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 找来
不,今生今世不管是谁都不能阻碍我们在一起。下定决心的张磊又一次趁着夜色出发了,今天他要去某个保密级别更高的单位查找于震庭和于蝉的去向。
自从知道自己被梅香和付巨胜练手算计之后,他就从未停止过报复行动。
梅香,小小的蝼蚁一个,竟敢肖想要把我困在你的身边,简直是找死!算算时间给她的邪魔功法应该练到第二层了,呵呵,这功法初练是越练越健康美丽,然而确是以然绕生机寿元为代价。以她先天心胀病的身体和不足三十岁的寿元,练不到功法大成就会香消玉殒。
只是施展了一个小小的幻术,让她找到并了解了邪魔功法,梅香自己经不住诱惑,坠入邪魔道致死,算不得自己亲自出手。张磊,抬头看天,呵呵,她自己找死,可与我无关哦!
张磊在所有的档案室找遍了,也没有看到于震庭的,似乎有人刻意把他的存在抹去了一样。
这不合常理,于震庭是个普通军人,谁会刻意抹去他的痕迹呢?也许根本就没有抹去,而是某人针对自己设置了障眼法。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自己魔力是有局限的,针对自己而设的障眼法,也别白费力气了,说不定没有还解开障眼法就惊动了守卫。也许可以从于蝉家与郑思源合作的公司去查找。
打定主意的张磊很快从某守卫严密的办公大楼里退出来,来到郑思源的办公室。
张磊一进入就触动了红外线报警系统。公司的保安立即冲进来,还好张磊有空间可以躲避,不然真的要被人当小偷抓起来了。
保安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之处就退出了。张磊小心的从他空间里出来,轻巧的避过红外线,打开了郑思源的抽屉。很快他就发现了于蝉写给郑思源的信。
张磊抽出一封,里面是几张画着衣服样子的纸。张磊瞄一眼,放回去,心里感叹于蝉比前世更多才多艺了。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地址,某县城高二年级文科班。张磊微微一笑,终于找到了。开学请几天假去看看。接下来又打开了几封信,都是画稿。张磊讲他们放好,轻巧的避过红外线出去。
开学第一天看到曾经的恋人是什么感觉?于蝉不知道别人感觉如何,她自己是没感觉,很平常的走过去,微笑着打招呼:“嗨!张磊!”
这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张磊幻想了很多种他们重逢时,于蝉如何的不理自己,如何的生自己的气,自己要怎样哄她,唯独没有这种很平常的打个招呼。就像普通同学一样。这叫他该如何回应,也说“嗨!于蝉!”然后呢?然后说什么?
张磊上前一把拉住于蝉的手,“你听我说……”
于蝉眨眨眼,“这位同学,你这样不好吧?请你放手,不然我就喊人了。”
张磊苦笑,分开不过一年,你要这样生疏吗?“别喊!我有话说……”
于蝉嘲讽的冷笑,“你跟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应该和梅香去说!”
张磊愁云密布的心瞬间充满阳光,“哈哈,你在生气,吃吃醋!”
于蝉愣了一下,我的爱情不是被本本拿去变为它的力量了吗?“不可能的。我已经把那份爱丢了。你走吧,以后我们再见面就是路人了。”于蝉说完匆匆而走。
张磊被于蝉那句路人惊到了。等回过神来,身边已经没有于蝉的影子了。
午夜,张磊乘着夜色来到了于蝉的宿舍。“一,二,三……十二个人住一间宿舍,这也太挤了,空气也不好,有臭脚丫子味,还有狐臭味。好蝉儿,委屈你了。”
张磊把门撬开,轻轻的摇醒睡在下铺的于蝉。于蝉迷迷糊糊的睁眼,“嗯……”张磊赶紧的捂住她的嘴,盯着她的眼睛着急的道:“不想被发现就跟我走!”
于蝉瞪大眼,使劲的瞪他,控诉他的无理。见张磊不为所动,泄气的点点头。此时于蝉很庆幸自己是穿着秋衣秋裤睡觉的。呃,忘了,这么多人的宿舍,不穿着衣服睡也不行啊!庆幸个屁啊!
张磊拉着于蝉走到宿舍楼下面后,马上带着于蝉进了空间,来到了水榭边的长亭里。
于蝉邹眉,很烦躁,她已经答应了杨井岗,不想再节外生枝了,“张磊你现在闹什么?”
张磊笑笑,“不闹,带你吃好吃的。上好的大肥鹅,你肯定喜欢!”
于蝉没有想吃的冲动,叹口气说:“你不是和梅香在一起了吗?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我可不喜欢三心二意的男人。”
张磊苦笑,“如果我说自己被人设计陷害了,你会相信吗?”
于蝉不屑的撇撇嘴,“哼!谁还能陷害你!放我出去!”
“别急!听我说完,陷害我的是付巨胜,他一身的功夫,我打不过的。”为了让她相信说的可怜点也是可以的。“我早上醒来就发现梅香在我家里并且躺在我的床上。她家人来的很及时,刚好抓我现行。”
于蝉撇撇嘴,“好老的套路,你还会上这种当?”
“套路不怕老,管用就好!你也知道她有先天的心胀病。她喜欢我,硬要趴我的床,她家人不但不劝她矜持,还主动帮她,以莫须有的罪名扣押了我义父。甚至不惜制造了一次锅炉爆炸诬陷我义父。他们威胁我只要不听话就把所谓的证据拿出来,让我义父去坐牢。”
张磊说到这突然抱住于蝉,“好蝉儿,原谅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于蝉心里空落落的,她要怎么说她已经不喜欢他了。“张磊,你知道吗?我已经不喜欢你了。真的,所以……”好好的对待梅香吧!
于蝉未说完就被张磊打断,“不要说那些伤害我的话可以吗?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虽然是域外元魔,但是早就修出魔道之身,魔心也早就有了,不要伤害我好吗?我的心也会痛!我的魔心只为你而跳动!”
155 检查吸魂兽伤害
于蝉瞪大眼惊异的看着张磊,“你不是人?”
张磊伸手遮住于蝉的眼睛,“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跟你们人类的男人一样好嘛!该有的我一样不缺,不该有的我也不会多长!”张磊说到这,突然坏笑着,贴近于蝉的耳边道:“不信你可以先检查一遍,包你满意,一定会让你辛福美满的!”
于蝉一把推开张磊,满面羞红的娇嗔:“你胡说什么!谁说那个了!我说的是……”
张磊急忙打断她的话,痞痞的笑着说:“是什么?你不是怕我缺少零件吗?”张磊明知故问。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不会再让你有这种想法的。
“我们现在是一样的!不信你看!”张磊突然在自己的左手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隐隐的冒出来了。
“呀!你疯了!疼不疼?我相不相信的有那么重要吗?快包扎一下啊!”
张磊呵呵的傻笑,本来一个小法术就可以愈合的,但是看着于蝉如此紧张自己,他突然不想使用法术了。“这里面没有备这些东西,怎么办啊?”
“啊!那快出去吧!校卫生室里应该有,只是该锁门了吧现在?”于蝉有些着急,“怎么办呢?好像血流的更快了!”
呃,o(╯□╰)o太激动了,加快了血流速度。“没事,我们一起去撬锁。”
“先等等,”于蝉从裤兜里拿出一块纯棉的白色手帕,给张磊绑在左手上。“走吧!”
张磊用右手轻轻的摸了摸手帕,傻傻地笑了。“好,一起走!嘿嘿!”
于蝉翻个白眼,“傻笑什么!”哎!你为何不早来找我,说清楚这一切呢?
深夜的校园静悄悄的,教学楼前的路灯一闪一闪的,偶尔传来的几声夜猫子的笑声,更平添了几分诡异。若不是有张磊陪着,于蝉自己是绝不敢独自这样半夜里在校园的行走的。
“还好这夜猫子不是好笑,怕是有人要死了,还是我们熟悉的人。”
张磊挑眉,“呵呵,无稽之谈!不过,你要是怕,我拿块小石头把它打下来好了!”
于蝉忙伸手拦住他,“不要!这种鸟就是那么诡异的,虽然不怎么吉利,但是人的生死也与它无关,它只不过是预警罢了。”
前世自己死之前,连着三个夜晚都听到了夜猫子的笑声,可是自己当时不相信这些迷信的传言,没把它当回事。早知道……早知道怕也是那样的结果吧!
“想什么呢?到了,还往前走?”张磊拉住于蝉。
于蝉看看四周,白一眼张磊,“到了你就撬锁吧!看着我干嘛?我是不会撬锁的。”
张磊笑笑,接茬说:“哦,是吗?是会而不去撬,还是根本就不会撬?”
于蝉瞪他,“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快点,我可不想被保卫当小偷抓住。”
“呵呵,已经开了,你在门口等我。”
张磊找到东西出来,把门关上。带着于蝉进到空间,让于蝉帮他的手清洗消毒。等一切弄好才出了空间,把于蝉送回到宿舍楼下。
张磊看看四层的小楼,每层二十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有6张高低床,住着12个人,这样的条件真的太差了。“为什么不在外面租房住?”
“你回去吧!我进去了。”于蝉没理会张磊的话。
张磊拉住于蝉,“我明天一早去给你租房子,中午就搬吧?”
于蝉甩掉张磊的手,“不用了,你我就此别过,以后别来了。我现在的男朋友是杨井岗,他已经在爸妈那过了明路,你走吧!”
张磊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于蝉看着张磊似乎随时要崩溃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张磊,你别这样。我们已经错过了。”
张磊觉得于蝉在跟自己开玩笑,“别闹了,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于蝉咬唇,愣愣的看着张磊,“对不起!是真的。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东西,他可以吸走人的七情六欲,被它吸走什么感情,那人就没有了那种情感。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时间久了,被它所吸走感情的那人才会从新拥有被吸那种情感。”
张磊震惊的看着于蝉,“吸魂兽!”张磊说完马上拉住于蝉上下的看看,“表面没什么,你闭眼,呃,不行,这的环境不允许,跟我进空间。”
于蝉还来不及思考,就被张磊带进他的空间。只是这次来的是一个布满黑晶石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大床,数个高柜子,一个圆桌和几个圆凳子,面大大的镜子竖在正对门口的墙上。
“跟我来!”张磊拉着于蝉就往大床那里走。
于蝉吓一跳,“你要干嘛?我还是未成年哦!”
?_??“啊?”张磊愣了一下,随即恍然,“你想多了,我只是给你检查吸魂兽对你造成的伤害!”
“哦!不早说!”o(╯□╰)o丢脸死了!
于蝉按着张磊的指示盘腿做好,双手和他的相抵。
“不要抗拒我,顺从你的感觉走!记住千万不要反抗我!”张磊闭眼叮嘱道。
于蝉眨眨眼,什么意思?
“闭眼!”
好吧,听你的。我也想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接着于蝉感觉张磊抱起了自己,轻轻的和她吻起来,于蝉挣扎,张磊低声道:“放心,不会对你做什么!”
于蝉想到和他接触以来,他确实很规矩,就没在反抗。
张磊有些无语,就真这么放心?要是别人恐怕会趁机把所有的事都做了吧?防人之心这么低,看来要给她练个自动护身的东西才好。
想到这张磊收敛心思,把自己和于蝉的魂魄通过前世签订的双修魂契联系在一起,进入了于蝉的身体。
于蝉闭着双眼,突然看到一男一女两个小人手拉手,出现在一片云雾里。他们互相牵着的手上都带着一个黑色手环,手环是两个一样大的同心圆,两个圆手环相连套在一起的,没有接缝。
于蝉纳闷的问:“他们的手环很诡异,竟然没有接口的相连,手环是怎么套连在一起的?”
张磊挑眉,“你发现了!以后再说手环的事,现在不要害怕,那是你和我的魂魄。”
“哦!可是……”于蝉脸红了,羞涩的咬着嘴唇道:“可是好丢人啊!没穿衣服呢!都被你看光了!你闭上眼睛不许看!”
张磊突然笑了,“呵呵,你不是也看到我了吗?怎么样,满意吗?”
于蝉的魂魄扭了一把张磊的俊脸,“闭嘴!你弄这么多玄虚,不是为了耍流氓吧?”
魂魄的张磊夸张的大叫着喊疼,“爱妃饶命,疼死小魔头了。”
魂魄的于蝉咯咯的笑着……
现实中的于蝉心想,他俩的魂魄看起来很熟的样子。
156联手,灭魂
“为什么我们两个的魂魄看起来很熟悉,甚至在见面后彼此打闹?这看起来太不可思议了!”
张磊眼珠转了转,到底要不要现在跟她说明一切?
没等张磊想好,云雾里突然出现一只白色的高大巨兽,慢慢的向于蝉走来。那巨兽比于蝉的魂魄还要凝实,须发一根根的很显眼。
于蝉认出来了,这个巨兽就是放大般的本本。只是,为什么你们的魂魄都和我的不一样?本本的比本体高大威猛,张磊的魂魄和他真人无二,只有我的魂魄是透明的,好像是一滩流动的水装在透明的和我长的一样的袋子里。
于蝉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为什么我的魂魄是透明的,还一副随时会散架碎掉的样子?”
“聪明!”魂魄的张磊突然道,只见他指着黑色高大的巨兽说:“那就是吸魂兽!”
于蝉心里震惊非常,本本天天叫嚷着自己实力弱,就这样高大的还凝实的魂魄,也叫弱?我才是弱的那个好不?
