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全民请愿，我要看陆小浩鬼画符
“卧槽，这什么鬼！什么手速啊？”
“这是单身多少年啊？看的我都眼花了。”
“陆小浩这个家伙不去工厂流水线上干活真是屈才了。这手速，一天能干别人三天的活儿”
……
网上，所有人都震惊于陆小浩的手速。别说在写字，就是不写字让他们晃这么快也根本做不到啊。
“什么鬼！他这是在鬼画符吗？”
“瞎几把写吧。哈哈，陆小浩这是自暴自弃了。”
“疯了疯了，陆小浩疯了！”
“他不是很牛逼么？别自暴自弃啊！有能耐就再考一个满分出来啊？不要150分，能考130分我就叫你爸爸。”
网上笑声很欢乐，一个个都认为陆小浩疯了，直接自暴自弃乱写。
看见陆小浩这么惨，一个个都感觉很爽。
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把一个人活生生逼疯。但谁叫你高考舞弊，敢考全满分，你配吗？就活该！
有一批人，很想看看陆小浩在鬼画符什么东西，纷纷要求把镜头拉近：
“哈哈，把镜头拉近啊，让我们看看他怎么鬼画符的。”
“对对，把镜头拉近，强烈要求把镜头拉近。”
“请求监考组把镜头拉近，全民请愿，全民请愿。”
“全民请愿，求把镜头拉近。”
……
期待看陆小浩笑话的人，全网到处都是，简直不要太多。
于是一个个发文请愿，要求看陆小浩怎么鬼画符的。
监考组可能是看见网上大面积的留言请愿，真的把镜头拉近了。
然而，当民众看见陆小浩试卷上的文字的时候，一个个都愣住了。
竟然不是鬼画符！
只见试卷上，真的是一个一个完整的汉字。
而且那字迹相当的好看，每一个字都苍劲有力，力透纸背，有着一股飘逸且坚毅的韵味。
甚至可以说99%以上的考生，文字功底都没有这么强。
“怎么可能！他这么快的速度，还能写出这么好看的字来？”
“不可思议，他是触手怪么？”
“卧槽，变态啊！这才过去几分钟，好像前面几个大题全部写完了。”
“难怪……语文能20几分钟就考完，论抄作业的水平，陆小浩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
网络上全部都是震惊的声音，因为陆小浩的手速实在太惊人了。
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大家别讨论他的手速了，快看看他写的答案，是不是全是乱写的。”
“对，看看他的答案。我不信他写这么快，还能正常答题，估计答案都是乱写的。”
“对对对，答案肯定是乱写的。哈哈，乱写试卷，牛哔啊！”
……
全网直播间的网民们，开始统一去挑陆小浩答案上的毛病。
他们都不相信陆小浩在认真答题，全认为陆小浩在乱写一气。
他能这么快写字就够牛了，还能这么快答题？陆小浩又不是神仙。
第一大题，按照惯例，是古诗词默写。
这个考题完全靠记忆力与对古诗词的知识储备量。
网上有学渣留言道：“诸位同道等一等，待我先去百度一下答案，马上回来。”
“百度尼玛，沙雕，第一小题这么简单，还要去百度？人家写对了！第二小题……嗯，有些难……竟是一篇文言文中不起眼的一句，看着熟悉，好像是啥来着？忘记了！等一等，我也去百度一下。”
“麻痹，刚百度过，古诗词默写第二小题也对了。这个陆小浩可以啊，没有想象中那么学渣嘛。”
“第三小题……草！这么偏？完全不知道答案，甚至没有什么印象，等我去问一问我的语文老师，这个好像有点难啊。”
“我去，古诗词默写总共十几个小题，其中七八个小题都是很偏的知识点，估计那些能考650分以上的学生都不一定能全部写对吧。”
“出题组够狠的啊，仅仅第一大题就这么难，比今年的高考还难的多。”
……
网上全是惊叹声，纷纷认为这次语文试卷太难了。
一群人疯狂找答案，去核对陆小浩答案的对错，期待找出陆小浩做错的地方。
当然，他们不是百度，就是去找人问，自己根本做不出来。
这张试卷的难度，估计仅仅第一大题的古诗词默写就能难住99.99%以上的考生，只有那些语文水平特别高的考生才有可能拿满分。
“难难难，真的很难，我尼玛百度都搞半天才把所有答案找出来。”
“这题目也太偏了吧？大家快看看陆小浩对了几题，能对七八题我就服他。”
“草！怎么陆小浩全对啊，你们答案没有发错吧。”
……
当完整的答案发到直播间的时候，所有人都去对比。
结果……他们发现一个让人惊悚的结论！陆小浩古诗词默写……竟然全满分，一个字都没有错！
“这……怎么可能啊！我看这试卷挺难的啊。”
“不是挺难，是相当相当难。”
“难道又泄题了？”
“泄题你妈呢，刚出的题目，怎么可能泄题，沙雕吧。”
“不可能泄题，你他妈就是煞笔，还泄题论？都已经监管到这个程度了，还敢说泄题？你这个蠢脑子应该拿去补一补了。”
……
全网震惊，谁也没有料到这么难的古诗词默写，陆小浩能考满分。
“大家莫慌，只是古诗词默写而已，不能说明什么。”
“不错，不能说明什么。陆小浩能考全满分，且监考视频中找不出任何作弊的证据。那他肯定是把答案记在了脑子里。”
“换句话说，他的记忆力应该相当的惊人，这第一大题对他来说算是他的强项吧。”
“分析的对，陆小浩能够把完整的答案都记在脑子里，记忆力肯定很强，这第一大题不能说明什么。”
“我也同意这个分析，陆小浩是不是作弊，只要接着看下去就行，我不信他整张试卷都能考满分。”
……
网民们完全不慌，一致认为陆小浩记忆力强，古诗词默写说明不了什么。
其他题目，那可不是光有记忆力就行。
正当全网准备继续在陆小浩的试卷上找问题的时候，陆小浩已经放下手里的笔。
他望向监考人，淡淡道：“考完了，交卷。”
闻听此言，全网都愣住了。
他们才把第一大题古诗词默写的答案核对出来。
你就考完了？
考完了？
完了？
了？
各大直播间全部被一个个懵逼的表情图刷屏了。
不是假的，他们是真的很懵。
看一看时间，才过去20分钟啊！
又是20分钟！你考试就不能多考一会儿吗！多一分钟行不行？
监考人也是很懵，虽然早就听闻陆小浩20分钟写完一张语文试卷，但真正亲眼所见的时候，依旧很震惊。
这是什么速度啊？
语文试卷都能考这么快，他们当教师这么多年，此乃真是生平仅见。
其实这还不是陆小浩的极限速度。
考试之神天赋有着300%的手速加成，正常时间20分钟，对于他来说就是60分钟。
一些手速快的学生，一张语文试卷完全靠抄的话，大概一节课左右的时间就能抄完。
第62章 全民震惊，要求看试卷原稿
监考人心中震惊，但碍于考试规则，他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地把陆小浩的试卷放在托盘里，然后在直播镜头的跟踪之下拿去审卷组所在的封闭空间。
“神仙啊，真的是神仙，他的手速怎么能这么快？单身100年也没有这么快的手速吧。”
“我是AG俱乐部的经理人。陆小浩，你有兴趣来打职业吗？没有技术没有基础也没关系，有手速就行！”
“这么快？后面的答案肯定是乱写的吧，我不信他在正常答题。”
“我也不信！我他妈才做完古诗词默写，你就整张试卷都做完了？”
“同不信！”
“同上！”
“附议！”
……
全网皆被陆小浩的交卷举动炸锅了，议论声掀翻半个互联网。
之前听说是一回事儿，现在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儿。
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太荒谬了！
只有乱写再加上惊人的手速才能出现这种情况。
换成普通人，哪怕乱写都不可能这么快。
再认真答题？根本不可能！
“不是现场直播，我都不敢置信一个人的手速能有这么快。”
“不是现场考试，现场审卷么？等审卷结果出来就行，我倒是想看看陆小浩能考多少分。”
“对，直接审卷，结果很快就能出来，大家稍安勿躁。”
“快审卷，我不信这样考试，陆小浩还能考高分。”
“审卷组已经开直播了，大家快去看。”
“审卷也直播？可以可以，马上来。”
……
全网观众，全部涌入审卷组的直播间。
直播间流量瞬间爆炸，一些小平台的直播间，服务器都差点炸了。
审卷组，由三十多名语文老师一起审卷。
每三人负责一个大题，每一个大题都是分开来审卷。
最终分数，由三个审卷老师协商过后给出。
这种审卷方式，真的是把审卷的公正性做到极限。
“快审卷快审卷，这么多人，结果应该很快就能出来吧。”
“我现在只想知道陆小浩能考多少分，千万别超过100分。”
“100分不至于，语文分的下限还是很高的，学渣都能考八九十分，只要陆小浩不超过120分，我们就有理由怀疑他高考舞弊了。”
“快审卷啊，急死我了，怎么审个卷这么墨迹。”
“审卷组的人是煞笔吧，三十多人审一张试卷还要这么久。”
……
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一个个心急如焚，即使只过去一分钟都会觉得很久。
度日如年，说的就是如此。
所有人现在都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陆小浩高考舞弊的事儿坐实了。
只要陆小浩的分数没有高于120，那么谁来说都没用，陆小浩就是舞弊了。
十分钟后，审卷组的审卷结果终于出来了。
审卷组的组长神情古怪，拿着试卷来到万忠国所在的直播间。
万忠国见审卷组组长过来，瞳孔收缩，颤声道：“结果如何？”
在直播间里，万忠国从始至终都很淡定，但只有他自己清楚，内心是何等波澜起伏。
此次复考，宣判的不仅仅是陆小浩的命运，同时也是他万忠国的命运，是整个原考务组的命运。
稍有差错，那就谁也无法向上面交代，无法向全国民众交代。
审卷组长把审卷结果放在万忠国的面前，轻叹道：“万老，这次你受委屈了。我想教育部对于这件事，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万忠国接过试卷，小心翼翼地往分数一栏望去。
当看见结果的时候，他表情都是微微一震，眼中爆发出常人难以理解的光彩。
同时，一直吊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受委屈的不是我，是陆小浩。”
万忠国愧疚道。一个举世罕见的奇才，竟是这么被人污蔑诽谤，莫非我们国家真的容纳不下人才么？
直播间里，留言每一瞬间都是几百条上千条，而且每个直播间都是如此，全部在催促官方尽快公布结果。
只要结果一出来，他们就能判陆小浩的死刑。
“墨迹什么啊，快公布分数吧。”
“这个考务组的负责人搞什么几把，还在跟人聊天，全网这么多人等着你公布结果，你去聊天？”
“陆小浩受委屈了？呵呵，这能怪谁！他高考舞弊，就应该受到惩罚。”
“就是，委屈个屁，他活该！快点公布分数，我看看他20分钟能考多少分。”
“别聊天了，快公布分数吧，求求你们了，真墨迹。”
……
万忠国缓缓抬起头来，望向直播间内那一波波群情涌动的声音，眼睛里闪过一抹悲哀。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一生都奉献在教育上的他，此刻真的感觉到悲哀。
不是为别人悲伤，是为他自己，为所有教育工作者感到悲哀。
看看，这就是他们悉心教导出来的祖国新一代。
审卷组的组长望着直播间内那刺人的画风，一阵沉默。
万忠国缓缓站了起来，把所有情绪全部收敛，举着手里的试卷，淡淡道：“语文成绩，陆小浩150分，满分！”
此言一出，全网安静了下来。
那些直播间内不断跳动疯狂刷过的弹幕，一点点停了下来，最后一条弹幕都没有。
所有人都在沉默，全被万忠国公布的分数震惊到。
语文150满分？
这怎么可能……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
众人甚至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第一次考试语文满分。
第二次考试语文还满分？
而且全部都只用20分钟就完成答题。
万老！你是德高望重的教育界老前辈，确定自己没有开玩笑吗？
全网沉默了一分钟，紧接着留言像是山洪海啸一般爆发而出，铺天盖地的席卷全网各个直播间。
“不可能！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20分钟语文再次满分，这怎么可能？”
“语文试卷怎么可能满分，你确定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口说无凭，把试卷公布出来，我们要看试卷原稿。”
“对！把试卷拿出来，我们要看试卷，全民一起审卷。”
“把陆小浩的试卷原稿拿出来，全民一起审卷，不然你们就是在作假，有黑幕。”
很多微博大v，知名媒体人也纷纷带节奏。
因为万忠国的话，实在太不可思议。
一时间，要求把陆小浩的原稿试卷发到网上，全网一起审稿的声音充斥在网上各个角落。
