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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他的后辈,走到这颗树前,他好像记得当年刚来的时候,这棵树恰好种下,当时它还不到自己的腰部高,如今已经是需要仰望的程度了。
很快的收拾好了回忆的心情,他开始跟着后辈,一点点手把手的告知这颗树的修剪流程,毕竟也是一颗老树了,大大小小的天灾也经历了不少,甚至在那一年它几乎都要被砍断了,但还是在他的阻止和悉心照顾下活了下来。
所以生命是顽强的,真不到绝望的时候,都不能放弃希望啊,他在旁边深吸了一口刚点上的烟,看着后辈一点点的忙碌感到欣慰,毕竟这些小年轻不就是那一年年发出的新芽吗?最终能跟着主干一起长上树顶的能有几个呢?能有多少不会随着风吹雨打,虫吃蔓生而保持呢?
他苦笑着,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身体的剧痛袭来,他隐约的看见身上是一颗树,余光中看见了大滩的血迹,夕阳照映着一切格外显眼,他很困,困的再难睁开眼...
祂站在光与暗的分隔处,捧起木屑和烟灰,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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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想不起来任何的一切,但却能够在冥冥之中找到这座大桥,他记得他曾经将什么东西从桥上扔了下去,就好像自己曾今丢弃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在这里。
他在黑暗中醒来,在黑暗中寻找自我,他记得很多的时候,自己都在努力的想执行着什么,但是他想不起来,什么都似乎忘记了,他站在桥上看着黑暗中光的沉没,风的摆动,浪的起起伏伏。
所以他在做什么,她在虚空中问这祂,寻找自己,祂看着这个时代的宠儿,明明是第二次的生命,他却依旧在停滞中思考,后来,他跳了下去。
她在惊讶,在虚空之中似乎想要伸出手拉住他,但终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祂拉过了她的灵魂之手,看着已经落入河中的他。
这是迷茫的重生,忘记了一切,即使只是他付出一切得到的再来一次,晚安,愿未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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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少女,因为她们足够纯洁无瑕,能够在她们的血液中找到属于人类最美好的味道,但他也并不会影响她们的生活,只是在恰当的时候才坐上自助餐桌完成这场宴席。
已经活了不知多久的他,只是一直跟随着月亮的方向移动着,他不需要休息,但只能在黑暗中生活,月光下可以看见他那张苍白但却俊美的容颜,明明是以血为生的种族却看不到身体上任何的血色,或许这就是以某种代价换取的自由。
今天他同样发现了一个令他着迷的少女,那若有若无仅属于青春的味道让他着迷,他很清楚这又是一次快餐,因为这里的夜晚要过去了,所以他没有犹豫,在她熟睡之后便坐在了她的床边开始享受美食。
就好像时间被加快了一样,他直至阳光照进房间将他如灰尘般吹散了。
祂看着一切,带走了床上不再醒来的她的一根秀发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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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童趣的声音,像是蓬松的气泡破裂的声音,然后随着白色的精灵从天而降,他在空旷的环境中站立这醒来,他很清楚这是他的世界,所以他并不在意任何那些脱胎于他记忆的存在。
他只是这个世界的宠儿,他能够拥有这个世界的权限,在风和雪的交集下他的身体逐渐成型或许,他并不再会被局限在那雪地之上,他能够移动,可以自由的寻找这个世界上他未体验过的东西。
他喜爱那些响着声音的东西,在规律的震动下,他似乎能感觉到他有一颗心在身体内跳动,他成为了人们所说的雪孩子。
再然后他可以和那些人类小孩一起玩耍,一起欢声笑语的享受这雪白的大地和天空,但随着雪慢慢融化,他也会一点点的消失,直至变回水回归这个世界之中。
祂喜欢雪,她也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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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开始旋转,那是黑与白的融合,在快速旋转中,她拿起糕刷开始一点点的修饰上边,在白色的平面中,一点点的开始雕花,一点点在边缘收集那些属于凤的气息。
那是一种行为上的喜爱,那旋转着的是她的梦想,闻着这些甜腻的食物,然后在工作中享受自己的杰作,在日复一日的工作里面尝试更多点变化,但无论如何,她并没有尝试过。
所以,她拿着铲刀,开始快速控制,双手平稳的握着,然后一点点打在花纹上打上更多时间,就好像是在刺绣,一点点的将花纹雕刻出来。
再之后便是无尽的寂静,人已经不存在了,但那颗蛋糕依旧在旋转,幸运的是时间似乎没有过去多久,蛋糕还是温热的,祂走到跟前给她的虚体喂了一口,很明显,她能尝到那股快乐的味道,于是他们成了一片红色下的存在...