这时张磊突然道:“看样子它吸了不少魂魄了。”
“是啊,它不仅吸了马玉蓉父女的七情六欲,还吸了我上辈子加上重生后这辈子两次的爱情。”
张磊疑惑,“两次爱情?”细细感受于蝉的心声。“重生?原来如此!”张磊突然道,“那个本本对你说的所谓的拿走你不要的爱情,是吸了带有那部分感情的魂魄,那丝魂魄没了,你自然没有了痛苦。”
于蝉邹眉,“你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呃,囧,我的话里的重点是这个吗?算了,一会儿再给她详细解释。
“傻瓜,现在我的魂魄在你的身体里,我们的嘴唇还是吻在一起的,刚刚我们所有的谈话都是心里传音,我想什么,你想什么,只要想知道就用心去感受就行了。”
于蝉一愣,傻傻的问:“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样才能永远的和你在一起,不离不弃,永生永世!”
“呵呵,我感受不到。”你这样是明晃晃的勾引,你知道吗你?坏张磊!臭张磊!
只是于蝉这样自欺欺人的心思又怎会瞒过对她的事本就格外专注的张磊呢?
所以张磊只是笑笑,并没有拆穿让她尴尬。
这时本本的魂魄突然咬向于蝉和张磊牵在一起的双手。
于蝉的魂魄吓的瑟瑟发抖,于蝉本人也害怕的紧闭了双眼,下意识的抱紧了张磊。这时的于蝉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可怕,好可怕,本本怎么咬自己。
张磊此时却怒不可遏,因为他看到本本的魂魄,正一点一点的啃咬着他和于蝉的魂契。
可恶!刑天这个卑鄙的家伙,知道正常途径解不开向魔祖发的魂契,竟然用吸魂兽!他知不知道,一个不小心,于蝉的魂魄也会被它吸了。
不行,必须马上动手灭了它!吸魂兽,呵呵,对于身为元魔的本尊来说可是大补的存在。
只见张磊用力一扑,张大嘴咬了本本的魂魄一大口。
本本在空间里的本体突然疼的在地上乱滚,“疼,救命”的大声叫着。
因为本本和于蝉有共存的锲约,所以于蝉也抱头喊疼。
因为于蝉突然的反应,张磊不得不住口。细心的感受于蝉的情况。然后张磊突然笑了,这个刑天也不是那么不靠谱,共存契约只是约束吸魂兽不得伤害于蝉,却没约束于蝉不能伤害吸魂兽。张磊挑眉,心里叹口气,这个刑天也是绝了。
吸魂兽难抓,更难杀,而他不但抓了,还把它的魂魄抽出来做了空间的器灵。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从小养大的?
呵呵,张磊你真相了,就是从小养的。前世的时候,自从知道丫头与魔尊黑月帝君签了永生双修魂契,他就开始收寻解除的办法,只是那时他给自己的借口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徒弟丫头做刺杀任务时被反噬魂魄。
张磊查勘完所有,总合所有的情况,认为对于蝉最有力的办法就是,于蝉自己的魂魄吃了吸魂兽的魂魄。
当然这个吃的过程是异常危险的,生死存亡之机,吸魂兽还会在乎契约规定吗?当然不会。所以自己要在一旁协助,紧要关头帮忙咬一口就是了。
张磊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于蝉,于蝉觉得自己的神经一定很大条。自重生回到八零年代以来,发生在自己身边一个个的诡异事件,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
自己的重生,空间以及里面的种种,本来平凡的付巨胜竟是仙界的玉擎天战神刑天,后来的魔尊黑月即现在的张磊,还有被付巨胜杀死的黑猫死而复生,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现在张磊跟自己说本本是会危害自己的怪兽,于蝉反而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大概就是因为共存契约,本本才总是示弱要自己主动爱情献给它吧。
等自己的献的次数多了,魂魄弱小到承受不住契约之力,契约自然就不存在了,到时它会不吸了自己壮大它的魂魄?虽然本本一直以来帮了自己很多忙,甚至自己可以重生都是因为它,但是它是一个威胁到自己魂魄存亡的怪兽啊!还有什么不忍心的?真要像上辈子似的被曹芳芳和朱豆文联手推下楼摔的粉身碎骨才后悔吗?它早已有了不臣之心,屡次不听自己的吩咐,帮助付巨胜进空间骚扰自己不是吗?还有什么好说的?必须灭了它。
“张磊,帮我消灭它!”
“好!我协助你,你主动咬它就行!”
因为于蝉早先就下意识的对本本屏蔽了关于张磊的一切,所以本本在于蝉的神识之海里看不到张磊,否则它早就过来把张磊的魂魄吸走了。
也辛亏于蝉那下意识的屏蔽行为,为她和张磊联手灭本本提供了极为有利的先天优势。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于蝉做了一个深呼吸,和张磊对视一眼,同时冲向吸魂兽本本。
可怜的本本因为啃咬于蝉和张磊的双修魂契本就消耗过多,那里能抵挡住他们二人的联手。在快要肖亡的时刻,把它的死因通过付巨胜留在它身上的神识印记传给了付巨胜。
本本一消失,付巨胜留在它身上的神识就回到了本体。付巨胜暴怒异常,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于蝉为什么会让张磊的魂魄进入她的体内。一般人谁傻到做这种事,一个不小心自己的魂魄被外来的挤走或者融合,自己就不存在了!
“你是猪脑子吗?你怎么就那么信任他?黑月!”暴怒的付巨胜,半夜里跑到操场上跑了一百圈,直到累的再也爬不起来。这时有个女子轻轻的走到他身边,扶起他,“你累了,我扶你回去。呵呵,不要那样瞪我,现在你可没力气赶走我了!”
付巨胜突然露出一个诡异可怕的笑容,只见他抬手轻柔的抚摸那女子的脸,蛊惑的说:“我为什么要赶你走呢?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宝贝闭眼,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哇!这是那儿?好美!”
“呵呵,这是我给你准备的金屋!喜欢吗?”
一个好姑娘至此再也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没有人知道她去了那里,就这样消失了。
本本的魂魄全部被于蝉吃掉吸收,她继承了本本所有的天赋技能。读取他人记忆读取技能,使人昏迷的**技能和对空间的随意控制,甚至也可以吸收他人魂魄强大自己。
于蝉不敢相信的瞪大眼,“我竟然也会本本的所有技能!张磊!”呃,对他感觉也不一样了,好像又爱他了?
张磊的魂魄抱着更加凝实逼真的于蝉,一顿猛亲。于蝉的魂魄,一把推开他,“流氓!”
呃呃呃!张磊囧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刚刚他的魂魄也吃了几口本本的魂魄,让他魂魄上的小弟有了和真人一样的动作,也可以悄悄的抬起头了!
要死了!于蝉会不会把自己当色胚!
于蝉的魂魄捂住眼睛大叫道:“你出去了没啊?魂魄离体太久对你的身体不好哦!”
张磊的魂魄顿时蔫蔫的,“我不想和你分开啊!千万年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
于蝉的魂魄咧嘴,甜甜一笑,突然抬脚一踢,把张磊的魂魄踢回到他的本体。
张磊哎哟一声惨叫着睁开眼,于蝉哈哈大笑,含羞带怒的嗔了张磊一眼,“呸!活该!谁叫你耍流氓了。”
张磊乐呵呵的,敏感的发现了于蝉在吸收本本魂魄后的不同。把于蝉高高的举起来,大声的欢呼:“我的蝉儿又喜欢我了!我的蝉儿又对我有感觉了……”
于蝉也嘻嘻哈哈的笑着随他一起疯,“哈哈!傻瓜!大傻瓜!张磊是个大傻瓜!哈哈!”
突然的张磊把于蝉抛向空中,于蝉尖叫一声,然后被张磊公主抱的接住。
张磊抱着于蝉,和她对视着,“好蝉儿,以后不管发生事,都要相信我,可以吗?”
于蝉轻轻的点点头,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张磊心跳的快到了极点,慢慢的低头吻上粉嫩诱人的红唇。
157 乐趣
“不可以!我,我,我大姨妈还没造出来呢!”于蝉脸红彤彤的,羞恼的双手用大力的推着某人,好让他离自己的身体远点。
“嘶!啊!要死了!”张磊觉得自己以后一定会死在这小妮子身上,太特么的太会折磨人了!明知道不可以,那小手还在我身上到处点火!“你折磨死我么?”张磊咬牙,恨恨的从某妖精的身上爬起来,“等你造出大姨妈来,一定第一个告诉我,听到没!”
于蝉强忍着噗呲而笑的冲动,点点头。哎呀,吗呀!笑死宝宝了!看某人憋的暴跳的样子太好玩了!突然于蝉感觉有点不妙。
张磊笑眯眯的仿佛偷到腥的猫,饶有兴趣的看着于蝉。
于蝉随着他的眼睛看向自己的身体,大叫着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流氓!不许看!啊!没脸见人了!”
“哈哈哈,没事的,我们的魂魄不|是早就真诚相见了吗?”她的魂魄还依稀可见前世的模样。
于蝉摸着一个枕头,侧身抬手砸向张磊。张磊笑哈哈的拿脸接住,“哎哟!我的脸啊!毁容了!毁容了!”
于蝉白他一眼,“才怪!”就那么趴着整理好衣服,然后坐起来,看着张磊好一会都不说话。
张磊也瞬间变得奄奄的,“我一早就去租房子,中午你就搬出去,这儿的住宿条件太差了!”
“不用了,我爸妈不放心我一个人住在外面,这么多的同学一届一届的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又有什么特殊的呢?我走了。”
张磊突然抱住于蝉,过了好一会,才带她出了空间。
于蝉笑着冲张磊轻声告别,“再见了张磊,唉!梅香也只是太喜欢你罢了!好好对她吧,我走了!”
“等等!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合着我解释了半天你一句没听进去是吗?”张磊突然抓住于蝉的胳膊,不让她走,转到面前盯着吼。
于蝉捂住他的嘴,看了一眼宿舍楼,放低声音道:“你要把所有人都吵醒吗?你快走吧!我们已经错过了,还能怎么样呢?放手啊!”
“不放!你当我傻啊?我一放手,你立即就跑了。”张磊突然发起了小孩子脾气。
于蝉被张磊有些幼稚的行为逗笑了,“呵呵,唉!你还真是~不可貌相!谁能想到堂堂万千岁了的老怪物,做出这么幼稚可笑的举动?”于蝉笑着摇摇头,无奈的道:“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徒增伤感罢了!”
张磊忽然把于蝉抱在怀里,低声呢喃:“我知道这样很可笑,可是我控制不住!我心里好难受!为什么我们要在一起就那么难呢?为什么?”
那是第一次见面吧,我被仙界众神暗算,遁走逃到一个小小的海岛上,在一个小溪水边停下,打坐疗伤。你像个水里的精灵,突然从水中高高跃起,咯咯的笑声比黄莺还好听。
我以为你是他们派来追杀我的,匆忙出手,将你重伤。斩仙魔刀出手我就后悔了,因为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修真者,连筑基都没有呢!
我虽是魔,却从不滥杀,冒着反噬的危险扯回全部魔力,尽管如此你还是受伤了,命在旦夕。就在这时我的鬼仆幽冥黑豹带救援赶到。我命他将你带回魔宫。
当黑豹把你抱到我面前时,我震惊极了,我以为是妹妹重又聚魂复活了。
后来证明你的确是来杀我的,根本不是我的妹妹。只是你也不过是他们利用罢了。那个人枉为你叫他师尊,明明知道了我们已经立了永世双修的魂契,还给你下了要让我魂飞魄散的任务。
呵呵,我们究竟挨着他们什么了?
上一世我们结局那么悲惨,这一世就这样生生的错过,我不甘心!“好蝉儿听我的话,明天一早我租好房子,你中午搬进去。我回去就办转校手续,我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于蝉感觉张磊有些钻牛角尖了,他怎么就想并不明白呢?“你转校过来了,梅香岂不伤心难过?是,我那时是伤心难过,可是那些都过去了,不是吗?我自己一个人尝过那个滋味就够了。何必要多一个女孩再伤心呢?反正她有病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不想和一个快死的人计较。所以等你解决了那些麻烦再来找我吧!明白了吧?我走了,再见!”
于蝉连珠炮似的不停歇的一口气说完,扭身就走。
听于蝉一口气说这么多,张磊知道于蝉这是铁了心了。只是房子还是要租的,至于安全问题,随便画一个简单的防御阵就行了。
张磊想到这,笑笑,轻轻一跳跃上学校的院墙,跳到外面的小路上。
学校周边的房子并不好找,张磊逛了一个早上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最后花3万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多花了五千块钱,一个上午就把手续办好了。此时张磊很庆幸自己把养父的身份证户口本都放在空间里。自从梅香的亲人朋友开始算计自己开始,自己就养成了,把所有证件都随时放空间的举动。
张磊简单收拾一下,把空间里多余的衣柜和床都放到主卧室里。然后去接于蝉放学。
“于蝉那是你哥哥吗?”
“好帅啊!”
于蝉硬着头皮,对大家笑笑说是的,姑姑家的表哥。
张磊带着阳光般的笑容冲于蝉的同学一一打招呼。
于蝉走到张磊身边,白他一眼,“德行!笑那么灿烂,又想勾引谁?还不快走!”
张磊冲于蝉无辜的眨眨眼,“冤枉啊!魔道良心,我只想勾引你来着!”
好听的话没有那个女孩子不喜欢,于蝉瞬间变得笑眯眯的,娇嗔的看了张磊一眼,扭捏的说:“好了,别说了!也不怕别人听到笑话。我饿了!”
张磊露出一个谄媚至极的笑容,“亲爱的好妹妹,哥哥也饿了!”
于蝉很气自己的不经逗,动不动就脸红。看看某人说完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气人!“哼!我揍你一顿保准你再也不叫饿!要不要试试啊?”
张磊撇撇嘴,夸张的露出想大哭的样子道:“真是冤枉死了!人家天不亮就开始找房子早饭还没吃呢,当然饿了。”
158被惦记
于蝉瞪了张磊一眼,“你怎么那么傻?早饭不吃会的胃病的,不知道吗?”说完又恍然大悟似的撇撇嘴,不屑的道:“不过,像你这样的老妖怪,大概也不会得胃病吧?”
