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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东荒尚桃     降生记txt下载     降生记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一十六章 蓄谋已久的阴谋1

    “大人,让慧儿自己瓢来吃就好!”话着姜慧要过那碗粥,垂下头一勺勺瓢来吃。

    沈大人没说什么,只是柔情脉脉的望着姜慧吃粥的样子。

    这户人家只住着一位的老大爷和一个十三岁大的孩子,不知这俩个人是孙爷关系,还是父子关系,俩人很少交流谈,只知道老实巴巴的做事。

    老大爷将门外一捆捆干木捧回院子,小孩就将一捆捆木头劈细。

    姜慧看着好奇正要走上去问话时,沈大人告诉姜慧,老大爷是个聋哑人,小孩是个弱智哑巴,俩人没有血缘关系,都是孤儿,是自己怜悯俩人的身世,就将俩人安置在这里。姜慧对沈大人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姜慧知道,要说疆皇手下的官员最受疆城百姓敬爱,那只有沈大人了。在攻下疆城时,疆皇下令屠城,是沈大人劝住了疆皇,疆城的百姓才得苟活下来。

    疆皇是出了名的暴君,对于反抗自己专政,不臣服自己的百姓或官员,从来不心慈手软,而且处罚这些人的手段极为残忍。在朝堂上只有沈大人敢劝谏疆皇放下暴政,向疆皇提议反对镇压,以仁德治国,最后疆皇虽然没有采纳沈大人的提议,但对自己实施暴政也有了反醒。

    让姜慧对沈大人的话,最深信不疑的是沈大人是个孤儿,所以他最怜悯孤儿,会收养许多孤儿。沈大人的手下大部都是自己收养的孤儿。

    姜慧闲着无聊也去帮老大爷的忙,把一捆捆干木搬进院子。起先沈大人还想叫住姜慧别干这些粗活,可他细想一下,他也去干一份活。沈大人将姜慧搬进来的干木劈细,姜慧又将沈大人劈细的一干木整文堆积好,俩人干活非常有默契。

    这可让老大爷和小孩惶恐不安了,活都让她俩干了,那自己不是没活干,只能干愣着看。沈大人给老大爷做了一连串手语。姜慧是看不懂这些手语是什么意思,其实沈大是叫这一老一小去休息或干别的活,直白些就是让他们回避,别打扰自己泡妞。

    一老一小那敢休息,俩人到柴房拿出一把砍柴刀,一张弓,还有一条扁担出门了。

    “诶,这一老一小是要干嘛去?”姜慧望着老大爷和小孩的背影问。

    “俩人上山去砍柴,顺便打些野味回来。”沈大人回道。

    一老一小走了,活也干完了,若大的院子只剩下姜慧与沈大人。

    十年才相遇的人本该有话聊才对,面对总是对自己投来织热眸光的沈大人,姜慧显得不自然。姜慧现在的脑子拼命的想着,如何化解这尴尬的气氛。

    “大人,你有家了吗?”姜慧故意问道。

    没想姜慧会这么直问自己,沈大人愣了愣了,收回收投放在姜慧的眸光,回到史来的沉郁。“没有,大人还是孤身一人。”

    “那,大人为何不考虑蝴蝶姐姐呢?”姜慧又道。

    “蝴蝶?大人与蝴蝶真的没那个关系,难道姜慧感觉不大人喜欢的是……”未等沈大人说完,姜慧就抢话道:“呵呵,其实慧儿觉得蝴蝶姐姐倒挺适合大人,蝴蝶姐姐那么细心又漂亮。”

    沈大人听出姜慧慧儿的意思,是要给自己与蝴蝶做媒,在间接回绝自己。沈大人微微沉了沉眸子,手捂着着胸口,很疲惫的样子。“大人有些累了,先回房歇会!”说完沈大人一脸落寂,放下手中的柴刀回到屋里。

    “大人,让慧儿扶你进屋吧!”

    在沈大人用劈时,姜慧就注意到沈大人满头大血,气促,很疲惫的样子,姜慧还拿自己的手帕给沈大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液。

    “明明听见的沈大人却没有回理自己,或许是在生自己气吧!”

    姜慧望着沈大人落寂的背影,胸口一阵难受,是亏欠!

    姜慧想将沈大人劈好的干柴搬了些到厨房,可姜慧不知厨房在哪里,顺着走道左拐,来到一间偏暗的小屋。大概这间就是厨房,因为屋里有个灶台。

    姜慧捧着干木进了屋。“奇怪了,这个厨房是厨房吗?”

    屋墙竟用红绸缎包裹,屋内打扫得非常干净,可以说一尘不染,灶台也没有被烧过的痕迹,甚至连油烟味都没有,完全就是个摆设。

    姜慧也不管是不是灶台,将捧来的干木放进去炉灶烧,当浓浓滚滚时,姜慧才发现这灶台是没烟囱的,怪不得没人在此煮东西。

    在屋里闭目养神沈大人,忽然闻到烟火味,慌了神的跑了出来,见拐左的灶台浓烟滚滚滚。

    沈大人慌问道:“慧儿,你这是干嘛?”

    “我,我在烧火啊。慧儿想烧些开水,给大人泡壶茶。”姜慧笑盈盈的回道。

    蝴蝶出门时走得急,连茶水都没给沈大人备上。姜慧想着沈大人定口干了,就想烧些开水,给沈大人泡上壶茶,多多少少减去些愧疚感。

    “大人不渴,快把火灭了。”

    沈大人也不等姜慧动手,他就瓢了一勺水,把炉灶的火给浇灭了!

    姜慧愕然的望着,不解自己也就烧个火,大人为何会这么神慌。

    “大人,为什么不能烧火?灶台不给烧火怎煮东西,那晚上我们吃什么?”

    “这是个灶台是不许烧火的,你要煮东西到拐右的厨房,有灶台可煮东西。”沈大人回道。

    “拐右还有闻厨房,这间小屋不是厨房吗?”姜慧两眼再次扫视屋内,忽然有一股阴气向自己袭来。

    沈大人一手拉住姜慧,快步出了这间阴森森的屋子,带到拐右的厨房,指着灶台道:“这个灶台才能生火。”

    “大人,方才那个灶台为何不能生火?”

    沈大人的怪异行为,让姜慧回想到壮年男子的失踪事件。

    “那个不是灶台,是个法坛,是为了揭人耳目才建成灶台样子。”

    沈大人知道是瞒不住姜慧,又带姜慧回到方才那间屋子,按动了隐藏在灶台的机关,灶台瞬时收了回去,升出一张坛桌。坛桌上正中央摆着让悚目的勾魂夜叉塑像,两边有香炉,供盘,烛台,拷鬼杖,令旗等。

    如果不是姜慧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眨眼间灶台变成了一个阴恐的法坛。

    姜慧后脊梁一阵一阵发冷,颤抖的声音问:“大人,设置个法坛是要干嘛?”

    为了消除姜慧的疑虑,沈大人一脸淡然的反过来道姜慧:“我们大巫,家户都设法坛,我身为大巫的领袖时常要做法事,在此处设个法坛有何不妥?”

    确实,巫家就是以巫术扬名,家中设个法坛是最平常不过的事,而沈大人乃是巫家领袖,在此地设个法坛也没什么不可的,再说沈大能把设法坛的秘密告诉自己,定不会有什么害人的阴谋。其实设立法坛也不一定是用来害人,而是很多时候,是巫家人用来练习巫法,姜慧这深一想心中的疑虑也就放下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蓄谋已久的阴谋2

    到了傍晚太阳下山了,蝴蝶神色慌张的回来了,正要向沈大人报告今日城里的情况。

    在房间里的姜慧听到蝴蝶回来了的脚步声,就扑通扑通的跑出来,急切地问:“蝴蝶姐姐,今日城里怎样了?”

    姜慧之所以急切,第一、担心青壮男子失踪事件恶化;第二、牵挂南国振的安危。

    蝴蝶立收回方才的慌张神色,笑盈盈道:“城里一切如常!”

    “如常,幽州王的王妃都不见了,又怎会如平常?”姜慧道。

    蝴蝶眸光微微躲闪,心虚的她不敢直视姜慧,吞吞吐吐:“其实蝴蝶姐姐没进城,所以对城里的状况不了解,方才姐姐是怕,妹妹过于担忧才编了个谎。”

    姜慧闷闷不乐的脸带着一丝丝失落,叹息:“啊……蝴蝶姐姐没进城!”

    蝴蝶看得出姜慧对幽州王的牵挂,隐隐有些于心不忍。“姐姐虽没进城,但城里一片平静,姐姐猜想城里也是如常。”

    姜慧得知城里如常,心是安下许多,但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失落起来,不由自问:振儿哥哥没找慧儿,是不是不要慧儿了?”

    在一旁的沈大人,一直在沉郁没说,最后才郁郁的问了一句:“我要的酒买回来了吗?”

    “沈大人吩咐的事,蝴蝶是不会忘的。”

    晚上,沈大人、姜慧、蝴蝶三人开饭了。

    动筷前沈大人给姜慧夹了一块肉,带着几心疼的怪斥:“怎么,幽州王没给自己的王妃肉吃吗,把我的慧儿饿得那么瘦?”

    “没有没有,振儿哥哥对慧儿可好了,是慧儿不喜欢吃肉而已。”姜慧忙解释。

    姜慧也给沈大人和蝴蝶各夹一块肉。“慧儿感谢,大人和蝴蝶相求。”

    这顿饭算是姜慧、沈大人与蝴蝶三人的团圆饭。老大爷与小男孩当然不能同桌,俩人各拿了一份饭菜就回避吃。

    十年才得以相聚一起来,当然满言尽谈。

    姜慧借着正兴,开始抱怨当年受沈大人的‘虐待’。

    “过去慧儿最怕大人了,大人只需瞪一瞪眼,慧儿就吓得不停打哆嗦。”坐在旁坐的沈大人听着酸酸溜溜的,又给姜慧夹了一块肉,后悔地回道:“那时大人心切,想让你快点长为大巫的人,是责罚严过重了,以后大人不会责罚慧儿了。”坐在一旁的蝴蝶也借兴抱怨:“是啊,大人整天沉郁,属下的那个不是怕大人,连我有时候也不敢靠近。”

    姜慧继续抱怨:“那时受到责罚最多就是我,好像蝴蝶姐姐一次也没被罚过,那时慧儿在想,大人是不是因蝴蝶漂亮,只喜欢蝴蝶姐姐……”姜慧话到这里,蝴蝶柔情脉脉的望了望沈大人。沈大人叹息一气接言:“那是因为你笨,学什么都会,而且整天偷懒。”沈大人话到这里,蝴蝶失落的垂下头,心不在焉的挑米粒。

    姜慧继续道:“幸好每次慧儿被大人责罚倒立站着晒太阳,又渴又饿时,蝴蝶姐姐偷偷给慧儿送来水和包子。”姜慧说到这里蝴蝶望了一眼沈大人,怯怯道:“其实那都是大人让蝴蝶做的。”姜慧不敢相信震惊地看着沈大人,问:“大人,蝴蝶说的是真的吗?”沈大人又给姜慧夹了一块,逗道:“快吃,就你最话多,大人不想你这么快就被我责罚死掉,不然下次我责罚谁去?”姜慧朝着沈大人嘟嘟嘴:“大人还是不喜欢慧儿,整想弄死慧儿。”沈大人惊愣的望着姜慧,温柔道:“胡说,大人最喜欢慧儿。”

    …………

    姜慧、蝴蝶、沈大人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一切忽如昨天。

    蝴蝶高兴道:今晚我们三人,要一醉方休!

    蝴蝶给姜慧倒了满满一碗酒,给沈大人倒了满满一碗酒,也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

    “蝴蝶姐姐够了够了,慧儿不胜酒力。”

    坐在旁边的沈大人双眉微蹙,意味深长的提醒蝴蝶:“注意量度,这酒好烈。”

    “慧儿妹妹不胜酒力酌情就好。”

    姜慧不想扫了兴致,只能喝完这碗酒了。

    姜慧喝了几口就脸通红了,头晕晕的,感觉这屋都在晃动,人在飘起!

    姜慧产生幻觉了,醉醺醺乐道:“蝴蝶姐姐,大人你別晃来晃去了!这屋怎么飘起来了!”

    “慧儿,你怎了?”沈大人问姜慧。“大人,慧儿的头好晕啊!”话音未落就晕叭在桌面上。

    沈大人瞥着蝴蝶问:“这酒上放了多少量的药?”

    “不多,足让她睡个三天?”

    沈大人疼惜地望了一眼晕趴的姜慧,带着几分担忧又问:“三天?确定会没事?”