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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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不该记得一切。
如果他能够更早的将开始与结束连接,将中间一切的纷繁复杂都拿出来,一点点的整理好了再放回去,或许在现在的他看来,才是足够美好的回忆。
明明在一切变化之前,做好了相应的准备,但一切的变化都超出了预想,他猝不及防,待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孤身一人的前行了。
所以现在在得到了这一把万能的时间裁剪器之后,他极快的将那些美好拼接在了一起,但不知道为何,他似乎有意识的忘却了很多,他明明记得...
所以说你是因为以失去的代价得到了那份能力然而你却用来找回那些失去的东西?
祂看着他黯然的叹了口气,于是伸手一挥找回了他失去的记忆,作为交换,时间裁剪器交给了祂。
在一阵恍惚之中,他明白了一切,于是毫不犹豫的从云端之间跳了下去,毕竟还有人在另一个世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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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手空拳的他可能才会是最强的,在无意间被递给一支长棍之后,他就就再无空闲能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了,似乎那只多余东西限制了他的发挥,他无法丢弃,只能在不断的交手应对中,费力的抵挡。
甚至他抓不住任何的空挡,他在频繁的招架和格挡中想尽精力,他可惜没法得到任何的援助,这是一对一的对局,只是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仓促应战所致。
力竭的他逐渐动作缓慢了下来,刀剑在他的身体上开始产生伤痕,他的体力开始明显的下降,反应彻底变慢,他已经出于败势。
直到他最后瘫倒在地上,被对手彻底限制在地上,明明已经开始意识模糊,但他还挣扎着起身,明明他一切都还没开始,但最后的一击击碎了他的意识。
祂在阴影中,看着这一切,沉默不语,一切都只是命运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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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手里是名为画笔的东西,可惜本是画出洁白无瑕样貌的笔,如今已经被暗红色的鲜血彻底染尽...
她并不是很小的时候便接触化妆的,相反,她从小就讨厌母亲和大她很多姐姐为了一时的容颜而消耗大量的时间,去修饰她们脸上已经被岁月消磨的痕迹。
那个时候的她毕竟还小,根本不懂得这一切都意义,但等到再明白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躯体已经开始苍老,一天天的憔悴感还是让她不得不拿起这些她曾经嫌弃过的东西,毕竟她也需要在这个世界上伪装自己,让自己不被这个世界所怜悯。
后来,可能是天赋异禀,又或者说命运使然,她成了专业的化妆师,一天天的在名流要士的圈子里,给这些同样想维护容颜的人化妆,毕竟将岁月的痕迹短暂的藏起,做多了也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
直到哪天,她的手被强行拿着自己的化妆笔伸入了自己脖颈的大动脉之中,她都无法相信这就是她生命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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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风在世界安静下来,他睁开了眼,这是他没见过的世界,随着风而来的他不在意身处何方,他是随着风到处摇曳,他是注定孤独漂泊的生命,在风的推动下在这个世上迷失...
祂遇见过他,祂开口问他是否追求过自由,他很疑惑,这随风而动的生活不就是自由吗?他从小就能融入风中,毫无留念的抛弃了对他不管不顾的父母,在这世间游荡,似乎风总能吹到这世界的各处,甚至吹向其他的世界。
因此他也能在各个世界同步穿梭,似乎时间都将他忘记,他依旧维持着那副初出茅庐的样貌,但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所以,看见祂的时候,他内心波澜壮阔,但却表现的波澜不惊,毕竟已经太久太久没人和他交流了,一个字的回答便耗尽他的力气,他才发现自己早已死去,活下来随着风的只是他那一股执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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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0
车看着他风尘仆仆的座驾,收拾好了一切的情绪,走进了最大的商场,据说是当时以为墨姓大师接受烂尾工程建造而成,后面随着商户的入住和政府的发展,慢慢也变成了地标一样的建筑,对车来说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第一次走进正门罢了,似乎是脑海里的碎碎念影响了他追赶的速度,他还是失去了妻女那欣喜的脚步的踪迹,在思考了片刻之后,他还是选着拿出了续命烟找了个吸烟区,在手机上给妻女留言之后便吞云吐雾起来,毕竟他也本身不就是那个该让她们幸福就足够的人吗?
