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求饶,不甘
身上渐渐涌起的燥热让曹芳芳心慌意乱,无所适从。看看周围,想从窗户逃出去,被老高抓住辫子扯下来,拦住了。
曹芳芳跪倒在老高面前,“叔叔,求求您行行好,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害人了……”
韩王庆似乎才明白于蝉三人的身份,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是来报复我的?”
老高叹口气,“现在才明白!晚了!”
曹芳芳见老高不理她,抱住老高的小腿就哭着求饶:“叔叔,求您放我出去吧!我才16岁啊!叔叔,求您了……”
韩王庆也求饶:“兄弟,都是这小女孩一手策划的,不关我的事啊!都是她的主意……”
老高一脚踢开韩王庆,怒道:“滚一边去!别脏了老子的衣服!”
曹芳芳感觉力气越来越少,强撑着站起来,想要跳下去。又被韩王庆拽住辫子,一把扯倒在地。
“臭娘们!别走,老子现在身上火气上涌,先给老子泄泄火!”
老高嫌弃的撇撇嘴,用韩王庆和自己皮带绑住韩王庆,把他关到卫生间,并拿毛巾堵住了嘴。
“真是一对狗男女!但是第一次什么的还是老子自己来吧!”
只是苦了韩王庆了,身上火烧火燎的,难受的直哼哼。
张磊拉着于蝉的手走到外面的汽车旁,“累了吧?”
于蝉靠在张磊怀里,搂住他的腰,点点头,轻轻道:“你说人怎么可以那么坏呢?她父亲坐牢后,我已经不打算计较上辈子的事了,她却又来害我娘!”
张磊吻了下于蝉的秀发,“如今她也算罪有应得。别想了,都过去了。要坐车里休息一下吗?”
于蝉摇摇头,“不要太丑了。”
“那我们在去开间房?”张磊低头看向于蝉,征求她的意见。
这话听在于蝉耳中,总觉得他有歧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不要了。宾馆不干净,我又没带自己的被褥,就这样站站吧!”
张磊不自在的咳嗽一声,尴尬的说:“咳咳,那药比较好,估计他们要忙活一夜,咱们……你等会,我去找个水桶抹布洗洗车。在开车回家。”
“好!”于蝉微笑,这家伙太贴心了!
回到家,给张磊吻别后,于蝉才关门上楼去看了曹小花。
李阿姨还在守着她,见于蝉进来,忙站起来说:“夫人睡的很安稳,给她倒的水也没喝。”
于蝉笑着道:“辛苦了李阿姨,您去休息吧,这儿我来看着。”
“不辛苦,不辛苦。明天一早我熬点粥给夫人喝。”
于蝉轻轻点头,送她出去关上门,解除了术法,观察了一会,看曹小花是真睡了,才去洗漱准备睡觉。
张磊目送于蝉进了家门,房间的灯亮了,张磊又驱车回去。
听到敲门声去,老高收起dc,机警的站到门后,惊醒的问:“谁?”
“是我,张磊!”
老高忙穿好衣服开门,让张磊进来。
张磊鄙夷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二人,对老高说:“都拍了吗?”
老高嘿嘿一笑,把dv录影机给张磊,“拍了,拍的特清楚。”
张磊淡淡的点点头,“嗯,你现在跟我回去吗?”
“不,我再玩一会。”
张磊淡淡瞥一眼老高,意味深长的微微一笑,“那你可悠着点啊!完事后把那男的拖到马路上去。”
老高搓搓手,“嘿嘿,谢了兄弟!放心吧。”
张磊踹开床上难解难分的两人,又把韩王庆点瘫痪。
这边老高拖着神智不清的曹芳芳去了浴室。
张磊这才拿着dv驱车离开。
舒爽一番后,老高洗个澡,穿好衣服,拖着韩王庆走了。
中午曹芳芳醒来,全身像被汽车碾压过一样,那那都疼!特别是那个地方,撕裂般钻心的疼,用手一摸,黏糊糊的血丝弄了一满手。
跌跌撞撞的跑到浴室,边洗边哭。
于蝉你好狠!但是别以为这样就完了,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疯狂的曹芳芳的很想留书自杀,把昨晚的事写下来作为证据,但是想到昨晚于蝉给那个人的录影机,又泄气了。
她还有爸爸和弟弟,自己一死了之了,可是留下爸爸和弟弟怎么办呢?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毁了于蝉,一定会有的。
“对了,韩王庆!他一定不会甘心就这样被于蝉戏弄的!”
只是曹芳芳注定要失望了。
张磊一大早就把收集到的韩王庆玩弄妇女渎职和收受贿赂的证据递到了有关部门一把手的桌面上。
之所以这么快找到证据是因为韩王庆每玩弄一个女人之后,总会在一个笔记本写下心得体会。上面还有零零碎碎记得收的一些钱物的记载。
时值某位罪刚正不阿的总理当政,韩王庆是送上门的政绩,这些一把手自然不会放过,他的结局可想而知。
当然关于曹小花的记录是没有的。
曹芳芳眼见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不甘心之下,写了污蔑于震庭的匿名信。
于震庭被领导叫去谈话,莫名其妙的关了两天,交待了所有收入来源后被放出来,才有交好的给他透露说有人写他贪污**的匿名信。
于震庭接过匿名信看了看,“谢了。兄弟也不知妨碍了谁的路,就这么没头没尾的信,他们也拿来做文章!走,去喝一盅!”
放假后于蝉看到于震庭书房的这封匿名信,微微邹眉,这很像曹芳芳的笔迹啊?
于蝉冷笑,“曹芳芳,你还真是不死心呢?不知道一个警察天天上门收察的店,生意会有多好?”
于蝉想到这给张磊打了个电话,要他给大个子、川辣子几个打声招呼,多关照一下曹芳芳的网吧和按摩保健店。
张磊挑眉一笑,“这个简单,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别的?没有了。”
张磊叹口气,哀怨的问:“你就不想我吗?”
于蝉羞涩的莞尔一笑,低声道:“想!可是咱们不是才分开吗?要不你来我家过年?”
他平时一个人倒还好,到过年的时候还一个人,未免太孤单了。
张磊得意的笑了,“好啊!我去收拾行李,在买些年货带回去。你想要什么?”
“哦,我随便呢,家里有很多好吃的。”
张磊翻个白眼,难道一说要什么你就只会想到吃的东西吗?
“我知道了,会看着办的,拜拜!”
219心大的娘和操碎心的闺女
张磊在街上转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啥新奇的东西。看到一个门店写着“精品屋”三个字,抬脚走了进去。
一些塑料细管扎成的各种小花,木质雕刻的小动物和陶瓷的泥人动物等等。张磊撇撇嘴,就这也叫精品?
年轻老板娘看张磊穿戴气质不俗,忙撇下几个小姑娘,招呼张磊:“来了,给女朋友买礼物吗?这边有新进的水晶饰品,看看不?”
张磊淡淡的瞥一眼,没有中意的,都是些垃圾货,还是回家自己动手做吧。
年轻老板娘对着张磊的背影“呸”吐了一口,“穿的光鲜照人,原来是个腰里空空的装货!”
张磊邹邹眉,回头看一眼年轻老板娘,摇摇头,算了,不过是个俗人,何必计较!
看到前面有一家蛋糕店,进去,许久之后拎着个大蛋糕出来。开心的想这么大蛋糕,蝉儿肯定喜欢!
又转了转,给于蝉的弟弟们每人买了一辆玩具汽车。
回到家,将蛋糕收进空间里专门劈出的灵玉保鲜柜。
然后找出一块温润剔透的暖玉,雕琢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白色知了。
端详半晌后,喃喃自语:“这下看姓付的还怎么阴我!”
原来回来后,夜晚二人缠绵时,张磊问于蝉墨玉知了怎么不戴了?
于蝉撇撇嘴,埋怨道:“你还说!付巨胜说那里面有魔力,待久了不好!你怎么把不好的东西给我戴?”
张磊直呼冤枉,“那是我的魔力,怎么会害你?他说什么你都信!哼!”
于蝉翻个白眼,推开张磊,偏头生气不说话了。
张磊好话说了一箩筐,于蝉才不气了,但是怎么也不肯戴那知了了。
现在这个是灵玉的,张磊确信付巨胜说不出挑拨的话了。
不过不回敬他一些,岂不是说不过去?可是还真找不着他什么把柄。算了,来日方长。
张磊打定主意,收拾好行李,装在一个大提包里就出发了。
接过张磊递过来的蛋糕,于蝉立即放到桌子打开,仔细看了看,微笑着说:“你有心了,是牛奶奶油做的,不是植物奶油,谢谢!”
张磊微笑,“那是当然!送给你的都是最好的!看喜欢吗?”张磊拿出新雕琢的知了给于蝉戴上。
于蝉爱惜的摩挲着,轻轻道:“喜欢!谢谢你张磊!”
“傻瓜!还用给我说谢吗?只要你高兴就好!”张磊说着,用手轻轻抬起于蝉的下巴,手指轻触那片娇艳欲滴,嘴慢慢的靠近。
于蝉莞尔一笑,吧唧亲了一下张磊的,轻触即离,嘻笑着躲远了。
张磊自然是高兴的追上去,抱起于蝉向她房间走去。
于蝉低声疾呼:“别闹!现在是白天,我娘和弟弟出去串门了,一会儿就回来!”
“乖!你可知道,几天没见,想死我了都!”
“可是……”于蝉挣扎着要下来。
张磊深吸口气,放下她,狠狠的吻上去。
一会儿,听到钥匙转动锁的声音,立即放开于蝉,低声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曹小花打开门,招呼赵巧莲进去,“二嫂快进,正好买了些菜,就当给你践行了!”
于蝉邹眉看着门口,暗暗的想:怎么?赵巧莲还没回去?明天就小年了,难道要在这过小年?她家里的男人不要了?
践行?
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又快过年了,尽然还不回家,反而恬着脸上自己家来,让娘给她践行!这脸不要的,也没谁了?
实际上是赵巧莲早想回去了,但还想临走前见于震庭一面。奈何于震庭这些天总是躲着她。
今天好不容易路上遇到曹小花,聊起来,问她何时回老家,赵巧莲就说快了,明后天的。曹小花就拉了她家来。赵巧莲也就半推半就的跟着来了。
于震庭现在是将军,骨子里带出来的威严高冷和霸气,以及军营男子汉特有的魅力,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民能比的。
有些事情,食髓知味,赵巧莲大抵如是吧?
于蝉一句话不说,即使曹小花已经提示于蝉,喊赵巧莲二妗子,于蝉也只是白了一眼赵巧莲,啥也没说。
她怕自己一张口说出什么难听的不可挽回的话,惹的她爸爸为难。
赵巧莲很积极的帮曹小花摘菜做饭,曹小花则边干活边和她说着有一些没一些的八卦,似乎和以前在老家时一样。
也不知是不是抵触情绪作祟,于蝉总觉得赵巧莲的目的不存。
于震庭如往常一样回到家,曹小花拿出拖鞋给于震庭换,赵巧莲站在曹小花身后和煦的笑道:“兄弟回来了,累了吧?”
于震庭看到迎接自己的不仅有曹小花,还有赵巧莲,微不可见的邹邹眉,没有回应赵巧莲,扶起曹小花说:“你带孩子,还要绣东西,已经很累了,不用在为我做这些,我自己来。”
说着话微微摩挲下曹小花的白皙娇嫩的手。
曹小花羞红了脸的,侧脸尴尬的看了一眼赵巧莲,白一眼于震庭,抽出手,低头有些娇嗔的凶道:“别这样!二嫂该笑话咱们了!”
于震庭不屑的瞥一眼赵巧莲,冷笑一声:“呵呵!”
赵巧莲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呵呵,不笑,不笑。快来吃饭吧,孩子们都坐好了,就等你了!”
曹小花并没觉得赵巧莲这话有何不妥,但听在于蝉和于震庭耳中,就有些刺耳,这话应该是娘(妻子)来说才合适,你算哪根葱?
于蝉撇撇嘴,硬邦邦的道:“二妗子管的真是宽!我们等我爸回家吃饭是理所应当的,可没什么怨言!用得着你多说话?”
一时间不明状况的曹小花和康平健安齐刷刷看向于蝉。
于蝉故意无辜的眨眨眼,“你们看我干嘛?难道我说的不对?”
康平和健安对视一眼,心里均想:姐姐又上彪劲了!
