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黛比是大英雄
“你才只有俩孩子，我有六个！”弗兰克莫名骄傲的说道。
“这么多？”约翰有些诧异，就算是在没有计划生育的美国，这个数量也有点吓人。
“你孩子多大了...”弗兰克聊道。
有了孩子这个共同话题，弗兰克和约翰聊的很融洽，关系瞬间拉近不少。
“约翰，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弗兰卡搂着约翰的肩膀。
就在弗兰克泡在酒吧里时，酒吧外的街道上警笛声响起，还有直升飞机的声音。
“杰西，我有事出去一下，你看一会...”凯文接了一个电话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弗兰克探头看向窗外。
“可能是因为那个...”杰西拿遥控器把电视的声音调大。
“在不到两小时前，一名只有两岁大的男童在自己家中被拐走失踪..如果您有任何关于凯西·卡斯顿下落的消息，请拨打屏幕下方的热线电话...”弗兰克和约翰看着电视，电视上播放着新闻。
“拐外儿童的家伙都应该被判死刑。”弗兰克看着新闻，不爽的说道。
弗兰克很喜欢孩子，对这种诱拐儿童的罪犯，简直是厌恶到了极点。
“我回来了，刚才在路上看到一个小正太，把内裤穿在外面装超人，还披着披风斗篷，非常可爱，小时候也很喜欢超人...”每过一会，凯文回来了，有些不太自然的说道。
“……”但没有人理会他，都在喝自己的酒，互相聊天。
“是穿着超人装的小正太，很吸引眼球...”凯文来回看了看，提高音量。
“穿着超人服的孩子？那不是新闻里报道的，被诱拐失踪的孩子么？你在哪看到的？”和约翰聊天的弗兰克，注意到了凯文的话。
“就在格兰德大街...”凯文脸上一喜，连忙说道。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去报警啊，看来那孩子不是被诱拐，而是走丢了。”弗兰克抓起把台上帽子，说着就往外跑。
“哦对对，报警。”凯伦如释重负的拿起电话报警。
“……”约翰看着弗兰克离开的背影，仰头把被子里的酒喝光，也跟着离开了酒吧。
弗兰克跑到格兰德大街，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到处都是人，想要找一个小孩，堪比大海捞针。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两岁大的小男孩，穿着超人装...”弗兰克一边找，一边到处问。
“我之前好像看到了，有一个小女孩牵着一个穿着超人装的男人，往那边走了...”一个黑人大妈说道。
“谢谢。”弗兰克道谢，往黑人大妈所指的方向跑去。
弗兰克跑到了住宅区，自己家街区附近，就看到不远处有一群人，还有着警察和记着，是失踪的孩子的家跟前。
“孩子找到了？”弗兰克跑到跟前，就看到一对父母正抱着一个穿着超人装的小男孩。
“菲欧娜，黛比？”弗兰克注意到，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站在失踪孩子的父母跟前。
“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天使...”孩子的母亲含泪抱着孩子，不断的跟黛比道谢。
是黛比找到了走丢的孩子，把孩子带了回来。
“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你，这些钱全都给你，全都拿走，谢谢！谢谢你！”孩子的父亲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拿出钱包，把钱包里面的钱全都塞给黛比。
“老爹！”黛比看到弗兰克，兴奋的跑了过来。
“嘿，盖拉格家的大英雄。”弗兰克蹲下抱起黛比。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本来这件事就闹的很大，警方甚至出动了直升机，很多人都知道，现在孩子找到了，电视媒体在进行直播采访，附近的人都过来看热闹。
弗兰克却突然眉头一皱，因为他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史蒂夫正站在菲欧娜身旁，两人在说悄悄话，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弗兰克心中警铃响起。
“黛比，干的好，不过，你得需要跟我们去警局，简单的记录一下经过...”托尼走了过来。
“必须去警局么？”弗兰克把注意收回，对托尼问道。
“我们需要录一下口供。”托尼说道。
“所有人都看到了，是黛比找到的孩子，把他带回来的，记者也都在，不用去警局吧。”弗兰克说道。
不管是前世，还是‘弗兰克’的记忆，印象里警局都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能不进尽量就不进。
“怎么了？”菲欧娜走了过来。
“我们只是需要走一下流程，记一下正式的口供，很快就会解释，你们可以陪她一起去。”托尼说道。
“那我跟你们一起去。”弗兰克说道。
“这...”菲欧娜犹豫的看向黛比。
“没问题的。”黛比点了点头，两姐妹之间好像用眼神完成了一次沟通。
“我也跟着一起去。”菲欧娜说道。
弗兰克和菲欧娜带着黛比，坐着警车到警局，看着黛比对着记录警员说着找到孩子的过程。
“我最开始是在绍斯波特大街看到他的，我一下就注意到他了，因为我弟弟利亚姆很喜欢超人...他很能走路，对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来说，他表现得很不错...”
“……”菲欧娜在隔壁房间，透过单面镜看着房间里黛比滔滔不绝的话，表情有些...复杂，不可思议中掺杂着诧异等情绪，微皱的眉头缓缓舒缓开。
录完口供口，托尼开着警车，带着弗兰克和孩子们回家。
在警局街对面的胡同里，一个男人看着弗兰克等人坐上警车后，转身离开，仔细一看，这个人正是约翰。
“我母亲的炖肉很好吃，很遗憾你没吃到，我妈为了做那道菜，可是使了浑身解数。”到家了，弗兰克带着黛比进屋，托尼叫住了菲欧娜说道。
“抱歉，放了你鸽子。”菲欧娜道歉道。
托尼邀请菲欧娜去家里吃饭，菲欧娜最后还是没去。
“没事，以后还有机会，你...会去么？”托尼犹豫的问道。
“还是算了吧，我不太习惯去别人家...”菲欧娜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挽到耳后，微微转头，不去看托尼，委婉的拒绝道。
托尼和菲欧娜在屋外聊了一会，最后托尼一脸失望、遗憾的开警车离开。
第33章 真相
多谢红人堂丿雷神大大的打赏
我真的太难了，第24章又被封了，删了四分之一内容审核还不行，还得删，也没啥低俗内容啊。
第24章的主要内容是两点，第一点是希拉的家庭变化的根由，凯伦会那么‘婊’是因为埃迪警官的原因，凯伦想用弗兰克报复埃迪警官，同时，弗兰克对待凯伦的态度，让凯伦初次感受到父爱和重视，并且，让凯伦意识到，弗兰克知道她所做的种种，都是为了报复埃迪警官。
第二点是弗兰克注意到得了癌症，为第25章去医院检查做铺垫。
……………………
“那个失踪的孩子不是走丢的，是被黛比诱拐的！？”弗兰克看着孩子们错愕的惊讶道。
“嘿嘿。”黛比吐了下舌头，露出可爱的表情。
很快，弗兰克就弄清楚了前因后果。
今天学校休息，黛比打算去公园，结果看到失踪的孩子他家开派对，那个小孩在园子里没人看管，然后黛比就心生邪念，用一块巧克力就把孩子拐走了，带回家玩芭比娃娃的游戏，把一个小男孩，打扮成小女孩。
然后，就东窗事发，事情被菲欧娜等人发现了。
这个时候再想把孩子还回去，已经太晚了，警方已经在到处通报寻找了。
如果黛比承认是她诱拐的孩子的话，会把家庭服务中心的人招来的。
家庭服务中心就是福利保障部门，主要照顾一些孩子，把一些孤儿或者把没有赡养的孩子，送去愿意领养他们的家庭，给孩子们一个家。
弗兰克家里这情况，要是被家庭服务中心盯上，绝对会被把所有孩子带走。
毕竟‘弗兰克’的黑历史无数，完全不顾家，家里六个孩子，就大姐菲欧娜一个人赚钱养家，其他的孩子不是在上学，就是嗷嗷待哺。
而作为唯一的成年人，菲欧娜今年才刚二十出头而已，虽然说是大姐，但也是刚上大学的年纪，还是一个孩子，也没有正式的稳定工作，到处打零工赚钱，根本没有养这些孩子的经济实力。
家庭服务中心把孩子们带走后，不会把孩子们全都交给一家人，会把孩子们分开，送到不同的家庭领养。
以前曾经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家庭服务中心把孩子们分开领养，黛比和卡尔被黑人家庭领养，利普被一家老人领养，伊恩被一家天主教徒领养，利亚姆被一家白人家庭领养。
最后，大家团结一致，才重新汇聚一起回到家，所有人都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事情。
所以，发现黛比诱拐孩子后，所有人都隐瞒了下来，大家一起制定计划，最终让黛比把孩子送回去，从诱拐犯变为了小英雄。
在这其中凯文、维罗妮卡和史蒂夫都有帮忙，酒吧里的凯文接到电话后离开，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回来后才特地说孩子的事情。
因为史蒂夫帮忙出谋划策，一直对史蒂夫冷脸的菲欧娜态度缓和了许多。
“所以，只有我不知道这件事，被蒙在鼓里？”弗兰克很不满，史蒂夫都知道这事，他却被排挤在外。
“因为事情太突然了，又不知道你在哪，也联络不上你...”菲欧娜说道。
这件事前前后后，就过去了半天的时间，不到几个小时，弗兰克一直没在家，也没有手机等联络方式，根本就联络不上弗兰克。
要是以前的话，‘弗兰克’基本天天都泡在酒吧里，想要找‘弗兰克’在哪，只要去酒吧就行，简直就是一个固定的站桩NPC。
可最近时间，弗兰克天天出去赚钱，没有人知道他在哪，也不像往常那样泡在酒吧，所以，根本没想到弗兰克那时候，会那么巧的在酒吧。
再加上维罗妮卡给凯文打电话时，事情紧急，毕竟新闻都开始报道了，街上到处都是警察，也没问弗兰克的事，匆忙的让凯文回家。
最后的结果，就是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家里所有人，甚至史蒂夫这个外人都在帮忙，而作为家里的大家长，所有孩子的父亲，弗兰克对此却毫不知情，完全没蒙在鼓里，等事情都结束了，才知晓经过。