甄走进大厦的时候,还穿着他那身标志性的风衣,难得的休息日,却被事务所的老板派到这明显找不到目标的地方,他也想着做出什么实质性的进展,磨磨洋工算了;但他看着进门就能发现的吸烟区,少数几个中年男人在那吞云吐雾,他放弃了也去那里摸鱼的想法,毕竟他也不知道那个心血来潮的美女老板会不会坐在某处喝着咖啡,看着他这滑稽的表演,还是象征性的到处逛逛吧,好歹也算是有所作为,这么大的地方找不到也算合理,他苦笑着安慰着自己,坐上了电梯。
李很无奈,他已经尽可能在这个城市里避免进入这栋最明显的建筑,但有的时候命运就喜欢在最后给一个惊喜,不过至少跳过了在室外仰视它的过程,进到室内的装潢和结构设计,在他的眼里确实也还是无可挑剔的,墨他当年确实还是用心了,他一边想着一边按下了上升的电梯,快要关上的时候,一双修长但显得有些苍白的双手由缝隙伸了进来,不好意思,门重新打开后,一个略感年轻,但皮肤苍白面颊有些劳累而憔悴的男人走了进来,似乎是很熟悉这样的行为,知道电梯到达二楼再次打开那个男人走了出去,李还是有些恍惚刚才的行为真的不危险吗?他摇摇头,看向女儿工作的四楼,继续等待着电梯的上升。
“所以说,为什么要...”电话就突然被挂断,似乎是无缝衔接的一则短信落入了龙的视线中,他只是很快的晃了一眼,便把那古早时期才会使用的手机塞入了口袋之中“明明自己还很年轻,为什么要被逼着用这些老掉牙的机械设备啊”他喃喃自语,但还是走向了那回廊状的楼梯间“只是因为这里没有摄像头吗?真的不是为了报复我?”,皮鞋与瓷砖地面的碰撞声愈来愈远。
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已经空无一人,他有自己的虔诚,明明是在休息日对着空气的宣教,他依旧保持着毫无懈怠的状态,手里古老的书本沉重的很扎实,他通常宣教时都会无意识的拿出,像是他自己很早就养成的习惯,他不会去纠结这些已经发生的事,既然已经完成了想要完成的事,暂无灵感的他向着刚刚急匆匆跑过的男人的方向慢行,没有目的,没有意义,只是从心,或许这也是神的旨意。
“搞定”,刚从一处办公室内走出的马兴高采烈,他的视线从手上的装饰性名贵手表瞬间转移到整点声响起的挂钟之上,“还是下午三点呢,今年ok”,他只想现在去大吃一顿好好的犒劳自己,不过时间上终究尴尬了些,饥饿感被强行压制的他,此时也没有多饿,余光中瞥见自动售卖机有酒的他,径直走了过去,与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撞了个正着,两人似乎都没抗住对方的冲击力,一时不平衡,都坐到了地上,不过马也不恼怒,毕竟也都没受伤,算是个小意外,他明显发现了另外倒地的人身体有些虚浮,他迅速的起身,伸出手示意想要拉起另外一位。
“谢谢”,她看着素不相识的男人伸出手,意识到是自己和对方相撞,她好像脑子卡壳了一样,直到对方离开也没说出对不起三个字,她叫做黑,但她的皮肤,头发,眼睛都是白色的,不过在这个混合型的都市倒也正常,毕竟是新兴城市,各式各样的人都在这里汇集,当然她还是自带了一些社恐的属性,因为职业的局限性,她其实很少会在白天这种人多的商城出现,但她今天必须要尽快的买到自己等了很久的限量商品,于是很莽撞的在这行动,想要尽快的完成目标买到东西赶紧回去,可没想到还是不能如常所愿,她一边想着一遍慢下了刚刚急匆匆的脚步。
那是浮空的某处,一个视线扫过了大厦的全处,然后又再次闭上了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安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一个年长的男人急急忙忙的便走了进去,他没有在意什么,毕竟休息时间也没必要动用自己的精力去管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掏出香烟的他,一眼就看见了此处禁止吸烟标识,看了眼提示,发现只有一楼才有吸烟区,他只能将香烟再放回盒中,转而在这一层找找什么他感兴趣的东西,以便消磨时间,毕竟离吃饭还有段空闲,约会自然是需要多一点准备的。
