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与刀》
做人别高高在上,都是一条命,你的命对于刀没有区别,对于持刀的人有时也没区别,有区别的是你,选择生还是死。
敢于直面死亡的人都是勇者,至少他们没麻木到可以忍受折磨到老死,对于命运从来都只有两条路,要么屈服,要么对抗到死。
我们都是一群待宰杀的猪,没了野性獠牙,只能在豢养的环境中挣扎一生,其实死后什么也没留下,被扒皮吃肉,骨头都没剩下。
《变态的行为》
变态的思想产于处处被人折磨的生活,它的产生在于一点一滴累积,累积到了溢出法律约束的那条线,不顾身前身后的一切想的只有报复,报复,报复!释放心中的不满与怨恨,是生是死已无关。
《好像》
好像很空,好像很静,好像无用,好像一本正经,好像容易放弃,好像难以拿起,好像有点意思
《兴趣》
兴趣就如薪材,一个个兴趣被点燃,让自己生命有了光有了热有了激情,不会被无聊厌倦漠然的黑暗包裹,所以要做的就是不断的捡起地上的兴趣,将他放入火种中,燃起炽热的火焰,照亮昏暗无光的人生
《如果出轨思考》
结婚是我们把自己幸福与否的权利交给自己的另一半,相信他会和自己过着自己感到幸福的日子。
但另一半不是自己,你控制不了他的喜好,就算是自己也会因为管不住自己的嘴和手去吃好吃的食物,买好看的衣服。
背后的相互背叛,相互的寻欢作乐,却在见彼此的面庞时一边愧疚,一边背叛,一边用各种理由告诉自己,这算不上背叛。
大家表面看上去都在相爱,彼此亲昵说我爱你,说多了成了形式,少了感情。
夫妻,复欺。她知他不知,他知她不知。可悲吗?可悲,虽是同林鸟,却已成分飞燕。可悲吗?不可悲,落地的定果,经腐化才可重生,规律使然,无可厚非。
每个人都有追求所爱的权利,每个人都会犯错,不管是做任何事还是在感情上,我们有时真的难以克制外部的诱惑,正如你在外溜街,肚子饿了,路边有人在做烧烤,你知道你应该回家吃饭,可你就是没忍住吃了几串解了馋。
出轨也像你在沙漠中碰到了一个肮脏的水洼,你很渴,你很清楚水不能喝,可在当时环境中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离开,要么喝它。肯定有人会离开,也有人会喝它,离开的人继续受着饥渴的折磨,没离开的解决了饥渴,却又导致生病,我们没办法说谁对谁错,因为没喝水洼中的水的人可能在前方都没能再遇到水,渴死在了路上。
而喝了脏水的人可能就因为这一洼水而获救,重新理解水对自己的重要性。
这水洼就是外在诱惑,喝不喝都由自己决定,喝了结果未必都好也未必都坏。
所以我想说的是,没必要去怪罪第一次犯错的人,当然不是指杀人放火。
人生应该对自己的爱人有三次原谅。
第一次体谅,第二次不语,第三次走吧。
三次用尽各追自由,没什么好留恋的,没什么好伤心的。
因为第一次原谅学会放下留恋,第二次原谅学会放下悲伤,第三次原谅学会独立,这是彼此的三次机会,也是彼此的三次成长。
我们活着就是为了体味成长中的酸甜苦辣,不然活着干嘛呢!
