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大学人脉
正考虑找职业经理，杨舟突然想到大学，清北大学可是有商学院的，何必舍近求远跑去外面找人。
直接拉一大帮学生，来一次社会实践不就把问题解决了吗？
杨舟曾经可是学生会的人，要是能拉学生会的人下水，好像事情就简单多了。
再加上这次算起来还是帮助本校毕业同学解决困难，又是帮助农民创收，相信还没有毕业的同学们会很积极。
恰好临近放假，再找一些学生打暑假工，杨舟想到一群清北大学生帮着卖菜就觉得有意思。
想到就做，杨舟本来是想卖神秘空间的蔬菜，为神秘空间的蔬菜找到合理的来源解释。
结果恰好遇到邓云，双方现在是一拍即合。
卖几吨是卖，卖几万吨同样是卖。
杨舟还有个非常巨大的优势，那就是不用担心成本太低的问题，神秘空间种出来的蔬菜几乎没什么成本，卖多少就赚多少。
如果能够形成产业链，将来还能继续靠着蔬菜赚钱。
他也和前口村绑在一起了，有了几千亩地，将来研发出什么新品种植物，也有地方种。
这个公司杨舟打算长期开办起来，甚至争取吸引几个商学院的大学生毕业也留在他的公司。
杨舟这个公司可不是单纯的毫无科技含量的销售公司，而是具备非常强大的科研实力的高科技公司。
在联络同学之前，杨舟先核算了一下成本。
邓云对外宣传8毛一斤已经定下来了，那就不能随便改。
每斤三毛利润，一次最好卖5-10斤。
尽量争取通过快递的形式卖出去，每个快递的所有额外成本必须压缩到1.5元以内。
当然实际利润因为有额外货源的关系，肯定多不少，就算成本超出1.5也无所谓。
主要把渠道建设起来，将来几千亩地，用上空间的泉水，4倍加速，随随便便就把钱赚回来了。
所以现在也不用考虑利润，保证不亏本，资金链不要断裂就算赚了。
杨舟掏出手机，开始翻找联系人。
多年大学生活的优势也体现出来了，杨舟这里有学生会的联络方式，也有几个校园风云人物的联络方式。
毕竟杨舟当年也是风云人物，还是认识不少人的。
杨舟为了让这次计划成功，决定动用社会人脉。
毕竟清北大学的学生，很多人毕业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杨舟先和现任学生会会长沟通了这件事，直接给他发邓云拍摄的短视频，然后告诉了前因后果，让学生会帮着联络学生帮忙兼职。
这一任学生会会长王斌翔，现在正在攻读社会学与经济学双学位，杨舟和他吃过几顿饭。
王斌翔对杨舟也极为佩服，当年杨舟16岁上清北大学，他进学生会的时候，杨舟刚大四退出学生会。
他高考只考了651分，杨舟却是730分的超级学霸。
很多人猜测杨舟要出国留学，结果杨舟选择静下心来在本校读研。
对于杨舟说的帮助师兄解决农民遇到的蔬菜滞销困难，王斌翔非常感兴趣，马上拍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师兄，快递点谈判、设计包装这些我这边都能去解决，但推广这事儿就帮不上忙了，我们都是学生没什么钱。”王斌翔电话里说道。
“推广我有计划了，你帮我把琐碎的事情解决就行，快递费最好压低到1元以下，预计6-8月总共有超过3万吨蔬菜会通过快递方式寄往全国各地，我们按照5斤、10斤一个包裹计算，总共超过百万个包裹，这笔生意不算小，就看你们给不给力了啊。”杨舟说道。
王斌翔也不敢打包票，只好道：“我们尽量，对了师兄参与这件事的一些学生可能家庭比较困难，我们会发补助吗？”
“当然有，这次的盈利大部分都会捐赠，并且每个参与兼职的同学，都有工资拿，不低于3000元。”杨舟说道。
王斌翔顿时瞪大眼睛，他就在攻读经济社会双学位，听完杨舟的描述后，王斌翔便知道，学长这次算是弄了门好生意。
要是按照3万吨计算，这个生意总价值在1000万以上，到时候就算是10%利润就超过100万。
现在杨舟却是承诺将来会大部分捐赠，这让王斌翔内心也生出一丝敬佩，具体还是要看杨舟以后怎么做，而不是听他现在说的多好听。
杨舟的确打算将这个项目挣到的钱都捐赠。
他的系统规则就是升级消耗的钱会以他的名义捐赠出去，化疗的钱到时候用神秘空间的盈利。
前口村的项目真赚钱了，捐出去，刚好用来让系统升级。
挂掉王斌翔的电话，杨舟在大学里就不打算继续联络人了，由学生会会长操盘应该没什么问题。
现在最重要的反而是宣传问题，怎么让全国各地的人购买。
算下来这真的是上百万个订单才能解决的问题。
杨舟自己的斗音粉丝超过2万，只是粉丝黏度不高，他当然要转载，但扩散度不够。
广告费也只有5000块，几千块的推广效果产生上百万的订单，几乎不可能。
除非让邓云拍摄的那条短视频成为热点新闻。
杨舟想到了一个人，曾经他们两人被称为清北两大校草！
这个人就是郭文韬。
杨舟16岁上清北大学，是2013届学生，郭文韬是2012届，算是杨舟的学长，两人相差了一年时间，在学校也认识了好几年，算是关系非常不错的朋友。
当然还有其他的渊源，比如郭文涛671分高考总分成为海青省高考状元，杨舟730分几乎满分，也是高考状元，两人出自一个省。
这双重关系，再加上两人都长得帅简直不分伯仲，自然而然关系紧密。
当然杨舟想到找他帮忙，完全是因为这家伙现在很红。
已经快成了偶像明星了。
毕业就拍摄微电影，随后参加一站到底节目录制，代表清北战队参与世界名校争霸赛，一站成名。
19年又去芒果台作为“侦探助理”参加了芒果TV益智成长真人秀《明星大侦探之名侦探学院第一季》。往后一直录到2021年，现在全网粉丝几百万。
这是一位颜值、智商都拔尖的高材生，杨舟要是让他在社交媒体上帮着宣传，少说节省几十万上百万广告费。
第十五章 无私后无敌
和老同学联络就不用太客气了，杨舟直接拨打郭文涛的电话。
只是电话没有被接通，也许郭文涛正在录制节目，杨舟只好先在微讯上留言，告诉郭文涛找他有事。
杨舟也在网上查消息，这还是他第一次运作大型商业项目，口袋里还没什么本钱，前期工作一定要做到位。
想要将商品销售到全国各地，宣传问题解决，最关键的便是快递费问题。
杨舟有点担心王斌翔搞不定这件事，他在网上查询各大公司的快递费，看完各家收费情况后心头一凉。
原来大部分快递公司收费都挺贵，尤其是运送超过几公斤的东西。
以前淘淘网很多商品免运费，那是因为快递件非常小，比如数据线，充电宝根本占不了多大位置。
而杨舟要快递的是蔬菜，本身体积就不小，卖5斤加上包装肯定超过5斤。
销售价格才0.8元，意味着总共才4元，邓云这家伙还说免运费！
“不行，最低也不能卖五斤，至少10元起步才行！”杨舟皱眉想道。
杨舟对比了一下各家快递公司，10斤的东西，优惠下来平均每公斤至少3元，标准是5元一公斤，难怪很少人快递卖菜。
揉了揉太阳穴，杨舟继续通过各种信息渠道查询消息，从知乎上找到了最便宜的快递费，大规模寄件，1kg起步4元，每多1kg再加1元。
按照刚才杨舟的规划算，10元的蔬菜大概12.5斤就算6kg，最终运费也在9元，而杨舟的收入是10元，蔬菜的成本还要6元多点，包装再算个5毛，最终成本16元，如果再加上人工费用、广告费用简直血亏。
宣传靠郭文涛，欠个人情不计算的话，每个包裹就算1块钱人力成本，最终寄出一个包裹亏7元！
算来算去，杨舟发现，只要将快递费用从9元压缩到2元就能保本，压缩到2元内，便宜多少就是多少利润。
杨舟放弃了10元最低价，决定19.9一箱，这样刚好25斤，3万吨就是120万箱。
这样谈判空间就大多了，包装费人工费也算1元，最终除去硬性成本还有6.4元，快递费必须在6.4元以内，这样才不会亏本。