这件事给弗兰克提了一个醒，他应该买一个手机了！
对贫穷的弗兰克家来说，手机是一个奢侈品，家里就两部手机，话费都得计算着打，而这两部手机还都是捡的。
黛比诱拐孩子这事，还让史蒂夫刷了好感度，这让弗兰克警惕起来，为了菲欧娜好，他是不会允许史蒂夫和菲欧娜复合的。
“老爹。”菲欧娜单独把弗兰克叫了出去。
“怎么了？”弗兰克问道。
“你知道黛比为什么会拐走凯西么？”菲欧娜看了一眼沙发上黛比，小声问道。
“为什么？”弗兰克疑惑。
“因为凯西的父母给凯西举办派对，黛比看到了，他爸爸陪他一起玩，欢声笑语，黛比感觉不公平，因为嫉妒和羡慕，所以才把凯西拐走的...”菲欧娜说道。
“……”弗兰克听着菲欧娜的话，眉头紧皱了起来。
这件事仔细算的话，其实是弗兰克的锅，黛比这个年纪，正是需要爱、需要被关注的敏感时期。
以前的‘弗兰克’是个自私自利的烂酒鬼，天天沉迷酒精，根本不照顾孩子们，而家里孩子那么多，菲欧娜天天忙的赚钱，照顾这一大家子，没有无暇关注黛比的感受。
弗兰克穿越过来后，确实陪了黛比几天，但很快就为了还信用卡的债，天天想着赚钱，早出晚归，又因为凯伦的威胁，不得不去希拉家里住，不怎么在家，刚体验几天父爱的黛比，又被冷落了。
要是一直没有拥有过，倒还好，就怕这刚刚拥有，又突然失去，就像那句老话说的那样，从未见过光芒之人，本可以较为容易忍受黑暗。不曾怀有希望，也就不会感到绝望。
所以，黛比看到别人家的父母对孩子那么好，还为孩子举办派对，缺爱的黛比心生不满，冲动之下，才干出这种事情。
这给弗兰克提了一个醒，身为父亲，不光要赚钱，还要关心孩子们的成长。
正好信用卡的债务已经还清了，他不用那么忙着赚钱还债了，可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孩子们身上。
“抱歉，这段时间，我要回家住，我需要陪陪我的孩子们...”弗兰克回希拉家，对希拉说道。
“那...那吃完晚饭再回去吧。”希拉强忍难过道，她希望弗兰克一直陪着她，但她很善解人意，没有去挽留阻止，弗兰克都得了癌症了，在最后的日子里想陪在自己孩子身边，这种想法很正常。
这一顿晚饭，希腊做的非常丰盛，吃完晚饭后，弗兰克就离开了。
弗兰克走后，希拉一个人难过的躺在床上，卧室里关着灯，只有月色透过窗帘斜射进来。
“妈妈，怎么了...”凯伦进屋。
“弗兰克走了。”希拉难过道。
“他没有，他只是回盖拉格家而已，他还会回来的。”凯伦上床抱住自己的母亲。
第34章 卡尔
“弗兰克已经不爱我了，我对他没有吸引力，他对我已经没有性趣，现在都不愿意跟我睡觉，”希拉伤心难过的说道。
一个人是不是喜欢一个人，是能够感受到的。
这段时间，希拉已经感受到弗兰克的变化。
以前的‘弗兰克’会逗她开心，会跟她说很多外面的故事。
但现在的弗兰克，希拉明显能够感受到，他们之间有了隔阂，弗兰克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逗她开心，甚至不愿意行房事，每次希拉主动，弗兰克都下意识的很抗拒。
“他只是...因为癌症，才有些异常，很快就变回原来的样子的...”凯伦安慰道。
而弗兰克在家里，正躺在床上，抱着黛比念着故事书，菲欧娜靠在门框上，看着父女俩的温情画面，露出欣慰又复杂的表情。
但第二天凯伦就翘课闯进弗兰克家里，找到弗兰克。
“我现在就要报警，告诉警察你猥亵我...”凯伦说着，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我没说不回去，但我也要回自己家住，这样吧，一三五，我在自己家里住，二四六去你们家...”弗兰克最终安抚住凯伦。
“那好吧，不过，有一件事，我不管你有没有得癌症，你必须要做。”凯伦说道。
“什么事？”弗兰克问道。
“和我妈妈啪啪啪，像以前那样满足她。”凯伦说道。
“呃...”弗兰克语气一顿，表情变的有些怪异。
弗兰克脸上有些臊的发红，而凯伦好像没事人一样，在那看着弗兰克，这就是东西方的巨大差异。
弗兰克前世在华国，哪有子女关注父母的性生活，别说父母了，就算是正常男女之间谈论性话题，都遮遮掩掩的，西方在性方面确实大胆。
好说歹说，弗兰克才把凯伦劝走。
接下来几天，弗兰克确实遵照约定，既在自己家里住，也在希拉家里住，陪着寂寞的希拉，当然希拉那些大玩具，是想都不要想，弗兰克是誓死不从，他可不会像‘弗兰克’那样无底线的交出自己的菊花。
弗兰克也不像以前那样，冒着坐牢的风险去坑蒙拐骗偷的赚钱，信用卡的债务都还清了，他不用那么拼命的想尽办法去赚钱还债。
破烂也不去捡了，就是在家用电脑接一些翻译的单子赚一些钱，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家里陪着孩子们。
没有信用卡的债务，其实弗兰克并不缺钱，毕竟他还是‘残疾人’，每个月领着残疾补贴的，还有冒领的金吉的养老金。
只要弗兰克不像以前的‘弗兰克’那样把钱都耗费在喝酒、嗑药上面，节省一点花，足够吃穿用度补贴家用，甚至还能攒下一点。
虽然，家里很贫穷，但不至于饿死，家里就没指望过弗兰克，以前‘弗兰克’从没给过家里钱，家里靠着菲欧娜和孩子们一起凑钱，不还是活下来了么。
“老爹，你在干嘛？”黛比这天放学回家，就看到弗兰克在后院里，拿着铁锹到处挖土。
“没什么锻炼一下身体。”弗兰克擦了一下头上的汗。
“对了，这是给你的礼物...”弗兰克说着，拿起一旁的礼盒。
黛比拆开，里面赫然是一个芭比娃娃套餐。
“哇！谢谢老爹！”黛比非常惊喜，兴奋的抱着弗兰克亲了一口。
黛比这个年纪是喜欢玩娃娃的年纪，利亚姆那用不上，坏掉要丢的婴儿车，被黛比偷偷修好，还用枕头和衣服装扮成娃娃玩。
黛比会拐走那个小孩，也是如此，那明明是个小男孩，在被黛比拐走期间，被黛比打扮成了小女孩。
“礼物？有我的么？”卡尔也凑了过来。
“这是你的。”看着卡尔，弗兰克犹豫了一下，递给卡尔一个巴掌大的礼盒。
“酷！”卡尔把礼物拆开，拿出里面的甩棍，用力挥舞。
“记住，不能对着人打，尤其是脑袋，不然我就把礼物收回...”弗兰克打预防针道。
面对卡尔，弗兰克的心情很复杂，黛比和卡尔只差两、三岁，但两人的性格天差地别。
黛比就是家里的小天使，而卡尔看起来有些呆呆的，不太聪明的样子，但却是一个超级无敌的破坏魔王。
卡尔有着严重的暴力倾向，喜欢玩刀枪棍棒，用各种‘奇思妙想’喜欢把玩具弄坏，比如把两个玩具融化，向融合在一起，把几个玩具砍成两半，上下驴唇不对马嘴的拼接。
比如把美国队长的上半身和红骷髅的下半身黏在一起，或者把美国队长的头拧下来，按上红骷髅的身上等等。
而且，卡尔还非常好奇，经常干一些很天真又残忍的事情，用放大镜烤蚂蚁，给一些动物解刨，总是带回来流浪猫、流浪狗什么的，然后‘悉心照顾’。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不太严重的暴力行为，比如喜欢把其他孩子打哭，听着别人哭喊的声音，会露出满意的笑容之类的‘小问题’。
弗兰克怀疑，卡尔可能有反社会型人格，这要是现在不好好调教，以后可能会进监狱，比如成为名震美国的连环杀人犯什么的。
也可能是他太担忧了，毕竟卡尔现在还小，才九岁而已，这个年龄的男孩，本身就有些暴力，踢砸搞破坏，咬人什么的，好像小野兽一样，等长大了，年龄再大一点，性情就会改变。
按理说，卡尔这种情况，弗兰克不应该送给他甩棍这种危险的东西。
弗兰克这么做是深思熟虑的，卡尔喜欢玩一些危险的东西，经常偷摸的拿厨房里的菜刀，还有家里唯一的一根棒球棍出去。
比起甩棍，菜刀和棒球棍可是要危险的多，要是伤到人就是重伤，甚至有捅死人的危险。
所以，相比较之下，甩棍就和谐了许多，砸到人顶多青紫一块，卡尔还不到十岁，力气有限，就算真的砸到谁的头，顶多也是鼓个大包，破口子流血，轻微脑震荡什么的，不会死人！
第35章 礼物
多谢尾生还不能困、BatmanWayne的打赏！
………………
卡尔喜欢危险的‘玩具’，要是送卡尔其他的东西，比如玩具枪、手办玩偶之类的玩具，卡尔根本就不喜欢，可能两天不到，就被卡尔拆了。
卡尔把美国队长的玩具，都拆了不知道多少个了，已经把美国队长肢解了无数次。
所以，想要卡尔喜欢，但威胁性又不是那么大的玩具，弗兰克考虑了许久，最后才选择了甩棍，而不是军刀匕首之类的东西。
送给卡尔甩棍，卡尔很喜欢，也不会再去偷厨房里的菜刀，偷拿家里的棒球棍了，威胁性不升反降，简直就是一石二鸟。
不然，弗兰克真的担心，卡尔小小年纪会把人弄死。
因为卡尔不光看起来呆呆的，脑筋也不灵光，确实不太聪明。
弗兰克陪着孩子们，可不光只是陪着孩子们玩。
作为家长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当然是孩子们的学习了！
弗兰克经常辅导孩子们学习，利普是学霸，他看的书，弗兰克都看不懂，伊恩想要当军人，一直进行士兵的训练，学习也都能跟上，不用操心成绩的事，弗兰克也帮不上忙。
但是，黛比和卡尔的学龄段，按照华国来计算，还在上小学。
辅导小学的作业，弗兰克还是绰绰有余的，尤其，上的都是社区的公立学校，学习进度怎么说呢。
就这么说吧，卡尔的数学作业和考试，考的是加减乘除，最难的也就是分数了。
这种问题，要是在华国，别说是小学了，幼儿园都会，幼儿园大班的孩子就已经在学乘除法了。
而在华国的小学，学习的二元一次方程、计算图形面积、函数的计算，一个游泳池里同时一边往里进水，一边往外放水，然后计算多长时间才能把游泳池放满之类的问题，这都是美国初高中时期学的东西，由此可见一般。
所以，弗兰克辅导黛比和卡尔的学习，还是没问题的。
黛比很聪明，以前因为家里的原因，根本没什么时间学习，想的都是赚钱的事，成绩在中下游，最近在弗兰克的指导下，学习成绩明显提升。
但卡尔的学习成绩，真的非常非常糟糕，都快十岁了，连最基础的加减法都算的不太明白，弗兰克怎么指导都没用，完全是榆木脑袋。
弗兰克陪孩子们时，大部分的精力都在卡尔身上，天天看着卡尔背九九乘法表。
“菲欧娜，老爹给我买礼物了！”菲欧娜打工回到家，黛比就抱着芭比娃娃兴奋的说道。
“我也有。”卡尔爱不释手的玩着甩棍。
“礼物？”菲欧娜楞了一下。
“这是你的。”弗兰克也给菲欧娜准备了。
“我也有礼物？”菲欧娜有些惊讶，这是弗兰克第一次给孩子们买礼物吧。
不光是菲欧娜，利普和伊恩都有了礼物。
弗兰克还完了信用卡的债务后，还剩一些钱，买一点礼物的钱还是有的。
“快跑，从棍子下面穿过去，他就要抓到你了...”
