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蛊毒
“什么?连你也不知什么病?你这个太医是怎么当的?”南国国君疾言厉色道。
太医想着这次命不保了浑身颤抖,道:“小臣医术浅簿,皇上开恩!”
南国国君深吁一口气道:“下去吧!”
太医没想到今日捡了一命,就诚惶地退下!
站在一旁的仙兰仙子,向南国国君做了个揖礼,道:“国君,待紫兰看看?”
“那有劳仙者了!”南国国欣喜道。
紫兰仙子掀开床怅,细细看了看赵良人的面色。一日不见那娇美的赵良人变成了这般模样:眼光涣散,脸色暗淡如灰,簿唇发紫。再看看此时的赵良人,非常痛苦的呻吟,情志有些迷乱……
紫兰仙子又给赵良人把了把脉,脉象真的很混乱,浮躁,像似……
南国国君见紫兰仙子面色变得越来越严峻,愕然问道:“仙者,有什么不妥吗?”
“南国国君,赵良人的病,只有你们的大巫师才能冶得了。”
此话让南国国君双眉微蹙,明白了,赵良人中了盅毒。
巫族的蛊毒可是名扬四海,却又让人毛骨悚然,因为此毒只有巫族人才能解。
“来人,快速请大巫师进见!”南国国君厉声道。
“是,皇上!”小太监快速去传召了。
片刻后,大巫师气喘喘地赶过来了!怔怔地问:“皇上这么急切召见小臣为何事?”
南国国君狠狠一甩长袖,冷冷道:“大巫师,你去给赵良人把把脉。”
大巫师看了看南国君,只见南国国君眉宇上压抑着要杀人的愤怒,又看看站在旁边的紫兰仙子,只见紫兰仙子眸光犀利。大巫师再看了看卧躺在床上的赵良人,一眼就看出赵良人中了毒。
大巫师知大事不妙了,道:“小臣遵命!”
大巫师话完,就走到床前给赵良人把脉了。这一把脉,吓得大巫师惊悚地跪了下来,惶恐道:“皇上饶命,这不关小臣的事。”
南国国君疾言厉色道:“大巫师,今日一定要给赵良人的毒给解了,还要找出下毒者。如果赵良人有不测,朕要你全族人赔葬!”
大巫师踉跄跪,道:“是,臣现在就去给赵良人配冶解药!”
大巫师走后南国国君对紫兰仙子赞道:“仙者的医术真是高明,一眼就能看出爱妃中了蛊毒。”
“紫兰乃是修仙之人,会了些法术,对于巫蛊之术当然也略懂。”紫兰仙子谦虚道。
“那以仙者的慧智可知何人所为?”南国国君问。
“我们修仙之人是不得参与宫廷之事,至于是何人,南国国君心中该有答案,只是南国国君想不想公开这个答案。”
南国国君深吁一口气,深思了起来,这些年自己过于纵容孟淑妃了,除了她,朕想不到第二个人。
话说,大巫师回到巫师府后,亲自给赵良人配置解药。
大巫师立即召集木巫、金巫、水巫、火巫四位巫族长老。将赵良人中蛊毒一事,一一告知四位长老,命族长们三天内,一定要找出下毒者。大巫师还将南国国君的发的狠话传递给几位长老,“如果找不到下毒者,全族都要丧命。”
除了木巫长老,其他三位长老被吓得打了脸都青。
这三位长老深知皇家虽重用巫族,但也最忌惮巫族,如果这次被皇家借此来产除巫族,巫族真是命劫难逃了。
“我一直告谏你们不要参入皇家的政事,你们就是不听,我们巫族已经不再是曾经的盛世了。”大巫师道。
“我们巫族从北往南逃,好不容意得到南国国君的重用,为何不去撑控主权,建立大巫的盛世。”瘦瘦的木巫长老愤慨道。
“那就是说,蛊毒是你下的?”大巫师愤然问道。
瘦瘦木巫老长一副凛然道:“是我下的,如果大巫师要交我出去,我决不抗拒。我所做的都是为重建大巫的盛世。”
“木巫,你糊涂。到今日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巫族为何会被皇家追杀,又为何得到皇家重用。那都是因为皇家看看上,我们巫族的通天之术。但皇家也忌惮我们巫族的通天之术,皇家一旦得到天下,就会将我们巫族赶尽刹绝。”
“那我们巫族就坐以待毙吗?”水巫长老、金巫长老,火巫长老齐声问。
大巫师墨言了,过许久才道:“不交人,难要全巫族赔葬吗?”
“我们全巫族拼了!”木巫长老愤然道。
“拼,怎么拼,巫族全加起来也不足千人”大巫师喝斥道。
“可我们会通天之术,与皇家交战未必会输。”木巫长老自信满满地道。
“别忘了,皇家现在有天神毕护,就算有通天之术,也不能违抗天道。”
木巫长老惶恐不安了,诚恐道:“大巫师,是要将我交出去了。”
“大巫师,不能将木巫长老交出去啊!”水巫长老,金巫长老,火巫长老同声哀求道。
大巫师进入难以决断的时候了,过了许久大巫师阴冷回道:“不交木巫长老也行,但我们要找个替死鬼,这个替死鬼,要心甘情愿替木巫长老认罪,替死鬼只能是我们巫族的人。”
用自己族民的性命去换族长的性命,虽是卑鄙无耻了些,但也确实是个好办法,水巫长老、木巫长老、金巫长老和火巫长老纷纷赞同。
三日后
东方玉儿、锦阳公主、紫兰仙子三人,接到南国皇后的请帖,到御花园参加赏花会。
所谓的赏花会,也就是后宫嫔妃们闲着无聊,聚在一起唠嗑家常话。
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不是凡间人,更不是宫中人,对于这样的赏花会甚是无聊。还没等赏花会结束,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就向南国皇后请示告辞。
赏花会让东方玉儿奇怪的是,所有嫔妃穿得花枝招展,在御花园赏心悦目地赏花,却不见那位盛气凌人的孟淑妃。
经一打听才知,孟淑妃在三日前因下毒陷害赵良人,被南国国君打入冷宫了,太子过给了南国皇后。没想到三日时间后宫就翻了个天,东方玉儿觉得后宫太多纷争了,还是出宫好玩。
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正要出宫游玩,恰好遇到了司马傲,少司命与众成员。那正好大家一起出宫游玩游玩,体验凡间的风土人情,顺便买些凡间物品,明日好带回天宫。
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俩人,不想跟着这帮青年人的屁股,就留在皇宫中,俩人闲着无聊就下起棋来。
正当俩人下棋下得正兴时,耳根传来一声清脆动耳的女子问候。
“赵良人见过俩位仙翁。”
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抬头看了看这位赵良人,浅笑地问:“这位就前几日献舞的娘娘?”
“正是,仙翁好眼力!还记得小女子。”
“呵呵呵!当然记得,娘娘的舞姿好妙曼啊!”福寿星君笑着赞道。
赵良人谦虚有礼地向福寿星君行了个礼,回道:“仙翁过奖了。”
第二十九章还我夫君
”老福寿,这次看你往哪里逃?”南斗星君得意笑道。
“老南斗,別得意。”话完,福寿星君拿起一枚白子,从进攻改为左侧偷袭,绕过了南斗星君的黑子。
“好你个老福寿,别以为你能逃得了?”南斗星君将有所的黑子,去包围了左侧偷袭的白子。
福寿星君这下抓狂了,怼道:“老南斗,我们老友一场,你至于要将我赶尽杀绝吗?”
南斗星君‘呵呵’冷笑道:“老友又怎样,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好你个老南斗,竟然你对我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话完,福寿星君发起反攻。
在南斗星君将所有的黑子,去包围福寿星君左侧白子时,福寿星君却留了一枚白子偷偷过了河。
最后南斗星君才明白,自己上了福寿星君设下的局,这就叫做‘抛砖引玉’。
福寿星君故意抛出左侧白子,来做诱导南斗星君,以为自己想偷袭南斗星君,其实真正意图是前方的白子。
赵良人看着南斗星君和寿星君下这盘子,与刚才的对话,隐隐感觉自己就如同盘中的棋子。
蛊毒之痛如同剔骨穿心,挥之不去,让赵良人终日惶恐!算是对人生,对后宫彻悟了,看透后宫的虚情假义、尔虞我诈,可是自己又不得不在,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地方生活。
孟淑妃与赵良人是同日入宫,俩人也因此结为姐妹,这对姐妹同日被南国君看上选为侍寝。而然孟淑妃比赵良人更为幸运些,侍寝当月就怀上南国君的子嗣,让她跃过赵良人荣升为淑妃。
孟淑妃升为淑妃就得意妄为,对后宫的女人赶尽杀绝,但对赵良人还是友好。赵良人想着孟淑妃,是会念在姐妹情义,仅管对后宫其她女人赶尽杀绝,也不会对自己赶尽杀绝的,可万没想到孟淑妃会勾结木巫长老,给自己下蛊毒。
赵良人终于知道在后宫生存必须要有把毕护伞,可是自己出生于平凡人家,没权没势的又何来毕护伞呢?
赵良人突然扑通地向,南斗星君和寿星君跪了下来,潸然道:“小女子,肯求俩位仙翁请指条明路?”
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细量着赵良人,福寿星君先开口问:“那,你想要什么?”
“小女子只想要一辈子的平安,可否?”赵良人怯怯应道。
南斗星君捋一捋自己的白须,道:“我倒可以给你指个去向,一切还都要看你的造化?”
“仙翁,请指点?”赵良人拜了拜才道。
“幽州城是个最为安全的地方,可以保你一辈子的平安。”南斗星君捋直白须道。
“幽州城?”赵良人懵懵懂懂的谢过,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就告退了。
赵良人果真听从了,南斗星君与福寿星君的指点。
两个月后,赵良人怀上了南国国君的子嗣。
一年后,赵良人生下了王子,就以身体不适无法侍寝,向南国国君求了道圣旨,让她带着孩子回封地—幽州城。(这都是后话)
…………
燕城繁华喧嚣的街市车水马龙,人多得摩肩接踵,商贩们都在大声呦喝,燕城的百姓惬意的闲逛,惬意地挑选商品。这里的繁华让燕城,让人无法想象前几日,这里可是一片汪洋。
哇……
凡间真的好繁华,与天宫就是不一样!
就是嘛!前几日,这里还是一片汪洋,现在却看不出被洪水浸泡过的痕迹。
“你们可不要被眼前的繁华给迷住了!”司马傲见众成员被眼前的繁华给吸引了,特意提醒道。
“文曲星君司,大可放心,凡间再繁华也打动不了我们修仙之道。”众成员亮声应道。
司马傲摇扇着玉龙扇回道:“那就好!那就好!”
“喂!你们知道,那三个女人去哪里了?”
司马傲左右看了看,发现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转眼间就不见。
“我看到了,她们在哪里?”顺道指着前方不远一家‘怡红院’道。
众人顺着顺道指引的方向看去,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站在‘怡红院’门口,傻乎乎地看着‘怡红院’的牌匾。却不知往来的男人在色眯眯地看着她们,恶心的是那些男人嘴角都流口水了。
“天啊!”这三个女人去‘怡红院’干嘛呢?难道她们不知道‘怡红院’是男人去的地方?
众成员第一反应就是,跑去拉紫兰仙子离开;而司马傲第一反应就是,跑去拉东方玉儿离开;少司命第一反应就是,跑去拉锦阳公主离开。
司马傲快步来到东方玉儿的面前,二话不说上来就抓住东方玉儿的手,拽着东方玉儿走。
东方玉儿在傻愣地看‘怡红院’这块牌匾,还没缓过神,就被司马傲拽走。
那边锦阳公主也是傻愣地看‘怡红院’这块牌匾,就被少司命一上来抓住手拽走。
锦阳公主惊狂大骂:“少司命,大胆,你干嘛拽本公主……”
站在‘怡红院’门口招揽生意的烟花女子,就被司马傲的俊美迷住,一拥而上,拉着司马傲的衣袖不让走。
“哟!这位公子长得真俊秀!”三名烟花女子同声赞道。
“公子来都来到门口了,进来我的‘怡红院’玩玩,我的‘怡红院’姑娘多得是,包公子满意!”
怡红院的妈妈见司马傲眉宇之间气度非凡,手中持看一把昂贵的玉龙扇,就认定司马傲肯定是哪家有钱公子,立即向三名烟花女子递了个眼色。
一袭红衣,一名身材丰乳肥臀的烟花女子,嗲声嗲气道:“公子来嘛,就让烟脂好好伺候公子……”
“下次下次,本公子这次是带着家妻不方便。”司马傲怪不好意的回绝道。
司马傲想着东方玉儿假扮是自己家妻,那几名烟花女子会放过自己了吧!