看着已经收拾好的厨房,张终于能够空下来,作为厨房的行政主厨,他需要承担的压力终究还是太大了,即使这全市第一的餐厅带给了他无限的荣耀,但与之而来的压力也一次次的消磨着他的精力,“今天还有最后一轮晚餐”,他在暗示自己完成了这次的晚餐供应之后就能有两个月的假期了,他可以去其他城市好好放松放松,顺便调研一下,对未来充满期待的他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店对面新增了一尊雕塑。
吕并不清楚这个主意究竟在当时他是怎么想到的,真正为了明明当时让自己满意的钱而现在执行起来的时候,那种莫名发自胯下的风吹起的时候,他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但明明对面就是一家很有名餐厅,他当时为什么会为了那点钱同意这个糟糕的想法啊!他不断的在脑内究纠结,但近乎全裸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毕竟如果真的被人发现这是以假乱真的扮演型雕塑,他一定会被围观了。
刘在大厦里已经漫步了很久了,他想要撰写一个发生在大厦各处各个人之间交织的群像故事,明明有很好的思路,但真正走到这个预想的场景之中的时候,他又感觉完全不一样,就跟他当年想写男主角诱惑了一个少妇,在她的家里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可是亲身去做了取材,然后就不得不更换城市发展了,但那本小说确实很畅销,所以他才选择为了真实来到了这个近似预期的地点,可他看见的是什么,进门一侧就乌烟瘴气的一群烟鬼,急急忙忙冲进电梯和随处可见的大叔,完全高估的第一餐厅,和出门就能看见毫无美感的裸男雕塑,唯一让他满意的是才看见的一个少年,可惜那种纵欲过度的虚浮感不是他现在要写的这个题材需要的啊!他无奈自己可能不再拥有好运的同时,空中凭空出现的黑色羽毛,一点点的沿着这大厦直通底部的回廊一层层的下落...
像是什么开关被开启了,已经在楼梯龙听见了声音的异动,像是在头顶的某处打开了一道黑暗的隧道,他自然因为好奇走入了进去...
安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风从头顶吹来,他似乎看见了一支黑色的羽毛在阳光中显现,“明明室内不可能会有这样的鸟类吧?”他想着,目光中却扫到了一个记忆中的身影,“那是刘?”他没有多想,快速的跟着目光,沿着手边的楼梯间,开始向着头顶那个心心念念了很久的嫌疑犯跑去...
张再回到厨房的时候,他看见的只剩下了鲜红手臂在锅中了,他盖上了锅盖却在余光中瞥见了一个人影慌忙的从出口中跑出,他能猜到那是谁,但一切都已经无法阻止,他快速的拿起了自己的东西,将燃气的阀门和加热炉打开,只能期待一场爆炸销毁一切了,他迅速的奔向了楼梯间,想要从避开摄像头的方式离开这里...
马看着急匆匆从眼前跑出去的服务员,刚想喊住毕竟他也准备点餐了,但时候那人出去的太过匆忙,他还是没有感觉到奇怪,只是从柜台上自己拿起了一些配菜,尽管看起来奇怪,但至少能填填肚子,“先吃起来再慢慢等着吧,反正今天心情好...”
圣书在陆的手中开始抖动,他看向头顶,似乎也看见了那支羽毛,圣书似乎在那一瞬间脱离了他,向着楼梯口飞去,他也似乎感受到了那处不同寻常的气息,于是也急忙前往...
从女儿办公室的走出来的李显得很迷茫,明明只是一次简单的探望,为何最后还是因为话题起的不对而发展吵闹,最后还是限时的闹钟打断了他们的争吵,他离开了这里,但他还是想要花一定的时间来反思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状态,走向楼梯,慢慢走下去的路上或许能想明白这些吧...
已经是气喘嘘嘘的黑放弃了她的想法,简单行走似乎也耗费了她大量的体力,她现在只想回家,但走到电梯间的她却惊讶的发现电梯似乎无法运行,不过好在她在的楼层是二楼,下去也不用多久,给自己已经远超平常运动量的双腿打气之后,她走进了楼梯间...
