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时不待我
宇智波启被推入手术室了,他没有什么指示给手下们。
他太虚弱了,虚弱到连知己知彼都做不到了。
以前他只能大致能猜测猿飞有多强,但是肯定能了解自己有多弱。
可是如今虚弱的身体让他连自己手中到底有多少实力都没精力去了解了。
“好好地,等我回来!”
这是启进入手术室前最后的话。他没有明确的指令给手下们。
一动不如一静,等三代先动手,掌握大义才是好的选择。
时间站在宇智波启的一边。
太极拳的强大,不就是他能养生吗。
可是,启等得起,三代目快要等不起了。
实在是宇智波的势力发展如鲸吞一般,再不处理一下,火影的手令出的了木叶出不了木叶都是两回事了。
这是甲贺与伊贺的功劳,启负责管束自己手下这二百多宇智波。却不知道,手下们一点点蚕食火之国的地盘越来越大了。
这种蚕食速度,就像是金字塔结构的传销一样,开始看不出来,可是越发展下去,底层的体量就越庞大。
如今的宇智波已经形成了一定的幕府制度。
启就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幕府将军,而甲贺十人众,伊贺十人众,就是启的近卫公卿,属于大番主,而他们手下的甲贺众和伊贺众,就是分散到开来的小番主。
大量的土地被划给他们,他们又把土地规划成庄园,分给浪忍,叛忍。这些叛忍浪忍就是藩主治下的小领主。
三五个叛忍,就组成了领主家庭,他们和宇智波学会了土地改造,拥有了肥沃的土地,可是总不能叫领主去种田吧。
于是,大量的流民被收拢。忍界上总不会缺少活不下去的穷人的。
那个小领主的庄园养不活百十来人啊。
别看宇智波启只有不到三千的忍者。
可是因为这种制度,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宇智波启已经治下已经熙熙攘攘的拥有了二十万人口了。
流民们在这里安居乐业,都有了属于自己的一份家产,领主大人虽然有税收,但是税赋很低,比别的地方低得多。
毕竟领主们不太指望土地的收入过股奢侈的生活,而是靠店铺趴在木叶上吸木叶商业的血。
再不济,忍者大人们还能为启大人做任务,也是高收入的职业。
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等到这些流民彻底安定下来,他们会娶妻生子,拥有下一代,而等新一代人成长起来,伊贺学院可不是闹着玩的。
相比宇智波启,三代对“伊贺四十九院”更加恐惧。这个书院到底懂不懂规矩,怎么能轻易的将忍者安身立命的本事随意的传授啊。
只要给宇智波启十年的时间,启就能用炮灰堆死自己。
况且“伊贺四十九院”生产的却不是炮灰,而是地地道道的正统忍者。
所以,时间站在宇智波启的一边。
三代不能容忍这个了。
木叶火影大楼,被打翻的棋盘棋子就那么散落着,三代没有去收拾,也没人去为三代收拾。
暗部们频繁的出现,又频繁的消失。
“火影大人,宇智波家收拢的浪忍在逐批的进入南和神社,进入后就没再出现过!”
“火影大人,大名幕僚想要和你会面,是关于火之国荒废土地的问题。”
“火影大人,祭祀的仪式准备好了,就等你加入了!”
一桩桩一件件的琐事都堆在了猿飞日斩的面前,这个火影他当够了。
“是时候卸任了!”
猿飞升起了卸任火影的心思,等到解决完宇智波启,就把四代目选出来。
说时候,猿飞心中火影的人选都不那么合格。
“大蛇丸太冷情了,见过忍界黑暗的他,虽然还愿意守护木叶,但是却不再相信爱与火的传承了,团藏的位置倒是适合他。”
“波风水门倒是相信爱,相信火之意志,可是他出身太低了,依靠旋涡家倒是还能在木叶的忍族当中成为座上宾,可是离开了木叶,面对提供给木叶资金的那些大名贵族的时候,旋涡家女婿的身份,不仅没有加持,反而成了累赘。”
一个妄图成为大名的忍族,是全忍界的大名都不能允许的。
这就是涡之国的取死之道。
“宇智波止水的身份倒是够,可怜年龄太小了,和宇智波启差不多,办事不牢靠,容易意气用事。不过倒也好控制。”
猿飞钦定的火影继承人人选中,没有一个是他完全满意的,他心中完美的继承人,是他的长子猿飞新之助。
他的长子是那么的优秀,见识过黑暗,但是依旧热爱生活。
有着丰富的和大名官僚们沟通的经验。
知道该坚持的时候坚持,该妥协的时候妥协。
新之助也有一个火影梦,他希望打造一个平民有信仰,忍族有希望,木叶有力量的忍村。
多么伟大而高尚的目标啊,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儿子,他就是最完美的火影啊。
可惜啊!可惜。
自己不能把火影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自己也不敢把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
“新之助还需要时间成长,最好火影的位置是从别的火影的手中传给他的,这么一想似乎止水也比水门靠谱的多!”
想到这,猿飞摇了摇头,把这个不靠谱的想法甩出了脑袋。
“止水听话是听话,但是毕竟是个宇智波啊,太多的时候,底下的人地态度不是看你在做什么,而是看你坐在了那个位置上。”
只要止水坐上了火影的位置,无论如何,针对宇智波的计划就进行不下去了。
鬼敢信火影要消灭自己家族啊,谁知道他是不是钓鱼执法。
哎~不尽如人意才是人生啊。
披上御神袍的猿飞踏出了火影大楼。
他要通过一场祭奠那些为木叶牺牲的勇士的仪式,唤起木叶村的热血,让他们明白自己如今安稳的生活,是因为先人的付出。
“我们木叶……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且,让新的树叶发芽,当想要保护自己最珍惜的人时,忍者真正的力量才会表现出来。”
是到了我猿飞牺牲的时候了,我将亲手取下宇智波启的头颅,并用我的生命来终结这段仇恨。
也希望我的儿子,能带着我的遗志,成为木叶的五代目。
三代的步伐有些萧瑟。
御神袍下的盔甲已经不知道擦拭了多久。
静寂无声的街道和苍白的天空共存着,苍老的身躯背负着最后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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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老中青
这一年,木叶慰灵碑下并不是埋骨地,宇智波家有少年初长成。
性格开朗温和的止水有着宇智波一族很罕见的“团子鼻”。
为了表达对这次祭祀的重视,他穿上了他最正式的服装。
上身穿深色高领短袖上衣和三角形护具,下身穿同色裤子,打着绑腿。衣服后面上有宇智波族徽,背着一把小太刀。
他觉得自己既是木叶的一份子,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代表。
虽然自踏入木叶的一刻起,就没有时间回家。那也是因为他的行程被安排的满满的,没有一件事情是不重要的。
这些事,对他很重要,同时对宇智波也很重要。
止水明白这一系列的行程代表了什么。
大蛇丸经历过,纲手经历过,旗木塑茂经历过,波风水门也经历过。
经历过这个,就等于有了火影的竞争资格。
在止水的心中,能改变宇智波在木叶尴尬的处境,就是当上火影,而如今的一切,是最好的机会了。
只要他当上了火影,宇智波和木叶就不会这么剑拔弩张了。
止水觉得自己行,虽然他年纪小,但是他带着击败了雾忍上忍青的战绩,带着挽救了木叶前线的功绩回村的。
如果波风水门可以,那么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呢?
止水握了握拳头,瞥了眼远处带着妻子一同到来,正在打量他的波风水门。
二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又快速的闪开。
他们不想过多的接触,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止水,我们来了!”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宇智波带土兴奋的大跑大跳,一边跑还一边向止水挥手。
带土的样子显得与周围肃穆的气氛格格不入,没办法,听说宇智波将要出一个火影,带土太高兴了。
比他当上了火影还高兴。
带土的身后,是宇智波境一脉的后人两三只。更多的,竟然是那些跟随过宇智波启的孤儿。他们被宇智波昭明带领着,也来参加这次活动了。
而他们的身后,是宇智波火核,宇智波刹那带领的一百余位宇智波。老少不论,但是他们都是忍者。
这些人一言不发,站在了宇智波止水的身后。
气势直逼波风水门。
见到这一幕的止水,没来由的自信了起来。他搂着带土很是亲昵,望向了水门的一方。
看着水门哪里,围绕着水门这位候选人的只有,不知火玄间,并足雷同,山城青叶,月光疾风,叠伊瓦希,钢子铁和神月出云这几个中忍。
相对于有百十人宇智波支持的止水来说,只能算是小猫两三只了。
感受到了止水目光的水门回敬了止水一眼,这个比自己小得多的孩子,太过于锋芒毕露了。
其实止水本性依旧是一个温和的人,即使是战斗,也经常点到为止,很少伤害他人。但如果在遇到具有强大实力的对手时,偶尔也会因热血澎湃而全力以赴。
就在止水准备上前与水门打招呼的时候,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思,把这种竞争归为到不伤害友谊的范围内时,带土先开口了。
被他搂着的带土挣脱了止水的手臂,又挥舞着双手,冲着水门喊道。
‘琳,水门老师,我在这里!’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气氛,带土这个兄弟让止水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这让止水和水门之间的气氛更加尴尬了。
就在二人思索着怎么打破这种尴尬的时刻。
大蛇丸入场了。
战功赫赫的大蛇丸身后跟随着上千人。
这些被大蛇丸带上战场,又被大蛇丸安全的带回木叶的忍者们,此刻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和大蛇丸走在了一起。
他们有出身平民的,有出身小忍族的,甚至还有出身豪族的。
可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受过大蛇丸的恩惠。
独自走在前方的大蛇丸并没有召集任何人,这些本就是来参加慰灵碑前的祭祀的家伙,就是这么顺理成章的走到了大蛇丸的身后。
整个队伍的人都曾与大蛇丸大人在不同的战场上浴血奋战,而此刻他们也有同一个目标,就是把大蛇丸大人推到一个更高的位置。
这无关于大蛇丸本人愿不愿意。
而这个队伍当中,唯一不和谐的,就属大蛇丸身边的红豆了。
小女孩生着闷气,刚被大蛇丸调教过的红豆,算是有了一点自保之力,但是她依旧不开心。
“老师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经过人家的同意,就肆意的玩弄人家的身体,与**何异。
小女孩如今依旧有着任性的本钱。除了大蛇丸,没敢因为她的不懂事而责怪她。
而大蛇丸的到来终于打破了水门和止水之间的尴尬。与大蛇丸的势力和功绩相比,他们现在的成绩不值一提。
面对大蛇丸,止水收起了锋芒,水门也开始了慎重。
此刻没人敢把这个本来目的很简单的活动,当成真的简单了。
三方人马的依次登场,让一场本来很简单的群体活动,变得泾渭分明。陆续到来的忍者们,生怕自己站错了位置。
虽然领头的三人,没有任何表示。可气氛紧张到让忍族的族长们开始怀疑,这时候谁的言语一个不慎,一场火拼就会发生了。
而没头脑的带土快要成为这一事件的导火索了。
大家都明白,一个持续了很久的大事件,突然爆雷了,肯定是那个傻逼被人当枪使了。
而现场就有一个傻逼存在着。
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大家都闭上了嘴,都立正的站好,都诚心的向慰灵碑祈祷,希望战死的同袍保佑他们,别今天发生一起慰灵碑前战死的场景啊。
势力之间的竞争从来都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
这样的气氛,直到纲手姬的到来才缓解了。
喝的醉醺醺的纲手带着静音以及小猪豚豚,入场了。
静音很尴尬,这么重要的日子,自己是在酒馆把自家老板生拉硬拽来的。她生怕喝多了的纲手面对众人失态。
而自己老板现在这个状态,失态是早晚的事。
带着一人一猪入场的纲手姬,气势甚至压住了大蛇丸。
在木叶人的心中,场上没有谁比她更名正言顺了。
看到大蛇丸,水门,止水三人的样子,纲手愣了一秒,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啊哈哈哈哈,木叶村老中青三代火影继承人悉数到场啊,好大的场面,各位有没有兴趣陪姐姐玩一场愉快的牌九啊!我来坐庄!”
