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你敢定寡人的命 寡人就敢灭你阐教
却是虽然仅只十六岁,但在西岐混乱的深宫中长大,不仅没有长瞎,反而是被历练了出来,有着一定的心机。
而但从其名字就可以看出,未来是注定要继任西伯侯之位的,只要其伯邑考活着,姬发便就完全没有机会。
后世鲜有人知道的,其伯邑考之名,准确的却应该叫姬伯邑考。
‘伯’字不过是代表其为长子的顺序,便有如东伯侯、南伯侯、西伯侯、北伯侯之名的‘伯’,代表的使长。
即二百路诸侯之长为伯,故名伯候。
其西伯侯九十九子之长同样为伯,邑字则代表其西伯侯世子的身份,又或者可以用‘太子’两字来解释。
即其实其名就只有一个字,而姓姬,名考,伯为长,邑代表其‘太子’的身份,故名伯邑考。
却是但从名字,就已经注定了未来会继承西伯侯之位,注定会取西伯侯而代之。
但关键的问题是,其今年才不过十六岁,西伯侯却已经八十九岁,便说明其并非是西伯侯所生,跟西伯侯姬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血脉关系。
那么实际便也就注定了,从其被起名伯邑考的那一刻起,便就注定是西伯侯姬昌要压制对付的敌人,至少身死之前会一直死死的压制住其伯邑考。
而其他九十八子,则因为都没有伯邑之名,自然就不会被西伯侯姬昌‘特殊照顾对待’,反而是给了姬发壮大的机会。
但同样关键的问题是,但从名字就可以看出,未来接任西伯侯之位的会是其西伯侯长子伯邑考。
那么为何其伯邑考还没有身死,结果‘武王伐纣’的天数就早早立下了?早早立下未来伐纣的不是其伯邑考,而是姬发!
即其倒霉的货还没有身死,便就像灵珠子的命一样,被提前定下了。
灵珠子被提前定下保周伐纣的天命,被提前定下为昆仑山宗教阐教天数下姜子牙的先行官。
姜子牙的命同样被昆仑山宗教阐教早早定下,可谓你生来命薄,仙道难成;你命缘如此,必听于天,岂得违拗?
大商君主帝辛的命,同样被昆仑山宗教阐教一众的老货早早定下,可谓云中子偷偷摸摸题的一诗就已经说明一切:妖氛秽乱宫廷,圣德播扬西土;要知血染朝歌,戊午岁中甲子。
究竟何为命?何为天?
若真有命?又为何还要暗中阴谋?又为何还需要其一众道德之士的老货定?难道其一众道德之士老货便即为那天?
帝辛便即不信这命,也不信这天,谁敢定寡人的命,寡人就也定谁的命!谁敢自认为天,寡人同样敢伐天!
明显伯邑考的命,也已经早早被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定下,早早被定下未来伐纣的为武王,取代大商王朝的为西伯侯次子姬发。
那么其伯邑考活着,姬发便就没有资格继任西伯侯之位,即其也早早就已经被定下必须得死的命。
即不仅其伯邑考必须得死,就是倒霉的西伯侯姬昌,也同样得死。
因为其倒霉的两父子如果不死,那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天数下的武王伐纣还怎么成?
即其实其伯邑考,跟姜子牙,跟灵珠子都是一样的倒霉,命不由己,而早早被一众老货定下自己的命。
也正是为何帝辛不对灵珠子哪吒绝杀的原因,因为换一个角度,灵珠子哪吒也不过是被那昆仑山宗教阐教教主所利用而已。
但即使提前了整整七年,还没有真正长大的伯邑考,即使看不到如此深的一层,却也隐隐有感,这一趟只怕就是故意让自己去送死的。
而其伯邑考不死,就会一直是父亲西伯侯心中的威胁。
其伯邑考不死,其他九十八弟便也永远没有机会。
如果其伯邑考身死在朝歌了,父亲西伯侯心中也会放松下来,其他九十八弟便也都有了机会,同时西岐更有了对大商同仇敌忾的借口。
即无论是父亲西伯侯姬昌,还是那九十八弟,都会希望其这位伯邑考身死在朝歌。
一边将其伯邑考推出送死,过后再喊着为兄伯邑考报仇,为子伯邑考报仇。
却是但看进贡的西岐三宝就知道,其伯邑考自是一点不傻。
那白面猿猴能歌善舞,分明就是一荒淫昏君贪图享乐之用,那大商君主一代雄主,虽然被说的荒淫无道。
但其伯邑考却清楚,那大商君主却是真正的一代雄主,让其伯邑考只能仰望的存在,会贪图那能歌善舞的白面猿猴?
即让其伯邑考进贡西岐昏君三宝之一的白面猿猴,其实就等同于让其伯邑考去当面言那大商君主:陛下你就是个荒淫贪图享乐的昏君!不然如何会要这昏君三宝之一的白面猿猴?
如果说白面猿猴还不够致其伯邑考死地,那么再加上一个醒酒毡。
那醒酒毡又是干什么用的?自是用来醒酒的!
却是以那大商君主的智慧,就算那大商君主看不懂,难道那大商王朝还缺智慧之人?会看不出送醒酒毡的隐意?
即明显暗指那大商君主荒淫酒色,而不着痕迹,却又无比明显的喻义那大商君主,陛下你就是个荒淫就是的昏君。
如果白面猿猴醒酒毡还不够,还不够致其伯邑考死地,那么再加上一个西岐祖传的轩辕黄帝七香车。
其伯邑考却是真正见过的,那七香车内都是些什么图像?分明正是那无数的交合方式,既有图像,更有文字解释,却是专门用来荒淫的!
即表面看似进贡西岐三宝为父亲西伯侯赎罪,但其实却是一箭双雕,想要同时致其伯邑考于死地,同样想将父亲西伯侯姬昌留在朝歌。
最后西岐最得利的又是何人?
如果其伯邑考朝歌进贡,进贡如此西岐三宝,完全就等于是明言那大商君主,为一位贪图酒色享乐的荒淫昏君。
即白面猿猴喻义那大商君主贪图享乐。
醒酒毡喻义那大商君主常常酒醉不清醒,不然如何会需要醒酒毡?
西岐祖传的轩辕黄帝七香车,则喻义那大商君主荒淫无道。
但事实讽刺的是,昏君标配的白面猿猴却为西岐之宝,反而那被称之为荒淫无道昏君的大商君主帝辛,却并没有昏君标配。
同样昏君标配的醒酒毡,也是西岐之宝,已是被西伯侯姬昌享用了几十年,反而那大商君主却没有如此昏君标配。
更是荒淫昏君标配的轩辕黄帝七香车,同样是西岐祖传之宝,那被称之为荒淫无道昏君的大商君主帝辛也没有。
荒淫昏君标配的后宫妃子无数,更生九十九子的,同样不是那大商君主。
即其伯邑考要去朝歌进贡如此西岐三宝,完全就等于当面明言那大商君主帝辛为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只怕绝对是难逃一死。
那么同样西岐进贡如此荒淫昏君标配的三宝,喻义那大商君主帝辛为荒淫无道的昏君,同样被连累的绝对还有父亲西伯侯。
所以当忍不住心中发苦,嘴里同样发苦的伯邑考被推出,被推出不得不往朝歌送死,心中如明镜之下,却也并不孤独。
却是至少还有一个父亲西伯侯,跟其伯邑考一起被西岐一众人阴死。
而于西岐城外。
母亲太姬几乎是面无表情的问道:“汝父被羁羑里,西岐内外事付托何人?”
即母亲太姬,从来都不是其伯邑考的母亲,不过是名义上的母亲。
而西伯侯姬昌已经八十九岁,元妃的太姬同样已经已经七十九岁,其才仅仅十六岁的伯邑考,自不可能是当初六十多岁的元妃太姬所生。
却就是西伯侯姬昌的二十四正妃,也已是换了无数次,即只要一超过三十岁,便就会被打为宫女,再换新的二十四妃。
即其伯邑考母亲究竟是谁,自己却也不知道,并且父亲西伯侯那年轻的二十四妃,其同样也都宠幸过。
结果但想到自己是被一家人,被九十八弟,甚至被那位父亲西伯侯指定,被所有人抛弃,被所有人推出来送死,心中发苦之下不由就是想到当初父亲西伯侯的吩咐。
于是便也干脆学着当初父亲西伯侯一般,道:“回母亲,孩儿此去,内事可托于散宜生诸大夫,外事与南宫适、毛公遂、辛甲诸人即可。”
(反正我什么也不能插手,母亲你又何必如此虚伪的相问?好似我伯邑考能够做主一般;
既然母亲你问,那我便也学父亲当初吩咐一番。)
于是回答完,便就又在黑货南宫适、毛公遂等人看着下,神奇的西岐一众四贤八骏除了周公旦,竟全都是一群的矮子。
即南宫适、毛公遂两位西岐大将军都是一米四多的身高,其余竟然也都是约一米五左右的身高,最高的也不过是一米六出头。
反而相比较而言,作为西伯侯的九十九子,身高却是都稍高些,几乎都是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并且都还没有完全长大。
接着一人回答完,便就又在无数人的注目下,同样九十八弟神色各异的看着下,又走到一脸‘不舍’之色的姬发面前。
而再一次吩咐道:“我走之后,兄弟在西岐,切记兄弟好生与众兄弟和美,不可改西岐规矩,须是守法,不可改于国政,一循旧章;
弟兄和睦,君臣相安,毋得任一己之私,便一身之好。
凡有作为,惟老成是谋。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钱而娶;
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
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此是至嘱至嘱,不可有忘!”
结果话音落下,西岐城外气氛也不由无比诡异起来。
不想当初西伯侯故意压制伯邑考的话,竟然又被伯邑考原封不动的送给姬发了,西岐之民没老婆的给钱去老婆,没嫁出去的帮忙嫁出去。
黑矮粗壮的南宫适、毛公遂、辛甲等一众西岐普通人老货,闻听都是不禁小眼睛中精光闪烁。
九十八弟中除了二弟姬发,四弟周公旦,所有人也都是听得面色诡异。
明显姬发一脸我一定听兄长的话!
四弟周公旦虽然同样仅只十六岁,却反而能够不动声色,当然自也是与伯邑考一样,早已宠幸过父亲西伯侯的二十四妃。
一群的姬叔干则都是跟南宫适一样,瞪着眼珠子。
已经老妪的元妃太姬面无表情。
二十四妃也都是装出一脸不舍的表情。
同一时间的大商朝歌,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怎么也想不到的,其所派下山辅助西周的姜子牙,却已诚心恭敬跪拜在大商君主帝辛面前。
第七十四章 神女女娃 石矶娘娘
而同样让帝辛怎么也没想到的,随着飞廉、姜子牙返回的,竟然还有一个后世绝对大名鼎鼎的神女。
可谓炎帝神农最小的女儿,本名女娃,后溺水而亡,化作精卫鸟,又被称之为精卫,正是后世神话故事精卫填海的女主。
堂堂炎帝神农的女儿,竟然也会溺水而亡?便仿佛那昆仑山阐教教主元始天尊能被水淹死一般。
不想在这上古成汤大商时期,竟然还能见到后世大名鼎鼎的神女女娃精卫。
自是帝辛也不由忽略的,就连上古神女的女娲娘娘,圣人伏羲、炎帝神农都是真实存在的,女娃精卫的出现自也不稀奇。
自可说是一份意外的惊喜,更尤其那位炎帝神农还亲自吩咐,让给其安排一住处,住在大商王宫。
当然也只有人间最尊贵之地的大商王宫,才能配得上圣人之女的身份。
至少在帝辛心中,是比那位凤凰山的龙吉公主更尊贵,那天庭就绝没有人敢安排圣人炎帝神农之女的姻缘。
于是依旧是甲骨房,正是帝辛习惯的接见心腹之地。
姜子牙苍老的身影恭敬跪拜。
飞廉无声的立于一侧。
石矶娘娘同样在场。
以及圣人炎帝神农之女,仿佛一位九天仙子,一身彩裙飘飘,一丝不苟,一尘不染的神女女娃,看去竟然就只仿佛十八九的一绝美仙子。
与石矶娘娘的不同,石矶娘娘明显更显成熟韵味,其则是更显安静,仿佛一邻家女孩的绝美仙子。
帝辛自知道,侍候好这位千金神女,便也就等于得到了那位圣人炎帝神农的支持,得到了那位圣人伏羲的支持,以及身后的女娲娘娘。
一人便同时代表了三位真正的圣人,自并非西伯侯一般的圣人。
那么以大商王朝的实力,如果再有了炎帝神农,圣人伏羲,同样那位上古神女的女娲娘娘,灭掉那昆仑山阐教自也并非是不可能。
却是两个明显对立的联盟,也已经在无形中形成。
即大商王朝,以及背后的截教、火云宫圣人的炎帝神农,圣人伏羲,同样那位上古神女的女娲娘娘算作一方,甚至最后说不定还能加上个轩辕黄帝。
另一方则是那昆仑山的宗教阐教,一众白发苍苍的自诩道德之士老货,同样极西之地的西方教,或许还要加上天庭,与那西昆仑。
而两方暂时博弈的战场,便正是大商王朝与西岐的西周,还不到最后的决战时刻,对方需要时间,自己同样需要时间。
所以看到炎帝神农之女女娃的到来,帝辛也是真正忍不住激动。
然后以大商君主的身份施礼,自是没必要的。
但开始还是首先安排女娃,不能让对方感觉被自己这位大商君主冷落了,而直接就是安排道:“若是有娘娘住在大商王宫,往后寡人就更不怕被人行刺了;
这位为骷髅山石矶娘娘,或许娘娘也听说过,暂时便由彩云服侍在娘娘身边,有什么需要可以尽管来找寡人。”
女娃则始终显得很安静,闻听也是无比动听的声音道:“谢陛下安排,女娃见过石矶姐姐,往后还请姐姐多关照。”
石矶娘娘也是微笑道:“圣人神农,我亦是敬重,只是无缘一见,往后妹妹也住在大商王宫,便就是一家人了,还请无须客气。”
明显两人或许未见过,但绝对都是听说过对方的。
但只有帝辛听得心中忍不住古怪一下,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往后你石矶娘娘可是寡人的妃子,怎么就是一家人了?今晚就还去你处过夜。
同时自也紧接明白,石矶娘娘说的一家人,自是指往后都是一方,当然自也可比喻成一家人。
并做那位炎帝神农的女婿,帝辛倒是也想,可眼下却不敢想,当然如果能的话,也绝对不会错过。
做那位圣人炎帝神农的女婿,那往后自己还怕谁?那将来的蚩尤、刑天,岂不自动也成了一家人?
不过眼下帝辛自还不敢随便歪歪,必须要先留下一个正人君子,一代雄主的好形象才是关键。
寡人有后宫,但也不过几人,并绝不会喜新厌旧。
而紧接介绍完石矶娘娘,便又起身亲手扶起跪倒的姜子牙。
不想就只是一个亲手将其扶起的动作,瞬间便又是让其忍不住老泪落下。
飞廉依旧是恭敬侍立一侧。
帝辛也不由道:“子牙且起来,寡人却没有那么多规矩,往后再见到寡人,无须动不动就跪,随意就好。
另外,平时你也可以随时入寡人王宫,好让女娃娘娘帮你调理身体。等身体恢复差不多,寡人还有任务给你。”
姜子牙立刻苍老的声音道:“罪民姜子牙,谢陛下不罪之恩。”
帝辛立刻道:“无须自称罪民,往后在寡人面前,你可随意自称我,也可以自称子牙或臣,你从没有罪。”
姜子牙瞬间不由更感动,苍老的声音微颤道:“子牙谢陛下。只是子牙也知道自己身体,娃祖已告诉了我调理之法,子牙不敢入宫相扰娃祖;
还请陛下有何任务,尽管吩咐子牙。”
帝辛心中也不由瞬间的为怔,不用入宫让女娃帮忙调理身体?
但表面还是立刻微一沉吟道:“既然如此,那昆仑山阐教教主收你上昆仑山三十三载,自不会轻易放过你;
寡人给你的任务就是,继续按照那昆仑山阐教教主吩咐,按照那阐教下一众道德之士吩咐行事,寡人要你叛出朝歌,不知你可愿意?”
姜子牙虽然有时有些呆,但也只是被教呆了,其实却并不笨,反而是很聪明。
结果思维被打开之下,瞬间便就听明白,不由躬身道:“子牙明白了。子牙纵是身死,也绝不敢背祖忘宗。”
帝辛也是紧接道:“你也不用怕什么,寡人相信圣人神农,自也不会怀疑神农的后人,所以也不怕被你知道,等你去了西岐就会发现,你身边依旧是我们的人;
另外一点寡人可以断定,因为子牙你代表昆仑山阐教,而立西周天数的又是那昆仑山阐教;
所以如果你能有一女的话,那未来西周之主则必会抛弃原配,再立子牙你之女为正宫之后,你要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神奇的姜子牙闻听瞬间便又是明白,道:“子牙明白了,下山之时曾被吩咐:我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只可受人间之福。成汤数尽,周室将兴。叫我代劳下山,扶助明主,身为将相。
若我代表天数,扶助明主,身为将相,那么西周之主为拉拢我,则必然会抛弃原配,以我之女为正宫之后;
子牙回去便立刻寻一女,认为义女,便为其起名邑姜。”
终于话音落下,帝辛也忍不住嘴角微不可察一抽。
邑姜?不正是那后来武王姬发大名鼎鼎的贤后吗?同样更是姜子牙之女。
不想转了一圈,姜子牙之女竟依旧是名邑姜,且按照轨迹发展下去,未来邑姜同样依旧会成为西周王后。
但姜子牙寻一女认为义女,却就不知道其会为那姬发寻一个怎样的王后了,别为那姬发寻一个掏出来比你大系列的就行。
而帝辛不知道,姜子牙第一个想法还真就是要好好给那西周找一位王后!一位有特点绝对与众不同的王后!
同时听着帝辛的吩咐,终于安静如九天仙子的女娃,美目中也不禁闪过一丝亮色,也是已听说过帝辛这位大商君主。
自是既然火云宫两个老汉要坑自己女儿,当然会提前不着痕迹的做思想工作,可谓那大商君主不仅是一代雄主,平时更是如何如何。
而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天生神力,以一人之智,对那昆仑山所有白发苍苍道德之士的智慧而不输。
更尤其是,竟然还有魄力砍了那轩辕黄帝的首级!
试问天地间又还有何人,能有如此不惧与命一斗,与天一争的魄力?那天庭的昊天敢吗?
所以没来之前,安静绝美如九天仙子的神女女娃,实际上就已经忍不住对帝辛好奇了。
结果被派到大商王宫来辅助大商君主,自也是一点都不排斥,反而更忍不住好奇想要一观,大商君主又是怎样的一个人?
