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这章 这费用我出!
国民生产总值(gnp)是一个国民概念,是指某国国民所拥有的全部生产要素在一定时期内所生产的最终产品的市场价值。
举例说明:一个在日本工作的美国公民所创造的财富计入美国的gnp,但不计入美国的gdp,而是计入日本的gdp。在1991年之前,美国均是采用gnp作为经济总产出的基本测量指标,后来因为大多数国家都采用gdp,加之国外净收入数据不足,gdp相对于gnp来说是衡量国内就业潜力的更好指标,易于测量,所以美国才改用gdp。
所以陆二舅说gnp也不错,毕竟美国可是世界第一经济强国,
“这一次我们炒黄金。”顾雅螺没有在卖关子,直接道。
“那得去英国,那里我熟悉,怎么说这资格证也是在英国考的,我在英国也有同学。”陆江帆仔细考虑操作的可行性。
“二舅舅那还等什么啊!赶紧囤积弹药,把港币兑换成英镑!时间紧迫。”顾雅螺笑道。
“我会尽快办理的!”陆江帆揉揉她的脑袋道,接着问道,“什么时候进入市场啊!”
顾雅螺伸手比了个打枪的姿势,俏皮地说道,“就等着美国的发令枪响了。”
“好,那我明儿就去办?”陆江帆摩拳擦掌道。
“二舅舅明天是年三十。”顾雅螺清幽的眼神浸染笑道,“不着急。”
“江帆在这里啊!”陆忠福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道。
“爸。您找我?”陆江帆站起来道。
“外公。”顾雅螺起身道。
“螺儿也在啊!”陆忠福笑着道。
“外公您和二舅舅谈,我先下去了。”顾雅螺笑着说道,想起昨晚上的事。她给了二舅舅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看着顾雅螺消失在楼梯口,陆江帆拉开椅子道,“爸,坐。”自动地拿起了水果刀和苹果削了起来。
不过这手笨笨的可没有顾雅螺削的漂亮,削好后,把苹果递给了陆忠福道,“爸。您吃苹果。”
陆忠福拿着苹果道,“江帆,这炒股是不是真的赚了好多的钱。”
陆江帆挑眉疑惑地看着老人家问道。“爸,为什么这么问?”
“你昨儿晚上太奇怪,没头没脑的。”陆忠福狐疑地看着他道。
“是,爸您附耳过来。”陆江帆招手道。
陆忠福迟疑了一下倾身上前。陆江帆趴在他耳朵边轻声细说。
陆忠福的手中的苹果被震的话落都不自知。“你说多少?”瞪着大眼望着陆江帆哆嗦着嘴道。
陆江帆赶紧捡起了苹果,看来得洗洗再吃了。他发现自己的心态很好!居然还关心苹果脏不脏。
“两个亿。”陆江帆又压低声音说了一遍。
“我没听错,你没唬我。”陆忠福指着他小声地说道,实在太令人吃惊了,怎么可能那么多。
“爸,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再说了我敢拿这个哄着你玩儿。”陆江帆哭笑不得道。
“爸,您的定力可真好。”陆江帆竖起大拇指吹捧老爷子道,“皓杉妈知道后跟傻子似的傻笑个不停。”
陆忠福快速地冷静了下来道。“小子,我警告你不准买房子搬走。”
“噗……呵呵……”陆江帆闻言哭笑不得。
“臭小子笑什么?别以为有钱你就给我飞天上去。你还得靠双脚走路。”陆忠福扳着脸严肃地说道。
“我知道,爸!财不露白,锦衣夜行嘛!”陆江帆眸光很真诚,淡然落在陆忠福的身上道。
“知道就好。”陆忠福话锋一转道,“至于我的事情,我会考虑高峰期不再上灶台颠勺,其他的时间我还是在茶餐厅,那里是我的世界明白吗?”
“明白,明白,爸昨天是我欠考虑了,可是我真的希望您不要太累了。这钱放在银行吃利息也够您和妈生活了。”陆江帆认真地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陆忠福笑道,“你爸我还没有老的不能动弹。”
“爸,这钱告诉其他人吗?当时大家都有出钱的。”陆江帆压低声音征询道,“按人头算,一个人最少也有千万的获益。”
陆忠福这心肝又颤了起来,这一下手里有这么多钱,让老人家心里着实不安啊!
他摆摆手道,“你让我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些钱,先按投资比例分别存入银行吧!”
“当然了爸,一起存我还怕扎眼呢?”陆江帆点头道。
“好了,我先下去了。”陆忠福站起来,脚下一软又跌坐在圈椅上。
“爸,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啊!”吓得陆江帆赶紧搀扶着老人家道。
“爸,您别担心,我不会打破咱们家的宁静的,告诉您只是让您高兴些。您可别吓出个好歹来,这样的话妈可饶不了我。”陆江帆赶紧宽慰老人道。
“我没事,我得消化一下。”陆忠福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想想。”
“是,爸!”陆江帆起身离开了天台下到了三楼。
“老公,这削好的苹果你怎么不吃啊?”陈安妮指着他手里的苹果道,“咦,还脏了,是不是掉地上了。”
陆江帆晃过神儿来道,“苹果?”接着又道,“哦!没关系,我去洗洗再吃。”
话落他进了厨房,在水龙头下冲洗了苹果,直接啃了。
“老公,你怎么了,心神不宁的。”陈安妮进厨房关掉了炉火道。
“哦!没什么?”陆江帆摇头道,转移话题。“去加拿大你衣服准备好了吗?别冻着了。”
“小姑子准备呢?一会儿就送过来。”陈安妮笑道。
“你们可舒心了,可以去加拿大滑雪。留我们男人在家面对冷冰冰的房子。”陆江帆酸溜溜地说道,斜倚着厨房门框。“老婆,别去了,留在家里陪我好不?”
“不好!”陈安妮转过身道,“这可是全家的集体活动哟!老公。”眉眼含笑,浑身上下洋溢着喜气。
“你们女人真是狠心!”陆江帆咬牙切齿地说道,使劲儿的咀嚼着苹果。
陈安妮调皮地拍拍他肩膀道,“老公在家里好好的看家哟!”
“你很得意啊?老婆。”陆江帆欺身上前搂住了她。低下了头……
“妈,饭做好了。”陆皓舞砰的一下推开房门,“该吃……”赶紧捂着了自己的双眼。
“爸、妈。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陆皓舞红着脸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在陆皓舞推开房门那一刹那。陆江帆夫妻俩如弹簧似的。弹开了。
陈安妮羞红了脸道,“看你干的好事。”
“这丫头怎么毛毛躁躁的,又不是小孩子,进父母的房间,不知道敲门啊!”陆江帆阴着一张黑脸道。
老爸这是厨房,不是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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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螺从天台下到二楼进了房间,“螺儿从外面回来,看见你外公了吗?”江惠芬坐在餐桌问道。嘴里嘀咕道,“该吃早餐了。也不知道跑哪儿了。”
“外公在天台和二舅舅说话呢?”顾雅螺坐在她旁边道。
江惠芬闻言老公跟江帆在一起,知道两个人要说什么?于是招手道,“皓逸妈,待会儿再摆饭吧!你爸估计要晚一会儿下来,过来坐下歇会儿吧!从茶餐厅解脱了,一天到晚的还是忙。”
朱翠筠闻言从厨房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双手在掀起碎花围裙擦了擦,坐在了江惠芬的对面。
“奶奶,妈,早餐好了吗?我肚子好饿啊!”陆皓逸顶着好有些湿湿头发走了过来。
“你这孩子刚洗完澡,也不把头发擦干了。这样一吹风容易着凉的。”朱翠筠看着他立马站起来道。
“不用,妈,我又不上街。”陆皓逸伸手扒拉扒拉自己的脑袋道,“已经半干了。”
“你可真是,这样的天晨练也跑出一身的汗!”江惠芬笑道。
“这才痛快吗?”陆皓逸笑着说道,“妈,还不开饭吗?”
“你爷爷还没回来,所以等一会儿。”江惠芬说道。
“饿了,妈去给你做个三明治,先垫垫肚子。”朱翠筠马上起身道。
“不用,不用,妈,您坐下,等会儿和大家一块吃。”陆皓逸站起来,把她摁到了座位上。
“吃苹果好了。”顾雅螺拿着餐桌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削起苹果。
“奶奶您劝劝爷爷,再多请个人,不要做了,您和爷爷实在太累了。”陆皓逸非常真诚地说道。
“其实要我说家里也该请个人帮忙打扫。”顾雅螺边削苹果边说道,“大舅妈实在太累了。”
“没有,妈,我没有说过累。”朱翠筠朝螺儿使使眼色,怎么说着二老的事情,又扯到她了,“妈,我好端端的又没事,干嘛请人啊!有外人在怪难受的,也没地儿住啊!”
“外婆、您和舅妈都这把年纪了,这样我们会觉得有负担的,请个钟点工负责打扫洗衣服就可以了。”顾雅螺头也不抬地建议道。
江惠芬笑了笑,平和地说道,“告诉你吧!有很多人到了九十岁还在做呢!脑子好使,身体没病痛就可以做。”
“奶奶,请人吧!这费用我出。”陆皓逸出言道。
“儿媳妇,皓逸孝顺,你有福喽!”江惠芬调侃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那是他爸教的好。”朱翠筠结结实实地拍了江惠芬一记马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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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紧张
今儿又是大年三十,这团圆饭朱翠筠领着妯娌们还有家里的女人们一起做。
陈安妮心里高兴,就今天一天,明天就不用了,去加拿大,滑雪耶!想想就激动不已。
午餐一桌子吉利的菜式,鸿运当头、大吉大利、欢聚一堂、寿长百年、金玉满堂、全家福、五福临门、年年有余、竹报平安……
午餐后,女人们在餐厅包团圆水饺,男人们则在客厅聊天。
陆忠福则叮咛在家的陆江帆,初一的祭祖,照顾好来拜年的亲戚朋友。
“那个爸,初一、初二没事,可是初三我和江船都要上班,一出去就是一天。家里的事情您还是交代皓逸好了。”陆江帆出声道。
“真的是,皓逸你要好好招呼亲戚和朋友啊!”陆忠福皱着眉头道,“大过年的出去真不好,人家来拜年,咱们家没人多失礼啊!还是别出去了。”
此话一出不论客厅还是餐厅的都静的令人不安啊!
陆江舟先道,“爸机票已经订了,吃完饺子我们就该走了,这时候您还打退堂鼓啊!”
“第一次海外旅行,爸出去看看走走,不然这辈子白活了。”陆江帆劝道。
“有的人也一辈子没坐过飞机,没有出手机看小说哪家强?手机阅读网去旅行,不也活的好好的。”陆忠福漫不经心的瞥了陆江帆一眼,语气虽然听起来很平和,但陆江帆却从中感觉到了老爷子对他的不满。
呃……自己说的话有欠考虑了。
“爸,二哥的意思。我们有能力了,没别的意思。”陆江船在老爷子的瞪视下,小声地说道。
“哼!他如果有别的意思。我可轻饶不了他。”陆忠福慢条斯理地说道。
餐厅内,女人们看向年龄最小的顾雅螺,不是故意忽略皓琪和皓白,谁让她们俩幼齿,不会说话呢!
顾雅螺迎着大家希冀地眼神,起身走到客厅道,“外公。我们不去了吗?听说退机票,不是全额退款。这么多票加起来要损失几千美金。”
“行了,别担心。我只是发牢骚,一定去啦。”陆忠福终于吐口道。
“老头子,你不会再变卦了吧!”江惠芬实在对他不放心道,没上飞机前。老头子都有临阵脱逃的嫌疑。于是在餐厅喊道。
“放心,不会的。”陆忠福保证道。
呼……全家人齐齐的松了口气。
“我们不在家,家里这些东西太多,你们去送出去些吧!冰箱里放不下,时间久了要么坏了,要么不新鲜了。”陆忠福说道。
这下子江惠芬他们更放心了,看样子老头子真的下决心了。于是留够儿子们吃的,把过年采买的其他的食材都让儿子们统统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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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这一天。过新年的一切准备工作全部完成。在家里的人主要的任务就是等人,等在外工作的人。等出远门的人。目的只有一个,一家人一个不能落下,坐在一起吃一顿象征团圆、象征和谐的年夜饭,然后举行敬天祭祖仪式,进行传统教育。
三十这天,女人们在长辈或大辈带领下开始忙活包饺子。旧时,多穷大家也要在一起包这顿团圆饺子,它的重要性不在于吃,而在于忙活的过程,看的是场面,比如婆媳的关系、妯娌的关系、姑嫂的关系是否融洽。
男人们围坐在长辈或大辈旁边,互相倾诉一年来的生活经历,高兴也好,伤感也罢,互相勉励,互相劝慰。这种场面看的是他们能否坐在一起,是否能互诉衷肠,显示父子关系、兄弟关系是否和谐。孩子们有的在院中放炮,有的坐在爷爷奶奶腿上玩儿,有的互相嬉戏,他们期盼着吃那顿韭菜、白菜、猪肉馅的饺子。
吃完饺子,别人守岁,而陆家人则全家出动去了机场。
车子不够,坐出租车随后跟上。
坐在候机室,程婉怡先去取了机票,除了点人头外,还要每个人检查自己的证件是否带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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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尔得知顾雅螺要来加拿大,撂下电话,激动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两年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虽然能从丁仁礼那里知道螺儿的消息,到底不能看见。
如果没有这一出也不会这么想见她,每天寄情于工作,累的自己跟条死狗的似的。
然而知道她要来,他现在心里如长草似的,跟猫抓似的,心痒难耐。原来是这般的想她,真不知道前世今生这些年是如何熬过来的。
螺儿很快就来了,他得把手边的事安排一下。
“贺铮,贺铮!”路西菲尔也不管现在几点,才凌晨就砰砰敲起了他房间的门。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贺铮猛的拉开房门,路西菲尔差点儿栽进去。
“路少?你……”贺铮一下子给吓醒了。
路西菲尔稳住身形,深幽的眼眸里满是笑意,清俊的脸上扬起大大的弧度,“我要坐最早的飞机飞往温哥华。”
“等等,路少,你把事情说清楚,这没头没脑的去加拿大干什么?”贺铮走进房间坐在床上看着跟打的鸡血似的路西菲尔道。
“螺儿要来加拿大玩儿所以,我跟他们去温哥华汇合,然后去惠斯勒滑雪。”路西菲尔负手而立,俊雅的面容满是笑容。
“是吗?螺儿小姐去加拿大了,离得这么近,你们终于可以见上一面了。”贺铮替他们高兴道,接着提醒道,“可是路少你忘了奥斯卡颁奖礼了。”
“这个有杰西在,他去就可以了。”路西菲尔踱着步,随意地挥手道。在螺儿面前统统靠后。
“可是你似乎忘了最佳导演奖的提名。”贺铮又道。
路西菲尔清淡的眸光,一脸的意兴阑珊,“贺铮。你不会我这个导演第一部戏,就能拿到最佳导演奖吧!凭我的肤色,想想也不可能啦!这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男配角、编剧,或者一些技术奖项还行,其他的我就不做梦了。”
“可是金球奖。有奥斯卡风向标之称吗?金球奖我们可是满载而归,拿奖拿到手软的。”贺铮觉得可以争取一下。
“别忘了奖项平衡!”路西菲尔深幽的眸光黯淡了不少,脚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告诉杰西。这事他自己安排就行,有没有我,无所谓。”路西菲尔心意已决道,“好了。我去整理行李。天一亮就走。”话落人已经消失在贺铮的眼前。
贺铮摇头失笑,一碰见螺儿小姐的事情,路西菲尔就失去了该有的冷静。不过想想人家牛郎织女,一年还见一面呢!他们有两年没见了。
贺铮不解,交通工具如此方便,他为什么不回香江。
宁愿这么辗转反侧,入骨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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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忠福站在玻璃窗前,看着飞机起飞。降落,巨大的轰鸣声。即使在室内,也听的分明。
他这心忽上忽下的,越看越不安,紧张的双手交握着。
顾雅螺靠近老爷子,天的闪烁着的星星很绚丽迷人,星光十分的灿烂,与窗外万家灯火相合着,温暖着人心。
“外公您还在紧张吗?”顾雅螺侧着身子眸光幽闪看向老爷子道,“还在担心飞机掉下来啊!”
