怎么好意思啊。唔，好羞耻，求着粉丝hightouch的艺人可能我是独一家吧？”凑崎纱夏抱着周子瑜蹭了蹭寻求着安慰。
周子瑜拿过林娜琏的手机，指着屏幕道：“欧尼，这个男生，是一直支持你的粉丝吗？”
“谁啊？”
凑崎纱夏瞟了一眼，旋即瞪大了眼睛，她以为粉丝只是拍了自己，没想到徐然也在镜头里出现了一秒钟。
这是认出来了吗？凑崎纱夏心里一咯噔。
“呃...这个，算是吧，怎么了？”凑崎纱夏含糊其辞。
“那欧尼是不是能有机会见到他啊？”周子瑜有些期盼地扯了扯凑崎纱夏的衣角，“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欧尼能不能下次有机会见到他的时候带上我一起呀？”
周子瑜有些冲动，这种莫名其妙但又无比神奇的缘分感让她心里感觉很异样，没有经过过多思考就提了这个请求，一出口才发现自己好像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自己好像和他的交集也几乎仅限于那个愉快的周末下午了，自己可是艺人，就这么脱口而出说要去见一个身份看起来挺普通的男生，好像有些不太好哎？
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呢。周子瑜有些搞不懂自己的小心思。
凑崎纱夏微张着小嘴愣愣地看着周子瑜，她没想到周子瑜竟然和徐然一样，都把自己当作和对方见面的工具人了。
什么嘛！这种心有灵犀一样的默契感，是因为都是华国人吗？自己夹在中间都被夹扁了，看起来倒像是个强行拆散两个人缘分的坏人了。
凑崎纱夏不开心地“哼”了一声，摇头拒绝道：“不要，我才不要，难道我的子瑜要抢欧尼我的粉丝吗？今天东京可是我的主场，可是你的队伍都快比我的长了！”
“那好吧，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欧尼别往心里去啊。”
让凑崎纱夏没想到的是，周子瑜也没有当回事，她还以为周子瑜会一定要自己答应呢。
周子瑜见凑崎纱夏拒绝，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欧尼没答应，提出这种要求也太羞耻了。
再说了，虽然是熊先生没错，但就算自己说自己是那天的鱼小姐，如果人家只喜欢Sana欧尼，压根没有像自己一样还把那天的事情牢牢记在心里，那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很丢脸。
算了，虽然是同胞，他也很让人有好感，但朋友的话，好像是没有缘分了呢...
周子瑜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视频上的熊先生，嘴角的笑容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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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不是出差吗？怎么今天晚上还去看了演唱会？”
夜幕降临，上床准备休息的徐然点开kakaotalk，有许多朴彩英发来的消息，她似乎是去看了演唱会，发送过来的视频充斥着眩目的彩光灯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粉丝们疯狂的呐喊不绝于耳。
“...算是吧，你什么时候回首尔？”朴彩英的消息回复的很快。
“本来是打算明天上午的，但突然有点变故，可能要明天傍晚才能到了。你去看的是谁的演唱会？”
“太阳前辈的演唱会。”朴彩英现在似乎不忙了，回复消息的速度很快。
“Bigbang的太阳？”
“嗯，你知道Bigbang？”
“以前中学时期很多女生喜欢，所以了解一点。”
“那你呢？”
“我？我会喜欢男团才怪了。”
“那你有兴趣了解YG的其他艺人吗？”
徐然仔细想了想，然后肯定地回复：“没兴趣，现在不怎么关注kpop了。”
“完全不关注了吗？”
“除了之前和你说的最近喜欢的twice，不过也不是YG的就是了。”
“讨厌！”
徐然无语，自己怎么就又讨厌了？
第九十九章 在我眼中最美的是
爱丽丝酒吧的音乐悠扬舒缓，但却并不能抚平在座每个人的情绪。