最好5元寄出25斤的快递，每个快递赚1.4元，利润就有168万。
快递费单个看起来快递公司亏大了，可是计算总数，却是一笔600万的大订单！
杨舟的思路这才清晰一点，如果600万的单子，还是有可能说服快递公司的。
毕竟快递公司按照正常价格25斤至少20块，成本自然用不了那么多。
杨舟这边负责把蔬菜装成一个个纸箱子，他们运到每个城市，快递公司的成本是货运，车皮费用的成本不算车辆损耗，就只有油钱和司机的工资，以及仓储成本，原本每个快递公司也在支出这一部分。
大不了寄得慢一点，应该还是可以解决的。
心中稍微有底后，到了下午王斌翔也打来电话。
“师兄，我已经发动大家和几家快递点都接触过了，情况很不理想，他们最低收费都是每公斤1元，你的成本降不下来啊！不过包装箱子的问题倒是解决了，我找了团书记，在他的牵线下让学校附属印刷厂帮忙，一两百万个箱子最终成本压缩到了3，4毛一个。”王斌翔说道。
杨舟已经计算过大致成本，马上说道：“我这边也算了算，总共3万吨蔬菜需要发货，最低售价19.9元，25斤一个箱，一共120万箱，快递费必须压缩到5元以内，这是一笔600万的单子，你看看还能不能和快递公司谈谈看？”
“我记得拼夕夕很多卖水果、洋葱、土豆的网店，他们都能将十几斤的东西9.9元出售，想必是有办法谈的，能不能麻烦你打听一下他们是怎么做的呢？”
杨舟既然拉了学生会会长帮忙，自然不会什么问题都自己去解决，王斌翔好歹是清北大学生，又学的经济和社会学科，本身在学校人脉更加厉害。
像是包装箱让杨舟去谈，还真不一定能让学校附属印刷厂帮忙。
王斌翔显然也想到了拼夕夕的快递方式，解释道：“其实拼夕夕的模式和我们的有些不同，他们是拼夕夕主动下乡，帮助农民销售，换句话说拼夕夕就是卖家，9.9元这种有的就是拼夕夕为了打广告，就算亏了也可以计算在广告成本里。”
“另外拼夕夕在大部分城市都有分公司，乡镇里也不例外，还有自己的货运仓储系统，东西就内部消化了，最后9.9也有的赚。”
“除非你想让拼夕夕替代你的位置，让他们来，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杨舟马上明白王斌翔说的意思，这个项目要是拼夕夕来运作，利润也没有杨舟什么事。
“应该还是有不少卖家是自己联系的快递吧，你再打听打听，好歹也是600万的快递费生意，和快递公司说明白，我们也是帮助同学帮助村民，利润也会捐献！用传媒的角度去谈谈看，我们一起发动人脉，让整件事登上各种自媒体或者电视新闻，这样你觉得可行吗？”杨舟换了个思路问道。
王斌翔顿时愣住，之前杨舟就说过捐款的事，他还以为杨舟到时候就捐一点点，或者口头说说。
但现在的架势来看，就真的是在做慈善了。
“师兄，你这个想法很好，但真这么做了，在媒体的监督下，期间就不能耍任何猫腻哦！”王斌翔郑重地问。
“我知道，这件事一开始就准备帮邓云，还有前口村，既然一开始就不打算赚钱，那我们就大大方方地去做，还要拉更多人来做，你看看能不能让商学院出方案出计划，咱们大干一场？”杨舟微笑道。
反正现在他已经占据主动，邓云和他是好朋友，前口村因为土地承包的事和他绑在一起，没有人能够取代他。
到时候媒体监督，前期赚的钱还是进入他的账户，在系统看来，肯定就是自己的收入。
真能挣几百万，捐了就捐了。
杨舟干脆当个甩手掌柜，背后支持清北大学学生去运作。
要是王斌翔用慈善的名义，让快递公司也大幅度减免运费，事情肯定能成。
杨舟没想过快递公司完全免费，好歹也要让人家收回成本，当然也不排除快递公司邀名，真把几百万快递费给减免。
对于快递公司来说，几百万就当投了个广告也不稀奇。
一切就看商学院的学生怎么去谈，又能谈到哪一步。
“好，这件事更加有意义了，我们学校出去的媒体人可不少，我会将这件事写成报告，让团委也知道，到时候学校都可能支持我们学生的善举，在这之前，我想要带学生们去前口村现场考察一下，这样他们也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一件什么事，师兄能安排吗？”王斌翔问。
杨舟马上答应下来，挂了王斌翔的电话，杨舟立刻联络邓云，这次事情闹得真有点控制不住，邓云可不能掉链子。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越是无私，就越是无敌，连钱都不赚，站在大义的名分上，很多事自然而然就会得到很多帮助。
第十六章 意外之喜
这个项目要是能成，杨舟自然不是完全没有私心。
事情成了，杨舟就会把自己空间产出的蔬菜，也用货车拉到前口村，名义上是帮朋友处理掉几十吨蔬菜，实际上空间的蔬菜卖的钱，就是自己的了。
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杨舟卖的价钱和前口村村民一样，赚的就是蔬菜的钱。
神秘空间里的十亩地，杨舟种的是脚盆优良品种，亩产8000斤，每斤5毛，能赚4万。
看起来和卖给批发商的价格一样，但却减少了暴露风险，而且和前口村建立了紧密联系，将来方便承包土地，公司也建起来了。
还能有不少知名度，卖货的箱子上，肯定要印上绿洲生态公司的logo，这上百万个订单，相当于获得百万个客户。
杨舟销售的渠道，肯定还是网店，这就将一个专做农产品的网店做起来了。
这次慈善过后，蔬菜价格恢复正常，菜市场零售2元，他在网店卖1.5元，加上运费也不会亏。
郭文涛到了晚上的时候，终于打来电话询问什么事。
“是这样的，邓云你知道吧？以前学生会宣传部长，他当了村官，这次捅了娄子，鼓动农民搞大棚种植，产品滞销严重，678月份总共有上万吨蔬菜需要销售，我知道这件事后就想帮帮忙。”
“给你看个视频你就知道了。”杨舟最后把邓云拍的短视频发给郭文涛。
“好，我看看怎么回事。”郭文涛答应道。
郭文涛和邓云也熟，现在他也算混出头了，别看是在娱乐圈拍了些节目，但本职工作却是金融行业，大学读的金融，毕业后虽然拍节目却是投行的人。
人脉关系比起杨舟还要厉害得多，有些事杨舟解决不了，他却可以找人帮忙。
闲聊几句，便挂断电话，郭文涛需要登录微讯查看视频。
看完视频后，两人干脆用微讯聊起来。
“这有点麻烦，上万吨蔬菜我好像也不认识做蔬菜批发的人，倒是做社区电商、食品供应链的人好像认识几个。”郭文涛微信回道。
“关系熟不熟？要是熟的话，让社区电商或者食品供应链的公司也消化一点产能，我实地考察过了，他们蔬菜都是不打农药的质量很高！”杨舟有些激动地说。
“还行，我做投行的嘛，各行各业都有接触，京城的社区电商也有联系，这样我和他们说一声，你让邓云和他们联络，反正他们每天也要卖不少。”郭文涛回道。
杨舟实在没想到，老同学还能和社区电商的人有关系，他有些庆幸当年高考考得不错了，能去顶级大学读书，遇到困难很容易找到人帮忙。
之前要是知道郭文涛有这个关系，他早就联络郭文涛了。
收到几个微讯号，杨舟看到名字写的都是什么河马生鲜、美蔬生鲜、蔬东坡等等，四五个联系人全是相关行业的经理级人物。
杨舟这些天也调研过京城的蔬菜批发，知道有一些专门做生鲜配送的。
比如宏红农产品集团有限公司，成立于1997年，20多年发展已经成了数百亿规模的大型集团公司，专门就是做肉类、果蔬、水产品、禽畜肉、冷鲜品、冻品、水果、初级农产品购销批发及分拣、送货上门服务的。
这是食材供应链的巨头，现在杨舟从郭文涛手里轻易就拿到了经理级别的联系方式。
别人一句话，恐怕就能吃下数万吨蔬菜。