“嗯嗯,我马上来”在车简单的告别了几个闲聊了许久的烟友,他便准备坐着电梯前往负一楼等着妻女到门口回家去,但反复按着电梯却毫无反应的他也只好告知了周围能看见的安保人员,告知了之后沿着楼梯的方向,准备走下这层...
就好像是警报响起,吕赶紧起身,他知道相应的演练,如果发生火警之类的事情,就会有类似的警报,他快速拿起店里的衣服披上了之后,急匆匆的沿着逃生通道准备下楼...
甄在看见刘的身影的时候也听见了这一连串的逃生警报,他看见了那是刘的动作,但相隔一层楼,他也没办法阻止,本就没想着做成什么实事的他,想着现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也无法继续进行调查了,自己老板估计也已经跑出大厦了,干脆也就撤了吧,想着便也动身沿着楼梯向下跑去...
刘很欣喜自己能想出这样的点子来给自己的创作带来灵感,敲碎的消防器材和简易引爆的一小团炸药毕竟是在空中爆炸的,也不可能伤到人,“现在主角们”肯定都在楼梯上了,在最高层的他刚好可以下去的同时观察这一切都发展,完美的题材,就干脆取名叫回旋密室大逃亡好了,他开心的想着冲进了楼梯间...
祂意识到一切的时候,能看见的不过是在大厦外面一个被撞到身体变形扭曲的男人,和另一个和女人小孩一同被送上急救车的男人,似乎那个男人受了很大的刺激,祂都能看见他灵魂的消散了。
大厦里面,楼梯上一上一下两个男人叠在一起,像是无意间碰到的感觉似的,一个像是盲人,另外一个却有着祈祷的姿势。
祂透视还能看见有个隐藏的空间,一男一女在里面,两人似乎都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事务,但一前一后,很明显在意识消失前他们看见的并不是同样的情况。
楼上竟然还有口吐白沫的男人和被刀刺入了后背的男人,两人应该没有联系,但很巧合的都被放置在楼梯口的位置,明明从现场看根本不存在任何痕迹。
再能看见的不过是一个裸男,是失足跌落而死了,以及一个似乎生前狂笑但头顶却中枪身亡的歇斯底里的男人。
然后便是那个发光的人形生物,他似乎有过黑色的羽毛,这些羽毛很明显被铺洒在地上,延伸到这些人的尸体周围,祂迷茫...这是某种献祭的仪式吗?她出来看了眼,也毫无头绪,于是祂静止了这一切,将这块区域的根源移除,准备一点点的调查出原因...而本身世界的空缺,就留给时间去修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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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走近的时候,她还是不自觉的扯了扯面颊上的口罩,很明显的紧贴感缓解了她心中的紧张,她也清楚,她还是得参与进去的。
那是一位已经没法平躺着休息的病人,持续不断的咳嗽已经消耗了他大半的精气神,多个夜晚都一直清醒着因为身体的难受毫无入睡的办法。
今天是他病症的第七天了,似乎也没如同主治医生预计的那样好转起来,但对她来说,她的照顾工作毕竟是从今天开始的还是得照旧进行,当然在这之前是她的前辈辛苦了三天。
在打来了温水之后,她还是看见他能够安稳的躺在病床上的,即使呼吸是那样的局促,眉上的皱纹也没有消除,说明即使是好不容易陷入沉睡的他也还是...
她想着,却发现那只手臂拉住了她,把她的头似乎无理由的压在了被炉之上,她挣扎想要呼喊,却发现似乎呼吸被抑制了,力气很快就小到毫无作用,意识模糊...
祂看见的时候,那已经是残破的建筑了,两具骨骼的交织,很明显在一切发生前这两个人类就已经逝去了,祂再想去追求这些渺小的真相,祂需要知道的是纠结在那一刻发生了什么...