“啊！不要抓去，去抓卡尔！”
孩子们在家里到处跑，菲欧娜和维罗妮卡等人也都在，一起在玩追人的游戏，简单而又快乐，家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有了一个家该有的样子。
“我记得家里有之前捡的一架钢琴...”弗兰克坐在钢琴前，顺手弹了起来。
弗兰克前世不会乐器，但‘弗兰克’以前可是西北大学的高材生，弹的一手好琴，但堕落后再也没展示过这门手艺。
“我认识弗兰克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会弹琴。”凯文拿着一瓶啤酒坐在沙发上很意外道。
“别说你了，我认识他二十多年，都不知道他会弹琴，弹的还这么好...”菲欧娜也很意外。
弗兰克一边弹琴，一边唱着歌，非常的开心，家里这种其乐融融的状态，是他前世和今生都一直苛求和向往的。
“没想到弗兰克老爹还会这一手。”凯伦此时也在弗兰克家里，她和利普大部分时间都混在一起。
看着弗兰克弹琴，凯伦眼神闪烁，她记得自己家里也有一架钢琴，是她小时候学钢琴买了，结果弹了不到半年就不弹了，在家里一直当装饰品，竟然弗兰克会弹琴，可以让弗兰克弹给她妈妈希拉听。
整个家里欢声笑语，大家跟着弗兰克的琴声一起唱歌，只有利普一个人坐在那里，没有出声，脸上也没有笑容，只有着一种莫名的愤怒，显的格格不入。
“真不敢相信，你们居然在迎合他，真是狗屎，走吧，凯伦，我送你回家。”利普起身道。
“不了，今天弗兰克老爹要回我家住，我和他一起回去就行。”凯伦说道。
“这么早就走么，那好吧。”弗兰克起身。
“明天学校见...”凯伦抱着利普，亲吻了一下利普的脸颊。
弗兰克和凯伦离开后，利普直接上楼回房间。
“这暴躁小子，最近是怎么了，好像吃了枪药一样。”维罗妮娜说道。
利普最近这段时间的表现确实有些异常，心情好像一直不好的样子，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嘿...”菲欧娜上楼，走进利普的房间，抬头对趴在床上看书做题的利普说道。
因为家里孩子们多，利普、伊恩两人在一间卧室里，卧室里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上铺，伊恩睡单人床，利普住在上铺的位置，下面放着书桌。
“有事么？”利普眼睛一直在书本上，随口问道。
“你最近怎么了？”菲欧娜问道。
“没怎么...”利普在笔记本上写着公式说道。
“所有人都看出来你不对劲。”菲欧娜打断道。
以前的‘弗兰克’只顾自己，从来不管孩子，都是菲欧娜既当爹又当妈，弟弟妹妹们的心理疏导，也都是她在管。
利普最近的状态不对劲，菲欧娜一直想和利普聊聊。
“人是不会改变的，狗改不了吃屎，你知道弗兰克以前是什么样子，他最近的状态你也看到了，肯定又和别人打赌戒酒了...”利普说道。
不愧是姐弟，利普和菲欧娜一样，面对弗兰克最近的改变，都认为是弗兰克和别人打赌。
第36章 任重而道远
多谢Alex冰封、书友20170724100454876的打赏
………………
“我问了，他没有和别人打赌，可能是因为失忆...”菲欧娜说道。
“他的话，你相信么？我们的坑蒙拐骗的说谎技巧可都是从他身上学的。”利普有些讽刺的说道。
“这次可能不一样...”菲欧娜说道。
“没有不一样，这次不知道他和别人赌了多长时间，但现在已经过去快一个月，应该也快到时间了，他在拿到钱之前，会一直保持。”
“但是，他只要拿到钱，就会继续喝酒，变回以前的样子。”利普说道，话语中充满了愤怒。
“你为什么这么生老爹的气？”菲欧娜问道。
“菲欧娜，我们以前经过这种事情，你还记得么，上一次，弗兰克清醒的事情？”利普问道。
“记得。”菲欧娜点头。
“他当时在酒吧里跟别人打赌戒酒，变成了模范父亲的样子，那是他第一次去看我的棒球比赛，我当时打出了一个双击，我从没见过他那么的骄傲过，但是...”利普说道。
“打赌结束后，他又变回了那个糟糕的样子。”菲欧娜说道。
“但问题是，当时的我不知道...”利普说道。
“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事情，他最近对黛比和卡尔的状态，你也看到了，不想让黛比和卡尔，经历我当时经历的事情，感受到我那时的心情。”利普沉默了片刻后，继续说道。
“……”菲欧娜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利普怀疑和担忧的事情，菲欧娜何曾没有想过，她心里也在怀疑着弗兰克，在预防着弗兰克变回以前那个狗屎的‘弗兰克’。
菲欧娜可以和弗兰克谈论感情方面的困惑，但从没谈论过跟钱有关的事情，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菲欧娜的戒备。
“今天的意面好好吃，可惜老爹不在...”吃过晚饭，黛比惋惜的说道。
“你们最好不要太习惯这样的生日，尤其是弗兰克。”利普找上黛比和卡尔。
“嗯？”黛比疑惑。
“弗兰克不会一直这么好的。”利普说道。
“不，他会的。”卡尔说道。
“他一旦开始喝酒就不会了，你们应该明白，他会变回原来的老样子，我不希望你们受到伤害。”利普说道。
“他现在也喝酒啊。”黛比说道。
“那不一样，他现在从没喝过两瓶的酒，酗酒和喝酒是不一样的。”利普耐心的说道。
“计算这样，又有什么伤害...”黛比问道。
“嗯，你还记得去年夏天，你们养的那只小乌龟么，我记得是叫...”利普试图用形容来描述
“沃尔特？”卡尔说道，这是乌龟的名字。
“没错，沃尔特，刚开始的两周，你们非常的喜欢沃尔特，你们跟它说话，给他喂食，不管去哪都带着它，你们还记得么？”利普问道。
黛比和卡尔都点了点头。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你们就开始忙着其他的事情，所以，沃尔特的水再也没人给换过，也没有人喂它，过了两个月后，黛比，你想把沃尔特带去给朋友看。”
“但你们却找不到沃尔特，然后你们开始寻找，当你们找到时，它已经变的干巴巴的死掉了。”
“所以，你们懂么，你们现在就是沃尔特，而老爹就像是当时的你们，明白我说的意思吧？”利普说道。
利普用生活中发生的事情，来类比弗兰克和孩子们的关系，试图让孩子们理解。
“所以，老爹要再给我们新买一只乌龟么？”卡尔兴奋的说道。
“呃...不是，算了，当我没说。”利普高估了两人的理解能力：“你们玩去吧。”
“没事的，利普。我明白你的意思，一旦老爹开始酗酒，他就会把我们都忘了，只有没钱的时候，才会想起我们。”卡尔跑开了，黛比对利普说道。
“但是，我不介意，我只想趁一切都还没结束，好好享受这个过程，享受当下，而且，我感觉老爹发自内心的改变了，或许不会再酗酒了。”黛比继续道。
黛比只比卡尔大两岁，但女孩的心理年龄发育的，向来都比男孩要成熟的走。
利普的话，卡尔是半句都没听懂，但黛比听懂了，明白利普的意思，这是给他们打预防针。
弗兰克虽然改变了很多，也做了很多的事，但以前的‘弗兰克’留下来的印象和伤痛太大，不是这短短一个月就能消抹的，弗兰克想要让孩子们真正的接纳并信任自己，任重而道远。
家里孩子们之间的谈话，弗兰克并不知道，他正在希拉家里弹琴。
“真的好好听了。”希拉双手放在胸口，好像小迷妹一样的说道。
埃迪警官也感到很惊讶，没想到弗兰克还有这种才艺。
“那个，凯伦...”阿迪警官对凯伦想要说什么。
“我要休息了，”凯伦根本不理他，直接上楼回自己房间。
看着凯伦的背影，埃迪警官张了张嘴，无奈的的回自己的地下室。
“弗兰克，我用甜蛋糕浆糊做出了小松糕，这样就不用再加鸡蛋了，我感觉变的更好吃了，你快尝尝。”希拉端上来一盘小蛋糕，非常的期待。
“嗯，很好吃，比蛋糕店里卖的都好吃，你要是开一家蛋糕店的话，能把整条街的蛋糕店挤兑黄了。”这些小蛋糕都非常的精致，外观很漂亮，弗兰克拿起一个吃了一口，由衷的称赞道。
“哦~弗兰克~”希拉表示很受用。
“啊！已经这个时间了，节目快开始了。”希拉看了一眼时钟，连忙拿遥控器调到烹饪频道。
比起那些电视剧和综艺之类的节目，希拉更喜欢看烹饪类型的节目。
可能是因为陌生环境恐惧症，出不了家门的希拉，她唯一能消磨时间的方法就是烹饪各种美食，所以对烹饪节目是情有独钟。
“希拉，你的厨艺那么好，这节目里的菜你都会做，做的比这些电视里的厨师都要好，你根本不用看他们做菜...”弗兰克说道，
希拉这些年看了无数的烹饪节目，学了很多菜谱和菜系，各个国家的菜，记录的菜谱足足有好几个新华字典那么厚的笔记。
第37章 直播
“就算他做的菜我都会，那我也喜欢看。”希拉看着电视说道，烹饪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兴趣和乐趣。
“希拉，你会上网么？”弗兰克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开口问道。
“上网会是会，游戏什么的玩不明白，简单的浏览网页还是可以的。”希拉说道。
“那就行，你想不想开直播。”弗兰克问道。
“直播？”希拉疑惑，扭头看着弗兰克，她不知道直播是什么。
“就是这样...”弗兰克把电脑拿过来，点开某个网络直播平台的网站。
“你那么喜欢烹饪，完全可以直播做菜，你看，这个人就在直播做菜...”弗兰克找到一个做菜的直播，放给希拉看。
“哇！”希拉看着屏幕上的直播，捂嘴发出惊呼，被日新月异的科技震撼到了。
“怎么样，这直播和电视一样，只要会上网人都能看到你，全国各地，甚至全世界各地的人们，都能看到你，只要直播的好，你甚至能够成为网红...”弗兰克说道。
弗兰克也是最近才注意到直播的，信用卡的债务还完后，他把精力放在家庭上面，偶然有一次看到维罗妮卡，在坦胸露乳的直播。
维罗妮卡休息的时候，会在网络上进行一些不穿衣服的直播来赚钱。
然后，弗兰克就特地关注了一下直播的事情。
这个世界的直播行业算是刚刚起步阶段，还不像弗兰克的前世那么成熟，可以说算是一片蓝海。
弗兰克在前世，见识过那些直播的网红有多赚钱，甚至比一些明星赚的都多。
希拉因为陌生环境恐惧症，无法离开家，也没什么朋友，和外面的世界脱轨，非常的孤独。
如果希拉做直播的话，足不出户，不用离开家也能接触这个世界，和世界各地的网友认识，说不定，对她的治疗能起到一切帮助。
而且，希拉还喜欢做饭，有一手堪比专业厨师的厨艺，这就是才艺啊。
“我...我能行么？”希拉有些自我怀疑。
“没事的，你当然可以，反正你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试试看的，又不花钱，而且，说不定你能在网上交到一些朋友，而且，你看到那些评论了么，你可以和他们聊天交流...”弗兰克劝道。
“那...那好吧。”希拉犹豫的点头。
第二天一早，弗兰克就帮希拉注册了账号，叫希拉如何登陆，如何进行直播。
“大、大家好...”面对摄像头，希拉很拘谨和紧张。
“不要紧张，你才刚直播，没什么人知道，慢慢的人就会变多了，你也先适应适应。”弗兰克指导道。
这一天的时间，弗兰克都在帮希拉适应和学习。
“让我妈开直播？”凯伦得知这件事后，非常的惊讶。
作为年轻人，她当然知道最近新兴起的事物，但她没想到，弗兰克竟然会让希拉直播。
“你妈的病情，你也知道，直播的话，和人交流，说不定会对病情有帮助...”弗兰克拿出同样的说辞。
凯伦一直希望希拉能够克服恐惧症，能像正常人一样的出门，听弗兰克的话有理，也没有反对什么的，还主动帮忙。
凯伦是年轻人，接受新事物很快，不到十几分钟，对直播的各种操作就明了于心，这样希拉有什么弄不懂的情况，凯伦就可以帮忙了。
“弗兰克，你快看，我的粉丝有变多了，已经快一百个了！”在饭桌上，看着后台上的粉丝数量，希拉兴奋的抓着弗兰克的手臂。
“会有越来越多人关注你的。”弗兰克说道。
“直播？还粉丝，你以为自己是明星么，一个沉迷**的老太婆。”埃迪警官冷嘲热讽道，对希拉直播这件事，非常的不看好。
“哼。”希拉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他。
“妈妈，不用管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凯伦说道。
过了几天，希拉的直播逐渐好转，面对摄像头，已经能够正常的进行烹饪，不想一开始那样紧张的手足无措，而订阅数也在逐渐增加，已经有几百个了，评论区也渐渐的有了人气。
随着每天直播和网友互动，希拉大部分精力，也都用在直播上面，好像找到了人生目标和意义，生活有了奔头，整个人感觉都精神焕发了。
看到希拉的变化，凯伦对弗兰克改观了不少，不再隔三差五就威胁弗兰克了。
弗兰克处理希拉的事情时，也没忘记家里的事情。
“卡尔，我们玩一个游戏怎么样，看谁挖的土多，你赢了的话，我请你吃大餐。”弗兰克拿着铁锹对卡尔说道。
“真的么？”卡尔眼前一亮，立即从台阶上跳了下来。
黛比坐在缓台上，吃着热腾腾的烤红薯，看着弗兰克和卡尔在打大冬天的，在后院里到处挖土。
弗兰克为什么要在后院里挖土，是因为他在找东西。
他不是在找什么宝藏，或者埋在地下的钱，他是在找金吉。
信用卡的事情解决了，但金吉的问题还没解决。
当年，‘弗兰克’和金吉一起嗑药，结果金吉直接嗑死了，‘弗兰克’贪图金吉的养老金，把金吉的尸体藏了起来，名义上说金吉住在养老院。
冒领金吉养老金的事情，还没有东窗事发，可以先缓缓，但金吉的尸骨必须先找到。
根据‘弗兰克’的记忆，他当年把金吉的尸体，直接埋在了后院里。