一句话,气温就被降了下来。
醉的七荤八素的纲手说的话,也没人敢当成酒话。
看着周围,再看看自己,止水和水门也发现了。
原来,什么多了都不值钱,火影继承人也是如此。
一种莫名的滋味出现在二人心头。
就在众人调整心态的时候,三代带着自来也来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三代很满意。
这种状态就是他要的,木叶不能让一家独大,彼此竞争的忍村才是各方势力都愿意看到的好忍村。
木叶就是一艘大船,所有人在船上都有位置,他们彼此之间关系如何无所谓,只要都明白不能让木叶这艘船沉了就好。
而火影只不过是这艘船的掌舵人,他只是把控着让这艘船驶向何方罢了。
因此一家独大的宇智波启,必须被消灭。因为他不想要船了,他要走大路!
74盛大
三代目来了,左手边是他的儿子猿飞新之助,盛装出席,似乎穿了一身朝服。虽然古怪也可以理解,他不仅是影卫队暗部队长,也是长期和大名打交道的联络官。
穿一身朝服,也符合他的身份。
而右手带着自己的弟子自来也,倒是衣着朴素,脚上的木屐,脸上的油彩让这个大人物像是一个小丑一样。
虽然他在三代的队伍里,但是他却总是关切的看着大蛇丸和纲手。眼睛里透露着有很多话要说,却无法说出口的感觉。
最古怪的是,三代身后跟着的却不是他的火影护卫队,而是几个猿飞一族的族人。
火影护卫队是二代目千手柱间建立的,初代目用不上这东西。
自他建立的那一刻起,本质上只是火影的保镖,只是当时二代目的火影卫队的组成全都是二代目的弟子。
这本来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可随着卫队成员的身份不同了,含义也就不同了。
二代目出事了,这些弟子全都逃了回来,还当上了木叶的火影和长老。这下子卫队的含义就变质了。
三代目隐约的就把火影卫队抬到了木叶未来接班人的地步。仿佛只要加入了火影卫队,未来就是木叶高层的一份子了。
因此三代目的火影卫队的成分很复杂,他的弟子三忍当过,波风水门当过,猪鹿蝶的主干成员当过,暗部出身的平民忍者也轮番当过。
只是这些人后来都在不断的变换各自的身份,而唯一不变的就是暗部影卫队长,猿飞新之助。
今天猿飞没有带除了新之助以外的所有人,他身后跟着的护卫全部由猿飞家组成。
猿飞靖国,猿飞杂司谷,猿飞谷中,猿飞青山,猿飞筑地本愿。
这就是猿飞家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了。
也不知道是猿飞指使不动其他人了,还是此时的猿飞已经不相信任何人了。
看着这些木叶村崭露头角的家伙们彼此之间仇视,三代很满意。
统治了木叶这么多年,猿飞日斩见多了红极一时人物的起起落落,这让猿飞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人上人只要不乱来,永远是人上人。这人下人如果不乱连,就永远是人下人。
所以,木叶那些有名有姓的人乱不乱不重要,而那些木叶无名无姓的背景板们不乱才重要。只要他们想当人上人又不敢乱来,这木叶就乱不了。
因此猿飞爱好演讲,擅长演讲,愿意把自己对木叶的畅想讲给每一年入学和毕业的忍者们。
虽然年年都是一套说辞,但是日积月累的演讲让三代演讲的语气,演讲的神态更容易让人信服。
而木叶也一年比一年安稳了。
三代觉得,这就是自己演讲能力逐渐完善带来的成功。
演讲能让那些组成木叶村的大多数,那些平民,那些那普通忍者,生出对木叶的认同感,能增加木叶的凝聚力,能唤起他们的奉献精神。
他们会怀着一腔热血考入木叶的忍者学校,努力学习成为忍者的理论知识,然后在最后的一两年才学会了三身术等基础的生存技能,毕业后成为木叶的一名预备下忍。
期间,他们会耗尽家里多余的财富,让那些在木叶赚到的钱,又回到的木叶。
此后他们开始努力的做任务,早就忘记了年轻时候的成为火影的梦想,等到他们经过了一次次任务的洗礼依旧活了下来,早就没有精力去胡思乱想了。
成为中忍就是他们人生的最高峰了。
一个中忍的位置足以让他们光宗耀祖,出人头地了。
至于年少时候的火影梦,也早就被岁月磨没了。
至于这期间会不会出那么一两个如大蛇丸一样的人物,也无所谓。
这底层出头的金凤凰,总是想一鸣惊人的冲破天,却不知道,底层生活需要闯劲,谁做出的成绩多,谁上位。
而上层做事需要的是稳妥,谁犯得错误少,谁才能留下来。
这人下人成为人上人就是一个大浪淘沙的环节,不论你是平民还是忍二代,你都的做出成绩才能出头。
而忍二代比平民多的也不过是有那么一些试错的成本罢了。
可到了一定的地步,成为了人上人,就是顺水推舟的阶段了,怎么在这船上不掉下去,才是胜利。
看着眼前这些准备向着火影的宝座冲击的众人,三代笑着与众人打着招呼,仿佛他只是一个已到垂暮的慈祥老人,而不是那个忍雄。
“大蛇丸,不要总是躲在地下室,你看你皮肤惨白的吓人了。”
“水门啊,玖辛奈还有多久要生啊,可要注意身体了。”
“止水,辛苦了,这次前线多亏了你!”
“日足啊,听说你的夫人也怀孕了,喜得贵子啊!”
“火核,怎么富丘没有来,是不是美琴身体不适啊,宇智波家又要添丁进口了,可喜可贺啊!”
一路上,三代遇到每一个人都有话说,而每一句话都做足了姿态。
众人,众位族长也一一与三代目回以寒暄,造就了一番木叶和谐大家庭的氛围。
紧张的气氛也因为三代的到来有了缓和。
所有人彼此之间的面子可以不给,但是积威甚重的三代的面子要给的。
而三代的到来也彰示着这场为木叶战死亡灵的祇园祭要开始了。
忍族族长们感觉今天的三代大为不同。
哪怕是会见其他忍村的影的时候,三代也没有这种慎重过。
总觉得怪怪的,可也说不上来,怪在哪了。
越过了众人,三代来到了慰灵碑前,盯着这个石碑三代沉默了,没有像以前一样上来就开始蓄力演讲。
因为三代的沉默,众人也开始了沉默起来,叽叽喳喳的私下讨论的声音不在了。
见众人没了动静,猿飞日斩猛然的脱掉了御神袍,白色带三代目字样的长袍空中飞舞,露出了猿飞日斩身上的铠甲。
那是陪着三代目征战了多年的铠甲,铠甲上的刀痕彰显了三代当年的战功,时光的沉淀也让这铠甲失去了光泽,但是却古朴大气。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三代接过了新之助手中的长刀,自顾自的跳起舞来。
见到这一幕的众忍族族长皆为大惊失色
吉符入、长刀鉾町御千度,三代今天过分了吧。
别人不知道三代在做什么,可是身为族长拥有家族历史传闻的他们却明白,这个仪式一旦开始,这场祭祀就注定不普通了。
并且这种大型的盛典,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无法结束的。
以往的慰灵碑祭奠仪式,大家只是缅怀一下为木叶牺牲的同仁,然后三代出面做个演讲激励下人心也,半天的功夫也就完事了。
可是今天,三代开启了这个仪式,那这场祭祀可就不是那么轻易能结束的了。
而这种盛典,也绝对不是祭祀亡灵那么简单。
这可是向天祭祀,报天之功,向地请愿,颂地之德的阵仗。
是那些战国时期称霸一时的大忍族,力压忍界的时刻才会举行的盛典啊。
三代要干嘛!他要力压谁?
就在众族长为三代刚刚还慈眉善目的样子,然后就开启了情深共舞的节奏而懵逼的时刻。
猿飞一族大量的族人开始入场。
与木叶人统一的忍者马甲不同的是,猿飞的族人和服盛装出席。
一群稚童被猿飞的族人带上前来,跪倒在木叶的慰灵碑前,这时候众人才发现,已经结婚都能生子的猿飞新之助竟然和这些稚童一个打扮。
他们个个都是,头戴金色乌帽子,身着水干,手持笏板,整齐划一的跪倒在慰灵碑前。这个动作如果不是练习了很久,做不到这么规整的。
那一身的水干也不简单,它与狩衣同源,却更正式一些,是武家,公家,朝臣的礼服。
怪不得族长们觉得怪。
消失了这么多年的仪式重见天日,其隐藏的意义要比表面的意义夸张的多啊。
没有传承见识,也没见过这等阵仗的大多数忍者们一阵欢呼,甚至包含那些年轻的忍族成员。
谁不爱热闹,谁又敢保证自己没有进入慰灵碑的一天。
这么大的仪式来祭奠亡灵,代表着三代看重为木叶战死的功勋之人,未来肯定不会亏待大家的。
哪怕大家为木叶战死了,也不用担心,三代大人会为我们处理后事的。
普通的大多数都是这么解读新闻的。
而那些有传承的豪族,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
世上从无新鲜事,年年新雨滴旧檐。
见得多,听得多的族长,立刻在脑海中找到了与三代这一系列动作相符的历史事件。
“绫伞鉾稚儿社参!”