张磊邹眉,摸摸脸和下巴,喃喃地说:“我很老吗?应该不会吧?”这幅法相的年龄和她是同岁的。
于蝉哈哈一笑,“好自恋的家伙!快走吧!”说着推着张磊快走。
吃过饭张磊带着于蝉去了他刚买的房子,于蝉不敢置信的惊呼:“这也太快了!你是抢来的房子吗?”
张磊抱住于蝉,嗅嗅她的头发,轻轻的说:“不快,有钱能使鬼推磨!”
于蝉转身回抱住张磊,过了好一会才闷闷的问:“你什么时候走?”于蝉此时有些自私的希望梅香早点死去,好好的过你自己的素净日子不好吗?非得在我们中间插一脚,真是讨厌!
“我其实不想走,我只想留下来陪你!这里什么学历工作对我通通没有吸引力!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你!”
听他这样说,于蝉有些彷徨,“可我只是个凡人,只有匆匆几十年的寿命,我们……”
张磊突然吻住于蝉,不让她说出什么令自己伤心的话。过了一会分开,抵着于蝉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轻轻的郑重的道:“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其他的一切都有我呢!”
于蝉有些紧张,他到底明不明白,我只能陪他几十年,“张磊……”
张磊用手指抵住于蝉的唇,微笑着道:“嘘!不要说了,没有什么困难是解决不了的。”
于蝉叹口气,“哎!好吧!那你什么时候走?听我说,不要转校了,还有一年就高考,我们大学里见吧!”回答于蝉的是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热吻。“呵呵,不要多想,我自有安排!等我!”等会我回来,我永世的爱人!
下午,于蝉刚到教室就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于蝉,这人是来接你的。你们聊!”
来人是一个一年的新兵,“你好,我叫李大兵。首长叫我来接你,并把送回老家。你的爷爷苏大山昨晚半夜去世了,已经给你请好假了,跟我走吧!”
这一瞬间于蝉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想起了昨天半夜里夜猫子的笑声。不怕夜猫子叫,就怕夜猫子笑。好可怕啊!
“喂!于蝉小朋友你还好吗?”李大兵担忧的看着于蝉,心想这孩子大概太伤心了吧?眼神儿都直愣了,还好没晕过去,不然还真麻烦。
于蝉回神,强迫自己忘记那笑声。“我没事,谢谢李叔叔,您到校门口等我,我去宿舍收拾下东西,咱就走。”
“哎,好!校门口见。”李大兵说完就走了。于蝉又冲班主任道别,然后去了宿舍。
李大兵开车把于蝉送到市里的火车站。李大兵要去买票时,被于蝉叫住,于蝉要他只买她自己的,并说她自己可以安全回到老家的,但是被李大兵拒绝,说这于震庭给他的任务。
于蝉翻个白眼,撇撇嘴,无奈的道:“好吧!爸爸要徇私我也没办法了。”
李大兵笑笑,直言不讳的说:“你多想了,我本来就是你爸的警卫员,做这些也正常。”
于蝉和李大兵赶到老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于蝉也按老家的习俗,拿块手帕捂住眼睛,哭着进村。
到了苏大山家里,于蝉发现苏大山的灵柩还停在堂屋里。苏富贵说,苏大山临死都想着看于蝉一眼,没有看到她所以到现在都没闭眼呢!
于蝉感觉整个人有不好了,全身都不舒服。你说你惦记我干嘛啊?两辈子加一起我没有多吃了你的一块糖,没穿过你给我买的一件衣服,你老惦记我做啥?
苏富贵拽拽于蝉的袖子,低低的声音嘱咐道:“好闺女,你爷说你答应过他什么事,他叫俺给你说别忘了。什么事,爹也不知道,你过去给他说几句圆慰圆慰,好叫你爷爷闭眼吧!”
于蝉看了苏富贵一眼,感叹道:好吗,你爹临死还挂着的原来还是你们!他是恨家不起啊!叫我不要忘了答应过他,要帮着苏东和苏楠的事。
于蝉捂住嘴,屏住气,低低的念叨:“爷爷您放心,我一定我拉拔着苏东和苏楠,把他们培养成才,您老放心去吧!”靠!这老家伙,临了,还摆自己一道!哎!人死为大,认了吧!
曹芳芳和曹满缸也回来了,此时也在灵堂,见于蝉说完,苏大山果真闭上了眼睛,吓的同时尖叫起来。
苏富贵邹眉,呵斥着,把他们姐弟俩撵了出去。“琳琳,你爷爷好歹也疼了你一场,咱们做小辈的怎么着也得让他老人家走的风光一点吧?”
于蝉挑眉,要钱吗?“呵呵,爹,你闺女我还没出嫁呢,该不着送礼金。你该找几个姑姑商量去。有您和几个姑姑在,没有孙女发送爷爷的道理。李叔叔,您那里有这样的风俗吗?”
李大兵也对苏富贵的做法不喜,“没有,自古以来也没听说过那里有这样的风俗。”
苏富贵讪讪的,搓搓手,喃喃地说:“那是,那是!”
余倩一把拉开苏富贵,大声的唠叨:“那是什么?那是?家里能拿出来火化钱啊!于蝉,阿姨知道你有钱,先借给你爸,过后收了礼金再还你。”
于蝉笑笑,“不还也行,我出钱发送老人,但是我得担孝女的名,你们想好了告诉我!”等你们还钱,可能吗?既然这钱一定要出,还不如买个好名声呢!虽然不知道这名声有没有用,但是好名,谁嫌多啊!
余倩听于蝉这样说,脸一下子黑的像锅底,“那怎么行?那样叫你爹和俺的脸往哪放?”
于蝉耸耸肩,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那就没办法了。或者你们可以借村委的,或者看看村里谁家有钱去借点,反正发完伤会拿礼金还,谁还会不借给啊?”
苏富贵和余倩对视一眼,都目光灼灼的盯着于蝉,大有你不拿钱就不罢休的架势。
于蝉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无所谓的看着他们。
李大兵见状,上前一步挡在于蝉面前,“你们想做什么?抢劫吗?别忘了这孩子还有一个父亲于震庭,他现在可是司令了!”
159添堵
一听李大兵这话,苏富贵和余倩不乐意了,苏富贵更是过分的上前拽了李大兵一把,没拽动,李大兵鄙视的白了苏富贵一眼。
余倩低声的嚷嚷:“胡说八道么?谁要抢了?这不是在商量吗?”
于蝉笑呵呵的拽了下李大兵的袖子说:“谢谢,李叔,咱们回家吧!现在天热,人家亲儿子亲闺女很忙的。”至于忙啥还用说嘛?
正在这时木香进来,“琳琳回来了吧?来,过来让奶奶看看你。”
于蝉上前一步搀扶住木香。“奶奶!”
木香抓住于蝉的手,冲苏富贵吼道:“琳琳回来了,你们还不发送了你爹吗?”
苏富贵讪讪的,邹眉,不悦的梗着脖子道:“娘,您出来瞎插搭什么?没钱怎么发送!”
木香气的颤抖着手,指着苏富贵,嘴唇抖动着,喋喋的说不出话。
于蝉有些唏嘘,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都已经老了。上辈子苏大山大概没有去这么早吧?好像比这辈子多活了好几年。记得那时刚到h市打工一年多,苏大山病重,苏富贵写了三封信跟自己要钱给苏大山看病。
也不知这辈子发什么了何事让苏大山提前病了。于蝉邹眉沈思着。
突然木香晕了过去,于蝉吓一跳,连忙扶住。已经快10岁的苏东进来,拽着木香的胳膊大哭,奶奶,奶奶的大声叫着。苏富贵气的跺脚,“你老人家来裹什么乱?还嫌事少吗?”说着话把木香抱出了堂屋。
于蝉看了一眼屋里的余倩和苏楠,摇摇头,叫了李大兵一起走了。走出苏家大门,于蝉才想起一事,咋没人给她孝帽子啊?也不知苏富贵请的谁总理伤事,这么的疏忽大意。
里屋吹着风扇的苏富贵的几个姐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约而同的沉默着,谁也不愿先开口。
于蝉一路和认识的人打着招呼,慢慢的走回了家。大门还锁着,于蝉先去了二舅曹银锤家。曹银锤和曹蕊都不在家,只有赵巧莲在。赵巧莲把于蝉让进屋里,冲了一壶茶,然后给于蝉和李大兵各收拾了一间屋休息。
赵巧莲把李大兵安排好,回来跟于蝉聊天。“你还不知道吧?你那个爷爷苏大山,活活被气死的。”
“啊!”于蝉惊讶极了,“谁会气他啊?”他可是很会算计的,无利不起早的,能把他气死的也只有钱了吧?
赵巧莲意味深长的笑了,“还能有谁?他那个宝贝儿子呗!”
于蝉挑眉,笑眯眯的问:“可是有什么特殊缘故?”
赵巧莲玩味的笑了,“呵呵,这事说来就不好听了。”然后看了于蝉一眼,说:“哎呀,你一个姑娘家确实不能听,妗子就不说了。”
于蝉挑眉,难道还是桃色事件吗?
“走,去你蕊姐姐屋里睡一觉歇歇,敢那么远火车累了吧?”
人家不说,于蝉也不好追着问,就顺势应了下来,跟着二妗子出来。
李大兵正在院子里洗脸,赵巧莲让于蝉自己去曹蕊屋里,她去招呼李大兵。“这孩子咋用井水直接洗呢?夏天天热井水凉的很,等会婶子去给你倒点热水。”
于蝉一进曹蕊的房间,就关门上锁,然后进了空间。吸收了融合了本本的魂魄后,于蝉对空间的控制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很快就发现了一处自己以前从没发现的东方,通过搜索本本的记忆,于蝉了解到这处地方是本本自己的藏东西的随身空间,里面大多是一些养魂玉珠和木头。于蝉挑了六件好的养魂玉珠,打算送给父母弟弟们,和张磊杨井岗。
想到杨井岗,于蝉心里有些复杂,辨不清自己对他是什么感觉。说不喜欢吧也有点喜欢,说喜欢吧,但是感觉上也就那样,没有和张磊在一起时那么强烈。于蝉想了好一会,觉得自己对他似乎是介于朋友和情人之间,大概他这就是自己的备胎吧?于蝉不确定的想。
洗过澡,换好衣服,于蝉出了空间,拿着换下来的衣服,开门去院子里压水井边洗了,凉在院子里绳子上。
这时李大兵也擦过澡出来。“于蝉妹妹,咋没休息啊?坐了一天火车,去睡一觉休息下吧!”
呃,瞧这称呼,我叫他叔,他叫我妹妹!哎!管他呢,不叫叔,我还长辈分了呢!“呵呵,谢谢大兵哥哥,我一会就去。”
李大兵闻言心里暗暗松口气,终于不用被叫叔叔了。跟她差不多大,老是被叔叔的叫,真是别扭死个人。“嗯,若是苏家在来人为难你,只管叫我,你爸说了,让我一定要保护你周全。”
于蝉莞尔一笑,爸爸思虑甚是周全啊!“哦!那就麻烦李大哥了。”于蝉说完回屋睡觉,天大地天,睡觉最大,苏大山的事自有他的儿女操心,与她于蝉何干?
于蝉呼呼大睡一觉睡到日头偏西。睁眼一看曹芳芳正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琳姐姐,你醒了!饿不饿?二大娘给你留了饭在大锅里。你起来刷刷牙,我给你热饭去!”说完也不等于蝉回话就跑出去了。
于蝉纳闷的挠挠头,喃喃自语:“我记得睡觉前,好像把门反锁了吧?她怎么进来的?”于蝉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门没有撬过的痕迹。就在这时,曹芳芳在厨房门口冲自己招手,说是饭热好了。于蝉只得放弃查看,去了厨房。
锅台上放着一盘炒土豆丝,和两个馒头,曹芳芳在盛稀饭,“琳姐姐,你下午幸好没在那边,都打起来了。”
于蝉无所谓的笑笑,“哦,是吗!”
曹芳芳对于蝉这种凡事都不过心,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倒她的态度很恼火,暗自想着难道她就没有烦心事吗?对了,杨井岗!她一定会在意吧!
“对了,琳姐姐,你认识一个叫杨井岗的吗?”
“什么?”于蝉一惊,一不小心牙齿咬到了腮帮子上。“嘶!疼死了!”于蝉把嘴里的馒头和血丝一起都吐到草木灰里。
“呀!琳姐姐,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瞧瞧,都出血了!”
曹芳芳见于蝉惊慌的都咬了自己,心里暗暗得意,猜测着是不是杨井岗已经找过于蝉的麻烦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掐过于蝉的脖子。不过又想到那么好男人不喜欢自己,心心念念的都是于蝉,曹芳芳的脸又瞬间黑了。总之有她在,自己永远都是个陪衬!
“呵呵,这是多久没吃过肉了?都馋的自己咬自己了!”曹芳芳嘲弄的笑道。刺了于蝉一句,曹芳芳脸色才稍缓。
于蝉撅嘴,气呼呼的瞪了曹芳芳一眼,冷笑道:“呵呵,可不是吗?在那海岛上不是鱼就是虾,在要么是螃蟹,可不是好久没吃过猪肉了。”于蝉得意的看了一眼曹芳芳脸上僵硬的笑容,愉快的拿起咬了一半的馒头继续吃饭。
曹芳芳咬唇,一会儿喃喃地说:“是啊,你有个疼你的好父母,哪像我们姐弟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见天的能吃顿饱饭就不错了。”
呃,于蝉啊嚼嚼,这口馒头怎么都咽不下去了。这丫头是故意给自己添堵来的吧?