那几名烟花女子就是拉着司马傲衣袖不放手,而那名自称烟脂女子更是过分,说着说着欲罢不能的抚摸司马傲的俊脸。
那位自称烟脂的烟花女子,扫视东方玉儿一眼,冷笑道:“哟,这干枯瘦的女人,也配得上这么俊逸的公子,公子就把她给休了吧!烟脂才适合公子!”
话完,那位自称烟脂女子,用力将东方玉儿从司马傲身边推开。
东方玉儿是头次来凡间,都以凡间所有女子都是含蓄內敛,知书达礼的,今日见到的烟花女子竟如此放荡。
东方玉儿横眉怒眼看着那几名烟花女子,风骚,娇喘的勾引司马傲,可恨的是司马傲竟还与她们……
受够了!
东方玉儿气愤拔出白亡剑,大声喝道:“谁敢抢我夫君,今日我就让她尝尝这把剑的厉害?”
话完,东方玉儿洒起套剑花来,唰唰几下,那名自称烟脂女子的红衣,被白亡剑削出个千疮百孔。锋芒的白亡剑在自称烟脂女子闪过那刻,把她吓得浑身颤抖。
“娘子,你的剑法好厉害!”司马傲得意洋洋地拍手叫道。
东方玉儿不知为何此,一腔怒火在攻心,瞥了一眼司马傲,挑着眉头怼道:“谁是你娘子?”
司马傲一脸不认为地,牵着东方玉儿的手,边走边嗔怪道:“是谁,刚才大声喊着还我夫君。”
第三十章胭脂
司马傲的反问让,东方玉儿的怒气一下子消失了。
惨了!司马傲肯定是误会了,想着刚才自己也是心急,想救他才说那句话。
东方玉儿脸上瞬时泛起了红霞,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我说那句话还不是因为救你。”
明明是醋意大发却死不承认,司马傲越来越看不懂东方玉儿了。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来到街道的拐角处,见到锦阳公主拎着少司命的耳朵,大声训斥。“少司命,你好大胆本,公主本来就纤纤弱小,被你这样用力拖着走,我胳膊都要断了知道吗?”
少司命傻愣地站着,想不透刚自己没拽公主的胳膊呀,公主的胳膊怎会疼得要断呢?
咳咳咳
司马傲故意干咳两下,锦阳公主才停止训斥少司命,转回过头来,见到是司马傲惊喜道。
“傲哥哥……”
锦阳公主刚才还恼羞成怒见到司马傲,一下转变为心花怒放,上前就要抱住司马傲。司马傲连忙后退两步,身旁的东方玉儿见着尴尬地走开。
“公主,你干嘛老是欺负少司命,见少司命老实也不能这样!”司马傲为少司命抱打不平起来。
“谁欺负他了,是他欺负我,快要把我的手捏断了。”说着锦阳公主一脸委屈地,拎起袖口给司马傲看。
司马傲低头看了看,是有块血印,但也不至于把少司命骂个狗血淋头。锦阳公主就是一身公主病,也只有少司命受得了。
“原来你们在这里?”
在‘怡红院’门口,紫兰仙子被众成员拽着离开,当再回去找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时,已不见她俩,现在在此处撞见。
司马傲看着西边的红日就快要下山了,催促道:“我们也该回皇宫了,你们买齐东西没有?”
众男仙齐声应道:“没什么好买的,可以回皇宫了。”
其实也就东方玉儿、锦阳公主、紫兰仙子三位女仙,喜欢采购凡间的玩艺,众男仙也就是看看罢了。
“还不能回宫,我答应了帮玉竹、丁香到凡间买些胭脂,现在还没买呢?”东方玉儿急声道。
“你可逛了一天街,怎么还没买好!”司马傲纳闷地反问。
“本来是要买的,不是被你们给拽着走没买成吗?”东方玉儿说着还向司马傲投去埋怨眼神。
在下凡前,玉竹、丁香托,东方玉儿到凡间,给她们购买些胭脂回来,想着在无聊时可以打扮自己。
丁香、玉竹是东华帝君从凡间提升上来的仙娥,对凡间的新奇玩艺都知。而东方玉儿生来就是仙家,又没下过凡间,对于胭脂就不太清楚。当时玉竹和丁香也没说清楚‘胭脂’是干嘛用的,只说是女孩家的东西。那东方玉儿当然不知这胭脂是干嘛用的,在哪里才能买到都不清楚。
东方玉儿私下问过紫兰仙子,问过锦阳公主俩人,俩人都不知这个胭脂是什么,用来干嘛的。
凡间女人打扮自己,一般会用胭脂水粉,可仙者就不需要这个东西了,仙者打扮当然是纯天然的露珠,还有美颜的仙法。
紫兰仙子生来就是仙家,从未下过凡间,哪会知道胭脂是什么?那锦阳公主更不用说了,用的东西都是仙界的珍贵品,也没下过凡间,更不会知胭脂是什么东东?
当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路过‘怡红院’时,听到嫖客“胭脂姑娘,胭脂姑娘,”不停嘴地叫。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停住脚,傻愣地看着‘怡红院’这块牌匾,是不是‘怡红院’就是买胭脂的地方。
可是‘怡红院’为何会这么多男人进进出出,而门口又站着几位妖艳又风骚的女子,这些女子是在干什么呢?还没等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想个明白,就被司马傲等人拽着走。
当众男仙知道东方玉儿、紫兰仙子、锦阳公主三人,傻愣地看着‘怡红院’的牌匾是为了买胭脂,都抱腹大笑了起来。
司马傲笑得更厉害,还用玉龙扇敲了一下东方玉儿的头,笑道:“傻丫头,你要买胭脂干嘛不问我呀!我经常随师傅下凡,凡间的东西没有一样我不清楚的。”
东方玉儿一脸羞涩,她以为‘胭脂’是女孩家的私密,就像‘大姨妈’那种。东方玉儿害羞地回道:“玉竹和丁香说‘烟脂’乃是女孩家的东西,我哪敢跟你说。”
这下更笑死司马傲和那帮男仙了!司马傲笑着道:“看来我真要带你,看看什么是胭脂!”
话完司马傲带东方玉儿买胭脂了,众人蹭热闹也跟着去。
司马傲带着东方玉儿来到买胭脂的小摊档,摊档上摆放着许多漂亮又精致的小盒子,盒子装着各种颜色的粉末。东方玉儿惊叫道:“天啊!原来这些就是胭脂。”
东方玉儿就挑了粉红,朱红,淡黄,淡蓝四种颜色。紫兰仙子看着东方玉挑得兴致,她了凑过来挑了一盒紫色。
锦阳公主见到这些新奇玩艺,激动地说:“原来漂亮的盒子这就是胭脂,不过也对,女孩家就是喜欢这些漂亮玩意。”
在一旁的少司命抿着嘴笑了,笑道:“公主,胭脂是指盒子里的粉未,凡间女子每当出嫁那天都会用胭脂粉,抹上自己的脸,这样会变得更漂亮些。”
“是吗!那我也要买!”说着锦阳公主将剩下胭脂都放进自己的包袱里,大声叫道:“店家这胭脂我全要了,多少钱?”
在一旁的少司命惊恐道:“公主,这胭脂不能吃的,不需要这么多。公主只需挑几个喜欢的颜色这好了。”
锦阳公主调皮地向少司命眨眨眼,轻声道:“本公主喜欢要你管?”
随着锦阳公主豪气地给颗夜明珠胭脂老板,卖胭脂老板乐得见牙下见眼,今天遇上贵客我真发了。
少司命真替锦阳公主心疼,就那些胭脂俗粉也就十两银子,一颗明珠可以买下整个燕城街了。少司命想上前制止又不敢制止,锦阳公主的任性可爱就像一朵带刺的小玫瑰。少司命就喜欢把这朵带刺的小玫瑰,捧在手心里,即使被这朵小玫瑰刺到手,也不会愿松开。
买完胭脂众人速速回皇宫了,正好赶在日落西山回到皇宫。
第三十一章回天宫
这次惊险又让人难忘的下凡历练结束了,司马傲拜别了南国国君,就带着众成员回天宫。
这次回去司马傲还是招来两朵大祥云,回去的祥云没有颠波,畅顺无阻的回到了太晨宫。
十日归来,太晨宫依旧没有变化,还是那份清闲雅静……
众成员终于可以放松自己疲惫的身躯了,每个人回到自己的住处,洗刷过后就睡觉。
东方玉儿到处住‘书香苑’,正要将买回的胭脂拿出,却见玉竹、丁香在打磕睡。
咳咳!
东方玉儿故意干咳两声,玉竹、丁香‘啊……’的打了个哈欠,接着睡了!
好你俩个家伙睡得也够死的,东方玉儿干脆再大声‘咳’两声,果然这下玉竹、丁香被醒了。丁香、玉竹眼睛眯成一条线,仰起头,揉了揉眼,道:“谁呀!”
那‘呀’字还没说完,见到是东方玉儿下凡回来,惊喜地叫:“玉儿姐姐,下凡历练回来了……”
丁香、玉竹本就是伺候东方玉儿的宫女,却与东方玉儿姐妹相称,那都是东方玉儿人太和善了。东方玉儿不太喜欢被人伺候,当然也不太喜欢玉竹、丁香,主子主子这样称呼自己。
丁香、玉竹俩人也让人讨喜,年龄比东方玉儿还要稍小些,干脆就让丁香、玉竹叫自己姐姐吧!其实一直以来东方玉儿也没有把丁香、玉竹当下人看。
丁香、玉竹当然乐意认这位姐姐,但宫规在丁香、玉竹也只是当没有外人在,才敢叫东方玉儿做姐姐。
丁香、玉竹见东方玉儿回来了,特意看了看东方玉儿有没有变瘦,发现东方玉儿又瘦了些。玉竹慌张叫道:“惨了惨了,姐姐你又瘦了。”
“姐姐,你本来就瘦了,现在又瘦一圈,都要瘦成干了。”丁香也跟着惊慌道。
“不行,我俩一定给姐姐准备多些食物,让姐姐快点胖起来。”玉竹和丁香神经道。
东方玉儿没太在意胖瘦,对于玉竹与丁香的紧张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修仙之人那个不是瘦的,不瘦又怎像仙风道骨。”
“话是这么说,可是姐姐还是胖些好,男人通常会喜欢胖些的女人,我猜想文曲星君司也会喜欢姐姐胖些。”玉竹娓娓道。
东方玉儿听到文曲星君司马傲,心咯噔的跳,脸又开始泛起红晕。东方玉儿垂下头,带着害羞训斥:“玉竹,你胡说什么呢?我与文曲星君没那样?”
玉竹一点也不怕东方玉儿,调笑道:“姐姐,文曲星君不仅俊美,又风度翩翩,对姐姐极为关爱。姐姐真的没想动心。”
东方玉儿细细回顾这些日子,司马傲是对自己挺关顾的。可那都是司马傲受东华帝君所托,才会特意关照自己,这些总不能告诉玉竹。
“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回房休息。”东方玉将话一搁,就匆匆跑回房间,还关上了门。
东方玉儿这般反常,吓到了丁香和玉竹,俩人呆呆的愣在哪。
东方玉儿回房后,双手抱头躺在床上,眼前竟然浮现出自己与司马傲在凡间的日子。在南国皇宫大门,司马傲骑着骏马而来;那句温暖又心疼的话“玉儿,我找得你好辛苦”;还有在黑漆漆洞穴里那般情意绵绵的眸光。
天啊!为什么会这样,东方玉儿晃了晃头,暗暗告诫自己别胡思乱想了。东方玉儿紧闭双眼,真的想睡,可是人躺在床上,心已不床上,脑子里还是司马傲的影子。
东方玉儿彻底怕了,将被子将自己的头裹得严严实实的,以为把头裹住了,脑子就不会出现司马傲的影子了。却不知道越是想放下,心却越是在想,东方玉儿这下真体会到什么叫‘情不自禁’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觉的东方玉儿,干脆起床不睡了。东方玉轻轻打开窗户,看到了那栀子花开飘然飞落……
东方玉儿有了诗意,拿出笔墨,在白绢上写下:栀子花开为谁开,栀子花落为谁落。
看着看着飘落的栀子,东方玉儿有了困意,不知不觉竟趴在窗户的桌子上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竹拍门叫道:“玉儿姐姐开开门吧!我给你送来了糕点。”
这时东方玉儿才朦胧起来给玉竹开门,果然玉竹送了一盘还热着的糕点。
玉竹把糕点放到窗户的桌子上,发现桌子上有一条白绢,白绢上写着两行字。玉竹好奇地问:“玉儿姐姐,这条白绢写的是?”