新一代猪鹿蝶的奈良鹿久第一个发现了问题的不对。
“取风大叔,三代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老一辈的猪鹿蝶唯一的幸存者秋道取风明白了,但是不敢说。
“不急,先看看。”
看到猪鹿蝶三族身份地位最高的大叔铁青的脸色,鹿久也明白了,这是不能当众说啊。
估计今天这场盛大的仪式,给平民看的是木叶对牺牲者的重视,而给忍族们看的却是猿飞一族的野望了。
没等鹿久静下心来好好琢磨一番,更大的场景出现了。
猿飞一族陆续有八个大队入场,每一个大队都是一个千人队。
一个个衣着整齐,一身和服的猿飞千人队。
这一下,不止奈良鹿久看明白,大大小小的忍族也看出了自己看来的不同门道。
有的看到了猿飞一族的强大,有的看到了给木叶换不起制服的猿飞,却能让全族都穿上新和服。
而猪鹿蝶三家是面色最不好看的。
当初那个硬要和秋道,奈良,山中家攀关系,走交情的猿飞家。不过是一个实力连三家之一都不及的小忍族。
这才几十年,三家合力都凑不出人家的一个千人队了。
忍雄猿飞日斩,不负其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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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给我月票,推荐票。
上一个懂事投票的人,如今彩票都中大奖了,这么好的机会你们为什么要错过。
怎么了,五百万不够还房贷吗?
那个,猿飞家有个人叫猿飞靖国,很快就会死的很惨的,你们别挑这个毛病。
然后,还需要一个会很快领盒饭的配角,帮忙想个名字。
75黄昏恋
临老入花丛,乐极忘高龄,蝶飞髯下秀,蜂翔耳畔轻。
这黄昏恋就像是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自打这甲贺的首领宇智波弹正能和这伊贺的首领宇智波幻二人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后,弹正有点连孙子都不想要了。
爷爷娶奶奶,孙子娶孙女,多少有些让人诟病。
弦之介和胧的婚姻弹正他是支持的,但是并不是完全支持。
尤其是有可能面对自己和孙子一起办婚礼的尴尬,弹正想着这孙子在外自生自灭也挺好。
听说孙子在外面和别村的忍者勾搭上了,弹正也不着急。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自己能在外娶妻生子也挺好!嘻嘻!”
自言自语了一句的弹正,暗笑了一声。万一啊,只是万一,万一弦之介真的在外面娶妻生子了,自己也能把胧风光大嫁的。
那时候自己应该是胧名正言顺的爷爷了吧。
“阿幻啊,你看什么热闹呢?”
一边胡思乱想的弹正一边关心恋人。
看着眼前的幻,弹正依旧像当初看到那个青葱少女一样,心头止不住的痒痒的,仿佛时光停留在了当初的那一刻。
幻老奶奶的事业心却要压倒自己的情感的。
站在饭道山上的幻,此刻正在用望远镜观察木叶的热闹。
木叶的慰灵碑和墓地并不在一起,慰灵碑只是简单的记载了为木叶而死的功勋的名字,给大家一个方便祭奠的场所。
是一个常态化的祭祀地。
正经的大规模祭祀,大家还是会选择去墓地的。
可是今天,木叶偏偏就与平日的认知不同,没有去墓地,反而在慰灵碑面前举行大规模群体活动。
幻老奶奶自然觉得,这活动就是办给他们看得。
谁让南贺神社和慰灵碑在一个方向,而墓地却是相反的方向啊。
“我在看忍雄老头又在作什么大死!”
“他那天不在作死啊!”
弹正听恋人在和自己约会的时候,还在提别的老头,很是不高兴。要不是因为他年纪大了,很可能打不过三代老头,弹正早就提着刀子冲进木叶去了。
“这人老了就容易固执,容易相信自己一辈子的经验,却往往忘记了这世界上只有变化是永远不变的。”
内涵了三代一句的弹正接过了幻手中的望远镜,还帮老奶奶整理了下发鬓的银丝。
看着老头毛手毛脚的样子,幻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
然后看着远处木叶村的方向,叹了口气。
“那三代老头也不容易,木叶在他手中没翻船,倒也是他的能耐。”
听幻夸外人,弹正不开心,尤其是还夸一个比他强的老头,他这个老头更不开心了。
“他有个什么能耐,还不是木叶的底子好,要是启大人有这个底子,早就带领大家打上月球去了。”
看着这么年纪还在吃醋的老宝贝,幻奶奶可不信他这一套。
这老东西要是只有这点见识,甲贺也不会一直压着伊贺一头的。
懒得理弹正的矫情,幻老奶奶正色道。
“老东西,你说咱们该怎么提醒大人,别让大人碰二代目死因这个坑啊!”
幻很拿这个事当回事,弹正却不以为然。
“提醒?用不着,大人那么聪明,只要让他静下心来,大人自己就能想明白的!”
说着弹正饶有兴致的玩起了望远镜,想看看幻口中的忍雄此刻玩什么花样。
望远镜中出现的都是猿飞一族的普通族人,他们分散在木叶的每一条街道,分发着御迎提灯,号召大家神舆洗。
负手而立的幻老奶奶却没有弹正这么放心,他们二人既把启当成大人,又把启当成孙子。
还是给予最大期望的孙子。
而二人的想法不同,可能就是爷爷奶奶爱孙子的不同吧。
“就怕三代这老头,给启大人的压力太大了,让这孩子静不下心来啊。”
幻还是不放心。
见状,放下了手中望远镜的弹正,计算了下这样祭祀仪式的规模。
花销可不小啊,也不知道这钱从哪里出。
猿飞一家再富裕,以一族之力,玩这种全民狂欢十几天的活动,估计也吃不消的。
除非他们家也和大人一样,能凭空变出物资来。
不然,这亏空可不好弥补啊。
回头看着幻忧心忡忡的样子,弹正安慰道。
“你就是想得多,总是不敢正面教导启,他又不是一个听不进劝的人,等大人手术成功了,就明白的和大人说,一个超级强权变成了普通的强权,谁对这件事最不满意,大人就会明白的。”
幻点了点头,她总是希望启能自己想通很多事,但是有些事就是那么一点拨的意思。
也许他们这些老家伙,还占用启那么多资源,可能就是干这个的吧。
“说来也让人唏嘘,一代目的木叶村,那可是连和对方道歉都不用考虑对方要不要接受的存在啊。”
弹正也点了点头。
“那是!每每看到那个时代关于木叶的记载,我这个外人都能跟着意气风发。”
说到这弹正有些精神了。
“那时候的木叶和你说对不起,你就要学会懂事,你若是不懂事了,宇智波斑就让你们全村都跟着不用懂事了。”
说这段话的弹正终于有了点甲贺首领的样子,而不是一个色迷老顽童了。
“呵呵,敢反抗宇智波?那么千手和宇智波的联手,全国跟着不懂事。”
幻也承认那两人的强大,但是却不甘心承认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二人凌驾于一切的强大。
因而幻说话的时候,把二人的强大归为了二人忍族的强大。
这多少有点自欺欺人了,但是女人吗?多大岁数了都这样。
弹正倒是无所谓,英雄主义是男人的天性。
成为一个可以藐视众生的强大个体,是男人儿时的梦想。
“多霸道,多猖狂啊!”
弹正有些带入自己了,仿佛自己就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宇智波斑。
幻却有些感伤,与那样的人物同在一个时代,是时代的大幸,却是其他人杰的大不幸。
“是啊,那时候的影只有两个,一个是木叶的火影,一个是木叶的摄政影。其他的不过是凑数的背景板罢了。”
老奶奶多少有点物以类悲了,她的时代就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说着弹正结印,召唤出了团藏送来的关于木叶历史记载的卷轴,一边翻阅一边指给幻看。
“你看看,上面记载的。那个时代,能在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战斗的忍术波及下幸存的人,就算是当世强者了。也就一个日向天忍和旋涡周旋能上前劝个架,还总以重伤而离场。”
幻不屑一顾,别人的强大与他们何干。
她希望未来的宇智波也能那么强大,而不是成为那样的人物的踏脚石。
77长老团
巅峰产生虚伪的拥护,黄昏见证真正的信徒。
一场大规模的活动,让热闹的木叶村见证了猿飞一族真正的巅峰。
伊豆野社参,风祭社参,伊势社参,惠比社参,夕日社参,森乃伊社参。
这些在木叶村平日里如同小透明一样家族,今天算是风光了,竟然是猿飞一族后第一批参与进祭祀的家伙。
这群整个家族就靠那么一两个上忍或者特别上忍撑着的小家族突然的冒出了头来,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里,接受着木叶民众的欢呼。
他们占据了原本属于猪鹿蝶三家的位置,紧随猿飞一族的脚步,为这场祭祀摇旗呐喊。
这份热闹,让远远观望的木叶长老顾问团显得有些尴尬。
水户门炎,转寝小春,志村团藏这些平日里和猿飞关系很近的人,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猿飞的身边,也不知道是他们心中有些犹豫,还是没有得到第一手的消息。
但是他们的家族却加入了猿飞一族的狂欢。
是那种没有命令就自发的,习以为常的加入了进去。
而长老团这三人,却围绕在一起,躲得远远的。
半个身子被绷带裹着的志村团藏倒是很淡定。
所有人都认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开打是必然的了。
长老团只是觉得这场战争无论谁赢了,对他都没有任何的好处,当然了,也没有什么坏处。尤其是他们当中的团藏。
在猿飞这里,团藏是宇智波启不共戴天的仇人,在宇智波启那里,他们又看到了最近团藏总是给宇智波送礼。
长老们觉得团藏在两头下注,这才有了今天三人的私下商议。
而团藏想的却不同,他开始真正的考虑自己考虑家族,而不是再考虑木叶了。
因为木叶不需要他考虑了。
如今,想要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团藏觉得自己应该和弱小时候宇智波启学习。
收拢力量,放弃利益,保存实力,对外做出一种鱼死网破的强硬,让所有人都明白,强吃掉志村家,一定会被崩掉门牙。
可是看到猿飞展示出来的实力,团藏心中酸的要命。
“妈的,都是二代目的弟子,我脏活累活干了这么多年,养活一个志村家都困难,甚至都撑不起一个根部,还需要火影的威信生拉硬拽一批别的忍族成员。”
说着用颤巍巍的手指指着猿飞一族,意思是,你看看,你们看看。人家的家族是何等的风光。
想到这团藏手臂上青筋皱起,隐约的能看到一张人脸和一双红色的眼睛。
而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就比团藏看的开。
他俩和团藏混在一起,不过是抱团取暖。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自然要互相帮助了。
历史告诉我们,越是没能力的人上位了,越是要朋党同样没能力的。同时要构陷那些有能力有本事的人。
但凡有一个有能力的人出头了,一对比就很容易让他们这样的没本事的人暴露出来。那么他们就会失去手头被赋予的权利。
所以他们必须要联合起来,扶持比他们还蠢的人出头,压制一切有本事的人。
溜须拍马结党营私的人才,才是他们的欣赏的人才。
所以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比谁都明白他们自己有多废物。
那么紧跟三代目的脚步,获得三代的信任,进而获得权力。然后与团藏这个他们眼中同样嫉贤妒能的废物抱团。
这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不要抱怨了团藏,毕竟人家是火影,或许等你当上了火影,没准会比他强呢!”