弗兰克对此，不止一次大骂，‘弗兰克’做事不干净，你要藏尸，想要处理尸体，也找个好地方啊，就这么随便的在自己家的院子里一埋。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院子里的尸体，那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说不定会把他们一家人当做杀人犯抓起来。
过去了十几年，金吉的尸体没有被发现，简直就是奇迹。
弗兰克可不会指望奇迹，所以，他必须把金吉的尸体挖出来，把‘弗兰克’的烂摊子处理好。
“嘿，你们在干什么？”就在弗兰克和卡尔到处挖坑找金吉的尸骨时，院子外面传来招呼声。
第38章 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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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弗兰克擦了一下头上的汗，对院子外面的人打招呼。
约翰是弗兰克在酒吧里认识的朋友，因为都有孩子，两人很有共同话题，成为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自从信用卡还完，没有了还债的压力，弗兰克最近偶尔也会去酒吧小酌两杯，每次都能看到约翰，两人经常一起喝酒聊天。
“这么冷的天，你们在外面挖坑干什么？”约翰站在院子外面问道。
“没什么，和孩子一起锻炼一下身体，这是我们父子之间拉近感情的方式...”弗兰克说这话，揉了揉卡尔的头，卡尔嫌弃的把弗兰克那满是泥的手拍掉。
“这两个都是你孩子。”约翰看着卡尔和黛比。
“没错，这是黛比和卡尔，叫约翰叔叔。”弗兰克把孩子介绍给约翰认识。
“约翰叔叔。”黛比和卡尔叫道。
“别在外面站着了，进屋进屋。”弗兰克招呼道。
“这个...也是你的孩子？”约翰进屋，看到利亚姆时楞了一下。
“嗯，这个是利亚姆，我的小巧克力。”弗兰克抱起利亚姆。
约翰在弗兰克就家里做客，能看出来他真的喜欢孩子，不厌其烦的黛比和卡尔聊天。
“弗兰克最近的变化很大么...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约翰一边聊天，一边观察着弗兰克，一旦弗兰克靠近，就转移话题。
“这次来没带礼物，下次来一定补上。”约翰待了一会后就离开了，弗兰克也没有在意。
隔几天后，约翰又来了，一来二去，约翰和弗兰克家里的人都认识了，菲欧娜等人也认识了约翰，这个弗兰克的狐朋狗友。
没错，在孩子们看来，能和弗兰克成为朋友的人，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原来你是摄影师。”看着约翰手里的相机，弗兰克有些诧异。
最近和约翰聊天，约翰发现弗兰克家里的照片，全都是单人照，或者两、三个人在一起的照片，没有一张全家人在一起的照片。
于是，约翰提议给弗兰克全家照一张全家福，而且不用花钱，他可以帮忙
弗兰克一听到这个提议，立即就心动了，隔天约翰就带着相机过来。
弗兰克和约翰聊过职业，知道约翰是自由职业，不是早九晚五的上班族，看约翰拿着照相机，猜测约翰是可能是自由摄影师。
“来，全都看镜头...”约翰拿着照相机对着众人。
众人此时站在屋前的院子里，弗兰克是中间的C位，怀里抱着利亚姆，孩子们围在弗兰克身边，利普离的有点距离，双手抱胸，一脸的不满，就算要拍全家福也是一张臭脸。
“等一下，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我们俩...”见弗兰克一家要拍全家福，凯文和维罗妮卡也来凑热闹。
“快来！快来！”菲欧娜招呼道。
凯文和维罗妮卡虽然说是邻居，但其实和家人没什么区别。
“能不能带我一个？”一辆跑车听了下来，按着喇叭，史蒂夫探出头问道。
“你怎么在这？”弗兰克不满的问道。
“我来请菲欧娜吃饭。”史蒂夫下车。
自从黛比诱拐孩子事件后，菲欧娜对史蒂夫的态度缓和，在加上史蒂夫不断的献殷情，菲欧娜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冷脸了，答应和史蒂夫约会。
虽然弗兰克对史蒂夫很不满，但碍于菲欧娜的份上，还是同意把他加进来。
“要拍了...”约翰说着连续按钮，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我看看拍的怎么样。”拍完后，大家都凑了过来看成果。
“明天洗出来，我给你送过来。”聊了一会后，约翰就拿着相机离开了。
约翰去当地的一家汽车旅店，用节奏的频率敲门。
半响后门开了，是一个男孩开的门，男孩看起来二十四、五的样子，穿着格子衬衣和牛仔裤，虽然有些不修边幅，但面容刚毅，线条分明，是一个硬汉帅哥。
“怎么样？”男孩问道。
“没看出来异常，我一会把照片洗出来看看。”约翰进屋。
“迪恩，去买一份晚餐，我还没吃饭。”约翰把外套脱了，拿着相机走进洗手间，对男孩说道。
“知道了。”名叫迪恩的男孩点头。
约翰把洗手间简单的改造成暗室，将相机里的照片洗出来。
“没有变形怪的特征，确定这次对付的是变形怪么？”迪恩靠在椅背上，脚搭在坐直上，咬着吸管，喝着可乐，看着洗出来的照片说道。
“根据目前收集的情报，肯定是变形怪。”约翰吃完汉堡，把包装纸卷成一团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可已经观察他好几天了，确定没找错人？”迪恩疑惑。
“变形怪可以随意变成任何一人，长相、声音、指纹，甚至是DNA都一模一样，并且能获得对方所有的记忆，可就算获得了变成的人的所有记忆，但毕竟不是本人，行为模式是不一样的。”
“弗兰克最近的变化很大，经过我的调查，他和以前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有很大概率是变形怪变的。”约翰说道。
“可是，变形怪被监控或相机拍到的话，眼睛会变成白色，这是无法遮挡的生理反应。”迪恩说道。
“或许不是变形怪，而是其他拥有变形能力的变形者，全世界各个文明都有着变形者的传说，能把自己变成动物或者人类，比如剥皮者、狼人、兽人、模仿者等等。”
“可能这次我们找的不是变形怪，而是拥有类似变形怪能力的怪物，毕竟这个世界上怪物的种类无数，没有人敢说认识全部的怪物。”约翰说道。
“要是有格林在就好了，有格林的能力，只要让格林看一眼就能辨认出来是不是怪物伪装的。”迪恩说道。
“我会在观察一段时间...”约翰说道。
今天晚上，弗兰克在自己家里住，没有去希拉家，埃迪警官看着报纸，见凯伦在厨房里煮咖啡，合上报纸，拿起桌上的一张宣传单。
“你今天晚上不去和弗兰克家的那个混小子出去么，你不应该和他在一起，那小子和他爹一样，都不是正经人，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埃迪警官说道。
“……”凯伦没有理他，忙着自己手上的事。
第39章 约翰来访
“我在看父女贞洁舞会的宣传，上面说‘能让你再次入处女般纯洁’，可以让你重新来过，只要忏悔，重新宣誓禁欲就可以了，这样就能重建父女关系了，听起来不错吧。”埃迪警官说道。
“……”凯伦站在埃迪警官面前。
“你想去么？”埃迪警官期待的问道。
“起开，你挡路了。”凯伦说着把埃迪警官推到一旁，拿起餐刀。
“如果你参加的话，只要在主的面前承认你的过错，就可以恢复纯洁，整个人就能够重获新生。”埃迪警官继续劝道。
“……”凯伦依然没反应。
“这样吧，如果你参加的话，我就把车给你”见凯伦不为所动的样子，埃迪警官放大招道，这个年纪的孩子，没有人能抵挡拥有一辆车的诱惑。
“真的么？”凯伦终于有反应了，扭头看着埃迪警官，果然上钩了。
“当然。”埃迪警官把手里的宣传单递给凯伦。
面对车的诱惑，凯伦果断答应埃迪警官，去参加什么父女贞洁舞会，就是这么真实。
当第二天，弗兰克来希拉家里时，立即就注意到了家里气氛的变化。
“毫马克台这周末会播放‘天使的触碰’。”埃迪警官吃着咖啡和面包，看着杂志。
“我一直挺喜欢那部剧的。”一直埃迪警官不假颜色的希拉，竟然罕见的搭话。
“我也喜欢，除了那个爱尔兰女士意外，其他的都好，那个女人很古怪...你说我跟给它喷漆么？”凯伦说道。
“喷漆？”埃迪警官楞了一下。
“我说车。”凯伦说道。
“哦，都听你的，我的小公主。”埃迪警官抱了凯伦一下。
看着和谐的氛围，弗兰克的表情有些怪异，明明昨天还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说着，父女俩一起出门，一个去上班，一个去上学，凯伦破天荒的还让埃迪警官开车送她去学校。
“发生什么事了？”弗兰克看着希拉和凯伦对待埃迪警官态度的变化，有些好奇的问道。
就看今天早上的情况，这完全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不似之前那好似仇人的样子，他就一天不在，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肯定事发有因。
很快，弗兰克就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知道了父女贞洁舞会的事。
因为汽车的诱惑，凯伦答应参加父女贞洁舞会，这表示愿意和埃迪警官缓和关系，父女俩关系和好的信号，希拉非常爱自己的女儿，对待埃迪警官的态度也改变了一些。
这么些天，埃迪警官一直吃燕麦粥，今天第一次吃到烤好的面包和热乎乎的鸡蛋，当然，也仅仅如此。
“我做了山莓馅的比利时馅饼，还浇了一些枫糖汁，你尝尝怎么样，我今天直播就打算做这个。”希拉兴奋的快步走来。
“嗯，很好吃，五星大厨的水平。”弗兰克吃着馅饼，给了一个赞。
“那什么父女贞洁舞会是什么东西？”弗兰克一边吃一边问道。
“好像是父亲带着女儿的舞会，会在舞会上聊天什么的，对了，这是他拿回来的宣传单。”希拉说着，想起来什么，把一张宣传单拿来。
看着父女贞洁舞会的宣传单，弗兰克眉头皱起。
虽然宣传单写的很好，促进父母关系，家庭和谐，说的天花乱坠，很高大上的样子，但弗兰克一眼就看出来父女贞洁舞会的本质在搞什么。
这父女贞洁舞会就是一个忏悔的聚会，主要是给女儿举办，父亲感觉女儿不纯洁，就带着女儿参加这种舞会，在众人面前进行忏悔，让女儿重新变成所谓的‘纯洁的处女’。
在埃迪警官那样的教徒眼里，这种聚会非常神圣，但在弗兰克眼中，这种自欺欺人的自嗨聚会，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今天晚上么...”弗兰克吃一块馅饼想道。
埃迪警官和凯伦回家后，就准备去参加聚会。
“妈妈，我的裙子在哪？”凯伦穿着内衣在屋子里跑。
埃迪警官见此，眉头皱了皱，转过头不去看。
“快去把衣服穿上，女孩子家家，像什么样子。”弗兰克没有转头，直接说道。
“略略~”凯伦做了一个鬼脸。
“你裙子在这边。”希拉拉着凯伦去穿裙子。
“你看上去真的太美了。”看着凯伦穿着粉色的裙子，希拉捂着胸口说道。
“简直美极了，我为你感到骄傲。”埃迪警官牵着凯伦的手，由衷的赞叹道。
“好吧，埃迪，你可以跟我们一块吃晚餐，然后再去参加舞会。”看着父女融洽的样子，希拉松口道。
“你确定？”埃迪警官有些惊喜。
“嗯，弗兰克也不会在意的。”希拉说着，看向弗兰克。
‘咚咚...’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上。
“约翰？”弗拉克去开门，看到门外的约翰，有些诧异。
“我去你家找你，你孩子说你在这里，这个全家福的照片，已经洗出来了。”约翰拿出照片递给弗兰克，他是特地来送照片。
“谢谢，快进屋吧，外面这么冷的，不过你得先把鞋脱了...”弗兰克激动的接过照片，抚摸着照片，把照片放到钱包里，热情的招呼约翰进屋，拿出真空袋递给约翰装鞋。
“？？”约翰拿着袋子一脸懵逼，弗兰克简单的跟约翰解释了一下情况。
“弗兰克的朋友？”希拉擦着手走了过来。
“夫人，你好。”约翰说道。
“这是希拉，那边是凯伦和埃迪...”弗兰克互相的介绍了一下。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弗兰克的朋友，你吃饭了么，我们正要吃晚饭，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一起吃吧，我做了炖肉。”希拉非常热情的招待。
“我已经闻到香味，非常的香，肯定很好吃，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约翰顺水推舟道。
“大家一起吃。”弗兰克招呼道。
这一顿晚饭吃的很融洽，这个濒临破碎，时刻处在冷战的家庭，突然变的有些温馨。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父女贞洁舞会，埃迪警官对舞会充满了信心，自信只要参加完舞会，他的家庭就能变的‘正常’，变成他理想中的样子。
到时候，弗兰克这个寄生虫，就可以踢走了，埃迪警官看着弗兰克想道。
至于约翰，埃迪警官没有理会，对他来说，约翰就是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更别说，约翰还是弗兰克的朋友，肯定不是好东西。
第40章 父女贞洁舞会
多谢没石林的打赏！
这两章恐怕有些悬，小生都改了不少了，但恐怕还是悬，已经做好被封的准备了，大家且看吧....