东方玉儿慌张地收起白绢,把白绢攥放到袖口里,然后吞吐吐回道:“没有写什么,随便写写。”
“哦!那姐姐快吃糕点吧!糕点热着才好吃。”
东方玉儿接过玉竹递过来的糕点,放进嘴里轻轻一咬。“嗯!玉竹,你做的糕真好吃!”
“那姐姐就吃多些……”玉竹道。
…………
下凡历练结束也就意味着“司命海选”圆满结束,三十名司命海选成员顺利任命今届的司命星君。由于东华帝君还没有回来,司马傲就代替东华帝君,为这三十名司命星君举办授封形式。
授封形式那天,太晨宫乐翻天,三十名海选成员今日终于圆梦,任命今届的司命星君了。
授封形式那天,天君与天后突然驾临太晨宫,亲自为三十名海选成员,派发司命官服,让三十名海选成员受宠若惊起来。
惜……
当天君、天后将官服派发东方玉儿的手时,俩人微震了一下,看着婷婷玉立的东方玉儿特像一个人。
三十名司命星君小心翼翼地接过司命官服,大家脸上都乐开了花,有的迫不及待打开司命官服。
司命官服是件圆领,笔直的墨绿长袍,配加一条黑白间纹玉腰带。
三十名司命星君穿好司命官服,可谓意气风发,齐声磕谢天恩。
天君、天后呵呵笑道:“众位司命星君快快请起!从今日起你们就是司命星君了!”
授封形式当然少不了一套套的训话,由于司马傲不是是司命星君,训话就得交给少司命了。
少司命站在授封讲台,朗朗训道:三十位海选成员你们辛苦了,经过重重考试,层层筛选终于圆梦了。现在你们就是今届的司命星君了,三界生灵的生死、命运都由你们来撑管。
你们一定要谨遵训教、恪尽职守,不得违背天令;不得私改命簿;不得为所欲为的编写命簿;不得破坏三界的平衡。如果谁违反了以上条律,都要受到责训,轻者罚去凡界历劫,重者撤除司命一职,还会被流放蛮荒。
第三十二章任职的第一天
东方玉儿听着少司命宣读司命星君的规章制度,一条条司命星君规章条律像在告诫自己一样。
东方玉眶泛红,身子微颤,她想到被革职流放的父亲就怒愤,然而她不知道冥冥之中,自己也会赴父亲的路。
知道东方玉儿身世的只有少司命和司马傲。
司马傲看出东方玉儿心中有怨恨,司马傲悄然来到东方玉儿身旁,低声说:“别紧张,镇静!”
东方玉儿定了定心神,心情平稳了下来。
任命司命星君授封形式结束。东方玉儿与三十位新司命星君,迎来任职的第一天上班,上班的地点就是太晨宫的命簿楼。
这座命簿楼有六十多丈高,金色琉瓦显得格外的巍峨,散发着气势磅礴的金光。
命簿楼是太晨宫的闪耀点,里里外外都有结界,只有司命星君才能进入。
这整座命簿楼分七层,每层以东、西、南、北来划分为四间厢厅,每间厢厅里也划分3到5个厢房。那里厢厅和厢房内就是四四框框的书架,书架内构就是井然有序的木格子。格子轻轻一拉就能打开,每个木格都存放着,掌管三界的命簿书卷和竹简。
那第一天上班当然是培训了,徐司命是培养老师,凡是新任命的司命星君暂由她管。
“好好站直了,今日是你们任职第一天上班,要好好听着,学着,司命星君道底要做些什么?”道貌岸然的徐司命训教道。
原来星命星君分三个等级,司命、少司命、大司命。司命当然是刚入门那个等级,其次到少司命,再到大司命。
那么刚入门的司命星君,还不能编写命簿的,他们需要学习一段时间,还要经过少司命的考核准许才可以编写命簿,毕竟编写命簿不是件容的事。
编写命簿有许多种命格,需要学习如何编写,命格虽多,但只分贫、贵、贱三个等级。那如何分配这三个等级,这都是要根据你的前生的表现来划分。
也就是说你这个人在前生做恶多端,今生,司命星君就会把你的命格分去第三等级,让你赎罪。
如果你的前生积德行善,那么,今生,司命星君就会把你的命格分去第一等级。
再如果前生做恶多端,今生还不知悔改,那么来生司命星君就会把你划去畜生道。
当然等级的划分也会有漏洞或走后门的,但这都是极少数。
司命楼有上百名司命星君,他们每天都在干些什么呢?
其实司命星君除了要编写命簿,还要每阁十日(十日等于凡间十年)下凡巡查,因为万物生灵都有气象,气象之间会有相克,相宜,避免与编写好的命簿出差异。
司命星君每十日就会下凡巡查,编写好的命簿有没有受到气象影响,命簿在凡间有没有得到运行等。
除了这些之外,司命星君还需要归整命簿,毕竟三界之大,万物生灵之多,归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每位司命星君的分工都不一样,那他们的工作当然也不一样。
东方玉儿与三十位新司命星君听完,徐司命讲述司命星君工作的整个流程,看来司命星君的份量不轻啊,职责重大,掌管三界所有人的生死命运。
现在东方玉儿也理解父亲的雷厉风行,父亲就是从司命星君,兢兢业业,一步一步的荣升为大司命。
那东方玉儿与三十名新司命星君,任职的第一天就是抹灰尘,给这些木格子擦擦灰,把命簿竹简摆放整齐。
东方玉儿和顺道被徐司命,按排到最高那层楼打扫,也就是七楼。
东方玉儿与顺道正想着用法术飞上七楼,却被结界打了回来,原来在命簿楼上班是禁止用法术,目的就是防止司命星君们偷懒。
“什么逻辑?仙者还不能用仙法,那不是与凡人一个样。”顺道带着小情绪喃喃道。
没办法东方玉儿和顺道只能步行上七楼了,别说步行上七楼要比降伏蛟龙还要累,东方玉儿和顺道上到七楼,俩人累得气喘了。
东方玉儿与顺道累得干脆坐在地板休息一小会。顺道嘴还不停地嘀咕:“累死我了,任职的第一天就按排抹地板,也够倒霉的。”
东方玉儿扑了扑身上的灰尘道:“行了,不要埋怨了,我们还是干活吧!”
顺道拉长声音回道:“好……玉儿姐姐。”
东方玉儿与顺道先到七楼的西厢房打扫,当来到西厢房一看。
天啊!这里多久没打扫过了,木格子和地面布满灰尘不说,还有许多木格子都是打开着,有许多命簿竹简都被丢得七零八落。还真如顺道所说,第一天上班真够倒霉的。
东方玉儿随手拿起一卷命簿竹简打开看,嗬,原来这里是存放罪孽深重的人,被司命星君罚畜牧道,怪不得没人清理。
东方玉儿与顺道合手合脚很快,就把中厢房收拾个干净,又将丢得乱地的命簿摆放好,由于刚到来还不知如何归类,东方玉儿也只能一卷卷打开命簿竹简,根据命簿的内容试着归类。
中厢收拾干净了,又到东厢房。
天啊!这东厢房更乱,有许多命簿都不见了,东方玉儿又随手拿起一卷命簿书卷打开一看。
嗬!原来是阿猫阿狗的命簿,怪不得更乱了。
“玉儿姐姐,你说这阿猫阿狗的命簿有什么好记录的,这样乱槽槽的放着还不如把它给消毁了,那不是省去更多的工作吗?”顺道很不解地问。
“顺道弟弟,万物都有生命,灵性,如果都将这些阿猫阿狗给销毁了,那三界谈何平衡,三界不平衡那三界秩序就乱套了。”
说着东方玉儿从地面捡起一卷命簿竹简,略略地一看,突然扑哧一笑。
顺道见着好奇地问:“玉儿姐姐,你笑什么啊!”
东方玉儿笑道:这本命簿上讲,一个叫姬月的皇后,上辈最憎恨猫,因为她属鼠,所以将凡间的猫都杀掉。
有一天皇上宠幸一名属虎的贵妃,姬月皇后就好怕了,认为属虎的贵妃是猫的化身,是要吃掉自己的,所以姬月皇后就要害这名属虎的贵妃。
后来姬月皇后将这名属虎的贵妃给杀了,还把这名属虎的贵妃做成人彘。这名属虎的贵妃死后,召集所有猫魂,状告这位姬月皇后的罪行。
再后来……东方玉儿说到此处,怔怔地停了下来,因为这本命簿是自己父亲编写的。
顺道正听得出神,东方玉儿就停了下,当然追问东方玉儿,再后来怎么了?
东方玉儿潸然泪下,道:“姬月皇后就这样被大司命(东方塑)贬去猫道,永远做只猫。”
顺道看着东方玉儿这副伤心样,郁闷地问道:“姬月皇后罪孽深重,被大司命贬去做只猫,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啊?玉儿姐姐,你为何要哭呢?”
第三十三章天君的伤疤
顺道不知东方玉儿,就是这位将姬月皇后贬去做猫的大司命的女儿,当然不会明白东方玉儿为何会哭。
东方玉儿也不想把自己的身世,告诉这位傻弟弟。
东方玉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又是哭又是笑的说:“姬月皇后罪孽深重,我怎会为她流泪呢?我是被这位大司命东方塑的正义凛然感动而哭。”
大司命—东方塑?
顺道目所有思,好像记起些什么来的。
道难,这位东方塑就是三百年前,被天君革职流放那位大司命?
“劝姐姐还是别为这位大司命伤情了,如果被人看见,或把话传到天君那就不好了!”顺道道。
“为什么?”东方玉儿不解地追问顺道。
顺道伏到东方玉儿耳边,叽咕的说道:“姐姐,你有所不知道,这位大司命在三百年前,就被天君罢去大司命一职,还被贬放到蛮荒了。”
“这个我知道,就是不知天君为何要罢贬这位大司命,据说,这位大司命可是功不可没。”
“嘘!大司命是天君的伤疤。姐姐,你可不要替这位大司命说情啊!”
伤疤?
东方玉儿更困惑了,父亲怎会成了天君的伤疤呢?
顺道抵不过东方玉儿的盘根问底,将所知的都告诉东方玉儿。
“姐姐,你有所不知,三百年前天君下凡历练,被一只狐妖给盅惑了。大司命把蛊惑天君的狐妖给杀了,天君元神归位后秋后算帐,就把大司命革职和流放了。”
东方玉儿并不知道父亲因何事被天君革职流放,认为父亲该是遭奸人陷害,直到今天才知父亲被革职流放的,一切祸端因天君的降生一案而起。
此刻,东方玉儿心头燃起一把怒火,有一种要杀人的冲动,手中的白亡剑也愤然地晃动了起来。
“玉玉玉儿姐姐,你你你,这是怎么了?”顺道被东方玉儿突然而来的杀气,吓得浑身颤抖。
东方玉儿紧紧抓着顺道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追问:“顺道,快快告诉我,你刚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大司命是天君所害的。”
天啊!这些话怎能说出口,被天君知晓可要杀头的。
顺道立刻捂住东方玉儿的嘴,慌忙做了个“嘘”的动作,压低了声音,说:“玉儿姐姐,你不要命了,这么大声问我这个。”
东方玉儿意识到自己失控了,深吸一口气,好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
东方玉儿又问:“顺道弟弟,告诉姐姐,你刚才所说的是否句句属实。那只狐妖竟敢蛊惑天君就该杀,天君为何还要冶大司命的罪。”
顺道也深吁一口气,道:“姐姐,顺道也是听别人说的,三百年前顺道还未是仙,又怎知道三百年前的事。”
“听别人说的,那此人是谁?”
顺道实在忍不住地问:“姐姐,你究竟怎么了,为何对大司命的事会这么上心。”
东方玉意识到自己心太急了,支支吾吾的解释:“我…我与大司命没有任何关系,也就是太敬仰大司命的为人,同情他的遭遇。”
顺道也坦然道:“其实,都是宫人的一些闲碎语,所以不要姐姐当真就是了。”
闲言碎语?
东方玉儿蒙了!
“你俩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呀?任职的第一天就坐在地面偷懒!”徐司命训斥道。
徐司命的突然出现,吓得东方玉与顺道面面相觑,也不知刚才说的话,徐司命有没有听到。
东方玉儿与顺道慌忙站了起来,鞠躬说:“属下这就去干活!”
话完,东方玉与顺道拿着鸡毛扫,屁溜溜地滚去东厢房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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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干完活,可以收工了。
东方玉儿累得给自己垂了两下肩膀,走出在命簿楼时,远远见有个人站在大门外头。
东方玉儿好奇地走过。
嘿!原来是司马傲。
“哟!今日文曲星君司这么有空闲来命簿楼,不知文曲星君司在等谁?”
“等你呀!”司马傲邪魅一笑道。
“等我?文曲星君司等我作何?”