“能不但心吗?”陆忠福幽幽地说道。
“那夏天我们乘坐豪华游轮,环游世界一周过这样的生活怎么样?”顾雅螺徐然抬起眸光,嘴角划过一抹灿烂地笑意道。
“你不要开这么多空头支票。”陆忠福慈爱地看着她笑道。
“外公,我们可是很认真的,这绝不是空头支票,我们有这个能力不是吗?”顾雅螺清雅秀丽的脸庞浸染笑意道。
“我可不要,这次坐飞机我还要鼓足了勇气。如果坐船去旅行,船沉了怎么办?你是我我穿着救生衣,飘在太平洋上等死啊!”陆忠福断然地摇头道。
“哈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现在的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顾雅螺闻言哈哈大笑道。
“哎呀!这种事情可没有绝对一说,往前说号称‘世界工业史上的奇迹’的豪华客轮泰坦尼克号的处女航,不就给冰山撞沉了。往近了说,报纸上不是写着发生游览船意外吗?”陆忠福振振有词道。
“我们要坐的交通工具很安全的。”顾雅螺深幽的眼眸里略微浮起了一道浅淡的笑意道,声音清浅悦耳。
“不要啦,不管是船还是飞机,我都不喜欢。”陆忠福认真地说道。
“那外公打算一辈子只呆在香江吗?”顾雅螺星子般美丽的眼眸掠过了一道柔和,嘴角勾出了一道新月般清新淡雅的笑意道。
老半天,就在顾雅螺以为老人家不说话时,陆忠福低沉地声音传来道,“汽车或是火车还是比较安全。”
“那看来爷爷心心念念地还是北望神州啊!”陆皓逸走过来笑道。
“是啊!有生之年我真的想回家看看。”陆忠福悄然笑了笑道。
顾雅螺摇头失笑道,“像外公您,敢背井离乡,带着外婆闯天下,这么有胆色的人,有谁相信您这么怕坐飞机啊!”
“管他相不相信,每个人都会有弱点,我真的很怕坐飞机这个大家伙。”陆忠福‘倚老卖老’道。
“呵呵……外公,您真可爱。”顾雅螺闻言悠然轻笑道。
“说什么呢?敢打趣你外公。”陆忠福揉揉顾雅螺的脑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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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露露馅儿
陆江帆想了想点点头,“嗯!是我只顾着自己的意思,而没有想过爸的感受!”接着叹声道,“所以你是说我让爸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了。”
“我说实话,他爸,你可不许生气。”陈安妮偷偷瞄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听起来好像是这样。”
“你知道,我完全没这个意思。”陆江帆泄气道。
“我知道,慢慢来。”陈安妮拍拍他的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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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屋内,母女俩面对面的坐着,顾雅螺看着面无表情的陆江丹,心里打鼓,“妈,有什么事,您直说,是生意上的,还是私人问题,有那个不开眼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我打的他满地找牙。”
陆江丹的生意蒸蒸日上,做服装的,当然在穿着上不会亏待自己,自然是走在时尚的前沿,英资干练,越发的自信的美丽动人。
漂亮女人,有本事又漂亮的女人,男人又不是瞎子,所以自然引来不少烂桃花。
虽然被挡了不少,可还是有不死心的,其结果就是顾雅螺帮忙挡,要么在他家后院放火,要么在他家的公司点火,总之让他知难而退。
“别瞎猜,和我没关系。”陆江丹举起手道,“有他在也挡了不少烂桃花。”她秀出左手食指上的钻石婚戒,为了挡狂蜂浪蝶,她只好自己买了个钻戒戴上。
“那就是和我有关了。”顾雅螺指指自己道,“妈。什么事。”
“这个你看一下。”陆江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顾雅螺。
顾雅螺接过来后,不是纸,是一张存单。只扫了一眼,她就知道所谓何来了。
“看来你是知道了。”陆江丹双手抱胸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家姑娘道,“螺儿不解释一下吗?”
顾雅螺放下存单嚣张地说道,“妈您好能干啊!以后我可以双手掐腰横着走了。”
“你这丫头?”陆江丹严肃地脸绷不住了,“你给我看清存单上的开户行!”
“汇丰银行,怎么有什么不对?”顾雅螺无辜地眨眨眼道。
“你知道公司的开户行,要么是恒生银行。要么是渣打银行。我的记性很好,就是没有汇丰银行。那么这笔钱是谁存的?”陆江丹问道。
“那妈您是怎么知道的。”顾雅螺不答反问道。
“螺儿别顾左右而言他,是我再问你话。”陆江丹稍后又道。“好吧!你知道同行有竞争,都在拉客户,你妈我现在是香饽饽,行长大人亲自说:有什么让我不满意的。那么一大笔资金要存到其他的银行。”
“哦!”顾雅螺恍然道。真是百密一疏啊!本来一直股票交易也没问题,加上有二舅舅在。现在回笼资金,从交易所转到银行!
顾雅螺笑了笑,绚丽的眸光变得有些耀眼了起来,“妈,您没问问钱的来源?”
“问了,从交易所转过来的。”陆江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道。
“那您该问二舅舅,您逮着我问干什么?”顾雅螺风轻云淡道。“咱家的股票投资,可都是二舅舅管着的。”打死也不能承认。“我和大哥、二哥这两年的分红。全部让二舅舅投进了股市,我们没有成年无法开户,只好借用你的名头了。您也知道现在股市比火山的熔岩还要炽热。”她激动地又道,“想不到二舅舅还是股神耶!赚了这么多。”她夸张地又道,“这下子可以躺在钱上睡觉了。哇……哈哈……”一副小女孩儿的高兴地表情。
“演的可真像啊!”陆江丹双手抱胸,语气带着戏谑,“螺儿,别跟我打马虎眼,你以我的名义70年三月份开的户,你和展硕他们的的分红可是在年底。初入股市投入的六十万,别忘了当时的情况,我的兜比脸还干净,这笔钱哪儿来的。”她紧追不放道。
顾雅螺低咒一声,真是该死,以陆江丹的名义开户,她当然有权查自己的交易记录。
“这个,您得问二舅舅了。”顾雅螺吭哧了半天道。
陆江丹拿起电话拨通了陆江帆家的电话道,“喂,二哥是我,我再天台屋,麻烦您上来一下好吗?”
“螺儿!你二舅舅来了,不许说话?”陆江丹美目看着她,警告道。
“嗯!”顾雅螺点点头,“放心,我们不会串供的。”
“嘻嘻……妈,您现在好聪明啊!”顾雅螺嬉皮笑脸道。
“少给我来这个里格楞,你现在好好的给我编一个过的去的理由。”陆江丹缓缓的抬头,温润地眼眸看着顾雅螺,白皙的温润的手一伸,轻轻的拿过身旁的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两口下去。
放下电话的陆江帆嘴上嘀咕道,“江丹这么晚找我干嘛!”
陈安妮问道,“谁的电话?”
“他姑姑的电话。”陆江帆从起床穿上外罩道,“你先睡吧!我上去看看。”
陆江帆起身离开了房间,陈安妮只好拿起床头柜上的书,打开边看书,边等孩子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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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丹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陆江帆进来盘膝坐在了茶几面前。
“二哥,抱歉这么晚还让你过来。”陆江丹白皙修长的手执起茶壶,倒了杯水推到了陆江帆面前。
陆江帆看向顾雅螺,眼神示意,给点儿提示。在老妈的注视下顾雅螺动弹不得。
“二哥,看螺儿干什么?是我有事找你。”陆江丹笑咪咪地看着陆江帆道。
陆江帆被陆江丹的笑容,给笑得毛毛的。他打起精神道,“说吧!想问什么?”
“二哥给我解释一下这张存单。”陆江丹将存单递给了他。
陆江帆拿起存单看了一眼,抬眼震惊地看着顾雅螺无声地说道。“穿帮了!你都招了。”
“二哥,麻烦你把话说出来好吗?看着怪难受的。”陆江丹白皙妩媚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丝优雅的笑意道,“我想知道这炒股的初始资金怎么来的。螺儿可什么都招了。”
陆江帆看看顾雅螺,又看向陆江丹,最终道,“路西菲尔投资的啊!”
陆江丹美目睁大意外地看着陆江帆,“二哥你说什么?”
“哦!江丹,你学坏了,竟然诈我。”陆江帆看着她的表情意味过来道。
既然已经露底儿了。陆江帆索性道,“初始资金是路西菲尔的。”
陆江丹眉头紧皱,“我现在想知道。路西菲尔投资股票,为什么会以我的名义。我记得他的年龄完全可以开户了。”
“对啊!螺儿你怎么说,那天你们可是前后脚来的……”陆江帆话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捂上了嘴。
“二哥。晚了,看来您还有事瞒着我。”陆江丹秀眉轻佻,目光深沉地看着他道。
陆江帆看向顾雅螺,眼神里满是歉意。
顾雅螺微微一笑道,“二舅舅,说吧!”花瓣红唇边掠过了一道自嘲的笑意。
陆江帆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一切,陆江丹在消化吸收他说的一切。
顾雅螺扶额,二舅舅您怎么什么都说了。
陆江帆大呼冤枉。不是你让说的嘛!
陆江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把不该说的也说了。非常无辜地看着顾雅螺。出了纰漏,她现在还能怎么办,交代就交代吧!
好半天,陆江丹才出声道,“可我还是不明白,路西菲尔怎么就让螺儿来操盘呢!”
“也许他知道我是个天才呢?”顾雅螺食指蹭蹭鼻尖,微扬着下巴臭屁地说道。
“别胡闹,老实交代。”陆江丹扳着脸严肃地看着她道。
“这个我真的解释不了,妈,他想什么我怎么可能知道。”顾雅螺一脸无辜地说道,接着眼角地余光看向存单道,“妈,这个不就证明了。”双眸很真诚的看着陆江丹道,“妈,您不是要去美国吗?到时候问问他不就得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麻烦事就交给他好了,顾雅螺不负责任地想道。
陆江丹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顾雅螺,当然不会听顾雅螺‘胡扯’,可是无法解释路西菲尔怎么就相信螺儿呢?
看着一身居家之服的女儿,依旧风姿翩然,模样生的极是娇艳,一双妙目微挑,眼里流动的神采煞是飞扬。娇艳玉嫩的让她移不开眼,陆江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不是王婆卖瓜。
我肯定昏了头了,陆江丹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真是女儿还小,我再胡思乱想些什么?
“那螺儿同意把钱全部给路西菲尔。”陆江丹冷静地问道。
现在顾雅螺还能说什么?只能顺着她的话道,“当然!不过这佣金得给我留下来,我也有付出劳动的。”
陆江丹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眼帘看着顾雅螺道,“螺儿我希望你别再碰股票,这这东西赚的快。去的也快,看看现在街上那些交易所内外的人,多少人期望着一夜暴富,别看股市现在长的凶,可又有谁知道哪天多少人因为这个家破人亡。你明白吗?”
“江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有我在前面挡着呢!不会有人知道的。”陆江帆拍着胸脯保证道。
“二哥,那我怎么知道的。”陆江丹没好气地说道。
陆江帆被她的话噎了个半死,“这个失误,失误啦!”
“二哥,螺儿还小,你怎么也跟着螺儿胡闹。”陆江丹幽然地笑了笑,清澈的眸子惶惶不安道,“螺儿你想花钱,跟妈要,这钱挣的不安生,我们脚踏实地的好吗?懂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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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宝6章 乖宝宝?
“我明白,其实也是这一波行情好,我这个真的不打眼。”顾雅螺点点头道。
“江丹真的,我在股票交易所工作,有人的用几百万,这一年多里狂赚了二十亿。我们这排不上号的。”陆江帆将功补过道,“光是我操作咱们家的自有资金,已经有两亿的进账了。”
“二哥,那是股票,不是钞票。”陆江丹白了他一眼道。
“不不……是钞票。”陆江帆赶紧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怕螺儿被人知晓,成为赚钱工具吗?这不还有我呢?”
“你知道最好!”陆江丹没好气地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顾雅螺点点头,“知道了。”抬起手打了个哈气。
“好了,去睡觉吧!”陆江丹看着她犯困的样子,赶紧说道。
“妈晚安,二舅舅晚安。”顾雅螺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把空间留给了这对兄妹,陆江丹好好的跟他的好二哥,谈了谈人生 ……
陆江帆脚步踉跄,虚脱的躺在床上,陈安妮见状问道,“这是怎么了?跟打了败仗似的。”
“嗨!别提了。螺儿炒股的事情露馅儿了,被江丹知道了,把我好一通给数落啊!”陆江帆躺在床上,抬手搓搓自己的脸道。
“小姑子怎么知道的。”陈安妮惊讶地问道。
“唉……也是我一时疏忽?”陆江帆万般懊悔道。
他把详细情形说了一下,陈安妮开解道。“算了,螺儿不炒不炒呗!反正余下的股票她也打算长期持有。”
“哎!我倒是好奇路西菲尔为什么对螺儿那么有信心。”陈安妮摩挲着下巴道,“你说路西菲尔是不是对咱家螺儿有企图啊!”
“说什么呢?”陆江帆腾的一下坐起来。瞪着眼睛道,“别坏了螺儿的名声,他们才多大啊!”
陈安妮侧着身子看着他道,“那你怎么解释?啊!”嘴角微翘,双眸越发的明亮耀眼,噘着嘴又道,“你觉得我很幼稚。就因为我不赞同你的观点。”
“你言情小说看多了吧!”陆江帆瞥了一眼她那边床头柜上放着的小说。
陈安妮点头笑道,“对,没错。越看越开心。强烈推荐你也去看看,男人要懂得罗曼提克。”
“你给我收敛点儿,如果女儿看了和你一样,被男人哄了去。我看你到哪儿哭去。”陆江帆沉声警告道。
“不会的。”陈安妮不确定起来道。“我们女儿那么精明,才不会被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给哄骗了去。我给她说了,那些言情小说都是小女生做的白日梦。”
“哼哼!”陆江帆烦躁地挠挠头,现在三妹不让螺儿碰股票,这才是最棘手的。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顶着熊猫眼起来。
天台上顾雅螺蹲在菜园子里锄草、施肥、浇水。
晨光下陆江帆静静地看着,顾雅螺的背影,带着一种宁静悠远。奇异地只是看着却让他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股票不碰就不碰了呗!钱够用就好!他们现在赚的已经是几辈子花不完了。
做人不可以太贪心了……
顾雅螺听着背后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于是站起来转身道。“二舅舅,好大的国宝耶!”顾雅螺指指他的黑眼圈道。
初升的朝阳,映在她的侧脸,神色淡定从容,亦如那个夕阳的傍晚她敲开他的书房一样让他琢磨不透。
他莞尔一笑真是杞人忧天,她的眼神坚毅、沉稳,可不是任意随人摆布的。
顾雅螺进屋洗了洗手,端着盘子走了出来,放在茶几上,从盘子里拿起苹果,手脚麻利的继续削起皮来,眼眸未抬。
陆江帆神色平静地注视着她的动作,见那苹果皮在她手下连成串的滑落,落在桌面上圈成一团,眼眸中就是闪过一抹诧异。
顾雅螺纤细白皙的手指灵活转动,速度非常快,动作十分敏捷。
“螺儿别人都是衣锦还乡,我们只能锦衣夜行。”陆江帆神色淡然地说道,平和的声音中没有一丝不满,带着一种宁静的悠远。
顾雅螺手腕一抖,手中的苹果一分为二,用刀扎着苹果一端,将那苹果递给陆江帆。
“早上吃苹果身体好。”顾雅螺微微一笑道。
“也是,俗语说:穷人乍富,伸眼拔肚。还是不要打乱现有生活的好。”陆江帆想了想道,“财富的多寡仅仅是一个方面,我觉得没有足够的心理素质和承受能力,没有做富人的心理准备和必要的知识和技能的话,那么就算突然飞来什么‘横财’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恐怕外公知道了,会说:小子,别以为有俩钱,这尾巴就翘到天上了。”顾雅螺想象着老爷子的语气道。
“呵呵……”陆江帆闻言笑了起来,“有我爸这座大山压着,我想得瑟也得瑟不起来。”他倾身上前,压低声音小声道,“不过,螺儿真的要做个乖宝宝。”
顾雅螺小声地说道,“算了,我们几千年的道德观让人们都觉得你做空赚了钱好像是在趁火打劫。”
“这倒是!”陆江帆点头道,“可这些资金趴在账户上,不动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对了,螺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的。”陆江帆催促道。
顾雅螺闻言平淡的眼神才徐然一抬,一抹绚丽的溢彩迅速的从眼底一闪而过,手支着下巴戏谑道,“二舅舅,这股市又不是香江独有的。”
别看顾雅螺炒股票炒的热闹,可是现在可炒的真的很少。
香江现在还没有期货交易所,香江期货交易所的前身是1977年开始运营的香江商品交易所。起初经营原糖和棉花交易,1979年开始大豆交易。后来陆续增加了许多品种。
而原油期货,70年代初发生的石油危机,给世界石油市场带来巨大冲击,石油价格剧烈波动,直接导致了石油期货的产生。也就是现在没有石油期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看来也只有炒股一途了。
“可是我对其他股票市场的一无所知啊!”陆江帆捉急道。
“一无所知就学呗!”顾雅螺清雅的脸上扯过一抹清浅如月的笑意,鼓励道。
“嗯!”陆江帆点头道,不这样还能干什么?
