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梦中邂逅
即使她每天的奇遇已经多的数不胜数。
“不,也许会是某种蟒蛇的洞穴,比起虚无缥缈的奇遇,某种大型蟒蛇在水潭里打洞更符合情况。”柳长生呲着一口白牙笑了,然后泼起冷水。
“哇,那该多大的蟒蛇,不行,我得和三姐商量一下,等下我们进行一场冒险。”听到柳长生这么一说,李香柠不禁没沮丧,反而更加兴奋了。
说完后,她就急急忙忙从草地起来,欢快的跑向另一半的主仆二人。
柳长生看着她穿的青色罗裙,忽然想到,如果要下水的话,她们会不会要脱衣服,然后……
李香柠的欢快声音打断了柳长生的思考,也让他忘了提醒:“长生,三姐同意了,我们一起下去,即使下面有危险,我们这么强的实力也不用担心。”
“知道了。”
柳长生点点头,他神态很轻松,己方实力这么雄厚,她们想要玩闹一番,就玩闹一番吧。
面前这并不大的水潭,里面竟然有着不少游鱼在欢快的游动,十分不起眼的模样,却没有想到里面竟然会有一个深洞,倘若不是这次他下水洗澡,也不能发现这么隐蔽的洞口。
“我和小环实力更高,走在前面,香柠你和长生走在后面照应我们。”简单区分了工作后,李香玲与小环直接跳入了水潭,姿态优美的宛如一只美人鱼,欢快的向下游去。
柳长生和李香柠也紧随其后,不过柳长生速度要比其他人慢一筹,而李香柠要照顾他的速度,没一会就与前面的李香玲她们失去联系。
哗啦!
密闭的深洞里,两道人影从潭水里一跃而出,水流落在地上,响起了滴答的声音。
“等一下香柠她们。”李香玲对着身边的小环说道,她们跟随着这个深洞,一路上没有遇见危险,来到了如今环境。
没有过太长的时间,柳长生与李香柠也从水潭里出来,其中李香柠兴奋的对李香玲说:“三姐,这是哪里?”
李香玲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按照我们刚才的游速与时间计算,我们现在应该处于山腹之中。”
在两人交谈之际,柳长生看着自己头顶上发光的钟乳石,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溶洞里的环境虽然有些昏暗,但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柳长生四人都是武者,凭借武者的眼力,勉强可以看清周围的环境。
斯~
柳长生突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李香玲她们三人虽然实力高强,但行事却很幼稚,她们原本好看的衣物,在被打湿之后,完全就是透明的,倘若不是她们还有内衣,就完全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下了。
他以为李香玲她们三人敢下水,至少她们穿的衣服很厚,即使打湿了,也能够遮挡一下,柳长生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
犹豫了一下,柳长生还是大着胆子提醒道:“五小姐,你们的衣服……”
“啊……”李香柠后知后觉的叫了起来,然后转过身子,把洁白的后背对着柳长生,在柳长生看不见的暗处,她的眼睛闪过一丝狡猾。
“长生,把你的衣服给我。”李香柠脸蛋微红命令道,这是计划里的一步。
“啊。”柳长生有些茫然,他就这么一件上衣,脱了就光了,就算给了五小姐,那还有三小姐与小环,不起作用啊。
“五小姐,你不用担心,我转过身去,不偷看。”柳长生转过身子,信誓旦旦的说道。
他心里升起的邪念都在想起她们三人实力之时,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你给不给,不给我回去就把你看见我们三人的身子给我娘说,看她怎么处罚你。”李香柠嘴上威胁道,随即她给了旁边两人一个眼神。
静悄悄的,小环宛如暗夜的黑豹,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柳长生身后,用上功力,一下子将正准备说话的他拍晕过去。
看见柳长生摔倒昏了过去,在场的三名少女都松了一口气,这是她们第一次干这件事,现在看起来已经成功一半。
李香柠看着柳长生摔倒在地上的身体,有些心疼的撅了撅嘴,她大眼睛扑哧扑哧的望着一直不动的李香玲,委屈的说道:“姐姐,你干嘛非要找他,找其他人不可以吗?”
“噗嗤。”李香玲看着李香柠委屈的小脸蛋,调笑说:“怎么,不舍得了,喜欢这个家伙?”
“行了,姐姐只要他的元阳,谁叫你的这个小下人长的好看呢,整个李府也就他顺眼一些,姐姐当然也想要把第一次交给看的顺眼的人。”
“唉,要不是你姐姐我练功出了错,需要一个男人来进行中和体内暴虐之气,怎么会和我最亲爱的妹妹抢呢,这一次只要让我彻底解决上次走火入魔问题,他还是你的小下人,姐姐绝不横刀夺爱?”
李香玲安慰道,轻声细语安抚着醋味很大的李香柠,随后她取出早已经在溶洞里准备好的被褥,点燃了高阶收购来的催情香。
李香玲看着还在原地的两人,咯咯咯笑道:“你们难道还要在旁边观摩,你们不会有这样爱好吧?“
三言两句,李香玲将其他两人赶了出去,此刻溶洞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
柳长生梦里发现他好像回到了前世非洲的大草原,过了很久很久……他记不清了,梦中的记忆如泡沫般飞快的消散。
“长生,醒了吗?”迷迷糊糊中,柳长生感觉自己脸上有些湿热,仿佛有小猫在上面舔舐,有一个声音在呼唤他,让他从沉睡中醒来。
疼!
柳长生睁开眼睛,第一个反应就是疼,他整个身子都宛如散架了般,从上到下,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在颤动。
“这是哪?我是谁?发生了什么?”柳长生想要说话,但发出的沙哑声音反而吓了他自己一跳。
“长生,你醒了呀,我们回李府了。”李香柠拿着热毛巾,在他面前开心的说道。
“李府?我怎么昏过去了,发生了什么?”柳长生疑惑的问道,想要回忆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努力之后,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16.古怪的示好
“李府?我怎么昏过去了,发生了什么?”柳长生疑惑的问道,想要回忆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但努力之后,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这个呀,你不记得了吗?我们三个衣服被水打湿了。”李香柠歪着头,可爱的说道,“然后为了保住我们三个的名声,小环为防止你偷看,就悄悄的把你打晕了。”
李香柠在古色古香的房间里踱着步,不知道想到什么,十分生气的说:“但小环出手太没有轻重了,一下子让你昏迷了好久,我们衣服后来干了,你都没醒过来,所以只好把你带回李府了。”
“是吗?”柳长生惊奇的说道,这也太不相信他的人品了,不过如果只是打昏过去,怎么会全身这么疼,该不会他是被从地上拖回来的吧。
“咦,我后天五阶了,怎么回事?我不是才升到后天四阶吗?”运转体内再次壮大的内力,柳长生十分的震惊望向李香柠。
“嗯,天色已晚,长生,我就不打扰您,我先离开了。”李香柠顾左言右。
说完后,一个眨眼,她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等到柳长生抬头,想要再问点信息,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沉思,能一天从后天三阶爬到后天五阶,这是天大的好事,柳长生确定在他昏迷之后,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他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中原因很有可能在于三小姐身上,柳长生猜测,该不会是她把他当成药鼎试药,吃了未知的天材地宝,所以他才全身疼痛,境界还有提升,嗯……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
不过柳长生在检查自己身上并无伤势后,就直接没心没肺,躺下呼呼大睡起来,五小姐心肠那么好,应该不会害他,他又何必一定要知道真相,知道太多徒增烦恼。
他现在身子极为疲乏,需要睡觉来补充精力,他要从心,不管闲事。
……
清晨,天色大白。
柳长生房间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五小姐的贴身丫鬟小绿在门外轻声喊道:“柳管事,柳管事,我给你送杏仁莲子粥来了。”
柳长生糊里糊涂的打开了房门,看着小绿小心翼翼的将一碗冒着热气的粥从红木托盘中取下,放到了房间内的圆木桌上。
回过神的柳长生桌子上的粥,心里一暖,说道:“小绿,回去替我谢谢五小姐,这么贵的东西我还是头一次吃到。”
这杏仁莲子粥可是只有老爷夫人小姐,这些主子才能吃上的补品,光是这一份就能抵得上他一个月的月俸,这让他如何不感激李香柠。
小绿把东西放好,白了他一眼,脆声说道:“柳管事,谁告诉你这是五小姐给你送的,这是三小姐托我给你带来的。”
说着,小绿还眨了眨她的妙目,十分奇怪的把柳长生从上到下看了一遍,一直把柳长生看着心里发毛,才继续说道:
“三小姐一直对人不假其色,就是外面的王公贵族,也不能让她产生波澜,怎么偏偏给你送来了东西?”
柳长生听到送来东西的不是五小姐,反而是三小姐,心里也是奇怪:“小绿,你不是五小姐的丫鬟吗?,怎么是给三小姐送东西?”
小绿没好气说道:“还不是路上遇到环儿姐姐,她偷了懒不想过来,就让我过来跑这一趟。”
“算了,三小姐脾气怪,谁知道她心思呢,这粥你就喝着吧,我先回去了,要不然一会五小姐找不到我,我又要受罚了。”
说完,小绿拿起托盘,迈出了门槛离开,只留下柳长生一个人边吃着粥,边胡思乱想猜测原因,但一直等到将粥吃完后,心里仍然没个头绪。
起了床,柳长生就要忙着去做事,昨天他算是请了假,今天他要努力干活了。
虽说柳长生现在是大小姐房内的一个小管事,但是李家老爷的婚宴是现在最为重要的事,他还是要回到大院参与婚宴的筹备中。
当然和普通家丁不同的是,他不需要去下苦力,他只需要指挥好大小姐房内的丫鬟,下人就可以了。
而柳长生虽然是第一次做管事,但是处理事情来却是条理清晰,分工明确,一切都井井有条,将下人们做事的效率大大提高,而这亮眼的行为引起了大夫人的注意。
“这柳长生还真是一个人才,今天不过是他当管家的第二天,就能这群下人安排的明明白白,咱们李家要是都是这样的家丁,那就太好了。”周茹站在二楼露台边,看着柳长生鹤立鸡群的身影,不由的感叹道。
宣儿笑着说道:“柳长生这么厉害,那夫人把他调到我们院子里来吧!”
