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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太一的勇气     倚天之我为帝你为后txt下载     倚天之我为帝你为后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二十三章 九字之策定江山

    次日一早,张无忌便带着郭无忧、杨瑶琴、赵敏、小昭、郭宁莲几人又来了一次微服出访,而张无忌则是打扮成儒士的模样,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步履款款;郭无忧则是当日在万安寺的打扮,犹如二郎神杨戬下凡;赵敏则是富家少年公子的打扮;周芷若的打扮倒像一个清秀的小书童;郭宁莲和小昭则是打扮成疏通的样子,而杨瑶琴依旧是妇人的装扮。

    这五位女子的气质各不同,让人看起来十分的迷人;而这时,赵敏打趣张无忌与小白脸的秀才相去甚远,不太像。张无忌听了,则开口说道:“我还难看?我见过丑陋的翰林就有几个。”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但人家并不是真的相貌奇伟,也并非丑陋。”

    赵敏听了,则开口说道:“大凡有智慧的能人,相貌往往出奇的丑陋。”张无忌听了在,却不怎么赞同赵敏说的这句话,便开口说道:“三国时的诸葛亮和周瑜都是少年美才,更不用说南北朝的兰陵王高长恭也是个大帅哥。由此可见,能力的大小,不能用相貌来区分。”

    小昭听了,便开口说道:“无忌哥哥说的不错,不过像周公瑾、诸葛孔明这种旷世人才,几百年可能出不了一个。”杨瑶琴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小昭妹子,你这话说的有点不对哦。”

    小昭听了这话,便开口问道:“瑶琴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听了这话,杨瑶琴便开口说道:“小昭妹子,你不要忘记了,当年大唐开国功臣之一的卫国公李靖在年轻时候就是一位大帅哥;史书上就记载李靖的相貌乃是姿貌魁秀。除此之外,卫国公李靖还是少有的可以文可定邦安天下,武能定国之人。”小昭听了杨瑶琴的话,也是点了点头,而张无忌和郭无忧听了杨瑶琴说的这句话,也是十分赞同。

    于是,七人便有说有笑地在坊间和集市走了一圈,而张无忌见民间和平安定,秩序井然,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由此可见,义军执行从严治军令可是非常认真到位的。

    这时,张无忌想起了那天跟郭宁莲、郭无忧一起听到的木鱼敲击之声,便赶往鸡鸣寺山门之前,但闻沐浴的敲击之声还混杂着诵经之声,张无忌和郭无忧二人这时半闭着眼,凝神倾听着。

    这时,郭宁莲开口说道:“这声音有点奇怪,我也说不上来,说不清楚。”郭宁莲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也开口说道:“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去当和尚的,所以这声音我也是不太明白。”

    郭无忧在这时,也开口说道:“从这木鱼的敲击之声,便能听出这敲击木鱼之人乃是不同凡响之辈。”听了这话,杨瑶琴也是点了点头,十分赞同,杨瑶琴也开口说道:“想必敲击之人,定是一位高僧。”

    郭无忧的话和杨瑶琴的话,让张无忌也是十分赞同,并开口说道:“百姓常说当一天的和尚撞一天钟;其实他们并不了解和尚,那钟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撞响的,要既撞响钟,又要撞出上品清音来,可说是难上加难。”郭宁莲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我是凡人,教主你就别同我谈禅了。”郭宁莲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或许周姐姐懂得。”

    周芷若听了这话,便微笑着说道:“我虽然在峨眉派长大和学艺,这并不代表我已经得道了。”

    于是,七人便来到鸡鸣寺,进入鸡鸣寺之后,七人在古柏苍天的院子里走了个遍,各处都看了看,就连僧舍也混进去看了;而这时,周芷若却有点玩味地说道:“秦淮河的第一名妓刘思思,无忌哥哥你真就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吗?”听了这话,张无忌只是笑了笑。

    张无忌知道周芷若说这句话的意思,加上之前,自己下达的禁令无论将士的功劳有多大,敢于嫖娼宿妓者,斩;自己又是明教教主加天策上将,可不能带头违反自己颁布的禁令。若自己带头违反,那么就会形成上行下效。

    这时,郭宁莲指着一张贴着柏树上的告示,开口说道:“这是什么?”听了这话,张无忌便看了看那告示,并开口说道:“我猜的没错,果然有高人在这里讲经说法,可惜我现在没有时间来听。”

    赵敏听了这话,便开口问道:“无忌哥哥,你还听得进去吗?”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开口说道:“佛门与世俗虽说有一道很高的门槛阻隔,其实又是相同的,乃殊途同归。”

    张无忌说完之后,一旁的郭无忧也开口说道:“上将军说的没有错,正所谓红花白藕,俱出一根,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赵敏听了这话,刚想说话,就在这时,一位知客僧模样的僧人,向张无忌、郭无忧走来,来到郭无忧、张无忌他们的眼前,先是一个长揖,而后便开口说道:“有劳张施主和郭施主,法师请你二人去经堂小坐。”五女听了这话,皆是一惊,这和尚连郭无忧、张无忌二人姓什么都说了出来了,莫非真有千里耳?里面的人居然可以认出张无忌和郭无忧,这也太厉害了吧!

    这时,张无忌问道:“法师怎知我和无忧到了宝刹?”听了这话,知客僧答道:“这有何难?天下人都似曾相识。”

    张无忌又问道:“不知弘法的大师是哪一个?原在那个圣地修行?”听了这话,那知客僧又说道:“贫僧连自己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尚且不知,何况别人?”

    在一旁的赵敏听了这话,有些不满地说道:“咦,这和尚说话还真是的。”赵敏说这句话后的的语气可是相当的不满,若换作是以前的赵敏,早就一把火把这寺庙给烧了;不过,张无忌和郭无忧都没有生气,赵敏也没有在吭声。

    周芷若和杨瑶琴则是一脸笑意地看着郭无忧和张无忌二人。

    众人到了经堂前,五女也迈步上台阶,但这时,知客僧却单手一揖,挡了五女的驾,并开口说道:“五位女施主,请留步,法师不见的。”

    知客僧的这句话,让女扮男装的赵敏大为惊诧,并开口说道:“这可奇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女扮男装的?”听了这话,知客僧也正眼看了赵敏一下,只是冷漠地开口回答道:“贫僧只是知道阴阳可以易位,但不可易性。”

    赵敏听了这话,有些生气了,正要发作,但被郭宁莲和周芷若给拉住了。

    这时,张无忌和郭无忧让她们五人不要进去了,在庙里随便走走,而知客僧开口说道:“如果是品茶,请随我来。”

    赵敏听了知客僧这话,便拒绝了知客僧品茶的邀请,同时赵敏也感觉自己受到了轻慢,心里十分不痛快,便小声地嘀咕道:“没想到,佛祖也如此不公平,重男轻女吗?”听了这话,在一旁的周芷若便开口对赵敏说道:“妹妹,你来到寺庙,怎么还生气?这可是对佛祖大不敬,不如我们去烧几支香和捐点香油钱。”

    这时,杨瑶琴开口说道:“就不知这里有没有送子观音?”听了这话,周芷若也来了兴趣,便开口说道:“应该有的,不如我们去找找。”周芷若的话,得到了杨瑶琴、赵敏、郭宁莲、小昭等四女的一致赞同,而郭宁莲、赵敏、小昭三女也想去拜求送子观音,并且周芷若还想帮杨不悔求菩萨。

    因此,五女一同在寺庙里找求子观音,拜菩萨去了。

    在这时,郭无忧和张无忌二人推门进入了经堂,而这经堂里没有点灯,张无忌和郭无忧一进去,便觉得眼前漆黑一团,定睛细看,才看到有几十条扯天扯地的经幡飘在屋中,像是灵堂一样;而一个和尚坐在晦暗经堂的一角,整个身子缩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眉目。

    张无忌和郭无忧两人知道这位是大师,便是一揖,同时开口说道:“弟子前来拜见大师,恭请指点。”听了这话,那长老用有些暗哑的声音说道:“请坐。”这声音显得苍茫遥远。

    张无忌和郭无忧两人坐在蒲团之上,便觉得三人相距十分遥远,而眼前的这位长老说话带着空旷的残响和回声,脑子嗡嗡的,乃至于失去了声音的本真,张无忌和郭无忧两人听着很熟悉又很陌生。

    法师问道:“两位施主是有缘而来,抑或无缘而来?”

    张无忌和郭无忧同声说道:“弟子有备而来,非缘也。”

    法师说道:“缘非缘,非缘而缘,是缘也。”

    张无忌说道:“弟子闻:缘在偶然中,又在必然中。”

    法师说道:“正是。必然之缘与偶然之缘,合而为缘。”

    张无忌和郭无忧两人又同声问道:“弟子只是循钟而来,法师又是怎知弟子已到山门?”

    法师答道:“黄昏时分,当有紫薇大帝和武曲星临于寺庙上方,两位施主不就来了吗?”

    张无忌和郭无忧听了,便开口同声说道:“承蒙错爱,还请指教。”

    法师听了,便开口说道:“两位施主,不必一口一个长老、法师地叫,法师不在寺中,寺中没有法师;法师是和尚,和尚为法师,法师当不了皇帝,也当不了王爷和大将军,但皇帝、大将军和王爷却是眼前人。寺庙非宫殿,宫殿是寺庙,皆是一个缘字。”

    张无忌和郭无忧听了,便立刻明白了法师所说之意,便有所心动,同声问道:“此是何意?眼前之人是指弟子吗?”

    法师听了,便开口说道:“虽然,你二人不是佛门弟子,但却可济天下,其实道理是一样的。”法师说完这句话后,,一个小沙弥送来了两杯水,放到了张无忌和郭无忧两人所坐的蒲团之前。

    于是,张无忌便开始借题发挥,开口说道:“一杯清水,乃江河湖海之源,江海之中又汹涌之波,杯底也能掀起万丈波澜,下了肚子也是波涛翻浪,服用此水,可驭天下吗?”

    法师答道:“白水,佛水,甘露水,都是菩提之水,既是空门之水,也是皇帝之水;佛门甘露不能润泽苍生,而皇上圣水,却能够养育芸芸众生,佛性、人性,合二为一,是人性。人性主导众生,人权不解人性,望日后善待之。”

    张无忌听了这话,顿时又大彻大悟之感,心想:“此人定是智者。”也让张无忌有一种知音知己的感觉。于是,便开口说道:“弟子记住了,弟子日后定以民为天,以民为本,让百姓安居乐业。”

    法师问道:“你二人与我相识是偶然,你成大器也并非偶然,有因就有果,就如郭施主曾言:

    “因因果果,果果因因。

    善因善果,善果善因。

    恶因恶果,恶果恶因。”

    有因就有果,你种下什么因,就会收什么样的果,无论是先果后因,还是先因后果,皆是一样的。”

    张无忌听了,便十分谦虚地说道:“无论如何,请法师赐教,告知我正途。”

    法师说道:“该说的,方才的禅机里全有了,而你的悟性好,自会领悟。你要记住,到什么时候度不要打开杀戒,不杀戮降卒,不杀戮民众,也不要杀戮与你同荣辱,共进退的兄弟。这样,你便可大展鲲鹏之志。”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问得越来越具体了,张无忌问道:“现北有韩山童,西有徐寿辉,东有张士诚,我想以他们为屏障,向南进取,进而一统天下,不知可行否?”

    法师说道:“这个贫僧不懂,况且这位郭施主已经为你出好了对策,又何必再问,只要你按这位郭施主出的策论行事,一统天下之日,就不会太远了。你最想问的不是这个吧?”

    张无忌说道:“什么事,也瞒不过法师你的慧眼。得了金陵之后,兵强马壮,部下纷纷劝进,有劝我称王的,有劝我称帝的,不知可否?”

    法师说道:“说什么别人劝进,你自己心中也有所动摇吧?但好在你的内心坚定,并没有称王或称帝,而是听从了郭施主的建议,先称了天策上将对吧?”

    张无忌听了,也不敢说谎,便开口说道:“是。”

    法师说道:“我送你九个字。你若做到了,则前途无量,反之,便是自取灭亡。”

    张无忌听了,便十分谦恭地说道:“请法师教诲。”

    法师听了,先是点了点头,便开口说道:“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张无忌听了这话,顿时茅塞顿开,明白过来了;随后,张无忌立即拜谢道:“弟子记住了,定奉行不渝。”

    法师又说道:“郭施主,请勿太过贪恋权势。”

    郭无忧听了这话,先是哈哈一笑,并开口说道:“在我的眼中看来,民间庙堂均是一般,不在乎穿什么样的衣服,在乎的是为官者的这颗心;而为官者,但求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这就够了,何必在乎官职的高低。”

    法师听了,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说道:“郭施主,你比老衲高明多了,望郭施主能牢记今日今刻所言!”

    郭无忧听了,便开口说道:“弟子定当牢记今日今刻所言!”

    法师又打禅语道:“非王不王,是非王,王者不王是王,先称王者不一定是王,不称王者未必非王,非王,王非王也。”

    张无忌听了这句禅语,便立马懂了,便说道:“弟子懂了。”说完之后,张无忌又开口问道:“敢问法师法号?”

    法师听了,则是微笑着说道:“名字不过记号而已,姓字名谁,其实并不重要。”

    张无忌听了,便开口说道:“我请法师做这鸡鸣寺的主持,也方便弟子有机缘朝夕求教,待到我张无忌建立新王朝之后,劳烦大师屈就国师,不知道可否?”

    法师听了这话,便来了个顾左右而言他,说道:“贫僧诵经的时辰到了,请两位施主勿打扰贫僧功课。”说完这句话后,法师便面无表情地走回到阴影之中,并坐在蒲团之上,并在木鱼身中,诵起经文来,不再理睬郭无忧和张无忌。

    张无忌知道自己遇到之人,乃是真性佛,便和郭无忧一起向法师拜别,怏怏而出,同时张无忌也心中牢记了那九字真言:“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分解

第一百二十四章 缓称王

    在回城的路上,众女都很开心,尤其是在求签之后,个个神采飞扬的;而这时,郭宁莲开口问道:“是个什么和尚,这么神秘,为什么不让我们见面?”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告诉郭宁莲,道:“是一位高人,讲的是天机,用参禅的方式来告诉我和无忧。”

    赵敏听了这话,并不明白这话立马的意思,但周芷若、杨瑶琴、小昭三人听了张无忌的这句话后,便立刻明白了张无忌这话里面的意思;赵敏是不明白,便开口说道:“什么意思呢?参禅的方式?”

    张无忌听了,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说道:“他赠我九字真言。并说我若按这九字真言去做,将来可君临天下,反之就是自取灭亡。”周芷若、郭宁莲、赵敏、小昭等四女听了这话,也是十分好奇地同声问道:“哪九字真言?”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娓娓道来,说道:“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听了这话,小昭、周芷若、杨瑶琴三女便立马明白过来了,而赵敏则是有些不明白,便开口说道:“我听着怎么有点儿像童谣呢?不称王,筑那么高城墙,存那么多粮食做什么?”说完之后,赵敏又开口说道:“无忌哥哥,那个不问世事的和尚,会不会是忽悠你的。”

    张无忌听了,先是摇了摇头,而后便开口说道:“此乃真正的世外高人!积存力量,厚积薄发;缓称王,不是永远不称王,只是时机未到,所以他说,王者不王是王。”

    一旁的郭宁莲也跟赵敏一样,不以为然,但郭宁莲也只知道李善长、陶安、杨宪等人在写劝进表,连礼仪上的事情也在着手准备了。于是,郭宁莲便开口说道:“这么大的事情,相公,你就凭一个和尚胡诌几句,你就信了。”

    张无忌听了郭宁莲的这句话后,便开口说道:“劝进是他们的事情,劝而不进则是我张无忌的事情。”听了这话,郭宁莲便开口说道:“相公,你不称王,恐怕会寒了将士的心,大家跟着相公你出生入死,谁不求封妻荫子?”

    赵敏听了郭宁莲的这句话后,也是十分赞同,便开口说道:“是啊,带兵打仗,都希望加官进爵,要不然谁愿意拼命打仗啊!”赵敏说完之后,周芷若也开口说道:“就连韩山童都已经称明王了,无忌哥哥你是明教教主,虽说无忌哥哥你已经称了天策上将,但李善长他们还是希望无忌哥哥你可以称王。”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你们这就不懂了。”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继续开口说道:“不称王,与明王、徐寿辉他们是一家人,他们目前还不敢公开自立山头,这样一来他们可以在北边抵挡元廷大军;若这时称王,盟友就可能变为仇敌,我们刚刚占有金陵,中原大部和幽云十六州三州,比起韩山童,徐寿辉和张士诚,方国珍他们来说,现在还是差远了。一旦他们全来攻打我们,我们是无法支撑的。

    将来,我们强大了,那就无所畏惧了。先称王不一定是王,不称王者,不一定非王。”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又再次开口说道:“敏敏,你要知道,尚武不是好战,而是为了以战止战,为了制止强暴和锄强扶弱,而不是为了恃强凌弱,欺凌弱小。正所谓民之强悍乃国之强悍,民之气魄乃国之气魄。”赵敏听了这话,也是点了点头。

    周芷若对那位和尚给张无忌出的九字真言,也是佩服不已,便开口说道:“是啊!不是不称王,只是时机未到,只要时机到了,黄袍加身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只要实力够了,便可一统天下,何必担心称王称帝的事情。”郭宁莲听了这话,这是有些但心地说道:“可是,各地相公你不称王,会不会寒了将士们的心。”

    张无忌听了这话,先是点了点头,也同时在心里面做好了打算;于是,张无忌一行便继续在街上游历,并在一集市之上遇到一位蒙古人打扮样子的中老年男子,赵敏便一眼认出此人就是脱脱帖木儿,并告诉张无忌脱脱帖木儿是一位文武双全的人才,这让张无忌顿时生出了爱才之心。

    原来,脱脱的全名是脱脱帖木儿,是元廷最有名的贤相,也是元廷的最后一位正直之臣。

    脱脱,亦作托克托、脱脱帖木儿,蔑里乞氏,字大用,蒙古族蔑儿乞人,元朝末年政治家、军事家。脱脱一生功勋卓越,深受后人敬佩。脱脱在四年多时间的改革中,使元朝末年的昏暗政治一度转为清明,取得了不少成绩。《元史》称其“功施社稷而不伐,位极人臣而不骄,轻货财,远声色,好贤礼士,皆出于天性。至于事君之际,始终不失臣节,虽古之有道大臣,何以过之”,重要功绩为:

    1、至元六年十月脱脱为中书右丞相,大改伯颜旧政,复科举取士。

    2、至正三年,脱脱主编《辽史》、《宋史》、《金史》,任都总裁官。

    3、至正十年四月,脱脱被任命为中书右丞相,发行新钞票“至正交钞“,并派贾鲁治理黄河,成绩斐然卓著,赢得水患灾民的民心,被赞誉为“贤相“。

    4、至正十一年,修黄河民工起义,镇压抗元红巾军。

    张无忌听到脱脱帖木儿是一位文武双全的人才,便开口称赞道:“若把脱脱帖木儿放在成吉思汗铁木真时期,必定能实现满腔抱负。”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像脱脱帖木儿这样的人才,我定要收入囊中,并不在乎,脱脱帖木儿曾为元廷效过力。”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便对郭宁莲说道:“宁莲。你去通知杨左使、诸葛宇二人,让他们二人派人去把脱脱帖木儿一家也包括脱脱帖木儿弟弟一家人都要全部接到金陵来,我要再给元顺帝来个釜底抽薪;要不然,脱脱帖木儿必定死于元顺帝和其政党之手。”听了这话,郭宁莲便点了点头,之后,郭宁莲便去向诸葛宇和杨逍二人去传达张无忌的令旨去了。

    张无忌见郭宁莲离去之后,便来到脱脱帖木儿的跟前,先是一个长揖,而后便开口说道:“晚辈张无忌恭请先生助晚辈一臂之力。”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若先生肯助晚辈一臂之力,晚辈定当以国士之礼来对待先生,请先生接受我张无忌的诚邀。”

    脱脱帖木儿听了这话,又见自己眼前之人说自己的姓名乃是张无忌,便立马意识到同自己说话之人就是明教叛贼的头头张无忌,脱脱帖木儿便开口说道:“你就是明教叛贼的头头张无忌?”让听了这话,张无忌也大方地承认了,张无忌开口说道:“晚辈正是明教教主、天策上将张无忌。”

