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司马傲被宫行4
突然被姜斌推了一把,李福来茫然的倒坐在地。
心情本就难受的李福来,起身也推了姜斌一把,并回怼:“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自己明明怒力,甚至还把最珍贵的玉佩都送掉,大家为何不要怀疑自己?
“当今皇上不是很欣赏你的画艺么?”
“你不是说,当今皇上与你私交甚好么?”
“你只需要皇上面前,替我傲兄说好话求个情,不相信皇上不买个脸子你。你为什么不说?”
“你又怎知,我没在皇上面前替傲弟求情?”李福来心里的委屈真不知跟谁说。
“那你说了,我妹夫为何还会死?”
姜斌也以为守卫抬着那俱尸首是司马傲。
“谁说傲弟死了?”李福来怒了。
“那为什么要抬着个是什么?因什么要还盖上白布,把我的妹夫弄得像要出宾那样?”原不是个大乌龙,姜斌尴尬死了。
呜呜呜…
“我我我,没有用,没来得急救傲弟!”
李福来呜咽呜咽的说,让姜斌听得一愣一愣的。“那我妹夫怎么啦?”
“傲公子怎么了,我们一直在叫他,他都不应我们。”
这时,菁菁心急的走过来,问李福来。
李福来支支吾吾。
看到难以开口的李福来,小胖也猜到一二了。
呜呜呜…
“少爷定是被宫行了……”
小胖也呜咽呜咽的哭了起来!
丈夫的去世或被宫行,对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折磨,一样的痛苦。
听到夫君没死,但被处于宫行,姜敏止住了哭声。
姜敏发呆的看着闭着双眼的司马傲,一动不动,像似被悲痛石化了那样。
“真的宫行了?”
姜斌、菁菁不相信的目光,看着李福来。
李福来目光沉痛!
皇上不是很欣赏你的画艺么?
你不是说,皇上与你私交甚好吗?
想到日后的妹妹,姜斌显然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又质问李福来。
“皇上对我说,朕虽是一国之君,但有很多事朕是不能决定的。我只是名画师,你说,我能怎么办?”姜斌的声声质问,把李福来逼到崩溃。
……………………………
人人只知道悲伤,都杵在皇门口外,由着司马傲被烈烈日光照晒,最后还是菁菁保持理性。
“事已至此,你们互相指责,埋怨有用吗?现在最要的是赶快,把傲公子送回家休养。”菁菁最后还补道,“我们都那么悲伤了,可想傲公子?如果我们不能收起自己的悲伤,又如何让傲公子从悲痛中走来?”
确实,命根子没了,换谁谁都承受不了。加上司马傲还未有子嗣,又是个清傲的人,把面子、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
菁菁的一番话,点悟了大家。
大家抹干泪水,调整悲伤的情绪,强行的让脸上浮起一抹淡然的笑容,来掩盖内心的悲伤。
………………
大家临时租来一辆大拉车,合力把司马傲抬上大拉车,平着放。
姜敏、姜斌也上了大拉车,负责照看
李福来还不能出宫,负责赶车就由小胖来。
菁菁坐到副驾位。
在被抬上马车时,司马傲睁开眼,怯弱的扫望了大家一眼。
公子醒了!
夫君!
妹夫,你总算醒了!
终于看到司马傲睁开眼了,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喜悦!
但从司马傲呆滞的目光和惶恐、怯弱、绝望的神情里,大家脸上的喜悦很快消失了。
大家不知要怎样做,才能让司马傲振淡忘伤痛振作起来。
路上的颠簸,疼痛难忍的司马傲,不得不发出疼痛嘶叫!
“夫君,你若是痛得难忍,就咬妾身的手吧!”
听着一声声痛叫,爱夫心切的姜敏,愿让司马傲咬她的手来舒缓疼痛。
司马傲涕泪的望了一眼姜敏,突然失去理智的疯狂咬姜敏的手!
手都要被咬出血来,姜敏也不发出一声疼叫。
看着的姜斌要上前掰开妹妹的手,但看到司马傲痛苦难忍的表情,姜斌止住了。
疼痛慢慢得了舒缓,司马傲意识的松开了姜敏的手,听着吱吱辘辘的车轮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傲听到有人在叫。
夫君到家了!
夫君到家了!
姜敏唤醒了司马傲。
司马傲缓缓的睁开眼睁,看到大大的‘司马向府’四个字。
一路颠簸,终于到家了,司马傲激动的涌出了泪来!
做完阉割手术,是要卧床静养的。
司马傲现在还不能走,小胖、姜斌下车抬司马傲进府。
府里的仆人见了,也过来帮忙!
“夫人,大人(司马傲)这是受伤了么?”仆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不解少爷为何要抬着回来,一个仆人问。
“今天看到的不问,也不要说。”
姜敏吩附所有的仆人,不得把大人(司马傲)受伤的事泄出去,尤其不得让老爷知道(司马向)。
在吩附叮嘱时,姜敏面目表情严肃,话语间还带着几分威厉。
仆人从未见过少夫人这般威严,仆人畏惧的应了声,“是”,就散去干活了。
本以为司马傲回到家休养,伤口能很快愈合,很快能下床。
殊不知,当晚伤口发炎,使得司马傲发起高烧。
导至伤口恶化主要是那些阉役,没给伤口很好的消炎、抱扎,加上又一天的颠簸导致。
姜敏派使管家,连夜去请张大夫。
大夜晚发烧该的怎么办?
姜敏命仆人打了几盆温水,要给司马傲降温和擦洗身子。
在为司马傲擦身前,姜敏退除所仆人。
睡得昏昏沉沉的司马傲,忽然惊恐的睁开双眼,双手紧紧的抓住姜敏要解扣的双手,示意不要碰我。
姜敏以为是自己解衣的力度大了,吓醒到司马傲,笑着给司马傲解释。
“夫君不要怕,妾身只是给夫君擦洗身子。夫君定是好多天没洗过身子,白晳的皮肤都起红疹子。”
自从被诬陷,司马傲就被关了两个多月牢狱。这两个月窂狱里,司马傲这没洗过一次澡。大牢里不是老鼠就是蟑螂,潮湿、脏、臭。
当听到姜敏的问话,司马傲悲伤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恳求的眼神看着,示意叫姜敏不要碰他。
“夫君放心,妾身会很小心的。”
姜敏以为司马傲担心擦身子时,会碰到伤口,会痛,就像哄孩子那样哄司马傲。
第三百五十六章司马傲被宫行5
司马傲这才缓缓的松开双手,让姜敏脱去自己上身的衣裳。
可能真的是太久没擦洗,当姜敏把拧干的巾帕敷到背上。
司马傲感觉到身子不痒了,很快的入睡。
…………………
“你要干什么?”司马傲神色惊恐的问。
司马傲的表情,让姜敏微愣了一下。
“夫君怎么啦?上身擦洗完,妾身是帮夫君擦洗下身。”姜敏说
一听夫人是要帮自己要擦洗下身,司马傲更加害怕了。
“我不需要。”
“别别碰我!”
司马傲用手阻止姜敏,并向姜敏投去恳求的目光。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司马傲拒绝不让擦身,让姜敏迷惑不解。
“夫君不用担心,妾身只是擦洗伤口周边的血迹,是不会碰到伤口的。”
姜敏以为司马傲怕疼。
“我不要清洗,你出去”
司马傲以丈夫的命令,姜敏离开。
“请夫君不要担心,妾身会很轻手的,不会碰到夫君的伤口。”姜敏承诺的恳求。
见姜敏不从夫令,情绪激动的司马傲,拿起垫着的枕头扔向姜敏,并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姜敏,说出那句伤人的话。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给我滚出去!”
从未见过夫君会这么气愤,从未见夫君会暴力相向,更从未见过夫君用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
被扔来的枕头砸中的姜敏,顿时愣住了!
姜敏没把司马傲的谩骂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此时的夫君处在悲伤中。
“夫君别怒,妾身出去就是了”
话完,姜敏端着水,出了房门。
看到姜敏真的出去了,司马傲才停止谩骂。
出了房门,姜敏感到从未有的疲惫。
…………………………………
一名仆人慌张的来报。
“夫人,老爷想要见大人怎么办?”
姜敏想到夫君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情绪激动,若让丈夫知道父亲重病了,夫君定会悲痛欲绝。反之,病重的父亲得知唯一的儿子被宫刑了,还未有子嗣,那个父亲都承受不了?
“我不是下令了么,不得老爷透露大人回府的事。”姜敏喝斥那名仆人。
那名仆人扑的跪下,泪水汪汪的求饶。
“老爷说,怕这一病,就起不来了,好想见大人。小的听着心很难过,不小心就漏嘴了。小的不是有心的,恳求夫人饶了奴仆。”
姜敏无语的撇了那名仆人一眼,便匆匆赶去安抚公公。
只见儿媳来,儿子没来。
卧病在床的司马向,望了望姜敏身后。
司马向莫然的不安,问:“傲儿,回府了?”
姜敏知道现在是瞒不住了。
姜敏脸上挂着笑容,回道:“夫君是回来了。夫君说,他很累就先睡下了,特让敏儿来看望父亲大人。”
司马向知道,儿子每次回府,无论有多累,都会第一时间去看望自己。现在自己病重了,作为孝顺的儿子,是不会不来看望的。
司马向隐隐有种不安的预感。
“那他累了,就让他多些休息吧!”
司马向虽心中有些犯疑,但也没再说话了,略有困意的闭上双眼。
“儿媳知道。父亲,早些休息!”
话完,姜敏出了司马向的房门。
在离开时,姜敏特意的交代仆人要看好老爷(司马向)。
……………………………………
在姜敏出了房门后,一抹白色光影从窗台掠进。
这抹白色光影正是东方玉儿。
为了不让司马傲见到自己,东方玉儿用这种隐身的方式,来看望司马傲。
这时,司马傲在悲痛抹泪,已没有要活下去的念想。
憔悴黯淡的双眼睛,没了往日的光彩;与生俱来的傲气,也被消失殆尽;一脸的痛楚,写尽所受的屈辱。
看着生无可恋、万念倶灰、东方玉儿心在滴血!
东方玉儿不知要怎样才能,让司马傲走出痛苦。
仿佛看到一束光影闪进,司马傲吃力的爬坐起来!
“是谁?”司马傲惊悚的问。
东方玉儿默然的来到床缘,坐下,不由将头偎靠在司马傲的肩。
这空白荡的空间,司马傲感觉到有个光影,在默默的注视着自己。
这抹白色光影惟妙惟肖少,像似个女人光影,但由于光度过于耀眼,看不清光影的样子。
其实,光影并非只有白色,只是白光过于耀眼,掩盖了其它的色彩的光。
光影如一层层光晕,五彩斑斓。
紫光一缕缕散发,光影又如一盏紫明灯,驱散着司马傲心中的黑暗、恐惧和痛苦;又如一盏暖灯,温暖了一颗濒临死亡的心。
“东方先生,是你吗?”司马傲怯怯的问。
“请东方先生把学生带走吧!学生不要留在这尘世间了,学生想跟着东方先生修仙。”
司马傲通过心灵感应,知道光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东方先生(东方玉儿)。
司马傲崩溃的哭了,恳求东方玉儿把自己带走。
“若真能把你带走,我绝不会把你留在凡间受苦!”
东方玉儿流泪满面,伸手抚摸司马傲的脸颊。
很快司马傲仿佛置身在茫茫雪岭的一片桃林中;桃花朵朵飘落;一位惟妙惟肖少的绿衣女子,在漫天桃花中起舞。
柔柔的,绵绵的,暖暖的………司马傲感觉到被抚摸的感觉,冰冷的身躯迅速有了暖意,凝固的血液也开始沸腾。
司马傲与绿衣女子相抱在一起,在一番耳鬃厮磨下,按奈不住心中的欲火,俩人来一场水乳交融。
呼呼呼!
“我这是怎么了?”