一时间杨舟有些无语，之前折腾个什么劲，有食材供应链公司帮忙，前口村的问题压根不是事。
杨舟很快冷静下来，答应了王斌翔的事不能作废。
人一定要言而有信，说了让他们学生去操办助农慈善，就让他们去做。
哪怕现在靠着郭文涛的人脉，可以将上万吨蔬菜用更高的价格卖掉，赚更多的钱。
这是杨舟的原则之一。
反正只要有这些人脉，将来他自己搞种植基地，产品就不怕销售问题了，也算是个好消息。
“文涛谢谢了，现在邓云将整件事委托我帮着办，那我都联系试试，另外之前我和学生会的王斌翔想到了一个办法，用助农慈善的办法帮邓云解决问题，他已经承诺8毛一斤往外卖了，现在就差宣传渠道。”
“王斌翔正带着学校商学院的人去办这个项目，准备发动媒体一起宣传，我先前找你是想让你时机成熟后，转发一下视频，帮着宣传宣传。”杨舟说出找郭文涛的最初目的。
郭文涛知道只是转发这种小事，当即表示没问题。
他的社交账户平时经营得不错，几百万粉丝都是活粉，而且因为自身形象背景都很优秀，关注他的人质量也很高。
“其实你要是愿意，很容易就红起来，现在不是流行直播带货吗？你这个清北大学校草出马，绝对轻轻松松就把邓云的问题给解决了！”郭文涛戏谑地在微信里回道。
杨舟没有告诉郭文涛，他其实已经开通了斗音，不过是每天发布绝症晚安视频。
再次感谢了一番，约好回京城杨舟请客吃饭后，两人结束聊天。
虽然距离成功更进一步，杨舟却没有多开心。
他原来就没想过成为网络红人或者明星，至少平时比较低调，不会像郭文涛那样参加电视节目。
杨舟想的是大学留校，做科研改造植物，解决家乡的沙漠化问题。
但知道得了绝症这么多天，杨舟突然发现以前的自己，还是太低调了。
人活一世，真的要轰轰烈烈，起码要留下点什么。
当初想的是成为科学家青史留名，可到了现在不一定活到明年，如果没有获得系统，说青史留名就太不现实了。
没有神秘空间，杨舟知道再给他五年时间，也不一定发表三大顶级期刊的论文。
现在倒是有机会发，他突然有点羡慕郭文涛。
年纪轻轻进入投行，还成为不少人的偶像，自己比起郭文涛，长相来说甚至更帅，一样名校出身，要是做出成绩，恐怕会比郭文涛更红。
杨舟也不排斥成为明星了，只要不是耍宝卖丑走红，而是通过科研甚至做慈善走红，杨舟都能够坦然接受，甚至有些期待。
毕竟粉丝关注，也可以让系统产生经验值，让他快速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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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套路，人情
接下来杨舟挨个和郭文涛给的社区电商和供应链公司联系，全都是先添加微讯，然后打声招呼。
如果微讯没添加上，就直接打电话。
几个小时后，杨舟联络了五个人，心情变得很复杂。
他没想到郭文涛的影响力这么大，其中3家做社区电商的直接告诉杨舟，让他抽时间送样品来公司，做一下质量检测，合格的话马上可以签订供货合同。
而另外两家供应链公司就高冷很多，对杨舟也有些不冷不热，当然还是让杨舟亲自跑一趟，最好是带上生产种植基地的详细资料，要成为他们的供货商，需要经过审核。
他们需要的是稳定长期地供应，也没说帮着处理现在这批货的问题。
杨舟再次联系郭文涛，告诉他自己联系的情况，其中的差异自然也说了。
两人用的电话联系，郭文涛知道情况后，笑道：“很正常，社区电商的人现在是求我的人，而食品供应链公司，反而是我寻求他们想要合作。”
“难怪他们那么热情，让我带着样品上门，检查通过就可以签合同。”杨舟说道。
“这三家公司本来我们都准备投资了，每家的额度至少也是几百万美刀，要投资就投资整个赛道，结果上面突然风向改变，我们现在正在迟疑，而这些互联网公司只能咬牙撑着，他们帮我这个小忙，就是想我也帮到他们。”郭文涛解释道。
杨舟微微皱眉，有点不好意思问：“那会对你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这倒不会，在商言商他们用了你的货说不定成本更低呢，我这边该怎么还是怎么，资本是不讲人情的，相信他们也懂，帮了我这个小忙，将来我身后的投行真的和他们合作，关系更近而已。”
“至于食品供应链公司原本是等我们投资了社区电商，然后和他们一起合作，现在事情悬而未决，我也只和他们吃过几次饭，如果不成就算了。”郭文涛最后说道。
“明白了，那我明天就送货上门，供应链那边也去谈谈看。”杨舟说道。
两人的关系也不用客气什么，只是杨舟欠的人情更大了而已。
想着明天要去送货，杨舟又有点苦恼，没车真的很麻烦啊！
而且他还在读书，显然没有时间长期开车送货，明天生意能谈成，这个问题也要解决。
考虑片刻杨舟打通邓云的电话，他现在也反应过来了，邓云这家伙在套路他呢。
因为邓云也是清北大学毕业，家中长辈甚至很有社会地位，这种背景，怎么可能解决不了蔬菜滞销的问题。
显然邓云在发动全村搞种植时，已经找好了后路。
而杨舟突然跑到他面前，最后让邓云改变了原来的计划，不知道是为了照顾杨舟还是为了省下麻烦，全部一股脑丢给了杨舟。
自己只要待在村里，杨舟就会帮他到处找销路，他还不用付出多少人情。
打通电话，杨舟就问道：“邓云，问你一个问题，要是前几天我没找到你，你也能找到渠道解决村里的蔬菜滞销？”
邓云正在清北大学内部宿舍的房子里和家人一起休息看电视，接到电话听见杨舟的语气微微发愣。
旋即明白杨舟是看明白了，也不再隐瞒，干笑道：“哈哈，这个确实有那么些渠道，不过还没联络嘛，都是老爷子的人脉，动用了是要还人情的，这不你刚好也在卖货，我就配合你咯。”
杨舟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说道：“谢谢了。”
因为杨舟知道，说什么人情都是小事，真能找到对的人，前口村的蔬菜反而是香饽饽。
邓云配合杨舟做销售，甚至视频里说8毛零售，恐怕等以后杨舟找不到销路，他也会暗中指点提示一下杨舟。
这3毛的利润，就是让给杨舟赚的。
当然也很可能是邓云见到杨舟拿出了营养液，想要在他身上投资，确实非常看好杨舟以后承包下村里的土地。
杨舟不想把事情看得太过于功利和复杂，知道邓云是好心就行了。
“客气什么，你是我哥嘛，怎么样是事情有变化了吗？”邓云疑惑道。
他白天才和杨舟联络，知道清北大学商学院会加入进来帮着销售。
对杨舟这次以做慈善的心态操作，邓云内心是非常佩服的，也决定全力配合杨舟。
“你今晚在清北学校吗？”杨舟先问道。
“在呀。”
“那明天先带我去村里，我拿一些样品给客户展示一下，是郭文涛的关系，应该可以在京城内部消耗一批，其他的留给王斌翔去操作吧。”杨舟说道。
“没问题，反正我说过，村里五毛出售，而且全力配合你，不管你拿去做慈善也好，还是卖钱都行。”邓云爽快的说道。
杨舟自己也有驾照，他知道邓云家里车就不止一辆，干脆提出借车用几天。
虽然整件事邓云已经帮了大忙，杨舟借车时也很坦然，他现在做的其实也在帮邓云，两人相互帮助，邓云没有犹豫便答应下来。
借车而已，以杨舟稳重的性格，也不用担心他开车出什么事。
只要不酒驾，都是小事儿。
两人约好时间后，挂断电话。
杨舟却是感叹不已，没想到自己神秘空间的蔬菜还没种出来，就要成为中间商，赚一波差价了。
原来做生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嘛。
主要是人脉…….