161
吃过饭于蝉把锅碗洗净后一会儿,赵巧莲就回来了。“琳琳吃过了吗?那边太忙了,也没顾上回来给你们做饭。”
于蝉刚想说话,曹银锤开口了,“哼!早吃饱了,琳琳做的。等你回来做饭,俺们爷三还不得饿到半夜啊!”
赵巧莲凝眉,瞪着曹银锤骂道:“你这死鬼,咋说话呢?俺看你是牙根子黄了,要不要俺给你剔剔牙?”
于蝉寻思二舅和二妗子这说的啥意思啊?曹银锤马上给出了答案:“蕊蕊娘,行了啊!别闹,孩子们都看着那!”
于蝉挑眉笑了,大概是他们的夫妻间秘密语言吧!
果然,赵巧莲一听曹银锤这样说,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笑骂道:“德行!要不看着孩子们的面,今晚饶不了你!还不去烧水起?天这么热,苏老头死的真不是时候!自己臭了,还连累邻居百舍跟着出臭汗,真是缺德玩意!”
“行了!琳琳还在呢,别弄个嘴没把门的!琳琳早把水烧好了,俺们出去先,你们娘俩在院子里洗洗,洗好了打开大门,俺们再回来洗,你们就躲屋子里。大兵,跟叔走。”曹银锤说完拿着马扎子,和一包烟一个打火机和一把蒲扇出去了。
“哎!”李大兵答应一声跟着出去。
赵巧莲去插上大门,回来让于蝉先洗,于蝉摇摇头,“我下午刚刚洗过了,二妗子你洗吧,我就不洗了。”
“那怎么行啊!又是做饭又是烧水的,出多少汗呢,快去洗洗,又不是没有水!”
呃,好吧,扭不过您。“那我回屋洗。”于蝉端了提了一桶水拿着水舀子进了曹蕊的屋里。一会赵巧莲来敲门,“给你个大盆,干净的。”
虽然有空间用不着这些,但这怎么说都是人家的一片好意,怎能拒绝呢?“谢谢二妗子,想的真周到。”
“没事!你蕊姐姐在家时也是不愿在院子里洗,你们小姑娘都害羞。其实灯一关谁也看不到……”见于蝉微笑的看着自己,赵巧莲不好意思的笑了,“不说了,你赶紧洗。洗完叫一声,二妗子给你倒水。”说完主动的帮于蝉把门关上。
“没事,您说好了,我擦几下就行,您在门口说吧。”要一个爱说话的憋着不说,很难受吧?
赵巧莲会心的笑了,“你娘是个有福的,有个你这么好的闺女。你蕊姐姐就知道整天的气我。唉!”
于蝉拿出自己带来的毛巾,在水桶里打湿,拧了一把,随便的擦了几下,冲外面的赵巧莲说:“蕊姐姐不是也挺好的嘛?您呀要求太高了。对了,蕊姐姐考的那所大学啊?”
一提曹蕊的学校,赵巧莲得意的笑了,“你蕊姐姐学习从来不让我抄心,考学也是,人家自己个就选好还考上了。某某军事学校,好像学的是通讯。”
于蝉笑着摇摇头,也不怪二妗子得意,那个学校正是付巨胜和杨井岗读的那所,听说很难考的。“蕊姐姐是个有出息的。您以后只管跟着她享福吧!”说完把水倒进大盆里,又晃了晃,弄出一些水声,过了一会,把门打开,“我洗好了。”
“哦,好,来你让开妗子去把水给你倒了。”赵巧莲推着于蝉,要她让出门口。
“不用,您快去洗吧,我自己倒就行。”说完就回屋去端大盆。
“你这孩子咋这么彪呢!等等,妗子跟你一起抬。多沉呢!”赵巧莲慌忙的搭了把手。
于蝉笑笑,“没事,我力气大,端的动!”
“你这孩子,跟妗子还客气么!”
第二天一早曹芳芳带着曹满缸来找于蝉。两年没见曹满缸懂事了许多,于蝉瞧着性子似乎比曹芳芳要实诚。“琳表姐,做弟弟的不多说,您和姑父的恩情弟弟一辈子记着。”
于蝉笑着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都是亲戚,本就是应该的,那来什么恩情不恩情的。以后这话就别说了。你和你姐好好学习,挣口气,比什么都强!”
曹满缸崇拜的看着于蝉,好久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了,就是姐姐也只关心他的零花钱还有多少。“琳表姐放心,我会跟你一样,好好学习的。”
曹芳芳又嫉妒了,明明是我的弟弟,却被你笼络了去,这叫什么事啊!所以于蝉肯定是生来克自己的。“好了满缸,我们女孩子一起还有话要说,你回家预习吧!一会到了饭点,别忘了去舅舅家吃饭。”
曹满缸答应着冲于蝉笑笑,走了。
曹芳芳拉着于蝉进屋,坐到曹蕊的床上,然后低声的问:“我舅舅他们给你要钱了吗?”
“他们也要你们姐弟出钱了?”
曹芳芳气愤的说:“哼!我们姐弟爸妈都不在身边,还要我们出钱,真是太不要脸了!他们不管我们吃喝不给一分钱也就罢了,还朝我们要钱,真是没脸没皮!”曹芳芳看了于蝉一眼,神秘兮兮的笑着问:“呵呵,你还不知道你爷爷怎么没的吧?”
于蝉诚实的点点头,“嗯,没人跟我说,二舅和二妗子也不让我问。”
曹芳芳撇撇嘴,嫉妒的说:“哼!二大娘和二大爷对你倒是不错。对我们姐弟却不管不问的!心真是偏的没边了!”
于蝉笑着挑眉,“呵呵,事在人为,你父母没有为下人,那有什么办法呢?”
曹芳芳白愣了一眼于蝉,斥道:“你闭嘴!什么事在人为,还不是为了巴结你那个当军官的爸爸!曹蕊考军校,也是想着有你爸的关系,她能早日出头罢了!”
于蝉得意的笑笑,“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曹芳芳不屑的冷哼:“哼!你也别得意!后爸再好不是亲生的,也是白搭!你想以后靠你爸那是不可能的!”其实人家就是亲生的吧?不然上辈子怎么那么疯狂的收罗证据,没有找到证据,甚至不惜制造假证也要为她报仇。还篡改了自己的性别,联合狱警把自己送到了大西北男子监狱。不能想,于震庭就是个魔鬼!亲生的,肯定是亲生的!
于蝉见曹芳芳说着话突然哆嗦几下,邹眉问:“我是不是亲生的和你没关系吧?打寒颤是什么意思啊?”
曹芳芳回神,仔细的看着于蝉的眼睛问:“其实你们是亲生父女吧?眼睛太像了!”
于蝉o(╯□╰)o,被发现了吗?“不是的,我的眼睛像我娘狐狸眼。”娘是狐狸眼吗?管他呢,唬弄过去再说,不然万一有人揪着这个不放,爸爸的工作都难保住了。
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真实!曹芳芳不在纠着于蝉的眼睛说事,打算以后改变策略,巴结于蝉,现在的情形看,为友比为敌对自己效果更好。呵呵,她是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害怕了的。
“哦,对了,我还没说你爷爷是怎么没的呢,你绝对想不到的,呵呵,桃色新闻。”
于蝉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曹芳芳继续说。这孩子难道不知道有些事情女孩子是不能听也不能说的?
只听她道:“据说女的老公外出打工,呵呵,谁知道那天突然回来了,被抓个正着,人家还没怎么样他呢,他自己突然昏迷不醒了。”
“就这样?”
曹芳芳点头,“嗯,这样还不够刺激吗?”
于蝉故意不在意的说:“刺激什么?你也没说什么呀?”
曹芳芳被噎的说不出话,难道还要说那么明白吗?这个傻瓜,这都听不出来,大笨蛋!“自己想去吧!你跟我过去不,那边吃早饭去。”
“等等,我叫上李大哥!”
162
李大兵留了下来看家,于蝉和曹芳芳一起过去了。伤礼很简单,只把村里的喇叭借了来,纸马房屋小人请人现扎的,吹鼓手和唱戏的都没有请,按老家的风俗这过去简单了。
于蝉随大流吃过早饭就去灵堂跪着,有人来上礼敬香就哭几声。丧礼开始一会儿,总理丧事的苏福礼把于蝉叫出去。“福礼伯伯有事?”
苏福礼真不喜欢这趟差,你说要人家离婚了的儿媳妇随礼,那家发丧有这样的事?离婚了就和你家没关系啦!随个屁的礼!他得换个说法,“是这样的,孩子,你也知道你爸是咱这片最有名望最有出息的人,所以你看你是不是以你爸的名义随些礼金,你爸面子上也好看不是吗?”
于蝉挑眉,“这样啊!那行,我看就请那扎纸马在扎一栋楼和一辆轿车,十个伺候的童男童女吧,多少钱我爸出。另外算算有多少个邻居来帮忙了,大热天的大家都不容易,每人给10块钱劳务费吧,没多有少的意思一下,总不能让人家白忙活不是?嗯,就这样吧!你看还行吧?”
苏福礼笑笑,这闺女,呵呵!“行啊!咋不行,很好了,大家伙拿着钱都得夸你爸人好会办事!你去忙吧,伯伯去安排!”
大概是听说了来帮忙有钱拿吧,呼啦又来了一大帮子人来帮忙,最后总算起来有30口人,几乎家家闲着的人都来了。加上纸扎东西的钱200块。两样一起整500,于蝉等追悼会开完就把钱结了。领了钱的自然都会后不吝啬的说一个好字。
只有苏富贵又气又恨,咬碎了一口白牙,背着人不住的骂于蝉败家子,不孝,混账等难听的话。
夜晚于蝉又看到了那只黑猫,站在窗台上紧紧的盯着于蝉。正熟睡的于蝉突然睁开眼,看了窗台一眼,起来,拿上如意,开门出去。
站在门口,看向窗台上的黑猫,“你究竟是什么怪物,为什么总是找上我?”
黑猫舔舔抓子,突然向于蝉扑过来,没等于蝉反应过来,她身上已经冒出了一记闪发着幽兰色光泽的飞刀,扑入黑猫的身体。
黑猫吐出一口黑血,愤恨的看了于蝉一眼,不甘的跑走了。
于蝉愣愣的,许久回不了神,“什么东西啊?我身上还有自动反击的东西?”
就在这时张磊的焦急的声音传来,“出什么事了?怎么会触发了我给你留的一记保命魔印?”
于蝉恍然大悟,随即心里暖暖的,柔柔的小声说:“张磊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怕是没命了……”
于蝉未出口的话,被张磊急急的声音打断,“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你还好不好?说话啊!”
现在于蝉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和甜蜜,没有半点慌张,似乎刚刚经历的不过是一个单机游戏而已。“我很好,没有受一点伤,别担心!”
张磊的声音很明显的没刚才那么紧张了,“那就好!是什么厉害的东西?竟然触发了我的印记!”
“一只大黑猫,不知道什么来历,遇到好几次了,这次半夜里跑到窗台上来了。”
张磊沉吟了一会说:“没事就好,你在学校小心点,我明天手续就办好了,后天就转过去了。”
于蝉甜甜的笑了,虽然嘴上说不要他转过来,但是心里还是企盼能够和他团聚的。“好的,我等你!”
张磊温柔的笑了,“好的,乖,我们马上就可以团聚了,等我!”
黑猫重伤回到曹芳芳身边,曹芳芳还在熟睡。看了曹芳芳一眼,跑到了后上的庙里,身形一晃隐入神像中。幸好曹芳芳设计联合众人一起建造了这座庙,有长年累月连续不断的香火供养,才让它死而复生重聚灵体。这次疗伤也要耗费许多的信仰之力,又要耗费一些魔力为这些村民满足一些村民的愿望了。
张磊在于蝉回去后的第二天就转校来了,和于蝉同班。二人同进同出,还同住一栋房子里,对外宣称是表兄妹。
“表哥,晚安!”于蝉挥手同赖在房间里不愿走的某人告别。
“好蝉儿,我还不困呢,咱们再起来下会跳棋吧?”张磊很不想走,希望时时刻刻看着于蝉。
于蝉白他一眼,“哼!我先睡了,你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于蝉说完就躺床上呼呼大睡。
张磊看着某人很快就入睡了,一时有些郁闷,这丫头是不是对自己太放心了?还是自己在她心里根本就不是男人?张磊磨磨牙,决定要让这心大的丫头长长记性。他也爬上床,拿起于蝉的手想狠狠的咬一口,但是手指一入口,感觉就变了。由咬改为了舔。感觉是那么自然,仿佛他本来就应该做这样的事似的。
多少万年了,再次看到她熟睡的容颜,张磊感到深深的满足,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足矣慰籍他这颗寂寥了数万年的心。张磊吻了一下于蝉的额头,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就这样拥着她入眠了。
第二天早晨,于蝉醒来看到把自己熊抱着的张磊,轻轻的邹了一下眉头。把他摇醒。张磊眨巴眨巴嘴,手微微用力把于蝉抱的更紧一些。
于蝉笑笑,“你这家伙,抱这么紧,是要把我勒死吗?”又摇了几下还是不醒,于蝉坏笑着挑挑眉,张口咬住了张磊的腮帮子肉。
“啊啊,疼,疼!”张磊叫着睁开眼。
于蝉捂住嘴哈哈大笑,“活该!谁叫你在我床上睡的?还抱这么紧,快把我勒死了都!”
张磊呵呵笑着一下把于蝉扑倒,压在她身上,“呵呵,属猫的吧你!就知道挠人,挠的我心痒痒的~我的蝉儿……”
于蝉双手推着张磊的身体,看着他,渐渐的脸红了,忙别开头,眼睛看向一边的床沿,大喘着气结结巴巴的说:“别,别,别这样了!”