    脱脱帖木儿见张无忌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又见张无忌的身份又加上了天策上将的称号,便脸色有些阴沉,脱脱帖木儿便开口说道:“反贼就是反贼,还想毁我大元基业、”听了脱脱帖木儿这句话,一旁的周芷若、小昭、杨瑶琴、赵敏、郭宁莲等五女的脸色有些难看,张无忌和郭无忧两人的脸色却是十分平静,张无忌平静地说道:“我张无忌是天生的反贼,先生现在才知道吗?”脱脱帖木儿听了这话,顿时被张无忌咽得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但张无忌又再一次开口说道:“像先生这样的人才,我张无忌定要势在必得。”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便点了脱脱帖木儿的穴道,之后,张无忌、郭无忧一行人便带着脱脱帖木儿返回了自己的府邸;在返回自己的府邸之后,便去召开会议,同时吩咐周芷若、郭宁莲一定要把脱脱帖木儿给看好了,千万不要让脱脱帖木儿给自寻短见了。

    这时,李善长来了,并告诉张无忌一个消息,李善长开口说道:“上将军,有消息说,我们派去的使者杨宪被张士诚给扣了。”张无忌听了,便有点生气,开口说道:“张士诚真是个小人,我本来想与他睦邻相处,通使往来,张士诚居然这么无礼。”

    李善长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张士诚不但不理睬我们,还发舟师攻打镇江,被徐达和王保保他们二人给打败在龙潭了。”张无忌听了这话,便觉得不可思议,而且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对于张士诚的行为,张无忌是十分愤怒的。

    张无忌虽说十分愤怒,但张无忌还是冷静下来了;于是,张无忌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对张士诚采用守势,若张士诚再来攻打,便命人攻他的常州。”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下令道:“命蓝玉从AH向浙江出击,在攻取青阳、旌德之后,元将阿鲁灰防守在万年街、昌化必定起兵救援,可乘势歼灭之,如能顺利攻取万年街、昌化,便可与胡大海、邓愈,合兵攻打建德。”

    李善长听了,便开口说道:“蓝玉今年才十七岁,就已经连打了好几个胜仗了,初出茅庐就能征善战,前程不可限量。”张无忌听了这话,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说道:“是啊,这小子感觉身上有用不完的力气,是个大将之才,但蓝玉的性格有点骄横;若蓝玉可以改掉这个毛病,将来必成大器。”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冯国用、陶安百年带着一大批文武官员捧着劝进表来见张无忌,他们跪了一地,苦口婆心,辞恳意切,劝张无忌称王,但张无忌像在听一件与自己无关紧要之事一样。

    陶安说道:“主公,金陵向来有帝王之气,如今更应在主公的身上;所以,主公你可以称王,称王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号令四方。”陶安说完之后,冯国用也开口说道:“主公,陶先生说的对啊。称王有称王的好处;称王了,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号令四方。更何况,主公你是明教教主和天策上将,又是武林盟主和天下义军首领,加上屠龙刀和倚天剑都在主公你和郭将军的手上!只要主公你称王了,大家定会归顺的,也会让人感到这时有别于已经腐朽的元廷的,大家跟随主公也会有个奔头…。”

    冯国用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无忌给打断了,张无忌开口说道:“好了,不用在劝了,我张无忌目前还不想称王,并且我意己决。”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不称王就是不显山不露水;称了王就会树大招风,就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会成为出头之鸟,成为元廷和各路人马的打击目标。我张无忌绝对不会拿将士们的身家性命来换取张无忌一时的王位。”

    张无忌说完之后,又开口说道:“有一位高人,他诵给了我九个字,我说出来让你们听听: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听了这话,李善长最先明白过来了,便开口说道:“高,这叫韬光养晦,不是不称王,而是缓称王;主公英明,这何愁大事不成。”

    众人听毕,几乎所有的人都明白了,也不再劝进,全都释然了;而处理了暂且不称王的政事之后,王保保开口说道:“启禀上将军,元廷派吕昶来劝降,现吕昶被夫人安置在后院等候上将军。”听了这话,张无忌便问道:“这吕昶是何人啊?”

    察罕特穆尔听了,便开口说道:“启禀主公:这吕昶担任朝廷的户部尚书,对于钱粮赋税是样样精通,特别会管理钱财。”听了这话,张无忌在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并对察罕特穆尔说道:“多谢岳父大人告知。”

    随后,张无忌又下令道:“为了巩固我们现有的地盘和以后打下的地盘,必须实行均田制,做到耕者有其田,确保老百姓有地种,有饭吃。”察罕特穆尔父子听了张无忌的这道令旨,在心中对张无忌是佩服不已,感叹张无忌和元顺帝真的不一样,便决定跟着张无忌干出一番大事业来,后来历史证明,察罕特穆尔父子果然没有跟错人,张无忌的确成为了一代明君,并且被后世的史学家誉为千古一帝。

    李善长听到张无忌要实行均田制,做到耕者有其田,不免有些担心,便开口说道:“主公,这样一来,各地豪强和地主都不会支持我们,这样会产生负面影响的。”

    张无忌听了这话,反而是不以为意,并开口说道:“当年唐太宗说过一句话,这句话也是我张无忌将来想说的,唐太宗说:舟所以比人君,水所以比黎庶,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尔方为人主,可不畏惧!”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又再次开口说道:“无论发布什么样的政令都有人的利益受损害,也会有人获取利益;我们再做,如果不是被逼,没有人会去造反。

    我们实行均田制,就是为了让老百姓有地种,老百姓有地种就有饭吃。而我们也就有了税收,会有源源不断地粮食,老百姓有了土地,就会害怕土地被抢回去,他们为了包围自己的土地,就会踊跃参军,打倒元兵!”

    李善长听了张无忌的这句话后,对张无忌是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并开口称赞道:“主公高明啊!”而其他人也是对张无忌连连称赞,皆称张无忌实在是明君。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继续开口说道:“对于参军的农民子弟,一律做好登记,对于参军的农民登记将会获得两倍的田地,获得战功和官阶之后,也将获得不同的奖励,阵亡将士的后代将直接进入我张无忌的御林军羽林卫,并统一编为羽林卫的虎贲营;你们去草拟一份方案出来,我审核之后,就去执行。 ”李善长听了这话,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说道:“是,主公。”

    张无忌又同众人商谈了很久,才结束了一天的朝议,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到了后院并见到了吕昶,吕昶见到张无忌来了,吕昶正要开口说话,张无忌已经猜出了吕昶要说什么,便抢先一步开口说道:“吕先生,我张无忌是绝对不会投降朝廷的,更不会为元顺帝卖命的。否则,我张无忌就不配但明教教主,更不配当天策上将。还有就是,先生你回不去了,我留下先生你做我张无忌的户部尚书,不管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反正吕先生你是走不了的。”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又用带着警告的语气,对吕昶说道:“吕先生,你若是敢在我张无忌开创的新王朝担任户部尚书之时,还想着元廷,就休怪我张无忌无情。”听了这话,吕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无奈地答应留下来了。

    随后,张无忌便和周芷若、赵敏、马秀英等三人一起商议了天策上将府的幕僚名单,便去书房里看书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分解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一统江山刘伯温

    昨晚,张无忌睡得不是那么的安稳,但张无忌却是十分地兴奋;鸡鸣寺的法师的才智和学问是无与伦比的,并在他的禅机里面若隐若现,并在时时处处暗示,暗示他张无忌的日后会成为帝王之尊,也暗示郭无忧有王爷之尊,让人听起来不像是在恭维。

    张无忌没有想到,一个法师居然会懂得这么多,足以说明,他的确是有远见的;尤其是那九字之言,而这九字之言,也成为了张无通向帝王之路的铺路石。

    张无忌也想留住那法师,只要那法师在鸡鸣寺,张无忌便可朝夕相处;若是少林派的老秃驴,张无忌才懒得这么做,张无忌只敬重有德高僧。

    次日一早,张无忌天未亮就已经起来了,准备去鸡鸣寺迎接鸡鸣寺的法师进城来,哪怕是三天三夜,一定要恳请他们不要再去云游天下。

    张无忌带着卤溥仪仗,十分隆重地来到上门前迎接佛性长老,但一个知客僧出来担驾,并告知张无忌,说佛性大师已知今日施主会来迎接他入城,昨晚便离开了本寺;听到这个消息,张无忌便问道:“法师到哪里去了?”

    知客僧听了,便开口说道:“这可不好说了,佛家弟子云游四海,没有定准,但法师临行之前,留下一封信,让我交给施主。”说完这句话后,知客僧便把信双手奉上。

    张无忌看过信之后,便把信交给李善长看;原来,在这封信里,佛性大师向张无忌推荐浙西四贤,而浙西四贤之首的就是刘伯温,并称刘伯温有经天纬地制裁,若能得到他的辅佐,就如同刘邦得到了张良,刘备得到了诸葛亮。佛性大师许诺,见到刘基之时,会代为说项,因为他们有师徒之缘。

    在佛性大师未入空门之前,曾在庐山脚下的白鹿书院讲学,刘基负笈从师,跟佛性大师做过纪几年学问。

    李善长看了信之后,也是颇为惊喜,他没有想到的是刘伯温是佛性大师的学生;而李善长也早知刘伯温乃是浙西四贤之首,乃当代大儒。既然佛性大师推荐了刘伯温来辅佐张无忌,实乃幸事也。

     

    李善长的神色十分平静,但平静之中又带着明显的崇敬,而张无忌见到李善长的眼神也是颇为满意,而李善长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时,张无忌问道:“刘伯温比起先生来如何?”听了这话,李善长十分诚恳地说道:“十个李善长也比不上一个刘伯温。”

    张无忌听了李善长的话,有些半信半疑,便开口问道:“怕不是真话吧?”听了这话,李善长便开口说道:“主公,为国选贤,就要去掉嫉妒之心,而当年祁黄羊便是大度之人,更是凭借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并成为了千古美谈。”

    李善长说完这句话后,又再次开口说道:“主公, 现胡大海、邓愈正在浙江,可怜他们去寻访刘伯温;既然佛性大师有话,刘伯温定会前来的。”听了这话,张无忌先是摇了摇头,而后便你开口说道:“胡大海未必可以胜任这种事情,弄不好会得罪人的;这就好比你让张飞去请诸葛亮,只怕会把人家的房子给烧了;所以,胡大海不适合去做这样的事情。”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又再次开口说道:“既然刘伯温是一位难得的人才,那么自己必须亲自去一趟浙江才行,这样才算是恭敬。”李善长听了,也是点了点头,并开口说道:“这样甚好,若主公可以像当年刘皇叔一样再造一个三顾茅庐的佳话,只怕天下人都会归心的。”听了这话,张无忌也是笑而不语,同时在心里想道:“很多时候的风云际会,的确需要一些造势。”

    这里要说一下刘伯温,刘基刘伯温何许人也?江浙行省文成县南田镇人,好学敏求,聪慧过人,由父亲启蒙识字,十分好学。阅读速度极快,据说“读书能一目十行”。十二岁考中秀才,乡间父老皆称其为“神童”。十四岁的刘基入郡庠读书。他从师习秋经。这是一部隐晦奥涩、言简义深的儒家经典,很难读懂,尤其初学童生一般只是捧书诵读,不解其意。刘基却不同,他不仅默读两遍便能背诵如流,而且还能根据文义,发微阐幽,言前人所未言。老师见此大为惊讶,以为他曾经读过,便又试了其他几段文字,刘基都能过目而识其要。老师十分佩服,暗中称道“真是奇才,将来一定不是个平常之辈!”一部秋经,刘基没花多少工夫就学完了。刘基十七岁,他离开府学,师从处州名士郑复初学程朱理学,接受儒家通经致用的教育。

    郑复初在一次拜访中对刘基的父亲赞扬说:“您的祖先积德深厚,庇阴了后代子孙;这个孩子如此出众,将来一定能光大你家的门楣。”刘基博览群书,诸子百家无一不窥,尤其对天文地理、兵法数学,更有特殊爱好,潜心钻研揣摩,十分精通。有一次,探访程朱理学故里——徽州,得知歙县南乡的六甲覆船山有一本《六甲天书》,便探秘覆船山(主峰搁船尖),刘基的虚心好学和出众才智,使他在这里学就和掌握了丰富的奇门斗数知识,回家后就在家乡出了名,大家都说他有魏征、诸葛孔明之才。

        民谚有云:“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前节军事诸葛亮,后世军事刘伯温。”

    张无忌在得知刘伯温的行踪之后,心中也是大喜,在这天,张无忌虽没有请到鸡鸣寺的佛性大师,但意外地收获了刘伯温这位旷世奇才,张无忌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张无忌没有请到佛性大师,便带人返回了自己的府邸,返回了自己的府邸,郭无忧便来了,郭无忧便向张无忌禀告,道:“禀上将军,刚收到最新的情报,徐寿辉死于陈友谅之手,并且陈友谅现已称王,号称汉王;徐寿辉之妻若兰正投我们而来,请上将军示下,我们该如何做。”

    张无忌听了郭无忧的汇报之后,便当即下令给郭无忧,让郭无忧派人把徐寿辉之妻若兰给接到金陵来,好生招待,郭无忧听了张无忌的这道军令之后,便尊令而行了。

    随后,张无忌又再次召开会议,待到众人到齐之后,张无忌便开口说道:“众位,这次召集大家来,是我张无忌要宣布张无忌的天策上将府的官制,及其人员名单。”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便亲自宣布起来了,张无忌说道:“天策上将府官制,以及人员如下:

    天策府长史:李善长,从第三品,管理府中各类事务。

    天策府司马:周芷若,从第三品,管理府中各类事务。

    天策府从事中郎:郭宁莲,从第四品下,协助长史、司马管理府中各类事务。

    天策上将军谘祭酒:诸葛宇,正第五品下,军事参谋人员,同时负责指挥礼仪、接待宾客事务。

    天策府主簿:郭无忧,从第五品下,负责起草天策上将的教令、命令。

    天策府记室参军事:韩昭,从第五品下,负责公文(书、疏、表、启)往来,负责发出天策上将的教令、命令。

    天策府诸曹参军事:正第六品下,分别为:

    功曹参军事:马秀英,掌管府中官员请假、出差、礼仪、医药、选拔、考课、工资、福利、铺设等事。

    仓曹参军事:赵敏,掌管府中库、食堂、厨房、和证件“过所”的发放等事。

    兵曹参军事:杨不悔,掌管府中士兵名册、考勤。

    骑曹参军事:吕昶,掌管府中牲畜畜牧。

    铠曹参军事:殷野王掌管府中兵器。

    士曹参军事:黛绮丝,掌管府中建造和处罚府中士兵。

    天策府参军事:冷谦,正第七品下,掌管出差及其他检校之事。

    天策府典签:杨逍,正第八品上,协助掌管传达教命、导引宾客之事。

    天策府录事:范遥,正第九品上,协助掌管书疏表启,传达、执行教命。”

    张无忌说到这里,又开口说道:“最后是我张无忌的官制,我的官制如下:天策上将:张无忌一人,正第一品,负责对内外的军事作战,府主,总判府事。”

    众人听了张无忌的天策府的官制以及人员,在场的众人皆纷纷开口说道:“谨遵上将军教命。”

    这时,忽然门外教众来报:“波斯总教派了一个使节团,前来参见教主。”听了这话张无忌忙率领众人,出门迎接。

    众人出得门来,只见远远一队人马,穿得花团锦簇,缓缓而来,连马匹上也披红挂彩,喜气洋洋,前导乐队吹起胡笳琐呐、弹着十几只琵琶。几名胡人见张无忌等人出来,便即下马,奔上前来,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一名为首者说道:“波斯明教圣教主谨派在下前来中华,拜见中华明教张教主。”

    周芷若随在张无忌身旁,朗声说道:“贵使远来辛苦,我们欢迎之至,请勿多礼。贵使乃大圣宝树王乎?”那胡人正是大圣宝树王,听周芷若叫出他名字,既惊且佩,说道:“是也,是也!贵女有此神通,竟知敝人小小外号,敝人拜服之至。”周芷若听了,便朗声道:“敝女非有神通,盖在大海之中,曾见过贵使者也。随贵使而来者莫非智慧宝树王乎?莫非常胜宝树王乎”智慧、常胜二王正在大圣王之后。智慧王呵呵笑道:“贵女大智大慧,过目不忘。今日得见张教主,又见智慧贵女,幸乎哉,幸乎哉!”

    周芷若听了这话,微笑道:“智慧王精通我中华言语,大胜王武功高强,曾和我相公斗成平手,佩服哉,佩服哉!”这几句外交言语说过,双方情谊融洽,哈哈大笑声中,张无忌将宾客迎入门中,到大厅分宾主就座。

    周芷若坐在张无忌旁边,说道:“三位奉贵教圣教主之命,前来中华,万里迢迢,有朋自远方来,乐乎哉,乐乎哉!”大圣王站起身来,躬身说道:“敝教圣教主命吾等三人,恭奉贵重礼物于张教主。”说完这句话后,大圣王便双手一拍,四名锦衣波斯人抬着一只闪闪发光的白银箱子,躬身放到张无忌身前。箱盖打开,里面锦缎为衬,并排放着六根圣火令。

     

    张无忌吃了一惊,站起身来。中华明教本有十二枚圣火令,前代教主失却,上次灵蛇岛会斗,张无忌夺回了六枚,由此而得悉古波斯武功的原委,想不到波斯明教总教之人过果然守信用,遣人又送来余下的六枚。如此则十二枚圣火令尽归原主,他这教主当得名正言顺波斯明教这份礼物,可说隆重之极。

    从银箱中取出圣火令,放在中间桌上,高声向众人宣布:“昔年本教不幸,十二枚圣火令遗失,幸而波斯总教代为妥善保管。今此大业克成,上代教主心愿得偿,我教上下,永感总教盛德高义。”从怀中取出先前夺来的六枚圣火令,并列放在桌上,双膝一曲,向桌上的十二枚圣火令跪下;明教群豪纷纷跪下。郭无忧和杨瑶琴未人明教,但人人均跪,自己不便独自站立,也跟着众人跪了下来。波斯明教的使者,自大圣、智慧、常胜三宝树王以下,也都向圣火令跪拜。

    张无忌等行礼毕,又向波斯使者致谢,言词纷繁,波斯使节未能尽解。赵敏朗声道:“总教义气大大的,礼物重重的,各位使者远来辛苦的,感谢哉,感谢哉!”众人哈哈大笑,皆大欢喜。擂鼓奏乐,摆设筵席,款待总教使节。

    张无忌将三位宝树王请到后堂,把自己所悟到的乾坤大挪移神功以及圣火令神功择要传授了一些。三位宝树王大喜,伏地拜谢,宣称来中华此行,领到神功,比什么酬谢都更贵重;同时也献上了另外一份大礼,那就是五千名造船工匠,而这份大礼也是当日张无忌、郭无忧一行人在灵蛇岛附近的海上与波斯明教总教签订的协议内容上的条件之一;过了两天,张无忌传授神功已毕,修书回覆,并由天策上将军谘祭酒诸葛宇摆礼仪仪仗,送波斯总教使节回归。

    这时,张无忌便开口说道:“前代教主在圣火令上刻此三大令、五小令之时,百姓受官府欺压凌剥,苦不堪言。本教为众百姓出头,自己自然不可去做官家、做官府。但今日鞑子占我江山,神州沦于异族,我教的最大宗旨,莫过于驱除胡虏,拯救千万百姓于鞑子的铁蹄践踏之下。我张无忌做官家、众兄弟做官府,并不是为了欺压百姓,而是拯救百姓,保护百姓。因此,待到时机成熟之后,我张无忌必定会称王称帝,实现胡汉一家亲,尽最大的努力,让华夏大地内的各族群和睦相处,亲如一家。”在场的众人听了张无忌的这句话,便同声开口齐呼道:“上将军万岁!上将军万岁!”