结果仅仅一面,那随意洒脱的性格,同样言语间流露出的智慧,都明显不是当初蚩尤、刑天可比的。
当初那蚩尤、刑天要能有如此大商君主的智慧,有如此的魄力,那轩辕黄帝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竟然从姜子牙的身份,早早就算定,未来姜子牙之女,必为那西周王后。
谁能想到?哪怕就是父亲神农、伯伯伏羲,也不会想到吧?姜子牙之女必为未来西周王后。
既然知道了,自就可以提前谋划那西周王后,给那西周选一个什么样的王后,则就完全可以由姜子牙做主。
于是仅仅是第一次接触,便就让其心中也忍不住期待更多的接触,不由美目中就是闪过一丝亮色,也想要跟大商君主多说会话。
可惜第一次刚刚见面,终究是不熟,也只能等待机会,自知道大商君主却不是其一个人的。
而平时有一众臣子将领,晚上更还有三宫后妃。
石矶娘娘同样是听得不禁微笑,帝辛几乎算无遗策的智慧,也是让其心中忍不住有种满足感。
如此一位大商君主,哪怕是凡人之身,也已经到了时候,不然却就是其石矶娘娘看不上凡人之身。
于是这一晚,让女娃也忍不住惊喜的,大商君主竟然专门来陪了其许久,随意而又有礼相敬的说了许久话。
更多是好奇询问父亲神农的事情,以及伯伯伏羲的事情,同样有关当初蚩尤、刑天的事情,更还莫名的问其填过海吗?其女娃无事去填什么海?
却是除了填海的事,这一日的相处,竟然是有生以来让其感觉到生命的充实,仿佛以往无数年都只是虚度。
可同时即使不舍,却也不能表现出来。
更让其心中忍不住有些异样感觉的,其却能明显感觉到,大商君主其实也是意犹未尽,却又不得不离去。
不然要是继续在其住处呆下去,不知道的却就会以为两人如何。
而但也只能无声期待大商君主的下一次到来。
接着离开帝辛自不会忘记去看一眼姜王后,以及已经有身孕的商青君、妲己两女,与三女也说一声。
可谓那位神女女娃,代表的却是火云宫两位圣人,炎帝神农和那位圣人伏羲,甚至还有身后的那位上古神女女娲娘娘。
而安排三女,有空时也都去陪着说会话,不能让其感觉自己被冷落了,将其留在大商王宫,便也就等于是大商王朝背后多了两位圣人。
然后每个人都不冷落,最后帝辛才忍不住心痒难耐的到石矶娘娘住处。
却是当初都已经看过石矶娘娘的身体,手也拉过一次又一次了,更还一起趴过古墓,同样在九间大殿抱过,都没有生气,就只是美目嗔怪的瞪一眼。
帝辛自然便就忍不住想得寸进尺的更进一步。
而这一日得到圣人炎帝神农的明确支持,往后大商背后却就多了个炎帝神农,以及一位圣人伏羲,自然便也就让帝辛心中再次忍不住激动,更有了与那昆仑山阐教对抗的资本。
结果忍不住心中激动之下,不冷落神女女娃娘娘,也安抚好姜王后、商青君、妲己,帝辛便又不是第一次的来到石矶娘娘住处。
依旧石矶娘娘无声打坐。
帝辛同样躺在石矶娘娘的宝床上,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的心痒难耐:“娘娘,要不来一起就寝吧?寡人自己睡不着。”
没反应。
终于随着帝辛心跳越来越快,连自己都能清晰的听到,却不由忘记绝对练气女仙的石矶娘娘,又怎可能听不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而事实上,帝辛占用睡觉的宝床,也正是石矶娘娘用来打坐的宝床,所以完全身侧触手可及便就是石矶娘娘的身影。
结果心中忍不住挣扎片刻,随着心跳越来越快,终于帝辛也不由无比紧张刺激期待的……
第七十五章 倒霉的伯邑考 你已经死了
……
……
……
完全一夜透到灵魂的不可描述。
若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对于帝辛一夜则是感觉百倍的刺激,自不仅是百倍新婚之喜的振奋。
因为同时也说明自己绝对可以以力证道。
结果第二日,帝辛从没有过的直接赖床到几乎午时。
青鸾和彩云自不敢打扰。
而其这位陛下又在石姬娘娘住处过夜,且竟然到午时都还没起身,便说明两人真的是一夜。
结果姜王后、商青君、妲己自也都是会心的不打扰,往后大商却就真正的多了一宫妃子了,且是一位天地间绝对有名的练气女仙娘娘。
而有了石矶娘娘的加入大商王宫,对于姜王后、商青君、妲己,心中自都只有开心激动期待。
因为若是姜王后、商青君或许还不知道,帝辛口中的石姬娘娘又是何人?
但妲己作为上古神女的女娲宫下,自知道天地间有名的练气女仙,骷髅山石矶娘娘,却是一位真正高阶的练气女仙娘娘。
那么妲己知道石姬娘娘实际正是石矶娘娘下,姜王后、商青君自然也就会知道,而大商王朝,大商王宫又添一个高阶练气士。
更尤其是若能也成为帝辛的妃子,显然已成为帝辛的准妃子,自然对于姜王后、商青君、妲己三女,都只觉荣幸。
而能够与天地间大名鼎鼎的石矶娘娘,共同成为大商君主的妃子,对于三女自然就只有期待激动开心。
于是这一日,完全就是帝辛穿越后,同样最放松激动,对未来最为期待的一日。
而手下一众忠心耿耿的大将臣子,更有许多的练气士大将,甚至可以吊打昆仑山宗教阐教下一众老货的练气士。
以及背靠另一方的截教,同样火云宫圣人伏羲,与圣人炎帝神农,以及天地间不知在何处的娲皇宫上古神女女娲娘娘。
大商王宫中更还有着炎帝神农之女,后世大名鼎鼎的神女女娃,何人敢安排炎帝神农之女的姻缘?
既然住到大商王宫来,自就要尽一切努力近水楼台先得月!努力成为那位炎帝神农的女婿,成为那蚩尤、刑天的亲戚。
于是这一日,帝辛完全就是最放松,也最振奋激动期待的一日。
几乎到了午时才起身,便又去女娃娘娘的住处坐了一个时辰,作为大商君主的身份似乎呆的时间有些长。
但毕竟是那位圣人炎帝神农的女儿,一天专门抽出一个时辰时间陪伴,自也说的过去,更尤其也的确有许多共同语言可聊。
而对于女娃同样自又是一份惊喜,不想大商君主紧接第二天便又亲来看其,更整整与其说了一个时辰话。
却也是真正感觉到大商君主的亲切,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圣人女儿的身份。
自是能清楚感觉到,与大商君主之间互相彼此都是有着好感好奇,所以才能一起说上一个时辰的话。
当然还有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即大商君主对其父亲炎帝神农完全不是一般的尊重,却是真正的敬重,甚至超过天地间任何一人。
同样敬佩曾经族后的蚩尤,以及那后来刑天。
可谓女为悦己者容,大商君主敬重的却都是其至亲的人,结果自然看帝辛也就更觉亲切,甚至仅仅一天便就没有了距离感。
而等帝辛不得不离开,因为如果继续呆下去的话却就不合适了,却又让其忍不住期待第二天,大商君主能继续来其住处看一眼。
却哪怕就是每天来看其一眼就够了。
至于父亲神农安排的让其辅助大商王朝,又该如何辅助?明显就是想要其以精通的神农百草经辅助,同时更有着大罗境界的实力。
天真的却没有想到,自己却是火云宫两个老汉坑了,两个老汉都正想着收帝辛为女婿,完全就是将女儿和大商君主一起算计。
而帝辛这一日自是真正放一天假,干脆什么都不干,外边一切都交给飞廉、费仲、孔宣等人,接着便又是去看望姜王后、商青君、妲己三女。
然后与三女共同进膳,更带上两个儿子一起,陪着随意说话又是两个时辰,顺便给两个儿子上下课。
转眼无声的一日就是过去。
似乎天地间一片平静。
朝歌也是一片平静。
大商王朝东方游魂关外,东鲁东伯侯依旧聚兵六十万,南方三山关外南伯侯同样聚兵四十万,总百万大军依旧待机而发。
可惜朝歌却始终都没有动静。
而已被帝辛完全封锁了两方与大商王朝的消息。
姜王后不知道父亲已经联合南伯侯聚兵百万,就等着行刺功成,同样不知道帝辛曾被行刺,且直接嫁祸的就是其姜王后。
似乎大商王朝,与四野四大诸侯八百诸侯,都是一片平静,化外之地的几大宗教,昆仑山阐教,极西之地的西方教,同样都是一片平静。
但只明显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很快的一场狂风暴雨便将会波及整个天地,东鲁东伯侯二百诸侯,南方二百诸侯,或在狂风暴雨下化为齑粉,或不动可能保存。
同样正在酝酿的一场狂风暴雨,也必将波及火云宫两位三位圣人,甚至可能曾经被封印的蚩尤、刑天都会再出。
无论是东海之外同样的截教,还是那天庭、西昆仑,东昆仑的昆仑山阐教,极西之地的西方教,也都必将波及。
无声的平静,也意味着更加强大的狂风暴雨。
这一日帝辛谁都没有冷落,甚至还抽出时间与一众将领臣子见了一下面,不需要多说什么,只需随意问一句即可。
帝辛不懂得什么帝王之道,但只能以真诚待每一位臣子将领,并且无论是对孔宣、恶来,还是魔家四将、张奎、千里眼顺风耳、袁洪等人。
却是明面为君臣,但私下却又让众人都清楚的感觉到,陛下是将其一众人真正当兄弟看的!
于是这一日,又是带着石矶娘娘简单见了一众人一面,感觉自又是不同,待一众人退出宫去,干脆便再不顾忌的一把将石矶娘娘抱在怀里。
结果自又是一夜透到灵魂的不可描述。
却用了两日的时间,来朝歌进贡的伯邑考终于是迟迟的到了。
而帝辛同样是忍不住兴致,直接邀请贵宾炎帝神农之女。
干脆也让其这位神女女娃扮个男装,然后与石矶娘娘一起,看看那西岐伯邑考肘膝在地上爬行的样子。
对于女娃明显同样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从没有扮过什么男装。
更尤其还是大商君主相邀,自是好奇新奇之下,也只能半推半就的,然后穿一身怎么看都依旧是绝美仙子的男装。
结果就在跟石矶娘娘一起,同样帝辛和侍候的青鸾、彩云一起,而提前到甲骨房等着的同时。
另一边朝歌城中,伯邑考也刚好领着进贡的队伍走到王叔比干府前,直接就是向着王叔比干的府门双膝跪下。
第七十六章 收服伯邑考 等将来让伯邑考伐西岐
很快消息便就是报进府中,让王叔比干同样忍不住惊奇。
那西岐伯邑考(太子)来朝歌进贡了?还跪到自己府门前来?难道不知道那西伯侯正是被自己所害,所以才被留在了朝歌?
结果闻报,自也是赶忙出府,而居高临下的故意淡淡问道:“阶下跪者何人?”
对于伯邑考同样知道,而隐隐知道朝歌的局势,大商王叔比干与大商君主完全就是敌对的。
那么其被西岐所有人陷害之下,几乎是必死在大商君主手上的情况下,唯一的生机明显就只有与大商君主对立的王叔比干了。
但只显然其还太年轻,不知道王叔比干同样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货,却就是其父亲西伯侯都差点一次又一次被比干阴死。
于是闻听,也是恭恭敬敬叩头答道:“吾乃犯臣姬昌子伯邑考。”
只见王叔比干闻听,慌忙赶紧低身上前亲手扶起道:“贤公子快快请起,刚好我欲去见陛下,且边走边说。”
自是要将其引到午门,朝歌众目睽睽之下。
更尤其还带着进贡的队伍,以比干的老谋深算,就算那侄子帝辛被惑乱了心智,如此进贡的队伍既然能进朝歌,那商青君也必然是早已知道。
那么有什么话,还是当着所有人面说吧。
自是曾经西伯侯姬昌在朝歌安插了内应,曾经帝乙也在西岐安插了内应,王叔比干自也同样在西岐有眼线。
而就在其还没有离开西岐,比干自是就知道了其要进贡何宝。
可谓三件荒淫酒色昏君标配的西岐三宝,完全就是被西岐推出来送死的倒霉货,自才不会救其伯邑考,背后推其一把还差不多。
因为以其伯邑考进贡的三宝,完全就等于是明言那帝辛酒色荒淫无道,必然是难逃一死。
可其伯邑考若难逃一死,则也就必然连累那西伯侯,若是其伯邑考、西伯侯都身死在朝歌……
如果西岐背后真有那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的话,西岐却也就有了兵发大商的实力和借口,到时浑水之下王叔比干也才好从中得利。
所以救伯邑考是不可能救的,同样不可能救西伯侯姬昌,推两人一把让两人早死早投胎还差不多。
结果就是诡异的,一路王叔比干都不开口。
一直到了午门外众目睽睽之下,才是突然当着其他六王,同样当着武成王黄飞虎等人的面关心问道:“贤公子为何事至此?”
论心机伯邑考自然也是有的。
但跟王叔比干等一众的老货相比,却完全就是个二货,至少在一众老货眼中就是个二货。
结果闻听也是直接早就打好的草稿恭敬道:“父亲得罪于陛下,蒙亚相保护,得全性命,此恩天高地厚;愚父子兄弟铭刻难忘!
只因父亲被羁羑里,人子何以得安。想陛下必思念循良,岂肯甘为鱼肉。
故邑考与散宜生议,将祖遗镇国异宝,进纳王廷,代父赎罪。
万望亚相开天地仁慈之心,怜姬昌久羁羑里之苦,倘蒙赐骸骨,得归故土,真恩如太山,德如渊海。西岐万姓,无不感念亚相之大恩。”
自是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未来古之大贤的伯夷叔齐,包括大商君主帝辛党的飞廉、费仲等臣子,以及西岐内应联盟,全部都是在场。
却即使帝辛每日将计就计,沉浸在美色中,但每日朝歌众臣还是都形式的集体往九间大殿一趟。
刚好也可显示大商君主的荒淫酒色,日夜荒淫不上朝,看吧!陛下今日又没来上朝,唉!我等还是回罢。
同时自即使商老头不知去了哪里养老,首相的位置也依旧悬空,所以王叔比干自也依旧是亚相。
而显然伯邑考同样有着自己的心机,可谓祖遗镇国异宝,完全是每一个词都可以用上双引号,而“祖遗”“镇国”“异宝”。
故意说明荒淫酒色标配的三宝,其实是西岐祖传的。
而从侧面说出,真正荒淫酒色,日夜荒淫不休的其实是自己西岐。
且“镇国”异宝,同样是在不着痕迹暗示,真正荒淫昏君的其实是父亲西伯侯。
既然早都已立国西周,又用如此荒淫酒色行乐之物为镇国异宝,那么那西伯侯姬昌不是荒淫酒色的昏候是什么?自亦可说是昏君。
且点名是与西岐散宜生商议,即自己是被逼来进贡三宝的。
那明明荒淫昏君标配之物,竟然是西岐祖遗镇国异宝?
便说明西岐西周的历代国主,其实都是荒淫酒色的伪君子之徒。
可谓一句话将王叔比干捧到了天上,同时又暗示说出不是自己故意借进贡,而喻义陛下乃是荒淫酒色之君,就是故意说给大商君主一方听的。
王叔比干想借午门众目睽睽,推其伯邑考一把,也好早死早投胎,不想其伯邑考竟会反借午门文武汇聚之地,提前为自己开脱。
庞然大物的大商王朝,又怎可能没有智慧之人?总会有人能听懂其伯邑考的话,然后让其伯邑考说不定能逃过一劫。
而以王叔比干等一众老货的心机,自也都能瞬间抓住关键词,可谓:祖遗镇国异宝!
终于闻听,一群的老货除了黄飞虎之外,都是不由深看伯邑考一眼,果然西岐九十九子即使没有一个是西伯侯亲生的,也都是个个心机不简单。
王叔比干也不得不假装一沉吟,继续问道:“不知贤公子纳贡,乃是何宝?”
伯邑考同样等的就是当众说出,立刻便恭敬回道:“自是始祖父亶所遗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美女十名,代父赎罪。”
而再一次清楚说明,仅据其伯邑考知道的,西岐便已经祖传三代以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为镇国异宝了。
为何西伯侯姬昌往上祖传三代国主,都以醒酒毡为异宝?以能歌善舞的白面猿猴为异宝?以男女行乐的七香车为异宝?且还是镇国异宝?
为何大商王朝却没有荒淫酒色昏君标配的异宝?
而美女十名,显然则是进一步说明,大商君主就是一个荒淫酒色的昏君。
可谓曾经暗中西伯侯姬昌都还安插内应胶鬲等人,如今有了堂堂正正的机会献美女,又怎可能没有一点的问题?
但即使明白了伯邑考的心机用意,王叔比干自也只能配合的继续问下去道:“七香车有何贵之处?”
伯邑考也是不由再次恭敬答道:“七香车,乃轩辕黄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西岐世传之宝。
醒酒毡,倘人醉酩酊,卧此毡上,不消时刻即醒。
白面猿猴,虽是畜类,却善知三千小曲,八百大曲,能讴筵前之歌,善为掌上之舞,真如呖呖莺篁,翩翩弱柳。”
为何轩辕黄帝的七香车能成为西岐世传之宝?自是为了警示大商,西岐恐怕是那黄帝姬轩辕之后。
同样以醒酒毡侧面点出,父亲西伯侯往常在西岐,其实常常人醉酩酊,完全是靠醒酒毡醒酒,传出的百杯之饮之名正是最好的证据。
但其没有说的是,西岐西伯侯平时其实却是以酒为池的。
更平时亦爱好以白面猿猴取乐,却是西岐祖遗镇国之宝。
终于话音落下,午门外也不由一片寂静,就只有伯邑考为一个光芒万丈的主角。
王叔比干也不禁微沉吟一下,最后道:“此宝虽妙,奈何陛下失德,又以游戏之物进贡,正是助桀为虐,荧惑圣聪,反加朝廷之乱;
无奈公子为父羁囚,行其仁孝,一点真心,我自当带公子入宫,求见陛下,不负公子来意耳。”
可谓其王叔比干是什么人?骂侄子帝辛自是天经地义的,剩下谁敢跟着骂陛下失德,自谁就要倒霉。
而不着痕迹之下,反正自己又不坐那君主之位,还是能坑一个是一个,等被那帝辛商青君杀的人多了,也好给那帝辛更多的罪名。
同一时间的甲骨房,帝辛也是已经久等。
而左边更加美艳的石矶娘娘,右边同样如邻家女孩的绝美仙子女娃,两人都是一起扮男装的跪坐一侧。
再两人两边则是青鸾与彩云侍立。
帝辛自也是忍不住心情大好。
女娃如此第一次跟在大商君主身边坐陪,且还是扮男装的情况下,心中也是不禁异样感觉。
而事实上成了帝辛妃子的石矶娘娘,同样是不禁心中异样,从没有感受过的凡人新婚之喜和激动,崭新的身份,往后大商君主妃子的身份。
但只帝辛却没有点明,即大商王宫所有人都已知道其已是帝辛妃子,但却又没有妃子之名,就是帝辛也依旧是相敬的称呼娘娘。
于是等了片刻,帝辛便也忍不住心中激动亢奋,往左边扭头问道:“娘娘,你说寡人证道机缘,不会就是那西岐三宝吧?”
