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3 很多年前的旧事
“陈年旧事？”
“是啊，当年我刚参加工作，如今快二十几年了，孩子都读高三了，哎，时间真快，恍如昨日。”
电话里的男人伤感着。
李君听的后背发冷。
赵灵灵死了有二十几年吗？
病床上的赵灵灵,姑且不论真假，面容憔悴而又年轻，非常不对劲，哪怕她是植物人，也是会衰老的啊！
“你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
电话里的声音再次沉默，终于开口：“李先生，我不知道您是什么部门的人，但是，我知道您的权限很大，您不是普通人，或许您真的能够查清当年真相，……赵灵灵小姐的死，非常诡异。”
“能详细说说吗？”
“坊间传言，赵小姐落水后，尸体失踪了，怎么打捞也没打捞到，其实，真相并不是这样，当年，我们捞起了她的尸体，只是……”
电话里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继续道。
“只是，落水之人,身躯应该胖大发涨,但赵小姐却干瘪的如同一具干鱼，浑身一点水分都没有，皱巴巴的蜷着。”
李君开口：“会不会捞错了？”
“不会的。”
电话里的声音苦笑，回忆道：“当年，我部门也一度认为捞错了，可是，经过基因测试，确定是赵小姐无疑啊！”
“我部门也曾怀疑，或许是别有用心之徒，提前害死了赵小姐，炮制成干尸模样，然后丢入水中，企图混淆视听，可是，可是游轮上有监控啊，监控明明白白拍摄了当时的画面，她确实是自己从船上跳下去的。”
“可是，可是一个刚死的人，还是死在水里的人,怎么能够在短短时间,变成干尸,这不符合唯物主义世界观，李先生，您说这……”
电话里的声音满是疑惑，显然，这件悬案也困惑了他很多年，他才记得清清楚楚。
“能不能告诉我，赵小姐当年为什么自尽？”李君打断他的话，直接问到。
“呃？”
“好像是为情所困，时间久了，我不大记得事情的经过了，只记得那男人姓贺，是一位豪门贵公子，当年，赵小姐和这位贺公子因为某种误会，一气之下，想不开就……”
李君满头黑线，灰姑娘爱上豪门贵公子，因缘误会，灰姑娘投水自尽，这怎么那么像狗血剧呢？
李君又问道：“他全名叫什么？”
“我不记得了，李先生，我现在在家里，档案室现在没有人，我明天上班后查到了再给您回电话，您看行吗？”
电话里的男人有点不好意思道，李君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后来，电话里的男人又告诉李君，这事儿太诡异，为了不引起恐慌，官方并没有公布实情，只说赵灵灵的尸体没有捞到，或许是让暗流冲走了。
而那具干尸，则秘密交由赵父，也就是赵文明带回了小县城。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挂断电话后，李君久久不能平静，他重新捋了捋，现在有两个疑问。
第一:南海市病床上躺着的植物人，究竟是谁？
第二:赵文明在这件诡异事件中，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李哥，咱们还去捞尸吗？”
刚才李君接的是免提电话，周星耀听的明明白白，不知为什么，他居然有点小失望。
“去。”
李君转身，走向床边，从皮箱里翻出一件灰色的羽绒服看了许久，羽绒服很旧，样式也宽大老气，不像这个时代的物品，李君提起羽绒服，缓缓换上。
“不亏是我主上，太帅了，连这种复古的衣服也能驾驭的这般完美。”李君刚拉上拉链，何三立马拍马屁。
李君早对何三的马屁免疫了，脸上并未露出任何表情：“你们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去捞尸。”
接着他看向：“何三。”
“小的在。”
何三听见李君喊它名字，巴巴的爬上李君鞋子上，谄媚道：“主上您有什么吩咐？”
“我命令你，甭管用什么办法，打探出赵灵灵的落水之地。”
何三领命，四爪落地，朝着沈傲琼房间蜿蜒爬去。
接着李君又对周星耀道：“还有伱周星耀，如果你也要跟去的话，最好换件厚衣服，江边风大。”
“好嘞，李哥，我马上去准备衣服，您可一定要等等我啊！”周星耀高兴的冲出房门，噔噔噔跑向他自己房间。
……
夜晚的风很大。
众人偷偷摸摸出了小区，徒步走了几个街区，寻到了大老鼠来旺。
接着，周星耀摸出手机，点开滴滴，叫了一辆的士车。
很快，一辆宝马开来，车门推开，率先露出一颗大光头，接着，一名中年男人拱出宝马车，嘴里叼着一根烟，东张西望，嘟哝着什么。
周星耀一脸疑惑的，从黑暗里慢慢走出来。
“王叔，开滴滴呢？”
光头男人一愣，待看清周星耀后，惊吓的差点跳起来：“啊啊啊，小周，你你你怎么叫滴滴？”
“怎么？我就不能叫滴滴了？”
周星耀呵呵一笑，一步上前，拉开了车门：“李哥，您先上。”
王叔脸上露出尴尬表情，讪笑着坐在了驾驶位上。