“你对美元、黄金怎么看?”顾雅螺清雅的脸上扯过一丝笑容,一双深幽的眼睛隐藏着一丝敏锐,有一种看尽了沧桑般的淡然。
“尼克松政府于1971年8月15日宣布实行‘新经济政策’,停止履行外国政府或中央银行可用美元向美国兑换黄金的义务。”陆江帆摩挲着下巴道,“依我看,这布雷顿森林体系起死回生不了,从六零年代开始到现在美元已经发生了三次危机了。中国人有句古话:再一再二不再三,再三已经发生了,那么再四、再五还远嘛!我看迟早完蛋。”接着眼前一亮道,“螺儿想炒黄金还是外汇。”
“黄金?外汇又如何?”顾雅螺轻轻一笑,反问道。
“外汇可是新兴的,去年五月芝加哥商业交易所正式成立国际货币市场分部,推出了七种外汇期货合约。”陆江帆刮了刮下巴道,“我道觉得发展空间不错。”
“哦!”顾雅螺挑眉,伸开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陆江帆来了兴致道,“我这个还真研究了一下,与股票交易相比,外汇买卖风险更小。买股票等于买企业,也就是买一个企业的成长;而买外汇等于买一个国家的前景。一个企业会不会破产?很有可能会。那么,美国和日本在未来两年内会不会破产?虽然这两个国家的经济目前都处于比较艰难的境地,但显然不会破产。一般情况下,一个国家的破产概率远远低于一个企业的破产概率。所以说,买外汇比买股票安全。不懂外汇的人经常有这样一种错误的想法:哇,外汇风险大,就像期货一样。其实不是这样的。因为不了解外汇,所以才觉得它风险高。
外汇相比股票来说可以有两个操作方向,而股票只有一个操作方向。在你买入股票之后,只有股票上涨,你才能赚钱;但外汇不是这样的,你可以买涨也可以买跌。你买它上涨的时候,如果它在升值,你就赚钱;你买它下跌的时候,如果它在贬值,你也赚钱。”
“嗯!嗯!”顾雅螺点点头道。
陆江帆双手搭在圈椅的扶手上道,“其次我还发现,外汇相对于股票而言,比较容易选择。为什么呢?例如股票市场有成百上千支的股票,要从中挑一只上涨的股票真的好难!炒外汇呢?你只需要关注四大经济强国,并在四种主要货币中选择其一。
可话又说回来,炒外汇和炒股票、炒期货、去赌场都是一样的,亏的人比赚的人多,而亏的都是那些盲目操作的人。就如现在的香江股市一样,他们不知道自己要买什么、卖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买、为什么卖。他们连基本图表都不会看,连什么叫gnp都不知道,就跑去炒股票或者炒外汇,结果可想而知。但是,当你知道交易方法之后,外汇是可以炒一辈子的。”他自我调侃一笑道,“除非全球的货币都统一了,那我也就失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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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这我费用我出!
国民生产总值(gnp)是一个国民概念,是指某国国民所拥有的全部生产要素在一定时期内所生产的最终产品的市场价值。
举例说明:一个在日本工作的美国公民所创造的财富计入美国的gnp,但不计入美国的gdp,而是计入日本的gdp。在1991年之前,美国均是采用gnp作为经济总产出的基本测量指标,后来因为大多数国家都采用gdp,加之国外净收入数据不足,gdp相对于gnp来说是衡量国内就业潜力的更好指标,易于测量,所以美国才改用gdp。
所以陆二舅说gnp也不错,毕竟美国可是世界第一经济强国,
“这一次我们炒黄金。”顾雅螺没有在卖关子,直接道。
“那得去英国,那里我熟悉,怎么说这资格证也是在英国考的,我在英国也有同学。”陆江帆仔细考虑操作的可行性。
“二舅舅那还等什么啊!赶紧囤积弹药,把港币兑换成英镑!时间紧迫。”顾雅螺笑道。
“我会尽快办理的!”陆江帆揉揉她的脑袋道,接着问道,“什么时候进入市场啊!”
顾雅螺伸手比了个打枪的姿势,俏皮地说道,“就等着美国的发令枪响了。”
“好,那我明儿就去办?”陆江帆摩拳擦掌道。
“二舅舅明天是年三十。”顾雅螺清幽的眼神浸染笑道,“不着急。”
“江帆在这里啊!”陆忠福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道。
“爸。您找我?”陆江帆站起来道。
“外公。”顾雅螺起身道。
“螺儿也在啊!”陆忠福笑着道。
“外公您和二舅舅谈,我先下去了。”顾雅螺笑着说道,想起昨晚上的事。她给了二舅舅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看着顾雅螺消失在楼梯口,陆江帆拉开椅子道,“爸,坐。”自动地拿起了水果刀和苹果削了起来。
不过这手笨笨的可没有顾雅螺削的漂亮,削好后,把苹果递给了陆忠福道,“爸。您吃苹果。”
陆忠福拿着苹果道,“江帆,这炒股是不是真的赚了好多的钱。”
陆江帆挑眉疑惑地看着老人家问道。“爸,为什么这么问?”
“你昨儿晚上太奇怪,没头没脑的。”陆忠福狐疑地看着他道。
“是,爸您附耳过来。”陆江帆招手道。
陆忠福迟疑了一下倾身上前。陆江帆趴在他耳朵边轻声细说。
陆忠福的手中的苹果被震的话落都不自知。“你说多少?”瞪着大眼望着陆江帆哆嗦着嘴道。
陆江帆赶紧捡起了苹果,看来得洗洗再吃了。他发现自己的心态很好!居然还关心苹果脏不脏。
“两个亿。”陆江帆又压低声音说了一遍。
“我没听错,你没唬我。”陆忠福指着他小声地说道,实在太令人吃惊了,怎么可能那么多。
“爸,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再说了我敢拿这个哄着你玩儿。”陆江帆哭笑不得道。
“爸,您的定力可真好。”陆江帆竖起大拇指吹捧老爷子道,“皓杉妈知道后跟傻子似的傻笑个不停。”
陆忠福快速地冷静了下来道。“小子,我警告你不准买房子搬走。”
“噗……呵呵……”陆江帆闻言哭笑不得。
“臭小子笑什么?别以为有钱你就给我飞天上去。你还得靠双脚走路。”陆忠福扳着脸严肃地说道。
“我知道,爸!财不露白,锦衣夜行嘛!”陆江帆眸光很真诚,淡然落在陆忠福的身上道。
“知道就好。”陆忠福话锋一转道,“至于我的事情,我会考虑高峰期不再上灶台颠勺,其他的时间我还是在茶餐厅,那里是我的世界明白吗?”
“明白,明白,爸昨天是我欠考虑了,可是我真的希望您不要太累了。这钱放在银行吃利息也够您和妈生活了。”陆江帆认真地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陆忠福笑道,“你爸我还没有老的不能动弹。”
“爸,这钱告诉其他人吗?当时大家都有出钱的。”陆江帆压低声音征询道,“按人头算,一个人最少也有千万的获益。”
陆忠福这心肝又颤了起来,这一下手里有这么多钱,让老人家心里着实不安啊!
他摆摆手道,“你让我好好的考虑一下,这些钱,先按投资比例分别存入银行吧!”
“当然了爸,一起存我还怕扎眼呢?”陆江帆点头道。
“好了,我先下去了。”陆忠福站起来,脚下一软又跌坐在圈椅上。
“爸,你没事吧!你可别吓我啊!”吓得陆江帆赶紧搀扶着老人家道。
“爸,您别担心,我不会打破咱们家的宁静的,告诉您只是让您高兴些。您可别吓出个好歹来,这样的话妈可饶不了我。”陆江帆赶紧宽慰老人道。
“我没事,我得消化一下。”陆忠福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让我一个人想想。”
“是,爸!”陆江帆起身离开了天台下到了三楼。
“老公,这削好的苹果你怎么不吃啊?”陈安妮指着他手里的苹果道,“咦,还脏了,是不是掉地上了。”
陆江帆晃过神儿来道,“苹果?”接着又道,“哦!没关系,我去洗洗再吃。”
话落他进了厨房,在水龙头下冲洗了苹果,直接啃了。
“老公,你怎么了,心神不宁的。”陈安妮进厨房关掉了炉火道。
“哦!没什么?”陆江帆摇头道,转移话题。“去加拿大你衣服准备好了吗?别冻着了。”
“小姑子准备呢?一会儿就送过来。”陈安妮笑道。
“你们可舒心了,可以去加拿大滑雪。留我们男人在家面对冷冰冰的房子。”陆江帆酸溜溜地说道,斜倚着厨房门框。“老婆,别去了,留在家里陪我好不?”
“不好!”陈安妮转过身道,“这可是全家的集体活动哟!老公。”眉眼含笑,浑身上下洋溢着喜气。
“你们女人真是狠心!”陆江帆咬牙切齿地说道,使劲儿的咀嚼着苹果。
陈安妮调皮地拍拍他肩膀道,“老公在家里好好的看家哟!”
“你很得意啊?老婆。”陆江帆欺身上前搂住了她。低下了头……
“妈,饭做好了。”陆皓舞砰的一下推开房门,“该吃……”赶紧捂着了自己的双眼。
“爸、妈。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陆皓舞红着脸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在陆皓舞推开房门那一刹那。陆江帆夫妻俩如弹簧似的。弹开了。
陈安妮羞红了脸道,“看你干的好事。”
“这丫头怎么毛毛躁躁的,又不是小孩子,进父母的房间,不知道敲门啊!”陆江帆阴着一张黑脸道。
老爸这是厨房,不是您的房间。
&*&
顾雅螺从天台下到二楼进了房间,“螺儿从外面回来,看见你外公了吗?”江惠芬坐在餐桌问道。嘴里嘀咕道,“该吃早餐了。也不知道跑哪儿了。”
“外公在天台和二舅舅说话呢?”顾雅螺坐在她旁边道。
江惠芬闻言老公跟江帆在一起,知道两个人要说什么?于是招手道,“皓逸妈,待会儿再摆饭吧!你爸估计要晚一会儿下来,过来坐下歇会儿吧!从茶餐厅解脱了,一天到晚的还是忙。”
朱翠筠闻言从厨房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双手在掀起碎花围裙擦了擦,坐在了江惠芬的对面。
“奶奶,妈,早餐好了吗?我肚子好饿啊!”陆皓逸顶着好有些湿湿头发走了过来。
“你这孩子刚洗完澡,也不把头发擦干了。这样一吹风容易着凉的。”朱翠筠看着他立马站起来道。
“不用,妈,我又不上街。”陆皓逸伸手扒拉扒拉自己的脑袋道,“已经半干了。”
“你可真是,这样的天晨练也跑出一身的汗!”江惠芬笑道。
“这才痛快吗?”陆皓逸笑着说道,“妈,还不开饭吗?”
“你爷爷还没回来,所以等一会儿。”江惠芬说道。
“饿了,妈去给你做个三明治,先垫垫肚子。”朱翠筠马上起身道。
“不用,不用,妈,您坐下,等会儿和大家一块吃。”陆皓逸站起来,把她摁到了座位上。
“吃苹果好了。”顾雅螺拿着餐桌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削起苹果。
“奶奶您劝劝爷爷,再多请个人,不要做了,您和爷爷实在太累了。”陆皓逸非常真诚地说道。
“其实要我说家里也该请个人帮忙打扫。”顾雅螺边削苹果边说道,“大舅妈实在太累了。”
“没有,妈,我没有说过累。”朱翠筠朝螺儿使使眼色,怎么说着二老的事情,又扯到她了,“妈,我好端端的又没事,干嘛请人啊!有外人在怪难受的,也没地儿住啊!”
“外婆、您和舅妈都这把年纪了,这样我们会觉得有负担的,请个钟点工负责打扫洗衣服就可以了。”顾雅螺头也不抬地建议道。
江惠芬笑了笑,平和地说道,“告诉你吧!有很多人到了九十岁还在做呢!脑子好使,身体没病痛就可以做。”
“奶奶,请人吧!这费用我出。”陆皓逸出言道。
“儿媳妇,皓逸孝顺,你有福喽!”江惠芬调侃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那是他爸教的好。”朱翠筠结结实实地拍了江惠芬一记马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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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老爷子闹失踪
“爷爷当年您是怎么过来的。”陆皓逸好奇道。
“一步步走过来的,从北到南。”陆忠福眼神里藏着一丝怀念道。
“怎么不坐车啊!”陆皓逸嘀咕道。
陆忠福闻言气不打一处来道,“真是不得了,咱家怎么出了个晋惠帝,你爷爷我是逃难出来的,兜里比脸上都干净,还怎么不坐车啊!我还坐飞机呢!”
陆皓逸挠挠头道,“爷爷,我错了,我认错。”
“呵呵……”
时间一点一滴的滑过,这飞机一起一降陆忠福越发的紧张,心砰砰直跳。
“爷爷,你去哪儿?”陆皓逸看着陆忠福脚步匆匆道。
“我去趟卫生间。”陆忠福捂着肚子朝卫生间的方向快步走去。
“爷爷,用我陪着吗?”陆皓杉问道。
“不用,我还认得字。”陆忠福背对着他们摆摆手道。
“老头子,快上飞机了,早去早回。”江惠芬在他身后提高声音道。
“知道了,啰嗦!”空气中只留下陆忠福不耐烦的声音。
“外公紧张的,已经跑了三趟厕所了。”顾展砚压低声音轻笑道。
大家都理解,头一回做飞机难免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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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爸要是还不出现,马上要登机了。”陆江船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道。
他这边话音刚落,广播里传来,登机提醒。
“这么久。爸不会出事了吧!”陆江舟担心道。
陆皓逸立马说道,“爸,我去厕所找找。”说着就朝卫生间的方向跑去。
“我也去?”陆皓杉追着跑了过去。
“妈。别担心,爸很快就回来了。”陆江舟小心翼翼地说道。
朱翠筠扯扯他的衣袖,食指悄悄地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江惠芬。
此时江惠芬的脸阴的能滴下水来。
陆江舟缩缩脖子,好浓重的杀气。
全家人都在看着低垂着头江惠芬,蹬蹬急促地脚步声传来,江惠芬抬眸看向陆皓逸他们两个,眼中满是担心。
“没有。厕所没有爷爷,我一间一间的找了。”陆皓逸摇头道,关切地问道。“爷爷到底去哪儿了。”
“奶奶,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陆皓逸说着跑着离开了。
“我们也去找找。”陆家的小辈们两两分散开,满机场的找一家之长。
听着广播里又传来登机的消息,江惠芬站起来道。“别管那倔老头了。我们先登机吧!”话落朝登机入口处走去。
“可是妈,还没有找到爸呢!”陆江帆担心道,“别是出了什么事吧!”
“妈!”
“奶奶!没有找到。”
“外婆!我们也没有收获。”
江惠芬听着身后传来孩子们的跑的呼哧带喘的,一无所获,身形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
呼啦啦……大家提着行李箱追在江惠芬的后面。
“大哥,您去问问妈。”陆江帆推推旁边的陆江舟道。
“问什么?”陆江舟现在六神无主地看着他问道。
“现在怎么办啊!就这么登机,不找咱爸了。”陆江帆着急上火道。
“机场这么大。别是迷路了。”陆江丹着急道。
“爸都去了卫生间三趟了,这迷路一说。肯定不成立。”陆江船嘀咕道。
“那爸上哪儿了?”朱翠筠关切地问道。
“陆皓逸你们几个小的,跑的快,分头再去找找。”陆江舟转身看着身后的一流小辈道。
江惠芬转过身压着胸中的火气道,“回来,都不许去找。”
“可是妈,万一爸遇到什么麻烦可怎么办?”陆江舟担心地问道。
“那老头子会遇到什么麻烦?”江惠芬清澈的眸光渐渐的变黑,咬牙切齿地说道,在心里不停地数落道,这个叛徒,逃兵。
“别多想了,我们上飞机吧!”江惠芬平淡地说道。
“可是爸他?”陆江船担心道。
“别管他,时间到了自会出来。”江惠芬身继续朝登机口走去,倔老头,他不去我去,回来馋死他。
留下众晚辈面面相觑,是听妈的话,还是分头去找爸。
“我总觉得妈知道爸在哪儿?”程婉怡看着他们小声地说道。
刷……全家的目光转向程婉怡,陆江舟赶紧问道,“小弟妹,你看出什么来了?”
“你们不觉得妈的反应很奇怪吗?爸上卫生间没回来,妈只是生气,却并没有担心的神情。如果不是知道爸在哪里?应该不是这样的吧!”程婉怡分析道。
到达安检处,排起了长队,也是国人过春节,其他人可没这风俗,所以机场繁忙的很。
“妈?”陆江舟问道,“您知道爸在哪里?”
“他在哪里管我什么事?”江惠芬黑着脸赌气道。
“妈,您既然知道爸在哪里,快告诉我,我去找爸!”陆江帆着急地说道,“很快就上飞机了,错过了可就上不去了。”
“他上不去,就别去。”江惠芬憋着一肚子起说道。
大家相视一眼,这就是知道了。
“妈!”
“奶奶!”
“外婆!”
“叫什么叫?我耳朵还没聋呢!”江惠芬厉声道,接着转过身安心的排队,这紧握的双手气得她浑身发颤。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齐齐看向陆江舟。
“大哥,现在怎么办?”陆江船低着头压低声音道。
“我能怎么办?”陆江舟接着道,“你们脑子好使。赶紧想办法,想想这点儿,这紧要关头。咱爸会去哪儿?”
“这节骨眼儿能去哪儿啊!”
大家开始群策群力,七嘴八舌的,窃窃私语的,听的站在最前面的江惠芬这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眼看着要轮到江惠芬了,她一闭眼转身,踩着蹬蹬的脚步走了。
这下子孩子们傻眼了,也不在窃窃私语了。陆江舟叫道,“妈,您现在上哪儿?”