万忠国把陆小浩的试卷放到镜头前，淡淡道：“这就是试卷原稿，你们自己看吧，是不是审卷组在乱评分，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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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见很多读者留言说断章太难受，作者太狗了。
作者也很冤枉啊……铺垫这么久，在哪个地方停下来都是断章，我很无奈。
但新书期，每天更新量不能太多，不然影响推荐安排，所以不可能一下把这个情节写完。
鉴于昨天让我的读者大大们难受了，今天加更一章，一共更三章。而且是三章连更，写完一起发出来，省的你们等待，这样总不能再怪我了吧。
最后，最重要的一点，求点推荐票，求点推荐票，最好能求点打赏（厚颜无耻）
最最后，感谢所有打赏的读者大大们，感谢所有收藏与投推荐票的读者大大们，爱你们。
尤其打赏的读者大大们，感谢你们的赏识，以后会开单章特别鸣谢。
第63章 我没有针对谁的意思，在座所有都是垃圾
陆小浩的试卷原稿被监考组拍照，然后传到微博上。
试卷字迹工整，行为流畅，至少第一眼看上去相当的养眼。
语文试卷字迹好看是有加分的，当然字迹太丑也是有可能被减分的。
“大家快看，我不信陆小浩能够考150分，太夸张了。”
“你会看个屁，请学校的语文老师来阅卷吧。”
“我们西省不是也有语文阅卷组么，请他们出来审卷。”
……
短短一刻钟，那张发布试卷原稿的微博就转发几万次，众人都在奔相告走，请有能力的人来阅卷。
事实上，网上还真有一批各省市高考阅卷组的人。
毕竟每年高考都几百万考生，每个省市县要有大量的人来阅卷。
考务组下属的三大组中，审卷组无疑是人数最多的。
可能你们班上的某位老师，就是今年高考的阅卷老师。
网上沸沸扬扬，各省市的教育工作者纷纷被@，要求他们出来审阅陆小浩的试卷。
于是，同一时间，审阅陆小浩试卷的人，没有一万都有几千。
不一会儿，就有教育工作者在微博上发言：“虽然不可思议，但经过审卷，如果让我来打分的话。这张试卷，至少能拿145分以上。至于满分，在我看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一个微博认证为教育工作者，id叫青鸟的人出来发言道：
“你们别叫了，陆小浩真的是我前所未见的奇才，这张语文试卷很难找出扣分的地方来，就算吹毛求疵，强行扣分，那最多也只能扣两三分。”
一个微博认证为教育工作者，某大学语文系教授出来发言：“这张试卷，在我这里满分。尤其作文，立意高远，文笔娴熟，论点老辣多面，不像一个十七八岁少年写出来的文章。”
审卷的人很多，出来发言的人自然也很多。
但令全网民众震惊的是，竟是没有一个审卷老师打低分，全部都是145分以上。
这……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世界怎么了？
竟然会有这么疯狂的事情发生，语文20分钟考完，分数还能最少145？
甚至145还是必须强行扣分后的分数？
所有审卷人都说，这张试卷很难找出问题来，基本属于完美。
几千名有着微博认证的教育工作者，给出的分数竟然80%都是满分。
一个人打满分，两个人打满分，或许能够反驳。
但大部分人，几千个人都说满分呢？
全网沉默了，一时间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些闹着要制裁陆小浩的人，全部都销声匿迹。
所有人望着那个直播中正在考试的少年，眼中有着深深地震撼，前所未有的那种震撼。
陆小浩做试卷的速度相当的快，等语文试卷审卷完毕，他的数学试卷就已经做完。
当然，这一次不是10分钟写完，而是20分钟。
因为他不仅仅填上答案，还把解题思路与解题过程都在草稿纸上写了下来。
等众人终于接受，陆小浩语文试卷满分的时候，数学试卷已经进入审卷组的手上。
数学试卷的阅卷过程比语文试卷快得多。
三十多名数学阅卷老师，每人负责一题，基本一两分钟就能审完。
最后成绩统计出来，只花掉五分钟时间。
审卷组的组长把试卷交到万忠国手里的时候，神情已经有些肃穆。
他知道自己彻彻底底错了，他申请来担任审卷组组长，其实也是在怀疑陆小浩有问题。
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地，怀疑这么一名有着真才实学的天才，让他这位教育工作者很羞愧。
“万老……”审卷组长苦笑一声。
数学也是满分，他认为后面都可以不用再考了，成绩肯定不会差。
万忠国拿过试卷，缓缓站了起来，望着直播镜头，淡淡道：“数学满分，试卷原稿在此，支持全网阅卷。”
很快，数学试卷原稿就出现在网上，大量人转发，各大论坛、贴吧、微信群都被这张试卷刷屏。
陆小浩那张草稿纸上故意写出来的解题思路与解体过程也出现在网上，与试卷原稿一起，出现在众人的手里。
数学与语文不同，没有什么争议性。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依旧是全网几千名教育工作者审卷，审卷结果也很快出来。
因为数学试卷，没有那么复杂，尤其是有解题思路与解题过程的情况下，对错一目了然。
“当老师那么多年，这种学生真的是头一次见。满分！没有任何争议。”一名大学高数教授发言。
“数学满分，如有疑问，可以来微博找我对质。”一名高中数学老师发言。
……
全网几千名阅卷人，给出的答案无比统一。
满分！
就是满分，没有第二个可能。
全网沉默，一个个都不知该说什么。
语文满分？
数学满分？
那理综与英语呢？
果然，没有过多久，理综与英语的成绩也出来了。
依旧是满分！
全满分！
与上一次高考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是750，一分都没少。
当众出题，当众印刷，当众考试，当众审卷……
一番严格到极点的操作下来，得出来的结论竟是这样。
网上的气氛，前所未有的沉重，留言与转发量直线下降。
一些明明有着上千万人气的直播间，竟是只有寥寥几条弹幕。
所有人都不知该说什么，他们真的感觉一个嘴巴子狠狠甩在他们的脸上，而且他们还无话可说，而且还是当着全网所有人的面。
陆小浩缓缓站了起来，放下手里的笔，第一次望向直播镜头，唇角微微上翘，眼神有着几分冷峭，几分孤傲，几分不屑一顾的漠然。
那神情就像在对着所有人说：“我没有针对谁的意思，在座的所有，都是垃圾！”
面对陆小浩轻蔑的眼神，众人皆是无言以对，心中压抑。此时此刻，他们拿什么去反驳呢？
万忠国拿着最终成绩单，缓缓站了起来，望着直播镜头，神情有些悲伤：“嫉贤妒能，荒唐无理，聚群闹事，最终却贻笑大方。我真为全国教育工作者感到悲哀，我们就是这么教育你们的么？”
第64章 为人师者，言传身教
万老的话就像一根刺，狠狠地扎入所有考生的心中。
万老没有说错，真的是贻笑大方啊，这个脸丢到全国去了。
青山市的一名教育工作者站出来发声：“如此奇才，遭人非议，举目四望，皆是嫉贤妒能之辈，实乃国之悲哀。”
“心情复杂，有些时候我们真应该反思反思自己。”一名曾经发言质疑过陆小浩的微博大v发出感慨。
“孩子们，好好读书吧。自己不努力，永远只能去嫉妒别人。”
“傲慢与偏见是心中的魔鬼，别觉得你们做不到的事情，就是不可能。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是你们不可想象的。”
“这个事儿闹这么久，现在终于水落石出，我想你们是不是欠陆小浩一个道歉？”
……
网络上，画风出现巨大的变化。
有很大一批人，主动站出来道歉，发言承认错误。
这次舆论风波，其实大部分人都是被带节奏了，众人以讹传讹，搞得满城风雨，一些没有自我判断力的人，盲目从众的人，很容易就会相信这些舆论。
而且，不是说一部分人，不是一点半点。
是大部分人，几乎80%以上，都是盲目从众，没有自我判断力的人。
这一类人，其实不能说跟陆小浩有什么仇恨，毕竟在此之前，他们都不认识陆小浩。
站在他们的角度，还认为自己在伸张正义，在与世道不公做抗争。
他们觉得自己这么做是正能量的行为，是与恶势力作斗争。
所以当结果出来后，这一类人反戈也是最快，纷纷在网上怒骂那些带节奏的人。
“我真是瞎了眼，相信网上那些什么公知，什么微博大v，以后再也不会这么蠢了，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我不是考生，也不是考生的家长，仅仅只是为天下考生鸣不平而站出来。但这一刻，我真的觉得有些考生与考生家长很恶心，那些蹭热度带节奏的自由媒体人更是恶心透了。”
“谁第一个站出来说陆小浩作弊的？把那个人揪出来，真他妈过分，我们都被蒙骗了。”
“其实不能这么说，陆小浩的行为真的有些惊世骇俗。只能说天才这种东西，我们常人无法理解吧。”
……
网上原本质疑陆小浩的人，大部分都开始声援陆小浩。
而且很多人都在留言认错，主动承认自己不对的地方。
这一类人其实也有可爱的地方，虽然没有什么脑子，就是一普通网民。
但在他们眼里，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敢于承认。看见不公道的事情，敢于发声，敢于抗争。
网上虽然鱼龙混杂，但占据其中大部分的主流人群，都是很有正义感的人群，
当然，网上也有一部分，坏是真的坏，恶是真的恶。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利益什么都敢做。
陆小浩已经证明的够清楚，但有些人却依旧负隅顽抗，睁着眼睛说瞎话，抵死不认。
甚至依旧在诽谤、嘲讽、质疑、造谣……故意搞事情。
这些人，其实才是罪魁祸首，才是恶意的源头。
从考场出来，结果就看见大堂上，原考务组四五十人站在那儿，为首者正是万忠国。
看见陆小浩出来，万忠国上前，带着几十名原考务组的人一起鞠躬行礼。
“陆小浩先生，对于此次复考，我带领所有原考务组成员表达歉意。”
万忠国声音郑重道，这次道歉无比正式，甚至在直播，全国人都能看见。
陆小浩脸色微变，连忙上前扶住万忠国：“万老……你们大家这是干什么，我一个晚辈受不起啊。”
“陆小浩先生，你受得起。这次复考，委屈你了。”万忠国道。
“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陆小浩连忙摆手。
不说万老德高望重，一辈子都奉献在教育事业上。
其他能进入高考考务组的人，其实都不是普通人，皆是教育界的精英人士。
这么地位超然的一个团体，竟是一起向他鞠躬致歉，而且还是当着全国人的面，的确很令人震撼。
“陆小浩，你受得起。如果你是我的学生，我将会为此骄傲。”万忠国笑着道。
如此天才遭人非议，全网质疑，受尽委屈。他为人师者，必须做点什么。
其实此次道歉，一方面是真的觉得愧疚于陆小浩。
另一方面则是在教天下人。
错，就要认，敢于面对。
他们考务组可以弯下腰来认错，天下其他人也一样可以。
所谓言传身教，说的就是如此。万忠国这是在给全天下人上一课。
果然，直播间里。众人看见这一幕，一个个震撼无比。
全国考务组，那可是教育部直接委派下来的小组。
不说万老，其他人在教育界，一个个也都是有着很大影响力的。
其中他们能够认出来，叫得出名字的老前辈就有五六人。
一群这么德高望重，资历深厚的老前辈，竟是给一位学生鞠躬道歉。
这一幕，颠覆了很多人心中的认知，很震撼，也很感动。
“老教授们这是在告诉我们，做错就要认错，不要一错再错。如此言传身教，诸位可明白老教授们的良苦用心？”一个中学教师在微博上发言感慨。
“老教授们不愧为我教育界的脊梁，这一刻，我们应该永远铭记。”
“为人师者，当如是也。同为人师，我与老前辈们的境界，还相差太远。”
一名名教育工作者纷纷出来发言，皆被考务组的言行震撼到。
网络上，主动站出来道歉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席卷整个网络。
与考务组的前辈们相比，他们主动承认一下错误，又算什么？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徐青岚愣愣的望着直播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学生会有这么优秀。
这……真的是她教出来的学生？
望着视频里那世人瞩目的身影，她内心五味成杂，
校长办公室里，张校长的茶杯已经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玻璃渣，但他却没有理会，眼睛紧紧地盯着直播画面。
这是他们学校走出来的学生？
这真的是他们学校的学生？
张校长呼吸急促，心中既骄傲又兴奋。
他们学校，终于出龙了！
张校长心中激动，看以后谁还敢看不起他们中学。
市实验中学?