于震庭是知道于蝉知晓他和赵巧莲的事的,所以听着于蝉似有所指的话,一时有些难堪,遂低头不语,默默的趿拉着拖鞋去了卫生间。
张磊看着浑身长刺的于蝉,摇头轻笑,瞥见于震庭黯然的神态,用手拉拉于蝉的衣角,朝卫生间努努嘴。
曹小花怕赵巧莲尴尬,白瞪一眼于蝉,忙对赵巧莲说:“二嫂,孩子小,不懂事,咱不跟她一样,忙活半天了,快坐下吃饭吧!”
赵巧莲勉强堆起笑脸,“好好,孩子吗,都有个小脾气,没啥!你也坐下吃。”
于蝉看曹小花坐到康平身边,让赵巧莲挨着她自己坐了,微微邹眉。
娘啊,还有一个空位在自己和赵巧莲之间,您这样不是把爸爸推到赵巧莲身边去吗?
看于震庭从卫生间出来,于蝉忙过去,抱住于震庭的胳膊撒娇道:“爸爸,娘烧了您最爱吃的红烧肉,张磊今天带来了几瓶好酒,您今天有口福了。”
微不可查的把于震庭按到自己的座位上,自己坐到于震庭和赵巧莲中间,于蝉才暗暗松口气。
娘的警惕性太低了!私底下要不要给娘提个醒,要她防范所有可能的白莲花呢?
220 小心思
女儿刻意的讨好让于震庭很窝心,暗暗寻思:闺女大概是知道自己有苦衷的吧?
想的这,于震庭郁闷了许久的心,微微有些敞亮了。笑呵呵的接过女儿于蝉递过来的筷子,爽朗的说:“好,今天爸爸就多喝一杯!傻小子,还不赶紧给你自己倒上?咋的,让我自己喝啊?”
张磊笑嘻嘻的说:“那能啊?今天一定陪着,让叔叔喝尽兴了!”
于蝉故意笑呵呵的插科打诨:“爸,他酒量可不如您,你把他灌醉了,我可不依!”
于震庭笑呵呵的道:“你这丫头,现在就像着外人了,爸白疼你了!”
于蝉抱着于震庭的胳膊,头依在于震庭的肩头,白一眼默默无声的赵巧莲,笑眯眯的道:“爸,您说什么呢?我永远都是您的女儿!”
夹一筷子红烧肉给于震庭,得意的笑道:“爸,您看我多孝顺您啊!这么好的女儿哪找去啊!”
于震庭笑的牙不见眼,乐意配合女儿:“是是是,你是爸的好闺女!”
康平撇撇嘴,站起来,走到于震庭身边给于震庭倒酒,“爸,您还有好儿子哦!”
于震庭揉揉康平的头,“好,还你这个好儿子。”
于蝉的另一个弟弟健安不乐意了,夹了个鸡腿给于震庭,“还有我哦,爸爸!”
于震庭轻笑,“好你们都是好孩子,康平快回去吃饭,一会儿菜该凉了。”
于蝉轻笑:“嗯哼!别忘了咱们的娘!也要好好孝顺娘哦!”
说着给曹小花也夹了菜,笑着问:“是吧?娘。”
曹小花笑笑,嗔道:“快吃你的吧!二嫂也吃!”
赵巧莲刚要张嘴说什么,于蝉笑着接话:“哎呀!娘,人家说的本来就是吗?有您有爸爸,我们是辛福的一家!”
于蝉说着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赵巧莲。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看吧,我们是幸福的一家。所以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
张磊看了一眼于蝉,宠溺的笑笑,给于震庭又倒一杯,引他说些最近新闻报道的国家大事。
于蝉的刻意冷落和话里的若有所指,赵巧莲不是毫无所觉,但是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哪有没有隔阂的夫妻,就是自己与蕊她爸,这些年下来,也有解不开的疙瘩,就算没离婚,也凑合着过罢了。
见赵巧莲默默吃饭,没起什么幺蛾子,于蝉暗暗松口气。
她是真怕赵巧莲脑子一热,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影响爸爸和娘的感情啊!
赵巧莲如此这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是最好的结果。
人过留名,事过留痕,又怎么是你当做没发生过就没发生过的?
当多年后于蝉看到那个明晃晃的罪证时,恨不得把赵巧莲和曹蕊,揍的去见阎王!
曹小花看了一眼于蝉,不明白今天女儿吃个饭怎么那多话?见赵巧莲闷声不响的吃自己的,觉得冷落客人不好,忙热情的招呼赵巧莲吃这吃那,让她不要见外。
赵巧莲欣然受了,笑呵呵的对曹小花说:不用招呼我,我不会客气的。
他们二人一说话,于蝉自然而然的就沉寂下来。
只有张磊和于震庭依旧我行我素的吃喝着。
女人和孩子们,不喝酒,吃的快。曹小花招呼赵巧莲去一边的沙发上坐着喝茶,和康平健安一起看电视。
于蝉把菜放微波炉里热一遍,端出来后仍旧陪于震庭和张磊坐着,听他们天南海北的瞎聊。
过了许久,于震庭有些微醉的站起身,于蝉和张磊一人一边架住他。
赵巧莲先曹小花一步凑过来,邹眉道:“怎么喝这么多?这不得头疼啊?小花妹妹,家里可有醒酒药?”
“有有有,琳琳扶你爸进屋躺下。”
于震庭挣开于蝉和张磊,对曹小花说:“不要他们,你过来扶我进去!闺女不过是担心我才扶着罢了!你以为我真喝多了?就三杯酒,哪里会醉?别听人家瞎唧唧!”
曹小花伸手要去架于震庭的胳膊。于震庭抬起手臂躲过,反搂住曹小花的肩,小声嘟囔:“扶我去进屋躺会,你也歇歇,这里交给孩子们收拾。”
曹小花侧头,歉意的看了眼赵巧莲,说:“可是二嫂还在呢?”
于震庭不在意的冷笑:“我才是你男人,管人家干嘛?不听话了你?乖,扶我进屋躺会!”
赵巧莲嘴里苦涩,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我这就走了,你们两口子随意。”说完扭身往外走。
于蝉挑眉,玩味的看着赵巧莲脸色难看的出去。对曹小花要自己去送送的话,充耳不闻。
爸喝的确实不多,之所以吃的久,是因为和张磊聊的投机。刚刚估计是做戏给赵巧莲看的?
赵巧莲出门不久,遇到找来的曹蕊。
“娘,你今天见到于叔了吗?说什么了吗?”
赵巧莲叹口气,“见到了,什么也没说。他老婆孩子都在能说什么?”
曹蕊不在意,安慰赵巧莲道:“没事,娘!慢慢来!你别看他们表面恩爱的很,其实不然,这院里都传于震庭看不上曹小花。
曹小花的性子立不起来,这样的大官配她一个啥都不懂的人,屈才了!
娘,只要你成了将军夫人,我也能水涨船高了。”
赵巧莲叹口气,“知道了。这事也急不得,娘先回家,你爸的病也该去医院治了,你筹了多少钱了?”
曹蕊拧眉,“我能筹到多少钱?发的津贴要留着开学交学费,我还有一年多才能毕业呢!”
曹蕊咬唇,心里把于震庭骂了个半死,人前拽的二五八万的,尽然是个吃白食的主!
“行了!明天我找人借些钱吧!”
至于找谁?肯定是非于蝉莫属了。
毕竟那件事除了当事人,也就只有自己和她知道了。父债子还罢了!
都市的霓虹,晃花不仅仅是人的眼睛,还有心灵。
从小山村走出来的曹蕊,在大学和大城市打开眼界的同时,也被自己与他们的差距深深的刺激了。
来自农村,即使品学兼优,仍然和付巨胜这样的世家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
一次次颜面扫地的拒绝,深深的伤害了她强烈的自尊心。
让她产生了很强的自卑。
有鸿沟就架桥越过,现成的桥梁当然是于震庭!
于蝉不就是有个好父亲,才被付巨胜另眼相看吗?她也不过是于震庭的继女罢了?
若这继女是自己,付巨胜还会那样漠视自己吗?
曹蕊一路算计着自己的小心思,把赵巧莲送回招待所,又折返回来,敲响了于蝉的家门。
于蝉手上还带着水,开门一看是曹蕊,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是你?你娘已经回去了!”
曹蕊不在意的笑笑,“我知道,我是来找你的。出去聊聊吧!”
于蝉冷笑,“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说!等会!”
于蝉关门进屋,边去卫生间边对张磊说:“帮我再把地拖一下,一会到八点让我弟弟们去睡觉。我出去一会,和曹蕊谈谈。”
张磊跟到门口,不放心的道:“我跟你一起去,你一人我不放心。”
于蝉擦过护手霜出来,手举到张磊鼻端,笑道:“好闻吗?他们送来的样品。”
张磊嗅了嗅,在于蝉耳边低语:“好闻!晚上在抹到身上给我闻一下。”
于蝉一下子脸烫的像烧红的烙铁,嗔怪的瞪一眼张磊,娇声道:“别闹!我弟弟们还在呢。我走了,地板叫给你了。放心,只是谈谈罢了,我很快回来!”
张磊瞟一眼于蝉弟弟们,见他俩正专注的看电视,快速拥抱了于蝉,轻轻道:“我等你!”
于蝉莞尔,捏了一下他的腰,才向外走去。
221借钱,砸场子的
曹蕊等的不耐烦,于蝉一出来就有些生气的说:“你年纪不大罢了,却是愚磨的很啊!”
于蝉不在意的微微一笑,说:“也没什么,就是我爸喝了点酒,我娘在房间里照顾他。
你来时我正洗碗呢,总得擦干净手,把剩下的活交代一下吧!我可不是你,孤家寡人一个,我还有弟弟们要照顾的!”
呵呵,刺激人谁不会啊!你说我墨迹,我就笑话你独生女,孤苦伶仃呗!姐可不是软柿子!
曹蕊抬头看看满天的繁星,微笑道:“呵呵,咱们别在这说话了,去溪边走走吧。”
“好啊!我也很久没和蕊姐姐聊天,咱们姐妹正好说说心里话。”
曹蕊偏脸看了一眼于蝉甜甜的笑容,说:“琳妹妹,你笑起来很好看。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嫉妒你。”
呵呵,就是现在也嫉妒啊!
于蝉笑笑,“蕊姐姐,你也很漂亮啊!像花中之王~牡丹。你的端庄大气是我比不了,你不用嫉妒我。”
曹蕊自嘲一笑,“光漂亮有何用?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自小就被人嘲笑。
现在我爹又病重,家里除了我的津贴和地里的粮食,也没有了其他收入来源,和你是没法比的。”
于蝉无言,很想问她这就是你娘爬我爸床的原因吗?
也不知她知不知道她娘赵巧莲做的那些事?
也许赵巧莲那样做是为了讹钱?也不知爸给她钱没有?
“蕊姐姐,这样吧,明天我给你拿些我攒的零花钱,让二妗子带回去,多少的是个心意,先治二舅的病要紧!”
“不不,我怎么能要你的钱?”你零花钱能有多少?够做么的?
于蝉笑笑,“没多有少,要是不够,你在给我爸借就行,总要先看病才是。”
也不知赵巧莲咋想的,自己男人病了还在这一住半个多月,也不回家照顾生病的男人去?
也不知她们母女是否能懂自己的暗示?
曹蕊莞尔,“那行吧,谢谢你,琳妹妹!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热心。”
曹蕊那一笑,让于蝉明白她懂,很懂!
明白人不用细讲,于蝉微微一笑,“蕊姐姐,既然没有别的事,我就回去了,再见。”
曹蕊点点头。
于蝉扭头收起脸上的笑容,看来自己是注定没有闺蜜姐妹缘的!
因为上辈子过分信任曹芳芳,搭上了所有,还落得意外身死的下场,让自己重生后不敢交知心朋友。
好不容易有一个曹蕊,从小长大的姐妹,现在看来也失去了。
晚上,康平和健安挤一张床,张磊睡康平的床。
“还好是米半的大床,能凑合,只是没有你家的大床舒服些。”
张磊柔柔一笑,“我觉得很好啊,别说我一个人,就是咱们两个也能睡的。”
于蝉推开他作乱的手,“别闹,我弟弟们刷牙很快的。”
张磊叹口气,无力的说:“那你就出去吧先,看得到吃不着,很难受的哦!”
