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老白和小粉
“我们要做的事情有多么的危险，我想你们已经很清楚了，那两具尸体，相信你们已经收到足够的教训了。”
“所以，不考虑赚钱，为了我们自身和家人的安全着想，很多事情，我们都需要谈清楚。”
“首先是安全问题，沃尔特的话，我非常的赞同，我们的身份能不暴露，尽可能的不要暴露。”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代号...”弗兰克说道。
“代号？好像超级英雄的英雄外号一样？好像美国队长，钢铁侠那样？”平克曼眼前一亮。
自从托尼·斯塔克跟媒体曝光他是钢铁侠后，平克曼就成了钢铁侠的脑残粉，这可是现实中的超级英雄，不是漫画，买了不少钢铁侠的海报贴在卧室里。
“没错，我们互相之间使用代号交流，这样可以避免因为名字，而暴露我们的身份。”弗兰克说道。
“这个确实。”沃尔特点头赞同。
“在我的计划中，我们需要有两种代号，一种是对外的，一种是对内的。”
“对内的是我们自己人之间，互相称呼，对外的代号，是面对外人的称呼...”弗兰克说道。
这不是什么新奇的东西，老祖宗们都玩烂了，别说代号，甚至各种绿林好汉，还有着各式各样的黑话，比较著名的就是天王盖地虎，不懂行的人，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什么意思？”平克曼没听懂。
“这样吧，先给自己起代号，我就叫老爹了，你们自己取代号。”弗兰克说道。
“那我叫D师。”沃尔特说道。
“那我叫超级闪光侠！”平克曼兴奋的说道。
“……”弗兰克默默的看着平克曼。
“怎么了，不好听么？”平克曼被弗兰克盯的发毛。
“我们起代号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保护我们自己的身份不泄露，所以，越隐秘越好，越简单越好。”
“沃尔特，你的D师的代号虽然简单，但太明显了，只要一听，就知道你在团队里是干什么的，你简单点，干脆就叫...老白吧。”弗兰克说道。
“行。”沃尔特点头，他对这个没什么讲究。
“至于你...”弗兰克看向平克曼，有些一言难尽。
“我改还不行么。”平克曼弱声说道。
“你也别改什么乱七八糟的侠了，你就叫...小粉吧。”弗兰克看着平克曼穿着的粉色的裤子，又想起平克曼的名字的第一个单词是粉色，就随口说道。
“不行，我一个男人，怎么能起这么娘炮的代号。”平克曼立即表示反对。
“我叫老爹，沃尔特是老白，平克曼是小粉，大家都记住了么？”弗兰克没有理会平克曼的反对，就这么决定道。
“对内的代号，决定好了，现在商量对外的代号，大家一起想一个就行。”弗兰克说道。
“叫海森堡，怎么样？”沃尔特主动说道。
“海森堡？”弗兰克有些好奇，沃尔特为什么起这个代号。
“海森堡是量子力学的主要创始人，对核外电子有一个的著名理论叫‘不确定性原理’，就是粒子的位置和动量不可能同时被确定，简单来说，大概意思是‘我存在，但你即找不到我，也抓不到我’。”沃尔特说道。
“好，那就叫海森堡。”弗兰克点头，真不愧是文化人，起个代号还有这么多的内涵。
“以后，我们对外就是海森堡，谁问我们是谁，就回答是海森堡，你是海森堡，我也是海森堡，他也是海森堡。”弗兰克说话时，指了一下沃尔特，又指了一下自己，然后指了一下平克曼。
海森堡就类似像是一个势力、帮派一样的名称。
但是，又不太一样，毕竟他们不是黑帮，或什么势力，手下有一大票的马仔，他们只是三个人的小团体，顶多算是一个工作室。
“而对内，我们之间的内部联络，就用各自取的代号，老爹、老白什么的，对外就是海森堡，这么说，你们明白了么？”弗兰克说道。
“原来如此。”平克曼点头，这次他明白了。
随后，众人有商量了一下其他的东西，弗兰克跟沃尔特解释了一下，平克曼的重要性，着重的强调，所有的原材料都是平克曼搞到的。
在此之前，平克曼和别人合作做生意，一直都是他搞原材料，有自己的渠道，安全可靠且稳定。
弗兰克为什么一定要平克曼入伙，不像沃尔特说的那样把平克曼踢出去。
就是因为平克曼是本地人，能弄到原材料。
沃尔特只负责生存，其他的事情不管，吃粮不管事的，根本不知道他生产的那些原材料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原材料的供应量是多少。
弗兰克开会，让大家互相了解，就是为了让沃尔特知道，原材料不是无穷无尽的，不能闷头只做自己的事情。
就好像开一个工厂，甭管是生存玩具，还是生产衣服、橡胶什么的，你总得知道上游的供应的原材料的多少，和下游的每月的销售多少，你才能根据数量比例来进行生存。
不然，原材料供应不上，或者原材料进货太多了，或者生产的太少，满足不了订单，或者生产的太多，卖不出去，全都堆积在仓库了，成为库存，这都会导致厂子倒闭。
所以，交流沟通很重要，让沃尔特知道平克曼的重要性，不能把平克曼当成普通的小混混来对待，平克曼的作用无可替代。
弗兰克是芝加哥人，要是在芝加哥的话，弗兰克有自己的路子弄到各种原材料，而且弄的肯定比平克曼多，毕竟芝加哥是个人口密集的国际都市。
但是，这里不是芝加哥，而是新墨西哥州。
弗兰克对这里人生地不熟，根本不熟悉这里的圈子和路子，他总不能每次都回芝加哥去进货原材料，然后在拉回新墨西哥州，干那费力不讨好的事。
所以，他们需要一个当地的地头蛇，而平克曼是本地土生土长的混子，符合这个标准。
更难得的是，他们对平克曼知根知底，可以信任。
第185章 十万
首先是众人各自起代号，沃尔特叫老白，平克曼叫小粉，弗兰克叫老爹，势力的名叫海森堡。
然后交流了一下原材料和产量的问题，并且，强调了一下，平克曼的重要性，为什么不把平克曼踢走，全都靠平克曼在新墨西哥州的路子弄原材料。
………………
“原材料竟然这么少？”沃尔特得知原材料的供应量后，下意识的皱眉，他以前确实不太清楚。
沃尔特制一次药，就能做出一磅，那点原材料，做两次就没了。
“弗兰克大叔之前拿钱，让我囤积一些原材料，现在囤积的材料，应该能够制个八、九磅的药...”平克曼心里计算道。
“那就足够了，沃尔特只要你能保证之前的质量，一磅至少能够卖出三、四万，只多不少...”弗兰克说道。
“怀特老师的作品就是艺术品，一磅肯定能卖出去五万，甚至六万多！”平克曼崇拜道。
“不一样...”弗兰克摇头，没有细说。
之前那一磅冰晶，一共卖出去近六万多，但那是特殊情况，因为疯狂小八死了，市场出现空白，平克曼又亲自出去销售，那一磅的货才能卖出那个价位。
如果一磅全都出手的话，那就是批发，他们就是供货商，而不是零售商。
众所周知，零售和批发的价格是不一样，批发的价格肯定要低廉许多。
如果他们自己往外卖的话，生产销售一条龙的话，一磅确实可能卖出五万多。
但弗兰克很怀疑，他们能把货都卖出去么，那可不是小数目。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谈，具体还是得先制作出一批货，来试试水，进行一下实际的市场调查才行。
“加上这周的原材料，应该能够制作出十磅的成品，就按照最低三万一磅往外卖，全都出手的话，也就是三十多万！”
“抛出成本等费用，我们每人分三分之一，那就是每人至少能得到十万。”弗兰克说道。
“十万！”沃尔特倒吸一口凉气。
之前说一大堆原材料和制作出多少成品，沃尔特还没有概念，现在一说能分到多少钱，一下就把沃尔特震慑住了。
要知道，沃尔特前不久还因为五千块的专家咨询费，不得不用信用卡来付钱，而感到肉痛。
甚至，因为九万块钱的治疗费，不想要接受治疗，想要等死，被昔日的小弟侮辱，闹的家庭不和。
而现在，轻松就能赚到十万！
沃尔特一天就能制作一磅成品，要是身体允许，努努力一天能做出两磅。
这还是受到房车那狭小的空间和器械的限制，要是他能有一个大型实验室的话，一天就能制作出来十磅！
但就算这样，在那个小房车里制药，顶多一周的时间，他就能把十磅全做出来。
一周就能赚十万，这是沃尔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从没想象过，赚钱是这么轻松的事情。
当然，钱不是这么算的，毕竟制作出成品后，还要往外卖，能把货卖出去，钱到手了，才是属于自己的钱。
弗兰克三人，又仔细商量了很多事情，聊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目前就这样，以后再有问题，我们再开会，以后做大做强的，说不定还会招人，但我们三人永远都是核心...”弗兰克激励道。
三人聊完，就开着好似打着补丁的房车，离开城市去郊外。
这段时间，弗兰克和平克曼，已经把房车内部都收拾干净了，车身上的抢眼，用铁板从外面简单的盖上，看上去好像打了补丁一样。
来到郊外偏僻的角落，房车缓缓的停了下来。
停下车后，在沃尔特的要求下，三人开始换衣服，然后戴上防毒面具。
在这狭小封闭的空间里制药，味道会残留在衣服上，制药的过程还有产生各种有毒气体，防毒面具是必备的。
‘弗兰克’以前看过别人制药，自己也会制药，可以说是家传手艺。
不过，在‘弗兰克’的记忆中，制药好像没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还要戴防毒面具，竟然沃尔特这么说了，弗兰克也就照搬。
在其他方面，比如歪门邪道什么的，弗兰克或许比沃尔特要懂的多。
但是，在化学实验这方面，弗兰克给沃尔特提鞋都不如，沃尔特是绝对的权威。
房车内部的空间并不大，但没用的东西都拆除了，只留下柜台和供水系统等必要设施，连厕所都拆了，三人在房车里并不拥挤。
弗兰克看着沃尔特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放在台子上，各种型号形状的烧杯，有玻璃的，还有塑料的，还有加热炉等等。
沃尔特把烧杯放在台上，摆放到各个位置，看上去好像要进行一场严肃的化学实验。
“烧杯竟然有这么多类型。”弗兰克大开眼界。
“这是凯氏烧杯，足足八百毫升，是非常少见的，还有格里芬烧杯、锥形烧杯，更牛逼的是这个圆地烧杯，整整五千毫升...”说到自己专业方面的知识，沃尔特变的滔滔不绝。
沃尔特拿着烧杯介绍时，眼神都在放光，那种感觉，有种好似男孩们炫耀自己收藏的鞋子，集邮的各种邮票一样的既视感。
“你们也来帮忙...”沃尔特招呼道。
弗兰克和平克曼给沃尔特打下手，干着比如把药片碾压成粉末等杂事。
弗兰克今天是真的长见识了，看着沃尔特把各种粉末融合，然后倒上叫不出名的液体，然后又用计量仪器，材料精纯到克。
蒸馏、过滤、燃烧、提纯各种的花里胡哨的操作，弗兰克已经看花眼了，完全记不住过程，到中期就已经完全帮不上忙，只能坐在那里，看着沃尔特有条不紊的操作。
不过，平克曼却能跟上沃尔特的操作，沃尔特说的术语，平克曼也都能听懂。
“接下来只要等待冷却就可以了...”忙活了近两个小时，沃尔特摘掉面具，长呼一口气，坐在椅子上，擦着头上的汗说道。
“牛B。”弗兰克竖起大拇指，发自内心的夸赞道。
“平克曼，你要好好学。”弗兰克扭头对平克曼说道。
“嗯？”平克曼一愣。
“你跟着沃尔特好好学，争取把所有过程都记下来，这样就算以后我们都不在了，就只剩下你自己一个人，也能干活...”弗兰克说道。