睡觉前照例更新了晚安视频，他已经有点小火了，应该是斗音一直在给流量。
不知道是不是后台填写资料，写了自己是清北大学研究生有关。
喷子也越来越多，评论区很多人质疑杨舟就是炒作，还说杨舟是某个要出道的偶像，故意用这种方式吸粉。
最后粉丝多了，就说是误诊。
杨舟也懒得回应，眼不见为净，反正经验值已经到了5万多，还真和关注粉丝挂钩了，也不知道是怎么计算的。
关掉斗音，杨舟又去了一趟神秘空间，胡萝卜和新种下的各种蔬菜长势良好。
这些天杨舟除了寻找渠道，还在学习如何种植。
像是大棚蔬菜，到了晚上的时候，也不会全部关灯，白天蔬菜进行光合作用，晚上其实也需要进行光合作用，不然植物就在消耗自己的能量。
当然也不能24小时光照，肯定要根据植物不同，每天调整植物休息的时间。
杨舟给胡萝卜休息的时间在6个小时，这是一本种植书籍上看到的，采用科学的种植方法，胡萝卜成长速度还会加快。
距离种下胡萝卜也过去一周多，现在地里成了一片绿色，也没有杂草，杨舟为了避免长得太密，还用意念控制拔掉了多余的胡萝卜苗。
多余的胡萝卜苗，只能扔掉了，其他地里也种满了农作物，没有多余的空地。
第十八章 赚钱了
凌晨六点过，杨舟便醒来准备锻炼身体，他锻炼身体的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样。
因为杨舟有私人跑道和私人游泳池。
标准足球场是7140平方米，约合10亩7，而杨舟的神秘空间，单单种植土地来说就有10亩地，沿着土地外围跑，就和在标准足球场跑圈一模一样。
除了10亩足球场那样大的土地，还有好几亩地大小的水潭，也可以当成是私人游泳池了。
杨舟先沿着操场跑了小半圈，实在跑不动，就用意念控制自己漂浮到水潭上方，然后来个高跳水。
水潭十几米深，也不用担心受伤，更不用担心淹死自己。
杨舟在自己的空间就是创世主，可以随心所欲，无法呼吸了就让水托着自己站在水面也没问题。
出出汗，游个泳，杨舟这才回到宿舍冲了个热水澡，换了衣服就可以去食堂吃早餐了。
要是自己不差钱的话，杨舟真想在自己的神秘空间建一栋别墅，用最好的装修，最舒服的床，将来就算开车出去自驾游，累了就可以钻进自己空间里休息，简直是顶级享受。
今天杨舟心情格外好，眼看着就能挣钱，他终于有钱去做化疗，距离升级获得癌症治疗的植物又更近一步。
在路上不少人都认识杨舟，每次遇到有人打招呼，杨舟都微笑着点头回应。
今天杨舟比平常穿着稳重许多，难得穿上唯一的那套西服正装，就差没打领带了。
还没到食堂，杨舟就遇到小师妹唐悦。
微微一愣便迎上去笑道：“小师妹早啊！”
唐悦本来埋头赶路，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马上惊喜道：“师兄我正打算来找你呢！还给你带了早餐，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呀，差点就错过了。”
杨舟果然看到她提的快餐盒，竟然又是大酒店的。
难道这姑娘都住在酒店？
“你这也不跟我说一声，怎么突然想到给我送早餐了？”杨舟接过早餐口袋，领着小师妹去路边的休息座椅。
唐悦今天穿的很漂亮，上半身鼓鼓的，下半身是蓝色的小裙子，头发也专门设计过，也有一个小蝴蝶饰品，后面还有点丝带，比奶茶妹妹不知道清纯漂亮多少倍。
杨舟也是带着欣赏的目光看了看小师妹，夸奖道：“今天真漂亮。”
夸完才问：“怎么今天来宿舍找我了？”
唐悦小脸微微一红，内心却是雀跃不已，眉开眼笑的说：“嗯哼，谁让师兄你一直不来学校，我今天就是来堵你的，师兄教授都念叨你好几次，说你是不是颓废了，故意换一个课题其实就是不想待在实验室！”
杨舟翻了个白眼，知道白教授才不可能这么说，摇摇头道：“说谎都不会，我昨天才和教授联系，约好了过几天给他看课题方案，只要实验室有人，他才不会管我去不去实验室。”
被说中后，唐悦脸更红，这就解释不清楚她为什么这么早跑来找杨舟了呀，唐悦小脑袋有些懵。
“那师兄今天不会又不去实验室吧！”唐悦转移话题道。
杨舟往嘴里塞了个大包子，支支吾吾地说：“哇，好好吃！”
“恩恩，那你去实验室，我每天给你带。”唐悦开心地笑着说。
杨舟吃包子的动作微微停滞，说实话他感受到唐悦这丫头似乎对他有了好感，以前没少给他带早餐。
但，得了绝症杨舟怕啊，低着头继续啃包子，没有回话。
吃完早餐，杨舟才说道：“今天我还是有事，小悦你自己回实验室吧，忙完这几天我就回来了。”
说完快速跑开，气得唐悦鼓起小脸，对着杨舟的背影挥舞了几下小拳头。
“师兄到底在忙什么呀！”唐悦很不解，以前杨舟和她关系很近，甚至每天都要聊一会儿微讯，这些天杨舟却很少联系她，让唐悦觉得杨舟是在躲她。
不去实验室，也被唐悦想歪了。
要是杨舟知道，肯定大呼冤枉。
……
告别小师妹，杨舟赶去学校教师公寓，等到了邓云，他将大众车钥匙丢给杨舟，自己下车跑去开其他车子。
不一会儿，邓云开了一辆白色马自达，两人赶往前口村。
早上堵车，起码要一个多小时车程，两人开启微讯通话，当做对讲机用。
闲聊了一路，总算赶到了前口村。
显然昨晚邓云已经吩咐过村里人，等杨舟快九点赶到地方，这里已经堆放了好几箱蔬菜。
因为是大棚蔬菜，各种季节的蔬菜都有，大众车的后备箱都塞不下，连后座副驾驶都放上东西了。
要是被交警看到，说不定还会被罚款。
杨舟赶紧带着一车货，赶往城里早点交接，早点省心。
一大车少说几百上千块，村民也没问杨舟要钱，大家都知道杨舟是拿去谈合作的，今天要是谈成了，今后村里的农产品才不愁销路。
杨舟跑的第一家叫做蔬东坡，是京城本地的一家互联网农产品公司。
这家公司成立在2014年，线下其实没有门店，但是却一站式帮其他社区团购解决货源问题，甚至给一些大型连锁超市供货，目前全国合作客户超过6000家。
杨舟第一个找上他们，其实也是因为他们比较积极，可能和急需融资有关。
将车停在地下室，杨舟先用电话联系对方经理。
等了没多久，杨舟便提着各种蔬菜样品坐电梯进了写字楼。
电梯里遇到一些人，也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杨舟，因为蔬东坡的质检部门就在这栋写字楼里，这种场景算是比较普通了。
杨舟拿样品过来检查，只是第一步，第二步蔬东坡的人也要去种植基地现场查看，以后提供的蔬菜，还会被随机抽查。
在蔬东坡杨舟耽搁了2小时，最终拿着一份合约回到地下室。
等上车后，才挥舞拳头，耶了一声，随后哈哈大笑。
简直太简单了，没想到和对方经理聊得还很投机，蔬菜送过去对方就有工作人员拿走，杨舟这2小时一直和经理聊天吹牛。
最后十分钟签了十天的供货合同。
对方很佩服杨舟这种清北在读研究生，听说杨舟竟然是白书龙带的人，更加相见恨晚。
原来蔬东坡近些年一直和大学合作，杨舟的老师也是其中之一。
最终杨舟才发现，原来就算郭文涛不帮忙，靠着他是白书龙学生，也有很大机会达成合作。
不得不说清北大学的招牌，非常有用。
杨舟也了解到，现在社区电商，以及蔬东坡这样的企业现在到底面临什么困难。
都怪几大巨头赤膊上阵，各种补贴搞乱了社区电商市场。
让上面批评抢老百姓的菜篮子生意。
按照现在的逻辑，就是互联网+生鲜，直接利益受损方就是农产品批发商和菜市场菜贩，农民几乎没有损失甚至还赚更多。
但是上面的担忧却是垄断造成更大的破坏，比如以前中间商赚了差价，是一大批人得利，现在靠着互联网，最后靠着补贴，最终活下来也许只有一两家垄断企业，可以类比某滴，某团。
说白了，就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垄断的批发商，抢了无数个小批发商和菜贩的生意。
现在蔬东坡也聪明了，得到通知后，先是保证不搞垄断，然后承诺要研究技术，改变最上游产业，也就是种植产业。
最终孵化出国外那样先进的生物科技公司，甚至出口基因改良的种子。
这样上面也不会再说什么，白书龙就是这种情况下，和不少社区电商、食品供应链公司都有合作。
杨舟算是坐着金山不自知，本身清北生物系专门研究植物的白教授就是业内大牛，杨舟的身份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最终谈下来便是蔬东坡每天可以接收100吨胡萝卜、100吨白菜、100吨西红柿、100吨茄子、辣椒之类的各种蔬菜。