单独坐在最靠近舞台边上座位，戴着口罩的女生看起来有些焦虑，不时地左顾右盼，像是在寻找着什么，面前桌子上的可乐也只喝了一小口。
“奇怪了，难道珠泫欧尼是骗我的吗？今天等了这么久了还是没出现啊。可是珠泫欧尼怎么会骗我呢？”
孙承完感觉很沮丧，虽然下午刚刚从HK跑完行程回来很热闹的hi疲惫，今天晚上她还是早早吃完饭就想尽办法找个借口摆脱了裴珠泫的腻歪出门，只希望来到爱丽丝酒吧能够亲眼见到他一次，只可惜整整一个晚上接近四个小时的等待却换不来愿望成真。
“您好，请问酒吧里平时就只是放放音乐吗？没有什么歌手唱点歌曲什么的？”孙承完拦住了路过的女服务生礼貌问道。
“啊，不是的呢，最近老板找了个唱歌很棒的男生说是周末晚上回来驻唱来着。”
“那今天他会来吗？”
孙承完有些期盼，只不过得到的答案却依旧让她失望。
“不清楚哎，这个主要看那位先生个人的安排，并不是规律的，具体哪天会来只有我们老板知道吧，可是她今天不在，真是不好意思。”
孙承完失望地坐回座位，想了想有些不甘心，拿出手机打开kakaotalk开始编辑消息。
“这小玫瑰，明明像是在耍小性子，怎么就是讨厌不起来呢，反而觉得挺可爱的。”
徐然看着朴彩英发了句“晚安”然后紧跟着发了个生气表情的对话框，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笑容。
“真希望她有听我的好好照顾好自己啊，不知道她喜欢吃日料吗？要是喜欢我可以回去学学看。还好有朋友陪伴，不然以她那副软得让人想捏的模样，真怕她晚上一个人害怕睡不着。”
似乎是想起了二人之间的温馨互动，徐然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甚至带上了一抹宠溺的味道。
手机震动，新消息送达，是松鼠熊发来的讯息。
“睡了吗？”
“没有呢，你呢？”
“...对，我睡着了，我现在正在梦游呢？”
“逗你玩的啦，这两天怎么都没给我发消息，在忙吗？”
这周开始松鼠熊又变得愈发热情起来，似乎是在知道了自己是单身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徐然难得自恋一回，谨慎认为松鼠熊是真的对自己有想法，这几天变着法地找话题跟自己聊天，好像跟自己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可是从昨天开始，松鼠熊又没有了声音，这让徐然竟然隐隐有些不开心。
“我没声音也没见你找我啊，哼。为什么一直要我主动啊！”松鼠熊发来一个熊委屈的表情。
“...”
“在做什么？”见徐然没有回消息，松鼠熊继续问道。
“我在旅游呢。”
徐然随手拍了两张东京的夜景发送过去，不得不说，虽然由于过高的人口密度整个城市有些拥挤，但夜幕降临后，鳞次栉比的高楼配上华丽的灯光，确却是一副灿烂壮观的画卷。
“这是哪里？”
“东京，感觉和我几年前来相比，夜景又变得更美了。”
“怎么有兴致跑到东京旅游了？”
孙承完有些气苦，你倒是跑到国外去潇洒了，害我在这白白等了这么久。
“追星啊，Twice你应该知道吧。”徐然给出了和面对朴彩英时同样的答案。
“你之前不是说你现在不喜欢Kpop了吗？连IU都不喜欢了啊。”
“的确还不是很感兴趣。只不过前两个月认识了Twice的忙内周子瑜...和她算是有点缘分吧，又是我的同胞。而且她真的很好看啊，嗯...我想想，不夸张地说，在脸赞方面，我从小到大认识的女生没有比得过她的。”
孙承完鼓了鼓腮，样子像极了一只争夺为心爱松果斗气的松鼠，手指用力按着键盘：“你确定吗？一个都没有？”
“嗯，仔细想想，的确是没有。”徐然老实道。
“最后问你一遍，真的确定吗？再好好想想，比如什么高中同学什么的。”孙承完不信邪。
“确定啊，我从小到大熟悉的女生也没几个。”
徐然又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二十年出头所记住面庞的女生，之前在他的心目中里，直到逐渐脱粉之前，没有人能比得上李知恩，在那之后，徐然就没有再关心考虑过这个问题。
当然，除了某种特殊意义上来说，那个比李知恩还要好看的女生。
只不过，现在自己又有了唯一的标准答案。
周子瑜。
“讨厌！”
孙承完撅了撅嘴，感觉很受打击，自己和徐然过去这么多年的真情实感，竟然还比不上他认识两个月的艺人。
你当初可是夸我说“你在我眼里比李知恩还要好看”呢！
虽然好像是哄自己的...