    在送走波斯明教总教的人之后,众人便散去,而张无忌便继续处理政务去了,处理完所有的政务之后,张无忌便在自己的书房里合衣而眠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分解

第一百二十六章 从严治军

    次日一早,张无忌汇总了众人的意见,并分配了每个人的工作,落实了工作的进展;而这时,各地的义军也都有战报传来,其中最受瞩目的就是张无忌的小外甥朱文忠。

    朱文忠虽然年轻,却很有心计,但也能听从来自不同方面的意见,一路征战下来,也是屡战屡胜,接连地攻克青阳、石埭、旌德各县,并势如破竹地从AH杀入了浙江,去实现张无忌先夺取浙江的目标,建立一个十分巩固的后方。

    朱文忠在万年街击败了元将阿鲁灰,又破官方的苗、僚于昌化,俘获了大批的俘虏,这些俘虏里有很多是妇女;而女人在沙场征战中是很有吸引力的,有时甚至超过了金银财宝。这些常年转战沙场的久旷之夫们见了女人,顿时便有了非分之想。

    于是,在万年街之时,便连续出现了抢女人,奸**俘的事情;而年轻的朱文忠虽依从严治军令杀了几个违纪者,但效果不是那么的明显,仍有人以身试法;而朱文忠思忖再三,便使出了一个快刀斩乱麻,一劳永逸的招数来。

    这天受朱文忠的军令,被俘的女人全部集中到万年街的校场之上,用绳子栓了一大串,而这时,朱文忠率领一批将领骑马而来,而此时的朱文忠的身旁有一位文人模样的人,约莫二十七八年纪,叫胡惟庸,他指着被看管的年轻女子,悄声对朱文忠说道:“将军,我方才粗略地看了一下,这群女子之中有几个颇有姿色的,你应当选几个给你舅舅送去,也好尽以尽孝心。”

    朱文忠听了这话,也是十分反感,并一口回绝,并开口说道:“这样做,一来会让自己的舅舅难堪,而自己的舅舅并不好色;二来,也对不起这几年养他的舅母马秀英。”听了这话,胡惟庸便开口说道:“也是。”

    胡惟庸说完这句话后,用眼神 示意朱文忠;而朱文忠见此,只是斜了一眼胡惟庸,并开口问道:“将士们是不是也对女人感兴趣啊?”听了这话,胡惟庸只是笑了笑,并发表了自己的见解,胡惟庸开口说道:“这是不言而喻的;毕竟,金钱和美女是人所共好;将军若能体贴下属,他们定会生出感激之情,战场上定会更加不惜生命奋勇杀敌的。”

    朱文忠听了这话,先是冷笑一声,而后便开口说道:“是吗?若贪图美色和金钱,还有心思打仗吗?”一旁的胡惟庸听了这话,又见朱文忠说这句话的眼神之中,察觉到了隐隐的杀机,见此,胡惟庸便想到了一个计策。

    于是,胡惟庸便试探着凑过去,向朱文忠献上计策,胡惟庸说道:“如果不想让将士被美色迷惑,便该一律处死,绝不姑息。”胡惟庸说这话的声音极小,但这句话说到朱文忠的心里去了;朱文忠有些欣赏地看了胡惟庸一眼,朱文忠觉得这位充当文殊的读书人的学问不错,没想到在治军方面也有成谋在,并且会使杀手锏。

    这时,朱文忠对将士大声地说道:“听本帅的号令:将掳来的年轻女子全部斩绝,辎重全部烧掉!”听了朱文忠的这道军令,众将士皆楞然,而那些年轻女子一听,皆是一齐大哭求饶;而胡惟庸则是感到了庆幸,庆幸自己号对了朱文忠将军的脉。

    郭英听了朱文忠的这道军令,便急忙上前劝朱文忠千万不能这样做,郭英说道:“上将军向来是宽大为怀,连降卒都不杀,更何况是手无寸铁的女人。”

    郭英是张无忌派来跟着朱文忠的,也是朱文忠的这道军令,便觉得自己有责任引导刚出茅庐的小将军走上正路。

    吴桢听了朱文忠的这道军令,也过来劝朱文忠,吴桢说道:“末将知道小将军的苦心,惟恐将士的骄奢淫逸之风滋长。失去了斗志,但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有违上将军让郭少侠的从严治军令。”朱文忠听了郭英和吴桢的劝说,依旧是不为所动,不肯收回成命,朱文忠依旧下达军令:“听好了,马上执行。”

    吴桢听了,也十分地无奈,只好挥了挥手,郭英也觉得十分心寒,不再多嘴了;这时,一队骑兵冲入妇女群众,如砍瓜一样在马上左右挥刀,一声声惨叫,血喷如注,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倒在了血泊之中,很多人都不忍看,背过身去,而另一边,则是大火正烧着那些缴获的物资。

    朱文忠见有很多人于心不忍,便铁青着脸,开口说道:“各位将士,不要鼠目寸光,大侠一座城,叫几个女子和财物就照花了眼睛,这算什么?这有什么可惜的?你们只要奋勇作战,将来打下杭州,打下苏州,打下元朝大都,美女如云,金银车载斗量,封侯拜将也是迟早的事情;现在,你们就是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金钱美女,都一边去,一心只为打胜仗!”听了这话,胡惟庸带头呼喊道:“效忠,效忠!”

    战阵中的“效忠”声誉女人们的哀嚎声,混成一种奇特的声浪;不战而降,战战而降,战败而降,一律对待,这不止是大度。而是仁义之举。但你私访,我也私访,那就是巧合了。

    朱文忠就这么屠杀手无寸铁的妇女,终究为自己惹下了杀身之祸,而胡惟庸也因为这几件事情被张无忌给记恨上了。

    不管,郭英、吴桢如何地百般维护,朱文忠在万年街杀降妇的事情,还是传到了金陵,传到了张无忌的耳中;张无忌这个消息,顿时震怒了,张无忌没有想到,自己这个看上去文文静静的外甥朱文忠,竟然有一颗如此狠毒之心!

    这五百如花似玉的女子在顷刻之间,变成了冤魂!

    于是,张无忌先把郭英给调回了金陵,同时命天策府主簿郭无忧起草教命和列举朱文忠犯下的从严治军令中的那几条,以好依从严治军令来处置朱文忠;郭英回到金陵之后,张无忌先大加训斥了郭英,起先郭英支吾搪塞,但看到张无忌那带着杀意的眼神,不得不实话招认了。

     

    张无忌处理别的杀降将领,从来是从严治军令来处理,而现在轮到了朱文忠,这让张无忌是又恨又痛,但还是命令天策府录事范遥,手持天策府主簿郭无忧写的天策府教命去万年街捉拿朱文忠归案。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马秀英、郭宁莲这边,透露消息的正是沐英,沐英知道马秀英是最疼他们几个了,马秀英虽不是他们的亲娘,但甚是亲娘。

    马秀英听到朱文忠犯罪,是要被锁回金陵的,马秀英像是被人摘了心肝一样难受,几天来是茶饭无心,一天到晚流泪,马秀英明白,这事情不会那么好劝,马秀英知道张无忌一旦动了杀心,那是万牛难免的。

    这天,马秀英又把自己给关在了自己的卧房里伤心地哭泣,马秀英听说,在这天午后朱文忠就要被带回了金陵了,朱文忠的位置已由李文忠接替了;不仅如此,马秀英听说路上朱文忠还被上了铁镣,而马秀英想起朱文忠那孩子受如此的折磨,马秀英的心都要碎了。

    这时,朱文正也从前线回来了,并听说这件事情,也是十分闹心,准备去看看马秀英,正好在门口碰上了沐英,便骂了沐英几句,埋怨沐英不该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干娘马秀英,并说朱文正是人不大,嘴倒快,跟快嘴丫头似的。

    沐英听了这话,也是不服气,并开口说道:“我怕主公要捉拿文忠哥哥回来治罪,早点让干娘知道,也好想个办法来救文忠哥哥。”沐英的这句话说得也有道理;毕竟瞒得了初一也瞒不了十五,马秀英迟早是会知道的。

    朱文正和沐英进去房间之后,马秀英连忙擦拭泪水,强作笑脸地叫金菊拿水果来给朱文正和沐英吃,可马秀英还是掩饰不住,泪水不住地往下流;朱文正便劝说了几句,朱文正说道:“我去见上将军,并且我想鼓动李善长、汤和、徐达、郭无忧几人去为朱文忠仗义执言。”听了这话,马秀英先擦拭眼泪,说道:“从相公领兵打仗之日起,相公便号令严明,从不杀降兵,更不会屠戮无辜百姓,因此才会威名远扬,深得民心;而相公最恨的就是滥杀无辜,并让郭无忧颁布了从严治军令,而文忠这么干,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朱文正也是十分理解,而且文忠弟弟确实过分了,怕女人坏了将士,远远地打发了就是了,何必这么狠,平时也看不出文忠哥哥有这个狠劲呀?而这时, 沐英也开口说道:“李善长是说了吗?杀了就杀了,有什么错?”

    这时,马秀英怕朱文正和沐英二人再犯相同的错误,便开口说道:“别说了,你们不是知道,就因说了这句话,李善长便被相公责令反省。”说完这句话后,马秀英便十分语重心长地说道:“文正,你也是领兵出征的将领,千万要学会爱惜百姓,富贵也好,贫贱也好,总归都是来到世上的一个生命,要告诫他们千万不要学文忠。”朱文正听了马秀英的这句语重心长的嘱托,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说道:“孩儿,记住了。”

    这时,沐英开口说道:“义母,你总得救救文忠哥哥呀。”听了这话,马秀英先是长叹一声,她何尝不想救,马秀英心里一点儿没有底,心里面是七上八下的。

    张无忌也不比马秀英她们轻松,心里像了压一块巨石一样,喘不过气来,而张无忌也体会到了捧着一块烫手山芋是什么滋味;张无忌也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而朱文忠的确是一位将才,但做事鲁莽点,而且朱文忠下令斩杀俘虏的妇女,也是为了严明军纪,但这种方法并不可取。

    张无忌看了郭无忧列举的朱文忠犯的从严治军令,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朱文忠犯下了从严治军令中的两条,这两条每条都是死罪;张无忌看了之后,便觉得要来一次挥泪斩马谡;张无忌作出决定了,便在椅子上闭眼休息去了,但门外的侍卫依旧肃穆地站立,不敢乱动。

    这时,郭宁莲用方漆盘托了一碗汤进来了,并开口说道:“相公,你不回家,也总得吃点什么!再说了,文忠今天能押到,也许是后半夜,也许是明日早上,哪儿有定准?”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开口问道:“什么汤?”

    郭宁莲听到张无忌什么汤,便开口说道:“珍珠翡翠白玉汤。”说完之后,郭宁莲又戏虐地说道:“相公你尝尝,是不是跟当年相公你带着不悔妹妹去昆仑山,一路上乞讨时,吃过的那个味道?”

    张无忌听了这话,又见眼前的珍珠翡翠白玉汤,顿时当年的回忆便涌上心头,张无忌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看样子,张无忌是饿坏了。

    郭宁莲见张无忌喝完了珍珠翡翠白玉汤,便知道事情可能会有转机,便开口对张无忌说道:“相公,文忠那么处置固然不对,或许是万不得已的,毕竟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开口问道:“你还在为朱文忠辩解?像朱文忠这样大开杀戒,今后谁还敢投诚?这不是把军民全部推到我张无忌为敌的地步了吗?”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你说到了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句话说的不错,但严禁屠戮百姓的这条从严治军令必须遵守;而且历朝历代可以夺取天下的开国皇帝都会从严治军。”张无忌说完这句话说完之后,马秀英便过来了,而张无忌见马秀英的双眸都红肿了,气就不打一处来,便开口问道:“你来干什么?是准备为朱文忠收尸吗?”

    张无忌这么狠心地刺激马秀英,就是为了堵住马秀英的嘴,不让马秀英开口求情;而马秀英一听这话,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郭宁莲见马秀英被张无忌气哭了,郭宁莲见此,十分生气,便指着张无忌的鼻子骂道:“你…你还算是人吗?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儿人情味,杀俘虏怎么了?她们扰乱义军将士的军心,就该诛杀!你张无忌六亲不认,血是冷的。”

    此时的马秀英也是泣不成声,更知道不应该公私不分地来求情,可马秀英又做不到,马秀英哭泣地说道:“相公,请你看在文忠亲生父母双亡的可怜份上,看在他是你的亲外甥份上,饶他一死吧。”马秀英说完这句话后,郭宁莲也开口为朱文忠求情,道:“你打他或罚他,都可以,只求相公你可以留他一命。”

    张无忌听了这话,先是摇了摇头,并开口说道:“若我张无忌真按你们所说的去做,就会失信于天下人;况且军令如山,军法无情。”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朱文忠犯了从严治军令中的第五条严禁屠戮百姓和第八条严禁滥杀无辜,这两条禁令,每条都是必死之罪,朱文忠我没法饶。”

    马秀英听了,依旧是苦苦地哀求着,不肯起来;而这时,郭英进来禀告道:“启禀上将军:朱文忠押回来了,在午门外头等着呢,请上将军发落。”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大声地说道:“给我立即,依军法处斩。”

    郭英听了这道军令,便立即去执行军令去了;而马秀英听了张无忌说的这句话,顿时昏死过去了,郭宁莲见马秀英昏死过去了,便指着张无忌,大骂道:“张无忌,你无情无义,听不进别人的劝,你迟早有一天会众叛亲离的。”张无忌听了这句话,便开口说道:“我张无忌不想做恶人,但总要有人做恶人,你们不愿做恶人,这个恶人还是由我张无忌来做。”说之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你们走,下去之后,好好地想一想。”

    郭宁莲听了这话,也是赌气地说道:“走就走!”说完这句话后,郭宁莲便带着马秀英离开了。

    张无忌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过了一会儿,张无忌知道生气也不是办法,便在自己的书房里面批阅从各地上报的奏章,仅用了半个时辰便批阅完了;而这时,周芷若也进来了,并叫了一声:“无忌哥哥。”说完这句话后,周芷若便来到了张无忌的身边,张无忌见周芷若来了,正要开口说话,便被周芷若给制止了,周芷若说道:“无忌哥哥,事情我都知道,我认为无忌哥哥没有做错,我要是无忌哥哥也会这么做的。”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把周芷若给拉入怀中,并亲了亲周芷若的额头,同时开口对周芷若说道:“芷若,能娶到你,真是我张无忌的福分,我说的果然没错:娶妻当娶周芷若。”

    周芷若听到张无忌又说出了那句:‘娶妻当娶周芷若。’顿时羞红了脸,同时趴在张无忌的怀里,不敢看张无忌,周芷若也知道张无忌对自己的情意很深,自己也庆幸自己可以在今世遇到张无忌。

    于是,周芷若陪张无忌看了一个时辰的史书之后,便一起相拥而眠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分解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亲征婺州

    次日一早,张无忌便要亲征婺州,而这次亲征,张无忌只带上了郭宁莲、周芷若、赵敏和杨瑶琴,以及郭无忧几人一同亲征婺州;至于,为什么要带上周芷若,张无忌知道周芷若离分娩还有几个月,便把周芷若带在身边,亲身照顾。

    这时,胡大海、邓愈率部人马由徽州的昱岭关进兵建德路,大败元将遂安洪元帅,元朝参政不花,院判庆寿、长枪元帅谢国玺、达鲁赤喜伯都刺弃城而逃。

    于是,张无忌下令将建德路改为建德府,并升邓愈为同佥枢密院事,胡大海为判官;因胡大海久围婺州而不下,乘此机会,张无忌便亲自领兵十万来攻打婺州,而张无忌此行有两个目的:其一就是彻底占领浙江;其二,就是迎取浙西四贤,尤其是刘伯温回金陵。

    在攻下兰溪之后,胡大海之子胡德济前来见张无忌;张无忌申明,这次他率十万大军亲征婺州,足见婺州的重要性,并开口问道:“不知,胡大海围婺州一月有余,为何攻不下来?”张无忌说这句话,话里面有十分明显责备的意味。

    胡大海听了这话,便向张无忌禀告,道:“禀上将军:守婺州的元将是参知政事石抹宜孙,他的手下有两个能人;一个叫胡深,一个叫章溢,他们造了很多狮子战车,是婺州的援兵。”

    张无忌听到胡大海说到了章溢,便十分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高兴地说道:“章溢?我正要找此人呢!佛性大师向我推荐了浙西四贤;而浙西四贤,除了刘基、宋濂、叶琛,就是这位章溢了。”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再次十分高兴地说道:“没想到,这浙西四贤之一的章溢,居然会在这里。”

    这时,胡大海开口说道:“上将军亲自来了,那石抹宜孙还不闻风丧胆?”听了这话,张无忌便笑着说道:“我又不是吓唬孩子的马猴子,他们凭空会怕我?”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问道:“胡将军,你的跟前可有可靠的当地人吗?”听了这话,胡大海便开口回答道:“有,王宗显是本地人,他博览群书,现在他就在我的帐下;他与守城的枢密院同佥宁安庆是生死之交。”

    张无忌听到胡大海说自己帐下有可靠的本地人,便让胡大海派王宗显去探听婺州的虚实,并回来报告;若宁安庆开城门投降,便让宁安庆做知府。同时,张无忌准备写封信给章溢,并让王宗显把这封信带给章溢。

    章溢在接到张无忌的信后,并没有当一回事儿。

    这天,章溢把胡深约到家里小酌,刚饮了一杯酒,府上的家人便来报说青田刘先生到,而胡深和章溢听到刘伯温来了,便立刻拍案而起,一齐出门迎接刘伯温;到了大门,只见戴瓦楞帽,手持一把羽扇,一副道家打扮的刘基一脸笑吟吟跨进院来,还牵着一头青牛。

    章溢见此,便开口说道:“骑青牛过函谷关,伯温兄,真的和老子一样,仙风道骨了。”

    这时,胡深问道:“不知伯温兄所来何事?伯温兄你每次来都是事先几个月前,就有书信至的呀,为何这次突然前来?”听了这话,刘基便开口说道:“到屋子里说。”

    这刘基四十六七的年纪,面目比从前略显清廋,高高的眉棱骨下,那双凌厉的眼神显得更加有神,三绺稀疏的长髯,是一副让人肃然起敬的相貌;而刘基他在浙西文人客当众,毫无争议地高居尊位,同样,刘基的文章和人品一样享誉天下。

    章溢把刘基请进客厅,刘伯温洗过脸,坐在桌前,章溢为刘伯温斟酒,斟完酒之后,章溢举杯为刘伯温吸尘,但刘基却开口说道:“我今次前来,乃是为你二人解忧。”听了这话,章溢开口说道:“我们好好的,忧从何来?”

    刘基听了,先是饮了杯中酒,而后便开口说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而你们闭着眼睛往快沉的船上跳,不是忧反是福吗?”听了这话,章溢先是看了胡深一样,并为胡深辩解,道:“他是婺州的参谋,在其位总要谋其政,今张无忌统大军来攻,也好不为家乡尽一份力呀。”

    刘基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昨晚,我夜观天象,北方星暗,南方星亮,且渐扫东南,这乃是大势;张无忌的明教义军席卷南方那是迟早的事情,更何况张无忌兵不血刃地得到了百万大军,幽云十六州的三州,中原大部和元廷的柱国之石,你们又何必螳臂当车?再说了,元人欺压汉人百余年,现在汉人兴盛,将元人逐出华夏,也是迟早的事情。”

    章溢、胡深二人听了这话,又相互地看了一眼,之后章溢便拿出了一封信来,并开口说道:“我们其实也很犹豫;我们和张无忌素昧平生,张无忌却写了一封十分诚恳的信来。”说完这句话后,章溢又开口说道:“这真是一封十分奇怪的信。”

    刘基听到张无忌写了一封信来,便开口说道:“拿来我看,奇怪在哪里?”说完这句话后,刘基便伸手要过那封信来,并粗略看了一下,刘基便哈哈一笑,道:“果然奇特,不同凡响。”

    刘基说完这句话后,便连连说这张无忌有趣;章溢听到刘基这么说,便开口问道:“他张无忌真的有这么大度吗?”

    原来,张无忌在这封信里面,开出了这样的条件:不战而降,战而降,战败而降,战败而不降,结局都是一样的,我张无忌要得到并尊奉浙西四贤,为百姓造福;而正因为如此,章溢才会由于,疑惑这会不会是真的。

    这时,刘基开口说道:“四年前,我的老师在过浙西之时,便跟自己提到过张无忌,而那时的张无忌在江湖上是个无名之辈,我老师便预言:此公日后将成为九五之尊,成为一代明君。”听到刘基这么说,章溢便问道:“你是想投张无忌?”

    刘基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没想好,我懒散久了,不愿再过拘谨日子了,你们是知道的。”胡深听了,便十分疑惑地说道:“是啊,多大的官,你都辞了,连张士诚、方国珍那多大的聘礼来聘请你来做智囊,你都不为所动;怎么,你偏偏为这名不经传的张无忌来当说客?”