石矶娘娘即使女扮男装,却依旧是妖娆诱惑无限。
却是从前对帝辛还没有觉得如何诱惑,但透到灵魂的两晚之后,眼下时刻则都只觉无法抵挡的诱惑。
也是依旧戴个面具,不然即使女扮男装,却也是太美了,更尤其还是见那西岐伯邑考,女娃同样新奇的戴了一个面具。
可结果闻听,石矶娘娘却根本就不回答。
帝辛便又忍不住心痒难耐的看向右边,不禁再次问道:“娘娘你知不知道,寡人以力证道的机缘究竟是什么?”
女娃问题却是不禁面具下脸上微露出一丝笑意,仅仅两日的相处下来自已经发现,这位大商君主陛下不仅对自己所有亲近的人都很尊敬,更其实还是一个比较有趣的人。
且又兼智慧无双,但却也有犯傻的时候,偶尔那么瞬间竟也是傻的可爱。
于是闻听,也只好动听的声音道:“我尚不知那西岐之人会进贡何宝,又如何知道陛下以力证道机缘为何物?”
帝辛立刻介绍道:“消息已经传来,正为那西岐祖遗镇国异宝的白面猿猴,据说能歌善舞;以及醒酒毡,可用来醒酒;
还有曾经那黄帝姬轩辕遗留的七香车,据说乘坐上面,只需靠意念便可飞行于天地间,欲东则东,欲西则西;
等有了那七香车,寡人便可与娘娘共乘,有时间也往那火云宫一趟,去亲自一见两位圣人。”
石矶娘娘戴着面具看不到表情变化。
女娃面具下表情则瞬间听得不由古怪,石矶娘娘却没有告诉其这位陛下,其以力证道的机缘是什么?
当然自也已经知道,有名练气女仙的石矶娘娘,竟甘愿为了大商君主的妃子,心中自也没有觉得什么。
但闻听轩辕黄帝的七香车,作为曾经炎帝神农最小的女儿,又怎么可能没听所过轩辕黄帝专门用来双修的七香车?
凡是与那轩辕黄帝共乘七香车的,便没有一个不是那轩辕黄帝的女人,这位陛下竟然傻傻的要跟自己共乘。
于是瞬间面具下脸色也不由古怪起来,干脆也只能学石矶娘娘不再开口,就让其这位智慧无双的陛下继续犯傻下去吧,那七香车能是与自己共乘的吗?
刚好外边紧接便有人报:“陛下,亚相比干携西伯侯姬昌子伯邑考,纳贡代父赎罪。”
一旁女娃娘娘突然也不说话了,帝辛心中自也更忍不住好奇。
闻听直接就是道:“让亚相比干留在外边,宣伯邑考进来。”
紧接话音落下,帝辛便又赶忙往外一指,道:“两位娘娘,小青、彩云,且往外边看。”
在几人的对面正前,便正是大开着的殿门,殿门外则是为一条青石铺就的大道,一直延伸出很远,然后才是另一幢宫殿。
结果很快召见的旨意传出,在外边等候的王叔比干瞬间也不由傻眼,而看得忍不住就是眼角一抽,再抽,再抽。
反正又没有人看到,自再不需要掩饰自己的表情,并也根本就不需要掩饰。
只见明显伯邑考为了能够活命逃过一劫,竟远远五十丈(将近百米)的距离,就开始双膝跪下,而俯伏在地。
然后无比诡异的,竟然开始以肘膝在地上碎步往前爬行。
竟然几乎神技的只用两肘两膝在地上爬行。
第七十七章 白面猿猴醒酒毡 轩辕黄帝七香车
外边比干看得眼珠子都几乎瞪出来。
甲骨房(御书房)内青鸾、彩云两女同样看得美目诡异。
帝辛两侧石矶娘娘、女娃娘娘脸上都带着面具,但面具下自也都是一样不禁脸色古怪,美目中满是诡异之色。
自就是即使早知道,但亲眼看到下感觉却又是不同,完全不是一般的诡异搞笑,自也是让帝辛忍不住嘴角抽了再抽,再抽,再抽。
并即使已经看过很多遍,但还是忍不住将《封神演义》放在眼前。
然后翻到第十九回,对照一下上边清楚记载的(那邑考肘膝而行,俯伏奏曰:“犯臣子伯邑考朝见。”)
差不多百米的距离,直接以肘膝小碎步爬行到大殿内,竟然速度还是奇快。
接着就是无比恭敬俯伏跪拜磕头,而头也不敢抬道:“犯臣子伯邑考朝见。”
终于等了许久的一刻,亲眼见证之下,帝辛自也是忍不住惊奇,不禁赞道:“不想伯邑考你竟有如此神技(肘膝爬行)!真是大涨了寡人眼界!
你这进贡的三宝,所谓祖遗镇国异宝:白面猿猴、醒酒毡、七香车;还有额外十名美女,莫非是在告诉天下人,寡人乃是一荒淫酒色的昏君?”
伯邑考立刻磕头如捣蒜道:“犯臣子不敢!”
瞬间十几个头磕下,脑门便开始冒血。
所谓臣子自不是指臣子,而是指大商之臣西伯侯之子伯邑考,更神奇的还直接定罪西伯侯为犯臣。
帝辛自也是忍不住调侃一下,道:“不敢?你进贡这白面猿猴、七香车,莫不就是在说寡人只知行乐?
这醒酒毡与十名美女,更是暗指寡人荒淫酒色,你这已不是暗指,而是在明言告诉天下人,寡人是一个荒淫酒色的昏君。”
再一次伯邑考不由磕头如捣蒜,脑门更是几乎血流如注道:“犯臣子不敢!请陛下明察,犯臣子岂敢侮君。”
帝辛也忍不住道:“你抬起头来。”
伯邑考想活命,自不敢不抬,慌忙就是抬起一张惊恐煞白,却又满脸是血的脸。
但抬起头看到帝辛两侧的青鸾、彩云,看到一大一小两女,竟然下意识忍不住多看一眼,只因为两女明显不沾凡尘般的仙子之美。
却是西周一个练气士都没有,又何曾见过如此精灵一般的仙子。
而若按本体,一个为青鸾所化,一个为彩云所化,自也绝对都可称之为不沾凡尘的精灵仙子了,只不过一个为青涩刚成年的仙子青鸾,一个为未成年的小仙妹彩云。
相比较而言,没有一个练气士投靠的西岐,自就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仙子。
而未来辅助西岐的昆仑山宗教阐教,更都是一群白发苍苍的老杂毛,一群自诩道德之士的老货,且还全部都是奇形怪状,一个女弟子都没有,一个练气女仙都没有。
但即使只是自己的侍女被多看一眼,也是瞬间让帝辛忍不住开口道:“你伯邑考还真是不怕死?寡人的侍女,你也敢多看?”
伯邑考慌忙就是再次磕头如捣蒜,脑门血流如注不停道:“犯臣子不敢!犯臣子死罪!求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
而被如此维护,对于青鸾和彩云两人,自是从没有感受过,更尤其还是被天下共主的大商君主维护,心中瞬间自都是忍不住的激动感动。
帝辛也不由紧接道:“行了,别磕了。再磕只怕寡人没杀你,也要背上杀你的罪名了,那岂不是如了我们共同敌人的愿?
伯邑考你是个聪明人,只要不对寡人身边的人不敬,哪怕就是寡人的侍女,也不是你能看的,下不为例!
寡人不会威胁你一个小小伯邑考,但若再有下次,寡人可以保证,你活不过一息;
且守好你自己的本分,做好你自己,寡人不仅不会杀你,更还可以保你性命。你可明白?”
终于伯邑考不由停下,不敢抬头的恭敬着身体颤抖道:“犯臣子明白。”
帝辛点头道:“很好,那就好好说几句话。寡人问你,你可知道,从你被推为朝歌进贡之人时,你就已经死了?”
虽然不用磕头了,但伯邑考却依旧不敢抬头慌忙道:“回陛下,犯臣子知道,犯臣子已入必死之局,故才不敢冒犯陛下,以肘膝而行到陛下面前。”
帝辛也不由再次点头道:“你伯邑考能如此放下脸面,其实也可以称得上一代枭雄了,你所差的不过是一个舞台;
你无须再自称犯臣子,寡人可以明确告诉你,你只要不再对寡人身边之人不敬,寡人便不会杀你,且自称伯邑考即可。
说来,你倒很像当年轩辕黄帝,一代枭雄,能屈能伸,你可知那轩辕黄帝,也曾膝行到某人面前拜师?
寡人准备与你伯邑考合作,想以你智慧定也能想明白,如果你被寡人所杀,那么西岐最得利的又是何人?
只要你不叛大商,不对寡人身边之人不敬,寡人今日便可向你许下,将来合适的时机,寡人便加封你西周文王之号,为西周国主。
没错,正如你心中所想,寡人用意就是要你对付你那位兄弟姬发,如今你是他的障碍,你不死他便不能继承西周国主之位;
但将来同样的,他成了西周国主,那你这位伯邑考便不能成西周国主,你可明白?”
明显伯邑考心中不由真正惊颤了,完全看透其心中所有想法的智慧,莫名的惊恐连一丝反抗之心都无法生起。
于是紧接便不由恭敬再磕一个头道:“西岐乃大商王朝化外之属国,伯邑考亦为犯臣西伯侯之子,便永是大商王朝之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伯邑考可以性命起誓,自今日起便永不判大商,永不判陛下。”
两侧青鸾、彩云心中都是被维护的忍不住感动,更不禁异样感觉。
几乎紧挨帝辛两侧石矶娘娘,女娃娘娘两女同样都是无声,但只忍不住惊艳帝辛的智慧。
紧接帝辛也不由再次点点头:“你伯邑考果然是个聪明人。那寡人今日便也告诉你,你不背叛寡人,不叛大商,那你就是未来的西周国主。
现在为了增加下我们君臣的感情,且说些别的话题,寡人很是好奇,你真是那西伯侯之子吗?”
瞬间伯邑考也是想也不想回道:“回陛下,若论名义,臣自为西岐伯邑考,但其实臣伯邑考跟父亲西伯侯却并无血脉关系。”
完全是如实而答,丝毫不隐瞒。
帝辛却又再次忍不住好奇道:“寡人听到些小道消息,听说西伯侯那后宫似乎有些乱,就问你个私人的问题,寡人允许你可以不回答;
寡人就是好奇,你平时可曾宠幸,嗯!就是跟你父亲那二十四妃,可曾有过关系?”
不想伯邑考依旧想也不想磕头道:“回陛下,臣伯邑考不敢隐瞒,西周淫乱之风乃是祖传,臣伯邑考的确与父亲二十四妃有关系。”
帝辛紧接:“那你进贡的那十名美女,又都是什么人?”
伯邑考:“回陛下,若按关系,亦是西周宫室所出,不能得父亲西伯侯之女身份,便择其中姿色较好之女,进献陛下。”
帝辛:“这么说,那十名美女实际却是你没有名义的妹妹?同时却又与你无血缘关系对吗?”
伯邑考:“是,陛下。”
终于帝辛再次点点头道:“嗯,很好。既然如此,那寡人便将那十名美女赐给你,你可以暂留朝歌;
寡人会传出消息,你对寡人侍女不敬,已被寡人醢杀,等过后合适的时机,你再以西周文王身份出现;
不过你进贡那西岐三宝,寡人若是一样不收,却也无法显今日你我君臣结盟之义。
爱妃你看,寡人收哪一样为好?”
一句结盟,让伯邑考忍不住身体就是激动到微微一颤,与大商王朝君主帝辛结盟!
更紧接帝辛一句爱妃,自不是其伯邑考敢想敢抬头看的了。
帝辛问的自正是一侧石矶娘娘,但却不知这一句爱妃,却让另一侧原本只觉没了距离感的女娃娘娘,瞬间又不禁感到冥冥中的距离。
而石矶娘娘心中自也是忍不住异样的感觉,面具下不禁就是嗔怪的看帝辛一眼,私下叫爱妃便也罢了,当着女娃娘娘的面还叫自己爱妃,岂不是故意在跟人拉开距离?
可谓两侧一个是爱妃,一个只是相敬的娘娘,原本感觉跟石矶娘娘同样距离的女娃娘娘,自瞬间便就被帝辛一句爱妃区别开来。
但石矶娘娘紧接还是平静的声音道:“那白面猿猴与醒酒毡,也只当做收下,赐给伯邑考即可;陛下便留下那七香车,闲时可以邀人共乘一下。”
故意说一句邀人,而不说邀谁。
帝辛自也是瞬间明白,原来自己以力证道的机缘,竟然是那轩辕黄帝七香车。
不由就是下意识两边都不冷落的再看向右边道:“那寡人便收下那七香车,待有空也与娘娘共乘一下。”
原本被帝辛一句爱妃拉开了距离的女娃娘娘,闻听虽然心中忍不住无语,但刚刚的距离感却也不由瞬间莫名消失。
但只同时面对西岐伯邑考,却也不好多说什么,根本就不能解释,为何不可以邀请自己与其共乘七香车。
于是闻听自也只能继续闭口不言,而心中忍不住对身边的陛下无语,有时候智慧让人可怕,有时却又很是有趣的傻。
不想接着话音落下,外边千里眼顺风耳便悄悄仿佛贼一般的,不经通报就从大殿门边摸进来,然后将一张布匹双手奉给右边彩云。
彩云则又恭敬走到帝辛案前,然后两只小手将一小张布匹打开。
同时石矶娘娘、女娃娘娘美目也都不由向布上看去。
但见上边正写着(西伯侯借金钱占一课,不觉当众流泪开口:“我儿不听父言,遭此碎身之祸!今日如不食子肉,难逃杀身之祸;
如食子肉,其心何忍?使我心如刀绞,不敢悲啼,如泄此机,我身亦自难保。唉!
孤身抱忠义,万里探亲灾;
未入羑里城,先登殷纣台。)
看完帝辛直接就忍不住笑了,干脆将布向下一抛,道:“伯邑考,你且看看,这是你父亲西伯侯刚刚占的一课;
你这必死之局,却都已在圣人伏羲八卦上显示,然寡人却没有杀你,希望你能够记得今日活命之恩,未来整个西岐便都是你的。
只是既然西伯侯卦象显示要吃你肉,我们却还得演一场,至于如何做,高明高觉,你二人且带伯邑考下去,为西伯侯准备一份大餐!”
至于准备什么样的“大餐”,自不需要帝辛再详细吩咐。
而紧接伯邑考被高明高觉(千里眼顺风耳)领下去。
帝辛则又忍不住激动道:“等那姬昌吃饱了,再关一段时间便放他回西岐,然后让伯邑考一路将其追杀到西岐;
刚好趁那昆仑山阐教下一众道德之士老货,现在都还没有下山,两位娘娘也可随寡人一起去看场戏,我们且先去看看那七香车。”
第七十八章 惊喜的姬发 热闹的西岐
可不想话音落下,女娃娘娘直接就是戴着面具起身,动听的声音道:“彩云,走,且随我回宫。”
帝辛不由就是看得一怔,不搭理自己?自己说错了什么?
可更不想紧接,另一侧已真正成为妃子的石矶娘娘,竟也是直接戴着面具起身道:“青鸾,且也随我回宫。”
转眼两人一左一右便全离去,帝辛也不由鲜有的愕然住。
但既然已经被点明,那轩辕黄帝七香车便正是自己以力证道的机缘所在,帝辛自也不会放弃第一时间看一眼。
于是根本就不用帝辛亲自去看,很快高明高觉两个猥琐货,便亲自一脸猥琐的送到甲骨房,两人则直接退下。
终于帝辛也是不由见到大名鼎鼎的七香车,两位娘娘走就走,自己一个人观看就是!
甲骨房内再没有其他人侍候。
帝辛干脆忍不住起身。
但见却就只是一个豪华的三轮车子,第一眼看去甚至还有些诡异。
而前方一个大轮子,后边两个大轮子,两个大轮子中间则是一个亮黄的车厢,车厢上雕满走龙飞凤,龙凤盘绕。
竟然是以西昆仑蟠桃会上龙肝凤髓的龙凤为饰。
车厢大约一个小型双人床的大小,前边敞门,门上挂着一幕珠帘,顶上有篷,同样四周珠帘。
仅仅一个七香车,便可谓金碧辉煌,豪华至极,看去并没有什么不同。
帝辛忍不住新奇观看一圈,也没有个可以询问的人,干脆便扒开珠帘,直接登入七香车内。
但进入七香车,瞬间帝辛便就无法淡定了。
竟然完全就仿佛后世的情侣包房一般,但效果绝对是后世情侣包房的一百倍,进去心中直接便忍不住想到男女之事。
更尤其是,身体还会不受控制的起反应,比服了那什么药的效果还猛烈。
四周车壁上更画满各种的小图,完全是栩栩如生。
一瞬间帝辛便明白过来,而忍不住心中暴汗。
难怪那位女娃娘娘会不搭理自己,直接起身就走,没有直接生气便已经是对自己格外特殊了,自己这位陛下还真是傻的可爱啊。
结果没有人在场,帝辛也忍不住自己在七香车内龇牙咧嘴一下。
但自己以力证道的机缘究竟在哪里?