第186章 手艺
弗兰克全程看着操作的过程，发现平克曼很有天分，化学的天分。
沃尔特制药到中期阶段，弗兰克就已经看不懂沃尔特在干什么了，各种的化学药品和试剂，更是看花了眼，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的。
沃尔特说一嘴拿什么型号的烧杯过来，弗兰克看着一大堆烧杯，根本不知道沃尔特说的是哪个。
但是，平克曼却能看懂、能听懂，能够分辨每一样物品，全程配合沃尔特。
如果平克曼多跟着沃尔特，多打几次下手的话，完全可以把流程全记下来，自己独立进行制药。
按照沃尔特的说法，这种最基础的化学，不需要什么天赋。
沃尔特说的是很简单，但他是什么人，是参加过诺贝尔项目的大手子，在他看来很轻松的事情，在别人眼中就是登天的难题。
要真那么容易的话，为什么市面上的货，都没有沃尔特制作的好。
反正，弗兰克看着沃尔特制作过程，就那么在跟前看着，都看不懂、记不住。
所以，平克曼绝对有这方面的天赋。
古人常说的铁饭碗，并不是什么靠公务员，而是有一门手艺，不管是会剪头，还是会做菜，只要会一门手艺，不管到哪，都混口饭吃，饿不着就是铁饭碗。
弗兰克和平克曼一起生活了这么久，知道平克曼虽然性格有些执拗，但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没什么坏心眼子，其实挺单纯的一个孩子。
弗兰克平日里也把平克曼当成半个儿子教导，让平克曼继承沃尔特的衣襟，也是为了平克曼的未来着想，不管混的怎么样，都能混口饭吃。
说不定，平克曼以后可以和沃尔特一样，去个公立学校当老师，当一名化学老师。
沃尔特随便教点平克曼，就够平克曼吃的了。
毕竟是公立学校，用不到多么高深的学识，靠着沃尔特教的基础化学的知识，当个公立学校的老师，那是绰绰有余。
不管公立学校的老师，是赚多赚少。
到时候，平克曼出去，别人问是干什么的，说是一名老师，听起来也有好听，不管在任何国家和文化里，老师都是一个受人尊敬的职业。
美利坚的公立学校没有统一的教材，新墨西哥州的学校，和芝加哥的学校的教材是不一样的。
沃尔特是学校的化学老师，他退休了，跟学校说一声平克曼是他的学生，让他接任化学老师的职位，靠着沃尔特教的知识，平克曼可以轻松通过面试，即刻走马上任。
而且，美利坚的老师是真正的铁饭碗，教育体制内的编制，还没有什么竞争，班级的学习成绩好，影响老师的收入或地位等等，在公立学校里没有这种攀比。
不管教的好不好都不会被辞退，完全可以干一辈子，直到退休，很多人想干还找不到这样的工作。
“我不行，我搞不定的...”平克曼见弗兰克，让他学沃尔特的手艺，第一反应就是不自信的拒绝。
“沃尔特，让平克曼跟你学，你没意见吧？”弗兰克问道。
“没意见，咳咳！”沃尔特说着，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确实应该跟着学，我会把步骤都交给你，你不需要记住原理是什么，只要记住怎么做就行...”沃尔特说道。
沃尔特因为癌症，身体很虚弱，所以，还真需要平克曼来当替补，如果他做到一半做不下去了，由平克曼接手。
“我们都相信你可以的。”弗兰克拍了拍平克曼的肩膀。
“我...”平克曼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
弗兰克和沃尔特下车，到外面抽了一根烟，吹吹风，房车内空间狭小密封，好似汗蒸房一样的闷热。
“弗兰克，我计算过。”沃尔特突然说道。
“计算什么？”弗兰克问道。
“如果我治不好，死了的话，斯凯勒的养老钱，小怀特的学费，小女儿的奶粉钱等等，我计算了很多。”
“考虑到通货膨胀的影响，好一些的州立大学，一年学费花销就要四万五，两个孩子，四年的大学就是三十六万，我房子的房贷还有十万七千没还，加上房贷的利息三万，这就是十三万七千。”
“还有，生活费，吃穿和水电煤气费什么的，就算每月两千，一年就是两万多，不说多，按十年来算，大概就是二十四万。”
“光这些加起来，二十四万加上三十六万，再加上十三万七千，一共是七十三万七千。”
“就这还没算小女孩的奶粉钱，和她一直生长所需要的钱，小学、中学和高中的都没算。”
“也就是说，我最少需要八十万，你明白吗，弗兰克？”
“在我死前，我需要留下八十万。”沃尔特深吸一口烟，对弗兰克说道。
很显然，沃尔特在每个难熬的漫漫长夜里，不断计算着这些数字，他需要赚到多少钱，需要留下多少钱给家里。
“那你怎么跟斯凯勒解释这些钱的来源？”弗兰克问出关键问题。
“我会把这些钱先藏起来，等快死的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斯凯勒，为了孩子，她一定会合理的使用这些钱的。”沃尔特说道。
“你呢...”沃尔特看向弗兰克。
“我？”弗兰克口中吐出白雾。
“你不是说你有六个孩子么，不对，好像是七个，七个孩子要是上大学的话，学费可不少...”沃尔特说道。
沃尔特仔细算过，一个孩子一年学费花销就要四万五，七个孩子，大学四年的学费，那可超过上百万。
对沃尔特算出来的数字，弗兰克没有质疑，跟着利普去芝加哥大学时，他就已经知道大学的学费有多贵了。
“我从没想过那些事情，具体留下多少钱什么的，只是想尽可能的多留下来一点。”
“而且，我的情况比较复杂，有一个孩子不用我操心，其他的孩子，能不能考上大学都不一定...”弗兰克说道。
凯伦不用他操心，有埃迪警官的遗产，足够她上到大学毕业。
而弗兰克家里面，利普是肯定能上大学，其他的孩子都很悬，菲欧娜、伊恩只是有希望，而黛比和卡尔、利亚姆都还小，未来还不一定什么情况。
第187章 担忧
弗兰克对自己的孩子的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菲欧娜很聪明，要是不聪明的话，也不可能一个人把五个孩子拉扯大，还有‘弗兰克’这个烂酒鬼给她拖后腿。
但菲欧娜的精力全都用在维持这个家上面，无暇再顾及其他方面，对待感情也是如此，一直都是玩票性质。
所以，菲欧娜才年纪轻轻，交往过的男朋友快百人斩了，伤了不知道多少男孩们的心，比如被菲欧娜收了一血的托尼警官，一直对菲欧娜念念不忘。
而吉米算是菲欧娜交往过的上百个男朋友中，唯一一个动心，动了真感情的一个。
可惜，就像菲欧娜是个渣男一样，吉米也是一个渣男。
被托尼警官威胁了一下，吉米就跑路了，临走前，还想带着菲欧娜一起走，跟他私奔，完全没考虑如果菲欧娜真走了，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样子。
甚至，吉米临走前，弄出的误会，还狠狠的坑了弗兰克一吧。
想到之前弗兰克从吉米手中敲走的那一套房子，这也算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吧，吉米给自己报仇了。
所以，菲欧娜如果不用操心家里的事，全心全意念书学习的话，是肯定能考上大学。
可这个前提是弗兰克能代替菲欧娜的责任，把这个家扛起来。
但可惜，发生了一系列的误会，弗兰克被赶出家门。
而且，弗兰克还得来癌症，命不久矣。
弗兰克现在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出现异样，乏力盗汗，食欲不振，大早上照镜子时，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非常的吓人。
弗兰克知道，自己恐怕是时日不多了。
幸运的是，沃尔特和平克曼重新入伙，他投入的那么多的时间和努力都没有白费。
不过，弗兰克还不知道，家里那边早就已经认定他病逝了。
没有弗兰克扛起家里的重担，这个家最终还得靠菲欧娜来维持。
这样一来，菲欧娜就没法安心学习，想要上大学恐怕很难，就算考上大学，为了照顾家，恐怕也不会去上学，除非把全家都搬到学校旁边。
利普就不用说了，学习这方面没什么担心的，随时都能考上名校。
弗兰克担心的是利普的人性和性格。
利普的性格跳脱，因为自小就聪明，周围生活的环境里，没见过比他更聪明的孩子了，无论利普想要干什么，只要动动脑子就能做到，哪怕是赚钱。
弗兰克所有孩子里，要说谁最能搞钱，那就是利普了。
虽然说，家里赚钱最多的人是菲欧娜，但菲欧娜真的没有利普会赚钱。
菲欧娜赚的钱虽然比利普多，那是因为菲欧娜辍学不念，到处打工，靠出卖体力和时间赚钱，而利普是靠脑袋赚钱，看到商机，脑瓜子一转，就能捞一笔钱。
比如帮忙代考高考的事，要不是东窗事发的话，利普完全可以靠着高考，大赚一笔，一个月的赚的钱，赶上菲欧娜几个月赚的了。
可以说，利普完美的继承了‘弗兰克’的坑蒙拐骗的技术。
利普就算不上学了，靠着脑筋，各种走偏门，也能赚不少钱，但很容易被关进去。
利普现在还小，还没成年，就已经有这个苗头了，有未成年保护法的保护，还没出什么大事，要是以后还这样的话，恐怕就麻烦了。
需要有人来引导他，防止他路子走偏。
伊恩是同性恋，性格敏感，立志想要参军，想要考入军校。
但伊恩在学校的成绩只是中等，想要考进军校的话，恐怕很困难。
要是伊恩没考上军校，而是走应征入伍的路子参军的话，弗兰克说什么都不会允许的，无论如何都要阻止。
如果，他的身体没能扛到伊恩毕业，死前也一定会叮嘱菲欧娜，绝对不能让伊恩应征入伍。
除了这三个大孩子，三个小孩子，也不让人操心。
黛比是最让人省心的孩子了，是弗兰克的小棉袄，小小年纪，思想也比较成熟了，女孩子心理发育比男孩子要快。
不过因为家庭环境的问题，黛比从小有些缺爱，还做出过拐带别人家孩子的事，但那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
黛比的学习成绩可以，还是班级里的班长，未来或许能考上大学。
但毕竟是小学，说大学什么的太远了，多少小学成绩好，结果到中学、高中，成绩一落千丈什么的，这都是很正常的事。
而且，等黛比进入青春期、叛逆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卡尔是最不让人省心的孩子了。
几个孩子里，卡尔是脑袋最笨的一个了，还有暴力倾向，别说考上大学了，弗兰克担心他高中都念不完就会辍学，然后去混帮派。
弗兰克对卡尔的诉求很简单，只要别死在街头，别进监狱被**就行。
而最小的，只有两岁大的利亚姆，弗兰克是最最担心的。
弗兰克担心的不是学习，而是利亚姆的肤色，在这‘公平’、‘民族’的大美利坚，对黑色皮肤可不太友好，歧视无所不在。
更重要的是，利亚姆生长在白人的家庭里，而不是生长在黑人的家庭里，他学不到黑人的生存技能。
没错，黑人想要在大美利坚生活，是需要学习生存技能的。
比如最重要的生存技能，就是学会如何面对警察。
警察面对白人和面对黑人时，完全是两幅面孔。
警察对待白人是自家人，就算白人手持危险武器，也是一再警告，轻易不会动手，对白人来说，有事找警察，这句话是可以听的。
而警察面对黑人，则完全是另一种态度，完全是面对恐怖分子一样的态度，别说手持危险武器了，就算有一点点动作不配合，让警察感受到了‘危险’，他就能当即掏枪将你击毙，把你射杀，而且，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和指责。