    刘基听了,便开口说道:“这叫鬼使神差吧!不过,今日的张无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了,武林盟主、天下义军首领,还是天策上将;虽然感觉是虚名,只有天策上将是实的。但足以证明此人甚得江湖武林和绿林好汉的推崇和尊敬;否则,他张无忌就不会得到郭无忧夫妇的辅助。”说完这句话后,刘基又开口说道:“你们要知道,郭无忧夫人的杨氏乃是杨老令公、佘老太君的五世重孙女,那杨家的威名可是赫赫有名;而郭无忧的高祖父母一家镇守襄阳重镇数十载,最后和郭无忧的高祖父母与襄阳城共存亡,若那张无忌不是甚得江湖武林和绿林好汉的尊敬和推崇,若不然,他怎么能得到郭无忧夫妇的辅助。”

    胡深、章溢二人听了这话,也是连连点头称是。

    刘基在章溢府上做客的几天里,张无忌正统兵猛攻婺州;张无忌以胡德济所部兵马为诱敌之兵,诱胡深所部兵马到梅花门之外,并一鼓作气而歼之。

    这也许是被来势凶猛的张无忌给吓到了,也或许是这刘伯温给胡深打了破头楔,胡深的车兵根本就没有出来的迹象,城中更加地孤立无援了。

    张无忌见胡深的车兵没有出来的迹象,也是很高兴,便知自己写给章溢的那封信起了作用,便高兴地说道:“我写的信起作用了。”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便下令:“全力攻城!”

    婺州城下,号炮声响过,朱文正率兵攻南门;城上的滚木、巨石齐下,朱文正依旧是不顾一切地猛冲猛打,云梯很快便竖上了城墙。

    东门,胡大海率兵强攻东门,呐喊声如雷,登上城楼的义军士兵与元兵厮杀;而在西门,郭无忧、郭宁莲、赵敏和杨瑶琴率兵攻到城门之时,忽然城门洞开,接着便听见,城楼上有个官员大喊:“我是枢密院同佥宁安庆,我已献城,请大家不要再为暴政当朝卖命。”

    郭无忧、郭宁莲等四人听了,便当即率兵趁机掩杀过去,驰马入城;朱文正率骑兵犹如无人入境。,直冲入了南台御史衙门,便见一个官员吊死在了大堂悬梁之上,同时又见一群妖艳女人惊慌失措地缩在角落里。

    随后,胡德济进来了,见此,胡德济告诉朱文正,道:“小将军,这是南台御史帖木烈思的官邸。”说完这句话后,胡德济便让胡德济看好这满院的美人儿。

    朱文正听了,只是看了胡德济一眼,便开口问道:“这些美人儿该怎么办?”听到朱文正问自己,胡德济便开口说道:“反正是杀不得的,莫要忘了朱文忠;在破建德之时,杀了一群美女,便被上将军依从严治军令执行军法了,那可是前车之鉴啊!”

    朱文正听到胡德济这么说,又开口说道:“那该怎么办?”朱文正说这句话的语气,也是十分地无奈;朱文正当然不会像朱文忠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这些美人儿全部杀掉的。

    这时,胡德济说道:“你为何不给你叔叔挑几个?”听了这话,朱文正也是没有把握,便开口说道:“他万一不要呢?”胡德济听了这话,又见朱文正没有十足的把握,便开口说道:“你不会悄悄地送?”

    胡德济说完这句话后,又再次开口说道:“他不想要,会处死朱文忠吗?若朱文忠留着这些美女,并送给你叔叔,结果会是那样吗?”

    胡德济不知道的是,张无忌不会那么贪恋美色,若朱文忠把那些美女送给张无忌,只会让张无忌反感,会让张无忌开展一场前所未有的整风运动。

    这时,朱文正也觉得胡德济说得有道理,于是,朱文正便开口说道:“你帮着选几个。”胡德济听了,先是挤了挤眼,便开口说道:“剩下的,你我也享受几个。”

    朱文正听了这话,连忙拒绝了,自己可不想因为几个女子来触怒张无忌的逆鳞,而胡德济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违反了从严治军令;在这边,张无忌等人已经随大军入城,并来到了南城门,张无忌立于马上,就在这时,胡大海驰马来到跟前,滚鞍落马,说道:“上将军,你找我?”

    张无忌见胡大海来了,便开口问道:“听说,只有胡深一人逃走了?”听了这话,胡大海便向张无忌报告,道:“启禀上将军:元军先锋之帅南台御史帖木烈思、院判石抹厚孙被活捉,浙东廉访使杨惠、婺州达鲁花赤僧住都被杀死了。”

    张无忌听到胡大海的汇报后,便开心地说道:“好,大获全胜。”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下令道:“婺州是浙西重镇,四通八达,我决定在此设置中书分省,改婺州为宁越府。”下完这道令旨之后,张无忌便对胡大海说道:“胡将军,你去请开城门的宁安庆,还有探听虚实和送信的王宗显,他们都要委以重任,决不食言。”听了张无忌的这道令旨之后。胡大海十分恭敬地说道:“是!”

    张无忌知道宁越仅次于金陵,可是重要的防地,可攻可守;于是,张无忌下令给胡大海,让胡大海不要在这里主事了,马不停蹄地去攻打诸暨,而胡大海见张无忌让自己去攻打诸暨,便开口对张无忌说道:“上将军,守诸暨的并不是元军,而诸暨这座城也是在张士诚的手中。”

    张无忌听到胡大海说诸暨不是在元军的手中,而是在张士诚的手中,便开口说道:“不管他!张士诚就是个无赖,好心同他张士诚订君子协议,他却扣押我派去的使臣。”

    这时,胡大海开口问道:“杨宪放了回来吗?”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冷冷地说道:“张士诚真不识抬举,后来我命徐达攻他的常州,把他张士诚打得惨败,并攻下了他的常州;结果,张士诚派孙君寿到金陵请和,答应每年给二十万石粮,五百两黄金,白银二百两。我则是抬高了价码,不给够五十石粮食,不算完,还得把杨宪给放回来,他张士诚也答应了。”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又开口说道:“对于张士诚这种人,既要打,也要拉,最后是要靠武力解决的。”听了这话,胡大海也是点了点头,并明白了张无忌的意思,当即对张无忌说道:“启禀上将军:末将马上要向诸暨进发了,犬子就不带了,请上将军代为照顾,犬子做事有些莽撞。”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人非圣贤,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关键得看大节。”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问道:“抓住那个叫章溢的了吗?”胡大海听了这话,便开口反问道:“章溢是那个领兵的章溢吗?”张无忌听了便摇了摇头,并开口说道:“不是,是一位读书人。”

    胡大海见张无忌说的章溢是一位读书人,便开口说道:“找他也很容易;我可以下令叫士兵挨家挨户地搜,把念过书的人给一条绳绑来,上将军从里面挑就是了。”听了胡大海的这句话,张无忌有些哭笑不得,而张无忌也庆幸自己没有把寻访刘伯温的任务交给胡大海;于是,张无忌开口说道:“算了,这事不用你去办了,我亲自己去找。”

    胡大海听了张无忌的这句话,有些不服气,便开口说道:“上将军,你总是捧着那些臭文人干什么?说话之乎者也的,一上阵,先吓尿裤子了。”听了这话,张无忌便挥了挥手,同时说道:“你懂什么,你下去把!”

    胡大海听了这话,先对张无忌一揖,便下去了,胡大海一边走,一边小声地嘀咕,同时在心里想道:“我什么不懂,现在的天下可是我们这帮兄弟打下来的,那些读书人,除了会耍嘴皮子,还还会什么?治国,可能他们还有点能耐,但也是以后的事情;但现在天下大乱,需要的是能带兵打仗的将才,而不是这些读书人。”

    张无忌知道胡大海想不通,也没有跟胡大海多说什么;这胡大海就像张飞一样,在打仗方面,胡大海倒是一把好手,也的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要好好地用。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谁也没有想到,张无忌也由此开展了暴风骤雨式的整风运动。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顾刘伯温

    张无忌在拿下婺州之后,做的第一件事请,就是带着郭宁莲、赵敏、周芷若和郭无忧、杨瑶琴夫妇等几人去武胜村迅寻访刘伯温。

    众人一进入武胜村,张无忌百年感叹道:“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怪不得可出刘伯温。”

    刘基的家十分好找,几乎不用打听,见着风火墙围着的大宅院就刘基无疑;而那建筑的风格是没有文化的人,设计不出来的。

    于是,张无忌便带着郭无忧、郭宁莲等人来到刘基家的大门前,张无忌便让郭宁莲去叩门;少顷,一个庄头出来,打着张无忌一行人,并开口问道:“客官,你找谁?”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走上前来,十分诚恳地说道:“在下张无忌,专从婺州赶来,来拜见你家伯温先生。”听了这话,那庄头便冷冰冰地说道:“我家先生外出去了,不在家。”

    张无忌听了,有些失望,便开口说道:“不知伯温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听了这话,那庄头说道:“我家先生常和朋友们聚会,有时半年,有时一年才归,并不定准。”说完这句话后,庄头便关门走了进去,而且一句客气话也没有说。

    张无忌听了,也是十分地泄气,便开口说道:“看来我张无忌没有刘玄德的运气了。”一旁的周芷若听了这话,先是笑了笑,便开口劝慰道:“无忌哥哥,你比刘皇叔的元气好多了,当年刘皇叔也是碰壁了两回,最后来个三顾茅庐,才请得诸葛亮出山;无忌哥哥,你现在才是第一次拜访,就想一次成功?若一次就成功,那这刘伯温未必太掉价了!所以,无忌哥哥,你要有耐心,更不能灰心。”

    张无忌听了这话,也是点了点头,并开口说道:“芷若言之有理。”说完之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不过,军务缠身,哪能学刘玄德呀?走吧,我会再来的。”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便带着郭无忧一行人怏怏而去。

    张无忌其实也想到了,刘基很可能在家,并且故意不露面,张无忌想到了这里,又在心里想道:“会不会是刘伯温不愿意效命自己呢?”

    张无忌想到这里,也不在去想;既然佛性大师力荐,佛性大师定与刘伯温有过交流,这不必着急,张无忌想不明白的是,刘伯温若是在家,又不出来是何故?

    张无忌明白,这事情是急不得的,人家已经说了不在,自己又不好派兵进去搜人,否则自己就带头违反从严治军令和明教的万事为民,不图私我的令旨了。

    张无忌回到婺州之后,有点儿郁郁寡欢,心里很是不痛快,毕竟自己亲征婺州就是为了寻访刘伯温而来的,却没有想到自己却吃了一个闭门羹,也是够难受的。

    张无忌在府衙审批奏章,只有郭宁莲在一旁陪伴这张无忌,而赵敏、周芷若、杨瑶琴三人也已各自回去休息了;郭宁莲在一旁一声不吭,低着头,显然是为之前骂过张无忌,到现在心里面还有芥蒂。

    张无忌是看在眼里,但没有做声,而是继续审批自己的奏章,在一切都忙完了,张无忌伸了一次懒腰,并开口说道:“终于忙完了,好累啊。”

    郭宁莲见张无忌处理完政事之后,便帮张无忌整理好处理完的奏章,同时开口说道:“夫君,我去准备热水给你沐浴吧!”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拉着郭宁莲的玉手,柔声问道:“莲儿,你还在生气吗?”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我也不想杀朱文忠,只是朱文忠已经违反了从严治军令;毕竟我让无忧颁布从严治军令之时,就已经严明:无论是谁,敢违反从严治军令,我张无忌定当军法从事,绝不姑息。不仅如此,朱文忠更是违反了从严治军令的两条,虽说朱文忠执行了从严治军令,杀了违反从严治军令的将领,但是朱文忠在之后行为,依旧是违反了从严治军令,因此, 朱文忠没法饶。”

    郭宁莲听了这话,先是噗嗤一笑,并白了张无忌一眼,同时开口说道:“事情都过去了,人家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倒是夫君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张无忌听了这话,先是微微一笑,便把郭宁莲给搂入怀中,同时十分柔声说道:“莲儿,你到底生气不生气。”

    郭宁莲听了这话,又是白了张无忌一眼,接着又是摇了摇头,张无忌见郭宁莲不生气了,便十分柔声地对郭宁莲说道:“不愧是贤内助,有莲儿做我张无忌的贤内助之一,真好!”

    郭宁莲听了这话,又见张无忌说得十分诚恳,便嫣然一笑,郭宁莲那温婉的目光之中尽是温柔,便躺在张无忌的怀里,十分柔声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敢奢望太多。等夫君你打下天下之后,我就想相夫教子,给夫君生几个大胖小子。”张无忌听了这话,便亲了亲郭宁莲的脸颊,而后便柔声地说道:“莲儿,你的奢望一定会实现的。”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我该去沐浴了,累了一天,又批了这么多的奏章。”听了这话,郭宁莲又是噗嗤一笑,郭宁莲没有想到张无忌会有小孩子的心性,更觉得张无忌有点长不大,所以郭宁莲才会噗嗤一笑。

    于是,张无忌便去沐浴了,洗漱完之后,赵敏便过来找张无忌,见到张无忌之后,便开口说道:“无忌哥哥,该用晚膳了。”听了这话,张无忌便点了点头;随后,张无忌、赵敏、郭宁莲三人便一同来到大厅。

    三人到了大厅之后,侍女早已经把碗筷、桌椅给摆弄好了,桌上也摆上了食盒;不久,菜肴便从食盒之中拿了出来,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散发着十分诱人的香味。

    周芷若做的菜肴,有家常小菜,也有桃花岛的美食,而张无忌很喜欢周芷若做的饭吃,其他人做什么美味给张无忌享用,张无忌也会觉得没有周芷若做的美味好,由此可见,周芷若把张无忌的嘴巴给养叼了。

    张无忌一行人正在用晚膳,身后还站着几位婢女,张无忌知道这是原府衙将军留下的,张无忌用晚膳之际,也叫上了那五位婢女一同进膳;但她们总是严守主仆之防,坚持不肯同张无忌他们共同进膳,接连几次都是如此,连周芷若出面劝说也是如此。

    张无忌见此,也是不了了之;对于她们来说,现在,张无忌和周芷若她们就是她们的主人,主仆一同用膳,实为大不敬。对此,张无忌也只好由着她们了。

    众人用过膳之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张无忌则是周芷若的房间,亲自照顾周芷若,这也让周芷若倍感幸福。

    这段历史在后世被网友知道后,直呼无忌哥哥好甜啊!又女粉丝更是表示自己要取代周芷若来嫁给张无忌,而历史专家一致称明太祖张无忌是历史上有名的宠妻狂魔皇帝。

    这当然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分解

第一百二十九章 整风运动

    次日一早,张无忌去上早朝之前,给了周芷若、郭宁莲、赵敏三人差事,让她们三人女扮男装去私访;因为在这小城里,张无忌不方便出去,怕被人认出来。

    周芷若她们三人都是聪明人,自然而然地么明白张无忌的用意,而张无忌也特意让郭无忧的夫人杨瑶琴陪着周芷若私访;这次私访,官吏军民,都在私访之列。但这不私访还好,一私访就访出了大问题。

    郭宁莲化装成男子,十分悠闲地走在街上,但见市面平静,市声如旧,人来人往很繁华。

    此时,刘基和章溢也在市上闲逛,用心体察民情,刘基问一瓜果蔬菜的老者,道:“老人家,你天天出来卖菜吗?”听了这话,那老者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说道:“是呀!”

    老者原以为婺州的战事一起,半年会不得安宁,但没有想到的是,这支军队军纪严明,来买菜,一分一厘也不少给,就算不收钱,那士兵也不肯,并表示若自己敢贪图百姓的便宜,就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堪比当年的杨家军和岳家军。

    刘基听了,也是点了点头,又凑了过去,问一个街上行走的女眷,刘基问道:“满城是兵,你一个年轻女人就敢出来走走?”听了这话,那女人说道:“人家明教义军,不抢不掠,见着女人也是客客气气的,怕个什么?”刘基听了又是点了点头,但刘基的举动,引起了郭宁莲的注意,郭宁莲便跟在了刘基的后面。

    郭宁莲也同时引起了刘基的注意,刘基悄悄对一旁的章溢说道:“你看见后面的那个年轻人吗?他是张无忌放出来的探子。”听了这话,章溢也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郭宁莲,也觉得有点像;若张无忌放出来的探子是为了惩治违纪者,那么张无忌真的可以成为一代明君。

    因此,刘基要故意传话给郭宁莲,好让郭宁莲带话给张无忌;于是,刘基向章溢挤了挤眼,并开口说道:“丈八的烛台,有时也会难免灯下黑,张无忌算是白白地精明了一回。”听了这话,章溢立马会意了,便开口说道:“是啊,到四牌楼去看看,就一目了然了。 ”

    刘基和章溢的对话,听在郭宁莲的耳中,也让郭宁莲不由自主地疑惑起来了,郭宁莲在心里想道:“这难道是藏污纳垢的地方?那里有人乱纪违法?”郭宁莲想到这里,便赶去那个叫四牌楼去了。

    于是,郭宁莲便走走停停来到四牌楼下,见左面是一处高大门第,门口有兵士把守,信任道这里都要绕行,一位老太太从门前经过,便立刻挨了一个鞭子。

    郭宁莲刚往跟前靠,便听到有人吼道:“别过来,从别的地方绕行。”听了这话,郭宁莲只好停下脚步,向一个愤愤不平的老头问道:“这里面住着什么人?这么威风?”老人听了这话,先是摇了摇头,十分不满地哼了一声,便开口说道:“还用问吗?不是明教义军首领张无忌,那也是张无忌手下的大将。”

    郭宁莲听了这话,故意问道:“他们这不是扰民吗?”听了这话,老人便开口说道:“民是什么?蚂蚁而已。”说完这句话后,老人便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这时,郭宁莲望着这深宅大院出神,但郭宁莲又不得不佩服张无忌远见于未荫,稍一放纵,民心就会尽失去。

    这四牌楼原是元廷院判庆寿的府邸,修得富丽堂皇,如今成为了胡德济临时征用的宅子,而且胡德济自恃是胡大海的儿子,又是攻下婺州的功臣,胡德济便有点忘乎所以了。

    这四牌楼在掌灯之后,院里便得灯火通明;这时,一个黑影从高墙外十分轻盈地跃下,这黑影正是郭宁莲。

    郭宁莲悄悄地躲过巡逻兵的视线,并从夹道墙走过,来到了正房外,郭宁莲便听到了一片丝竹管弦之声;只因院里站满了士兵,让郭宁莲无法靠近,于是,郭宁莲便绕到了房后,趁人不备,便跃上了房顶,伏在房檐上,双手抓着檐瓦向下看。

    只见胡德济在大开宴席,怀里抱着个女子,左右还坐着两个,不时地与她们狎昵调笑,大厅里还有二十几个的女子在跳舞;一个赤红面面孔的人坐在了打横处,他抱着个女人在调戏,而外面打更的梆子响起。

    赤红面听到打更声,便知已经三更天了,便推开那女人,说道:“不好,都三更天了,我得回去了。”胡德济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急什么?难道半夜三更,张无忌还盖大印不成?”

    原来,赤红面是张无忌身边的掌印黄初,本是张无忌领军攻打太平时,捡的孤儿,后来和胡大海攀上了乡亲,而黄初能到张无忌的身边当掌印,也同胡大海的推荐是分不开的,所以胡德济和黄初走动频繁就不奇怪了。

    黄初可吃不准张无忌的脾气。于是,黄初便开口说道:“在攻打镇江之时,我就被半夜叫醒过,半夜用印,虽说只有一次,但也够吓人的。”听了这话,胡德济便让黄初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并表示张无忌虽是明教教主加天策上将,身边虽说不是妻妾成群,也不是不吃荤腥,他张无忌不会在这时启用大印呢,说不定他张无忌去照顾大夫人去了。

    黄初听了这话,有些不可思议地说道:“将军,你胡说吧,怎么会呢?”胡德济听了,便开口说道:“上将军为什么要杀他外甥朱文忠?那是朱文忠太蠢,放着绝色佳人自己不用,又不献给自己的舅舅,却把这些绝色佳人都给杀了,他张无忌能不生气吗?能不心疼吗?你看看那几位教主的几位夫人就知道,教主是心疼美色的。”

    黄初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这么说,是你先把美人给孝敬去了,怪不得你这么明目张胆。”听了这话,胡德济先是喝了一口酒,并开口说道:“这还用得着我献殷勤吗?人家的侄子朱文正早就捷足先登了;可惜,我是没几个福气了。”

    胡德济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朱文正送给张无忌那个美人,那叫真是倾国倾城,会写诗,会作画,又会弹琴,刻过文集,是什么江南苏楚中的一个,是浙西有名的女才子;就算是上将军的那几位夫人,也未必比得上这江南楚苏!”