反而是杨舟供应不上，只能保证每天50吨各类蔬菜混搭。
毕竟还要去和其他公司谈，杨舟也没办法。
蔬东坡方面也很爽快，杨舟说多少，他们就要多少，还承诺要是能够多提供就更好了。
最让杨舟激动的就是价格，蔬东坡批量收购，价格却达到了零售价的3分之1，人家也说得很直白，比如零售价3元的蔬菜，给农民就是1元收购，他们赚1元，终端销售利润1元。
终端销售有门店成本，配送成本。
蔬东坡也有软件成本，客户开发成本，配送成本等等，其实利润率也许还没有杨舟多。
总之也算是皆大欢喜，50吨各类蔬菜，收购价格就在8毛到1.3元，平均价格就在1元。
而50吨，就是10万斤。
农民分走5万，都还剩下5万。
当然杨舟也赚不到全部5万，因为正规合作，就要用公司对接开发票，将来几乎20%要算成税务成本，农民这里也不能一直稳定每天提供50吨货。
前几天有这么多，后面卖不了几天就没了，更多的是胡萝卜，零售价2元，利润也会锐减。
杨舟现在是干劲儿十足，这才跑第一家呢，后面还有4家。
就算前期供货不足，等将来他承包了土地，用上空间泉水，每天几百吨，肯定能够稳定供应。
那时候就是躺着赚钱的时候！
第十九章 格局
第一家过于顺利，杨舟提前和邓云打了个电话，询问每天到底能提供多少蔬菜，免得许下无法实现的承诺。
邓云正在组织村民准备迎接清北学校过来考察的学生，接到电话马上便说出数据。
“之前就和你说过啦，大棚差不多500多亩，露天耕地3100多亩，每种农作物亩产是不同的，比如茄子亩产就能到8000斤到1万斤，4吨到5吨的样子，大概有100亩，基本都要成熟了，白菜也是三四吨亩产，也有接近100亩。”
杨舟打断道：“直接跟我说10天内，每天能提供多少蔬菜吧，这边意外的顺利。”
“那你等下，我找老村长问问，我只知道大概种了多少，每天能出产多少就不太清楚了。”邓云说。
几分钟后，杨舟收到微讯，几种蔬菜产量都用文字发送过来。
村民是在村支书的组织下搞的大棚种植，并没有一股脑全种同一个品种，这样可以避免扎堆丰收同一样蔬菜，压低价格。
大白菜、红萝卜、白萝卜、茄子、番茄各有100亩左右，另外几十亩还有小辣椒、四季豆、豇豆等常见蔬菜。
亩产也都在3-5吨不等，总产量1个月内能有2000吨。
蔬菜的成熟程度不同，每天可以专挑熟地采摘，产出压缩在最近十天的话，每天提供200吨没问题。
杨舟大致有底后，马上赶往下个客户公司谈生意。
昨晚和五个客户有过交流，每家的规模都不相同，有的在京城也只有四五家配送点，本身消化不了多少蔬菜。
加上原本就有渠道，不可能全部让给杨舟，最后谈了一圈，2个有自己种植基地的供应链集团，完全没谈拢，3家社区电商其中一家每天只要2吨，另一家河马生鲜是大品牌，已经全国连锁，最后要了50吨。
都只谈了10天合同，加起来需要提供1020吨货。
这倒是让杨舟松了口气，这个月还剩下差不多1000吨货，可以给清北商学院学生运作，总算没有失信。
拿着三份合同，杨舟开着大众回到学校和王斌翔面谈。
和预计中3万吨差别比较大，还是要当面说清楚，剩下的货都是夏萝卜，在露天生长要下个月才成熟，6月只要解决1000吨常见蔬菜就足够了。
王斌翔刚满20岁，外表上看却是稳重成熟，也是一个小帅哥。
能做清北大学学生会会长的人，各方面都要比较优秀才行，颜值本身也算加分项。
王斌翔还带了20多人来食堂和杨舟见面，这都是商学院学生以及学生会干部。
让杨舟惊讶的是小师妹唐悦竟然也在人群中。
等唐悦看到杨舟的那一刻，别提心情有多复杂了。
王斌翔之前只说要帮师兄邓云解决村里的蔬菜滞销，可没有提过杨舟，唐悦根本不知道原来杨舟这些天神出鬼没，就是忙这件事。
现在是下午时间，食堂没什么人，在王斌翔的介绍下，大家和杨舟相互认识了一番。
学生会的人基本认识杨舟，倒是商学院的人几乎都是第一次和杨舟接触。
这么多人，杨舟肯定没时间一一了解，王斌翔重点介绍的便是商学院领头人陆雨瑶。
唐悦都成了小透明，压根没有详细介绍。
陆雨瑶已经25岁，比杨舟年纪还大，王斌翔小声告诉杨舟，陆雨瑶很有背景，以前就是某集团高管。
这和清北大学商学院有点关系，因为清北大学商学院全称清北大学汇丰商学院，是04年和汇丰合办的，不只在国内有单独校区，在日不落国牛津也有分校区。
主要培养的是各种金融硕士生，以及MBA项目、EMBA项目等。
清北大学的商学院也不止一个，还有光华商学院、国家发展研究院，总共3个。
这次王斌翔只联络到一个，其中自然也有点特殊因素，找了其中一个，再找别的商学院同学那就不太好了。
陆思瑶很有职场女高管的精干劲，和杨舟打完招呼就追问整个项目的各种细节。
杨舟自然非常配合，这个项目让攻读MBA的陆思瑶出手，有点杀鸡用牛刀了。
人家以前接手过的项目，恐怕都是几千万上亿的级别。
现在这个项目，几乎完全变成了慈善。
“杨同学很精明，要是事情顺利的话，相信杨同学很快就能做出一个年销售过千万的公司了。”陆思瑶露出赞赏的表情说。
杨舟也没有否认，微微点头回应。
“陆姐愿意加入进来吗？现在最新确定，本月只有1000吨蔬菜需要出售，和之前有点区别。”杨舟说道。
陆思瑶闻言却是皱眉，“王斌翔不是说至少3万吨吗？其实要想办成这事儿，蔬菜的数量越大，越容易。”
“1000吨，也就200万斤，你零售价才8毛，总价值100多万，没啥意思，快递都不好谈。”
按照之前说的3万吨，总产值4800万。
这种慈善才容易引起关注，陆思瑶从全局考虑，觉得1000吨没意思也很正常。
杨舟赶紧解释剩下的都是夏萝卜，要下个月或者下下月才完全成熟。
陆思瑶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点点头肯定道：“这是一次很有意思的商业慈善活动，我当然愿意加入，说不定还能写一篇关于农产品滞销的论文呢。”
“确实可以写一写，今天我和京城几家知名社区电商经理详细沟通过了，他们正在取代原有的蔬菜批发贩子和菜市场小贩，但政策有限制，已经不允许他们烧钱盲目扩张，这里面还有一些技术因素存在。”
“大部分的社区生鲜电商，都用的某滴、某团那套，目前没有太多技术含量，只是利用互联网+垄断，因为政策原因，现在只能走科技发展路线，正好国内生物领域远远落后国外，也许这次改革，会导致大批资金进入植物研究领域，让我们国家的农产品科技赶上国外的脚步也很可能。”杨舟微笑道。
陆思瑶顿时眼神有些不一样了，原本以为杨舟刚好碰巧遇到这件事，准备利用慈善发展自己的公司。
她还有点看不起杨舟，现在听杨舟这么一说，反而觉得杨舟还有点格局。
第二十章 该死的中间商（求支持）
经过讨论，这次活动最后叫做清北大学助农慈善，本来不能随便用清北大学的名头，但有团委老师帮助，而且活动不挣钱，还要捐钱，就没有关系了。
陆思瑶担任活动总策划，杨舟、王斌翔副策划，大家各司其职。
快递由陆思瑶去谈，包装由王斌翔对接，其中涉及包装箱子设计，杨舟想把公司LOGO印上去，这可以私下沟通。
杨舟负责保证前口村蔬菜供应，搭建网店居中联络等等。
大家跟分配了几个助手，暂时没有谈工资问题，因为不确定最后有多少盈利，只有等快递费用谈下来后，才大致能确定这次有多少收入。
最后唐悦和另外三名男生跟着杨舟，主要考虑大众汽车只能搭这么多人，再多就不好出行了。
单独和王斌翔商量好包装箱都印上绿洲生态生物科技的名字后，杨舟又找设计院的学生帮着做公司LOGO。
除了LOGO，还有公司整体VI，全称品牌视觉设计，包括了一次性水杯、手提袋、笔记本等全套设计。
去外面的设计公司起码上万，但给学校的学生，还是名牌大学学生设计，请客吃饭给个千八百就搞定了。
杨舟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整体感觉就是沙漠变绿洲。
这是他最大的梦想，所以公司logo也要体现出来。
公司的设计外包出去后，杨舟又交代三个跟班找人做淘淘网、拼夕夕、狗东几大电商网站的网店。
现在上面各种调查反垄断，商家已经可以自由在三个平台都开设网店。