周茹看了一眼供桌上的奉子观音像,轻轻一笑摇摇头:“罢了,你看他现在做事这么能干,想必在玉蝶房里是极痛快的,我又何必做完好人做坏人,把他调到我们房里。”
“而且,他毕竟是我李家的人,什么时候需要他出力,就和玉蝶说一下,把他支出来使不就行了。”
周茹说着,想起了之前洛炎的退婚,又叹了口气,怒声恨恨地说道:
“唉,我那可怜的女儿,怎么就看错了人,选了那么一个负心汉,只可惜我们李家只在商界里有几分薄面,奈何不了那洛家,要不然定要给他个教训。”
宣儿和芙儿心里一惊,连忙安慰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在两位丫头的安慰下,周茹这才渐渐没了悲伤的情绪。
忽然,周茹妙目一眨,一个念头涌上心头,她转身对芙儿说道:“芙儿,你去把柳长生叫来,我有话跟他说。”
芙儿脆声称诺,绣鞋生风的往楼下去了,不消一会儿,柳长生便跟着她来到了二楼。“长生见过大夫人,给大夫人请安!”柳长生对周茹行礼道。
周茹微微颔首,气度雍容的来到椅子前坐下,典雅的华服在她的腰臀上形成优美的弧线。
她抬起头,一双美目微眯,红唇笑着说道:“长生,叫你上来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问问你对着喜宴的布置有没有什么意见。”
柳长生一愣,不知周茹是什么意思,但看着她凤目中含着的鼓励,柳长生也不再踌躇,心里思量一番,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随着柳长生越说越多,这个雍容大气的富家夫人美丽的脸上,绽放了惊人的神色,同时眼中也再次冒出异彩,她早就觉得柳长生不一般,却没想到这个老实憨厚的面容下却是如此细致玲珑的心。
17.三夫人花月绒
随着柳长生越说越多,这个雍容大气的富家夫人美丽的脸上,绽放了惊人的神色,同时眼中也再次冒出异彩,她早就觉得柳长生不一般,却没想到这个老实憨厚的面容下却是如此细致玲珑的心。
渐渐的,周茹也沉浸在了思考柳长生所说的问题中去,不时发出提问,每次都能得到相对的回答。
一旁的两个丫鬟早已是崇拜的看着柳长生,此刻他谈吐大方,颇有一种指点江山的感觉。
一番畅谈下来,周茹觉得心情舒畅,一番豁然开朗的感觉让她觉得通体舒泰,看着柳长生的眼神也更加亲近起来:“长生,我打算让你来帮助刘管事一同主持这婚宴,你觉得如何?”
“啊?!”柳长生一愣,瞬间又变成那个憨憨的少年,惹得两个少女忍俊不禁,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周茹也觉得有趣,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夫人,那我在大小姐别院做总管……”柳长生有些为难。
周茹嗔(chen)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这呆子,做了总管就不能来帮忙了吗?”柳长生一听,这才放下心来,笑呵呵的点头答应下来。
这让周茹又好气又好笑,一时间气氛融洽。
“姐姐,不知将妹妹唤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啊?”忽然间,一声娇滴滴的声音轻柔的传来。
柳长生应声望去,一身桃色华服的美貌少妇从楼梯走来,这少妇面若桃花,身似扶柳,娇弱美丽让人怜。
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里满是春意,让人看了就着迷。她粉嫩的樱桃小口抿在一起,弯成一个令人赏心悦目的弧度,花月绒打量了一下柳长生,便转过头去看着周茹。
周茹见了她,微笑着将一旁的观音像拿起来,递给了这名桃花少妇:“绒儿妹妹,你且看看这座观音像。”
“哦?”花月绒好奇的接过观音像,定睛一看,桃花妙目便闪着惊喜,嗓音绵软娇嫩的称赞道:“呀,这观音像怎如此好看精致,雁月庵求来的观音像真是非同一般。”
花月绒越看越喜欢,十指纤纤玉指捧着观音像打量,十分的爱不释手。周茹见她如此喜欢,脸上也浮现微笑:“妹妹你可是不知道,这观音像本来是没有眼睛的!”
“怎么会?”花月绒一脸惊讶,蹙眉道:“若是观音无目,岂不是无法观世?无法观世又怎能赐子?”
说着花月绒便看向观音像双眼,桃花眼顿时异彩连连:“呀!这观音双眼怎的如此传神?难道是天赐的福气?”
周茹摇了摇头,笑着指着一旁眼睛不住打量花月绒的柳长生说道:“哪里是天赐的福气,是托了他一双巧手!来,长生,见过三夫人。”
柳长生对三夫人花月绒行礼道:“见过三夫人。”
花月绒一脸惊讶的眨动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柳长生,眼睛似乎是在考虑他哪一点能和巧字沾上关系。
“这瘦瘦的家伙,力气不像太大的样子,还有这样鬼斧神工的手艺?”花月绒怀疑的说道。
“别说是妹妹了,我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不过事实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周茹微笑接过话茬,两姐妹开始聊起了妇人家的话,柳长生便被周茹吩咐离去。
柳长生出来,心中还有些想着那花月绒的模样,这女子着实美丽动人,一眼一行都有股子惹人怜爱的味道,可令柳长生疑惑的是,为何这三夫人娇艳的美貌,五官却有种红杏出墙之像。
男的有天生好色之徒,女的自然也有欲望高的,红杏出墙之辈,这是没有什么可以否认的。
还没等他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一声呼喊:“柳长生,你且站住。”柳长生一回头,便见一清秀可人的丫鬟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你这瘦猴子,脚长步大,可真是累死人家了!”
这丫鬟擦着额头的汗水,嗔(chen)怪的看着柳长生。
“杏儿姐姐,不知找我何事?”柳长生看着这少女说道。
杏儿眉头一挑,有些惊讶道:“你认得我?”
“长生见过姐姐几次。”柳长生回答道,杏儿一听,觉得是柳长生倾慕自己,顿时心中得意,不再追问,便说道:“你且跟我来,三夫人要见你。”
说罢便转身带路。三夫人?柳长生有些摸不清头脑,不过他还是赶忙跟着杏儿,看着她扭动的翘臀一同前往三夫人的别院。
跟着杏儿穿过两三个院子,走进一道门里,柳长生来到了这满是桃树的院子里,空气中飘来阵阵幽香,虽然还未到桃花开放的季节,但这三夫人的别院已然充满了花香。
“夫人,我把他给你带到了。”杏儿敲敲门,脆生生的朝着屋里说道。
花月绒绵软慵懒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让他进来吧。”杏儿推开门,示意柳长生进去,柳长生看了他一眼,走了进去,杏儿则留在门外,将门关了起来。
柳长生一进屋,便闻到屋内燃起的香炉,室内烟雾袅袅,倒是有一种朦胧的味道。花月绒便坐在梳妆台前,背对着柳长生,她没有回头,只是一边描眉,一边从镜子里打量着柳长生。
“这是从番外运来的熏香,闻起来怎么样?”花月绒声音轻柔,配上这屋内的缥缈烟雾,真是一股子出尘仙子的味道。
“回夫人的话,很香。”柳长生老实巴交道。
花月绒微微一笑,放下眉笔转身走到柳长生身前。
没想到柳长生来之前,花月绒就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轻薄贴身的白绸上绣着一朵朵粉色的桃花,将她包裹着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尤其是她高耸的山峰,中间最高的地方系着一根粉红色的束带,身下是一袭长裙,每次花月绒迈步,那双修长的玉腿便从裙间露出模样,若隐若现让人沉迷。
柳长生看到花月绒的装束,不觉双目圆瞪,本来就是个火气高的年轻小伙子,一时间火气充满全身,口干舌燥的厉害,花了很大功夫才把目光收了回来。
花月绒虽然穿着大胆的任由一个年轻小伙观看,但脸上丝毫没有出现羞涩的模样,反而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柳长生的反应,看着他震惊沉迷的模样到最后低下头,花月绒不着痕迹的满意的点了点头。
18.柳下惠
花月绒虽然穿着大胆的任由一个年轻小伙观看,但脸上丝毫没有出现羞涩的模样,反而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柳长生的反应,看着他震惊沉迷的模样到最后低下头,花月绒不着痕迹的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显然她是极为美丽的,倘若面前小伙没有反应,她反而会很生气。
想到这里,花月绒轻轻一笑,芊芊十指将柳长生的手拉了起来,低着头一双桃花眼眸好奇的打量着。
“没想到你这手指如此粗大,还真是看不出有这么灵巧的技术,真是厉害啊。”花月绒捧着柳长生的手,娇滴滴的称赞着他,话里却全是另一种勾人的意味。
听着柳长生咽口水的声音,花月绒不再继续,放下他的手,抬起头问道:“长生,你知道本夫人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花月绒抬起了头,柳长生自然不敢再看她,他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夫人,长生不知。”
花月绒桃花眸子晶莹剔透,粉嫩双唇笑着说道:“本夫人告诉你吧,本夫人让你来,其实是想让你为本夫人雕琢一尊送子观音像。”
柳长生一听,便明了了,他点点头道:“长生明白,不知道夫人什么时候要?”
花月绒一听,眼神中顿时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摇摇头高深莫测道:“本夫人不是让你回去刻,而是就在这里雕刻,而且雕刻的玉石得保存在我这里,每次你都要来给本夫人雕刻,直到送子观音像完成为止。”
似乎是为了安抚柳长生,花月绒绵软诱人的嗓音接着说道:“放心,每次你来为本夫人雕刻,本夫人都会给你好处。”
柳长生疑惑不解,便说道:“那不知夫人还有什么要求。”
花月绒转过身走了几步,让自己和柳长生拉开了距离,然后转过来像是展示自己的身姿一般,微笑道:“这尊观鱼像得照着本夫人的模样来雕刻,必须一模一样!”
虽说这个要求柳长生不觉得什么,但是或许放在外面确实有悖于伦常,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很好,雕刻的工具和上好的玉石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本夫人先进去准备一下,你先看看那些工具石头,等本夫人准备好久让你进来。”
花月绒娇美的容颜闪过一丝笑意,转过身拉开厚厚的帘子进到寝间里去了。
柳长生便拿起一旁的精巧木盒,从里面拿出玉石和工具。
不得不说,这么大块的上好白玉不说值个万金,但也是千金难求,柳长生也觉得有点压力,万一出点问题,不知道他是否担待的起。
过了一会,柳长生便听到花月绒的声音从绣幕珠帘后面传来:“长生,进来吧。”
柳长生叹了口气,心里做好准备,起身掀起帘子走了进去,但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做的准备根本不够,一进寝间,柳长生就僵立在原地,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侧卧在榻上的花月绒无暇的洁白玉体。
裸体模特?就算是在现代也只有西方那么开放,会有较多的裸体艺术模特,在东方可谓是少之又少。
而现在,在最保守的封建王朝古代,一名大户人家的美少妇竟然要玩裸体艺术,真是……叹为观止。
花月绒娇美柔弱的容颜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他,纤细修长的美腿玉臂在床榻上摆成最舒服的位置。
花月绒任由柳长生呆立在那里,贪婪的看着她的酮体,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懒洋洋的说道:“好啦,过来坐下吧,还有的你看的时候。”
她的话将柳长生唤醒,他傻愣愣的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花月绒的玉体,来到榻前的锦凳上坐下。
花月绒看着他起了反应,不由的心中暗自一笑,随即开口道:“长生,明白为什么不让你带回去雕刻了吗?”