    黄初听到胡德济说张无忌去照顾大夫人周芷若去了,黄初也就放心了,并乐得开怀畅饮,完了之后,再搂着美人儿过一个欢愉之夜,那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在房上的郭宁莲一听,连张无忌跟前的掌印都可以如此嚣张,还给张无忌的头上泼污水,顿时也是气得咬牙切齿,郭宁莲要马上回去报道,也顺便去看看张无忌是否真的搂着那个江南才女在行巫山云雨。

    此刻,张无忌的书房里,通宵达旦地亮着蜡烛,张无忌伏案写了很多小纸条;这是张无忌的一项发明,把军政大事、官员遴选、民间疾苦,全部事无巨细地全部写成纸条并粘在屏风上、书架上,一件事一件事地板,办完一件便扯掉一个,没做完便留着,时刻提醒自己。

    这时,夜已经深了,张无忌才把最近几天要办的事给弄出头绪来,把一张张写好字的纸条给贴到屏风上去;而这时,赵敏走了进来,方盘里托着汤和点心,放下之后,赵敏便开口说道:“无忌哥哥,你再不休息,天都亮了。”张无忌听了这话,便知说话之人是赵敏;于是,张无忌便开口说道:“敏敏,你看,我有这么多的事情等着做,我就算睡下了,也不安稳啊!”

    赵敏听了这话,又看了看那些纸条,便开口问道:“这是什么呀?”说完这句话后,赵敏便一张张看去,发现这些纸条上,有的写着“婉拒张士诚之子为人质,诚心来归,便应推诚相交……”,有的写着“应令胡大海再攻绍兴,进占浙东重地……”,有的写着“近日当反应天……”。

    赵敏笑张无忌下的是笨功夫,这用得着全写在纸条上吗?张无忌见赵敏笑自己,便开口说道:“天下大事都担在我一个人的身上,而且事无巨细也都要我一个人来决断,就算我能像哪吒一样变出三头八臂也是疲于应付。”

    张无忌认为记在脑子里,比较容易忘记,还不如记下下来;而赵敏听了张无忌的话也是点了点头,赵敏自认为自己很聪明,但张无忌比自己更聪明,可以记下这么多的东西,同时赵敏也感叹做皇帝也真累。

    这时,张无忌对赵敏说道:“敏敏,你的父兄已经帮我巩固好了河南大部和幽云十六州中的三州,看来我让岳父大人来担任HEN省同中书平章事,果然没有看错人。”听了这话,赵敏也开口说道:“无忌哥哥,我父兄都说,今日才得遇明主,并表示愿意为为无忌哥哥效犬马之劳。”

    张无忌听了,也是点了点头。后来,察罕特穆尔成为了大明王朝的开国汝阳王,并图画紫光阁;察罕特穆尔去世之后,明太祖张无忌十分悲哀地说道:“天地广阔兮,却容不下朕的开国汝阳王。”说完这句话后,明太祖张无忌便下旨将察罕特穆尔以亲王之礼葬在自己的陵寝旁边,并追赠谥号忠武,又因察罕特穆尔为洪武盛世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又追赠谥号文正,而终大明王朝,文武并谥,独察罕特穆尔一人也。

    这当然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这时,张无忌便端着碗,把里面的汤水喝了个精光,同时吃了几个点心,赵敏见此,便问道:“味道好吗?”听了这话,张无忌点了点头,赵敏见张无忌这个样子,便笑张无忌真是食不甘味。

    随后,赵敏开口问道:“无忌哥哥,今天你把我、芷若姐姐、莲儿和杨姐姐都派出去了,如今我和芷若姐姐、杨姐姐都已经回来了,唯独不见莲儿妹妹呢?要不要派人去找一找莲儿妹妹呢?”听了这话,张无忌先是摇了摇头,并开口说道:“莲儿的武功那么好,是不会有事的;我猜莲儿肯定发现了什么,正在跟踪调查,她也是不容易。”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一旁的赵敏开口说道:“无忌哥哥,你说微服私访?无忌哥哥,你通过这么多次的整顿军纪,以我看,无忌哥哥部下对无忌哥哥都是有令必行,禁必止。”听了这话,张无忌却这样开口说道:“人心隔肚皮,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不能不放松监察,更不可偏听偏信。”

    张无忌说完之后,又开口说道:“当年,李恪非和周韬同朝为官,但朝廷要重用李恪非之时,周韬就会让人参奏李恪非;起因就是他们年轻时候参加的一场小型诗会上,他们两人意见相左,周韬打了李恪非一巴掌,虽说李恪非虽说原谅周韬,但周韬一直记恨在心,而谏谏官张商英和周韬表面上不对付,背地里两人的夫人是以姐妹相称,并来往甚密。谏谏官殷传这时感于张商英的提报之恩,对张商英是马首是瞻,在一年,殷传就向张商英贿赂了十万两白银。”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最后开口说道:“若给予了文官风闻奏事的权利,那么就会让文官根据传闻来肆意妄为,会让官场的风气变得一团糟,也容易造成冤案;就算风闻奏事,也要据实上报,若奏报有误的官员,也要受到律法的惩处,否则就会给小人以可乘之机。”听了这话,赵敏也是点了点头,并开口对张无忌说道:“无忌哥哥,你太累了,休息去吧!”

    张无忌听了赵敏的这句话后,也是点了点头,正要准备去休息,郭宁莲便轻盈地走了捡来,郭宁莲见到赵敏在这里,便开口说道:“敏姐姐,有吃的吗?饿死我了。”听了这话,赵敏先是微微一笑,而后拿出一盘点心,开口说道:“这是我同周姐姐学的,这是你最爱吃的。”

    郭宁莲听到有东西吃,便赶忙上去拿起一块,并整块吞进肚子里去了,而赵敏见到郭宁莲的吃相,十分无奈地说道:“莲儿妹妹,你慢点儿吃,又没有人跟你抢。”说完这句话后,赵敏十分无奈地说道:“真是一个可怜虫。”

    张无忌看着郭宁莲的样子,也是十分地心疼,便开口说道:“莲儿,你慢点儿吃,我又不会跟你抢。”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莲儿,你此行有收获吗?”

    郭宁莲听了还这话,便说道:“当然有了!不过,现在不是说的时候。”说完这句话后,郭宁莲又开口问道:“夫君,你不是有一个掌印的人,他是赤红面吗?”

    张无忌见到郭宁莲提到了赤红面,便开口说道:“我知道,他叫黄初,是我在领军打太平路上捡到的一个孩子,看他可怜,便收留了他,他怎么了?”听了这话,郭宁莲便冷冷地开口说道:“现在,他不可怜了!”

    郭宁莲的这句话,很显然是话里面有话,而一旁的赵敏也听出来了郭宁莲这句话里面的意思,便开口问道:“他怎么了?”郭宁莲听了赵敏的话,并没有马上回答赵敏,而是对张无忌说道:“夫君,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张无忌也听出了郭宁莲话里面的意思,又见郭宁莲提到了黄初,便开口说道:“他在被窝里睡觉。”

    张无忌认为自己身边的人,根本不像避猫鼠,就算如此,张无忌也没有放松对身边人的要求。

    郭宁莲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夫君,恐怕你要被打脸了。”说完这句话后,郭宁莲又开口说道:“我今天碰到了两个斯文人,好像也在私访,他们说什么丈八烛台灯下黑。”

    张无忌听了这话,立马明白了灯下黑的意思,也知道灯下黑是最可怕的;于是,张无忌便开口说道:“灯下黑?你说黄初背着我干了坏事?”

    郭宁莲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不止是他。”说完这句话后,郭宁莲又开口说道:“我一直觉得夫君你有疑心;现在看来,夫君你的疑心得加重才行,稍有不注意,下边就会出乱子的。”

    张无忌和赵敏听了,都是很吃惊,便同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郭宁莲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夫君,你先出去看看你的掌印官哪儿去了。”听了这话,张无忌便立马明白过来了,二话不说,带着赵敏和郭宁莲去夜查了。

    由于张无忌的突然夜查,小吏们都从睡梦之中惊醒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衣衫不整地站立在一旁,一个个地都在发抖。

    这时,张无忌指着一个铺盖叠放整齐的铺位,开口问道:“这是黄初的铺位吧,他人呢?”听了这话,没有人敢回答,都摇了摇头;而张无忌见没有人回答自己,便对一个中年薄曹说道:“你是管理者,属下有漏宿者,理当如何惩处?”

    那薄曹听了十分害怕地说道:“听凭上将军发落。”张无忌见那薄曹的态度好,便开口说道:“打你五十大板,应该不冤吧!”那薄曹听了,立马伏首说道:“小的,甘愿受罚。”

    张无忌见那薄曹甘愿受罚,便挥了挥手,薄曹便被拖到院中,执行杖责去了。

    这时,张无忌来到黄初的床铺前,先伸手按了按黄初的床铺,又按了按黄初的枕头,便发现黄初的枕头很重、很硬,便稍微用一下内力,枕头便裂开了,同时米糠泻出,露出了一大堆银子和珠宝首饰,在场之人见此,皆瞠目结舌。

    这时,喝醉酒的黄初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一踏入房门,便有一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一下子便醒了酒,张无忌见黄初回来了,便冷冷地哼了一声,一句话也没有说,带着郭宁莲和赵敏便离开了。

    此时,黄初已经彻底绝望了,他从张无忌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浓重的杀机,也知道自己的项上人头是保不住了,便跪在那里,长嚎起来。

    张无忌回到府衙,已经睡意全无,先是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情十分沉重,并同时在心里想道:“如果从严治军令没有得到好的执行,那么自己手下的兄弟在怎么流血打仗,换来的江山,也会被这群蛀虫给败掉的,自己必须把这歪风邪气给打掉,而且要狠狠地打击这歪风邪气。”

    张无忌想到这里,便下定决心开展一场暴风骤雨式的整风运动,而这场整风运动也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分解

第一百三十章 江南苏楚—苏坦妹

    在张无忌写完整风运动的内容之后,朱文正便来了,张无忌见朱文正来了,便开口问道:“天快亮了,你也一夜没睡?你来这里有事吗?”听了这话,朱文正便开口说道:“我看上将军实在太劳累了,我想……。”

    朱文正说到后面,语气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了,见此,张无忌便警惕起来了,同时对朱文正说道:“有事就说嘛。”听了这话,朱文正便大胆地说道:“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尽孝心的,我得到了浙西有名的奇女子……。”

    朱文正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张无忌给打断了,张无忌开口说道:“是不是工于诗词歌赋的苏坦妹?”朱文正听到张无忌知道苏坦妹,便知道自己的这步棋是走对了;于是,朱文正便开口说道:“上将军也知道此人。”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我见过她的诗文集,我听说的苏坦妹的才情不逊色于李清照,是一位名噪天下的才女。”听了这话,朱文正似乎是受到了鼓舞,于是,朱文正又开口说道:“不只是才情,她算得上万里挑一,国色天香的人物了。”

    张无忌听到朱文正说话的语气,有眉飞色舞的意味,便开口说道:“听你说话的语气,你是见过苏坦妹了?”听了这话,朱文正便立马开口说道:“属下岂是见过?现在此女就在我手里,属下不敢私自留下,特把苏坦妹献给上将军,让上将军带在军旅之中,也省得寂寞。”

    张无忌听了朱文正的这句话,并没有马上发作,而是不动声色,十分平静地说道:“你和朱文忠在走同一路,他得美人,全部杀掉,而你朱文正得了美人儿却留给我张无忌,你们两人,到底谁最孝?”听了这话,朱文正有点儿发毛,一时猜不出张无忌的用意,不敢回答张无忌。

    这时,张无忌问道:“现在苏坦妹,人在哪里?”朱文正见张无忌问到了苏坦妹,便开口说道:“人,我已经带来了,苏坦妹正在外厅候着呢。”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开口说道:“让苏坦妹去休息吧,我累了,明天再见苏坦妹。”

    朱文正听了张无忌的话,便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上将军不会怪我莽撞吧?”听了这话,张无忌便扔给朱文正一句话,张无忌说道:“你自己去想一想吧,想一想自己有没有违反从严治军令。”

    朱文正听了张无忌的这句话后,便下去好好地想一想了,想一想自己有没有违反从严治军令。

    张无忌是真的累了,便在自己的房间里合衣而眠了,直到次日清晨方醒。

    次日,在婺州的大堂里,上下鸦雀无声,文武官吏分列两侧,人人都感到了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而张无忌则是面无表情,让人觉得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不改于色的感觉,谁也猜不出张无忌会拿谁开刀;众人知道,张无忌一旦拿谁开刀,说明这人定是违法乱纪了,或者此人定是违反了从严治军令。

    这时,张无忌扫视了一下帐下,便开口问道:“胡德济来了吗?”胡德济听到张无忌在叫自己的名字,便出班向前走了几步,开口说道:“末将在!”

    胡德济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心里面也是一直在打鼓,毕竟在这样的气氛里,谁也吃不消。

    张无忌见胡德济在场,便绵里藏针地问道:“在婺州这一仗,你一定有很大的收获吧?”听了这话,胡德济十分胆怯地向上望了望,开口说道:“末将恪守军规和从严治军令,未敢造次。”

    张无忌听了,便劈头盖脸地问道:“胡将军,你抢了几个女人啊?”听了这话,胡德济立马大惊,急忙否认道:“这是有人诬陷,求上将军做主。”

    张无忌听了,便开口说道:“你说诬陷,那就说是我张无忌在诬陷你了。”张无忌说这句话的语气,可是相当地重;随后,张无忌叫了一声:“把人带上来。”

    张无忌的这道命令刚说完,门外的侍卫便带上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而胡德济见此,顿时就傻了,便一下就跪了下去,连连叩头求饶,道:“求上将军饶命!求上将军饶命!”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开口问道:“从严治军令中的第十二条:严禁强抢民女,犯者理当如何?”

    胡德济听了这话,只好先让自己镇定下来,胡德济知道从严治军令极其严格,大部分都是和百姓有关,犯了这几条都是死路一条,更不用说强抢民女了;胡德济抬起头,在人群之中搜寻朱文正的身影,并一下子看到了朱文正,而朱文正是自己唯一的救星,便向朱文正投来了求救的目光;而此时的朱文正,已经自顾不暇了,朱文正扭过头去,不看胡德济的眼神。

    朱文正正为自己送张无忌美女,这事后悔呢,才不敢去为胡德济求情。

    胡德济见此,只好自救了,便话里有话说道:“我胡某人犯了从严治军令,但前有车,后有辙,反从严治军令的人,又不止我一个。”胡德济说这句话,也是在敲打朱文正;若朱文正真的把江南才女苏坦妹献给张无忌,那胡德济还怕什么?

    张无忌听出来了,胡德济话里面的意思,但胡德济也低估了张无忌;于是,张无忌便不温不火地说道:“你说得好!”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也有人给我张无忌献了个大美女,我现在把她请出来,让大家看看。”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便一罢手,士兵拥着苏坦妹走上殿来。

    苏坦妹一上殿来,她的美丽和高雅气质,便吸引了所有的目光,想看苏坦妹,却又不敢,众人不知张无忌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张无忌也是第一次见到苏坦妹,而且张无忌也听过江南苏坦妹,准确来说是浙西第一才女,不得不说,苏坦妹的确是人间绝色。

    只见,苏坦妹她一身雪白,面无表情,却呈现出自己独特的冷漠气质,凤眼挺鼻,柳叶眉,秀发如稠似乎缎,樱口雪肌,身材均称,身穿粉,亭亭玉立,婀娜多姿,有着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的绝世佳人。

    苏坦妹身穿粉红色的莲花裙,年约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幻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之间显得妩媚多姿,明**人;双眸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彩芒照耀,美艳天下。一丝清香犹如那夏日盛开于碧波池中的白莲,传入张无忌的鼻中;又犹如一线春风似的语音,传入张无忌的耳中,以至于让张无忌有点后悔了。

    张无忌的定力强,并没有冲动,张无忌对胡德济,问道:“你说前有车,后有辙,是不是指这位江浙才女苏坦妹?”听了这话,又见张无忌说的是苏坦妹,而在场的众人都听说过苏坦妹,都不免小声地议论起来了。

    这时,张无忌看了一眼张无忌,便开口说道:“人人都说明教义军的军纪严明,想不到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抢男霸女。”听了这话,张无忌并没有回答苏坦妹,而是开口说道:“你们知道是谁,把苏坦妹献给我张无忌的吗?”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是我张无忌的亲侄子,朱文正。”

    朱文正听了这话,被吓得魂不附体,从座位上惊起,跪在地上请罪,而张无忌则是转头对冯国用说道:“冯先生,这也是一种孝心吗?我记得史书上没有记载吧?连野史上都没有吧?”冯永刚听了这话,十分尴尬地笑了笑,未置可否。

    这时,张无忌又开口说道:“我的外甥,也是我张无忌另一个养子朱文忠,已经依军法出世;而且朱文忠的罪过是什么?朱文忠犯了从严治军令中的两条滥杀无辜和严禁屠戮百姓,而这两条禁令,每条都是死罪;就因为他朱文忠在江西破建德之时,为了激励将士忘掉小利和女色,杀了许多年轻女人。为此我将朱文忠已正军法之时,有很多人为朱文忠求情,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我张无忌还是将朱文忠正法;不为别的,身为将领带头违反军法,尤其是从严治军令,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罪无可赦,若不将朱文忠已正军法,就还会有人违反从严治军令,也就是说,朱文忠必须死。”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最后开口说道:“金银财宝,人人所爱;美女佳人,也是人人所爱。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绝对不能走歪路来生财;我张无忌知道比金银财宝和美女佳人更贵重的是民心,因为民心无价,民心乃是社稷的基础,是关乎社稷的存亡。”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便命人把黄初给拉出来,而黄初被拉上厅后,整个人便瘫了,而张无忌见黄初被拉上大厅后,便开口说道:“这位黄初,是我张无忌身边的一个小小的掌印使者,他也敢贪赃枉法!”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便大声说道:“来人啊!”

    在殿外,早已预备好的刀斧手,整齐地吼了一声,便上得殿来,分别站到胡德济和黄初的身后;于是,张无忌下令道:“把胡德济、黄初拖出去斩首示众,并在十字街口暴尸示众三天,三天后,再行安葬。”张无忌的这句话说完之后,举座皆惊,除了郭无忧和杨瑶琴。

    胡德济听了张无忌的这道军令之后,也是十分后悔自己在临死之前非要抓的垫背来反咬一口张无忌呢?这是不是好歹吗?