    “确定,蝴蝶没理由要害慧儿妹妹。”

    沈大人抱起晕睡的姜慧,把她安放在床上,给姜慧盖上一毯褥被,痴迷的望着……

    “大人,一切准备好了!”跟进来的蝴蝶提醒道。

    落坐床缘边的沈大人,似乎没听见蝴蝶的话,那手温情抚着姜慧的秀发,痴迷的望着甜睡的姜慧,然后在姜慧饱满又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

    在一旁看着的蝶蝶,心头一阵阵恻隐的刺痛,明知那个人心中没自己,依旧无怨无悔去追这份卑微的爱情。

    “大人,既然喜欢慧儿妹妹为何还要这样做?”蝴蝶郁闷不解的问。

    沈大人有些不悦了,狠狠的撇了一眼蝴蝶,阴沉的斥道:“你懂什么?慧儿、玉玺都是我的。我只是暂且搁到幽州王哪,现在我将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

    蝴蝶望着沈大人,那双阴郁得来让人发寒的眸子,蝴蝶不敢再言。

    沈大人吁了一口气,回收方才显露出的本性,凝望着蝴蝶,冷萧地问:“现在的幽州城是怎样的状况?”

    “快乱成一粥了,幽州王满城的搜找王……不,慧儿,引得城里百姓日日惶惶。”

    “很好,他们所乱对我们越有利。”沈大人微冷的笑道。

    “可,大人,幽州王这样搜找,很快会找到这里的?”

    “所以我才要快点开坛施法,要抢在幽州王的前头。捉来的人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就在院外。”蝴蝶回道。

    沈大人理了理抱姜慧时,弄皱褶的深蓝色官袍,就站了起来与蝴蝶一起来到院子。

    院子一排排站着青壮男子,和指令这些青壮男子的黑衣人。

    这些青壮男子就是城中神秘失踪的青壮男子,沈大人就是青壮男子失踪事件的幕后黑手。

第一百一十八章偷炼儡兵

    沈大人与蝴蝶出来了,黑衣人一个个,敬畏的向沈大人和蝴蝶躬了躬身。

    沈大人扫视了这些青壮男子一眼,然后冷萧的问黑衣头领:“所有的人都到齐了?”

    “到齐了,到齐了!”黑衣头领回道。

    沈大人不是很满意的叹息一声,阴冷的眸子直视着黑衣头领,道:“就这么点人,怎够练儡兵?”

    黑衣头领吓得打了个哆嗦,忙跪下回道:“自从幽州王王妃失踪后,幽州王就下令关闭城门,严加兵哨防守,又提高百姓的警觉性,我们的人不好下手。”

    那日姜慧女扮男装在大街上游荡,意外的成了黑衣偷抓练儡军的对象,也意外的打乱沈大人利用练儡兵,准备攻打幽州城的计划。

    沈大人深吁一气,对黑衣头领抬了抬手,道“你起来吧!事发意外,大人也不责备你们了。将这些青壮男子,由十人一组,带到法坛室,准备施法。”

    黑衣头领感恩戴德的谢过沈大人,然后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应了声‘是’,就领命去了。

    黑衣头领就从第一排开始,将十名青壮男子引领到法坛室。

    沈大人来到蝴蝶跟前,低声绵语的吩咐:“蝴蝶给大人沐浴更衣。”

    蝴蝶神色微微怔愣,两边脸略略泛起红霞,缓缓才应道:“是大人。”

    这些青壮男子,一个个眼睛呆板,浑噩无神的样子,站着一动不动,任由那些黑衣人摆布,仿乎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现在只是一俱唯命是从的空壳。

    在这些青壮男子被黑衣头领引进法坛室时,才微微睁开眼,一个个像毫无思想的木偶人,一步步来到法坛室,又乖乖的排好队,恢复一动不动的原状。

    沈大人、蝴蝶俩人穿着一袭白色、整净的浴袍,披散着长发,萧然的从浴室出来了。长长浴袍显示出,沈大人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和蝴蝶那婀娜柔美的身形。

    黑衣人头领向沈大人和蝴蝶投去迷惑不解的神色,俩人早有夫妻之实,却又不结为夫妻这是为何,更令人费解的是,现在沈大人竟看上幽州王的王妃来了?更让黑衣头领匪夷所思的是,那位蝴蝶姑娘也不吃醋,还帮着沈大人去追幽州王王妃。

    沈大人那脚正要踏进花坛室时停了下来,像看出蝴蝶担忧的心思,严厉的警告:“待会我在施法时,你只能在一旁看着,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也不能替我施法知道了吗?”

    “此法乃是阴法,会损耗大人的阳寿,就让蝴蝶来做吧!”蝴蝶求道。

    沈大人目光微微沉痛,修炼儡兵是阴法,会损耗自身的阳气,甚至在施法中稍不甚还会遭反噬命丧黄泉。

    沈大人劝道:“此法乃是违逆天道,死后是要打入十人屋地狱的,还要承受地狱里的十八种酷刑。大人不想让你受这份罪。“明知这样,那大人为何还要作此法?大人收手吧!”蝴蝶知道此法的危险性,立上前拦沈大人,苦苦劝阻。

    沈大人眉宇间尽是冰冷的气息,叱道,“给我滚开!如果你敢替我施法,我会逐你出大巫。”

    望着沈大人绝情和冰冷的眼睛,蝴蝶不禁发寒,道了声‘是’,听令的让开。

    沈大人瞥了蝴蝶一眼,进了法坛室。

    几根微亮的烛光,香炉烧得正旺,浓浓的檀香味,阴气重重,恐怖如斯勾魂夜叉塑像,让人你梦牵魂绕……

    法坛台已准备好施法时的所需物品。

    沈大人目光犀利地扫视着,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的十名青壮男子,举起勾魂捧来到青壮男子,在他们头挥动了几下,微微闭目,汇聚全神地念咒。

    沈大人弄完勾魂捧,就回到法坛的中央,盘膝坐下,正式施法了……

    只见跪在地上的十名青壮男子,漆黑的眼睛瞬时变得血红,面目也开始变得狰狞,一个个痛苦的挣扎嘶吼,仿佛他们的灵魂被强大邪恶在控制着。

    最终那十名青壮男子的身体,被邪恶的力量占据了,一个个忽然变得神武有力,而且眼中充满怒恨和残爆。

    第一场法坛做完了,沈大人脸色微微发白,气虚的他咳了一声。“把这些儡兵带下去吧!”

    黑衣头寒战的上前作揖,领命。

    已被施法的十名青壮男子收回了兽性,又恢复方才的浑噩和昏沉,一个个像木偶人地跟着黑衣头领出去。

    第二场法坛开始了。

    黑衣头领又领进十名青壮男子,十名青壮男子进到法坛室,乖乖的跪地,等候施法。

    沈大人慢慢站起来,来到十名青壮男子前,按方才的步骤再次施法。作阴法,有损自身阳气,第二场没第一那么轻松,沈大人略显疲惫,还有些气喘。

    第三场法坛,沈大人开始承受不住了,整张脸变得紫白,气郁攻心吐了些血气……

    到了第六场,沈大人遭反噬了,印堂发黑,吐血不止,最后还昏歇过去。

    大人醒醒……

    蝴蝶扑去抱着晕歇的沈大人,悲伤欲绝地喊,以为沈大人气亡。

    黑衣头领也扑过来了,发现沈大人还尚存着一口气,惊喜道:“蝴蝶护卫,大人还活着。”

    蝴蝶这才从悲痛中缓过神来,喊道:“巫医呢?快快叫巫医来。”

    其中一名黑衣人速速去请巫医。

    过了一阵,老巫医蹑手蹑脚的赶过来了,俯下身来一看,沈大人这般脸色,吓了一跳。老巫医惊慌道:“快将沈大人抬出去,这些阴郁气太重了,大人阳气受损不能待在此地。”

    老巫医话未落,蝴蝶速命两名黑衣人抬沈大人回卧房,老巫医也跟其随后。黑衣人把沈大人按放在床上就退下了,老巫医赶紧给沈大服下一颗‘补阳丹’,这些才保住沈大人的性命。

    沈大人出事了,其下的黑衣人都慌乱,不停问蝴蝶接下该怎么办?

    本性善良的蝴蝶,此时心生恨意,邪恶萌生,眼球变成血红,眼边闪过一抹邪恶的厉光,缓缓的站起来。“剩下几场,就由我来替大人完成。”

    “蝴蝶护卫来……能行吗?”

    正当黑衣头领对蝴蝶的巫法存在怀疑时,蝴蝶向黑衣头领撇去一抹厉光,目光带着阴森森的杀气,吓得黑衣头领后脊梁发冷,连忙闭言。

    蝴蝶照着沈大人的步骤,用勾魂棒先在青壮男子头上挥动几下,接着回到法坛中央盘膝而坐,合起心中念咒布法。

    那十名青壮男子的反常如沈大人布法时一样,黑漆漆的眼珠变成血红,面目狰狞,在嘶吼,在争扎……起初法力不够,蝴蝶有点压不住青壮男子们灵魂的齐力愤抗,可,后来还是被蝴蝶强大邪念压了下来,还顺利的完成了后面的几场法事。

第一百一十九章王妃回来了1

    昏睡了三天的姜慧醒来了,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的她爬了起来。

    屋子里很安静,见不到一人。姜慧叫了几声大人,蝴蝶姐姐依旧没人回众自己,于是她来到蝴蝶的卧房,只见卧房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蝴蝶不见踪影。

    姜慧纳闷了,又来到沈大人的卧房,卧房传出几声咳喘。昨日大人身体还好着,今日怎么就咳起来了,不知发生姜慧轻手推开了卧房门,惊悚的一目让她不敢直视。

    姜慧整个人都懵逼了,不敢相信昨日对自己还一片深情款款的沈大人,竟……竟与蝴蝶姐姐赤裸上身同睡一床。姜慧感慨:这世间上真是太多的不可思议事……

    好在姜慧心中只有南国振一人,对于沈大人与蝴蝶的苟事,并没有什么好伤心、好难过、气愤或过激的情绪。

    姜慧轻手按上门,当一切没看见。

    到了中午蝴蝶先醒,为了不吵醒沈大人她轻声的爬了起来,起床后她第一时间就来到姜慧的卧房。发现卧房里被子叠整,房中没姜慧的身影,顿时吓得蝴蝶脸色青白,慌然地叫:“慧儿妹妹,你去哪里?”

    “蝴蝶姐姐,我在这。”

    蝴蝶朝着声音方向走去,原来姜慧爬到栅栏上一脸惬意的晒太阳,嘴里还叼着根草。

    蝴蝶这下安下心来,她没想到姜慧醒得要比自己预想还要早。

    “慧儿妹妹,你怎么这么就早起来了?”蝴蝶嘴角扬着一抹笑意问道。

    “早?蝴蝶姐姐现在已是中午了。”

    道着姜慧从栅栏上跳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扭了扭疆硬的脖子,问:“蝴蝶姐姐,我究竟睡了多久了,为何我会全身酸痛,骨头僵硬?”

    蝴蝶神色微怔,吞吐道:“额……睡了三天。”

    姜慧得知自己已睡了三天,顿然惊炸道:“什么,我睡了三天了?”

    姜慧的一声惊炸道,把还在床上歇养的沈大人给惊醒了。

    “惨了惨了,我现在得回去了,振儿哥哥肯定担心死了!”姜慧慌失失的喃喃自言,又冒失失的跑回卧房找她的‘白亡剑’。

    蝴蝶不知所措的跟着姜慧跑,想再次劝姜慧留下,可一时间想不出劝留的理由。

    “慧儿妹妹就算你要走,也该等大人醒来,向大人道个别不是吗?”

    姜慧恍然一想,却该要打个招呼再走。姜慧来到沈大人的卧房门外,轻敲了两下,轻声道:“大人,慧儿要回去,过些日慧儿再来探望大人。”

    卧房里的沈大人咳喘了几声,本想起来见上姜慧一面,再让姜慧走,但想到自己这般病样不见为好。已经掀开被被子,正要起来的沈大人又躺下了。

    沈大人又咳喘了几声,用微沉的声音回道:“你在这也有些日子了,是该回去了,大人就不送了。”

    “大人,你怎么咳喘起来了,是受了风寒吗?”

    门外的慧儿担忧沈大人的身体,正要推门进去。沈大人惊慌的叫道:“别进来,大人正光着身子。”

    哦哦哦!

    姜慧脑海立浮现方才,沈大人与蝴蝶同睡一床的情景,立收住迈进房门的脚。又道:“那,慧儿真的走了,大人要保重!”

    沈大人吞了一把口水,努力地忍着咳嗽,应道:“嗯,大人知道了!”