“回家!”江惠芬磨着牙咬牙切齿地说道。
“回家!”陆江舟疑惑道。“妈回家干什么?”
陆江帆一拍额头道,“我怎么没想到,爸在机场遍寻不到,肯定是回家了呗!”
“皓逸。赶紧追上你奶奶去。”朱翠筠推推傻了眼的大儿子道。
“哦!我现在就去。”陆皓逸把手中的行李箱一扔。转身撒腿就跑。
陆江船把手中的孩子递给陆江丹道,“姐帮我抱一下皓白。”接着又道,“婉怡,把皓琪给我,你去退票好了。”
“哦!”程婉怡慌张地把手中的孩子递给了陆江船。
“呃……”陈安妮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们不去了吗?”
“都这样了还怎么去?”陆江帆阴着脸道。
陆江舟赶紧打圆场道,“不能去,真的非常遗憾!算了。都别生气了,我们现在回家吧!”
呼啦啦一行人朝机场外走去。这么一点群人还真是壮观。
在机场外,追上了陆皓逸和江惠芬,陆皓逸正在劝老人家。
“奶奶,别生气!”
“生气,我才不生气呢!”江惠芬嘴角扯出一抹阴深深的笑容道,“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在生气。”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气得火冒三丈,足以燃烧一切。不过这话他现在可不敢说出来,火上浇油。
“妈!”陆江舟追过来叫道。
江惠芬和陆皓逸闻言,转身,江惠芬看着他们道,“你们怎么也出来了,快都进去吧!”她挥着手道,“你爸他想着大过年的身为一家之主离开家总觉的不太好,亲戚朋友来拜年,也没个人招呼。”
“妈,说好了一家人出去,少了您二位重量级的人物,我们怎么可能玩儿的好!”陈安妮心里滴着血道,看样子这趟加拿大之旅泡汤了,嘴角挂着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过年都是回家,哪有离家的。”陆江丹闻弦歌知雅意道。
“就是,就是,这趟旅行本来就仓促,等我们安排好了大家一起、一起去。”陆江舟赶紧附和道。
陆江帆道,“加拿大现在正值冬季,与咱们这里气候差异太大,会水土不服的。”
“就是听说都冻的骨头缝里了,咱们可不太好适应。”陆皓逸笑道。
“我去开车!妈,您在这儿等会儿。”陆江帆说道。
“孩子给我吧!”朱翠筠朝陆江船伸着手道,“小叔子,去开车吧!”
“都给我回来。”江惠芬叫住了陆江帆和陆江船道,接着催促道,“没有我们俩去,你们玩儿的更愉快,别因为我们打扰了你们的好心情。快走吧!该登机了。”
“妈,没有您和爸,我们去有什么意思。”陆江帆话落转身跑了。
“妈,我已经让婉怡退票去了,现在想去也去不了了。”陆江船说道,接着俏皮地说道,“妈,您忍心让我们在这里吹冷风吗?”话落也转身去开车。
“外婆,大年三十的我们回家继续守岁。”顾雅螺挽着老人家的胳膊道,现在还能感觉老人家气的浑身发抖呢!
可这时候外婆虽然气归气,也不忘了维护老伴儿的尊严?这就是老伴儿的两字的含义吧!
“你们都在啊!”程婉怡跑过来道。
“啊啊……”陆江丹手里的孩子看见妈妈跑来了,伸着双手找妈妈。
程婉怡将孩子抱了过来,“妈,票我已经退了,不过扣了些手续费。”
“嗯!”江惠芬点点头,默不作声,这些损失一定要在老头子身上找回来。
“奶奶,车来了,上车吧!”陆皓逸打开陆江船的车的后车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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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男人是,就算是一百岁还是男人
“傻瓜,我才不是为了钱。”江惠芬笑着大孙子道,“你以为我把钱看得那么重吗?”
“当然了,奶奶。”陆皓逸笑道,“您和爷爷可是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江惠芬看向朱翠筠声音清和道,“皓逸妈,别失望,听我把话说完,你一定会支持我的。”
她亲和地笑了笑道,“请个欧巴桑过来,我可不想看到你爷爷没事就看她的鬼样子。”
“啊!”顾雅螺抬眼看着她们婆媳两人,莞尔一笑,清雅如圣莲般开放的笑容带着几分戏谑道,“那请个年轻的。”
“年轻的,家里还有江舟呢!”江惠芬把翻看的报纸整理一下道,“请来的女人,至少比我年轻二十岁,再年轻一些比你妈还要年轻十岁。”
“啊!”陆皓逸瞠目结舌惊愕道,接着调皮地眨眨眼调侃道,“爷爷有那个兴趣啊!”
“男人,就算是一百岁还是男人。”江惠芬语重心长地说道。
“对,妈说的不错。”朱翠筠闻言是全力支持,“你爸可是有前科的。”
“妈,那事爸是被冤枉的。”陆皓逸哭笑不得道。
老妈这立马就倒戈相向了,宁愿辛苦点儿,也不要引狼入室。
“你以为不会啊!”江惠芬撇撇嘴道。
“但是我从来没看过爷爷那个样子啊!”陆皓逸好奇道。
“你这个笨蛋,一定要吃吃看才知道是咸的还是甜的啊!”江惠芬没好气地说道。
“逸哥。这叫防患于未然,捉奸在床就完了。”顾雅螺摇头失笑道,“这个你们男人不懂啦!”
“人小鬼大。”江惠芬敲敲她顾雅螺的脑袋道。
“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这样!”江惠芬淡淡地笑道。“难道你爷爷跟一般男人不一样吗?不看也知道。”
顾雅螺美眸里划过一道狡黠的流光,红唇微微一抿,不经意间就笑了出来道,“该不是外公过去有些不良前科吧!”
“他哪儿有什么前科啊!要是有这种事情我早就是个寡*妇了。”江惠芬没好气地说道,有没有前科她知道,但决不许晚辈们胡乱编排了。
“哈哈……”陆皓逸闻言笑了起来道,“所以说奶奶。您是因为不想看到爷爷看别的女人的样子,所以才不请人让自己受罪的。”
“我完全同意妈的说法。”朱翠筠举双手赞成道,宁可自己累点儿。也绝不让别的女人踏上自己的领地。
“是啦!我怎么看的下去。”江惠芬很干脆地承认道。
“那有什么关系嘛!”陆皓逸笑道,觉得她们这是小题大做,“爷爷几岁了,他又不能做出什么事来。只是让爷爷的眼睛吃吃豆腐吗?”
“你知道什么?老来得子的多了。”江惠芬不耐烦道。“别说了,吵死了。你是个男人,永远不可能懂女人心里在想什么?”
陆皓逸缩缩脖子道,“可是奶奶,那茶餐厅的小女生多的是耶!”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朱翠筠立马生气道,这故意挑拨老两口的夫妻关系之嫌,“妈。您别听他胡说八道。”
江惠芬笑道,“你爷爷在我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去暗度陈仓。”
“噗嗤……”顾雅螺抿嘴偷笑。
江惠芬拍着桌子道,“我决定了不支持你爷爷退休,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后厨呆着吧!我们继续夫唱妇随。”
“为什么?”陆皓逸好奇地问道。
朱翠筠和顾雅螺也是一脸的疑惑。
“你爷爷他要是退休了,不在茶餐厅了,整天在外面跑,闲着没事去安老院,这外面的诱惑实在太大了,这万一认识里面的寡*妇什么的,被勾搭跑了,我可怎么办?”这是江惠芬脑补下来的结果。
“噗……哈哈……”顾雅螺笑的肚子痛,“外婆,您可真能想。”
“螺儿别笑,这个真有可能。”江惠芬一本正经地说道,话锋一转笑道,“皓逸啊!再过几个月就要大学毕业了吧!”
“嗯!”陆皓逸点点头,狐疑地看着她道,问这个做什么?
“大学毕业了,其实要想让你妈彻底的解放,就赶紧娶个媳妇儿回来。我们就可以权利下放了。”江惠芬点点头道,越说越觉的这个方法可行。
陆皓逸的俊脸垮了下来,“奶奶这事不急,我才二十二,而且事业无成何以为家。”他接着又认真地说道,“而且我想考研究生,博士,我想当教授,从事经济研究。教书育人,教授更多的人商业知识,如何拥有优秀的员工,先进的管理和提高产品质量,提供优质的服务等等。如果一个企业通晓上面这些知识,就不会在那么短视,进行低级的价格战把大好的市场给搞砸了,大家都没得玩儿群输。让企业的领导人拥有对竞争的知识可以使人看清楚合作和竞争的结果,从而使人乐于合作。
就算要做流氓,也要做一个有文化的流氓。”
“噗……咳咳”顾雅螺被他惊人的言论给呛的直咳嗽,竖起大拇指,困难的说道,“很伟大的理想!”
“这个可不容易,人可是都有私心的。”顾雅螺平静深幽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淡然一笑道。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做一点算一点。”陆皓逸深眸里流光烁烁,忽明忽暗的,隐隐闪着火花。
顾雅螺将削好的苹果,分开,放在碟子里,推向中间,刀子叉着苹果,悠闲的咬了一口,“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
“就是看我《精武门》啊!感触良多。”陆皓逸瞥了一眼顾雅螺,深邃的幽光隐隐发亮。“我去年已经请路西菲尔寄来美国最新的工商管理书籍,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始终认为中国的管理制度不比西方的差。”
“嗯!”顾雅螺清雅的脸上乍然扯出了一丝笑意。
“爸。您回来了。”朱翠筠站起来道。
“爷爷,外公!”顾雅螺和陆皓逸起身道。
“呃!”陆忠福看着他们道,深吸一口气道,“人呢!都来了吗?咱们开饭吧!”说着坐在了主位上。
江惠芬扯着他的衣袖高兴地说道,“老头子,咱家要出个大学教授了。”看着他疑惑的眼神,她解释道。“咱家皓逸要继续读书,等回来当大学教授。”
“好好,这也是不错的想法。我们能供的起。”陆忠福心不在焉地说道。
江惠芬奇怪的看着明显慢半拍的老头子,这可不像平时的他。和江帆谈的不愉快,可看着不像,倒像是受到惊吓似的。
陆皓逸和顾雅螺相视一眼。他眼中充满了疑惑。顾雅螺看着他的样子,看来二舅舅坦白了,看把外公给吓的六神无主了。
顾雅螺摇头失笑,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妈被吓得赶紧把钱还给路西菲尔,而没有别的想法。
“爸、妈,爷爷、奶奶……”陆江舟和陆皓儿他们一起进来了。
随着陆陆续续地人来了,陆皓思和陆露问安后,进了厨房帮忙摆饭。
吃完早餐大家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因为是晚上的飞机,大家有足够的时间。
陆忠福的房间内。憋了一个早上的江惠芬关上房门立马问道,“老头子,你跟江帆谈的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陆忠福缓过神儿来,看着她想了想道,“哦!没什么?就是儿子孝顺,没别的意思。”
“真没什么?”江惠芬坐在床上,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道。
“真没什么?还不赶紧收拾行李。”陆忠福催促道。
“我不信,你肯定瞒着我。”江惠芬靠近他,捧着他的脸道,“你看着我说!”
陆忠福拂开她的手,说道,“好吧!我告诉你,不过在我没有想出该怎么办的时候,你要保密。”
“行了,你快说吧!真是急死人了。”江惠芬推着他催促道。
“咱家江帆挣钱,挣大钱了,有两个亿。”陆忠福一口气说道,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老半天依然是那个傻呆呆的表情没有反应,陆忠福食指戳了戳她,砰的一声江惠芬倒在了床上。
“老婆子,你别吓我了。”陆忠福担心道。
“老头子,早知道俺不问你了,揣着这么大一个秘密,俺……我……”江惠芬慌乱地说道,“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刚才听到的是梦话。”
陆忠福哭笑不得道,“好好,我说的是梦话,你什么都不知道。赶紧收拾行李去。”
“哦!”江惠芬下床拉开旅行袋,打开衣柜,收拾衣服。
好一会儿,江惠芬抬眼看着他认真地问道,“忠福,我们真的有钱了。”接着抬手制止道,“你别说?你别说?”猛地想起来道,“孩子们不会搬走吧!”
“呵呵……”陆忠福笑道,不愧是跟他过了半辈子的老妻了,所想的一样。
陆忠福抓着有些颤抖的江惠芬的手道,“老婆子,我们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江惠芬平静了下来,“你说的对!”
陆忠福看着她调侃道,“老婆子,你怎么不说涨生活费了。”
“对哦!你得给我涨生活费。”江惠芬顺着他的话,机械的说道,她现在脑子乱糟糟的,一脑袋浆糊。
“呵呵……”陆忠福哭笑不得的。
夫妻俩生逢乱世,日子清贫,但相依相偎,家庭和睦,无比幸福,不离不弃地走过了四十多个春秋。早已互相影响的所思所想已经是默契十足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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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紧2张
今儿又是大年三十,这团圆饭朱翠筠领着妯娌们还有家里的女人们一起做。
陈安妮心里高兴,就今天一天,明天就不用了,去加拿大,滑雪耶!想想就激动不已。
午餐一桌子吉利的菜式,鸿运当头、大吉大利、欢聚一堂、寿长百年、金玉满堂、全家福、五福临门、年年有余、竹报平安……
午餐后,女人们在餐厅包团圆水饺,男人们则在客厅聊天。
陆忠福则叮咛在家的陆江帆,初一的祭祖,照顾好来拜年的亲戚朋友。
“那个爸,初一、初二没事,可是初三我和江船都要上班,一出去就是一天。家里的事情您还是交代皓逸好了。”陆江帆出声道。
“真的是,皓逸你要好好招呼亲戚和朋友啊!”陆忠福皱着眉头道,“大过年的出去真不好,人家来拜年,咱们家没人多失礼啊!还是别出去了。”
此话一出不论客厅还是餐厅的都静的令人不安啊!
陆江舟先道,“爸机票已经订了,吃完饺子我们就该走了,这时候您还打退堂鼓啊!”
“第一次海外旅行,爸出去看看走走,不然这辈子白活了。”陆江帆劝道。
“有的人也一辈子没坐过飞机,没有出去旅行,不也活的好好的。”陆忠福漫不经心的瞥了陆江帆一眼,语气虽然听起来很平和,但陆江帆却从中感觉到了老爷子对他的不满。
呃……自己说的话有欠考虑 了。
“爸,二哥的意思。我们有能力了,没别的意思。”陆江船在老爷子的瞪视下,小声地说道。
“哼!他如果有别的意思。我可轻饶不了他。”陆忠福慢条斯理地说道。
餐厅内,女人们看向年龄最小的顾雅螺,不是故意忽略皓琪和皓白,谁让她们俩**,不会说话呢!