    胡德济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也是晚了,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父亲胡大海这杆大旗了,毕竟胡大海是张无忌南征北战,不可不倚重的大将之一。

    于是,胡德济便开口喊道:“上将军,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饶我这一次吧。”

    张无忌听了这话,先是一愣,而张无忌在下这道军令之前,也考虑到了胡大海的感受,也知道胡德济之后,可能发生灾难性的后果;而张无忌却在心里是这样想的:“若今天不能严正军纪,那么明教义军在此以后会成为乌合之众,那自己让郭无忧颁布的 从严治军令就会成为一纸空文。”

    张无忌想到这里,便坚定了决心,便开口说道:“公是公,过是过,父之功也不能赎其子之罪,况且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冯国用见张无忌一定要处置胡德济,便附在张无忌的耳边,提醒道:“上将军,可否将死刑改为杖刑,念胡德济是初犯,更何况胡德济还没有说出过格的话来;若上将军坚持用刑,就要防止事急生变,胡大海正统兵十万,在浙东征讨,他的儿子在婺州被正军法,胡大海要是想不开,负气叛乱,就会因小失大,得不偿失。”听了这话,张无忌依旧是不为所动。

    胡德济见张无忌依旧是不为所动,脸上露出得意之情,而张无忌见此,更加地愤恨;冯国用对张无忌说的话,原本是悄悄话,但张无忌却选择公布于众,张无忌说道:“你们知道,冯先生对我说了什么吗?”听了这话,众人颇为紧张,冯国用更是尴尬无比。

    张无忌开口说道:“冯先生对我说,若我今天杀了胡德济,只怕胡大海会因为自己的儿子被杀,而反叛。”张无忌的这句话真是语惊四座,也有人被吓了一跳。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冯先生,虽言之有理,但我张无忌宁愿冒着胡大海反叛的风险,也要执法如山,非杀胡德济不可;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若军队没有军纪、军法,那就是草莽,就流寇,是一群乌合之众,当年杨家军和岳家军是如何让辽人和金人胆寒的?靠的就是严明的军纪和从严治军。”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再次说道:“我明教义军之前之所以失败,就是没有从严治军,没有以民为天,以民为本;若当年汉高祖刘邦在攻下咸阳之后,没有同咸阳百姓约法三章,就没有后世的大汉江山,就没有汉武大帝刘彻让汉这个国号成为了一个民族永远的名字。”

    在场的众人听了张无忌的这句话,都低下头,不敢看张无忌,谁也不敢在劝张无忌不要杀胡德济。

    这时,郭无忧开口说道:“上将军,末将认为胡大海不会反,也不敢反;毕竟,是胡德济违反从严治军令在先,我们杀了胡德济,胡大海也没什么可抱怨的,我们只须派一位使臣去胡大海那里,便可解决此事。”听了郭无忧的这句话,张无忌也是点了点头,同时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于是,张无忌便下令道:“将犯人胡德济、黄初推出去斩首示众。”

    张无忌这道命令下完,卫兵便把吓得半瘫的黄初和不停叫嚷的胡德济给拖了出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江南才女苏坦妹

    张无忌的一声令下,卫兵便把胡德济和黄初给推出去斩首示众了,也让原本想劝说的官员也被张无忌之前的那么一说,全都哑然了,只有郭无忧支持张无忌将胡德济正法。

    这时,在府衙之外围了好多百姓来看热闹,便见胡德济和黄初被推了出来,并在众人的注目之下,斩首示众。

    在斩首了黄初和胡德济之后,众人并没有松一口气,因为堂上还站着久负盛名的苏坦妹呢,而众人又猜不出张无忌会如何发落苏坦妹。

    张无忌看向苏坦妹之时,张无忌没有想到的是,镇定自若的苏坦妹却开口说道:“原来你就是张无忌,你方才执法如山,倒也痛快;你想对我怎么办?你张无忌既知我是谁,那请你赶快放了我!”听了这话,张无忌心里就来气,但同时也觉得很有趣,没有想到会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命令自己。

    于是,张无忌十分淡淡地说道:“我读过你的诗,你苏坦妹的才情可以和李清照、上官婉儿、蔡琰、鱼玄机等历史上有名的才女相比;我张无忌也知道你苏坦妹年纪轻轻便艳压群芳,才情更是和你的美貌成正比;你苏坦妹年方十二主持参加兰溪会时,便诗压浙西四贤,独领风骚。”苏坦妹听到张无忌说到了兰溪会,也是万分惊讶,苏坦妹没有想到,张无忌居然也知道兰溪会。

    这里要说一下兰溪会;兰溪会是江浙地区非常有名的诗会,最鼎盛之时,便是在元末明初。是由并称江南苏楚的苏坦妹和楚方玉以及浙西四贤之称的刘伯温、章溢、宋濂、叶琛共同发起的。

    兰溪会广邀天下文人雅士,以诗词会友,高谈阔论,促进了不同地区的文化交流,在太平年间聊度q趣,也在战乱期间共商国是。

    在场的众人听了张无忌的话,也是十分疑惑看着张无忌,而苏坦妹却开口问道:“张无忌,你要把我怎么样?”听了这话,张无忌开口说道:“苏姑娘,在回答你这个问题,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便对周芷若说道:“芷若,你来颁布Z。”听了这话,周芷若先是对张无忌微微行礼,而后便开口说道:“芷若,谨遵夫君吩咐。”

    周芷若便开口颁布内容,内容中还明确规定了,今后,军队驻地,若百姓遇到困难,军队必须伸出援助之手;同样,军队遇到困难,当地的百姓和官员也当义不容辞。

    周芷若又开口说道:“正所谓,百业农为先,若shemi之风一日胜过一日,不讲勤俭耐劳,而一味追求享受,那么我们现在取得的成就,就会被驻空,希望诸位牢记。”

    周芷若说完之后,张无忌也开口说道:“恳请诸位牢记于心,另外我张无忌要说的是:谁搞TWFB,骄奢yin逸那一套,我张无忌就搞谁的脑袋;若我张无忌和我张无忌的子孙搞TWFB,jiaosheyin逸这一套,百姓就割我张无忌和张无忌子孙的脑袋。”在场的众人听了张无忌和周芷若的话后,并同声说道:“谨遵上将军和大夫人的令旨。”

    苏坦妹听了张无忌的话和张无忌让周芷若颁布纲领,便开口说道:“想不到,你张无忌还有这等勤俭的品格和严惩tf的决心。”说完这句话后,苏坦妹又开口说道:“张无忌,你到底想拿我怎么样?”

    张无忌听了这话,又见自己被苏坦妹这么一问,顿时被气得不打一处来,只好开口说道:“我知道你苏坦妹是无辜的,但我又不得不这么做,我只好借苏姑娘的人头一用了。”听了张无忌这话,在场的人都是背后冒冷汗,而郭无忧和杨瑶琴已经猜出张无忌会不会真的去杀苏坦妹,而朱文正没有想到,张无忌会这么做。

    苏坦妹听了这话,先是冷笑一声,便开口骂道:“我原以为你张无忌治军严明,得民心,想不到你如此狠毒,与匪类何异?”

    苏坦妹说完这句话后,郭宁莲便开口说了一声:“且慢!”说完之后,郭宁莲便站起身来,开口为苏坦妹开口辩解道:“这太不公平了,这样对苏坦妹不公平;苏坦妹又没有犯罪,就因为她是女子吗?就因为苏坦妹她长得漂亮吗?而且又不是苏坦妹破坏军纪,她是受害者,她是被人抓来的。”

    张无忌听了这话,先是一怔,张无忌没有想到郭宁莲会为苏坦妹求情,而这时,赵敏也站出来为苏坦妹求情,赵敏开口说道:“无忌哥哥,苏坦妹所犯何罪?为什么要杀苏坦妹?犯罪的不是苏坦妹,而是朱文正。”

    这时,朱文正也开口为苏坦妹求情,朱文正开口说道:“请上将军不要屈杀苏坦妹,我朱文正愿替苏坦妹伏法。”听了这话,张无忌开口说道:“朱文正,在光天化日之下,无缘无故捉拿百姓,理当如何?”

    朱文正听了这话,立马开口说道:“回上将军:依从严治军令,在光天化日之下,无故捉拿百姓,理当问斩。”张无忌见朱文正记得从严治军令,便开口说道:“你记得就好,虽然你是出于孝心,但我张无忌不接受这样的孝道,我见你朱文正知罪悔罪,且认罪态度好,特判你朱文正杖责五十,并以发代首。”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又对朱文正说道:“朱文正,你这颗人头先放在你的脖子上,若再犯,定斩不赦。”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便命人把朱文正拉下去执行。

    张无忌待到朱文正被拉下去之后,张无忌对在场的众人说道:“你们记住,不要以身试法。”听了这话,郭宁莲听了这句话后,便挺身而出,毫无畏惧地说道:“下一个,你张无忌是不是该打我了?”

    张无忌听了,便开口对郭宁莲说道:“你郭宁莲并没有违反从严治军令,更没有违反军纪,你不用处罚,下去。”听了这话,郭宁莲便不顾而去。

    苏坦妹在一旁再一次冷笑一声,开口笑道:“可怜,站了一屋子的须眉男子,枉为官,还不如一个女子仗义。”苏坦妹这话刚说完,又引发了一场骚动不安。

    这时,郭无忧上前来,在张无忌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上将军,你可以亲自处置苏坦妹,并割一缕苏坦妹的头发来当苏坦妹的首级,又不真的杀死苏坦妹。”听了郭无忧的这句话,张无忌的心中便你有了计较;于是,张无忌依旧不饶苏坦妹,便开口下令道:“把苏坦妹拉出去一刀两断。”

    苏坦妹见张无忌要杀自己,便指着张无忌,大骂道:“张无忌,你是懦夫,你连女人、连美丽都害怕,美丽也是罪过吗?你张无忌总有一天会众叛亲离的。”听了这话,又见苏坦妹当众骂自己,气得张无忌大声说道:“将苏坦妹拉下去,我要亲自行刑。”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苏坦妹便被押了出去,而张无忌依旧大骂张无忌是土匪,是懦夫,总有一天会众叛亲离的,而张无忌的脸上也现出了不忍之色,并转瞬即逝;随后,张无忌便出去亲自行刑去了。

    周芷若、赵敏、郭宁莲、杨瑶琴等四人见张无忌出去了,也跟着出去了,而苏坦妹被拥出去,走向十字路口,围观百姓之中,愤愤不平的大有人在,希望张无忌放了苏坦妹;而当地的一些生员闻信而来,并当场泻出长长的申诉状,希望张无忌收回成命。

    这时,周芷若站了出来,开口说道:“夫君,苏坦妹不能杀。”说完这句话后,周芷若又开口说道:“我知道夫君你杀苏坦妹,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证明夫君你并不贪恋美色,并不恐惧苏坦妹的美丽;我知道夫君,你担心什么?夫君,你是担心天下人说你是好色之徒,说你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而且苏坦妹并没有违反从严治军令和哪一条律令,若夫君你今天杀了苏坦妹,那就是乱用法度,就是滥用私权。到时天下人又会如何看待夫君。”

    周芷若的这句话,让全场寂静,无一人出声,谁也没有想到,张无忌会有一位如此睿智又美丽的夫人,这位夫人堪比唐太宗的长孙皇后,而苏坦妹也对周芷若投来十分敬佩的目光。

    这时,周芷若又对张无忌说道:“夫君,你若要向天下人证明自己。更应该把叔他们给留下来,让苏坦妹来见证夫君你的雄才大略,你的清白;那时,谁说话,都不如苏坦妹说话,更让人信服。”

    周芷若说完这句话后,苏坦妹也开口说道:“不错,若你张无忌真的不惧怕我的美色,就把我苏坦妹留在你张无忌的身边;来证明,你张无忌是清白的。”

    张无忌听了苏坦妹和周芷若的话,在心中已经做了决定,并对周芷若说道:“好,就依芷若所言。”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在此之前,我必须给天下百姓一个交待。”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便走上刑台,而众人以为张无忌要杀苏坦妹,正要求情;只见张无忌拿起苏坦妹的一缕秀发,右手手指当剑,轻轻挥下,苏坦妹的一缕秀发便被张无忌给拿在手上了;随后,张无忌便开口说道:“苏坦妹已执行了死刑,现在的苏坦妹已是无罪之身。”

    在场之人见此,都明白了张无忌的用意,也不在劝张无忌不要杀死苏坦妹;而这时,张无忌又开口说道:“在这次攻打下婺州期间,由于我张无忌监督不力,导致有三位部下违反从严治军令和军纪,因此我张无忌特判我张无忌责打五十大板。”

    在场的官员听到张无忌判自己责打是大板,纷纷上前劝说,但张无忌依旧不为所动,坚持自己的判罚,同时下令,道:“马上给我打五十大板。”一旁执法的士兵听了,便支支吾吾的说道:“上将军,我…我下不手!”

    这时,赵敏开口说道:“宋仁宗赵祯时候,包龙图断案,宋仁宗犯了不孝之罪,要依律责打二十杖刑,但包龙图想了个办法,那就是打龙袍,我看夫君你也可依此执行刑罚!”

    张无忌听了这话,则是这样说道:“这根本不算刑罚,我可不是宋朝皇帝,我张无忌犯了法,就要接受刑罚,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又开口说道:“你们不敢打的话,就另外找人来杖罚我张无忌,你们谁来?”

    众人听这话,无一人吭声,更无一人上前来杖罚张无忌;而这时,苏坦妹从刑台上走了下来,对着众人说道:“我来,我苏坦妹来杖罚他张无忌。”

    张无忌听到苏坦妹说,说她来杖罚自己,便开口说道:“好!既然,苏姑娘愿意来杖罚我张无忌,那就请苏姑娘全力杖罚我张无忌五十大板;否则,苏姑娘你就没有机会了。”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便扑倒在地,等待苏坦妹来杖罚自己;苏坦妹走下刑台之后,一把抢过那士兵手中的木杖,全力地杖刑张无忌。尽管苏坦妹是一名女子,全力打下去,那也是异常的大力,连地上的灰尘都被卷起。

    五十大板打完之后,苏坦妹觉得自己的手臂都麻了,自己已经香汗淋漓,全身都虚脱了,并坐在了地上,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才女形象。而郭宁莲、赵敏、周芷若也在苏坦妹杖罚完张无忌之后,把张无忌给扶回房间之后,周芷若请自己为涂上了峨眉派的疗伤圣药。

    张无忌看到张无忌的伤势,十分心疼地说道:“无忌哥哥, 你为什么要责罚自己五十大板,你不杀苏坦妹,也不用这样折磨自己。”周芷若说完这句话后,赵敏也气鼓鼓地说道:“周姐姐,我看夫君是面子的问题,要不然夫君是下不来台的。”

    赵敏说完之后,郭宁莲也十分生气地说道:“敏敏姐,说得对,你张无忌有本事,把所有人给打一遍。”

    周芷若听了赵敏和郭宁莲的话后,十分心平气和地说道:“你们别再说无忌哥哥了,我看我们让无忌哥哥好好休息一下,别打扰无忌哥哥了。”说完这句话后,周芷若便把赵敏和郭宁莲给拉出房间,让张无忌一人在这里躺着。

    这里要说一下,张无忌让周芷若颁布的内容到了察罕特穆尔父子的手中之后,察罕特穆尔看了一眼,便感叹张无忌和元顺帝不一样,必定会成为一代明君;苏坦妹打张无忌五十大板被后世的历史学家知道后,一致称明太祖张无忌是一位虚心接受教训的皇帝。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分解

第一百三十二章 大江东去

    在张无忌卧躺之时,并昏昏迷迷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一阵清凉,在迷糊意识中感觉到了有人在给自己敷药,心里十分感动,张无忌已经猜出为自己敷药的人是周芷若,毕竟只有周芷若这么温柔对待自己;于是,张无忌便开口说道:“芷若,谢谢你。”

    张无忌的这句话刚说完,为张无忌敷药的女子,突然开口说道:“我不是你的周芷若!”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回头看去,发现为自己敷药的人是苏坦妹,张无忌见此,便十分惊讶地说道:“是你?”

    张无忌没有想到,为自己敷药的人,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骂自己的苏坦妹,而苏坦妹差点被自己处死,自己的伤势也是苏坦妹造成的,但张无忌并不怪罪苏坦妹,反而是十分欣赏苏坦妹。

    苏坦妹听了这话,反而是十分坦然地说道:“怎么就不能是我?”说完这句话后,苏坦妹又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说要留下我来服侍你张无忌吗?敷药这种事情,只能是我苏坦妹来做了。”

    张无忌感受到了苏坦妹用药的温柔,便开口说道:“要知现在不是大唐,而是元廷统治之时,自从程朱理学创立以来,男女都是授受不亲,更何况肌肤之亲。”听了这话,苏坦妹十分不屑地说道:“想不到你张无忌还这么迂腐,我还以为你张无忌是不拘一格,不受约束呢!”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我并不担心我张无忌,我是担心你苏坦妹。”听了这话,苏坦妹则是十分淡然地开口说道:“我怎么了?既然,你张无忌让我来服侍你,我们之间就算是清白的,外边的人也不会相信。”听了这话,张无忌开口问道:“你不打算跟天下人说明白,就这么认命吗?”

    苏坦妹听了这话,而是这样说道:“我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很多事,我也想明白了。你张无忌这人虽说有点铁石心肠,但还是宅心仁厚的;不过换言之,你张无忌具备成就大事业的,莫不是脸面够厚,心够黑,一如曹操和刘备。”听了这话,张无忌开口问道:“此话怎讲?”

    苏坦妹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我只知道刘备脸皮厚,得天下;曹操心够黑而得天下。而你张无忌二者兼有之,但又比他们多了一份宅心仁厚。”听了苏坦妹这样评价自己,张无忌便笑着说道:“你苏坦妹是第一个这么评价张无忌的人。”

    随后,苏坦妹又开口说道:“不仅如此,你张无忌还有苏东坡的才情。”张无忌听到苏坦妹说自己还有苏东坡的才情,先是一愣,而后便开口问道:“此话怎么讲?”

    苏坦妹听了这话,并没有马上回答张无忌,而是喃喃自语地念道:

    “世间爹娘情最真,血泪溶入儿女身。

    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

    苏坦妹在念完这首诗之后,又再次喃喃自语地念道:

    “巨龙一声天下惊,江山尽作碧罗带。

    青龙凌云三万里,剑指苍穹师百万。”

    张无忌听了苏坦妹念的两首诗,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祭奠父母时候写的《祭父母诗》和自己同赵敏大婚之时,自己在赵敏婚房里面,随口作了一首诗,竟会被苏坦妹给念了出来,而这两首诗又是十分棒的,已经传唱,更加让人敬佩;尤其是,像苏坦妹这样的才女,遇到比自己更厉害的人物,那会更容易倾心的。

    苏坦妹念完这两首诗之后,便开口赞许道:“我没想到,张教主可以写出这样的诗来,就算苏东坡的大江东去也比不上张教主的第二首诗;而张教主你写的第一首诗,给自己父母的祭诗,更是道出了天下父母的良苦用心,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说完这句话后,苏坦妹又开口说道:“特别是张教主,你写的第二首诗,更体现了张教主的王者之气。”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十分感叹地说道:“可惜,我张无忌已经是锋芒外露了,没法隐藏自己的锋芒,快成为树大招风之人了,又因为之前那事,恐怕我是得不到天下人的谅解了。”听了还真会,苏坦妹便开口说道:“张教主,你这是何话?天下人不理解,那事他们愚昧,你张教主要做的事情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又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张无忌听了,便开口说道:“只可惜,你这位苏大才女都误认为我张无忌是懦夫,是一位惧怕你苏大才女美色的人。”

    苏坦妹听了,便开口问道:“张教主,你还对我之前说的话,还耿耿于怀吗?”张无忌听了这话,先是摇了摇头,而后便开口说道:“没有!你苏坦妹是第一位当众骂我张无忌的人,况且你苏坦妹又没有犯法,我是不会处死你的,我只能用以发代首来处置,这样一来,既对天下人有一个交待,二来又不让你苏坦妹丢掉性命。”

    苏坦妹听了,便感叹地说道:“若我苏坦妹犯了法,相信今日不会有人来替我求情,而张教主你定会执法如山,否则你张无忌就不会服众。”听了这话,张无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说道:“苏才女说言甚是,但我张无忌也犯了错,所以才会判我张无忌杖责五十。”

    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说道:“苏姑娘,谢谢你今天成全了我。”

    苏坦妹听了,便由衷地说道:“你张无忌借我之手,做了一件让天下归心的事,而在五十大板下,我苏坦妹倒是成了恶人,你张无忌倒成了明主;所以,张教主你高明啊!而我苏坦妹从来没有见过像张教主你这样的人。”

    张无忌听了,便开口问道:“不知,苏姑娘你是否还记恨于我?”苏坦妹听了,便十分感慨地说道:“我从未记恨于你,你把我苏坦妹推上断头台的那一刻,就算有恨,那也在那五十大板里倾泻而出了。”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知苏坦妹不再恨自己,但张无忌还是开口问道:“这么说来,你不再恨我张无忌了?”听了这话,苏坦妹开口说道:“这是自然,不然我也不会答应留下来服侍你,并为你疗伤。”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开口向苏坦妹道谢,张无忌说道:“苏姑娘,谢谢你!我感觉到你为疗伤的手充满了温情。”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便看了一眼苏坦妹,发现苏坦妹的眼眶居然红了,很显然是哭过的;于是,张无忌便开口询问道:“苏姑娘,你哭了?”

    苏坦妹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你…你这人一点儿不了解人家的心思,而且还一点而不懂得爱惜自己。”听了这话,张无忌明白苏坦妹话里面的意思,而苏坦妹说这话,代表苏坦妹是向着自己的,并且对自己动了情。

    于是,张无忌便开口问道:“苏姑娘,你对我动了真情?”听了这话,苏坦妹先是“啊!”的一声;因为,苏坦妹没有想到张无忌会这么直接地问自己,便含羞地低下头,同时开口说道:“如果,张教主你能为我苏坦妹作诗一首,说不定我苏坦妹作诗一首,说不定我苏坦妹会真的喜欢你。”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打趣道:“真不愧是大才女啊!你连提的要求都跟别人不一样;不过,你苏坦妹倒是难倒我张无忌了。”听了张无忌这话后,苏坦妹便笑着说道:“难吗?我只能说你张无忌还不够喜欢我!”