话说，这才写了不到十万字，这就被封了好几章，怪不得没人写《无处之徒》，是真的难写，写不好就被封章，我这都已经很搂着写了，要是放开的写，恐怕整本书都会被封，真的太难了...
再话说，小生突然又想写新书了，想写数码暴龙的，因为最近刷短视频，刷到数码暴龙第三部还是第四部，就是斗士精神那个...
然后想看关于数码暴龙的文，结果好像没什么人写，大部分都是几十万字，字数最多，好像就是小生我以前写的《狮子兽的征途》。
我会写狮子兽的根由，貌似就是当时数码兽第一部的后续出了，那个《数码宝贝大冒险tri.》的大电影，小生看完后，就想看数码暴龙的文，好像就是在网上找不到想看的文，就写了那本狮子兽...
小生写的这个《无耻之徒》，也是在追《无耻之徒》，想看无耻之徒的文，结果发现网上没有，就开始写了这个。
小生写东西都是很随性的，基本看到啥或者玩了什么东西，比较喜欢，但在网上找不到类似的文，就自己写了。
就好像写狮子兽那本的时候，关于300英雄的那段剧情，本来是没有的，但那段时间，沉迷玩300英雄，结果，发现网上有一大堆写LOL的，甚至刀塔都有，但唯独就是没有写300英雄的，结果就在书里横插进去那一段剧情，当时写的时候，小生好像还在书里抱怨过这件事。
小生真的太难了，想吃啥，啥没有，只能自己种，老祖宗说的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但小生宁愿看，也不想写啊，真的不想码字啊...
大纲？大纲是什么？大纲能吃么？
………………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埃迪警官和‘弗兰克’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弗兰克’不知道被他抓进去过多少次，埃迪警官知道‘弗兰克’是什么德行。
竟然能和弗兰克混在一起，是弗兰克的朋友，那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埃迪警官先入为主的对约翰的感观极差。
所以，在吃晚餐时，埃迪警官全程没有理会约翰，都不屑跟他说话。
不过，约翰和希拉聊的很开心，话里话外，聊了很多弗兰克的事情。
“味道好极了。”埃迪警官用面包卷着牛肉放进嘴里赞叹道。
“我有些好奇，那个父女贞洁舞会，到底要做些什么？”弗兰克趁机问道。
“那是一个基督教的活动，目的是增进父女之间的感情，我们订立一个圣约，贞洁圣约，就好像宣誓一样，然后，我们交换誓言戒指，接着做一些关于贞洁的祷告，其实挺有意思的。”埃迪警官说道。
“听起来不太像是舞会，我还以为是唱歌跳舞的那种舞会，哈哈哈。”弗兰克说道。
“不是那种低俗的舞会，这是父女之间圣洁的仪式舞会。”埃迪警官微微皱眉。
弗兰克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凯伦，真的要去参加这可疑的舞会么，凯伦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为了拥有一辆车，这点小困难根本不算什么。
在出发去舞会前，埃迪警官和凯伦站在一起拍了几张照片，两人笑的都很开心。
“所以，埃迪和希拉是夫妻，凯伦是他们的女儿，他们还没有离婚，可希拉却和弗兰克住在一起，埃迪一个人住在地下室，但却能坐在一起吃饭，没有打起来...”
吃过这顿晚饭，约翰也弄清楚了希拉家里的人物关系，但正因为弄清楚了，反而一脸懵逼。
约翰不敢相信，一个家庭还能这样，真的是城里人真会玩，反正他是看不懂。
“那我们就走了。”埃迪警官和凯伦离开了家，去参加贞洁舞会。
“嗯？你要出去？”希拉收拾盘子，看弗兰克穿上外套问道。
“呃...那个我烟抽光了，出去买一包，一会回来。”弗兰克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也跟着离开了家。
主人家的男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女主人一个，作为客人的话，这个时候也应该找个借口离开才对，毕竟孤男寡女，有失礼节，但弗兰克离开后，约翰却没有走。
甚至，约翰看着弗兰克离开，眼底精光一闪。
“请喝茶。”希拉没有在意，端了一杯茶给约翰。
“谢谢夫人，我想问一下，弗兰克最近...”约翰和希拉聊了起来，问一些弗兰克在旁边，不方便问的事情。
希拉见约翰聊弗兰克的事情，也没多想，把她知道的关于弗兰克的事情，都告诉了约翰。
话分两头，不说约翰和希拉聊天，怎么打探弗兰克的情报。
弗兰克一路跟着埃迪警官和凯伦，来到附近街区的一座小教堂里。
这场贞洁舞会，来了不少人，至少来了十几对父女，都和埃迪警官、凯伦一样，父亲带着女儿，父亲穿着西装，女儿穿着素色的长裙。
“在开始前，我想先说两句，你们愿意净化身心，我们是多么自豪，我的女儿也参加过，虽然现在她依然单身，但她的生活无比的圣洁。”主办这场贞洁舞会的牧师说道。
“帕蒂。”牧师叫道。
“去年我在合唱队时，和唱诗班的一个男孩交往，虽然我们在交往，但其实除了在排练大厅亲热外，我们从没在外面见过面，我一而再地让他抚摸我，让他脱了我的衣服...”