至于支出的费用，先自己垫上，将来售货赚钱，再补上。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终于只剩下唐悦和杨舟独处。
“师兄，那我干啥呀，你还没给我分配任务。”唐悦期待地看着杨舟。
“你呀，就当我秘书吧。”杨舟笑着说。
唐悦顿时翻了个白眼，这公司还没成立呢，就当上秘书了。
不过给杨舟当秘书她还是很感兴趣的，还询问杨舟要不要穿职业装，今天杨舟穿得就很正式。
瞧着唐悦一脸认真的样子，杨舟哈哈大笑说，“行了行了，开玩笑的，你平时不去实验室啊？我接下来大部分时间也要在学校做实验了。”
“要放假了呀，我今年不出去旅游，就在京城当你的秘书。”唐悦说道。
暑假一般七月初，距离现在确实没多久，他们这个项目，要持续到8月底接近三个月时间，放假唐悦不用去实验室。
杨舟这种研究生，倒是不用管暑假，放假也可以在实验室做实验。
“这样吧，你周末的时候，就帮着我找个办公室，几百平米就行了，将来处理蔬菜销售的业务，以后我肯定要建个人实验室，前期就用学校的，这件事能搞定吗？”杨舟问。
唐悦进入秘书状态了，还掏出手机在便签上记录。
“办公室具体多少人，位置和大致预算有吗？”
“人数，按照100人算吧，最好还有提升空间，位置当然就在中关村，我们学校附近呀。”杨舟考虑片刻说道。
他手里拿着3份供货合同，意味着马上就能挣钱。
将来搞种植基地，还会稳定提供蔬菜，到时候就需要跑客户的销售、送货的司机、办公室文员、财务甚至法务等等。
一切都按照正规公司来运作。
杨舟不信自己会死，将公司做大做强也比较有信心。
唐悦越听越皱眉，杨舟还真像陆思瑶说的，用慈善活动做公司呀！
她纠结地看着杨舟，好半天才低声说，“这可是要花很多钱呢，刚才大家不是说全部活动都是用作慈善吗？要是将来被大家发现，肯定会被骂的。”
杨舟好笑地点点她光洁的额头，笑着说：“这我当然清楚啊，钱不是问题，也不会花慈善的钱，我自己单独出钱做网店、交办公场地的租金，这几个月大家兼职的工资才用慈善活动的钱，不怕别人说。”
唐悦这才露出甜美的笑容，片刻后又皱眉道：“那可是不小的一笔钱噢，单单租用黄金地段100人左右的办公室，每个人算5平方米紧巴巴的也要500平方米，中关村的租金大概6，7元一平米每天，这每个月就要10万左右，加上水电网络杂七杂八算11万好了。”
“最起码也要租半年，再加上办公室装修，师兄你能拿出大概70万吗？”
杨舟什么家底，唐悦早就一清二楚了，她说完就盯着杨舟的脸看，想要看到杨舟失态的样子。
结果让她失望了，杨舟竟然很平静。
70万，都没问题吗？这让唐悦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看走眼了，杨舟其实是富二代。
杨舟的确很淡定，说70万，实际肯定花不了这么多，50万就能把100人的公司架子搭起来，以后员工工资可能有点问题。
但只要公司正常运转起来，就能挣钱维持公司。
将来杨舟甚至还想建一栋属于公司的大楼呢！
特别是苹果公司总部那种大型特色建筑，获得系统后杨舟幻想过，以后也弄个总部，然后用各种神奇植物包围总部，要让绿色充满整个空间。
“办公场地就按照50万3个月的标准去找，包含了装修费哦，钱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会解决的。”杨舟淡定地说。
手放进自己口袋，摸到了钱包，里面只剩不到1000块，杨舟转过身才脸色垮掉。
唐悦看向杨舟的背影，却是满眼小星星。
将事情基本都交出去后，杨舟回到宿舍，拿起小本本就开始计算起来。
整个人早已没有先前的淡定，干任何事，都要花钱的，有钱才是大爷。
杨舟可没有忘记，他最重要的还是化疗，其他都要排后。
1020吨10天蔬菜采购合同，总共204万斤，他的收购价是0.5元，出售价格有区别，杨舟需要打开河马生鲜APP查看后才能确定。
刚看到蔬菜分区的几种蔬菜价格，杨舟就忍不住喊了一声。
“卧槽，这也太贵了吧！”杨舟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手机界面。
白菜：18.9元，4-4.5斤，单价4.2元，三分之一价格1.4元，他的利润9毛。
萝卜：39.9元，5斤，单价8元，杨舟看到这个价格揉了揉眼睛。
“噢，看错了，这是潍县青萝卜，青色的心不一样。”杨舟有些失落。
没想到这青萝卜，竟然这么贵，前口村的人怎么不种这个。
再看看其他蔬菜，杨舟彻底服气了，网上卖的蔬菜竟然这么贵，就算是白皮萝卜，也要接近5元一斤。
菜市场才3元，价格几乎翻了一倍。
不过这可是好事情，河马的经理说了三分之一就是收购价，他们还没有蔬东坡这样的中间商赚差价。
而且人家APP里蔬菜卖得很不错，随便一个菜品，下面都是几十万订单。
杨舟平均算了下，自己几种蔬菜混合，竟然能拿到1.5-2元的利润。
几乎赶得上菜市场零售了，204万斤，那就是至少收入306万？
杨舟突然感觉有点不真实。
发愣了许久，杨舟才暗骂道：“该死的中间商！批发0.5元，网上卖5元！10倍差别！早晚弄死你们。”
杨舟虽然把自己也骂了，但在这一刻，却生出取代这些家伙的想法。
第二十一章 第一次交易
杨舟心中生出也搞个生鲜电商的念头，不过也只是一闪而逝而已，现在最关键的当然是治病，其他的以后再说。
微讯上询问了一下注册公司的进度，得知几天后就能拿到所有证件，需要他本人去政务中心签字。
现在注册公司很容易，但是做食品批发生意还需要食品经营许可证，这就比较麻烦了。
好在只要符合条件，可以慢慢申请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杨舟一边居中联络，一边让前口村的人动起来，先将蔬菜采摘洗干净，送货到供应链不需要专用包装箱，只需要普通的塑料筐。
杨舟订购了几千个，全都等他收款后才货到付款。
前期受益的自然是有大棚的村民，这些人办事也很积极，因为蔬菜采摘后，杨舟就会和他们签订承包合同，将大棚全部承包下来。
有村长村支书担保，钱可以先欠着，反正地就在村里，不用担心杨舟跑路。
几天后，杨舟拿到了公司各种印章、公司账户、营业许可证等。
公司首先需要会计，如果是皮包公司，完全可以每个月花200块钱，外包给其他会计公司。
但杨舟准备好好经营企业，会计就需要自己面试聘请。
有公司后，可以上互联网平台招聘，杨舟想请个老会计，月薪开到了8000元每月，在众多面试者中，选了个经验丰富的女会计。
名叫钟红，京城本地人，今年47岁，曾经在国企中粮工作。
说是选择钟红，倒不如说是互相选择，钟红因为孙女没人照顾，干脆办理退休，反正女人工作年限够了45岁可以选择退休，钟红每个月还有五千多退休工资。
来杨舟这里，主要是自由，现在杨舟办公场地还没搞好，钟红可以在家办公。
将来有办公场地，就在中关村，那里距离钟红的家也很近，人家儿子还在中关村的互联网企业工作。
财务人员选择这种家庭稳定的本地人最稳妥，工资以京城的标准来说也不算高。
有了公司、又有会计，杨舟自然赶紧让合作商打款，前期只需要支付四成，中间再支付四成，最后两成合作结束后才会支付。
三份合同都大同小异，都是正规公司，很快钟红就告诉杨舟公司账户已经收到钱了。
第一笔款项，就高达187万。
也就杨舟这边是熟人介绍，不然根本不可能这么轻易达成合作。
如果杨舟是骗子，拿着这187万跑路，这也是完全可以操作的。
别人付了钱，杨舟第二天下午就要安排人送货。
但因为相关手续没办下来，最后还是找客户帮忙，雇佣他们原本的货车渠道，上门拉货，每趟最少500元，对生鲜公司来说也更加方便，只不过是将检查放到了前口村，但却不用重复卸货，靠着公司的货运就能送到每家门店。
杨舟只要让邓云协调好村民帮忙装货，一车就能装十几吨，跑个三四次就能装完。
运输也有区别，蔬东坡来的人就是比较小的货车，总共十几辆，因为要分开送货到各大超市，甚至有的货没有送去京城，而是送到周边城市。
河马生鲜京城直销门店超过40家，同时这些店还是网上生鲜超市配送网点，都有各自的仓库，每天也是来了三辆大卡车，装货后分头送货。
第一天杨舟自然要到现场。
他身体不行，也没办法亲自帮着搬货，好在请了很多村民当搬运工。