柳长生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哑着嗓子说道:“明,明白了。”
花月绒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好了,明白了就开始雕刻吧,记住,要和现在的我一模一样的观音像,明白了吗?”柳长生点了点头,拿起玉石和雕刻刀,一边目光火热的看着花月绒,一边开始了雕刻。
和花月绒想象的不一样,柳长生雕刻的时候并不是吵人的噪声,而是轻柔悦耳的沙沙的声音,这让躺在榻上慵懒的看着柳长生的花月绒,不觉感到一阵沉沉的困倦,晕染着桃色的眼皮慢慢眨动了几下,就闭合了起来。
看着面前对他毫无保留的三夫人,他的呼吸不由的沉重了许多,眼神闪过一丝清明,他忽然想起了面前这人是位高权重的三夫人,他好不容易找到了安身之所,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让这付之东流。
想到这里,柳长生渐渐平静了下来,现在其实挺好的,能满足一下眼福都算天大的福气了。
柳长生自问他也是一个正直的人,他渴望以后会娶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她的第一次能够交给他,而柳长生他的第一次也会交给他的妻子,这才是公平的。
——
花月绒缓缓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不远处模糊的身影正坐在那里,手中拿着东西正在忙碌着。
想起她让柳长生雕刻观音像的事情,花月绒的娇躯便放松了下来,她芳心一动,细细的感受到身上和之前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这才放下心来。
她其实更渴望这种事情的发生,不是她渴望和柳长生发生什么,而是这样的话,柳长生会对她心中抱有歉疚和担忧,这样柳长生就会听她的话了。
李家李重金已经老了,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活的了,而李家有没有儿子,那女儿就一样能分同样分量的财产。
虽然说这些年来大夫人和她们姐妹几个关系都很不错,但是在利益面前,谁也不敢把选择权交给别人,这不由的让花月绒也开始拉拢实力,来求得以后能多分一份家产。
想到这里,她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慵懒的展示了一下她的酮体,果然勾住了柳长生的目光。
19.百花卫
想到这里,她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慵懒的展示了一下她的酮体,果然勾住了柳长生的目光。
“长生,本夫人睡着的时候没有发生什么吧?”花月绒语调绵软的问道。
“没有,夫人,什么都没有发生……”柳长生有些惶恐的回答,让花月绒不禁暗自一笑。
“行了,以后每天就这个时间段来我这里,将这块送子观音像雕出来,你手艺这么好,这个观音像应该会很灵。”
“是,三夫人。”柳长生恭恭敬敬的一说,随后收拾好东西,火急火燎的离开了。
只能看,不能吃,这对每一次男人来说都是十分痛苦的事,柳长生突然觉得这不是一件美差,反而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走出了三夫人充满桃色的院子,柳长生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回头望了一眼桃花纷飞的场景,随后毫不留恋的返回大小姐的偏院,他的房间。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三夫人这番模样不仅没有让他沉沦下去,反而让他警惕心大涨,认为花月绒对他是有所图谋的。
虽然柳长生不知道他一个小家丁有什么值得一名夫人图谋。
几日过后,柳长生一边忙活着纳妾典礼的事,一边抽空到三夫人那里,边痛苦边快乐的,为她雕刻观音像,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
就是这几日五小姐没来找他,缠着他讲故事,倒是让他有些奇怪,不过他也没有多想,还以为李香柠寻到了新的乐子。
今天,柳长生刚忙完手上的东西,带着几个家丁从店铺里出来,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非常不显眼的瘦小身影出现在了柳长生面前。
柳长生眼神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抬手阻拦了企图上前驱赶的家丁,弯下腰看了看对方低下头不敢抬起的脸,这才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毛,然后打发了身后的几个家丁离开。
“水儿,你怎么会打扮成这个样子在这?”柳长生这才拉着打扮的像穷苦人家的,大小姐李玉蝶的贴身丫鬟水儿问道。
水儿机灵的向两边瞅了瞅,发现没有人注意她与柳长生后,她抬起了头,可爱的脸蛋带上好看的笑容,对着柳长生说:“长生哥,大小姐让我来专门找你的,我向别人打听,就找到这里了。”
“走吧,跟我来。”水儿没有跟他多说什么,就在前面快步的走着,给他带路。
柳长生跟在她后面默不作声,水儿是李玉蝶的贴身丫鬟,而他也算是大小姐心腹,倒是不用担心她会谋害自己。
不过看着这离李府越来越偏离的方向,柳长生心里还是很震惊,大小姐这是要搞事情啊?原本常年深居后宅,不理凡事的小姐,现在也要有所动作了?
城西一处偏僻的古宅里,从来只在李府活动的李玉蝶,此时却意外的出现在这里。
而房间里除了李玉蝶以外,还有两三个黑衣服的下人拱卫在她的周围,看她们身前鼓鼓囊囊的模样,赫然都是女子之身,再看其天庭饱满,太阳穴高高鼓起,明显也都是有着很强武力在身。
“启禀大小姐,根据您的吩咐,那一千两黄金现在已经全部用完,而其他姐妹们经过药浴,也从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变成了后天五阶到后天十阶不等境界的武者。”
一名头戴着金花的黑衣女子走进了房间,半跪在地上,拿着剑抱拳恭敬的说道。
“嗯,知道了,下去吧,金一,让姐妹们多加练习武技,光有境界没有武技可没有太大的战力。”李玉蝶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她玉手轻轻的从手上的古书划过,清冷的声音让周围的黑衣女子都心神一颤。
“要不了多久,你们就会要经历第一场战斗。”
“诺。”名叫金一的女子眼神一亮,随即起身,带着凛冽的气势离开了房间,她隐约知道李玉蝶的计划,很想为此出一份力,获得更多的功劳,拯救其他还在受难的姐妹。
李玉蝶听见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神一动,放下了从周围收集来的古书。
“姥姥,你那个药方真的没有后遗症吗?”李玉蝶不放心的问道,虽然她在姥姥的怂恿下,开始不断搜集青楼女子,培养她的势力,但她原本就是良善,不远她的手下死在她的药方下。
神秘姥姥不耐烦的回答:”没有,没有,跟你这小妮子说了多少次,这门药方虽然看起来很逆天,能快速激发人的潜力,但只是以她们未来的潜力做代价的,还不至于危害到她们的生命。
至于以后的潜力,现在都把握不住,这些苦命女子那里还有以后,你倒也不用内疚。”
“呵呵,姥姥,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这药方功效是我闻所未闻的,着实有些可怕。”李玉蝶讨好的说。
她忽然又叹了口气,“这药方好是好,就是花费太高,我从小到大的零花钱,这一次算是全部花完了,像这样的机会,短时间是不可能了。”
就在李玉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神秘姥姥搭话时,水儿带着一脸惊愕之色的柳长生来到了她这里,然后水儿乖巧的立在李玉蝶身后。
“长生,见过大小姐。”柳长生恭敬的做了个揖,心里感慨这大小姐果然是条粗腿,这还没有过多久,就已经搞出了这么大一个势力。
从外面大门一直走到这里,他看见了数十个行动敏捷的黑衣人,按照他的估算,这些黑衣人至少都和他一个境界,达到了后天五阶,着实强大的一批,已经勉强能和,江湖上三流门派的实力相媲美了。
“长生,你来了,我给你的功法修炼的怎么样了?”李玉蝶边说,边对旁边的水儿使了个眼色,让她快去泡茶。
“回大小姐的话,长生每天都遵守大小姐的吩咐,勤练功法,终于让体内的内力达到鸡蛋大,实力也达到了后天五阶。”柳长生没有隐瞒,也不敢隐瞒,他没有太大的野心,这一辈子做李玉蝶手下也挺好。
“咦!”戒指中的神秘姥姥的声音在李玉蝶脑海里响起。
“怎么了,姥姥,是这个家伙不老实没有说实话吗?”李玉蝶问道,眼神闪过一丝凶厉之色,不忠诚的手下对于她就是废物,尤其是她现在内心有些黑化,处理方式变得凶狠残暴起来。
“不是,你面前这个小子应该资质不怎么好,怎么修炼速度竟然和你都差不多,真是奇怪。”神秘姥姥回答。
“会不会是姥姥看错了,他其实资质和我一样。”李玉蝶眼睛一转,问道。
“不可能,上次你给他功法时我就用神念看过他全身,他资质只是中下之资,唉,算了,或许是他体质异于常人……”神秘姥姥念叨着,到了最后神神叨叨没了声音,李玉蝶叫了好几次,也没有得到回应。
20.功法缺陷
“不可能,上次你给他功法时我就用神念看过他全身,他资质只是中下之资,唉,算了,或许是他体质异于常人。”神秘姥姥念叨着,到了最后神神叨叨没了声音,李玉蝶叫了好几次,也没有得到回应。
“大小姐,这次你把我叫过来,是有什么事吩咐吗?”柳长生望了一眼如今气势不同往日的李玉蝶,不安的询问道。
回过神的李玉蝶灿烂一笑,抿了抿如水蜜桃般的红唇,随即将周围护卫的黑衣女子都支了出去,只留下她,柳长生与水儿三个人。
“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处理一下,根据我从别人手中得到的情报,咱们李府下人里面出了叛徒,他的职位应该还很高,我需要你暗中给我探查一番。”
柳长生闻言一惊,能对淮阴第一大家族送入奸细,那肯定不会是一般的势力,不过他看李玉蝶能将他叫过来,显然是已经有应对之法,柳长生也不慌张,沉下声音询问:“大小姐,可有怀疑的人选?”
李玉蝶阴着脸摇摇头,“百花卫前些日子在剿灭一处山贼时,搜到了山贼与城里其他几大家族连通的消息,其中就有几大家族从叛徒那里得到消息,交给山贼,来对付李家我们商队。”
“但至于奸细是谁?尚且还不知道。”
李玉蝶很烦恼,她说着说着,不知不觉都走到了柳长生身前,看着柳长生已经棱角分明,眉目俊秀的帅气面孔,她忽然心底升起了一股冲动,想要和上一次一样得到一个好闻的拥抱。
忽然,李玉蝶不知怎么了,一下子就跌到了柳长生怀里,她朝着他那诱人的嘴唇上吻了下去。
“小姐。”
“嗯……”
水儿捂住嘴唇惊呼起来,而柳长生则一脸呆滞,双手无可安放的停在空中,动都不敢动,他两只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甚至能清晰的看清楚面前,这个女人有多少根眼睫毛。
除了身体传递过来的温度,李玉蝶前面带给他胸膛的绝妙感觉,也让柳长生不知所措。
怎么……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就这样被强吻了吗?