《定型人生》
其实想想人生一辈子其实就已经定型了,上学,工作,结婚,养家,等死。其实就这个步骤
上学学知识,知识应用变能力技能。
用技能去找工作,工作赚钱养家,养完家后等死。生活好像已经变成既定的了,我们这样活一辈子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我想就有无数种解释,可好像都不是我想要的解释。
要不然把每一个阶段自己的愿望想法感受和方法都记录下来吧,给自己老的时候找点事做,回忆自己的青春往事,回忆自己的酸甜苦辣,把回忆写成书,一辈子一本书,我喜欢看书,书是即人生,花一点时间看别人一生的问题,思考借鉴解决方式。
《谁》
谁在天上敲起了鼓,谁在天上打开了灯,谁在乌云之上泪流满面,谁在九天之上疯狂呼啸,谁在若无其事的看着风起云涌。谁在雨中翩翩起舞。谁在风中日渐消瘦。谁在离开头也不回,谁在分离怅然若失。谁又是谁的谁。附庸的像个孩子。
《无鸟》
上无青天鸟,下无百里枝,无枝无可憩,暮失归鸟鸣。
《盆中鱼》
对于鱼我总是有很复杂的情绪。复杂,是因为它扮演的角色。当它是食物时,做好端上桌可以吃得酣畅淋漓,丝毫没有觉得不妥。而让我觉得不妥当的是。我进去厕所坐在马桶上时看着我面前放着一个盆里面还有条鲜活的鲫鱼,想起老妈说的明天再弄一条鱼给大侄女吃,我就觉得做鱼真是可怜,命不由己。过了好久,我再次进去厕所时,这条鱼已经翻起白肚死去了,我再次坐在马桶上看着死去的鲫鱼总觉得有些残忍,一条生命就只能换来人类的一顿的口舌之欲,似乎生命的价值从未如此低贱,但这却是一直如此。我在同情的同时又很无奈,作为杂食性的人类,必须去夺取其它生物的生命来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对不会动的植物还好,一旦是可以动的生物总难免会有不舒适的感觉,我只要看到活生生的动物在我面前被屠杀,然后做成好吃的食物,再好吃,我都觉得没胃口,直到被刻意控制自己别想。所以我不会面对活活的生命被屠杀的场景,理由是会影响我的胃口,毕竟我也是靠吞噬其它生命获得营养的生物,这是生物的法则我没法避免。但我们当中就有以素食为主的人,他,她们是天性善良的人,他(她)们天性柔软,大多是女性,少部分是男性,而男性需要强壮的身体去吸引异性,所以必须去吞噬强壮自己
《入梦绣早》
昨夜入梦,梦入低崖,低崖斜坡一株桃,桃花满树,月挂枝桃,一轮月牙高挂,一袭白衣微霞,随风微起,衣角轻弄。长发及腰,玉指轻拢,风拨青丝鬓角,斜倚桃树吟笛,月色浮笛声,桃花零落尘,三两朵,斜挂白衣,衬得一点桃红,上浮吻双颊,微羞腮更红。侧耳倾听,低崖清泉响,风吹百叶红。双眸微凝前望,满眼百花开,朵朵萤虫火。忽听古琴音,轻移足莲寻,长寻无影,方始笑语吟,吟歌无人和,起舞拟作陪。月色迷人眼,轻嗅桃香醉,白衣共月舞,和音层层叠,琴消舞终歇,对月饮酒泉,一杯一愁饮,誓将愁海尽,月已挂西山,踏月将离去,拂袖桃花绣,桃绣字早安。
《人生七苦四喜思》
人生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人生四喜不一定如出一辙
我将七苦分两苦,前四是必经苦,后三为自讨苦,必经苦为天定,自讨苦为人择。修炼磨去自讨苦,看透磨一苦,历透磨一苦,想透磨一苦,三透磨三苦,三透不讨苦。必经苦中填四喜,生亦喜,老亦喜,病亦喜,死亦喜,人生皆喜。人生四喜非固定,内外皆可喜,外为物喜,内为神喜。四喜分子喜,子喜入日月,日寻一事喜,日月皆喜,人生皆喜。人生烦扰多像细雨,每日有一喜就像抻开一把油伞在雨中等待雨停,若需要雨中前行,最多也是鞋湿衣干自由行。
《一条咸鱼的呐喊》
对我来说,过去是记忆,是习惯,是故事,更像一把开启现在的钥匙。
对我来说,未来是迷雾,是未知,是变化,是成长,更像是解决现在饥渴望的梅子。
对我来说,现在是生于过去,死于未来,自己与自己斗争的可控可知的选择。
在现在的斗争中我常常会高估自己,也常常低估自己。高估是因为不了解过去恶习带来的积重难返的惯力,常常生于想法死于行为,偶来来个咸鱼翻身挣扎一下,以示努力,不甘于自己过去为伍,结果往往和昨天的自己乖乖以相同一个咸鱼姿势躺着,一边羞怯一边恼怒,一边心安理得将崛起的想法交给明天的自己。低估是因为永远别把希望寄托在明天,因为你会低估明天的自己是有多咸鱼,他可能连想都不会想一下就把崛起交给后天的自己,于是成就了我过去是咸鱼现在也是咸鱼,未来是更咸的咸鱼的一个状态。唉!做人如果没有梦想和咸鱼又有何区别,如果是有梦想的咸鱼,还能变成人吗?我不想变成下饭的咸鱼,至少油炸下更酥脆?