随着一声惊悚,司马傲从幻觉中醒来。
东方玉儿通过幻境让司马傲知道,身体是被阉割了,但思想没有被阉割,灵魂没被阉割。
第三百五十七章司马傲接受医治
月淡星稀,深夜宁静。
家管着急未能来得及给张大夫说明,这是次来请,不是给向老爷看病。
向府的管家大半夜来请自己,定是向老爷的病情恶化了。
可是自己昨天给向老爷看病时,向老爷是还不能下床,但他的病情是有了好转,精神也不错,怎么到了晚上病情就恶化了呢?
张大夫认为向老爷病情突然恶化,定是下人没有按自己开的药方,给向老爷喂药。
一路上,张大夫问管家,“你们没有按我开的方子,给向老爷喂药吗?”
“张大夫,你误会了。这次来请,不是给向老爷看病,是给大人看病。”
大人看病?
张大夫迷惑问管家,“你家大人一直精强力壮,气血方刚怎么就得病了?”
管家也不清楚,自家大人怎么,就要人抬着回来。
管家不清楚,也不敢说。
见管家不说,张大夫也不再问了。
管家在前提着灯笼在前带路,张大夫背着医药箱在后面紧的跟着。
深夜的演时,管家才把张大夫请到。
张大夫用手探了探司马额头,额头是有点烫(低烧)。
张大夫又给司马傲把脉,脉象却是正常。
“大人不像是生病,更像哪里受了重伤?”
张大夫就向姜敏寻问了,司马傲真正的病况。
刚开始,姜敏觉得难为情开口,但一听到张大夫说,如果不能得知发病原因,就无法对症下药。
姜敏才抛去面子,说出夫君遭受宫行一事。
什么,大人他?
张大夫得知司马傲被宫行,也是被吓得面如土灰。
“大人,爱国爱民受百姓爱戴,怎会受到此酷刑呢?”张大夫问。
“我也不知夫君因犯何事被处以宫行,但我知道夫君,定是被诬陷的。”姜敏回道。
张大夫为司马傲的遭遇,深感痛惜!
但自己也只是一名大夫,一名老百姓,官场上的事,那是自己能评论,张大夫不再问了!
“那我可否能看看大人的伤口?”
张大人怀疑司马傲半夜高烧,定是伤口发炎所致。碍于伤口处在私密部位,此时,司马傲又处于昏迷,张大夫只能求得姜敏同意。
姜敏沉痛了一会,颤抖的解下司马傲的胫衣。
在为司马傲解开胫衣时,姜敏心情紧张,将脸转向一边,不敢直视夫君的伤口。当正视伤口时,姜敏破房的哭了,心就像被撕裂那样痛。
“伤口红肿,溃烂,真的是伤口发炎,导致高烧。”
作为大夫的张大夫,看到司马傲的伤口时,内心也是胆战心惊。
“那,张大夫要怎么做?”姜敏问。
“先给伤口消炎。”张大夫回道。
在消炎伤口的过程中,司马傲再被疼痛惊醒。
疼疼疼!
你们是要干什么?
不要碰我,你们这些阉党给我出去。
快来人啊!
救命啊!
惊醒过来的司马傲,就像得了恐惧症那样,惊慌失色、惶恐不安、神经错乱的大喊,还骂姜敏是个毒妇,张大夫是那帮阉役,要谋害他。
张大夫错愕的看着司马傲,怀疑前眼的这位不是不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立乾坤的左都大人的?
“大人,小的不是什么奸夫,小的是张大夫。”张大人慌乱解释,自己没有要谋害谁,自己是位救人的大夫,叫司马傲无需害怕。
“夫君,这位是张大夫,你认得的。张大夫在给你上药,疼的话,你忍着点。”
“我不医治,你们给我滚!”
“大人,伤口都溃烂了,如果不再医治,会危及到生命的。”
“是啊,夫君!”姜敏苦苦哀求司马傲,听从大夫的话,别再折磨自己了!
“你这个溅人,把别的人男人带到家里来,你是要天下人耻笑我吗?”
“请大人放心,小的是不会把大人的病况说出去的。”
即便张大夫苦口婆心的劝说,司马傲依旧不被所动。司马傲宁可痛苦的死去,也不愿屈辱的苟活。
……………………
听到‘啪嗒’一声,像有人跌倒!
司马傲的救喊声,惊动了已睡下的司马向。
听到儿子的救喊声,司马向担心的起了床。
负责看守的仆人睡着了。
重病着的司马向没去叫醒仆人,拐着拐杖步履蹒跚的来到,儿子司马傲的房间。
司马向来从房里的对话得,得知儿子被皇上处以宫行,心如刀割,一时承受住,两眼一黑,当场跌倒昏了过去。
姜敏听到跌倒声跑了出来,见是自己的公公摔倒了,大喊仆人,并将公公扶起。
张大夫也出来帮忙。
睡着的仆人,听闻叫声,匆匆赶来,把昏迷的向老爷抬回卧房。
张大夫先把昏迷的司马向救醒。
司马向醒来老泪纵横,仰天问道:“苍天啊!我司马家究竟作了什么孽,为何要断我司马家的后?”
那头的司马傲得知,父亲重病了,深感愧疚,痛哭不止。
…………………
年过半百的司马傲,很快从悲痛中镇作起来!
司马向知道必须要让儿子司马傲走出伤痛,不然自己就要白头人,送黑头了。
司马向拐着拐杖,步履蹒跚的再次来到,儿子司马傲的卧房。
姜敏给公公搬来凳子。
司马向将杖拐放下,在管家的搀扶下坐了下来。
命所有人退下,包括儿媳姜敏。
所有人都出去了,司马傲心疼的望着儿子司马傲。
父子二人都不先说话,使得房里的气氛凝重。
司马傲深感不孝、愧疚,无法抬头面对年老、重病緾身的父亲,低头偷泣。
司马向不责怪儿子脆弱、颓废,换谁受了这般凌辱,摧残,谁都会痛不欲生的。
“是父亲害了你,明知你是个容易相信他人,又过于耿直的人,还要把你带进这个充满血腥,尔虞我诈,腐朽的官场里。”司马向罪孽深重的对儿子司马傲说道。
司马傲抬头茫然的看着,父亲司马向。
司马傲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这样说自己。
原来,在司马傲厄运要降临前时,东方玉儿曾二次托梦给司马向。
要司马向说服儿子司马傲,要懂得急流勇退。
那时候是司马傲升为左都御史,手握兵权;可谓大好前程,人生的高峰。
儿子乃是文曲星君降世,就算有命劫也会大步跨过,再说儿子的大好前程才刚开始,怎能说辞官,就辞官呢?
司马向没把东方玉儿的托梦,当回事。
现在司马向回想起,追悔莫及!
第三百五十八章姜母劝女儿改嫁
司马傲也知道自己不接受医治定会死掉,自己确实的想死了;也明白自己若真死了,父亲定会承受不了。
司马傲不想做不孝子;不想让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最终,父亲的深情劝导下,鼓起勇气接受医治。
……………………
姜敏的母亲得知女婿不仅被撤官,还被处以宫刑。
我女儿还这么年青就要活守寡了,姜母急匆匆的来找女儿姜敏。
母亲忽然来探望,让姜敏很是惊讶。
未等姜敏开口问母亲,为何突然来访?
姜母上前一把手拖,女儿姜敏走。
姜敏使力挣开母亲,莫然的问:“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姜母也不兜圈子了,直接问女儿,夫君那方面没了。
这样难于启齿的话,母亲都能问出口,姜敏难为情的愣住了。
女儿不说话,证明外面的传是真了。
“呜呜……我女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证实女婿真的被宫刑了,好面子的姜母,当即呜呜哭泣为女儿喊苦。
“娘,你这是怎么了?”
姜敏有些茫然,想不到母亲会比自己还要难过。
“娘,小声点。”姜敏担心母亲的哭声的音量,会吵到睡熟的司马傲,连忙向母亲做了个‘嘘’的动作。
“娘怎么了?娘是可怜你,年纪轻轻的就要活守寡了!”姜母不仅没有收小音量,还满不在乎的加大音量,似故意让人听道那样。
恐怖如斯!
姜敏不明白母亲怎会有这样的思想,现在姜敏只想夫君快些好康复,其它的都不重要。
“娘别难过了,敏儿不觉得委屈。”姜敏安抚道。
“你母亲还未当上,夫君哪方面就没了,没有自己的孩子,这跟活守寡有什么区别?”姜母边诉说着自己的担忧,边难掩伤心的抹泪,在抹泪时偷瞄了眼女儿姜敏。
听母亲这话,姜敏有种不好的预感,也对母亲产生反感。但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姜敏也不好说什么。
见女儿陷入沉思,姜母又问:“女儿,你有何打算?”
我有何打算?
姜敏不懂母亲话中的含义。
“娘,你究竟想说什么?”
姜母手中的绢子一甩,嘴巴凑到女儿姜敏的耳朵里,神神密密的说:“娘想给你再找门亲事,你还这么年轻,又那么好看,定还能再嫁的。”
姜母在说要女儿姜敏再找门亲事时,声音压低,神色祟是要防止,被别人听到那样。
“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女儿已嫁人了,怎能再嫁?”
姜敏难以置信母亲会说出,这种违背道德伦理的话。
“这有何不妥的?”说此话时,姜母一副不以为然。
疯了!
真是疯了!
姜敏认为母亲定是悲伤过度,冲昏了头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女儿别说娘势利,娘不厚德,娘都是为你着想。你想啊,你还那么年轻,丈夫就废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还有……”
当母亲说‘废’字,姜敏的心就像,被戳了一下。
“娘,你怎能这么说自己的女婿呢?”
“娘也不想说他,可他被宫刑的事,在京都传得沸沸洋洋的,你让我和你爹的脸往哪搁?”
得知全京都的百姓都在议论,夫君被宫刑一事,姜敏既觉得气愤,又觉得让人可笑,从而看透了世态。
“发生这样的事,夫君也很痛苦。为什么那些人就不能积点口德,就知道在别人的伤口撒盐。”
“女儿啊,这世道就是这样。”姜母叹气道。
“娘,你还是先回家吧!敏儿现在心烦,择日再去看望娘。”
姜敏没办法再听下去了,起身拉母亲走。是要赶客。
女儿是要赶客了?
“好好好,那娘先走了!”姜母知道这时候女儿定是心烦气燥,自己说的话未能听得进,就起身离开了。
………………………
姜敏以为这事就这样过了,却没想到十天后。
母亲再次上门,再次说起此事。
好在,姜敏已把司马傲哄入睡了。
姜敏正想开口问母亲又来,所为何带事?
可,未等女儿开口说话,姜母就先开口,道明来意。
原来姜母真的给女儿姜敏,物色到了一门好人家。
这门好人家,就是上任不久的京都都尉。
听说这位京都都尉已年过半百了,娶了三位夫人,无儿无女。好巧不巧这三位夫都死了,听说有位病死,有的是老死,有的位是失足死。
姜母想着女儿要嫁过去,就是做大的,家产没人与争。
听到母亲要自己嫁的男人,年龄大到能做自己的父亲。
姜敏鄙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说:“娘,你要是真的没事可做,你可以到店里帮帮父亲,可以帮哥哥找门亲事。”
姜敏的话让,姜母当即顿住了!
“要是你哥哥肯成亲,娘也真想给他找啊!”姜母回道。
“菁菁姐姐挺好的,娘为何不允许?”姜敏说。
姜母听到女儿姜敏提到那个青楼女子,黑色当即黑了来。
“除非你娘死了,不然娘决不会让那个溅女人,进我姜家大门。”
“菁菁姐姐做了什么,让娘这么不喜欢?”姜敏不明白的问母亲。
“出身低溅。”说时,姜母顿时翻了个白眼,一脸厌恶+66666。
“菁菁姐姐出身是卑微,但凭着自己的努力,不是做了青一色布庄的掌柜了吗?”姜敏最不喜欢母亲势不可一世的性格。
“当了掌柜又怎样,就干净了?”