    沈大人又不放心的叫:“蝴蝶,你送慧儿回去吧!”

    “蝴蝶去送慧儿,那大人呢?”

    “不用蝴蝶姐姐送我,我自己能走着回去。还是让蝴蝶姐姐照顾大人吧!”姜慧忙道。

    “这里离城约十里,你一个人回去大人不放心。大人只是受了些风寒,没多大的事,不需要人照顾。”沈大人又对门外的蝴蝶道:“蝴蝶听令,用我的马车送幽州王王妃回去。”

    蝴蝶不敢违令,在门外应了声“是大人”,就匆匆去牵沈大人的马车了。

    半晌过去,蝴蝶牵着沈大人的马车来了。

    蝴蝶与姜慧分别上了马车,聋哑老大爷当车夫,留下男孩在家看守病重的沈大人。

    沈大人的马车真奢华,车身要比一般的马车大一倍,那用料与做工的精致细腻就更不用说了,车幔是用锦纱制造,姜慧微开车窗冷风透进,绿野胜景映入眼帘。

    由于走得太急姜慧没换回出城时那套男装,只穿着蝴蝶给的花裙就出门了。

    十里路如果快马加鞭,也只需三个时晨就能赶到幽州城门,车赶得太急,路上风尘很大,蝴蝶把自己的白纱头巾出给姜慧披上。

    南国振把城内翻个遍也找不姜慧,但他不死心扬言:生要见人,见要尸,就算把幽州城翻过来找,也要找到姜慧。

    大臣们都知道幽州王有多宠爱这位王妃,谁也不敢妄言劝阻,只是幽州王这样每家每户的搜找,弄得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大臣们十分忧心。

    幽州城门口来了一辆奢华的马车,从马车走下两名风姿绰约的女子。

    正带着护军出城的南国振不由立马定眼望去,其中头系着头布那名女子十分眼熟,南国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名系着的女子竟是自己疯狂要找的王妃?

    南国振下了高头大马,狂跑过去,来姜慧面前,什么都没说就将姜慧紧紧的搂抱在自己襟怀里,像好害怕再次失去心爱的人。

    南国振悲喜交织,眼眶激动得溢出泪水。

    “慧儿,你去哪里了?你可知振儿哥哥在发疯的找你。”

    姜慧也是如此,这几日不见,才知自己有多爱眼前这个男人。在南国振将自己紧紧搂在襟怀里那刻,姜慧心头一酸,悲喜的泪水划了下来,头不由自主的贴靠着南国振胸肩。

    “慧儿也好想振儿哥哥。慧儿曾以为再也见不到振儿哥哥了!”姜慧咽哽的声音说道。

    这次相见恍如隔世一样,南国振、姜慧俩人就在城门口相拥许久,这次遇险让她俩知道自己有多么多么的深爱彼此。

    皇妃回来了!

    皇妃回来了!

    皇妃回来了,护卫军也不需日夜去搜找了王妃下落,百姓也不需担心半夜三更被查门了。王妃找到护卫军和百姓都欢呼起来,顿时幽州城一片沸热……

    蝴蝶看着姜慧与南国振相见久拥的感动情景,脸上不由露出一丝丝凉意,感触地轻叹:同为女人,自己的爱就是那么卑贱,卑贱到尘埃里,也得不到沈大人的一点点的悯惜,心中不免泛起一丝对姜慧的妒意。

第一百二十章王妃回来了2

    “王妃已到家,那蝴蝶就回去。”蝴蝶很客套的说了一句。

    “蝴蝶姐……”姜慧想挽留致谢,被蝴蝶使了个眼角色,姜慧立即明白地收住了口。

    南国振这才意识到蝴蝶的存在。南国振松开姜慧,敏锐的眼睛发现沈大人的马车与众不同。

    “慧儿,这位是?”南国振问道。

    姜慧在沉郁,想着如何介绍蝴蝶,才能不引起南国振的猜疑。

    “小女子乃是东浦国人士,名‘蝴蝶’,随我家主子来幽州做卖买的。那日,恰好遇上王妃被几名黑衣人袭击,我与我家主子就把王妃救了下了,起初并不知道救的人是幽州王的王妃,而且当时王妃受伤又昏迷了,为了救冶所以就将王妃带回客栈,后来才得知救的人是幽州王的王妃,这就给幽州王送来了。”蝴蝶在送姜慧回城的路上,就想好如何应对幽州王的询问,所以姜慧的未答,蝴蝶就应上了。

    虽然蝴蝶把故事编得很符情完美,但还是让南国振察出一丝丝漏洞。

    “黑衣人?蝴蝶姑娘可知这些黑衣人是何人所为?目的何在?”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的武艺并非一般,袭击王妃大概是因为皇妃的美貌吧!”话时蝴蝶眼睛转看姜慧。姜慧腼腆的微微垂下头来,是在暗意告诉南国振黑衣人是图自己的美貌才袭击自己的,姜慧害怕南国振这样刨根问底,迟早会牵查出沈大人来。

    南国振还是不死心又道:“东浦国乃是疆国的一个小属国,东浦国东邻北国南邻疆国。本王好奇,你家主子是做什么卖买的,千里迢迢来幽州做卖买?你家主子是谁?”

    蝴蝶有礼的向南国振笑了笑,毫不隐瞒的回道:“我家主子只是东浦国的一位商客。千里迢迢来幽州做卖买,当然是幽州最为胜产的卖买啦?”

    铁器?南国振惊疑的望着这位如花似玉的女子,万没想到蝴蝶会如此胆大和坦诚。

    “你们东浦国要铁器作何?”

    “东浦国左右被两只大老虎夹持住,自己不防备点,什么被吃了都不知道。”

    蝴蝶故意将北国和疆国比作两只大老虎。

    南国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他也跟着调笑地问:“那你们就不怕被两只大老虎发现吗?”

    “怕哎!所以我家主人才绕了一大个圈子,从北国到幽州,又从幽州顺江而回。”蝴蝶轻叹一声回道。

    忽然南国振的眸光变得锋利起来,凑近蝴蝶几分,阴沉地问:“那你的主子就不怕本王,告诉那两只大老虎?”

    蝴蝶没被南国振的阴测吓到,面容照样淡定自如,嘴角还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我家主人知道幽州王是个聪明人,是不会这么做的,而且我们还救了你的王妃,更不该恩将仇报吧?”

    “振儿哥哥,慧儿虽没看清袭击慧儿的人是谁,可慧儿敢确实不是蝴蝶姐姐。这些天慧儿都是蝴蝶姐姐在照顾。”

    在一旁看着蝴蝶与南国振厉言针锋,姜慧开始忐忑不安了,沈大人、蝴蝶姐姐、南国振三人在自己的心中都有着重要的位置,命运就喜欢捉弄人,让三人成了对立关系。此时姜慧最痛苦、纠结就是在三人之中去选择。

    南国国不是不相信姜慧,只是最近幽州城一连再三的出事,凡是出入幽州城的生面人南国国都要严查。

    南国振叫慧儿先别说,他又笑道:“哈哈!确实。可,本王觉得并非如此?”

    蝴蝶似乎听得有些不明白,诧然的问:“幽州王此话何意?”

    “你说是你和你家主子救了,本王的王妃谁能做证?”南国振这句话让蝴蝶生气了,蝴蝶愤然地‘哼’了一声,气愤道:“真是好心被雷劈,幽州王的意思是在怀疑是蝴蝶,在袭击王妃了?”

    “本王只是想解心中的迷团,最近幽州城有些不太平,凡是生面人都有可疑。”

    “好笑!真好笑!我和我的主子与王妃素来不曾谋面,我们为何要袭击王妃,又将王妃送回来?”

    ‘素来不曾谋面’姜慧听着不由打了个寒颤,蝴蝶姐姐说谎竟不需要打草稿,也不会脸红。

    “可你马车在告诉本王,你与你的主子不是东浦国人。这辆马车尊贵奢华只有皇帝或贵族才能坐得上,小小的东浦商人哪能坐得起,还有你口音分明是疆国人。快说,你和你家主子究竟是什么人?”

    蝴蝶忍不住笑一声:“幽州王果然好眼力。如果我说我家主子是东浦太子,配坐这辆马车吧?还有东浦国乃是疆国的小属国,带有疆国的口音有何思奇?”

    东浦太子?南国振一听‘东浦太子’这个名字不由震惊的愣了愣,半晌才道:“听说东浦太子从小体弱多病,一直未出过宫门,那,东浦太子又怎会来幽州城?”南国振话语中是在说蝴蝶在说谎。

    蝴蝶暗暗敬叹:幽州王果然厉害,要骗过他还真不容易。

    蝴蝶假装意很无奈的叹息一声,又带着几分幽默的调笑道:“体弱多病那都是逼不得的掩人而目的幌子罢了,不扮猪又怎能吃得了老虎?”

    南国振佩服地笑了笑,开始减消对蝴蝶的介疑,诚意地向蝴蝶揖礼致谢的邀请。“竟然是东浦太子救了本王的王妃,那本王该备宴致谢东浦太子才对,不知东浦太子现在何处?”

    蝴蝶也向南国振作揖回礼:“幽州王的谢意蝴蝶代主子心领了。这次我家主乃是做卖买的,做完卖买自然就该回去了,不然两只大老虎就会察觉了。来日方长相信我们会有再相见的一天,而且我主子久仰幽州王的大名,他日定会登门拜访,现在就在此别过!”

    蝴蝶宛转地回绝了南国振的致谢宴,不敢逗留,向南国振和姜慧告辞一声,就转身上了马车疾风离开。

    南国振本想着借着致谢宴,见一见东浦太子的真容,却被蝴蝶当场回绝,有些遗憾的看着蝴蝶坐着马车扬长而去。

    王妃回来了!

    王妃回来了!

    丁香听到门外在报姜慧回来了,兴奋的她跑到门外迎候,见到姜慧那刻,控制不住地冲去抱着姜慧,稀里哗啦地哭了起。

    “丁香无能保护不了王妃,让王妃受伤了!王妃,让丁香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话着丁香紧张兮兮地捋起姜慧的袖子,查看姜慧伤到哪?

    姜慧忍不住微微笑了笑,掏出手帕来,边给丁香拭眼泪,边安慰道:“别哭了,我的小香。本王妃吉人自有天相,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么?”姜慧为了让丁香放心,她现场转了个圈。

    “这些日丁香懊悔不已,如果王妃还不回来,怕丁香就要一头撞墙死,以示谢罪了。”玉竹虽有些夸大其辞,但丁香确定活在懊悔之中。

第一百二十一章幽州王被绿

    谢罪?

    姜慧愕然地问:“丁香,这次出事全责不怪你,你为何要谢罪?”

    香畏缩地偷瞄一眼南国振,自责道:“奴婢有罪,都怪奴婢,怪奴婢没有保护好王妃,没有……”

    姜慧明白了肯定是南国振斥骂过丁香了,护仆的姜慧狠狠的瞪了南国振一眼。

    南国振微微怔忡,深深惭愧这些日自己确实过于雷火了。

    在姜慧出事些日,幽州府一片沉寂和畏恐,幽州王时时暴雷,不仅丁香被南国振斥骂得狗血淋头,幽州王府内的仆人无一不被斥骂。府内的仆人纷纷祈祷:祈祷幽州王妃快回来吧,不然我脑袋就要搬家了。

    此时门外一声通报:皇太妃驾到!

    通报声刚落,皇太妃与姜敏一同来到凤孪殿,身后紫霞护卫和几名婢女跟随。

    众人纷纷跪下叩拜。

    皇太妃抬了抬手,很随和的叫大家平身。所有人都起身了,只有姜慧一人还在傻愣的跪着。

    南国振见着立上前一步,用身体挡在姜慧的前头,身旁的丁香慌忙扯了址姜慧的衣袖,给姜慧提个醒,姜慧这才缓过神来。

    南国振见着立上前一步,用身体给姜慧挡了挡,略带紧张的给皇太妃赔笑道:“皇奶奶怎么……就过呢?慧儿才刚回来,求皇妃别……”

    南国振虽然没把后面的话说完,但皇太妃也明白,明白会孙儿的护妃心切。

    皇太妃淡淡笑了笑道:“听说慧儿平安回来了,哀家就过来看看!”皇太妃绕到慧儿面前,关爱的问:“慧儿,你有没有被徒伤着。”

    慧儿微微发抖,含含糊糊的说了一遍事情发生的经过。

    皇太妃看出姜慧有意要掩藏一些东西,也就不再问了,呵斥了一句“以后多注意些,别老是一个人出城了。”就回自己的寝殿。

    皇太妃言语中并不有责骂自己的意思,有的是一份平淡的关怀,这让姜慧感觉愕然不解。在姜慧得知皇太妃已怀疑自己的身份,就开始担心害怕真相哪天会被揭穿。

    “皇妃姐姐出事这些日,敏儿妹妹日夜担心,现在皇妃姐姐终于回来了,敏儿妹妹也就安下心了。”姜敏上前一步,向姜慧微微躬了躬身道。话毕就与皇太妃一同离开。

    姜慧对姜敏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总之好复杂的一种情感。

    姜慧也福了福身算是回礼,平平淡淡回道:“多谢敏儿妹妹关心!”