张磊苦笑,真想给她一粒促成长的丹药。“我的好蝉儿,别怕!我不想怎么样,只是想抱抱你!到了学校我们又要分开了,让我多抱一会,就一会。”
于蝉苦笑,天天早上都要抱一会才去学校,现在就这样,以后咋办呢?难道要天天黏在一起?呃,o(╯□╰)o想想可怕!上辈子咋没见朱豆文这样的黏人啊?难道是因为面前这个是老妖怪的缘故?
163
于蝉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抱住张磊的胳膊撒娇的梅香,脸色很难看。这个女孩子脸皮还真是厚!人家不要你躲到我这里来了,你还大老远的追过来,橡皮脸吗?怎么打都不知道疼!于蝉瞥了一眼张磊,见他微笑着看着自己,于蝉莞尔,抓着梅香的胳膊,用力一扯,把她甩出去三米远跌倒在地。
梅香吓得大叫着,她的保镖反应慢了一拍,此时才出手打于蝉,被张磊一脚踢开。“你以为你们还能威胁我吗?我的养父已经被我送走了。”于蝉回头给了张磊一个笑脸,然后走到梅香身边蹲下,扭住梅香的下巴威胁:“以后离他远点,他是我的!”
张磊夸张的抱住于蝉的胳膊撒娇,“蝉儿好威武,以后我的清白要靠你来维护了。”于蝉娇嗔的白他一眼,“哼!你老实点不要招蜂引蝶,还怕清白不保吗?”一点也没有觉得一个老怪物撒娇有多么的违和!
梅香忘记了疼,愣愣的看着秀恩爱的于蝉和张磊。原来他不是不会笑,只是不想对自己笑而已。
保镖爬起来跑到梅香身边,将她扶起来。“小姐,你没事吧?”
梅香瞪着保镖冷声斥道:“呵呵,我能有什么事?我好的很!不过一个野小子罢了,我就不信拿不下他?”
那保镖邹眉,嘴唇动了几下到底没有将劝梅香放弃的话说出口,心里暗暗的想,算了,自己只是个保镖,这是个被宠坏的大孩子,自己会有撞南墙的一天的。
“你回去吧!在往前走一段路就是学校了,不用你送了。”
梅香骄傲的抬起头,拎着真皮的书包优雅的向学校走去。
于蝉看着像骄傲的公主一样的梅香,撇撇嘴,天下帅气俊美的男孩有的是,你何必独独的要喜欢我的张磊呢?同桌赵雪艳拉着于蝉小声嘀咕:“看看,高贵冷艳,比你还好看呢!”
于蝉斜眼看了同桌一眼,心话你是故意打击我吗?“呵呵,是啊,我是可爱型,和高贵冷艳不沾边,你是什么型啊?”
张磊走到赵雪艳身边,露出招牌式笑容,“赵雪艳同学是吧,麻烦咱们换个位好吗?换一下你就和新同学搭同桌了。”
赵雪艳惊喜的应了,马上收拾自己桌子上的一大堆资料,搬过去,“你好,我叫赵雪艳,”
梅香突然把赵雪艳摆好的学习资料一下子推倒,“谁让你和他换的!长的蠢猪一样,滚!”
赵雪艳突然大哭一声跑出去。
有看不过去的同学大声斥责梅香没礼貌,过分,霸道等等。
梅香气的用手指指着他们,“你,你,你们……”话没说完就忽然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趴在了桌子上。
大家都看向梅香,有人嘟囔:“搞什么?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吗?至于要死要活的吗?”
“就是!摆什么臭架子!”
“城里来的孩子就是矫情!”
于蝉看了梅香的脸,煞白煞白的,冷汗流了一脸,不确定的看着张磊说:“她不会心胀病发了吧?”
张磊嘲弄的看了梅香一眼,拉着于蝉坐下,“大概是吧!”
“可是……”于蝉站起来想过去帮忙,又被张磊拉着坐下。张磊扫一遍班里的男同学,对于蝉笑着说:“有的是人要英雄救美,安心坐下吧!”
于蝉坐下后又往梅香身边看过去,惊的张大嘴惊呼:“这也太夸张了,围了一圈的男同学!”
张磊挑眉,意味深长的笑笑,那功法越练越美,而且美的很邪性,是男人都抵抗不了的。梅香,我送你的大礼,你才刚刚拆封而已。装心胀病发作,可笑!从练邪魔功法开始,直到死亡后灵魂献祭给邪魔,你的心脏都会好好的,健康的不得了!
后来的每一天于蝉和张磊都笑着看戏,看一出出的凤求凰。
今天是高考的第一天最后一场考试,于蝉感觉身体有些异样,肚子隐隐的作痛。忍着不适,勉强做完了试卷。下课铃已经响了,于蝉坐着不敢动一下。看着别人都排队去交试卷,于蝉很着急。见监考老师频频的看过来,于蝉硬着头皮想要站起来,刚挪了一下屁股,一股暖流瞬间阴湿了底裤。于蝉苦笑,她的大姨妈终于造出来了,可是为毛偏偏选这个时候啊!你让我怎么办啊?今天穿的是白色连衣裙啊!
于蝉咬唇,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尴尬的叫了声:“老师!”
两个老师同时看向她,于蝉眼睛一闭,心话豁出去了,怕个毛线!“老师,能麻烦您过来收一下卷子吗?我,我身体不舒服,不,不敢站起来!”说完尴尬的低下头,丢脸死了!两个都是男老师啊!没法见人了!
还好那老师没有拒绝,在于蝉说完之后,就走过来拿走了于蝉的试卷。于蝉大大的松口气,等老师和同学都走光了,于蝉才站起来。于蝉瞅瞅,周围确实没人了,但是她还是不敢进空间换衣服。怎么办啊?
别无他法的于蝉只能带着红屁股,一步一步的挪出了教室。走在路上不住的往后看,就怕身后有人看见了笑话自己。
“怎么出来这么晚?”张磊邹眉的看着于蝉,这丫头今天一步三回头,后面有什么舍不得的人吗?
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张磊,于蝉锤着他的胸口哭了,“哼!呜呜~你怎么才来啊!”
张磊忙把于蝉搂进怀里安慰,“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了吗?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了?”今天的蝉儿格外娇气啊!好喜欢啊!
“哼!”于蝉哼了一声,好心情的笑了,呵呵,自己也矫情起来了,是被他给惯的吧?“哼!好了,我原谅你了,快把衣服脱了!”
“啊!”张磊看看前后的走廊,没有一个人,但是楼下有很多学生正往外走啊,还有教室办公室里也有人吧?“这个地方不合适吧?咱回家在脱吧!”
于蝉瞪他,“你想什么呢?我要你把你的上衣脱了!快点啊!”
“哦,好,马上!”自己想歪了啊!张磊脱掉衬衫递给于蝉,又要脱裤子,被于蝉制止,“你倒是听话!不要裤子。”
于蝉拿着张磊肥大的衬衫,挡住屁股围在腰上。“好了,走吧。”终于可以安心的走路了。
张磊想转到于蝉身后看看,被于蝉瞪了一眼,张磊随即挑眉,傻傻的笑了起来。“不准笑!”于蝉娇嗔的骂了一句,先跑走了。张磊笑眯眯的跟上,他的蝉儿终于长大了。
回去的路上,于蝉买了几包卫生巾和一包婴儿用的纸尿裤,可不要像上辈子似的弄的褥子一片血,被婆婆骂了。
洗过澡换好衣服的于蝉,感觉舒服多了。“那红糖水,喝完。”
于蝉狐疑的看向张磊,“你是魔,也懂得这个啊?”
。张磊气的瞪着于蝉一字一句的给于蝉灌输:“我现在是人!和你一样的人!不信可以检查,那这腹肌,这里三角肌,这里倒三角……”说着解开腰带。
于蝉急忙转过身去,“你闭嘴!把裤子穿上!”虽然上辈子什么都见过了,但是这辈子还没有好不好!
张磊坏笑一下,“好了,穿好了!不信你看!”
“啊!流氓!”于蝉捂住眼睛大叫!
张磊无辜的看着于蝉,“我不该露的一点没露好吧!”
于蝉开了一点指缝,看了一眼某人,确实人家穿的是五分裤的大裤衩,是自己心里阴暗了,看了半截小腿就大叫。于蝉尴尬的比比手指,低头呐呐地说:“不好意思,错怪你了。”
张磊弯腰抬脸看着于蝉的眼睛说:“我看是你心里对我有想法了吧?想看就大方的看好了!只要你说一声,我随便你看!”
“你闭嘴啊!不要说了,我饿了,咱们出去吃饭吧!”于蝉感觉脸很热,忙把话岔开。其实心里想着,为什么和张磊住在一起,与上辈子和朱豆文住一起的感觉不一样呢?
和张磊一个屋檐下住着,自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被他的身体吸引,偶尔还会装作无意的在他身上扭一把,摸一下的。和朱豆文,自己就没有这样的**。
呃,似乎张磊也和自己有同样的感觉,偶尔也会趁机吃自己的豆腐,自己不但不反感还会有一丝欣喜从心里冒出来。朱豆文的碰触却让自己厌恶,久而久之,他得出自己性冷淡的结论。也许上辈子和朱豆文不是爱吧?于蝉不确定的想。
“唔!”于蝉一不注意又被某人吻了一下。于蝉娇滴滴的控诉:“你又欺负我!”
张磊得意的笑着说:“这不能怪我啊!我问了你好几遍你想吃什么,你就是不回答,我只好这样叫你回神了。”说完无辜的看着于蝉。
于蝉撅嘴冷哼道:“哼!明明就是想吃我豆腐,还偏偏找这么烂的理由!矫情!”
接着张磊在于蝉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句不知什么话,引得于蝉脸红扑扑的追着他打。
“要死了,你在胡说,就不和你一起住了。”
张磊开心的笑着,躲过两下,挨一下,勾着于蝉一直和他闹。“我又没说错,我们现在可不就跟夫妻一样吗?过的不是夫妻生活,那是什么生活?”
“当然是同居喽!”于蝉脱口而出,说完马上意思到不对,立即改口:“不对,不对,不是同居,是合租伙伴。”
张磊闷笑着,装做不知的问:“哦,是吗?这好像没什么不同吗?不都是住一起吗?”
“当然不一样,同居是要……”于蝉突然住嘴,因为她看到张磊笑的太坏了,随即明白张磊是故意与她调笑,就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微怒的娇嗔:“啊!你故意的!哼!坏死了你!臭张磊!”
张磊赶紧咳嗽一声,不让自己噗呲喷笑,走到于蝉身后,拥住她,温柔耐心的轻哄:“好蝉儿,不要生气啦!我是真不知道啊!不管同居也好,合租也好,你都是我的爱人!”
于蝉心喜,嘴巴不饶,“好肉麻!每次我生气就这样表白,说多了就廉价了。饿死了,咱们做饭去吧。”
张磊笑笑,记住了于蝉的话,“好,我以后少说点,多做点。”
164架火上烤了
于蝉和张磊一路打打闹闹的走向举行考试学校。远远的看着那手拉手,偶尔对视一眼,就会微微一笑的两人,杨井岗觉得此刻自己就像个傻瓜。苦苦的等了一早上就是等来了这个?才不过分开一年没见吧?就有新欢了?可是这一年我一直都有和你写信啊!我的思念我的情谊你看不见吗?到底还是把我当候补了?呵呵!
“琳琳,这位是谁?怎么不介绍一下吗?”杨井岗跟自己说不要生气,于蝉等会还要考试呢。虽然他极力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云淡风轻,不怎么在意的样子,但是酸溜溜嘲弄的语气还是暴露了他此刻心里的暗涌。
于蝉看到杨井岗就下意识的抽出被张磊抓着的手,匆忙的低头捋了一下头发,语气有几分慌张的问:“呵呵,杨哥哥你怎么来了?”
张磊看着空空的手,邹邹眉。对于蝉刚刚下意识的反应很不喜欢,是我见不得人还是你怕他发现我们的关系?
呃,张磊有些囧,o(╯□╰)o这两种情况好像是一回事吧?
杨井岗得意的瞥一眼张磊,伸出胳膊一搂,就把于蝉搂进怀里,吻了一下于蝉的额头,然后拥抱着于蝉的肩膀,挑衅看向张磊,自我介绍说:“你好,杨井岗,于蝉的未婚夫!”边说边伸出手。
张磊微微一笑,也同样的伸出手,握住杨井岗的,“张磊,和于蝉同居的~哥哥。”
杨井岗一听,觉得这名字耳熟,这不就是鸿运跟自己说的和于蝉要好,天天接送于蝉的那个同学吗?可是他怎么也转校了?手上微微用力,还是同居的哥哥?哼!同居!情哥哥吗?这个人渣!我的于蝉还未成年!杨井岗很想把张磊狠狠的海扁一顿。
于蝉急的冒冷汗,怎么办?怎么办?杨井岗是在爸妈面前过了明路的,而且自己也在他爸妈那里挂了号,怎么办啊?“快考试了,我们先进去吧!杨哥哥先放手吧?要迟到就不好了。”
张磊凝眉,手上稍稍用劲,这个人好暴虐的火气。见于蝉担忧的看看自己又看看杨井岗,又说了那话,张磊决定给于蝉面子以后再收拾这小子。“呵呵,高考结束后玩玩怎么样?”
杨井岗亦同时放手,微笑着盯着张磊,“我正有此意!”
他们俩不会想打架吧?“你们不要这样好吗?是我糊涂,你们要怪就怪我吧!是我……”
没有处理好感情的事。
张磊:“不管你的事!”
杨井岗:“这是我们男人的事!”