“有一次，我感受到了，他的那个...东西碰到了我的大腿，那真的非常尴尬，不敢相信我居然让他那么做了，我很抱歉。”牧师的女儿，叫帕蒂的女孩站起，说着自己的故事。
所谓的忏悔，就是说自己的过错，就好像心灵煎熬的人去教堂找神父，在告解室里述说自己曾做过的错误的事情，希望能得到上帝的原谅，缓解内心的不安和焦虑。
当然上帝什么的，不管有没有，是不是真的，都不会在意那种小时的，找神父忏悔的人也清楚，他们这么做，主要就为了寻求心理上的一种宽慰，就类似树洞一样的效果。
而且，听到罪人忏悔的神父，不会将忏悔的人所说的话宣扬出去，不会让第三人知道，守口如瓶，这是身为神父最基本的准则。
这个所谓的贞洁舞会，就是如此，让女孩们进行忏悔，述说自己的‘错事’，并且在做‘错事’时的内心感受，可以说是将自己赤裸裸展示给所有人看。
不过，平常人们找神父忏悔，是在告解室里进行的。
所谓的告解室，就是两个挨着的小房间，或者说是隔间，面积非常的小，里面只能坐着，其他什么都做不到，在两个小屋中间，有着很薄的隔板。
神父和忏悔的人各进一个房间里，忏悔的人说自己的过错，神父负责倾听，然后给予引导或者安慰，而在这整个过程中的谈话，全程都是保密的，神父会以信仰和主之名，保证守护忏悔的秘密。
告解室很狭小，会给人一种私密感和保密感，能让忏悔的人放松，说出想要忏悔的事情。
但这个贞洁舞会不一样，让女孩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忏悔，跟父亲坦白所谓的‘错事’，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这种压力，和在告解室里进行忏悔，是完全不一样的。
举办贞洁舞会的牧师，也知道当众忏悔的压力很大，很有可能冷场，谁也不肯先开口，就让自己的女儿开头，抛砖引玉。
“谢谢你，帕蒂，感谢你鼓起勇气，直面自己内心对欲望的挣扎，我为你感到骄傲，那么，接下来谁接着说？”牧师勉励道。
“……”女孩们左顾右盼，谁都不想挡着众人说自己难以启齿的事情。
“伊莱恩？”牧师看向一名有些微胖的女孩，点名的叫道。
第42章 父女
“你有没有想过，凯伦做的那些事情，都是因为什么，只是因为她喜欢么？都是因为你的教育有问题，你没有起到父亲的责任！”弗兰克对埃迪警官骂道。
弗兰克一直在外面，看着贞洁舞会的进行，听着女孩们的忏悔，听到埃迪警官大骂凯伦时，终于忍不住冲了进来。
在弗兰克看来，能带自己女儿来这种地方，当着其他人的面，让自己的女儿说出难以启齿的事情，还美名其曰忏悔，这些父亲都是不合格的家长，老祖宗早就说过，家丑不可外扬。
这些家长根本就不关心自己的女儿，甚至，无关关乎信仰，只是打着信仰的名义，进行攀比。
没错，就是攀比，为了所谓的面子，为了让自己在这个小圈子里有面子，因为其他人都这么做，他不做的话，很没面子，也就跟着这么做，完全不在意女儿的想法和感受。
他们要真是为自己女儿好的话，真的感觉自己女儿错了的话，应该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孩子详谈，用自己的人生经验来引导自己的孩子。
而不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那些难以启齿的话，还美名其曰忏悔，这简直就是公开处刑，堪比社会性死亡。
“弗兰克，这里是上帝的居所，请你离开，不要打扰我们的舞会，这里不欢迎你。”牧师说道，想要把弗兰克赶走。
“还有你！”弗兰克骂完埃迪警官，扭头看向牧师，向牧师走去。
“你要干什么？”牧师后退，有些被吓到了。
“你也是一个人渣！”弗兰克一拳也在牧师的脸上。
“还什么舞会，这他妈是什么狗屁舞会，这是一种酷刑，对孩子们的精神酷刑，你就是一个他M的死变态。”
“你举办这什么舞会，就是为了满足你心理那肮脏变态的欲望，还上帝，上帝要是知道你这样的人，早就一个雷劈死你了，新闻里说的，那些神父牧师猥亵儿童，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在用精神在猥亵这些孩子。”弗兰克啐了牧师一脸。
这牧师才是真正的罪人，他要是不提议牵头，举办这什么狗屁贞洁舞会，这些女孩们根本就不会遭受这些罪受。
这牧师举办这贞洁舞会，也不是出于什么好心思。
弗兰克能看出来，这个牧师很享受，看着女孩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进行所谓的忏悔，喜欢看女孩们窘迫的样子，简直就是心理变态。
“主告诉我们要关爱身边的人，而你们的行为行径，只有恶魔才会欣赏，不，就恶魔都干不出来这生儿子没屁yan的事...”弗兰克抱着凯伦，毫不客气的破口大骂。
弗兰克此时终于感受到了‘弗兰克’的好处。
在前世，弗兰克并不是一个口舌太流利的人，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比较喜欢孩子的普通人罢了。
不是什么可以口若悬河，说从不喜欢钱的企业大老板，甚至连小老板都不是，更没怎么上台讲过话，唯一登台的经历，可能就是上小学的时候，面对班级里的三、四十个同学。
但‘弗兰克’不一样，‘弗兰克’是非常会说话的人，口若悬河，黑的能说成白的，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说服别人，让他们做他们根本不想做的事情。
“那种家伙根本不配当你父亲，以后我就是你爸，我们回家，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不就是一辆车嘛，弗兰克老爹送你。”弗兰克将外套给凯伦披上，带着凯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教堂，留下一片狼藉。
“你说的是真的么，会送我一辆车？”两人走在飘雪的街上，凯伦问道。
“呃...当然，只不过不是现在。”弗兰克语气一顿。
他刚才只是一时冲动说出那些话，但竟然已经答应孩子了，也不能翻脸不认账。
“那我等着你送我的车，还有，谢谢你，弗兰克老爹...”凯伦抱着弗兰克的肩膀，头靠在弗兰克肩上，眼眶有些湿润，笑的非常开心，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称呼弗兰克老爹。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凯伦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就像弗兰克观察的一样，凯伦对埃迪警官的感情，一直很复杂，她想要引起埃迪警官的注意，想要获得父爱。
这种情况，在很多家庭里都有出现，在很多影视剧里也有演出过，基本是大部分父母和子女之间都有的问题，只是情况轻重的不同。
而埃迪警官是虔诚的信徒，所以，凯伦所做的事情，就是反着来，你越喜欢什么，我就越干什么。
凯伦做的这么多的事情，各种的行为，就是为了刺激埃迪警官。
她的行为，虽然成功吸引了埃迪警官的注意，但得到的却不是父爱，而是训斥和厌恶。
渐渐的，凯伦的行为从吸引注意，变成了报复，想要报复埃迪警官，用自己的身体来报复。
就好像前世看的那些新闻，因为学习成绩，或者因为其他原因，父母和孩子出现矛盾，面对父母的训斥，孩子心里有气为了报复，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造成了悲剧。
凯伦的行为和这些孩子的跳楼，本质上基本是一样的。
凯伦答应会参加父女贞洁舞会，虽然说大部分是因为车的诱惑，但在心底未必没有一些其他的想法。
今天这一天，埃迪警官对待她的态度，让凯伦有了一些改变。
因为埃迪警官跟她说了，为她感到骄傲，那让她想起以前第一次参加的圣餐仪式，那让她感觉埃迪警官其实还是爱她的。
所以，在进行忏悔时，凯伦完全可以点到为止，只说一点，甚至编谎话，然后坐下就行。
但凯伦没有那么做，反而真的把她的经历和过去说了出来。
她这么做，是一种试探，心底有着一种希望和期待。
把一切都告诉爸爸，看爸爸的反应，是不是听完这一切，会站起来抱住她，表示一切，他都会接受，她依然是他最爱的宝贝女儿。
第43章 弗兰克老爹
如果埃迪警官真的接受她的一切，证明是爱她的，他们那破裂的父女关系就能够修复，变回小时候的样子，甚至更加坚固。
可是，埃迪警官的反应，让凯伦非常失望，不但打断她的话，还当众骂她是婊子。
以前，凯伦还对埃迪警官抱有着一丝希望，父亲还是爱他的，但那一刻，凯伦彻底的看清楚了真相，她知道了、笃定了，她是一个没有父亲关爱的小孩，她的爸爸根本不爱她。
就像弗兰克说的那样，真正的父亲，就算女儿再怎么不堪，也会接受并保护自己的女儿，父亲是孩子永远的靠山与港湾。
今晚发生的事情，让凯伦彻底的失去了她的父亲，但很幸运的是，她又得到了一个父亲，一个真正关爱她的父亲。
“弗兰克老爹，你一直在外面听着么？”抱着弗兰克手臂的凯伦问道。
“嗯。”弗兰克点头。
“很冷吧，今天在下雪。”凯伦说道。
“还好，下雪天其实不冷，化雪天才是冷的时候。”弗兰克说道。
“哎，真的么？”凯伦有些诧异。
“当然，你要好好学习，这都是常识。”弗兰克说道。
“那我的忏悔，你也听到了，你会讨厌我么？”凯伦问道。
“当然不对了，我们家的凯伦是一个万人迷，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很正常，连女孩也挡不住我们家凯伦的魅力。”弗兰克笑道。
凯伦做的那些事，对其他人来说，简直就是难以想象，如同真人大片，但和‘弗兰克’以前做过的事情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是你的天赋，你应该发挥你的天赋，你上脸书、博客么，我记得有一个叫戴琳的女人的博客...”弗兰克说道。
“我知道，她经常和那些明星、拳击手、摔跤手等知名人士睡觉，然后把啪啪的感受发表在博客上，我是她的忠实粉丝。”凯伦眼前一亮，兴奋的说道。
“没错，你也可以那么做，分享你的感受。”弗兰克说道。
“可是，她是网红，睡的都是明星...”凯伦有些犹豫。
“那怕啥，希拉现在也是网红了，希拉现在都能开直播，正常的和弹幕互动，你有什么好怕的，而且，等你有名了，也可以睡各种大明星，而不是在这种贫民窟里，和这些毛都没张全，一点技巧都不会的小屁孩睡觉。”
“不过，你要注意一点，要做好安全措施，你不想被传染得病，或者怀孕吧。”弗兰克说道。
“真的？”凯伦被吸引了注意。
“当然，老爹什么时候骗过你...”弗兰克笑道。
两人一路走的很开心，说说笑笑，刚才在教堂发生的事情，好像没有影响到两人。
雪花飘落，路灯照在两人身上，好像真的是一对关系很好的父女，虽然两人聊的天，说的话，有些少儿不宜。
“弗兰克老爹，以后，你不和妈妈在一起了...你还是我的弗兰克老爹么？”凯伦突然问道。
“怎么突然问这种话，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是你的弗兰克老爹，永远都不会变。”弗兰克说道。
“谢谢你，爸爸...”凯伦靠着弗兰克，轻声说道。
“不用谢，这都是老爹该做的。”弗兰克摸着凯伦的头。
“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舞会这么快就结束了？埃迪呢？”看着弗兰克和凯伦一起回来，希拉有些惊讶。
距离埃迪警官和凯伦离开，到现在才不到半个消失，而约翰早已经离开。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偶然遇到的。”弗兰克说道。
“你的手怎么了？”希拉注意到弗兰克手上有血，紧张的说道，跑去拿医疗箱。
弗兰克挥拳的力道有些大，把拳头打破了，有些软组织挫伤在流血，不过走着一路血已经干了，所以，拳击手打拳时要戴拳套，是为了保护拳头。
希拉给弗兰克的手包扎的时候，凯伦把地下室拉开，走进埃迪警官一直住的地下室里。
“亲爱的？”希拉疑惑的叫道。
‘砰砰砰！’凯伦走进地下室，很快里面传来一顿打砸的声音。
凯伦不是那么大度的人，她可没有原谅埃迪警官，把所有埃迪警官的东西都打砸了一遍。
当凯伦从地下室走出来，感觉神清气爽，心里的火发泄了不少。
“凯伦，你没事吧？”希拉走了过来，抱住凯伦。
“我没事，妈妈，以后不要再让那个男人进屋了，他不是我爸爸，我的爸爸从今往后只有弗兰克老爹。”凯伦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没事就好。”希拉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只要凯伦没事，她就安心了。
凯伦很疲惫，坐了一会后，就回屋早早的休息了。
“在贞洁舞会上，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凯伦进屋，希拉问道。
虽然，弗兰克说两人是回家的路上偶然碰到的，但希拉并不傻，她只是比较单纯而已。
弗兰克肯定也去贞洁舞会了，并且发生了一些事情，不然凯伦不会那个态度，并且说出那些话。
“没事，事情已经都过去了。”弗兰克安慰道，没有多说。
“谢谢你，弗兰克，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希拉靠在弗兰克胸口说道。
“……”弗拉克抱着希拉，揉了揉希拉的肩膀。
而在希拉家外面，埃迪警官也开车回来了，表情非常的难看，今天晚上的事情，他的面子可以说是丢尽了，来参加贞洁舞会的人，他可是都认识的，都是他的朋友。
凯伦的话，让他狠狠的丢了面子，而他本来就很大男子主义，气到有些失去理智，才会当着众人的面大骂婊子，