很了不起吗？
能培养出陆小浩这样的学生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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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无人信高洁，何必表予心
从考场出来，酒店大门外已经被一大批记者围住。
他们看见陆小浩出来，全部冲上前把他堵住。
早在陆小浩做完数学试卷的时候，全市各大媒体就要求旗下记者火速敢去酒店外蹲陆小浩。
有关于陆小浩的任何素材，几乎都是目前全网最火的素材，没有之一。
“陆小浩同学，请问此次对于全网的质疑，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记者问道。
陆小浩淡淡道：“不遭人妒是庸才，没有什么可说的。”
同一时间，在网上观看直播的人，闻听此言，纷纷无言以对。
如果放在之前，陆小浩敢说出这么嚣张的话来，必然会被喷死。
但现在……陆小浩说出这种话来，却是无人反驳，甚至无人敢反驳，因为这是真的。
不遭人妒是庸才，没有谁比陆小浩更配得上这句话。
“陆小浩同学，你之前坚决不同意复考，结果一天后又同意复考。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主意的呢，是因为网上的质疑声太大吗？”
几十个话筒举在陆小浩的面前，记者们一个个提问。
陆小浩淡淡道：“网上的质疑与我何干？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质疑，清者自清。何况他们从高考开始就没有少质疑过我。我很忙，没空跟他们瞎扯淡。”
众记者闻言默然。是啊！陆小浩从高考提前离场后就没少被人在网上嘲讽，各种稀奇古怪的外号与梗遍布全网，甚至学校里的学生都统一把陆小浩当成反面教材。
所有人都把搬砖哥当成一个笑料，当成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但这么大的非议与偏见，却从来没有见过陆小浩公开出面解释过什么，澄清过什么。
陆小浩淡淡道：“无人信高洁，何必表予心。”
众人闻言纷纷惊叹，无人信高洁，何必表予心？这是多么孤傲的一个少年啊！
直播间里，不少人都默然。
他们之前嘲讽陆小浩那么久，天天把人家当成笑料。此刻再回想起来，真的有些滋味难明。
谁规定高考就不能去搬砖的？
你如果能考满分，提前离场去搬家都没人管你。
那些之前在众人眼里属于离经叛道，怪诞不经的行为，此刻再来看，竟是如此的合理。
陆小浩从来都没有不尊重高考，他唯一的过错，或许就是他太强了吧。
“那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主意，愿意参加复考呢？相信你应该清楚，如果你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你。”
一名男记者问道，他望向陆小浩的目光，已经有些敬佩。
其他记者亦是纷纷忘了过去，直播间的观众亦是如此。
众人都很奇怪，既然陆小浩根本不在乎世人的流言蛮语，无意自证高洁，不屑向世人表予心意，那他又为何同意来参加复考呢？
像他这么孤傲的人，含屈来复考肯定是不符合他心境的。
何况，他根本没有舞弊。在完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谁也无法强迫他复考。
陆小浩微微沉默，许久才道：“在这个世界上，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我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声誉，但我不能辜负那些关心我，培养我的人的期望。”
众记者闻言，一个个心中震撼，这位少年真的让他们有些刮目相看。
可以孤傲出世，也可以为了朋友亲人放下尊严入世。这种品行，真的让人佩服。
直播间里，众人皆是被陆小浩的回答感动到。
原来，陆小浩愿意参加二次复考，不是因为他们制造舆论压力，强行逼迫他去这么做。
此刻所有人都明白，陆小浩没有作弊，在完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任何人逼迫他去复考都没有用。
陆小浩愿意含屈复考，竟然仅仅只是因为那些他在意的人，不希望他们被舆论影响，被世人所污蔑。
“难怪万老会发文说，陆小浩高风亮节，德行令人佩服。之前我不理解，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可以不在乎自己，任别人在网上污蔑与嘲讽这么久。但却不能看着朋友，师长与学校含冤。不得不说，我真的被陆小浩感动到了。”
“无人信高洁，何必表予心。如此孤傲不羁的一个人，为了朋友与恩师，却可以放下心中的高洁，世上竟然有这种人？内心震撼！”
“陆小浩估计不仅仅是为了朋友才如此。万老之前说过，更多的应该是为了不让天下万万莘莘学子不对高考失去信心吧。”
“此刻才发现，拿我们跟陆小浩一比，真的狗屎都不是。可笑我们还一直觉得自己是正义的。”
……
徐青岚望着电脑屏幕，被陆小浩一席话说的泪流满面。
此刻她终于明白，陆小浩那句您就等着收获一名状元学生是什么意思。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他们。
校长办公室，张校长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激动道：“好家伙，有良心！不愧是我们学校教出来的学生，你校长为你感到骄傲。”
在家里看直播的张清雅，亦是含泪微笑：“我就知道，你从来不会让别人失望，这才是真正的你。”
公司前台的漂亮小姐姐。
IT技术部的程序猿们。
保洁部始终跟陆小浩站在同一战线的大爷大妈们。
……
他们全部被陆小浩的一番话所感动。
在他们的认知里，陆小浩喜欢胡搞，做事怪诞不经，但却真的很讨人喜欢，谁跟他在一起都会很舒心很欢乐。
“陆小浩同学，此时此刻，作为已经毕业的学长，你有什么想对天下学子说的话吗？”
一名女记者颇为感性的红着眼眶问道。
陆小浩想了想，微笑道：“希望大家别学我，我是反面教材。考试完多检查几遍，等时间结束再出来，反正不差那么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还有，要对国家有信心，要对高考有信心，这是全国最公平公正的一场考试，你们一定要全力以赴。”
“高考或许不是唯一的出路，但无疑是最好走的一条路。”
……
全网观众闻言，一个个飞去白眼，满心想吐槽。
还别学你，说的好像有几个人能学你一样。
别人考试，能在考试时间结束前做完题目就不错了，哪有像你这样考试的。
而且，你叫别人仔细检查，不差那么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我们看你就很差那一两个小时嘛。
众记者闻言，也是一个个笑了。
陆小浩说的没错，他这种考试方式，的确是反面教材，只属于陆小浩一人的反面教材。
……
考场外，方舒婷倚在车门上，等待着陆小浩。
陆小浩刚走出考场外围的隔离带，一眼就看见身材高挑的方舒婷。
“婷姐，你没有回公司呢。”陆小浩连忙走了过去。
“等你呢，恭喜啊！”
方舒婷微笑着，眼眶有些红。这一刻，她真为陆小浩感到骄傲与自豪，还有心中深深地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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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有能耐来起诉我们啊！
网上的舆论风向彻底发生改变，支持陆小浩的人越来越多。
那些之前带头质疑陆小浩的人，带头搞什么联名书的人，带头去各大官网投诉搞事情的人，全部被群情激奋的网友挖了出来。
可以说此次全网抵制陆小浩的舆论风波，罪魁祸首就是这群人。
很多微博大v，蹭热度的自媒体，搞联名书的学生家长……一个个都反应很快，第一时间就把帖子全部删除。
有些良心还在的人，删帖的同时，会发文澄清，并承认错误。
但也有部分人抵死不认错，依旧在黑陆小浩，把所有的问题都怪在别人身上。
“我有什么错？陆小浩这次能考全满分，能证明他上一次高考没有作弊吗？”
“就是，他这次没作弊，但上次说不定就作弊了。有能耐你就证明上次高考没有作弊啊！”
“有黑幕！肯定有黑幕。一个人怎么可能连续两次考全满分，我根本不信世界上有这种人。陆小浩有问题，考务组也有问题。”
……
颠倒黑白的有，胡搅蛮缠的有，甚至胡说八道的都有。
总之，他们就是没有错，都是别人的问题，且就是要跟陆小浩死杠到底。
这种人，只要冒头。
几乎顷刻间就被全网网友的口水淹没，全部都是过去骂他们的人。
这一次，陆小浩占据民心，占据着正义与公理。
天澜集团技术部总监张云庭出来发言。
他的微博粉丝数量虽然不多，但像他这种带着天澜集团高层认证标志的微博账号，每一次发言都会引起大量人的关注。
天澜集团张云庭：“此次复考事件，让我们看清一个很恶劣的社会性问题。我们国家，真的容纳不下人才吗？”
“此次是陆小浩同学遭遇质疑与污蔑。但下一次，我国再出现一名类似的少年奇才呢？莫非也要经过一轮全天下的质疑、嘲讽与诬陷……然后只能含屈复考，来证明自己？”
“我希望全网全国的民众，能够深深地思考一下这个问题。”
“最后，我警告那些心思不正的人，网上不是法外之地，你们如果依旧抵死不认，继续在网上造谣生事，抹黑污蔑陆小浩同学。我们天澜集团法务部，将会保留证据，随时可能启用法律途径来维护陆小浩同学的声誉与公义”
这条微博一出来，短短时间内就上了热搜，大量转发与评论。
“说得好，有些人真的是无法无天，真当网上是法外之地？”
“支持张总监，都已经到这个地步，还有人去污蔑陆小浩，他们的心是黑的么。”
“那些人，平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喜欢制造舆论，扰乱社会治安。”
“天澜集团果然是我国的良心企业，支持维权，支持去法院起诉那些人。”
……
十几万条留言几乎全部都是支持张云庭的。
当然，那些被说到痛处的人，也有不少出来留言。
“吓唬谁呢，还启用法律途径，笑死了，你以为你是国法啊？”
“快来抓我啊，沙雕，就只知道在网上哔哔。”
“我就抹黑陆小浩，咋地了？来抓我啊，但你知道我在哪里吗？哈哈。”
……
类似的留言很多，全是胡搅蛮缠的，每一条刚出现，几乎都有大量的网友在下面骂。
但那些人根本不在乎，甚至于冷笑。
在网上，他们还没怕过谁，不服就来战啊。
反正他们每天都闲得慌，有的是时间，键盘都已经准备了好几个，谁怂谁是狗。
大量正常网民被这群人恶心死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但又没办法，的确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小鳖崽子，如果现实中敢这么说话，我非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气死我了，想砸手机！这群人太恶心了。”
……
微博上，一个法学专家的采访视频，在网上火了。
“钱先生，对于此次特大网络舆论事件，您是怎么看的？”一名记者问道。
视频中是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坐在办公室里，正接受记者采访。
“在我国，网络不是法外之地。恶意造谣、制造舆论，故意污蔑与诽谤他人，都是犯法的。”钱律师道。
“那造谣生事，造成巨大社会影响事件，是怎么量刑的呢？”记者问道。
“一般情况下，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如果造成严重后果，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
这时留言弹幕一条条飞过。
“看见没，情节严重者，处于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键盘侠们，颤抖把！”