所以，黑人在大美利坚生活，是必须锻炼生存技能的，有事能不找警察，就不找警察，
否则，你可能是受害的报案人，结果警察来了，把你当凶手给抓起来，你要是敢反抗一点，想要解释，直接就会把你击毙。
第188章 器械
菲欧娜等人都是白人，体验不到黑人的境况，无法把黑人生存的知识教给利亚姆。
而且，利亚姆生活在白人的家庭里，要是耳濡目染的，以白人的心态，对待外界的事物的话，恐怕会发生谁也不愿看到的，很糟糕的事情。
所以，弗兰克对利亚姆的未来非常担心，希望等利亚姆长大了，维罗妮卡能够教给他关于黑人的生存本领。
而除了这些孩子们外，还有一个人，弗兰克需要去看看、去了解。
和沃尔特聊着天，弗拉克脑中思绪万千，越想越乱。
弗兰克吸了一口烟，吐出白雾，心里有些想家了，想他的孩子们了，有一种非常想回家的冲动。
“弗兰克大叔，怀特老师，到时间了！”两人在外面聊着天，车里平克曼喊道，打断了弗兰克的思绪。
两人回到车内，就看到托盘里的液体已经完全凝结成一整块，干净透亮，好像一层冰，将其敲碎，变成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晶体，这就是最后的成品。
“多么漂亮，这是可是晶体级，特纯级别的冰晶，绝对的艺术品，怀特老师你就是D神，看这个透明度，全天下的瘾君子，都会为这种纯度而疯狂！”平克曼用镊子夹起一块冰晶，放在阳光下，激动的说道。
“确实，很惊人...”弗兰克也夹起一块。
弗兰克是亲眼看着全过程的，但依然不敢相信，在这么简陋的环境里，竟然能制作出这么完美的作品。
“沃尔特，你踏马的就是个天才。”弗兰克放下冰晶，发自内心的对沃尔特夸赞道。
“只是最基础的化学运用...”沃尔特谦虚道。
和研究诺贝尔奖的项目相比，这确实是幼稚园级别的操作。
弗兰克等人将冰晶都收集起来，刚好一袋，放秤上量了一下，大概有一磅多。
如果这一磅多都卖出去的话，足足有四、五万美金。
只是用了一下午，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而成本连几百块都不到，这是多么让人眼红的暴利，抢钱都没这赚的快。
“今天时间不早了，就这样吧。”看了一眼天色已经黄昏了，弗兰克说道。
“我明天上午做完化疗，下午还有时间，早点来的话，争取制作两批...”沃尔特说道。
“明天不用来了。”沃尔特的话还没说完，弗兰克说道。
“为什么？”沃尔特一愣。
“我们先用这一磅试试水，你刚开始接受治疗，不能总消失，你先安心的接受治疗，什么时候开工，我再联系你。”弗兰克说道。
“那、那好吧。”虽然沃尔特急用钱，但还是听弗兰克的话，他不想再发生像上次那样的事情了
那两具尸体，他现在有时做梦还会梦到。
“话说，这些器械，你们是从哪弄的？”弗兰克帮忙收拾烧瓶等瓶瓶罐罐，随口问道。
弗兰克记得，沃尔特在介绍这些瓶瓶罐罐时，非常激动的说过，每一个烧杯有多么多么的难得，多么多么的少见。
“从学校里拿的...”沃尔特答道。
“你说什么！？”弗兰克的动作顿时一僵，扭头看向沃尔特，声音调提高了一个八度。
“你说这些器械，是从哪买来的？”弗兰克确定般的问道。
“不是买的，是从学校里拿的，都不需要花钱。”沃尔特说道。
“这些全都是你从你上班的学校里拿的？”弗兰克不敢相信的问道。
“对啊，很多烧杯根本买不到，只有学校里有。”沃尔特还没搞清楚严重性。
“你...你真是...”弗兰克张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他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有一个这么大的破绽，他竟然没有发现。
“怎么了？”平克曼察觉到气氛不太对，疑惑的问道。
“你先别说话，沃尔特，我问你学校里有清单么，各种仪器的清单？”弗兰克认真严肃的问道。
“当然有清单，就贴在教室的墙上。”沃尔特说道。
“你从学校的仓库里把这些拿走，有没有从清单上，把这些东西都划掉？”弗兰克说道。
“当然没有，突然划掉这么多物品，一定会引起注意...”沃尔特说着，也突然反应过来，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你们学校的仓库有人定期检查么？”弗兰克问道。
“一直都是我负责检查，因为我是化学老师，这些都是我化学实验室里的东西，都归我管理。”沃尔特连忙说道。
沃尔特这也是灯下黑，这些东西都是他化学教室里的物资，全都归他管理，在学校里，这些东西都属于他，别的老师也不碰。
沃尔特下意识的，把这些东西都当成自己的东西了，刚开始制药时，需要各种仪器，他就直接搬学校里物资，没感觉有什么不对。
他没有意识到，如果有人发现，仓库里的物资和清单上的数目对不上，跟他质问的话，他应该怎么办。
“没人发现还好，化学仓库是你管理的，你拿走没被人发现，送回去也不会被人发现。”弗兰克说道。
“可是，这些设备送回去的话，就没法制药了。”沃尔特说道。
“现在赶紧挑一下，哪些在外面能买到，哪些买不到，把能买到的像防毒面具这样的东西，全都还回去。”
“卖不到的东西，咱们自己留下，你到时候在学校里想办法从清单里，把这些东西划掉，免的被人发现...”弗兰克说道。
“可是，从清单上划掉物资，是需要理由的。”沃尔特犹豫道。
“那还不简单，手一抖杯子掉地上摔碎了，或者擦桌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地上，要不做实验的时候，烧融损坏爆炸了，那理由不有都是。”
“东西也不多，而且，学校里都知道你生病了，你就拿这个当借口，不会有人责怪你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想办法，把仓库里缺少的物资和清单上的数量都对上。”弗兰克说道。
“我明白了。”沃尔特点头，
说罢，沃尔特带头，三人把能买到和卖不到的器械，全都分开，把还回去的仪器装进沃尔特的车里。
第191章 碰壁
平克曼和他的那几个狐朋狗友，都是资深的瘾君子，不光会嗑药，也懂如何往外卖。
沃尔特制作出的一磅多的冰晶，落到他们手里，用不上三天就能全部卖光。
但是，市场的蛋糕已经被大佬们瓜分干净了，弗兰克等人想要建立销售网络，就是动了大佬的蛋糕。
而且，大佬们对此都非常的敏感，毕竟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
大佬们立即就注意到市场上，新出来的高纯度冰晶，拿货一对比，比他们卖的货要高级的多，这引起了大佬们的警觉，有人想从他们手里抢钱。
平克曼和狐朋狗友们，晚上卖货时，好几次被人盯上，差点吃了子弹。
注意到这一点后，弗兰克立即让平克曼等人收敛，不要那么大张旗鼓的往外卖，也不要在本地，去附近的几个镇子去卖。
争取在引起其他镇子的大佬们的注意前，把货都卖光。
幸亏一磅的冰晶数量并不多，平克曼等人小心点出手，还是都卖光了。
不过，本来三天就能卖光的货，硬生生拖到了一周才卖光。
这一磅冰晶流进市场后，吸引到了大佬们的注意，大佬们甚至在道上放出话了。
如果弗兰克等人，想要继续往外卖货，建立自己的销售网络，就得和这些大佬们硬碰硬的抢地盘。
弗兰克自然不会这么干，先不说，他们核心团队的三个人，两个半死不活，身患绝症的的中年人，一个胆小怕事的小孩，就没一个能打的。
在弗兰克眼中，平克曼就是一个小孩。
而平克曼的那些狐朋狗友更不用说了，要不然怎么会叫狐朋狗友。
所以，生存直售的办法是肯定行不通了，还得得走厂家批发的路子才行。
虽然赚的少，但只要有靠谱的合伙商，就能稳定的赚钱，不会有那么多的危险。
“那我们现在就是往外批发，是么？”沃尔特听懂了弗兰克的意思。
“嗯，想要批发，必须得找大D枭，一般的小贩吃不下我们的货。”弗兰克点头。
但现在，问题是上哪找大D枭？
“平克曼，你认识什么大D枭么？”弗兰克看向平克曼。
“是认识一个，不过，他已经被我们饿死了，不对，是捂死了...”平克曼说的是那个被肢解，化尸成浓水的疯狂小八。
大D枭不是谁都能见，谁都能攀上关系的，普通的街上小贩根本见不到，没资格认识。
平克曼也是和疯狂小八的表弟一起制药贩卖，才和疯狂小八搭上线认识的，但平时也不怎么来往，两人不是一个级别的。
疯狂小八也是平克曼唯一认识的，可以称的上是大毒枭的角色。
在疯狂小八挂掉前，附近这一大片都是疯狂小八的地盘。
不过，在疯狂小八挂掉后，地盘真空，很快就被其他人瓜分光了。
平克曼和沃尔特第一次搭伙，沃尔特制作出一磅冰晶后，平克曼知道光靠他自己的话，猴年马月才能卖光。
所以，平克曼当时的思路和弗兰克很一样，找大D枭出货，于是就拿着货，屁颠屁颠的去找疯狂小八，想要走疯狂小八的路子，把货批发给疯狂小八。
谁成想，因为货的质量太好了，吸引了疯狂小八的注意，因为他知道平克曼几斤几两，这么高级的货，肯定不是平克曼制作的，结果威胁平克曼找到了沃尔特，引发了后面的事情，他本人也化成了一滩浓水。
除了疯狂小八外，平克曼就不再认识其他的大D枭了，顶多是听说过。
“谁接手了疯狂小八的地盘？”沃尔特问道。
“听说是一个叫屠库的人，但我不认识他。”平克曼说道。
“非得认识么，直接去找他不行么，就好像上门推销员一样...”沃尔特说道。
在西方有一种销售人员，专门拿着商品，挨家挨户的敲门推销自己的商品。
“怎么可能。”平克曼听着这么外行的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沃尔特，你说的太不现实了，这不是正经的行业，而是贩D，基本都是帮派份子...”弗兰克解释道。
就算是光明正大的行业，都有商业间谍一说，而贩D这个行业，水这么深，更是要小心翼翼，谁知道你是不是条子。
而且老大根本不认识你，你也不是及时雨宋江，不管到哪，好汉都会抱拳称一声宋家哥哥。
你在道上没什么大名头，没人听说过你，根本就见不到大佬，就算见到了，人家大佬凭什么跟你这个陌生人做生意。
别说贩D了，做各行各业的生意都是如此，喜欢跟知根知底，能够信任的人做生意，而不愿意跟陌生人做生意。
简单来说，就是需要有门路，有人带你介绍其他人，有中间人做担保，取得信任，大家才能一起开开心心的做生意，不用担心对方是骗子。
在京城里就有一种人，他们不上班，专门干着类似掮客的事，他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你来京想要找谁办事，想认识什么领导或者做生意，他们可以牵线搭桥，大家一起吃饭，互相认识一下，专门吃人脉这口饭。
不光是在京城，各地都有类似的人，挺着大啤酒肚，夹着一个小包，天天也不干活，但就是认识很多人，谁都求他办事，小到安排孩子去什么学校，大到承包工程，天天各种人请吃饭，一直跑饭局。
所以，没有门路，没有人给你做担保，你就没法跟人做生意，尤其是这么危险的行业。
“你认识的其他人，谁能认识大D枭么？”沃尔特问道。
“瘦子可能...”平克曼想道。
“不用找他们。”弗兰克打断道。
平克曼的那些狐朋狗友，弗兰克都瞧见过，基本和平克曼都是一个样子，都是街头级别，不可能认识什么大D枭。
要真和大D枭有关系，人家大佬随便从指缝里漏出来一点，就够他们吃的盆满钵满了，根本不会和平克曼这种级别的角色混在一起。