“去你的!”于蝉白他一眼,出去。
第二天一早,于蝉拿着装有一万块钱的黑塑料袋,来找曹蕊。
把钱给了曹蕊,于蝉就回去。走出去一会儿付巨胜追来,急急的说:“中午做点好吃的,我去吃饭!”
“啊?哦,好!你忙去吧,一定做些你爱吃的东西!”说到这于蝉恍然,“你最爱吃什么?”
付巨胜撇撇嘴,白瞪一眼于蝉,生气道:“好没良心!我爱吃什么都不知道!以你的口味做就行,我从来都是紧着你的,没发现吗?”
于蝉干笑两声,“呵呵,发现了,早发现了。”
“嗯,我先去忙。你回去慢点走。”
于蝉望着付巨胜背影,心里叹口气,比起他对自己的付出,自己给予他的真是少之又少啊!
随即于蝉想到,他知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啊?专门跑来说一声,是要中午给我过生日吗?
于蝉的猜测是对的,付巨胜送了于蝉一对圆润的黑珍珠耳钉。
于蝉摸摸自己没有耳洞的耳朵,哀怨的看着付巨胜,“你难道不知道我没有打耳洞吗?”
张磊辛灾乐货的看着付巨胜,“就是,太不用心了!”
付巨胜挑眉,斜眼鄙视的看一眼张磊,拉于蝉到阳台,“傻瓜!我怎么会没发现呢?这不是准备给你打耳洞吗?闭上眼睛!”
于蝉急忙拦住他,“疼不疼啊?我怕打针哦!”
付巨胜好笑的吻上于蝉,趁她分心之际,手指在她两边耳垂上轻点。
于蝉感到了耳朵上的刺痛,睁眼推开付巨胜,摸摸耳朵,淡淡血珠染到手上。
“这就好了?倒不是很疼哦!”
付巨胜拿出药膏给于蝉抹上,然后拿过耳钉,也沾了药膏,才给于蝉带上。
“好了,去照照镜子,看喜欢吗?”
于蝉高兴的去照客厅的穿衣镜,“还不错!”
曹小花摇摇头,这闺女,是不是反应迟钝呢?两个男孩子都喜欢你,你这样收两边的礼物,怎么行哦!
“琳琳,跟娘进来!”
于蝉疑惑看向她爸于震庭,于震庭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没一会,于蝉臭着一张脸出来,拉过付巨胜和张磊,走到于震庭面前说:“爸,我以后娶两个男人。付哥哥是军人,所以我们在国内领结婚证。
张磊以后工作自由,我们去国外领结婚证。
还有我只是通知您,您有任何意见都保留吧!就这样!”
于震庭和康平健安,吃惊的看着于蝉。
过了好一会,于震庭叫了付巨胜去书房。
“琳琳小,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
付巨胜苦笑,“不然您说怎么办?
我喜欢她,她又不知道最爱谁,而且她还不想伤害我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只能如此喽!”
于震庭头疼的揉揉太阳穴,“你先出去吧,等她大了就知道如何抉择了。”
闺女不是一般的彪悍呢!两个男人,还是两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人,她是怎么降服他们的?
付巨胜出来,示意张磊进去。
张磊挑眉,安抚的拍拍于蝉的手,“别担心!有我呢!”
于蝉点点头,拉起两人的手说:“只要你们无悔,我就绝不相负!”
张磊点点头,亲了下于蝉的额头,“别担心!我会说服你爸的。”
得知赵巧莲已经离开了岛上,于蝉也不待在家防谁了,和曹小花一起,带上弟弟们,去了曹小花的绣坊,当然还跟着个保镖似的张磊。
“曹姐来的正好!这个姑娘要求我们绣一副唐秀的绣屏,可是我们都不会,您看怎么办啊?”
那姑娘转身,对着于蝉挑眉一笑。
“于蝉,这就是你娘的绣坊吗?也不怎么样啊!”
于蝉轻笑,故意装不懂她的话里对绣计的轻蔑,淡淡道:“刚开张是有点冷清了,不过有我娘的古绣技艺,慢慢会好的!谢谢你来捧场,要什么,跟我娘说好了。”
侧脸对曹小花说:“娘,这是我的同学祝芸芸,她慕名而来的,你可要给她拿出看家本事绣哦!”
祝芸芸不屑的白一眼于蝉,她是不是傻啊?不知道自己是来砸场子的嘛?
222逛街,和好,爬窗
已经有了曹蕊和曹芳芳,于蝉不想再塑那么多敌人,所以虽然知道祝芸芸的目的不存,于蝉对她还是尽量的保持善意的微笑。
曹小花微笑着打量两眼祝芸芸,“是吗?娘一定好好给你同学绣。你叫芸芸是吧?
倒是个漂亮的好姑娘,像个大家闺秀似的,不像我们家于蝉,野小子似的。
来跟我进来,咱们去里边,你跟我仔细说说,你想要什么?”
于蝉无力的翻个白眼,娘啊!您有必要每次夸别人的时候,顺便贬我一下吗?
祝芸芸看到于蝉无奈的样子,突然噗呲笑了,“哈哈!阿姨,您真有眼光!咱们去里边聊!”
于蝉让张磊看着弟弟们不要乱跑,她跟进去看看。
“阿姨,我是想做一定帽子给我外婆,就是《红楼梦》中,王熙凤戴的那种帽子。皮毛用这个白色长毛兔的,这是我画的帽子成品图。帽子顶上绸布这里要绣唐秀。”
祝芸芸从随身的提包里,拿出两张长毛兔皮子和一张画稿给曹小花看。
曹小花自己看了画稿说:“倒是能做出来,只是你说的唐秀?”
祝芸芸昂头挑眉,讥笑:“你不会,可以摘了古绣坊的牌匾了!”
曹小花笑笑,没在意祝芸芸恶劣的语气,依旧低头沉思。
于蝉撅嘴,对祝芸芸说:“你别急,我娘会一些古绣,只是不知道那种事唐秀。”娘会的刺绣都是空间里的,分类方法和外面不一样。
曹小花沉吟了下说:“我想了下刺绣的发展过程,发现能叫唐秀的就是平绣、打点和云涧绣等,这种针法用来绣帽子倒是很合适。你是个聪明的姑娘。”
祝芸芸有些蒙,这古名字没难道她?
于蝉挑眉一笑,手指在祝芸芸面前晃一下,“回神了,跟我娘去选绸子去啊!”
祝芸芸嘟嘴昂头,冲于蝉冷哼:“哼!就算帽子做好了,我佩服的也是你娘,和你无关!”
“是是是,我的大小姐,你快去吧。”于蝉好笑的摇摇头,发现祝芸芸也不是很坏,只是有些傲慢和天真。
祝芸芸选了红色的“万”字不断纹丝绸,曹小花决定绣个小小的松鹤在前额这。
看了一眼于蝉的耳钉说:“若是也有多余的黑珍珠就好了,正好可以用来做白鹤的眼睛。”
于蝉急忙护住耳朵,“娘,你别打我的主意哦!”
您是亲娘吗?创作欲发作,就不管不顾的什么话都说!这是付哥哥送的哎!你以为这么圆润的黑珍珠是大白菜吗?
祝芸芸瞪着于蝉,不屑的说:“瞧把你吓得!我不会夺人所好,放心!阿姨,你先做着,我去杂货市场找些黑水晶什么的回来做眼睛。”
曹小花点点头,“可以。”
祝芸芸斜眼瞪着于蝉傲慢的道:“现在天还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逛逛?”
于蝉惊喜的眨眨眼,“好啊!”
于是,于蝉丢下怨妇样的张磊,和祝芸芸逛着玩去了。
一天下来,两人也熟识了,于蝉试探着道:“其实你比我漂亮,只是你总高昂着头,把你的美破坏了。本来十分的,因为你高昂头的动作,至少减了两分。”
祝芸芸嘟嘴,又想台高下巴昂头,被她生生忍住了。但语气还是有些傲慢,“我当然比你漂亮!那些人就是眼瞎才会选你做校花。”
于蝉莞尔一笑,“是是是,他们眼神不好!不过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最是那低头的温柔!”
祝芸芸斜眼瞪于蝉,“你什么意思?嫌我太凶了?”
于蝉摇摇头,“我的意思是,你低头的样子最美最好看!
男人嘛,多少都有些大男子主义。你高昂着头,傲慢的公主一样,有些人不吃这一套。但是你低头温柔一笑,保证通杀各类型美男!”
祝芸芸眼珠转转,笑着问:“包括你的护花使者吗?”
于蝉挑眉,“张磊吗?呵呵,劝你不要在他身上下功夫,白搭!”
祝芸芸嘟嘴冷哼:“哼!那你还说我通杀各类型美男?”
于蝉有些尴尬,话说太满了?“呃?他例外!”
祝芸芸今天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也不在追着张磊这个问题不放。两个人去吃了河粉然后分开。
于蝉回到绣坊,把两个小巧的黑色圆水晶给曹小花,“娘,这是那个加工水晶的摊位地址,旁边还有加工玉石的,他们那里有许多不要的边角料,我觉得买些回来做纽扣挺好,您有空的时候我带您去看看。”
“好,明天吧。”
傍晚,曹小花关门,带着于蝉几个回家,至于张磊肯定是跟着一起的。不过吃过晚饭,就被曹小花撵回他自己家了。
夜晚,张磊偷偷爬窗进了于蝉房间。
一进来就跟于蝉抱怨:“我发现你娘现在像防賊一样防着我!”
于蝉挑眉笑笑,“爬窗户进来的,可不是贼吗?”
张磊刮了下于蝉的鼻子,“没良心的小妖精!我都想死你了,你还这样说我!”
说着轻啃了下于蝉的脖颈,低哑着嗓子问:“空了几日,想死我了,你难道就不想我吗?”
寒夜风高人胆大,翻高越墙闯情障。
偷戏鸳鸯锦被暖,从此沉沦无怨尤。
翌日,太阳高照,于蝉的弟弟康平“嘭嘭”的来敲门,“姐姐,都几点了,你还不起床!娘早就出门了。”
于蝉激灵一下醒了,忙轻摇张磊,“快醒醒!我弟弟来叫门了!”
奈何张磊睡的太沉了。
健安接着喊:“快点起来带我们出去玩!这个家里除了房子大没啥好玩的!十分钟后,你不出现,我们就自己出去了哦!”
于蝉一听急了,也不管还在熟睡的张磊了,忙大声答应:“来了,来了,马上就来!外面人生地不熟的,你们不要出去哦!姐姐马上就好,你们下去等会。”
有于蝉的高分贝,张磊睡的在沉也醒了。
“我上辈子肯定欠你弟弟的,睡个懒觉都不行啊!”
于蝉把他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扔床上,“快点,只有十分钟!”
于蝉麻溜的穿好衣服,也不在乎衣服还是冰凉冰凉的了。
门外的健安小声的跟康平嘀咕:“我咋听见姐姐房里有说话声啊!”
康平嘟嘴,“我也听到了!”
223选上,准备
于蝉亲吻下张磊的额头,“乖啦,别抱怨了,快点起来,你也不想我弟弟看到我们这样吧?乖哈!”
张磊好笑的摇摇头,这是把我当她弟弟哄了?貌似感觉也不错啊!
张磊想着快速的穿好衣服,吻了下于蝉的唇才从窗户跳下去。
于蝉开门,康平和健安进来,翻了衣柜床底和卫生间,彼此对视一眼摇摇头。
于蝉挑眉,好笑的看着他们翻找。
“你们找什么嘛?我可以帮忙哦!”
康平眼珠转转,“就只是看看姐姐的房间和我的有什么不同。”
“哦,是吗?那你们在等会哈,姐姐去洗把脸先!”
等于蝉带着弟弟们下楼后,张磊也洗漱好来敲门了。
康平蹬蹬的跑去开门,“你来的真及时,我姐姐刚起来!”
张磊抱起他,点了下他的鼻子,道:“这就叫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啊!”