转寝小春说着还笑了起来,仿佛自己说了一个多好笑的笑话,言语中的讥讽毫不掩饰。
水户门炎倒是比转寝小春看的多。
“没意思,互相打趣太没意思,猿飞搞出这么大的阵仗,我们却不在被邀请的行列,甚至不是第一时间的知情人,你们就不担忧吗?不怕在猿飞心中,我们已经和那些忍族无异了吗?”
“担忧,为什么担忧?”
转寝小春看着远处。
那些知情的小家族一个个的跪拜了下去,那些不知情的家族也没有任何互相沟通的时间,只能随波逐流的一同参拜。
整个木叶村竟然在同一时刻,一同的跪倒在地。
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盛大祭坛上,只有猿飞日斩带着猿飞一族的精英儿童们在站着跳阿波舞。
“担忧没有任何意义,看到了吗。如今的木叶没有人敢对日斩的决定有任何反对的声音。”
小春的语气似乎她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存在。
而水户门炎却不是这个意思。
“切,没有这场祭祀又如何?这么多年的三代目火影日斩不是白当的,村里有任何反对日斩的声音吗?”
水户不明白小春跟着一起骄傲什么,可是转寝小春就是很骄傲。
“怎么没有,我们三个不就是吗?我们三就是三代眼皮子地下最大的反对者啊!制衡火影不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吗?”
“哈哈哈!”听到这个志村团藏哈哈大笑。“蠢女人,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们是个屁反对者,我们只不过是在做猿飞想做但是不愿意做的事情罢了。”
水户门炎也跟着点了点头道。
“这么多年了,小春你还没有发现吗,但凡我们的意见有一个是不利于猿飞的,可有机会执行下去过。”
对猿飞举行盛大仪式没有第一时间邀请自己,同时又震慑与猿飞一族强大的转寝小春愣了一下。
“不至于吧,我们还是背着猿飞做下不少大事的。”
团藏踏出了一步,站在了二人身前,把后背留给了二人。
看着祭坛上意气风发的日斩,团藏摇了摇头道。
“做了大事?小春你举个例子我来听听!”
转寝小春的脸色更加不好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一句话。最后只说出了一句。
“我和水户只是顾问,手中并没有多少可以指挥的力量,可我不信,团藏你就没背着三代干出点什么来!”
转寝小春有些激动,这么多年的伪装被戳破了让她很不堪。
团藏苦笑道。
“杀死宇智波境这个三代唯一的反对者算不算?这是我自认为背着猿飞干的最大的事了。”
说着团藏转过身来。
“其他的事都是要用钱的,而用了钱就会留下痕迹,留下了痕迹就逃不过三代的眼睛的。”
谁不知道,木叶财政的每一分钱,猿飞家族都把控的紧啊。
“所以,剩下的任何事情,猿飞不支持,也是出了钱的。”
听到团藏的话,转寝小春开始不说话。
她也开始怀疑了起来,难道这么多年自己真的只是三代的提线木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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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喜欢
羡强是人类的天性,而因为羡慕别人的强大,就把自己也当成了别人,就可笑了。
努力的静下心来去提升自己,远离嘈杂的纷扰才是正道。
因为,你拥有的才是你的,而你羡慕的永远是别人的,别人不会因为你仰慕他就接纳了你。
幻要的是自家的强大,压倒一切的强大。而不是那个传说中能代表他们一族强大的名字。
“属于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那个时代已经一去不回了,木叶也不是那时的木叶了,未来的时代将是我们宇智波的时代,沉浸与过去的时光是无法前行的。”
说着幻老奶奶突然也激动了起来。
“弹正,让我们携手,将启大人也培养成那样的人物吧。让我们竭尽全力,为启大人培养更多的如同日向天忍,旋涡周旋,那些战国时代的强者吧。”
见恋人突然热血了起来,弹正有些挠头。
到了他这个年纪,就想和恋人度过人生仅剩的时光,打打杀杀的交给儿孙们就可以了。
他都快硬不起来了,还怎么热血的起来。
“额!阿幻啊,你忘了吗?不用我们,只要给大人足够的时间,大人就能拥有更多更强大的存在啊。”
说着弹正不好意思了起来。
“那个,你也是知道的,就大人的天赋什么情况,懂得都懂,我只能说,实在是~啊~额!就那样吧!”
弹正实在是不想明说大人为废物这两个字正名了。
幻老奶奶却摇了摇头。
“是啊,未来大人的势力会越来越强大,会有更强大的人物加入大人的队伍,可是我却不想成为大人手下边缘角色啊。”
幻有些失落,有些梦想是她一定要实现的,这梦想甚至比弹正都重要。
“我也想跟上大人的脚步,去打造一个真正忍者的时代,也想看看那样的时代里,忍者到底过的幸不幸福啊!”
幻很坚定,执拗不过幻的弹正也必须要面对这个问题了。
“可就咱们家大人的天赋,想要成为千手柱间,宇智波斑那样的存在,多少有点痴人说梦了!”
既然要面对,就要正视这个问题,那就是大人的潜力在那摆着呢。
幻却对这个目标很执着。
“没关系,大人说了,穷人靠变异,富人靠科技。”
宇智波启都对自己没多少信心,却不想幻却很有信心。
“努力那是给别无选择的人唯一的选择。可大人却有无数的选择。忍界这么大,总是有哪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大人能找到那么多让他变强的东西,我们也可以的。”
热血老奶奶打了个响指,笃定的道。
“将一世之奇物汇聚一人之身,大人也必定成为照耀世间的传奇!”
说到这个的时候,老奶奶的眼睛都在放光。
双手合十的阿幻呢喃道。
“唵第誐增伽,择求佛前塔若河边林下兰若。又心所爱乐无难所,是为上悉地,令出髑髅死骨瓦石等恶苦秽物,弥陀佛!”
旁边的弹正尴尬的要命,他就想着临死前好好谈个恋爱,怎么这恋爱对象却一心扑在事业上啊。
“不用许下这么大的宏愿吧,如今的木叶早就不是当初的木叶了,看上去很强大,实则无比的空虚,所有的忍村都看到了这一点,这才是他们信誓旦旦的发动了战争的原因。”
弹正以为幻只是单纯的希望为启立功。就想着老伴别这么着急,胜利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
“阿幻,时间在我们这边,那个所谓的忍雄还在搞不清状况,却不知道,一场群狼食虎的戏码早就上演了。这一两年内忍界的摩擦不过是试探木叶的虚实。”
幻接过了话道。
“弹正,我懂,大家已经清楚了木叶的虚弱不堪,第三次忍界大战早就打响了,只有猿飞这个老家伙还当是大家彼此间制造功勋的默契。”
背过手去,昂起了头颅,幻终究是一个忍者组织的首领啊,气势不亚于正经起来的弹正的。
“这场战争终将会把木叶最后一块遮羞布撤下。而那时,我们就是木叶未来的指引者,是木叶的背叛者,是木叶的再造之神,是万象之因,是终结之末,也是最终的胜利者!”
看着这样的阿幻,弹正想不通,多大岁数的人了,怎么比小年轻还热血。
哎~两个相爱的人都不能相互理解,何况是别人了。
弹正爱幻,哪怕她都是个老妇人,已经艳色尽失了,弹正依旧当她是心头宝。
但是上辈子他们背上负担着家族,负担着责任。
如今这些都没有了,或者说融合了。
弹正只想享受人生。
他这辈子是来享受爱情的甜的,不是要为了爱情而吃苦的。
“造孽啊!”
弹正心中抑郁。
幻却不同,她原本的世界忍者强大,但是也没有强大的过分,面对军队依旧是跳梁小丑。
那时候,幕府,甲贺,大奥御年寄都是压在她身上的大山,她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只能眼见着一个个悲剧的发生。
相爱的人相杀,无关的人相杀,为了将军公子的赌注相杀。说他们是忍者,不如说他们是桌子上的牌九。
他们从来都没有一块安身立命的栖息地。
没人在意他们的情感,他们只是大人们分胜负的工具。
是为了防止大规模冲突的工具、赌注。
如今她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的忍者这么强大,可却还是别人手里的工具,他们明明已经挤兑的武士没有多少生存空间了。
可依旧被人玩弄于股掌。
幻,不甘心,幻,想改变。
女人总是多愁善感的,尤其是在他们拥有了可以改变悲剧的能力之后。
“弹正,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们为什么不能创造一个只有忍者的世界呢。”
说着幻有玩弄起了望远镜,熙熙攘攘的木叶村,有人在狂欢,有人在不安,有人似乎认命了,有人却把不甘写在了脸上。
幻把望远镜的镜头指向了一个怀孕的女人。
旋涡玖幸奈。
“也许,她就是我们改变世界的契机。”
弹正凑了过去,看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
“阿幻,这样不好吧!你确定她会听从你的安排!”