这不是贬低平克曼什么的，只是说一些大实话。
第189章 销售
“没想到，怀特老师会弄出这么大的纰漏。”看着沃尔特开车离开，平克曼有些看笑话的说道。
“还傻站着干嘛，赶紧过来帮忙。”弗兰克说道。
“啊？还干什么啊？”平克曼一证。
“把这些都检查一下，看上面有没有东西，比如这个，上面贴着标签...”弗兰克说着，拿起一个大烧杯，指着烧杯上贴着的便签。
这些器械，都是沃尔特从学校的仓库里拿出来，每一个上面都贴了标签。
不过，很多器械堆在仓库里吃灰很久了，毕竟只是普通的公立高中，能做什么高端的实验。
要知道，这里面很多的器械，对沃尔特来说都是很少见的。
学校的领导可能是为宣传学校的设施齐全，才买的这些没用的东西，就好像华国很多小学、中学的学校里的计算机室和化学实验室一样，基本不怎么用，或者根本就不用，但必须得有。
这些器械一直没人用过，在仓库里吃灰，有一些标签已经自然脱落的，但还有一些仪器上贴着标签，弗兰克依稀的还能看到上面写的字样‘J.P.怀特化学实验室’。
这不明摆着，告诉别人，这些仪器是沃尔特的实验室里的东西么。
要是万一他们出事了，全都跑路，可这辆车被扣下，警察看到仪器上的标签，沃尔特就会进入警察的视线内，那时候就凉凉了。
弗兰克和平克曼一起，把所有留下的器械都仔细检查了一遍。
当天晚上，平克曼就带着一些货离开，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一直在外面卖货。
隔天快中午了，平克曼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
“怎么样了？”弗兰克给平克曼拿了一瓶啤酒。
“很不错，我们的货很好，大家都抢着要。”虽然一晚上没睡，但平克曼很兴奋。
说着，平克曼从兜里拿出一卷钱丢出桌上，全是百元大钞。
“弗兰克大叔，你昨天晚上没睡觉？气色看起来有些不太好啊。”平克曼喝了一口啤酒，看着弗兰克苍白的面色说道。
“我没事，这是多少钱？”弗兰克说着，拿起桌上的钱卷。
“一共卖了两千六。”平克曼说道。
“卖出去多少？”弗兰克问道。
“差不多一盎司左右。”平克曼有些邀功的说道。
市价一盎司的价格大概是一千七、八左右，而平克曼却卖出了超一千多大洋，这变相的证明了，沃尔特制作出来的货的品质多么高，质量好，价格自然就高。
“只有一盎司么...”弗兰克点了点头。
“一晚上卖出去一盎司，要是全卖出去，至少得半个月。”弗兰克心里计算道。
一磅等于十六盎司，而一磅的重量，大概是九两多一点，不到一斤。
而昨天沃尔特制作出来的成品，大概是一斤左右，差不多有十八盎司。
平克曼东奔西走，跑了一晚上，才卖出去一盎司，想要把货都卖出去，最少要十八天，这还不算生意不好的时候。
“这样不行，太慢了。”弗兰克摇头。
接近半个月，货全卖光，能赚近五万左右，这赚钱速度已经很快了，平克曼很知足。
但是，对弗兰克和沃尔特来说，这赚钱的速度太慢了，毕竟他们的生命是有限的。
弗兰克算是了解行情的，知道平克曼一晚上能卖出这么多，已经尽力了。
这要是沃尔特在这，怕不是会大发雷霆，责怪平克曼卖的不给力，沃尔特都恨不得制作出一磅，然后把这一磅当天卖光。
“现在是用到你朋友的时候了，你和你朋友一起往外卖，看多久能卖光。”弗兰克想罢，对平克曼说道。
“叫他们一起...”平克曼有些犹豫。
“不是叫他们合伙，只是让他们帮忙往外卖，这么多，你一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卖完。”弗兰克说道。
“按道上的提成给他们，提成也可以多一些，你自己看着掌握。”弗兰克说道。
“我知道了。”平克曼点头。
“记住，朋友是朋友，生意是生意，生意是要赚钱的，你的朋友别把货私吞了，一定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弗兰克提醒道。
多少人是很多年的朋友，但就因为利益的问题，钱的事情，闹的老死不相往来，甚至反目成仇。
帮人担保、借朋友钱等等，钱是最好的试金石。
俗话说的好，谈朋友就别谈钱，谈钱就别谈交朋友。
平克曼这么一个单纯的孩子，要是交友不纯，真的容易被骗。
“这你不用担心。”平克曼说道，他的那些朋友都是从小就认识的。
“这个给你。”弗兰克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本子，上面还夹着一支笔。
“给我这个干吗？”平克曼接住，把本子翻开，发现里面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写。
“让你记东西的，把你看到的都记下来，就像日记和账本一样，把你看到的事情、问题和疑惑等等都记下来。”弗兰克说道。
“只是往外卖东西，哪有这么麻烦...”平克曼拿着笔，用笔尾戳了几下头，感觉麻烦道。
“麻烦也得做。”弗兰克用无法反驳的语气说道。
弗兰克想试试看，平克曼能不能建立销售网络，他们自己做经销商，直接生产到经销一条龙，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如果可以的话，谁愿意做批发，钱都想自己赚。
当然，这一切只是试试水，也是为了锻炼平克曼，让他成熟一点。
所以，弗兰克才跟沃尔特说，先不用着急生产，等他这边有结果了在说。
而沃尔特那边，一边正常的去学校上课，一边在家人的陪同下进行治疗。
还参加癌症病人的交谈会，大家一起分享抗击癌症的故事，互相加油打气。
“呕！”但沃尔特经常忍不住去厕所呕吐，是治疗产生的副作用。
虽然，医生已经说过了，治疗会产生各种不良反应。
但沃尔特的不良反应有些大，日渐消瘦，小便时会尿血，而且掉头发严重，头发一块块的掉，好像斑秃一样。
第190章 海森堡
沃尔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拿起电推把头发全都剃光，直接剃成光头。
“我是...海森堡！”看着镜子里光头的自己，沃尔特强调般的说道。
事实上，沃尔特起海森堡这个名字，除了‘我存在，但你即找不到我，也抓不到我’的寓意外，对他而言还有另一层寓意。
海森堡是一个人名，全名叫沃纳·卡尔·海森堡，他并不是化学家，而是一名物理学家。
而且，海森堡还是纳C的核物理学家，不过，因为他的计算失误部分，导致了纳C的核武器计划流产，海森堡的失误全是科研领域几个最著名的计算错误之一。
和海森堡一样，沃尔特同样的做出了一个改变人生的错误决定。
当年，沃尔特年轻的时候，草率的放弃了自己的研究成果，退出了灰色公司，将属于他的股份贱卖。
沃尔特年少轻狂的以为，就算离开了灰色公司，靠着他的天赋和才学，肯定能够东山再起。
但是，现实给了沃尔特一个狠狠的耳光。
要知道，这年头不管干什么都需要钱的，尤其是搞科研，是周期性很长的一件事，要不断的往里砸钱，
创办灰色公司的实验室，是格蕾琴的家里拿钱投资的。
而沃尔特离开了格蕾琴，没人给他拿钱搞科研了，他必须亲自到处找金主。
沃尔特以前在学校里上学，毕业后就直接进实验室，可以说一直处在象牙塔里，根本没到社会上摸爬滚打过。
他以为跟金主一说，展示他的资历和学识，金主就会慷慨解囊，无条件的给他投钱。
可是，这世上想从别人口袋里拿钱，哪有那么简单，人家也不认识你，凭什么给你钱？
就算沃尔特是品牌大学的高材生，还参与过诺贝尔奖的项目，哪又能怎么样。
多少诺贝尔奖的获奖者，多少的专家教授都需要金主投资。
你只是一个参与诺贝尔奖项目的成员而已，获奖的又不是你，你也没什么知名的成果，就是一个无名之辈，人怎么可能给你钱。
金主说话再难听一点，沃尔特年轻的时候，唯才恃傲，结果就是不欢而散，沃尔特也上了金主的黑名单。
但沃尔特也是要吃饭啊，不能坐吃山空，就随便在公立高中找了一个化学老师的活，打算当做过度，干一段时间就不干了。
不然，以沃尔特的资历，完全可以当一些知名大学的老师，很多学校也愿意聘请沃尔特，但那样的话，很占用时间，也不能随便的离开，没有公立学校来的自由，可以说不干就不干。
沃尔特想的是挺好，但事不遂人愿。
沃尔特找不到金主投资，无法建立自己的实验室，年复一年，逐渐丧失了动力和自信。
当沃尔特想换其他工作时，也没法换了，时过境迁，人家大学都不要他了。
除非沃尔特找朋友，疏通一下，或许还可以去某个大学当老师，但沃尔特那么骄傲的人，干不出这种事，再加上和以前的朋友都疏远了。
结果，谁也没想到，沃尔特从此蹉跎，这化学老师一干就干了几十年，直到人到中年。
要是没有癌症这个意外的话，沃尔特应该会一直平平稳稳的干到退休。
沃尔特毕竟当了这么多年老师，工龄这么长，退休金还是很可观的。
而这一切的诱因，归根究底，就是当年他离开了初创的灰色公司。
沃尔特也曾回忆青春时光，回首自己的人生。
对当年把灰色公司的股份卖了几百块钱，他心里其实一直耿耿于怀。
没有人知道，沃尔特其实一直在关注灰色公司的股价，私底下会偷偷计算一下，因为自己的年少轻狂，放弃了多么大的一笔财富。
他当年几百钱卖出去的股份，如果没有卖掉的话，一直保留到现在，那些股份价值千万。
要是有这些钱，他家里怎么可能过的如此清贫。
沃尔特如此傲气一人，这辈子犯下的最大错误，他一直不肯原谅自己。
取名海森堡，也是因为他和海森堡一样，因为犯了一个错误，而失去了一切。
他用这个名字来自勉、自嘲，同时也再警告自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铃铃铃！’沃尔特的手机响起，看到来电人，沃尔特露出兴奋的表情。
“终于来电话了...”沃尔特想道。
距离上一次制药，已经过去快一周了，这段时间，沃尔特一直在等待，因为弗兰克说等他的联络。
这一周里，沃尔特无数次想要打电话询问情况，什么时候，卖多少钱了，什么时候可以继续制药。
但他相信弗兰克，忍耐的等待着。
“有时间来平克曼家里一趟...”沃尔特接起电话，电话里传出弗兰克的声音。
沃尔特下午开车来到平克曼家，看到沃尔特的光头新形象，两人都有些惊讶。
“很不错嘛，看起来比有头发的时候，更有气势了。”弗兰克说道。
“货卖的怎么样了？”沃尔特单刀直入的问道。
他冒这么大的风险，做着犯罪掉脑袋的勾当，就是为了钱。
“这是你那份。”弗兰克把一个钱卷丢给沃尔特，大概是一万多。
“有些事，我需要跟你们商量一下...”弗兰克说道，三人再开一次会议。
弗兰克主要说了一下，这一周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跟沃尔特交代的一下。
这一周，平克曼和他的狐朋狗友，建立销售网络，往外销售，出现了很多的问题。
沃尔特制作的货是绝对没问题的，是最上乘的好货，但再好的货，在市场饱和的情况下，也很难往外卖。
周围这一片区域和客户，早就被人瓜分干净了，弗兰克等人想要建立自己的销售网络，自己拉客户，那就是从其他人嘴里抢钱，抢地盘。
有句话说的好，夺人钱财，胜似杀人父母，尤其这个行业的人，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主，想从这些凶人手上虎口夺食可没那么容易。
第192章 吉米回来了
在芝加哥，弗兰克的家里...