顾雅螺迎着大家希冀地眼神,起身走到客厅道,“外公。我们不去了吗?听说退机票,不是全额退款。这么多票加起来要损失几千美金。”
“行了,别担心。我只是发牢骚,一定去啦。”陆忠福终于吐口道。
“老头子,你不会再变卦了吧!”江惠芬实在对他不放心道,没上飞机前。老头子都有临阵脱逃的嫌疑。于是在餐厅喊道。
“放心,不会的。”陆忠福保证道。
呼……全家人齐齐的松了口气。
“我们不在家,家里这些东西太多,你们去送出去些吧!冰箱里放不下,时间久了要么坏了,要么不新鲜了。”陆忠福说道。
这下子江惠芬他们更放心了,看样子老头子真的下决心了。于是留够儿子们吃的,把过年采买的其他的食材都让儿子们统统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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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这一天。过新年的一切准备工作全部完成。在家里的人主要的任务就是等人,等在外工作的人。等出远门的人。目的只有一个,一家人一个不能落下,坐在一起吃一顿象征团圆、象征和谐的年夜饭,然后举行敬天祭祖仪式,进行传统教育。
三十这天,女人们在长辈或大辈带领下开始忙活包饺子。旧时,多穷大家也要在一起包这顿团圆饺子,它的重要性不在于吃,而在于忙活的过程,看的是场面,比如婆媳的关系、妯娌的关系、姑嫂的关系是否融洽。
男人们围坐在长辈或大辈旁边,互相倾诉一年来的生活经历,高兴也好,伤感也罢,互相勉励,互相劝慰。这种场面看的是他们能否坐在一起,是否能互诉衷肠,显示父子关系、兄弟关系是否和谐。孩子们有的在院中放炮,有的坐在爷爷奶奶腿上玩儿,有的互相嬉戏,他们期盼着吃那顿韭菜、白菜、猪肉馅的饺子。
吃完饺子,别人守岁,而陆家人则全家出动去了机场。
车子不够,坐出租车随后跟上。
坐在候机室,程婉怡先去取了机票,除了点人头外,还要每个人检查自己的证件是否带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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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菲尔得知顾雅螺要来加拿大,撂下电话,激动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两年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虽然能从丁仁礼那里知道螺儿的消息,到底不能看见。
如果没有这一出也不会这么想见她,每天寄情于工作,累的自己跟条死狗的似的。
然而知道她要来,他现在心里如长草似的,跟猫抓似的,心痒难耐。原来是这般的想她,真不知道前世今生这些年是如何熬过来的。
螺儿很快就来了,他得把手边的事安排一下。
“贺铮,贺铮!”路西菲尔也不管现在几点,才凌晨就砰砰敲起了他房间的门。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贺铮猛的拉开房门,路西菲尔差点儿栽进去。
“路少?你……”贺铮一下子给吓醒了。
路西菲尔稳住身形,深幽的眼眸里满是笑意,清俊的脸上扬起大大的弧度,“我要坐最早的飞机飞往温哥华。”
“等等,路少,你把事情说清楚,这没头没脑的去加拿大干什么?”贺铮走进房间坐在床上看着跟打的鸡血似的路西菲尔道。
“螺儿要来加拿大玩儿所以,我跟他们去温哥华汇合,然后去惠斯勒滑雪。”路西菲尔负手而立,俊雅的面容满是笑容。
“是吗?螺儿小姐去加拿大了,离得这么近,你们终于可以见上一面了。”贺铮替他们高兴道,接着提醒道,“可是路少你忘了奥斯卡颁奖礼了。”
“这个有杰西在,他去就可以了。”路西菲尔踱着步,随意地挥手道。在螺儿面前统统靠后。
“可是你似乎忘了最佳导演奖的提名。”贺铮又道。
路西菲尔清淡的眸光,一脸的意兴阑珊,“贺铮。你不会我这个导演第一部戏,就能拿到最佳导演奖吧!凭我的肤色,想想也不可能啦!这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男配角、编剧,或者一些技术奖项还行,其他的我就不做梦了。”
“可是金球奖。有奥斯卡风向标之称吗?金球奖我们可是满载而归,拿奖拿到手软的。”贺铮觉得可以争取一下。
“别忘了奖项平衡!”路西菲尔深幽的眸光黯淡了不少,脚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告诉杰西。这事他自己安排就行,有没有我,无所谓。”路西菲尔心意已决道,“好了。我去整理行李。天一亮就走。”话落人已经消失在贺铮的眼前。
贺铮摇头失笑,一碰见螺儿小姐的事情,路西菲尔就失去了该有的冷静。不过想想人家牛郎织女,一年还见一面呢!他们有两年没见了。
贺铮不解,交通工具如此方便,他为什么不回香江。
宁愿这么辗转反侧,入骨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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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忠福站在玻璃窗前,看着飞机起飞。降落,巨大的轰鸣声。即使在室内,也听的分明。
他这心忽上忽下的,越看越不安,紧张的双手交握着。
顾雅螺靠近老爷子,天的闪烁着的星星很绚丽迷人,星光十分的灿烂,与窗外万家灯火相合着,温暖着人心。
“外公您还在紧张吗?”顾雅螺侧着身子眸光幽闪看向老爷子道,“还在担心飞机掉下来啊!”
“能不但心吗?”陆忠福幽幽地说道。
“那夏天我们乘坐豪华游轮,环游世界一周过这样的生活怎么样?”顾雅螺徐然抬起眸光,嘴角划过一抹灿烂地笑意道。
“你不要开这么多空头支票。”陆忠福慈爱地看着她笑道。
“外公,我们可是很认真的,这绝不是空头支票,我们有这个能力不是吗?”顾雅螺清雅秀丽的脸庞浸染笑意道。
“我可不要,这次坐飞机我还要鼓足了勇气。如果坐船去旅行,船沉了怎么办?你是我我穿着救生衣,飘在太平洋上等死啊!”陆忠福断然地摇头道。
“哈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现在的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顾雅螺闻言哈哈大笑道。
“哎呀!这种事情可没有绝对一说,往前说号称 ‘世界工业史上的奇迹’的豪华客轮泰坦尼克号的处女航,不就给冰山撞沉了。往近了说,报纸上不是写着发生游览船意外吗?”陆忠福振振有词道。
“我们要坐的交通工具很安全的。”顾雅螺深幽的眼眸里略微浮起了一道浅淡的笑意道,声音清浅悦耳。
“不要啦,不管是船还是飞机,我都不喜欢。”陆忠福认真地说道。
“那外公打算一辈子只呆在香江吗?”顾雅螺星子般美丽的眼眸掠过了一道柔和,嘴角勾出了一道新月般清新淡雅的笑意道。
老半天,就在顾雅螺以为老人家不说话时,陆忠福低沉地声音传来道,“汽车或是火车还是比较安全。”
“那看来爷爷心心念念地还是北望神州啊!”陆皓逸走过来笑道。
“是啊!有生之年我真的想回家看看。”陆忠福悄然笑了笑道。
顾雅螺摇头失笑道,“像外公您,敢背井离乡,带着外婆闯天下,这么有胆色的人,有谁相信您这么怕坐飞机啊!”
“管他相不相信,每个人都会有弱点,我真的很怕坐飞机这个大家伙。”陆忠福‘倚老卖老’道。
“呵呵……外公,您真可爱。”顾雅螺闻言悠然轻笑道。
“说什么呢?敢打趣你外公。”陆忠福揉揉顾雅螺的脑袋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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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这一次背着你
长辈们上了车,小辈们截着出租车,回了家。
全家人只在候机室坐了坐,与去的时候兴高采烈不同,垂头丧气地灰溜溜的回家了。
一下了车,看着二楼亮着灯,这下子心都搁到肚子里了,陆忠福原来真的回了家
大家齐齐的冲向二楼,客厅内,果然看着陆忠福在看电视。
陆忠福听见门口的动静,“呀!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爸,您说您回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让孩子们,把机场的卫生间都翻了个底朝天。”陆江舟脱了鞋顾不上换赤着脚走进去。
“你这是在指责我。”陆忠福端着架势,黑着脸道。
“我们怎么敢指责你这一家之主啊!”江惠芬慢条斯理地换上了鞋,神情冷淡的,看都不老头子一眼,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站在客厅的人,这身形随着门哐当一声晃了晃。
陆忠福站起来道,“都散了吧!各自回家吧!早点休息。”老爷子像没事人一样,背着手进了房间,又是砰的一声,隔绝了大家的视线。
“这个,爸和妈不会打起来吧!”陆江丹不放心底说道。
“应该不会,爸要是拿出一家之主的气势,妈可不敢?”陆江船言之凿凿道。
“可是妈很生气,非常的生气。”陈安妮压低声音道。
客厅里的人齐齐看向房门紧闭的房间。
“好了,爸发话了,我们还是听话都散了吧!”陆江舟出声道,与其在这里当木桩,听壁角。实在有损一家之主的威严,还是给老爷子遮掩些好。
“那大哥,我们上去了,你多注意着点儿。”陆江帆小声地叮嘱道。
“对,对有什么给我们打电话。”陆江船赶紧说道。
“行了,别自己吓自己了,爸妈都是文明人。不会像你们说的那么严重的。”陆江舟挥挥手说道。
“那大哥。我们上去了。”陆江丹食指指指上边道。
陆江舟送走了弟弟妹妹们一家,又把孩子们给轰进了房间。
这万一老两口真的吵起来,也不会让小辈们儿听了去。丢了面子。
客厅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陆江舟干坐在沙发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房间。
心里琢磨着:怎么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开始了胡思乱想:难不成发生不测了。蹑手蹑脚的靠近了陆忠福的房间,耳朵贴在木门上。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怎么可能如此的风平浪静呢!
朱翠筠看着孩子他爸跟小偷似的,偷偷摸摸的。悄悄地走过去,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吓得陆江舟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朱翠筠扯着他的胳膊,将他给搀扶了起来。
陆江舟拉着她就离开了。转瞬间进了自己的房间,陆江舟拍着自己的胸脯道,“老婆。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你在干什么?”朱翠筠眯着眼睛看着他问道。
“没干什么啊!”陆江舟绝不承认自己的小人行径。
“没干什么?”朱翠筠挑眉道,“那是谁趴在门上跟小偷似的。”
“我这不担心爸、妈发生什么意外
”陆江舟小声地说道。
“放心吧!爸、妈都一把年纪了。懂得理性的解决问题。”朱翠筠笑了笑努努嘴道,“爸、妈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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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芬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隔绝了门外的一切视线。
陆忠福抬起头来瞥了她一眼,平静地说道,“门摔坏了,从你的零花钱里扣。”
江惠芬怒极反笑,坐在床上与他面对面道,“你没看见我在生气吗?我满脸都写着生气,你居然还关心咱家那破门。”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这次加拿大之旅,皓杉妈给我买了新的旅行包,女儿从里到外给我整的新衣,连**都是新的。我满心欢喜的等着上飞机,你居然给我来了这一出,好,好,你真是好的很!”说道最后江惠芬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道。
“说完了。”陆忠福老神在在地问道。
“没有?”江惠芬偏过头,微凉的声音威胁道,“老头子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别忘了长期的独裁统治最终会引起人民起义的。”
“哟!怎么突然装成有知识的样子了。”陆忠福笑了笑道。
“别以为我没有知识,才像个死人似的把嘴闭上跟你过日子的。”江惠芬飞快地瞥了他一眼,语气非常轻的又道,“从现在开始我也要争取说话的权利。”
“怎么你想策划谋反啊?”陆忠福虎目一瞪道。
“是!我也是土埋到脖子根儿的人了,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我就是要带着孩子们谋反了,怎么地吧!”江惠芬瞪着大眼看着同样大大的眼睛的他道,“我眼睛不比你小。”她把眼睛睁的大大的,“你别这样地看着我,我一点儿都不怕你,随你的便吧!死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她瞪着他道,“你别告诉你担心家里的钱,那些钱存在银行,一个星期,银行应该不会倒闭吧!”
陆忠福突然伸手抓着她的手,“你想干什么?”江惠芬瞪着他道,“怎么你要打我?”她头顶着他怀里,“给你打,你打死我好了,我不活了。”
陆忠福哭笑不得道,“你怎么跟那些农村老娘们儿似的。”他推开她道,“我是让你感觉我的手。”
“手?”被推开的江惠芬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不自觉的在颤抖,带着她的手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老头子,这……这怎么回事。”江惠芬震惊地看着他道,接着狐疑地看着他道,“你不会是吓唬我的吧!”
“你看这像是唬你的。”陆忠福看着不自觉还在抖动的手道,“我也不知道。在机场我是浑身都不自在,这手就一直抖,你看看现在还抖呢!”
“怎么办?老头子,怎么办?”江惠芬着急上火道,“你别着急啊!你别急,我……”她翻身下床,打开门吼道。“江舟。江舟,快来,快过来。”
陆江舟在自己房间闻言腾的一下就冲出来。跑到她的面前问道,“妈,妈,怎么了。”
“你快看看你爸!”江惠芬拉着他就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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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螺一进门看见客厅内坐着的老爷子。放下心来,悄然离去。上了天台屋。
如懒骨头一样赖在长毛地毯上,陷在软软的抱枕里头,即软和又舒适。
顾雅螺这一卧,随意中又不显散漫。骨子里那股端谨和优雅来自于从小养成。
长臂一伸抓起了听筒,拨通了熟悉地电话,三声响后
“喂!是我。”
路西菲尔听到熟悉地甜美声音,愉悦地说道。“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我不记得飞机上能打电话,你……你……现在在哪儿,拜托,千万不要是我想的。”
“是你想的,我们没有上飞机。”顾雅螺心里颇有些遗憾道,说实在话,她也挺期待这次见面的,身边已经习惯了他,没有他的日子,夜深人静时还真想他。
“怎么回事?为什么呀!不是机票都订了。”路西菲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道。
“外公应该有飞机恐惧症。”顾雅螺扶额道。
“怎么会这样?”路西菲尔接着问道,“那外公没事吧!”
顾雅螺莞尔一笑,清雅如圣莲般开放的笑容带着几分柔和,清凉的嗓音响起,“只要不坐飞机就没事!”
“这么说,你们就来不了。”路西菲尔无奈地说道。
“是啊!外公这样,还怎么飞得了。很失望吧!”顾雅螺眨了眨眼,抬手蹭蹭鼻尖,美眸里划过一道狡黠的流光,红唇微微一抿,不经意间就笑了出来。
“这么高兴,不想见到我啊!”路西菲尔薄唇微抿,语气中浓浓的失落。
一只手拿着听筒,一只手坐在一旁的茶几边熟练的沏茶,给自己倒了一杯,漫漫茶香盈满了一室,沁人心脾。
顾雅螺当然听出他声音中的失望,娇嗔道,“哪有?”接着转移话题道,“你们呢!年三十准备怎么过啊?”
路西菲尔轻抿了一口茶水,润润嗓子,低沉道,“还能怎么过,这里又不过春节,继续工作喽!”
“好可怜啊!”顾雅螺打趣道。
“是啊!”路西菲尔清冷的双眸浸染柔情,“多陪我说会儿话。”
“好啊!只是怕打扰你工作。”顾雅螺轻笑道。
“不不……螺儿永远不会打扰我的工作。”路西菲尔深邃的如黑曜石般的双眸幽光湛湛,深情的话语里充满了淡淡的思念,
“你这甜言蜜语真是张口就来啊!”顾雅螺摇头失笑道。
“怎么不喜欢?”路西菲尔挑眉道,双眸中充满的宠溺与柔和。
顾雅螺眨眨双眸,眼波流转间笑道,“我怕听多了我胃口不好啊!”
“呵呵……”路西菲尔闻言笑了,“听习惯就好了。”接着又道,“问你个问题,假如我得了一种可怕的病,一种不治之症,你怎么办?”
“这还用问啊!你前世怎么做我怎么做喽!”顾雅螺挑眉道,清冽的声音泛着一丝暖意。
路西菲尔坐直身体道,“螺儿我可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顾雅螺笑道,接着反问道,“你呢?不会那么傻了吧!”
“这一次背着你,一直背着绕着地球转都没问题?”路西菲尔清俊脸庞此刻笑意融融,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望着墙上的画像,尽是柔情。
“哦!”顾雅螺手支着下巴,双眸柔和,悠然地开口道,“还真是奇特的说法?背着我转几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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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你问我答
“九圈?”
“为什么?”顾雅螺不解地问道。
“长长久久啊!”
“啧啧……不过这甜言蜜语虽然好听,但到时候你真的能做到吗?恐怕很难做到。”顾雅螺明显持怀疑地态度。
路西菲尔非常真诚地说道,“只要有了爱情,什么都不怕!背着你而已,我真想把你揣在心口,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顾雅螺摇头失笑,想了想认真地说道,“可能你爱我爱的更深一些,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你如果得了那种病,我背着你可能转不了九圈,大约能转五圈吧,也就五圈吧!”
“呵呵……”路西菲尔闻言心里微微浮起了些许的暖意,“哦!很的进步!真让我惶恐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顾雅螺仰头枕在沙发上,慵懒地问道,“你第一次爱上我是什么时候?”
“记得北非沙漠吗?那点点滴滴都刻在了脑子里。从那时候起,我就决定爱你了。”
“好长时间让你伤心,对不起了,是我错了。”顾雅螺些淡淡的感动与心疼,之所以感动,自然是因为他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之所以心疼,则是因为看到他默默地付出,不求任何的回报……
“不要紧!”路西菲尔非常大方地说道。
“你出去乱搞的话,我会要你命的。”顾雅螺威胁道。
“呵呵……”路西菲尔闻言一怔继而,清俊的脸上才缓缓的绽放出了一道绚丽的笑容,虽然顾雅螺看不见,但是听声音,却能感受到他那愉悦的心情。
“怎么办螺儿,这一刻我好想抱抱你。”路西菲尔真是恨死了,两人离得那么远,中间隔了一个太平洋。
然而空间隔不断两颗相爱的心,这一刻分外的靠近。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都是心甘情愿的,无关值得与不值得,为了她,他心甘情愿。
螺儿可能永远无法明白。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她足以燃烧了他的整个生命,如灯一般照亮了整个人生。
她对于自己的意义,螺儿永远不会知道。当她那干枯的手抓住他那一刹那,温暖了他整个心。
路西菲尔是一个极度自私凉薄的人。任何感情对他们这种人来说都是奢侈品。
其实与其说他凉薄,倒不如说他专情,要么不爱,要么就会爱得彻底。
对阿九来说,因爱生忧,因爱生惧;若离于爱,无忧亦无惧的状态。爱情?感情都是奢侈品,阿九就是一具冷冰冰的杀人机器。
不想了,顾雅螺干脆转移话题道,“三十你们打算怎么过?”
“还能怎么过。这里的中餐馆不地道,我打算亲自下厨,慰劳一下自己,也犒劳一下他们。”路西菲尔放下手中的茶杯,慵懒的坐在沙发上道。
“你喜欢吃什么?”顾雅螺问道。
“怎么螺儿这么快就想打听我的爱好,还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路西菲尔笑道。
“快说!”
“吃鱼,我喜欢吃鱼。”路西菲尔回应道。
顾雅螺皱皱鼻子道,“我不喜欢吃鱼,不但腥味大,而且还刺多。”
“鲜鱼可是好食品。”路西菲尔道。
“我可以想象我未来的日子。得捂着鼻子给你做烤黄花鱼,煎秋刀鱼……”
“呀!你给做当然好!”路西菲尔唇角挂着宠溺地笑容道,“可你嫌麻烦,我只好忍着呗!”