    张无忌听了,又开口询问道:“请问苏姑娘,你要我张无忌做出什么样的诗来呢?”苏坦妹听了这话,便十分兴奋地说道:“那就请张教主为我写一首称赞英雄豪杰的诗来,如何?”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苏姑娘,请你拿纸笔来!”听到张无忌愿意为自己写诗,苏坦妹十分开心地说道:“张教主,你就别写了,现在你坐也坐不住,还是你来说,我来写吧!”

    张无忌听了这话,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说道:“你刚才说让我写首称赞英雄豪杰的诗给你吗?正好,我刚好有几首,我现在说来给你苏大才女听听。”听了这话,苏坦妹略有兴奋地说道:“真的?张教主,你说来听听!”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好,苏姑娘。现在就说给你听听。”说完之后,张无忌便开始念起诗来,张无忌开口说道:“

    ‘《赞李秀宁》

    夫人太北走降氐,娘子关前高义旗。

    今日关头成独笑,今无经过赠男儿。

    君不见,娘子雄关今安在,千年犹记李秀宁!’

    ‘《赞安西军》

    满城尽白发,死不丢陌刀。

    独抗五十载,怎敢忘大唐。

    万里一孤城,尽是白发兵。

    生是汉家人,死亦大唐魂。’

    ‘《赞霍去病》

    英雄年少惊天下,一战封侯名冠军。

    骠骑十万出边塞,匈奴远遁皆胆寒。’

    ‘《纪张骞》

    少年壮志向西行,褴褛衣衫发归白。

    十二年里多少泪,耗尾无毛凿西域。’

    ‘《十三将士归玉门》’

    大漠南北狼烟起,金蒲一战成英名。

    恭以单兵守孤城,却当胡虏数万兵。

    范羌飞骑天山渡,开门共相持涕零。

    转战千里无双苦,威震四夷铸汉魂。

    ‘《天策军•枪魂三首》

    【其一】

    长河落日东都城,铁马戍边将军坟。

    尽诛宵小天策义,长枪独守大唐魂。

    【其二】

    生死已置九宵外,英雄热血慨而慷。

    志存家国千秋业,名垂青史万年长。

    【其三】

    安史作逆山河破,胡骑渡洛雄关锁。

    天策血战诛逆贼,尽忠报国不顾身。’

    张无忌作完这八首诗之后,恰逢苏坦妹也写完了最后一个字;于是,张无忌开口问道:“苏姑娘,你觉得怎么样?”听了这话,苏坦妹便由衷地开口称赞道:“天啊!张教主,你…你简直太有才气了;张教主,你简直就是天才。”

    苏坦妹说完这句话后,又开口称赞道:“这八首诗叙述了历史的英雄人物;尤其是那四首《天策军•枪魂三首》和《赞安西军》,既称赞了安西军和天策军的装具和他们最后的悲壮。”说完这句话后,苏坦妹再次十分感慨地说道:“只可惜,我苏坦妹是没有机会看到当年大唐的天策军再现于这世间了。”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开口对苏坦妹说道:“苏姑娘,你一定会在有生之年见到大唐的天策军再现这人世之间。”听了这话,苏坦妹便开口问道:“张教主,怎么说?”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开口对苏坦妹说道:“苏姑娘,你到时就知道了。”苏坦妹听了这话,有些不满地说道:“什么嘛,张教主,你就知道欺负我,瞒着我。”听了这话,张无忌觉得苏坦妹有点小女孩的心性;不过,张无忌更觉得苏坦妹已经对自己动了真情。

    随后,苏坦妹又再次向张无忌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苏坦妹开口说道:“张教主,你想要我苏坦妹喜欢上你,除非你张大教主在为我苏坦妹写一首诗。”听了这话,张无忌便觉得自己父亲张翠山说的那句话真的没有说错,但更觉得这位大才女苏坦妹的心思有些古灵精怪的。

    张无忌还是开口问道:“不知道,苏姑娘,你这次又想让我张无忌写一首什么诗?”听了这话,苏坦妹开口说道:“我早就听闻论满门忠烈,谁能比得上杨家将,就请张教主为我苏坦妹写一首关于杨家将的诗词吧!”

    张无忌听了,便开口说道:“好,我正好有一首写杨家将的诗,现在我就年给苏姑娘听听。”听了这话,苏坦妹再次兴奋地说道:“好啊,张教主你看快说说。”

    于是,张无忌便开始念起了称赞杨家将的诗来,张无忌说道:“

    杨氏七郎八虎将,一心为国保家邦。

    沙场风云多变幻,忠魂已逝何渺茫。

    令公不屈触李碑,化为青山铸脊梁。

    儿孙踊跃上战场,前仆后继日月光。

    为保社稷替君亡,坠落马鞍尘飞扬。

    看破红尘遁空门,五郎一生伴佛旁。

    四郎八郎落番帮,隐姓埋名难还乡。

    可恨奸臣泄私愤,万箭穿心陨七郎。

    膝下七子皆捐躯,惟留六郎独凄凉。

    佘老太君女豪强,葬罢夫儿整戎装。

    旌旗招展贯长虹,刀枪云集耀眼亮。

    且教胡虏休猖狂,扰我黎民犯我疆。

    暂已敌寄英烈,待到凯旋万民传唱。

    三千巾帼摧敌胆,二十女杰殁关山。

    满门忠烈杨家女,为国捐躯第一先。

    宋皇那怜征战苦,谗言一入动杀机。

    可怜满门忠义郎,却遭宋皇顷族祸。

    杨家举家上太行,只缘奸佞暗中伤。

    杨家虽隐太行山,国难当头毅出山。

    靖康耻万民恨,为保百姓与胡战。

    血洒疆场天地悲,杨门辈辈俱忠良。

    将门之后又一波,武艺和飞差不多。

     校场夺魁归假话,阵前驰马属真说。

     风头尽显偃城役,壮烈终于小商河。

     同样报国驱虏事,杨家晚辈谱新歌。

    借问忠烈是何人?满门忠烈杨家将!”

    张无忌作完这首诗之后,苏坦妹也写完了,但苏坦妹写这首诗之时,是流着泪写完的,因为张无忌的这首诗道尽了杨家的精忠之心,而苏坦妹也同时感慨那句话这没有说错,这句话便是哪一阵不伤我杨家将,哪一阵不死我父子兵,杨家将哪一战不为江山,不为黎民百姓。

    张无忌见苏坦妹不说话,便开口说道:“苏姑娘,你怎么了?”听了这话,苏坦妹开口说道:“没什么,张教主,我只是被杨家将的壮举给感动了。”

    苏坦妹说完之后,又开口说道:“张教主,你这首诗太棒了,把杨家将的英雄壮举描写的淋漓尽致。”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开口说道:“杨家的精神将会永存于华夏山河之间,与山河日月同在。”

    苏坦妹听了这话,在看向张无忌的眼神之中,流露出敬佩和仰慕的神色;而这时,张无忌开口说道:“苏姑娘,请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看到天策军再现这人世之间。”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伸手握住了苏坦妹的玉手,目光顺着苏坦妹的玉手看去,苏坦妹那曼妙无比,曲线玲珑的身材,便映入张无忌的眼眸之中。

    此时的苏坦妹,玉足光洁,身上只着了件内衫,让苏坦妹的身材展现的是淋漓尽致;而苏坦妹看着张无忌那一脸痴呆的模样,让苏坦妹羞愤不已,但张无忌依旧握住自己的玉手不肯放开,自己似乎也失去了力气,没有任何力气把自己的玉手给抽出来。

    张无忌就这么痴痴地看着美到极致的苏坦妹,而苏坦妹这时嗔怒着、羞红着脸,怔怔的看着轻薄自己的张无忌。

    张无忌和苏坦妹就这么四目对视,没有任何的言语,只听到呼吸声和心跳声;苏坦妹和张无忌两人如同两位穿越千年时空且注定灵魂相印的少男少女;因为命运的牵扯,在这一瞬间,将彼此的情意,透过这刹那之间的传达,被紧紧地烙印在一起,相融在一起了。

    此刻,苏坦妹和张无忌两位当事人,还没有达到那一步,但缘分就是那么的奇妙,会在你恍然不觉之间,便悄悄地根植在你的心中。

    这缘分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生,但苏坦妹终于回过神来了,便强压着自己的声音,颤声说道:“啊,小淫贼,你还不松开我?”说完这句话后,苏坦妹也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自己怎么叫张无忌为小淫贼;以张无忌的才情,足以让天下人所有女人投怀送抱。

    张无忌已经看出了苏坦妹对自己的情意,自然不会松开苏坦妹的玉手,感受着苏坦妹玉手的温度,而苏坦妹焉能不知张无忌的心思,但自己的身体又不争气;但苏坦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张无忌会在自己的拉动之下,向自己压了下来,并让苏坦妹再也忍不住,惊呼出来了,也让张无忌软玉扑香满怀。

    这时,苏坦妹再也忍受不住了,对准张无忌的脸颊,便一个耳光甩了上去;但苏坦妹又想到了,若这记耳光真的打了上去,就会就此隔断这最美好的情缘,苏坦妹的心底是喜欢张无忌的,是一种超乎寻常的喜欢。

    于是,苏坦妹的这记耳光,最终是轻轻地印在了张无忌的脸上,就如同时间般的温柔。

    在此刻,张无忌和苏坦妹都不发一言,双方都感受到了彼此的情意,融合在此刻之间。而在这一个时刻之前,张无忌差点杀了苏坦妹,苏坦妹也打了张无忌五十大板,但没谁能想到,才过去不到一个时辰,张无忌和苏坦妹两人便成为了最知心的知己,被对方深深地吸引,互相喜欢对方。

    这是最令人不到的变化,让张无忌和苏坦妹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是,感情就是这么不可思议和不可捉摸。

第一百三十四章 脱脱归于张无忌

    次日清早,张无忌悠转醒来,同时看着自己怀里面的苏坦妹,便是微微一笑,而后张无忌便轻轻地抽出了自己的手,同时在苏坦妹的右颊轻轻一吻。

    随后,张无忌便穿戴好自己的衣物,便去议事,议事完之后,张无忌便把郭无忧和李善长两个人留下;在张无忌的书房里,只有张无忌和李善长、郭无忧三个人在,于是,张无忌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两天无精打采,有劲使不出?”听了这话,李善长便话里有话,说道:“上将军一个个没有无精打采的事情。”

    郭无忧已经猜出了张无忌是因何事而无精打采,但郭无忧也为张无忌准备了一份大礼,准确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而此时,张无忌便反问道:“谁说我又无精打采的事情?打下了婺州,胡大海又攻下了诸暨,占领绍兴也是指日可待,怎么说我没有打起精神呢?”

    李善长听了这话,并没有做声,而张无忌见此,只好主动挑明了,张无忌说道:“我知道,先生是指浙西才女苏坦妹的事情,这事我已经解决了。”

    李善长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上将军,你的心里十分清楚的;上将军,你的心里是十分清楚的;上将军更担心的是胡大海,但心胡大海被逼急了,会坏了大事。”张无忌听了这话,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询问李善长道:“李先生,郭将军说胡大海不会反,而我张无忌也想听听李先生你的看法,你说胡大海会不会反?”

    李善长听了这话,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道:“上将军,你是看透胡大海不会反,才下决心杀他的儿子胡德济的?”听了这话,张无忌先是摇了摇头,而后便开口说道:“先生,你不是不知道,胡德济和我的外甥朱文忠一样,都违反了从严治军令,胡德济没有违反从严治军令,我是不会杀胡德济。”

    李善长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上将军,从浙东传来消息,胡大海不是借酒消愁,就是大骂上将军你的祖宗三代;若因杀了胡大海的儿子而逼反了一位大将,这是得不偿失的事。”张无忌听了这话,便这样说道:“李先生,我倒不是这样认为,我可以换一个角度来看待这件事情,杀了胡德济和朱文忠会让众将领从而奉公守法。这是大赢,是长远的。”

    李善长听了这话,知道自己在这事说不过张无忌,于是李善长便开口说道:“这就是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听了这话,张无忌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问道:“先生,能否待我去一趟浙东?”

    李善长听了这话,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开口问道:“上将军,不会是去下罪己诏吧?”听了这话,张无忌先摇了摇头,而后便开口说道:“我想在浙东设置分省,再让胡大海攻下处州,文治武功全交给胡大海来管。”

    李善长听了这话,便开口说出了自己的担忧,李善长说道:“上将军,你的心思我明白,但我认为现在不合时宜,只适合宜收不宜放。”听了这话,张无忌便问道:“先生,此话怎讲?”

    李善长听了,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李善长说道:“从大局上看,在下主张应马上召胡大海回师,若胡大海拒不回师,就说明胡大海反心已明;若胡大海在反与不反之间徘徊,并回到上将军的身边,就好控制了。而上将军现在把富庶的浙东交给胡大海,就会使胡大海有足够的力量来抗衡,这非常危险,一旦胡大海反了,几乎无法政府。”听了这话,张无忌反而是这样说道:“胡大海我还是了解的;何况,无忧和我的看法一致,胡大海定不会反,我才会对胡大海委以重任,若胡大海真的反了,我便将浙东送给胡大海又如何。”

    李善长听了这话,先是点了点头,而后便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我便亲自走一趟绍兴。”说完这句话后,李善长便开口问道:“上将军,常遇春攻打衢州,现在不知怎么样了?”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我想,这几天便会见分晓了。”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李善长也开口说道:“常遇春造吕公车、仙人桥、懒龙爪,又用穴道来攻城,这本是奏效的;可衢州守将廉访使宋伯颜不花也很狡猾,他们用一捆捆灌上火油的芦苇,点燃之后,来烧吕公车,架千斤秤钩对付懒龙爪,用长斧来砍仙人桥;从前奏效的办法都被宋伯颜不花给破了。”

    张无忌听了这话,便开口说道:“但宋伯颜不花万万没有想到,他的枢密院判张斌已经要献城了。”

    这时,郭无忧开口说道:“启禀上将军:日前,我接到从金陵传来的消息,天策府记室参军事韩昭来文书报告,说脱脱帖木儿和他的弟弟也先帖木儿已经答应归顺上将军,请上将军做出指示。”听到这个消息,张无忌连说了几个好字,同时让郭无忧马上写下自己的命令,用八百里加急送往金陵,让天策府录事宣读自己的命令:任命脱脱帖木儿为天策府长史,管理府中各类事务,任命也先帖木儿为御史,监察百官。

    原来,张无忌在金陵扣下脱脱帖木儿之时,同时让杨逍派人把脱脱帖木儿一家和也先帖木儿一家给带到金陵来,杨逍也同时派人在大都散布谣言,也把元顺帝的传旨太监的人头送给元顺帝,元顺帝一看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又得知脱脱帖木儿一家和也先帖木儿一家举家投了明教逆贼张无忌,被气得再次吐血。

    于是,元顺帝在奸佞之臣的挑唆下,派使者去赐死脱脱帖木儿和也先帖木儿,及其他们的家人,却没有想到,这彻底的逼反了脱脱帖木儿和也先帖木儿。

    脱脱帖木儿一反,元廷再也没有可以挽救危局了,也没有足够的军事力量来弹压各方反元势力,而各方反元势力之中属张无忌的势力最大,也是最强;脱脱帖木儿一反,也代表元廷失去了顶梁柱,再加上之前已经反的汝阳王的父子,元廷已经彻底没救了。

    在郭无忧写完张无忌的命令并让人骑快马送往金陵城之后,蓝玉便一身地热汗小跑过来了,张无忌一见蓝玉来了,便开口说道:“肯定有好消息来了。”张无忌说完这句话后,李善长也连忙问道:“蓝将军,衢州攻下来了?”

    蓝玉听了这话,先是点了点头,并递上了一封信,之后,蓝玉便开口说道:“上将军,这是枢密院同佥常遇春的信函;三天前,元帅陆仲亨攻衢州小西门,张斌在城中举火为号,里应外合,成功拿下了衢州。”说完这句话后,蓝玉又开口说道:“启禀上将军:末将已经把宋伯颜不花和院判朵粘都押来了,请上将军发落。”

    张无忌听了这话,连说了几个好字,并称赞道:“常遇春是一员福将,放在哪儿都放心。”

    这时,李善长问道:“蓝将军这次获胜,缴获了多少粮草?衢州可是个富庶之地呀。”听了这话,蓝玉兴奋地说道:“粮食八千石,还有很多草料,火药不计其数。”

    这时,张无忌开口问道:“先生,这衢州改个什么府为好?”听了这话,李善长灵机一动,而后便开口说道:“叫龙游府,如何?”

    张无忌听到李善长建议把衢州改为龙游府,先是一愣,而后便开口问道:“龙游府,这有什么出处吗?”听了这话,李善长便开口解释道:“上将军离开了应天府,不就是游龙吗?”

    张无忌听了这话,先是哈哈大笑起来了,而后便开口说道:“好,这个名字好!就叫龙游府,立金斗翼元帅府,命常遇春驻屯宁越,兼管龙游。”说完这句话后,张无忌便开口问道:“下一步,该取处州了,谁去为好?”

    郭无忧听了这话,便提出了自己的建议,郭无忧说道:“上将军虽已经派胡大海来攻取处州,为了稳妥,末将认为,应该加派耿再成去和胡大海一起攻打处州。”郭无忧的建议得到了李善长的赞同。

    张无忌听了郭无忧和李善长的建议之后,也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张无忌便嘱咐蓝玉在这里好好地休息一天,而后张无忌想起了一件事情,便开口询问道:“蓝玉,我听说你是沐英的师傅?”