儿童报机构的人对弗兰克一家的调查结果是不合格。
因此，所有未成年的孩子，都要被带走，寄养在别人家里，孩子们只能打包自己的行李。
“放心，不会有事的...”菲欧娜安慰道。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谁啊...”菲欧娜眉头紧皱的拉开门，看到门外的人，瞳孔剧缩。
“呦，好久不见，看起来，我来的好像不是时候。”吉米笑着打招呼。
没错，站在门外的人，正是冬天时候，被托尼威胁，想要带菲欧娜私奔，结果被菲欧娜放了鸽子，独自跑路的混蛋，假名史蒂夫，真名吉米。
当时，吉米要带菲欧娜私奔，就说躲半年，避过风头就可以回来，他确实没说谎。
不知不觉，一晃半年都过去，都到夏天了，吉米也确实回来了。
“虽然你皱着眉头，但还是那么好看，我一直在想...”吉米伸手抹着菲欧娜的秀眉。
‘啪！’但吉米的话还没说完，菲欧娜突然挥起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吉米的脸上，鼻梁上的墨镜都被打歪了。
“你...”吉米被菲欧娜这一巴掌打懵了，没想到会受到这样的‘欢迎’。
“史蒂夫，我们已经结束了。”菲欧娜说道。
虽然，吉米和菲欧娜之前算是恋人关系，吉米已经离开半年了，而且离开的那么匆忙，两人就算没有说过分手这种话，但吉米离开那一晚，菲欧娜没有去赴约，就表明了菲欧娜的态度，两人的关系已经结束了。
而且，菲欧娜也不是那种会守活寡的人，别忘了，她可是才二十岁出头，处过的男朋友就接近百人斩的海王。
吉米离开的这半年，菲欧娜也没闲着，又交往了几个男朋友，虽然对这几个男朋友，没有和吉米相处时的感觉，但是也没有空窗期，算是正式突破百人斩了。
菲欧娜以为再也看不到吉米了，就当他已经死了。
但万万没想到，过去了半年后，吉米好像没事人一样，突然出现在。
而菲欧娜还不知道史蒂夫的真名是吉米，其他人也都不知道，只有弗兰克一个人知道。
“史蒂夫，你还敢回来！”就在菲欧娜和吉米说话时，托尼警官下车走来，瞪着吉米。
“嘿，托尼，好久不见。”吉米摘下墨镜，对托尼警官打招呼。
“看来，你是想让我把你抓进警局。”托尼警官双眼眯起。
“别这么凶嘛，我们一会好好聊聊...”吉米搂着托尼警官的肩膀，一幅好朋友的样子。
“请你们把路让开。”一辆大面包车停在路旁，儿童报机构的工作人员对吉米和托尼警官说道。
儿童报机构的工作人员走进屋里，带着拎着大包小包的孩子们出来。
“不会很久的，我一定会带你们回家的，上一次是多久来着，有一周么？”菲欧娜说道。
“九天。”黛比说道。
“你看，也不是很久，就当去不认识的朋友家住几天...”菲欧娜安慰道。
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孩子们都没有太过慌张和忐忑。
“我赌二十块，我们五天就会回来...”利普说道。
“嗯？史蒂夫，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利普说话间，注意到了站在路旁的史蒂夫。
几个孩子里，利普和史蒂夫的关系，处的算是最好的。
“刚回来没两天，你们这是...”吉米抬手打了一声招呼。
“一言难尽，有时间在聊。”利普说了声，低头钻进车厢里。
“对不起，对不起...”在孩子们被带走时，莫妮卡和洛贝塔也来了，莫妮卡露出非常难受的表情。
“你就别猫哭耗子了。”菲欧娜看着她们俩，就忍不住冒火。
“不用管她。”洛贝塔搂着莫妮卡安慰道。
“能告诉我，他们会被安排去哪里么？”菲欧娜对工作人员问道。
“这要等和收养人谈过以后才能告知你...”工作人员说道。
“利亚姆，我们可以直接抱走么？”洛贝塔对工作人员说道。
“我们需要带孩子们回去，走一下程序，而且，你们的领养申请手续还没批复下来。”工作人员回答道。
工作人员又说了两句，就这么带孩子们离开了。
“菲欧娜，我...”莫妮卡想要说什么。
“我不会让你们带走利亚姆的。”菲欧娜对两人怒道，直接转身回屋。
“洛贝塔，我有些后悔了，我不想这样...”莫妮卡失落的说道。
“等我们的手续下来，带走利亚姆，离开这里就好了，你是利亚姆的生母，我的经济状况也都申报了，手续不会有问题的。”洛贝塔安慰道。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直到孩子们上车离开，洛贝塔和莫妮卡离开，菲欧娜挥屋，吉米全程都是懵逼的表情。
刚刚回来的他，不了解都发生了什么事，他离开的这半年，错过了太多的事情。
‘咔咔...’吉米还没反应过来，手上一紧，紧接着就听到清脆的声响。
低头一看，托尼警官拿出手铐把他给拷上了。
“等等，你要干嘛！？”吉米问道。
“我怀疑你有盗窃嫌疑，要将你带回警局。”托尼警官说道。
“等会，你等一下，有话好说...”吉米连忙说道。
“我之前跟你说过吧，两个选择，要不进监狱，要不永远的离开，竟然你又回来了，看来你是选择了第一个。”托尼警官说着，拽着托尼来到警车，把他按进警车里面。
“你别这么粗暴，咱们这么久没见了，好好聊聊...”吉米说道。
“我和罪犯，没什么好聊的。”托尼警官说道。
和半年前相比，托尼警官这次强硬了许多。
半年前，托尼警官抓住吉米偷车的现场，人赃并获，但吉米和菲欧娜那时在一起，托尼警官顾及菲欧娜的情绪，没把吉米带回警局，而是给吉米两个选择。
但现在，吉米和菲欧娜已经结束了，两人没有关系了，托尼警官不用再顾及菲欧娜的情绪。
第193章 结婚了
小生不怎么看评论，也不怎么上Q，基本更新完就不管了，今天上Q一看，编辑跟我说了一大堆，提醒我小心敏感内容，尤其是制药方面，一百多章出头的时候，就有用户举报了，小生全都没看到，今天才看到。
这本书还不到四十万，被封了多少次，都数不过来了，得有个十几次了，封了改，改了再改。
可是，写老白的剧情，怎么可能不涉及制药，小生太难了。
小生已经写的很委婉、很模糊了，以后关于制药贩卖等内容，会尽量写的简略一些，请大家勿怪。
………………
吉米离开了半年，和菲欧娜彻底断了，不再是一对了。
而吉米和托尼警官的主要矛盾冲突，就是因为菲欧娜，按理说，吉米和托尼警官现在已经没有矛盾纠纷了。
但托尼警官还要是把吉米关起来，不是因为吉米偷车，而是为了防范未然。
托尼警官怕两人再在一起，之前不就是么。
因为吉米私自把弗兰克偷渡出国，丢到国外的事情，吉米和菲欧娜闹的很不愉快，两人也分手了，就是那个时候，托尼警官成功上位，被菲欧娜顺手收了一血。
然后，怎么样？
吉米和菲欧娜不还是和好了，托尼警官这边备胎，刚转正没几天就光荣下岗，回后备箱里了。
所以，托尼警官知道吉米这个小白脸的泡妞手段。
吉米现在回来了，一看就是对菲欧娜没死心的样子，托尼警官心中警铃在嗡嗡作响。
“你还没放弃菲欧娜？这半年都过去了，你都还没拿下菲欧娜，她是真的不喜欢你...”吉米说道。
“闭嘴。”托尼警官没给好脸色。
“行行，我就说说我的事吧，我和菲欧娜是肯定不可能的，你不用抓我，我已经结婚了...”吉米连忙转移话题道。
‘嘎吱...’托尼警官用力一踩油门，警车猛的停下。
“法克，你刹车前，能不能说一声。”因为刹车太猛，吉米一头撞在了车背上，鼻子撞的酸痛，让他想起了半年前的冬天。
“你刚才说什么，你已经结婚了？”托尼警官转身问道。
“没错，你看！”吉米说着，张开自己的手，无名指上面有着一个戒指，赫然是婚戒。
“你真的结婚了？”托尼警官看着吉米手指上的婚戒，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
“是真的，我已经结婚了，所以，我和菲欧娜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你了解菲欧娜，如果她知道我已经结婚了，还会跟我和好么？”吉米反问道。
“这...”托尼警官皱眉。
托尼警官确实了解菲欧娜，菲欧娜虽然是海王，但却从不会破坏别人的家庭和感情，如果知道了吉米已经结婚了，两人肯定不会死灰复燃。
“我不相信你已经结婚了，可能是你怕把我抓，把其他手指上的戒指换到无名指上，假装是婚戒。”托尼警官说道。
“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让你看看我老婆，看我们的结婚证，你总会相信吧。”吉米说道。
根据吉米说的地址，托尼警官开车来到一栋公寓前。
“宝贝，我带客人回来了，把衣服穿好。”站在门口前，吉米没有立即拿钥匙开门，而是大声喊道。
“你在对暗号么？”托尼警官下意识的把手放在腰间的枪上面。
“不是什么暗号，就是字面意思。”吉米说道。
等了两分钟不到，门打开，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女孩，她搂住吉米的脖子，吻了吉米一下。
“让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艾斯特法尼娅，我的妻子。”吉米搂着女孩，对托尼警官介绍道。
“你好，女士。”托尼警官打量着女孩，但打量到一半，就忍不住干咳一声，扭过头去，脸颊发红。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孩的身材还非常的火爆，这对托尼警官的刺激太大了。
“亲爱的，这位是托尼警官，是我在美利坚的朋友。”吉米介绍道。
“你好...￥*%&”女孩说道。
“？？”女孩说的语言，托尼警官听不懂，他就听懂了个你好。
“艾斯特法尼娅是巴西人，说的是葡萄牙语，她不太会讲英语，最近正在学。”吉米说道。
“你还会葡萄牙语。”托尼警官有些意外的看了吉米一眼。
“呃...还好，快进屋吧。”吉米招呼道。
进屋后，女孩就回卧室，趴在床上，拿着手机打电话，用葡萄牙语和别人聊天。
卧室的门没关，而且，卧室的门正对着床。
托尼警官能够透过卧室门的缝隙，清楚的看到，趴在床上的女孩，那修长的大腿和两个圆润的半圆肉蛋。
女孩好像注意到托尼警官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托尼警官，两人的视线对视上了。
托尼警官老脸一红，有些臊得慌，有种偷窥被抓个现行的感觉。
不过，女孩好像没有在意，反而对托尼警官眨了眨眼，然后继续打电话，看的托尼警官心脏跳动加快。
“你怎么了？”吉米拿着两瓶啤酒回来，就看到托尼警官一幅坐立难安的样子。
“咳咳，没什么。”托尼警官下意识的挺直腰，坐直身体，有些尴尬的说道，面对吉米莫名的有些紧张。
“这是我们的结婚证，这会你该相信，我已经结婚了吧。”吉米拿出结婚证递给托尼警官。
“不用看了，我相信你，看来这半年你去巴西了...”托尼警官喝了一口啤酒，稳定了一下有些慌乱的心神，随口聊道。
“嗯，我在巴西有朋友，顺便出去看看世界，有空我带你去巴西玩，巴西的姑娘都很热情奔放，更重要的还是很开放。”吉米笑道。
“确实...很开放。”托尼警官说着，下意识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
“话说，我离开半年了，这半年没发生什么事吧？”吉米问道。
“没什么事，最大的事就是钢铁侠，不过，钢铁侠的事全世界都知道...”托尼警官说道。
“当然，在巴西也有不少钢铁侠的粉丝，话说，怎么也想不到托尼·斯塔克竟然真的会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开承认自己是钢铁侠。”吉米聊天。
“不过，我问的不是这种国家大事，国际新闻什么的，我是说，南区没发生什么事么？菲欧娜他家今天是什么情况？”吉米婉转的问道。
“莫妮卡把菲欧娜的家举报了...”已经确定吉米结婚了，托尼警官对吉米的警惕放松了许多，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对菲欧娜家里的事情，托尼警官还是比较了解的，他经常有事没事在菲欧娜面前刷存在感，不过，儿童报机构的事情，他什么忙都帮不上。
第194章 礼物
“莫妮卡是谁？”
“是菲欧娜的妈妈，弗兰克的老婆...”