“小周，那个，我家里出了点事情，急需大量的钱，我都是被逼的，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干这种缺德事了。”
王叔老脸微红，拿着周家的工资，开着周家的宝马，用着周家的燃油，最后，还偷偷用周家的私家车开滴滴赚外快。
不是缺德是什么？
“没事，我什么都不知道，王叔您继续开您的滴滴，权当我啥也不知道。”周星耀非常大方的说道。
自从知道了世界的真相后，周星耀对于钱财外物看开了许多，用他自己的话说: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我我我……”
王叔声音颤抖，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
王叔，也就是周家司机，他全名王涛，年约五十岁，顶着个大光头。
他的头发在很年轻的时候便秃了，他索性剃了个大光头，其人又长得五大三粗，脖子上喜挂一根大金链子，很有几分混江湖的派头。
0324 奇怪的老人
李君看着身后繁华的城市渐渐远离，一辆宝马车，静静行驶在沿江大道上，速度均匀。
司机老王有点心不在焉，透过后视镜，他能够看到李君等人，李君非常平静的坐在真皮座椅上,自家小主人耀子，一脸殷勤的巴结他。
老王微微皱眉，表情有点不悦，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受雇于周家，几乎是看着耀子长大的,对于周家，他有很深的感情。
耀子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单纯了点，容易上当受骗。
虽说，李君长相帅气，气质沉稳，穿戴也尚清爽干净，但是，老王自小见的富人多，练就了一双毒眼，他一眼就看出来，李君身上的衣服不过大路货罢了，没一件名牌。
“看来，我得盯紧了耀子。”司机老王暗暗道。
宝马车渐行渐远，路灯也越来越暗，越来越稀少，司机老王的心，也越来越悬。
终于,几个小时后,宝马车停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属于M都郊区，比邻黄江。
“李哥，起雾了，好大的雾。”
周星耀甫一下车，便深吸一口气，露出满足的表情：“好清新的空气，我就喜欢这种江雾，李哥，快下来，咱这就捞尸了，哈哈哈。”
周星耀故意流露出疯狂的表情。
“啥子捞尸？”
老王听到周星耀的话后，腿一软，差点没摔在地上，他一把冲上前，紧紧抓住周星耀胳膊，咬牙切齿：“说，你们要去做什么？不说，我打妖妖灵了。”
老王一手抓住周星耀,一手摸手机，做出要拨打手机的动作。
“王叔,您干嘛啊，您误会了，我们不是去捞尸，我…我只是打个比喻，尸体早不在江里了。”
周星耀说的没错，二十年前，官方从江里捞出了一具皱巴巴的干尸。
“那你们去干嘛？”
老王手稍微松了松。
周星耀苦着脸道：“我说我们是去抓诡，您相信吗？”
眼瞅着老王眼神变得极不对劲，周星耀急忙改口道：“不是不是，王叔叔，你就当我们是一群患了中二热血病的少年，在玩拯救世界的游戏。”
“王叔叔，您松手，您先在车上待着，等我们办完事再回来找伱。”周星耀推开老王。
老王冷笑一声，丢开周星耀，用一种极不友善的眼神，上下打量李君道：
“这位先生，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但耀子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就和我的亲人一般，谁要是敢伤害他，老子老王和他血拼到底。”
“呵呵呵，不瞒你说，老子少年时，也曾混过江湖，进过牢子，可不是好惹的。”
老王说完后，故意捋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左青龙，右白虎。
“哦对了，刚才我已经拨打了妖妖灵，早在路上，老子就察觉你不怀好意了，设置了一键报警，你就等着进牢子吧！”
“一键报警？”
周星耀急了：“王叔，你怎么可以这样？李哥是好人，你误会了。”
“我没误会。”
“你就误会了。”
眼瞅着两人开始扯皮一样的罗里吧嗦，李君终于不耐烦了：“周星耀，别废话，我们走，对了王叔……”李君顿了顿，学周星耀，也称呼老王为王叔。
“你应该看看，你手机的信号，还能不能拨打出去。”李君说完后，便再也不理他，大踏步走入深深的雾中。
周星耀急忙跟上，原地只留下老王，他惊讶的打开手机，发现，妖妖灵真如李君所言，并没有拨出去。
按理说，这种特殊的号码，权限很高，哪怕深山老林，哪怕手机欠费，都能正常拨打。
“怎么会这样？”
来不及思考原因，老王害怕周星耀出事，狠狠一跺脚，也跟着走进雾里。
江雾很大，空气湿冷，李君越往江边走，越觉这雾诡异，白蒙蒙的雾，微微泛着红光，空气也从最开始的清新，变得压抑。
“哗啦啦……哗啦啦。”
前面传来击水的声音。
李君看过去，前面不远处有一道身影，他大概察觉到了李君的存在。
身影停止了动作，静静站立。
“李哥，鬼？”
周星耀躲在李君身后，声音略微颤抖，表情却是既兴奋又害怕。