“好一个忍着呗!现在说起来容易。可以后这些都是矛盾的导火线。”顾雅螺一副了然的样子。
路西菲尔紧张了起来,“你是不是想找借口甩掉我。我告诉你,想都……”
顾雅螺清脆甜美地声音又传来道,“你睡觉老实吗?”
“你说心爱的人睡在身边,我要是老实了,螺儿你是不是该哭了。”路西菲尔挤眉弄眼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道。
“老实点儿。你做噩梦吗?”顾雅螺轻问道,如他们这种人,睡觉的时候都高度戒备,别一个不慎一出手就是非死即残。
显然路西菲尔也想到了,“这点儿你放心,我就是弄伤了自己也不会将你给揣下床的。”
“哼哼……”顾雅螺鼻子哼道,接着又问道,“你睡觉打呼噜吗?”
“咳咳……”路西菲尔接过主权不答反问道,“该我问你了对了螺儿挑嘴吗?”
“哼哼……我可不像某人挑剔的很,谁让咱是劳苦大众。”顾雅螺翻了个白眼道,如她这般,还有的挑剔的权利,有的的吃就不错了。训练时,茹毛饮血那都是奢侈的。
“哎!你都不怕被我骗了,娶回家发现是个邋遢的女人。”顾雅螺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问道,接着老气横秋地说道,“过日子和想象的不大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本以为娶了个干净利索的老婆,谁知道还得跟在屁股后面帮她收拾乱扔的东西。”路西菲尔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吗?不怕,螺儿不干我干呀?”语气轻松地说道。
两人插科打屁,玩儿起了你问我答的游戏,都是生活中的个人习惯。
挂断电话后,路西菲尔却意外的满足,甚至比见面还要来得满足,螺儿愿意融进他的生活,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欣喜的了。
路西菲尔站起来伸伸懒腰,不见就不见吧!见了面,他不知道能否控制得住自己的感情。
“既然不见面了,那就全力为工作打拼吧!”路西菲尔拿着来投稿的剧本,或者是毛遂自荐的想要成为明星的,或者是过气的明星,想要迎来事业的第二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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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螺挂断电话,晃荡着下了楼,此时外公的房间挤满了人。
陆江舟被叫进了外公的房间,结果就是三通电话住在三楼、四楼还有陆江丹都给叫了下来。
“小弟,爸,好好的怎么得了飞机恐惧症。”陆江帆担心地问道。
“你们别担心,这病就像是恐高症一样,只要不爬到高处就没事。”陆江船摇头失笑道,“以前爸没坐过飞机,所以不知道,现在吗?知道了。”
“真的没事?”江惠芬不放心地问道。
“没事,我保证没事。”陆江船拍着胸脯保证道,“只要不坐飞机就没事。”
“那爸,岂不是不能去海外旅行了,香江对外主要的交通工具是飞机。”陈安妮非常遗憾地说道,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他们怎么办?
“不坐飞机,可以乘坐豪华游轮,环游世界吗?”顾雅螺笑容满面,声音清脆地说道。
“轮船实在太慢了,看样子得等到爷爷退休了,和奶奶一起去环游世界了。”陆皓逸轻笑道。
“恐高症,我听说个,这飞机恐惧症,还真没见过?”陆江丹非常意外道,还有人得这个病。
顾雅螺淡然一笑,慢条斯理道,“别以为很少人会有这种症状,事实上在生活周遭里,的的确确有人真的不敢坐飞机,尤其是每当又发生空难事件时,这种害怕的心理就更深植许多人的心里。
据美国的研究报告数据显示每6个美国人中就有一个恐惧飞行,然而现在,没有办法完全解释人类的行为,尽管飞行已经成为或者将要成为世界上绝大多数地区人们长途旅行的主要方式。”
接着又看向陆忠福道,“其实有些人会怕坐机的原因是对于密闭空间的恐惧感。较为严重时就不只是限于飞机里,甚至对于电梯、车子、游乐场的设备也会有莫名的害怕。”
“咱爸不会那样吧!”大家担心地看向陆忠福道。
“不会不会,我独自开车也没什么恐惧害怕的感觉啊!”陆忠福赶紧摆手道。
在由他们说下去,他都成了怪物了。
“这个要怎么治疗。”江惠芬看向陆江船和顾雅螺赶紧追问道。
“像爸这样的情形,不严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紧张!‘深呼吸,尽量把空气吸到肚子里,撑个几秒钟之后,再慢慢从嘴巴把气吐出来,让呼吸慢下来,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同时也可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去做一些其它的事情,例如看报纸、吃东西或是找人聊天等等。这样一来,心里的恐惧自然就会减轻。”陆江船说的头头是道。
“哦!像爷爷这么勇敢的人。”陆皓杉吹捧道,“对所惧怕的景物,要敢于去碰它、接触它,对那些景物习惯了,知道它‘不过如此‘,也就不怕了。如许多人开始时害怕在会上发言,后来硬着头皮去讲,结果受到大家鼓励,在以后会上发言就不会忐忑不安了,表情动作也自然了。”
又道,“我说的可对,小叔。”
“非常正确。”陆江船笑道。
“这简单,以后周六晨练的时候,我们跟爸一起去海边,多看看飞机就好了。”陆江舟提议道。
谁让启德机场在闹市区,他们常常见到飞机太容易了。
“这个想法不错。”陆江帆附和道。
陆江丹笑道,“爸,您放心这飞机恐惧症一定会治好的。”
陆忠福心里嘀咕道:我倒是想不要治好。可是抬眼看着他们积极地模样,这样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来。
“好了,这个慢慢治吧!不着急,今年是不行了。”陆忠福发话道,“都散了吧!”
还能怎么样?这次加拿大之行彻底的泡汤了。大家各回各家,各自休息。
这个三十过的可真是,让人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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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牛气冲天
人都散去,陆忠福斜靠着床头道,“老婆子,这下不生气了吧!”
都这样了,再大的气性也没了。
“睡觉吧!折腾了一晚上。”江惠芬脱了衣服躺下来,熄掉了这边的台灯道。
还能怎么样?这次加拿大之行彻底的泡汤了。
熄了灯,陆忠福也躺了下来,房间里一下暗了下来。
江惠芬腾的一下坐起来道,“糟了,老头子,咱把吃的都送了出去,这未来两天咱吃什么啊!”
“还能怎么办,去买呗!”陆忠福低沉地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来道。
“买,大过年的不知道开门不?”江惠芬担心道。
“小本经营,为了生计,菜市场肯定有开门的。”陆忠福安慰她道,“别担心了,真不行了我们下馆子吃。”
“哟!老头子舍得下馆子了。”江惠芬啧啧出声轻笑道。
“总不能饿肚子吧!”陆忠福笑道,总得平息一下老婆子的怒火吧!看这事闹的。
第二天大年初一,一大早陆忠福如往常一样早起,先领着陆家的男人祭祖,在街坊四邻拜过年后,才开始吃早餐。
好在昨儿包的饺子多,都冻在了冰箱里,本打算让留下来的陆江帆他们吃。
这早餐有了解决的地方,还得去采买中午所需的食材。
“走吧!咱们去买菜。”陆忠福推开空碗道。
“嗯!”江惠芬起身道,“谁要来拜年了,你们接待一下。”
“是!爸,妈您放心吧!”陆江舟应道。
“妈,我陪您去,开车方便。”陆江帆放下碗筷道。
“你不是还要上班吗?”陆忠福问道。
“不急,八点走也不迟。”陆江帆说着走到玄关处从衣架上拿下外罩道。
长辈们起身,小辈们纷纷放下碗筷,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三人下了楼梯,消失在眼前。才又转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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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帆驱车载着二老去了常去的菜市场。还别说菜市场开门营业的还真不少。
只是一问这价格,呵呵……比平时要高了三分之一。
卖鱼的女摊主看着江惠芬一脸的为难道,“我已经给你让了五毛,你还要杀价。我则怎么做生意啊!大婶。我可挣不了多少钱的。”
“什么不挣钱,年前的价格你当我不知道啊!哪有一次涨这么多的。让了五毛,还是比年前的贵。”江惠芬是丝毫不让道。
“一点都不贵,您去转转,哪有比我家更便宜的。”女摊主可怜兮兮又道。“大婶,您也说年前了,大年初一的,人家都一家团圆在家里过节,我们还得摆摊,也就挣个辛苦钱。”
“再便宜两毛。”江惠芬磨着价格道。
“大婶已经很便宜了,已经给您让了五毛了,再降,真不挣钱了,都让您赚了。”女摊主拍拍自己的胸口道。“我们还吃什么?”
“我赚什么了,就是涨价前的那个价嘛!”江惠芬指着鱼道,“你这鱼又不是今儿才进的,当我看不出来啊!”说着伸手夺过她手里收拾好的鱼,扔进了菜篮子里。
陆江帆看着老妈为了几毛钱,跟鱼老板争个不休,扶手掩面,真是无语了。
买了些青菜的陆忠福走过来道,“好了,不用再说了。把钱付了。”
江惠芬瞥了眼陆忠福道,“那好吧!五毛就五毛。”
陆忠福低沉地声音又传来道,“我说不用再说了。”
陆江帆掏出钱包付钱道,“这是钱给你。数数正好。”
陆江帆是照价给的,所以女摊主眉开眼笑的。
女摊主笑着说着吉祥话,“大婶,我看您也是有本事的,这去股票市场转两圈就啥都有了。今年是牛年,这股票一定是牛气冲天。”
本来已经转身陆江帆饶有兴致的问道。“我说老板,你怎么知道股票一定牛气冲天啊!”
“大家伙都这么说啊!”女摊主笑道,“我家那口子也拿了东拼西凑借来的钱炒股去了,一下子挣了好多,比我卖鱼挣的多多了。”
“那你怎么还卖鱼啊!”江惠芬笑道。
“别的我也不会干,我就杀鱼杀的好。”女摊主嘿嘿一笑道。
“我问你老板,这菜市场都这么说吗?”陆江帆收敛起笑容道。
“当然了,现在傻子都知道股票赚钱了。”女摊主高兴道,“不瞒您说,我现在卖鱼只要对这客人说:牛年大吉,股市冲天。有时候遇见大方的还能给小费呢?也就大婶您跟我讲价。”
“哦!”陆江帆轻蹙着眉头,江惠芬看着儿子的样子,问道,“怎么了江帆。”
陆江帆抬眼看着笑意满脸的女摊主道,“我很少陪爸妈出来买菜,认识人也是有缘。听我说:老板,尽快让你的丈夫把手中的股票全部出手了。”
“你这先生咋说话的,现在股市行情这么好,你怎么让我都卖了呀!你摆明了坑我啊!”女摊主这眉毛立马竖立起来。
江惠芬随即不乐意道,“我儿子坑您什么了,他是好心。”
“好心?”女摊主一副鬼才相信你的样子了,心里打定主意,甭想我再卖给你鱼。
“我儿子是证券公司的,他不比你懂股票!”江惠芬把儿子护到身后道,“我儿子是为你好,别不是好歹。”
“证券公司的?”女摊主狐疑地看着陆江帆上下打量道,这不会是骗子吧!
“是啊!还是经理呢?我们骗你干什么?”江惠芬嚷嚷道。
“哼!那可真是好大的经理啊!五毛钱还计较。”女摊主越看他们越不顺眼道。
“妈走啦!”陆江帆眼看着鱼老板拿起了手中的刀,泛着森森寒光,这眼见着要发飙扯着江惠芬道,然后边走边回头道,“老板,你要是听我的劝,就赶紧卖掉。”
“神经病?”女摊主看着他们一家三口道,眼神中还有着一丝同情,“不是看着你们年纪大,领着个傻儿子,老娘非好好的招呼招呼你们。”说着说着卷起了袖子道,手中的刀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怎么了,怎么了阿秀,他让你卖掉什么?”旁边的卖海鲜的摊贩看着鱼摊主道。
被叫的阿秀,卖鱼的女摊主说道,“卖掉股票,真是一大早开张,就遇见这晦气。”
“什么?阿秀你怎么能这么轻松的放他们走,应该拿着刀子,好好刮刮他们身上的皮,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海鲜老板气愤地说道,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算了,遇见一家子神经病,看他们穿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这里有病。”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哼!还说他儿子是证券公司的经理,真是他要是经理,我还是港督呢?”女摊主啐了一口道。
海鲜摊主同仇敌忾道,两人翻着花样,把他们一家三口问候了个遍。
直到有新的客人上门,才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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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帆接过菜篮子,三人开始继续走。
陆江帆眼看着这是要出菜市场,于是跟在最后面问道,“爸、妈,还买吗?”
“不买了,这够今儿吃的了。明儿再买也不迟。”陆忠福站在菜市场门口道,“我看这菜市场关不了门。”
“江帆,这股票真的要跌。”陆忠福忧心忡忡地看着他道。
“爸,我不是把手里的股票都套现了吗?”陆江帆打开车门,让父母先坐了进去,把手里的菜篮子放到了后备箱里,才又打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上。
汽车发动起来,缓缓的行驶着他才又道,“除了认购的一些有增长潜能的原始股,其他的我都套现了。”
“那他们?”陆忠福回头看了一下菜市场。
“爸,您也看见了,我说话,差点儿没让人给揍了。”陆江帆苦笑道,“报纸上天天给股市泼冷水,可你看股市越发的沸腾了。”
“忠言逆耳,可惜没人听。”陆忠福叹声道。
“敢这么说我儿子,早知道,就不该给她那五毛。”江惠芬气呼呼地说道。
“妈,算了,别计较了。”陆江帆轻摇头道。
陆忠福沉声道,“江帆说的对,他们就是靠那五毛吃饭的人。你怎么连那点都不让,大过年的不能和家人一起过,还得出来摆摊。”
“知道了。”江惠芬缩缩脖子道,老头子思想教育课又来了,干嘛说她,明显是她不对吗?
小声地辩解道,“没有讲价的乐趣,还来这里干什么啊!去超市更好了,那里还真便宜。”
“不要废话了。”陆忠福又道,“在别的地方省着花就找补回来了。”
“唉……这种自由市场也不知道还能存在几年,商贩们都快没生意可做了。”陆忠福叹声道,“仅仅两年时间,这全港大大小小的超市都开了三、四百家了。”
“我现在真不愿意和你一起来市场。”江惠芬撇撇嘴道。
“我也一样!”陆忠福一脸淡然地说道,“不管什么东西,什么时候都要讲价。”
“读书人也很抠门。”江惠芬嘟囔道,心里嘀咕道:又不是我一个。
“将心比心,食客们都要让你打折,你喜欢吗?”陆忠福回头看了她一眼问道。
“不喜欢,这还用说嘛!”江惠芬立马说道。
“这不就得了。”陆忠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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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狼狈
第二天,年初二江惠芬和陆忠福又来这家离家最近的菜市场。
“老头子,我怎么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眼神怎么都透露着不善呢?”江惠芬扯扯陆忠福的袖子道。
“是啊!怎么了我们长的面目可憎吗?”陆忠福摸摸自己的脸道。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昨儿劝卖鱼的阿秀把手里的股票卖了。”菜贩子们指指点点地看着陆忠福两口子。
“外公,外婆,您……?这是怎么回事。”顾雅螺打开们看着狼狈的二人道。
听到顾雅螺的咋呼声,哗啦一下在家的人都跑了过来。
一个个担心地问了起来,“爷爷,怎么了?”
“外公!”
“奶奶,您不是出去买个菜吗?怎么看得像是电影里演的那些……?”陆皓逸地话还说完,就被陆江舟给打断了,“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我知道你说的啥意思?”江惠芬自嘲一笑道,“嗨!别提了,还不是被你二舅舅给牵连了。”江惠芬接着又道,“昨儿和你二舅舅去菜市场,好吗?他劝人家把股票卖了,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这就是我们的下场。”
“妈,别说了,您快去洗洗。”朱翠筠看着二老狼狈的样子拿着毛巾出来,可根本就无法下手。
菜市场最不缺什么,不缺烂菜叶子,所以老两口被人家给用鸡蛋、烂菜叶子、烂鱼、烂虾给好一通招呼!