下意识就是不由认真去看四周车壁上的小图。
自不仅有小图,更还有无数小人一般的甲骨文字为介绍,那些小图并不仅是用来男女行乐的小图,竟然似乎是一种修炼功法。
即那无数的小图,各种的姿势,却并非是用来淫乐的,反而是通过表面看去淫乐的方式,而进行修炼,谓之为双修。
若是男女两人皆为仙道,则可阴阳交合,更快的修炼突破;若是一方为仙,一方为普通凡人,自亦可通过双修,而渡普通凡人入仙道。
即简单理解,便仿佛那后世游戏的大号带小号,同时亦是灵魂与肉体的融合,除非是夫妻,不然不会有人愿意大号带小号双修的。
当然这种双修亦可以是单方面的采补,而一方作为另一方的鼎炉,所以在天地间又被称之为邪术,根本就没有练气士修炼,以至于便流落在了人间,成了西岐西周的祖遗镇国异宝。
更尤其还是黄帝姬轩辕留下的,所创的黄帝内经。
却是轩辕黄帝虽然为火云宫三圣之一,但同时却也是昆仑山阐教下广成子记名弟子身份。
即石矶娘娘的身份,那截教下金灵圣母的身份,金鳌岛十天君,九龙岛四圣,等无数练气士的身份,实都比轩辕黄帝高一辈。
而火云宫圣人炎帝神农,圣人伏羲,以及神农最小的女儿女娃,天庭的昊天,西昆仑的西王母,一众人自也不会习轩辕黄帝所创的黄帝内经。
便就仿佛昆仑山宗教阐教教主元始天尊,掌教大老爷八景宫老子,两个老货也都不修神农伏羲两人共同所创的伏羲八卦一般。
更尤其还是一种双修之术,对于天地间的一众练气士来说,谁若是修了自完全就是自落面皮。
便仿佛石矶娘娘的身份,却是完全跟广成子平辈,结果却又修那广成子记名弟子轩辕黄帝所创的黄帝内经,更尤其还是男女双修之术,却是绝对落不下那个面皮。
而根本就不需要修那双修之术,却就可以碾压昆仑山一众道德之士老货,自就更不会修。
所以即使轩辕黄帝创出了黄帝内经的双修之术,天地间也根本就没有练气士修习,反而是遗落在人间,成为西岐西周的祖遗镇国异宝,专门用来淫乐。
但如今却是不同,帝辛则是不得不修,只能借与练气女仙双修,而让一名或多名练气女仙带自己。
便仿佛大号带小号一般通过双修,然后再借助石矶娘娘的仙道修为,最后以力证道。
所以完全能看懂甲骨文字的情况下,不知觉中帝辛就是沉浸入轩辕黄帝的黄帝内经中,即借对方的仙道修为,而证自己的道。
不知不觉便就是半天时间过去。
当伯邑考终于亲自给父亲西伯侯准备好大餐,帝辛也忍不住心中难耐的直接去找石矶娘娘。
倒是也想去找那位女娃娘娘,好成为那炎帝神农的女婿。
但显然眼下的时机并不合适,只能等以后合适的时机,或者制造合适的时机,然后将那位女娃娘娘也拿下。
可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人都住到大商王宫来了,如果还让跑掉不收,那就是不仅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那位炎帝神农的便宜岳父。
同一时间的另一边伯邑考,则是为了表现自己对大商王朝的忠心,亲自给父亲西伯侯准备了热腾腾的一笼肉饼。
不过肉饼中却并非全是肉,而是五分之一为肉,且还是腐烂的各种屎壳郎臭虫,另外五分之四则是自己新鲜拉的屎。
更是故意当殷破败等人面拉的,好证明自己对父亲西伯侯之恨,对西周所有人之恨,自己绝对是对大商忠心的。
结果就是殷破败等一众货,也都是不禁看得心中诡异,更清楚伯邑考绝对有恨西岐所有人的理由,恨父亲西伯侯的理由。
自都是知道西伯侯离开西岐时吩咐伯邑考的话,可谓西岐没老婆的要给钱娶老婆,没嫁出去的要给钱嫁出去。
而羑里城就在朝歌之西,自也并不远,出城不过片刻便就将肉饼送到羑里城囚禁西伯侯的地方。
然后帝辛直接背锅,却也不介意为伯邑考背一次锅。
依旧殷破败亲自押送,袁洪等一众妖族练气士,自都没有兴趣对付姬昌一个小小普通凡人,伯邑考则扮成戴面具的士兵。
而亲自送到西伯侯面前。
殷破败直接面无表情吩咐:“陛下见贤侯在羑里久羁,心中不忍。昨日圣驾幸猎,打得鹿獐之物,做成肉饼,特赐贤侯,故有是命。”
姬昌则是恭敬跪在案前,自不知殷破败身旁一个士兵便正是其已死的儿子伯邑考。
想也不想就是恭敬谢恩道:“陛下受鞍马之劳,反赐犯臣鹿饼之享,愿陛下万岁!”
神奇的竟早不知多少年,喊出一句万岁。
然后便就是兀自揭开食盒,将里边的肉饼拿起一个,一口咬下,“噗”一声就是喷一脸一嘴。
但不愧其西伯侯,竟然完全面不改色,用手抹一下脸上的污物,更还塞进嘴里,接着便小心翼翼,生怕浪费一点的一口一口吃掉。
等眼睁睁看着其将十个大馅饼都吃完,殷破败才带着一队士兵离开。
离开自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躲到隔壁的墙边,羑里城更是早早就重修过的,而专门为西伯侯建的囚禁之地。
自是从里边看似乎密不透风,但从外边却又是丝毫不隔音,哪怕就是轻声说话,在墙外都能清楚的听到,同时自也是为了震慑伯邑考。
只见几人刚一离开,里边姬昌即使再想吐,却也不敢吐,因为是帝辛赐的肉饼,其敢吐却就是死罪。
不由就是开始轻声作诗道:“
一别西岐到此间,曾言不必渡江关。
只知进贡朝昏主,莫解迎君有犯颜。
年少忠良空惨切,泪多如雨只潸潸。
游魂一点归何处,青史名标是等闲。”
暗中明言大商君主为昏主,但真正将白面猿猴、醒酒毡、七香车当做镇国异宝,更有百杯之饮之名,以酒为池,且有四乳,数百妻妾,二十四妃,生九十九子,又反有圣人之名的,却是其西伯侯。
更言儿子伯邑考年少忠良,年少忠良其临离开西岐还吩咐伯邑考,西岐之民没老婆的给钱娶老婆?分明就是要逼死伯邑考。
而同样的半天时间,‘西岐内应’也是紧接便将伯邑考被醢杀的消息传进西岐。
西岐内应自不是真正的西岐内应,却是大商故意帮其传的消息。
相对而言,伯邑考除了明显有些色之外,气质倒也很像一个文人,且不是一般的能忍,至少就拥有以肘膝爬行的神技。
姬发虽然是姬昌次子,但因为跟姬昌根本就没有任何血脉关系,更跟伯邑考同样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两人相貌也是天差地别。
伯邑考像个文人,姬发则更显阴沉,只不过明显也是一位演技派。
收到伯邑考被醢杀成肉酱的消息,自瞬间便就是忍不住心中激动大喜,但心中即使再激动,却也知道不能表现出来。
而伯邑考身死的最得利者又是何人?
自不是西伯侯姬昌。
因为以伯邑考的身份死不死,都丝毫不妨碍西伯侯姬昌的地位身份。
但伯邑考却是阻在姬发前边的最大障碍。
即伯邑考只要不死,其姬发就永远没有机会成西岐国主。
而西岐城规模虽然无法跟大商王朝朝歌相比,但却也是一座不小的大城,更有同样西岐王宫。
于是闻听伯邑考被醢杀,也是直接便召集西岐文武百官升殿。
立刻有西岐端门官报上:“有跟随公子往朝歌家将候旨。”
消息传进西岐,自是所有人也都已知道。
然后很快就是一人进大殿,在姬发的‘紧张’注视下,同样西岐文武等待下,大声报道:“公子往朝歌进贡,不曾往羑里见君候,先去见了纣王。不知何事,纣王竟将公子醢为肉酱。”
姬发闻听,紧张的一张秀脸直接就是开始大哭,几乎是痛到气绝。(终于是死了!待父亲再身死,自己便就是西岐国主。)
两边文武同样是跟着一片的大哭声。
就只有黑矮粗壮的西岐大将军南宫适眼见,大眼珠子不由就是一瞪,突然谁也想不到的大叫道:
“公子乃西岐之幼主,今进贡与纣王,反遭醢尸之惨。
我等君候遭囚羑里,那纣王虽是昏乱,然吾等远有君臣之礼,不肯有负先王;
今公子无辜而受屠戮,痛心切骨,君臣之义已绝,纲常之分俱乖。
今吾等奉国法以守臣节,今已如此,何不统两班文武,将倾国之兵,先取五关,杀上朝歌,剿戮昏君,再立明主!
正所谓定祸乱而反太平,亦不失为臣之节!”
却是看似西岐的铁杆,或者再看似就是一个没脑子的货,更说话一会我等,一会又吾等装什么文人。
但眼下撺掇姬发兵取五关,杀上朝歌,却就是让姬发找死了!西岐有一个练气士将领吗?其南宫适到底是哪边的人?
如果是西岐的,其为什么要撺掇姬发兵取五关,杀上朝歌?
西伯侯姬昌可是还被囚在大商王朝的羑里呢!
如果姬发真听其南宫适的,那么就是害死父亲西伯侯姬昌,往后还如何能再坐西周国主?
却是看似西岐铁杆,又看似一个没脑子的货,但其实话中却又含着别人看不懂的智慧,分明就是在搅屎!
但其在西岐搅屎,又怎么可能会是西岐的人?
可同时,其黑货在西岐又的确是一个有名没脑子的货,即使是有着西岐大将军的身份,完全掌着西岐三分之一的二十万兵马。
不然其要是有脑子,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就绝不可能做到西岐的大将军,成为西伯侯姬昌的心腹铁杆宠臣。
所以即使就是明显的搅屎,大殿中的西岐文武也是没有任何人怀疑其身份。
姬昌好基友的散宜生不禁假装抹泪的淡淡看其货一眼。
高高西伯侯王座上主持的二公子姬发,则也是两眼茫然不知所措的看其货一眼,心中却又是忍不住无比幽怨,恨不能掘了其老货十八辈祖宗的坟墓。
可还不等其心中恨完,不想两边文武闻听,一众四贤八俊,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公、尹积;
以及一众三十六习武王弟姬叔度,一群姬叔干等,竟然也是跟着分别大叫道:“南宫将军之言有理!”
瞬间七间大殿便就仿佛变成了酒桌一般,一群的老货小货都是跟着怒目横眉,咬牙切齿,大叫大喊着南宫将军之言有理,兵取五关,杀上朝歌!
却是大商王朝上朝的大殿名九间大殿,西岐上朝的大殿便为七间大殿,故意比大商的九间大殿少了两间。
高高王座上年仅十六岁的姬发,眼见七间大殿中一幕,直接就是不由傻眼,一脸的这些不都是支持自己的吗?为何一个个竟都喊着要自己害死父亲西伯侯?
眼下西伯侯还囚在大商,其西岐敢造反,那西伯侯自就是必死无疑。
而满七间大殿的文武都大喊大叫,要兵取五关,杀上朝歌,又是什么意思?西岐有一个练气士吗?只怕西岐六十万兵马,也不够那大商王朝一个练气士杀的。
其姬发自不是傻子。
结果瞬间便也不由傻眼。
好在仅仅片刻,终于姬昌好基友的散宜生直接就是一声大喝道:“公子休乱!臣有事奉启!”
瞬间七间大殿内寂静。
姬发也一脸惊慌的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慌忙道:“上大夫今有何言?”
散宜生自也是西岐的上大夫身份。
即西岐早已以二百路诸侯独立立国,更有自己处理二百路诸侯之事的上朝七间大殿,当初竟然还将奏本送到朝歌去,黄飞虎竟然还帮忙。
不想散宜生闻听,却是目光犀利的扫一眼大殿中的文武群臣。
最后目光才落在南宫适老货的身上,大声道:“公子命刀斧手先将南宫适拿出端门斩了!然后再议大事。”
可关键的问题是,其并不是请姬发下令,却是直接让姬发下令,瞬间七间大殿内便即是一片寂静,所有人似乎都幸灾乐祸的看向南宫适老货。
第七十九章 被毒死的雷震子
南宫适老货同样忍不住一个哆嗦。
但一个哆嗦究竟包含多少深意,却就只有其自己知道了。
因为怕是不可能怕散宜生的,作为西岐三位大将军之一,手握西岐三分之一的兵马,同样是西伯侯的心腹,自丝毫不怕散宜生。
可其究竟是添乱,还是与散宜生一唱一和,又为什么满朝文武都跟着起哄?难道一众的老货也都没有脑子吗?
明显西周国主王座上年轻的姬发也不由慌了。
但若换个角度看,事实即其姬发根本就驾驭不了西岐,同样西岐之水深,也完全就是让其探不到底,不由眼花缭乱,终究是太年轻。
但好在散宜生似乎是帮其说话的,闻听不由就是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慌忙问道:“先生为何先斩南宫将军?不知此理何说?”
同样一句话便说明了其心机,即先生你为何要斩南宫将军?而不是我要斩,就是一句问话都不忘记挑拨。
可谓南宫将军你且看,这老货竟然要斩你!
可终究不过只有十六岁,又如何能瞒得过一众老货的眼睛。
只见散宜生立刻仿佛托孤大臣般,手指南宫适义正言辞道:“此等乱臣贼子,陷主君于不义,理当先斩,再议国事!
诸公只知披坚执锐,有勇无谋。不知君候克守臣节,硁硁不贰,虽在羑里,定无怨言。
公等造次胡为,兵未到五关,先陷君候于不义而死,此诚何心?故先斩南宫适,而后再议国事!”
即点明,你们都是没脑子吗?要是现在发兵,岂不是想要害死君候?
但怎么可能西岐就只其散宜生一个智慧之人?其他人都看不懂?最关键是跟着大声起哄的,还有姬发三十六个习武的王弟,即西伯侯三十六子。
于是闻听散宜生呵斥群臣,表面下毕恭毕敬一脸慌乱的姬发,心中却又忍不住幽怨了。
因为明显散宜生是父亲西伯侯姬昌的真正铁杆,那么支持父亲西伯侯,自然就不会支持其姬发。
可谓老货不死,其姬发便就没有机会,要是稍微做的出头,谁知道又会不会是第二个倒霉兄长伯邑考?
而同一时间,整个天地间的势力,一方的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掌教大老爷八景宫老子,以及西方教、天庭、西昆仑;
另一边的火云宫两位圣人,东海之外的截教,上古神女的女娲娘娘,俨然已是形成了两大对立的势力;
却也是都在等着西岐与大商王朝之间局势的发展。
大商王朝要释放西伯侯归国的消息传进西岐,同样昆仑山宗教阐教下一众的道德之士老货也都是紧接知道。
于是就在西岐终于散宜生出头,稳住仿佛菜市场一般的西岐文武,商议再带礼物入朝歌的同时;
可谓:‘为今之计,不若先差官一员,用重贿私通费、尤,使内外相应;待臣修书,恳切哀求。
若奸臣受贿,必在纣王面前以好言解释,君候自然还国。
那时修德行仁,俟纣恶贯满盈,再会天下诸侯共伐无道,兴吊民伐罪之师,天下自然响应。废去昏庸,再立有道,人心悦服。不然,徒取败亡,遗臭后世,为天下笑。’
可却怎么也没想到,其老货就只是献计,先差官一员去送礼,但姬发却就势直接让其散宜生老货去。
结果被满朝文武盯着之下,你刚刚不是呵斥我们吗?你散宜生有种自己去朝歌啊?公子都说了让你去,你敢不去?
姬发自是无形中给了其老货软软的一刀,但愿其老货能跟父亲西伯侯一起身死在朝歌,那么西岐便也就没了阻碍。
只是可惜却没有自己真正的心腹,不然就派心腹将老货的话传到朝歌。
那么等老货到了朝歌,会天下诸侯共伐无道,兴吊民伐罪之师?其老货绝对会难逃一死,就是那位父亲西伯侯同样会难逃一死。
但只其姬发不知道的是,就是不用其派人往朝歌传消息,散宜生说的话绝对比人还快就能传到朝歌帝辛的耳中。
只是西岐还没有起兵,杀其一个老货散宜生却没有任何意义。
同一时间帝辛感兴趣却又没时间去看的,却是云中子的终南山,因为要释放西伯侯归国了,云中子自也会提前安排雷震子下山。
帝辛却是清楚记得,雷震子可是在那终南山上吃了两枚银杏,银杏自不可能真是银杏,而应该是真正难得的两枚异果,然后才生出的风雷双翅。
可既然早知道,自也会提前做准备,而早早就安排袁洪变化潜身隐藏在了终南山,甚至都告诉了袁洪准确的地点。
即等云中子将两枚异果银杏放在那里,便将两枚银杏调包,将真正的银杏取来,等以后看给谁服用,再给其放两枚毒药银杏。
等说不定应该能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雷震子,再混到那西岐阵中,将来可就有意思了。
于是这一日西岐散宜生将自己坑进去,不得不携礼物重金再入朝歌。
于终南山上,一处虎儿崖边的溪涧旁边,变化成一片树叶的袁洪,终于是等来了已为莲花化身之体的云中子。
眼下的云中子,自就是袁洪都能轻易绝杀,更尤其眼眶中仿佛男人那什么的两根小儿手臂眼睛,随着时间的过去,明显有些变软了下来。
而走动间,已是有些上下左右跳动,直看得变化成树叶的袁洪也忍不住嘴角抽了又抽。
却是对于其一位妖族练气士,如果想求一份富贵声名,大商王朝却就是其唯一的归宿,不仅能挣来声名,更还有一份未知的未来。
准确的说其袁洪同样是女娲娘娘女娲宫下,天地间供奉上古神女女娲娘娘的,却只有大商王朝。
那化外四大诸侯八百诸侯之地,无论那东鲁西岐,却都并不奉女娲娘娘为上古神女,更没有为女娲娘娘建一座女娲宫,就只有大商王朝历代君主,每年都会女娲宫降香。
那么其作为上古神女女娲娘娘宫下的妖族练气士,不辅助大商王朝,难道还能去辅助那不敬上古神女女娲娘娘的西岐?
更尤其还是大商君主帝辛亲自点名相请的,所以对于大商王朝自便就有着天然的亲切感,且又被大商君主兄弟一般对待。
所以背叛是绝不可能背叛的,哪怕就是为大商王朝身死,为女娲娘娘身死,为大商君主身死,为兄弟感情身死,其袁洪都绝不会背叛。
于是看着云中子诡异的两根眼睛,忍不住心中古怪的同时,更也是不禁心中激动,陛下竟能将其老货算到如此程度。
而明显摸透老货的性格,既然收了雷震子,又安排为西伯侯百子,又怎么可能没有任何谋划用处?
可雷震子才不过一个婴儿,根本就没有任何实力修为可言,那么就只能借助外物!
但以老货曾经朝歌献剑除妖的虚伪,显然就是要借助外物提升雷震子的能力,也不会直接给雷震子,而应该会道德之士的安排一下。
即将能够提升雷震子能力的异物,提前放于一处,然后再让雷震子去寻找兵器什么的,偶然之下自己发现。
便正是那昆仑山宗教阐教虚伪道德之士老货的行事风格,所谓天数,从来不存在什么天数,不过都是阴谋安排的。
也从来不存在什么天命,同样不过是一群老货阴谋安排的。
则必然也会再安排雷震子的天命,甚至还会作诗一首,就像那当初乾元山太乙真人一样。
同时终南山上却就只有一个虎儿崖,所以帝辛最终的推测就是,那云中子恐怕就会在虎儿崖处,给雷震子安排一份天命,让袁洪提前变化去虎儿崖处等着。
结果就是眼睁睁看着之下,袁洪自也是忍不住的心中惊奇,不想那云中子竟然还真跟陛下推测一样真来了!