“弗兰克还有老婆？她老婆不是早跑了么？又回来了？”
“嗯...”
“那洛贝塔呢，她又是谁，听你的意思，好像一直是她在搞事。”
“洛贝塔是莫妮卡的女朋友...”
“你等一会，莫妮卡不是弗兰克的老婆么？”
“嗯...”
“我捋一捋，洛贝塔是弗兰克的老婆的女朋友？是这么一个关系吧？”
“嗯...”
“但是，莫妮卡不是菲欧娜她们的妈妈么，她为什么要举报自己家？”
“因为她们打算带走利亚姆，菲欧娜她们不让...”
“这...我有点乱，话说弗兰克呢？他就不管么？”
“他应该已经去世了...”
“弗兰克死了！？”
吉米和托尼警官聊天，了解他离开的这半年，这边都发生了什么事。
吉米的初衷，是想要了解这半年来，菲欧娜的感情生活如何。
要问菲欧娜的感情生活，只有两个人最了解，一个是维罗妮卡，因为她是菲欧娜的闺蜜，另一个就是托尼警官了，因为托尼警官这个备胎，一直想要上位，格外关注菲欧娜。
但没想到，这短短半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让他想象不到。
而消化这些信息的吉米没有注意，托尼警官和他说话时，视线一直不受控制的往卧室的方向瞄。
“对了，你等一会。”吉米突然想起来什么，对托尼警官什么。
“什么？”托尼警官的眼神正瞄着卧室，被吉米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视线。
就看到吉米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把一些东西装进信封里。
“这是给你的礼物。”托尼回来，把信封直接交给托尼警官，信封很厚，一看里面是钞票。
“我不收贿赂。”托尼警官皱眉拒绝道。
“这不是贿赂，我说了，这是礼物，我知道你的近况，你最近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住了吧。”吉米说道。
“你调查我？”托尼警官瞳孔微缩。
托尼警官也是南区本地人，住在这种贫民窟里，可想而知，家境如何，托尼警官的家里并不富裕。
托尼警官虽然成为了警察，但他的工资也不够买房，需要攒几年才行，所以，他一直住在家里，和父母一起住。
关于这一点，东方和西方有着很大的不同。
在东方就父母同住是很正常的，就算结婚了，婆媳关系没问题的话，也可以一起同住，是很常态的事情，房子的话，也基本都是靠父母的钱买的。
但在西方就不一样，在西方的价值观里，孩子成年了就能独立了，就该出去自己找窝，不能一直赖在父母家里。
普遍的都是到了十八岁、二十岁左右，尤其是大学以后，孩子就会自己搬出去住，哪怕是租房子，如果一直和父母住的话，就相当于是啃老，会被别人看不起，认为是没出息。
而且，想要买房子的话，父母也不会帮忙，全靠你自己攒钱买，要是和父母的关系处的好，父母可能会资助一些，但也不会太多。
就好像是沃尔特，他的房子就是他自己攒钱付了首付买的，父母一分钱没出，现在，他都五十了，还有好几年的房贷没有还完。
托尼警官工作这两年，有了一些积蓄后，就从家里搬了出来，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
有外出打工，租住房子的人应该都懂这种感受。
一个月工资就那么点，租房子的租金就占据了半数，剩下的钱，吃点喝点，维持日常开销，基本就不剩什么的，根本攒不下钱。
托尼警官也是如此，虽然警察这个职业听着很好，但工资的话，其实并不多，也就平均水平。
托尼警官搬出去后，每月的工资基本是月光，如果和朋友同事聚一下，还得勒紧裤腰带过活，所以，经济比较拮据。
“别这么紧张，毕竟你有我以前的把柄，我当然要关心你一下了。”
“顺便说一下，就算你想用偷车的事情，把我抓捕入狱的话，恐怕是不太可能了，我已经处理好尾巴了，顶多是把我扣押四十八小时...”吉米说道。
“你什么意思？”托尼警官问道。
“我们现在没有矛盾，不是敌人，可以当朋友，这是朋友之间的问候和礼物。”吉米说着，把信封放到托尼警官手里。
“你...”托尼警官想要说什么，但是感受到信封的厚度，不禁语顿。
“不要想太多，就当是捐款好了，比如警察赞助金？慰问金？随便什么都可以。”
“你当警察有几年了，不会不知道警察这个行业的常态吧...”吉米笑道。
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要当警察，因为警察有权，有权就有钱！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美利坚的警察的赚钱手段，从来都不是靠什么死工资，而是各种其他灰色收入，这一点是常识，就好像给老师送礼，给医生送红包，给当官的送礼一样。
当然，这种事情，表面上都是要抵制拒绝的，要弘扬正能量。
但现实中，谁都知道，抵制什么的根本不可能，这都是几千年来流传下来的传统。
不说别人，比如你家里有亲人生病了，需要做手术，你不会想着给医生送点红包？不送红包，你心里能踏实？不担心？不忐忑？
同样的道理，孩子上学了，哪个家长不给老师送礼，网络上多少家长舔老师的段子。
所以，警察也是一样，更别说是大美利坚的警察，这里可是资本社会，金钱至上。
不过，只要不贪心，平时收一点钱，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上级知道也不会在意，因为他捞的更多。
但要是太贪心的话，收的钱太多，被黑帮彻底收买，当保护伞什么的，最重要的是，还被曝光发现了，那就很糟糕了。
托尼警官当警察也有两年了，这种圈子里面的潜规则，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他不会，和他关系好一点的前辈，也会教他，然后一起发财。
托尼警官也确实利用职务之便，捞过一些钱，毕竟同事都这么干，你不跟着一起干，会显着不合群，会被孤立。
第195章 想办法
托尼警官虽然偶尔和同事收了一些钱，但收的钱并不多，一次只有几十、一百多块而已。
但这一次，吉米直接塞了一个信封，就信封的厚度，至少有两、三万，还是现金！
这是什么概念，这都足够买半栋房子了！
托尼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现钱。
“所以，我们是朋友对吧？”吉米说着，把信封放到托尼警官手里后，把托尼警官的手指一根根掰弯，将信封抓住。
‘咕嘟...’托尼警官咽了下口水。
最终，托尼警官还是收下了这笔钱。
“哈哈，我就知道，我们会成为好朋友。”吉米拿起酒杯，和托尼警官碰了一下。
托尼警官仰头将杯里的酒，一口闷了下去，此时的他，都没心思偷窥卧室了。
“话说，你对菲欧娜的感情，还真是执着啊，这都多久，你还对菲欧娜念念不忘，我说句实话，你可别生气。”吉米说道。
“什么实话？”要是之前的话，托尼警官听吉米这话，一定会发火，不会听吉米后面的话，但吉米现在已经结婚了，而且，还送了他一份大礼，他对吉米的感官好了不少。
“你和菲欧娜真的不合适，我不是想挑拨你和菲欧娜的感情，我说的是实话，我问你，你真的了解菲欧娜么？”吉米问道。
“我...我当然了解。”托尼警官说着，有些信心不足。
“不，你不了解，你是个好人，是一个老实人，你张的高大帅气，还是一名警察，会有很多女孩喜欢你这样的，但是，你并不是菲欧娜喜欢的类型。”
“我很了解菲欧娜，在酒吧里，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菲欧娜是一个坏女人，坏女人喜欢坏男人，她喜欢那些坏男人，那种知道如何及时行乐，知道如何找乐子的坏男人。”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一些心理学的书，孩子们寻找伴侣时，对象都会和父母的某个方面很相似，菲欧娜选择另一半的方向，可能是受到弗兰克的影响。”
“所以，菲欧娜是不可能喜欢你的，就算菲欧娜最后和像你这样的老实的好男人在一起，最终你们还是会分手，因为她会不自觉的被像我这样的坏男人吸引，而像我这样的坏男人，在街上到处都是。”吉米说道。
“兄弟跟你说的都是掏心窝的实话，以前的话，你可以都怪我，但这半年，我都不在，菲欧娜为什么没有和你在一起，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吉米拍了拍托尼警官的肩膀。
而两个男人口中的主人公，菲欧娜这边，还在努力的想办法让孩子们回家。
菲欧娜先去家庭保障部门，好不容易打听到孩子们都被送去了哪里，还问到了一个能让孩子们全都团聚的办法。
“维，在家么？”菲欧娜来到维罗妮卡家门敲门，维罗妮卡和凯文收养的女孩艾瑟琳开门，菲欧娜问道。
“维罗妮卡正在楼上布置卧室，她和凯文今天晚上好像打算制作香肠，虽然很奇怪，为什么要在卧室里制作香肠，如果你想找她的话，我可以叫她下来。”拿着扫把的艾瑟琳说道。
“不用了，我直接上去找她。”菲欧娜直接进屋。
“你在干嘛？”菲欧娜进卧室，就看到维罗妮卡在床上铺塑料薄膜。
“我和一个网站做了个交易，让我拍一部小短片，人家肯出一百五十块呢，这周是后门注射，下周是菊花漂白白...”维罗妮卡说道。
维罗妮卡也搞直播的，还是带颜色的直播，也算是小有名气，还算是希拉的前辈，但如今她早就被希拉甩远了。
“家庭服务部门的人，今天早上把孩子们都带走了。”菲欧娜说道。
“什么？卧槽！我最近太忙了...”维罗妮卡惊道。
维罗妮卡和凯文也要养家赚钱的，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可能一直关注菲欧娜家里的事情。
“你和凯文能不能找到，负责你们领养的社工谈谈？”菲欧娜犹豫的问道。
“谈什么？”维罗妮卡问道。
“我问家庭服务部门的工作人员了，如果有人愿意领养所有孩子的话，孩子们就能重新在一起，你看看能不能收养他们？”菲欧娜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菲欧娜不想麻烦维罗妮卡，但她实在没办法了。
“五个加拉格的人都待在我家！？”维罗妮卡的声音提高，她可知道哪些熊孩子都是什么鸟样子。
“就几天就行，最多一周！”菲欧娜连忙说道，这一周，她会想办法让孩子们回家的。
“伊恩和利普被安置在十四级的教养院。”菲欧娜说道。
“十四级！”维罗妮卡惊讶道。