姜母不明白儿女都喜欢,与那个青楼溅在一起。
“你别张嘴就菁菁姐姐的叫,叫整天与她在一起。”姜母稍恼怒的要求女儿姜敏,与菁菁划清关系。
没法说服自己的母亲,姜敏无奈的揺了揺头。
姜母知道话题被扯远了,将话题转回来。
“京都大人年龄是大了些,但身体很好,对人很体贴,是个不错的选择,女儿,你好好考虑虑。”问女儿姜敏对母亲找的婚事满不满意。
“娘,你是知道敏儿有多爱傲哥哥的?自从敏儿第一次见到傲哥哥,就立下誓言,这辈子,只做傲哥哥的女人。”
姜敏向母亲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无论夫君变成样,将来的生活是贫穷还是富贵,自己决不会离开,决不抛弃。
第三百五十九章司马傲休妻
“我的傻女儿,可他再也不能当官了。他不当官,他还能干什么?没了奉禄,这一大家子的开支怎么办?你不仅要跟着他过穷日子,你还得要照顾家中的两个废人。而且,你们又没有孩子,待他们死后,这座大宅子也会没有你的份,为啥要去照顾他们。”
姜母口中的两个废人,指司马傲和司马向。
确实,家族若是没有子嗣,那么家族中的男主死后,家产是归宗族所有。
“如果是这样,我认命!”姜敏哭着道。
知道母亲向来强势,姜敏哭着,恳求母亲放过她和司马傲。
看着态度坚决的女儿,姜母很是不明白,为何乖巧、懂事、孝顺的女儿,心却总向着夫君家?
姜母斗不过女儿的执拗,伤透了心的甩开女儿的手走了。
房中的司马傲早被,外面的娘子和岳母的对话声吵醒了。
司马傲虽听得不是很清楚,但也能听出个意思来。
司马傲在众多人的关心和开导,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原来岳母在背地里是多么鄙视、嫌弃自己这个女婿,还要逼迫女儿改嫁,司马傲瞬间感被羞辱,无比的痛苦和绝望,活着的希望也就破灭了,仿佛这天与地是昏暗的,人也是昏黑的。
……………………………………
在司马傲卧床这段日子,姜斌与菁菁时常来看望司马傲。
细心的菁菁发觉,姜敏的身子越来越消瘦,脸色也是憔悴不已,甚至还两次看到姜敏累倒。
姜敏之所以那么累,主要司马傲排斥府里所有的仆人的照看。姜敏只能这分日、夜的照看,常常不能合眼,还府里的事务也要到她处理。
司马傲倒下,沉沉的担子压下来,压得姜敏透不过气来。
随着菁菁与姜敏的友情升温,俩人以姐妹相称。
这天菁菁来看望司马傲,看到姜敏累到趴在桌台睡着了。
躺在床上的司马傲口渴的喊着要水,姜敏像睡死过去那样没听见。
菁菁赶忙给司马傲倒去碗水。
司马傲喝完水,出神的看着菁菁。
相识那么久,司马傲这时发觉菁菁原来是那么的美,是那么的像一个人?
“傲公子,为何这么看我?”菁菁娇羞将头低了下来。
听菁菁这一问,司马傲才回过魂来,不好意思的说:“突然发觉,你很像一个人。”
“像谁?”菁菁问。
司马傲没说话,眉宇深锁,悠长的叹气。
菁菁虽不知自己像谁,但知道这个人在司马傲心中有着重要的位置。
“你饿了吗?我给你去拿些吃的来?”菁菁问司马傲。
司马傲示意的点点头。
菁菁出了房门,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碗小米粥进来了。
菁菁再次来到床缘,这时的姜敏还未睡醒,见司马傲也没要叫醒姜敏的意思,菁菁也不去叫醒姜敏。
菁菁熟手的喂司马傲吃粥。
吃完粥,司马傲深情的看着菁菁,感激的对菁菁说了声:谢谢!
菁菁听着这句,“谢谢”微愣了一下。
“看敏妹妹越发憔悴的,定是日夜照顾夫君辛所致。如果敏妹妹相得过菁菁姐姐,菁菁姐姐可以代敏妹妹照看敏妹妹的夫君。”
等姜敏醒了,菁菁提出愿意帮姜敏照看司马傲。
姜敏也发觉最近自己特别的累,累到不行,没想太多就允了。
姜敏之所以允许,主要还是司马傲不排斥菁菁的照看。可,当姜敏发现菁菁竟对司马傲心藏爱意,就后悔不已。
就这样菁菁每天,都会过来悉心照看司马傲。
在菁菁的悉心照看下,司马傲对菁菁越发有好感,甚至莫然的心动!
朝夕相对的,菁菁再也难掩对司马傲的爱意。
…………………
两个月后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司马傲的伤口一天天的愈合。
现在,司马傲可以下床走动了。
司马傲是能在下床走动,但他只在府里走动,双脚止终不敢迈出司马府。
得知司马傲的伤势好了,能下床走动了,大舅子姜斌高兴的拎着两坛酒来到司马向府。
姜斌与喝司马傲来场不醉不方休。
在姜斌穿过走廊时,看到妹妹躲在一墙角抹泪。
姜斌诧然的走过去,轻声问:“妹妹,你怎么躲在这里哭呢?”
“我我我没哭,是眼睛进了沙子。”
姜敏神色慌忙的将脸转过去,不敢直视哥哥。
姜斌知道自己这个妹妹很爱司马傲,爱司马傲胜过爱她自己。
想想也是发生很么大的事,搁谁谁都难受。姜斌认为妹妹突然爆瘦,主要原因是日夜操劳的照顾导致。
看着消瘦的妹妹,姜斌很是心疼的又说:“之前妹妹是肉嘟嘟的,现在瘦成纸片,还一脸的憔悴,有什么事可以交给下人去做,没必要所有的事都要亲力亲为。”
“哥哥请放心,妹妹知道了。”为了让哥哥安心,姜敏脸上勉强的扬起一抹笑容。
“现在司马傲伤口痊愈了,妹妹,你也可以松下口气了。”姜斌对妹妹道。
“是啊,现在夫君傲好起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姜敏自我安慰。
“听说你的伤已经痊愈了,作为大舅的我很开心,特拎了两坛酒来给你庆贺。”
不知为何司马傲见大舅拎酒到来,脸上没有显示出欢迎之色,反之是木然的冷意。
“庆贺?”
“庆贺什么?”
“是庆贺我苟且的活着,还是庆贺我被宫行了?”
听着司马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我嘲讽,让姜斌不知如何回答,难堪的愣住。
“夫君敏感了,哥哥没有哪个意思。”姜敏替哥哥解围。
“是啊是啊!我没哪个意思!”姜斌生怕司马傲误会自己。
司马傲没再说什么,但撇了眼姜敏。
恰巧这时菁菁也过来了,菁菁来了当然要加入他们的酒桌。
本是两个男人的酒桌,现在成了三个人的酒桌(派对)。
好久没很么开心了,菁菁提议将酒桌子搬向后院的亭子。
后院的亭子建在假山的高处,站在亭子就能饱览整个司马向府。
菁菁心想司马向府碧瓦朱檐,景色怡人,这样美景、美酒、美人、悦耳的琴都有了,真会是个惬意的酒桌(派对)。
司马傲同意将酒桌搬到亭子。
见司马傲一脸苦相,像被迫营业那样。
为了能营造气氛,菁菁主动要抚一首曲子,一首轻快的曲子。
第三百五十九章司马傲休妻2
酒桌如果单只有酒,那真的太过单调了。
酒桌自然少不了下酒菜,比如花生米、炒田螺、肉串、凤爪等,对于大户人家来话,这些更不能少。
勤劳贤惠的姜敏没有加入三人的酒桌,而是负责给三人添备伴酒菜,做起了服务生。
司马傲听着琴声入神,眼睛突然扫过自己的酒碗,发现姜敏的长袖浸泡在酒碗里。
司马傲向姜敏扫去一抹厉光,问:“你是怎么做事的?”
听到夫君这一声斥问,姜敏才注意到自己的长袖,弄脏了夫君酒碗里的酒。
“夫君别怒,是妾身失误。”姜敏怯懦向司马傲道歉。
即便姜敏道歉了,司马傲还是嫌弃的将那碗酒倒掉。
司马傲举止惊愕在场的所有人。
司马傲恼怒未消,姜敏赶忙给司马傲倒酒。
在倒水中,由于手抖得厉害,酒洒到司马傲的衣襟。
在酒洒到司马傲的衣襟时,司马傲炸跳了起来,指着姜敏训骂。
“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的,夫君,你听我说。”
“你不用解释了,你就是要谋害我!”
“妾身又怎会谋害夫君呢?”姜敏莫然了。
“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你这个毒妇给我滚!”
在姜敏解释时,要给司马傲擦干,被司马傲用力的推开。好在姜敏扶住了凉亭的柱子,不然就要跌倒了。
本是一个小小失误,却遭到夫君一顿训斥,还当着哥哥和外人的面训斥。
姜敏一下没忍住,泪水哗啦啦的往眼眶流。
看着委屈,又泪水汪汪的妹妹,姜斌很不是滋味。
不就是被酒洒湿了么?
才多大的事,要这么生气吗?
夫妻不是该相互包容,相互量解吗?
姜斌觉得司马傲么变得这么小气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姜斌甚至觉得司马傲有点小题大作,故意羞辱妹妹,让自己难堪的意思。
姜斌正要想替妹妹说理时,菁菁拉住了姜斌。
“一身衣裳都被你弄湿了,这酒还怎么喝?”话说:司马傲愤然的走了。
姜斌察觉到妹妹与司马傲的感情,出现了问题,就问:“妹妹,你与司马傲怎么了?”
姜敏看了一眼一旁的菁菁,说出了司马傲性情大变的事。
原来自从司马傲被宫刑后,就变了一个人,时而爆燥、时而恐惧、时而悲伤,疑神疑鬼,总觉得人人都要害他。
试问哪个男人,接受得了命根子是被阉割这个事实?
姜斌知道原由,深叹一气,也为司马傲难过。
在姜斌问妹妹姜敏话时,一旁的菁菁神色微慌,在姜敏看她时心虚的颤了颤。
司马傲离开后,这次酒桌也只能到此结束。
在菁菁抱琴准备要离开时,姜敏叫住了菁菁。
走在前头的姜斌见菁菁还没跟上,就回过头来看见菁菁在妹妹低头细语。
也不知俩个女人在聊什么,都梨花带雨,气氛凝重?
姜斌感到好奇想上前听听,但又觉作为一个男人偷听女人的私密,那是不道德的。
姜斌也就不等菁菁,先走了。
姜敏叫住菁菁,是恳求菁菁不要抢走自己的夫君。
原来,司马傲伤好了,竟向姜敏提出离婚,也就是司马傲要休了自己的娘子。
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夫君为何要休了自己?
姜敏瞬间感觉天昏地转,天崩地裂!
再后来姜敏发觉夫君,与好姐姐菁菁有爱昧之象。
既然姜敏都知道了,菁菁向姜敏坦然了一切,又向姜敏许诺,自己不会趁人之危,夺她人之君。
有了菁菁这句话,姜敏心里的大石总算可以落地了。
……………………
在以为一切都会向好发展,司马傲却拿出一封休书递给到姜敏,要姜敏签了。
菁菁茫然不解、无法置信的看着司马傲。
“不知妾身做错了什么,夫君要休了妾身?”
姜敏恳求司马傲告诉原因,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自己会努力做好,只求司马傲不要赶自己出家门。
司马傲本不想心里的痛说出来,但姜敏的苦苦恳求激起司马傲的怒、恨。
司马傲对姜敏扫去一抹恨意,说:“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在你帮我擦洗身,你的眼睛不敢直视我的身子,你在害怕,你在嫌弃!”
“不,妾身没有嫌弃夫君!妾身又怎会害怕夫君呢?”
面对司马傲的发问,姜敏的唇齿微微发颤,将脸转侧,不敢直视司马傲的眼睛。
“真的没有,那为何不敢直视我睛眼,又为何拒绝房事?”
姜敏不敢否认,内心却闪过几分嫌弃,但这几分嫌弃更多是害怕。
实面对司马傲的再次发问,姜敏的唇齿颤得更厉害。
“妾身只是累了,夫君没必要作这样的猜测。”
“真的只是累?那你抖什么?”