并且不仅真来了,竟然还放下两枚红杏!
不仅放下两枚异物的红杏,更还是直接放在袁洪变化的树叶旁边,完全就放在袁洪的眼前。
结果便又看着云中子又淡淡四周看一眼,以为自不可能会有人躲在其终南山上,接着便不动声色的返回玉柱洞。
但随着很快另一边玉柱洞中云中子开口,云中子放的两枚红杏也突然无声无息消失,紧接便又显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红杏。
玉柱洞内。
云中子返回则是在一金霞童子的侍候下,突然一阵掐指急算,可谓连昆仑山宗教阐教教主都不能的掐指一算,其老货竟然能掐指一算。
自不愧当初朝歌献剑除妖的虚伪,仿佛其真能掐指一算。
接着便突然兀自开口道:“呀!原来西伯灾厄已满,目下不久便会逢危。
今日正当他父子重逢之时,贫道当不失燕山之语。金霞童儿,你与我后桃园中请你师兄来。”
才不过刚上终南山的雷震子,便即是金霞童子师兄,显然金霞童子是雷震子之后上山的。
便仿佛昆仑山配发的一般,却也是与太乙真人的金霞童子一样,闻听直接就是领命往洞府后桃园中。
转眼原本没了脑袋的雷震子,明显脖子上却又有了一个人类的脑袋,见了云中子便直接下拜道:“不知师傅有何吩咐?”
第八十章 伯邑考一路追杀姬昌
云中子也是与太乙真人一般淡淡道:“徒弟,汝父有难,你可前去救拔。”
原本婴儿的雷震子,不仅脖子上多了一个人类脑袋,更还是仿佛已长到了六七岁大小,闻听不解就是问道:“敢问师傅,弟子父是何人?”
云中子继续淡淡道:“汝父乃是西伯侯姬昌,不久归周途中将会有难;
你可往虎儿崖下寻一兵器来,待吾秘授你些兵法,好去救你父亲。今日正当子父重逢之日,后期好相见耳。”
“是,师傅。”
雷震子恭敬磕一个头,直接就是听命出玉柱洞。
虎儿崖,自就仿佛昆仑山的麒麟崖一般,在终南山可说无比的醒目,同样距离玉柱洞也是很近,算是终南山玉柱洞之外的唯一特点。
自不过几步的距离雷震子小身影就出现在虎儿崖下。
只是左看右看却都不见有任何的兵器。
接着正想返回问问师傅云中子,突然只见一处绿叶下,竟然长着两枚无比诱人熟透了的红杏。
于是不由大喜便上前,然后将两枚红杏摘下,一个直接就是塞入口中,只觉入口即化,甘甜无比。
紧接另一个也干脆塞入口中,同样的入口即化。
可还不等其喜完,突然脸上的表情便仿佛凝固住,直接就是直直向前栽倒,瞬息全身发黑,七窍流血,当场毙命而亡。
但袁洪得了吩咐,一定要看到最后,所以眼见之下,不由便换个地方,干脆变化成一粒尘埃。
另一边玉柱洞中。
片刻过去,只见雷震子没有返回,云中子也不由继续静静的等待。
再片刻过去,雷震子依旧没有返回,终于云中子不由眉头微皱。
接着又是片刻,雷震子还是没有返回,终于云中子不由感觉出了问题,干脆也不让金霞童子去看了。
而直接亲自起身,出玉柱洞直向虎儿崖一看。
然后同样几步便就至虎儿崖,看到倒地毙命全身发黑的雷震子,不由瞬间呆住,一脸的发生了什么?难道师尊给自己的银杏有问题?
却也没有大惊。
接着就只是呆住片刻,又不禁微微一皱眉,带着雷震子的尸体便驾土遁飞离终南山而去。
所去方向,明显正是那西北昆仑山。
袁洪继续不动声色的藏着,自也想跟着去看看,可更担心自己的变化会骗不过那位昆仑山阐教教主的眼睛。
于是顷刻云中子便带着雷震子尸体至昆仑山。
自首先就是到昆仑山门的麒麟崖。
结果白发苍苍老货,脑门顶着个大肉瘤的南极仙翁,便又是转身从麒麟崖后走出,看清云中子的样子,两个小眼睛也不由笑得更和蔼。
而直接就是上前问道:“道兄,你这眼睛,却又发生了何变故?”
云中子也不由一叹,道:“唉!一言难尽,敢问道兄,掌教师尊可在?”
南极仙翁不禁呵呵着道:“我辈道德之士,自当如此异相,掌教师尊在玉虚宫,我这便带道兄去见。”
所谓异相,自是南极仙翁脑门顶个大肉瘤,云中子眼眶中则是伸出两根小儿手臂,并还有些左右上下跳动。
同样的白发苍苍,自也可谓是我辈道德之士了,南极仙翁自也不禁看向毙命的雷震子一眼。
很快玉虚宫内。
端坐蒲团,一头银发披肩而下的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也不由拂尘一甩,直接从雷震子发黑的尸体中便飞出一丝浑浑噩噩的真灵。
然后再一次吩咐白鹤童子去摘莲花荷叶来。
对于云中子诡异的眼睛,自看了不知多少年南极仙翁脑门的大肉瘤,根本就不觉得什么异常。
可谓教下道德之士,相貌自要大异于那普通凡人。
但不知不久后若是教下所有的老货,全都变成一样的眼睛,全都是眼眶中伸出两个小儿手臂的眼睛,其老货又会是如何感觉。
结果另一边袁洪仅仅等了片刻,不想云中子便又带着一个昏迷的雷震子回来了。
并且就在眼睁睁看着下,云中子竟然又伸手现出两枚银杏,然后塞入雷震子口中便直接离去。
而紧接云中子离去,瞬间诡异的一幕便就出现了。
只见雷震子不仅突然醒来,两边肩胛处更还瞬息长出一对翅膀,而直接不由将雷震子吓住。
并且随着翅膀的长出,同时长大的还有身体,以及脸部的变化。
完全瞬息便即是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唇外,身躯更诡异长到两丈(三米四的身高)。
完全是变成了一个脑袋的哪吒!
又或者是哪吒变成了三个脑袋的雷震子,可说除了肤色稍微有点区别,同样雷震子比哪吒要高之外,两人完全就是一模一样。
而帝辛同样是等着袁洪的回报,因为《封神演义》第二十一回中,便就有清楚的记载。
可谓(雷震子慌得没主意,吓得坐在地下。原来两边长出翅来,不打紧,连脸都变了;鼻子高了,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唇外;身躯长有二丈。)
按照上古成汤大商时期的一尺相当于后世十六点九五厘米,那么雷震子便就是三米四的身高,哪吒则为两米七一。
并且诡异两人竟然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相貌。
帝辛自然便就忍不住想见证一下,难道两人真会长一个样?
同时自也知道,只怕就是毒死了雷震子,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依旧有办法复活,不过奔的就是那两枚银杏。
等将来雷震子再一次下山的时候,然后再将其绝杀,让大商王朝的‘雷震子’再混入西岐,那将来可就有意思了。
给雷震子两枚毒杏,自然也就只是为了给云中子个惊喜、
但银杏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显然云中子不知道,元始天尊也没有说原因,为什么雷震子吃了银杏竟会被毒死?
结果很快金霞童子便仿佛没有自己灵魂的叫道:“师兄,师傅叫你。”
雷震子也不由惊悸未定道:“师弟,你看我,我都变了?”
金霞童子竟然还能认出是雷震子?
然后闻听也是直接木然的问道:“你怎的了?”
雷震子不由哭丧着脸道:“师傅叫我往虎儿崖寻兵器去救我父亲,寻了半日不见,只寻得二枚杏子,被我吃了。
可煞作怪,弄的青头红发,上下獠牙,又长出两边肉翅。教我如何去见师傅?”
金霞童子则仿佛没听到般道:“快去!师傅等你!”
明显金霞童子并不能算真正的人,所以才没有正常人的反应。
雷震子只好三米四的高大身影往玉柱洞走去。
但关键的问题是,之前还不过六七岁刚刚一米的身高,突然变成三米四的高大身躯,身上所有的衣服自都是瞬间撑开。
结果就是完全光着腚,也没有任何羞耻感觉的,前边好大一坨便甩啦甩啦往玉柱洞内走去。
显然云中子能大商朝歌献剑除妖,司天台偷偷摸摸题诗的智商,自也是不由忽略了雷震子衣服的问题。
即之前一米身高的衣服,眼下三米四的身高,又怎么可能继续穿在身上?
结果很快眼看到雷震子好大一坨,甩啦甩啦向玉柱洞走来,正站在玉柱洞口等着的云中子也不由看得一呆。
紧接才是反应过来,白发苍苍的身影不禁抚掌大声道:“奇哉!奇哉!
两枚仙杏安天下,一条金棍定乾坤。
风雷两翅开先辈,变化千端起后昆。
眼似金铃通九地,发如紫草短三髡。
秘传玄妙真仙诀,炼就金刚体不昏。”
却是当初哪吒变出三个一模一样的脑袋,两米七一的身高,当时白发苍苍的太乙真人、南极仙翁两个老货同样是拍掌赞道:奇哉!奇哉!
不想其昆仑山宗教阐教下,竟然还真都是一样的道德之士老货,更还与当初太乙真人一样,专门为雷震子作了一诗,直让暗处看着的袁洪不由就是一阵龇牙咧嘴。
然后紧接一诗作完,云中子才有继续开口道:“你随我进洞来。我且传你些本事,过后你好往那大商西方五关,寻你父亲相救;
只需救父出五关即可,暂时不可同父往那西岐,亦不可伤大商将领。(不然你会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同一时间另一边的大商朝歌,却是完全出乎散宜生意料的顺利,不想重金贿赂上去,帝辛直接就是同意放人。
至于原本的加封西伯侯为文王自是没有了,文王还要等着留给伯邑考,等将来西伯侯死了西岐也才能有意思。
但同时黄飞虎却又神奇的回到了原本的轨迹,即会背叛大商王朝之人,无论怎样其最后都还是会背叛。
却就在云中子传授雷震子本事的同时。
于大商镇国武成王府中,黄飞虎也正在为西伯侯践行,眸闪精光道:“……当今宠信邪佞,不听忠言,陷坏大臣,荒于酒色,不整朝纲,不容谏本。
大商已是万姓慌慌。以贤候之德,倘有羑里困苦之羁,今已特赦,是凤归大海,虎入深山,金鳌脱钓!且早早飞出雕笼,见西岐故士,父子重逢,夫妻复会。
且万万不可久留,今夜便趁早离去,我自会派人为君候开朝歌西门……”
但被送行的西伯侯却极度表示怀疑,如果黄飞虎不送行的话,说不定还能安稳离开朝歌,回到西岐。
眼下黄飞虎这一送行,恐怕回西岐一路却又要凶多吉少了,心中但也只能表面一脸感激的发苦。
自不知道同一时间的伯邑考,也早已准备好带领大商三千铁骑,对其这位父亲西伯侯一路追杀。
第八十一章 被吓死的姬昌
结果无声而至深夜,仿佛没有人在意的大商朝歌西门,突然这一日便就是悄悄打开,然后八十九岁的姬昌一身黑衣,反而又骑一匹白马逃出。
忍不住心惊胆战之下,姬昌自也是不动声色极度表示怀疑,黄飞虎应该是故意给自己安排的一匹白马。
不然明明是逃,虽然是夜里逃,可一匹白马却还是太扎眼了,如果换成一匹黑马,再一身黑衣,岂不是很难被人注意到?
而果然,完全预料之内的,不想刚刚逃出朝歌不过片刻,突然从身后就是传来闷雷般的马蹄声。
更隐隐一声暴喝,甚至都能远远清晰听到:“姬昌胆敢私自逃离!且追上格杀勿论!!!”
让正骑马奔逃的姬昌闻听,瞬间身上便被冷汗湿透,更同时也只觉下身一股湿漉漉的东西直接从便门涌出。
结果慌忙就是不由脸色煞白的拍马急逃。
同时心念电转之下,更还忍不住怀疑,甚至是断定,后边追杀自己的,绝对是那王叔比干的人。
因为从利益关系上,那妲己就代表着帝辛,那妲己绝不可能杀其西伯侯姬昌,却本就是为助其西伯侯,而进宫惑乱君心的,怎可能会杀其西伯侯?
以那商青君的智慧更不可能。
因为只有其西伯侯活着,才是对大商王朝最有利的,至少有那九十九子,最后肯定会难免一场父子相争。
而绝对会是那位商青君愿意看到的,不但不会杀其西伯侯,更还反而会保其性命。
那么其西伯侯身死,对何人又最有利?
明显就是朝歌的那位王叔比干,甚至还有西岐的一众九十八子。
因为如果其西伯侯身死在朝歌的话,最得利的同样是那次子姬发!
但同时也绝对不排除,可能是别人为陷害次子姬发,而安排的人故意让其西伯侯身死在朝歌。
即如果其西伯侯这一次不死,那么回去就必然怀疑姬发。
可其西伯侯怀疑次子姬发的情况下,又是何人最得利?
明显正是那位同样不简单的四子周公旦。
那黄飞虎或许真有投靠西岐之心,但投靠的未必就是其西伯侯,可能是是那次子姬发,也可能是那四子周公旦。
即这一场追杀,可能绝对的凶险,也可能真的会丧命,但无非就是那王叔比干,与西岐的次子姬发、四子周公旦,想绝对与三人其中之二脱不了关系。
结果一路完全是冷汗湿透,已经八十九岁的高龄,完全是一夜惊逃,竟然不知不觉逃到天亮。
似乎是因为夜黑看不清路的原因,不知道其西伯侯往哪里逃了,竟然一夜后边都是有人追杀,一夜也都没能将其追上。
同一时间终南山的雷震子,在习了一日的本事后,总算没有晚,巧合的及时飞下终南山,也是这一日早早便落在大商西面临潼关旁边的一处山岗。
后边忍不住兴奋带兵追杀了一夜的,便正是已经被醢成肉酱的伯邑考,以及真正大商将领的殷破败,和练气士大将的袁洪。
而已经再次给西伯侯,给姬发,给西岐所有人准备好一个惊喜,当西伯侯表演完吐子之后,或者其他关键时刻,再让袁洪变化伯邑考现身,给西岐所有人个惊喜。
不是说伯邑考已经身死了吗?更其西伯侯都还表演了一个吐子,结果为何伯邑考又活着出现了?
可如果将袁洪当做假冒的杀掉,自是不可能杀掉袁洪,就算将袁洪脑袋砍掉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可能将袁洪杀掉。
但西伯侯姬发两父子被打脸之下,要是不认‘伯邑考’,直接将‘伯邑考’杀掉的话,则更能寒伯邑考的心,坚定伯邑考的心。
而让伯邑考真正看到,自己在西岐已经是没有活路!那么就只能依靠大商王朝的力量,以鲜血为代价,夺回自己应该掌的西岐。
但眼下的小小雷震子甚至连智商都没有成熟,自不可能看到任何表面之外的东西。
而落在大商西面临潼关旁的山岗上,便就是静静的等待,可惜来了才发现,竟忘记问师傅西伯侯长什么样了。
结果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便见一个白发苍苍仿佛快入土的老货,穿着一身的黑衣,头顶一个毡笠,又骑一匹白马,似乎一路惊慌而来。
于是虽然智商不够,但看来人一副偷偷摸摸惊慌的样子,更还遮遮掩掩,直觉上便感觉应该是西伯侯。
而等老货走近,突然就是一声大喊道:“山下的可是西伯侯姬老爷么?”
结果猝不及防的一声大喊之下,又瞬间将老货吓到亡魂皆冒,只觉身下又是一股两股暖流从身体内涌出。
但好在老货智慧自也非是一般人,紧接闻听‘西伯侯姬老爷’称呼,虽然怀疑可能是那次子姬发,四子周公旦暗中派出的人,想要将自己害死在回西岐的路上。
因为一夜自也已经想明白。
即如果其西伯侯身死在朝歌归西岐的途中,则显然表面最得利的必是那次子姬发。
可实际上真正最得利的,却并不是那次子姬发,而是四子周公旦。
因为如果其西伯侯身死在归周的途中,那么在西岐次子姬发绝对就逃不了害父身死之名。
那么如果次子姬发顶上了害父身死之名,又是何人最得利?明显最后得利的便正是那位四子周公旦。
即真正想让其西伯侯身死的,应该是大商朝歌得不到王位的王叔比干,同样西岐得不到王位的四子周公旦。
因为长子伯邑考已经身死,那么就必然是次子姬发接西周国主之位,却根本就没有杀其西伯侯的动机。
当然也不排除可能会借其他人之手,害死其这位父亲。
同时同样不排除,以那位次子姬发的心机,虽然还年轻,但同样可通过半路的刺杀追杀,结果却又不让其身死。
那么其西伯侯凶险一路回西岐之后,怀疑的又会是何人?
则必然会怀疑那四子周公旦。
可如果其西伯侯对四子周公旦动手的话,除掉的却是次子姬发的竞争对手,却又是次子姬发最得利。
结果就是瞬间又吓到失禁的情况下,依旧能心念电转瞬息想通一切,既然已经被发现,无论是谁安排的,都只能硬着头皮去一看。
即如果是那四子周公旦安排的,或者是大商朝歌王叔比干安排的,其西伯侯则必死无疑,而无声无息被害死。
如果是那次子姬发安排的,则反而会保其性命。
结果三成活命的希望下,也只能不动声色循着声音靠近上前,小心翼翼道:“不知是哪位杰士,为何认得我姬昌?”
对方既然认出,显然就是不承认也没有用。
但不想一路往前走却又不见人,待走到山岗上猛抬头,眼前突然便出现出现一个高大的黑影。
看清高大黑影的样子,那身高两丈(三米四),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而巨口獠牙的凶恶样子。
结果怎么怎么也没想到,竟是遇到一个无比凶恶的吃人妖魔!
而瞬间便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身体下又是一股两股暖流涌出,身体直接就是软软倒下,失去意识。
竟然一下被吓得昏死了过去。
雷震子瞪着暴湛的眼睛,不由就是挠挠头。
原本帝辛自也是想安排殷破败、袁洪,将其个货一箭从半空射下来,然后再将其双目剜去。
可再想到将来还要安排个冒牌雷震子去西周阵中,跟那哪吒做兄弟,却也只好放过其雷震子一马,就先给其留个正常的眼睛。
而但听姬昌都已经承认身份,雷震子挠挠头不解之下,也只能将西伯侯背起,然后从山岗上振翅升空。
但身上背着个人,飞行速度自然就要费劲一些。
结果不等飞过大商王朝的西方五关,在其背上坐着的姬昌便就醒来。
然后看到自己竟然正在一头仿佛大鸟的背上,似乎并没有身死被吃掉,虽然心中忍不住惊悸,但还是瞬间明白,自己当是遇到奇遇了。
而不禁就是再次小心翼翼问道:“敢问是哪位杰士,救我姬昌性命?”