孙承完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学校有个很漂亮的华裔女生对徐然表白，结果被自己当场抓获后，徐然为了安抚自己的小情绪说出的这番很明显是违心的话，而且自己当时竟然相信了。
当时孙承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那样的情景会打从心里感觉很不舒服，现在她才后知后觉，那时候那种懵懵懂懂的情感原来叫作，吃醋。
自己那个时候也的确算不上什么让人惊艳的大美女，还有点婴儿肥...
可是现在呢？
自己现在也算是大变样了，虽然比不上艾琳欧尼那种颜霸的水平，但应该也算是个步入漂亮行列的女生了。
不知道徐然再见到自己的时候，眼神里会不会带上一些其他的什么呢？
不止是惊讶，不止是纠结。
他的眼神，会不会因为我而有一丝惊艳呢？孙承完内心有种期盼慢慢升起，感觉自己和徐然重归于好甚至更进一步的筹码又增加了不少。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半岛的女生不喜欢Twice吗？怎么一听到我说喜欢周子瑜反应都是一模一样的？”
徐然看着松鼠熊和朴彩英不约而同的“讨厌”，甚至连原因都一模一样，感觉很困惑。
第一百章 是我，熊先生
“先生您好，请出示票券。”
“哦，好的。”徐然赶忙将自己手中的五张周子瑜的拍手券全部递了过去。
今天Twice在大阪的拍手会是她们此次日本之行的最后一个行程，明天一早她们就要坐飞机返回首尔。
徐然没有买到兔瓦丝大阪拍手会的票，原本这时候都应该到家了，没想到能遇上好心人转让给他五张周子瑜的券。
人间自有真情在啊，果然还是老乡靠谱！徐然很是感动，感动得很单纯。
其实本来徐然是打算今天上午回去，这样还能赶上和爱丽丝酒吧老板约好的今晚的驻唱，毕竟都答应了人家，周末看情况好歹得去一次。
幸好徐然改签的时候发现，拍手会结束后不久就有另一班大阪飞首尔的航班，耗时也不长，算下来时间将将够，虽然稍显匆忙，但应该还是能在晚上八点钟的时候赶到爱丽丝酒吧驻唱。
“一次交一张就好了。”工作人员递回四张券。
“哦哦，好的。”徐然忙伸手接过。
可能是因为自己今天终于要见到鱼小姐的缘故，又是失而复得的意外之喜，徐然感觉自己做起事来都有点迟钝。
“等等。”徐然刚想进场，却又被工作人员喊住。
“怎么了吗？”
“下次请不要在拍手券上乱写什么东西了，严格来说，这样拍手券的效力都会失效的。”工作人员扬了扬手中的券，严肃警告着。
徐然大概瞟了一眼，好像券上是写着什么，不过也没有太在意。虽然现在他的身体还在场外，心思却早已经飞到了周子瑜的身边。
“好的，下次我会注意的。”
徐然丢下一句话，心急火燎地转身离开。
“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弄错的！也不会在被莫名其妙被坑走。”
正如徐然所想，就像昨天在东京的拍手会一样，周子瑜的队伍依旧在场地侧边，也依旧长的离谱，前方远处的背景板依旧挂着紫色的“Tzuyu”名牌。
虽然今天有五张券，容错率比起昨天增加了太多，不会再出现像昨天那种有苦说不出的情况，但徐然一张券都不想浪费，甚至还嫌少。
既然能有见五次的机会，那就一定要见到鱼小姐五次。
离队伍尽头轮到自己越来越近，徐然的心跳的愈发快了起来。
又和昨天相似的位置，只不过此时队伍尽头的人不是自己并不是很想见到的柴犬，而是自己一直想要见到的那条可爱的木鱼。