但现在冷静下来，心里也有那么一点后悔，感觉有些过激了，心里在想着该怎么挽回。
就在埃迪警官下车，往家走的时候，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埃迪警官身后。
“你好啊...”埃迪警官身后的黑影说道。
“你...”埃迪警官闻言一愣，刚回过头，就头上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44章 准备婚礼
“今天没去打工么？”弗兰克在院子里挖坑，寻找着金吉的尸骨，菲欧娜拿着一瓶酒，抽着烟，坐在台阶上，弗兰克问道。
“最近没找到合适的工作。”菲欧娜吸了一口烟说道。
菲欧娜虽然说是工作了，但她高中都没毕业，早早的就辍学了，根本找不到正式的工作，一直都是打零工，哪有工作能赚钱，就干什么，说白了就是临时工。
“要不要帮老爹个忙。”弗兰克喘气道。
“帮你挖坑么？算了吧，话说，你为什么要在院子里到处挖坑，你在院子里藏钱了？”菲欧娜说道。
“只是在找东西。”弗兰克敷衍道，他还没把金吉的事情，告诉别人。
“最近史蒂夫那小子，好像经常找你呢。”弗兰克聊道。
“还好。”菲欧娜不想多说，她知道弗兰克对史蒂夫很抵触。
“对了，托尼呢，好长时间没看到他了。”弗兰克问道，有托尼在，能牵制一下史蒂夫。
“好像隔壁的街区发生了很恶劣的凶杀案，托尼他们警方都在寻找凶手。”菲欧娜说道。
“哦，有尿意了...”菲欧娜转身进屋，拿着一个小瓶，走进厕所。
菲欧娜上完厕所洗手，一个左手抱着孩子，右手拿着托盘的女人敲门走了进来。
“索妮，你来的正好，尿液就在桌上。”菲欧娜说道。
“是干净的么？”索妮问道。
“当然。”菲欧娜擦手道。
“谢谢了，菲欧娜，你不知道这对我意味着什么。”索妮感谢道。
“这意味着，你可以继续吸大M，还可以继续吃皇粮，享受政府的福利，而我有了可以糊口的食物。”菲欧娜笑道。
“这是千层面，刚出炉的。”索妮把托盘交给菲欧娜。
“这个也是刚出炉的，如果你想通过审核的话，最好别弄凉了。”菲欧娜把尿液交给索妮。
“谢谢...”索妮把尿液放进胸里，道了声谢后，就抱着孩子，匆忙的离开了。
“吃午饭了，不吃就没了~”菲欧娜喊道。
“又拿尿换食物了么，奈斯。”利普等人下楼。
“什么味道，这不是呕吐物，就是高级芝士。”维罗妮卡来串门。
“唔~你跟索妮说一声，要是她能给我这么好吃的东西，让我把大便拉在托盘上我都乐意。”维罗妮卡吃了一口千层面享受道。
“我们正在吃午餐，能不能不要说这么倒胃口的话。”弗兰克说道。
“你没去希拉家么，我记得希拉家里的伙食，可比这里要好的多。”维罗妮卡说道。
“我喜欢和我的孩子们待在一起。”弗兰克揉着黛比的头说道。
弗兰克和凯伦建立了和谐的父女关系，但和自家孩子的关系，进展却很缓慢。
毕竟，凯伦虽然通过利普，认识了‘弗兰克’，但以前毕竟是两家人，更容易接受现在的弗兰克。
而‘弗兰克’在这个家里生活了几十年，在孩子们心中的形象根深蒂固。
“小黛比，一会帮我去买结婚需要的礼物。”维罗妮卡说道。
午餐吃完后，大家都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你在想什么？”看着收拾碗筷的菲欧娜，弗兰克注意到她有心事。
“凯文和小维结婚，你知道的吧。”菲欧娜说道。
“当然知道。”弗兰克点头。
“但是...凯文已经结过婚了。”菲欧娜犹豫了一下，把事情的内幕告诉了弗兰克。
凯文和维罗妮卡要结婚，但凯文早就结过婚了，他一直是有妇之夫。
“真没看出来，凯文那浓眉大眼的傻大个的样子，竟然还是个渣男，维罗妮卡知道这事么？”弗兰克有些诧异道。
“问题就在这，小维还不知道，看小维的样子，凯文应该还没告诉她。”菲欧娜头疼道。
就因为这事太头疼了，菲欧娜才会跟弗兰克说，一起出谋划策。
而这事不能再拖了，这都开始准备婚礼的东西了。
“这事简单，交给我吧。”弗兰克想道。
到了晚上，弗兰克把凯文和维罗妮卡都叫了出来，菲欧娜担心也跟着。
“凯文，你有事没跟小维说吧。”弗兰克直接说道。
“弗兰克...”凯文没想到弗兰克这么单刀直入，嘴里的烟都掉了。
“老爹！”菲欧娜也忍不住叫道。
“跟我说什么？”维罗妮卡疑惑。
“你和小维的感情，我们都知道，你也要相信小维对你的感情，我也相信你是事出有因。”弗兰克继续道。
“我...维，我其实已经结婚了。”凯文见刀已经架在脖子上了，只能实话实说。
“你已经结婚了！？”维罗妮卡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凯文抱住维罗妮卡安慰道。
“她是谁？”过了一会后，维罗妮卡的情绪平复问道。
凯文拿了一张照片，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婚纱照，是一个金发碧眼很典型的欧美美女。
“她的脑子有毛病，经常拿盘子砸我，酒量也不好，喝点酒就会发疯，我脖子后面的伤疤就是她弄的，然后...我就逃跑了。”
“亲爱的，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多少次想要告诉你真相，但时间过的越久，以前的一切就变的越来越不真实。”凯文说道。
“真不敢相信，现在这样，我们也没法结婚了，我那死去老爹给我留的，用来买房的遗产也拿不到了。”维罗妮卡叹气道。
“遗产？”维罗妮卡的话，吸引弗兰克和菲欧娜的注意。
“我妈跟我说，我爸给我留了一笔遗产，说是为我结婚准备的，用来买新房的钱，一旦我结婚，就会把钱给我。”
“其实，我和凯文之前也很犹豫，不想结婚的，我们还没有做好结婚的准备，然后我妈就告诉我遗产的事情。”
“现在看来，婚也结不成了，这钱也泡汤了。”维罗妮卡说道。
“等等，我问一下，这笔钱是在律师手里，还是在你妈手里。”弗兰克问道。
“你认为我们请的起律师么？”维罗妮卡感觉好笑道。
“钱在你妈手里，想要这笔钱的话，那这事简单。”弗兰克说道。
第45章 假婚礼
“你妈只是想要看你们结婚，想要看一场婚礼而已，那你们就举办一场婚礼给她看就好，只举办婚礼，不去州政府登记领证。”弗兰克说道。
领了结婚证才是真正的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关系，只举办婚礼的话，是不算夫妻的，不会犯重婚罪。
弗兰克前世看过一个视频，某不方便透漏姓名的法外狂徒，曾说过一个结婚的段子，只要不领证，就算你和十个女人一起举办婚礼，也不算是重婚罪，只是会受到道德谴责。
“假结婚？”三人面面相视。
“怎么样，这样也算是结婚了，只是不太合法而已，而且，这也不算犯法。”弗兰克说道。
“弗兰克，你真他娘的是个天才！”维罗妮卡眼前一亮道。
“可是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凯文还没反应过来。
“为了那些免费的礼物，随礼的份子，还有我那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爹的遗产，宝贝。”维罗妮卡搂住凯文的脖子大笑道。
“多谢了，老爹。”看着凯文抱着维罗妮卡，菲欧娜道谢。
“希拉会很乐意帮你们准备婚纱的。”弗兰克搂着菲欧娜的肩膀笑道。
隔天，菲欧娜、维罗妮卡和黛比都来希拉家里，为维罗妮卡的婚礼做准备。
“要结婚了，恭喜你们！”希拉得知这件事，非常的兴奋，拉着维罗妮卡的手说道。
“你一定会成为一位美丽的新娘。”希拉给维罗妮卡量身材。
“哦~希拉，你让我感觉好像变成了灰姑娘，你就是我的精灵教母。”维罗妮卡说道。
“去他娘的灰姑娘，那就是一个星星眼的贱货，是小女孩最坏的榜样，婚姻就是人类延存至今最没用的东西。”写着作业的凯伦说道。
“你怎么知道。”黛比说道。
“我亲眼看着一段婚姻分崩离析，婚姻是多么的不靠谱，在旧社会，婚姻就是父母合法买卖女儿的手段而已。”凯伦说道。
父母是孩子模仿学习的对象，父母的一言一行都会孩子造成很大的影响。
而希拉和埃迪警官那不幸的婚姻，给凯伦的婚姻观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凯伦现在已经对结婚这种事情，抱有很悲观的看法。
“宝贝，那只是一些个例，一些特殊情况，你早晚会遇到对的人，也会步入婚姻的殿堂，到时候，我会牵着你们的手，送到那个对的人手上...”弗兰克说着，心里有些不舒服。
天下间所有的父亲，基本都一个样子，老话讲，这叫娶得起儿媳妇，聘不起闺女，就是一种心理学的东西。
当老丈人的男的，一说娶儿媳妇，乐的找不到北，哪怕会夫妻不和也开心，只要往家里带人就行，但一说聘闺女，闺女一上婚车，当爸爸都会恨的不行，就跟宝贝让人偷了似的，跺着脚骂街，看着女婿恨不得报警抓起来。
弗兰克现在就这样，一想自己的几个闺女以后都要嫁人，心里就难过。
越想越气，越想就感觉那个勾搭他大闺女的小白脸史蒂夫就越讨厌。
“不知道你们以后会嫁给谁...”弗兰克叹气道。
“老爹，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黛比抬头看着弗兰克说道。
“好闺女。”弗兰克摸着黛比的头说道。
“哼！”凯伦看着弗兰克和黛比的样子，有些不爽的哼了一声，心里有些吃味。
“好了，说说我的单身派对吧，我们可是要嗨翻天~”维罗妮卡兴奋道。
单身派对在华国可能不太流行，但在欧美这边可是结婚前必做的活动，当然，经常也有单身派对玩脱的情况。
当然，单身派对不是在一起举办的，而是男女各玩各的，维罗妮卡和菲欧娜等一群闺蜜进行女孩们的单身派对，弗兰克会和凯文等人一起举办男孩们的单身派对。
维罗妮卡的单身派对去夜店，凯文的单身派对准备在艾莱柏酒吧举办，在自己的地盘举办单身派对，能玩的更嗨。
维罗妮卡给维罗妮卡量完身材后，大家都离开去准备单身派对的东西。
“凯伦，你也跟着菲欧娜她们去吧。”弗兰克叫道。
“我不想去。”凯伦有些抗拒。
凯伦虽然一直和利普混，经常去弗兰克家，和菲欧娜等人都认识，但只是认识而已，并不算是特别的熟，算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的程度，对维罗妮卡更是不熟，所以不想去凑热闹。
“跟着去吧，毕竟她们也算是你的姐妹...”弗兰克摸着凯伦的说道。
“嗯...好吧。”凯伦那抗拒的表情缓和，听懂了弗兰克话里的意思。
经过那晚的事情，虽然没有明说，但凯伦和弗兰克已经是默认的真正的父女了，类似义父义女的关系。
但毕竟只是义女，菲欧娜和黛比可是弗兰克亲生的女儿，双方的关系，还是有差距的。
而弗兰克这话，表明了他的态度，不管是义女，还是亲生女儿都会一视同仁。
“玩的开心点。”希拉给凯伦穿上外套。
众人全都离开，只剩下希拉一个人在家，要是她能离开家的话，也可以和女孩们一起出去。
‘叮咚。’过了一会，门铃声响起。
“埃迪！”希拉开门，看到门外的埃迪一愣。
“嗯，凯伦和弗兰克呢？”埃迪警官问着，直接进屋。
“凯伦和维罗妮卡要结婚，他们今晚要准备单身派对，等等，你先告诉我，贞洁舞会上发生什么事了？”希拉在埃迪警官身后追问道。
埃迪警官拉开地下室的门，走进地下室，看到被打砸的一片狼藉，电视、鱼缸、装饰品、油画等等全都被砸的破烂，但看着这一切，埃迪警官没有任何的情绪。
埃迪警官也没有掩饰，把贞洁舞会那晚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希拉，语气冷静且平淡，没有任何波动。
“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希拉知晓舞会上发生的事情后，直接疯了，愤怒的骂道。
“你是她的父亲，你竟然骂我的女儿是婊子，她心里应该充满爱，而不是恨，你永远不要再回来了！”希拉推搡着，把埃迪警官推出了家，挥拳捶打着埃迪。
怪不得贞洁舞会那晚，凯伦回家后，会把地下室砸的乱七八糟，说起埃迪警官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第46章 斯维特拉娜
希拉本来还想着，凯伦和埃迪警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毕竟那晚，离开家去参加贞洁舞会前，父女俩还是那么其乐融融。
现在搞清楚了发生的事情，希拉终于明白，凯伦为什么回家后那么的愤怒，她也气都不行，希拉是真的爱自己的女儿，女儿永远在心里的第一位，所以对埃迪警官失望透顶。
看着希拉愤怒的样子，埃迪警官皱眉，抬手挡着希拉。
但希拉已经气到几乎失去理智，好似疯婆娘一样，对着埃迪警官又抓又打，埃迪警官脸上被划出了几个血道子。
“够了！”埃迪警官瞪眼，用力一挥手，把希拉推倒在地上。
“你...”希拉愤怒的爬起，不依不饶。
‘啪！’埃迪警官直接一巴掌抽在希拉脸上，希拉倒在地上，鲜血从嘴角留下，整个人愣住了。
埃迪警官是基督教徒，从没打过女人。
埃迪警官没有理会希拉，什么都没说，直接拉开车门上车，发动汽车，离开了这里。
半响后，希拉才回过神来，捂着脸站起。
“我...我出来了！我走出来了！我终于走出来了！！”希拉突然反应过来，她此时离开了家，正站在大街上。
因为太愤怒了，让她忘记了陌生环境恐惧症的事情，追打着埃迪警官，直接从家冲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离开了牢笼一样的家，一瞬间，心中涌出了喜悦，冲破了其他复杂的情绪，希拉兴奋的蹦蹦跳跳。
不过，现在没有人能跟希拉共享这份喜悦。
“弗兰克...”埃迪警官开着车，口中默默的念道，脸上被希拉抓挠出来的血痕，迅速愈合，没留下一点伤疤。
“嘿，你来晚了，费兰克！”弗兰克刚走进酒吧，凯文等人就迎了过来，搂住弗兰克的肩膀。
“我们找了不少漂亮的女孩，今天晚上可以大嗨特嗨...”