终于雷震子也不由粗声道:“父亲,孩儿来迟,致父王受惊,恕孩儿不孝之罪。孩儿乃是父亲当初来朝歌时燕山所收雷震子……”
结果一路从天上飞,很快姬昌便搞明白,原来自己不是被那王叔比干,被那次子姬发、四子周公旦害了。
而是竟然又被那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的云中子算计了!
但同时不动声色下,心中却又是忍不住激动,却就算是那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虽然自己被算计了一切;
可至少说明自己有被算计的价值,说不定周室当兴的卦象,便就要应在那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的身上,至少往后西周也可以说是有练气士了。
更尤其这百子雷震子,虽然是形同妖魔,或者那巨口獠牙的形象本身就是妖魔,等将来到西岐又不知会吓死多少人……
结果一路心念电转,感觉到雷震子智商并不高,干脆又不动声色使劲在雷震子的背上擦了擦腚上失禁的污物。
而等将满腚的屎都用雷震子后背擦干净,便也就已经是西岐在望。
第八十二章 姜子牙给姬发找的王后
可不想刚过大商王朝西方五关,来到大商汜水关与岐山之间的金鸡岭,雷震子便突然不继续飞了,而是直接向下落去。
落在一处道旁,便将姬昌放下,恭敬道:“父亲,已出五关了。”
姬昌却即使看着雷震子妖魔的形象害怕,但还是不得不立刻强颜激动喜道:“今日复见我故乡之地,皆赖孩儿之力!(也是被你那邪教的老货云中子所害)”
雷震子瞪着暴湛的眼睛,巨口獠牙道:“父亲前途保重!孩儿就此告归。”
姬昌立刻不由老脸一哆嗦,慌忙问道:“我儿,你为何中途抛我,这是何说?”
怎么半路将自己丢下,难道是因为自己在其背上擦了腚?
不想雷震子虽然巨口獠牙,但开口依旧是恭敬道:“奉师傅之命,止救父王出关,即归山洞。今不敢有违,恐负师言,孩儿有罪。父亲先归家国。孩儿学全道术,不久下山,再拜尊颜。”
终于姬昌闻听,也只能老脸感动,撒泪而别。
只是同时心中却又忍不住暗叹:那昆仑山宗教阐教,果然是一大邪教,行事都是如此邪教做派,让人难以捉摸;
这救了自己,却又将自己丢于荒野,莫不就像当初害自己落难一般?这若万一遇到个野狼野兽,自己又如何还能回到西岐?
莫不是为了让自己敬畏?给了自己好处,却还要让自己再吃一次苦。
因为雷震子智商明显根本就不知道帮那位老货师傅隐瞒,直接便说出是听那位师傅吩咐,故意将自己丢在半路。
可一句将来学全道术,不久下山,再来西岐,却又让其老货不得不表现出感动,然后与雷震子撒泪而别。
可谓学全道术,不久下山,莫不正说明,那昆仑山宗教阐教,真的想要助自己西岐西周?
于是表面老脸感动,更与雷震子洒泪而别,但心中却又是如明镜,将云中子所有算计看得清清楚楚。
不然为何雷震子不能多送一段距离,直接送到西岐城下岂不更好?
同时自知道金鸡岭的位置,想要步行回西岐,没有个几天时间是不可能的。
可已经八十九岁的老朽,步行走上一天,自完全不是一般的艰难。
结果就是雷震子离去,老货也不得不独自一人步行往西走,时刻忍不住心惊胆战,因为不远处总是有狼在叫。
然后听了一路不断的狼叫,明显被一只狼盯了一路,就是老货精神也差点没有崩溃。
但听了一天,最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恐怕那狼根本就不是狼!而是那邪教阐教云中子所安排,专门来‘考验’自己的。
便仿佛那一诗陷害其西伯侯落难。
结果半路有给其安排个百子。
如今其归西岐,又差点没有被那雷震子吓死,却又不得不认那么个巨口獠牙的儿子,谁叫西岐一个练气士都没有?
自哪怕就是邪教的练气士,就是巨口獠牙的妖魔儿子,也得认。
这故意将其丢在半路,让其步行走回西岐不说,竟然还又安排一只狼暗中吓唬了其老货一路,盯着一路的狼叫。
结果一天下来,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身体精神都几乎被折磨崩溃的情况下,也不由心中再次对云中子恨到咬牙。
好在紧接便遇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客舍。
但又如何能瞒过其老货的眼睛。
客舍分明就是为自己准备的。
于是也不问询,先进去吃了歇了再说,八十九岁的高龄,却是真正走了一天,堂堂西伯侯何时走过如此多的路,两脚下却都早已是血泡。
但等第二天起来准备启程,不想店小儿又故意拦住不让走,问道:“歇房与酒饭钱,为何一文不与?”
老货也不得不无奈解释道:“因空乏到此,权且暂记,俟到西岐,着人加利送来。”
店小儿也是直接怒道:“此处比别处不同。俺这西岐,撒不得野,骗不得人。西伯侯以仁义而化万民,行人让路,道不拾遗,夜无犬吠,万民安而受安康,湛湛青天,朗朗舜日。
好好拿出银子,算还明白,放你去;若是迟延,送你到西岐,见上大夫散宜生老爷,那时悔之晚矣。”
就连一个大字不识的小民,说话都文绉绉的。
老货不动声色也是忍不住心中暗道:自己何时以仁义化万民了?还行人让路,道不拾遗,湛湛青天……
一个连西岐城可能都一辈子没去过的小民,竟然也知道散宜生,更知道散宜生为上大夫。
瞬间老货就更是确信无疑,一切都不过是那邪教阐教搞的鬼,那雷震子从头到尾都是那邪教云中子安排的,那狼同样绝对是邪教阐教安排的。
眼前的客舍也明显是。
但即使明知道,也不得不配合道:“我决不失信。”
只见店主人紧接也出来假假的问道:“为何事吵闹?”
店小儿便把欠缺饭钱说一遍。
店主人则又是假装问道:“你往西岐来做甚么事?因何盘费也无?我又不相识你,怎么记饭钱?说得明白,方可记与你去。”
老货无语也只得继续无奈配合道:“店主人,我非别人,乃西伯侯是也。因囚朝歌羑里,蒙圣恩赦宥归国;
幸逢吾儿雷震子救我出五关,因此囊内空虚。权记你数日,俟吾到西岐,差官送来,决不相负。”
而原本帝辛自是准备带着女娃娘娘、石矶娘娘来看戏的,同时更可增加一下感情,反正那些白发苍苍的老货都还没有下山,还不到杀的时候。
不然要是直接悄无声息杀上去,虽然可以废了一群的老货,但后果反而只怕更麻烦。
如果要是在即将的所谓天数武王伐纣中,将一众老货都干死,那却就是昆仑山宗教阐教真正的输。
暗中虽然你来我往,阴谋诡计,但表面自还是要堂堂正正的来,到时候武王伐纣的过程中,就是将一众老货全废了,那阐教教主也无话可说。
便仿佛已经废掉的太乙真人、云中子两个老货一般。
同时既然已经释放了西伯侯,朝歌自也是直接快刀斩乱麻,原本帝辛是准备将杨任眼睛挖出,再让那清虚道德真君收走。
不过这一次既然可以借黄帝内经双修,而以力证道,帝辛自也是不由改变了主意,那些根本就没有了意义。
于是就在西伯侯被雷震子背着飞出大商西方五关的同时,朝歌城中胶鬲、杨任西岐内应一党,也全部被商青君下令屠戮一空。
并且这一次也的确是商青君下的令,因为帝辛却正在与石矶娘娘一起。
同时因为加快了步骤,姜子牙也借助飞廉、费仲、尤浑之力,终于在大商王朝给姬发找到一个王后。
但只就是帝辛眼下也想不到的,却是一个掏出来比你大系列的王者!一个真正的雌雄同体货,并且还能够怀孕。
最神奇的是,姿色竟然还不错,除了是掏出来比你大系列的王者。
然后被姜子牙改名邑姜,又收为了义女,在被商青君接见之后,便就逃离了朝歌,等着将来姜太公直钩钓鱼,愿者上钩。
而姬昌说出自己身份,店主人自直接就是倒身下拜,同时一边提前去西岐城报信,一边又给姬昌安排一头驴骑。
另一边的西岐自也很快便收到消息。
然后便就是由姬昌母亲太姜安排,姬昌已经八十九岁,母亲太姜自也已经一百多岁。
可谓一个老不死的老妪,头上白发已经没剩下几根,满脸的皱皮,满头的皱皮,稀稀疏疏的几根白发。
但只越是老不死,也越是让人可怕,除了西伯侯之外,完全就是一位太上的人物,西伯侯不在的时候,说话比伯邑考姬发还更有分量。
因为很明显的问题,老不死是姬昌的母亲,但伯邑考、姬发九十九子,却都不是姬昌的儿子。
而立刻就是安排,传令西岐百官文武,然后九十九世子,姬昌元妃太姬,以及二十四正妃,同样数百的妻妾,也包括姬发原配太姒。
所有文武百官,九十九子,元妃、正妃、数百妻妾,九十九子原配,全部都是穿大红之服。
又下令让整个西岐城百姓人人大悦,牵羊担酒,没羊的就牵别人家羊,没有酒的就担水作酒,而每户都必须焚上香。
同样从西岐城主道两旁,也全部焚上香,而让香烟拂道,一路往西岐城东门延伸而出。
姬昌则骑着头驴子,一路悠哉悠哉,心中也是忍不住感慨万千,感慨自己之命,感慨自己凡人之命不由己;
同样感慨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的虚伪无耻,可又不得不依靠那邪教阐教,因为西岐真的连一个练气士都没有。
但让其戒酒戒色,那也是无法做到的,或许正因为西岐的荒淫,后宫的淫乱,才让天地间没有任何一个练气士愿意投西岐。
那么唯一能依靠的,明显也就只有虚伪、阴险、卑鄙、无耻的邪教阐教了。
一路无声心念电转思考着,不觉就是西岐城东门在望,而远远便见到东门外一片的大红。
元妃太姬、二十四正妃、数百妻妾、九十九子各带一原配,又西岐大将军南宫适、毛公遂,上大夫散宜生、四贤、八俊、三十六杰,辛甲、辛免、太颠、闳夭、祁恭、尹籍,西岐文武全部着大红之服,伏于道傍。
眼见之下心中瞬间也不由更是感叹。
结果刚一靠近,次子姬发便无比恭敬的上前,而拜伏驴前大声道:“父亲羁縻异国,时月累更,为人子不能分忧代患,诚天地间之罪人,望父亲宽恕。今日复睹慈颜,不胜欣慰!”
后边跪着无人能看到表情的南宫适老货,不由就是黑嘴狠狠一咧,明显一脸的真特马虚伪,还今日复睹慈颜,不胜欣慰!
而姬昌闻听,却是瞬间不由泪如雨下,衣袖掩面作歌道:“
尽臣节兮奉旨朝商,直谏君兮欲正纲常。
谗臣陷兮囚于羑里,不敢怨兮天降其殃。
邑考孝兮为父赎罪,鼓琴音兮屈害忠良。
啖子肉兮痛伤骨髓,感圣恩兮位至文王。
一路逃难兮路逢雷震,命不绝兮幸济吾疆。
今归西士兮团圆母子,独不见邑考兮碎裂肝肠!
痛!杀!我也!”
结果一声大喊,瞬间便就是面如白纸,一头从驴子上栽下。
第八十三章 姬昌吐子 西岐造灵台
可谓孤只是尽臣节而朝商,只因直谏大商君主欲正纲常,可大商王朝君主昏不昏,跟其西周国主有什么关系?
如果其西周真是属于大商王朝,大商还会以西方八关相防吗?
只因其直谏大商君主想要正大商朝纲,结果却被谗臣(王叔比干)陷害而囚于羑里,不敢生怨兮天降其殃。
伯邑考为父赎罪,又被那(王叔比干)害死,我吃了伯邑考的肉,痛入骨髓,痛杀我也!
而主动一头从驴子上栽下的,自还不至于恰巧将脖子摔断,然后倒霉一命呜呼,自也是帝辛眼下不想杀其姬昌。
因为眼下杀其一个姬昌,根本一点的意义都没有,反正也是早晚要死在姜子牙手上,被姜子牙一颗首级吓死。
那么就不如还让其回到原本的轨迹,等将来继续被姜子牙吓死。
更尤其有其姬昌在,姬发也跳不起来,就算姜子牙不杀,其也肯定得死。
结果眼见其一头栽下,一众九十八个儿子以姬发为先,慌忙都是一身大红之服的抢着上前相扶。
可惜九十八人,就是里三层外三层,也依旧有人看不到其影子。
然后就是被姬发抢先拥在怀中,又赶忙有不知道哪个儿子取来汤水,被四子周公旦抢着连灌数口。
接着就在西岐一众文武,同样元妃、正妃二十四人、数百妻妾的眼睁睁看着等着下,突然就是低头一阵猛吐。
瞬间过后,与记载不同的是,这一次吐出来的并不是伯邑考的肉,而是吐出来一坨屎,直接便就是让里三层外三层的儿子都不由看呆眼睛。
一左一右的次子姬发、四子周公旦,同样看直眼睛。
然后便眼睁睁看着那一坨屎,又一闪变成一只屎色的秃子,直接窜出人群,便往西岐城跑。
结果不及所有人反应,姬昌便又是一阵猛吐,仿佛连肝都要吐出来一般,顷刻便又是吐出七坨屎。
可惜里边究竟什么情况,就只有内层的十几个儿子能看清楚,外围的八十几个儿子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而对于一众的西岐文武百官,则看到的就只有一只兔子跑了,接着又一只兔子跑了,然后又一只,又一只。
让西岐东门外不由就是一片诡异的寂静。
更神奇的是,等西伯侯‘吐子’完,不想竟也直接好了,再不肝肠碎裂,痛杀我也。
然后便就是由次子姬发、四子周公旦,两人一左一右扶上銮舆,一路直迎进西岐七间大殿,同时自也意味着还权。
而将西岐的大权,还到其西伯侯姬昌的手中,终究不管是次子姬发,还是四子周公旦,都并非是其姬昌的儿子。
结果就是刚回到西岐,便即升殿召见西岐文武百官,可谓:我姬昌又回来了!
而满朝文武跪伏七间大殿,除了没有大商朝歌的九间大殿更宏大,真正却是比大商王朝还‘多礼’。
因为大商王朝上朝虽然文武百官同样朝拜,但拜完之后却都是站着说话的,根本就不需要再跪。
而在西岐则不同,一众老货却都是跪着的。
于是待升殿,看着七间大殿内熟悉的西岐文武,姬昌不由就是感叹道:“孤朝陛下,本算有七年之厄,不料长子邑考为孤遭戮。
此乃天数,荷蒙圣恩,特赦归国,深感镇国武成王大德,送铜符五道,放孤出关。
不期又被一路追袭,使孤势穷力尽,无计可施。束手待毙之时,多亏昔年孤因朝商途中,行至燕山收了一婴儿。
路逢终南山炼气士云中子带去,起名雷震,谁想追兵紧急,得雷震子救我出了五关。”
孤本算有七年之厄,谁料伯邑考竟提前朝歌进贡,为孤赎罪遭戮,死了也是天数,合该其死。
更点出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不动声色为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正名,往后我西岐也有练气士了。
因为云中子题诗之事,同样昆仑山宗教阐教下灵珠子转世之事,也都早已传到了西岐,而在所有人心中都已定性。
可谓那昆仑山宗教阐教,分明就是化外的一大邪教,教下就只有那十几个自诩道德之士的老货弟子。
而不收任何女弟子,瞧不起女身之人,谓之道德之士,实却是一大邪教。
姬昌既然说出,显然不可能没有深意。
瞬间老基友的散宜生就是听懂,赶忙不动声色配合,于七间大殿内大声跪奏道:“君候德贯天下,仁布四方,三分天下,二分归周,万民受其安康,百姓无不瞻仰。
君候今已归西土,真如凤归大海,虎复深山,自宜养时待动。
况天下诸侯欲动,而纣王肆行不道,废先王之典,杀宫嫔,听妲己之所谗,播弃黎老,昵比罪人,拒谏诛忠,沉酗酒色;
谓上天不足畏,谓善不足为,酒色荒淫,罔有悛改。臣料朝歌不久,必属他人矣……”
慷慨激昂的话音落下,七间大殿内所有人似乎都是不由精神一振。
西岐如果也有了练气士,虽然是那昆仑山宗教邪教,但若有一大教支持,自然便也就有了与大商王朝一争的资本。
既然君候已经放出信号,西岐已有练气士,那么接下来自然就是污那大商君主之名的时候。
结果反应过来,一群的老货心中都是瞬间忍不住暗恨,竟然让其散宜生老货抢了先,抢先为那大商君主定下罪名。
而紧接不等所有人反应,黑矮粗壮的南宫适却又抢先大声跪奏道:“今日君候已归故土,当得为公子报醢尸之雠!
况今西岐雄兵六十万,战将六十员,正宜杀进五关,围住朝歌,斩费仲、妲己于市曹,废弃昏君,另立明主,以泄天下之忿!”
关键问题是,那妲己却正是西伯侯姬昌安排进大商的。
便仿佛当初安排那贩卖鱼盐的胶鬲入朝歌,妲己的作用却是刚好跟昆仑山宗教阐教一样,就是专门为惑乱君心,让大商君主荒淫无道,诛妻杀子的。
但只显然姬昌的智慧根本就不是一众老货可以猜度的。
为什么要当朝点出西岐已有练气士?
自然是为了撒出饵,好让一众的老货跳出,为那大商君主定下罪名,更可试探一下谁对自己最忠心。
结果显而易见,明显最有智慧,也是对西岐最忠心的,正是‘好友’散宜生。
那么紧接就必然会有人再跳出来请战,不是大将军南宫适,便就是那大将军毛公遂,又或者其他四贤八骏等人。
如果有人跳出来请战,则就又有了其姬昌表自己仁义君子的时候。
而果然南宫适刚刚话音落下,紧接高高王座上的的姬昌,便就是满脸不悦训斥道:
“孤以二卿为忠义之士,西土赖之以安,今日出不忠之言,是先自处于不赦之地,而尚敢言报怨灭雠之语!
陛下乃天下之共主,纵有过(那帝辛的确有过),臣且不敢言,尚敢正君之过?纵有失,子亦不敢语,况敢正父之失?
君叫臣死,不敢不死;父叫子亡,不敢不亡(孤若让你等九十八子亡,也就是孤一句话)。
为人臣子,先以忠孝为首,而敢以直忤君父哉。
昌因直谏于君,君故囚昌于羑里,虽有困苦,是吾愆尤,怎敢怨君,归善于己?