徐然有很多的话想跟周子瑜说，无论是那天没能说出口的感谢，还是异国他乡偶遇同胞的惊喜，甚至是夸赞美貌，或是告诉她自己因为她甚至愿意重新回到曾经让自己感到痛苦的圈子。
实在是等了太久了，不过越是这样，积蓄的情感释放的那一刻就越汹涌。
此刻所有的这些，徐然想要全部告诉周子瑜，五次拍手的时间，连一分钟都没有，这怎么能够呢。
越来越近了，那双甚至会偶尔出现在自己梦里的美丽双眸。此刻她面前的女粉丝正说着些什么，她只是安静地微笑聆听，一如那天下午一样温柔。
快了，就快了。
九个人，八个人...五个，三个。
“你好。”
“你...你好。”
周子瑜微笑着抬起头来，还没等她看清面前粉丝的样貌，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经传到了她耳边，让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相同的内容，却是不同的语言。
就像眼前的人明明应该是粉丝的身份，但周子瑜知道，他不是。
他是一只熊。
“Sana呀，今天怎么没看见你的那位死忠粉呢，该不会两场拍手会的券一张都没买到你的吧？”经纪人递给Sana一杯奶茶，随口问道。
“可能是吧，真是太遗憾了。”
凑崎纱夏嘴上说着可惜，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心里那丝窃喜没有被藏好，反而是显露在了俏皮的小脸上。
“这是遗憾的样子吗？”经纪人觉得自己和Sana一定有个人对遗憾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哎呀，欧尼，不是啦，我笑是因为今天来支持的粉丝依然很多啦。”
哼哼，看来这次我又成功了呢，徐然xi，虽然感觉是对不住你，但你这次算是只和Sana一个人击掌了喔，Sana这次算是比过子瑜一次了吧？
凑崎纱夏转头看了一眼周子瑜的方向，表情有些小得意。
周子瑜的队伍突然有些安静，就连一旁在和粉丝亲切互动的孙彩瑛也是奇怪地投来了目光。
那句中文的“你好”之后，周子瑜和徐然同时愣在了原地，面面相觑却没有人开口再说一句话。
两人就这么互相静静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看着对方清澈的瞳孔中倒映着的自己，好像也都看透了自己的内心。
徐然的大脑仿佛宕机了一般一片空白，终于见到了一直期待的那张俏脸，徐然却感觉有些梦幻。离自己不过几十公分的那对迷人的眼眸深邃纯净犹如天空，却又像漩涡一般撕扯着自己的思绪，让自己原本想说的一切都瞬间忘了个干净。
周子瑜也没想到，自己昨天只是那么随口一说，今天就真的见到了自己想要见到的熊先生，此刻再见熊先生，惊喜之下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子瑜她，怎么了？”一个女生悄声问着身边的同伴。
“不知道啊，昨天在东京也没有这样啊。”
徐然后面的粉丝看到眼前奇怪的一幕，都是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喧哗，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男生和自己的本命毫无保留地对视着。
“什么啊，时间超了啊，该轮到下一个了！”
看着眼前静静对视着的两人，终于有粉丝等不急开口抗议。
“子瑜...子瑜，发生什么了吗？”女工作人员也是在一旁轻声提醒着。
“啊...”