过了有三分钟,唇分,李玉蝶羞红的表情充满在两颊,宛如一只小猴子的红屁股,这给她原本就雪白无比的面庞更增加三分颜色,李玉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如此大胆,仿佛刚才的她整个人并不是由她自己控制。
“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并且等会离开之前,让水儿带你去找几门武功,你光是只有精妙的内功,没有适合的武功,无法发挥你本身内力的作用。”李玉蝶强忍着羞意,转过身,留下一个绝美的背影说道。
此时的她如同掩耳盗铃的小贼一般,选择性忽略了这件事。
等将一直恍恍惚惚的柳长生安排出去后,李玉蝶气愤的询问神秘姥姥:“这是怎么一回事,刚才的我怎么不受我自己控制了。”李玉蝶很清楚,原本性格的她做不了这么出格的事。
原本消失不见的神秘姥姥这会又出现了,她哈哈大笑道:“忘了告诉你,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你修炼的这门功法会让修炼阳篇的人与修炼阴篇的人,相互吸引。”
“不过,能像你刚才那么大胆的行为,很大的可能是你心里有刚才那个小子的影子,你潜意识里是喜欢他的,毕竟功法只是一个催化剂,倘若两个物质不能发生,那就不会受到影响的。”神秘姥姥啧啧调侃道,这是她故意没告诉李玉蝶功法的缺陷,算的上她的恶趣味。
“唉,我刚才那样的行为,也不知柳长生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轻浮的女子。”李玉蝶不知不觉在乎起她在柳长生心中的形象。
神秘姥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一个下人,你还用在乎在他心中的形象?倘若你真的看上他了,就直接把他抢过来,留在身边,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神秘姥姥开始给李玉蝶灌输起她那一套‘女子当自强’‘女子顶半边天’‘女性独尊’的思想,在她以前的宗派,向来只有女子为尊,男子为奴的道理。
……
路上,柳长生跟在水儿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被大小姐亲了是什么感觉?柳长生说不上来,是甜甜的吧。
在被亲住的前两秒时间,柳长生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就如同有个星球在他脑海里爆炸一样,什么都没了,又或者像沸腾的茶壶,全身冒着白气。
而当柳长生开始感受这种感觉之后,李玉蝶已经反应过来,将她的身子抽走了,只留下淡淡的痕迹让人回味。
大小姐亲了是不是喜欢他?柳长生不敢有多余的想法,身份的差距是他们之间永远的隔膜,除非大小姐以后能执掌李家,或者他的实力能够成为李家不能忽视的人,要不然他只能装聋作哑,把这当成一次美好的邂逅,放进记忆深处埋藏。
水儿带着柳长生穿过两三个庭院,踏着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路,来到了一处有众多黑衣武者守护的仓库,说是仓库,其实也就只有柴房那么大小,里面摆放着数十本收集来的武功在书架上。
“长生哥,就是这里,你想要什么秘籍,自己进去选吧。”水儿神色复杂的对柳长生说,她这些年对于柳长生其实是有好感的,但她现在看见他和李玉蝶那一幕就明白了了,有的人注定没有机会了。
柳长生没有踌躇,阔步走进了仓库,这一进门,他就发现这仓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这功法秘籍上没有半点灰尘,周围环境也十分干燥,想来保存的极好,很受重视。
柳长生知道他的需求,他需要一门拳法和一份上乘轻功,能够勉强护住自己性命就足够了。
他自认为他是一名智者,相比较武力上的打打杀杀,他更喜欢动脑子。
挑挑拣拣了一番,他选的拳法叫做《水牛拳》,是一门不错的二流拳法,很适合用于他之前学的《野球拳》进阶。
《野球拳》,也叫做王八拳,乌龟拳,乌龟咬人的话,那是又快又狠,而这野球拳就有借鉴乌龟攻击的方式。
21.针对美男子的阴谋
《野球拳》,也叫做王八拳,乌龟拳,乌龟咬人的话,那是又快又狠,而这野球拳就有借鉴乌龟攻击的方式。
而《水牛拳》则是力大势猛,相比较野球拳,更加注重以势压人,能补充野球拳气势不足的问题。
挑选的轻功则是《草上飞》,只能算的上普普通通的轻功,不过柳长生看重的是它容易入门,并且修习起来不难的优点,很适合他这样资质偏差的人掌握。
从仓库选好秘籍后,柳长生没有停留就出来了,和水儿告辞一番,就离开这个偏僻的古宅,向李家而去。
柳长生返回李家没休息多久,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一个穿着绿色衣裳,打扮靓丽的绿衣丫鬟就急匆匆找了过来。
“柳管事,五小姐有重要事情找你,让你现在过去一趟。”李香柠贴身丫鬟小绿焦急的说道。
柳长生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拿出桌上的茶壶给他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后,才眨巴眨巴眼睛,调笑说道:“五小姐一天到晚不是在玩,就是在玩的路上,我今天忙活府中事情快把自己忙个半死,不去,坚决不去。
你告诉五小姐,今天我着实乏了,明日再和她玩耍。”
以前柳长生是个普通家丁的时候,他一天到晚的空闲时间倒是多,可以陪着五小姐打闹嬉戏,现在不行了,筹备婚宴的事让现在的他恨不得把一块时间掰成两块使用。
小绿闻言一怔,然后想起来之前五小姐对她的吩咐,抿了抿嘴笑道:“柳管事,小姐派我来这里说了,倘若柳管事不想去找他,那小姐就会将昨日发生的事情,连以前柳管事偷学武功一并告诉给老爷和夫人。
当然柳管事如果乖乖过来找她,她反倒是有不小的好处给你。”
小绿一字一句重复着李香柠交代给她的话,说完后,她还好奇的问:“柳管事,昨日发生什么事情,怎么小姐不告诉我?”
看着凑过来好奇的小脑袋,柳长生没来由的一阵心烦,他也想知道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什么也不知道啊,准确的讲,他应该是个受害者,嗯……应该是。
但是李香柠对他这一通威胁,着实把他整不自信了,或许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柳长生心里哀怨的同时,脸上挤出来个笑容,“得,五小姐这小姑奶奶我惹不起,看来我是不能好好休息了,小绿,走吧!”
小绿嘻嘻一笑,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鬟,她也不再询问柳长生昨日发生什么,在搞定柳长生要前往五小姐院子后,就蹦蹦跳跳的在前面领路着,宛如一头欢快的小鹿,让后面的柳长生摇摇头,失笑连连。
“小绿,这不是去往五小姐院子里的路吧,这里我没有来过,但听其他人说,这好像是三小姐院子的方向,好姐姐,你不该是要整我吧。”柳长生开玩笑般说道,但想起之前大小姐告诉李府有奸细,他心里已经打起十二分警惕。
小绿啐了一口,扭着婀娜多姿的腰,头也不回说道:“呸,谁是你好姐姐,你知道三小姐与五小姐是同胞姐妹,而五小姐今天在三小姐这里做客,所以才把你带过来这边的。”
闻言,柳长生连忙赔笑,心里的危机感稍稍减弱,但他路上还是在为谁会是李府奸细的问题烦恼。
三小姐的性格可是不同于寻常女子,其爱好也大为不同,她不同于她母亲二夫人的院落修建有亭台水榭,精致的阁楼与蜿蜒曲折的长廊。
三小姐庭院只修建了一个宽大的足够百人使用的演武场,平日里用于她练武和其他有武功在身的下人切磋而用,而在演武场周围则是鳞次栉比的假山石,将她整个院落包裹起来,让它宛如处于深林之中,在整个李府中也算别具一格。
可以说三小姐这里的院落是整个李府最为偏僻安静的场所。
柳长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气势威武的演武场,不过他并不惊奇,基于李香玲喜欢打斗的名声,出现一个适合练武的演武场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
“三小姐,五小姐,柳管事我给你们带来了。”小绿禀告完,就回到了李香柠的身后。
“长生见过三小姐,五小姐。”柳长生恭敬的做个揖,平常单独与李香柠相处倒是不用这么多的礼节,但是多了一个名声不好的李香玲,他觉得还是按照礼节来。
柳长生进来的时候,只有李香柠与李香玲正盘腿坐在垫子上,拿着一摞纸牌无聊的说着话,而见柳长生来了,李香柠高兴的跳了起来,无所顾忌用身子的抱着他的手,将浮现尴尬笑容的他,拽到了刚才她盘腿坐下的位置。
“长生,你来了,做这里,刚好我们打牌少一个人。”李香柠指了指空出来的那个垫子说道。
这是正常下人与小姐之间的行为吗?怎么这周围的人都是一脸的平静呢?柳长生心里嘀咕着,然后偷摸打量周围三个人的表情,都是一脸的淡然。
柳长生半推半就坐在了垫子上,而此期间李香玲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开始她的光速洗牌。
李香柠口中的打牌就是现代的欢乐斗地主,是柳长生在不久之前就交给她的一种娱乐方式,深受她的喜爱。
“五小姐,你叫我过来,可是说有重要的事,难道就是打牌?”柳长生沉声问道。
李香柠甩了甩她的漂亮马尾,整个身子不安分的扭了扭,然后用无辜的眼神瞟了一眼柳长生,说:“对呀,长生,怎么不喜欢和我们玩吗?”
柳长生为之绝到,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这五小姐真是太喜欢玩了,而他又受制于她,真是一件悲催的事。
柳长生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和这样古灵精怪的女子讲道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讲完的。
不再说话,三个人开始玩起了牌,不过在这方面他毕竟是老手专家,刚开始柳长生还有意放水,尽量让两位小姐输的不太惨,但是到了后来,他也玩疯了,根本不顾及这两位小姐的身份,开始了他的大杀特杀。
说来奇怪,这两位小姐并没有因为她们两个一直输,而生气,反而脸上在柳长生摸牌看不见的时候,浮现了莫名的笑容。
22.大补之物
说来奇怪,这两位小姐并没有因为她们两个一直输而生气,反而脸上在柳长生摸牌看不见的时候,相视一笑,浮现了莫名的笑容,让人不仅猛打寒颤。
“飞机。”
“顺子。”
“王炸。”
不得不说这纸牌确实有一种魔力在其中,让人对此乐此不疲尤其是对于柳长生这样的老牌棋艺者。
痛快杀完一盘之际,李香玲的贴身丫鬟环儿突然从外面,小心翼翼慢吞吞走了进来,在她手上正提着一壶刚刚熬制好的珍珠人参野鸡汤。
而这珍珠人参野鸡汤用的是百年人参加上野性十足的老母鸡,用文火与武火交替熬制出,乃十足的大补之物。
“小姐,你要的东西弄好了。”环儿面若桃花,恭敬的说道,然后在李香玲的吩咐,她拿出三个碗,随后倒了出来,满满一碗。
“东西?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这么香?”柳长生放下手牌想道,他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几圈,正准备开口问,就听见李香玲开口说道:
“玩游戏没有彩头可不行,这个是香柠昨日路上随便捡到的人参与灵鸡,刚好被环儿熬制出来,就拿它当做彩头吧,这珍珠人参野鸡汤对于武者提高实力可是有着巨大作用,所以每盘的胜者可以喝一碗这珍珠人参野鸡汤。”
李香玲说着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那么,你同意吗?”
虽然李香玲没有看他,没有指名道姓表示是给柳长生说着听的,但是柳长生心里明白,打牌的三个人中只有他可以称为‘你’。
“她们在搞什么鬼,是他的机缘吗?”柳长生心里暗自琢磨这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就凭借她们两个的技术,这什么鸡汤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吗?她们这么好心给自己送机缘?