古语有云,君子见难而不避,惟天命是从。
今昌感陛下之恩,得归西土,孤正当早晚祈祝陛下,但愿八方宁息兵燹,万民安阜乐业,方是为人臣之道。
从今二卿切不可逆理悖伦,遗讥万世,岂仁人君子之所言!
孤思西岐正南欲造一台,名曰‘灵台’。孤恐木土之工,非诸侯所作,劳伤百姓;然而造此灵台,以应灾祥之兆。”
‘灵台’,当然是为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造的,为了在灵台上接见昆仑山宗教阐教的神仙。
第八十四章 姜太公直钩钓鱼 到了姬昌该死的时候
可惜帝辛眼下却没有时间,而正在与石矶娘娘一起,当然修黄帝内经的实就只有帝辛一人,然后借石矶娘娘仙体,以证自己的道。
同时自也没忘了盯着那位女娃娘娘,其他练气女仙不说,只有做了那位炎帝神农的女婿,帝辛心中也才能真正踏实。
不然要有时间的话,就会让伯邑考最关键时机出现,等姬昌西岐城外作歌完,一句痛杀我也落下,马上便让伯邑考现身打脸。
那却才是最合适的时机,不知道老货当场又会什么表情?还啖子肉,痛入骨髓,痛杀我也?
但只帝辛不在,其他人自把握不好打脸的时机。
西岐城七间大殿内。
只见姬昌表完自己仁义君子之后,所有人正都不禁激动兴奋期待。
却依旧是老基友散宜生反应速度最快,紧接就是再次跪奏道:“君候造此灵台,既为应灾祥而设,乃为西土之民,非为游观之乐,何为劳民哉。
况君候仁爱,功及昆虫草木,万姓无不衔恩。若君候出示,万民自是乐役。
若君候不轻用民力,仍给工一钱,任民自便,随其所欲,不去强他,这也无害于事。况又是为西土人民应灾祥之故,民何不乐为。”
可谓一段话落下,西岐四贤八骏所有人都不禁再次暗中佩服,若论拍马之功,散宜生已经功参造化,无人能及!
竟然为君候造出了功及昆虫草木一词!
君候什么时候功及昆虫草木了?与那昆虫又有何功?与那草木又有何功?
跪伏低头的大将军南宫适、毛公遂,一众的四贤八骏,闻听几乎都是忍不住眼角一抽,南宫适更是黑嘴一咧。
却就是阴沉公子哥的次子姬发,四子周公旦,心中也都是不禁听得暗叹一句:简直太不要脸了!!!
而拍马拍出个功及昆虫草木,已经可以让其散宜生千古留名了!
问天地间何人敢言功及昆虫草木?是那圣人伏羲?还是那圣人炎帝神农?又或者那轩辕黄帝?
若说伏羲功及昆虫草木,那其披叶盖肩的那树叶哪来的?那腰围的豹皮又哪来的?
若说炎帝神农功及昆虫草木,那尝百草创出神农百草经的又是谁?
结果自是一句话出,让七间大殿内所有人心中都不禁暗叹:简直太不要脸了!
可同时所有人又更知道,以君候的‘仁义’喜欢的便就是这样,不然其散宜生也就不能做到西岐的上大夫了。
而若说谗佞小人,那大商王朝的费仲、尤浑,却连散宜生一根毛都不算,真正西岐的散宜生才是一个虚伪的小人。
结果所有人闻听都是不敢任何表示,高高王座上‘仁义’的西伯侯则是大喜道:“大夫此言,方合孤意。”
于是仅仅第二日。
当朝歌帝辛与石矶娘娘双修了一日,更借机占尽便宜,尝尽石矶娘娘美色,然后又去女娃娘娘住处看望时,尽量做到不冷落任何一人。
西岐城紧接第二日便即于各门张挂出要造灵台的告示。
至于为何是第二日,不当日就将造灵台的告示张挂出去?自是为了给散宜生准备的时间。
再至于准备什么?当然就只有散宜生自己能真正意会到,而需要提前利用每一个机会,美化君候仁义之名。
结果就是无比神奇诡异的,当造灵台的告示张挂出去,于各门便都是聚集了无数的军民。
然后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欢悦表情,而整齐划一的齐声大喊:“君候恩德如天,莫可图报。
我等日出而嬉游,日落而归宿,坐享承平之福,是皆君候之所赐。
今君候欲造灵台,尚言给领工钱。我等虽肝脑涂地,手胼足胝,亦所甘心。况且为我百姓占验灾祥之设,如何反领君候工银也。”
而西岐城各门都是,几乎整齐划一的声音,一齐在各门外响起。
可关键问题是,所有人怎么可能说一样的话?而且声音还整齐一致?
除非都是提前背好的台词!
什么叫虚伪?什么叫无耻?那大商的费仲、尤浑、飞廉,根本就什么都算不上,跟西岐散宜生相比,连一根毛都算不上!
再一次西岐城文武,所有人认知都不由被散宜生刷新,简直无耻无极限。
却就是未来的武王姬发,同样的周公旦,听到那整齐的声音后,也都不禁一阵嘴角抽了再抽。
于是西岐开始造灵台,自是为昆仑山宗教邪教阐教而造。
可谓大商王朝上朝的大殿为九间大殿,西岐则为七间大殿。
大商朝歌有鹿台,实只是大商的钱库重地,西岐则又造灵台,仿佛从名字上便压大商王朝一头。
似乎整个天地也都安静了下来。
但越是安静,便也越说明即将的狂风暴雨。
转眼旬月时间过去,日夜荒淫的大商君主帝辛,当然准确的自也的确可说是在日夜荒淫。
但其实却是在双修,而借石矶娘娘大罗仙道之体,证自己不死不灭之道。
前半个月时间帝辛还能每日往女娃娘娘住处看望一眼,然后略微会心你知我知的聊上一会。
接着再去看看姜王后、商青君、妲己,甚至抽出时间见一见孔宣等人。
却是既然要成为那位圣人炎帝神农的女婿,帝辛自也不装什么专一,而清楚明白的表示,寡人就是仰慕娘娘,想要娘娘也成为寡人的妃子。
就只差没有明说出来,但每次过去意思却都表达的很明白。
而对于女娃娘娘,作为圣人炎帝神农的女儿,其聪慧程度自非是昆仑山宗教阐教下一众老杂毛道德之士可比的。
结果仅仅几日的时间,便从帝辛每日的看望中明白过来,自己只怕是被那位伏羲伯伯和父亲两人给算计了。
父亲分明就是想要这大商君主做女婿,却又不明说。
当然自也不能真称之为算计,因为其如果不喜欢,自依旧有拒绝的权利。
但只被两个老汉‘算计’心中不服之下,干脆便只和帝辛你知我知,却就是真成了大商君主的妃子,到时也不告诉两个老汉。
而后半个月,明显帝辛已是进入了关键,直接就是跟石矶娘娘一起闭关半个月未出。
平时大商王朝的一切则都交给商青君,商青君也开始真正坐朝,由飞廉、费仲、恶来、孔宣等人辅佐,更有千里眼顺风耳可提前知道一切。
于是转眼仿佛安静的一个月过去。
随着西岐灵台的建成,帝辛同样是借石矶娘娘大罗仙道之体,而突破凡人肉身,成就仙道的不死不灭之体。
突然这一日,帝辛与石矶娘娘的身影,无声无息就是一起出现在女娃娘娘的住处。
而完全不及女娃娘娘反应,便就是被帝辛带着直接拔地而起。
明显帝辛的道与所有练气士都不同,根本不需要五行遁术,直接便能无声无息拔地而起,然后一步迈出,便就已出了朝歌。
石矶娘娘美目中不禁满是柔情。
女娃娘娘的聪慧同样立刻便也是想到,其这位陛下与石矶娘娘双修闭关了半月之久,现身突然就是能力大变,只怕是已借石矶娘娘大罗仙体而证道,成就仙道不死不灭之体。
于是紧接美目也不禁望向石矶娘娘,石矶娘娘同样微微一点臻首。
而帝辛则也是忍不住激动,一只大手向着地面似乎微微一按,接着又轻轻往上一提。
瞬间地面便仿佛地龙翻滚的山崩地裂一般,随着一阵猛烈的晃动,所有地面一切都不由诡异的浮空而起。
终于女娃娘娘美目中也忍不住现出激动之色,动听声音直接就是开口道:“恭喜陛下证道。”
帝辛同样忍不住意气风发道:“不知道他们审问那姬轩辕结果如何了?等将蚩尤、刑天两人救出,寡人就灭了那昆仑山阐教!
那天庭与西昆仑若敢插手,寡人便一统这天地!此时寡人已经证道,一切也可以开始了,只可惜寡人依旧无法自行修炼。
两位娘娘且随寡人一起,去见见那姜子牙,却到了那姬昌该死的时候,那姬昌不死,那阐教下一众的道德之士老杂毛也不会下山。”
而说完根本不等身旁两女同意,一步迈出便就是带着两人身影踏空而行,直往西而去。(你女娃娘娘是那姜子牙娃祖,不带你带谁。)
同一时间的姜子牙,却也正在渭水畔一棵垂柳下直钩钓着鱼。
第八十五章 就让这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如果曾经其姜子牙感觉自己是一个无根的浮萍,生来命薄,仙道难成,命缘如此,必听于天,岂得违拗?而命不由己,无力抗拒自己之命。
那么眼下则是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根。
于是隐居磻溪,心真正放松下来,也是每日真正悠哉悠哉,但等着跟陛下一起坑人,将那一众道德之士老杂毛道兄全坑进万劫不复。
而为蚩尤先祖报仇,为刑天先祖报仇,便即是其作为炎帝神农之后的责任。
可不想这一天正悠哉悠哉在磻溪渭水之畔垂钓,突然就是从远处走来一个古怪的樵子。
至于为何感觉樵子古怪,因为其明明不过一个大字不识的樵子,帝辛同样已知道,眼下的文字(甲骨文),根本就不是普通平民能学的。
而真正识字的,却都是八百诸侯一层的贵族上层,哪怕就是八百诸侯中许多人,也都同样是不识字的。
所以樵子的古怪之处正是,其一个不可能识字的樵子,竟然却又诡异的作歌而来。
如果作歌而来还不够诡异的话,那么直奔姜子牙作歌而来却就更诡异了,而瞬间便就是吸引姜子牙。
只听樵子歌声悠扬:“登山过岭,伐木丁丁。随身板斧,砍劈枯藤。崖前兔走,山后鹿鸣。树梢异鸟,柳外黄莺。
见了些青松桧柏,李白桃红。无忧樵子,胜似腰金。担柴一石,易米三升。随时菜蔬,沽酒二瓶。对月邀饮,乐守孤林。
深山幽僻,万壑无声。奇花异草,逐日相侵。逍遥自在,任意纵横……”
“噗!”
结果不想没纵横完,樵子首级便突然被一把飞剑削下,让姜子牙不由就是看得一呆,抬头但见天际中三个身影正自落下。
待看清其中一人正是娃祖女娃娘娘,慌忙就是不由跪拜。
可不等其跪下,帝辛大手便已经虚扶,而让其再跪拜不下,同时三人身影也是落下道:“子牙,往后再见了我和你娃祖,便无须如此跪拜。”
姜子牙只好恭敬一躬身,也忍不住激动道:“谢陛下,见过娃祖。”
女娃娘娘则是不禁美目悠悠,心中也是一叹,其这位陛下倒是丝毫不客气,都帮自己做主了。
而因为平时就在大商王宫中穿的便服,所以出来倒也没有什么不方便。
帝辛跟石矶娘娘刚刚出关,自也不可能闭关的时候还穿什么王服,所以穿的自也同样是便服,倒连衣服都不用换。
而帝辛手中的剑,则也正是石矶娘娘重新炼制后的宝剑,这一次却并非是阐教的老杂毛砍下金鳌岛十天君首级,金鳌岛十天君便身死。
但一众老杂毛却都就是不死,就是不死,这一次帝辛手中的剑,却是真正可以杀人的,普通练气士直接就能一剑将其元神斩灭。
接着帝辛才是看一眼掉了头的首级,向姜子牙道:“告诉子牙你一个好消息,如今寡人已证仙道,今日恰巧赶上,便送你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
此妖却并非是指妖族,亦或者可说是事出反常必有鬼,此鬼亦非练气士之残留游魂,而是指其中必有原因;
亦或者可说,必有那昆仑山下你那一众道德之士的道兄,即暗中必有所算计。
就如那刚刚身死之人,子牙可发现其反常之处?”
而经帝辛清楚的一点,瞬间姜子牙也不由反应过来,更为帝辛的证道而忍不住激动道:“回陛下,我也正觉古怪;
一个不过砍柴的樵子,又如何能做此我也做不出的豪迈之歌?且又明显是奔我而来,若不是陛下与娃祖及时赶来,我怕是又着了他人之道。”
一旁石矶娘娘看着帝辛的美目中已经只剩下柔情。
帝辛也是直接不隐瞒道:“此人乃是来向你拜师的,寡人此来本只有一件事告诉你,既然遇上了这拜师之人,便再提醒你一声;
你虽然得那昆仑山阐教教主叮嘱,且在昆仑山上三十三载;
但你终究是炎帝神农之后,所以不论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还是你那一众的道德之士道兄,实都并不信任你;
等你下次再往昆仑山就会发现,还会有人试探你的忠心,这拜师之人自亦不过是为监视你,往后你只切记不收徒即可。
另外一件事就是,寡人已经准备好了,就让这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就让这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姜子牙、石矶娘娘、女娃娘娘三人闻听,都是忍不住一怔,紧接两女便又都是美目一亮。
女娃娘娘终于也忍不住动听声音开口道:“陛下果然为一代智慧无双的豪迈帝主,犹胜那当年蚩尤、刑天;
你三人倒确实是一类人,不过他二人智慧却不如你,所以那蚩尤被黄帝分尸封印,那刑天也被黄帝砍了首级,你却砍了那黄帝的首级。”
姜子牙同样瞬间明白过来,而再一次忍不住心中激动。
已经准备好了,便说明到了取那姬昌性命的时候,一旦那姬昌身死,昆仑山阐教下的一众道德之士道兄,便也就到了下山的时候。
而准备充足,却永远没有真正准备充足的时候,因为当大商王朝准备好一切的时候,那昆仑山宗教阐教教主同样已经准备好。
反而是眼下若突然发动,却会打那位阐教教主老杂毛个措手不及。
于是紧接女娃娘娘动听的声音落下,姜子牙也是恭敬一躬身,默契道:“是,陛下。”
(等合适时机,子牙就去让那西伯侯姬昌暴毙。)
但只躬身的同时看到附近的首级,却又忍不住心中一动,刚好当初在昆仑山上跟那大肉头的南极仙翁学过一个邪术。
即以一颗首级,就可将那西伯侯姬昌活活吓死,当然自并非真是吓死,而是暗手之下让其被吓死,表面却又是病死。
而帝辛闻听则也是再次一点头,道:“子牙你也无需着急,想那西伯侯很快就会得你哪位道兄托梦指点,然后主动前来寻你,到时你便可入西岐为相。”
姜子牙再次一躬身:“是,陛下。”
帝辛则又忍不住意气风发看左右一眼道:“两位娘娘反正今日无事,不若随寡人往那西岐看看,寡人倒是好奇那西岐,还从未去看过。”
不想石矶娘娘闻听,美目中却满是柔情道:“我如今有些疲累,陛下既有兴致,还请女娃妹妹陪他去那西岐看看,况我等人多了也不方便。”
自是故意给两人创造独处的机会,并同时也的确是需要独自闭关修养一下。
所以帝辛、女娃闻听,自也是瞬间反应不多想,帝辛更是直接道:“女娃娘娘且在子牙这里少等我片刻,我先送爱妃你回朝歌。
还有子牙,一会将你斗笠蓑衣借我,我与女娃娘娘去看看那西岐,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结果话音落下,瞬间女娃娘娘便又忍不住美目一亮。
姜子牙同样心中瞬间不禁咀嚼一下,待帝辛带着石矶娘娘转眼踏空而去,才忍不住向女娃恭敬叹道:“陛下果然不愧是智慧无双;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以大商君主之身,亲临敌国之境一观,仅如此自信与魄力,便已注定那西岐永远不可能是陛下对手;
还请娃祖随子牙入家中一坐,刚好子牙也为陛下准备一下斗笠蓑衣,家中尚有新编好未曾穿过的。”
女娃娘娘同样微点臻首,微笑道:“也好。我也需要装扮一下,省得被人认出,等他过来你记得不要告诉他我是谁,看他能否认出。”
瞬间姜子牙不由微汗一下,但也只能恭敬领路道:“是,娃祖。”
而与其在昆仑山上三十三载所学完全不同的,那大肉头的大师兄南极仙翁,却是给其灌输了女流皆贱人的观念。
也正是见过了先祖神农女儿的娃祖,才终于是让其观念纠正过来。
然后逐渐的开始喜欢女人,不再喜欢昆仑山上一众道德之士道兄老杂毛的形象。
同样正是为何,其原本会骂自己妻子马氏‘贱人女流’的原因。
而一句贱人女流,骂的又岂止是妻子马氏?却是明显将整个天下女子女流都归为了贱人,所以其口中才会骂出贱人女流一词。
即贱人的女流之辈,骂的却是整个天下所有的女子,女流的明显同样包括上古神女的女娲娘娘。
可世间若没有女流,又哪来的其姜子牙?整个天地也都将不复存在,当天地间只剩下男人,那又当会是怎样一个情景?
女流却不应该是贱人,而应该是世间所有男子的母亲、妻子、女儿,应该是被所有男子用生命守护的,却无论是作为你的母亲,还是妻子、女儿,也正是一个男人存在的意义。
但昆仑山的宗教阐教,却是明显的一大邪教,而根本不收任何女弟子,却都是喜欢男男的道德之士,不然绝不可能一个女弟子都没有!
姜子牙便就是最好的证明,不仅被教了用女人屎尿为神器的练气术,更还被灌输了贱人女流的观念。
而无形中明显姜子牙心态也已发生了变化,再不觉得贱人女流,反而不敢表现出来的,感觉娃祖的女子心性很是可爱。
于是两人回转准备,帝辛却不知道女娃娘娘还是一位化妆的高手,几乎就是不下于袁洪的变化之术。
而除了不能变成其他物体外,所化妆之人除了伏羲、神农,可说哪怕就是那位昆仑山阐教教主元始天尊都认不出。
并同一时间的西岐,终于姬昌准备迎接昆仑山阐教的灵台也建好了。
第八十六章 照应姜子牙 西岐散宜生
而帝辛则亲自将石矶娘娘送回朝歌,当然并不是担心石矶娘娘不安全,却就只是因为自己男人的责任。
然后又不顾大商君主身份的,忍不住跟石矶娘娘缠绵了片刻,接着才是又返回姜子牙隐匿的地方。
可不想就仅仅只是这片刻的时间,结果女娃娘娘就不见了。
姜子牙正坐在屋子里整理斗笠蓑衣,旁边一个打下手的小厮,显然是平时负责侍候姜子牙的。
姜子牙也是赶忙恭敬一礼,道:“陛下,这是我编好还未穿过的,对于普通之民却也不算什么,陛下可以穿这身进西岐城一观。”
帝辛则是四处看一眼,直接忍不住道:“娘娘哪去了?”