    蓝玉听了这话,便笑着说道:“上将军,末将怎么敢称师傅,是唬孩子罢了。”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开口说道:“你可是把沐英吓得不轻啊!那天沐英问我,蓝玉是多大的官,我说不大,仅仅是常遇春手下的先锋营的先锋官;没想到,沐英却不高兴了,说我不识人才,让我升你为枢密院的什么官。”

    在场的人听了张无忌说的这句话后,都乐了;随后,张无忌便对蓝玉说的:“去找你徒弟沐英切磋武艺吧,省得你在我这儿拘束,另外,不要忘记了,改一改,你那有点儿骄横的性格。”

    蓝玉听了这话,先向张无忌道谢之后,便小跑着离开了,待到蓝玉离开之后,张无忌便开口称赞道:“这蓝玉也是一位大将之材,前途不可限量,日后必定不在汤和之下。”

    李善长听了这话,稍有微词,便开口说道:“人小胆子也一点儿也不小;他传令责打将士,可一点儿也不手软,打起仗来,竟敢自作主张。对于这一点,上将军,你可要防着一点。”听了这话,张无忌便开口说道:“先生,你所说我已知晓,所以我才会让蓝玉改一改他骄横的性格,何况每个人都不同,好人和坏人也是一样的。”

    李善长听了这话,便对张无忌的识人和用人,大加敬佩;李善长更是在自己心中想道:“自己可以跟随张无忌来征战天下,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分解

请假条

    暂停更新,在积累存稿中

特别说明

    本书预计明年上半年完结

第二章 日本战犯的罪状

    历史上,经过2年7个月的审判,在东京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对二战中的7名甲级战犯:东条英机、松井石根、土肥原贤二、广田弘毅、板恒征四郎、木村兵太郎、武藤章判处绞刑,但是实际上,日本的战犯就这么点吗?当然不是!当时根据美国东亚历史学者赫伯特·比克斯所著的裕仁传记《真相》一书所说,在日本的战争嫌犯共分甲级、乙级和丙级(甲级战犯:犯有“破坏和平、发动侵略战争”的战犯,主要为掌握决策权力的军队或政府中高层。乙级战犯指犯有“战争罪行”,一般指控包括“下令、准许或容许虐待战俘或平民”或“故意或鲁莽疏忽责任,未有阻止暴行”。丙级战犯指犯有“违反人道罪行”,多指控实际执行杀害或虐待者。)共三个级别,他们包括受审的和没有受审的,总共892人

    但是在日本投降后,一共有118人被作为甲级战犯被逮捕,但是最终只有28人受审,期间有2人病死,另有一名战犯大川周明通过装疯卖傻没有被追责,最终是25人受审,7人死刑,16人终身监禁,2人有期徒刑,这看上去似乎是很“公正”的审判,但是事实上,除了那7个被绞死的人,他们后来都得到了释放,并没一个得到监禁。而这中间完全是美国在从中搞事儿!1948年12月23日,在军事法庭宣判后,盟军驻日总司令官麦克阿瑟释放了关押在监狱或在家软禁的19人,他们作为甲级战犯,居然直接跳过了流程,完全没有被法庭起诉,这19人中包括签署对美国宣战声明的国务大臣岸信介,东条英机内阁负责镇压政治异己的警察官僚安倍源基,以及右翼组织的首脑玉誊士夫等人!随后在1952年的《旧金山和约》生效时,盟国最高司令官又释放了所有甲级战犯!其他的乙级丙级战犯,他们有的在巢鸭监狱,有的在同盟国的监管之下。

    所以从1953年开始,新中国就开始不断和美国以及日本交涉,相对而言,美国方面要容易一些,1953年9月,美国交出了首批被“提前释放”的日本丙级战犯5人,而中国方面则是租用了苏联的轮船将这5人带回了中国,关押在了抚顺战犯管理所;1953年10月,美国又在“认真复核并且确认其罪行”后,“提前释放”了1名乙级战犯和3名丙级战犯,而中国方面依旧是租用了苏联的轮船将其带回,就这样,在美国这种故意拖泥带水的“释放”之下,直到1954年3月,美国才分15次共计交给中国11名乙级战犯和39名丙级战犯,而其他的日本战犯则以“考虑到其刑期过长以及美国和欧洲各个饱受***践踏国家人民的情绪,暂时不方便交接”为由被继续扣在了美国。

    日本方面则更无耻,在中国向日本提出要求其交出以石井四郎、朝香宫鸠彦、大川周明为首的多名战犯,但是日本先是以他们已经经过了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审判为由,不同意交出,后来在中苏的交涉下,勉强同意在1952年10月1日之前依照中国方面提出的名单来交出战犯,但是随后又提出其中大部分战犯身患重病或是精神有问题,需要先在日本进行治疗为理由拖延到了1953年6月,之后便借口病人病情加重,不适宜交给中国;而在中国态度强硬的要求“即使是躺在床上动不了,也必须交给中国”后,日本又借口大多数战犯因为已经释放回家,需要时间进行找寻工作,并且借口日本战后户籍档案丢失,而故意拖延时间,1954年1月,日本终于同意将战犯交给中国,但是和美国提出的理由一样,日本借口自己是战败国,经济不好,没有多余船舶运送战犯,要求中国派遣船舶来进行交接,并且日本同时表示,先期经由民国政府释放的部分战犯,因为户籍档案丢失,暂时无法找寻到,需要更多的时间,就这样,从1955年开始,日本直到1955年的4月,才将最后九名战犯移交给中国,而其中,就包括了石井四郎、朝香宫鸠彦、大川周明三人。

    石井四郎,1892年6月25日在日本千叶县山武郡出生,曾在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部学习,1920年12月毕业后,时年28岁的石井四郎决心成为一名陆军军医,为日本和天皇效劳,然而在日本陆军中,军医的最高军阶为中将,但是当时的石井四郎却声称:“我非晋升为大将不可。”,1933年秋,石井四郎派黑田大尉在HLJ省五常县背荫河圈定了500多平方千米的地盘,在附近村屯强征近千名劳工和几百辆马车,日夜不停地修筑“兵营”。不到一年时间,便建成了约100栋的配有火车专用线和飞机场的兵营。在这个营区中央就是监狱和人体实验的综合设施,1935年初夏,关东军又强占距HEB市约20公里的平房地区,圈定6平方公里范围,并于1936年春动工,开始了营建细菌部队的设施。这也就是犯下无数罪行的731部队,可以说,731部队就是石井四郎一手创造的!但是历史上,在1947年,他在被美国抓捕后,石井四郎把731部队的情报资料数据全部提供给美国,作为交换条件,要求美国免除其全体人员的战犯罪,而美国也同意了他的请求,并且通知苏联军队:“石井四郎等人下落不明,731部队成员不能作为战犯处理。”从此他们一直被美国包庇下来,在随后的1951年,石井四郎从东京抵达朝鲜,转年朝鲜战场上再度出现细菌武器,而石井四郎本人,在最后也没有得到应有的审判。

    说完了石井四郎,我们再说说朝香宫鸠彦,比起石井四郎,朝香宫鸠彦犯下的恶性更加残暴,朝香宫鸠彦是昭和天皇裕仁的叔父。久迩宫朝彦亲王第八子,以激进和支持皇道派军人著称,日本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后,朝香宫鸠彦于1937年12月2日被任命为上海派遣军司令,军衔中将。12月7日朝香宫鸠彦赶到南京前线,1937年12月13日,南京陷落,作为最高指挥官的朝香宫鸠彦直接下达了屠杀的命令,这一命令在南京城破后迅即得到贯彻,并使大屠杀越演越烈。第16师团师长中岛今朝吾于南京陷落的当天,曾在日记中记下了该部执行这一命令的情况:“由于方针是大体不要俘虏,故决定将其赶至一隅全部解决之。”在松井石根的默许下,朝香宫鸠彦又指使负责日军在南京地区的宿营安排的华中方面军副参谋长武藤章以“城外的宿营地不足”和“由于缺水而不敷使用”为由,修改了日军官兵在南京城外宿营的原命令,宣布城外的日军部队可随意在南京城内选择宿营地。这一声令下,犹如打开了野兽的牢笼,日军部队犹如一群群饥肠辘辘、上紧发条的恶狼,在南京城内的大街小巷上横冲直撞,至此大屠杀及各种暴行进一步扩大。

    而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战犯,朝香宫鸠彦却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借口“我对此事毫不知情”而逃脱了审判,加之当时的美国认为,要有效占领日本,必须利用日本人对天皇的尊崇之心,故而决定不追究天皇的战争责任。这样一来,占领军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把皇族作为战犯嫌疑人逮捕起诉了。战后朝香宫鸠彦凭借他皇室成员的特殊身份逃脱了惩罚,属下的吉住良辅中将、鹰森孝大佐、饭沼守少将等人也都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真正因为南京大屠杀而被判死刑的只有华中派遣军司令官松井石根和第6师团长谷寿夫以及实行“百人斩”的向井敏明、野田毅和田中军吉五人,尽管朝香宫鸠彦宣布脱离皇籍,并且隐居热海,并且还有日本政府“因为户籍丢失,故找不到此人”为借口,但是最终在中国方面提供的言之凿凿的资料和证据面前,日本政府也不得不承认朝香宫鸠彦的确就在热海,并且同意交出此人。

    而此次交给中国的三个甲级战犯中的最后一人大川周明更是被称之为“日本***主义之父”,他在考入了东京帝国大学后选择攻读印度哲学。在此期间,他受到了英国人柯顿所著《新印度》的启发,遂潜心研究英国的殖民历史和政策,并从中体验到了统治和压迫的快乐,开始信奉弱肉强食的***哲学,并且提出了臭名昭著的“*****圈,”认为在这“共荣圈”里的国家必须听命于日本,这样才能够避免“紊乱”;从此以后他不断的在日本进行着***主义的宣传,鼓吹战争和侵略,1930年日本爆发了经济危机,社会矛盾激化极为严重,军部极右分子认为这是最好的时机,搞出了 “三月事件”和“十月事件”以及1932年的“五一五”事件。这两次“暴动”,大川周明都直接参与,并在其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1931年,已***化的日本军部制造“九一八”事变,迅速占领中国东三省。而为此次日本侵华做舆论准备的正是大川周明,可以说,“日本***主义之父”这个头衔授予他真是实至名归!然而,在远东军事法庭上,一心想活命的大川周明开始了卖力的演出,他不时地裸露身体,喧哗叫嚷,随后法庭指定的医学专家鉴定他患有精神疾病,也就放弃了对他的起诉,然而,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解散后第二天,他被盟军后,他的疯病竟然瞬间痊愈,从此逍遥法外!

    日本细菌部队的人体实验资料也在美国把日本的战犯交给中国同时,也一并交给了中国

第三章 押解日本战犯回国

    现在他们再也逃不了了!就在郭定北把YKH的遗物和写给186的信交给186的一周后,在东京港,五艘悬挂着五星红旗的舰船正缓缓的停靠在港口。

    这五艘舰船当中,有两艘军舰目前正在琉球省和中国海军服役的军舰,全部由美国赔偿中国的战舰,一艘为博格级护卫舰丹东号,一艘为弗莱彻级驱逐舰大连号;而另外两艘军舰则是来自北海舰队的南昌号战列舰和广州号战列舰,这四艘军舰将执行这次行动的护航任务,而负责押送战犯的则是一艘由中国向苏联租借的7000吨民用客轮,为了防止战犯谈逃跑或是自残,苏联应中国的要求在这艘客轮已经临时改装了其中的几个舱室,并且由解放军七十四军官兵24小时看守,以防万一。

    而此时,几个看起来月末十四五岁的日本少年正蹬着自行车经过东京港,远远的看到了这五艘正在停靠的船舶时,其中一个剪着毛寸短发的男孩儿踩住了自行车,将身子直起来老高,目不转睛的朝着军舰的方向望去。

    “太郎,干什么要急停啊!”身边的几个伙伴见状也停下了自行车,一个满脸雀斑的男孩回过头朝那个叫太郎的朋友嚷到:“我们要迟到啦!到时候山田老师会生气的!”

    这个太郎没有理睬自己小伙伴的催促,只是抬起手指了指远处的那些军舰:“看!支那人的军舰!”

    “哦,支那人的军舰啊……但是那又怎么样?”那个一脸雀斑的男孩儿朝后退了几步,然后顺着太郎的方向看了过去:“支那人的军舰和美国人的差不多嘛。”

    太郎撇着嘴盯着中国的护卫舰看了半天,才终于又蹬上了自行车:“支那人的军舰,来日本做什么?”

    “管他呢!”那个一脸雀斑的男孩儿显然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能是来这里和美国人打仗的吧!”

    “我看到有一艘特别大的客船!”另一个长着虎牙的男孩儿说:“你们说,会不会是支那人把我们的父亲送回来了?”话音刚落,这几个少年几乎同时停下了刚蹬了没几下的自行车,齐刷刷的朝身后军舰的方向望过去,上午的阳光洒在军舰和客轮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上面走动的军人。

    “我不去山田老师那里了!”那个一脸雀斑的男孩儿突然调转了自行车:“我要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

    “我也不去了!”那个长着虎牙的男孩儿也紧跟着调转了车头:“中国的客轮来了!我的爸爸可能要回来了!”然而这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此时最先停靠在码头的丹东舰上的水兵都已经手持步枪站在了战斗位置上,而丹东舰的舰长吕长明和政委李坤鹏也站在船头,看着远处码头上刚刚停稳的一艘日本从美国租界来的作为接洽舰的炮艇。

    看到那艘吨位刚过500的炮艇,吕长明嘴角轻蔑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对那个一早登舰的日本接洽军官户田上尉说:“日本的海上保安队没有吨位更大的军舰了吗?”

    户田上尉阴冷的从牙缝挤出来一句话:“你们的船的确很大,尤其是和美国人的船比起来。”

    “哦,对不起,这个我倒是真不了解。”吕长明知道这个日本人是在嘲讽中国海军的船小:“我们可看不到停在岸边的美国船,不过我们倒是也许能看到沉在海底的美国船。”

    这句话明显就是在讥讽日本的美国驻军,听到这句话的户田上尉还想反驳什么,但是此时舷梯已经架设好了,于是他瞪了吕长明舰长一眼,气鼓鼓的走下了舷梯。

    “老吕,你说你跟那日本鬼子斗个什么嘴啊!”政委李鲲鹏见日本人走远了,才开口说:“刚才驻守在横须贺的美国海军用无线电和我们打了招呼,还邀请我们去他们舰上做客。”

    “哼,告诉他们,我们可没那工夫。”吕长明远眺着东京港:“你咋回复他们的。”

    “我还能怎么回复,就是告诉他们,感谢他们的邀请,但是我们还有任务。”说着,李鲲鹏拿下了军帽,用手帕擦了擦上面的红星:“我总不能像你一样,上去就怼人家吧?再说了,现在咱们舰队里能听懂日本鬼子话的,也就咱们丹东舰了吧?咱能走吗?”

    “听不懂也不能走啊。”吕长明说:“不把那帮日本战犯抓回国,我他娘的什么都不甘心。”

    而这个时候,随行的客轮也缓缓的靠在了码头,在放下舷梯后,中国的外交人员在随行的中国军人的陪同下走下了船,在码头和等候多时的美国以及日本的外交官礼节性的握了握手。

    在互相介绍之后,中国和日本方面的随行记者也都架设好了录像机和照相机,而中国的外交官宋之光则首先大声地开口说道:“这次,我代表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在侵华战争时期被屠杀的中国人民和其家属,以及所有中国人民和世界上所有爱好和平渴望和平的人民,前来接收日本的战争罪犯,这里是战争罪犯的名单,请日方进行确认!”

    日方的代表林祐一是个个子稍矮的中年人,他略略扬起了头看了一眼宋之光,然后接过了这个名单,象征性的看了一下,然后合上了名单点了点头:“首先,我对于宋之光先生的到来表示欢迎,日方会按照相关条例,将名单上的人员交给中方的。”听到日本人这样说,宋之光打断了林祐一的话,开口说道:“不是相关条例,而是《二战战败国条约》,另外,这是战犯名单,日方交给我们也不是普通人,而是战犯!”其实长久以来,日本人就喜欢在这种文字上搞小动作,所以来到日本之前,ZZL就反复叮嘱宋之光,一定要留意日本人的花招,尤其是这次的交接将会以照片和录像的方式留存下来,更是容不得一点马虎。

    日本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中国的外交官这么咄咄逼人,林祐一脸上的肌肉神经质一般的抖了抖,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好,日方会按照相关《二战战败国条约》,将战犯名单上的战犯交给中方的。”接着,他又和宋之光握了握手,然后侧过身,侧着伸出了一只手,做引导状,和宋之光一起走到了东京港的港务局。

    见状,中国方面的武官以及押送的军人也紧随其后跟了上去,而在军舰上的解放军官兵也紧张了起来——虽然大家都觉得,这种外交场合,正常的国家应该不会搞什么鬼,但是谁知道日本人会怎么干呢?当年不也是借口子虚乌有的士兵失踪而爆发了卢沟桥事变吗?

    于是除了在船舷两侧战斗位置就位的海军官兵之外,四艘军舰上的枪炮长也都在舰炮位置准备待命——虽然按照国际惯例,军舰为了表示没有进攻性,都会选择将炮口上扬或是不卸去炮衣,但是此时的中国军舰却并没有那么做,尤其是博格级护卫舰,更是一早就将舰身上的炮塔上的炮衣卸掉了,只差调转炮口对准东京港了。

    而这个时候,留在码头的几个日本记者也开始把摄像机和照相机调转了方向,开始拍摄中国的军舰——可惜这个时候日本人的照相机还是极为落伍的老式相机,在拍摄一张照片后,必须更换闪光灯泡,那个消瘦的日本记者刚拍下了丹东舰,就不得不俯下身子开始更换灯泡,而他的同事则还在不停的催促:“快!快!把那艘战列舰也拍下来!安藤,我们要多拍几张!这样近距离拍摄支那人军舰的机会可不多!我们一定要多拍摄一些细节!”

    而那个消瘦的记者安藤则在心里抱怨着,你说的可真简单,要多拍摄几张,但是换灯头的苦差事不还是我在干?在好不容易换好了闪光灯泡后,他又端起笨重的相机,将镜头对准了博格级护卫舰,伴随着“噗嗤”一声,记者安藤又再一次俯下身子开始更换灯泡。

    “看来,那些支那人手里的相机应该就是德国的相机了吧?”安藤一边忙活着手里的活儿,一边纳闷的自言自语:“果然,德国的相机真的如同传闻那样不需要更换闪光灯泡!而且居然可以连续不断的按下快门进行拍照!这真是太棒了,这帮德国佬居然掌握了这种技术!”一边嘀咕着,安藤又瞥了一眼附近一个中国记者手里的相机。“如果我们报社也能搞来这样一台小巧相机就好了,现在我们用的相机太笨重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拍的是美国人赔给中国的军舰。

    在过了半个小时后,那七百七十二名战犯在中国工作人员确认了身份后,每个人都被两名中国的军人押送着走出了东京港港务局,见到战犯被押了出来,港口的记者们又开始纷纷拿起了照相机开始拍照,而这个时候,大川周明又开始了他那套最熟练的玩法——装疯卖傻,只见他先是努力想要挣脱束缚,见无法挣脱开,就开始仰着头朝着天空用法语喊着:“我是无罪的!我是法国人,我是战胜国!”挣扎中,他的眼镜掉在了地上,但是他却毫不在意,依旧努力想要挣脱控制:“你们这些日本人,有什么权利审判一个法国人!你们这群战败国是打算复辟***吗?”

    早就知道大川周明会来这么一出的宋之光根本就丝毫不在意,只是对押送他的解放军说:“别担心,他是装疯呢!等到了船上,咱们的随行军医给他检查一下,就让他老实的闭上嘴!”

    比起大川周明,731部队的缔造者石井四郎却平静很多——此时的他身体情况每况愈下,一路上不停的在咳嗽,看起来也并不打算做徒劳的反抗了。

    而站在一旁全程目睹了一切的林祐一在听到宋之光的话后,表情复杂的怪笑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目送着这九命战犯被押送上了那艘挂着中国国旗的客轮,便到了等候在港口的宋之光面前。

    “谢谢你,林祐一先生。”宋之光很有外交礼节的和林祐一握了握手。

    “彼此彼此。”林祐一在握手后礼节性的微微鞠了一个躬,然后目送着中国的外交官和武官,解放军七十四军五十一师和七十四军军长张灵甫,以及其他的工作人员一起登上客轮。

    “我们就这样把那些军人们送去支那了吗?”见中国的军舰开始缓缓升起舷梯,林祐一身边的工作人员大久保忍不住小声的说:“那些支那人肯定会把他们枪毙的吧?”

    “这样也算是为天皇陛下效忠了。”林祐一面无表情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几年支那人就像是狂躁症患者一样,天天追着我们去讨要这些为日本效忠过的军人,而我们也没什么办法,谁让他们运气那么好,和美国人以及苏联人结盟了呢?如果不是美国人和苏联人的帮忙,现在日本又怎么会这么屈辱的交出这些军人?而且现在国际上的情况就是这样,苏联现在也一直在对我们施压,还有支那人的轰炸机经常飞过日本的领空示威,有时候还会投炸弹;而且支那人的七十四军还把已经死去勇士的骨灰都给扒出来,连供奉帝国勇士的神社都被烧毁了,没有想到,大日本帝国最后居然会沦落至此。”

    “是啊!”大久保也一脸伤感:“这个世界真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最后胜利的会是支那人!那种劣等民族居然能胜利,这真是最大的讽刺。”

    突然,一声长长的汽笛声打断了这两个人的谈话,原来,中国的军舰和客轮即将离港了,一声长长的汽笛声也是国际上通用的船舶离港信号,看着那缓缓离开港口的四艘中国军舰,林祐一表情有些扭曲的说:“现在连支那人的军舰都敢耀武扬威的停在东京港了!这真是最大的讽刺!”

    “没关系的。”大久保的语气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明治十九年,支那的北洋舰队不也是来到我们日本进行访问了吗?当时那些支那水兵还在日本和我们爆发了争端,结果呢,最后支那人的海军还不是被我们大日本海军歼灭了!历史是会重演的,相信我!一定会重演的!”

    “重演?”林祐一作为日本的外交官,对最近几年中国的快速崛起还是略知一二的:“明治十九年的日本拥有着那么多的造船工业,而那个时候的支那人还是一帮野蛮人,但是现在呢?去年支那人就已经服役美国赔偿的军舰,还有三艘是战列舰,而我们现在只有从美国那里租界来的几十艘小炮艇,造船所也被拆卸一空,现在的日本,拿什么对抗支那人呢?”

    这些七百七十二名战犯等待他们的是中国法庭正义的叛决,也代表他们永远也不回去日本,他们的骨灰也回不去日本;五十八师、五十一师和五十七师也在火烧供奉战犯的日本神社后,大部也已经回到中国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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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元末群雄纷起、江湖动荡为背景,讲述了一场以倚天剑和屠龙刀掀起腥风血雨的江湖故事。倚天之我为帝你为后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倚天之我为帝你为后,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倚天之我为帝你为后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