引子
其实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就像是那种黑暗里面一点一点的苏醒。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去想过自己究竟是什么?就好像是突然从某一个时间点开始,自身就有了意识了。在那之后就存在了记忆。可那些记忆是残破的,是不完整的。就好像它没发生过,但确确实实回想的时候,能浮现出一些东西。
其实应该从最开头去讲起,但可能还是得先描述一下作为自己觉得最特别的作为开头。
那必然是一个夏天,一样的有着现在的蝉鸣,我一个人站在车旁边,那是一辆大巴,司机没在车上。大部分的人也没有回来车上。你记不得具体的原因是什么呢?似乎当时就只是我们自己回来了。因为一个奇奇怪怪的原似乎是与父亲发生了意见的不合。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心里就种下了一个种子,一个从现在的角度看来也不知道叫做什么的种子,在那颗种子的梦里,有着开花结果的未来。
从现在往回看,必将在今天结出果实,虽然没有出现幻想中的花。可能是时间不允许。又或者幻想的路径本身也不可能发生。不过对自己来说倒也心甘情愿,简简单单的去面对,接受命运给自己安排的结局,也是一件好事。
今天就到这吧。尝试用语音说出想写的的东西,然后回来了用文字再去思想上的修饰。似乎好像比打字要更为艰难,有那种欲言又止的感觉,或许对这自己的话去补充,才是我擅长的,直抒胸臆反倒落了下乘。不过只是为了追求真实罢了。
从明天醒来时,我将变成另外一个自己。但我给祂留下的所有或者说我未来想做到的所有是一定能实现的。
祝君美梦,28岁的自己生日快乐!
11-12
回到关于自己的故事,毕竟一直都好像有着能够删除和整理这些回忆的超能力,这没多大的脑容量在幼时的记忆删删减减就没剩下多少。
越是幼小的记忆里,关注的东西本来就少,自然的留下的记忆就会更少,加上挑挑拣拣,以及我一直觉得有的脑容量缺陷的问题,自然而然的就不会留有太多关于更早的记忆了,及时父亲母亲总是拿那个时候的事情来开玩笑,但我只是个局外人,听个故事罢了。
在之后便应该是跳到小学了,确实或者上述的记忆起始本身就是和小学时候记忆相互交错的,我不过是没法再把它们区分开了而已。
如上述所述,小学时候的事情一样得从家里说起。大致是四年前拆掉的家,为了那个小县城的城市规划,本身是边缘地区建立的房子很容易就会被政策影响而拆除,但真正记得最深,住的最久的却不是这间。
那还是蛮小的单元楼楼梯的,对小时候的我来说可能刚刚好,但整整五楼的攀爬现在回想总是会觉得,当时是不是天天回家都是在练爬山,所以才让我现在对体力消耗的分配有了足够的心得。
传统的外木门内铁门的结构,向内向外还是记得清楚的,但木门的颜色是绿还是棕红倒是已经混淆了,进去之后算是个对于幼时我刚刚好的客厅,沿着一角墙边的皮质沙发,进门对着的彩电,客厅左手边南侧的露天的阳台,右手边北侧是客卧,面对着西侧是个客卧,然后饭厅和卫生间就在西南侧填充出补成一个矩形。
15-16
彼得潘和丧钟,暂就用这两个临时的代称来描述好了,当然还有经典的第三核白鹭,好像那个年代是不存在除了电视以外的室内娱乐活动的,对于小县城的我们来说的。
多数的时候都是在彼得潘他家的大院子里,不过与其说是他家的大院子,从现在的角度来看,那是个厂区,区域里面有他家的工厂,一个技术学习,以及好几家公司,我们平常玩就是在学校的院子里或者说是他家的工厂,住宿房间区域,仔细想想小学记忆力就慢慢淡出的彼得潘现在看来明显是个有钱家庭的孩子,但当时我们都未在意过这点,童真也就好在这里,可能友谊是莫名其妙开始的,然后就一直在那里,直到不可抗力的出现,彼得潘他跟着父母出去了,不在这个小县城了。
这下就剩下丧钟和白鹭了,白鹭的家也算是好找,就在马路的边上的二层建筑中,屋内的构造现在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了,或者我从未进去过吧,大概,但最早接触海贼和犬夜叉确实也是在她家的屋子的电视里,可惜现在连她的脸都想不起来长什么样了,毕竟后来她也搬去了城中心的位置,之后再无联系。
丧钟倒是接触一直延续到了初中,可惜大家都是会长大的,而且即使居所不变,孩子成长时爱好习惯的改变注定了不会二次元或者文字故事里的描述,当然现在想想也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