两个人现在意见很一致,那就是不能影响于蝉的考试。
张磊把于蝉从杨井岗怀里拉出来,拦着她的背向里走,温柔的安慰:“乖,我们进去吧,不要担心,没事的,我不会把他怎样的?”
杨井岗气笑了,大言不惭!是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于蝉邹着眉头,回头歉意的看向杨井岗,杨井岗微笑着冲于蝉挥挥手,于蝉扯出一丝笑,扭头和张磊一起进入学校。
最后一场终于考完了,杨井岗带着于蝉和张磊去了个好点的饭店,要了一个小包厢,点了六个于蝉爱吃的菜,又要了些汽水。
“再吃一块糖醋里脊,都廋了。”杨井岗又给于蝉夹了一块,还随手亲昵的捏了捏于蝉的脸颊。
张磊冷冷的看了杨井岗一眼,拍掉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她还小呢!别把你那些兵痞的坏毛病用在她身上。”
“于蝉别停他胡说,你知道你杨哥的,我在外面很老实的。咱们是在双方父母面前过了明路的,他们都不反对咱们在一起的。”边说边得意的看了张磊一眼,“你在我眼里就是未来的妻子。”
所以在过分的举动他都是可以做的。
张磊脸一下黑了,怒瞪着杨井岗和于蝉,“他说的可是真的?”
于蝉不想回答,只闷头吃饭,不敢看张磊,也不敢回应杨井岗。心里把自己骂了百八十遍,于蝉啊于蝉脚踏两条船,你活该被架到火上烤!现在快要掉河里淹死了吧!看你咋办吧?于蝉吃完最后一口饭,站起来,“我吃完了,你们快点。”说完走出包厢,关上门,站在门口,深吸口气,去了厕所。
张磊看着杨井岗,笑了笑,随意的道:“哼!即便你和她结婚了,我也会把她抢过来,何况现在只是双方家长默认!最重要的是,她喜欢的是我!”张磊说完,不在吃了,站起来。
杨井岗挑眉,“呵呵,你太自满了,于蝉可是个孝顺的孩子,你以为她就不喜欢我吗?去年暑假我们天天腻在一起,还是当着她父母的面。”杨井岗说完先走了出去,下楼去付钱了。
于蝉走出厕所看到梅香被五个男生簇拥着上楼来,佩服的不要不要的,她是怎么驾驭5个男生的,看上去很和谐。“各位同学,你们好。”
梅香走到于蝉身边,冷冷的看着于蝉挖苦道:“看看,咱们的于大美女多亲民呢!他们说你刚转过来时很冷淡,见谁都不说话,架子很大,现在怎么变了啊?”
于蝉不好意思的笑笑,“那时候跟大家都不熟,不知道说什么,不是故意摆架子的。”
“是吗?”梅香瞥一眼于蝉身边的张磊,玩味的笑着说:“我怎么听说的不是这样啊?”然后掩嘴,装作不好意思的开口说:“有人说你那时候被人甩了,是不是真的啊?”突然跨住从包厢出来的张磊的胳膊问:“你说是不是啊张磊?于蝉你还不知道吧?张磊可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哦!现在也是唯一的一个!”
张磊想封住梅香的嘴已经来不及了,现在他只恨不得把这女人的捏碎,“于蝉你听我说,我只不过是一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被他们算计了!我没有……”
梅香突然急急的截住张磊的话:“你怎么这样?张磊,你过分了!一年来对我不闻不问,现在还这么绝情的翻脸不认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完哭着跑出去了饭店。
于蝉脸色铁青,羞恼暴怒的瞪着张磊,“你骗我,你没说……你们已经,已经……”已经做了那个事。
张磊痛心的打断于蝉的话:“她故意骗你的!你信我一次就不行吗?”
“我……”我不知道,于蝉移开眼,不去看张磊的眼睛。
付巨胜盯着于蝉,微笑着从楼梯口上来,“被骗了一次不够,还要再上一次当吗?你能保证你的人生还可以再重来一次吗?”
165
你确定你的人生还有再重来一次的机会吗?付巨胜的话重重的敲在于蝉的心坎上。直到付巨胜来到跟前,于蝉才问:“你怎么来了?”惊讶的看着付巨胜。他怎么还会再来找自己,“来这办事吗?”
“哼!我再不来,你就要被人欺负死了!”付巨胜冷哼一声,瞥一眼张磊,就是他灭杀的本本吧!能把吸魂兽的魂灭了,除了他,也没人能做到了。不过就算是解不了你和丫头的双修魔魂契约,丫头也一样可以和我双修。
说完,不由分说的把于蝉紧紧搂在怀里,温柔的道:“丫头,我想你了!你怕是都把我忘了吧?没良心的!”
于蝉用力的推了好几下,都推不动,“你永远都是这么强势霸道!能不能估计一下我的感受?”
张磊目眦尽裂的看着付巨胜,似乎要把他撕碎了嚼巴嚼巴吃掉才解恨。一把拽开他搂着于蝉的胳膊,在他胸口狠狠的掏了一拳,“付巨胜!你这个卑鄙的小人,就会用这种阴谋诡计,无耻小人!”现在还不明白木香为什么突然出现,并故意说出那些歪曲事实的话,他就白活了这么许多年了。
付巨胜另一手还抱着于蝉,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拳,“呸!”吐出了一口血。
于蝉拿出手帕擦掉付巨胜嘴角的血,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付巨胜开心的冲于蝉笑着摇摇头,“别担心,死不了的!”他就知道于蝉的心里是有他的。
“于蝉,你到现在还关心他?本本的事,你那么快就忘了吗?”张磊又气又恼,这丫头是无心的吗?我对你那么好,一心一意,你恼梅香的事我理解,可是你为差点害你魂都被吃光了的仇人担心,我就不理解了,你没有心吗?
于蝉看看张磊,又看看付巨胜,蹙眉,苦着脸哀求:“你们别动手,坐下来好好谈谈行吗?我真的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
付巨胜拍拍于蝉的肩膀,温柔的安慰她:“放心,我不会对他出手,免得让你为难。”
张磊怒斥付巨胜的厚颜无耻:“卑鄙!你出的手还少吗?”
于蝉咬唇看向张磊,眼里淡淡的忧伤,是那么的让人心疼。见张磊怒到了极点,暗自思量着也许他说的都是真的,梅香有可能是故意说那些话的。毕竟张磊若是真和她做出那样的事,她又怎么会转校过来那么久都不要张磊负责呢?
付巨胜见于蝉迟疑的看着张磊,心里很气恼,双手捧住于蝉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质问:“你就那么相信他吗?同样的错误犯一次是识人不清,犯第二次是愚蠢,犯第三次就是下贱!他已经骗过你一次了,你长点脑子吧!”
于蝉不由的别开头,又推了付巨胜一把,没有推开。她很不喜欢被人这样刺裸裸的揭开伤疤,“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
张磊又来拉扯付巨胜,“你放开她!你凭什么这样说她!你害得她……”
差点魂都要被吸魂兽慢慢吃光了
只是这话被付巨胜历声打断了:“你闭嘴!我最有资格!没有我就没有她的现在!”转头温柔的于蝉说:“没有再重来一次的机会了!忘记曹芳芳和朱豆文了吗?不要让人再来伤害你!他们都不值得你为他们付出感情!”
杨井岗突然鼓掌大声称赞道:“真是厚颜无耻!别人都不值得,只有你付巨胜值得吗?”
于蝉邹眉看看包厢露出来的人头很楼梯上隐隐偷听的几人,急的要哭了,“都别说了行吗?还嫌我不够丢人吗?还不放开让我走!”
付巨胜柔和的笑着,“好,我们一起走!”说着搂住于蝉的腰下楼。
杨井岗看一眼张磊,有点惺惺惜惺惺的感觉,都是倒霉蛋!
张磊白一眼杨井岗,跟着于蝉下楼,我可不是你,这么快认输!
杨井岗摸摸鼻子,看来自己的斗志最弱,这不不行啊!现在就怂了,还怎么抱的美人归啊?必须勇往直前,冲!
出了饭店的门,于蝉推了下付巨胜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还不放开!都没脸见人了要!”
付巨胜还是那一贯温柔的微笑,“好。现在去哪儿?”
于蝉看看随后跟下来的那两个人,问张磊:“先去你家行吗?”
张磊挑眉,“行啊!两位欢迎你们到我和蝉儿的家。”
付巨胜暗自咬牙。
杨井岗不屑的撇撇嘴,冷哼了一声。
于蝉尴尬的说:“我借住在他家里。”不是我的家。
付巨胜和杨井岗鄙视看向张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嘲讽的笑容,“呵呵!”“哼哼!”
张磊怒瞪他们。
于蝉无奈的耸耸肩,歉意的看向张磊,“别打眉眼官司了,快走吧。”
张磊立即对于蝉笑了笑,“好,都听你的!”
于蝉扶额,不再理会那三个人,自顾自的往前走。她算是明白了,这三个人,都有顺杆爬的特性。
张磊掏掏所有的兜,无奈的道:“真是对不住,忘带钥匙了。”
于蝉叹口气,拿出钥匙开门,她敢确定张磊绝对是故意的。于蝉开了门,率先进去,换了拖鞋,进去,又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新拖鞋给付巨胜和杨井岗,“早上走的匆忙有点乱,给你们拖鞋。”
张磊自顾自的换了鞋进去,得意的瞥了一眼付巨胜和杨井岗,看看吧,这是他和于蝉的家。
于蝉邹眉不解的看向付巨胜和杨井岗,“哦,那个不是故意为难你们哈,外面的鞋子到处去,什么都踩,我怕把屋里弄脏了。”
付巨胜凝眉,“不要解释了,我知道你的习惯。”说完麻利的换鞋。
杨井岗叹口气,哀声道:“于蝉,你不要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可以吗?”不要刺激我这颗脆弱的心了。
于蝉有些无措,不知要怎么解释,只能说了声:“对不起!”
这里一直就于蝉和张磊居住,这段时间他们的关系又一致亲密无间,所以久而久之于蝉不知觉的就有了点女主人的心态。
于蝉烦恼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接过张磊递给她的绿茶,轻轻吹了一口。
166
整个客厅是简约的现代风格,白色涂料刷的墙上是一副巨大的山水画,黑色的真皮沙发,红木的桌椅,一件件寓意成双成对的小礼品摆满一整个多宝阁
付巨胜盯着于蝉,坐到了她对面,“一年没见了,不想和我谈谈吗?我可是有很多话想和你聊聊天的。”
于蝉瞪了付巨胜一眼,心话有什么好说的呢?一点也不联系,你好我好大家好!于蝉感觉被付巨胜盯的不舒服,微微侧身避开他的直视。
张磊挑眉,站起来看看付巨胜和杨井岗,笑呵呵的说:“欢迎二位来到我们家,跟我到处看看,参观一下吧!请!”
付巨胜看了于蝉一眼,站起来,对张磊不屑的说:“呵呵,就让你得意的显摆一下吧!”等会再要你好看。
杨井岗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有什么好得意的!于蝉还没和你结婚呢!”只是话里的酸味,谁都能听的出来。
于蝉叹口气,默默的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锁上,爬上床,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
“啪”的一声,三个人同时回头,很显然于蝉进屋并把房门从里反锁了。
张磊挑眉笑笑,心想肯定是烦他们了,以前从未见过蝉儿锁门啊!
付巨胜冷着脸白了张磊一眼,怒气冲冲的剋(kei)他:“该死的老****然后坐回去。
杨井岗嘲讽的笑笑,双手插进裤兜里,悠悠的抱怨:“看吧,被你们逼的躲到屋里了。”
张磊满不在乎的慢悠悠的走到阳台,把自己和于蝉的衣服收了,特意把于蝉的短裤和文胸在手里甩了一下,转了个圈,和衣服放在一起,抱进自己的屋里。
付巨胜拿起遥控器,用力一按,打开电视,装做很努力看电视节目的样子。
杨井岗叹口气走到付巨胜对面坐下,看看他又看看张磊,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端起来,轻轻地吹了一口,现在就是比耐心了,看谁能最后守得云开见月明。
过了一会儿,于蝉烦闷的掀开被子坐起来,气怒的嘟囔:“他奶奶个脚丫子的,没人喜欢的时候感觉自己很失败无能,喜欢自己的人多了,麻烦也多,三个男人一台戏啊!唉!”
于蝉爬起来,走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静静的偷听。过了一会,喃喃地说:“怎么像是打牌的声音啊?不是应该一顿混乱的拳打脚踢吗?”于蝉不解打开门瞄了一眼,三个人果然是在打牌,好像在抽王八。于蝉撇撇嘴,一个仙一个魔,合起伙来欺负杨井岗那个凡人,真不害臊!
于蝉走过去,坐到杨井岗的身边,看看他的牌,没有大王,小王被挑出来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那么大王一定在付巨胜或者杨井岗手里。
抽王八,挑出一个王扔外面不用,洗好牌,大家一起摸扑克牌,凑成对子的扔出来,留下单牌,开始抽别的玩家的,凑成对再扔。彼此互抽,直到最后剩一张大王,在谁手里谁就是王八。
于蝉冲杨井岗笑笑,“咱俩一伙,免得他俩欺负你!”
张磊不服气的抱怨,“蝉儿,你帮他不帮我,这不公平!”
于蝉瞪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们俩是什么自己清楚,玩这个明显的在欺负杨井岗,好不好?”杨井岗的脸上已经贴了5张白纸条了,付巨胜和张磊脸上一张纸条也没有。
付巨胜嘲弄的看了一眼张磊,“不是我提议玩这个的,我是陪太子读书。”
杨井岗一把扯掉纸条,怒哼:“哼!怪不得大王爸爸留在我手里呢?原来是你们在作弊!牌品如人品,卑鄙小人,哼!”