司马傲凑近几分,威厉的盯着姜敏的眼睛,想从姜敏的眼睛里摘下姜敏虚伪的面纱。
“是真的,夫君要怎样才肯相信!”
姜敏被司马傲那冷漠、威逼的眼神,吓得无力的瘫坐在地。
司马傲一手拽起姜敏,粗爆的拖到床上,并且像禽兽般的撕扯姜敏衣裳,要强行房事。
“妾身真的很累,恳夫君别这样。”
以前的夫君彬彬有礼,彼此都是相敬如宾,现在却变得如禽兽、恶魔般暴戾可怕,姜敏自然害怕的挣扎。
你挣扎什么?
你害怕什么?
你既然嫌弃自己的夫君,告诉你,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
尽管姜敏使力的挣扎和哀求,司马傲还是在暴行,直到姜敏眼角划下一行眼泪,喊出那句,“敏儿一直都爱着傲哥哥,敏儿没有嫌弃过傲哥哥”,司马傲才愕然停止暴行。
我这怎么啦?
我成了魔鬼了?
司马傲害怕的扔下鞭子,瘫坐地面无意的扫望了一眼镜子。从镜子里见到可怕的自己,眼睛通红,眼圈深黑,面孔青紫,还长出两颗可怕的獠牙。
啊!
意识到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司马傲浑噩的跑出正房,
司马傲为刚才的暴行感到痛恨和愧疚,痛楚在的来到正房旁的一间厢房睡。
………………………
漆黑的深夜里,司马向府传出鞭子抽打声和女人抽泣声。
起初仆人们认为,这是大人与夫人在行房事,可是外面不是传言大人被宫行了么?
仆人听出抽泣声是夫人发出,仆人透过门缝偷听才知道,大人手持鞭子抽打夫人。
仆人吓得苍惶失色的离开了,恰巧撞到出来寻声的阿汩。
第三百六十章司马傲性情大变
阿汩问那名仆人,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坏事了?
仆人只能将看到的听到的,说了出来。
大人鞭打夫人?
阿汩自然不相信,轻声的来到厢房,果然的听到鞭打声,和自家小姐疼痛的抽泣。
阿汩心疼自家小姐,想推门进去救驾,但自己只是个婢女。
阿汩在门外徘徊好久,最终还是回去了。
第二天早晨,阿汩见自家小姐完好无损、若无其事的从厢房走出来,脸上还挂着笑容。
昨晚明明听到小姐被大人鞭打的?
阿汩不相信自家小姐没受伤。
在姜敏为司马傲做膳时,阿汩故意轻碰了一下了姜敏。
姜敏疼痛的啊了一声。
阿汩呜呜的哭了!
哭着问,姜敏为什么甘受打?
姜敏意识到阿汩是知道了此事了,慌忙叫退所有的仆人。
姜敏求阿汩不要把,此事说出去。
“那你要给我看看,有没没有受伤。”
阿汩话着,就撸起姜敏的袖子,触目惊心,敏的肩臂上一条条血红可见的鞭伤。
阿汩忍受不了,要把此事告知姜家。
“大人为何要打你,又为何下手这么重?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事告知姜老爷。”
姜敏知道若是被母亲知道这事,就算夫君不休自己,母亲也会逼自己改嫁。
姜敏连忙拖住阿汩,泪流满面的恳求阿汩,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为什么要忍受?你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阿汩不明白的问。
姜敏呜呜哭泣的说,“你没爱过,你不懂!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时,你就会明白了!”
阿汩确实理解不了,爱一个人就甘受对方的折磨吗?但小姐都这样衰求自己了,也不好答应把这事保密下来。
到人深夜静,司马傲又拿出鞭子抽打姜敏的背。
司马傲每抽打一次,就会问姜敏,“痛不痛”。明明很痛,姜敏就是说,“不痛”。
司马傲加重几分力,问:“痛不痛”,姜敏还是说:不痛。
为了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姜敏紧咬牙齿,但无法遮住疼痛的表情。
“这里有什么好的,你为何要留在这里?”原本光洁的背面,现在没有一块好面,司马傲实在下不了手了,扔下鞭子恳求姜敏别再逼自己了。
姜敏还是那句话,无论夫君怎么对自己,自己都不会离开的。
司马傲发疯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我都成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赖死不走?
姜敏含泪道:妾身爱的是夫君这个人,不是别的(别的是指夫妻生活)。
“这可是活守寡啊!”
司马傲发出一声冷笑,不相信姜敏真能忍受得了一辈不做房事。
……………………
第三天的深夜,鞭打声和夫人的抽泣声继续传出,但没有一个仆人敢上前劝阻,也没有一个将此事告知司马向。
阿汩听房里传出的鞭打声,鞭子就像打在自己的身上,阵阵的疼痛。
儿子是要听爹的话,在府里自然是向老爷说了算。
阿汩无法当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匆忙跑去告知司马向。
一个黑影哭哭泣泣的冲了进来,吓到得睡下的司马向,猛然一惊醒。
司马向借着微亮的烛光,定眼一看,原来是婢女阿汩。
“阿汩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我卧房干嘛?”司马向呵斥阿汩。
“老爷,你快去救救少夫人吧!少夫人就要被大人打死了。”
阿汩呜呜的把司马傲鞭打姜敏的事,说了。
得知儿子每晚鞭打媳妇,司马傲顿了顿。
“阿汩,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司马向自然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种禽兽的行为,喝斥阿汩再胡说八道,就将阿汩赶出司马向府。
“老爷,阿汩没有胡言乱语,不相你去看看吧!”
婢女阿汩恳求司马向去看看。
司马向犹豫的坐了起来,不相信的看着婢女阿汩的眼睛,又问:“现在还在打?”
阿汩呜呜的点点头。
见婢女阿汩都这么说,司马向决定亲眼去看看。
“那你扶我起来,诺你骗我绝不轻饶你。”
在阿汩的搀扶下,司马向步履蹒跚的来到儿子司马傲睡的座院,远远就听到房里传出啪啪的鞭打声和儿媳疼痛的抽泣声。
若不是亲耳听到,司马向是不会相信儿子会变得禽兽不如。
司马向推门而进,二话不说就给司马傲一巴掌。
“你这个畜生!”
父亲突然推门而进,司马傲顿时愣住了,手中的鞭子也不由滑落掉到地上。
跪着的姜敏,慌失的把半脱的衣裳披……
小姐!
阿汩也冲进来,忙用自己的身体护住自家小姐。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相信,你这个畜生会做出种禽兽不不如的行为。”司马向对儿子司马傲痛心的骂道。
“这是儿子的家事,请父亲不要管。”司马傲不觉自己有错。
什么?
司马向愣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这女人不守妇道,孩儿不仅要打死她,还要休了她。”司马傲指着畏缩的姜敏又道。
姜敏的温婉贤慧,全府的人都是可见的。司马向对这个儿媳也很是认肯,决不相信儿媳会做出不守妇道的事,也不明白儿子怎么就厌恶起来?
司马向问,“她怎么就不守妇道了?”司马向问。
“她不懂伺候夫君,就像头猎躺着。”司马傲道。
“我没有!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这样羞辱我!”
万没想到夫君为了赶自己走,会不知廉耻的羞辱污陷自己,姜敏痛心疾首,
司马向真不想管这俩口子的事,但听儿子司马傲这话,分明就是无理取闹。
“你这个混帐,人是你选的,相陪了你三年,你却说不满意?只有我还没死,你这个畜生别想赶任何人走。”司马傲把狠话撂下。
听着父亲的话,司马傲像受到了提点似的。
司马傲补道,“就是啊!三年了,你嫁到我司马家三年,未能为我司马家生出个一男半女,要你何用。”
姜敏难以置信,曾经相濡以沫的夫君,会将所有的过都归结于她。
“未能为司马家生出个一男半女,都是我的过错吗?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何要不惜羞辱的赶我走?”姜敏委屈的问。
司马傲苦楚的望着姜敏,没说话。
“好,我走就是了!”姜敏明白的起了身,委屈含泪的跑出去。
阿汩担心自家小姐,跟着跑了出去。
第三百六十一章司马傲性情大变2
漆黑一片,静得让人发怕,又处身在荒山野岭的不得不让人浮想连连。
“小姐,漆黑黑的,我们要去哪里?”阿汩害怕的问道。
阿汩的话,问住了姜敏。
是啊,只顾着生气,什么都不带就跑了出来了,大晚上的我该去那呢?
回娘家吗?可,谁会在大晚上回娘家的?
回到娘家,我是要告诉父母,自己是被夫家赶出来的,还是……
姜敏害怕、迷茫无、助的瘫坐在地上。
司马向的心脏一直都不好,情绪一激动,心脏就疼胀。
司马家香火无法延续成了心中的痛,现在司马傲提起,心脏痛得更厉害了!
看到父亲捂着心脏,痛到不能呼吸的表情,司马傲慌了!
司马傲上前扶住父亲,不停的问:父亲,你怎么了?
司马傲将父亲司马向扶回房休息,并给父亲服了药。
“快,快去把她追回来!”
躺睡在床的司马向,有气无力的催促儿子司马傲,务必要把儿媳姜敏找回来。
司马傲不敢违逆父亲的命令,心里也在担心姜敏的安全。
由于司马傲爱于面子和害怕踏出这扇大门,没有亲自去找姜敏,而是命管家带着仆人去找。
管家与几名仆提着灯笼,满黑夜的找,不断的呼喊着:夫人,你在哪里?
“啊…我真的好疼,我走不了。”
姜敏被一根藤条绊倒了,就感觉腹部一阵剧痛。
“哪怎么办?我们也没走多远,不然我们回去。”
阿汩扫望四周,四周漆黑一片,不由感到害怕。
“不,我不回去,哪里已经没了我。”姜敏还在为司马傲的无情生气。
阿汩害怕伤伤感的哭了,哭着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姜敏也不知怎么办,只知道腹部疼痛难忍。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突然出现了火光,有人在喊叫的声。
阿汩欣喜的说道:“小姐,定是大人在找我们。看来大人心里,还是装着小姐的。”
姜敏静静的听了一会,确定是在寻找自己,青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夫人在这里。”阿汩招手叫道。
管家与几名仆人在一条小道,找到了姜敏和阿汩。
“夫人这是怎么了?”
管家见姜敏抱着腹部,痛苦难忍的喊,“疼”。
“夫人,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肚子就疼痛起来!”阿汩回道。
“那夫人能走吗?”管家问。
姜敏试着了两步。
管家见了,让最为强壮那名仆人,负责背姜敏。
在回去的路上,姜敏问管家,是谁派你们来的。
管家如实说:“是大人命我们来找夫人的,大人很是担心夫人。”
当听到是夫君派管家来接自己回去时,姜敏的身体立感应到有一股暖流在涌动。
姜敏不明白司马傲,为何要赶自己走,又为何要接自己回去。
派出管家寻找姜敏后,司马傲还是不放心的,站在门口着急的仰望漆黑的外面。
过了许久!
终于,看到管家与仆人背着姜敏回来。
正当姜敏深情脉脉的看向司马傲时,司马傲却收起那份着急,甩出之前的冷漠。
“你要走我不拦你,但你不能在夜晚走,出了什么事我可不好交代。”
司马傲说这句话是告诉姜敏,叫你回来并非不打算休你,只是你在晚上离开,若出了什么时不好交代。
听着司马傲这句话,还一脸笑容的姜敏瞬间缰住了。
“大人,夫人,她腹痛了,要请大夫吗?”管家问司马傲。
这时,司马傲才注意姜敏的脸色很不好。
“还要问吗?当然要请大夫了。”司马傲训斥管家。
“但听说,张大夫昨天去了远外采药了,不知回来没有。”管家恍然想起。
“你现在还痛吗?”司马傲问姜敏。姜敏低声回道:“好些了!”
“现在也那么晚了,那等明天再去请吧!”司马傲对管家说。
管家见没自己的事了,就揖礼退下。
“夫人走时好好的,肚子怎么就疼痛了呢?是不是吃错东西了?”司马傲问阿汩。
阿汩说,“夫人是被一根藤条绊倒,才导致肚子疼痛的。”
得知姜敏被根藤条绊倒,司马傲没能忍住心里的着急,呵斥的问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有没有被磕伤了?”