    …………

    姜慧虽然已经回来了,但南国振还是没有放松对幽州城的警戒,凡是出入城的百姓都要严查搜身。

    那边的沈大人当然没有因放了姜慧回去,就放弃他蓄谋已久的阴谋,青壮男子失踪事件依旧在升温,看似繁华安享的幽州城,有一股暗流在蠢蠢欲动着。

    南国振曾在豪不知情的状况下,与沈大人的人暗地里展开过几场较量。

    直到今日顺道匆匆来报:城郊外十里,山半腰有一座平房屋,那里有黑衣出入,行迹十分诡异。

    南国振得知消息后立穿上盔甲,手持宝剑,率着护军上山搜捕,顺道、顺义在前带路。

    望着郁郁葱葱的山半腰,南国振道了一句“这屋子建在山半腰真够隐蔽的,怪不得我们搜查了这么久才发现。”

    可惜南国振这次扑了个空,层里空空无人,沈大人和蝴蝶早就转移别地了。

    南国振下令屋内屋外不放过蛛丝马迹地搜,在搜找中南国振搜找到沈大人故意留下的包裹。包裹里面有姜慧失踪穿的那套男装,还有两束安好放着的头发,一看就知道一束丝柔是女的,一束木质是男的。

    南国振一眼就认出那套男装是姜慧的,也确定那束丝柔般的秀头是姜慧的,因为那束秀发的发尾处微微枯黄,姜慧的姜慧的发尾也是微微枯黄。

    南国振不是兹味的望着那束男发,心中满是困惑—慧儿的衣物怎么会出现这里。

    在南国振掏出了姜慧的那套男装,竟发现里夹藏着一封信。

    南国振不打开那封信件还好,打开一看,那如滔滔江水的怒火汹涌地扑面而爆发。

    南国振愤然之下撕了那封信,甚至连姜慧的那件男装也要想撕碎,最后微微颤抖的双手又忍了下来。

    不知情况的顺道和顺义怔怔的看着,南国振那张被怒火烧得时红,时绿的脸,胸口一阵一阵的刺痛。自己从小陪伴着幽州王,从未见过幽州王会像今天那样恼羞成怒,顺道、顺义都好奇这信件写了些什么?

    从小陪伴在南国国振谁都不敢往前问句信件写了什么了!

    顺道与顺道面面相觑一眼,虽不知信件写了些什么,但能猜测到肯定与幽州王妃有关。因为这位幽州王凡是关扯到幽州王妃的事,就会神经兮兮,时时会莫名其妙的雷火。

    南国振压抑余下的怒意,缓缓地把那套男和那束丝发包裹好,攥进襟怀里起身,威冷道:“今日一事谁都不许说出去,违令者斩。”

    在场所有的人吓得抖了抖,齐声应道:“遵令!”

    南国振又下令:“收兵回去。”

    话完南国振率先上了马,被南国振的神经捣得一头雾水的顺道,悄然的缩在最后偷偷的捡起被撕碎的信件拼凑了起来。

    信件写着:三千弱水,只取你一瓢,并没有提及皇妃的名字,但包裹上的物品皇妃的,还有署名是沈大人。傻子都看得出这位沈大人是个男,而且身份、地位悬殊,重要是暗示着这位沈大人对幽州王妃早有爱慕之心。

    顺道震惊,难以置信,莫非幽州王是被绿了?

    顺道怔神地望着拼凑的信,不禁打了个寒颤,终于明白刚才幽州王为何恼羞成怒了,要知道幽州王最宠爱幽州王妃了。而幽州王妃背地里却……幽州王能不痛心?

    不……幽州王妃不是那是那样的人,不能单凭一封信就武定,幽州王妃背叛了幽州王。

    顺道像意到什么似的,匆匆上了马,策马追上在南国振,每当看着目无面情的南国振欲言又止。

    回到幽州府顺道叫来了丁香、玉竹、顺义,正想将今日一事告知三。可顺道又深思一想这乃关乎到幽州王的颜面,单凭一封信又不能说明什么,顺道最终忍了下来。

    丁香、玉竹、顺义三人正好奇,以为顺道招来自己有什么重要事,却被顺道洒了一把。三人都生气了,臭骂顺道一顿:

    “神经兮兮的招我们来,还以为有什么重要事,原来洒我们……今天又不是愚人节?”

第一百二十二章猜忌

    顺道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担忧着幽州王被‘绿’会对幽州王妃大打出手或吵个鸡犬不宁,烦愁着自己该不该给皇妃道个信?

    意外,一切都很风平浪静,夜里凤孪殿早早就熄灯,幽州王与王妃早早入睡了。

    那夜真的是风平浪静?

    …………

    烫烫烫

    姜慧的捧着一碗热着的小米粥来了。

    南国振自从知道有个沈大人存在就郁闷不乐,愁索着这位沈大人是何人?

    “振儿哥哥,来凑热吃!”话着姜慧用嘴轻轻吹了吹那碗小米粥,一勺一勺给南国振喂上。

    南国振赶紧收理烦闷的情绪,没来得急回应姜慧的话,假装若无其事就坐到床缘边,张起半嘴等姜慧来喂。

    “振儿哥哥,这粥不好吃吗?”

    南国振怔忡一下回道:“没有,好吃啊?”

    “好吃哪为何,你一脸不开心,你可知这碗可是慧儿亲自做的。”

    南国振掖了掖心头那根刺,勉笑着赞道:“本王方才在想这粥是哪位御厨做的,怎会这么清甜可口,没想到这位御厨竟是本王的王妃。”话时南国振趁其不备的一手硬将姜慧拉坐到他的双腿上。姜慧被吓得稍有些惊慌失色,幸好小米粥刚吃完不然就要打散了。

    南国振忽然好害怕的样子紧紧的搂抱着姜慧,他厚实的唇瓣贴近姜慧的耳畔,微叹一气,绵绵呢喃:“慧儿,请不要离开振儿哥哥!”

    姜慧不由笑了笑:“振儿哥哥,你是怎么了?怎说些奇怪的话?”

    犹豫半晌,南国振实在掩饰不了心中的猜忌,试探地问:“慧儿,你的心可当真只有振儿哥哥一人?”浑然不知的姜慧故意卖起关子道:“当然不止有振儿哥哥一人……”南国振听着当场变色,小气地推开姜慧,背手站了起来用背对着姜慧。

    姜慧愕然不解的望着南国振,方才还温情绵绵的夫君,只因自己开了个小玩笑,说翻脸不认人就翻脸不认人。

    “慧儿,心不仅心系夫君一人,还心系着天下百姓。”姜慧忙向南国振解释。

    南国振又怎会相信姜慧的话,还是冷傲的背对着姜慧。姜慧放下手中的碗,轻步来到南国振背面,忽然从背后搂抱着南国振。呜呜呜,姜慧抽泣两把装得可怜兮兮的。

    “振儿哥哥,为何对慧儿冷眉横脸的?”

    确实,南国振从舍不得对姜慧这样,那怕又时姜慧真的很胡闹。南国振斗不姜慧的苦肉计,不由轻叹一声,转过身来抚了抚姜慧的长发,方才敏厉的目光忽变得柔情似水。

    “慧儿,如实告诉振儿哥哥,你心中可否藏着秘密?”

    秘密?慧儿微微怔神,眼睛不由往下藏躲,勉笑道:“慧儿,天天呆在幽州府哪来的秘密?振儿哥哥为何要这样问慧儿?”

    青壮男子失踪事件继续上升,振儿哥哥加强了城内,城外搜查,姜慧担心这样搜查法,沈大人和蝴蝶姐姐就会有危险。

    “哪位救你的花衣女子是谁?”南国振又道。

    南国振故意在试探,他希望姜慧能亲口告诉自己‘沈大人’是谁?然而让南国振失望透,伤心透了,此时姜慧还想着如掩饰。

    “就是东浦太子啊?那日蝴蝶姐姐不是告诉了振儿哥哥么?”姜慧的微微颤抖回道。

    南国振从襟怀中掏出一件男装给到姜慧,道:城外十里的山半腰上一户人家,竟搜出一套男装,这是怎么回事?”

    姜慧神慌了,她知道现在还不能将沈大人和蝴蝶的身份告知南国振,如果南国振知道沈大人和蝴蝶是疆皇的人和大巫的人,南国振定不会放过沈大人和蝴蝶姐姐的。

    姜慧心这头担心沈大人和蝴蝶的安危,心那头又愧对于南国振的欺骗,现在又不知事态发展到何步要如何回答。

    “男装?这么像我穿过的那套男装?”姜慧明知故问。

    南国振看着姜慧因神慌而游浮不定的眼神,分明是斯骗,背叛……南国振痛心的微微闭双眼。

    “振儿在山半腰的农家徐了找到这件男装,还找到了些什么?”姜慧又故意拿着男装细看一遍,用试探的语气问道。

    “没有,迟了一步,让那些的人都给逃了!”南国振带着凉凉的失意回道。

    姜慧暗暗松下一口气。

    静静的夜里,冷冷冰冰床榻上南国振、姜慧紧闭双眼在装睡。俩人没了往日的粘腻,各侧一边身,各怀鬼思盘算着。曾经那么深爱的俩个人,那么相信彼此,现在各自都有了猜忌。

    第二日,姜慧又偷偷出城了,她骑着快马来到山半腰那户人家。姜慧匆匆下了马慌失的叫了两声:沈大人,蝴蝶姐姐……

    屋里静悄悄的无人回应自己,甚至连老哑巴,小男孩的脚步声没听着。

    “奇怪,沈大人写信约自己来却没有人,是怎会回事!”正当姜慧的疑惑不解时,房中走出一名俊逸男子来,近身一看吓得姜慧踉跄后退一步。

    “振儿哥哥,你……怎会在这里?”姜慧颤抖的声音问。

    走出来的俊逸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南国振。只见南国振目光冰冷,嘴角一阵阵抽痛,难以置信的看着姜慧。

    起初也只是猜测怀疑,现在证实了,证实自己真的被‘绿’了。

    “王妃,你又怎会在这里?”南国振冷冷的反问。

    姜慧从襟怀掏出一封信,这才发觉信上的字体清晰有力像极南国振的笔迹,莫非写信约自己来的会是夫君,那就是说振儿哥哥都知道了?

    “振儿哥哥,请听慧儿解释……”

    “你要解释什么?是要解释如何欺骗本王,如何在背地里与别男人偷情?”南国振冰冷的望着姜慧,不由苦笑道。

    事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局面,姜慧也不想在隐瞒了。

    “振儿哥哥,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沈大人和蝴蝶姐姐在慧儿未进幽州府时就相识了,沈大人还是慧儿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一定要报的,慧儿请振儿哥哥放了她们吧!”话完姜慧跪了下。

    南国振痛心!放了她们?可知她们乃是疆皇的人?

    “你乃是本王的王妃,你竟叫本王放了你的野男人?”

    野男人?姜慧蒙圈了,她并不知道沈大人故意留下那封信,就是要挑拔自己与南国振的感情。

    想着自己站也没做苟且之事,凭什么被夫君会辱,姜慧想着就来气了。

    姜慧凛然的站了起来,对天发誓:“振儿哥哥,你怎说话的?天地可鉴,慧儿从未做过背叛振儿哥哥的事。倒是振儿哥哥太卑鄙了,竟利用慧儿引出沈大人和蝴蝶姐姐。告诉振儿哥哥,慧儿就要保沈大人和蝴蝶姐姐……”

    自己在外偷男人,现在还理直气壮来指责自己。南国振彻底恼怒了,大吼:“护卫军死去哪里了?快把王妃给本王绑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王妃被废1

    隐藏在屋内屋外的护卫军蜂涌的冲了出来,将姜慧团团围住,但谁都不敢上前动手绑姜慧。

    姜慧惊愕的看着一切,最爱的人早已不信任自己?