李君盯着江边人影看了片刻，摇摇头：“他是人，你别自己吓唬自己，普通人没那么容易撞鬼，否则，人间早成了炼狱。”
世上诡异之物虽多，一般都属幽魂幽灵之类的，并不能和人产生交集。
就算比较凶厉的怪物，也得生人进入它的场里，或者和它产生某种联系，才能撞见。
李君正说着，身影慢慢渡了过来，是一位老人，打扮古旧，上衣是旧样式的老棉袄，黑色的皮裤子，脚上蹬着一双解放鞋。
隔着雾，老人上下打量李君。
“小伙子，你们怎么进来这里了，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听老伯一句劝，转头，回去吧！”老人手里提着破旧的蛇皮袋子，上面隐隐约约，印着黑土地化肥字样，鼓鼓囊囊，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李君纹丝不动。
老人见李君没有离开的意思，有点生气。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了，放着大好的旅游景点不玩，非要寻一些偏僻的地方，还非得大晚上跑出来玩。”
“上次啊，就有位驴友，寻到这里猎奇，我怎么劝也不听，至今还在医院里躺着，生死不知。”老人微微叹息，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老伯，这雾里有什么？”周星耀从李君身后探出脑袋，弱弱的问道。
老人咧嘴一笑：“诡。”
“李哥，原来这里真有诡，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周星耀一连喊了三声太好了。
老人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他，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不怕诡的，不仅不怕，怎么他眼里还透露出兴奋的感觉？
“莫不是傻子？”
“现在的年轻人啊，……”老人叹息一声，便转头朝江边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从小接触的都是唯物主义教育，相信科学，却失去了对山川河流，江湖水域的敬畏之心，须知啊，这世上不止有生人存在。”
0325 雾
“走吧，走吧，快走吧，立即回头走。”
“若是遇到雾中泛起红光，你们要立即闭上眼睛，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理会,一直走到天亮，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哎～”
老人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缥缈，好像隔着一层水，嗡嗡的回音。
此刻，安静的可怕,半丝声音也没有,李君抬头望天，唯见一轮明月，冷冷清清照耀着大地，今夜的月光，也分外凄冷，李君长身玉立，孤独的站着，忽的，一阵击打水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
李君见老人蹲下腰，缓慢的解开蛇皮袋子，往外掏着东西，老人瘦弱的身影挡住了袋子，看不真切掏的是什么东西。
“耀子，立即跟我走。”
周星耀还在愣神中，一双温热的手抓住了他,耳边传来司机老王压低的声音：“我怀疑李君和老头是一伙的，他们玩的是仙人跳,装神弄诡，专门诓骗你这种不谙世事的富家子弟。”
周星耀一动不动，他眼睛死死盯着李君。
“王叔，你看，雾里泛红光，我们不要乱走，小心被不好的东西盯上了。”
“什么红光？”
王叔抬头看了一眼，大吃一惊，果然见雾气里隐隐约约有红色，非常诡异，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觉，从心底生出。
王叔稳了稳了心神，暗暗告诉自己，这些只是一些奇怪的自然现象罢了，子不语，怪力乱神。
他刚准备强行拉周星耀走。
忽的。
一阵阴风吹来，刺骨寒冷，王叔再朝前望去，就见,李君蓦的消失……
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前方，活生生的人，真的忽然消失了，再一眨眼，李君的身影又忽然出现在江边老人身旁。
“这……”
而此刻，李君站立在老人身侧，他看清了，老人蛇皮袋子里装着的是糯米饭，一粒粒雪白的糯性米饭，蒸的熟熟的，老人又从旁边抱过一坛泥封黄酒，揭开，醇香扑鼻，他抓了一把糯米饭，拌上些黄酒，捏成一个个团团，丢到江中。
“魂魄归来兮，魂魄归来兮～”
江面忽的沸腾起来，哗哗哗，击打水花的声音再次响起，升腾起青烟袅袅，青烟中传来幽幽哭泣，如泣如诉，哀怨至极。
这种哀怨仿佛实质，感染着岸边众人，老人布满沟壑的脸上满是泪痕，周星耀哭了，王叔哭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是止不住眼泪，想哭，想哭啊！