姜敏错愕的看着司马傲,没回话。
司马傲意识到暴露了,赶紧收起内心的担心,端出那副高傲。
“一个女人家,三更半夜还往外跑真不知怎么说你。阿汩,带你家小姐回去休息吧!”
司马傲训了姜敏一句,就走了,去守候父亲司马向,留姜敏一个人在原地发楞。
你家小姐,可见夫君对我是那么的生疏!
姜敏不由伤感,没想到同床共枕的我们,成了陌路人。
………………………
第二天的大清早,姜斌与菁菁又来找司马傲喝酒了。
在进院时,姜斌、菁菁听到府里的仆人在偷偷讨论,昨晚司马傲将姜敏赶出家门一事。
姜斌不明白司马傲,为何要赶自己的妹妹?
姜斌先找到了阿汩,问了个清楚。
阿汩把一切说了。
姜斌不相信多年的好兄弟,会抽打自己的妹妹,而且我这个妹妹还是他的妻子。
姜斌不相信,菁菁更不会相信。
姜斌跑去掀起,妹妹姜敏的袖子。
哥哥姜斌突然这举动,让妹妹姜敏很是茫然,甚至还被吓到。
“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姜敏特害怕哥哥看到自己身上的伤,想要阻止和闪躲,可晚了。
果然妹妹臂部和背部,布满清晰可见的鞭伤,就像一条条可怕恶心的蜈蚣。
姜斌恼火了,二话不说,就揪着司马傲,到一个宽敞的地方。
俩人又一次,撕打起来。
司马傲深知理亏,愧疚,在干仗中畏手畏脚,因而挨了姜斌两拳。
“我妹妹的鞭伤,是怎么回事?”姜斌问司马傲。
司马傲不想隐瞒了,认了,是自己抽打的,还说要解除与姜敏的夫妻关系。
菁菁大失所望,眼前这位让我迷恋的男人,竟是个禽兽?
本想劝架的菁菁,这次,也不帮司马傲。
你还要休了我妹?
姜斌更愤怒了,大声质问司马傲凭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的妹妹。
“好你个司马傲,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在你出事后,是谁为你奔波;在你疼痛难忍时,是谁伸手让你咬;伤口在恶化,卧床起不来时,是谁没日没夜的照顾你?”
司马傲被问得哑口无言,无脸以对。
第三百六十二章夫人有喜
见司马傲许久不回话,姜斌气愤的给司马傲一个爆头打。
司马傲当即感觉头晕晕的。
姜敏知道司马傲身体刚恢愎,这样被打下去,定会承受不了。
“哥哥,求你别說了,別打了!”姜敏上前劝架。
“妹妹,
你不能无底线的护着他,你越是这样护他,他就越不知疼惜你!”
姜斌的话,说中妹妹姜敏的痛处。
“说,我妹妹那么爱你,对你那么好,
你为什么对我妹妹那么绝情?”姜斌揪着司马傲的襟衣又问。
“因为我开始厌恶她了,
想换个新的行吗?”司马傲随便说了个理。
“什么?就你现在这样子,你还敢厌恶我妹妹。”
“别打了,傲大哥的身体才刚恢愎,再这样挨揍下去会没命的。”
“菁菁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管。”
“不是夫君的错,哥哥,有些事你不知道,求求你别打了!”
姜斌愤怒未消自然不愿停止对司马傲教训,就这样四人拉扯起来。
在拉扯中,姜敏被哥哥姜斌推了一把,一个站不稳滚下了台阶。
滚下台阶后,姜敏感觉腹部剧烈的坠痛,下体湿漉漉的,好像有液体在流出。
“敏妹妹,你怎么流血了?”
菁菁正要去扶起姜敏,惊恐的发现姜敏体下在流血。
听说妹妹出事了,姜斌才停止手。
“姝妹,你怎么了?哥哥不是故意的。”
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姜斌,恳求妹妹姜敏原凉。
此时,姜敏疼得说不出话来。
被揍得半死司马傲爬了起来,
忙连跑起姜敏,不停的喊:管家!管家!管家在哪里,快去请张大夫。
“管家已经去请张大夫了!”一名仆人回道。
这时,司马傲才恍然记起,昨晚自己就交代管家,明日一早去请张大夫了。一来,是想给娘子(姜敏)检查检查,昨晚有没有磕到哪里了?二来,也让张大夫给父亲把把脉。
…………
司马傲把姜敏平到床上,在放床前命仆人把床垫上好几层布,好用来止血。
姜敏体下出血,初始,大家以为是女人的经期来了,也就没太大的担心。
好在没等多久,张大夫就到了。
“夫人这是怎么了?”
张大夫看到血流不止,一脸疼痛难忍的姜敏也是慌了神。
司马傲把起因告诉了张大夫。
张大夫先给姜敏把了脉。
在给姜敏把脉时,司马傲见张大夫神色又惊又色的,想问又不敢问。
把完脉,张大夫让姜敏侧身,
背对着他。又让司马傲给姜敏脱去衣裳,说要给姜敏施针止血。
救人要紧,顾不了事露了。
司马傲照张大夫的话做,脱去姜敏的衣裳,只剩下件肚兜。
本是光滑白皙的背面和膀臂上,可见条条血色鞭伤,就像一条条大蜈虹匍匐在那,让看着的人无不触目惊心和心疼。
正要准备施针的张大夫,看到姜敏背上全是新的旧的鞭伤,很是诧然的问身后的司马傲。
“夫人的背,是怎么了?”
司马傲羞愧无比、无脸以对的低下头。
看屋里个个神色凝重的垂着头,不说话。张大夫大致明白了,也不再问了。
“夫人背上有伤,那施过程定会有些痛,夫人要忍着。”
张大夫从药箱拿出一瓶自制的药油,涂到姜敏背的伤口处,在施针前先消炎一下伤口。
药油有浓浓的药味,姜敏瞬间感觉背面微微的发热,这种热还带着微微的发麻,总之人得到舒解。
涂完药油刻后,张大夫拿起银针,精准的找到要施针的穴位。
张大夫的医术还是很精湛的,手法娴熟的把每个穴位扎上。
姜敏很快就止住了血,腹部也没那么疼了。
血被止住了,张大夫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这才松了口气。
张大夫坐了下来,神色凝重的对司马傲说:“小的要告诉大人,一件喜事和一件坏事。大人想听喜事还是坏事?”
喜事?
司马傲愣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当然先听喜事了。”
“恭喜大人,夫人有喜了!”张大人说道。
啥?
张大夫的话,震惊到屋里所有的人。
不仅司马傲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连姜敏也认为自己定是听错了。
“张大夫,你刚才在说什么,麻烦再说一次。”
司马傲简直无法置信,结婚三年妻子都没怀上,自己都那个了,竟怀上了?
“张大夫,你在说什么,麻烦再说一次。”姜敏也是难以相信。
张大夫明白司马傲与姜敏,此刻的心情!
“我说,夫人,你有身孕了,都四个月了。”张大夫再次说道。
都快四个月了?
那是自己的种。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司马傲又是哭又是笑。
呵!
我要当父亲了?
姜敏也是难以置信的捂着肚子,悲喜交集。
我怀孕了?
怪不得经期没来,最近很累很累,老是吃不下,睡不好,总想吃酸的,腹部坠落的疼,这就是怀孕?
没生过孩子的姜敏,这才知道原来怀孕是这样的。
“太好了,妹妹你有了,那我不就是有小外甥跟我玩了!我要教我的小外甥吹笛,弹琴。”
听到妹妹姜敏怀上孩子,姜斌兴奋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老天爷,终于垂怜敏妹妹了!”
菁菁听到姜敏有些落寂,但内心还是祝福姜敏和司马傲。
正当大家都在为突然而来的喜事兴奋时,张大夫神色却变得十分的沉重。
司马傲这才记起张大夫说,还有一个坏事。
“张大夫,那坏事是什么?”司马傲问。
张大夫神色凝重的说:“夫人有孕是没错的了,但胎气不稳,有滑胎现象。刚才小的用银针针炙,只是暂时止住了血。”
命运为会什么要这样捉弄人,刚给人希望,又要夺去?
听了张大夫的话,还沉在喜悦中的司马傲,顿然被悬挂在空中,上不得下不得,心急得慌!
“那现在怎么办?张大夫,求你一定要给我保住这个胎儿。”司马傲就要跪下恳求张大夫了。
姜敏也哭泣的着恳求张大夫,救救她腹里的孩子。
“张大夫,你是全京都医术是最好的大夫,你一定能保住我妹妹腹中胎儿的。”姜斌、菁菁也纷纷恳求张大夫。
这当大家都在恳求张大夫时,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只要张大夫能保住老夫的孙子,你要什么老夫都可以给你。”司马傲潸然泪下的走进来。
第三百六十三章天不绝司马家
守在门外的管家,听到姜敏人有了,急速的跑去告诉一家之主的司马向。
“你在说什么,谁有了?”
司马向也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张大夫给少夫人把脉时,说少夫人有四个月的身孕。”管家再次说道。
“是真的?”司马向惊喜的问。
“是真的!”管家再次回道。
在确凿自己没听错了,司马向难以置信愣了好一会。
“天不绝我司马家。”
“我要去看看人我的孙子。”
司马向激动的要去看看,
他那位还未出孙子。
欢喜过头,司马向忘了自己腿脚不灵便,但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炸然的站起了来,还能利索的走路。
司马向来到儿子和儿媳的睡处,就听到张大夫说未出世的孙儿有性命之忧,那颗喜悦的心顿然悬在半空!
司马向自然明白一个新生命对于,
一个面临绝亡的家族有多重要,他是托起这个家族的希望。
“只要张大夫能保住我司马家的血脉,
张大夫要什么,
老夫都可以给,即使是老夫这条老命。”七十岁的司马向跪下,恳求张大夫一定要保住胎中的孙子。
“向老爷,你这是要折煞小人了。”张大夫连忙将司马向扶起。
“我是一名大夫,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即便你们不求我,我也会尽最大的能力保住夫人腹中的胎儿的。”
张大夫谢绝了司马向的好意,并向司马向说明要保住胎儿不是靠他一个人,还需大人的共同协助。
司马向没听懂张大人的话了,问要我儿怎么协作大夫。
张大夫说:“胎气不稳,夫人现在是不能动的。那夫人的一日三餐,需要大人悉心喂食,还有情绪激动也会影响胎气。总之现在夫人就金枝玉叶之身,碰不得,动不得,要好生伺候着。”
司马向这下听明白了。
司马向威厉的目光撇向儿子司马傲,并带着警告的语气对儿子司马傲说道:“张大夫的话,听到了没有。”
司马傲微颤有礼的回道:“孩儿听到了!”
张大夫给姜敏开了许多安胎的药,
叫管家跟他一起回去拿。
在走时,张大夫又对司马傲叮属的说道:“在胎儿还没平稳之前,夫人是不能动的,大人一定要耐心的照好夫人。”
“多谢张大夫的提醒,我定会的。”司马傲深感愧意的回道。
司马向让司马傲在这陪伴姜敏,由他来送张大人。
在外人都走了,司马傲悔恨不已的给姜敏道歉,乞求姜敏的原凉。并向姜敏坦言自己之所以那么残忍无情,都是自己那颗自卑心在作祟。
姜敏当然知道,所以才不管司马傲怎么对自己,她就是不愿离开!
在送张大夫出门时,司马向把一块古砚给张大夫,以表示感谢!
司马向在递上古砚时,并向张大夫介绍这块古砚的来历。
这块古砚不是块普通的古砚,而是司马向托人,从岭南端州买回的。
“从岭南端州买来的,那真是块宝物了!这么贵重的物品,
小的不能要啊!再说,
小的只是一名大夫,又不是大文豪,
用不上这么名贵的砚。”张大夫神色震惊的看了眼古砚。
“名砚配得上名医,恳请张大夫收下吧!”