几个人到了古绣坊,叫了曹小花一起去买了些能用的边角料,让老板打孔后送到店里。
新学期开学,重获校花之名的祝芸芸对于蝉不在有那么大的敌意,常和于蝉刘爱琳二人一起吃学校的午餐逛街等等。
只是一个m国的交换生名额,又把二人弄成了竞争关系。
于蝉想放弃竞争,出国是她从未想过的事。
但是那个因钱包的结缘的鲁教授,却很是积极,极力的鼓动于蝉去竞争这个名额。
“你在仔细考虑下,机会难得,而且你在设计方面很有天分,出去看看,你会很有收获的。”
天分什么的于蝉不敢说,有上辈子的经历,设计一些超前的东西并不难。
但是不能否定鲁教授说的很有道理。抛却学习什么的,只是出去看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说的于蝉有些心动了。
“谢谢教授,我跟家里人商量一下,明天给您答复。”
听了于蝉的分析,张磊撇撇嘴,说:“你随意,反正你去那我就去那,你知道的。”
张磊一句话让于蝉觉得窝心极了,抱着他的腰撒娇:“唔~张磊啊~”
“嗯哼!”曹小花下楼看到女儿如此,忍不住咳嗽一声,“张磊啊!天不早了,回去休息吧!你们明天还要去学校呢。”
于蝉调皮的冲曹小花吐吐舌头。
“是,阿姨。”张磊冲于蝉眨眨眼,于蝉笑着对他挥挥手。
送走张磊,于蝉给曹小花提了想竞争交换生的事。
出国热,到现在已然如故,曹小花让于蝉自己决定。
于蝉莞尔一笑,拥抱了下曹小花,“谢谢,娘!”娘在上学这样的大事上,一直支持自己,真好!
曹小花轻拍着于蝉的背,柔声道:“去睡吧!”
最后确定交换生名单时,因为于蝉和祝芸芸同样优秀,两人同时被选上了。
鲁教授把于蝉和祝芸芸叫到办公室,对于蝉说:“你这次很幸运,他们决定临时多加一个人。
不过你们两个都有天分,能双双入选,不用埋没另一个正好。把握机会,好好学习,别给咱们国人丢脸。”
于蝉和祝芸芸对视一眼,开心笑着对鲁教授说:“是,教授!”
于蝉很开心能多个伴。
刘爱琳哀怨的看着开心相拥的于蝉和祝芸芸,低声嘟囔:“你们两个好了,留下我一个人,好孤单!”
于蝉松开祝芸芸,无语的望天,“不要这样了。想要什么?我到了那里给你买了邮寄回来啊!”
刘爱琳嘟嘴,摇摇头,“不要什么了,有你这句话就很好了。”
于蝉微微一笑,“结交了你们两个好姐妹,我的大学也没白读了。”暗想到时自己看着买好了。
祝芸芸听了打了个寒颤!坐到一边去了。
于蝉那边定下来,张磊就接下了大卫赵送来的护照等材料。
“你可以说清楚,他们为什么突然要找我了?当年应该是他们不要我的。”
大卫赵轻轻扶了下自己的金边眼镜,斟酌了下说:“当年你的父母也不是有意要丢下你的。
据我所知,他们当年带你逃跑的时候,你才几个月大。半路上你突然哭了,他们爬引来了追赶的人,就将你放在了马家弄。他们也是逼不得已!”
张磊冷笑,凌厉的眼神盯着大卫赵,“呵呵,一句逼不得已就可以抛下几个月大的孩子不要吗?”
大卫赵也不知该如何说了,“这个……这个您看,您当面去问一下他们如何?”
哎!我只是个传话的,不要难为我啊!
张磊收了身上魔帝的气势,淡淡道:“你回去吧,我近期就会出国。”
大卫赵躬身告辞,转过身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一百个赞。
从他女朋友那边下手果然是对的。
还有一个礼拜就出国,于蝉回家和家人团聚了,张磊留在处理琐事。
大个子,川辣子,黑妹等是必须要去交代一声的。
晚上,张磊如约来到他们专门的修炼馆,见面一句废话没有直接动手试他们。
他们几个练了许久张磊给的锻体决,现在的体能已经今非昔比。在张磊手里已经可以过十多招了。
比起当初的一招也不招,进步很大。
张磊把以后两年的用的药,按人分发到他们手里。
大个子扶着腰咧嘴道:“我说兄弟,你这要走了,得让兄弟们给你践个行啊!明天中午,大酒楼,兄弟们请客!咋样?”
话虽是大个子说的,但却是代表他们五个问的。话落看向其他几人,川辣子等忙附和,也出声邀请。
张磊欣然应允。
几人高兴,又觉得以后可能两年都不能跟张磊过招了,一时计痒,拖着张磊又对打了半夜才罢。
走进大酒楼,张磊随意一瞟,看到了坐在角落的鲁教授和曹芳芳。
两个人头挨的有些近,正私语着什么。
张磊微微邹眉,他们两个人怎么会到一块?不会是想着害蝉儿吧?
正想着,大个子从二楼下来,招呼张磊上楼。
上菜的功夫,张磊下去看鲁教授和曹芳芳还在不在,想听一下他们谈什么,可惜二人已经走了。张磊只得放弃,回去同大个子他们喝酒。
于震庭对于蝉出国的事到没多说什么,但是偷偷的给于蝉一把迷你手枪和数十发子弹。
“那个国家是允许配枪的,留着防身。”
于蝉把小手枪拿在手里,反复的看了看,邹眉道:“可是我不会用啊!”
于震庭晕倒!狠声道:“那个臭小子竟然没叫你?你那一个暑假都跟他学什么了?”
于蝉细数:“擒拿格斗,站军姿,练体能,过障碍什么的,就是没有打枪。”
于震庭冷哼:“那就让他在这一个礼拜教会你!”
224 练习枪法
听说于蝉要出国两年,付巨胜心里很不是滋味。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关键是以自己的身份还不能出国看她,这就表示他要两年见不到丫头了!
“为什么突然想出国?”
话中的不舍和闷闷的心情,听的于蝉有些不忍。
“就想出国见识一下,说不定用不了两年就回来了。其实也很快的。快教我打枪吧!”
“好!”
付巨胜站到于蝉身后,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指到她举的手枪上,低头在她耳边呢喃:“这是准星,……”
于蝉羞红了脸,不自在的扭了下屁股,碰了那里一下,“只有一个礼拜了,别闹……”真的是来练枪法的吗?
付巨胜不由的顶了一下,舌头轻舔于蝉的耳廓,
“你也知道只有一个礼拜了,我要两年见不到你啊!”
于蝉深吸口气,平息渐涌的情愫,柔声劝道:“付哥哥,你别这样,不过是两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
我只有一个礼拜的时间练习枪法,你也希望我的自保手段多些吧?”
付巨胜苦涩一笑,“好!晚上给我留门。”
于蝉咬唇极清的“嗯”了一声。
室内练习室的门打开,曹蕊走了进来。看着紧贴在一起的二人,妒火中烧。
阴声讥笑道:“琳妹妹是你打枪啊?还是枪打你啊?小心走火啊!”
于蝉冷冷的白一眼曹蕊,正想说她注意言辞,付巨胜已经不留情面的历呵:“滚!”
“你?!”曹蕊的脸色一会红一会青。
这么不留脸面的话于蝉都替她难堪!
“蕊姐姐,好好说话不行吗?我可没得罪你?”
要说得罪也是你娘得罪了我娘!不要脸的,也是该着!
于蝉的话让曹蕊迅速的重燃斗志,“呵呵!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们两个怎么那么认真?别是真有什么吧?”
一句话不仅化掉了自己的尴尬,还把不利之境抛向了于蝉和付巨胜。
于蝉也“呵呵”一笑,“蕊姐姐不是看到了吗?你觉得有什么呢?见仁见智罢了。”
付巨胜不耐烦于蝉分散精力给曹蕊,柔声道:“专心打枪!不要理会乱七八糟的。”
于蝉心里好笑,付哥哥还真是毒舌呢!
对曹蕊歉意一笑,于蝉连着“啪啪啪!”打出十枪,只是都脱靶了。
曹蕊笑着摇摇头,“有个当将军的爹就是好啊!子弹可劲的败坏!”
说着也打出十枪,打完接着说:“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好条件,早就成神枪手了。”
于蝉看曹蕊的报靶,都中了,还一枪正中靶心。
于蝉叹口气,“你说的对,我是不能这样浪费子弹。付哥哥,先练习瞄准吧!”
付巨胜不屑的白一眼曹蕊,“不要有负担,这座最现代化的靶场都是你娘捐钱建的,尽管练!”
曹蕊把枪对准付巨胜,脸色狰狞的吼道:“付巨胜!你一定要我如此难堪吗?几次三番的有意思吗?”
于蝉吓一跳,“蕊姐姐,枪口不能对人!快收起来!”
付巨胜依旧淡淡的,丝毫无惧,“是你要一次次自取其辱的,可不关我的事!我早就说过了,我不喜欢你!我对你连普通的战友都算不上,更没有其他!你自重!”
“你……”
于蝉趁机挥出如意鞭子,打落曹蕊手里的枪。
付巨胜大声道:“来人!”
训练室值班的士兵进来,敬个礼说:“到!连长?”
“曹蕊要对我开枪,先带下去关禁闭!”
曹蕊疾呼:“我没有想怎么样!我只是吓唬吓唬你而已!”
付巨胜淡淡道:“你承认就好!”
曹蕊被带走后,于蝉拉拉付巨胜的袖子,“你别罚她了,她也只是太喜欢你罢了!”
付巨胜轻笑,“别管她!咱们继续练!”
于蝉叹口气,“你这张脸太好看了!虽然这丹凤眼严肃的时候有几分慎人,但是也很专注啊,被你看一眼就想永远声的沉沦。你不能怪她的!”
付巨胜低声的笑了,“哈哈~你是故意试探我吗?怕你走了,我会变心?”
于蝉眨眨眼,有吗?有吗?
又不是真的开枪打伤了付巨胜,最多也就关她几天,自己确实没必要为赵巧莲的女儿求情!
付巨胜说着轻咬于蝉的唇瓣,舌头滑入她的口腔……
过了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的放开她,低低呢喃:“你也会沉沦吗?告诉我?告诉我?”
于蝉看着付巨胜的眼睛,不由道:“会!我会!我已经沉沦了!早在空间看到一身白色盔甲的你时,就沉沦其中不可自拔了!”
付巨胜吻着于蝉的脖颈,不死心的道:“那他呢?我和他你究竟最爱哪一个?”
于蝉喘息着,推开付巨胜,不确定的道:“我不知道,我是后来才喜欢他的。
那时候你不顾我的意愿,总是硬闯进我的空间,连本本也不听我的话,这一切都让我很反感!”
付巨胜捧起于蝉的脸,虔诚的保证:“我不是说过,我不会了吗?这两年里不可以忘掉我知道吗?”
嗯……我也该练一个墨玉知了差不多的通讯器才行,最好是图文并茂的!想到这付巨胜迫不及待的想动手试试了。
“来,练枪吧!等会你自己回家吃饭,我有点事,不送你了。”
于蝉撇撇嘴,认真打枪,不送就不送!
夜晚等所有人都睡着,于蝉悄悄的起床,穿好衣服出去。
付巨胜等在门外的一颗大树下,看到于蝉出来,轻轻道:“来了!”
于蝉看看周围,担忧的说:“会不会被人看到啊?人家要说闲话的!我有点怕!”
付巨胜轻柔的抚摸下于蝉的散开秀发,
柔柔的说:“傻瓜!我去你家,你家里还有爸妈弟弟们在,谁会说什么?走吧,我小点声!”
因为我的工作性质,本来陪你的时间就少,现在又凭白少两年,时间久了,你会渐渐偏向他吧?
于蝉翻个白眼,还没结婚就那个,还是这样偷偷摸摸的,怎么不害怕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样偷摸的,还是因为要分开两年,于蝉今天格外敏感,感觉也分外的棒,两次过后舒服的泡了温泉,在付巨胜的空间里睡着了。
225 禁闭室爱情
付巨胜抱着熟睡的于蝉出了空间,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吻了下她的额头,然后提脚,从窗户飞出去。
路过禁闭室,听到里面有动静,不由的贴耳细听。
男女交合的水声和欢愉的低喃。
付巨胜挑眉,这个曹蕊还真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啊!只是不知道是那个男人这么大胆呢?
这可是禁闭室啊!
看到远处有纠察走来,付巨胜嘿嘿一笑,暗想,罢了,本尊今天心情好就帮你们一把吧!
想到这,他轻轻的敲了敲门。
里面的声音突然就没了。
付巨胜淡淡一笑,抬脚走了。能支开禁闭室外站岗的兵,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这位兄弟还真是猴急呢!
只是这样违纪啊,明天要提醒他一下,顺便催他们赶紧把结婚报告交上去。
付巨胜不知道因为他轻轻的敲门声,吓得里面两位半天没敢动一下。
其实里面的兄弟也不愿意在禁闭室里乱来,谁让这个女人每次都要被付巨胜狠狠的拒绝了才会给他一点好脸色呢?