“爸,我看您上二楼。他二叔家洗洗,我给您拿衣服。”陆江舟赶紧又道,说着转身进了老两口的房间。从衣柜里翻出换洗衣服,陪着陆忠福上了三楼。
老两口香喷喷地洗完澡出来,抬起胳膊闻闻,才感觉这那臭鱼腥味少了些。
为了洗去身上的味道,两人可没少用沐浴露。
从菜市场这一路走来,大家都回避着他们。好像他们如洪水猛兽似的,做了十恶不赦之事。
“这真是。他们太可恶了。二舅舅只是说说而已,卖不卖在他们,也不用这样对待人吧!”顾展砚气愤地说道。双手交握,噼里啪啦作响。
“展硕,这挡人钱财,如杀人父母。”陆皓逸低声道。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算了,跟他们计较什么?最多不去那里买菜好了。”陆忠福摆摆手道,“咦!江船他们呢?怎么没见。”
“爸今儿大年初二,小弟妹回娘家。”陈安妮说道。
“真是的,被他们给闹的,我都忘了这茬了。”陆忠福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道,“那就是没有人来打扰了。”
“是啊!人家都走亲戚了。”朱翠筠笑道,“除了上班的不在家。其他的都在。”
“爷爷,我们来打麻将吧!”陆皓儿提议道。
“好啊!好啊!”得到大家一致相应。
“可是中午饭还没着落呢?”陆皓思一脸的恬静。蔷薇般的红唇轻起柔美地说道。
“这样,你们陪着爷爷奶奶打麻将,我开车和孩子他妈去超市买菜得了,超市今儿开门了。”陆江舟说道。
“至于中午饭,现在打麻将,赢钱放在一起,我们下馆子搓一顿。”陆忠福豪爽道。
今儿的事不生气是假的,所以化悲愤为力量。
在麻将桌上,陆忠福和江惠芬两人是大杀四方,当然不停喂牌的结果就是输的陆皓逸和陈安妮脸都绿了。
晚上回来的陆江船一家和陆江帆自然是也听说了,都挤到了二楼。
大家在餐桌上边吃边聊。
“爸,这也太夸张了吧!”陆江帆听得嗔目结舌道。
“不夸张,一点儿都不。”江惠芬摇摇头,颤抖了一下道,“现在的人都‘疯’了。”
“可能是穷怕了吧!所以才这样的。”陆忠福低声道,突然又问道,“股市还那么热吗?”
“是啊!怎么爷爷不是最爱看报纸的吗?”陆皓杉好奇地问道。
“好些日子没有看财经版。”陆忠福摇头道,他又不炒股,所以财经版只是翻翻而已,从未过心。
陆江帆拧着眉头轻声道,“你们也知道,今年刚巧是中国历法中的‘癸丑牛年’。因‘牛年’与股票市场述语中的‘牛市’相吻合,这投资者一致的地认为是一个‘好兆头’,使炒风更为旺盛。我昨儿陪着爸妈去菜市场买菜,人家鱼摊老板,只要一句祝福:牛年大吉,牛市冲天,连小费都给。现在股市牛气十足,天天鱼翅捞饭的时代。”
陆皓杉翻着开今儿的报纸头条道,“你们看看报纸上不是也说嘛!社会已陷入‘全民皆股’的局面。不论是家庭主妇、工人阶级、白领阶级或是商人阶级,皆谈股色喜、热衷炒股。
股票的买卖已经深入家庭主妇和社会各阶层,市民见面谈上几句就离不开‘股经’,而市民到处打听股市消息的狂热,更有甚于以前粤省开赌时无知妇孺争相打听字花师爷出‘口电’的情况。由此反映出来的社会变化,是很多零售商把商业道德置诸脑后,只以追求暴利为计。许多家庭主妇和女佣等辈,也纷纷舍储蓄而买股票,因为储蓄利息菲薄,远不如股票获利优厚。还有那些‘白领’阶级之流,在办公室时间而分心旁骛,一听到有什么消息就利用电话‘入货、出货’。在中区的‘写字楼’中,业已司空见惯。更有官津学校的教师,在上课间也念念不忘股票起落,无心教书,现已引起许多学生家长的不满。”
“啊!”朱翠筠看向孩子们紧张地问道,“你们的老师呢!也这么不务正业吗?”
“没有,没有。”陆皓逸摆手道。
陆江舟地视线看向陆皓思她们,“你们呢?关键的一年。”
“没有,有也被校长警告了。”陆皓思洁白纯净的脸上尽是平静道。
“那螺儿,展砚、展硕呢?你们的老师教的好不好。”陆忠福慈爱地看向他们道。
“没有。”双胞胎兄弟摇头道。
“老师辞职不干了。”顾雅螺耸耸肩道。
“真舍得,你们学校可是名校啊!进到你们学校跟抱着金饭碗似的,当老师多好的职业啊!出去也受人尊敬。”江惠芬啧啧……道。
“可是他们不这么认为,说好听点儿是老师,难听点儿不就是看孩子的。”顾雅螺淡然一笑,淡淡地说道,“加上既然是名校,那么学生的家长非富即贵,老师可抖擞不起来。所以这爹亲,娘亲,哪有钞票亲啊!”
“呵呵……这可是大实话。”陆皓儿笑了笑道。
“我看这股市迟早会崩盘!”陆江帆拧着眉头道。
“真有那么严重!报纸上天天喊狼来了,也没见股市怎么样啊!跌下去,很快就涨上来了。”江惠芬疑惑道。
陆江帆苦笑一声道,“1929年美国股灾,1929年10月,股灾开始,两个月平均股指跌掉一半多。这个大家都知道吧!即使不知道也接着就是世界经济大恐慌,二战就在前面等着了吧!”
又道,“而崩溃前夕,9月3日,华尔街的一位统计学家罗杰.巴布森在华尔街的金融餐会上说了一句话:“股市迟早会崩盘!”这句话被发表。其实,这位先生在此前的两年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却只被人们当做笑谈,没想到这次竟一语成谶,千古留名。此话不久就传遍了全美国,投资者信心开始动摇,股市立刻掉头向下,如泄闸的洪水,是一泻千里,我真怕……?”陆江帆颤抖了一下,这是对可能产生后果的恐惧。
“皓杉他爸,你也别?这狼要是来了,这谁也挡不住啊!就如你说的,这美国那么大的国家也没能避免,就别提咱这英制下的香江了。”江惠芬深吸一口气叹声道。
“是啊!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陆忠福冷冷地说道,话锋一转他看向陆江帆道,“皓杉他爸,以后给大家提个醒。”
陆江帆点点头道,“我明白,就怕有的人不听劝,都跟疯子似的。”
“上帝说:预先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顾雅螺平静深幽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波澜,冷酷地说道。
“中国古语:人必自绝,然后天绝之。”陆忠福叹声又道,“说说,能听劝最好。”
“对了爸,我年初七要去一趟英国。”陆江帆说道。
“去英国,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啊?”陈安妮随口就问道。
“这不是才接到通知吗?去英国公干大约一个星期。”陆江帆接着道,“这不一块儿说了。”
“公干啊?”陈安妮垂头丧气道,她还以为她能陪着去玩儿呢!
“那路上小心点儿。”江惠芬叮咛道,“英国可比咱们这儿冷多了。皓杉妈,多给他带点儿衣服。”
“是妈!”陈安妮笑着应道。
“明天江丹要去飞美国,你也记得多带些衣服。”陆忠福看着陆江丹道。
“知道了爸,已经收拾好行李了。”陆江丹点头道。
“那就早点散了吧!”陆忠福站起来道。
“爸、妈晚安。”
在一片晚安声中,大家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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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女婿VS泰水大人
三楼陆江帆夫妻俩的房间内,“怎么还这心里还别扭啊!”陆江帆好笑地看着从进了房间的这晴转阴的陈安妮道。
“加拿大去不了,这英国也去不了,我能高兴地起来啊!”陈安妮低垂着眼睑一脸的失落道。
“咱家皓舞可是关键的这几个月了。”陆江帆提醒道。
“哦!”陈安妮抿了抿唇什么也没再说。
“老婆,以后有的机会去旅游。”陆江帆揽着她的肩膀道。
“是!听你给我画了个大饼?”陈安妮枕在他的肩头,抓着他的手道,“你可不许给我真的画饼充饥啊!”
“嗯!”陆江帆点点头道。
“这到了英国吃不惯西餐,你就到唐人街去,虽然也不怎么好吃,好歹比没有的强,得这羽绒服给你穿了。咱家现在有钱了,别委屈了自己,挤在那破旅馆里,咱住好一点的酒店。”陈安妮絮絮叨叨地说道。“还有啊!最重要的一点见了洋妞不许你多看一眼。”她掐着他的手指非常非常郑重地说道。
陆江帆满脸的黑线看着她絮絮叨叨的小嘴,低下头,吻了上去,这下子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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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三在大家一路顺风中陆江丹飞美国。
路西菲尔亲自来驱车接机,一路上陆江丹这眼神时不时地瞥向路西菲尔,她可没忘了螺儿现在和他的关系还没调查清楚呢!
两年不见,路西菲尔越发的稳重内敛了。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那种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气度,即便是在万千人中,亦是很容易被人一眼注意到的。
路西菲尔对于她频频投过来的视线。视而不见,有事的话肯定会说的。
他载着陆江丹直接去了纽约长岛的高级别墅住宅区,“陆婶,您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休息一下,倒一下时差。”
“我还是先吃点儿东西吧!飞机餐真不敢恭维。”陆江丹有些拘谨地说道,“厨房在哪儿?我去做。”
从唐楼一下子到大别墅,陆江丹还真有些不习惯。谁让香江地少人多,寸土寸金呢?
路西菲尔走到厨房,系上了蓝白相间的格子围裙。打开冰箱道,“陆婶,云吞面如何?”
“好!”陆江丹跟着进了厨房道,看着他的样子像是亲自下厨。“我来吧!我来。”
“馄饨是包好的。您是客人,怎好让你亲自动手,我来吧!”路西菲尔笑道。
陆江丹看着他熟练的开火做饭,眼神充满了诧异。
于是路西菲尔解释道,“这里很难吃到正宗的中餐,为了不虐待自己的胃,所以平时我会下厨犒劳自己的。”
“好了,鲜虾云吞面。”路西菲尔将小砂锅端在了瓷盘里。又端到了餐桌上,“尝尝我的手艺。”
陆江丹看着油黄的汤色浮着香葱末。几颗饱满的云吞和丝丝缕缕特制的面线顿时让人食欲大振。
“陆婶,快吃啊!看什么?”路西菲尔微笑地说道,双眸清澈,笑容真诚。
让陆江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垂下眼睑,遮住满腹心思,专心地吃饭。
云吞面皮薄、爽脆、柔韧而不粘牙,有鸡蛋香味和面香味;由鲜猪肉、鲜虾仁、鲜鸡蛋做成的馅鲜甜爽滑;用虾子、大地鱼和猪细骨等精制材料熬成的汤底香浓鲜美,再加上银丝细面,整碗面“汤鲜、面爽、云吞靓”、手艺不输与她的父亲。
陆江丹看着路西菲尔又洗碗刷筷子,嘴角直抽抽,一个大男人做的比女人还好,还周到。
收拾干净后,路西菲尔又泡了两杯清茶递给了陆江丹,“陆婶,喝茶。”两人面对面地坐着。
“陆婶,来了就当自己的家,别拘束。”路西菲尔温和地说道。
他越这样说,陆江丹的神经越紧绷?这紧握的茶杯的手,指节泛白。
陆江丹盯盯地看着他,他做的已经超出了一个邻居所做的一切。由不得她不胡思乱想。
“陆婶,我有什么不对吗?”路西菲尔摸了摸自己道。
从机场到家,陆江丹时不时地偷看他,这眼里的戒备很明显。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没有,没有。”陆江丹慌乱地说道。
“家里还好吧!”路西菲尔问道。
“挺好的,你外公、外婆……”陆江丹突然顿住口,猛的睁大眼睛,终于意识到了称呼不对了,双眸紧盯着他,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还有陆大舅……他们都挺好的。”
把家里的人说了一遍,唯独漏了螺儿。
路西菲尔轻抿了口茶,清冷的眼神微微闪了一下问道,“螺儿还好吧!”
陆江丹眼中的戒备神色更浓了,嘴巴张张合合的,欲言又止。
路西菲尔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一脸正色地看着陆江丹道,“陆婶有什么就直接问吧!我看您要是不弄清楚了,估计也吃不好,睡不好。”
陆江丹看着对面的他,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存折放在了茶几上,嗖的一下推给了他。
路西菲尔拿起了存折,上面是陆江丹的名字,他抬头迟疑地看着她道,“这是?”
“这是你三年前让螺儿炒股所得,本金是你出的。”陆江丹心平气和地说道,手捧着茶杯,汲取着温暖,因为接下来的谈话会可能不会太愉快的。
路西菲尔挑眉轻笑,眸中点点幽光,闪着暖意,“陆婶想听什么?想我解释为什么?”他坦白道,“因为我爱她。因为爱她所以有了六十万的本金,因为爱她由于她的年龄无法开户,所以用了您的名义。不知道我这个解释陆婶您满意吗?”
满意吗?他居然还说满意吗?“啪……”的一声。陆江丹手中杯子落在了茶几上,打着转,翻倒在茶几上。碧绿的茶汤顺着茶几流了下来,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我不同意,你怎么敢?”陆江丹腾的一下站起来道,满脸怒容的瞪着他道,“螺儿还是个孩子?”
路西菲尔老神在在地说道,“螺儿的心里年龄可不是个孩子。”
陆江丹被他给噎的,吭哧半天道。“你比螺儿大八岁。”
“是五岁,我修改了年龄。”路西菲尔低声解释道。
“好吧!即便是五岁,你们俩依然是没长大的孩子。”陆江丹愤然道。
路西菲尔平和地问道。“陆婶,问一个问题,男女长大是不是要结婚?”
陆江丹虽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但依然回道。“是!”
“俗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有经济基础,能养的起螺儿,如果你需要一份我资产的评估报告,身体健康报告,我可以给您。至于我的交友状况您可以问贺铮他们。”
“不用,不用。”陆江丹赶紧摆手道,他已经证明了他的资产雄厚了。单单一部电影就让他赚了上亿美金。
路西菲尔双手交握,手支着下巴不紧不慢地道。“抛开物质不说,一场婚姻。求的不过是两人一直能相守到老,不离不弃。夫妻两人之间,但凡有第三个人的插入,即时有生死相许的爱情,也会消散的一干二净。
所以就这点陆婶可以完全不必担心。”
“感情之事,没有绝对。”陆江丹嗤之以鼻道,以自己的为例,结婚前爱的死去活来,结局已经看到了。
“我这里完全有保证。”路西菲尔淡然开口,声音依然低沉却前所未有的平静,“我知道这件事用说的没用?您知道我为什么要来美国发展吗?”
又道,“那是因为我知道我们的年龄小,所以才给彼此空间和时间的。我想在螺儿成人之前,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
“你以为这样我就满意了。婚姻不只是男女双方的事。这婆媳关系怎么办?”陆江丹阴沉着脸道,“百善孝为先,要是碰到个拎不清的公婆,也是有的受了。看媳妇不顺眼,挑个刺;在儿子面前挑拨一下;总之仗着是儿子的母亲,做什么事情都想压你一头,这个日子可不好过。再好的夫妻感情,也会有了嫌隙。”
“呵呵……”路西菲尔笑道,“这点您更不用担心,您忘了我是孤儿了吗?”
又道,“陆婶,我和螺儿发乎情,止乎礼,没有僭越之事,您可以把它当做青梅竹马、日久生情。”又举手说道,“在螺儿成年之前,我们俩是不会见面的。”
此话一出,让陆江丹大大的松了口气,这心还没有放下来,心又因为他的一句话提了起来。
路西菲尔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算计道,“陆婶,我保证不见面,请陆婶答应,我们可以通电话。”
“这算什么,退而求其次!”陆江丹叹声挠挠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房间在哪儿,我需要静一静。”
路西菲尔立马屁颠屁颠的领着未来的泰水大人进了房间。
路西菲尔回到书房,松了口气,这手心儿里的都是汗,还真有些紧张。正因为在乎螺儿所以紧张,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的快。更没想到眼皮子底下没有发现,两人隔着太平洋居然露馅儿了,陆婶这头脑越发的精明了,不过这样也好,算是过了明路了。
陷坐在椅子里,虽然没有同意,起码没有愤然离去,算是个好的开始。
房间内躺在床上的陆江丹,却辗转反侧,她没敢激烈的反对,因为以自己为例,当初父母越反对她越反抗,铁了心要嫁人。
陆江丹无法反驳路西菲尔的话,螺儿总有一天要嫁人,知根知底,比陌生人要好的多。深吸一口气,那就留待时间去检验吧!
小子,要想娶走我的宝贝女儿,试炼才刚刚开始……
路西菲尔寒毛竖立,泰水大人这一关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事后路西菲尔在电话中跟螺儿说了此事,他媚气道,“螺儿失策了吧!哈哈……”
气的顾雅螺捶胸顿足的,恨不得跨越太平洋狠狠的揍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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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大肚婆来访
私事谈完了,就如路西菲尔所说,两人的年纪还小,又隔着太平洋。陆江丹可没忘了自己来美国的初衷,很快调整自己的心态,进入了工作状态。
路西菲尔则亲自带着陆江丹做了一番市场调查。
“陆婶,你想走高端,还是低端。”路西菲尔沏了杯茶,放在陆江丹面前道。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陆江丹对于他有了新的认识,工作中的他气场显然与周遭常人十分的不同,神态和细微的动作间就好似天生的王者,淡漠而威严。
陆江丹更有惊人的发现,就是工作状态中的他居然和螺儿如此的相似,穿过他仿佛看见工作中的螺儿一样。有些细节,两人惊人的神似。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清醒的认识到,他们两个孩子是不可掌控的,胸有沟壑。作为妈妈的她是螺儿的坚强后盾,而不是以自己的意志强加给螺儿。
“走高端,ly本身就是私人定制,打造的时尚品牌。”陆江丹想了想道,“可是螺儿这个设计师根本就来不了。”她突然又道,“你可别打鬼主意。”
“呵呵……”路西菲尔被拆穿了,摸了摸鼻子道,“很简单的,设计方面还是得螺儿出马,不过她可以把设计图寄来的。然后在这里招几个合适的设计师,在这里没什么机会出名,甚至没什么机会做设计的设计师的人多的很,走高端。连工厂都不用,有个工作室就行了。再招两设计师就是了。品牌最重要的是什么?名声名气!这个陆婶没有,我有啊!”