    “你们怔愣着干嘛,快给本王把王妃绑了。”

    顺道上前说了一声“对不住王妃”,就将姜慧五花大绑绑起来。

    “顺道,你还真敢绑,平日里本王妃待你可不簿……”姜慧在用力扎挣。

    顺道难为情道:“王妃,别难为小的,小的也是奉命办事,还有王妃也不要怪幽州王。幽州王也是迫不得已,近日青壮男子失踪事件继续增长,城中百姓出现浮躁情绪,有的失踪者家属还闹起事来,如果不能给失踪者家属一个交代,幽州王会失民心的。幽州王也是还疑青壮男子事件是那个……沈大人所谋划,幽州王才……”说到这里顺道停顿了想必姜慧会明白南国振的迫不得已。

    听了顺道一番解释后,气愤喳喳的姜慧不再挣扎安份起来,还心疼的看了眼眉宇紧锁的南国振,心头满是愧疚,愧疚未能为南国振分忧排难。

    南国振又吩咐顺道将姜慧扛到自己的马背上,这次姜慧被南国振整得更惨的,被按上马背上不说,一路还被颠波吸尘。回到幽州府又被南国振扛麻袋似的扛进凤孪殿,还随手一扔。

    气得姜慧尖叫:啊……弄痛我了,慧儿恨死振儿哥哥了……

    王妃被绑,还被幽州王扛着进来也真够新奇的,引得不怕死的仆人赶来观看。

    “看什么,嫌命长啊!滚滚滚!”一头雾水的玉竹拿着扫帚,把围站在凤孪殿门口的仆人轰走。

    “玉竹、丁香看好你家王妃,不许她出凤孪殿,如果被本王发现王妃踏出凤孪殿半步,那你们的脑袋就要落地。”

    不知情况的丁香、玉竹害怕的摸了摸脑袋,怔愣地望着南国振,从未见过幽州王对王妃如此冒火。

    吩咐完毕南国振撇了一眼,一脸不服气还向自己嘟嘴的姜慧。

    南国振走后,丁香、玉竹慌忙给姜慧松绑,不停嘴的问。

    “王妃,这是怎了?幽州王怎给你绑了?”

    姜慧叹气一声:“你俩别问了,本王妃心烦得很。”

    丁香、玉竹见姜慧不想说,也就不好再问了。

    “都一天了,王妃也饿坏了吧,玉竹现就去御膳房拿些吃的来。”

    “嗯嗯!快给本王妃拿多些了食物,本王妃就快饿死了,渴死了!”说到‘渴死’时还咽了把口水。

    渴?丁香立给姜慧倒杯茶。

    玉竹也急忙去御膳房拿好吃的,这刚出门口就远见姜敏往凤孪殿走来,玉竹立灵机的返回头。

    “王妃,姜尚书之女—姜敏来拜访您了。王妃要当心这个姜敏,别看她一副恬静如菊与世无争的样子,其实暗地里老想打幽州王的主意。”

    姜慧不当回事的笑了笑:“好了,别对谁都有成见。”

    “王妃,你可不知近日幽州王老与那姜敏走得可近了。”玉竹这话刚落,姜敏与她婢女小怡到了。姜慧唤玉竹先退下。

    姜慧看不出姜敏是别有用心,只见她恭恭敬敬地给自己行了个君臣礼,问候道:“近日听闻幽州王与王妃姐姐总是闹别扭,王太妃担忧特命敏儿过来问。”

    姜慧慢理斯条地接过丁香端过来的茶,慢悠悠地喝了起,喝完茶姜慧对挑着眉,看了看姜敏抿笑道:“原来是皇奶奶唤敏儿妹妹来的。真是愧感又让皇奶奶劳心了,回去替姐姐告诉皇奶奶无需担忧,近日本王妃与幽州王是有些意见不合,拌了几句嘴而己。再说这天下有那对夫妻没有拌嘴的,有时候拌个嘴也是夫妻间的一种乐趣。唉,本王妃同敏儿妹妹说这个,敏儿妹妹也未必懂。”

    “王妃姐姐与幽州王没事,那敏儿就放心了,皇太妃也安心了。”

    “额,皇奶奶怎了?”

    近些日皇太妃总是忧虑过度,导致茶饭不思,人也憔悴了!”

    “这么严重啊!那孙媳妇该去看看了!”姜慧话着站了起来,正要与姜敏一道去看望。

    丁香见着立上前贴耳提醒道:“王妃忘了被禁一事。”姜慧这才蓦然记起。

    “王妃姐姐怎么了?”姜敏见姜慧又坐了又去就奇怪的问道。

    姜慧勉为其难的笑了笑道:“额……本王妃忽然有些不舒服,待会自己再去看望皇奶奶,敏儿妹妹还是先回去复命吧!记住要把姐姐方才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皇奶奶。”

    “不舒服?皇妃姐姐需要叫御医吗?”姜敏略带紧张地问。

    “不用不用,本王妃只是有些乏累,休息一会就好了!”姜慧忙回道。

    “那敏儿妹妹就不打扰王妃姐姐休息了。”话完,姜敏又恭敬的给姜慧行了个大礼才敢退下。

    数日过去

    南国振为了让姜慧服软,道出沈大人与蝴蝶的下落,这些日都在御书房过夜,冷冷清清的凤孪殿就快变成冷宫了。

    丁香、玉竹替自家主子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幽州王来。

    丁香、玉竹乐喜喜地道:“王妃,幽州王来了,这次你可别再惹幽州王生气了。”

    “谁惹他生气了,是他惹我生气!”姜慧愤愤不平道。

    “知道知道,即使是这样王妃也要忍耐些。要知道幽州王可抢手了,幽州城的女人都盼望嫁的男人,王妃总是将自己的男人往外推,很容易让别的女人得手。”玉竹、玉竹苦口婆心的劝道。

    姜慧轻吸一气勉强道:“好吧!今日本王妃就不跟他计较。”

    丁香、玉竹听了对看一眼,开心的笑了,当南国振来到时都知趣地退下。

    咳咳咳!

    南国振故意干咳几声,冷冷道:“你还傻怔着干嘛?本王来了也不过来宽衣伺候?”

    姜慧白了一眼南国振,没声没气地走到南国振跟前,一脸不爽的解下外袍。

    南国振得意的偷笑,还故意将唇瓣凑近趁姜慧的脸,趁其不备亲了一口。

    姜慧讨厌的推开,问:“你要干嘛?”

    南国振有些不悦的回道:“干嘛?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还能干嘛?”

    “慧儿讨厌振儿哥哥,整天把慧儿关着,慧儿就要发疯了。”

    南国振嘴角扬起一抹阴测的笑:不想被关着也行,除非你能让本王开心!”

    姜慧冷哼一声,脸上挂着讨厌和气愤。

    “道出沈大人的下落。”

    “慧儿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说的。”

    “你……”

    南国振被气得无语,以为这些天的冷落姜慧也该对自己服软了。没想姜慧还是那么倔强公然违抗命令,处处与自己作对,皇权变在她面前变得荡然无存。

    南国振像雄狮般发怒,一手掐住姜慧的脖力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我真的掐死你了。”说时南国振重力几分,勒得姜慧咳嗽几声,额头也爆出青筋。

第一百二十四章王妃被废2

    “慧儿是不会说的,就算振儿哥哥杀了慧儿,慧儿也不会背叛大人的。”

    啊……

    最爱的女人,对她百依百顺,给她荣华富贵,愿呵护她一生,她却……

    南国振双手使劲的掐住慧儿的脖子,真得要将姜慧往死了掐。

    “因为什么?你不是说过永远都不会背叛振儿哥哥,现在却帮着一个外人来对我……”南国振怒喝道。

    姜慧本能地在反抗,双脚在蹬桌子,用力嘶喊,喉咙就是发不声音,眼看这次自己要死了,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心爱的男人手上。那苦苦哀求的目光望着南国振,眼眶溢出一滴泪水,泪水在诉求我没有背叛你,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振儿哥哥。

    门外的丁香、玉竹、顺义、顺道听出一些不对尽,不管君臣之礼了,直接推门而进。

    丁香、玉竹、顺义、顺道惊悚一跳,惜日恩爱无比的夫妻,今日变成相撕相杀起来!

    “幽州王手下留情啊!”丁香、玉竹求情道。

    “幽州王先冷静,别错杀王妃了!”

    南国振听了顺道、顺义的话才恍然回过神志来,松开掐在姜慧脖子的手,脖子处可见深深的五指勒痕。

    姜慧这时微闭双目,两脚不稳软绵绵的瘫躺在地面,尚存一口气在养命,如果顺道、顺义、丁香、玉竹晚几分钟进来劝住南国振松手,恐怕姜慧真的要一命归西了。

    丁香、玉竹快步上前扶抱着姜慧,泪水汪汪哭道:“王妃醒醒啊!千万别走,不要吓丁香、玉竹。”

    丁香、玉竹以为姜慧断气,南国振有些懊悔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顺道看出南国振的心思,立他上探听姜慧的心脏,心脏还在跳动,鼻孔处还有一丝呼气。“没事,皇妃还活着。”

    姜慧睁开双眼,咳嗽两声醒过来了。

    丁香、玉竹悲喜交集的叫道:“王妃活过来了!”

    南国振冷目的望着姜慧,指着道:“今日本王可以暂且不杀你,但本王要废了你,卸夺你王妃的封号,给本王搬出凤孪殿,回你的寒舍殿去吧!”话完南国振绝情的一甩长袖,愤然背手离开。

    顺道、顺义正要跟其随后,见丁香、玉竹、姜慧三人处落墙角抱团哭泣不由心怜。

    “丁香、玉竹你俩别哭了,还是尽快收拾东西搬出去凤孪殿吧,别再惹恼幽州王了,看来这次幽州王是认真的。”顺道劝道。

    “事事怎会变成这样?幽州王不是爱王妃的吗?怎会说废妃就废妃,不顾怎半点的夫妻情份。”丁香又茫然不解。

    “就是,王妃失踪时幽州王还爱得我家王妃死去活来,现在却翻脸比翻书还快,男人都是簿情寡义,都不是好东西……”玉竹愤愤不平接道。

    “谁说男人就是簿情寡义了,我说你们女人才是簿情寡义,对谁都春心荡漾……”玉竹冒火的蹬着顺义喝道:“喂,要你说话了吗?淫贼。”顺义听着生气了问道:“喂,你骂谁淫贼呢?”玉竹得瑟回道:“骂你呀?“你你你凭什么骂我淫贼了?“哼哼哼,前几日我见你对那贱女人的贱婢总是贼眉鼠眼的,看着就觉得恶心。”

    顺义茫然问道:“我对哪个贱人贱婢贼眉鼠眼了,玉竹,你可不要口血喷人了?”

    玉竹醋意大发的站了起来,瞪着顺义,双手叉腰道:“我玉竹从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何时冤枉过他人?”

    顺义也不甘示弱,瞪回玉竹双手叉腰问:“那你说呀,我顺义对谁贼眉鼠眼了?什么时候贼眉鼠眼了?”

    这个月的初七,幽州王与姜敏在栀子花林幽会时,你对姜敏的婢女,不,是小贱人贼眉鼠眼,笑皮嘻哈,看着就让人恶心!

    栀子花林?那是片栀子花林乃是振儿哥哥为自己种的,乃是自己与振儿哥哥幽会之地,振儿哥哥怎能怎能……姜慧更加心凉了。

    “什么?这个月初七我与幽州王出城办事了,你活见鬼了你。”顺义道。

    顺道不可思议的问:“是啊?玉竹你看错了吧!这个月初七,我、顺义与幽州王还在城外十里调查‘青壮男子失踪’事件呢?从幽州府到城门口有十里,那就是从幽州府到城外十里有二十里,二十里来回跑也要费上一天,幽州王又没有分身之术,又怎能与姜敏千金在栀子花林幽会呢?”

    “不可能我不会看错归,我可是近距离偷看的,怎么会看错。”玉竹坚决道。

    “哦哦!你是偷看的,净干些偷偷摸摸的事,这样的人说出的话能信?”顺义借机讽刺。

    “喂,你说什么?那天我只是要摘栀子花给王妃泡澡,恰好看到幽州王与那姜敏小姐在……卿卿我我,我才偷看的。还有人家可是幽州王,我不偷偷的看,能不成光明正大的站着观看吗?”玉竹越说越来气,就跑去踢顺义的屁股。顺义吓背手挡着屁股忙闪躲,边问道:“喂,你干嘛老踢我的屁股。“我就要踢你的屁股,你屁股和嘴巴一样臭。“喂,你的屁股还不是和嘴巴一样……”

    顺道一声呵训:“好啦!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斗嘴。”

    顺义和玉竹惭愧的垂下头来,收住了嘴。

    顺道向姜慧微微躬身:“王妃,不要怪责幽州王,现在幽州城出现民心浮动,这时疆城来谍报说疆皇又要发兵攻打幽州城了,幽州王压力很大才会这么爆躁。”

    这才刚停战一个月,疆皇就迫不期待又要攻打幽州城了?方才还心冷如灰的姜慧,顿时变得温热起来,惑然地问顺道:“民心浮动是什么意思?”