不过柳长生感觉东西又不是他出的,他又没有损失,然后看见李香柠眼巴巴期待他答应的模样以及李香玲嘴角似有似无的嘲讽,仿佛嘲讽他是胆小鬼,不敢答应,所以他脑子一热答应了下来。
“当然,有个彩头确实更有意思些,反正这东西又不是我出,来就来吧,谁怕谁。”
“好,那我们继续吧。”李香玲与李香玲相视一笑,异口同声说道,仿佛害怕他后悔。
牌局继续,柳长生留了个心眼,前几局克制发挥,都故意的输给了李香玲与李香柠,让这两个小妮子先喝了那鸡汤,虽然他肯定自己是没有性命之忧,但保不齐里面加了点泻药,会让他出几次丑,那样就糟糕了。
但是李香柠与李香玲的表现让他有些摸不清头脑,她们两个就那么大大方方的喝了下去,而且李香柠喝的时候还非常陶醉,宛如是什么山珍海味,让一直闻着这汤香的柳长生咽了咽口水。
“该不会是我错怪她们了吧?或许这是个巧合?”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宛如富营养化的水藻,开始疯狂蔓延繁殖,柳长生下定决心了,接下来要拿出全部实力,杀的面前两个菜鸟片甲不留,一丝不挂。
“三个二带一对八,报单。”
“王炸,剩两张。”
……
在两只小狐狸的有意放水下,柳长生那是屡战屡胜,完全是无可匹敌之势,直接一来了个十八连胜,一口气将壶内剩下的所有鸡汤全部填入了肚中。
“承让,承让。”柳长生看着见底的汤壶,得意洋洋的向旁边两位输家拱了拱手,倘若不是这两位小狐狸故意输给他的,还真会被他那副贱兮兮的样子气个半死。
“三二一,倒!”在四位小美人的注视下,想要站起来的柳长生宛如喝醉酒的酒鬼,腿那么一弯,就失去了方向,昏倒在了铺上了紫色地毯的地上。
“好了,好了,姐姐,小环,小绿你们都出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李香柠看着已经没了意识的柳长生,顿时急不可耐的要赶其他人出去。
李香玲见状摇摇头,粉嫩的舌头舔了舔红唇,从容不迫的询问道:“香柠你都等会该怎么做吗?还是让我在一旁指导你。”
“不要,我都把长生让给你一次了,今后长生就是我的,我谁也不让,再说,这些天我也有跟你学,该怎么做,我还是会的。”李香柠想都不想就拒绝了,她知道李香玲指导她可没安什么好心。
李香柠将其他人强硬的推了出去后,很快屋内掀起了腥风血雨。
而在屋外,被拒绝的李香玲哑然一笑,随后想到这是妹妹的第一次,晃了晃头不甘心的离开了这个院落,来到了广大的演武场上。
“见过三小姐。”偏院路过的丫鬟,下人都格外恭敬的向李香玲打招呼,虽然这些李香玲再也没有打骂过下人,但以前的阴影一直笼罩在他们心头。
李香玲以前性情暴躁,是因为她练的一门功法,一门本该男性练的至刚至阳的功法,《至尊功》,这门功法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修炼这门功法,会无时无刻吸收空气中的阳气,以此来强化修炼者躯体。
这原本是一件好事,但未曾想这阳气并不会被李香玲吸收,反而宛如流毒依存在她的身体肌肤内,越积越多,以至于到了后面她每过一段时间,就要遭受这阳气的迫害,让她浑身疼痛难忍,宛如刀割。
为此,她才会经常情绪失控,无缘无故鞭打下人,来发泄她的痛苦。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了这个困扰了,她借用了柳长生的身体,借用他本身保留完整的元阳,使她一举突破了后天十阶,并在达到先天境界之时,将阳气全部排给了柳长生。
而她到达先天境界后,就可以控制不吸收阳气,此后再也不用担心遭受阳气累积的痛苦了。
当然柳长生也得到了许多好处,不仅从后天四阶突破到后天五阶,而那些多出来的阳气也让他的身躯得到进一步强化,堪比后天十阶,这是柳长生一直没察觉的隐形好处。
“小姐,你以后难道就把柳长生让给五小姐吗?”环儿跟在李香玲后面,盯着她白皙好看的,十分英气的脸,好奇的问道。
“原本我是这样想的,只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借用他的元阳一次,以后再从其他方面补偿他就行的。”李香玲叹了口气说道,顿了顿,随后望着远处,她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环儿的脑袋,继续说道:
“然而,今天香柠独占柳长生,我竟然心里多了几分酸楚,我赫然发现,这个男人我似乎也有几分喜欢。”
23.面首
“原本我是这样想的,只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借用他的元阳一次,以后再从其他方面补偿他就行的。”李香玲叹了口气说道,顿了顿,随后望着远处,她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环儿的脑袋,继续说道:
“然而,今天香柠独占柳长生,我竟然心里多了几分酸楚,我赫然发现,这个男人我似乎也有几分喜欢。”
“所以,我是不会放弃的。”李香玲坚定的说,她在这一刻无比确定,以至于她选择性忽略了上一次对李香柠的承诺。
……
如果可以从新选择,柳长生觉得他会选择从来没有醒过,而不是现在连睁眼都不敢睁眼,他害怕一睁眼就会社会性死亡。
问被自家小姐睡了该如何解?柳长生偷偷眯着眼缝,看到了他的身上正趴着一个白板身影,在不安分的扭动着。
柳长生觉得他是要一直装睡下去呢?还是装睡下去呢?还是装睡下去呢?
一个小时后,被李香柠无辜的眼神发现的柳长生不得不面对一个问题,是小姐睡了他?还是他酒后乱性睡了小姐?即使他仅仅喝的是汤。
“说吧,怎么回事?”打扫好战场,穿戴好衣服的柳长生正一副询问犯人的气势盯着李香柠,而李香柠也意外的乖顺,并着可爱的赤足,带着醉人的红晕以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坐在他面前。
完全不像小姐与下人,反而像少爷与女仆。
李香柠抿着嘴,一动不动沉默不言,很显然她还在思考为什么柳长生会突然的醒过了,按照下药的剂量不应该要一直到明天早上吗?
“好了吗,香柠……”带着笑容的李香玲在战斗结束后没多久,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但看到清醒的柳长生,她顿时也如同李香柠一样错愕了。
李香玲突然想起自己忽略的一个东西,那就是柳长生虽然只是后天五阶的实力,但是他的身体素质是十成十的后天十阶,按照后天五阶剂量放的迷药,用在后天十阶的身上,自然药效大大减弱了。
李香玲深吸一口气,知道这事情瞒不下去了,而李香柠又是一副羞愧的模样,事情的前因后果就只能她来告诉柳长生了。
听完李香玲的话,柳长生不知道自己该露出笑的表情,还是露出哭的表情,说他不幸吧,他得到了不小的好处,这几次在实力上的进展,短短几天就超越了他以前几年的功夫,但说他幸运吧,这一切过程他都是不知情的,不知不觉就成了小白脸,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这让他感受有种异常的不爽。
原因柳长生都很清楚了,李香玲目的是需要寻找一位有修为在身的童子鸡,借助他的力量来祛除他功夫的弱点,而她一来二去就挑到了柳长生。
至于李香柠则是嫉妒心作祟,在李香玲得到柳长生后,她心里不甘心,才有今天这一幕。
“你们为什么选择我呢?护院不是更好选择?”柳长生不解的询问,虽然他长的帅,说话风趣,做事认真,谋略非凡,但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家丁。
李香玲摇摇头,白了他一眼,她伸出白里透红的玉指,将一直低着头,脸色赤红的李香玲的下颚轻轻一挑,说道:“你看我这妹妹都这情况,你怎么还认为自己不如其他人呢?”
“长生,是极好的,我喜欢长生。”李香柠在李香玲说完,大着胆子补充一句,说完后又像个鹌鹑一样,把头整个低下埋在胸膛。
“那你们为什么要迷晕我?不能当面告诉我商量吗?”柳长生想不通这么一点,你说男的干这件事,或许还算正常,怎么女的也会做这种事,还是身份尊贵的小姐。
李香玲轻声笑了起来,像清风吹到风铃上一样,发出了悦耳的声音,她步态婀娜多姿,扭着令人着魔的水蛇腰,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柳长生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自然是生米煮成熟饭,避免一切意外因素喽!”
“说了这么多,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
柳长生愣住了,在看到极具压迫一幕后,咽了咽口唾沫,转过头不安的问道:“什么……什么选择?”
李香玲手指轻轻压到柳长生的嘴唇上,然后收回来放到自己红唇上微微一舔,理所当然说道:“当然是选择做我们的面首,还是说让我们把这些事告诉我们母亲大人,让她来觉得怎么处置你。”
柳长生现在黑人问好脸,这™是选择,告诉了二夫人,也许李香玲与李香柠会受到不小的惩罚,但是他一定会死,这是毋庸置疑的,也许本质上是她们的错,但是受惩罚的一定是他。
柳长生讪讪的赔笑道:“面首不太好吧?三小姐与五小姐以后肯定会嫁人了,要是太过于放浪形骸,会被其他人说闲话的。”
闻言李香玲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带着危险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盯的他冷汗直冒的时候,才不屑的说:“我现在已经迈入先天境界,世上的大部分规则对我来说,是没有约束力,自然也不会如同寻常女子一样找个合适的时间嫁人。”
“而香柠天生运气超然,她跟着我一块,同样不用遵循这世间规则。”
“至于面首,现在就看你顺眼,如果你能满足我们两个,自然面首始终只有你一个人。”
听完这李香玲的话,柳长生神色一顿,他感觉李香玲还是那个小魔女,虽然功法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这虎狼之词实在是惊人耳朵,不堪入目,是因为她母亲是花魁的原因吗?
柳长生在她这先天武者的气势下,心里多出了一份不贫与怨气。
“不要,我只要长生一个人,姐姐你要是喜欢找面首,你就去找其他人吧,别祸害长生。”听着柳长生与李香玲的对话,李香柠勉强收拾好她的心情,不满的嘟着嘴说道。
她可是记得,在溶洞里,李香玲保证了只有那一次,可没说以后长生还分享给她。
柳长生闻言顿时感觉欢喜,果然还是五小姐对他好,连对之前快要榨干他的行为都少了几分恼怒。
眼神从突然一下子相敬相爱的两个人脸上划过,李香玲脸上变得冰冷起来,干巴巴说道:“这么说来,长生是要充当面首了,那么很好,接下来你就履行下你面首的责任。”
24.调查
眼神从突然一下子相敬相爱的两个人脸上划过,李香玲脸上变得冰冷起来,干巴巴说:“这么说来,长生是要充当面首了,那么很好,接下来你就履行下你面首的责任。”
……
柳长生鼻青脸肿的离开了,开玩笑,他是一个多么有原则的人,以前不知道还好,不知不觉让人骗取了身子了,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不可能这么无原则接受,嗯……当然和他之前被榨干了一滴也没有了,没有一点关系。
总之,柳长生只是在地上被忽然吃起飞醋的李香玲打了一顿,而不是在床上打了一顿,虽然李香玲与李香柠在实力上都原超过他,但并没有强人锁男,比较怜爱……嗯体谅他。
随后的几天,柳长生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五小姐送来的各种补品、药膳,这些补品、药膳大部分的作用是加快他武功修炼,至于补肾这方面只有一丢丢作用。
然后他在一边努力修行李香柠传下的内功(他没想到是修仙功法)与武功,安排家族订婚宴的事务的同时,一边着手开始寻找存在的李府奸细。
李府里的下人很多,除去最下层的下人与丫鬟,光管事就有二十几个,从中查里面谁是奸细,无疑于大海捞针,一时半会,没有可靠消息的柳长生还真的是无从下手。
当然如果在这方面多花费些时间,耗上个一年半载,凭借着是奸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柳长生说不准真的可以查找到奸细身份。
但是凭借着从李玉蝶那里得到的信息,还有最近他隐隐察觉淮阴各大家族的恶意,柳长生怀疑幕后黑手很有可能不会给他留太长的时间了,如果他没有预感错的话,那些窥探的势力一定会在在李府老爷婚典上搞事。
他必须要在此之前,将奸细揪出来,弄清楚他们的计划,虽然不止他一个在进行这件事。
柳长生倚靠在李玉蝶偏院大门的门上,两眼无神的叹着气,心里想着该如何从茫茫人海中揪出里面隐藏好的奸细,但是他是一名刚上任的小管事,以前也没有做过侦探,想要干这事,不是难上加难吧。
“不过离李大老爷赢娶四夫人的日子已经不到十天了,不能在这样暗中侦查,白白浪费时间了,与其空想,不如剑走偏锋,来一招打草惊蛇。”
柳长生心里这样想着,忽然,耳朵一动,就听见一阵莺莺燕燕的说话声从不远处的拐角传了过来,随后还有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真讨厌,这个老不死总是喜欢动手动脚,烦死了。”
“姐姐,你就忍忍吧,那家伙在大夫人面前声望很高,前不久都犯了那样错,也只不过是被大夫人痛骂一顿而已。”
“妹妹,唉,姐姐晓得。”
闻言,柳长生细细一想,前些日子被大夫人骂的,似乎只有那个好色的张管事,所以这路过的丫鬟们口中的老不死说的是张管事了?