姜子牙瞬间不禁微汗道:“不敢欺瞒陛下,娃祖不让我告诉你。”
帝辛也只好一点头:“哦,想是有什么事情,那我就等她一会。倒忘了问一下子牙你,你可有过成亲的想法?”
姜子牙立刻不由干咳两声道:“咳咳!陛下,臣如今已年迈,却无了那想法。”
帝辛也不禁继续道:“六十五岁不老,更何况你也曾练气修行。虽然,嗯!你被那群老杂毛坑着服毒三十三载,怕也只有先圣神农可救你;
如果还想见一见蚩尤先祖,见一见刑天先祖,你就要好好的活下去,最好是再有个后,可以找个妻子。”
姜子牙再次不由微汗道:“是,陛下。”
帝辛自也忍不住好奇,虽然自己的身份就是让姜子牙也都得恭敬跪拜,但终究也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姜子牙。
所以眼看女娃暂时不在,便也继续忍不住好奇道:“我听说你在那昆仑山上,那脑门顶块砖的南极仙翁,一直都在给你灌输贱人女流的观念?”
脑门顶块砖?
姜子牙再次不禁干咳两声,赶忙恭敬不敢隐瞒道:“是的,陛下。我刚上山,大师兄便教我,女流乃都是贱人之辈,不可与我等道德之士为伍。”
帝辛继续完全没有大商君主形象的忍不住好奇道:“那你三十多年就从没有想过女人吗?”
姜子牙老脸微红:“咳咳!陛下,原本想过,后来开始服用丹药,就再不想了。”
帝辛恍然:“原来如此。那再问你个事,你在昆仑山上见那元始天尊、老子洗过澡吗?寡人就好奇,那一群老杂毛不会是几百几千无数年,都没有洗过澡吧?”
姜子牙也不禁微有些尴尬,但还是紧接回道:“昆仑山上倒是也有一天池,听说师尊与一众道兄经常往里边一起洗,臣不喜与众道兄一起,故每次都是自己单独去洗。”
帝辛忍不住就是再次没形象的一笑,道:“一群的老杂毛,全都光着腚一起在水池子里嬉闹,那画面寡人倒也想看看。
寡人就不信他们也都服用那汞铅炼制的丹药,所以肯定也会有生理上的需求,就不知道他们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
姜子牙自听不懂‘生理上的需求’是何意。
但紧接一旁侍候的小厮,却终于是忍不住表情的微微一笑,炎帝神农的女儿自能瞬间听懂帝辛的新词,所谓生理上的需求。
自也瞬间便吸引帝辛注意,不由看向其道:“小伙子,你竟然不怕寡人,倒是胆识过人,是从朝歌跟着子牙来的吗?”
小伙子赶忙恭敬点头。
帝辛则是借石矶娘娘仙道之体而证道,也成就不死不灭的仙道之体,除非天地间灵气枯竭,不然便就能一直活下去。
真正的长生不老,长生不死,说不定有一天还能活到后世。
所以自也是正处于亢奋的状态,不由就是再次兴致调侃道:“来小伙子,把手伸过来,寡人也曾跟那圣人神农学过那八卦,可通过一个人的手相看出一个人的命运。”
说着就是一把拉过小厮看似粗糙的一只手,认真看一眼,不禁摇头道:“不好,不好,小伙子你这命里缺钱啊!
寡人看你倒是骨骼清奇,不对,不对,你这手看似粗糙,摸着却又软又滑……”
说着帝辛突然就是不由眼睛一瞪,立刻抬头看向小厮,不敢置信道:“娘娘?”
终于小厮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姜子牙也是老脸微红:“咳咳!还请陛下恕罪。”
瞬间轮到帝辛忍不住尴尬了,这好不容易装出来的大商君主形象,不想一下全完了。
片刻后。
结果帝辛便也被化妆成了一个农夫,甚至连身高都神奇的矮了半头般,女娃娘娘则又化妆成一个农妇。
然后两人很快便一起出现在西岐,准确的却是西岐城外。
而不仅西岐上朝之地为仿大商的九间大殿,名为七间大殿。
大商王朝供奉女娲娘娘为上古神女,为女娲娘娘建女娲宫,就是大商君主每年都在女娲娘娘圣诞日,亲临女娲宫降香。
但显然西岐供的自又不同。
在西岐的南城门外,却并没有上古神女的女娲宫。
而大商朝歌的南门外三十里处,为上古神女的女娲宫。
西岐城的南门外同样三十里处,则为姬昌下令所建的‘灵台’。
即西岐不供上古神女的女娲娘娘,不供一个女流之辈,只供昆仑山宗教阐教下一众道德之士的老杂毛。
所以准确的,帝辛跟女娃反而是比姬昌还提前到了灵台处,然后就等着看热闹。
姬昌则是还要西岐文武的排场,更有九十八个儿子陪伴。
当然帝辛最想一见的,却是那位即将要武王伐纣的的姬发。
然后早早的到灵台四周等着,自也是早已安排了无数的西岐百姓,两人夹杂在其中,却哪怕就是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亲来也不可能发现。
而眼看姬昌銮舆排场远远自西岐方向过来,无数的西岐百姓也都是开始微微喧嚷。
帝辛也忍不住看看天色,轻声开口道:“不若娘娘我二人便扮做夫妻,在这西岐驻足几日,顺便照应一下姜子牙,过后再回朝歌如何?”
当然是为了假戏真做,要万一就真做了呢?就算不能真做,但也能先占下,以后再慢慢追。
便仿佛与那石矶娘娘一般,先拉近关系,先两人间没有了距离,自然便一切水到渠成,然后成了自己的妃子。
却哪怕就只是扮做夫妻,但每日睡在一起,这只要睡在一张床上,夜里便总难免一不小心就亲到了一起。
虽然帝辛不用想都知道,女娃肯定会跟当初石矶娘娘一样,自己睡觉,其则只在旁作陪打坐。
但做那位炎帝神农的女婿,却让帝辛想一想便忍不住激动,自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更尤其眼下如此好的机会。
而话音落下,女娃同样似乎微一思索的点头道:“也好。那姜子牙为我父亲之后,却被那昆仑山如此算计,我自当在此替父亲照应他几日。”
帝辛也赶忙理所当然的伸出一只大手,牵住身旁看似粗糙的一只玉手。
然后两人轻声说着话,很快终于西伯侯姬昌的銮舆大队来到灵台。
可不想还不等姬昌下銮舆,突然百姓中就是一个老货苍老的声音大喊道:“君候有德,使万物而增辉;圣人治世,感百事而无逆。
灵台从此立王基,验照灾祥扶帝主。治国江山茂,今日灵台胜鹿台。”
原来还是对应着大商的鹿台造的?
让帝辛听得忍不住就是嘴角狠狠一抽,大手不禁抓一下女娃玉手,然后故意附耳到女娃耳边,当然就只是想占便宜闻一闻其诱人的体香。
而轻声开口道:“娘娘可能听出,大喊的老货是普通人还是练气士?”
女娃则微微开口声音便传入帝辛耳中道:“声音沉而有力,乃是发自体内,若是其他人或许听不出,但我却可以靠声音听出,其乃是一位练气士。”
还姬昌有德,圣人治世,其到底怎么圣人了?
更灵台立王基,验照灾祥扶帝主,帝辛却知道就是原本的轨迹,几千年后老货也没有能得一个帝主的称号。
可谓自己封了其一个文王,然后其便死前文王,死后几千年依旧顶着自己为其加封的文王之号。
所谓灵台立王基,自是其为昆仑山宗教的一众道德之士老杂毛建了灵台,自也就等于是为西岐立下了王基。
可无人注意到就只有帝辛知道的,明显姬昌还没下銮舆就发现了灵台的不对。
而其精修了先天伏羲神农八卦,自懂得建灵台的风水,散宜生不过就是拍马溜须的一个虚伪无耻老货,自不可能懂得如何建灵台。
所以怎么建灵台,实也都是其姬昌老货安排的。
可其老货明明记得安排了散宜生,建灵台要水火既济,配合阴阳,为何以散宜生的‘智慧’,却又漏掉了一个‘水’?
即明显的一点,散宜生是故意漏掉的‘水’未建,而就等着其开口询问,其如果不询问,散宜生则必然会诱导其询问。
而果然就在无数西岐百姓的安静观看下,其默然不语看了灵台四周一眼,待上到灵台,百姓瞩目之下。
同样西岐文武,九十八子瞩目之下。
紧接散宜生就是让所有人看不懂的,突然出班奏问:“今日灵台工完,君候为何不悦?”
第八十七章 曾将蚩尤一顿打的女娃
那神色明显就是在说:还请君候询问,为何交代了臣,要水火既济,配合阴阳,臣竟忘记了一水?
而话音落下,一瞬间所有人目光也都是不由落在散宜生身上。
自之前某个老货的一声大喊,便早已让南宫适、毛公遂、姬发、周公旦,等一众的四贤八骏都断定,那老货绝对是散宜生安排的。
心中也都是再次忍不住佩服,若论拍马之功,散宜生绝对能称之为千古无二了!
然而眼下却都看不懂了,这老货又安排了什么?
明显这一次却就是西伯侯姬昌也猜不透了,但却知道散宜生绝对不会害自己。
于是紧接便也不动声色配合道:“非是不悦。此台虽好,台下却欠少一池沼,以应‘水火既济、配合阴阳’之意。
孤欲再开池沼,又恐劳伤民力,故此郁郁耳。”
散宜生立刻眼巴巴道:“灵台之工,甚是浩大,尚且不日而成;况于台下一沼,其工甚易。”
结果说完,老货就是不顾西岐文武、九十八子疑惑的目光,向着台下准备好的百姓民工道:“台下且再开一沼池,以应‘水火既济’之意。”
话音落下紧接,只见灵台下准备好的百姓民工便又齐声大呼:“小小池沼,有何难成,又劳圣虑!”
人群中南宫适老货忍不住就是嘴角一抽。
同样一众的毛公遂、四贤八骏、西岐文武,包括姬昌九十八子,也都是不由听得面色诡异。
但很明显,散宜生安排的绝不是一句又劳圣虑,关键的应该是在接下来。
于是瞬间就是帝辛、女娃也都不禁好奇,忍不住就是不着痕迹靠近女娃轻声道:“娘娘可能猜到,那散宜生安排了什么?”
女娃化妆之下,一双美目明显也只能看出似乎有些水气,动听的声音直接就在帝辛耳中响起道:
“想是为了那姬昌圣人之名,那散宜生倒是个‘人才’,可惜如此的虚伪无耻佞臣小人,却不在你这位昏君面前;
那姬昌与那昆仑山的一众道德之士,却不应该使什么妲己入宫惑乱君心,只怕十个妲己,也比不上那一个散宜生。”
结果说话间,散宜生倒是一点不水,一名百姓仅仅几下便挖出一付枯骨,然后一众人便开始一根一根的四处抛扔。
于灵台上的西伯侯姬昌眼见,不动声色就是心中一动:难道散宜生在那枯骨上有安排?
于是紧接便就是淡淡问道:“众民抛弃的是何物?”
身旁立刻一个不知道是哪个儿子奏道:“回父亲,却是掘起一付枯骨,众人故此抛掷。”
显然老货已经八十九岁,眼睛有些不太好使了,即使很近的距离,也看不清众人抛弃的乃是枯骨。
但其实姬昌却是能清楚看到的。
结果闻听,姬昌也是瞬间心中灵光一闪,终于把握到散宜生为何故意缺了一水?原来竟是为了安排如此一付枯骨!
而紧接就是慌忙急道:“且将枯骨取来,放在一处,用匣盛之,埋于高阜之地。岂有因孤开沼,而暴露此骸骨,实孤之罪也。”
瞬间姬昌苍老的话音落下,所有百姓民工又齐声大呼:“圣德之君,泽及枯骨,何况我等人民,不沾雨露之恩。
君候功及昆虫草木,圣德泽及枯骨,真是广施人意,道合天心,西岐万民获有父母矣!”
功及昆虫草木?圣德泽及枯骨?
南宫适、毛公遂一众的老货,都是听得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几乎同时诡异的望去散宜生一眼。
而散宜生则是两手抄着,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与自己无关的表情。
姬发、周公旦,一众的九十六子,也都是终于看到,散宜叔父究竟安排了什么?原来是给父亲,给君候安排了如此一场圣德泽及枯骨。
简直太虚伪无耻,太不要脸了!
好在百姓民工齐齐欢声大悦,自不会只说一遍,而是一遍一遍重复:
君候功及昆虫草木,圣德泽及枯骨,真是广施人意,道合天心,西岐万民获有父母矣!
而一众的嘈杂声中,自让所有的老货都是忍不住面色诡异。
西伯侯姬昌则是看天色渐晚,回驾不及,可关键是怎么可能会回驾不及?
即如果早上来,就肯定能赶回去,故意安排在下午过来,当然就天色渐晚,回驾不及,就是专门等着在灵台过夜。
然后想着能夜里梦见个昆仑山的道德神仙,如果能得昆仑山宗教阐教明确相助,心中却也就有底了。
于是便就是在灵台上设宴,而君臣共乐,老货更有百杯之饮,可惜这一次却没有了醒酒毡可以醒酒。
而喝个酩酊大醉,最后便在灵台上设榻而寝。
晚上帝辛同样跟女娃无声无息的离开。
但回朝歌自也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能出来偷一次腥,更尤其还是炎帝神农的女儿,绝对的高大上、白富美、圣二代。
虽然不算真正的偷腥,但能在一起过上一夜两夜三四夜,就像跟当初石矶娘娘一般,等没有了距离,自然便一切水到渠成,就可以成为那位炎帝神农的女婿了。
然而让帝辛也忍不住意外旖旎的,不想却根本不需要在西岐客栈之类的地方住宿,女娃竟然随身携带着自己的宫殿!
即那位凤凰山的龙吉公主,都有自己单独的青鸾斗阙,而身份更加高大上、白富美、圣二代的炎帝神农女儿,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宫殿?
而完全可以随身携带于芥子空间内,便就仿佛一个随身的帐篷,无论到天地间任何一处,都可以将其放出用来歇息。
但只不同的是,凤凰山龙吉公主的为青鸾斗阙,一看就是一座仿佛天上的仙宫,女娃的外边看去却就只是一个木屋。
于是当西伯侯姬昌在灵台上百杯之饮的时候。
帝辛与女娃两人反而是出现在一处荒野。
更随着女娃玉手淡淡一拂,一座木屋便突兀的一闪而现。
女娃动听的声音也是紧接道:“此便为寒舍,还望陛下不会嫌弃,如此却也好过去那客栈住宿,陛下请进。”
随着女娃玉手一伸,木屋门就是无声打开,从外边却又看不到木屋里边。
帝辛自也绝不会怀疑什么,忍不住就是好奇一步迈进门,不想瞬间便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而看呆眼睛。
第一印象就是一个仙子的闺房,一座标准的仙宫,但同时却又有着很炎帝神农女儿的味道,因为里边竟然还摆满了花花草草。
一张宝床,其上也是宝帐婆娑,明显曾经平时女娃也是睡觉歇息的,或者就只是用来打坐的宝床。
帝辛不禁新奇,丝毫不客气的四处观看道:“不想娘娘竟还有如此一座清雅的寝宫,寡人倒是有幸,能一入娘娘寝宫。”
外边天色已全部黑下来,寝宫内却又有着一颗很大的类似夜明珠,让寝宫内有着微弱的光线。
结果女娃一只玉手就只是在脸上一抹,瞬间便又变作那邻家女孩般一个绝美的仙子,更拿上一个酒尊,斟上半尊酒。
而动听声音道:“此为我亲自酿的仙酒,就是我父亲和伏羲伯伯,也都很少能喝到,听闻陛下从不喝酒,陛下且尝一下味道如何?”
高大上、白富美、圣二代的女娃斟酒,更尤其还是亲自酿的,不管什么味道,自都要喝。
帝辛也是不由真正眸光一亮,伸手接过道:“寡人不喝酒,只是不习惯那个酒味,那寡人便尝尝娘娘亲手酿的酒。”
接过不想还没有喝,刚刚闻到味道,便又是忍不住眼睛一亮,竟然真有酒的气味,且还是清澈透明如琼浆。
于是忍不住就是先轻轻抿一口,接着便仰头一口而干。
女娃则又动听声音悠悠开口道:“我这个地方,就是我父亲都没有让他进来过,以前蚩尤小时候偷偷跑进来过,让我好一顿打。”
“噗!”
原本正忍不住回味激动的帝辛,闻听女娃竟然将蚩尤好一顿打,不禁就是直接一口酒喷出,那蚩尤还真是一家人,炎帝神农之后啊。
不得不赶忙道歉道:“娘娘勿怪!寡人只是没想到,曾经那蚩尤却也是寡人崇拜之人,没想到竟被娘娘打过,故此有些忍不住;
娘娘果然厉害,这才是真正的酒!不想娘娘竟然还会酿酒,这天下若有如此之酒,寡人自也不会不喝酒,娘娘可否再给寡人斟上一尊?”
女娃也不由微微一笑:“只要陛下喝醉之后,不像我父亲和伏羲伯伯那般就行,陛下且还是先少喝一些。”
但说着还是又斟上一尊,递给帝辛。
帝辛则更忍不住好奇问道:“那两位圣人老头喝醉是什么样?平时好不好相处?”
女娃却是微笑不语,看向仅有的一张宝床道:“陛下习惯了夜间入睡歇息,便睡在我那宝床上,我打坐一夜即可。”
帝辛也立刻忍不住道:“娘娘话却说反了,应该是娘娘歇息,寡人打坐一晚才对。
寡人乃是男人,又怎可占了娘娘宝床歇息,反让娘娘打坐一晚相陪?
寡人却非是那昆仑山阐教的道德之士,娘娘不用再说,只要有寡人在的时候,便一切都是娘娘优先。”
女娃明显微微一笑,道:“陛下果然不同,不会如那昆仑山阐教一般,将我等女流比作贱人。
既是陛下如此说,我平时却也很少歇息,陛下且安心躺下即可,我陪陛下说会话就是,等陛下困了,我再打坐。”
帝辛不由一怔(这不还是自己睡觉吗),也干脆道:“寡人听你的,且一起坐在床上,那你把你酿的酒再给我喝点,我们一边喝酒一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