    顺道就将前阵子幽州百姓在城门口闹事一事告知姜慧。

    前日城中数百名百姓像中蛊似的,高举着横幅说幽州王无能,荒废朝政,沉恋风花雪月,不管百姓的生死,数月过去还没解求出失踪的百姓。

    南国振当然愤然下令震压,双方在争持中有些百姓受伤了,那闹事的百姓有理,更加凶烈了。最后在无奈之下南国振只好妥协,当着众百姓许承诺十天查出真相,救出所有的失踪者。

    可是十日就要过去了,连失踪者的影子都找不着,又淡何去解救。昔日被万民拥戴的幽州王,今日饱受百民质疑,那股君民齐力同心护城抵御的凝聚力渐渐被涣散。南国振害怕、焦虑、迷茫,越是如此就越发沮丧!

第一百二十五章幽州王立新妃

    听着心头一阵阵难受,姜慧又问:“疆皇派兵攻打幽州的消息确实吗?那这次领帅又是莫风?”

    “不是,据说是疆国丞相—沈郁。”

    沈郁?姜慧一听领兵主帅是‘沈郁’当场神慌失色,寒颤的喃语:“是……沈大人……她们骗了我!”

    姜慧幡然觉悟‘青壮男子失踪事件’定是与沈大人和蝴蝶姐姐有关,还很有可能是她俩一手策划的阴谋。可是目的是什么?

    怪不得振儿哥哥最近总是紧锁眉头,心事重重,是我是我害了振儿哥哥!姜慧回想这些满怀自责,对刚才南国振的粗暴行为和簿情寡义没了怨恨。

    “王妃,你怎么了?”顺道见姜慧一阵自言语,一阵又懊悔不已。

    姜慧抿笑道:没事。

    “这疆王是不是老糊涂了,竟派个丞相来当领兵的主帅,还只派三万兵马。而我方就有七万兵马,这不是鸡蛋碰石头吗?”

    “疆皇才不老糊涂,人奸诈着。”

    姜慧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好,催促道:“顺道,快传信速请军师回来。”

    “王妃怎么了?可是现在不知军师去哪里了?”

    “在疆城。”

    顺道不解道:“什么,军师去疆城干啥?”

    “不清楚。记住传信一定要说明幽州大事将临。”

    顺道不明白的问姜慧为何如此紧张,姜慧也不隐瞒了告诉顺道关于沈郁这个人。沈郁不仅是疆国的丞相,还是疆皇的谋士,现在还是巫族的领袖。

    顺道得知道沈郁是巫族的领袖后惊悚一跳,沈郁是那个悠久又神秘的巫民族,那幽州王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好,微臣立去传信请军师回来。”话毕,顺道与顺义起身抱拳向姜慧告退。

    姜慧也缓缓站起来命丁香、玉竹收拾行李,搬出凤孪殿,回寒舍殿。

    寒舍殿不同往日的是,里面的家具和装饰没了,只剩一张大床,一张书桌和几张凳子,往日华丽生辉的寒舍殿变得寥寥清冷。

    原来还在气愤的南国振命人将寒舍殿里最昂贵,最精致的家具和装饰物都给撤走,就是让姜慧的知道没了我,看你过得有多落魄。

    南国振越是这样,姜慧就越不倔服,俩人间的误会就越深。玉竹见姜慧一脸落寂就安抚道:“王妃没事的,明日玉竹采些栀子花回来装饰装饰,寒舍殿照样回到如往日生辉。”

    姜慧伤感并非是舍不得那些名贵华丽的家具,而是南国振对自己那份深情。

    现在‘寒舍殿’真的成了姜慧的娘家,寒舍殿也成了一处冷殿。

    数日后

    一梦一轮回,冥花落无声,奈何挢上过,百年空流淌。

    “小姐放心,幽州王定会与小姐和好如初如的。”

    丁香捧着一碗汤进来,见姜慧念诗寄情。

    “是我对不住振儿哥哥,我不奢求振儿哥哥的原谅。”

    丁香将汤小心的递给姜慧,安慰道:“小姐,快把喝汤了,不然凉了,凉了就油腻了。”

    姜慧接过丁香递来的汤,瓢羹轻搅两下刚想喝,又将汤放下。

    “小姐不用心愁,幽州王允许小姐回凤孪殿拿回遗物了。”

    遗物?姜慧茫然问“取什么遗物,我没有落下什么贵重东西在凤孪殿啊?”

    “小姐这你就不用管,总之你记住明日的午时一定要到凤孪殿就是了,幽州王会在哪等着小姐。”

    “会吗?”

    “会的,幽州王很快就会与小姐和好如初了。”丁香偷乐笑道。

    姜慧发觉近日丁香有些神秘。

    “我与振儿哥哥的缘分还是顺其天吧。丁香,你不再为此事操心了。”

    “小姐,不能就这样认输啊!总之明日的午时小姐一定要到凤孪殿,幽州王会在哪等着小姐的,难道小姐真的不想念幽州王吗?”

    “我……好吧!”

    “那太好了!”姜慧答应了,丁香激动的蹦跳起来。

    “小姐,快喝汤!看小姐最近都瘦了,明日幽州王见了定会心疼死。”

    “会吗?”

    “当然,丁香坚信幽州王心里还是有小姐的,不然就不会这么爽快就答应奴婢,让小姐回凤孪殿取物了。”

    吐吐……

    姜慧才喝匙汤,就呕吐起来!

    “小姐小姐,你怎样了?”

    “这汤我还是不喝了!丁香,给我拿些蜜饯来吧!”

    “好,最近小姐心情不好当然会没胃口。丁香这就给小姐哪些蜜饯来。”懵懵的丁香匆匆去拿蜜饯。

    午时,一抺白色身影在窗前掠过,白色身影朝着姜慧施了一阵怪风。

    “你是何人?”

    白色身影没理会姜慧,飞速朝着栀子花林方向跑。姜慧生怕有不测也追了过去,当姜慧追到栀子花林,却没了白色身影的踪迹。

    今日的栀子花开得特别灿烂,朵朵栀子花如娇滴的迷人让人不得不留步观赏,缕缕栀子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姜慧触景生情了,勾起与南国振在栀子花下形影相依的场景。

    姜慧不由感叹:昔日的花前月下,情形相随已成追忆。

    午时已过。姜慧来到凤孪殿时,只见丁香一个人坐在门口窃窃欢笑。

    “丁香,你在笑些什么呢?”

    姜慧的忽然出现,丁香就像活见鬼一样惊炸一跳,瑟瑟发抖的声音问:“小姐,你怎会在门外,你该在里面才对啊?”

    “哦,我方才去了趟栀子花林给耽误了。”姜慧有点不好意思回道。

    “那……里面那个不是小姐,那是……谁?”

    里面?怎么,振儿哥哥不在吗?”

    “在,不在。”

    丁香的神经兮兮让姜慧生疑,毅然的推门进了凤孪殿。踏进凤孪殿的大门就闻到浓浓的熏香,这熏香让人有些意乱情迷,姜慧晃了晃头。

    “小姐,不要进去……”丁香在后紧张的跟着。

    姜慧定了定心神继续迈步,就听到男女的娇喘声,姜慧微微颤抖越发心不安。

    “小姐还是不要进去了,跟奴婢走吧!”丁香一味的哭求道。

    姜慧没理会丁香,来到寝室不堪入目一幕映入眼帘,粉色的床帐里头朦胧可见,南国振与姜敏在缠绵床褥。

    无法置信眼前一幕是真实的,姜慧惊愣住了,此时恼怒就像被烧得翻滚的,必被撕碎那样痛,差点忍不住要上前赏南国振和姜敏两巴掌。她咬着唇瓣忍住了冲动,可泪水就抑制不住从眼角划落了下来。

    “早该明白,他是幽州的王,是不属于我的。”

    姜慧拭了拭划落眼角的泪水默然的离开!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弄成这这样。小姐是奴婢的错!”丁香愧疚自责的道歉。

    第二日,幽州城万民同乐,幽州王立姜尚书之女姜敏为侧妃。

弟一百二十六章劝战

    十里外疆皇的大军如同凶悍饿魔猛一般,朝往幽州城方向披靡而来。

    南国振穿上盔甲,手持宝剑正要赶去赴战,姜慧得知此事匆忙赶来劝战。

    俩人四目相凝都哽咽住了,还是姜慧抑制自己的情感先开口劝道:“敌强我弱,我不清敌,敌清我,不可冒然出战。振儿哥哥听慧儿的等军师回来商议再出战为妥!”

    大战在即南国振最需要的是别人的肯定与鼓励,而从姜慧的话语中尽是不相信,否定自己的能力,心高傲气的南国振当然生气。

    柔情的眸光忽然转变冰冷,本以为姜慧这翻而来是给自己打气鼓励,却没想到竟是不看好自己的能力,前来劝战的,南国振方才那份织热又澎湃的期盼,顿时心恢意冷。

    “敌人都杀到家来了,你竟叫本王像缩头乌龟那样躲在城里,让天下人耻笑我幽州王是个贫生怕死之辈。说,你究竟是何居心?”南国振的话中既气愤又带着心寒。

    居心?慧儿怔怔发冷的望着南国振,没想到自己一片苦心好意却被误认居心叵测。

    “慧儿不是那个意意,慧儿只是叫振儿哥哥冷静些,千万不要中了沈……”说到这里姜慧有些难言的停顿了下来。南国振呵呵的笑了起,那笑声悲凉又充满冷嘲。“你说呀!怎么不敢说下去,是想说本王敌不过,让你日夜牵挂的那位沈大人么?还是担心本王伤害了你的沈大人,你心痛了?”

    “不是,振儿哥哥误解慧儿了,慧儿只是在担心振儿哥哥!”

    担心本王?南国振鄙视一眼姜慧,带着冰冷的气息问:“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他?”

    望着南国振传递来鄙视的眸光,姜慧害怕的微颤后退步。

    忽然南国振一手狠狠的捏住姜慧的嘴,唇凑近姜慧的耳畔,冰冷清晰的说道:“本王,不需要你的担心,本王会用这把剑把沈郁的头颅给割下来,甩在你的面前。”

    “夫君,慧儿姐姐,你们怎了?”姜敏与婢女小怡来了。

    姜敏向南国振与姜慧福了福礼。

    南国振‘哼’一声,松开了捏姜慧的手,松开手时还轻推姜慧一把。姜慧站不稳的晃了晃,一旁的姜敏连忙扶住姜慧。

    “我不需要你假情假义的可怜,给我滚开。”话时姜慧用力推了一把姜敏。

    可能是因爱生恨吧,姜慧没把好握力度,将姜敏推出五丈之远,‘啊’一声姜敏站不稳的摔倒。幸好南国振眼疾手快,闪电般速度一手将姜敏扶住。

    “爱妃,你没事吧!”南国振柔情的问。

    长期被南国振不肖一眼,现在却得南国振的万般宠爱,姜敏感动到泪流,忙回礼:“夫君,臣妾没事。不要责怪姐姐!”

    爱妃?夫君?少在我面前秀恩爱,真够恶心的!姜慧疾恨的看着姜敏和南国振,恨不得要杀了俩人。

    ‘啪’一声响,南国振来到姜慧面前,二话不说就狠狠赏了姜慧一个耳光。

    姜慧用手捂住被打处,茫然不解的看着南国振,那不听使呼的泪水喷眶而出。曾经深爱自己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打自己,‘哇’一声,姜慧控制不住哭起来!

    “你这个女人不仅居心叵测,还善妒,现又伤人,可恨又可恶!”南国振指着姜慧斥骂道。

    “夫君,不要怪罪姐姐,是敏儿自己站不好!”姜敏忙上前替姜慧求情。

    “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看着你就觉得恶心。”

    “姐姐对妹妹耿耿于怀因为那日?那日姐姐误会妹妹了,那日不知怎么了,我与幽州王就糊里糊涂的。”话时姜慧羞涩的瞄了一眼南国振。

    提起那日姜慧更加气愤了:“你这不知廉耻的溅人,还有脸跟我提那日。”说着说着姜慧更来气,抬手正要甩姜敏一个耳光。南国见着立冲上前用身挡住姜敏,一手抓住姜慧抬起那只手。

    “敏儿,你不需要给她解释。告诉你本王喜欢与谁同欢那是本王的事,有什么不满就冲本王来。”

    哈哈!

    哈哈!