从拐角处出来,迎春与探春看见了倚靠在门口的柳长生,嘴上的抱怨声顿时停下了,带着略微不自然的表情,就要从柳长生面前经过。
“两位姐姐,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柳长生眼珠子一转,背上一用力,立在了大门中间,笑嘻嘻的将面前一红一蓝两名高挑女子拦下。
迎春与探春相视一眼,其中年长的,更加镇定的迎春眼角带笑,盈盈道:“回柳管事,大夫人让我们给大小姐送今天的糕点。”
边说,迎春还边提了提右手上的小竹篮子,里面正放着几个盘子,装着新鲜打好的绿豆糕,白玉糕等糕点。
柳长生眼神从她身上划下,瞟了一眼她手上提着的东西,然后又回到了她俩的身上,柳长生装作不在意的问:“姐姐刚刚说的老不死,是在说张总管吗?”
闻言,迎春,探春两名如花似玉的女子脸瞬间变得惨白,没有了一点血色,私下里丫鬟议论管事,倘若没有好的靠山,那可是要受到处罚的,而且这个处罚可轻可重,完全靠管理她们的管事来处理。
而如果柳长生没记错的话,她们的管事正是她们议论的对象,张管事。
迎春看了眼柳长生似笑非笑的表情,苦笑问道:“柳管事想要我们姐妹俩干什么,直说吧,但是不能违背我们的原则。”
迎春在这大家族待久了,也不是简单之辈,一眼就看的出柳长生是有什么事情求她,才会是这个态度。
而相比较迎春,年龄更小的探春则恍然大悟,冷哼一声,怒目瞪着他。
柳长生没有在意探春的敌视,换做是谁被人这样威胁,心里肯定会不爽,不过他一开始也没有想要威胁,只是他面前这两丫头反应太过激,看来张管事确实在这些丫鬟里面恶名远扬。
柳长生说道:“两位姐姐,不要生气,我其实和你们一样,也看这个张管事不顺眼,所以想要找你们打听一下这个张管事以前的事情。”
柳长生虽然这样说,但迎春与探春一脸的不相信,不过她们的把柄落在柳长生的手上,她们没有多余的选择。
所以迎春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犹豫一下,一咬牙让柳长生俯身过来,她小声在柳长生耳边说着张管事的事情。
十分钟后,迎春一脸羞红的带着探春离开了,只留下柳长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张管事,全名叫张静安,是大夫人周茹从娘家带来的老奴仆,以前祖上几代都是大夫人家的下人,是深受大夫人的信任,算是周茹的心腹之一。
至于张管事的能力,他还是有的,年轻的时候安安分分办过许多的事情,能力虽然不出众,但也胜于常人,这也是他能一直身居高位的原因之一。
但是这张管事的为人,那就是一眼难尽了,极度好色,哪怕已经到现在的几秒男,他依然在平时若有若无的占着李府丫鬟们的便宜。
根据迎春所言,张管事在整个李府的姘头不下五个,这里的原因多种多样,有因为他的权的,也有因为他的钱的,值得庆幸的是,并没有他威逼下的。
原因不是他不想威逼,而是以前年轻的时候就因为这个搞出过人命,在差点被大夫人的处罚打死之后,他再也不敢用威逼的手段了。
25.奸细刘管事
原因不是他不想用强迫的手段,而是以前年轻的时候就因为这个搞出过人命,在差点被大夫人的处罚打死之后,他就落下病根,再也不敢用威逼的手段了。
所以,张管事是一个十分好色,还或许对于李家有怨恨,弱点十分明显的人,如果真有人要对付李家,他会是一个很好被收买的对象。
也许在常人眼中,他是李府的元老,是最不可能背叛李府的人,但是柳长生觉得,没有永远的忠诚,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再加上一些手段威胁,张管事会很容易被收买。
当然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小说中往往但是这种人在关键时刻背刺主子,柳长生前世小说没看够一千本,也至少有三百本,这点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所以,他决定去调查张管事。
张管事的所住的屋子在大夫人的偏院里,和柳长生这样的管事一样,他的屋子是单独一间的,不用和下人挤在同一间房间里。
柳长生佯装在偏院里溜达,慢慢的向张管事的住房靠近,看能不能从他房间里有所发现,找到他与其他家族来往的信件。
因为准备婚典的原因,大夫人偏院的下人格外的少,即使有一两个,也是急匆匆的模样,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心怀鬼胎的柳长生在逐渐靠近张管事房间。
趁着没人,他悄声推开了门,然后轻轻关上,进入了张管事的房间,柳长生在里面捣鼓了一番,除了找到十几件女子的肚兜,亵裤,和几张银票外,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让柳长生心中暗骂一声晦气。
自认倒霉的柳长生防止有人发现他来过,所以出了张管事房间门后,并没有选择之前走过的正门,反而选择了偏院没有人看守的,不起眼的小门,准备从那里溜出去。
“长生!”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柳长生踩在花园小路上的脚步不由的有些无奈的顿住了,他叹了口气,抬头想继续往前走。
“哎!你给本小姐站住!”修建的非常精致的树丛里蹦出来一只粉粉嫩嫩的小姑娘,可爱的小脸上又气又急,正瞪大眼睛,气鼓鼓的朝着柳长生追了出来!
“长生见过五小姐。”既然被追到这份上,柳长生可没法装听不见,只好对着李香柠拱了拱手。
这些天虽说吃着她们送来的各种补品,但心理上,柳长生确实在躲着李香柠她们,因为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小妮子,没想到这一次却是撞上了。
“走,跟我到我院子里去。”李香柠凶巴巴的说着,像个小老虎张开了它的乳牙,奶凶奶凶的。
柳长生暗道一声不好,这要是被她抓去,这几天就别想安心找奸细,别看她人小,那战斗力可是一等一,正当他为此焦急寻找对策的时候,忽然看见二夫人沈芳津从不远处的地方,正往这边走,他立刻有了想法,连忙开口道:
“五小姐,二夫人来了,在你后面。”果然李香柠被二夫人吸引了注意力,把头转了过去。
而柳长生则在说完后,趁着李香柠转过头的时间,连忙后退,等到李香柠转身回来时,柳长生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又踏入了大夫人的偏院中。
为了防止被堵到,柳长生选了个陌生的羊肠小道慢慢溜达着,等着足够时间后李香柠离开后,再返回房间。
他沿着墙根走,一直走到一处看着十分普通的小屋外,柳长生看了一下外墙,这里是一处内院的杂物房,回忆了一下李府的布局,柳长生知道这里是客房院外的下人间,平日里如果没有客人到访入住,一般是没有人在这里呆着的。
这时候,柳长生凭借着他十分灵敏的耳力,已经听出来里面屋内传来女子的动静,听着这断断续续,仿佛在受到鞭打惩罚般的声音,柳长生心里了然,这里面有着一对下人丫鬟在里面偷腥。
不过他没有爬墙根偷窥的爱好,略微吐槽了一下他们不检点的行为,他就要避开这里,换个方向而去。
“刘管事,你真的以后要娶我做你的煮饭婆吗?”
“当然,我们两个相处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刚想要离开的柳长生听到了这句‘刘管事’,心里突然产生了好奇,这李府似乎除了他这个柳管事,那就只有和他一起负责婚典的‘刘管事’了。
他停下脚步,返回趴在窗户边,小心翼翼的在窗户上弄了个小洞,探头查看了起来。
屋里的光线并不明亮,柳长生从洞口看去并不真切,只看见一白皙一略黑两个人在进行人类最原始的繁殖行为。
不过好在,刘管事的声音很有特点,亚亚的公鸭嗓让人一听就能分辨是他,这些天柳长生一直与刘管事进行合作处事,所以一听就知道是他本人。
想不到刘管事竟然和张管事是一样的好色之辈,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柳长生嘴上批判着,他赫然忘掉了,刘管事他们偷腥的只是小丫鬟,而他却是和小姐们,果真人都双标的。
确认了刘管事本人后,柳长生没了继续偷看一个枯瘦人对弱女子的欺压的兴趣,他转过身,抬头就要走时,忽然屋里又响起了嗡嗡的说话声。
“官人,你说我们这样做了后,万一李家没有倒怎么办?”那不知名的丫鬟担心的问道,多年在李家生活,她知道李家的实力可不止表面上的一点两点。
“嘿嘿,就算李家没有完蛋,你我二人也拿着杜老爷给我们的钱财,远走高飞了,有了他的钱,我们也是老爷,你也是夫人,岂不是快活。”
柳长生脚步一顿,眼神一冷,原本脸上的偷笑已经变成的寒霜,而屋内人不知他们正在被偷听,欢悦之下对话还在继续。
“再者说,淮阴的几大家族早已经对李家超然独立的地位不满了,这一次就是要借他举办婚宴,对它进行发难,群狼之下,就算李家是只猛虎,也要怆然倒地,我们只不过顺势而为。”
“等到这次结束后,……”
刘管事继续说着讨好里面不知名丫鬟的话,而屋内的柳长生停顿下的脚步继续迈步,匆匆几步后,就离开了这对奸夫**的偷情之地。
果然人心的贪婪是无穷,柳长生可是知道这个刘管事可是和他不同,他是进入李府没多久,就深受夫人老爷的看重,而这次更是将这样的大事交给了他,但他还是为了黄白之物选择了背叛,真是人心难测。
柳长生心里不好受,他与这名刘管事关系还算是不错的,平日在他没有升到管事的时候,也多有照顾,但万万没有想到他就是那名藏在李府的奸细。
26.风铃儿的爱
果然人心的贪婪是无穷,柳长生可是知道这个刘管事可是和他不同,他是进入李府没多久,就深受夫人老爷的看重,而这次更是将这样的大事交给了他,按理说李家老爷夫人对他恩重如山,但他还是为了黄白之物选择了背叛,真是人心难测。
柳长生心里不好受,他与这名刘管事关系还算是不错的,平日在他没有升到管事的时候,也多有照顾,但万万没有想到他就是那名藏在李府的奸细。
当然他心里也仅仅是波动一下,不会因此而隐瞒,相比较能在困境之时救了一把的李家,他与刘管事的些许关系不值一提。
出了大夫人的偏院,五小姐与二夫人早已经没了踪影,柳长生也没有多做逗留,紧锁眉头返回了大小姐的院子。
这一次柳长生是去查张管事的,但没有查出任何关于他可能是叛徒的线索,不过好在他也不算毫无收获,机缘巧合下发现与他一同负责的刘管事早已经背叛李府。
可谓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是一条十分适合切入的重要线索,偌大的李府里面或许不止刘管事一个吃里扒外的,但他一定是掌握信息最多的,只要顺着他每天的活动关系查下去,可以很容易弄清楚幕后黑手的谋划。
不过柳长生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发现禀告给李玉蝶,获取她的帮助,而不是贪图功劳,继续追查下去,要是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让刘管事察觉了,反倒是不讨好了。
到了大小姐的院子,柳长生就直奔她的闺房而去,在门口,他被两个言笑晏晏的,穿着绿色罗裙的丫鬟给拦住了:“柳管事,你这是要做什么?”