“这么名贵的东西,我真不能收,收了就坏了规矩。”话时,司马向将手中的古递给张大夫,张大夫不犹豫的推了回去。
“怎会呢?这是只是老夫感谢张大人,为老夫一家治病。如果张大人觉得古砚不是那么喜欢,张大人可以到大厅坐会,老夫还有其它的宝物供张大人挑。”
“那个不用了,就这个古砚吧。”
盛情难却,张大夫只好收下了古砚。
每日的辰时,张大夫就会过来给姜敏施针、把脉。
…………………
姜斌不是很相信司马傲真的洗心革脸,会对自己的妹妹好,决定要在司马向府住一段日子。
姜斌真是,不得到真相不罢休。
待没人时,姜斌又问司马傲,为何要赶自己的妹妹走?
这次,司马傲向姜斌坦然内心的自卑!
司马傲想到,每次看到缺失的部位自己都觉得恶心、害怕,那姜敏呢?自卑感、自尊心让司马傲都无法接受现在的自己。
再也给不了爱女人幸福了!
司马傲只能用最残忍的方式,逼迫姜敏离开。
原来我错怪小舅了!
知道自己错怪司马傲,姜斌很是难过!
又得知母亲竟要妹妹改嫁,姜斌气愤的跑回家大骂,母亲厚颜无耻,差点害死自己的外孙!
姜母得知女儿终于怀上,又是喜又是悲,悔恨不已的给女胥司马傲道歉!
这个岳母确实可恨,当初每句话,每个字,就像把刀那样插到自己心里。但想到天下有哪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女儿?
司马傲选择原凉了姜母。
……………………
司马傲知道姜敏有了身孕后,性情变了回来!
不仅每天对姜敏温柔体贴照顾,还向姜敏坦露心声。
夜里,司马傲生怕自己睡觉会碰动到妻子(姜敏),在地上打起床铺。
睡前,司马傲问姜敏,还需要喝水吗?
姜敏回了句,“不需要”。
“那我睡了,有什么需要记得叫我”司马傲说完就轻手轻的睡下了。
以防姜敏怕黑,房里还亮着微光。
司马傲望着微光,辗转反侧睡不着。
由怕动作大会影响胎气,姜敏不敢大动作的辗转,眼睛时常一动不动的望向房瓦。
睡在床上的姜敏也是睡不着,轻轻的侧过身,不出声的望着地面的司马傲。
寂静的夜里,人人都睡下了,只听到啾啾吱吱的虫叫声。
司马傲微声的问了句,“睡着了吗?”
姜敏故意眯着眼,一副睡觉的样子。
见没回应,司马傲想着姜敏应该是睡着了!
司马傲听着啾啾吱吱的虫叫声,酝酿睡意。
渐渐的司马傲睡觉了。
生怕半夜娘子叫自己,司马傲不敢睡死,留三分醒意。
在睡意中的司马傲,迷迷糊糊的听吱吱的声音。
司马傲惊吓的睁开眼,见姜敏在不停的抓痒。
“怎么了,很痒吗?”
嗯嗯!
姜敏点点头。
司马傲起身给姜敏抓痒。
“哪里痒。”
姜敏指了指后背,又指了脖子和头。
司马傲给姜敏抓了抓后背,又抓了抓脖子和头。
“好点了没有。”司马傲问。
“好点了!就是觉得有点热。”姜敏说。
“到了仲夏是挺严热的!”
司马傲走到窗前,将窗扇全开了。
第三百六十四章上香还福
窗扇推打开,随着一阵清爽的凉风吹进来,房内立有了凉意。
“现在还热吗?”司马傲回过来又问。
“好了很多!”姜敏回道。
司马傲拿起桌前一把扇子,给姜敏扇凉。
司马傲又问,“这样呢?”
“嗯,凉爽了好多!”
好久都没感受到夫君的温柔关怀了,
姜敏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意。
“嗯!好凉爽!”
司马傲又问,“那要喝水吗?”
司马傲这问,姜敏还真觉得有点口渴。
“要。”姜敏回道。
司马傲给姜敏倒了杯水,给到姜敏。
姜敏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喝下。
姜敏喝完给,把杯子给回司马傲。
完了,上头喝水,
下头就要拉了。
姜敏憋得难受要下床撒尿,
被司马傲拦住。
“你怎么起床呢?大夫说过,你现在不能动。”
“可我尿急啊?”姜敏道。
这里离茅房有百米远,大夜晚的,这还真是个问题,顿时难住了司马傲。
“我拿盆子给你,你就拉到盆子上吧!”司马傲说。
为了肚子的孩子,姜敏点了点头。
司马傲又问,“那要喝水吗?”
司马傲这问,姜敏还真觉得有点口渴。
“要。”姜敏回道。
司马傲给姜敏倒了杯水,给到姜敏。
姜敏接过水,咕噜咕噜的喝下。
姜敏喝完给,把杯子给回司马傲。
完了,上头喝水,下头就要拉了。
姜敏憋得难受要下床撒尿,被司马傲拦住。
“你怎么起床呢?大夫说过,你现在不能动。”
“可我尿急啊?”姜敏道。
这还真是个问题,顿时难住了司马傲。
这里离茅房有百米远,大夜晚的要穿过几条小巷,太不安全了。
“我拿盆子给你,
你就拉到尿壶上吧?”司马傲道。
为了保险起见,姜敏同意不去茅房拉到盆里。
夜空浩渺,繁星点点,屋外一片漆黑,更深人静,只听到蛙、蝉翠鸣。
司马傲提着灯笼,推门而出,匆匆去杂物间拿尿壶,拿到尿壶匆匆赶回。
对着司马傲,姜敏扭扭捏捏就是不敢拉。
“真的要拉嘛?”
“那你憋着不难受吗?”司马傲扶姜敏坐起来。
“那你先出去。”姜敏要司马傲先出去,由自己来。
“哎!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无法,司马傲只好到门外等候。
到五更,姜敏饿了,要进食了!
一晚的折腾,司马傲压根没怎么睡,但听到娘子说饿了,屁颠屁颠的跑去给娘子做好吃的。
………………
吃饱后,肚子阴阴作痛,姜敏难受的捂着肚子。
司马傲见了担心的问:“怎么了?”
“我肚子很疼,想要放屁。”姜敏讪讪的回道。
啊?
司马傲错愕的看着姜敏,
只见姜敏憋得脸通红了。
“那就放吧!”
噗噗噗!
实在受不了,姜敏连放三个响屁来。
把臭气放了出来,姜敏肚子顿时感到不疼了,但没多会又噗噗噗的放不停,顿时房间臭气弥漫……
姜敏意识到自己的‘丑态’,尴尬到恨不得要钻进地缝里。
“呵呵!挺臭的。”
哦!是的。
司马傲尴尬捂着鼻子,不知说些什么。
俩人都尴尬的不说话,使得屋里的气氛怪怪的。
“现在好了点吗?”司马傲打破尴尬的气氛。
“哦,好了!”
姜敏放完屁,鼓鼓胀胀的肚子感觉舒服了。
…………………
姜敏经两个月的调养,胎儿总算平稳下来了。
胎儿平稳下来,司马向、司马傲都松下一口气。
姜敏认为自己能怀上孩子,定是上次祈福灵验了。
姜敏决定今日到,佛庙上香还福。
姜敏大着肚子上香,司马傲自然不放心,而且佛庙处在偏远的地带。
司马傲决定陪同姜敏上香还福。
自宫刑以来,这次是司马傲第一天踏出府门。
在踏出府门那瞬,司马傲的内心波澜起伏,满脸惆帐。
司马傲与姜敏上了马车,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般滑过晶莹的白玉,倒影着灼热的太阳与滴答的车轮。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银宝得窗牖被一帘浅蓝色绉纱遮挡。
马车途经过闹市,姜敏想目睹闹市的繁华。
“别掀!”姜敏正要掀起车帘,被司马傲骤然阻止。
姜敏愕然不解的问司马傲:“夫君,怎么了?”
“哦,没什么。这里的风景不美。”司马傲随便编了个理由。
姜敏诧然望了一会司马傲,没有再问了,也没不再掀车帘。
马车行远了闹市,途经偏僻的小道。
“这里的风景真美!”
司马傲突然掀起了车窗,叫姜敏看向车外的风景。
姜敏探头望出车外,青山秀水的,嗯,是挺美的!
…………………………………
马车很快就来到佛庙的山脚。
车夫‘吁’的一声将车停稳。
司马傲扶姜敏下了马车。
司马傲第一次来,不知道佛庙竟建在山顶。
司马傲抬头望向山上,只有一条又长又直徒的石阶通向上山顶。
“真的要上吗?”望着直徒的石阶,司马傲两腿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司马傲并非是自己害怕上山,而是在担心挺着大肚子的娘子。
“来都来了,当然要上山,不能让佛祖怀疑我们的诚意。”姜敏说道。
看着执迷的姜敏,司马傲只能无奈的摇头。
司马傲在扶姜敏走上石阶,如同肩上背着千重,集精会神、不敢呼吸。
雷声轰呜,电光闪烁,却看不到乌云和要下雨的迹现。
无风,悬崖石沙滚落,树杆突然被折断。
到了石阶一半,姜敏感气促的停住了。
“怎么了?”司马傲发觉姜敏步伐沉重不稳,吓得面如白纸,心慌蹦跳。
“我突然感觉头晕晕的,走得很吃力,身子也沉了起了来,又像有一道神秘力量在阻碍我前进。”姜敏道。
“那怎么办?我们还是回去吧!”
未等司马傲把话说完,姜敏‘啊’的一声,像失去重心力似的,身子往石阶掉下。
眼看自己的娘子要滚下石阶了,就在千均一发之际,司马傲抓住了娘子姜敏的手。
司马傲本来是可以拉住姜敏的,却不知为何一道神秘力量,在朝司马傲背部使力一推了,司马傲也失去了重力从石阶滚落。
就在俩人都要滚下石阶刹那,又一道神秘力量将司马傲和姜敏从半空托起。
在司马傲与姜敏半空托时,又感觉有两股力量在拉扯或打斗。
无论两股力量怎么撕扯,司马傲就是不放松开姜敏。
第三百六十五章佛光护体
晴天雷鸣,电闪;无风树折,沙石松落;定是有大事要发生。
庙殿里的主持老和尚,带着众弟子到山的各处查看究竟。
“主持,你看!”
老和尚随弟子指的方向望去,一男一女向被一股力量,漂浮在空中。男的拉着女的,似不让女掉下,那女身怀六甲,周边光芒四射,像有两股力量在搏斗。
看样子,一股力量是要置一男一女于死地,另一股力量是要誓死守护这俩个人。
老和尚不知另一股力量,为何要至这一男一女于死地,而且这个女还自怀六甲,要是掉下来那真危险,这可是两尸三命啊!
老和尚命赶忙令所有弟子,念经施法,先把这一男一女救下来。
其实,这一男一女,正是司马傲与姜敏。
老和尚与众弟子将,司马傲与姜敏救下,两股力量竟神秘的消失了。
司马傲和姜敏落地站稳后,回想刚才那幕,恍如在作梦,但这个梦作得也太惊心动魄了!
“阿弥陀佛,施主,来佛庙有何事?刚才是谁,把施主浮挂在半空的?”
司马傲与姜敏合手鞠了鞠躬,感谢老和尚出手相救,并说出来意。
听到是来上香还福的,老和尚上下打量姜敏和司马傲。
“阿弥陀佛,原来是施主,你!”老和尚记起姜敏来了。
姜敏终于求子成功,老和尚为姜敏感到高兴。
老和尚请姜敏、司马傲到庙殿上香还福。
姜敏、司马傲二人,做完还福仪式。
老和尚又问姜敏、司马傲二人,是谁将你们浮挂在半空的?
姜敏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司马傲眉宇深锁,对刚才发生那幕表示震惊和不可思议。“我不明白,上石阶好好的,突然就感觉被一只无影的手,要把我们推下石阶。随着有感觉有一只无影的手,将我们托起,不让我们掉下去。”
老和尚听了司马傲的一番话,神色沉重起来,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谁有这么大的法力能,晴天雷鸣,电闪;无风树折,沙石松落;还把两个人浮挂在空中?