“嗨，帅哥~”几个性感的女孩走了过来，俄罗斯口音很重。
在这种街道上，怎么会少的了妓女呢，这些妓女都是请来的，有金发的，也有黑发，还有黑妹，不过更多的都是俄罗斯人。
俄罗斯等地方是出了名的盛产美女，又因为经济原因，有很多女孩的经济并不富裕，会去国外谋生，在加上美国的宣传确实到位，美国梦非常的诱人，很多俄罗斯女孩选择偷渡到美国，或者是一些父亲为了买伏特加，把自己的女儿直接卖了。
而这些女孩们来到美国后，基本就是羊入虎口，成为了女支女，就算不当女支女，她们也没有其他谋生的手段。
在这条街上就有一家店，主打的就是俄罗斯妓女，他们在俄罗斯有门路，质量很高，算是这条街的特色，比起墨西哥妹子，俄罗斯的妹子身材高挑火辣，很受男士们喜欢，并且物美价廉。
男孩们的单身派对很开心，来了很多朋友，利普和伊恩都来了，卡尔太小没让来，大家都都带着爆炸头的假发，放着蹦迪的隐约，请来的女孩们跳着脱衣舞，当然还少不了大M。
值得一说的是，约翰也来了。
大家玩的都这么开心，弗兰克也难得的放开了许多，不再那么克制，和约翰一起瓶酒，喝嗨还到舞台上，拿起了话筒。
“人们问我，弗兰克你为什么喝酒~”弗兰克唱道。
“为了喝醉！”众人大声喊道。
“你又为什么抽大M~”
“为了嗨！”
“你为什么去体会你歌词里的生活~”
此时的弗兰克，好像变回了大家印象中的那个‘弗兰克’，兴奋起来，还唱了两首中文歌。
“嗨，美女，一个人喝酒不无聊么？”弗兰克唱完，拿着酒回到吧台，看到一个身材火辣的俄罗斯美女坐在那里抽烟休息。
对弗兰克等人，单身派对是为了嗨，而对这些女孩们来说这是工作，凯文花了大价钱请她们，可不是来请她们嗨的，而是为了助兴。
就像是酒吧里的那些气氛组，不同的是，气氛组只负责搞气氛，而这些女孩不光要活跃气氛，还要满足客人的各种需求，比如肉体上的工作，这可是很累人的体力活。
“你也想让我帮你口么？”俄罗斯美女非常直接的问道。
“不不，只是想交个朋友，一起喝酒。”弗兰克说道，他今天晚上已经嗨的太过了。
“哦，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人。”俄罗斯美女有些诧异，说话间，胸前有些恍眼的大车灯晃了晃。
“咳咳，你叫什么，我叫弗兰克。”弗兰克问道。
“斯维特拉娜，你刚才唱了中文歌，发音很标准。”斯维特拉娜说到后面，是用中文说道，虽然俄罗斯口音依然很重，但至少能听懂。
“你懂中文？”弗兰克有些诧异，中文可是公认的最难学的语言。
“还好，以前家里穷，曾想着长大去中国赚钱，所以学了一点。”斯维特拉娜吐了一口烟。
“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怎么会当女支女。”弗兰克有些疑惑的问道。
就斯维特拉娜这长相和身材，还懂中文和英文，完全可以去华国发展，不说当外教，就算是当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模特，也能混的风生水起，说不定还会被大款包养，怎么的也比在美国的贫民窟里当女支女强。
“我上过高中，不过没毕业，我也想继续上学，但家里没钱，我那死鬼的老爹，三百块钱就把我卖了。”
“来到美国后，我没护照，完全是黑户，身上又没钱，不干这个还能干什么，如果被移民局的人发现的话，会被遣送回国，我可不想回去，虽然在这活的不好，但我回去的话，估计连口饭都吃不上...”斯维特拉娜耸肩，毫不在意的说道。
“所以，中文你是自学的。”弗兰克更惊讶了。
“嗯，英语也是来到美国后自学的，比中文简单多了，半个月不到，我就学会了，我顺便还学会了西语，在美国，西班牙语也是主流语种...”斯维特拉娜好像很久没和人聊天了，非常的健谈。
第47章 袭击
“你还会什么？”弗兰克感兴趣的问道。
弗兰克越聊越惊讶，这个叫斯维特拉娜的妓女，是个语言天才啊，没人教，完全是自学，就会好几种外语，当真是宝珠蒙尘。
“七十二乘以三千八百六十七等于多少？”弗兰克问道。
“二十七万八千四百二十四。”斯维特拉娜想都没想，就随口回答出来。
“凯文，酒吧的计算器在哪？”弗兰克问道。
“嗯？你说啥？”凯文已经喝迷糊了。
看凯文这样，弗兰克也不问了，直接翻身跳到吧台里面，找到计算机，算了一下，果然和斯维特拉娜回答的一模一样。
弗兰克又问了几个数学题，斯维特拉娜全都回答的一分不差。
弗兰克感觉惊为天人，斯维特拉娜不光是语言天才，还是数学天才。
“我从小就对数字很敏感，这不算什么，又变不出来可以填饱肚子的面包。”斯维特拉娜对自己的数学天赋毫不在意。
“你应该去上学，就算不去上大学，最少也要学会计，不然，太浪费你的天赋了。”弗兰克说道。
“学东西是要花钱的，竟然你不和我啪啪，那我要去忙了，要是偷懒的时间太长，是会被蛇头扣钱的，如果你让我给你跳大腿舞的话，我还可以陪你聊一会...”斯维特拉娜看着站在酒吧角落里的一个男人，将手中的香烟掐灭，从座椅上站起。
弗兰克和斯维特拉娜聊了很长时间，一直聊到单身派对结束，还互换了联络方式。
“今天晚上是我这段时间，干的最轻松的活，我也很久没和人聊过天了，以后找我，我会给你打折的，再见了。”女孩们跟着蛇头离开，斯维特拉娜离开前，给了弗兰克一个飞吻，脸上出现了一些笑容，这是她这一整晚第一次笑。
随着女孩们离开，来参加单身派对的人，也都纷纷离开，各自回家。
“回家，回家...”弗兰克也有些喝过，迷迷糊糊的往家走，至于利普和伊恩，单身派对开到一半时，他们就回家了，毕竟他们还要上学。
弗兰克走在街上，迎面开过来一辆车，打开远光灯，大黑天的好像闪光弹一样晃眼。
“搞什么啊...”弗兰克眯起眼睛，抬手躺在眼前。
这辆车加速开来，笔直的向弗兰克撞去。
“卧槽！”弗兰克脱口惊道，下意思的向旁边的雪堆里扑去。
‘嘭！’车直接撞破了围栏，卡在围栏上面，车门打开，埃迪警官从车上下来。
弗兰克从雪堆里爬出来，差点出了车祸，身上惊出了一身的虚汗，瞬间酒醒了大半。
“埃迪，你踏马疯了？”弗兰克骂道。
“埃迪向你问好，弗兰克。”埃迪警官掏出手枪，对准弗兰克。
‘砰！砰！’连续数声枪响。
弗兰克紧闭双眼，但没有感受到子弹射进身体里的疼痛，睁开眼，就看到埃迪警官身上踉跄的倒在地上，背上有枪伤。
但是，中枪了埃迪警官，竟然手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好像没事人一样。
“你...”还想要报警，叫救护车的弗兰克愣住了。
“小心！”就看到约翰冲了过来，一把扑倒埃迪警官，将他手里的枪打掉，用关节技把其手臂锁在背后，用膝盖压住他的脖子。
‘咔咔...’被按在地上的埃迪警官，直接手臂用力，伴随着让人头皮发麻的骨头摩擦的声音，被锁住的手臂脱臼，用力一顶把压在身上约翰掀开。
当埃迪警官爬起，弗兰克和约翰都注意到，埃迪警官的双眼，瞳孔是雪白的，在黑夜中散发着荧光，抓着脱臼的手臂，用力一顶，就重新按上，这么疼痛的事情，他也仅仅只是眉头皱了一下而已。
“原来你才是！”约翰惊道，手伸进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噗！’但还没等约翰攻击，埃迪警官起身时，捡起一旁的被撞碎的栅栏的木板，顺势一挥，刺进了约翰的腹部。
“哼！”约翰捂着肚子，口喷鲜血。
‘砰砰！’埃迪警官挥舞木板，要把约翰结果时，枪声响起，约翰的肩膀上和脖子被射出了几个枪眼，向前踉跄的走了两步，倒在地上。
弗兰克拿着枪，有些惊魂未定。
“咳啊！”约翰咳血，捂着腹部，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约翰的咳血声，让弗兰克回过神来，连忙跑过问道。
“我没事，快！快走！快离开这里！”约翰满口是血的说道。
“不能离开，是埃迪先出手攻击我们的，他想要杀我，就算是他现在死了，我们这也是正当防卫...”弗兰克也想要离开这里，毕竟他刚刚亲手杀了人了，但很快就意识到不能跑。
“他没死，那家伙不是埃迪，那是个怪物！”约翰忍痛说道。
扭头看去，就看到脖子都被子弹射中的埃迪警官，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脖子上的伤口，在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常人。
“快跑！”见弗兰克被吓住了，约翰咬牙说道。
弗兰克回过神来，下意识的丢下约翰跑远，但跑了两步就停了下来。
“靠！弗兰克。”弗兰克骂道。
‘弗兰克’遇到这种情况，可不会去管其他人，只会自己逃跑，但他不是‘弗兰克’，他一直在遏制‘弗兰克’对他的影响。
弗兰克跑了回去，把约翰架起来一起跑。
‘砰砰！’见埃迪警官追上来，弗兰克又连开数枪，因为埃迪警官死不了，弗兰克往他腿上射击，希望能阻止他。
幸亏跟着伊恩联系了几天射击，让弗兰克射击技术有了一些提升，不至于射空，但准头依然有些描边，虽然射中了埃迪警官的腿，但也只是让其踉跄，追逐的脚步放慢了一些。
“普通的子弹对它是没用的，必须得用银制武器才能伤到它，用这把匕首...”约翰把手里的匕首塞给弗兰克。
弗兰克接过匕首，就往埃迪警官丢去，直接刺中他的大腿。
“该死，是白银匕首。”这一次埃迪警官终于有反应，脚步停留下来，捂着腿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