大部分都是自家的菜，自己又来应聘搬运工，负责装箱过称装车。
没有叉车，一切都很原始，大家接力将货物送到卡车上。
客户的监督人员就站在一边盯着账本，三家都来了人，他们也是才知道，杨舟这家伙竟然货卖三家。
相信回去后，肯定会打杨舟的小报告。
三名来监督的经理心里都动起小心思，这前口村以前还真没发现，竟然弄成了大棚种植基地。
只要十天合同一过，那他们岂不是可以自己跑来村民这里收货？
何必让杨舟这个中间商赚差价。
邓云此时和杨舟站在远处，看着夜色下繁忙的无数身影，聊起这个话题。
“这几人刚才可没少和我套近乎，看他们的意思，是想撇开你单干了哦。”邓云笑眯眯地说。
杨舟也笑道：“哈哈，他们不知道我是要承包村民的所有土地吧，而且还有你在，他们在想屁吃呢。”
“估计这几人不知道他们上级和我的关系才这样，我猜他们汇报回去，估计还会被骂一顿。”
邓云也知道这次交易，和正常的商业合作还是有一些区别的。
多少有点卖人情的味道在里面，点点头道：“倒是要好好感谢一下郭文涛，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京城，我给他准备好农村土鸡，你带他过来啊。”
“行，他要有空的话，我肯定带过来，这小子现在都成当红明星了，不知道还接不接地气。”杨舟感叹地说道。
邓云也说不好，毕竟人都是会变的，大家也许久没有见过面了。
“对了，你这次赚了多少，够把公司操办起来了吧？”邓云问。
两人的关系，也没必要避讳什么，杨舟也是实话实说道：“那肯定不够，这次能赚两三百万吧，够我把公司办起来，承包费到时候可以给一部分，好几千万承包费等我种出东西就不是问题了。”
搞农业有个好处，那就是只要有土地，种出高产作物，花费大量时间就能变现。
杨舟现在还不确定一件事，那就是用空间泉水种地，还要不要撒肥料。
种田最大的花销，除了人工、种子最后就是肥料了。
这些日子忙得昏天黑地，他也抽不出时间去实验室化验空间泉水。
现在忙完第一阶段，后续可以让邓云帮忙盯着，他也可以抽出时间去化疗和做实验。
当然这10天交易期，杨舟是不会去做化疗的，毕竟化疗要待在医院输液，要住院接近一周。
刚好可以趁着这几天把新课题报告交给导师，顺便用实验室仪器，研究一下空间泉水。
装货运走花了一下午时间，忙到了晚上八点才终于结束。
期间吃饭都是在前口村的村民家解决的，钟红今天也在，因为今天的生意涉及大量账务账本，必须她亲自出面才行。
待会杨舟就送钟阿姨回家，路上可以谈谈账务情况。
后续9天基本也是这个模式，不过第一天熟悉情况后，明天花费的时间会少很多。
杨舟刚做生意，还是缺乏经验，如果是经验丰富的商人，肯定要请三个客户代表去喝喝酒唱唱歌，来套马杀鸡什么的。
但他一切都公事公办，导致几个经理都在私底下讨论这个客户不太懂事。
如果杨舟是求着客户，这次估计就栽了。
第二十二章 账务
开着大众借着夜色回京城的途中，杨舟和钟红闲聊着。
钟红的年纪和杨舟妈妈差不多，长相也有点类似，就是杨妈长期在沙漠中干活，比不了钟红天天在大城市还保养，显得老态很多。
杨舟对钟红倒是非常满意，两人相处也很和谐，钟红拿杨舟当孩子看待。
称呼上，也和正常的公司不同，杨舟喊钟红“红姨”，钟红喊杨舟“小舟”。
“小舟，我给你汇报下今天支出多少钱吧。”钟红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账本说道。
“红姨你说吧，我听着。”杨舟依旧专心开车，只分出了一点心神。
公司总共进账187万，但已经开销出去不少了。
“今天雇佣了30人，每人200元，这部分6000块，运输是大头，蔬东坡竟然来了20辆车，跑了2趟，这部分竟然开销2万，河马来了三辆大车，虽然跑了三趟，最后才4500，只运了2吨的好生活生鲜拉了一车刚好500元。”
“最大的一笔开销，还是蔬菜的成本，运了102吨，今天让他们登记了银行账户，明天上午我再给他们公账转账，这部分费用是10万零2000元，还有吃饭等开销差不多2000元，今天一共开销了13.3万，公司账户余额为1737000元。”钟红说道。
作为公司财务，自然知道具体细节，钟红现在都还在吃惊，没想到刚注册的绿洲生态生物科技公司，竟然一笔生意赚几百万。
后续还有2笔转账，钟红默算一下就知道，利润超过300万。
简直是暴利！
财务非常重要，杨舟从来没打算隐瞒钟红公司的利润情况，当然必要的监督手段还是要有的，比如财务转账肯定需要他的手机短信验证，大额甚至要他的公司网银U盾，等以后信任度建立起来，可以将U盾也交给财务。
以后把控好短信验证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了。
正规公司，财务的任何支出，都要公司老板签字才行。
现在公司员工就算加上秘书小师妹，也才2人而已。
“红姨，别看我们这单生意赚了不少，但资金缺口一样很大，我已经和邓村长谈下来承包前口村的土地这需要数千万，将来我们公司前期盈利项目就是有机蔬菜种植，当然因为我是清北的生物系学生，想做的是高科技产品，以后肯定要涉及最上游的种子行业。”
“我们自己改良种子，还拥有种植基地，就缺一个销售渠道，就能完成整个闭环了。”杨舟说道。
适当地给员工画饼还是很有必要的，要不然钟红回家给儿子带孩子了怎么办。
钟红点点头，来杨舟这家公司，有很大因素就是因为杨舟在清北大学读书，这让她很有好感。
出身国企中粮，几十年工作经验，钟红远比一般会计有眼光。
她自然看出今天几个客户代表的一些小举动，还特意提醒道：“小舟，你可要注意一下和客户搞好关系啊，你自己都说了缺乏销售渠道，将来公司承包土地，就更加需要销售渠道配合了，不然农产品种出来，卖不出去，损失会很大。”
“嗯嗯，对了红姨，我们公司还和清北大学汇丰商学院有合作，他们正在做一个助农慈善，后续前口村上万吨蔬菜，全都会让他们用慈善的名义低价网销出去，到时候我们公司也会有网店渠道，所以不用特别担心。”
“最重要的是，我们公司的秘密武器不是承包前口村的土地，而是技术优势！具体的以后你就明白了。”杨舟大致解释了一下，让钟红安心，不用担心公司的经营问题。
又聊了聊，杨舟突然想到一件事，询问道：“红姨，好像公账的钱我不能随便取用对吗？”
“是的，公账很重要，不能随便挪用里面的钱，钱一般都是在对公账户里流通，而每一笔支出，都要特殊标记，以后做账要拿出发票一一对应的，不然年底无法完成税务部门审核，还会被罚款。”钟红解释道。
接下来钟红还详细科普了一下公司的税务法问题，比如报销、抵税各种让人听了就脑壳痛的信息。
“那什么，我想问的是，假如我的朋友得了重病，我又很想帮助他，那该怎么办呢？”杨舟询问道。
他可是要去化疗呢，以后每个月都有一大笔开销，现在钱都在公司账户里，他都不能随便支取。
钱当然能取出来，到时候账务混乱，会计就不好做账。
提取万八千比较简单，支出备注填上工资就行。
杨舟最近可是查了很多癌症治疗信息，现在有了钱了，当然要用最好的治疗方案，每个月花上百万，杨舟都舍得。
钟红盯着杨舟的光脑袋看了一会儿，心中的疑惑一闪而逝，不过没有深究，也许老板真有生病的朋友吧。
“老板你要是正常开销需要花钱，完全可以走公司账户，只要有发票就行，比如买车、买房都能挂在公司名下，这样公司年底可以抵税，零花钱可以给自己发工资的形式发放，税务就是正常的工资税。”
“你朋友要是生病，要不就让他来公司挂职，然后我们以公司报销员工医疗费的形式，就可以将钱从公账里转到医院公账了，并不复杂。”钟红笑道。
杨舟闻言顿时有点犹豫，他在考虑要不要将自己病情告诉钟红。
但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要说了。
现在关系还没有牢固，癌症又是公认的绝症，要是把钟红吓跑了怎么办。
这么合适的会计真的不好找。
他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心里想的却是等过些天去医院，医药费就走公司账户，最后把发票拿回来报销，发票又不写谁生病。
“对了，红姨你会开车吧？”杨舟随口问。
“会啊，怎么，公司准备给我配车呀？”钟红笑道。