老奶奶的心不善啊,这是要推出另一个替死鬼啊。
一辈子被人当棋子的幻,迷恋上了当棋手的感觉。
“没什么不好啊,我会给出一个让她无法拒绝的理由。而这个理由足够她为我们卖命了。”
弹正点了点头。
“可是,还是等大人醒来和大人说一声吧。”
幻却摇了摇头。
“大人早就同意了,只是除了我,以及觉醒了九尾狐的阳炎以外,没有告诉任何人罢了。”
这下弹正跳脚了。
“什么,阿幻,你和我之间,竟然有秘密!”
阿幻不以为然。
“秘密,我的秘密可多了,难道还能都告诉你,就像是你不也有秘密不能告诉我吗?”
见状,弹正将幻搂入怀中,二人低下头,去看吧匍匐在脚下的木叶村,阳光洒肩头,山下的村落里每一个人都很自由。
弹正和幻立于高山之上,仿佛是这世间的造世主。
这一站就是半天。两颗衰老的心,却越发的靠近了。
目之所及,皆有回忆,心之所想,皆是过往,眼之所见,不能再有遗憾了。
那婵娟的溪水,那流水的人家,那人间的烟火,那份宇智波赐予的安宁与木叶的嘈杂格格不入。
幻和弹正还是喜欢这份,人间有味是清欢。
今晚不更了,抗洪
明天也会晚一点更新,抗洪!
81作乱者高枕无忧,跟风者唯恐不乱。
作乱者高枕无忧,跟风者唯恐不乱。
每个人都会因为利害关系而随波逐流,人生就是这么回事。
披着战甲跳了一天舞的猿飞太累了,从祭坛下来的日斩没有理任何人,径直的离去。只留给了大家一个追随的路径。
“老了,老了。”
远离了人群的那一刻,猿飞甚至锤了锤自己的老腰。
“这要是年轻的时候,跳完一天舞我还能有精神做个演讲,不过现在可不行了!”
猿飞在抱怨岁月的不饶人。
新之助是个好儿子,见父亲如此,立刻用壮硕的身体撑住了父亲衰老的身躯,顺便找招呼猿飞家五人组遮住了所有窥视父亲的那些忍族的视线。
“父亲是老当益壮,今天不过是活动量太大了,这样的活动,即便是儿子这么舞一天也会没精神的。”
说着还帮猿飞日斩揉了揉腰。
“今天没演讲也没关系,反正祭祀要十几天的时间的,有的是时间给父亲的。”
安慰父亲的儿子是好儿子。
猿飞看了看新之助,又看了看南贺神社的方向,然后笑了。
笑的很慈祥,是那种带有人情味的慈祥,而不是千篇一律的慈祥。
“新之助啊,宇智波启不死,我心不安。但是为父无能,我是没有能力杀死他了,可你要记住,今后一旦有机会,你就一定要杀了他。”
见猿飞日斩说的严肃,新之助点头应和道。
‘好的父亲,我必将铭记。’
表完态之后,新之助又有些不满,他是父亲的骄傲,在日斩的眼中,没有任何人会比他还优秀了。
除了那个宇智波启。
虽然猿飞每次家中提起这个人的时候,都是当做反面教材来教导新之助。
三代目总是详实的和新之助讲述宇智波启的每一个举动。然后又分析这样的举动带来表面的利益,以及丢失的是那些长远的损失。
在猿飞嘴中,宇智波启就是个见小利忘义,干大事惜身的家伙,是个色厉胆薄,好勇无狠的典范。
可是每每让父亲头疼的总是这个宇智波启。
“父亲,恰如您说的,那小儿不过是个短视的,父亲何必为他如此忧心啊。”
猿飞摇了摇头,握着儿子的手答非所问道。
“新之助啊,你父亲我儿幼之年,骤然博得高位,哪有那么容易就掌权啊。能走到今天,是隐忍和妥协的结果,我是个长于算计的政客。”
说着三代拍了拍新之助的手背。
“我看不上宇智波启,不是他真的那么不堪,而是他也是个政客,却是个和我不同的政客,他是个只争朝夕的政客。”
说到这猿飞显得有些气愤。
“这个混蛋信奉的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你和他妥协,他就会蹬鼻子上脸。”
说着三代抬起头,看着这个已经高了他一头的儿子道。
“新之助,你知道政客和革命家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新之助摇了摇头,猿飞耐心的解释了下去。
“记住,政客和革命家的区别就在于有没有掀桌子的勇气!”
猿飞停下了脚步,看了看那些追着他脚步跟上来的小忍族头人,然后又眺望了一下远处的南贺神社。
“孩子。不要害怕宇智波启任何的恐吓,无论他对宇智波一族做了多少改革,无论他表现的有多么张牙舞爪,不要怕。说到底他宇智波启终究是个政客,而政客是时局的既得利益者。维持时局,才能维持他的统治的。”
看着不住点头的新之助,猿飞问道。
“你明白了吗?”
新之助不明白,可是还是继续的点了点头,因为不论他明不明白,父亲早晚会让他明白的。
在教导儿子上,猿飞是有耐心的。
一个场政治课出现在了父子二人的交流中。
什么政治学的本质是利益分配学,政治家的本质是利益分配者。
政治家的工作是分配社会全体成员的利益,政策是基于利益分配的游戏规则。
货币、武力、宣传和法律是政治家工具箱的四件工具。
而打破现有的货币、武力、宣传和法律的规则从来都不是政治家做的事情。利用他们才是一个政治家要做的。
这场课很生动,既有思想,又有案例。
只是很可惜,猿飞一行人离人群越来越远了,日斩的话也少了起来。
火影的感知能力还是很强的,祭祀的人群里似乎发生了什么让他不满的事情。
今天,猿飞一族不止开启了盛大的祭祀,还安排了饮食、住宿给希望在木叶狂欢的人群。
那些早就投靠了猿飞一族的小忍族们,如伊豆野,风祭,伊势,惠比,夕日,森乃伊等不用吩咐就加入了狂欢的序列。
那些平日里和猿飞家关系很好的家族,如猪鹿蝶家族就尴尬了。
他们没有第一时间与猿飞家沟通,此刻是加入落面子,不加入又落里子。
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好在这时候,有一个人的动作,让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亮出了肌肉的猿飞一族,不止吓到了木叶的宇智波,还吓到了木叶的所有人。
只是这里不包括个别的人。
至少不包括大蛇丸。
主要是不包括御手洗红豆。
“师父,我们去吃丸子吧。”
小红豆纯纯的把今天当成了一次夏游,载歌载舞的多有意思,只是三代老头跳舞太难看了。
其他一切都挺好,东西也很好吃。
至于宴会下的波涛汹涌,那是我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需要考虑的吗。
能摆脱讨厌的萤火姐姐,独自霸占师父。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幸福的吗?
有。
当然是让师父带自己去吃丸子了。
这点小小的要求,大蛇丸自然会答应,他牵着红豆的手就离开了。
而就是这一刻开始,远处的猿飞话开始少了。
大蛇丸的离开,给所有人一个台阶,该狂欢的大多数继续狂欢,而该离开的一些人也有了离开的理由。
自来也望着大蛇丸离去的脚步,心中复杂,最终还是追上了猿飞一行人的队伍。
纲手就近找了个酒馆,继续他酒醉金迷的生活。
水门也想跟上去的,可是玖辛奈适时的不舒服,让水门结束了自己原本的目的,赶紧护送妻子回家了。
看上去上下一心的木叶村,又四分五裂了。
只有越行越远的猿飞在不停的和新之助叮嘱道。
“没关系的,新之助,我早就把致命武器塞在了宇智波启的手里,只要宇智波启敢动手,那把武器,就是压死他最快的道具。”
三代不断的重复这句话,是安慰新之助,也是在坚定自己的信心。
“新之助,这张网我已经为你铺下了,怎么在未来火影的手中接回属于你的位置,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好好看,好好学。”
回顾了一生的猿飞,自信了起来,木叶几十年遇到了多少强敌,那么多比他强大的人都倒在了他的脚下,宇智波启终究不会例外的。
“再强的人,都有击败他的办法,世上就没有无敌的存在的。”
三代坚信。
78表面的和暗地里的
日落西山,今天的祭祀要结束了,可这一系列的祭祀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刻。
见小春有些不自信了,水户门炎来了兴致。
“你们不觉得不对劲吗,我们虽然没有掌控财政,但是也接触了木叶的财政走向,这段时间木叶物价飞涨,怎么算猿飞家也没有这么多余钱啊。”
水户门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虽然知道猿飞家有钱,但是绝对没有有钱到这么离谱的地步。
如果抵园祭这么容易举办,就不会消失在忍界数百年了。
穷是忍者的传统。
“掏空了家底干这个,可不符合猿飞老谋深算的性格啊!”
水户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对猿飞家要比二人了解的多,他的姓氏水户源自于旋涡水户。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的妻子。
和千手家有拐弯亲戚的他,以平庸之才成就长老之位靠的还是关系。
“办一件事没有三五个目的,那可真不叫猿飞。团藏,你是掌握情报最多的家伙,咱们三个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不你和我说说吧。”
团藏也有心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说出来,见水门发现了盲点,开口道。
“说倒是可以,但是说了以后,你们就要紧跟我的选择而做选择了。”
团藏自然是想说的,有没有好处也会说,只是若能捞点好处,不妨试一试。
“你倒是说说看啊。”
二人也没想到,团藏真的知道什么。还以为团藏被一个孩子打怕了。看来这段时间,团藏也没闲着啊。
二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团藏也不强求。
“呵呵,那就说点我发现的,你们没想到的事情吧。”
“什么事情?”
二人追问。
团藏却老神在在的反问道。
“你们觉得三代闹这么大动静是为了什么?”
爱表现得转寝小春立刻回答道。
“当然是为了向大家彰显实力,整合木叶所有忍族的力量,对付宇智波啊!”
团藏摇了摇头,一副就知道你们这么想的样子,然后高深莫测的道。
“所有人都以为,猿飞搞出这么大动静,是对宇智波发动清剿之前的动员,可惜是追究蛛丝马迹就会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武力战斗,而是一场货币战斗。”
说完也不顾二人的反应,自顾自的继续。
“你们没发现吗,物价不是自宇智波一分为二后开始涨价的,而是突然间,木叶的物价就开始飞升。你们不想知道物价飞升的具体原因吗?”