柳长生奇怪回答道:“大小姐吩咐我办一件事,现在有眉目了,我前来向大小姐汇报。”
“这……”两个丫鬟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而柳长生一看,眉毛一挑问:“有什么困难吗?”
两个丫鬟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不过最后在柳长生逼人的压力,一咬牙说:“柳管事,不瞒您说,大小姐现在不在院子里,出府了,您要不明天再来吧。”
柳长生闻言一愣,忽然想起府中的小姐是不能私自出府的,这些丫鬟肯定被李玉蝶吩咐过,不能透露她出去的消息,没想到被他撞见了,所以才有些紧张。
不过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是知道李玉蝶现在是在哪里的,只是他如今出不了府。
不过柳长生也不难为这些丫鬟,皱着眉头说道:“既然这样,我就先行离开了,倘若大小姐回来了,请告诉大小姐,我有重要的事找她?”
“是,柳管事。”丫鬟见柳长生没有追究她们的责任,立刻松了一口气,连连答应着。
李玉蝶一刻没回来,柳长生就一刻无法向她汇报,不过出了小院的门,柳长生烦闷的心情就开朗了许多,查贼这件事急不得,一不小心就容易打草惊蛇,白费功夫,距离婚宴还有十天左右,他还有足够谋划的时间。
而且相比之前的毫无头绪,现在的情况已经好多了,
二夫人沈芳津院子里,长着一双狐媚子眼睛的沈芳津正慵懒的趴在露天的水池里,莹莹水滴从她的如玉般的手上滑落,溅起一片涟漪,其身后正是她的贴身丫鬟,只穿着肚兜,露出大片白皙皮肤的风铃儿。
这干净的池水中飘落着大大小小的桃花瓣,在不计钱财的消耗下,这个小池子冒着白茫茫的雾气,赫然是一座人造温泉。
沈芳津在痛快的玩水中,大片的春光散落了出去,但只可惜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只能孤芳自赏,风铃儿在其背后轻柔的擦拭着沈芳津光滑如玉,宛如煮熟的鸡蛋刚被剥开鸡蛋壳,十分白嫩。
她舒服的眯着眼睛,那双狐媚眼睛更显得格外勾人。
“你那好哥哥,这些日子可是没有来找过你。”沈芳津舔了舔红唇,不经意的问道。
“嗯,柳哥哥被大夫人提拔成了管事,还被吩咐负责这一次婚宴的筹办,应该是没时间吧。”风铃儿低眉,月牙般的嘴角弯了弯,并没有在意这几日没有与柳长生见面。
“啧啧,我的小玲儿还真的会体谅相公。”沈芳津翻了个身,用身前饱满对着她,刮了她一眼,取笑道。
“你不怕你的柳哥哥,有了权利后,就不要你?”沈芳津摩挲着风铃儿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不会的,我了解长生不是这样的人,况且我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破天荒,风铃儿反驳了沈芳津一句,不过她心里还是一紧
“呵呵。”沈芳津没有生气,目光看向远处,变得深邃而悠远,很久以前在一座富丽堂皇的楼里,同样有个人对她说过类似的话,然而如今物是人非,早已经不同于当时的海誓山盟。
“夫人,要擦这里吗?”风铃儿怯生生的问道,一般这个时候沈芳津都不喜欢别人打断她的出神。
“嗯,不要用绸布。”沈芳津淡淡的说道,风铃儿一听,顿时明了,嫩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答应下来。
“下去吧。”沈芳津体谅她的辛苦说道,不过风铃儿刚退几步,沈芳津突然提醒道:“对了,和你的好哥哥商量之前那件事,我必须要赶在你未来四夫人之前。”
“是,二夫人。”风铃儿脆生生的回答,脸上浮现难以掩盖的笑容。
……
在院子里进行练武的柳长生没有等来大小姐的信,反而等来了许久不见的风铃儿,这让他不仅有些失神。
“长生哥。”风铃儿娇笑着摇摇手,带着三分撒娇意味的嘟嘴让她更显得可爱异常。
“你来啦,这些日子忙于事务,倒是没时间找你,我正想着明日抽空寻你一遭,没想到你却来了。”柳长生摸了摸她的头,神色复杂的说。
也不怕别人看见,柳长生轻轻的抓住风铃儿落下的玉手,然后拉着她进入了房间,将门紧紧的关上。
一进房间,柳长生就在风铃儿的惊呼声将她抱起,让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牢牢锁住他的腰,而柳长生的双手则抚在她的背上,让她不容易滑落。
27.相好
一进房间,柳长生就在风铃儿的惊呼声将她抱起,让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牢牢锁住他的腰,而柳长生的双手则抚在她的背上,让她不容易滑落。
“想我了,小丫头。”柳长生抱着风铃儿一路往房间里面走,一直到内室的带有布帘的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讨厌,又欺负人家。”风铃儿粉拳用力的锤了锤他的胸口,但却因为害怕伤到她的心上人,而没有什么力度。
风铃儿嘴上这么说着,却并没有因为柳长生的行为而生气,她整个身子不安分的扭来扭去,仿佛要把整个人都缩到柳长生的怀里去。
“今天,你怎么会有时间来我这里。”柳长生手上将她散落的发丝给她盘到耳朵上,嘴上却奇怪的语气问道,这几天可不光是管事之类要忙很久,等级更低的下人更是如此。
“怎么,不欢迎我,那我这就走。”风铃儿眼神一横,口中恨恨的说,连忙挣扎着要从柳长生怀中起来,作势要离开这里,不过都被柳长生给压下去,他抱得更紧了。
柳长生连忙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说:“怎么会呢,我的小可人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这不是担心你会受到夫人们的惩罚吗?”
风铃儿一听,这才安分下来,一动不动的躺在柳长生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却还是没好气的说:“今儿二夫人泡温泉乏了,就自己睡去了,我没了事做,有了空当,这不就来找你这个坏家伙了。”
“没成想,有个没良心的这样对人家。”风铃儿嘴上拐着弯损着柳长生,那个小手却已经伸进了他的胸膛,在他棱次分明的肌肉上画着小圈圈。
“这么说来,今天晚上你就没有事做了。”柳长生没有理会她的损言,反而眼神一亮,看着风铃儿愈发像一只娇小柔弱的小绵羊,到他这头张牙舞爪的大灰狼面前自投罗网。
风铃儿白了他一眼,不过没有多说什么,怯生生的嗯了一句,让柳长生心里顿时痒痒难耐。
“既然如此,嘿嘿,小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柳长生顿时抱着她躺了下去,在惊叫声中,两人双双共赴巫山。
相比较之前被人骑的经历,柳长生更喜欢骑别人,这满足感比之前要好很多。
屋外,满脸通红的李香柠爬在窗户边,看着屋内的盘肠大战,心里说不出的苦闷。
今日她来的时候只比风铃儿晚上一刻,然后凭借她远超于柳长生的实力,看到了这么一幕。
“失望了?”不知何时来的李香玲正静静的待在她的身后,面无表情的说。
“嗯。”李香柠撇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那就退出吧,他不适合你。”李香玲将她抱入怀中,怜爱的摸着她可怜兮兮的小脑袋。
李香柠闻言脸色一变,问道:“那你呢?”
“我?我会把他抓在我手里的。”李香玲露出自信的表情,她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发现柳长生并不是处男,这让她早就做好他已经有了对象的心理准备,现在只不过变成现实,比李香柠更容易接受。
李香柠不再言语,也没有说出她的决定,她恋恋不舍看了柳长生一眼,然后飘然离去了,而李香玲也并没有待太久,紧随其后离开。
清晨,阳光刚刚好。
在听到身边的佳人穿衣的淅淅索索的声音,柳长生立马感应到醒了过来,他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拍了拍风铃儿的屁股,肆无忌惮的占着她的便宜。
“官人,你醒了。”风铃儿一边躲着柳长生的攻击,一边和他说着话。
“嗯。”柳长生轻声答应着,然后一把又把她卷入怀中。
“别闹,夫人等会就要起来了,我得赶着过去,要是夫人没看见我,那我就有大麻烦了。”风铃儿挣扎着从他怀中起来,给了柳长生一个警告的眼神,却十分勾魂夺魄。
风铃儿离开了,柳长生在她走之后,也没有过多的享受床上温存的时光,他也早早的起来。
然后来到院子中,开始操练起他最近几日学到的武学和内功,这武功向来就是不进则退,要想练好,就必须有日积月累的坚持,日复一日的苦练,想要突然一蹴而就,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有着各种补品的帮助,柳长生修行比起之前确实快了许多。
他曾经修炼野球拳,花了整整十个春夏秋冬,才堪堪从一层修炼到第六层登堂入室。
而如今,他修炼的水牛拳,只是短短的几日,就从第一层突破到了第二层,虽然有着之前修炼野球拳经验的功劳,但这依然不能改变那些补品的作用,有足够的血气与精力的确能让武者进步如飞。
当然草上飞这样的轻功就差了点,他一直不得入门的窍门,一直徘徊在第一层,不得寸进。
五小姐照常派人送来了补品,柳长生也照常在练完武后,喝下她送的东西。
很幸运,大小姐李玉蝶派人来找他了,她回府了,柳长生本来还计划着练完武她不回来,直接出府去找她呢,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
“大小姐今儿才回来。”柳长生脸上带着还未干的水珠,问向和他并排的水儿。
“嗯。”水儿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后又低下头默不作声走着。
一路无话,柳长生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走到门口后,水儿停下了脚步,留在原地,示意柳长生一个人进去,而望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水儿露出似悲似怨的表情。
“长生,见过大小姐。”柳长生立在李玉蝶不远处,恭敬的做了个揖。
几日不见,李玉蝶变得更加成熟了,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成熟,更是气质,乃至做事态度上的成熟,完全不像一个刚到婚嫁年龄的女子。
面对柳长生的动作,她面无表情,之前突兀的行为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昨晚,听侍女说,你来寻我,怎么我交代你的事有发现了?”李玉蝶怀里抱着一只蓝眼通体白毛的小猫,头也不抬的问道。
“回大小姐,我昨日是有发现,在昨日的客房内,我听到了刘管事与一名不知名的丫鬟偷腥……”
柳长生没有隐瞒,他将事情的原因,经过,结果一五一十的全部原原本本的交代给了李玉蝶。
28.察觉
柳长生没有隐瞒,他将事情的原因,经过,结果一五一十的,全部原原本本的交代给了李玉蝶。
边听,李玉蝶看向柳长生的目光就越发的赞,原本在她手中,柳长生只不过是一步闲棋,她也没有把找出奸细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却没想到柳长生做得如此出色,省去了她不少功夫。
李玉蝶忽然又想起了之前羞人的举动,脸色浮上一丝红晕,又瞬间消失不见了。
“长生,这件事你做的不错。”,柳长生说完后,李玉蝶淡淡的说道。
“嗯,接下来就会有其他人负责这件事,而明天有一个诗会,你放下这件事,和我一同去。”
“是,大小姐。”柳长生平静的拱了拱手回答,平淡的交流,他心里反倒是如负释重,松了一口气。
李玉蝶和柳长生又简单说了几句关于明天诗会的细节后,柳长生就离开了李玉蝶房间。
对于李玉蝶这样温柔,知书达理的大美人,倘若说柳长生对她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整个李府,几百上下的下人中,至少有三分之二的人都将李玉蝶视为梦中情人,而剩下的三分之一不这样的,不是年龄太小的稚童,就是年龄太大的老头。
柳长生既不是顽童,也不是行将木就的老人,他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自然也心里对李玉蝶有淡淡的喜欢。
“不过现在复杂的情况嘛,”柳长生出门望了望天,不由的苦笑连连。
莫名其妙和三小姐与五小姐发生了关系,这已经让他十分头痛,因此在没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之前,他是不会去撩拨大小姐。
柳长生想了想,不对,就算处理好他与其他两个小姐的关系,他也配不上大小姐,他只是个卑贱的下人。
“柳管事,四小姐让我请您过去。”一个好听的悦耳的声音在柳长生耳边响起,让沉思的柳长生从自己的世界清醒过来。
被人打断了思路,柳长生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顺着话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一个戴着青禾叶帽,穿着蓝色的,从肩一直到脚腕的长裙的小丫鬟正低着头,怯怯生生的望着柳长生,显然是发现了柳长生现在正生气。
“你是?”看着小姑娘柔柔弱弱的,让人怜惜模样,柳长生刚生气的怒气,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叫荷叶,四小姐的丫鬟,四小姐派我过来到她院子去一趟。”荷叶两只手,手指头紧张的扭来扭去,很是紧张。
四小姐?柳长生记忆里,李府家的四小姐叫李玉清,是大夫人周茹的最小的一个女儿,大小姐李玉蝶,二小姐李玉溪的妹妹。
印象中,柳长生仅仅偶然在路上见过她几面,记得她大概模样,但是除此之外,他和四小姐就再也没有交集,怎么今天无缘无故,突然就把他叫了过去呢?