究竟是谁要伤害这俩个人?又是要救这俩个人?
难道………
老和尚突然明白了。
老和尚拂了一道法,眼睛看向姜敏的肚子,一动不动,果然看到了那道佛光。
老和尚催促姜敏和司马傲,快下山回府,还交待没重要的事,千万不要到出府。
看到老和尚突然神色凝重,话里话外都在传达着,要有不好的事发生的样子,让司马傲和姜敏莫然的心慌了起来!
“为什么呢?大师,是不是看出不妥来?是不是,我的孩子危险?”司马傲连问。
“求求大师救救,我肚里的孩子。”姜敏泪水汪汪的恳求,老和尚一定要救她肚里的孩子,还说只能救她肚里的孩子,愿拿命自己来交换。
老和尚意识到刚才没沉住气,才导致俩位施主紧张过头,惊慌失措!
老和尚笑了笑道,说“老纳是要告诉二位施主,你们的胎儿有佛光护体,非凡胎也。虽有佛山护体,但也要难免遭受妖魔鬼怪的侵扰,要多加注意。但也请二位施主,无需过度的紧张和担忧,一般的小妖、小魔是伤害不了你们的孩子。”
“真的?”听了老和尚的话,司马傲和姜敏半信半疑的互视一眼。
“真的。刚才老纳看到那佛光了!”老和尚说。
“哈哈!原来有我们的孩儿有佛光护体,怪不得方才能大难跨过!”司马傲兴奋道。
得知自己的孩子有佛光护体,姜敏和司马傲开心得手舞足蹈,压在心头的大石瞬间落地。
又聊了一会,天边的太阳就要西落了?
老和尚又催促司马傲和姜敏赶紧下山回府。在催促时,老和尚赠送一件宝物给司马傲,放到厅堂起到镇宅作用。
宝物是一个巨大的砗磲。砗磲是佛家驱魔避邪的圣物。
姜敏收下砗磲问“那奴家生下孩后,还能来拜谢佛祖吗?”
“佛在心中,只要心中有佛,无论身在哪里,佛祖都会感受到你的虔诚,你的善性。”老和尚道。
姜敏明白了,合手鞠躬拜谢老和尚。
姜敏、司马傲快速的下了山,回府后,听从老和尚的吩咐将砗磲放到厅堂的正中央,大脚不迈出府门。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姜敏的肚子也一天天变大,大到都弯不下腰来。
见姜敏时常的抓头,司马傲问:“你怎么了?”
“头痒得难受。”姜敏说。
“头痒,那我给你洗个头。”司马傲说。
“肚子太大了,我弯不下,要怎么洗头?”姜敏问。
司马傲想到一个办法,命下人搬来一张长板凳子。
司马傲让姜敏平躺上去,生怕姜敏侧身,命几名婢在两边的扶住姜敏防止掉下。
又命阿汩多打几盆温水和两块布过来。
布,要一块小的和一块大的。
大布用来的盖着姜敏的肚子,小布的用来给姜敏洗头。
一切都准备好,司马傲要给姜敏洗头。
司马傲取下姜敏的发簪,如暴布般浓密的秀发散下。
司马傲有模有样的给姜敏,洗起头来!
一盆盆干净的温水,很快变得油污污,周边的地面湿也被洒湿。
“我说,你的头久没洗了?”司马傲调侃的问道。
“哦!好像有两个多月了。”姜敏故作的想了想。
“原来那么久了,怪不得水成了墨汁。”司马傲打趣的说。
姜敏假装不高兴,像个小女孩噘起嘴,道:“还说,都赖你!”
“是是是,赖我!”
司马傲笑嘻嘻的认错,姜敏乐得嘴角扬起一抹得意。
这俩个人都老夫老妻了,还没羞没臊的调起情来,真够辣眼睛的。在一旁看着的婢女,尴尬得直瞪眼。
…………………
总算,洗干净了!
司马傲用布将姜敏的湿发擦干。
又命仆人,搬来一张靠背的凳子。
司马傲让姜敏靠背的坐上去。
深秋的太阳柔和得,像位温情的少女,凉意的秋风像极少女的清爽的风情。
姜敏惬意的躺坐着,如瀑如丝的秀发,在温暖的阳光下沐浴,在清凉的秋风中惬意飞扬,那个画面十分和秀美。
司马傲轻吻了下一姜敏的秀发,脑海闪过拖着姜敏头发,将姜敏赶出房门个画面。
画面出现再次唤起,司马傲对娘子和孩子的愧责!
司马傲暗暗发誓,要用一生尝还曾对娘子的伤害!
第三百六十六章东方玉儿给司马傲改命
徐司命在用微观法器察视凡间的动向时,发现凡间文曲星君的娘子姜敏肚子微隆,像有怀了身孕。
徐司命记得在编写文曲星君的命簿里,文曲星君是不能有孩子的。作为文曲星君娘子的姜敏,既然也不能有孩子。
没孩子,姜敏的肚子会隆起?
徐司命感觉到不妙,立去查看姜敏的命簿,发现有被修改过。
徐司命知道定是被,东方玉儿修改过。
徐司命气冲冲的将姜敏的命簿,扔到东方玉儿面前,喝问:“谁给你的权力,擅改姜敏的命簿?你以为这样,就能替文曲星君改命了吗?”
面对徐司命气冲冲的喝问,东方玉儿表现得很是淡定。
“我没有擅改姜敏的命簿,我都是按司命星君规章条例来,修改姜敏的命簿的有何不妥?”
其实有些人的命运不是不可改的,也就这是说,有的人的命运不是在出生前那天就定死了。尤其是女人,女人一生中都会有两次可改变命运的机会。
姜敏走到正官位,是到修改命簿日期。
自己只按程序办事,这次东方玉儿不用怕徐司命能找出根刺来。
“你真的按司命星君规章条例,来修改姜敏的命簿的?不可能!不可能!”
徐司命捡扔到东方玉儿面前的命簿,细细的查看了一遍。
姜敏的命簿做得一丝苟,徐司命没看出姜敏的命簿有不妥之处。
徐司命是没能捉到,东方玉儿有违反司命星君规章条例的把柄,但不想就这么认输。“你是没有违反司命星君规章条例,但谁让你动姜敏的命簿?”
东方玉儿不让着徐司命,反问道:“我也司命簿星君一名,是有修改和编写命簿,是我的本职工作,我为何就不能动姜敏的命簿?”
“姜敏是文曲星君在凡间的娘子,你就该避嫌。”徐司命回道。
“徐姑姑的都说了,姜敏只不过是文曲星君在凡间的娘子,我东方玉儿有什么嫌好避的?我徇私弊了么?我夹带私货了么?我违反司命星君规章条例了么?”
徐司命不得不承认,东方玉儿现在的编写能力越来越出色了,无论从命簿的细微之处,还是整个命簿的编排和布控。
其实,司命星君命编写命簿,不仅仅是只编写凡人的人生历程,还会编写到一个国家、民族的兴衰命运,一个时代的命动走向。
所以在编写命簿之前,司命星君需要做个编排,下笔之前需要慎之又慎!
当然涉及到一个国家、民族的兴衰命运,一个时代的命动走向,维系着苍生的秩序,是由大司命来编排和布控,一般的小司命根本碰不得。
难得的是,东方玉儿在编排和布控方面有着出色才能,这也是东华帝君认定东方玉儿,会是未来大司命的真正原因。
但也因这个,徐司命恨透了东方玉儿。
徐司命不相信东方玉儿没有私心,只要有私心,无论东方玉儿做得多滴水不漏,也别想逃得出她的法眼。
…………………………
徐司命气凶凶的拿着姜敏的命簿,到福寿星君的福寿阁,质问福寿星君为何要给姜敏赐福?
福寿星君像预知徐司命会来找他那样,老早就在阁楼等候,身边还放着本《福指录》。
见到徐司命大驾光临自己的‘福寿阁’,笑嘻嘻的迎上。
“徐少司命早,今日怎么有空光临老仙的‘福寿阁’?”
“寿福星君,我问你,为何要给姜敏赐福?”
“徐少司命,老仙也是按规章来赐福啊!”福寿星君装作出一副可怜兮兮样。
“我不相信姜敏的福指那么高,定是你算错了!你把《福指录》给我,我要查看一下。”徐司命叫道。
“好好好,给你!”福寿星君爽快的将《福指录》给到徐司命过目。
福指:通过功业+修为+磨难+善行+灵性…的一种演算法,最后得到的数称之为‘福指’。
命格的等级划分,是要根据福指来定;编写命簿要遵从命格的等级来编写;也就说,你的命好与坏,都是你前生种下的因,今生结成的果。
当一个人的福指越高,得到的福报自然就越多,从这里可知福指的重要。
福指可以说是,改命的唯一标准。
其实,有些人的命运不是不可以改的,也就这是说,有的人的命运不是在出生前那天就固定。只要修改命簿的时间,福报就会来。
也就是命理学中所说的‘转运’;所以人有三衰六旺,运有高低起跌。
姜敏是司马傲的妻子,那姜敏的命运是会受到司马傲牵制。如果姜敏的福指不高,即便有改命的机会,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且在司马傲的命簿里,司马傲的后半生是没有子嗣,穷苦一生的。
那姜敏是司马傲的妻子,自然也是没有子嗣,穷苦一生。
但让人意外的是,东方玉儿翻看姜敏前几世的功德录,才知姜敏是个大善人;还是个凄苦的女人;她用她几辈子功德和磨难积攒很高很高的福指。
姜敏的福指高达到,这辈子依食无忧,儿女成群,可享受天伦之乐。
东方玉儿又查看司马家族的福指,才知道司马家为何人丁稀簿,难活到高寿,原来是司马家族的官福过旺。
(人丁稀簿,难活到高寿:司马傲本有三位同父异母的姐姐,可惜都活不过五岁就走了,这也成了司马向不愿被提起的痛。司马向禁止此事外传,因而连司马傲都不曾知晓,自己有过三位同父异母的姐姐。)
司马家代代为官,从未断过,而且还是大官,把家族积攒下来的福指几乎用尽。
不能改司马傲的命,但可以改与司马傲命运有关联的人的命。
司马家的福指是快要用光了,但家族的血脉没到灭绝的地步。
东方玉儿决定用姜敏的福指,拯救一下司马家族。
东方玉儿思索了很久,终于知道要如何修,改姜敏的命簿了。
东方玉儿先找到福寿星君,让给姜敏赐福。
福寿星在思索;如果赐姜敏一个子福,那会冲到文曲星君定好的命程,还会文曲星君对这次被贬磨炼造成影响,也会牵扯更多的问题;如果不赐福,那自己就会失职。
福寿星君思来想去,还是赐姜敏一个女福吧!
拿到福寿星君批允福录后,东方玉儿嘴角勾起一抹魅笑,因为结果与自己预想的一样。
第三百六十七章鬼怪侵城
福寿星君思来想去,赐姜敏一个女儿,这样不会动到司马傲定好的命运。
拿到福寿星君批允福录后,东方玉儿嘴角勾起一抹魅笑,因为结果与自己预想的一样。
东方玉儿又到冥世一趟,说服冥王,让一位叫阿桔的女孩转世。
姜敏的上世,为救了一名落水女孩,害得自己丢了性命。被救女孩,名字叫阿桔。
阿桔也发下誓言,来生要做姜敏的女儿,报答姜敏上世的救命之恩。
东方玉儿与冥王很投缘。
冥王爽快的允许阿桔转世,做姜敏的女儿。
姜敏的福指没有算错,赐福很合理,东方玉儿修改姜敏命簿没有违规。
看了福寿星君的《福指录》,徐司命气得更气打不过来了。
东方玉儿就这次修改姜敏命簿,竟以姜敏一人的福指,拯救了整个司马家族的命运。
徐司命捶打胸口,怨自己的粗心,如果在选姜敏做司马傲的娘子时,看清姜敏的福指就不会东方玉儿得呈了。
捉不到东方玉儿的错漏,徐司命深知这一仗又输了。
…………………………………
每日,司马傲无事可做,都会陪同姜敏晒晒太阳,散散步的,时常还会蹲下将耳贴近姜敏的肚子,听胎动。
每当胎儿活动量大,司马傲就会说:还没出生就这么调皮,定是个男孩。姜敏脸上洋溢着幸福,也认为胎儿是个男孩。
“大人对夫人真好!”