“难道不是因为可能发生木叶的内战,大家在囤货?”水户有些疑惑。
团藏也不准备卖关子。
“当然不是,物价飞升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在木叶村大量的货币注水。”
转寝小春却不信。
“怎么可能,木叶哪有这么多钱,肯定是木叶忍族们察觉到了风险的来临,在囤积物资吗!”
水户却否定了小春。
“不会的,你我都是忍族,自然明白忍族们需要囤积物资吗?我们这么多年的储备还不够吗?”
小春却不同意。“那是因为我们是长老,我们有特权捞钱。”
转寝家出的最大的官就是这个转寝小春了,水户门炎算是服了,怎么总把这点事挂在嘴边吧。
“小春,那个忍族又简单了,谁家祖上没几个风云人物啊!”
水户说的很委婉,意思就是你这种暴发户没办法理解木叶的底蕴的。
否定了小春后,水户相信了团藏的话,可是有一点不明白。
“这货币注水这钱是哪里来的?”
团藏立刻给出了个大瓜。
“当然是大名给的。”
说着团藏还神秘了起来。
“你们不知道吧,川之国出了大事,川之国大名求助火之国大名,可是这闹事的还是木叶的宇智波,火之国大名自然要给个说法。猿飞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获得了大名的支持。”
“大名的支持?”
“宇智波在川之国闹事了?”
二人听到这个大瓜,提出了自己不同的疑问。
“是啊,宇智波派人把川之国折腾了个稀巴烂。”团藏回复道。
二人更疑惑了:‘为什么啊?’
“我怎么知道。”团藏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只知道,宇智波冒犯了大名的权威,自然要为了这个付出点什么的。”
二人相信团藏说的,只是不敢相信宇智波敢这么干,或者说不敢相信宇智波凭借一族之力就能折腾一个国家的大名出逃了。
二人沉思了一会,接受了现实,然后提出了问题。
“所以,大名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宇智波死全家了。”团藏回答的痛快,把他也盼着宇智波死全家的心思毫不遮掩。
“猿飞同意了?”
“同意是同意,但是没有完全同意,猿飞想要两头收割。”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猿飞越过了火之国大名,直接接触了川之国大名,川之国大名为了出口气,为了再次回到川之国,付出了大量的金钱猿飞。”
听团藏这么说,二人恍然大悟。
“这就是猿飞资金的由来吗?”
团藏点了点头。
“是的!”
二人又不理解了。
“可是这和货币战争又有什么关系。”
团藏最近没少看书,这时候显示文化的时刻到了。
“关系,关系就是,猿飞没有用这笔钱来杀宇智波,而是用这笔钱开始往木叶的商业注水,让木叶的物价飞升,以此来解决木叶的经济大头依靠大名的任务配额问题。”
“你是说,猿飞拿钱不办事。”小春有些担忧,这么得罪大名,会给木叶的任务量打来不小的打击的。
水户想的却不同。
“驱动资金进入木叶商业的蓄水池,让木叶的财政多样化,猿飞好手段啊。”
他比小春这个女人只看眼前利益要看的明白。
团藏点头肯定。
“是啊,以战争为威胁,以资金为案板,裹挟忍族的资金流入木叶的商业,同时还保护了木叶的财政储备。哈哈哈,这才是三代啊。”
说着团藏贱兮兮的问道。
“知道哪些小忍族为什么果断的追随猿飞了吗?”
“为什么啊!”
“因为猿飞贷款给了他们大量的资金啊,这个钱足够他们这些小忍族发展可,甚至能发展到像我们志村家,你们水户家,转寝家一样的中等家族了。”
团藏又丢出了一个招人恨的消息。
“可恶,我们追随了猿飞这么年,也不见猿飞愿意这个时候照顾下我们。”
小春嫉妒心起来了。
“照顾我们?别闹了,指望猿飞照顾,如今我们的模样,就是我们家族发展的极限了。再大一点对于猿飞来说就不礼貌了。”
水户只是当忍者本事平庸,出身大家族旁系的他,见识还是有的。
跟着千手家是如此,跟着猿飞家亦是如此。
以平民出身起家的转寝小春却不这么想。
“扶持那些小家族又有什么用,他们的底蕴就在那里了,再多的钱也没意义的。”
干点了几个小家族,夺得了其家族收藏的小春对于底蕴特别看重。
比那些靠时间积累起来的底蕴家族还看重。
团藏却不这么想。
“这样才对吗。猿飞又不是需要一群武力强大的家族,他需要的是一群武力弱小但是能赚钱的家族,那些小家族之所以还能在木叶生存,那个不是热衷商业的。”
大家族有大家族的生存之道。小家族有小家族的。
如果要分,那就是权贵之家和富商乡绅的区别吧。
79内循环
长老团三人负手而立,都把背后留给了对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转寝小春看不出这里的门道,不敢露怯。
团藏希望把话讲给能听懂的人听。
水户门炎却越想心中越不安,他想到了很多的可能性。
最终还是水户门先开了口。
“团藏,猿飞到底要做什么!”
团藏盘腿坐了下来,预示着这场谈话会耗费一点心神,倒不如给自己找个舒服的位置。
“水户门桑,猿飞要贩卖焦虑啊?”
掸了掸腿上的灰尘,团藏说的轻松,可是听得水户门和转寝却很费脑。
“什么意思?”
二人齐声问道。
团藏悠哉的在地上画着什么,一边画,一边道。
““恐慌焦虑”从来都是一门生意,世上有许多人都是在通过贩卖恐慌和焦虑,来说服人们消费各种不需要的东西,服从各种不合理的命令,以维持脆弱的安全感!这没什么好意外的!二位!”
“可是猿飞用得着吗?”小春还是崇拜猿飞的,自小就崇拜。
团藏可没有这种崇拜,他觉得自己和猿飞之间只是差了一点运气。
“呵呵,你们觉得三代如日中天,可是猿飞日斩自己清楚,他的威信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的统治了!”
见到一个个跳反猿飞日斩的人物,其中还包括团藏自己,团藏觉得,威信这东西也就那么一回事,只要有那么一个人公开表示不服你了,而你又拿他没有办法的时候。
多大的威信也就荡然无存了。
拥有偶像情节的转寝小春却不接受这个解释。
“怎么会,猿飞他可是教导出那么多强大的战力的,就连他身边那个新晋的西瓜头都不可小窥的。”
是啊,按照猿飞对那个西瓜头的态度,确实不可小窥,可是团藏见那西瓜头天天和宇智波家的那个开眼家伙混在一起,早就对他和猿飞之间的关系不抱希望了。
宇智波止水的眼睛能扭曲思想,谁知道那个砍不死的家伙地眼睛有什么用。
可是这需要告诉这二位吗?当然需要啊!我团藏不是也在贩卖焦虑吗!
在地上画了八个圈的团藏先抹去了一个,和声道。
“这些强大的战力和他猿飞站在统一战线了吗?”
长老顾问说是地位崇高,可是手头没什么权利,没有可以调动的人手,连自身的战力都不如精英忍者议会强大。
需要他俩出头的时候,他们是木叶的长老,不需要的时候就是一对吉祥物。
“没有吗?”
二人真的不知道现在的形势如何。
团藏却一边说着,一边把画出来的圆圈划去。
“当然了,首先大蛇丸早就不听话了,纲手也把猿飞当家教多与当老师。”
说到这俩个,猿飞就划去了两个圈。
“水门是个好忽悠的,可是他听老婆的话更多,而玖辛奈最近的行为也耐人寻味了。”
又两个圈被划掉了。
“自来也倒是听话,只是有个前提条件就是不能和大蛇丸纲手有冲突。”
现在地上只有两个圆圈了,团藏也住手了。然后抬起头看着围观他的二位问道。
“如此你们还觉得猿飞很能打吗?”
水户门炎很想知道剩下的两个圈是谁,如果是一个是猿飞日斩本身,那么另一个代表谁呢,难道猿飞家藏了一个影级强战力。
这么强大的猿飞家,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猿飞根本就不准备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了。”
团藏也没想到,止水这么明显的人物,竟然没被归为猿飞一派,可能是个忍族也不会想到吧。
如果连亲人都不能相信了,那么忍族又该相信谁呢。
可惜团藏不知道水户门的想法。
“是的,猿飞不想动武,他准备用钱来决绝问题。”
水户门炎可不看好这个,钱要是能解决忍族,大名就不会受每年都要拨款的委屈了。
“团藏,这可不容易啊!”
以前团藏也觉得不可能,只是当人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下历史,思考下过往,就会发现,武力只能解决出问题的人,却不能解决问题本身。
大多时候,问题还是靠脑子决绝的。
“炎啊,我们觉得不容易,是因为我们没有那个脑子,但是看到了猿飞的手段,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团藏很有心的去搜集了情报,提前看破局势他做不到,可是一个事后诸葛亮确实能做到的。
“什么手段。”
水户门连自己的情报系统都没有,只能指望老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拉他一把了。
团藏也乐意把事情说出来,让他们忌惮老好人的手段,这样几人才能更加的抱团。
“猿飞日斩这老家伙,先用战争恐吓让所有人慌张,那些因为战争到来而恐惧的小家族必然寻求庇护。”
说着团藏画了一个一,表示这是第一步。接着继续道。
“这些小家族们害怕了,必然会找庇护,有找到猿飞家的,猿飞就会答应给他们庇护,然后把钱借给他们,让他们发展家族。”
这一笔团藏画的很重,甚至还指点了几下。
“二位,明白吗?这相当于接受了他们的请求,用金钱给他们所求的庇护做了保证,同时也把木叶的财务转移了风险!”