周子瑜终于是率先回过神来，徐然也是如梦初醒。
明明只有十秒不到的时间，两人却感觉恍如隔世。
“鱼小姐...？”徐然轻声唤道。
这是那天拍摄时徐然亏欠自己的那份勇气，现在他终于能够偿还。
虽然自己早就肯定那对眼眸的主人就是眼前美丽的女孩，但此刻等待着她亲口确认，徐然还是感到了一丝紧张，心底默默祈祷着。
“嗯，是我，熊...先生？”
周子瑜的脸上绽开一个无比明媚的笑容。
第一百零一章 要木鱼不要柴犬
徐然觉得此时此刻也许是这两个月，甚至是来到半岛的这半年多以来自己最开心的时候了。
第二开心的时候，是那个发传单的下午。
全部都和面前的女生相关。
虽然现在六个月期限已过，解除封印的自己不再需要像之前那样偷偷摸摸地打黑工，但徐然觉得，如果是鱼小姐相伴的话，他甚至愿意拒绝李文石的好意，每个下午都顶着太阳发传单。
果然自己没有猜错，周子瑜就是鱼小姐，虽然中间经过了许多的坎坷，但最终自己和她还是成功相见。
看着眼前脸上带着温柔笑意的周子瑜，面前清澈的双眸依旧像那天下午一样迷人，此时面庞没有了口罩遮掩，周子瑜整张明媚娇艳的俏脸清晰一览无遗，让一桌之隔的徐然挪不开视线。
“我叫...”
徐然刚想开口，一旁的女工作人员却已经上前推了推他道：“不好意思先生，您不能一个人耽误这么久时间，请您hightouch完毕立刻离开吧。”
虽然周子瑜很想和徐然再多相处一会，但在场等待的还有很多她的粉丝，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偏爱对其他粉丝不公平，看徐然傻愣愣而样子，只好站起身来主动拉起徐然的手，用另一只手和他轻轻拍了一下。
虽然是盛夏，周子瑜的小手却是温温凉凉的，像一块上好的美玉，可却让徐然的心滚烫起来，想要一直牵着这只小手不要松开，这是他对异性从未有过的冲动。
看见周子瑜略带遗憾和抱歉的眼神，徐然小声道：“我还有四张券...”
说完徐然便再也没法逗留，被工作人员推着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第二次交券，再次回到队伍末尾，徐然比起第一回内心更加焦急起来，如果说第一次还因为没有得到周子瑜的亲口确认有些紧张，现在就只有希望快些见面的期盼。
“太好了，她还记得我，看来不仅是我对那天下午的事情念念不忘。”徐然很是庆幸，可随即又是有些忐忑，“可是她愿意和我交朋友吗，会不会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
“队伍怎么这么长啊，啊，真是的。”
徐然跟着队伍缓慢的前进着，本来因为周子瑜超高人气明显过长的队伍此时在他看来更是犹如山海之隔，他恨不得现在场地内所有的人全部消失，只剩下他和周子瑜两个人。
又是越来越近了，周子瑜那张俏脸在自己眼中再次变得清晰起来，她也正不时地抬头向队伍后方张望着，似乎也在期盼着谁的到来。
猛然间，徐然和周子瑜的眼神对焦，两个人不约而同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
“难道她也希望能快点见到我吗？”徐然暗自窃喜着。
这种起伏不定的心态已经很久没有在徐然身上出现过了。自从少年时因为冲动失去了那个很重要的女孩之后，不论是高兴、难过、愤怒或是什么其他的情绪，徐然都不会让它们影响自己的清醒，因为他知道这些毫无用处。
但今天徐然觉得自己竟然久违地有些幼稚，脑子晕晕乎乎的，完全被那个可爱的女生所霸占，他根本不能、也不想把她从自己的心底驱赶出去。
终于，第二次轮到徐然。
“周子瑜小姐，好久不见，上次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徐然...”有了一次经验的徐然生怕浪费一秒钟，一轮到自己就迫不及待开始。
周子瑜甜甜一笑：“叫我子瑜就好。”
徐然忙不迭点头：“其实我很后悔那次没有直接和你打招呼，当时还不是很确定。”
看着徐然急切说话的样子，周子瑜觉得面前的男生滑稽的有些可爱，但因为是中文，心底一股亲切的感觉不禁油然而生，就像是那天下午，明明是自己一个人闲逛的休闲时间，却愿意主动帮他发传单一样。
“我后来也很遗憾顾虑太多，没有和你直接打招呼呢。”
“没关系，我们现在不是又见到了吗？”
“嗯，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呢。”
不是有缘分，是有志者事竟成。徐然心里暗道。
和周子瑜再次相见中间历经的曲折实在太多，甚至还牵扯到了她那位有些不配合甚至可能帮倒忙的队友凑崎纱夏。
徐然纠结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告诉周子瑜自己和凑崎纱夏相关的故事，毕竟实在是太过复杂，像凑崎纱夏跟着自己跑到家里这种事情说给别人听也终归不太好。