东方玉儿就是明知故问?司马傲用玉龙扇,轻敲一下东方玉儿的头,来气道:“明知故问。”
话完,司马傲先行一步。
东方玉儿摸着被玉龙扇打的痛处,一脸懵在后走。
司马傲无奈地摇了摇头,停了下来,与东方玉儿并肩走。
司马傲边扇着扇子又问:“任职的第一感觉如何?”
东方玉儿没精打采的回道:“没感觉,收拾阿猫阿狗能有什么感觉。”
什么阿猫阿狗的?
命薄楼是什么地方,怎会有猫,有狗呢?
司马傲愣呆了,听不懂东方玉儿的话,甚至怀疑今日的东方玉儿,是不是烧坏了脑子,还是刚才的一扇给她给打傻了,但不至于啊?
“今日我与顺道被安排到七楼擦尘了,见命簿竹卷被丢得乱七八糟。我就随手拿起一本命簿看,才知这七楼全是放着阿猫阿狗的命簿竹卷,所以今日都在收拾这些阿猫阿狗。”
司马傲听着东方玉儿的解释,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东方玉儿纳闷地问,“你笑什么呀!有什么好笑的。”
司马傲笑着又用玉龙扇轻敲打一下东方玉儿的头,道:“笑你傻呀!”
“什么呀!你才傻呢?”
东方玉儿噘着嘴回道,反道让司马傲更乐得呵呵笑个不停。
俩人正在打俏时,天君的文官嘉演向,东方玉儿和司马傲走来。
嘉演向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作揖,说:“正好文曲星君与司命星君都在,天君有请文曲星君司与司命星君到凌霄殿一趟。”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一脸愕然,在文官嘉演向她俩走来时,俩人就觉得奇怪了。得知是天君要召见自己,东方玉儿与司马傲更是惊诧。
要知天君召见,还要在凌霄殿召见,肯定不是好事就是坏事。看来这次召见肯定不会是好事了,司马傲心道。
东方玉儿心哪头也是惴惴不安,从顺道口中得知父亲被革职被流放,一切祸端都是由天君三百年前降生而起。
现在东方玉儿虽然不清楚父亲当年被贬的真相,但对天君的为人没了好感。这次召见自己,肯定不会是什么奖赏。
第三十四章罪神之女1
东方玉儿、司马傲跟随着嘉演来到了凌霄殿,只见天君愁眉不展的坐在龙塌上。
司马傲见天君这副忧愁样,大概能猜出天君,为何召见自己与东方玉儿了。
在进殿前,司马傲低声提点东方玉儿一句,“待会天君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是。”
东方玉儿神色微怔了一下,知道不好的事要发生了,微微点点头。
文曲星君——司马傲参见天君。
司命星君——东方玉儿参见天君。
天君抬了抬手道:“文曲星君司与司命星君起来吧!”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谢过天君,俩人就站了起来。
看着婷婷玉立的东方玉儿,天君微微震了一下,越觉得东方玉儿像惜月元君。
天君定了定心神,眼睛瞪着东方玉儿,一脸威肃地问:“司命星君面相生涩,不知司命星君之前是哪个宫的,或哪个教派的?”
东方玉儿知道该来的终究会来,罪神的女儿这身份遮不住了。
东方玉儿如实答道:“小仙玉儿不是宫里人,也不是派教中人。小仙玉儿乃是来自蛮荒。”
什么蛮荒?
天君刚才的忧愁转变为震怒。
天君多么希望东方玉儿不是东方塑的女儿,三百年前那件丑事好不容易平息了,现在又跑出大司命的女儿来。
天君一声君令:“蛮荒乃是罪神之地,好大的罪神竟敢跑出禁地,还隐瞒身份参加司命海选。来人快将这罪女,给本天君拿下。”
凌霄殿上的两名身材威武的武官,立即上前反手抓住东方玉儿,就要把东方玉儿带下关押天牢。
瘦弱的东方玉儿被两个大块抓着,就如老鹰抓小鸡似的。
东方玉儿试着争扎两下,大声解释道:“且慢。玉儿没有犯罪,为何不能出蛮荒。再说司命海选并没有规定,罪神之女不能参加比赛。”
东方玉儿话完,天君向两名武官递了个眼色,两名武官收到指令,放开了东方玉儿。但还站在旁边,等着随时候命。
“罪神之女儿,快说你是哪位罪神?”
天君深知自己在明知故问,但心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东方玉儿口中不要吐出‘大司命’三个字。
可实事终归是实事。
东方玉儿承认了,还认得那么直爽,认得以此为荣。“小仙东方玉儿,是大司命东方塑的女儿。”
真的如顺道所说,大司命东方塑就是天君一块伤疤,现在伤疤又被揭开,天君的脸面不知往哪搁了。
天君喝斥武官:“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此罪神之女押进天牢。”
武官被天君一时一个样,弄得傻了眼,快步上前将东方玉儿反手抓住。
“天君且慢!”
司马傲与东方玉儿一同来到凌霄殿,未说过一句说,更别说替东方玉儿求情了。
司马傲这番举动,让天君很惊诧,现在司马傲终于替东方玉儿求情了。
“文曲星君,本君本来不想将此事牵扯于你,你倒向罪女求情来了。”天君疾言厉色道。
“天君此事还真要牵扯于我,我乃是这次司命海选的主考官。”
天君撇了一眼司马傲,又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天君冷呃一声,问:“文曲星君的意思是早知,东方玉儿是罪神东方塑的女儿啦!知情不报你也要押入天牢。”
东方玉儿听到天君也要将司马傲打入天牢,急了,扑通地跪了下来。恳求道:“天君是玉儿犯的错,不该逃出禁地,不该隐瞒身份参加海选。请天君收回君令,文曲星君是不知情的,要责罚就责罚玉儿一人吧!”
倒是位情深义重的女子,天君看着东方玉儿,在心急如焚地向司马傲求情。
天君再看旁边司马傲脸容平静的摇扇着他那面玉龙扇,天君好奇司马傲哪来的自信,竟如此淡定不畏怕。
司马傲回道:“起先小神并不知道司命星君的身世,后来知道了,小神觉得也无妨。‘司命海选’并没有规定有罪神之女不能参赛。更何况大司命也受到惩罚了,天君为何还要迁怒他的女儿呢?
东方玉儿并没有没犯过错,天君又为何要剥夺她报效天族的权利。”说到此处,司傲忽然收住了话,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司马傲的几个为何,让天君陷入了沉思当中,司马傲的话是直言不讳了些,但并非无理,敢跟自己这样说话还真只有司马傲了。
天君深思半晌,最后微微蹙眉回道:“文曲星君有什么说直说吧!”
“大海之所以浩瀚,那是因为心胸宽广能容纳百川。天族现在处于多事之秋,天君为何不拋开嫌隙,接受司命星君报忠天族的赤心。”
司马傲这席话点中了天君要穴,天君现在最担忧的就是部族间的动乱。各部族近些年来,都因族与族之间的猜忌,族与族之总为一点小利益争个你死我,再这样下去又要来一场腥风血雨的镇压了。
三百年前降生案好不容易平息了,现在若再掀出什么风浪,那昆仑山……
算了吧,即使将东方玉儿打入天牢,也是堵不住众仙的悠悠之口,反例让众仙觉得身为三界之主的自己,气量狭窄有失皇者风范。而且这三百年来,大司命却实受到了惩罚,也没见他有过抱怨,老实的呆在蛮荒。
“你实话告诉本天君,这次当上司命星君,果真是为天族效命?你的父亲被本天君革职流放,难道你就没有一丝怨恨,难道你就没有一丝要,替你父亲平反的想法。”天君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匕刃盯着东方玉儿。这把刀刃是要穿透东方玉儿的内腑,尚苦东方玉儿有一丝欺满,定就要将她刺死。
东方玉儿又怎会不知天君的用意。
东方玉儿深知现在自己,只要说错一个字就会没命,该如何回答。在一旁的司马傲就热㶽的蚂蚁,真替东方玉儿着急,可是此时此刻自己也帮不了她。
东方玉儿深吸一口气,道:“当然有怨恨,但从未想过要报恨天君。父亲常教导玉儿,玉儿是天族的神民,一要效命天族。玉儿来参赛不是为了给父亲平反,是的想当一名仙官,能为天族效命。其实父亲被革职流放三年,未向玉儿提过半字,所以事情真相如玉儿并不知晓,玉儿为何要平反?”
东方玉儿一席话,让天君脸上划过一抹自愧不如的痛色,半晌后柔声道:“武官,先下去吧!”
武官应了一声‘是’,松开东方玉儿的手退下了。
“你刚才所说的句句属实。”天君又问。
“天地可鉴!”
天君心想:东方玉儿是伶牙俐齿了些,但瘦瘦弱弱的女子,也掀起不了什么风浪!天君微微叹一气说:“算了,你俩退来吧!”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相视了一眼,谢过天君,就退来了。
第三十五章罪神之女2
东方玉儿与司马傲出了凌霄殿,以为终于可以放下心中的大石了,不用刻意隐藏罪神的女儿这个身份了。可当俩人刚出凌霄殿,天后就派人来宣要东方玉儿到瑶池一聚,奇怪的是天后只宣东方玉儿一人。
司马傲与东方玉儿都摸不透天后的用意,传闻天后的心思让人难以捉摸,但这次邀请东方玉儿,绝不可能会是单纯的赏花赏景!
东方玉儿想着,就算是天后设的鸿门宴,自己也要接这道旨。东方玉儿点了点头应了那位传话仙姑,就要跟随着过去。
司马傲快步在前拦住东方玉儿,对传话的仙姑恭敬的道:“仙姑稍等一下,待我与司命星君聊两句话。”
传话的仙姑顿了顿回道:“那文曲星君与司命星君快些,不要耽误了时间。”
“定会,谢过姑姑。”
司马傲谢过传话的仙姑,就拉着东方玉儿到不远处,叽里咕噜的说了两句。
司马傲道:“玉儿,待会天后问你什么,你可要深思熟虑才回答,天后可不像天君那么好糊弄,而且天后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司马傲这番交代让东方玉儿怔了怔,这次赴邀又将会是一场生死对话。
东方玉儿为了不让司马傲担忧,胸有成竹的笑道:“我知道,你无需担心。”
话完,对方玉儿就跟转身跟随着传话的仙姑走了。
东方玉儿跟随着仙姑来到了瑶池,远见凉亭处天后正与锦阳公主愉悦地赏花,身旁还有几名宫伴候。瑶池果然是九重天的圣景,圣莲的清香扑鼻而来,圣莲层叠叠地伸向天,而朵朵圣莲花贮立在水中,还有几缕清烟在缭绕。
东方玉儿跟随着仙姑上了凉亭的台阶,仙姑先道:“天后娘娘,司命星君东方玉儿带到。”
还未等天后回过头来,锦阳公主一听到东方玉儿来了,就惊乍地回身跑来拉住东方玉儿。
“二姐,你也来瑶池了,太好了!二姐,你看这里的美……”
东方玉儿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向锦阳公主使了个眼色,愕然道:“公主也在?”
锦阳公主这才醒悟,干咳一声,应道:“哦!对,本公主也在。”
“这位就是新任的女司命星君,长得真清秀,就如我的圣莲花般清出芙蓉啊!”天后细量着东方玉儿,嘴角扬起一抺似笑非笑的笑意道。
天后穿着一袭绣着双凤的红袍,长及曳地,发间插着一支金凤簪,面容艳丽,一双凤眼,两弯柳叶吊梢,眉宇间带普凛然生威的气息。
“天后娘娘过奖了!罪神之女—东方玉儿,拜见天后娘娘。”东方玉儿向天后向跪拜礼。
东方玉儿这一道话,让在场的人都震惊讶了,投来惊愕的目光。就连天后也意想不到东方玉儿,会如此直白认罪了,内心不禁惊赞东方玉儿的聪慧,竟然能猜想到此番的来意,羡慕大司命竟然生了个慧女。
锦阳公主惊惑问:“二姐,你在胡说些什么呀!你怎会是罪神之女呢?”
“回公主,玉儿乃是罪神东方塑的女儿,不得以隐瞒了公主,请公主恕罪!”
锦阳公主无法置信地后退了一步:“二姐,你竟是大司命的女儿?”