张磊无辜的眨眨眼说:“冤枉啊!我没有作弊。你自己运气不好怪的了谁。”
于蝉撅嘴,明显的不信,“来吧,谁先抽?”
杨井岗柔柔的接话:“咱们先抽,抽张磊的。你来。”
于蝉当仁不让的抽了一张方片10,和自己手里的凑成一对,扔出来了。又抽了一张也凑成了对,又凑了一张红桃4,没对。换张磊抽付巨胜的。
最后大王落在了付巨胜身上,付巨胜无奈的笑笑,心话弄不巧,咱们三个都会当王八,除非有两个人愿意退出。
又玩了两局,王八轮流当了一遍。
于蝉笑笑,别有所指的说:“一个大男人,当活王八,不好吧?”看看三人难堪的脸色,于蝉叹口气,诚恳的说了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要不~咱们玩抽媳妇吧!”于蝉试探的说,“同样的两把扑克牌,挑出一张红心a扔出来,剩下的做媳妇,和抽王八一样的玩法,谁抽到谁做媳妇。”
付巨胜:“我要做你老公!”
张磊:“我要做你的丈夫!”
杨井岗:“你做我媳妇我就抽!”
于蝉翻个白眼,统一回复:“不行!我这辈子是不想结婚的,你们找别人去吧!”
付巨胜一脸的坚定,给于蝉传音:你要怎样就怎样,我会永远的陪着你。
于蝉冲他礼貌的回了一个微笑。
张磊见于蝉如此,白了付巨胜一眼,大声道:“你不结婚我就不结婚,永远和你在一起。”
杨井岗叹口气,“我家里怕是不会允许我不结婚的,他们甚至会联合你的父母,逼着咱们早点举行婚礼,你心里要有个数!”
付巨胜和张磊瞪着杨井岗,同时在心里骂他:卑鄙!
看看他们三人各异的脸色,于蝉挑挑眉,继续扔炸弹:“我只能做你们的情人哦!来来来,玩牌,玩牌!谁抽到媳妇,我就和谁亲一口,怎么样?”呵呵,这样可以试试你们的反应,受不了的肯定会自动退出吧?于蝉这样不确定的想。
付巨胜玩味的笑了,看了那两人一眼,点点头。
张磊和杨井岗自然也不甘示弱,虽然有可能会看着于蝉和别人亲热,但是自己也有机会不是吗?
见他们都答应了,于蝉站起来说:“你们先洗牌,我去准备准备!”哈哈,拿一棵大葱去,亲之前先吃一口大葱,到时候熏死你们。想到他们到时候生无可恋的样子,于蝉就想哈哈大笑。
167我不是你们的丫头
看到于蝉去厨房拿着一棵大葱和一头大蒜出来,还笑的合不拢嘴,都微微笑了。
于蝉笑笑,“这把我先摸牌,下一把媳妇先摸牌。”她性子高想玩,三个男人暗中正彼此较劲,当然不会和她抢,当然就算没较劲也不会和她抢的。
呵呵,很幸运的,于蝉自己摸到了红心a,她得意的笑了,看看三个男人都还在摸牌,于蝉坏笑着把牌藏到了空间里。付巨胜和张磊神识强大,当然立即就发现了于蝉的小动作。
付巨胜莞尔一笑。张磊挑眉,觉得于蝉这样做也好,都抽不到,虽然自己亲不着她,但是别人也同样亲不着啊!
于蝉手里的牌凑成对子的就扔,最后剩下10张牌,付巨胜突然问:“你们手里还有几张牌?”
于蝉闻言,笑着说:“10张。”
张磊认为已经没有了红心a,反正大家都抽不到了,就催促着赶紧抽,抽完就回房间休息,也好和于蝉私底下用墨玉知了聊天,咋的都比在这陪那两个人好啊。
抽啊抽,最后付巨胜剩下了一个红心a,于蝉把他手里的牌来回翻看着,大叫着:“这不可能!你作弊!”
付巨胜玩味的微笑着看着于蝉,“哦?我怎么作弊了?”
于蝉咬唇,恨恨的白他一眼,坐下自己生闷气。该死的臭付巨胜,阴谋家,难怪张磊骂你就会耍阴谋诡计!
张磊眼神气愤冷然的看着付巨胜,因为顾及于蝉的面子,只得不甘的骂他一句:“卑鄙!”心里也有些微怪于蝉好好的为什么要把红心a给藏起来呢?
杨井岗自嘲的笑笑,这游戏玩的纯粹是找虐!
付巨胜走到于蝉的身边,伸手把于蝉的身子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的说:“别气了,一年没见,我很想你,让我抱一下好吗?”
于蝉忽的站起来说:“抱歉,我想上厕所!”说完不等付巨胜说什么冲进厕所。
张磊噗呲笑了,“哈哈哈!哎呀!一靠近,她就恶心的想吐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杨井岗也笑了,不客气的补刀:“就是啊!你是不是俩月没洗澡啊?呵呵!”
付巨胜白他们一眼,走到厕所门口。淡淡的血腥味传来,付巨胜笑笑,他的丫头长大了。
于蝉处理好自己,洗完手,照照镜子,捏捏自己的脸,小声嘀咕:“我有那么好吗?三个男人好烦啊!要不我还是跑吧?哎,烦死了。”
于蝉轻轻的把门打开,就被付巨胜用手封住嘴,推着后退两步。于蝉想尖叫都喊不出声。
付巨胜的脚轻轻蹬了一下,门被关上。唇毫不怜惜的吻上于蝉。于蝉咬住下唇,无论付巨胜怎样的展转吮吸,都不松口。付巨胜笑笑,在于蝉的腋下轻轻挠了几下,于蝉再也忍不住破功,噗呲笑了。
付巨胜趁机进攻,抬手捂住于蝉瞪的大大的眼睛。
于蝉的手在付巨胜身上又锤又挠的,奈何某人皮厚不怕疼不怕痒。于蝉抗争的那股狠劲就泄了,想着任他动作吧,反正也反抗不过,就当泡个帅哥吧。这样想着,慢慢的也就开始配合他。
付巨胜心里很满意于蝉此时的态度,开心之下也越发温柔。过了不知多久之后,才渐渐的放开于蝉。
于蝉得到自由,退到墙根,狠狠的瞪着他,“你还是那么强势!”
付巨胜回身把门反锁好,转过身,对于蝉露歉意的笑笑,捏捏她的小脸蛋,柔柔的说:“好了,别气了,我也不想这么强势,可是我若不这样,你就是别人的了。我有多么喜欢你,你是知道的。”
于蝉真的很不喜欢付巨胜这样一会温柔一会霸道不讲理的样子,“呵呵,你甘不甘心是你的事吧?与我有什么相干?喜欢我?呵呵,真是可笑!你喜欢我会让你原来的宠物慢慢吃掉我的灵魂吗?张磊说那是一只吸魂兽。我因为上辈子遇人不淑,很痛苦,它说吸走我的爱情我就不痛了,我信了,后来也确实感觉不到痛苦了。
可是直到张磊说了,我才恍然大悟,什么吸走让我痛苦的爱情、失望的亲情,其实都是吸走的我的灵魂!灵魂没了,我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你知道吗?灭杀本本的时候,我的灵魂已经快要崩裂了。透明的无色的像装在薄薄的塑料袋中水。那袋子仿佛用手指一戳,就能戳破似的。这就是你的爱吗?差点让我魂飞魄散的爱吗?”
付巨胜突然把于蝉拥进怀里,紧紧的抱住,似乎害怕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一样。“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畜生胆子那么大,竟然敢违背我的话!”
于蝉冷笑一声,凌厉的控诉:“呵呵,是吗?可是我看它很听你的话啊!不是一次次的帮你进我的空间来跟我幽会吗?我说过好几次让它不要放你进来,可是他从来都不听,唯你是从。我这个现主人只不过是一个摆设!”
“咚咚”张磊在门口听了一会,不想留给付巨胜解释的机会,故意敲门激付巨胜出来。“快开门,开门!你们在里面吵什么呢?付巨胜你可不要欺负于蝉啊!是男人的就把门打开,出来说,在个卫生间里谈什么事情!”
付巨胜放开于蝉,冲门的方向吼一声:“你给老子滚!是不是男人,于蝉很清楚!”
杨井岗坐在沙发上,撇撇嘴,心想你们斗吧,斗吧,斗的越凶越好!
于蝉站累了,把马桶盖上,坐到上面~发呆。
付巨胜蹲到于蝉面前,悠悠的叹口气,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我的本意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让它慢慢的把魂契啃噬掉,没料到它会借机骗你解除你和它的灵魂共存契约。对不起,我真没有想到会这样。”
于蝉看着付巨胜,曾经自己以为那是梦里的男神,一次次出现在自己的空间,银盔银甲,像戏里面的俏罗成。没想到啊,那只是自己以为的。当知道那银盔甲的男神是他时,自己当时还是有一丝窃喜的。当他一次次不顾自己的意愿硬闯空间,那一丝窃喜就变成了厌烦,一个不尊重自己的人,就算长的再好看也要拒绝往来。
“你太过分了,从不顾及我的感受。我不喜欢逼迫我的人,不管你是谁!”上辈子从小被人逼着做这做那,这辈子再也不要尝试那种事事不由自己的滋味了。
付巨胜突然明白了于蝉为什么渐渐的和自己疏远了,不是张磊那个老魔头的原因,也不是杨井岗的乘虚而入,都是他自己作的。现在悔改还来的及吗?
“丫头,对不起,我以后改行吗?我一定改,我们再回到从前行吗?”付巨胜已经哀求于蝉了。
于蝉只是无所谓的笑笑,“呵呵,你没听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你是高高在上的神啊!几万年的秉性,你要多久能改好?我的人生等不起!”
“乖,别这样说好吗?什么神啊,那都是唬人的,我现在只是个凡人,我马上就能改好的。丫头……”
于蝉突然问:“你为什么每次都叫我丫头?我有名字的,而且我现在也不是小丫头了。”
付巨胜愣住了,呃,“你本来就是丫头啊!”
这时张磊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于蝉,你前世的名字就是丫头,是他的徒弟,他叫的不是……”你
“你闭嘴!他是个大魔头,你不要听他的,我只是叫习惯了……”
于蝉叹口气,心里很失望,“你喜欢的不是我,是你要找的那个叫丫头的人。”原来自己只是别人的影子。张磊和他认识,他也说为寻找自己而来,那他喜欢的是不是也是叫丫头的人?
张磊一开始频频找自己的麻烦,还说我欠他的,不要想了,他们喜欢的都是丫头。呵呵,现在的自己似乎比上辈子更失败,活成了别人的影子,都不是自己了。
付巨胜一愣,僵硬的扯出一丝微笑,不安的问:“这有什么区别吗?”
于蝉自嘲的笑笑,“你连这都没有弄明白,还说喜欢我?你喜欢的只是你梦中的那个影子!不是我。真是抱歉啊,我不想做别人的影子了。”
付巨胜被于蝉的话震撼了,自己喜欢的不是于蝉吗?怎么可能呢?她就是丫头的转世啊!虽然没有了前世的记忆,可是灵魂就是丫头啊?而且她和张磊那个老魔的魂契也不会出错的。就算是自己找错了人,张磊那个老魔头也不会找错啊!
于蝉见付巨胜久久的不说话,失望的摇摇头。原以为他还会反驳自己的话,现在这是默认了?还有张磊口口声声说喜欢的是自己,却同时与梅香发生了那样的事。
朱豆文背叛害自己身死,付巨胜和张磊把自己当成别人的影子,张磊还做出了那样的事,一个个的,唉!
不要再爱了!于蝉,不要再爱了!
于蝉一遍遍的暗暗在心里发誓!
于蝉开门出来,张磊抓住她的胳膊担忧的问:“你还好吗?他有没有为难你?你没事吧?”
于蝉看着张磊,悠悠的问:“丫头是谁?”
张磊愣了一下,嘻笑着说:“丫头不就是你吗?他跟你说的?”
于蝉突然笑了,“是啊,他也说我就是丫头,可是我爸妈从没有叫我丫头呢!”
张磊有些尴尬,“这?我们是以灵魂来判断是不是一个人的。”
于蝉无所谓的笑笑,“不用解释,我不生气。放暑假了,也该收拾收拾回家了,我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去。”说完走去自己的房间。
杨井岗的肚子里都是水了,见于蝉出来了,就走向厕所。
“呵呵,这是怎么了?怎么蹲在地上啊?”杨井岗弯腰低头看着付巨胜,“兄弟,麻烦让让行吗?我要尿尿!”
付巨胜白他一眼,出去。
杨井岗耸耸肩,喃喃自语:“什么眼神啊?兄弟本来就是进来尿尿的嘛!”
“咚咚”
“张磊!张磊在吗?”
“咚咚”
“张磊开门啊!我是梅香,快开门啊!”
杨井岗吹着口哨出来,看了张磊一眼,笑呵呵的把门打开,“吆!找张磊啊!快快进来,他正在客厅等你呢!快进来。”
梅香得体的微笑着,点点头,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自己在门口把鞋子脱掉,穿上杨井岗在鞋柜里找出来的拖鞋。
杨井岗笑笑,“小姑娘多大了?和张磊是同学还是恋人啊?”
梅香羞涩的低头一笑,轻轻的说:“都是!”
“哦!是吗?那真是太坏了,这么说,你们点感情甚深了?”杨井岗玩笑着问,“那在那里等你呢!快过去吧!”
梅香礼貌的道谢,走到张磊身边坐下,娇滴滴的说:“张磊,人家好想你。”
张磊冷笑,一巴掌把梅香呼在地上,冷眉怒斥:“什么东西!真以为我不敢动手杀你吗?”
“啊!”梅香大叫着跌坐在地,委屈的哭了,“张磊你太绝情了!”