只要现在又见到了就好，这就足够了。
看着周子瑜可爱的笑容，徐然觉得自己之前一切的等待和努力都是值得的。
还有那只可爱的柴犬，自己以后也没有必要和她再有过多的交集了吧，木鱼比柴犬还要可爱不是吗。
和上次一样，徐然虽然有很多说不完的话想继续说下去，但女工作人员又再一次无情地拆开了他和周子瑜。
“先生，时间到了！”
徐然无奈地答应着，这次他主动抬起了手，周子瑜也是很有默契地做出同样的动作。
“啪！”
击掌声响起，第三轮排队又要开始。
第三次。
“子瑜，你知道吗，其实为了能够再见到你一次，我经历了很多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
“其实我也时不时地会想起你呢。”
“真的很感激你那天对我的帮助，那天甚至没有机会对你说声谢谢。”
“同胞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嘛，”
虽然为了能够见面，排队等待多久的时间都是值得的，但换来的仅仅只有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徐然觉得远远不够。
这就已经到了倒数第二次了吗？
第四次又是很快的结束，徐然只说了有机会一定要请周子瑜吃到那份自己承诺的冰淇淋，周子瑜也只是解释说自己当天有事情不得不提前离开，这宝贵的第四次机会就又迅速结束。
“等下就是最后一次了呢。”徐然轻声说道，不舍地看着周子瑜。
最后一次排队，拍手会接近尾声，九条长长的队伍比起开始时已经缩短了很多，只剩下一些重复购买券和晚来的粉丝还在执着地排着队。
徐然不希望以后和周子瑜之间的联系又像隔了一片银河一样艰难。
徐然厚着脸皮递过一张折叠着的纸条，不太敢直视周子瑜。
“这个，希望子瑜你能收下。”
第一百零二章 命运
纸条里面写着徐然的联系方式。
徐然知道周子瑜的艺人身份，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徐然没有直接索要她的号码，而是像那天请凑崎纱夏帮忙一样，递过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让人家自己做决定。
但尽管如此，徐然还是觉得这种主动给女生塞联系方式的行为有些害臊。
原来当面的主动是这么需要勇气的吗，徐然突然敬佩起那些曾经怀着期待向自己告白，却被自己要么拒绝要么冷处理的女生。
这一次，轮到他自己了。
难道不愿意收下吗？
手上没有传来动静，徐然抬头看去，却是有些呆住了，只见周子瑜小脸红红的，几乎和自己镜像一般，也是递过了一张小纸条。
“快点收下，让经纪人欧尼看到就不好了！”周子瑜心虚地看了一眼背后，低头小声催促着。
周子瑜觉得自己有些疯狂，一向自诩懂事的自己，竟然会想要把联系方式给一个才见了三次的...
是粉丝吗？也不能算是吧。他应该，算是自己的朋友吧，还是同胞，所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周子瑜内心替自己分辩着，抬起头来就看见徐然呆愣愣地看着自己，和自己做着几乎一样的动作。
最后一次，也像是今天第一次拍手那样，两个人静静看着对方。
忽而两个人都是明白了彼此之间的默契，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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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他不是说今天会回首尔的吗？”
昨天晚上聊天的时候孙承完得知今天徐然会回来，所以连着第二晚再次来到了爱丽丝酒吧。
“周末好歹要来一次的吧？”
孙承完看了看时间，接着转头看了看酒吧入口处，表情颓然。今晚她又是等了一个多小时，依然不见徐然的身影。
来这里见徐然是她一厢情愿的做法，即便是十次都见不到，她下次还是会来，这是她的执念，她心甘情愿。
唯一的不便就是那位美丽动人的珠泫欧尼了。
昨晚孙承完想要出门，就被裴珠泫以刚刚结束外地行程很疲惫，让孙承完陪她休息的理由拦下，孙承完千方百计才能摆脱纠缠。
今晚孙承完也是趁着裴珠泫洗白白的功夫悄悄溜出来，不然谁知道那姐要腻着自己多久呢。
欧尼的确美丽，但要是能学会没有自己陪伴也可以独自美丽就好了。
孙承完无奈地想着，见徐然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叹了口气，以为他今晚也不会出现，就拿起包转身想要离开。
“自己和他还真是没有缘分呢...又是没有遇见。”孙承完很失望，没有注意到转角处的旋转楼梯下来的男生。
“啊...”