“锦阳,你先退下吧!让姑姑与司命星君好好聊聊!”天后话语带着命令。
“姑姑,请不要冶二姐隐瞒身份的罪……”
锦阳公主临走时也不忘替东方玉儿求情,让东方玉儿很是感动,但她不知越是替东方玉儿求,天后越是生气。
天后脸一沉,道:“好啦!姑姑自有分寸。”
锦阳公主带着几分不情愿的退下。
等锦阳公主退下后,天后也屏退在场的宫女,只留那位传话的仙姑。天后一脸威严,一甩长凛然坐下了,摆放在凉亭中央的凤椅上,目视着垂眸而跪的东方玉儿。
“你确实犯了大罪,竟敢逃出蛮荒禁地,还隐瞒身份参加‘司命海选’,真当天规是摆设的吗?”天后阴沉着脸说道,话语中参透着阴冷的气息。
天不怕地不怕的东方玉儿,这时打了个寒颤,惶恐回道:“玉儿,知错了,请天后饶恕玉儿吧!玉儿并没有什么邪念之心,也没有无视天规。玉儿只想着自己还是豆蔻年华,不甘一辈子待在蛮荒。玉儿只想着当个仙官,罢脱罪神之女这个身份而已。”
“你果真是这样想?”
天后目光凌烈的注视着东方玉儿,仿佛只要东方玉儿一丝要为父亲平反之心就要她死。
“玉儿只是名弱女子,只想当个仙官,能在仙界有一席之地,不被受欺凌,别无它想。”
“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那就起来吧!”天后这时脸上微微带着些笑意。
东方玉儿踌躇着,还是不敢起身。
天后见着马上变了笑脸,柔和道:“起来吧!竟然天君都不责罚你了,我这个天后当然要遵照天君的意旨。”
话完,天后竟然站了起来,走去扶东方玉儿起身。
天后的变化也太了,刚才还带着一股杀意,现在变成友好可亲,让东方玉有些惶恐不知所措!
天后扶起东方玉儿,将东方玉儿拉回到凤椅旁边,随着天后坐下凤椅,又将东方玉儿双手,搭放在自己双手里。
意味深长的道:“竟然锦阳认了你做姐姐,本后又是锦阳的姑姑,以后你就与锦阳一样,叫本后一声姑姑吧!”
天后这句把东方玉儿的胆子都要吓破了,慌忙要抽回自己的手,忙道:“玉儿万万不敢……”
天后很不悦地瞥了一眼东方玉儿,双手还是紧攥着东方玉儿的手像似在告诉东方玉儿,给你面子可别不要面子了。
天后一会像只狼,一会时儿像只绵羊,让东方玉儿胆颤,应了声‘是’。
天后露出慈爱的笑容,又道:“玉儿,你父亲在蛮荒可好?”
“回天后娘娘,父亲一切都好,就是脾气大了些,时常要喝点酒。”
天后深叹一气,道:“大司命的脾气就是这样!当年天君责罚大司命,本后就有劝过天君。可大司命确实犯了大错,天君乃是六界之主,命簿怎能被擅改,大司命这不是在挑衅天威吗?天君当然震怒了。”
此时东方玉儿没有说话。
天后见着继续又道:“现在天君不追究你出逃蛮荒,隐瞒身份参加海选的罪过,也是看在你父亲,这三百年来知道悔改的份上,所以你也就别怨悔天君了!”
“这三百年来,父亲从未向玉儿提过三百年前被贬一事,父亲都不抱怨,玉儿又为何要怨恨天君?”
“那就好!那就好!”东方玉儿的反问,让天后的脸闪过一抺心虚。
第三十六章虚惊一场
天后对东方玉儿进行一番试探,东方玉儿都顺利过关了。想必东方玉儿冒死当个司命星君,也就是图些名利,天后还想着找个机会,望能将东方玉儿为自己所用。
“时间也不早了,司命星君就退下吧!记得日后常与锦阳公主来陪本后聊聊天,本后时常无聊得很!”
“玉儿,谢过天后!那玉儿就先行退下了。”
天后望着东方玉儿点了点头。
东方玉儿谢过天后,快步地退下了,惶恐的心这时才平静下来。
好是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东方玉儿被天君、天后传话问罪这件事被传开了,罪神之女这个身份也被传开了,现在太晨宫所有成员,都为东方玉儿的性命担忧起来,没想到东方玉儿竟是大司命的女儿。
‘书香苑’里玉竹,丁香,司马傲,锦阳公主,少司命,紫兰仙子都焦盼着,东方玉儿快点平安回来。尤其是司马傲愣在门口,盼想着东方玉儿快些出现,此时此刻,体会到什么是揪心的痛。
当东方玉儿回到‘书香苑’那刻众人都拥上前来,担忧地追问:“怎样?天君,天后有责罚吗?”
东方玉儿知道大家都担心坏了,道:“已没事了,大家不用担心了,都是虚惊一场!”
“二姐,对不起,我未能在姑姑面前帮你说句好话,真没用。”锦阳公主愧疚自责地道。
东方玉儿上前拥抱了锦阳公主,笑了笑道:“我的傻妹妹,这怎能怪你。”
“既然二妹没事了,大家也别伤心难过了,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二妹逄凶化吉,吉人天相!”紫兰仙子道。
“对对对,我们现在就去准备好吃的,庆祝仙者平安归来!”玉竹和丁香同声应道。
“少司命,那你要吩咐太晨宫的御膳房多备些好菜了,待会我们好好庆祝一番。”司马傲道。
“我现在就去吩咐,顺便也叫上所有的司命星君,我们太晨宫确实好久没热闹过了!”少司命道。
“那,本公主也要回公主府,准备些仙果拿来给大家。”锦阳公主兴奋得蹦着道。
“那,我也回战神府,拿些好酒来。”紫兰仙子笑着道。
话完大家都各自散去,丁香、玉竹一起去御膳房准备吃的食物。
锦阳公主与她的婢女青儿,一道回公主府拿准备仙果。
少司命也随后去吩咐御膳房加菜。
紫兰仙子与她的婢女秀儿,一道回战神府拿好酒。
这时‘书香苑’就剩下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俩人相视一眼,都尴尬的垂下头来。
东方玉儿先开口道:“你是故意支开她们的吗?”
司马傲发愣了,回道:“没有,是你的友好换来大家对你的热情!”
东方玉儿腼腆地笑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司马傲突然上前紧紧的拥抱着东方玉儿,潸然道:“玉儿,你不知我刚才有多当心你,心都要疼死了。”
本想推开司马傲的东方玉儿,被司马傲这句情话给酥软,任由着司马傲紧紧拥抱着自己……
半柱香过去,众人都归来了,丁香,玉竹与几名宫女提着菜篮回来了,少司命与众司命星君也来了,还命太晨宫的宫女们准备宴席。
锦阳公主带着公主府的宫女们,浩浩荡荡的送来了红通通的仙桃,这些仙桃乃是蟠桃园里的仙桃,珍贵得很。
紫兰仙子命战神府的士兵,搬来了十坛桃花酒,这十坛桃花酒也是珍藏品,酒中的桃花乃是紫兰仙子与宇文将军,栽下的定情桃花所酿造。
今日的‘书香苑’是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次了,虽比不上天后的蟠桃会世盛,但比蟠桃会还要热闹。除了徐司命没来参加,所有的司命星君都来,纷纷为东方玉儿压惊。
“没想到玉儿姐姐竟是大司命的女儿,大司命乃的威名,我在修仙时就已传闻。”顺道向东方玉儿举杯道。
一些老司命星君,叹声道:“大司命为人我们最敬仰,一生雷厉风行,我们不相信大司命会……”
看来这些老司命星在为大司命愤愤不平起来,有人为父亲伸义,东方玉儿内心当然欣慰,但现在不是为父亲平反的时候。
“玉儿感谢众位司命星君心里还踮记家父,往经往事就不要再提了,父亲对于天君的责罚没有什么怨言,父亲的心愿是天族长统三界,苍生太平。玉儿会完成父亲的心愿,做好本职,为天族效命。
也不知是顺义喝多了两杯,竟愤然问道:“玉儿姐姐,你明知大司命是冤屈的,就不打算为大司命平反了吗?你可是他的女儿……”
“平反”是多么大逆不道,违抗天命的话,竟敢在众人面前说,真是不想活了。顺义这话一出,众人瞬时变得鸦雀无声,就连东方玉儿也被震憾到了。
顺道知道弟弟喝多了,连忙上前捂住顺义的嘴,赔不是道:“大家继续喝酒,继续喝酒。我这个弟弟喝两杯就会胡言乱语,我现在带他下去了!”
“顺义喝多了,知平,青云,你俩也去帮忙将顺义带下去吧!”少司命一声命令。
叫知平,青云的两位司命星君‘是’一声应道后,就与顺道合手合脚将顺义抬了下去。
顺义还愤然不服地说:“我没有醉,我没有醉……
这时坐东方玉儿身旁的司马傲,拉了拉东方玉儿的袖子,提醒道:“你不要傻愣了,该表个态了。”
东方玉儿当然知道,现在是非常时刻,是该表个态明洁保身。
东方玉儿深知自己加参海选的目的,就是要查清三百年前的真相,还父亲一个公道。然而此时才明白,有很多时候,不是事事都能如愿,有时候不得不去卑躬屈膝。
东方玉儿凛然道:“顺义弟弟刚才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让我很不开心。父亲的事已过三百年了,没必要再提了,这场宴席就到此结束,大家吃完自动散席吧。”
话完东方玉儿已是潸然泪下了,东方玉儿故意将头垂了来,快步回到自己的闺房关上门。
众人也不约而同散席,但每个人都没有责备东方玉儿的失态。每个人都能体会东方玉儿的心情,不是不想替父平反,而是很多事后身不由已。
玉竹、丁香一脸阻丧地看着,众位司命星君默然离开,好好的宴席最后竟是伤感散场。
紫兰仙子走过来开导道:“丁香、玉竹別难过了,你们的仙者还等着你们照顾呢?”
“是的,现在我家仙者现在肯定难受着,还等着我们伺候呢?。”玉竹、丁香抹了抹眼角的泪花道。
“你俩先把这里收拾干净,我去看看玉儿妹妹”
紫兰仙子吩咐玉竹、丁香收拾宴席的饭碗,随着就进了东方玉儿的闺房。
锦阳公主一脸失落,‘唉’一声叹气,也跟着紫兰仙子进房,看望东方玉儿。
紫兰仙子和锦阳公主见此时的东方玉儿,正一脸忧伤地躺靠着床栏。
…………
第三十七章被整1
此时徐司命正向天后禀,所有的司命星君赶往东方玉儿的住处—‘书香苑’,为东方玉儿庆贺压惊。
天后听了一脸淡然地摆了摆手道:“她去吧!小小的司命星君能掀起什么风浪。”
徐司命不明白天后的用意,带着一股酸醋味问:“天后娘娘,你不是让小仙严盯着东方玉儿吗?为何天后娘娘现在对东方玉儿又这般放纵,她可是大司命的女儿,万一……”
还没等徐司命话完,天后的脸阴沉了下来,“嗯”一声,向徐司命递了个厉色。
徐司命被吓得两腿发抖,连忙跪地求饶。
“仙婢知错了……”
虽然徐司命已是司命星君了,再不是天后的梳装婢女了,但徐司命在天后面前还是称之婢女。
天后见徐司命意识到错了,也就吁了口气,道:“徐司命,你可记你也是罪神之女,是本后求得天君开恩,才让你做我的梳妆婢女,现在升为司命星君也是本后暗中提拔。”
“仙婢知道,仙婢有今天都是天后的栽培。仙婢永远记得天后的恩德。”
天后很满意的“嗯”一声,又道:“起来吧!日后你只需要暗中监视东方玉儿,把她的一举一动禀报本后就可以了。”
徐司命应了一声“是”就退下了。
…………
第二天,东方玉儿照常来到命簿楼,确不知徐司命今日,为何对自己总是黑着一张脸。
顺义酒醒后的回忆,昨日说了那句“杀头”的话。
悔恨死了!
害怕死了!
‘平反’可是要杀头,居然当着众位司命星君说了出来,万一这句话传到天君耳朵,自己就会死得好惨,很可能就会是下一个大司命。
其实东方玉儿没把那句话放在心上,当然也不会对顺义心存恨意,而是担心这句话被传出去,会招来杀身之祸。
“要死了!要死了!玉儿姐姐,昨日我喝多了说了那句糊涂话。玉儿姐姐可别当真,可别责罚顺义啊!”
顺义一大早就在命簿楼大门口,候东方玉儿的到来,见到东方玉儿的人连忙迎上,悔恨万千地向东方玉儿道歉解释。
“顺义弟弟,昨日你也太口无遮拦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怎能当着众人面说。幸好是少司命把这件事压了下来,如果那句传到被天君和天后的耳朵,不仅是我被打入天牢,你也会因此牵连。”
“玉儿姐姐教训得是,顺义也是喝碎才会说那些糊涂话!都怪我,都怪我。”顺义边道歉边自责的敲打自己的头。
“你俩在门外叽里咕噜的说些什么,司命星君的活可多着呢?”徐司命突然出现在东方玉儿与顺义的身后,黑着脸训斥道。
徐司命的突然出现,东方玉儿与顺道面面相觑一眼,吓得脸色煞白,也不知刚才说的话,徐司命有没有听见。
“没……没聊什么。”
“东方玉儿,你虽然是大司命的女儿。天君、天后也不追究你私逃蛮荒的罪过,但你也不能这样放肆。待会你把这座命簿楼抹一次灰尘。”
“可是,命簿楼前日已经抹过一次灰了,也没有什么灰尘呀!”