唯有李君，仿佛铁石心肠，一滴泪也没掉。
老人终于停下手里动作，僵硬的转身，不可思议望着李君道：“伱为什么没有哭？”
李君淡淡一笑：“逝者已逝不可追，无须悲伤，也无需留恋人世间。”
老人借着月光，盯着李君脸看了片刻，丢下手中活计道：“小伙子，你不是普通人。”
“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李君眯着眼睛，望向江面，一条条黑影游弋在水面下，露出黑色的背脊，疯狂吞噬着糯米饭团。
“它们是什么？”李君指着黑影问道。
“它们是枉死之人，千百年来，枉死在江中的可怜人，魂魄不能安息，无依无靠，也没有食物吃，哎，也是可怜啊！”
李君点点头：“这些糯米是给它们吃的吗？”
老人笑笑。
“才说你不是普通人，怎么连阴米也不认识？这些啊，是将白糯米蒸熟，阴干，制成的阴米，江里的东西饿，吃了阴米，便不会出来作恶了。”
“不过啊……”
老人顿了顿，继续道：“江里的东西多，阴米少，光靠老头子我，也喂不饱它们啊，所以，有雾的天气，生人莫要进来，雾里有东西。”
“雾有多远，这些东西便能走多远。”
“它们只能出现在雾中吗，白天有吗？”李君问道。
“白天没有，这条江，是有江神镇压的，只有起雾的时候，迷雾遮住了江神的眼睛，江里的东西才敢偷跑出来打食。”
黑夜里，老人的声音很瘆人。
此刻，雾里忽然传来诡异的声音。
似磨牙，似低语，又似哭泣。
“狗爷，我我……有点害怕，能不能抱着你？”
饶是周星耀好奇心重，此刻也不禁害怕起来，他往前走了两步，伸手就要抱狗大。
“滚开，你敢抱老子，老子咬死你。”
狗大灵巧的躲开周星耀魔爪。
“狗，狗妖……狗会说话……”王叔惊恐的捂着嘴巴，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如果李君之前忽然消失，他还能安慰自己是眼花了。
这次土狗开口说话，则完全颠覆了他的世界观和人生观，隐隐约约一扇新的大门打开了。
此刻，他才真正害怕起来。
想跑，又跑不动，只觉得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哪里还有半丝江湖气概啊！
李君自然不怕这些妖魔水怪，不过一些幽魂罢了，连身形都不能显露，只能藏身在雾气里害人，谅它们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雾，一直具有神秘色彩。
山雾，江雾，甚至城市废弃地段的雾，容易滋生一些不好的东西，不过，雾中的东西一般不凶。
普通人肩膀和头上有三把火，只要阳火不灭，这些东西便害不了自己。
李君担心的是老人口中的江神。
“老人家，您在这里呆了多少年？”
“多少年？”老人一愣，脸上露出迷惘的神情，他摇摇头叹息：“我不知道啊，我不记得了。”
“那您为什么要在这儿喂它们？”李君用手指着江中黑影，此刻，黑影在慢慢下沉，江面趋于平静。
就连雾中的红光也消失不见，这些东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全部蛰伏起来。
“我怕它们饿。”老人幽幽叹息。
“能不能和您打听一个人，她叫赵灵灵，是演员，二十年前，她来过这里，您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赵灵灵？”
老人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口里喃喃自语：“好熟悉的名字啊，可是，为什么我又记不起在哪里听过呢？”
忽的。
老人双眼蓦的瞪圆。
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
“我听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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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体好多了，不过，我不敢保证，百分之八养好了病。
反正你先写呗，大家还想追的话，先囤稿吧，不要急着每天定阅。
么么哒读者，每一个太监，最大的梦想是上岸，这段时间我同期的作者朋友，天天喊我太监总管，我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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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鉴于我这个太监的频率，大家还是先囤吧，等我写多了之后一起订阅。
么么哒读者，每一个太监都梦想上岸的，堂堂正正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