陆江丹拍板定案下来后。结果,下面的这一个多月,被路西菲尔制定的计划搞得陆江丹人仰马翻的。
当然成绩也是斐然,有路大导演帮助迅速打开了局面,当然衣服的品质绝地是有保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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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破五,年初六商家店铺都重新开张后,陆忠福想了想听取了大家的意见。在高峰时,渐渐的把灶台的上的事情交给了全叔,自己负责调味儿。
然而过了高峰期。街坊四邻来了,还是陆忠福亲在操刀。
相比于陆忠福退居二线,陆皓逸他们是彻底解放了出来。
大家由这两年忙的脚不沾地,一下子进入了清闲了阶段。这种清闲以后还会持续下去。毕竟生意模式已经进入正轨,哪有当老板的自己做生意还亲自去加工的。
不过有些人却清闲不得,反而更加的忙碌了。由于家里的几个学生关键的几个月,所以全力打拼学业。
陆家采取人盯人战术,陆皓杉盯着陆皓舞、陆皓思的学业,陆皓逸则盯着双胞胎兄弟的学业。
准备考试的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他们感觉还不如干活呢,又不费脑子。
至于顾雅螺她是彻底的清闲下来。傍晚十分,顾雅螺坐在收银台钱。看着从轿车里下来的程婉婷,立马跑上来搀扶着她道,“你说你说大着肚子,这你不在家闹元宵,你跑我这儿干什么啊?”
贝蒂跟着飞上顾雅螺的肩头瞅着程婉婷的大肚子道,“不是生了吗?大肚婆?”
“噗嗤……”顾雅螺笑道,“你个小呆瓜,这是小舅妈的妹妹。”
“你也大肚子了。”贝蒂喷出一句道。
“呵呵……”逗的三人笑了起来。
“哎!你小心点儿。”曹开哲赶紧扶着她另一边道。
“没事?才七个月大。”程婉婷大大咧咧地说道,“甭管他,就喜欢大惊小怪的。”
“螺儿,你好好说说她?这丫头不说好好养胎,这过些日子还打算跟着去日本。”曹开哲可算是找诉苦的人了,巴拉巴拉说个没完。
“行了,别搭理他,咱们进去说话。”程婉婷反手扣着她的手,拉着她上天台。
“哎!你等会儿,我去说一声。”顾雅螺笑道。
顾雅螺进去知会一声,转身上了天台,进来时,程婉婷正在吃香蕉,曹开哲忙着削苹果。
“你们俩可真不客气啊!”顾雅螺笑着盘膝而坐在垫子上道。
“跟你还客气啥?”程婉婷笑着推了推水果盘道。
“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程保姆来干什么?”话落顾雅螺剥开香蕉咬了一口道,“年前已经把新歌给你了,看样子销量还不错。”
“去年你可答应过我的?”程婉婷放下香蕉皮道。
“我答应过你什么?”顾雅螺挠了挠脑袋道。
“哎!你怎么不认账啊?”程婉婷立马着急道。
“别着急,别着急,老婆,你还没说什么事呢?”曹开哲赶紧打圆场道。
“就是邓丽君小姐去日本发展啊!”程婉婷瞪着大眼道,“这事你不会忘记了吧!”
“哦!”顾雅螺恍然道,仔细想想自己还真答应程保姆了。
“啊!你还真忘了。”程婉婷火急火燎地说道,“人家这一年来苦练日语,准备参加东京音乐节,你现在连歌曲都没准备好啊!”
“谁说的,都在这里呢?”顾雅螺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我现在给你写。”
从茶几下抽出纸笔,刷刷写了下了‘五首歌’,“够不够!”
“够了,够了。”程婉婷心花怒放道,“快点儿,快点儿拿来吉他,我弹一下。”
“别,你还是别动了,这么大的肚子怎么弹。”顾雅螺从墙上取下吉他,拨弄琴弦。
美妙地音乐从修长白皙的手指滑出,首先的,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的日文原唱。
象奇特的风一样,会将人一些不良的情绪缓缓地吹散。它完美的旋律,不仅仅因为共鸣而征服人们的耳朵,且优美的歌词意境悠远令人回味。
没有挥手,心中道声“再见”,离开这座肮脏不堪的城市曾那样恨过的一切,没有完结,却又为何感受到了痛曾经的梦想,还没有实现摇摇晃晃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漫开,同那时一样的夕阳,嘴里嘟哝着tmd,在沥青路上蹭着步,啦啦啦,春夏秋,这座都市,谁在被迎接着,谁又被驱赶着……
程婉婷沉醉的说道,“歌曲借夕阳变幻莫测又消纵即逝的美丽,来形容一个年轻人对梦想的憧憬与现实的困惑。歌曲的委婉优雅与激情澎湃也恰如其分地表达歌曲的精神内涵。”
曹开哲听不懂日语,不过老婆说什么,他听得懂,曲子所表达的含义他也听的出来。于是道,“很多人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人生感叹;也有很多人看到的是,黄昏过去以后,一个更好的人生希望在明天。因此,黄昏的夕阳会给人带来很多的联想与思考。”
“说的不错。”程婉婷捶着他的肩膀道。
“这是粤语的?”
“这两首歌的歌词真美!”程婉婷素手执杯,轻轻抿了一口,浅浅的吸了口气,“我个人听歌有个习惯,就是非常看重歌词。听歌嘛,不同于听曲,既然人家歌词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那我们就不要自作多情的瞎猜乱猜了。歌词有多重要,大家看看不朽的唐诗宋词就知道了。唐诗宋词,作为今天的经典,也曾在远古的那个时代传唱一时,曲子虽然不在了,但是保留下来的这些歌词还在向我们传达着不为时代遗忘的美。我们伟大的华夏民族自古就有以歌唱来表达内心情感的传统,所谓‘远望可以当归,悲歌可以当泣’。所以古诗词和今天的歌词其实没有实质性的区别,今天的歌词同样可以写的像唐诗宋词那样优美,只不过形式稍有不同,更符合现代人的语言习惯罢了。”
“嗯!嗯!说的好。”曹开哲拍手摇旗呐喊道。
顾雅螺纤纤手指拨弄琴弦,音乐又流畅而出。
曹开哲有感而发道,“将主题定位在‘伤情离别’上。翻开全唐诗,数一数哲理诗占多大的篇幅,而伤情离别诗又占有多大的比例?可以说后者拥有绝对压倒性的优势。因为对于人生的感悟,或深或浅,或有或无,虽然大家对伤情离别虽然有着不同的表达,但是却有着共同的情感基础:‘伤离别’。”
程婉婷高兴地点点头道,“的歌词。开篇即用‘徐徐回望曾属于彼此的晚上’这么极具诗意的动作和高度的文学性语言如诗词般有意境,如诗画一般展现在眼前。搭乘原本就很优美的旋律,先声夺人。同样委婉含蓄的风格,会将这首歌推向了能听懂汉语的每一寸土地。‘红红仍是你赠我的心中艳阳’,用红红的心中艳阳来形容双方的情谊,即使在寒冬,依然温暖我心;‘如流傻泪祈望可体恤兼见谅’,临近分别,难以抑制内心的冲动,担心流泪失态,字里行间表达了一种非常纯真的情感。‘明晨离别你路也许孤单得漫长’,这三句采用递进的表现手法,从诉说双方情谊深重,至不忍分别,再至分别后自己将踏上孤单长路,回环相生,益显难舍难分的深厚情谊。‘一瞬间太多东西要讲’,这点我们都有体会,尤其是经历过生离死别的时候,千言万语要讲却一个字都说不来,人可以面对,但情何以堪?‘可惜即将在各一方,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简单的几句话,对离别时的氛围和离人的心境做出了非常到位的诠释,真是太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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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正式出道
程婉婷拿着歌词分析道,“临行临别才顿感哀伤的漂亮,词人感悟到离别的忧伤是一种美,是这种哀伤,让我们倍感情谊的珍贵——‘原来全是你令我的思忆漫长’,可以算作是非常深刻的见解吧。刚开始我就说了,这首歌词写得很有诗意,处处散发着古典的味道,紧接着‘何年何月才又可今宵一样,停留凝望里让眼睛讲彼此立场’,这也算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思维吧!古诗词里很多诗句就表达了这么一种心情:离别正在继续,就开始考虑着什么时候才能重逢。这一切,都在紧扣着‘伤离别’这个主题,中心突出。
程婉婷情绪高昂继续道,“当某天雨点轻敲你窗,当风声吹乱你构想,平淡中体现着诗意,诗意中传达着情感,很有李商隐巴山夜雨的味道。只为担心时光的冲洗,‘我’这张旧模样你还记得吗?在这首歌最高氵朝的部分,还运用了对仗不太工整的两句:‘来日纵使千千阕歌飘于远方我路上,来日纵使千千晚星亮过今晚月亮’,这种不对称的美,符合语调的转换,同时也把全歌的感情推向至高处。接下来委婉的转折‘都比不起这宵美丽,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因你今晚共我唱’,唱出了离人真正的心声: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曹开哲双手交握,放在茶几上到,“仔细品味一下歌词。‘伤而不悲’应该是的本色。伤而不悲,就是流泪也是笑着流的那种感觉,那么节奏应该是明快的。所以。千千阙歌的曲子与夕阳之歌就有了区别,这么一改,非常的棒,更适合我们的听了。”
程婉婷却轻蹙着眉头,曹开哲敏锐的发现老婆脸上变化,于是问道,“老婆有什么不对吗?”
程婉婷摆了下手道。“这首歌的歌词写的真的是太美了,韵脚压的也比较合理。和现在乐坛里凡是能嚎上几嗓子都敢去填词的所谓的‘巨星们’相比,真的是天壤之别。不过这首歌对嗓音与唱功要求很高。简言之这首歌很难唱!螺儿打算给谁?”
又道,“如果都给一个人唱实在太浪费了。这首歌完全可以捧红一个歌手。”
顾雅螺不答反问道,“程保姆认为谁演绎合适。”
程婉婷想了想道,“我当然是希望肥水不流外人田了。不过年龄有些小。我怕她驾驭不了这种伤离别的情感。”
“阿梅进来吧!试试不就知道了。”顾雅螺提高声音道。
阿梅挑开帘子走了进来道,“程姐?”坐在了顾雅螺的身边。
三年来,阿梅身量抽高,脸上还挂着稚嫩,双眸可是没一点儿的青涩,这气质可是大变样。
程婉婷看了看她道,“阿梅的唱功不俗,对情感的把握?”语气有些迟疑。
“如果是同龄人我自然不会说什么?阿梅的心里年龄可没那么幼稚。小小年纪就开始养家了,游走与各大娱乐场所。见惯了各色的人,为人可是老成的很,是老油条了。”顾雅螺洁白纯净的脸上尽显着平静,一双深幽的眼睛隐藏着一丝锐利。
“这倒是?”程婉婷看着她,揉揉她的脑袋道,“阿梅有信心吗?”
阿梅的目光闪闪,双眸中尽是自信,“有!”
“那就来一曲。”程婉婷笑着鼓励道。
顾雅螺将吉他递给了她,压低声音道,“机会就在眼前,把握住,你可以的。”
“嗯!”阿梅重重点头。
一曲终了,啪啪……曹开哲鼓起掌来,“老婆唱的不错嘛!”
程婉婷有些意外地看着她,又看向顾雅螺,突然笑道,“名师出高徒!我会努力说服公司的。”
“还不快谢谢你程姐。”顾雅螺推推石化的阿梅道。
阿梅激动地站起来道,“谢谢程姐,谢谢。”
“机会是你自己争取的,不用谢。”程婉婷笑道,“我的公司,致力与挖掘歌坛新星。”她接着又道,“阿梅的声音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和这首歌的风格是绝配,就算歌词的韵脚压在仄声上,你也将它的音调非常自然的提了上去,一曲唱完有如行云流水,我们听不出有什么别扭的地方,仅从这一点上,就证明你的确实力非凡。”
接着又道,“不过,阿梅未成年,监护人要替她签合同,有那么一个不靠谱的妈、怎么办?”
“对哟,这还真成问题。”曹开哲看着她们道,“这怎么办?”
“那只有用老方法了。”程婉婷微微一笑道,“余下的交给律师。”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会有办法的。”顾雅螺拍拍阿梅地手道,“只是委屈你了。”
“不不,能出唱片,我很满足的。”阿梅笑着道,笑容中有一丝苦涩,知母莫若女,她那个妈,如果知道还不把她当做赚钱机器和提款机了。这点她心里拎得清。
“这是国语的!”
程婉婷皱着眉头道,“综观歌词,全文写的比较直白,将千千阙歌和夕阳之歌含蓄的风格完全抛开一边,感情释放到了十二分。情感也比较单一,挑明了就是‘爱情’,因为这首歌好像是以一个失恋的女青年的口吻写的,俨然是一个怨妇的告白。仅仅这几点就已经剥夺了这首歌的生命力。这首歌的忠实听众适应于一群无知的少男少女。当他们长大真正的明白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是生活的话,就没人理这首歌了。相对于与深厚的内涵,这首歌就显得太单薄了!”
“程保姆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毒舌了。”顾雅螺调侃道。
“跟着他天天练嘴皮子,还不利索啊!”程婉婷白了曹开哲一眼,可这双眸尽是春意。
曹开哲有所感悟道,“这首歌的旋律与原曲还是很相似的,开头比较缓慢。整个调子不能算作是悲伤,只能叫做‘感伤’,少女的感伤。”
“啧啧……鉴赏能力不错嘛!”顾雅螺打趣道。
“呵呵……老婆教的好。”曹开哲笑的非常狗腿的说道。
“接下来是英文版的只有你在我心里。”
“怎么样?我够意思吧!”顾雅螺微微一笑道。
“熟悉的旋律,不同的语言,听起来感觉也有所不同。因为歌词的不同,却寓意不同。通俗之中蕴藏的哲理,因而更有诱惑力。”程婉婷激动地说道。
“别激动,别激动。”曹开哲劝道,“小心点儿咱们的孩子,孩子。”
程婉婷看完咂舌道,“另外四首也非常的棒!这有些太奢侈了吧!”她本身科班出身,加上本身对流行乐的把握,这对音乐的鉴赏力自然不俗。
这两年程婉婷长跑日本市场,所以对日本的流行音乐也是了如指掌。
在日本懂得填词作曲的歌手虽然很多,但是像顾雅螺这样全能的创作歌手却少见。多数都只能填词或者作曲而已。而且也很难像螺儿这样横跨摇滚、流行乐、电子舞曲三大类型。
阿梅轻轻素手拨弦,美妙的音乐轻轻在耳边响起来。
程婉婷感性地说道,“你看这首,所谓‘帰省’就是回老家探亲之意,这个日语中的汉字词很古雅,让人想起中‘元妃省亲’中才用这样隆重而雅致的词语表示回家探亲。此曲的歌词实际上是描写类似于国人过春节,在外工作的人纷纷回归家乡省亲的景象与心情。”
程婉婷挠挠头道,“螺儿,你不会稍后在改编成粤语吧!”
“有何不可?”顾雅螺挑眉轻笑道。
“这一首也不错。”程婉婷感叹道,“花开在旅途,节奏紧凑,就像信步走在路上的感觉。曲调悠扬,歌词富有哲理。总之很棒!”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余下的你慢慢欣赏吧!”顾雅螺拍手,嘴角挂着轻松地笑容道。
程婉婷仔细斟酌了半天,拿起这个又放下那个,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我们选哪个,音乐季上不可能都唱啊!左右很难取舍?”
“来参加的都是年轻人,自然是励志,热血,正能量的。”顾雅螺建议道。
“我知道了,我会和音乐总监商量的。”程婉婷最终说道。
顾雅螺笑着说道,“那你们好好商量。”她接着又道,“哦!对了,程保姆听我的话不?”
知道他们有话要说,阿梅起身道,“那个螺儿,程姐,曹姐夫,我先下去了。”
等阿梅走后,程婉婷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道,“螺儿这么严肃,你有什么事要说?”
“我要说的是你的肚子,现在一切以他为主,明白吗?不然的话那是一辈子要后悔的事。”顾雅螺看着她严肃地说道,“三冬三夏抱大娃娃,你不想错过孩子的一颦一笑,不想错过孩子叫你妈妈、孩子会走……”
“对,对螺儿说的对。”曹开哲忙不迭地帮腔道,“我们的孩子可离不开你这个当妈的。”
“公司又不是你一个经纪人,离了你这地球不转了。”顾雅螺接着劝说道。
“对对!”曹开哲点头如捣蒜道。
“可是?”程婉婷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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