“前日,前日你吃了饭,今日就不用吃了。有没有灰尘不是你说了算。”
徐司命尖酸刻薄地训斥东方玉儿,顺义看不下去,为东方玉儿打抱不平。
“命簿楼这么大,玉儿姐姐一个人擦,要擦什么时候才能擦得完。”
“怎么,你要为她打抱不平了?”
“对,我就是为玉儿姐姐打抱不平了。命簿楼有这么多司命星君,和打杂的宫女,为何命簿楼总要玉儿姐姐做这些擦灰扫地的活?
“呃!你这个初来乍到的司命星君也敢教训我。你们可知道,我的司命星君可是皇后封誉的,除了过去的大司命,我的资历最老。就算少司命也不敢如此放肄对我说话,现在你们这些新来的司命星君都归我,我叫你们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徐司命以最为骄傲的老资历都抬了出来。
顺义还是愤然不服地骂道:“你资历高就可以这样为人不公,这样欺负人……”这句把徐司命的脸气得由青变白。
在一旁的东方玉儿急了,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东方玉儿想到这里干脆低微些认错算了。
“玉儿知道错了,徐司命教训得甚是。”东方玉儿跪下地认错道。
徐司命见东方玉儿知道认错,脸色也稍微好转了些。对顺义又道:“竟然你那么怜惜你的玉儿姐姐,那你部她一起抹灰,要将整一幢命簿楼都给我抹干净了,不得有一丝灰尘。”
“呃!我顺义决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我会陪着,我的玉儿姐姐。”顺义瞪着鼻子看着徐司命,愤然回道。
气得徐司命最后甩了一句“好啊!随你!”
其实东方玉儿也心生郁闷,在这么多司命星君里,就徐司命爱刁难自己。但众位司命星君的口中得知,父亲当年是挺器重徐司命的。
做人有感恩的话,徐司命该会看在父亲器重的恩情上,不该对自己这么刻薄才对。还有父亲被革职流放三百年了,也从未见她来过一次看望,甚至话语中的问候关心也没有。
东方玉儿与顺义提着小木捅,拿着几块拖布垂头丧气地擦灰尘了。
“从七楼抹到一楼,还不准用仙法,太可气了……”顺义愤愤不平地骂道。
“哎!顺义弟弟算了,你即使骂破喉咙,这尘埃也是要我们抹的,还下如省些力气,快点把活干完早点收工。”
“玉儿姐姐,这哪里有什么灰尘,这些天你都把地板擦得发亮。我就不明白徐司命,为何要这样整你。”
确如顺义所说。
东方玉儿与三十名成员一起受封司命星君,现在那三十位司命星君,都分配自己的职务,面天面对的工作就是分类和整理命簿。
而东方玉儿现在虽是司命星君,可做的事却是打杂的宫女,每天除了抹灰打扫,还是抹灰打扫。
东方玉儿与顺义从一楼抺灰到抹六楼,从日出抹到了日落,累得俩人站着都能睡着了。
众位司命星君看着俩人,都替俩人喊累,想为俩人说情但又不敢。
徐司命乃是三朝元老,有时连少司命都要给她三分面,现在谁也帮不了她俩了,只能自认倒霉吧。
第三十八章被整2
东方玉儿与顺义来到六楼,六楼格外的干净和整洁,看来六楼过个场就行了,也不用怎么打扫。
东方玉儿有些好奇六楼,为何会这么干净整洁,还有六楼的司命星君都特别的安静。
原来六楼的木格子是放着神界的命簿,在六楼是编写部门的办工室,凡在六楼的司命星君都是负责编写命簿的,怪不得给人一种仙气飘飘又不失儒雅。
少司命也在六楼,在六楼的西厢厅,而东华帝君就在东厢厅。
东厢厅非常的宽敞明亮,周边也就是檀香木做的书柜,书架井然有序的堆放着书卷和竹简。还有一扇玉雕的屏风,并没有太多的装色。中央摆放着一张大石台,整齐摆放着文墨四宝,石台下摆放着一张竹垫子。
由于东华帝君回了碧海苍灵,此时的东厢厅都是关着的,少司命偶尔会到哪取些书卷和竹简,或会归整这些书㗎。
“玉儿,这里已经被我打扫过了,你到七楼随意打扫就可以收工了!”
东方玉儿正好要到东厢厅打扫,少司命正好在此处。
东方玉儿愣了愣应了声“哦”,正要转身走出东厢厅,少司命又叫住她。
“玉儿,这段时间你多忍耐些,等过些时日子帝君就要回来了,到时徐司命就不敢刁难你了。”
东方玉儿还是平淡地‘哦’一声回应少司命,两眼恍惚地转身走出东厢厅,或许这些天自己被徐司命百般刁难,变得逆来顺受。
恰好紫兰仙子捧着已归整好的命簿,来东厢厅给少司命过目,见到憔悴的东方玉儿真替她心疼。
“玉儿妹妹,你怎了,要先休息会吗?”紫兰仙子又向少司命道:“少司命,你就不能帮帮玉儿妹妹吗?”
东方玉儿呈强地笑了笑,回道:“姐姐,没事,妹妹挺得住。”说完东方玉儿提着小木桶,扫把,鸡毛扫出了东厢厅。
少司命叹了叹气道:“新入的司命星君暂由徐司命管,要三个月后,才由我接管。
现在玉儿还未过三个月,我身为少司命不能破了规钜。再说就算我硬要将玉儿抢过来,我也抢不过徐司命呀!
虽说我是少司命官级比她大一级,可她资历与辈分,比我高上好几级,身后又有天后撑着,这次玉儿被整也不知是不是天后的意思。”
“那玉儿妹妹怎么办,要熬三个月,我怕玉儿妹妹这小身板子熬不住呀!”紫兰仙子更为东方玉儿担忧了。
少司命当然知道,徐司命这是要往死里整东方玉儿了,每天都在加重东方玉儿的工作量,每天都加长了工作时间,还不能用仙法,但现在自己也很无能为力。
“除非,帝君回来!”
“那,帝君什么时候会回来?”紫兰仙子急切地问少司命。
少司命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晓得。帝君走时没说。”
惨了!
紫兰仙子当听到少司命说,“除非,帝君回来”时,脸上露出喜色,在为东方玉儿庆幸。现在得知东华帝君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脸上露出失落的神情,替东方玉儿担忧。
突然东厢厅外面传来‘嘣’一声巨响,接着听到‘啊’一声痛叫。那‘啊’一声痛叫声是东方玉儿的声音。
紫兰仙子慌忙放下手中的书卷和竹简,与少司命快步跑出去看个究竟。
原来徐司命在检验东方玉儿的清洁卫生过不过关,徐司命在低处用手指点了一下,没有灰尘过关了。但徐司命使用法用一个飞法,飞到木格子的顶层,手指一点,手指沾有一丝灰尘。
徐司命立马拉下黑脸训斥:“上层的书架还有灰尘,你马上将它抹干净了。还抹布的水不能太湿,湿布抹一次,又要用干布抹一次。不然书架就会潮湿发,木格子里面的命簿也会发霉,听见了吗?”
“可是不能使用仙法,我抹不到高处呀?”东方玉儿委委道。
“那你就不会使用梯子吗?”
“梯子?玉儿不知梯子放在那里?”
“在一楼的杂物阁里。”徐司命冷冷道。
东方玉儿只好到一楼的杂物阁拿梯子,到了一楼的杂物阁,果然放着一把云梯。
天啊!云梯这么长怎拿上六楼,东方玉儿只好使用法术,将云梯变小放到袖口。
等东方玉儿回到六搂,徐司命就等不耐烦了,阴沉的声音问:“云梯呢?”
东方玉儿袖子轻轻一拂,云梯从袖囗飞出来了。
呃!其实云梯是自己用来专门整蛊,那些不听话的宫女备置的,现在不让你使用仙法就是要整你(东方玉儿)。
“谁让你使用法术了。”徐司命疾言厉色问道。
徐司命从袖口中变幻一条软鞭来,狠狠的往东方玉儿身上一抽。疼得东方玉儿眼泪都掉下来,东方玉儿紧紧的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
即使东方玉儿将唇瓣咬出血也不叫,但徐司命的训斥声太大了,在六楼做事的司命星君都听了。
这些司命星君都跑出来看个究竟,起初以为徐司命在训教新来的宫女,因为徐司命不是第一次,如严魔般地教训宫女了。出来一看才知,徐司命这次不是在训教宫女,而是训教新来的司命星君。
在观看的司命星君都为东方玉儿性命担忧,徐司命训人特别狠,甚至还失手打死过一名宫女,如果不是天后撑着帝君就革去她司命星君一职了。
徐司命命令东方玉儿爬云梯上去,将上层的木架都要抹干净。
东方玉儿只好丛命,摇摇晃晃的爬上了云梯,往下一看,这也太高了,吓得到两腿瑟瑟发抖。
后来东方玉儿在抹灰尘时两脚失去平衡,连梯带人滚了下来。那把云梯恰好压住东方玉儿的腰,疼得东方玉儿一声‘痛’叫。
紫兰仙子与少司命见到,东方玉儿被云梯压住赶紧扶起,这时紫兰仙子忍无可忍了,还没等少司命开口问话,就变剑出来指着徐司命。
“徐司命,我玉儿妹妹究竟犯了什么错,要这样责罚她。”
徐司命傲慢地看了看紫兰仙子,冷冷道:“紫兰仙子,这是要作何?”
少司命上前劝住紫兰仙子收回剑,道:“这是命簿楼,是不能带兵器。”
“紫兰姐姐,快收回剑吧!玉儿妹妹没事。”
紫兰仙子才犹犹豫豫地收回了剑。
徐司命厉对着众司命星君训喝道:“你们看我调教新人作何?是不是司命星君都很空闲?”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一道哄亮又凌厉的声音传,真是未见其人就听到其声。
第三十九章东华帝君
话音未落,眼前闪过一抹紫色身影,东方玉儿定眼一看。
此人身高九尺,一袭紫衣,一束如流泉般的白发,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风姿绝胜地站在众人面前。
东方玉儿模糊记得此人,像极三百年前到蛮荒看望父亲的东华帝君。
东华帝君的出现,众位司命星君脸上都露出激动的喜色,唯有徐司命吓得煞白,身子在瑟瑟发抖。
“帝君回来……”众位司命星君见东华帝君回来了,都兴奋地叫。
紫兰仙子,少司命见东华帝君回来,担忧东方玉儿的大石落地了,帝君回来得正是时候,像算准一样!
少司命带头与众位司命星君,向东华帝君躬身作揖。
东华帝君捋一捋起长袖,抬了抬手,意思是免了这些俗礼。
东华帝君对着众人再次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少司命刚要开口,徐司命咽了把口水,壮了壮胆子,应道:“小仙正在调教新上任的司命星君。”说此话时徐司命眼睛看向东方玉儿。
“哦,此人很顽劣吗?为何如此大阵象。”东华帝君说时看了看东方玉儿,又看了看地面被散落的云梯。
“这,也不是,只是有些笨拙而已。我教她用云梯才能清洁高处的灰尘,她却笨手笨脚地从上头摔下来,连梯子也被摔断了。”徐司命昧着良心回道。
“要云梯做何?清洁灰尘,不是有宫女吗?”东华帝君带着疑惑问徐司命。
“哦,因为此人不仅笨拙,还有些顽劣。小仙就罚她做些重活,将这里的灰尘抹干净。由于是惩罚,小仙禁止她用仙法,高处是难清洁干净,就命她踩上云梯结果……”
“哦!本君明白了。此人确实笨拙又顽劣,那就做本君的座下,本君来亲自调教,定会让她笨鸟先飞。”东华帝君看着东方玉儿道。
“这,帝君这恐怕不行啊!”