杨井岗低头看着梅香,怜惜的说:“吱吱,张磊你够狠!我看着都觉得疼的慌。”
这时梅香哭着爆料:“张磊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说今天于蝉会走,我才来的,我不是上门讨打的!”
于蝉提着大皮箱开门出来,“梅香来了,我现在就走。不会妨碍你们的。”
张磊急忙拦在于蝉面前,抓住箱子不让她走,“于蝉!你别听她胡说!我没有说过那话。”
于蝉微笑着,带着淡淡的忧伤:“别这样,高考结束,我也确实该回家了。谢谢你这一年来的照顾,我很感激。梅香也是个好姑娘,你们都那样了,别始乱终弃……”
张磊气的怒目圆睁,“你特么的胡说什么!谁要你的感激?我说过,我和她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杨井岗很大方的帮着张磊说话,“于蝉,他说的也可能是真的,毕竟一个男人做没做过那种事,他自己还是有感觉的。”
“杨大哥,你不用解释,你说了我也不懂。张磊,我确实该回家了。我今天要是不能按时到家,我娘会担心的。”
于蝉说着,抱住了张磊,伤感的说:“谢谢你的温柔,可我不是你们的丫头,我是于蝉!再见了张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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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磊抓住于蝉的双臂,盯着她的眼睛问:“这话怎么说的?我知道你不是前世的丫头啊!还有那个你们,们是谁?付巨胜吗?呵呵,他傻傻的分不清,可不代表我也分不清!”
张磊的话又敲在付巨胜的心上。他傻傻的分不清,可不代表我也分不清!这个老魔头又在说自己坏话,什么叫我傻傻的分不清?
“张磊,我在你眼里是不是特别的好骗?当初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你掐住我的脖子,恨不得把我撕巴烂了,踩在泥土里。你难道忘了吗?你说我欠你的!可是我跟你上初一的时候才认识的。从初一开学第一天开始,你就每天变着法的欺负我,辫子上栓蚂蚱,背后贴字条,书包被你扔进男厕所里,头发被你剪走一截,等等,等等一,还要我一一细数吗?”
杨井岗由闷笑慢慢的变大笑,“哈哈~我说兄弟,你咋这么坏呢?一肚子的坏主意啊!”忽然止住笑,严肃的问:“不过,谁能告诉我丫头是谁?为什么让于蝉这么反感?”
于蝉,付巨胜和张磊,以及早就坐到了餐厅椅子梅香都看向杨井岗。
于蝉含糊不清的说:“是一个女孩,张磊和付巨胜都喜欢她,他们把我当成那个女孩了。呵呵,我还真是荣幸之至啊!唉!可惜啊,我不是,我只是我。所以二位以后永不相见!”于蝉说完,冲杨井岗伸出了手,“杨哥哥,我们走吧。”
张磊突然抱住于蝉的腰,“于蝉,你不能这样对我!开始我是分不清,后来我分清了,就不在难为你了不是吗?”
于蝉去掰张磊的手,“别说了,人心隔肚皮,你分不分的清,我看不到,再说了就算分清又如何?你和你心里有的永远是那个丫头,不是我!所以放过吧!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
“不不,不能放,我不想再一次失去你!于蝉!”张磊大叫着就是不松手,下意识的已经用了魔力。
于蝉感觉腰要断了,“我的腰,断了!”
杨井岗急忙帮于蝉掰张磊的手,只是徒劳,挠张磊的痒痒也无用。
付巨胜一看情形不对,立即站起来,双手同时发力才掰开。“先放她走,让她冷静下,你这样会对她造成很严重的伤害的!难道你还想再失去她一次吗?”多少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时半刻吗?她不喜欢霸道的自己,那就一切顺着她的性子来,至于是丫头还是于蝉?她们本就是一个灵魂不是吗?
于蝉向付巨胜点头致谢:“谢谢!你还是我的付哥哥,也只能是哥哥了。”
付巨胜苦笑,“好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于蝉回他一个微笑,对杨井岗说:“走吧!”
“好啊!”杨井岗笑的牙不见眼,帮于蝉拉着箱子,手放在后腰上比了一个v字。
张磊木愣愣的,呆子一样的看着付巨胜,“都是你害得!都是你害得!”丫头和于蝉都是因为你才离开我,你就是我命中的克星!
付巨胜不理他,随着于蝉出去了。
梅香悄悄的跟在付巨胜身后,也要走。张磊突然走到梅香身边,拦住她,凶狠的盯着她说:“呵呵,你胆子不小啊!敢造我的谣!”
梅香惧怕的看着张磊结结巴巴的说:“不是我,是有人传来字条,说我若不照做,我就永远也看到家人了。我也是没办法啊!”
自从转校过来后一天夜里,在家正睡觉的梅香突然看到张磊出现自己在房间里,然后就那样从窗户里飞出去了。漆黑的夜,一颗星星也没有,有的只是蝙蝠煽动翅膀的声音,和猫头鹰的“给给”的叫声。
梅香尖叫着,飞在城市的夜空上惊吓过来了一会儿后,她在发现自己是被一群蝙蝠带着飞了半天,周围哪有什么张磊的影子。后来又一群群的蝙蝠,陆续的带来了班级里对她最为殷勤的5个男生
自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缠着张磊了。在男人和生命之间,梅香果断的选择了生命。
“呵呵,是吗?那可真是巧啊!可是我不信咋办呢?”张磊温柔的笑着,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刺骨的阴寒。
梅香真的害怕了。她忽然记起了那次被蝙蝠扔在灯火通明的山洞后,后来发生的事情,那简直就是一场最可怕的噩梦!“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磊还是那样温柔的笑着,伸出手指弹了弹那如玉的皮肤,“美人枯骨!”这是诅咒,无解的诅咒。他是不能直接动手杀她,但是要出气却有千万种办法不是吗?
“美人枯骨”,顾名思义,美丽的容颜枯竭成碎末的骨头。
张磊说完,笑眯眯的让梅香出去了。送走梅香,把门关上,张磊靠在门上,渐渐的哭了。
看付巨胜轻轻松松的就把梅香的父母扣押起来,或许自己也该发展一下能为自己所用的势力了。
杨井岗和于蝉来到客运站,买了去码头的车票。就去候车室慢慢的等着,这趟车坐的人不多,3个小时一班车,现在还有两个个多小时才到发车时间。
“你渴吗?要喝点什么?饿不饿?”杨井岗有些担忧的看着于蝉。她自从出了张磊家的门就一句话不说,问她什么都摇头。
“你坐着别动,我去给你买点汽水。”说完杨井岗看了一眼一直默默跟着他们的付巨胜,才走开。唉!开始很讨厌他跟着,狗皮膏药一样,怎么撵都不走,也不说话,和那位不一样的是,这位无论你说什么都只点点头。现在反而有点庆幸他一直默默的跟着了,没有他在,他还真不放心丢下这样的于蝉一个人等在那里。
回来一看还真出事了,付巨胜一个人正在揍五六个年轻的小混混。杨井岗走到于蝉身边,把汽水瓶的盖子起开后递给她。于蝉接过来,说了一声“谢谢!”
一句简单的话,让杨井岗暗暗松口气,只要能说话就好啊!
一会儿警察过来,询问了情况后,带走了躺在地上哀叫着喊疼的小混混们。
付巨胜走到于蝉身边,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于蝉白他一眼,冷冰冰的说:“你下次不多管闲事,让我自己来,我会很感激你的。”
呃!她这是怪自己多管闲事了?呵呵,她确实与丫头的时候不同了。丫头遇到这种无故挑衅的事一定是要自己这个师傅给她出头而于蝉是想自己动手,自己动手解决了反而惹她反感。是自己迷茫了吧?付巨胜自嘲的笑笑,说了一声“好”就回到原来的座位继续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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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旅途似乎特别不顺,半路车坏了。于蝉撇撇嘴,暗呼倒霉,然后下车。司机将行李拿出来分给大家,杨井岗帮于蝉拎出她的箱子,问:“现在是在这里等车还是徒步走回去。”
“都不要,去看看附近的农民谁家有拖拉机,多出点钱要他送我们一程。”傻子才徒步走20公里或者在苦等3个小时呢,而且谁能保证刚刚这一趟不是最后一班?
冬天的这个时间点,刚刚那一辆已经是最后一班车了,夏天的于蝉不知道。
看着某人一身轻装简行潇洒随意的样子,于蝉很不爽。冲付巨胜微笑着招招手。
付巨胜高兴的走到于蝉身边,“丫头,不,于蝉,有事?”
听他还叫自己丫头,于蝉的脸瞬间黑了,语气不负之前的随意,“是啊,你老人家一直跟着我们是要一起上岛?”
付巨胜见于蝉瞬间黑了脸色,心里只有苦涩,不管你要怎样,在我心里只有丫头。这世的你比起丫头的时候,少的灵动和可爱不是一星半点。
“是啊,这次有七天假,路上浪费了两天,在陪你过几天我就要去报到了。”
见自己点明自己不是丫头后,付巨胜不复之前的殷勤,于蝉心里对付巨胜的失望又加了一分。“唉!你走吧,我有杨哥哥就够了,很抱歉不能把你的丫头还给你,杨哥哥,我们去那个村子里看看吧。”
杨井岗抱了于蝉一下,“别伤心,你做自己就好。走吧。”
于蝉回他一个微笑,“嗯,走。”
走了一段路见付巨胜还是跟着他们,于蝉心里很恼火,“都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你再跟着我们还有什么意义?唉!你走吧!”
付巨胜傻傻的愣在那里,没有了丫头,他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你就当我不存在,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我不会妨碍你的!”
于蝉气的磨磨牙,你这样怎么能让我当你不存在,真是败给这个人了!扭头不理他,拉着杨井岗进村子。
问了几乎人家终于找到一家有拖拉机的人家。只是农闲时节会开车的男主人去县城做活了,还没有回来。
于蝉和杨井岗对视一眼,认命的开始徒步回家了,只是这个点?于蝉看看慢慢变阴暗的天空,不确定的问:“杨哥哥,这是快黑天了,还是要下雨啊?”
杨井岗看看手表,说:“好像要下雨了,咱们在这借宿一晚吧?”
于蝉觉得今天一定又是自己的倒霉日“嗯,也只能这样了,明天等那辆客车来了再回去吧。”
杨井岗看看在门口像门卫站一样站着的付巨胜,叹口气,心话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还要安排你的住宿,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杨井岗找到女主人,提出三个人要借住的事,女主人爽快的答应了。晚上于蝉和女主人一屋,杨井岗和付巨胜睡在主人家儿子屋里。
半夜里于蝉醒来,留下一封信,说要独自去旅游,把大箱子收进空间里,冒雨出门了。
屋里付巨胜突然挣开了眼睛,迅速的穿裤子下床,去追于蝉。走在泥泞村道上于蝉,边骂路不好走,边骂付巨胜。“该死的小胜子,老是跟着我干嘛!你跟我一辈子,我也变不成丫头!要想富先修路,这破村,永远富不了!啊!我的鞋子啊!”
付巨胜很想出去抱着于蝉走,不让她受这份罪,但是想到她的态度,他不敢上前去,怕她说出那些伤心的话。
还没折腾到村口,于蝉停下了,算了,才不受这份罪呢!打定主意进了空间。付巨胜见于蝉突然凭空消失,就知道她进了空间里。走到她消失的地方,决定等她出来。
在空间里洗了温水澡,换了干净的睡衣,于蝉就躺到床~上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外面有一个人一直冒雨等着她出来。
空间一日外面五天,睡够了的于蝉走到空间主控室,想看看外面天亮了没有。通过观察镜看到雨里的付巨胜,心里很复杂。若这个人喜欢的是自己就算霸道点,也不是不可以调教的,可是他透过自己看到的另一个人,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一个在外面冒着细雨苦苦的等,一个在里面目不斜视直直的看。呵呵,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虽然猜测他可能有灵力护体,淋不到雨,但是到底过不去心里那个劲,扔了一把伞出去。
付巨胜看着砸在背上的雨伞,眼里意味莫名,这是?心里还有我?想到这付巨胜大喊:“于蝉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经过你的提醒,我也慢慢注意到了你和丫头的不同的性格,我们从新开始好吗?我不想再错了你的这一世了!”
于蝉心里叹口气,怪自己不该一时心软又给了他希望,决定出去跟他说清楚。付巨胜看着突然出现在伞下的于蝉,惊喜的抱住她,“于蝉,于蝉,于蝉……”
于蝉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你这样要我怎么办呢?“唉!别这样好吗?我出来只是想给你说,就算是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淋雨,我也不会吝啬一把伞的,你别多想了。”
付巨胜看着于蝉笑笑,“呵呵,你能的再靠谱点吗?一把伞再便宜也要10多块钱吧?你倒是大方的很!”
于蝉咬牙,恨自己用词不当。“拜托,别曲解我的话行吗?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是……你混蛋!把我弄你空间里做什么?还是你又想对我做什么?”于蝉看着突然改变的环境,护着胸口大骂。
“我,我只是怕天一亮,你又突然趁我不注意跑掉了。别急好吗?我保证现在不对你做什么,可以放松一下吗?”
于蝉狐疑的看着付巨胜,明显不信他的保证。
付巨胜见于蝉把自己当色狼一样防备,心里苦笑,这傻姑娘没重生之前真的结过婚吗?她到底明不明白男人?一个男人对你的身体感兴趣是喜欢你的表现啊!我又不是木头,你一个大活人,又是我喜欢的漂亮的大活美女,你叫我怎么可能不做点什么?(ー_ー)!!我的傻姑娘!你这是折磨我啊!唉!╭(╯e╰)╮现在特殊时期,还是不要挑战她的底线了。
“我准备了你爱吃的各种烤肉,下午到晚上你一直没吃东西,早就饿了吧?把手给我,我带你去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