“哈哈，让那些人出来恶心人，这么明显的造谣生事，不说判刑，拘役总免不了吧？”
“我就想看看，那些带头造谣生事的人，国家会不会处理他们。”
采访继续，记者问道：
“此次高考泄题风波，很多人带头造谣生事，是不是属于违法行为？”
钱律师道：“那当然是，他们违法了。”
记者问：“那他们会被追究吗？”
钱律师微微沉吟，其实这个问题，他不好回答。但最终，他还是说道：“网络暴力，与造谣生事，是一个很难定性的事件。尺度在什么地方，底线在什么地方，很多时候都模糊不清。”
“所以，到底会不会追究责任，还要看地方司法机构的判定。”
记者问：“所以说，就算在网络上造谣生事了，但会不会追究责任，也是不一定的是不是？”
这个问题就有些尖锐，钱律师苦笑道：“这种界限模糊，不好定性的案件，很多地方司法机构都是采取民不举官不究的态度。”
“除非受害者去法院诉讼，才有可能被追责。”
记者闻言苦笑，除非受害者去法院诉讼？
谁都清楚，去法院诉讼是多么繁杂的一件事情，会耽误大量的人力与时间。
所以很少有受害者会去法院起诉造谣者。
尤其这种大规模舆论事件，牵扯到方方面面，各个地方机构，更是难以起诉。
“哈哈，我就说不犯法吧，虚张声势。”
“有能耐来起诉我啊，我在xxx，哈哈，就是不告诉你，你先找到我再说。”
“自古以来就有法不责众的说法，你能奈我何？”
“那些说什么要制裁我们的人，快歇歇吧，一群沙雕。”
……
这回轮到另外一批人得意，一个个跳出来恶心人，气得众人牙痒痒。
没有人担心自己会被追责，那么多人，怎么可能追究到他头上来？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要抓也是抓那几个典型，其他人才不会有事。
天澜集团99层，总裁办公室。
秦沁澜缓缓把笔记本电脑合上，淡淡道：“既然情况已经明了，那么是时候秋后算账了。”
第67章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魏芸闻言，微微一笑，知道小姐要出手了。
看见网上那些人还在造谣生事，不知廉耻，她也很生气。
真当网上就是他们的天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能治他们吗？
当天中午，一则则新闻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不断冒出来。
几乎所有官媒都在发布同一种类型的新闻。
“某某某，云省人，因造谣生事，制造舆论，扰乱社会治安被抓。”
“某某某，带头制造舆论，寻衅滋事，已被当地司法部门抓捕。”
“某某某，应届高考考生，因为煽动舆论，无礼要求高考重考，现已抓捕，量刑中。”
……
类似的新闻，简直铺天盖地。
所有官媒，报纸、网站、论坛、贴吧、电视新闻。
几乎全部都是这些内容，整个版面都被谁谁谁被抓的新闻。
一个下午的时间，这种新闻竟然有上千条。
有微博大v，有知名自媒体人，有社会不.良青年，有应届考生与考生家长……
这些人，全部都是嚣张跋扈，胡搅蛮缠之辈。
至于那些第一时间删除微博，且诚心认错的人，则没有被抓。
“这……什么情况！不是说处理他们太麻烦，国家不好管这种事情吗？”
“那个某某大学的法律顾问刚刚还说，各地方司法机构相互独立，意见不统一，很难实质性地去处理这种案件。”
“振奋人心啊，让那些人嚣张，天天寻衅滋事，国家果然不会让我们失望。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望诸位铭记，不要投机取巧。”
……
对于此次网上造谣者大面积被抓事件，民众都是拍手叫好。
这些不负责任，胡乱抹黑别人的人，就应该抓，让他们知道知道后果。
“法律专家也不懂什么嘛，还说麻烦！看看吧，还是国家永远不会让我们失望。”
“此言有理，别听那些专家的。要相信国家，谁敢犯罪，谁就被抓。”
网上大批法律顾问一个个都苦闷无比，他们刚刚还分析的头头是道，万众围观，怎么转眼间就被打脸了？
这不正常啊，真的不正常！
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真的有些违背他们对国家的认知了。
不得不说，所有官媒都大量报道抓捕造谣者的新闻，真的很有威慑力。
整个网络都一下安静了下来，没有人敢跳出来继续作乱。
即使那群一直叫嚣的最欢的人，一个个都开始删微博，删帖子，龟缩着不敢冒头。
真出事，他们跑的比谁都快。
当然，天下那么大，无奇不有。作死的人从来都不会缺少。
例如，一个名叫爹在此，不服来战的id，就很皮的发布微博：
“哈哈，我就造谣生事，我就污蔑陆小浩，我就质疑全国高考，怎么滴？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造谣罪转发500次以上，才会被判刑。”
“没有转发500次以上，就不算犯罪，谁都拿我没办法。”
“你们这些蠢货不懂吧。我所有微博都没有转发500次以上的，谁能奈我何？”
“哈哈，你们气不气？惊喜不惊喜？哈哈哈……”
博主很皮，也很嚣张。嘲讽完众人一波，就准备把自己所有微博都删了，来个毁尸灭迹。
然而他刚准备动手，还没有来得及删除。
就蓦然发现……他那条煽动群众，故意污蔑陆小浩的微博，其转发数量在疯狂地上涨，几乎眨眼之间就500次以上。
“好了，现在微博转发数已经500次以上。已经截图，马上就拿去网监部门举报。”
“已截图，删掉也没用，等着被举报吧。”
“从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你牛哔就别删微博。当然，你删也没用，已经截图。”
“本来还拿你没办法，但就喜欢你这种自己冒出来找死的。”
……
那个博主傻眼了，望着500多次转发量，甚至直线往1000次转发上涨，他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手脚冰凉。
怎么会这么快？
才一分钟时间啊，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同一时间转发？
他惊恐地扑上去把所有帖子都删了，一个都没有剩，整个过程中身躯都颤抖不止。
一下午，他都心神不宁，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但该来的终究会来，警察来敲门了。
彭会宁家。
张云山疯狂敲门，看见彭会宁出来，就一把上前抓住他的手：“会宁哥，你一定要救我啊。”
张云山眼睛里满是惊恐不安，网上那些抓捕造谣者的新闻实在太惊悚了。
从中午至现在，全国落网的已经超过1500人。
张云山本就与陆小浩有矛盾，而且为了讨好巴结彭会宁，没少在网上污蔑陆小浩，很多节奏都是他带的。
转发500次以上就可能被抓，那他好几条转发量5万次以上的微博呢？
“慌什么？”彭会宁皱眉道。
“会宁哥，这事儿大了，你一定要救我。”张云山颤声道。
他好不容易才考上一本，如果被抓去判刑，那他的前程就毁了，再也不可能踏入大学的校门。
“多大点事，看把你慌的。”
彭会宁淡淡道：“放心吧，既然你跟我混，我就不会让你出事。”
在他心中的确没有太把这个当一回事儿，那些被抓的估计都是一些没有什么背景人脉的普通人。
他父亲怎么说也是一个商人，在东海市还是有点人脉与关系。
张云山闻言，心中安稳不少。
自己是有靠山的人，不慌不慌。
“来，喝酒！吃点东西，晚上我带你去见识一点好玩的。”
彭会宁拿起酒杯，颇为潇洒肆意，在小弟面前，当然要保持好老大的风度。
然而，酒还没来得及喝，电话声就响了起来。
“爸，什么事？”
彭会宁接过电话，他没有想到自己老爸这么忙的人，会给他打电话。
毕竟，他在家里一直都是放养状态。
“彭会宁，你有没有参与这次的舆论事件？”
电话那边，响起一个无比严肃的声音，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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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节终于结束了，这么结束这一段，应该不算很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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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都坐下，基操勿六
彭会宁没有料到父亲专程打电话过来竟然是为了这个事情，他微微皱着眉头：“爸，怎么了？”
网上舆论这种小事儿，他父亲怎么会这么关心？
真是奇怪了！
“到底有没有参与？”电话那边声音有些急。
“我……”
彭会宁苦笑，他怎么可能没有参与，张云山做的那些事情，全部都是他吩咐的啊。
“你参与了？”电话那边声音明显一紧。
“爸，到底怎么了？”
彭会宁心中升起一股不安，他从没有见过父亲这么声色严肃过。
彭连恒严肃道：“如果你也参与了此次舆论事件，那立刻去警局自首，或许能从轻判罚。”
“什么，自首？”
彭会宁心中一惊，做梦都没有想到父亲会让他去自首。
“快去，别问为什么，一定要虚心认错，这样或许只是刑拘一段时间。”
彭父轻叹道，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会省心。
“爸，这么点事儿，不至于吧？”彭会宁神情紧张道，自己父亲太反常。
“不至于？你知道很多上流圈子大佬的儿子都被抓了吗？跟他们比，你算个球啊，你他妈一天天就知道给我惹事。”
彭连恒气急败坏的道。
彭会宁默然，挂掉电话，拿起衣服就往外走。
“会宁哥，干嘛去呢，不喝酒吗？”张云山不解的道。
“喝尼玛呢，沙雕东西，快跟我去警察局自首。”
彭会宁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此刻他心情很差。
张云山惊恐道：“干嘛要去自首，你不是能保我吗？会宁哥，我不去。”
彭会宁这种富家公子，即使被刑拘也无所谓，甚至依旧可以上大学。
但他不同，他就是一普通家庭的人，一旦被刑拘，背上污点，那他的人生就完了。
“你爱去不去。”
彭会宁冷冷一笑，转身走出大门。
如果真像父亲说的那么严重，去自首才是唯一的出路。
何况他并不怎么担心自己，网上那些节奏，很多都是他吩咐张云山去做的，自己没有亲自下场。
所以就算要追责，拘留他15天就顶天了，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张云山没有跟着去，缩在家里瑟瑟发抖。
但你躲着就能逃过去吗？
下午四点，警察就来敲门了。
……
此次事件，全国范围内抓捕，一天之内抓获2000余人，可谓震惊全国。
那些在网上战天斗地，重拳出击的人，在警局里一个个唯唯诺诺，低首垂眉，老实的不能再老实。
第二日清晨。
天澜集团，陆小浩照常来上班。
刚至集团大门，就见大门上挂着大大地横幅：“恭喜陆小浩同学，金榜题名，凯旋归来。”
陆小浩见此，心中一暖，淡笑着走了进去。
“陆小浩，恭喜呀。”
“不愧是IT大神，真的厉害哦。”
“小浩同学，姐姐们为你感到骄傲哦，真厉害。”
……
前台的小姐姐们看见陆小浩过来，纷纷上前祝贺，一个个喜笑颜开。
“都坐下，基操勿六。”
陆小浩淡淡地摆了摆手，一副很谦逊的样子。
“切！”
小姐姐们纷纷给了陆小浩一个大大地白眼。
保洁部，技术部，服务部，甚至保安部……众人都在祝贺陆小浩，集团里气氛和谐，像是欢乐的海洋。
中午，食堂。
“小浩，现在你在咱们集团的人气可高了。刚刚我听见财务部与人力资源部的同事都在扎推谈论你呢。”
方舒婷笑着道。
陆小浩吃个饭架手架脚，一只筷子杵在碗里，颇为不认同道：“婷姐，你这话就有些偏见了，我仅仅只是在集团里人气高吗？我在全国都人气很高的好吧。”
方舒婷闻言失笑，无奈道：“好好好，是我偏见了，是我目光狭隘，不只是集团，你在全国都是名人了。”
陆小浩满意地点点头，颇为受用。
“小浩，为了庆祝你金榜题名，成为全国满分状元，晚上去婷姐家吃饭吧，我好好做一顿大餐。”