男生似乎走得很急，孙承完又在出神的想着心事，被男生轻撞了一下肩膀，一个没站稳向后跌倒在地上。
“嘶，疼...”孙承完揉了揉自己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的小屁股。
“不好意思，你有摔到哪里吗？”
一个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孙承完蓦地瞪大眼睛，抬起头来，就看见了一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庞。
真的是他吗？不会是自己因为太过思念而出现的幻觉吧？
孙承完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又是不信地揉了揉眼睛，见眼前英气逼人的脸庞并没有消失，这才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孙承完其实本来只是想能在台下远远看着他，只要能这么静静注视着他的脸庞，听着他的歌声，即使是在这里坐到天明她也不会觉得无聊。
但她没有想到也不敢奢望的是，自己和他的距离竟然可以这么近。
五年的跨度，在这一瞬间被浓缩成了一米，孙承完的瞳孔因为激动微微地颤抖着，感觉自己的眼眶似乎逐渐湿润。
Twice的大阪拍手会结束，虽然徐然成功和周子瑜交换了联系方式，但却还没有来得及私下联络，就马不停蹄地乘上了大阪飞首尔的飞机。
徐然还不能休息，一下飞机放下行李他就需要按照约定赶去爱丽丝酒吧。
来日方长，徐然觉得既然周子瑜愿意把她的联系方式给自己，就说明人家相信自己的为人，愿意和自己做朋友，这已经足够自己高兴了。
是朋友的话，以后总该会有机会再见面的吧。
徐然很期待着以后和周子瑜的交往，这种和某个女生继续发展下去的念头，这辈子活了快二十二年，他还是第一次有。
至于发展成什么程度，徐然没经验，他不清楚也不想纠结太多，他只知道，这样随心就很好。
事情该是什么样的，那就一定会是什么样子。
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就像徐然虽然被凑崎纱夏坑到了自己的队伍，最终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成功见到了周子瑜。
就像徐然也不清楚，自己明明本来一个人平静寡淡的生活，怎么会突然闯进好几个可爱的女孩子，但她们却真的都和自己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像现在，虽然昨晚错过，今晚也差点擦肩而过，可是命中注定要重逢的两个人，终究还是见到了彼此。
不需要太过刻意地追求，甚至在缘分到来到时候，并不会意识到什么，但它就是这么真真切切地发生着，悄无声息地降临。
这种东西，人们通常把它叫做，命运。
徐然当下就没有意识到什么，他只是感觉面前跌倒在地的女生有种遥远的熟悉感，让他有些疑惑。
看见面前女生眼中逐渐腾起的蒙蒙水雾，徐然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对方撞得太狠了，心下觉得十分过意不去，就屈膝弯腰朝着女生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真的很抱歉，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着急了没看路，我扶你起来吧，你摔的很疼吗？”徐然轻声问道。
是了，就是这个温柔到让人想要当作软枕倚靠着睡一觉的语气，就是他没错了。
是自己一直想着的他。
孙承完怔怔地看着徐然，用力地眨了眨通红的眼睛，她知道自己不能哭，虽然自己戴着口罩他认不出自己，但自己不能这么奇怪。
可惜无济于事，眼眶里的水雾越来越浓，终于液化成晶莹的珍珠盈在眼眶。
你知道吗？我很想抱你啊，就像以前我们彼此拥抱对方的那样。
可是我没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