他知道她不爱他,但是谁让自己偏偏喜欢她呢!
那次也是她被付巨胜拒绝,还是被好不留情的丟出来的,自己送她回去。
那时她哭的那样可怜,如雨打牡丹,他不自觉的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后来发生的一切是那么自然。
男人叹口气,低声道:“蕊儿,已经有人发现了,为了你的名声早想,明天我们就得结婚报告。”
“可我……”
男人急忙捂住曹蕊的嘴,“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我知道你喜欢的是付连长,可是我也不比他差!
我是军校研究生毕业的,除了显赫的家世,我没有一点输给他。关键是我爱你,嫁给我吧,我也挣个将军给你!”
曹蕊心动莫名,自己也只能在他这才能找到一丝温暖了。
但是结婚什么的还是说的早了点,什么年代了,还来上床了就一定结婚那一套!切!
“陈良木,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咱们能不要黑灯瞎火的在这谈吗?还有,你打算在里面待一年呢?”
男人嘿嘿一笑,“别急马上就好!”
曹蕊关了三天紧闭,也只有第一天晚上陈良木来和她那什么,白天他只是给她送饭。
“结婚报告我已经交上去了,你出去后也抓紧写好交上去。”
曹蕊眼珠转转,可怜惜惜的道:“可是我不到年龄啊!”
陈良木呆了下,不敢相信的说:“那你多大了?不到也差不多吧?”
“呃,21岁。”
陈良木松口气,“还好,那我就改成恋爱报告去!”
听他又改恋爱报告,曹蕊食不下咽了,“吃饱了,你拿走吧!”这人怎么死脑筋呢?
因为去的地方太远又要一去两年,曹小花给于蝉收拾了很多东西。
只内衣内裤就有二十多套,还有一大包的姨妈巾,30多套四季的衣服,一些各式各样的吃的等等,堆一起得有半屋子。
“娘!你这也太夸张了!衣服到时候现买就是了,”
曹小花看于蝉嫌弃,有些不知所措,“多了吗?娘怕你出门在外的,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去那买,那少带点?”
于震庭笑笑,对于蝉说:“都是你娘一点点给你收拾的,都拿着吧,又不是没地方!”
于蝉撇撇嘴,“爸,您什么都依着娘!哼!”
康平和健安这几天看着曹小花收拾这收拾那的,不知道于蝉缺什么。
纠结半天,最后把自己存的零花钱贡献出来。
“姐姐,这是我们两个人这些年,一点一点攒的,你拿着吧!娘说穷家富路!”
于蝉把于震庭给了厚厚的一叠外币给他们看,亲了下他们的额头,“谢谢我的好弟弟了!你们的钱在国外花不了,而且爸爸已经给了我还多了。你们就在家替姐姐好好照顾娘和爸爸,知道吗?”
康平健安微笑着点点头,齐声道:“好!姐姐放心吧!”
付巨胜请假把于蝉和张磊送到国际机场。
离别总是那么让人伤感。于蝉不知要和说什么,千言万语也只有化作“珍重”而已。
看着于蝉渐渐远去的背影,付巨胜感觉要至此失去她似的,跑上去拉住于蝉的胳膊,“不要去行吗?我求你!”
于蝉不知要如何劝他,只得抱住他柔声安慰:“付哥哥,别这样!我会回来的,而且我永远爱你!等我回来!”
张磊无语望天,特么的,堂堂仙尊竟然哭了!要不要这么无耻啊?
同行的祝芸芸,一路上已经被于蝉左拥右抱雷的说不出话了,现在看到其中一个还哭了,忍不住嘟囔:“为什么人家都两个了,我还一个都没有啊?哎!”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说的是有孩子呢!
看着面前的大飞机,于蝉想上了飞机就睡觉,应该就不怕高了吧?
坐飞机对于蝉来说是大姑娘上轿,两辈子头一回。真正坐上了才知道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坐在窗口,忍不住向下一瞥,想着一会儿要在万米的高空上飞好几个小时,从高楼下坠的慢镜头在眼前咋现。
于蝉立即站起来,颤抖着一叠声的道:“不坐了,我要下去,我要下去!我不坐飞机,不坐飞机!”
张磊看到于蝉煞白的脸色,脸上的冷汗,二话不说,站起来扶着于蝉,柔声道:“别急,我们慢慢走下去!”
祝芸芸不可思议的看着于蝉,“马上要起飞了,于蝉,你干嘛?”
张磊扶着于蝉正往舱门走,闻言,回头道:“她恐高!”
然后对空姐不溶拒绝的说:“麻烦让我们下去,我们不坐了。”
过道里的漂亮空姐,温柔道:“对不起先生,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和您的朋友回座位上坐好行吗?”
张磊不管她的话,从她身边挤过,扶着于蝉去舱门。
于蝉哀求道:“小姐,求你了,你就打开舱门让我们下去吧,你不也是刚刚关上吗?通融一下吧!”
另一位空姐大概大姨妈来了,口气很冲:“不行!你以为是你家的门呢,说开就开,说关就关!”
这位空姐恶劣的语气惹恼了张磊。
“她的情况很不好,你眼睛瞎了,看不到吗?我再说一遍,开舱门!”
“对不起先生……”
于蝉颤抖着说:“要不就算了吧?你把我打晕好了,那样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张磊严辞拒绝,“不行!”冷冷的瞥一眼漂亮的空姐,呵!你不开,那我就自己开!这世上还没有我开不了的门!
张磊让于蝉站好,自己去开舱门。
“你不能……”
舱门打开,张磊抱着于蝉准备往下跳,“闭上眼睛!”
于蝉抖着手抱住张磊的腰。
226找游轮
付巨胜一直站在大厅里看着于蝉坐的那架飞机,心里空空的,难受失落的很。
低头眨眼间,看到张磊抱着于蝉从飞机上跳下来,惊讶极了,心里狂喜的想着是不是于蝉舍不得他,不走了?
付巨胜眼急脚快的来到出口等着于蝉和张磊。
待看到他们忙不适的迎上去,“怎么了?怎么了?不走了是吗?是不是不走了?”
于蝉淡淡点头,有些难受,实在不想多说什么。
张磊看着付巨胜高兴的脸庞很刺眼,白他一眼说:“别高兴的太早,只是想换个交通工具,去还是要去的!”边说边扶着于蝉往停车的地方走。
听张磊这样说,付巨胜脸上的笑容一寸寸皲裂,“琳琳,是这样吗?”
于蝉眨眨眼,一时间有些动摇,撇撇嘴道:“其实我没那么大的追求,出不出国无所谓的。但是别人都已经知道我要出国了,突然间不去了也不好,别人还以为我是骗子呢!”
特别是有曹小花的大肆采购行动,街坊邻里基本上都知道她要出国了,突然不去了,别人会咋说啊?想也知道不会有好听的话!
付巨胜不在意道:“呃,没必要在乎别人的看法吧?”
张磊扶额,“你就不要再给她打退堂鼓了,趁着年轻多出去走走看看有什么不好?”
于蝉望望天空,无所谓的道:“你去找找看有没有游轮可以坐吧,反正我是不做的飞机了。想想就害怕。”
曹小花今天在岛上没来,张磊把于蝉送回家,三人一起吃过午饭后,张磊去联系轮船。付巨胜留下陪于蝉一起看电视。
保姆李阿姨在擦玻璃,付巨胜看了看她,觉得很碍眼!想做点什么都不方便啊!
等李阿姨从楼上提着水桶下来时,付巨胜拿出50块钱给她,“李阿姨,麻烦您去超市买些零食回来行吗?”
李阿姨自然不会说什么。
等她一走,付巨胜开心的笑了,抱着于蝉就吻。于蝉闷笑着推开他,“呵呵,付哥哥,你听我说哈,我那个什么来了!”
“什么什么啊?”付巨胜一时没弄明白。
于蝉无语,一定要人家说那么明白吗?看着还有些呆的某人,于蝉红着跟他耳语几句。
“噢!”付巨胜一脸哀伤的躺倒在沙发上。嘟囔道:“难怪老魔头走的那么潇洒呢!还放心的留我在家陪你!原来如此!”
听他这样说,于蝉不由的怒瞪着他,“你就只想那个吗?只陪我看电视委屈你了?”
付巨胜立即坐起来,把于蝉抱在怀里安慰,“你想多了!我那样就是太爱你了,你还要和我分开那么久,才想抓紧时间和你多恩爱的!”
于蝉“哼”了一声,还是有些难受!
付巨胜叹口气,柔声哄道:“别气了!你也想想我的心情啊!”
一向不怎么斤斤计较的于蝉,撇撇嘴道:“好吧!”
付巨胜莞尔一笑,他的于蝉就是这样温柔善良的好女孩,很善解人意!
付巨胜一下一下的捋着于蝉的头发,轻声细语:“不走不行吗?你检票的那一刻,我的感觉很不好!预感到这趟出国似乎不大顺,还是别去了!”
于蝉挑眉,好笑道:“你还会预测吉凶祸福?”
付巨胜微笑,“隐隐的感觉罢了,但是也不能不信,你要去也行,切忌万事小心就是了!我给你的玉坠,一定要随时带着,里面有我封印的灵力,必要时会自动防御。”
于蝉摸摸胸口的知了,“知道了,放心吧!要么就不去了?知道危险还去,不是找死吗?”
付巨胜仔细的感受了下,说:“没有大危险,有些小麻烦罢了!”
“噢!”
码头上是有一些游轮,但都是国内航线的,没有国际的。
张磊没有找到什么游轮,只好给大卫赵打电话,让他想办法。
曹芳芳在m国机场,只看到祝芸芸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出来,等了好久,也不见于蝉出来。只好去查了入境名单,上面没有于蝉的名字。
曹芳芳很生气,搞不懂于蝉在玩什么花样。自己找m国黑帮解决于蝉的事,没有任何人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这个贱人竟然没有来!那我来这做什么?该死的贱人。”
原定的计划没有实施,但是该付的酬劳还是要付的,曹芳芳拿出一万m币给他们。
曹芳芳随后打电话联系了鲁教授,得知于蝉也没有回学校,曹芳芳弄不懂于蝉了。
曹小花来到别墅家里,看到于蝉依然还在,弄不懂了。“哎,你孩子咋没走呢?”
付巨胜回去工作了,只有张磊在,二人对视一眼,于蝉对曹小花说:“我们想坐船去!”
点头附和:“阿姨,飞机太危险了,轮船安全!”
曹小花不懂这个,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m国大城市m市的郊外一座辉煌的华式大庄园内,清一色的紫檀木雕花现代木艺家具,各种古董瓷器和小摆件字画,都显示出主人优雅的情趣和爱好。
但是这样文雅的主人,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黑帮老大。
大卫赵来到这都是小心翼翼的。很快被领着见到了张磊的亲生父母唐羽李凤。
“唐先生,唐太太,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二位,令大公子的行程又往后推了。”
多年在国外闯荡打拼,让唐羽双鬓已经有些白发了,还没有50岁的人,看起来像60多的。
听大卫赵如此说,气的一阵猛烈的咳嗽。“逆子!给了他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了,他还不满足吗?”
李凤担忧的轻拍着他的后背,“羽,别急,赵先生只是说磊子把行程推后了,没说不来!大卫,磊还有什么话要你转达吗?他不会无缘无故推迟行程吧?”
大卫赵正端起咖啡想喝,闻言立即放下咖啡,陪笑道:“是的,唐太太说的是。令大公子说,他想做游轮来。我建议您尽快安排一下吧!”
唐羽悠悠的叹口气,“如今还能怎样呢?就他一个健康儿子了,给大卫一笔钱,让他安排一辆国际游轮吧!”
李凤别过头,拭去眼角的泪珠,对大卫赵说:“赵先生请稍等!”
他说不想做飞机,飞机不安全,要做游轮。”
227游轮上
唐羽冷哼:“大卫不必为那逆子说话了。什么飞机不安全,分明还是记当年我们把他丢下的仇恨!
哼!若不是阿则生命垂危,为了救他,我会如此低声下气的写亲笔信求他回来吗?哼!不知好歹!”
大卫赵无语,如此自负的亲爹也没谁了!人家没有你,在国内依然过的风生水起,当谁愿意接手你的烂摊子似的!
但是这话他只敢在心里腹诽,绝对没胆子说出来!