“上次太匆忙，没有完全体现出我的厨艺来，这次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算是你的升学宴怎么样？”
“你也可以把你的朋友请过来，例如那个清雅姑娘呀，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个饭。”
方舒婷清楚陆小浩是孤儿，没有亲人，甚至也没有几个朋友，不可能举办大型的升学宴。
作为满分状元，升学宴都没有，的确寒酸了。
“好，听婷姐的。”陆小浩笑道。
傍晚，陆小浩去技术部找方舒婷，结果别人都下班了，就方舒婷还在忙碌。
“小浩，等一会儿，还有一点事儿没忙完。”方舒婷歉意道。
“婷姐，那个李经理又让你加班呢？”
陆小浩神情不好看，怎么天天加班的都是婷姐，其他人怎么不见加班？
“唉……”
方舒婷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1000块钱，塞到陆小浩手里道：“小浩，要不你先去帮婷姐买个菜吧，今晚还有一些菜没有准备好，晚了估计没地方买了，购物清单我发你手机上。”
“行吧。”
陆小浩微微点头，晚点的确没有地方买菜了。
但他怎么可能拿方舒婷的钱，在方舒婷继续忙碌的时候，他悄悄把钱放回了她的包里。
隔壁几条街就有大型超市，买个菜倒也方便，步行过去就可以。
方舒婷发来的购物清单东西真不少，花掉陆小浩500大洋，暗暗心疼中。
他原本身上就只有八百块钱，现在只剩300了。
不过明天就是清洁工任务的最后一天，只要结束就能获得3000万现金奖励。嘿嘿！陆小浩笑的很猥琐。
等陆小浩回到天澜集团，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
天色渐暗，结果方舒婷还在忙。
“小浩，再等我十分钟，马上好了。”
方舒婷双手噼里啪啦地在电脑上操作，好像在做什么程序。
陆小浩点点头，在旁边坐了下来。心中却一阵暗怒，那个李经理太过分了，每天这么欺负婷姐，他暗暗决定，找机会一定要报复回去。
可怎么报复呢？
这是一个问题啊！
答应张云庭的邀请，条件是让他把李启生撤职？
陆小浩摇摇头，这不可能。
李启生毕竟是一个中层主管，张云庭虽然是总监，但也没有随便撤掉一个部门经理的权力。
何况，如果真的答应去IT技术部，那他也不好工作几天就走人。
但长期留在IT技术部工作，这种生活他却是不愿意。
第69章 怒发冲冠（求推荐票）
一刻钟后，方舒婷终于把所有工作都做完。
“小浩等我一下哈，我去把任务交了。”
方舒婷匆匆忙忙起身，拿着文件去了技术部负责人的办公室。
砰砰砰！
方舒婷抱着文件，敲了敲门。
“进来。”办公室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方舒婷推门而入，刚踏入室内，就闻到一股呛人的酒精味。
她皱了皱眉头，走到办公桌前，淡淡道：“文件已经弄完，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走了。”
说完她就转身，准备离开这间让她讨厌的办公室。
“舒婷。”
李启生叫住了方舒婷，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躯有些晃，满身酒气，显然喝得不少。
“明天陪我去锦州出差。”李启生盯着方舒婷道。
方舒婷眉毛一挑，冷冷道：“不去。”
“这是命令。”李启生皱眉道。
“我是技术员，陪领导出差不是我的工作，找你的秘书去吧。”
方舒婷冷笑道。陪领导出差？她自然清楚李启生藏着什么龌蹉心思。
“我是你的上司，说是你的工作就是你的工作，你必须陪我去。”
李启生满是酒气的眼睛盯着方舒婷婀娜的身躯，那目光就像要把方舒婷吃下去。
方舒婷很厌恶地避开李启生的目光，转身就往外走去，她没时间跟一个耍酒疯的人扯那么多。
陪你去出差？
亏你想得出来，王八犊子。
“方舒婷，你给我站住！莫非你真不想在天澜集团继续干下去了不成？别挑衅我的底线。”
李启生上前两步，一把扯住方舒婷的胳膊。
“放手。”
方舒婷狠狠甩掉李启生的手，满心愤怒，又是威胁！
她每天兢兢业业工作，来的比谁都早，走的比谁都晚，却没有绩效奖金，没有年终奖金……什么奖金都没有她的份，还要天天遭受上司的刁难与威胁。
为了这份工作，她真的太累了。
“方舒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母亲都已经答应我跟你交往，你再反抗，就别怪我不客气，真当世界五百强公司的工作好找么？”
李启生已经没有了耐心。
之前方舒婷各种跟他作对，他就当野马难驯，甚至颇为享受这种过程。
但在陆小浩的事情上，他却无比怒火。
方舒婷明明可以帮他，却不帮他，还甩他脸色。让他这个当领导的感觉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我辞职，我不干了。”
李启生的眼神让方舒婷感到有些害怕，不敢再继续待下去，转身就往外走。
“放肆！”
李启生扑上前，拦住方舒婷，一阵撕扯。
借着酒劲，他心中升起一丝邪念，竟是准备在办公室里做出不轨的事情来。
“啊……滚啊！”
方舒婷一巴掌甩在李启生脸上，狠狠把他推开。
但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男人力气大。
“贱人。”
李启生吃痛，一把抓住方舒婷的头发，反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方舒婷被打的眼冒金星，心中害怕极了，此刻哪里还管那么多，高跟鞋跟狠狠踩在李启生的脚面上。
“啊……”
李启生痛的跳脚，面部扭曲，大口呼气。
女人的细高跟那么细，跺在脚上可不是一般的痛。
方舒婷借此机会，摆脱李启生的纠缠，冲出办公室。
“你给我回来。”
李启生气急败坏，拿起桌上一个玻璃杯就往方舒婷砸去。
方舒婷被砸的闷哼一声，但她怎么可能停下来，冲出门外，一溜烟没影了。
不得不说，天澜集团办公室的隔音效果真的很强。
办公室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竟然听不见什么声音。
而且此刻已经夜幕降临，公司里基本没有什么人，技术部只有陆小浩一个人在等方舒婷回来。
所以直到方舒婷披头散发地冲了回来，陆小浩才发现出事了。
“婷姐，怎么了？”
陆小浩脸色剧变，急忙冲了上去。
“小浩，我们快走。”
方舒婷背上包，一手提菜，一手拉着陆小浩就往外跑。
“婷姐，李启生打你了？”
陆小浩血液都在沸腾了，前所未有的愤怒。
方舒婷披头散发，脸上有着一个深深的巴掌印，衣服也有被撕扯的痕迹，尤其是手背上还在流血，上面粘着大量玻璃碎渣，这不摆明被打了么！
“李启生喝多了，耍酒疯呢。我也打了他，没吃亏，我们快跑。”
方舒婷拉着陆小浩就要往外冲，她现在只想尽快逃离公司。但陆小浩却停了下来，挣脱方舒婷的手，一言不发的往李启生的办公室走去。
“小浩，你干什么，快回来！”
方舒婷脸色微变，意识到不妙，立刻想去拉陆小浩，但根本拉不住。
“系统，如果因为打人被开除，还能有奖励吗？”陆小浩问道。
系统：“因为自己的缘故被开除，视为任务失败，没有任何奖励。而且作为惩罚，系统将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发布新的任务。”
“好！我知道了。”
陆小浩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往李启生的办公室走去。
不就是3000万么，他不要了！
这口气今天不出不行，谁来劝都没用。
“小浩，你冷静啊。”
方舒婷在后面死命拉着陆小浩，但根本拉不住。
李启生能坐上一个部门负责人的位置，在集团怎么可能没有一点人脉与背景。
如果陆小浩今天动了手，被开除是小事，万一事情闹大，抓到警察局去，那可就麻烦了。
“婷姐，我不打他，气不顺。气不顺就活的不开心，别拦我，今天谁都拦不住。”
陆小浩没有理会方舒婷的劝阻，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今天他都要打回来。
五年前，那时候他读初中，初中生还没有在学校住宿这个说法，一般只有高中时期，学校才会提供宿舍。
那个时候的夏天，他每天都是在公园里露宿，白天再去上学。
因为他所在的南山郊区，离市区实在太远，来回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且地铁费与公交车钱对他来说也是一笔承担不起的开销。
为了省钱与省时间，夏天他基本不会回孤儿院，晚上都是在街头上露宿。
直到他碰见婷姐，婷姐愿意把一间小房间租给他，而且每个月只收二百块房租。
两百块？在东海市这种国际大都市里，估计出门吃顿饭都不够。
他知道婷姐纯粹是为了帮他，才象征性的收点钱，不让他住的不安心而已。
婷姐对他有恩，多年来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他。
今天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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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女人狠起来也够狠
方舒婷根本拦不住，陆小浩已经一脚踹开李启生办公室的门。
“陆小浩，怎么是你？”
李启生看见陆小浩，又看见背后的方舒婷，面色微变。
怎么陆小浩这个家伙还在公司，不是早就下班了么。
他刚刚还看了技术部整层楼都没有人啊，这个小子什么时候来的？
陆小浩沉着脸，走进了办公室。
“陆小浩，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乱来，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李启生面色微变，意识到有些不妙，微微后退了一步。
他敢跟方舒婷凶，敢动手打人，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但陆小浩可是一个青壮年，他这种年过五十的肯定打不过。
陆小浩什么话都没有说，上去就一个耳光抽在李启生脸上，速度之快，李启生根本反应不过来。
李启生被打的眼冒金星，一阵懵圈，同时心中大怒，扑上去反击。
然而在陆小浩面前，他这种真的是连渣都算不上，手刚举起来，就被陆小浩一巴掌再次抽在脸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陆小浩没有停，第三巴掌，第四巴掌，第五巴掌……
陆小浩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扇过去，打的李启生像是陀螺一般在原地转圈，但偏偏又不让他摔倒在地，每次要摔倒在地的时候，就会被陆小浩一巴掌反向抽了回来。
陆小浩扇人很有节奏，甚至可以说得上优雅。
作为格斗宗师的他，对于力量的掌控可以说得上炉火纯青。
李启生像是一个陀螺，不断在原地转圈，看上去像是电影里的演戏镜头。
正常情况扇人，哪有可能把人扇成这样子的。不清楚情况的人，还以为两人在演戏呢。
但现在可不是演戏，片刻功夫，李启生就被抽的鼻青脸肿，满脸是血，整个人都被抽懵比了，办公室里全是惨叫声。
然而，此刻整栋楼层已经没有人，他就算喊破喉咙，都没人听得见。
方舒婷看见触目心惊，有心上前劝阻，但又不敢，她从没有见过这种状态下的陆小浩。
扇完耳光，陆小浩拿起酒柜上的红酒，就往李启生脑袋上砸去，一连砸了七八个酒瓶，砸的李启生满头都是血。
“好了好了，小浩别打了，婷姐求你了。”
方舒婷上前抱住陆小浩的腰，死命把他拉住，她真怕闹出人命来。
陆小浩停了下来，心中的郁气出来不少，拍了拍方舒婷的手背，示意她别担心。
多大点事啊，大不了再进一次局子呗，那就跟回家一样。
李启生趴在地上，满身是血，痛的嗷嗷惨叫，他狠狠地盯着陆小浩与方舒婷：
“你们……两个……狗男女等着……我不会……放过……放过你们……”
李启生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因为脸已经肿成了猪头，牙齿都掉了两颗，嘴巴肿成了香肠唇。