徐司命万万没想到恰好给了个好理由,让东华帝君收东方玉儿为座下弟子。
“有何不行?”东华帝君脸色微微一沉,在三界中没人敢说自己不行的,就算天君也不例外。
徐司命吓得踉跄下跪求道:“帝君息怒,此人乃是大司命的女儿叫东方玉儿。她偷偷逃出蛮荒,还隐瞒身份参加司命海选,任职司命星君后,天君才发现她的身份。天君,天后圣恩没有惩罚她的罪行,但命小仙严家看管,不听话就命小仙让她吃些苦头。”
徐司命不提到大司命,东华帝君还没那么生气,当徐司命一提到大司命,东华帝君的脸立刻变成绿色。
“大司命的女儿又怎么了,现在天君、天后是不是连我的内府事都要管了。如果是,那正好本君就可以辞去帝君之位,回碧海苍灵永不踏入九重天落个清静。”
“帝君万万不可啊!这个苍生不能没你。”
东华帝君愤然要辞去帝君之位,众位司命星君纷纷跪下劝道。
确实如此,东华帝君乃是定仙神之律法,掌六界之生死。如果东华帝君横下心来,闭门闭界,这个苍生真的会动乱。
徐司命知道天君当然不会让帝君辞职的,闹不好天君会把所有的罪过都按给自己。
看来帝君早已知道东方玉儿就是大司命的女儿,帝君早有收东方玉儿为座下的意思。徐司命眼中带着不甘心和愤恨,但她再也不敢打出天君、天后的旗号。
东华帝君见徐司命不敢吭声了,怒气也稍退了,又道:“徐司命,如果你想着回去伺候天后,我现在就可以撤了,你司命星君一职。”
当东华帝君要撤销徐司命的官职,把徐司命吓个半死,想着自己从罪神的女儿,好不容易当了个仙官,被撤了怎能心甘,再说当司命星君当然好过回去伺候天后。
“帝君息怒!”徐司命苦苦哀求道。
“不撤你的官职也行,但你要永记着,做好司命星君的本份。”东华帝君郑重的告谏。
徐司命连忙磕头谢恩!
这时东华帝君向少司命道:“东方玉儿以后就是你的座下,你要教会她编写命簿。”
“子过遵命。”少司命快速上前两步领命。
东华帝君又对徐司命道:“起来吧!把这收拾干净后,该干嘛就去干嘛。”
“是帝君。”徐司命谢过帝君站了起来。
“好了!大家散了吧!司命星君的活多着呢?”
东华帝君一声令下,众位围观的司命星君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此时的东方玉儿还是很浑噩,不知现在自己该回哪处,是少司命的座下,还是帝君的座下。
东华帝君见东方玉儿傻愣着还不走,就道:“玉儿,随本君来一趟。”
“是帝君。”东方玉儿回过了魂应道。就跟随着东华帝君来到东厢厅。
东华帝君进了东厢厅,长袖一拂,东厢厅的大门施了道屏障。
东华帝君坐在大石台的竹垫上,由于个子高腿长东华帝君时而会侧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当思索时就会托思凝神。
东方玉儿面对着东华帝君盘膝坐了下来。
帝君先开口说:“三百年未见,玉儿已长得这么高了。记得那次本君到蛮荒时,你还是个娃娃,现在长大了还亭亭玉立。”
东方玉儿害羞地垂下头来,对于东华帝君的赞美,只是淡淡的笑笑没回答。
东华帝君见着继续又道:“玉儿,东厢厅以后就是你的书房(办公室),你可以在这里学着编写命簿。”
“这东厢厅可帝君的书房(办公室),玉儿不敢占有。”东方玉儿受宠若惊的回道。
“东厢厅是大司命的书房(办公室),本君的书房(办公室)是紫檀殿。”
东方玉儿愣了愣,东厢厅竟是父亲的书房,帝君竟把它完好的保存着。可见帝君心里是有父亲这位属官的,可是当年帝君为何不替父亲求情!
“玉儿,你是不是怨恨本君当年没替你父亲求情?”
东方玉儿惊愕地将头又垂了下来,这可是自己多年的疑问,帝君竟然也知晓。
东华帝君淡淡的笑了笑道:“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本君不替大司命求情,并不是不相信他为人,而是本君有本君的难言……”
“也就是说帝君早就知道,我父亲是被冤枉的了。”东方玉儿终于忍不住了,抽泣落泪地问。
东华帝君也毫不隐瞒地应道:“是的,本君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
帝君竟然知道我父亲是被陷害的,为何不帮我父亲求情,我父亲可追随帝君万年。只要帝君向天君求情,天君定会卖个脸给帝君,那我父亲就不用被革职流放了,也不会终日郁郁不欢,借酒烧愁。
再冷肃的东华帝君,此时也被大司命这位属官的忠诚感动了,紧蹙着眉头,眼角泛出泪花来。
虽然东方玉儿这样执着追问,但东华帝君还是没有解释,当年为何不替大司命求情的原因。反道劝说东方玉儿别执着为父平反了。
第四十章回蛮荒
“玉儿,你要放下心中的积怨,別想着为你父亲平反了,安下心来当好你的司命星君。”
东方玉儿愕然地看着东华帝君,帝君竟然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心思来,但自己却更是看不懂帝君了。帝君竟然心中有父亲这位属官,又为何不替父亲说话,现在又不允许自己为父平反。
“为什么?帝君当年不愿帮我父亲,现在凭什么又不让玉儿为父亲平反?”东方玉儿怅然地问。
东华帝君看到东方玉儿的眼睛是愤红,心中积蓄着怨恨与怒火。
“大司命的冤情,本君会还他个公道,但还需要些时日,不能操之过急!”
东华帝君郑重地向东方玉儿承诺,而东方玉儿却不屑一顾的‘呃’一声不领情。
东华帝君又道:“玉儿,你要释放你心中的积怨,不要被仇恨牵制着自己。本君放你一段长假,回蛮荒吧!回去看望你父亲。”
东方玉儿想到自己偷偷逃出蛮荒,参加‘司命海选’却实有些时日了,真的想念父亲,也不知父亲发现自己逃出蛮荒后怎样了,会不会更加忧郁借酒消愁了。”
“帝君真的给玉儿放长假,让玉儿回蛮荒看望父亲。”
东华帝君笑了笑道:“你觉得本君像开玩笑吗?见到你父亲后替本君问好!”
“那玉儿就先回‘书香苑’收拾收拾!”东方玉儿欢喜地回道。
东华帝君点点头,随着站了站了起来对着东厢厅大门,扬长袖一拂,屏障打开了。东方玉儿向东华帝君抱拳告辞,转身就离开东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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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香苑’传出玉竹与丁香的嬉笑声,东方玉儿走进一看见玉儿和丁香,在用自己从凡间带回的胭脂画妆。由于玉竹画的妆容过重了,引得旁看的丁香对玉竹一阵嬉笑。
“玉竹,你这是干嘛?怎么把自己画成个发花痴的傻妞呢?”
丁香听着东方玉儿这句话更是抱腹大笑了起,玉竹嘟着嘴道:“玉儿姐姐,我被丁香丫头笑了个半天,你別笑玉竹了。”
“好好好,我不笑你了,我也没时间笑你,待会我就要回蛮荒了。”东方玉儿故装出一副伤感的样子。
自从东方玉儿是大司命的女儿这个身份被揭开,东方玉儿就没少受罪,被天君传询,被天后召见,被徐司命往死里整。这些玉竹与丁香都看来眼里,每天都替东方玉儿担忧。“回蛮荒?玉儿姐姐发生什么事吗?是被天君贬回蛮荒吗?天君不是不责罚姐姐了嘛,为何现在又出尔反尔了。”
现在玉竹一听到东方玉儿要回蛮荒,以为东方玉儿被天君贬回蛮荒,永不得踏入太晨宫了。
“玉儿姐姐,丁香舍不得玉儿姐姐回蛮荒,听说帝君回来了,玉竹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求求帝君,让帝君向天君说说情,玉儿姐姐有可能就不用回蛮荒了。”
玉竹连问东方玉儿几个‘吗’,一时间让东方玉儿不知从何作答。
丁香听到东方玉儿要回蛮荒,也以为东方玉儿被天君贬回蛮荒去,从此再也伺候不了这么好的仙主了。丁香一下子没承受住,呜哇呜哇地哭了起来。
“好,我们现在就去紫檀殿求帝君。”玉竹话完放下手中的胭脂,手牵丁香的手,急急匆匆出门去求东华帝君,连脸上的妆容也没卸。
“你们去紫檀殿干嘛?帝君老人家不在紫檀殿,在命簿楼的东厢厅。”
丁香、玉竹停住脚,顿了顿,嘀咕:“帝君真的回来了,在命簿楼,我们现在就去命簿楼。”
东方玉儿见丁香和玉竹真要的去,命簿楼找帝君向自己说情,很是感动也就不逗俩人了。
“其实,这次回蛮荒只是看望我的父亲大人,并不是被天君贬回蛮荒,看把你们急成这样子!”
“玉儿姐姐,你真够坏的,害我俩担心死了。”
玉竹、丁香听到东方玉儿是在逗自己玩,俩人气得攥起小拳头,假装意地要打东方玉儿来出气。
东方玉儿呵呵笑道:“这次是玉儿姐姐的不对,把你俩吓坏了,可不是这样又怎能试出你们对我的忠心呢?”
“玉儿姐姐,我俩的忠心不需要测试,我俩这辈子都会对玉儿姐姐忠贞不渝的。”
哦……
玉竹、丁香说着为了表示忠心,将东方玉拉到床塌上,将东方玉儿按下,给东方玉儿按肩捶背。
而东方玉儿乐滋滋地叫:“舒服!真舒服!”
玉竹、丁香给东方玉儿捶完背,就为东方玉儿收拾行李。
“玉儿姐姐,我为大司命准备了些糕点,蛮荒是个穷乡僻壤该难吃到这么香的糕点了。”说完正要将糕点放进包伏里。
东方玉儿见着上前制止道:“这些糕点不能带。你们不知蛮荒气侯的恶劣,常年严热干旱,而且路途遥远,我怕没到蛮荒,这些糕点就变臭味了。”
“那么怎么办?玉竹可做了好多,而且做得可辛苦了。”
东方玉儿顿了顿,然后笑道:“那就留着给我路上吃吧!”
这时丁香不知从那里抱了一件狐皮裘回来,笑嘻嘻道:“玉儿姐姐,我给你从紫兰子那,要了一件狐皮裘回来,你带上给大司命留着用。”
“天啊!丁香,你这是干嘛?蛮荒可严热了,快快送回去。”
哦!
“姐姐谢过丁香妹妹了,劳烦丁香妹妹还是送回去吧!”
东方玉儿收拾好行装,告别了丁香与玉竹,出了太晨宫。
东方玉儿来到金光万道滚滚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的南天门。
在幻影中走出两名长得凶煞的门卫,拦住东方玉儿问:“是哪位仙者,要往何去?”
天后自从被天君训了一顿后,也不放心自个侄子,特意从冥界请来这两名黑鬼门卫。虽然这两名黑鬼门卫,远不如宇文炎将军能打,但一张凶煞相,不打得,也能吓得住。
东方玉儿从身上掏出司命星君官牌,给两名黑鬼门卫看了看。
“原来是司命星君,小神不识不要见怪。”两名黑鬼门卫道歉。
“小仙也是刚升命为今届的司命星君,没见过是正常的。”
“那司命星君要往何去?”
“蛮荒。”
两名黑鬼门卫一听东方玉儿要去蛮荒,俩人怔了怔,众所周知蛮荒乃是流放罪神之地。
东方玉儿见黑鬼门卫流露出惊愕之色,东方玉儿连忙解释:“哦!东华帝君命小仙前往蛮荒办些事。”
黑鬼门卫这才消除心中的戒备,向东方玉儿做出个请的动作。
东方玉儿正要飞仙,背后却传来一声“司命星君,请等等!”
第四十一章血战狼群
东方玉儿转身看去,原是文曲星君司马傲,穿着一袭白衣,春风得意地扇着玉龙扇朝着自己走来。
司马傲来到东方玉儿面前,带逗地说:“玉儿,早啊!”
“早你个头,太阳只有一根竿高就要下山了。”
司马傲乐乐一笑,这时两名黑鬼门卫上前问:“文曲星君这次要去哪里?”
“去蛮荒,文昌帝君命小神办些事。”
两名护卫听到司马傲也要去蛮荒,先是愣了愣,后向司马傲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司马傲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笑意,拉住东方玉儿的手,飞速齐跑,俩人一跃纵身,张开双臂飞了起来。
俩人越过了金灿灿、明幌幌的南天门,飞过了万道金流霞,浩瀚云海的九重天,来到了蛮荒边境。
司马傲是第一次来蛮荒,放眼看去蛮荒辽阔荒凉。
只见浑厚的黄土,稀稀落落的杂草灌林,荒山荒石,一片寂静又渺无人烟。骄阳严热,炙烤着这片厚土,每当风来地面总会刮起纷纷扬扬的尘土。
这就是流放罪神之地,与异界交界的蛮荒,与仙界截然不同。
想到东方玉儿竟是在这样恶劣环境中长大,司马傲内心深处对东方玉儿泛起怜惜的涟漪。
嗷呜!
嗷呜!