    姜慧苦笑两声,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是,你是幽州的王,你爱与谁同欢,想立谁为妃那是你的事。我姜慧管不着,也不会管了!”话完姜慧悲痛欲绝的跑了。

    “夫君,快去追姐姐呀!”姜敏急切的叫道。

    “呃!追什么追,居心叵测的女人,本王不杀她,对她够仁慈了。”

    “可是,慧儿姐姐会很伤心的。”南国振听着不由顿了顿,但又很快回道:“好了!別在本王面前提那个女人!”

    “对了,敏儿,你来军营作何,本王正要出城迎战呢?”南国振又道。

    “敏儿听闻夫君要出战了,特意赶来向夫君给加油打气,祝愿夫君凯旋归来!”

    南国振听着姜敏这句话心酸滋滋的,望着跑远的姜慧默道:为何你就不能像她那样懂我,爱我?

    说好不提姜慧,不想姜慧,自己还是情不自禁的去想,南国振好恨自己。

    “爱妃,你可愿与本王一起出战?”

    爱妃?

    姜敏深知南国振爱的人是姜慧,方才亲热的叫自己爱妃,无非是拿自己来气激姜慧。姜敏没想到现在姜慧走了,南国振还唤自己一声爱妃,姜敏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可以吗?”姜敏激动的问。

    “可以,只是战场上会有凶险,你,害怕可以不去?”

    “不害怕不害怕,只要能让臣妾陪着夫君,去哪也不害怕。”

    “其实臣妾早耳闻夫君骁勇善战,年纪青青就攻下无数座城池,今日若能目睹夫君的英姿,那臣妄死而无憾!”姜敏盈笑道。

    “呸呸呸,什么死而无憾,本王会保护着爱妃的。”

    “幽州王万万不可以啊!”在一旁的顺道、顺义劝道。

    在姜慧劝战时顺道、顺义几次想替姜慧说句好话,可就一直插不上话,又见南国振气焰在盛也只好无奈作罢。

    “为何不可?”南国振厉声问道,吓得顺道、顺义身子怔了怔。“幽州王该知道战场上刀枪无眼,侧妃又不会武艺就是怕万一……”

    “好了,别说了!本王心意已绝。本王就是要侧妃如本王一同出战。哼,那个沈郁也就三万兵力,而本王就有五万兵力,能不成本王会怕他。”话完南国振心在咬牙切齿又默道:我定会取下他的人头甩在你面前,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王者。

    南国振执意,顺道、顺义也只能遵从,为姜敏备上一辆马车。

    姜敏与婢女小怡兴奋的上了马车,南国振命顺义来当马夫赶车来保护姜敏。南国振率领五万勇兵,浩浩荡荡的出城。

只是暂更,不是太监,书友不要弃《降生记》

    催更的书友不要着急,尚桃是不会太监的,只是年底太忙了暂更一个月,顺便也存些稿。

    《降生记》是尚桃构思好久的一本玄幻作品,有大纲的,尚桃决不太监。其实刚签约时数据还算可以的,签约榜第四名,都怪自已发书前没存稿,阁三差五的更新导致许多书友流失。

    请各位书友放心,年后会加更,不要担心会太监。

第一百二十七章不死之躯

    两军开战,双方兵马都一字形排开,老规矩双方主帅出场对话。

    南国振这次带着五万兵马,而沈郁只带三万兵马,当双方兵马一字排开,不用当然是南国振这边人多势众了。

    南国振乐乐自得的骑高头大马先到战场中央,只见对方是一名年轻貌美女子,驾着一辆奢华的马车前。这名女子穿着一袭花裙,头上配戴着一只大大的蝴蝶结发饰,打扮得十分的娇艳。

    南国振眯了眯眼觉得这位女子十分眼熟,还有她驾的那辆奢华马车好像在哪见过。

    马车越来越近南国振记起来了,这位驾马车女子正是那日送姜慧回城的蝴蝶姑娘,马车也是那日送姜慧回城那辆马车。

    南国振不由嗤笑:南国振啊南国振,你骗得好惨!

    南国振是怀疑过蝴蝶的身份,但他始终相信姜慧是不会背叛自己才封姜敏为侧妃,始终空留王妃之位,想着那日慧知悔改向自己服软了,还是把王妃之位给她。蝴蝶出现在战场上让南国振怔愣,心在撕裂的痛。

    马车也来到战场中央,蝴蝶‘吁’一声,马车听话的停了下来。

    蝴蝶放下缰绳向南国振颔首一礼。

    “这位不是东甫国的蝴蝶姑娘么?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怎会来到我的战场上?”南国振故意问道。

    蝴蝶矜笑一声:“幽州王记性真好,竟还记得蝴蝶。”

    “谁叫蝴蝶姑娘的美貌让本王过目不忘,还有这马车。”南国振说这句话时,眼睛一直盯着坐在马车里不曾会面的沈大人,在说到马车时语气故意加重了些。

    蝴蝶一眼就看出南国振的心思,情敌较量那有不分外眼红的道理。

    蝴蝶魅笑道:“哦!是么?看来幽州王很挂念蝴蝶了?”

    南国振平视着蝴蝶没有回应。

    “车里的就是我家主人,幽州王是不是很想见?”蝴蝶意味深长的问道。

    “东甫太子?”

    蝴蝶嘴角微微上翘,不露白齿地轻笑一声:“幽州王真是天真,蝴蝶说我家主子是东甫太子,就是东甫太子了?”

    南国振平淡的看着蝴蝶那副得意自乐的样子,没有表露出一丝愤然情绪。

    车帘忽然掀开了,里头坐着一位身穿华丽官服中年男子。南国振知道此人定是姜慧爱慕的沈郁。

    南国振细细打量沈郁,一双抑郁又深沉的大眼,虽看已有四十年纪,但体格健壮,面容俊朗,浑身散发着一种气宇不凡的气质。

    南国振微微怯场,心默道:怪不得慧儿如此迷恋于他。

    从气场来看这个沈郁却实有几分能奈,可气可恨,此人对自己的态度十分傲慢。自己身为一方的王都抛头露面,而他也就疆国的丞相而已,却坐在车了一动不动,还对自己不屑一眼,似在告诉自己今日一战,你南国振必输无疑。

    “坐在车里的是何人,如此傲慢,见到本王也下行礼?”南国振故意问道。

    “本大人乃是疆国丞相—沈郁,只给疆皇一人行礼。”沈郁捋了捋他那套官服的袖口,慢理斯条的回道。

    “呃,你只不过是疆国的丞相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南国振冷嘲热讽道。

    沈郁扫视一眼南国振,冷冷道:“你也不过是小小的幽州王而已,羽翼未丰就口出狂言。”

    “今日本王定要取下你的人头,看你怎么嚣张。”

    话时南国振挑衅般的瞪视沈郁,仅管南国振如何挑衅,如何虚张声势,沈郁对南国振还是那副不屑的态度,似在告诉南国振乳臭未干的小孩,也敢与本人战,真不知‘死’字是怎写的。

    南国振回到军列中。

    沈郁也回到自己的军列中,定定的望着对面的马车以为马车上里头坐着是姜慧,有些安奈不住了,唤蝴蝶来到跟前嘀咕吩咐。

    “是,蝴蝶会将慧儿妹妹安全无恙的带到大人面前。”话完蝴蝶立唤来几名黑衣人,命他们待会两军对战时,把坐在马车里的女子给掠过来。

    那几名黑衣人领命就退下了。

    这一战,沈郁没有采决将对将、一对一的战法,而是挥领全军前进速战速决,冲在前锋当然是儡兵了。

    叮叮当当的铃声在轻风中响起,沈郁长袖一挥,五百名儡兵纵列排开,漆黑空洞的大眼睛突然变成血红,杀气喷眶,还咯咯咯的拧动肩骨,像似是战前的热身。啊……儡兵仰天嘶吼,声音哄响凶猛却又带着凄凉,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不敢靠前。

    儡兵步伐有序的朝着南国振这方走去,手中并没有兵器,有的只是那双又尖又长的黑爪子,和一身如魔鬼附身的魔力。

    儡兵犹风靡谓风吹到,凡到过的地方的草木随之倒伏,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巨大的脚印。

    南国振与众将怔愣的望着朝自己披靡杀来的儡兵,怔怔自问:“这支是什么兵,为何形身怪异如同饿鬼魔兽。”

    南国振这边不知这支兵叫什么兵,见他们一个个长得人不人,鬼不鬼,像兽又不是兽,就称之为‘鬼兵’。

    “幽州王让未将带领一支队伍去应战这支鬼兵。好摸索这支鬼的厉害在哪里?”

    “好,由宇文炎将军去探测这支鬼兵,本王放心。”

    “看这些鬼兵净会装神弄鬼,虚张作势让未将他杀个片甲不留。说完,宇文炎一蹬马肚就率领五千兵应战五百儡兵。宇文炎想着这些鬼兵再强也就五百人,而我五千勇兵总该战胜于他吧?

    杀杀杀……五千名勇兵举着手中的兵器朝着儡兵杀去,悲惨的事发生了。这些勇兵只是靠近儡兵,就被儡兵锋利的爪子一手抓住,就像老鹰抓小鸡那样。

    儡兵竟把捉住的勇兵两手各执一边,用力一撕,咔嘞一声,鲜血飞溅,勇兵身首、四肢分裂落地,可怜的勇兵悲惨一声就残垣断壁。

    惨不忍睹!

    惨不忍睹!

    凡是战场上的人都被这惨烈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神色怔愣,无一不发寒,还没近靠儡兵的勇兵,更是吓得脸青唇白,瑟瑟发抖。

    南国振悲痛一声:“啊……沈郁,你这个禽兽……本王要杀了你。”

    其余不被抓住的勇兵吓得瑟瑟后退,儡兵步速加快,锋利的爪子向勇兵们抓去,许多跑不快的勇兵都死在锋利的爪子。

    啊……宇文炎望着惨死的勇兵也悲愤的怒吼。

    宇文炎举起大刀向儡兵砍去,儡兵竟然不躲闪由大刀劈来,大刀不疼不痒的在儡兵身上划落,儡兵竟然不流一点血,也没有伤痕。

    宇文炎愤力的又举起大刀向儡兵腹部、腰部连砍几刀,儡兵照样如此,不疼不痒,不呻吟,更不见流血,也没有伤痕。

    宇文炎微微颤抖,不死之躯,这些鬼兵竟是不死之躯!

    宇文炎深深的意识到害怕了,立命其余的勇兵快快撤退,可惜这时才撤退已经迟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惨败

    沈郁手一挥,三万悍军如同洪水猛兽朝南国振这方杀来。

    杀杀杀……

    南国振率领众将奋力厮杀声,战场上厮杀声,惨叫声一片,声音惊天动地,震憾山谷!

    肉体胎的勇兵又怎么战胜得了魔兽般的儡兵,勇兵们一个个倒下,鲜血四溅,四肢被分离,尸首遍地横纵交错着!

    沈郁这边不仅有儡兵,还有一支神秘卫队,这支神秘卫队职责保卫沈郁安危,是沈郁的部下只效忠沈郁一人。

    神秘卫队有个铁令,面容不得见人,所以神秘卫队时常黑衣蒙脸,来无影去无踪,所以才能悄无声息的抓捕青壮男子。

    神秘卫队瞄着惊慌狂奔的马车,几抹黑影闪烁几下,马车突然崩破,一抹黑身拖着一名女子从马车飞出。

    从小待在闺房中的姜敏,从未没上过战场,今日亲目历到尸体遍野,鲜血飞溅,吓得她惊惶失色,怆惶的叫:“啊……夫君快救命敏儿……”

    沈郁见姜敏不是姜慧脸微沉,厉声质问:“我要的不是她。”

    “回大人,马车里只有她,不,还有一名婢女。属下现在就去将那名婢女给大人掠来。”话音刚落,抓住姜敏的神秘护卫‘嗖’一下就消失不见了,又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姜敏婢女小怡给掠来。

    “救命啊……你们放了小姐……”

    沈郁望了小怡一眼,又不是姜慧,沈大人颇有失落。

    咔嚓一声,小怡的脖变得软软的,小怡软软瘫倒在地。

    姜敏惊恐至极的看着小怡在自己面前死去。“小怡……”

    啊……

    从未见过血腥的姜敏,承程不住了,狂抓自己的头发,疯癫的尖叫起!