说是二位,其实就是说给水户门炎听的。
“通过战争贷的方式,把钱花出去,拉高木叶的物价,花钱的是那些小家族,大量的财物这么一分散也不打眼了。”
说着团藏给小家族画了一个圈,然后和木叶的公款画了等号,接着道。
“要知道,木叶的大部分民生产业都是猿飞家的,如此只要把木叶的钱在木叶花了出去,大部分还会返回猿飞家的,就这么左手倒右手钱就放大了不少不说,村里的公产也就变私产了”
此时地上的画面。木叶,猿飞,小忍族之间已经形成了一个稳定的三角型,是一个完美闭环的输送链。
水户门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又问道。
“既然如此了,又何苦弄那么大的祭祀呢?这得花多少钱,猿飞可不会花自家的冤枉钱吧。”
团藏冷笑了一声道。
“利用那些经商干实体的小忍族,把木叶的经济形成一个内循环,但是外部来的钱也要消化啊。”
说着团藏在三角之外写下了大名,任务配额这样的字样,继续道。
“大名给的钱总要做事吧,如果这是猿飞家的钱,猿飞日斩会心疼死的,可是这是大名的钱,只要花的有去处,就算有交代了。对于大名的钱,重点是能弄到多少钱,而不是怎么花这个钱。”
团藏在地上写下了川之国的字样。
“就比如这个川之国,他们有求于猿飞,自然会花大价钱,这样的情况可遇而不可求,猿飞自然要捞一个大的,来维持木叶经济一段时间内的繁荣。”
说到这团藏划去了川之国的名字。
“这笔钱,猿飞花的更有意义了,只是这个意义对于大名来说,理由就可以随便编了,哪怕是战前动员会,大名也会接受的。”
一脸呆滞的转寝小春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猿飞随便乱花钱,是在把大名的钱变成猿飞家的钱?”
80文斗武斗
团藏这人最小心眼了,讥笑了一下,算是把转寝小春之前的讥笑还了回去。
“哪有那么简单?猿飞是要用花大名钱的手段,持续拉高木叶的物价,那些小家族的一波消费已经把物价提到了大家能接受的最大水准。”
说着团藏写下了起爆符三个字,后面跟着的是一千两变三千两。写好后团藏指着这段字道。
“东西还是那个东西,价格却翻了几倍,这么一下子盘子就这么被做大了,接下来就是让大家觉得这个物价是个常态,是物有所值的,然后所有人就会开始放下戒心的追高了。”
水户门点了点头,如今不要说物价了,连忍者的任务酬金都升高了。
D级任务的酬劳是500-10000两不等,以前500多是常态,现在1万是常态。
“对,这个规模的祭祀至少半个月,而半个月的疯狂消费,会让忍族手中的钱越来越不值钱的。钱不值钱了,那就必须要花钱了。”
水户门听懂了,团藏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是啊,忍族就会跟着一起花钱,把手中的积蓄变成物资,甚至是房产。”
说着团藏把整个木叶画作了一个盘子,接着道。
“只要达到了这个目的,木叶的经济就会空前的繁荣,大家手中货币会变少,可能还会负债消费,但是手中的“值钱”东西会变多。甚至大部分都是无法带出木叶的不动产!”
接着猿飞猛然的划掉了整个盘子,厉声道。
“到那个时候,猿飞就会戳破木叶的经济泡沫,让物价下跌,让高位接盘的忍族,商人无法套现离场。”
团藏这一下,不过是划掉了一副地上的图案,可是却如同在水户门心中砍了一刀。
“猿飞不怕乱吗?”
水户门害怕了。
团藏却有点虱子多不痒的状态!
“害怕,还有比门外那群宇智波的战争威胁更让人害怕的东西吗?”
只是用经济把木叶所有人捆绑在一起,哪有那群可能会杀死所有木叶人的“疯子”可怕啊。
至少木叶是这么宣传的。
水户门可没有虱子在身,忧心忡忡道。
“可猿飞也不能总是让木叶维持这样吧,大家会崩溃的。”
团藏继续在地上写字,木叶崩溃拯救计划。
“当然不会,猿飞要的是锁定木叶的财政,让肉烂在木叶这个锅里。通过外来的钱把忍族的家底掏空,让他们把钱全部砸在了木叶身上。”
接着团藏指了指忍族道。
“一旦达到了这个目的,是破产还是抱着仅有的不动产与木叶共存亡就是忍族的最终选择了。”
水户门炎还是不放心,虽然明白猿飞不可能看着木叶乱,但是这么大的阵仗让谁听都觉得没那么容易啊。
“可是贪婪是人性,一旦物价飞升,不止忍族会投机,木叶的大多数人都会投机的,到时候破产可不止是忍族啊。要知道,那些行商,平民的抗风险能力比忍族可差多了。忍者可能还活得下去,大不了迁移,那时候他们可真的没活路了啊。”
团藏不关心这个,谁爱死谁爱活和他没关系,他只要自己能好好活就好。
但是猿飞一定不会让事情到那个地步的。
“呵呵,那时候,猿飞当然是把剩余的资金投入到木叶的基础建设来保民生保就业,让经济可以持续下去,以此来维持底层的不乱啊。”
说白了就是用大名的钱,赚忍族的钱。赚到了钱后,大名的钱全部私吞,忍族的钱和百姓三七分成。
“到了那个时候,木叶的财政就彻底转型了,大名的任务配额只是木叶财政的一部分了,甚至不是占比很大的一部分,猿飞就等于用忍族的财富搬走了脑袋上的最后一座大山,“大名的经济约束。””
讲到这个的时候,团藏不由得在心中为猿飞鼓掌,忍雄就是忍雄啊。
雄可是奸雄,枭雄,但绝不是那种单打独斗的英雄。
“到那个时候的猿飞才彻底的掌控了木叶。”
水户门也跟着赞叹了句。
团藏这人就很别扭,他夸赞一个人可以,但是别人认同了他的夸赞他心里又不舒服了,必须要给两句不好听的。
“呵呵,这就是猿飞!什么召回自来也,召回纲手姬,拉拢大蛇丸,不过是放出的烟雾弹。让所有人都相信猿飞在为战争做准备。”
说着团藏还挥舞起了手中的小棍子,激动道。
“不要轻易被猿飞蒙蔽,他连亲自教导到大的大蛇丸都不信任,此刻他心中还能相信谁?他只相信自己,他要用大势逼宇智波出走罢了。”
团藏说出了自己对猿飞的猜测,可这个猜测水户门不认同。
“那时候猿飞整合了所有的势力,都不准备一举消灭宇智波吗?不可能吧!”
听水户门这样说,团藏觉得还是自己了解猿飞。
“呵呵,这么多年了,猿飞家和谁开打过,猿飞又什么时候上过战场,战争是猿飞控制忍族人口的手段,又不是控制猿飞家人口的手段。”
团藏把猿飞说的很不屑,转寝小春却不信。
“猿飞怕与宇智波开战?怎么可能。”
水户门却信了。
“你没见过那天的异象吗?谁敢说不怕和宇智波开战。”
团藏肯定道。
“所以,逼走宇智波才是猿飞的目的啊!那个时候,木叶不欢迎一个随时能让木叶处于战争破产边缘的家族。逼走宇智波,就是如同逼死二代目一样,是全木叶的决定,谁都必须接受。”
水户门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对啊,把宇智波逼到川之国去,猿飞就能不停的在川之国大名身上捞钱,直到川之国大名一无所有了。”
“而其他大名也不会有意见,毕竟忍者就是收钱办事的,猿飞收钱了,也办事了。没达到目的,是大名的钱不够,怪就怪宇智波太强了。”
团藏继续加码道。
“大名们如果看不惯,可以多凑一些钱,五大国一起分割涡之国的事情又不是没干过,只要钱到位,五大国一同收拾一个宇智波还不是轻松的。”
说到这水户门笑了。
“所以说,宇智波拿什么和猿飞斗啊。”
转寝小春听到这,站不住,离开了。
水户门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也走了。
等他们离开,团藏却眼中冒出金光。
“斗,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猿飞要的文斗,宇智波可要的是武斗啊。”
82偏听者是非不分,觊觎者坐收渔利
猿飞家的举动,打的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小家族被弄得诚惶诚恐,就连猪鹿蝶这样的老牌家族也被迫的随波逐流。
要不是大蛇丸最后给了大家一个机会,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依附还是独立,这是猿飞家今天给大家的最后通牒。
至少大部分忍族都是这么认为的。
今天的活动一结束,他们就在讨论着猿飞和宇智波,然后考虑选择的后果。
可是有些人家却不同。
猪鹿蝶三家里。
秋道一族的族地,因为秋道取风还活着,他是三家最位高权重的老人,因此三家的聚会,都会在秋道家。
自祭祀开始,取风就变得一言不发了。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和猿飞日斩差不多年纪的秋道取风,见识了木叶的太多事情,他比别人想的多。
他怕了。
山中亥一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负责木叶的情报部,从死人脑子里获得情报是他的专长。
因此他知道的秘密更多,多到都不知道该从哪里讲起了。
不善于表达也成了他的标志。
不是他不爱说话,而是他不知道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话,就很容易暴露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关键时刻,他只能指望好友,奈良鹿久了。
可是看着好友在那里哄着秋道丁座在优哉游哉的玩花札,他就更心烦了。
猪鹿蝶三家,秋道最能打,为三家提供武力,山中如同耳目,为三家获取情报,而奈良一族就是三家的大脑。
为三家提供智慧,是奈良的责任。
这个传统已经持续了十五代人了。
每一代的奈良大脑都没让三家失望过,只是这股子懒散劲也从来没改变过。
“鹿久,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花札这种游戏,类似于牌九,赌运气的成分要比赌脑子的成分大,也是丁座唯一愿意和鹿久玩的游戏。
“说什么啊,还是什么都不要说的好。”
鹿久换了个姿势,用慵懒的声音道。
“取风大叔明明知道的比我们多,可还一句话不说,我想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说着丢下了手中的纸牌,继续道。
“苦衷吗?总会涉及到秘密的。那么这个秘密还是在他那一代人那里消失的好。知道的越多,对我们这些年轻人越没好处的。”
坐在中堂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取风,听鹿久这么说,猛地抬起头来。
“你?”
取风手指都在颤抖了。
“鹿久,你猜到了?”
打着哈气的鹿久似乎对于这个问题不是很满意。
“这没有什么难猜的,猜到了也不代表什么,解决的办法根本就不在我们手里。而是要不要让这个秘密的影响持续留给下一代,才是取风大叔你要做的选择啊。”
鹿久和取风打着哑谜。
丁座毫不关心,他收起了纸牌,然后把一个桃子用力的一分为二,丢给了鹿久半个。
至于亥一,丁座就没考虑过。
亥一也习以为常,丁座就没脑子想这些,不是对他有什么意见。
此刻他只关心鹿久口中的秘密,这木叶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吗?
秋道取风大叔沉默了。
他想了好一会,觉得放弃思考,秋道家就不是干这个的。
还是让鹿久决定吧。
“鹿久,你都猜到了什么?”