他能说的只有奉承话,“是,您说的是!不过令大公子的确是一表人才啊!比之二公子毫不逊色,虎父无犬子嘛!呵呵!”
唐羽淡淡一笑,没在意这个只会溜须的小律师的话!
李凤拿了十万m币给大卫赵,“赵先生,你看着找个可靠的游轮吧!”
大卫赵躬身接过,“一定,一定。唐先生唐太太放心,鄙人告辞!”
大卫赵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两个星期后一艘国际游轮停在了h市的码头上。
坐游轮的当然不会只有于蝉和张磊。前一个礼拜,游轮就在个大电视台做了宣传,因此报名坐游轮旅游的有很多人。
于蝉和张磊换了国际护照,与这天下午登上了游轮。
只是张磊觉得有几名船员看他们二人的眼神有些怪,好像是~在看死人!
张磊淡淡一笑,觉得有意思极了!这世间的律法好像说公海杀人无罪吧?
许多年不曾见血的老魔头,唤起了嗜血的本性!
第一次坐游轮的于蝉,兴奋的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拉着张磊站在船头,依靠在栏杆上。
“哈哈,张磊,我好开心啊!等到晚上我们也摆个铁达尼的标准姿势,拍个照!”
张磊揉揉于蝉的头发,微微一笑,“好,什么都依你!”
于蝉抱着张磊的胳膊道:“呵呵,好!”
看过海上日落后,张磊和于蝉手拉手来到餐厅。看了菜单,张磊邹邹眉,都是西餐呢!
而且配餐的不是可乐就是红酒,连杯热开水都没有。
于蝉到是随遇而安的很,乐颠颠的要了六份七分熟牛排和一瓶红酒。
侍者惊讶的看看于蝉和张磊,用英语劝道:“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我建议您只点两份。”
于蝉用英语很确定的又说了一遍6份牛排。
张磊笑笑,大胃王要传到国外去了。
牛排和红酒上来后,张磊先检查了一遍,见没有什么不妥,才放心让于蝉食用。
张磊忧心的看着跟牛排战斗的很起劲的于蝉,叹口气说:“不习惯吧?要不咱们等会去舱内做些吃的?”
于蝉微微一笑,不在意道:“没事!我的胃是很强大的!你也快吃吧!”
速度很快的解决了五份牛排,于蝉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些食物没有灵气,只解馋嘴吃不饱,以后还是少吃点,去空间里啃灵果好了!
大卫赵安排房间还是很贴心的,给于蝉和张磊安排的是头等舱,相连的两个舱室。
二人洗漱后,相拥而眠。轻微的晃动如坐在摇篮里一样,身边又有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恋人,于蝉觉得辛福极了,连做梦都会不自觉的微笑一下。
中途经过某些国家或海岛,张磊会拉着于蝉下去逛一会儿,买些当地特产。
开心的旅途总是过的很快的。
张磊研究了下航线,发现经过了那些小国家和海岛,在行驶就是无边的公海了。张磊微微一笑,觉得好戏该来了。
今晚游轮上有赌博。于蝉只在电视或电影上,今天有现场的当然想去见识一番。
张磊也想去看看,毕竟躲在舱室里,门一关让人家无法下手不是吗?
和于蝉一起换了五千筹码,就抓着于蝉的手腕,随意走到一个桌子上下注。
这是掷色子比点数大小的。
张磊神识扫一下碗里的骰子,三个一点,压了小。
开出来却变成了大,和张磊一样选小的,都输了,张磊也输了500筹码。
于蝉抿嘴不语,看了张磊一眼,意思是你也会输啊?
张磊笑了下,面色不变,心里却一愣,有猫腻啊!
待侍者在掷,张磊仔细的看了下黑碗和侍者,发现侍者脚下踩着个机关,轻轻一碰,碗里的色子就会翻个。
张磊手上淡淡的魔焰飞出烧毁了机关。
张磊连赢三把,筹码变5万,就收手了,拉着于蝉换成现金,去了夹板上。
张磊拉着于蝉走到船尾,扶着栏杆,指着水天相接处的星星给于蝉介绍说:“我就来自那片星空!很远,很远!”
于蝉唏嘘,“你还是外星人呢?也没见你是畸形啊?”
张磊失笑,“你呀!不是见过我的灵魂了吗?和你没啥区别吧?”
于蝉点点头,诚实道:“你要是怪胎,我才不会喜欢上你呢!”
张磊捉住于蝉的唇轻咬,含糊不清的道:“我真该庆幸自己长的很正常!”
“唔~”于蝉轻轻呢喃。
就在这时张磊突然抱起于蝉足尖轻点,凌空一跃,落在离船尾十米远的夹板上。
一个船员收势力不及尖叫着掉到海里。
另外两个呆愣了一下,讶异又恐惧的看着张磊,“你是人是鬼?怎么做到的?”
于蝉挑眉,看了张磊一眼,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质问:“先说你们是谁?为什么害我们?我男朋友高兴了也行会绕你们一命!”
特么的好好的气氛都被你们破坏了!得是多不长眼的才来惹我们啊!
“我们是……”
另外一个赶紧拉了他一下,焦急的道:“你疯了敢说出来历?”
于蝉看了张磊一眼,张磊会意。
还没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对面的两人已经卸掉了胳膊跪倒在于蝉面前。
于蝉甜甜一笑,毫不吝啬的夸奖:“哇!张磊你好棒!”
张磊挑眉一笑,自豪道:“那是!我是你男人啊!我不棒谁棒啊!”
跪倒在地的两人回神,立即惊呼:“鬼啊!”
因是夜晚,又在船上,张磊担心留手会伤害到于蝉,所以皆没留手,都是争取的一招制敌,加之速度又快,在两个坏蛋眼里就犹如鬼魅现世一般。
张磊邹眉,低斥:“聒噪!”又迅速的点了二人的哑穴。
228张磊和父母见面
于蝉走过去,看了眼瑟瑟发抖的二人,不屑的摇摇头,“就这胆量,还敢找上我们?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致我们于死地?”
只能说世上不怕鬼的没几个?这二人分明是张磊鬼魅的手段吓到了。
但是对于蝉他们就没有那么害怕了,毕竟于蝉看起来还是比较娇小的,而且刚才也没有出手。
于是一人突然发狠,头用力的向于蝉撞去。
于蝉见他如此,只轻轻一笑,双手抱住那人的头,用力一甩就把那人甩到了海里,“噗通”一声。
于蝉可惜的长叹一声,“胳膊卸掉了,大概不会有生还的可能了吧?你怎么说?也要拼死抵抗吗?
别以为我长的不如你们国家的女孩高大,就是手无缚鸡之力,我可是金刚芭比。你自己说?还是……”于蝉笑着搓了搓手。
这笑容落在地上跪着的男子眼中十分的诡异,似乎只要于蝉的笑容一收,他的命就没有了,他知道这感觉很准,毕竟他的同伴已经去喂鱼了。
“我说,我说……”
原来这三人都是冲张磊来的。
张磊的父亲唐羽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大儿子,要把位置传给他的消息不知是谁放出去的。这三个人是奉二把手,也就是唐羽的弟弟唐鳞的命令来杀杀张磊的。
待那人说完,于蝉又摸了一下他的天灵盖读取了他的记忆。
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于蝉冲张磊点点头。
张磊拿出一个药丸,捏住他的下巴喂下去,“你回去跟你的主子说已经把我们两个丢到海里喂鱼了。然后……”
“不敢,不敢!”这人很没骨气的磕头求饶。
张磊低笑,“真是怂包!你不照我的话做,那药就会发作的。对了你叫什么?”
“汤姆!”
“好的汤姆!你听好了,以后不许背叛我,否则药发作了你会死的很惨!滚吧!”张磊帮他装上胳膊,踹了他一脚说。
于蝉好奇的问张磊给他吃的什么,张磊笑笑,拥着于蝉回舱室,边走边说:“类似人身体上癌细胞的一类东西,只要他不背叛我就不会发作的。”
于蝉想了一下说:“不如我给那药起个名字叫忠心糖,怎么样?”
张磊看着于蝉红润的唇和闪亮的眼睛有些心痒,低声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快点回去吧!”
二人相处这么久了,张磊眼中的爱欲她岂会看不懂?闻言偷偷一笑,说:“今晚的星空这么好看,我还想多看一会儿!”
张磊莞尔,“好,你看星星,我看你!”宠溺专注的目光,一会儿就让于蝉乖乖投降了。
船长第二天才发现少了两名临时船员,带着人找了许久,又挨个询问了船上的乘客,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就放弃了寻找,报了失踪。
快靠岸的时候,张磊和于蝉收拾好东西,等着最后下船。
汤姆又来找张磊,表示可以带他们从船员通道出去。
张磊笑笑给了他一笔钱,说:“回去报信后就找个地方躲起来吧,等我接手了你们的盘口,我会在电视台发布寻你的消息,到时候你出来就行了。”
张磊先带着于蝉去学校报道。
到了学校于蝉才知道交换生只有一个,她的学习机会是大卫赵赞助得来的。
于蝉只是微微邹了眉,倒也没有太多惊讶。
得知学生公寓都是满的,张磊叹口气,不得不带着于蝉暂时住进了唐家,而夺地盘的计划也要适当调整了。
二人在唐宅外面下了出租车。张磊看着朱漆大门,挑挑眉,都已经该国籍了,还有必要标榜自己是炎黄子孙吗?
“外面租房子我不放心,他们怎么说也是我的亲生父母,我想应该不会为难我们。”
于蝉轻笑一下,“没关系的,你去哪我就去哪!虽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但是你必竟借用了人家儿子的身份,有些事情是免不了的,不管怎样,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的。”
张磊喟叹一声,吻了一下于蝉的额头,按下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管家唐甲,廋高个的中年人,说的汉语,似乎也是华侨。“你们是……”
“你好,我是张磊,据说是这家主人的大儿子,这是我女朋友于蝉!”
唐甲立即惊喜的道:“啊!是大少爷!快请进!我就说大少爷吉人天相,怎么会那么容易……呃,不说了,快跟我进屋,老爷听到你不幸的消息,正伤心呢?”
唐甲帮忙提着行李,领张磊和于蝉去主屋。
“西边的两层楼是下人房,东边的是车库和二老爷唐鳞一家。老爷和太太住在正中的这个中式别墅里。有三层,都是大房间。大少爷喜欢住几层呀?”
张磊淡淡道:“都可!看母亲怎么安排啊!”
唐甲笑了笑,“也是,太太一直记挂您,怕是早安排好了!”
张磊淡淡道:“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老狐狸!跟我玩心眼子,有意思吗?
于蝉无语望天,自己好像被人忽略了呢?
“可是累了?乖,一会儿就可以歇息了。”
于蝉摇摇头,轻声道:“我没事!”
还好张磊没有忽略自己。于蝉任他拥着自己的腰,走到敞开着的大门。在门口驻足望着里面的三人。
唐甲早先一步跑进屋,激动的喊:“老爷太太,大少爷没事,他来了,您看!”
轮椅上的老者显然是张磊的父亲唐羽,一身白色丝绸的绣龙唐装,他已经激动的站起来了,“你就是张磊?我的大儿子?”
穿蓝色绣粉色荷花的旗袍的高贵夫人大概就是张磊的母亲了?跑过来抱着张磊就哭,嗯!大概是亲生的!保养的不错,皮肤白皙,只有眼角有淡淡的鱼尾纹。
旁边这个阴沉着脸的就是要杀张磊的唐鳞?哎!可怜的家伙!
你不招惹张磊,说不定他只会安安单单的陪我读书在这玩两年,可是你惹了,就麻烦了,能痛快的去死都是你的造化!
于蝉淡笑着看了一眼唐鳞就失去兴趣了。转而关注美妇人和张磊。
瞧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看了都想哭啊!
229安排,谈话
唐羽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张磊。于蝉看到他的眼睛有些湿润。
对于失而复得儿子,不知他们心里是何感想?可有愧疚?
若是他们知道眼前的儿子只是复制品,亲生的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死了,会不会后悔当初扔下他?
于蝉叹口气,看向张磊。只见他像个局外人,冷漠的看着唐羽。
“我的儿啊!长这么大了!”李凤颤抖着手想摸张磊的脸,张磊紧抿着唇,头一歪躲开了。
李凤愣了一下,擦掉眼泪,笑笑说:“是妈着急了,累了吧?快进来坐下!”