“是啊,真让人羡慕!”
画面十分的温馨幸福,让躲在远处观看的仆人羡慕不已。
难得捕捉到这么温馨的画面,正在微观的徐司命自然不会放过。
微观:仙人通过用法器和仙术,就能观看凡间动向、状况的一种方式。
徐司命故意叫来,正在编写命簿的东方玉儿与自己一块微观。
在一块微观时,徐司命自然少不了对,东方玉儿一番挖苦或冷朝热讽。
东方玉儿自然是知道,徐司命一天不奚落自己,心就会难受。
“你看到了吧!你不惜一切的给文曲星君改命,文曲星君会记起你么?还有你在编写前情敌与文曲星君巫山云雨,共育的儿女,你真的不难过,心真的不痛?”话时,徐司命犀利的目光盯着东方玉儿的眼睛,似要在东方玉儿身上寻找快感!
东方玉儿目光淡定,像似看破了红尘,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痛楚。
“我是个女人,但永远都不会忘记,我还是一名司名星君,心里装不得太多的情感。即便我不这么编写,也会由别的司命星君编写,姑姑何必拿这事来调侃玉儿呢?”
东方玉儿言外之意是说,就算我不编写姜敏与文曲星君二人,夫妻恩爱缠绵,别的司命星君也会这么编写,自然也包括你徐少司命。这是徐少司命最为得意的杰作,难道你会对我和文曲星君手下留情么?
徐司命自然听得出东方玉儿的言外之意,一时间无话回怼,愣愣的看着东方玉儿。
“东方玉儿,你想救司马家,我偏不让。”徐司命不罢休说道。
“随你!”东方玉儿对徐司去一抹不屑。
…………………………
数日后,徐司命变成东方玉儿的样子,大摇大摆的来到冥界,与冥王畅所欲言的喝酒。
明朗天空突然被一朵乌云盖住了,乌云的形态就像一只巨大的黑手,越变越大,越大越沉;很快把整个天空笼罩起来!
整个京都城,阴风阵阵,阴气沉沉,百姓纷纷跑回屋不敢出门。
“好好的天怎么暗下来,阴气还很重?”
东方玉儿在微观时,发现整个京都城,阴风阵阵,阴气深深,大街上空荡荡,没有一丝生机的气象。
东方玉儿知道出大事了,匆匆下了凡,忘了将此事禀报天庭。
东方玉来到凡间,看到凡间被阴气笼罩,阴风刺骨,原来是鬼怪在肆虐凡间。
空荡荡,没有一丝人气的凡间,就如地狱。
“人都去哪里了?”
“能躲的都躲起来了!”
“玉儿,你怎下来了?”
“爹,你怎么会在这里?”
在与鬼怪打斗中,东方玉儿撞上自己的父亲。
东方塑在太晨宫实在无聊,前些日下了凡间。
东方塑以一名医道士,给凡间的百姓看病。
魑魅魑魉在人间横行,修道士自然要下山捉鬼除怪。
作为医道士的东方塑,自然不会置身事外。
“奇怪,这些鬼怪都跑到凡间来了?”东方塑问女儿东方玉儿。
“这事定是徐姑姑干的。”东方玉儿说道。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东方塑察觉徐司命当上‘少司命’后,整个人的画风变了,变得疯狂,变得阴毒。
“她不是疯了,她是坠入魔道了!”东方玉儿说。
诡异的发事生了,这些鬼怪有目的性,有组织性的朝‘司马向府’方向去。
不好了!
东方玉儿掐指一算,今天刚好是姜敏的产日。
这些鬼怪都集中司马府,难道?
“玉儿,你去哪里?”
“司马府。”
东方玉儿没时间跟父亲说清楚,大惊失色的赶去司马府。
东方塑也想跟着过去,可被一批又一批,鬼怪堵住去路。
鬼怪实在太多如同洪祸,东方塑与修道士,杀完一批,又来一批。
东方塑觉得这样杀法不是个办法。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赶往冥界,让冥王派阴兵阴将把这些鬼怪收走。
“师弟,你与众弟子顶先。我去趟冥世,让冥王派阴兵阴将,把这些鬼怪带走。”东方塑对一名道长道。
“好!师兄,快去快回!”那名道长回道。
话完,东方塑抽身赶往冥界。
……………………
东方玉儿赶到司马府,看到司马府发射出一道道金光,金光就像一个天盖裹着‘司马府’;镇住鬼怪靠近。
金光是砗磲发出,金光照亮了整个司马府。
放在抽柜里的玉龙扇,感应到阴森死亡的气息,也燥跳起来!
“恳请老天爷,佑我司马家!我司马向愿将老命奉上!”
司马向回想当年儿子司马傲出世时,也是天现异象。现在孙子要出世,也是天降异,司马向不由为家族的绵延感到堪忧!
咳咳!
咳咳!
“快,把大门关好,顶住!”
司马向持着拐杖守着大门,吩咐小胖一定要把大门关好,守住!
“夫人使用力啊!”
“孩子出头了!”
稳婆看到婴儿毛茸茸的头发,催姜敏快用力。
“啊………我啊疼!我没力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东方玉儿杀神1
姜敏疼得没了力气,婴儿的头又缩了回去。
来来回回好几次,稳婆担心再生不出来,婴儿就闷死在腹中,到时候大人也会有危险。
“夫人,你一定要用力啊!孩子出头了,你只需要再加把力,孩子就能出世了。”稳婆又催道。
姜敏呻吟的说:“不晓得生孩子会那么疼,感觉我的肚子一会鼓起,一会坠落下,就像翻滚的海浪,五脏六腑像在打丈。现在,我呼吸都觉得疼,说话的力气也没了!我要怎么生,我真的很疼,我真的使不出力来?”
“这个时候,夫人,你千万不能娇气啊!生孩就是那么疼的,谁叫我们是女人呢?”稳婆又道。
“可,我真的好痛!腹中的孩子在使劲踢我。”说着说着,姜敏娇滴的哭了。
“那定是孩子被闷得难受,更快要把他生出来,不然会有危险。”稳婆急切、紧张、担心到要伸手到肛口,直接把婴儿掏出。
“夫人,现在真不是娇气的时候,忍耐点……”
“孩子出头了,夫人快用力……”
稳婆又鼓励姜敏用力,稳婆还没把话说完,姜敏疼到晕了过去。
夫人,你怎么了?
夫人,你不能晕啊,晕了肚里的孩子就危险了!
听着产房里的娘子撕破喉咙的喊叫,守在门外的司马傲,好几次想推门进去,又犹豫的止步?只能担心的攥着拳头,在门口外走来走去。
产房里突然没了声音,吓到司马傲。
司马傲想也不想,就推门进了产房。
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姜敏,司马傲吓得脸色青白,颤抖的声音问稳婆:“夫人怎么了?”
“大人,你怎么进来了?这是产房,男人是不能进来的。”稳婆话时,请司马傲出产房。
“管不了这些了。”司马傲又问稳婆,“夫人现在怎了?”
“情况很不好,夫人现在疼晕了!如果再不醒过来,怕大人小孩都会有危险。”稳婆如实回道。
稳婆的话,如一道霹雳打到司马傲的头,司马傲顿时眼前一片漆黑,差点要晕过去。
“不,我不能让娘俩有事!”
司马傲坐到床缘,抱着姜敏痛哭流泪。
“敏儿,你不能睡啊!你快起来!”
“敏儿,你快醒醒,我们的孩子还等着你生下!”
“敏儿,你不是说过很爱我吗?你怎舍走,留我一人在这世上?”
司马傲要用真情,唤醒昏迷的娘子。
………………
外面的鬼哭狼嚎声越来越烈,砗磲放射出的金光越来越响,一闪一闪,如同雷电;照亮整个夜空。
感觉司马向府在摇晃;强大的金光也快镇不住,这些面目狰狞的鬼怪。
听着外面的鬼哭狼嚎声和打斗声,守门家丁害怕得瑟瑟发抖。
“老爷怎么办,外面的鬼怪就要攻进来了?”小胖问司马向。
“不慌,死也要顶住。大门要是被破了,全府上下谁都会没命!”
在司马府面临生死存亡间,还在病重着的司马向,手握着拐杖,目光如炬,临危不乱的站立着,就像个一尊塑镇守大门。
“是老爷!”
小胖带领着不怕死的家丁,用肉体身躯顶着,快要被攻破的大门。
司马向府开始摇晃;像强大的金光,也镇不住外面的鬼怪。
在司马府生死存亡间;一把年纪的司马向,不乱持着拐杖,临危不乱,就像个巨人守着门。
“死也要顶住!大门要破了,全府上下谁都会没命!”
仆人想想也是,现在整个城都是鬼怪,只剩司马府是安全的,大门真的破了也地方可逃。
仆人壮人壮了壮担,用身体去抵住大门。
轰轰轰轰轰轰…………………………
外面的鬼哭狼嚎和打斗声越来越烈,砗磲发出的金光越闪越频,如同闪电,好像金光要镇不住些鬼怪。
在东方玉儿赶到‘司马府’,徐司命也赶过来了。
俩人一见对方,一言不发的打了起来!
徐司命施法击灭金光的结界,东方玉儿施法护住这道金光。
俩人炸鱼式般的斗法,天空瞬间千变万幻,如同末日来临!
……………………………
阿汩用手指,在纸窗上捅了个洞口,从小洞观看外面的情况。
只见一批道士与鬼怪在打斗……一抹绿与一抹墨在争斗。
绿化为绿衣女子,墨化为墨衣女子。
墨衣女子年纪稍长;绿衣女子容颜稍美;显然墨衣女子的法力处于上峰;绿衣女子的法力处于弱势。
“大司命之位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处于上峰的墨衣女子对处于弱势的绿衣女子道。
处于上峰的墨衣女子,对处于弱势的绿女步步紧逼,没有打算要放过绿衣女子的意思。
绿衣女子处处忍让,没得墨衣女子的一丝宽容之心;绿衣女子压抑在心头的怒火彻底被点燃;目光红烈,戾气冲天,瞳孔里燃着一把火。
在墨衣女子要对绿衣女来个五爪锁喉的刹那,绿衣女来个反杀;绿衣女子目光红烈,给墨衣女子来了个一剑封喉;墨衣女子鲜血四溅,还溅到绿衣女子的脸上,最后死不瞑目的倒在血泊中。
阿汩屏住呼吸的目睹,东方玉儿的反杀徐司命整过程。
在徐司命倒地那刻,阿汩的小心脏害怕到要裂开。
不知什么时候,鬼怪攻进了司马府。
司马府顿时惨叫声连连,府内一片狼藉,仆人纷纷逃命。
鬼怪发现阿汩的存在,破窗而入,残忍的将阿汩杀害。
……………………
在危急关头,司马傲用真情唤醒姜敏。
一声婴啼,划破长空……
姜敏腹中的孩子,平安出世了!
让人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鬼怪听到婴啼声,惊惶的撤离司马府。
在鬼怪离开司马府后,东方塑带着阴兵阴将赶来了。
话说,东方塑来到冥界,只见地狱空荡荡,魑魅魍魉在人间作恶。
东方塑找到冥王说明来意。
冥王一开始并不相信,关着的鬼怪会逃到凡间去。
当来到地狱查看,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空荡荡的地狱。
阴兵阴将来了,这些凶残跋扈的鬼怪无处可逃。
阴兵阴将只需亮出手中的鬼符,鬼怪乖乖的跟着走。
这场鬼怪侵城,给就整个京都带来严重的损坏,房屋倒塌不计其数,百姓死伤的过千。
东方塑四处寻找,也不见女儿东方玉儿。
东方塑想着女儿东方玉儿,定是回天宫复命了,就在凡间给受伤的百姓疗伤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