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手机来，准备叫人，准备打电话报警。
无法无天，在公司带人殴打上司，无法无天……他不但要陆小浩坐牢，方舒婷也别想好过。
方舒婷见李启生要报警，心中急了，上前一脚踢在李启生的手上，把手机踹飞。
李启生捂着手，痛叫不止。
“你……”
黑高跟鞋的鞋尖多硬啊，他没有想到方舒婷竟然也敢上前打他。
“李启生，你最好别报警，否则别怪我也报警说你企图强奸我，这就是证据！”
方舒婷指着自己凌乱的衣服，散乱的头发，还有脸上的巴掌印。
李启生脸色一僵，他刚刚喝多了，的确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
但根本说不上强奸好吧，最多算非礼。
而且方舒婷她敢吗？她不要清誉了么？这种似是而非的事情也敢闹到警察局去？
要知道，很多女孩为了守住自己的名声，即使真的被那啥了，都很少敢去报警。
因为对一个女人来说，清誉是最重要的。
很多职场女性，在公司里被上司骚扰，但从来不敢说出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方舒婷冷冷道；“你最好聪明点，否则别怪我玉石俱焚，到时候谁都下不来台。”
说完，她拉着陆小浩就往外走。
李启生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艰难地拿起手机，但犹豫半响，却是没有敢拨出电话。
报警？万一方舒婷真跟他玉石俱焚怎么办。
虽然这完全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但一个女人愿意拿自己的名誉来抹黑你，你能怎么办？
这种事儿一旦闹到警察局去，那就是丑闻，他这个领导还要不要当下去了？
“算你狠！”
李启生狠狠把手机砸了。
……
“小浩，你冷静点啊，劝你也不听。”
走出集团，方舒婷叹了口气道。她现在只希望李启生被她吓住，没有敢报警。
“冷静不了。”陆小浩摇摇头。
“好了，以后别再这么冲动了。我已经决定辞职了，再也不想看见那个王八蛋。”
方舒婷语气软了下来，陆小浩为了她不惜在公司暴打李启生，她心中其实很感动的。
晚上，方舒婷家。
两人联手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原本计划请一些陆小浩的朋友来，当成升学宴去办，但被这事儿闹的，也没心情请人了。
两人把桌子搬上天台，夏天吹着夜晚的凉风，喝着酒，欣赏美丽的星空，还挺惬意。
方舒婷的母亲，再次把电话打来。
“舒婷，你怎么那么不懂事，你到底还要不要工作了？”
“你以为自己以后还能找到天澜集团那样的工作？快去给李总道歉……”
“不是我说你啊，你真的太不懂事了。干什么也不能打人啊！你看把李总打成什么样儿了，万一他报警怎么办？”
“你现在就去李总家道歉，这事儿或许还能有回转的余地。那个打人的臭小子是谁？你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弟弟？快跟他绝交了，这不是什么好人。”
那边传来方舒婷母亲焦急的声音。
李启生没有报警，但却把电话打到方舒婷母亲那儿去了。
这一会儿，方舒婷母亲已是连续打来三四个电话，竟是要求方舒婷晚上去李启生家道歉。
方舒婷一句话都没有说，厌烦地把电话挂掉了，然后直接关机。
顿时，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第71章 所谓梦想
“来，干杯，恭喜我们两今晚都失业了。”
方舒婷举着酒杯大笑，然后仰头一口闷了，酒液顺着她雪白精致的脖颈滑落下来，颇为洒脱不羁。
累了太久，压抑了太久，此刻终于解脱了。
今宵有酒今宵醉，至于明天何去何从，那是明天的事儿。
“不就是失业么？小事儿，这就不叫事。来，干杯。”
陆小浩举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两人都喝了很多，他的酒量本就不大，此刻已经有些晕乎乎。
“什么不叫事儿，你说的轻松。”
方舒婷白了陆小浩一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少年奇才，随随便便就能找到好工作么！
“不过小浩啊，仔细想想，我觉得你失业吧，其实也是好事儿。”
“工作虽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但能力有大小之分呀。以你的能力，应该去做一些更有意义，对国家更有贡献的事儿。”
方舒婷认真道，以前陆小浩干清洁工，她不说什么。
但现在清楚陆小浩的能力后，她觉得陆小浩应该去做更有意义的事情，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老天爷赐予他的天赋？
陆小浩闻言苦笑，你懂什么呀，你以为我想干清洁工啊？
还不是为了3000万巨款！还不是为了获得系统积分！
现在好咯，洗了这么多天的厕所，啥都没有捞着。
但陆小浩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要去打李启生。
“婷姐，你的梦想是什么？”陆小浩突然问道。
方舒婷灌了口酒，望着漫天的星空，笑着道：“我的梦想很简单啊，赚大钱，摆脱经济困难，实现经济独立。嗯……最好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公司，后半生支配别人，再也不想被别人支配啦。”
“好梦想！干杯。”
陆小浩拍着桌子叫好，狠狠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方舒婷的梦想，其实就是所有人的梦想。
人只有小时候才有真正的梦想，长大后哪有什么梦想？眼里只剩下生活，这就是人生的无奈。
两人喝了整夜的酒，一直东聊西扯，笑着闹着，方舒婷是想把自己喝醉，陆小浩则是舍命陪君子。
直至天空翻出鱼肚白，晨曦的光芒洒落大地，两人才相互搀扶着返回屋内。
……
第二天，下午两点，天澜集团。
醒酒后的陆小浩与方舒婷结伴来到公司，他们准备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然后彻底离开这个地方。
他们两人显然都不可能继续在天澜集团留下去了。
方舒婷是主动辞职，至于陆小浩，估计是被直接开除。
毕竟在公司里面殴打领导，可是职场上的禁忌，任何公司都不许出现。
尤其是天澜集团这种大公司，法度森严，打架斗殴是绝对不允许的，下属带人殴打上司，传出去那还了得？
甚至可能会直接影响到集团公司的声誉，在业界成为笑料。
“小浩，你昨天打人了？”
看见陆小浩过来，前台的几个小姐姐纷纷围了过来，目光中皆是担忧之色。
陆小浩殴打技术部负责人的消息，一上午已经在集团内部彻底传开了。
每个人都在议论，连搞卫生的大爷大妈们都知道了。
殴打上司，这在天澜集团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啊。
早上，前台小姐姐们看见李启生来公司时候的样子，一个个都被吓住了。
那叫一个惨啊，简直不成人形。
陆小浩微微点头，笑着道：“人是我打的。”
“你为什么打他？”宁玉好奇道。
“因为他欠打。”陆小浩淡淡道。
小姐姐们没有想到陆小浩会是这个态度，看来那个李经理，得罪陆小浩不轻啊。
吴昕冷笑道：“第九技术部的那个李经理么？一直听说他是一个色鬼，经常骚扰女下属，这种人就是欠打……”
“上次我在电梯里遇见过这个李经理一次，那龟孙子还舔着脸上来要我的微信，看着都恶心。”张蕾冷冷道。
……
前台小姐姐们都在为陆小浩说话，虽然挨打的是李启生，但挨骂的依旧是李启生。
“几位漂亮小姐姐，谢谢这些天来的照顾，以后我们就要有缘无分了，真的是舍不得你们啊。”
陆小浩一副神情哀伤的表情。
“什么有缘无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张蕾白了陆小浩一眼。
“会说人话不？”宁玉呸了一声。
“咯咯，竟然敢调戏姐姐们，胆子好大哦。不过以姐姐阅人无数的目光来看，你应该还是雏吧？”
吴昕咯咯直笑，几个前台中就属她胆子最大，性格最浪。
陆小浩老脸微红，强装淡定道：“什么雏不雏的，你要不要试一试我的功力？”
“可以呀，那晚上来姐姐家，让姐姐来亲自验明一下正身。”
吴昕娇笑连连，甚至大胆地上前抱住陆小浩的胳膊。
陆小浩落荒而逃，妖女法力太强，遭不住遭不住。
“小王八犊子，还敢在老娘面前装。”望着陆小浩狼狈的背影，吴昕露出得意的笑容。
陈可可白了吴昕一眼，无不无聊啊你。
“唉，陆小浩走了，以后乐趣都少了很多。”吴昕叹气道。
宁玉也点头道：“对，没有陆小浩，工作又回归枯燥而乏味了。”
“像陆小浩这种性格的人，在大集团公司的确待不长。”陈可可道。
陆小浩刚来公司不久，纪律部的人就找上陆小浩。
“陆小浩吧，昨天晚上发生一起殴打上司事件，是你所为吗？”
一个面色严肃的西装中年人问道。
“是我打的。”陆小浩淡淡点头，没有否认什么。
那名纪律部的领导微微点头，淡淡道：“既然你不否认，那么情况已经明了，你被公司开除了，去财务部结工资吧。”
说完，他把惩罚记录单撕了下来，递给陆小浩。
凭借这张惩罚记录单，可以提前去财务部门结工资。
陆小浩什么都没有说，接过惩罚记录单就转身而去。
虽然没有赚到3000万，但六天清洁工的工资，也有几百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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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你的梦想我来实现
李启生办公室。
或许为了让陆小浩受到惩罚，他竟然没有在家里休息，反而早早地就来公司上班，拿自己的伤势来宣告陆小浩的恶行。
此刻他头上与脸上缠着大量纱布，看起来的确凄惨无比。
方舒婷面无表情的踏入办公室，把一张辞职信拍在李启生的桌子上，然后潇洒的转身而去。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想做但又犹豫的事情，此刻终于做到了。
李启生望着方舒婷离去的背影，神情难看无比，但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其实他是不愿意方舒婷辞职的，那样一来他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但他很清楚，方舒婷的性格看似温娴，实则内心很刚烈，决定了的事情根本劝不回来。
……
保洁部，大爷大妈们都在为陆小浩送行，一个个依依不舍。
虽然陆小浩来保洁部不长，但却深得保洁部所有人的喜爱。
陆小浩就是他们的开心果，每天总是能为他们带来欢乐，也把他们这些老年人都带成了老小孩。
人至老年，能活成小孩子的样儿，其实并不容易。
他们心中，陆小浩甚至比他们的亲生子女都更贴心。
“小浩，这是阿姨叔伯们的一点心意，你收下。”
陈老太走上前，把一个大红包塞入陆小浩的手里。
大红包沉甸甸的，厚厚一叠，怕是有两万之多吧。
陆小浩神情复杂，拿着红包半响无言。
这些保洁部的大爷大妈们，工资都很低，竟然能为他凑出这么多钱来。
不得不说，这让他很感动，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
“小浩，以后好好读书，缺钱就来保洁部找阿姨叔伯们要。你以后肯定能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阿姨叔伯们看好你。”
爱跳舞的王大妈感性的道。
“小浩，你只管好好念书，遇见什么难事都可以来找你李大爷，我们家小浩可是满分状元，放在古代那是十里牌坊，光宗耀祖的事儿，我们都为你感到骄傲。”
爱舞扫帚的李大爷，今天也不舞扫帚了。
看得出来，因为陆小浩的离去，今天大家情绪都不高。
陆小浩热泪盈眶，你以为大爷大妈们什么都不懂吗？其实他们心中都懂。
他们虽然年老，一个个脾气像小孩，但又不是真傻，不会认为陆小浩真的是为了理想才来当保洁员。
在他们看来，陆小浩一个小少年来他们保洁部上班，肯定是缺钱了。
“阿姨叔伯们，以后我会回来看望你们的。”