“嗯，十四级收的都是那些放火烧死自己父母，或趁他们在沙发上睡觉时，捅死他们的孩子。”菲欧娜无奈道。
所以，菲欧娜才这么着急，怕利普和伊恩出事。
“如果我想要收养的话，还需要申请监护权。”菲欧娜说道。
“天啊，五个加拉格家的小鬼，我得忙死。”维罗妮卡叹气道。
作为菲欧娜的闺蜜，这个忙她必须要帮。
维罗妮卡答应帮忙，去找社工谈谈，让菲欧娜回家等消息。
菲欧娜回到家，看着凌乱的家，开始收拾屋子，收拾旧衣服时，忍不住把头埋在衣服里哭泣，非常的无助。
但几分钟后，菲欧娜就收起崩溃，振作精神，无论如何，日子还得过下去。
没过多久，维罗妮卡就回来了。
“怎么样？”菲欧娜带着希望的问道。
“不容乐观，她跟我说了一大堆，我们两个不能收养你那一大家子的理由，什么收养能力的调查乱七八糟的。”维罗妮卡说道。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维罗妮卡看着菲欧娜。
“挑战高难度，先把孩子们的安置地址找到，然后把家里收拾好，好应付检查，然后想办法说服莫妮卡...”菲欧娜说道。
“还有一件事...史蒂夫回来了”菲欧娜犹豫的说道。
“沃特法克...史蒂夫？是我认识的那个史蒂夫么？”维罗妮卡惊讶道。
第196章 找律师
“史蒂夫这离开大概有半年了吧，什么时候回来的？”维罗妮卡问道。
“今天早上，家庭服务部的人把孩子们带走的时候...”菲欧娜说道。
“哦，谢特，他回来的真不是时候，你们聊什么了，知道他失踪这半年去哪了么？”维洛妮卡问道。
“不知道，我给了他一巴掌，我们没说几句话，家庭服务部的人就来了...”菲欧娜点上一根烟。
“吉米回来了，你有没有想法，话说，你最近在跟谁约会来着...”维罗妮卡也点上一根。
“是凯里，我们已经分了，不过，我和史蒂夫...不太可能了。”菲欧娜说道。
“怎么不太可能，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孩子们的事，他说不定也能帮上忙。”维罗妮卡说道。
“算了。”菲欧娜摇头。
“试试看，试试又不会掉块肉，顶多啪一下...”
在维罗妮卡的劝说下，菲欧娜拿出手机，翻找出吉米的电话号，怀着忐忑的复杂心情，拨打的过去。
这半年，菲欧娜也曾打过这个号码，刚开始几天，还能打过去，吉米会接电话，两人会聊很久。
但渐渐的，吉米就不接电话了，直到打过去提示关机，菲欧娜就再也没打过这个号码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电话里传出提示音。
“看来他换了新的号码，没事，他早晚还会来找你。”维罗妮卡说道。
“不能指望他，必须我们自己想办法。”菲欧娜说道。
“你的情况太复杂了，想要通过法律程序，把孩子们都弄回来的话，我感觉，我们还是得找律师。”维罗妮卡说道。
“请律师很贵的，再找律师的话，就得动弗兰克留下的钱了...”菲欧娜说道，之前找律师咨询，花的钱让菲欧娜肉疼好几天。
“我知道弗兰克认识一个律师，要价能便宜一点。”维罗妮卡说道。
维罗妮卡带着菲欧娜，找到一直帮弗兰克处理理赔案子，各种打擦边球的女律师。
“哦，你是老弗兰克的女儿，我听说过你，你有什么事么，老弗兰克呢？”女律师接待两人道。
“老爹他...最近有点事，是这样的...”菲欧娜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嗯，我明白什么情况了，想要把孩子们都带回家，你要先找找到你的父母，让老弗兰克去家庭服务部门，上诉恢复监护权。”在十平米左右的单间里，女律师说道。
“要是父母不在呢，其实，老爹他已经去世了。”菲欧娜说道。
“老弗兰克死了？如果他死了，那出示死亡证明件就可以，让你母亲去提起上诉...”女律师说道。
“没有死亡证明，老爹现在是失踪状态。”菲欧娜把情况说了一下。
“联系不上，失踪了啊？老弗兰克那种人肯定没死，应该是去哪浪去了。”女律师说道。
面对女律师的话，菲欧娜没有反驳，基本上每一个认识弗兰克的人，跟他们一说弗兰克死了，基本都没人相信。
以前的‘弗兰克’给众人留下的印象，那好似小强般的生命力，和不管在哪，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能适应的印象，众人都非常深刻。
“如果弗兰克失踪了，那就只能让你母亲去了，提醒你一下，如果想找你母亲莫妮卡的话，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她是这辈子认识的最婊的婊子了。”女律师好心提醒道。
“放心，对这一点，我已经深有体会了。”菲欧娜叹气道。
“不过，还是得需要弗兰克的签字，两个烂家长的签字总比一个好，到时候，你们找一个像老弗兰克的人，替代他就行，让他们两个去上家长教育课，让他们解D、戒酒。”
“而我这边就能帮你们提起诉讼，然后就是听证会上见了，最后就看法官的判决了，大概就是这样...”女律师说道。
女律师一直干着打擦边球的营生，给的办法，也是打擦边球的办法。
但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给了一个看起来可行的办法，不像之前两人在网上找的律师，啥办法都没有。
“我明白了，谢谢。”菲欧娜和维罗妮卡离开了办公室。
“看来，无论如何都得说服莫妮卡。”维罗妮卡说道。
“我会想办法的...”菲欧娜问道。
“想要说服那个婊子可不容易。”维罗妮卡说道。
“我知道，那也得努力啊，我现在多么希望弗兰克还活着，我从没想象过，我会有一天这么需要弗兰克。”
“要是有弗兰克的话，就不用去找莫妮卡了。”菲欧娜叹气道。
“世事难料。”维罗妮卡点上一根烟。
“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去教养院看看利普和伊恩，天知道，他们会在里面遇到什么样的人，希望还没有进医院。”菲欧娜说道。
“嘿！姐们，这种情况，我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呆着。”维罗妮卡打算陪着菲欧娜，带颜色的小短片什么的，晚上也可以抽空拍。
两人来到教养院，就看到几个半大的小子，坐在门口，每一个看上去都不太好相处。
家庭被拆散，孩子们被家庭服务部门带走，这不是第一次，菲欧娜有经验。
但一般情况的话，孩子们都被分散开，会被送到各个家庭收养。
但是，利普和伊恩的年纪太大了，都快十八岁成年了，所以被送到教养院。
教养院是什么地方，是专门收留那些快成年，但还没成年的孩子的地方，而且，这些孩子基本都有一些暴力前科，比如少年犯或小流氓之类的，在这里会对孩子们进行劳动改造，教他们重新做人。
“嘿，我好想你们！”经过登记后，菲欧娜和伊恩、利普见面。
“你们过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菲欧娜拥抱两人。
“利普在里面简直混的是如鱼得水，他简直就是一只小强，不管在哪里都能活下来。”伊恩笑道。
“所以说，脑子是个好东西。”利普指了指脑袋。
“你们没事就好，他们有没有让你们干什么？”菲欧娜问道。
“还好，我得去工作，利普得去做社工。”伊恩说道。
“找到黛比他们了么？”利普问道。
“还没有，但我会找到的，你们需不需要什么东西，钱或者衣服...”菲欧娜关心道。
“不用，都不用，别担心我们，我们会没事的，照顾好自己，别被史蒂夫那个小白脸骗了...”两人抱了菲欧娜一下。
第197章 孩子们的近况
菲欧娜见过了利普和伊恩后，又花时间找到了黛比他们。
按照一般情况，黛比和卡尔会被安排在一起，被一个家庭收养，因为政府会尽可能的把兄妹安排在一起，以前都是这样。
但是这次，黛比和卡尔被分开，被两家收养。
黛比被一个大妈收养，大妈不光收养了黛比一个，还收养了很多和黛比一样的小孩，家里弄的跟幼儿园一样，全是十岁上下的小孩。
不过，这个大妈并不是圣母，不是为了所谓的爱心照顾这些孩子。
而是单纯的为了钱，因为收养这些没人要的孩子的话，政府会有福利金的，说白了就是政府拿钱给你，让有条件的家庭帮忙养孩子。
收养和领养是不一样的，领养的话，孩子会正式落到你名下，登记在你户口本上，算是你真正的孩子，拥有所有子嗣应该有的权利，包括继承权等等，到时候政府就不会给福利金了。
而收养，就类似于寄养，暂时寄住在你家，要是出什么事，或者你不想养了，随时可以让政府把孩子带走。
维罗妮卡和凯文一开始收养艾瑟尔，就是为了政府的福利钱。
大妈收养的孩子越多，每月得到的钱就越多，而且，大妈还会孩子们让孩子们干活，做一些小孩子也能制作的手工艺品，然后卖钱，就相当于一个用童工的黑心工厂。
像这种情况，并不少见，为了赚钱，有很多人会利用法律的漏洞。
而且，这种方法也不难，只要家庭政府系统的数据库里，你的收养条件达标，你有愿意收养孩子的意向，再有一个足够大，能提供吃穿用度的房子就可以。
到时候，政府就会不断的将孩子送到你家，你就能开始赚钱。
至于，会不会有人怪你虐待孩子什么的，你会关心路边的乞丐或流浪汉么？
能被家庭服务部门送来的孩子，基本都是没人要或无人监管照顾的孩子，没有人关心他们的死活，只要给口饭吃，饿不死就行。
家庭服务部门的工作人员，虽然会定期来检查孩子们的情况，但只要让孩子们不乱说就可以了。
虽然，黛比遇到了这种情况，但怕菲欧娜担心，黛比没有说这些，只说自己过的很好。
“放心，我很快就会带你回家的。”菲欧娜抱着黛比说道。
菲欧娜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毕竟‘弗兰克’和莫妮卡那么的不靠谱，在她成年期前，不知道换过多少个收养家庭。
所以，她能看出来黛比有所隐瞒，但没有戳穿，只能安慰。
但是，也不是所有的收养家庭，都是黛比遇到的这种，也有真正想收养孩子的家庭，比如那种生不出来孩子的家庭，卡尔的收养家庭就是这样。
是一对同性恋家庭收养的卡尔，而且，这个家庭一看就很有钱，而且两人都是受到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
据菲欧娜的观察，确定这两个同性恋都是正常人，不是那种喜欢童男的变态，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卡尔的情况。
不过，卡尔在家里那种狗窝里住惯了，不太习惯这种生活环境。
而最后的利亚姆...