有些事情,知道了要装不知道,可是偏偏这些事情,却让人明明不想知道却不得不知道。
“大叔,戳穿了,就不能再装不知道了啊!”
鹿久很无奈,把选择权交给了取风。
“有什么办法,我们总要做一个选择的啊。”
取风还是做出了选择。
得到了取风的答复,鹿久才开始了自己的对话。
“好吧!那这个事说起来可就长远了。至少要从二代目的死说起了。”
说着鹿久坐起了身子。
“二代目统治的木叶,可不是一个好木叶啊。”
一句感叹把时间拉的很远。
“我查过很多资料,看过很多书,最初的木叶可是辉煌的让人神往啊。”
鹿久的话中带着遗憾和神往。
“不过也很正常,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
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
也有为了区域一步步扩大了,它的扩大,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求发展,到干部人才渐见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
‘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律。”
木叶也是如此,只是奇怪的是,持续千年的忍界战争,就那么简单的因为两个人杰从家族战斗形式,一下子变成了忍村械斗的规模。
总是觉得,大名和忍者似乎是一种相互堤防,又相互依存的关系。
一旦忍者做大了,那么大名的权利就会减少,可是一旦一国忍者无力,那么随时又会被其他的大名吃掉。
可不论怎么说,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都把忍界带到了一个新的世道。
脑袋中千丝万缕的鹿久继续感叹道。
“初代时候的木叶,虽然总是在给其他的忍村道歉,可是整个木叶的傲慢净显于纸间。”
鹿久从怀中抽出一本书,指着书上的字里行间道。
“看看上面的记载,今天又给谁谁谁道歉了。”
说到这,鹿久变得很骄傲。
“那时候的木叶啊,真的狂啊!道歉吗?自然有受害者。而受害者的反应,不在木叶的记录之上,明晃晃的就是,我们都道歉了,你还敢不原谅!”
说到这,鹿久抬起头看着取风。
“取风大叔,那时候的木叶,应该是一个让人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木叶吧。”
取风点了点头,对那时候的木叶他也很自豪。
鹿久画风一转。
“可是好景不长,总觉得是有什么人在里面挑拨,明明在千手家和宇智波家已经变得很和谐的情况下,两个家族的领头人却闹出了矛盾。力压当世的二人就这么分崩离析了。”
遗憾,满满的都是遗憾。
“自此,一超四强的忍界局面不在了,忍界只剩下了五个强村和众多的小村。”
鹿久的遗憾只是对过去的美好的揣测,而取风确实切身的体会。
“是啊,自初代目身亡,宇智波斑出走,木叶就不再是那个超级木叶了。”
取风的言语肯定了鹿久的揣测,鹿久接过的话继续道。
“如次说起来,继承了木叶二代目的扉间大人也是倒霉,不能说他不强,只能说他的强和那两位一比,就太普通了。”
取风点了点头,他明白鹿久说的是什么。也可能是为自己以往的作为找一个借口。
“是啊,有时候平庸是一种罪过,扉间老师不是不强,他用聪明的头脑解决了木叶的内忧外患的各种问题。
建立了“暗部”巩固“火影”的领导地位、建立“木叶警卫部”,既保护木叶也监视宇智波一族,创建“忍者学校”,培养优秀的忍者后辈。
在扉间老师一系列的改革下,木叶由当初稚嫩的幼苗成长为一棵大树。
可是干的越多,得罪的人就越多,尤其是扉间老师统治时期的木叶在对外实力上实在是和那二位没法比啊。”
83澄清者坠入深渊,受害者百口莫辩。
躺下了身子,显得很懒散的鹿久对取风大叔的长篇大论很是赞同。
“哎,无论扉间大人干了什么,都不能否认一个事实,那就是木叶不再是当初的超级忍村了,从超级大村到普通强村的心理落差,可不是谁都能接受的。”
取风连连点头。
“要开始学会妥协,学会沟通的木叶,是没法让人满意的。”
鹿久也开始为取风开脱。
“不能带给大家超然地位的影,就是一个失败的影。”
得到了鹿久的支持,取风终于放松了。只要猪鹿蝶依旧是猪鹿蝶,那么他取风就没什么可怕的。
“一个失败的影,自然就是一个该死的影啊!”
上年纪的取风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尤其发狠。
鹿久点了点头,他的所有猜测都被取风证实了。
“哈哈,那么扉间大人的死,就是一场大家都参与了谋杀了,于是这执行谋杀的诱饵反而成了功臣了!”
诱饵自然是指猿飞,取风一行人了。
“取风大叔,当年你们应该不知道自己一行人是在进行一场九死一生的外交吧。你说三代到这个年纪了,想明白当初那点事了吗?”
刚结束家族战争没几年的忍界,谁家在外没点关系,制造一场里应外合的外交事件也太容易了。
尤其是造成的后果,又是那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死了首领的木叶高喊着,我们要为二代报仇!
然后,什么,你们也是政变的受害者,金角也死了。
哦那没事了。
如今,想想就有趣啊。
放松下来的取风不以为然,这么多年的内疚释放出来就不是内疚,而是憎恨了。
“想明白想不明白又如何,那笔旧账谁翻谁倒霉,就算二代目复活了,他自己也得咬牙认了。谁让他比他哥哥差那么远不说,连斑都比不上呢。是他对不起大家,他德不配位。”
取风大叔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他觉得委屈,可是木叶的所有人也觉得委屈了,什么黑暗行之术,飞雷神术,全是针对宇智波开发的,他对宇智波的心思不要太明显了。今天他能针对一个忍族,谁知道他解决了这一个会不会有下一个。”
忍族之间还是有一些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至少在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辩解的时候,是有的。
取风甚至把柱间和斑之间的矛盾,归咎到了扉间对宇智波的针对上了。
“也许他死的时候,木叶的所有人都觉得,如果没有他烂掺和,木叶在斑的领导下依旧是超级忍村,他们依旧可以享受那种我和你道歉了,这事就过去了的感觉。”
鹿久也愿意哄着这老人。
“哈哈,甚至因为斑的性格,木叶连道歉这一步骤都省略了!”
“哎!”
说着二人都叹息了一下。
历史没有如果,那么所有的不满就必须要发泄给造成这种历史结果的的人了。
那个时候的木叶的所有忍族都恨二代目!
“因此,这样一个二代目,就成为一个无能的影,还是因为对内实行高压政策,对外妥协的影,要他死就成了所有木叶忍族的统一目标?”
鹿久继续希望取风做一个证实。
取风肯定道。
“是啊,这些年过来了,当初的秘密,在忍族老人之间已经不是密目了。”
吃了一口桃子的取风,在得到了鹿久的支持后放下了心理负担。
“当初就是所有忍族安排的行程,猿飞日斩我们只是工具,就连扉间大人的嫂子旋涡水户都在背后出了力的。她是有后代的,而扉间还年轻。这场集体的谋杀,就这么完成了。”
说完,取风沉默了。
柱间和斑在的时候,大家没觉得什么,可是一旦没有了。大家就开始怀念有斑,有柱间的木叶了。
那时候的木叶,就连道歉都那么的趾高气昂。
因此总有人要为柱间的死亡,斑的出走,木叶的衰落负责的。
“无能”的千手扉间就成了第一责任人。
可惜扉间的死亡并不能改善木叶的环境,没有了依靠的忍族只能团结了起来。
所有人都是凶手,大家都有了对方的把柄,那么就不会再有一个强势的影登台了。
因此假传命令的猿飞日斩上位了。
忍族们没有瞧得起几人,都觉得只是几个孩子,还都不是出身好租的。
他们自然是豪族可以随意调控的傀儡;额。
有几个孩子在,大家彼此还能放心。位置孩子占着,权利确实大家分了。
其实不过是我没占到便宜,自然不许其他人占便宜罢了。
猿飞不过是忍族之间妥协后,推到前台来的人。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孩子把火影的位置越坐越稳。
而那场集体的谋杀也从大家手中的把柄,变成了猿飞控制大家的把柄。
在场的除了丁座以外,都听明白了。
亥一继续问道。
“可是这和今天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三代得位不正又怎样,改变不了猿飞家如今强盛的事实啊。”
鹿久来了兴致。
“哈哈哈,如果猿飞家真的这么强盛,就没必要搞出这么大阵仗了。我想猿飞日斩也明白猿飞家的外强中干吧!”
“什么意思?”
亥一和取风都不明白,
“我的意思就是,搞出这么大阵仗的猿飞一族,根本就没有逼忍族站队的心思,他不过是把猿飞家的一切,赤裸裸的展示在村外那群宇智波的面前罢了。”
鹿久摆弄着手指道。
“无论那群宇智波看到的是猿飞的强大,还是猿飞的虚弱,都是在逼迫或者勾引宇智波动手罢了。”
“为什么?”
亥一还是不懂。
“猿飞就是希望宇智波反叛,因为反叛总是要有个名分,有什么名分能比三代得位不正要来的正义。”
亥一觉得不可思议。
“你的意思是,那个宇智波启也知道了二代死亡的真相了。”
鹿久点了点头。
“从团藏这个知情人从宇智波启手中活着回来。猿飞大人估计就笃定了团藏的买命钱,就是这个真相了。”
扭了扭脖子,鹿久继续道。
“不论团藏怎么解释自己活下来的,三代大人都不可能那么轻易的相信团藏的说辞的。只是对于三代大人来说,宇智波启知道这个秘密,还是不知道都不重要。”
站起身子的鹿久似乎要结束这场对话了。
“重要的是,宇智波启一旦对猿飞动手了,必须要打出一个旗帜。
而那时候,宇智波启要以团藏递给他的攻筏猿飞的秘密作为旗帜,他就是木叶所哟人族的敌人。”
毕竟大家都是凶手,用那个事否定了猿飞,就是把自己放在了所有忍族的对立面。
如果不是,无理由的攻筏火影,那么宇智波就是反派。
对待一个反叛者,轻而易举的正义人人都会参与。
大义永远在猿飞一方。
今晚上架,可能晚上只有一章,想把数据弄得好看点。
能给个首订的给个首订。
之后白嫖无所谓,给个首订意思下就行。毕竟如今行情都不好。能省点是点。
愿意看广告养我的更欢迎。
能开启自动订阅的就更好了。
火影的故事就那么点,要不崩战力,要不水故事。不然怎么写到百万字啊。
没有百万字的小说你们看吗?
所以谢谢大家的支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