一声声悲怆的狼叫声,从远处传来,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快快,我们快躲起来,狼群来了。这里的兽狼可凶残了……”东方玉儿惊慌地拉着司马傲的手,快速奔往灌木林。
可惜迟了一步,还没等东方玉儿与司马傲跑到灌木林,狼群漫山遍野地朝着她俩奔来。
只见每只狼眼都是血红色,带着杀气,瞪得大大的,那嘴咧开可以见到尖尖的牙龄,样像十分凶残。尤其领导那几头狼,竟有猎豹般大,嗷呜地叫着,眼中带着仇恨,凶猛地朝着东方玉儿扑来。
“上次我连砍它几头狼崽子,没想到狼群闻到我的味,就迫不及待要找我报仇了。看来又要来一场血战狼群了……”东方玉儿喃喃道。
司马傲怔怔的地着,当听着嗷嗷的狼叫声就后脊梁就发冷。没想到给人柔柔弱弱的东方玉儿,竟然不怕凶猛的狼群。
狼群越来越靠近东方玉儿与司马傲了,熟悉地展开战术,将东方玉儿和司马傲包围了起来。
东方玉儿眯了眯眼,愤然地拨出‘白亡剑’来,快如急流地持剑刺向,迎面扑来那头领头狼。
司马傲也将‘玉龙扇’往天空一抛,‘玉龙扇’自动打开了,瞬时半空响起一道惊雷,吓得狼群怔了怔。随着司马傲跃身而起,接住半空打开的玉龙扇。
司马傲手持玉龙扇劈向狼群,当场有两头狼崽子被玉龙扇的波光劈个脑瓜开花。
领头狼见着自己的狼孩惨死,愤怒悲伤的嗷嗷连叫两声,来了四头狼凶猛的大狼,前后左右夹击司马傲。
司马傲挥动着扇玉龙扇,击退了左边夹自己的大狼,接着一个反手玉龙扇又击毙石边的大狼,又将玉龙扇换了个花式打,霹雳两声,玉龙扇又劈死两头大狼。
司马傲连毙四头大狼,领头狼更愤怒了,又嗷嗷叫了四声,来了八头大狼,其中有两头大狼各有一只狼崽子。
别小看这两头小狼崽子,非常的凶猛,狡猾,敏捷,东方玉儿两次差点丧命,就是败在小狼崽子的手。
第一次,东方玉儿心善,念小狼崽子还小不忍心杀它,没想到小狼崽子反而扑向东方玉儿,狠狠地咬上一口。
第二次就是小狼崽子叭在母狼背上,偷袭东方玉儿。偷袭成功后,又来几头大狼夹击东方玉儿。那次东方玉儿不是被她爹来相救差点被死去。
这次领头狼也采用偷袭这种战术对付司马傲。
司马傲被八头大狼八方夹击,难免会分心,顾不上看那头趴在母狼背上的小狼崽。
趴在母狼背上的小狼崽窥视着司马傲,就在司马傲与八头大狼激战时,小狼崽张开小嘴,裂出尖尖的牙齿,锋利的爪子正要扑向司马傲后背,要狠狠地咬住司马傲的脖子。
就在千匀一发的时刻,东方玉儿飞出‘白亡剑’。‘白亡剑’刺中正要扑向司马傲的小狼崽,小狼崽当场毙命,这时司马傲才恍过头来看。
司马傲是躲过了一劫,可东方玉儿就没那么幸运了。
东方玉儿没了‘白亡剑’威力当然减弱,这时还被八头大狼八方夹击,东方玉儿只能赤手空拳对付八头大狼。
八头大狼紧紧逼近东玉儿,东方玉儿也只能还击最前那只大狼,而后面那头大狼举起锋利的大爪子,狠狠地向东方玉儿后背爪去。
啊’一声痛叫,东方玉儿的后背泛起五道血痕。
司马傲听到东方玉儿的痛叫声,转头看去。
“不好,玉儿被一次小狼崽咬住胳膊了。”
司马傲赶紧去拨出那把插在,刚才偷袭自己的狼崽子身上的‘白亡剑’。司马傲又快又准地将白亡剑飞去,咬住东方玉儿胳膊的小狼崽。
小狼崽被‘白亡剑’刺中后背,呜呼毙命,可气的是小狼崽毙命了也不肯松口。东方玉儿忍着痛用另一只手,用力地将小狼崽扯开,扔去领头狼面前。
司马傲挥扇击退围攻自己的狼群,连忙抽身去救东方玉儿。只见东方玉儿被狼咬得好狼狈,额头间满是汗滴,那袭青衣被撕爪了稀巴烂,还有青衣已被血染成红衣了。
啊……
司马傲愤怒地嘶吼起,手持玉龙扇愤然地劈向,围击东方玉儿的几头领头狼。几头领头狼被劈得脑晕晕的,连连缩退几步。
司马傲连忙单手扶住就要倒地的东方玉儿,问:“玉儿,你怎么了?”
东方玉儿用微弱的声音回道:“狼牙有毒,我现在全身乏力,怕是中毒。”
“什么中毒了?玉儿,你先躺会!”说完,司马傲将东方玉儿轻躺在地上。
司马傲双眸微眯了眯,愤怒地站了起来,眉宇间酝酿着一股杀气。
怒道:“看来要来场狠的……”
话声刚落,浑厚的黄土刮起了一阵狂风,狂风呼啸啸,尘土纷纷飞,空气中弥漫着腥风血雨的气息。
狼群被怪异的气象怔住了,不敢靠近恼火的司马傲。而那几头领头狼像似嗅觉到愤怒的司马傲,‘嗷呜’叫了两声,命令狼群速速撤退。
可惜太迟了,司马傲已挥扇扫去,一道道锋芒的波光,如浪潮一般扑向狼群。很快一只只兽狼还没来得急逃亡,就被威力无比的波光劈死,地面瞬时狼尸遍地。
“请住手,别杀它们!”一道清脆又柔婉的女音传来。
司马傲愣住了,立即收回玉龙扇,向女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第四十二章神秘的白衣少女
只见一位穿着一袭白衣,脸上蒙着一块白丝巾的少女,缅甸地朝着自己走来。
白衣少女来到司马傲前面,继续又道:“别杀它们,它们都是可怜的狼。”
白衣少女虽然蒙着脸,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但从身形体态,当然还有那张若隐若现的红唇,和清脆柔婉的声音,可以断定白衣少女是位绝色的美人。
司马傲一脸惊愕,蛮荒乃是流放罪神之地,竟然会有如此之美的女子,就像在大漠中竟长出一株白莲。
“你是哪位神君,究竟犯何罪被流放此地。”司马傲愕然地问。
白衣少女没回答司马傲,而又道:“放了它们吧!都是些可怜的狼。”
“这些狼凶残得很,有何可怜?”
白衣少女没回答司马傲,而是从袖口中拿出一支竹笛,吹了起来。悠扬又凄美的笛声在耳边蔓延……笛声到中段变了音律,变如潺潺流水般清脆欢快。
奇怪了,剩下的兽狼听了笛音,愤红的狼眼变回了黑溜,还泛出泪花来。领头狼仰天嚎嚎叫了两声后,众狼跟着领头狼走,背影给人非常悲怆!
狼群走后,司马傲惊诧地问白衣少女:“你是哪位神君,你很懂狼性。”
白衣少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而且还没有声音,只是从眉头间微微翘了翘,能看出是笑了一下。
“我不是什么神君,其实善恶并非是天性,善恶也不是永恒的,而是一瞬间的执念。狼也是有善性的,狼不是哺育了许多狼孩吗?所以我们不能杀它们!”
司马傲愣了愣,觉得白衣少女这此话挺有道理的,甚至觉得白衣少女是个非常有故事又神秘的人。
“水水……”东方玉儿微弱的声音叫。
司马傲只顾着问白衣少女,却忘了东方玉儿中了毒一事,现在听到东方玉儿喊叫要喝水,才蓦然间记起自己将东方玉儿晾在一边了。
司马傲立即俯身问:“玉儿,你怎么了?”
“我好渴,想喝水。水……”东方玉儿难受地叫道。
“好好好,你等着,我去给你找水。”
话完,司马傲连忙抱起半醒半睡的东方玉儿,两眼向四周望了望要去找水。
“这附近是难找到水源的,而且她中了狼毒,是要尽快将体内的毒素清除,要不然就会没命的。”白衣少女看了看东方玉儿的面相后,对司马傲道。
“那怎么办?”
“如果你信得过我,就跟我来吧!我可以帮她解身上的狼毒。”
想着白衣少女是神秘了些,但她连凶残的狼都不忍心杀,该不会是个恶贯满盈的罪神吧!现在救玉儿要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司马傲抱着东方玉儿,信任地跟着白衣少女走。
白衣少女带着司马傲来到一片灌木丛里,又绕了几条弯弯曲曲的小道,爬上了一座荒山,来到一座茅草屋才停住脚。
“这就是我住的地方,是简陋了些,但总归是个避风挡雨的地方。”
司马傲看了看确如白衣少女所说,茅屋是简单了些,但总好过露宿荒漠,而且在蛮荒也只能这样了。
司马傲没说什么,抱着东方玉儿跟着白衣少女进了茅屋,见到一张小木床,就将东方玉儿放上去。
白衣少女给东方玉儿打开瓢水,让东方玉儿喝下。
这时白衣少女又对司马傲道:“让我来帮她清洗一下伤口吧!”
司马傲‘好’一声应道,就走开让少衣少女,给东方玉儿清洗伤口。
白衣少女撩开东方玉儿垂直在肩边的秀发,轻熟的手法解开东方玉儿背部的衣裳,帮东方玉儿清理伤口了。
可怜的东方玉儿,背部原本是白皙细嫩,现在成了血淋淋的,看着就叫人心疼。还有胳膊处清晰可见的狼爪子和狼牙的伤口,这些伤口都发炎了,看着就让人心惊胆颤。
白衣少女帮东方玉儿清理完伤口,又调了一碗药,敷在伤口处上。
在白衣少女清理伤口时,东方玉儿还能忍着疼,现在敷药了就忍不住了。药清凉又霸劲,疼得东方玉儿‘啊啊’地叫,吓得司马傲慌恐。
“放心,我不会害她,药性是猛了些,但会好得快些,过会就没事了。”白衣少女道。
果然过了一小会,东方玉儿感觉不疼了,还有些舒服,慢慢就有了困意睡着了。
司马傲坐在床缘边,拂着东方玉儿的秀发,含情脉脉地看着入睡的东方玉儿。
“她伤口上的毒是解了,可体内的毒还未解。”白衣少女又道。
“哪你为何不先解体内的毒?”司马傲不解地问。
“因为要解体内的狼毒,需一味药引,而我这里恰好没这味药。”
“是什么药,要怎样才能找到。”司马傲急切地追问。
“你很在乎她?”
司马傲愣了愣,不解白衣少女为何突然问自己这个。
白衣少女见司马傲顿住不回答,又道:“蛮荒的兽狼不是一般的兽狼,蛮荒是异界的交界,万物生灵都会受异界的影响。而异界是个魔地,那兽狼长期生活在异界与仙界交界,也会变得又善又恶,那狼毒也就是魔毒。你听懂了吗?”
司马傲听得似懂非懂的,回道:“我不是很懂,你直接告诉我,需要些什么?”
“一个上神的血,而且修为要上万年。只有这样才能净化她身上的魔毒。”
司马傲陷入痛苦的思绪当中,自己是才刚升为上神,可修为也就五千年是救不了玉儿。能升到上神级别的神就不多,而且还要上万年的修为,现在又身处蛮荒,玉儿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
“她命很硬,是被小狼崽咬到所以毒性不深。让我更奇怪的是她体内有一股纯厚内力,这股内力该是个有上万年修为的神传送给她的,所以十日半个月内她是不会有事的。”白衣少女道。
白衣少女这句话点醒了司马傲,司马傲知道谁能救东方玉儿了。
“我知道谁能救玉儿了,我现在就带她走。”
话完,司马傲心急地去抱起熟睡的东方玉儿,当他正要走出茅屋时,回头看了看白衣少女。
只见白衣少女愣在门口,司马傲好奇地问:“还未问仙子芳姓,看仙子也不像恶贯满盈的罪神,为何事会被流放在此处?”
白衣少女冷笑道:“难道居住蛮荒的人,就一定是神君?被流放的神,一定是恶贯满盈的罪神?我喜欢蛮荒所以就住在这了。
白衣少女的反问让司马傲顿住了,最后司马傲感激地说:“那感谢姑娘的搭救之恩!来日……”
司马傲话还未说完,白衣少女打断道:“无需感谢!我救你们,是有我的目的,走后也别来找我,不过你们也找不到我的。”
白衣少女话完,一个转身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