陆小浩挥舞着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保洁部。
外面，方舒婷正抱着一堆东西在等他。
陆小浩来到前台道：“可可姐，麻烦你把这个还给保洁部的阿姨叔伯们。”
“这是老人家的一点心意，你……”陈可可有些迟疑的接过红包。
“心意领了，麻烦可可姐了。”
陆小浩摆摆手，转身而去，保洁部的大爷大妈们，或许有几个家庭优渥的。
但大部分都家境一般，甚至于贫寒，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大年纪还出来当保洁员。
这个钱，他陆小浩不能收。
陈可可拿着一叠钱，心情复杂地望着陆小浩离去的背影。
“小浩，你人缘可真好。刚刚技术部一群人还闹着要来送你呢，但我拦住了，被公司开除，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方舒婷笑着道。陆小浩才来集团几天啊，竟然人缘这么好，她都有些羡慕。
“还成吧，也就一般般啦。你看见保洁部大爷大妈们给我包的红包没？这么一大叠。”
陆小浩夸张地比了一个手势，好像那不是两万块，而是十万块。
脸上得意洋洋，这一会儿，好像刚刚的抑郁与伤感全都不见了一般。
“看见了，看见了，那么大个红包，怎么可能看不见，不用提醒。”方舒婷失笑道。
“婷姐，你的梦想我来帮你实现，以后在公司你当老大，管着所有人，再也不会被别人支配。”
陆小浩突然认真道。
3000万虽然没了，但他还有系统积分，还有一身技能。
要赚钱，对他来说并不难，只要他愿意去做。
方舒婷微微一愣，没有料到陆小浩会说出这么感性的话来，她笑道：“那行，以前没白对你好，那姐以后可就指望你飞黄腾达了。”
“包在我身上。”陆小浩拍着胸脯道。
方舒婷笑得很开心，很灿烂，但却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小少年的意气之言，她又怎么可能当真。何况陆小浩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去念大学，把学业完成。
哪怕陆小浩现在再有能力，那也必须去把书读完。人生中不去念大学，是会留下遗憾的。
“陆小浩，我们能聊一聊吗？”
一个中年人从背后追了出来，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文雅，正是技术部总监张云庭。
方舒婷与陆小浩停了下来，回身望去，两人都没有想到张总监会追出来。
“陆小浩，你如果愿意加入技术部，我可以死保住你，你只管来，其他压力都我来承担。”
张云庭气喘吁吁的道，显然他刚刚得知消息，立马就赶了过来。
方舒婷颇为惊讶，没有料到张总监对陆小浩重视到这个地步。
在大集团公司里打架斗殴，真的不是你说保就能保住的。
因为这是在挑衅整个集团公司的规章制度。
如果开了这个头，以后还怎么服众？
陆小浩也是颇为惊讶，他依稀记得，阿里公司的前任总裁，因为在网上传出婚外情绯闻，直接就被撤职了，原因是影响公司形象。
这个人是一个商业大才，即使马爸爸都无比倚重他。但最终结果却是，连马爸爸都保不住他。
你张云庭不过是技术部总监，就敢说保他，魄力不小啊。
“陆小浩，只要你愿意来，我一定竭尽全力保你。”张云庭正色道。
几年前，因为他一时疏忽，天澜集团一个IT鬼才被米国花重金挖走，为此他后悔了很久。这一次，他真的不想再错失陆小浩。
陆小浩轻叹一声，道：“张总，谢谢你的厚爱，但我很抱歉，我对IT行业不感兴趣。“
如果陆小浩想赚钱，有的是办法去赚钱，更快捷更方便，没有必要去当什么IT技术员。
他留在天澜集团，仅仅只是想当清洁工而已。其他职业，根本不感兴趣。
但要让张云庭死保他在集团当清洁工，这怎么可能呢？
天澜集团99层，总裁办公区。
“小姐，不好啦，陆小浩被开除了。”
魏芸匆匆忙忙地闯入办公室，这件事她也是刚知晓。
第73章 原来你是董事长
陆小浩暴打李启生事件，早就在集团里传的沸沸扬扬。毕竟天澜集团自创立以来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魏芸路过秘书部的时候，恰巧听见几个秘书小姐姐在那里闲聊，才知晓陆小浩被开除了。
魏芸很清楚自家小姐多么关注这个陆小浩，肯定不愿意看见他被开除。
“被开除？”
果然，秦沁澜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为什么被开除？”
“因为打人！”
魏芸苦笑道。这位可真不是一个省心的主啊。才来集团几天？几乎每一天都能闹出风波来。
“又打人了？”
秦沁澜闻言却是笑了，上次因为打人被抓去派出所，好像还没有过去几天吧。
什么叫又？
魏芸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明白小姐话里的意思。
“他人呢？”秦沁澜问道。
“刚离开公司没多久。”魏芸道。
“把他追回来，带到我这里来。”秦沁澜淡淡道。
魏芸闻言连忙点头，不敢耽误，直接就跑了出去。希望那个陆小浩还没有走多远，不然她就难找了。
……
告别张云庭后，陆小浩与方舒婷前往地下停车场取车。
与此同时，系统声也在耳畔响起：“经过判定，确定主人任务失败。作为惩罚，半年内将不会发布新的任务。”
陆小浩耸耸肩，才半年么？也不是很长嘛！
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顿时就好了不少。
他性格就是如此，天生的乐天派。
两人上了车，缓缓开出停车场。
结果还没有走多远，就被一道人影拦了下来。
“陆小浩，等一下。”
魏芸气喘吁吁地拦在车子前。
陆小浩眼中疑惑，啥情况？
方舒婷望了陆小浩一眼，怎么又是来找陆小浩的？而且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你是……”
陆小浩从车窗中探出头来，望向魏芸问道。
“我是天澜集团秘书部负责人，我叫魏芸。”魏芸上前道。
秘书部负责人？她找我干什么？
陆小浩满心疑惑，从车子里走了出来。毕竟坐在车里和别人交谈，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打扰了，我们总裁找你，希望你能过去一趟。”魏芸说道。
“天澜集团的总裁找我干什么？我不过就是一个清洁工，而且已经被开除。”
陆小浩皱着眉头道。
不会天澜集团的总裁觉得他在公司殴打上司的事情太过恶劣，决定把他找过去当反面教材，开批斗会吧。
魏芸苦笑道：“我知道你被开除了，你跟我去一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魏芸也不清楚小姐是什么意思，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所以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小浩，你还是去一趟吧，我在一楼大堂等你。”方舒婷说道。
天澜集团的总裁，那可是真正的大人物，在夏国商界堪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角色。
这种人，估计不会为难陆小浩一个少年吧。
陆小浩闻言微微点头。天澜集团的总裁，这种大人物也关注他么？
……
魏芸带着陆小浩返回天澜集团，直上99层。
天澜集团99层是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不是谁都能踏入这一层。
整个天澜集团能够自由出入这一层的人，相当相当的稀少。
像张云庭这种集团高层都需要经过申请才能前往。
前往99层的电梯只有两座，使用它需要通过严格的权限审核。
魏芸自然属于那种可以自由出入99层的人，很快就带着陆小浩踏入这片神秘之地。
陆小浩好奇地四处张望，传说中的第99层，整个集团最神秘的地方。
“小芸，人带来了吗？”
一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
陆小浩见过她，当然不是现实中见过，而是在电视上。
天澜集团的执行总裁张玉英，整个夏国怕是没有人不认识她。
“张姐，他就是陆小浩。”魏芸指了指旁边的陆小浩道。
张玉英闻言上前走了两步，很礼貌的伸出手来与陆小浩握了握，笑道：“你好，陆小浩。”
“张总裁，你找我什么事？”
陆小浩没有料到这位传说中的商界女王会这么客气，心中更加疑惑。
“不是我找你，是我们小姐找你。”张玉英笑道。
小姐？
都啥年代了还有这种称呼？
陆小浩一阵愕然。
而且能让张玉英叫小姐的人，又会是谁？
他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啊，他就是社会上的一个小人物而已，眼前这种场景，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吧。
“跟我来你就清楚了。”
张玉英什么人物，自然看出陆小浩此刻有些懵圈，于是笑着把他带入一间办公室里，但她自己却没有进去，反而恭敬地在外面关上了门。
陆小浩满心疑惑，眼前的办公室哪里能叫办公室，简直就是一所豪宅啊。
“是你！”
陆小浩很快就发现，那端坐在沙发上，正笑盈盈望着他的秦沁澜。
“陆小浩，我们又见面了。”秦沁澜笑道。
“怎么又是你！”陆小浩拍了拍额头，每次见到这个女人就没好事。
“怎么，不希望看见我？但这就是缘分呀。”
秦沁澜觉得很有趣，之前她寻找陆小浩，却人海茫茫，根本找不到。
结果陆小浩却自己跑到她公司来了。冥冥中，还真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
“老秦，你怎么在这里？”陆小浩奇怪道。
老秦？
秦沁澜微微愣了愣，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
“自我介绍一下吧。”
秦沁澜站了起来，笑着道：“我叫秦沁澜，天澜集团的董事长。”
什么？
天澜集团的董事长！
陆小浩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天澜集团传闻中的董事长，这么年轻？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如果说张玉英是夏国商界的女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手掌控着万亿大集团的运转。
那么天澜集团的董事长，就是整个夏国商界最为神秘的人，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有传说，天澜集团的董事长不能算是商界的人，而是来自一个神秘的幕后财团。
陆小浩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一直处于传说中的人，竟然会是秦沁澜。
在他眼中，秦沁澜不就是一个脑子不太好使，还有着抑郁自杀倾向的普通女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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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可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啊
陆小浩不可思议。
秦沁澜这身份，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难怪刚刚张玉英那么恭敬，原来这是董事长在集团里呢。
“陆小浩，你为什么要殴打李启生？”秦沁澜笑着道。
以前当保安要打人。
现在来当清洁工，竟然也要打人。
这脾气……你是暴躁小哥么！
陆小浩本来早就不去想这事儿了，结果秦沁澜主动提出来，顿时怒从中来。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恼怒道：“老秦，你这公司里都是一些什么人啊，藏污纳垢，蝇营狗苟的。”
“我公司有这么夸张？”
秦沁澜微微愣了愣，明明是你动手打人，怎么还上升到她的公司有问题了。