    “再叫连你也杀了。”拧死小怡那名神秘护卫喝道。

    “她暂时不能杀。”沈郁阴斥拧死小怡那名神秘护卫。

    “是大人。”那名神秘护卫敬畏的应道。

    这时的南国振被儡兵重重围困住着,自顾不暇又怎去救得了姜敏。

    南国振手持宝剑连刺儡兵几处要害,儡兵依旧毫发不伤。南国振神色微怔,这是什么兵,此时一只大爪子在凶猛扫来,大抓子刮破南国振盔甲,也把南国振的发冠给震落了。

    南国振披头狼狈后退,却不知身后的儡兵一步步靠近自己了,还被其中一名儡兵一手拎起,又另一名儡兵一手夺过南国振的宝剑。

    儡兵‘嗷’叫两声,兴奋的将南国振高高举起,似在玩弄,又像在渲泄,随着儡兵将南国振狠狠的往地一摔。‘嘭’一声,地面凹下一个大坑。这一摔差点把南国振的五庄六府都快震断,如果南国振不是有盔甲的保护,有强壮体魄,换成普通人这一摔怕要粉身碎骨。

    还没得南国振爬起,又被一名儡兵的巨脚按住胸口处,儡兵每走一步都能上地面上踩出个坑,如果使尽一踩自己必死无疑,南国振微闭双目一副等死的样子。

    又一名儡兵快步走过来,这名儡兵与其余的儡兵有些不同,个头要高大些,面目狰狞更为可怕,兽性更为凶残,其余的儡兵对他有几分畏惧。

    新来那名儡兵推开踩踏南国振胸口那名儡兵,俩人在嗷嗷吃些什么,南国振听不出意思。但从肢体语言可以看出是在命令那名儡兵:走开,他是我的。脚踩南国振那名儡兵畏惧的离开了。

    新来那名儡兵抢夺了南国振,又将南国振高高举起,哈哈发笑。笑声如此熟悉南国振定眼看去、原来这名儡兵正是莫风。

    南国振惊惑莫风为何成了一副兽面?

    莫风恨之入骨的将他那尖尖长长的黑爪子,渗入胸口处的盔甲是要挖南国振的心,盔甲噗嗤作响,爪子就要渗透盔甲了。

    南国振被儡兵当玩物那南国振撕力挣扎,无论他怎么用挣扎也挣不出莫风的大爪子,就如一只小鸡。莫风就如老鹰,小鸡被老鹰抓住只能等待着六腑被掏空,尸首被分裂。

    就在南国振命在旦夕刹那间,一把大刀横扫过来,大刀劈中莫风后脊梁骨。莫风‘啊’一声松了手,南国振趁机逃了出来。

    “这是什么兵?为何如此妖异和残爆?”

    “未将也不清楚,只知道印堂被破,不死之躯才会被解。”

    印堂乃是存精益气之穴,印堂受破,那被封施不死之躯的魔咒也就破解了。其实这只是其一的破解法,是宇文炎连砍儡兵都不死,不巧有一刀恰好劈中儡兵的印堂处,儡兵化作一缕灰烟死去。

    南国振快速捡起地面的宝剑,飞身而起,一剑刺中了朝自己扑来的儡兵的印堂处,果然如宇文炎所说那名儡兵化作一缕灰烟死去。南国振立刻吩咐道:“众兵将印堂是鬼兵的命脉!”

    众兵将得得知破法纷纷朝儡兵的印堂劈去,可儡兵的身形比一般人高出一倍,又凶残力猛,要刺中他的印堂也并非容易。最后此法也只起到减少一些伤亡而已,并未能消灭所有的儡兵。

    在观战的沈郁十分惊诧南国振会这么快破解‘不死之躯’的魔咒,又命神秘黑衣人去攻击南国振。刚得以脱身的南国振又被神秘黑衣人围堵,双方激战许久,南国振这边就快撑不住了,五万兵弹指间只剩二万。

    宇文炎危急中生智奋勇,带着一支勇兵去引开儡兵。这边的也亦雀亦龙也成功的拖住神秘黑衣人。

    “幽州王快撤离吧!”顺道、顺义极力劝道。

    “本王不能撤,敏儿还在他们手里。”

    “幽州王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这打下去会全军覆没的。”顺道劝道。

    南国振望着遍地尸首,滩滩血迹,心在滴血!

    “撤……”南国振沉痛下令,披头散发狼狈的撤离!

    这一战前所未有的惨烈,从日出厮杀到日落,所有的将士都打到精疲力尽。南国振的五万勇兵只剩下二万,三万勇兵都惨死在战上。

    日落的凉风凛凛的吹来,万山遍野的野花被风起,原本是五颜六色的花瓣,现被战场的鲜血染血了,鲜红花瓣在凛风飞舞。

    “大人,为何不乘胜追击。”蝴蝶不解的问道。

    沈郁怆然的望着战场的惨象没有回应。

    蝴蝶立马明白了,搀扶沈郁上马车,匆匆放下车帘。

    沈郁上了马车迫不及待的连吐几口血,血染红了那块洁白的手帕……

第一百二十九章宇文炎生死不明

    “幽州王回城了……”

    守城的兵将激动澎湃的叫道,负责守城的玉树立命打开城门迎接。走近城门才见五万兵只剩两万兵,幽州王蓬头垢面狼狈得很。

    “这怎么回事?”玉树问顺道。

    “这一仗我们惨败了,从未有过的惨烈!”顺道咽哽的回道。

    “那,宇文炎将军?”

    大家都自顾了暇没有人注意宇文炎不在退列中,玉树这一问众人才恍然想起,宇文炎将军为了能让大家安全撤离,不顾险境去引开鬼兵了。

    “玉树,带领一千勇兵去支援宇文炎将军。”南国国下令道。

    “是幽州王。”玉树上前领命,率领一千勇兵速往战场。

    战场上遍地是纵横的尸首,尸首血肉模糊,四肢零散,尸首下溢出一滩滩血迹。

    战场的惨象让人触目惊心,玉树与一千名勇兵微微发寒,没有一个泣不成声。

    “怎会这样?”

    已是夜幕荒原悄然安静,四周阴霾沉沉,总隐约约能听到三万亡灵在悲鸣。玉树四处寻找也不见宇文炎的踪影,翻找所有的尸首,也辨认不出那具是宇文炎。

    …………

    …………

    “快生了,快生了,夫人要用力啊!”今夜的将军府慌得手忙脚乱。将军夫人得知将军生死不明情绪激动要早产,早产就意未着胎儿有危险,府上的仆人六神无主到幽州府求救。姜慧得知此事带着太医和产婆前来看望。

    “不,我不要生,我要等将军回来,将军回来了吗?”

    “夫人,胎儿要出世是不能等啊!夫人快使力啊……”产婆道。

    “是紫兰姐姐快使力啊,宇文炎将军会回来的。”姜慧道。

    “不,我不能生,生了,将军就回不来了!”

    “紫兰姐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神说:婴儿降生时,恰时亲人去世,那婴儿就是那位亲人再次转世。我不能生,我要将军回来!”

    姜慧急惑的望着紫兰,平时较为明理的姐姐怎会相信这样的神说,还不顾胎儿的生命危险。“万一,胎儿是个女呢?”

    “女的?不,不会是个女的。”

    啊……紫兰还是忍受着疼痛,还是执意拖着,拖到宇文炎平安回来。

    紫兰这样执拗这样下去会有危险,姜慧想到了一个办法,偷偷传令府外敲锣打鼓,喜报宇文炎胜战归来。痛得快要昏厥的紫兰,迷糊的听到凯旋归来的锣鼓声,心安了,竭力嘶叫啊……

    “生了!生了!恭喜夫人喜得千金。”产房里传出呱呱的婴儿降世哭啼声。

    “快快给我抱来给我看。”紫兰疲惫的声音叫道。

    产婆‘是’一声,小心翼翼地抱起皮簿如蝉翼的婴儿放到紫兰的枕边。紫兰悲喜交集,“是千金,千金好!”

    ––––––––––––

    这一战伤亡惨重了本该休战些日,摸探清敌方的路数方可继战,冒然赴战只会让悲惨重蹈覆辙。

    南国振救妻心切又担忧宇文炎的安危,不听众巨劝诫决意继战。

    姜慧得知此事匆匆赶来朝殿劝阻,素来后宫女子不得进朝殿议政,当然皇太妃是例外,姜慧的出现让朝堂的大臣顿时惑然起来。

    南国振肖了一眼跪着朝堂的姜慧,冷道:“你来这作甚?”

    “臣妾是来劝诫夫君缓战的。”

    缓战?

    “是暂缓休战,上一场我军元气大伤要休养些日才可继战。”姜慧补充道。

    呵呵,南国振朝姜慧冷笑道:“本王的爱妃被掠,护国将军又生死不明,这是何其大辱,本王恨不得立马出战,你却叫本王暂缓休战。”话到此处南国振又厉声问道:要本缓暂到什么时候呃?”

    姜慧知道振儿哥哥虽将自己贬出凤孪殿,但没有下旨剥夺王妃封号,从这证明振儿哥哥心中还是有自己。这样想着姜慧才在朝上唤南国振为‘夫君’,而不是‘幽州王’,妻子担忧丈君乃是人之常情,南国振暂缓休战也不失体面,不被众臣话舌,可就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

    “暂缓到军师回来。”

    “不行,多暂缓一天,敏儿和宇文炎将军就会多一分危险。”

    “换作被掠擒的是王妃,王妃还会暂缓休战吗?”姜尚书怼道。

    “换作是臣妾被挟持,臣妾依旧劝诫夫君不要救臣妾一人牺牲千人,不做鸡蛋碰石头的事。”姜慧回道。

    “夺妻之辱怎能容忍。”南国振目视着姜慧咬牙切齿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夫君可听过卧薪尝胆的故事?”

    战国时期越国勾践被吴国夫差打败,夫差留勾践一条性命,却百般羞辱溅踏,霸占勾践的妻儿,要勾践做三年奴隶。勾践回到越国后立志报仇,为了警醒自己不忘耻辱在睡觉、吃饭时都尝一尝苦胆。

    “王妃说得倒轻翘,刀割没自己的肉当然不知疼。阻拦出战莫不是王妃一直记恨着,幽州王立臣女为侧妃一事,对臣女可谓恨之入骨了吧?”姜尚书道。

    姜尚书担忧爱女人众人能理解,可也不能这样过恶语相向啊?”刘太尉忍不住插道。

    “王妃对臣女敏儿总是一副冷脸,在出战时王妃还掌臣女一巴,幸好幽州王上前制止。”姜尚书说此话时眼睛注视南国振,是要南国振给他明主。

    南国振微微蹙眉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对姜慧有怨恨,但不愿看着姜慧被千夫所指饱受唾沫。

    “此话可有证据?尚书大人可不能诬蔑王妃,这可是大罪?”史大人带着几分挑事味插道。

    “军营所有将领可作人证。”姜尚书回道。

    “所有女子都不愿与别人共享一夫,我……也不别外,暂缓休战不是不让振儿哥哥救敏儿妹妹,只是等军师回来一起商议对策才好营救,是为了不让更多的兵将白白牺牲。”姜慧说此话时,南国振微微悸动了一下。

    “对对对,王妃所言极是,一切等军师回来再战。”赞同缓战的大臣赞道。

    “呃!这战还没打呢,王妃就在朝堂上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等军师回来,军师人什么时候回来?军师人都不知去哪里了?”姜尚书更为激动了。

    “莫非这一仗惨败,姜尚书还没看双方清实况吗?是看不清实况还是尚书大人别有用心,要牺牲所有将领的性命只为救你女儿一人,是要至幽州城不顾了?”史大人凛然相对道。

    “史大人,你话是何意?幽州王每次出征你都要劝阻,你最畏首畏尾,你就是个鼠辈少在我面前装腔一副凛然大义。”

    “你……你才是鼠,我是不愿让幽州王涉险。”

    堂上称之拓朝堂上有一半大臣支持续战,其中最为激烈的就是姜尚书,原以为女儿被立侧妃就能享尽荣华,却料遭此劫。

    南国振看着这帮大臣恶言相向,没有一个真心为自己分忧排难。“行了,你们都不要再谏言了,这一战本王心意已决无需再议。退朝!”

    幽州王发狠令,众位大臣也不敢多言,都纷纷散朝。

    众臣都走了,姜慧还跪在朝堂上文丝不对。

    俩人同时开口:“我……“你……”最后南国振让姜慧先说。

    “如果振儿哥哥执意赴战,请带上慧儿吧!”

    “为何?战场可是上刀枪无眼,凶险万分。”南国振震惑的问。

    “慧儿不怕!”

    “可我怕!”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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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生记介绍:
她是罪神之女,隐瞒身份参加司命海选,只为了拔开三百年前天君降生一案,却不知揭开了惊天的阴谋。
她是命定的大司命,主掌着天下人命运的大司命,她却不能主掌自己的命运,是那么的可悲又可笑……
栀子花开为谁开,栀子花落为谁落……
你与我又何止三生情!降生记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降生记,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降生记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