心里虽然疑惑,柳长生身为下人也不能拒绝,只能点点头,对还在一旁等候的荷叶说:“我知道了,我这就跟你过去。”
他跟在荷叶后面,穿过几条曲折的长廊,越过几间没人的小院,就到了四小姐所居住的偏院。
……
淮阴城,杜家所在的地方的一处偏院,有两个人正在其中密谋。
其中一个正是前些日子被李香玲扫了面子的杜立山,而另一个赫然是被柳长生意外发现的奸细刘管事。
“不是说让你不要轻易找我吗?怎么昨天刚见面,今天又来了。”杜立山神色不耐的说着,心里边暗骂这是一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狗。
“杜少爷,出事了。”刘管事心里很是惶恐的说道,他整个都在战战兢兢,头上不时冒出一两滴冷汗,看起来确实害怕极了。
杜立山虽然是个纨绔,但也不是个草包,一看他这情况,就知道出了事了,他顿时脸色一变,抓住刘管事胸前的衣襟拽过来,咬牙切齿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小心的吗?”
刘管事被这一吓,本来就害怕的他因为年老身体不好的原因,被吓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在杜立山念他还有用,没过多久,又放下他胸前的衣襟。
缓了口气,刘管事开始诉说道:“昨日,我在那客居房,和我素来交好的女人交流感情……”
“等到我出来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原本完好的窗户纸上竟然多出了一个小口,而且在小口不远处竟然还有脚印,我怀疑有人在当时偷听我们说话。”
杜立山听完之后脸色很阴沉,“你当时有没有对你那女人说我们的计划?”
刘管事小心的瞅了杜立山一眼,然后痛苦的点了点头。
“蠢货,你就是一个大蠢货,这种大事你也敢到处乱说,我当时是怎么瞎了眼,选择上了你这个蠢货。”杜立山拍着桌子咆哮,觉得不能发泄怒气,当下又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恶狠狠的向刘管事砸了过去,将刘管事砸的脸色都发青。
杜立山是真的气急了,刘管事是他们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没有了他相助,就无法让李家颜面大失,他们也无法再把计划进行下去。
还好杜立山知道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去解决问题,他强忍下怒气,冷笑看着刘管事,问:“你知不知道是谁在外面偷窥?”
刘管事为难的摇摇头,说:“不知道,当时我就叫来了下人,隐秘的盘查了一遍,当时并没有人从哪里经过。”
刘管事看着杜立山越发难看的脸色,他小心的补充了一句:“不过李家似乎并没有发现我是奸细的事实,李老爷和李夫人对我还是如往常一样,我看他们表情,这做不了假。”
“会不会外面偷窥的人并没有听到我们计划,毕竟我只说了不到两三句。”
杜立山从椅子上起来,在刘管事面前来回的踱步,他忽然带有喜色的注视着刘管事:“很有可能,这样你继续回李府潜藏,距离李家宴典没有几天了,完成宴典之后,原先准备给你报酬提升一倍。”
“当然,有一个前提,你不能再出错了,再出现问题,别说奖赏了,连之前给你也给我吐出来。”
刘管事顿时老脸笑的如同一同菊花一样,让人觉得恶心,他浑然不在意杜立山的威胁,连忙答应道:“是,杜少爷。”
刘管事欢天喜地的离去了,离开后杜立山原本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的无影无踪,看了一眼刘管事离去的方向冷哼一声,向内院杜家老爷的地方走去。
29.四小姐李玉清
刘管事欢天喜地的离去了,离开后杜立山原本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的无影无踪,看了一眼刘管事离去的方向冷哼一声,向内院杜家老爷的地方走去。
刘管事已经不保险了,杜立山刚才说那些话只不过为了稳住他而已,这种视财如命的贪婪的家伙是最愚蠢的,也是最好糊弄的。
杜立山吐出一口气,嘲弄的想着,“还想要钱,怎么可能,榨出他最后一滴价值,就可以直接扔了。”
至于现在,他觉得需要和他爹商量一下计划的改变,不能单单把希望放在刘管事身上了,或者说刘管事身上没有希望了。
……
李玉清很好奇,怎么一个小小的纸牌里面有那么大的能量,让她随身携带的棋盘都因此恢复了些许力量,这是她前世都没有见过的东西,不免让她对下人口中这纸牌的制造者柳长生,产生好奇。
李玉清,或者说这一世的名字叫李玉清,相比这一世只是凡俗有些许声名的李家的四小姐,前世她是一个杀伐果断,叱咤风云的修真大能,一名已经触碰到天劫,就差最后一步就可以成功飞升的修真人。
但只因为错估了天劫的威力,她不得不黯然渡劫失败,以转世重修收场。
直到如今,李玉清重生成了李家的四小姐,从觉醒记忆那刻起,每天深入简出,从新开始修炼。
而她修炼的道路,就是修真界并不常见的赌之道,越能深入赌,她修炼的就越快,对于赌字感悟越多,她的战斗力就越高,灵气对她在前期并没有占太大作用,所以她一直留在李家安心修炼。
而如今,她瞧上了柳长生弄出来的赌具。
李玉清坐在乳白色的,纯真的羊毛毯上,洁白如玉的手指摸索着用最普通的纸板做成的纸牌,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是在摸索什么稀世珍宝。
“倘若我完全掌握这套赌具,我至少能提高百分之一对赌的感悟。”李玉清对于这个很清楚。
突然门口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荷叶在外面轻声的通报。“小姐,柳管事来了。”
“进来吧。”李玉清拉起稍稍有些滑落的毯子,遮挡住有些泄露的春光,淡淡说道。
闻言,荷叶与柳长生相继从门口进来,荷叶自顾自的走到李玉清的左后方,而柳长生则是瞟了一眼没有看他的四小姐,立刻上前恭敬的行了个礼:“长生见过四小姐。”
李玉清抬起了头,那是一双多么冰清玉洁的双眸,光是一双眼睛,就足以让世上最大的淫贼也生不出邪念。
“你就是长生,你过来说话。”李玉清打量了他一眼,略微惊奇的从他身上发现了练气一层的修为,虽然比起她宛如云泥之别,但是能在一个凡人身上看到,着实有些不简单。
柳长生向前走了几步,距离李玉清只剩下了半步之遥。
李玉清将手中的纸牌放下,将柳长生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发现他除了略微有点灵力,长的模样还行之外,就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了,这样平平无奇的人竟然能创造出一门受天地认可的赌具,难以让人相信。
柳长生在众多下人中鹤立鸡群的容貌,也只能被她称得上平平无奇,毕竟只要成为修真人,有灵力在身,都会潜移默化的变好看,修真者很难出现丑的人,除非他故意如此。
在柳长生被看的快要发毛的时候,李玉清终于垂下眉,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这是你发明的赌具。”
柳长生没有和四小姐打过交道,不清楚她的性格,当下不敢怠慢,恭敬作揖回答道:“回四小姐,是长生闲暇时发明用于取乐的小玩意。”
李玉清轻蔑的哼了一下心说,这东西我活了几千年载,也没有发明出来一件,你却说是小玩意,这是在嘲讽我吗?
不过她也知道柳长生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倒是并没有因此太动怒,她喊来了之前带着柳长生过来的荷叶,随后对柳长生命令道:“你过来与我们一同玩玩你这个发明的这个,嗯……小玩意。”
柳长生从李玉清话语中听到了些许不满,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里,只好默默的答应下来,按照她的吩咐行事。
一轮结束,李玉清皱起了眉头,柳长生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而荷叶还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又一轮结束,李玉清眉头渐渐消失,柳长生脸上露出了惊异表情。
……
五轮结束后,李玉清就让柳长生离开了,凭借着她自身理解的赌意和从柳长生那里学习的战术,基本上她感觉自己已经将这纸牌赌具吃透了,已经不需要柳长生了。
毕竟柳长生只是一个弱小的凡夫俗子,能够创造出一种赌具已经是大气运了,她并不认为他还能有更多的见解。
柳长生返回了院子,被四小姐叫过去的他,从去到离开完全是一脸迷糊,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不过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没必须完全弄清楚,所以他仅仅想了一下,忙碌起其他事之后,就将这个抛到脑后了。
然后出门就碰到一直在路口等着他的李香玲。
“长生,过来。”李香玲酥软的声音让柳长生身子里的骨头都要酥麻了,但是一想起她那远超常人的战斗力,他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她可不是年轻的李香柠,只要躲着就可以相安无事,李香玲更像一只妖艳的黑寡妇,会暗中编制牢固而又隐蔽的网,悄无声息的吃人而不吐骨头。
没办法,柳长生默默的跟在她身后,李而香玲没有停下了,一直朝她的院子走去。
李香玲虽然没有回头,用后脑勺对着柳长生,但是她李香玲感觉到柳长生就在她身后,路上,她莫名一笑。
“进来吧。”站在她内室的门口,李香玲没有管柳长生,自管自顾的走进去。
柳长生闻言,瞳孔猛然收缩,看了一眼周围悄无人息的环境,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
“脱吧。”只剩下一个肚兜的李香玲妩媚的给了柳长生一个眼神,不经意间将浑圆的大腿从被子里伸出来,让柳长生喉咙不住的发痒。
“三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柳长生艰难的移开视线,仿佛没听懂她的意思。
“不是我干什么,是你要干什么。”李香玲咯咯咯的笑着,像一只偷到鸡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