“怎么没有这么夸张！那个李启生什么人啊？不好好工作，天天就知道骚扰女下属，把那些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员工都逼走了，公司不就完了么。
“把这种人留在公司里，就是一蛀虫，祸害，败类……”
陆小浩骂的很痛快，以前不知道找谁骂，现在终于找到正主了。
“你别拍桌子了，我把那李经理撤了行吧。”秦沁澜笑道。
“真的？”陆小浩道。
一个部门负责人，说撤就撤，不太好吧。大公司都这么不讲规矩的么？
“当然，一言九鼎。”秦沁澜笑着道。
“老秦，还是你够意思，没白救你两回。”陆小浩心满意足。
不愧是董事长，说话就是硬气啊！
换成张玉英，想要弄掉李启生怕是都有些麻烦。
毕竟这种国际大公司里几乎都是派系横生，中上管理层中哪个背后没有一点人脉与背景。
没有抓住具体把柄的情况下，要弄掉一个主要部门的负责人相当的困难。
“那啥，方舒婷在公司兢兢业业工作那么多年，却没有得到任何提升，反而连老员工的待遇都没有，这很过分吧……”
陆小浩得寸进尺的道。
“以后她就是第九技术部的负责人。”秦沁澜淡淡道。
“真的？”
陆小浩心中一喜，原本他只是想帮方舒婷争取一点福利待遇，补偿一点绩效奖金什么的。
结果秦沁澜一句话就直接升任部门负责人，这坐火箭也没有这么快啊，连升十级么。
秦沁澜笑道：“你好像很喜欢质疑我？”
“不是，就是觉得有点夸张了。”陆小浩干笑道。
直接让方舒婷做部门负责人，好像不能服众吧？
毕竟方舒婷只是底层员工，别说小组组长与部门副经理，一些资历深的老员工等级都比她高。
直接上部门负责人的位置，总裁亲戚都没有这么提拔的吧。
“那这么处理，你可满意？”秦沁澜问道。
“满意满意。”
陆小浩连连点头，很自来熟的往沙发上一坐，嘿嘿笑道：“可以啊老秦，够义气。”
“小事儿，你刚刚不是说了么。你救过我的命，算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不算什么。”
秦沁澜似笑非笑的望着陆小浩。
陆小浩闻言有些尴尬，他刚刚故意那么说，其实就是想让秦沁澜提拔一下方舒婷。
既然李启生会被撤职，那么方舒婷自然就可以不必再离开天澜集团，省去了她再去找工作的麻烦。
其实李启生说的没错，东海市虽大，但要找一个好工作却是相当的难。
“留下来吧，公司可以不追究你打人的事儿，所有的过错都归李启生。”秦沁澜说道。
陆小浩闻言却是苦笑，任务已经失败，即使他能留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老秦，好马不吃回头草，我这人要脸要面儿，既然公司把我开除……
正当他准备拒绝秦沁澜的时候，系统提示音却在耳畔响起。
系统：“系统检测到事态发生转机，如果答应留在天澜集团继续当保洁员，清洁工任务将重启。”
陆小浩心中一喜，失败的任务，竟然可以因为实际情况发生转变而重启。
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如此看来系统还是很人性化的嘛。
陆小浩连忙把话收住，猛地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在茶几上：“但是！”
“但是你老秦这么够意思，这么诚心希望我留下来，那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那就继续留下来当保洁员吧。”
“我可跟你说啊，我这么忍受委屈，屈尊降贵的留下来，可完全是看在你老秦的面子上啊。换成其他人，跪着求我都不回来。”
陆小浩神情激愤，一副我留下来，全是为了你的表情。
“那我可谢谢你啊，这么给我面子。”秦沁澜笑道。
“不客气。”陆小浩摆摆手。
“不过，保洁员不太好，我可以帮你换一个职位……”秦沁澜道。
“打住！我就喜欢当保洁员，不是保洁员我不干。”陆小浩着急道。
秦沁澜微微一愣，这兴趣爱好果然有些特殊。
她失笑道：“好吧，随你。”
……
张玉英的秘书沈小桃，接到命令后就立刻前往李启生的办公室。
李启生正准备回家养伤，陆小浩被开除，方舒婷主动辞职，这个结果他还是很满意。
结果刚穿上外套，就看见总裁的秘书沈小桃匆匆忙忙闯入办公室。
“沈秘书，什么事？”李启生皱眉道。
一般情况下，总裁可不会直接找他。毕竟他只是一个中层主管，还没有资格直接跟总裁对话。
“李经理，经过上面的决议，你已经被辞退了。”
沈小桃把一份辞退文件递给李启生。
什么！
李启生微微一愣，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辞退？怎么可能！好端端地凭什么撤他的职？
“沈秘书，你这是什么意思？”李启生面色难看道。
“我只是带话的，你只要服从安排就行。”沈小桃淡淡道。
“岂有此理，凭什么撤我的职？就算是总裁，也没有胡乱撤职的权力吧，她这么做，在公司如何服众？”
李启生额头上青筋跳动，他没有想到堂堂总裁，会对他一个中层主管下手。
他什么时候得罪了张玉英？
好像根本没有吧！这种人他接触都接触不到，怎么可能得罪得上她。
“这是董事会的决定。”沈小桃淡淡道。
董事会？
李启生简直气笑了，今天根本没有召开董事会好吧。
而且公司召开董事会，就为了撤掉他一个中层主管？这也根本不可能！
李启生拿出电话，给集团中一位大佬拨了过去。
“杨先生，是我，小李。”李启生捂着电话，小心翼翼的道。
第75章 懵圈的方舒婷
集团公司里拉帮结派很正常，因为不同的利益关系，就会聚集成一个一个小团体。
而且有些公司，不仅不遏制这种情况发生，反而还乐意看见这种情况发生。
通俗点说，就是养蛊模式。
通过集团内部各公司的激烈竞争，来推动整个集团的高速发展。
李启生上面自然也有人。
那位杨先生，就是天澜集团中的一个大人物，在集团董事会上都有着一席之地。
即使在电话中交谈，李启生也是一副恭恭敬敬的神色。
他心中清楚，要制衡总裁，必须杨先生这种人物站出来才行。
然而通话仅仅一分钟不到，李启生就面色苍白，神情难看到极点。
他失魂落魄的挂掉电话，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公司里的确有人要弄他，但对他下手的那个人，却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人。
天澜集团地位最高，也是最神秘的那位董事长。
难怪沈小桃会说这是董事会的决定。
因为董事会就是那位董事长的一言堂。
他一个人就可以代表整个董事会。
假如他不同意，那么其他所有股东加起来都代表不了董事会。
这就是掌握了绝对控股权后的至高权利。
可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董事长，为什么要针对他？
说句难听点的，在人家董事长眼里，怕是根本就没有他这个小人物。
他在集团工作几十年，都从来没有见过那位董事长的真面目。
“李经理，哦不！你现在已经不是天澜集团的人了。李先生，总裁说会继续追查你这些年来有没有违规违纪的操作。”
“假如你有商业违法行为，损害过集团利益，集团定然不会姑息。”
沈小桃淡淡的道，说完就转身而去。
李启生面色惨白，扑通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这是不仅要撤他的职，还要掀出他的老底啊。
坐上这么高的职位，很少有完全干净清白的人。
至于李启生，一些损害集团利益的违法行为他没少干。
以前他上面有人罩着，有利益团体护着，监察部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来秋后算账，一个不好他怕是要坐牢的啊。
……
方舒婷正在大堂的休息区等待陆小浩回来。
突然，电梯间走出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西装革履，鬓角有着几缕白发。
他在大堂上扫视一圈，似是在找什么人。
看见方舒婷坐在休息区后，立马走了过去。
“方舒婷小姐。”中年人隔着老远就笑着喊道。
“严部长。”
方舒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眼中有些惊讶。
眼前这个中年人她自然认识，毕竟在天澜集团工作了五六年，这位人力资源部的严部长，她见过不少次。
在集团公司里属于高层，地位不比张云庭低。
“方舒婷小姐，我想跟你谈一谈工作上的事，现在方便说话吗？”严部长笑着道。
方舒婷微微点头，心中却是很奇怪。
这位日理万机的严部长找她干什么。
谈工作？
她不是已经辞职了么。
“是这样的，我们公司准备聘请你为第九技术部的负责人，不知你意下如何？”
严部长笑着道，态度很礼貌与客气。
聘请我为第九技术部负责人？
方舒婷愣愣地望着严部长，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严部长，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方舒婷苦笑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如果同意，立马就能担任第九技术部的负责人。”严部长笑道。
“那李启生呢？”
方舒婷觉得这事儿有些魔幻，如果不是眼前的一切如此真实，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李启生已经被撤职了。”严部长淡淡道。
什么！
方舒婷面色微变，这消息对她来说实在太震撼了。
李启生在公司人脉关系根深蒂固，怎么可能说撤职就撤职。
别说昨天在办公室是李启生被毒打，她没有什么事。
就算她真的受到一点什么伤害，李启生多半也不会有事。
怎么现在……说撤职就撤职了？
“方舒婷小姐，你不必有疑惑，李启生被撤职，已经板上钉钉，谁也更改不了。至于任命你为第九技术部负责人的决定，不是我的意思，是总裁的意思。”
“何况我也没有权力去直接任命一个负责人，所以你不必心有顾虑。”
严部长笑道，他仅仅只是来帮总裁传话而已。
至于任命方舒婷为第九技术部负责人，不走他们人力资源部的流程，直接由集团最高层任命。
“真的是我，让我担任负责人吗？”方舒婷指着自己，脑子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如果眼前这位不是人力资源部的严部长，她甚至以为谁在恶作剧，故意耍她。
毕竟不管怎么说，就算李启生被撤职，但也轮不到她来担任负责人啊。
她只是普通员工而已，连项目组长都不是，项目组长上面还有几个副经理。
怎么排资论辈也轮不到她方舒婷来坐这个位置啊。
何况，她不是已经辞职了么。
“真的是你，由集团最高层直接指定，跳过所有中间程序。”严部长肯定道。
对于这件事，他其实也挺奇怪。
集团里多久没有发生这么离奇的事情了。
但怎么说他也是一个重权部门的部长，多少能听见一些风声。
这个方舒婷的背后，来头大得惊人啊。
等严部长走后，方舒婷依旧有些傻傻愣愣的。
直接就升任为部门负责人！这是她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
由总裁直接任命，莫非跟陆小浩有关？
方舒婷心中清楚，这事儿只有可能跟陆小浩有关。
总裁刚把陆小浩叫过去，她就直接升职了，这显然不是巧合。
李启生被撤销所有职务，方舒婷担任第九技术部负责人的消息，短短十几分钟就在集团公司内部传开了。
一个部门负责人说撤职就撤职，这在大型集团公司里是很少发生的事情。
而让一个普通员工，直接坐上部门负责人的位置，这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一般能有这种待遇的人，几乎都是董事长的儿子，集团公司的未来继承人。
不然换成谁都很难服众。
然而这么离奇的事情，却真的发生了。
“可可，宁玉，你们知道吗？昨天那个挨打的李经理，今天被撤职了。而且新任第九技术部负责人，竟然是陆小浩的姐姐方舒婷。”
吴昕从楼上冲了下来，似是掌握了惊天大八卦，老远就大呼小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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