“呼！”菲欧娜站在门前，长呼一口气，抬手敲门。
“你来干什么？”洛贝塔打开门，看到门外的菲欧娜，眉头皱起。
“菲欧...菲欧娜...”洛贝塔怀里的利亚姆，伸出小手抓向菲欧娜，用含糊不清的话语叫道。
莫妮卡和洛贝塔的阴谋很成功，利用收养程序，利亚姆落到了她们的手上。
不过，她们得到利亚姆后，并没有立即离开，带着利亚姆远走该飞。
因为，这只是暂时的收养，不光是利亚姆，黛比和卡尔也都一样，只是暂时的住在收养他们的家庭里。
过一段时间后，家庭服务部门的人会进行调查和反馈。
这段时间，就相当于适应期，看收养的父母和孩子之间的适应情况，要是父母对孩子满意的话，就可以申请领养手续。
只要领养手续通过，那就是正式的父母和孩子关系，入了户口。
莫妮卡和洛贝塔成功收养利亚姆后，就已经申请了正式的领养手续，不过，这一切都需要时间。
所以，她们还没走，等领养手续下来后，她们才能带着利亚姆离开芝加哥。
“我是来找莫妮卡的，我想和她谈谈...”菲欧娜说道。
“你们没什么好谈的，利亚姆已经是我们的。”洛贝塔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是谁来了，我听到了菲欧娜的声音...”莫妮卡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说话间走到门口，看到了菲欧娜。
“没事，让我们谈谈。”莫妮卡对洛贝塔说道。
菲欧娜和莫妮卡在外面聊了一下，但是聊的并不顺利，没聊几句，两人就吵了起来，最终不欢而散。
“你前两天去找莫比卡了，你们聊的怎么样了？”维罗妮卡对菲欧娜问道。
“很糟糕，根本就行不通。”菲欧娜说道。
“她不同意？”维罗妮卡问道。
“她都同意，同意提交恢复监护权的上诉，也同意去参加家长教育课，但有一个前提，就是把利亚姆给她们，这我绝对不会同意的...”菲欧娜说道。
‘咚咚咚...’就在两人说话时，敲门声响起。
“嘿！”吉米打招呼道。
“呦，史蒂夫好久不见，你好像晒黑了一点呢。”维罗妮卡说道。
“维罗妮卡，你还是那么漂亮。”吉米笑道。
“小嘴还是那么甜，如果你想要追回菲欧娜，重新获得菲欧娜的欢心，可是要下点功夫。”维罗妮卡打趣道。
“维，他已经结婚了。”菲欧娜说道，看都没看吉米一眼。
要不是维罗妮卡把吉米迎进屋里，菲欧娜会直接把他关在门外面。
菲欧娜会知道吉米结婚的事情，当然是听托尼警官说的。
托尼警官怕菲欧娜看到吉米后有什么想法，就全都告诉了菲欧娜，让菲欧娜断了对史蒂夫的念想。
“哦，对了，忘了跟你道喜，新婚快乐。”菲欧娜没好脸色。
“结婚了？好家伙，这婚戒都戴上了！”维罗妮卡有些惊讶，她还不知道这事，说着才注意到吉米手上的婚戒。
“不是，这个结婚，只是一个意外，我之前去圣保罗做一些进出口的小生意，然后她父亲是我们的生意...”吉米连忙想要解释。
“闭嘴，我现在没心情，关心你的那些破事，我也不想了解你的婚姻...”菲欧娜打断道。
本来，菲欧娜就因为孩子们的事情闹心，吉米这又跳出来，分散她的注意，她真的没心思在意吉米的事，那只会让她更加窝火。
第199章 要挟
你们以为小生昨天只更新一章么，太天真了，是第198章又被封了。
我为什么要说又...
赌198章改了一次，审核没过，还得等两天。
大家可能不知道，其实，这几天连封了4、5章，但都改完后，审核通过，重新显示出来了。
而第198章的内容有几点，吉米和菲欧娜关系变的糟糕；
莫妮卡上诉离婚，和洛贝塔结婚了；
希拉和凯伦来帮家里度过难关，孩子们可以全都收养在希拉家里。
同时，侧边描写了，弗兰克离开这半年，希拉家里和菲欧娜等人，其实没怎么来往，关系变淡了，但因为孩子们是弗兰克的孩子，希拉看着弗兰克的面子上帮忙，希拉还没忘弗兰克。
而且，希拉已经克服了恐惧症，能够自由外出了。
利普和伊恩先被送到希拉家，利普看到凯伦，熄灭的小火苗又重新燃烧起来了，而凯伦知道利普和曼迪的事情。
伊恩和米奇在一起了，不过两人的关系是秘密，没有人知道，凯伦偶然发现了两人的约会，知道了两人的事，提醒伊恩再约会要小心。
………………
“其实，我和曼迪...”利普想要跟凯伦解释什么。
“利普、伊恩，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房间了，因为房间有限，还有黛比和卡尔要来，你们两兄弟住一个房间可么？”希拉下楼对兄弟俩说道。
“可以，我们住一起就行。”利普和伊恩连忙说道。
“这个房间之前是库房，用来储存杂物，因为太过匆忙了，只是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要是缺什么，你们跟我说。”希拉带着利普和伊恩去他们的房间。
“和教养院相比，已经很好了，在教养院里我们上百人，住在一个大房间里，跟蹲监狱一样...”利普挺身跳到上铺说道。
“谢谢你，希拉。”伊恩对希拉道谢。
“不用客气，你们都是弗兰克的孩子，就跟我的孩子一样，如果弗兰克没有出事，你们可能已经都是我的孩子了...”希拉说着，神情有些落寞。
在埃迪警官去世后，希拉是真的有计划和弗兰克结婚的，凯伦也是赞成的。
“……”利普和伊恩互相对视一样。
他们兄弟俩是真的不知道，弗兰克给希拉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希拉这么念念不忘。
以前，希拉有陌生环境恐惧症，走不出家门，不知道弗兰克的本来面目，被弗兰克的花言巧语欺骗，这可以理解。
但如今希拉已经克服恐惧症了，能够外出了，应该或多或少从别人口中听说过弗兰克的‘光荣事迹’，知道弗兰克是什么样的烂人才对。
竟然还这么对弗兰克念念不忘，兄弟俩就有些不理解。
利普和伊恩住在希拉家里，很快，卡尔也送来了。
收养卡尔的家庭，是一对男同性恋的高知识份子的家庭，卡尔只要在家里搞一些破坏，超出他们的容忍，他们很容易就‘放弃’卡尔。
但是，黛比这边却遇到了一些麻烦。
收养黛比的大妈不愿意放人，她可是靠着这些孩子们来挣钱的。
“我去和她谈谈...”菲欧娜和利普、伊恩去找收养大妈。
“菲欧娜！”黛比和哥哥姐姐拥抱了一下。
“你最近怎么样？”菲欧娜揉着黛比的头发问道。
“我好饿。”黛比低声说道，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叫声。
虽然只过去几天，但黛比的气色明显变差了很多。
“她不给你东西吃么？”利普皱眉。
“得干活换饭吃...”黛比说道。
“你该回去干活了。”几人的话还没说完，收养大妈抓住黛比，菲欧娜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把黛比抓进屋里。
收养大妈是一个黑人，而且又壮又胖，看起来得有两百多斤，黛比根本反抗不了，好像拎着小鸡仔一样被拽进屋里。
“嘿！你在干什么！”菲欧娜看到收养大妈，这么粗暴的对待黛比，瞪眼说道。
“我知道你们要干什么，想要我放人是吧，放人也不是不可以，拿五千过来，我就放人。”收养大妈打量着菲欧娜等人，狮子大开口道。
菲欧娜前不久来看望过黛比，收养大妈知道菲欧娜是黛比的姐姐。
再想到社工跟她联系，要给黛比换收养家庭的事情，收养大妈基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正因为知道是怎么回事，收养大妈才不放人。
像这种事情并不少见，有很多不称职、不合格的父母，可能是因为酗酒，有可能是嗑药，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孩子被家庭保障部门带走。
孩子被带走后，有些父母可能会良心悔过，但法官不会支持他们，不把孩子还回去，只能私下里想要找回自己的孩子。
收养大妈已经遇到过很多次了，遇到过不少找上门来，想要把孩子要回去的父母。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收养大妈都能大捞一笔，就算这些父母因为酗酒嗑药，都没什么钱，可是钱这种东西，挤一挤还是有的。
所以，想要拿回孩子，就拿钱过来，没有钱，就没有孩子，她掐住了这些人的七寸，不怕对方不乖乖就范。
当然，她也会视情况而定，要是对方程序合法，法官允许了，人家拿着法院的批文来，她还是会配合，乖乖放人的。
但像菲欧娜等人这样，找其他人收养，一看就是想要通过迂回的方法把孩子带回去，那就别怪她狮子大开口了。
“五千！？”菲欧娜等人闻言大惊，没想到对方会拿黛比要挟，以此想要钱。
而且，五千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要知道家里一周的日常开销才几百块。
“什么时候拿钱过来，什么时候在谈。”收养大妈说完就要关门。
“等一下！”伊恩上前一步，用手脚卡主门框。
“你要干什么，你们要是抢来，我就要报警了！”收养大妈露出警惕的表情，拿起电话。
“五千太多了，能不能少点。”菲欧娜安抚伊恩，开口商量道。
“五千，一分都不能少！”收养大妈瞪了伊恩一眼，用力‘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该死，她不放人，我们怎么才能让黛比回家，黛比那个样子，她肯定在虐待黛比。”伊恩用力一拳砸在墙上说道。
“要不，我们偷偷溜进去，把黛比救出来？”菲欧娜说道。
他们可以救走黛比，然后制造成黛比逃跑的假象，被收养的孩子从收养的家庭逃跑，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行，门窗都用铁焊上了，进不去...”三人围着房子转了一圈。
就在三人商量时，一辆警车驶来，缓缓停在路旁，警察下车，靠在车门上，好似休息一样，远远的看着三人。
“我们先回去吧。”看着警车，菲欧娜说道。
“跟我斗，你们这群小屁孩还嫩点，卡马拉妈妈洞察一切。”收养大妈站在窗户旁，挑起帘子，看着菲欧娜三人离开，不屑的说道，大妈的名字叫卡马拉。
收养大妈把自己的外在形象经营的很好，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一个心地善良，喜欢孩子，与人和善的良善妇人，在当地社区有口皆碑。
她和当地巡逻的警察的关系，处的也很好，没事送送蛋糕咖啡什么的，要是有什么事了，警察也会来帮忙，毕竟她家里就一个女人，还带着那么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