《这个早晨略感开心》
又是一样是阴霾天,没有阳光入窗,没有温度入房。
又是一样的起床,洗涑,早餐,拿着手机靠坐在床
又是一样的声音,客厅里电视声响起,脚步声走来走去,外面的喇叭声若隐若现。
又是一样写一写东西。
于是我就在想最烦一样的事情上,能不能做出不一样的事情,于是我把厚厚的窗帘拉上,打开了灯,当做还是在夜晚,于是略感高兴。于是我在起床的时候给朋友们发些早安祝福,略感开心。在洗涑的时候放上自己喜欢的音乐,略感开心。在早餐时快速吃完,略感开心。在玩手机越发无聊时时就写写东西,略感开心。于是这一天的早晨略感开心
《人间欲》
欲望的交织,光怪陆离,人间一群妖魔鬼怪,互相嘶吼的要求着,要让自己的欲望吃饱喝足,彼此都想从别的鬼怪身上咬下血肉并尽可能的不让还在嘶吼着的鬼怪感到血肉的丢失,它们进化的器官都是彼此希望拥有的欲望,于是你可以看到人间妖魔鬼怪一边相互痛苦的撕扯,一边相互愉悦的吞噬。留下的鲜红是血液,让还没有吞噬能力的弱小鬼怪,舔舐的干干净净。吞噬完的妖魔鬼怪,优雅的穿戴好诱人的欲望,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继续吸引着下一个满足自己欲望的血肉到来。
《雨与我》
我一直认为我的心情与天气挂钩,事实也确实如此,原本每天起床都神采飞扬的我,今早起来就感到情绪处在低郁之中,我还以为我昨晚没睡好,但我尽力的打起精神来,做着自己每天要去做的事,可老是感觉一种淡淡的悲哀感萦绕心头,让我没有劲头去做事,老是想找一个地方呆呆的坐着发呆。我还以为是身体没有激活的表现,于是做了些热身运动,还是不行,看到的世界还是黯淡无光,即使开着灯。直到老妈让我下楼买菜,出去后才发现阴阴的天空下着雨。我才明白为啥我老是感到一些抑郁。雨天是什么时候开始与自己的情绪牵扯上的关系呢?我自己也说不清,可能是自己遇到不顺的事大多在这样的天气,也可能自己看了那么多描写悲哀的故事中,总少不了雨的参与,也可能是在大雨天生死离别的电视剧,总之,我把很多不喜欢的情绪都藏到雨天,可能每一滴雨都藏着一丝愁思,朦朦胧胧,什么也看不清,淅淅沥沥,什么都冷冷清清。所以在雨天我才那么容易感到提不起劲来。我不记得我在哪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是表达对雨的喜爱,她是大概这样写,天与地永远相对没有联系,而雨却把相隔万里的天空与大地连接起来。我喜欢她的描写,对阴雨天依然不喜爱,除了晚上卧听风雨的时候会更易入眠,酣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