张磊把于蝉拉到自己身边,“这是我女朋友于蝉,给我们安排两个房间,我们累了想休息一下。”
说到这张磊顿了一下,看向唐鳞悠悠的接着说:“毕竟我们在海里游了很久,虽然被人救上船休息了一下,但还是很累的现在!”
唐鳞咬牙,微笑了一下,似乎不懂张磊在说什么。
不待李凤说话,唐羽立即接话:“嗯!那就先去休息吧,休息够了咱们父子再聊!夫人带他们上去吧!”
李凤拉着于蝉的手,上下打量了一下。
于蝉淡淡微笑着,柔声喊一句:“叔叔阿姨,你们好!打扰了!”
张磊可以有怨念不叫他们爸妈,我却不能哦!现在是寄人篱下啊!
唐羽看着于蝉,微笑着点点头。
李凤温和的说:“是个温柔的好姑娘!累了吧?走跟阿姨上楼,看看给你们准备的房间满不满意?”
于蝉微笑着道:“让阿姨费心了!谢谢!”
张磊没说话,跟在于蝉后面上楼。唐甲提着他们的行李走在最后。
唐羽看着张磊,直到他的背影在楼梯拐角处消失。目前来看这儿子还是不错的,气质不俗!也许大卫赵没有夸大其词!
唐鳞很愧疚的对唐羽说:“大哥,真是抱歉!害你伤心难过了!派去接人的说他们掉海里了,我以为……对不起大哥!”
唐羽摆摆手,不以为意。“别说了!那也不能怪你!他们能回来都是祖宗保佑。叫你的儿女也回来吧,今晚聚一聚,为他们接风!”
李凤指着楼梯右边的其中一个房间道:“你们两个的房间紧挨着,都在右边,左边的里面一间是老二唐朝的。这边第一间是磊儿的,里面那间是你的。走,跟阿姨进去看看,喜不喜欢?”
于蝉一直挂着得体的微笑,“是,阿姨费心了!”
却在心里吐槽:瞧起的名!唐朝!还李世民呢!当然,在加两字“栗子“更好!
李凤拉着于蝉的手,打开门,引着于蝉进去。
房间很大,里面还有卫生间。粉色的墙面和蓝色的窗帘,粉色的斜纹被子上还有白雪公主玩偶,一切看起来很卡哇伊。于蝉高兴的把窗帘拉开,是一个落地的大窗户,玻璃小门打开,出去有个大阳台。
于蝉开心的拉着李凤的手说:“谢谢阿姨!我很喜欢!”
然后拉着张磊的手,去他房间,“走,张磊咱们去看看你的。”
李凤希翼的看着张磊,很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张磊微微一叹,可惜自己不是你儿子,只是模仿你死去的儿子造了这具身体而已啊!
张磊想到那个骨瘦如柴死在路边壕沟里的小男孩,心里有些难受!若他们没有抛下你,你现在也有我这般大了吧?
若是你,会如何对待你的亲生父母呢?
张磊的房间布局和于蝉的一样,只是墙壁是米色的,窗帘是丝绸的黄色,床上的被褥是蓝白相间方块。
于蝉担忧的看了眼李凤,张磊最讨厌的就是黄色,没有其一。
果然听他冷冰冰的道:“窗帘换黑色,我最讨厌黄色了!”
李凤赶紧道:“好好好!马上叫人给你换!”
张磊挑眉,淡淡反问:“不是该你这个母亲亲自动手吗?”
小男孩,我难为你母亲你可愿意?
于蝉和稀泥:“阿姨,张磊他最讨厌黄色,不是故意针对您!”
其实说了也等于没说吧?不是故意针对会让看起来很羸弱的妇人,亲自爬梯子换窗帘?
李凤拍拍于蝉的手,“阿姨没事,谢谢!”
张磊看一眼于蝉,淡淡道:“你不是累吗?走,先送你房间休息。”
于蝉对李凤歉意的笑笑,跟着张磊出去,走到门口顺便提起自己的箱子。
关上门,张磊揉揉于蝉的头发,头抵着于蝉的前额,低声道:“不用刻意讨好他们,我们就是结婚,也不会和他们一起住,永远不存在婆媳问题,嗯?”
于蝉撅嘴,“你说的简单!即承了这份情缘,有些东西就不是我们能随意改变的!不管咋说,他们也算是你的父母了,怎能随意敷衍呢?”
张磊捏了一下于蝉的鼻子,“你呀!真是傻瓜!他们有我应付,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一切有我呢!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我下去会会唐羽和唐鳞。”
于蝉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淡淡的,娇气软糯,让张磊心像猫舔了一下似的。不由的吻上去。好一会儿,才轻轻一叹:“晚上别关窗户!我先出去,你休息吧!”心里感叹:还是自己的单身别墅方便呢!
张磊下去后,大厅里只有唐羽一个人在,已经移到了紫檀沙发上坐了。
唐羽看到张磊下来很高兴,指着身边的空位说“快过来这边坐,让爸爸好好看看你!”
张磊瞥了一眼,走到离他最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了。口气冷硬的开门见山道:“说吧!为什么突然想起找我了?我想听实话!”
唐羽有些难受,这就是自己的儿子,看自己像仇人似的!这就是报应吧!是他这辈子做的坏事太多了,老天爷在报应他啊!
小儿子被人捅伤了一个肾脏,去医院抢救,却发现另一个也不好,得了尿毒症,急需换肾。
找不到合适的肾源,他才想起来,自己在国内还有一个儿子。
可是看这个儿子的态度,明显的不想认他啊!这样有和没有无大分别了!
想到这唐羽自嘲的一笑,“呵呵,也没什么,就是人年纪大了,有些想你了!”
张磊冷笑,“我是不是得感谢你突然想起自己曾丢弃过一个儿子啊?
还是说实话,找我来做什么吧?咱们之间不可能有亲情的!”
230尴尬
舌头在嘴里滚了滚,唐羽到底还是没说出,让大儿子给二儿子捐个肾这样的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大儿子这恶劣的态度让他清醒的认识到,说了只会把大儿子推的更远。
真成了路人,二儿子就真的没救了。
“父亲想儿子了呗,哪有什么目的!”
张磊扯了下嘴角,嘲讽的一笑,神色很是疏离的道:“呵呵,机会我给你了,说不说是你的自由。但是以后您有什么为难的别找我了。
对了,你的二弟曾派人去游轮上刺杀我,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还有我是有仇必报的!就这样!”
张磊态度极其嚣张的说完就上楼了。这么一会儿功夫,窗帘肯定还没有弄好,张磊也不在意,看着佣人换下窗帘,就将人赶了出去。
唐羽深深的叹口气,他这不是找回来了个儿子,是请回来了个祖宗!
还有唐鳞,他那个愚蠢没脑子却心比天大的弟弟,他会派人去杀张磊?
他难道不明白就是没有张磊他也不会坐到自己这个位置吗?呵呵,他要是明白还会一直做蠢事吗?帮会里能人有的是,也不知他又是被谁给利用了。
于蝉饱饱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已经黄昏了。肚子有些饿,算起了自打在船上吃过早饭后,到现在还没有吃一点东西呢?
这家人真是不通情理,就算我们来到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难道就不会问一声吗?不为我,就为了你儿子也该问一声饿不饿啊?
不愧是做出弃子这种缺德事的人家!还真是冷漠无情!
算了,还是自己去空间啃果子去吧!吃了一点果子垫底的于蝉,刚刚出了空间就有人敲门。
“于小姐,您醒了吗?”
于蝉撇撇嘴,打开门,笑笑说:“你把门拍的震天响,又那么大声的喊,我想不醒也不行啊?”
佣人唐春干笑,“抱歉于小姐,实在是晚宴都开始了,夫人叫我来请您下去。”
于蝉笑笑,“呵呵,是吗?你怎么不早点来请啊?张磊,呃,就是刚回来的大少爷下去了吗?”
“还没,已经叫过了,在换衣服。”
“哦,我知道了,等会和你们大少爷一起下去。你走吧!”
于蝉关上门,先去洗漱一番,才打开箱子,挑了半天,也不知道穿那件衣服合适,关键不知道人家这里流行什么!最后选了永不过时的旗袍——浅绿色绣着粉红色海棠花无袖旗袍。
照了照镜子,将灵玉知了漏出来,又戴了一副白玉手镯和耳钉。
张磊开门进来,看到于蝉这身打扮,愣住了。
旗袍合体的剪裁把她的美都凸显了出来,完美的曲线精致的锁骨。
粉嫩嫩的小脸嘴角微勾,桃花眼波光流转,看一眼就让人溺死在里面也甘愿,挺翘的琼鼻,紧抿嘴唇微勾,下巴轻抬显示出主人有些微的傲骨!
于蝉斜眼看了张磊一眼,见他还是习惯的黑皮衣白衬衫牛仔裤加短筒皮靴也不以为意,又看向镜中的自己。
撇撇嘴不满的道:“别光傻看啊!怎么样?给个意见啊?穿的不好可是也丢你的人哦!”
张磊回神,抱住于蝉吻了一会说:“很美,我都不想让你出去见人了!这衣服……有披肩吗?”
于蝉眨眨眼,因为把张磊迷住了而有些小小的得意。憋笑着说:“有!嗯,这件白色的怎样,搭吗?”
于蝉披上白色的薄羊绒披肩,转个圈给张磊看。
张磊不满的撅嘴,还是太露了,披肩的的花纹间窟窿有些大,而且盖不住屁股。
“不好。还是穿长袖衫和长裙吧,只是家宴,又不是去参加晚会!”
于蝉闷笑,“你确定自己不是吃醋!”
张磊瞪一眼于蝉,故意冷哼道:“我看某人三天不打,就敢上房了哈!”
突然出手打横抱起于蝉,把她放床上,压在身下拥吻。
于蝉气喘吁吁的求饶,“别闹,别闹,求你了,再闹就下去太晚了。我去换还不行吗?”
也许他说的对,于蝉也感觉那衣服不大合适,似乎有些~唔,风尘的味道。还是保守点吧,毕竟自己是来求学的。
结果下楼后于蝉发现就自己穿的最土。
张磊的母亲和另一位夫人都穿着分体短袖连衣裙,还有一位看起来比弟弟康平大不了几岁的小姐是公主裙打扮。
于蝉瞪一眼张磊,转头对唐羽和李凤笑道:“叔叔阿姨,让您久等了,不好意思!”
李凤微笑道:“无妨,快来这边坐。”
于蝉轻轻的说了声“谢谢”,随张磊坐到李凤身边。
“这是你二叔,你上午见过了。”
见张磊没有跟人打招呼的意思,心里很伤感,叹口气,继续给张磊介绍。
“这是你二婶,这是你二叔家的唐克唐秀。”
于蝉随她的介绍一一看过去,唐家二叔二婶倒没什么表情,唐克对于蝉眨了眼,于蝉搞不清他是啥意思。
唐秀对于蝉笑了下,于蝉也回以微笑。唐秀笑的很甜,看起来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见介绍完了,唐羽直接说吃饭,省略了欢迎张磊归家的话,于蝉猜他大概是被张磊傲慢的态度气到了。
菜色都是传统的中餐,于蝉吃了一块糖醋里脊,觉得厨师手艺不错。
李凤不住的给张磊夹些菜,张磊一口没吃,有于蝉喜欢的就转移到于蝉的碗中,剩下的都被他从碗里拨出来。
于蝉轻轻踢了张磊一脚,张磊似乎毫无所觉,依然如故。
于蝉尴尬的对着李凤笑了下,干笑道:“呵呵,那个阿姨,您别夹了,他吃饭一直就这毛病,不喜欢别人给他夹菜,一直都这样。您快吃吧,菜要凉了。”
李凤不在意的笑笑,“好孩子,没事!你吃你的。我们这多年没管他,是我们不对!”
李凤说着希翼的看着张磊,希望他能正眼看自己一眼,可是张磊只低头吃自己的。仿佛没有听到李凤的话。
于蝉有些尴尬,又踢了张磊一脚。
对面的唐克低头看了一眼桌子底下,对于蝉说:“呵呵,这位小嫂子,你踢我做什么?”
于蝉怔愣的看向他,不会踢错人了吧?
张磊抓住于蝉的手,冷冷的对唐克说:“你找错人了,是我踢得!还有收起你那色~眯眯的眼睛,这是我女朋友!”
231 美丽月色
唐克冷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色~迷迷的了,我那是纯欣赏,纯欣赏!懂不懂啊你?土鳖!”
于蝉蹙眉,这个人好跋扈!
张磊轻笑:“这就是你们唐家的家教?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在你们家长大!”
不顾唐羽和唐鳞以及一众人难看的脸色,侧头温柔的问于蝉:“吃好了吗?吃好了咱们就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
于蝉只得对他人歉意的笑笑,“好了,走吧!”
你这样我就是没吃好,也得吃好啊!
张磊他们一走,唐羽“啪”的把筷子放到桌子上,怒声道:“不吃了!”
李凤忙拉他一把,“老爷,你别这样!是我们欠了那孩子的,让他发泄一下,过几天就好了!这多年我们都没有找他,他恨咱们是应该的。”
唐鳞撇撇嘴,“大哥,这孩子明显不把您放在眼里啊!我看不是恨你们,是根本就无视你们啊!”
李凤生气的怒斥:“二弟!别挑事了,你大哥和儿子,你高兴啊?”
老二唐鳞的妻子亚雀不乐意了,翻个白眼道:“大嫂这样说太过了,老鳞也只是提醒一下大哥罢了!克儿秀儿,你们吃完了,吃完了跟妈回家!”
唐秀立即道:“吃完了。大伯再见,大伯母再见!”
说完去追已经走到门口的亚雀。
唐克嘲弄的笑笑,吊儿郎当的道:“大伯大伯母,侄儿也吃好了,我先走了。”
于蝉拉着张磊的手,在院子里的小碎石子路上慢悠悠的晃。
轻轻的叹口气道:“张磊,你这样让我很难做啊!你是无所谓的,可是我是寄人篱下啊!既然都来这儿了,何必天天仇人一样呢?”
张磊摩挲着于蝉的手,悠悠的说:“我知道,可是这总得有个过程吧,容我慢慢来,你不要管那些。他们这么急招我来,一定是有所求。我不信他们只是突然良心发现,想起来还有我这个儿子了!”
“哦!你有成算就好。明天我就去学校了。你自己在家不要想我哦!”
张磊低声道:“可是我就是怎么办呢?”
于蝉轻轻推他,羞赧道:“别闹啊!有人看见不好!”
张磊看下四周,发现远处有个秋千架,拉着于蝉过去。让于蝉坐上去,轻轻的摇。
银白的月光下,少女裙角飞扬,爽朗开心的笑声飘远。
树后的唐克咬着嘴里的树叶,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手扶着树侧头直不楞的瞪着双眼看着于蝉。心里瞬间涌起月光仙子大抵如是的感觉。
等秋千不在晃了,张磊托着于蝉屁股把她抱与胸前,在坐上去,用脚蹬着地面,轻轻晃动秋千。
于蝉抓了抓秋千上的铁链,感觉应该不会把他们两个摔了。
张磊低笑,“怕什么,有我呢!就是真的掉下去,我也会垫在下面的。”
于蝉双手紧紧抱住张磊,轻啄了下张磊的唇,“你垫下面就不疼吗?傻瓜!”
张磊深吸口气,一手探进于蝉的衣服里,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轻轻的含住了于蝉的双唇。
唐克看着二人如此,不由的吹了声口哨!
于蝉吓的慌乱之下,双脚脚尖驻地,秋千骤停了一下,又荡起来,虽没伤了脚,但是也弄疼了。
唐克“呵呵”一笑,又使坏的吹了一下,大声道:“大晚上的,悠着点噢!”
秋千停下,张磊抱着于蝉下来,蹲下,脱掉于蝉的鞋,摸着她的脚,担忧的问:“疼不疼?可有伤到?”
于蝉摇摇头,“没事,略微有些疼。那人怎么那么坏?吓我们很好玩吗?”
张磊轻笑,给于蝉穿上鞋子,“那就是个小痞子,理他呢!不过你胆子也太小了,我们又没做什么?”
于蝉瞪着张磊,冷哼道:“你还要怎样才是做什么?看看我的衣服!呃,我已经整理好了。但是~哼!回去了!”
张磊心虚的抬头看看月亮,淡淡的瞟一眼唐克的方向,拥住于蝉的腰慢慢走回去。
唐克突然感觉有些无聊,他弄了半天怪,却被人无视了,这感觉很不好!觉得胸口有口气出不来!瞪着秋千架心里发恨~明天就把你拆了。
一大早,于蝉醒来就去叫张磊,“快点起来,送我去学校!今天第一天上课,我不想迟到啊!”
张磊迷蒙着眼开门,嘟囔道:“你先去洗漱,我马上就好!”
张磊找唐甲要了车和司机,亲自送了于蝉又回来,暗暗的想再去考个驾照去!这样天天求别人送自己的女朋友很不爽啊!
两个礼拜的时间,祝芸芸已经和班里的异国同学混的有些熟了。于蝉一到,就跟她介绍新同学认识。
对于外国人的异常热情于蝉有些招架不住,推拒着热情过分的同学。
这男男女女的随便拥抱一下,吻一下,真是开放啊!
祝芸芸在一旁看着于蝉苦逼的样子,哈哈大笑,“不适应吧?我刚来也是!他们似乎对咱们东方女孩很好奇!”
于蝉也用母语回她:“好奇个毛线啊!姐又不是动物园的大猩猩!
祝芸芸我可告诉你,别被他们的热情弄昏头哦!这些个,谁知道有没有那啥毛病啊!”
祝芸芸翻个白眼,“你呀太龌鹾了!就不能把人往好处想吗?我还准备介绍新男朋友给你认识呢!看样子是用不着了!”
于蝉还想说什么,被祝芸芸打断:“好了,什么也别说!教授要来了!”
于蝉默默的坐到祝芸芸旁边的位置,人各有志,她也不好说太多。
曹芳芳偶尔听人说,设计系又新来了个东方美人,忍不住去看了。
待发现果然是于蝉是,高兴的笑了。在国内你有你老爸的关系网,不能把你怎样,在这看还有谁护着你!
找了人要绑架于蝉,但是对方看到唐甲亲自接送,就拒绝了这个生意。搞的曹芳芳十分恼火加郁闷!
找了几伙人,出了高价,仍然没有人愿意做。
又气又恼的曹芳芳,找到于蝉的教室外,很想亲自去把于蝉捅死。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曹芳芳的肩,是个外国人。曹芳芳不认识,立即警惕的看着他。
那人微笑着说:“你不用怕,我们知道你要对付那个女孩,我们愿意帮你!”
232绑架
曹芳芳抓着胸口的衣襟,警醒的问:“你们需要我做什么?我可是个好女孩!”
那人嗤笑道:“你想多了!我们只需要你把她约出来就好!其他的不用你管!”
曹芳芳不敢相信:“就这样?”
那人轻笑,“当然!我们观察她很久了,你只是顺带跑进我们的视线的。这个地址,明天中午,可以吗?”
曹芳芳想了下说:“你们想绑架她?但是必须要把我摘出去!我可不想再被她事后报复!”
那人看着曹芳芳一笑,了然猜测:“看来……你已经被她报复过了?唔,难怪你对她那么大的仇恨。放心我们把你敲晕就是了!”
曹芳芳怒瞪了那人一眼,“你管的太多了!我去约她就是,她不去我也没办法!”
那人哼道:“约不出来可不行!你必须约出来!”
曹芳芳咬唇不语,那人又哼一声走了。
曹芳芳看着那人背影远了,才走到于蝉的教室门口。于蝉正在里面和祝芸芸及几个同学说着什么。
因为上次的事,曹芳芳猜到于蝉是变数,想到上辈子自己对她做的那些阴毒的事,不大敢面对于蝉了。
仿佛于蝉就是悬在头上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找自己算账。
是要自己命的剑还是尽早除去的好!
“于蝉!于蝉!”曹芳芳大喊了两声。
于蝉眨眨眼,转头看向门口。“曹芳芳?”于蝉不敢相信,“你怎么也出国了?”
祝芸芸问:“认识?”于蝉点点头:“一个村里的!”
祝芸芸高兴的拍手:“这可真是缘分啊!在国外碰到和你一个村里的老乡!小妹妹快进来!”
于蝉心里感叹是缘分,大大的孽缘!
曹芳芳走到于蝉和祝芸芸旁边,跟于蝉打个招呼:“于蝉。”然后对着祝芸芸说:“你好,我叫曹芳芳!”
“祝芸芸,在这遇见真是缘分啊?妹子学的什么专业?”
曹芳芳微笑:“电子计算机。没你们专业多彩。”
祝芸芸点点头,“哦!我最烦那个了!怎么?来找我们家y于蝉有事啊?”
曹芳芳看着于蝉,小心翼翼的问:“嗯,咱们去外面说行吗?”
于蝉看了眼曹芳芳,跟祝芸芸点点头去了去了外面!
于蝉边走边寻思,曹芳芳留学的钱哪来的?怎么她和自己一个学校?于蝉可不相信巧合这种事!
“你怎么也来留学了?你爸刚出来几年?能挣多少钱?”
曹芳芳有些恼怒,“就能允许你有钱,我就不能吗?赚钱的方式多了?我干嘛告诉你?”
于蝉挑眉,对曹芳芳的怒火不以为意,直白点道:“我才不关心你怎么凑钱呢?只是没想到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你还敢凑到我面前来?你会有什么事找我?”
曹芳芳火发出去就有些后悔了,这还怎么约?找什么理由好呢?曹芳芳低头烦躁的踢了一下路边的杂草。
闷了一会才说:“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你别计较了行吗?”
于蝉似笑非笑的看着曹芳芳,不计较?可能吗?
曹芳芳看着于蝉的叼的不得了的痞笑,心里很懊恼,但是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一副陪小心的样子。
叹口气,声音低低的诚恳道:“我留学的钱是我爸转让保健按摩店和炒股得来的,虽然大部分被我带出来了,也不够用的。
我现在在那边街心公园旁边的咖啡厅里打工,明天中午请你喝咖啡,就当给你赔礼了行吗?”
于蝉笑笑,“只是这样吗?还有什么目的不如直说了吧!你不说,我还真不敢喝,怕你毒死我!”
“你!”曹芳芳怒道:“于蝉,你太过分了!你手上有那天的录的dv,我能把你怎么样?”
于蝉撇撇嘴,想想也是,“行!只要你不来膈应我,我才懒得搭理你呢!明天我准时去!”
于蝉说完就走了,暗暗的打算明天带着祝芸芸一起去。
曹芳芳大大的吁口气,虽然位置不是那个位置,但是一点点偏差也没事吧?去咖啡馆也是要经过他们说的制定地点的。
第二天中午,于蝉拉着祝芸芸出了校门。
祝芸芸道:“你这老乡还挺义气哈!今天姐开开洋荤。”
于蝉摇头轻笑,“你呀!她可不是啥讲义气的人,对她点头之交就好,不然小心被她利用了!我今天就是想看看她打的什么算盘?”
于蝉话音刚落就被一个异国莽汉扛起,丢进旁边的一辆轿车里。
于蝉尖叫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带反应过来已经被丢到了车里。马上大声冲不住喊自己名字的祝芸芸喊:“救命!”
车子很快发动,手枪抵在腰间,于蝉马上冷静下来,不在喊了。
车上四个人,前面两个,后面两个。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四个人都没有蒙脸也没有说话。
于蝉想他们大概不懂自己要说什么?绑架无非求财,可是自己也不像暴发户啊!
车子很快开到郊外,越开越远。
于蝉撇撇嘴,这是要去哪儿?可惜爸爸只给了我手枪,一枪打不死四个人,要是有颗手榴弹就好了,手榴弹一扔,在躲空间里,把他们炸个粉碎。
还好手脚没被绑住,这几个蠢货是确定自己不会跑吗?
于蝉撇撇嘴,闭目养神。既然你们不担心我跑,那就让你们更不担心一些吧!
车子开进了一个小庄园,如果不是被绑架来的,如果没有荷枪实弹的站岗的巡逻的,这里倒是不错的度假圣地。
旁边有小河,房子建在河边。远处有成群的奶牛。
站岗的两个,巡逻的四个,一进门还有两个站在门口,一个老大模样的人坐在大厅的欧式沙发上吸着雪茄!
于蝉站了一会他才说:“于小姐是吧?很荣幸见到你!”
于蝉撇开头,不看他。
那人也不在意,笑笑说:“我自我介绍下,我叫吉斯!”
于蝉喷笑,叫啥不好,偏偏叫鸡屎!
“于小姐笑什么?”
于蝉一会儿止住笑说,“鸡屎,你说好不好笑?”
那人似乎没明白,“w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