杨舟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暂时还不行，以后肯定有的，红姨是公司元老，肯定要配车，不过现在公司资金紧张，我的意思是后面9天，前口村都要装货，您也要过来监督记账，没有车不方便，我可能有事情耽搁，不能天天接送。”
钟红就没想过天天让老板接送，虽然称呼上比较亲切，钟红这种老职场人，自然知道怎么和老板保持距离，掌握分寸。
当即笑道：“只要公司报销油钱就行，我家里也有车的，明天我自己开车过来好了。”
杨舟也很满意，立马笑着说让钟红自己办张油卡冲个五千块，发票拿回来全部报销。
明天杨舟就去实验室，导师已经催了好几次了，再这样摸鱼下去，导师对他的印象也会改变，现在杨舟可是知道，自己导师也是个金大腿，自然要抱紧才行。
第二十三章 将胡萝卜玩出花来
今天杨舟和白书龙约好在实验室见面，他要递交课题申请报告。
这份申请报告杨舟酝酿了将近十天，每天白天忙蔬菜的事，晚上就在做这份课题报告。
他要让这次学术研究登上顶级期刊，自然要拿出点东西。
但拿出来的东西，又不能太过于先进，也不能产生特别大的长远经济价值，查看了无数期刊论文，杨舟终于拿出了一份比较独特的课题计划。
因为要面谈，杨舟来到实验室先打印出来，到时候可以给导师看纸质版，两人还可以互相讨论。
实验室内，导师带的两个硕博连读学生已经来了，唐悦昨晚也知道杨舟今天来实验室，特地给杨舟准备了早餐，还叮嘱杨舟别去食堂吃。
杨舟到来时，便看到两个师弟在讨好唐悦，想混早餐吃，不过唐悦伸出修长的双臂，将早餐圈在桌子上，不准两个师兄拿。
看到唐悦小鸡护食的样子，杨舟不由笑出声。
“师兄来啦！快点教训教训他们两个，刚才他们欺负我！”唐悦抬头看见杨舟，马上求援道。
刘涛和许福赶紧求饶，说刚才是开玩笑的。
还许下一堆承诺，比如轮流打扫卫生，负责买奶茶等等，唐悦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杨舟在实验室很有威信，谁让他来得早，又是导师最喜欢的学生呢，刘涛和许福也就闹着玩，知道唐悦眼中只有杨舟。
这种实验室氛围还是挺好的，杨舟吃掉唐悦带的早餐，说道：“下次你要把早餐钱记账啊，月底统一报销。”
唐悦只是笑眯眯的不说话，这早餐可贵了，别看表面是普通包子，里面的肉馅，却用了国外空运回来的食材。
只不过杨舟吃了很多次，也没发现而已。
以为只是高级酒店的早餐，再贵估计就二三十块。
几人聊了会天，杨舟也打印好材料，白书龙终于来到实验室，和几人打完招呼就让杨舟跟着去小办公室。
“拿来我看看，酝酿这么多天，看看你准备得有多充分。”白书龙板着脸说。
这些天杨舟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书龙也有点纳闷，做课题在实验室做也一样嘛，而且中间也不来请教他。
虽然对基因编辑不是特别擅长，但至少也要比杨舟这个学生强吧。
杨舟笑着将自己的课题计划递给导师。
白书龙看了眼杨舟，便低头看起课题计划。
抬头就有点不正经，写的是《关于胡萝卜的形态颜色研究》。
因为自己看中的学生要搞基因编辑，白书龙这些天也在关注最前沿的科学研究，总不能等杨舟遇到问题请教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这可就有损威信了。
白书龙在生物领域奋战几十年，各种生物知识都能够灵活运用，以前也只是没有深入研究基因编辑而已。
现在一研究，便已经是资深学者，找到好的项目，自己也能弄点东西出来。
但现在看到杨舟的课题名字，却是生出许多疑问。
关于胡萝卜的基因编辑论文非常少，但转基因的却有很多。
比如漂亮国研究了一种转基因胡萝卜，可以用于补钙，添加到饮食中能帮助预防像脆骨病和骨质疏松症之类的疾病。
而德国更是将萝卜变成了药物工厂，让转基因萝卜生产出乙肝疫苗，通过生吃或者榨汁食用，就可以达到接种疫苗的效果。
杨舟研究的却是将胡萝卜的外形颜色更改，这显然是非常困难的课题，否则国际上不可能没有论文发表。
现在基因编辑的研究，要么是用在蕨菜类，这种生长周期短，能够快速看到研究成果，要么就是用在粮食上，比如水稻、大豆基因编辑。
这种实验成果出的比较慢，但成果事关粮食也有不少实验室在跟进。
对植物的基因研究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
不管对植物细胞内的任何基因做出修改，想要看到结果，那就要等这个植物完全发育成熟以后，才能直观地观察，检测到改变基因产生的变化。
目前人类还无法做到弄懂每条基因代表了什么含义。
这就更加增加基因编辑的困难度。
更多时候，科学家也是依靠运气。
白书龙快速浏览整个实验计划，顿时感觉到自己学生是不是有点飘了，这个课题就算他来做，几年时间也不一定出结果。
“你是打算找到控制胡萝卜生长的基因，让胡萝卜不局限于现在的大小，长到南瓜冬瓜那么大？”白书龙没好气地说。
“是！”杨舟肯定地回答道。
“还准备控制胡萝卜基因，让他长成五颜六色的样子，甚至控制颜色，形成特定的图案？”白书龙继续板着脸说。
“没错！”杨舟点头。
白书龙顿时来气了，不知道杨舟哪来的底气，他卷起A4纸，敲了敲杨舟的光头，怒道：“还没错，这是你能研究的？你有几斤几两，敢碰这种课题？我都没信心做这种研究，你还没错！”
“是不是不想毕业了？博士读满4年，要是什么成果都拿不出来，现在可是有劝退制度的，你脑子里到底想什么东西？”
杨舟敢拿出这种课题肯定是确认过能做才拿出来的，他可不想导师再这样说下去，将来如果成功了，老师面子上也不好看。
而且杨舟也知道导师这是关心他，虽然看起来很生气，但敲在他脑袋上的纸棒却根本没用力。
“老师您别急，听我说完，我还是有点信心的，目前胡萝卜的基因测序已经被国外的科学家完成了，胡萝卜共有32113个基因，其中有10530个基因是胡萝卜特有的，他们甚至发现胡萝卜之所以产生胡萝卜素，就是因为根部存在一个负责积累维生素A前体的基因。”
“胡萝卜的颜色就是根据维生素A的含量决定的，而萝卜有白色、红色、紫色等等颜色，这其实能够从基因层面上调整。”
“既然国外能够完成基因测序，还发现某些关键部位基因的具体含义，那就可以用现在最新的基因编辑技术，将这些基因改变！请老师相信我，我研究了几百篇论文，并不是拍脑门冲动做出的课题计划！”杨舟很认真的说道。
白书龙沉默好一会儿才叹道：“你这真是要把胡萝卜玩出花来啊！罢了罢了，你试试吧，年轻人有冲劲是好的，需要我帮忙的时候说一声。”
第二十四章 逆天的基因功能（求支持！）
白书龙嘴上说着让杨舟试一试，心里却是想着等杨舟遇到挫折，就劝他更改课题，反正都说了给杨舟半年时间。
要是现在就泼冷水，那就是打自己的脸了。
接下来白书龙果然很配合杨舟，主动询问需要用到什么器材，需要多少经费。
他来帮着协调。
杨舟计算过经费，最大的开销便是蛋白酶。
也就是用于基因编辑的Cas9蛋白（Cas9核酸酶）。
RISPR/Cas9是细菌和古细菌在长期演化过程中形成的一种适应性免疫防御系统。
CRISPR/Cas9系统通过将入侵噬菌体和质粒DNA的片段整合到CRISPR序列中，并利用相应的CRISPRRNAs（crRNAs）来指导Cas9蛋白对同源序列降解，从而提供免疫性。
人工改造过的Cas9/sgRNA系统通过sgRNA（shortguideRNA）引导Cas9蛋白识别并剪切带有sgRNA靶点的双链DNA，就可以用于基因敲除和精确编辑DNA等操作。
不管是动物和植物，都有DNA结构，那就可以用Cas9技术。
如果将DNA看成是一卷老式胶片，其中有一段胶片想要剪切掉，那就可以用Cas9蛋白酶，替代掉这段胶片，原来的胶片就失效了，而DNA链条，也会因此而断裂。
在DNA链断裂后，CRISPR/Cas9有两个选择，要么直接添加碱基，破坏原有基因功能，通过沉默基因实现基因敲除，要么利用单链DNA模板，引入新的序列，对基因进行编辑。
同样是DNA胶片，转基因相当于用另一卷胶片，硬生生地卡在原有的胶片上，让原有的胶片，表现出不同的画面。
转基因大豆，就是让大豆的DNA片段添加上矮牵牛的抗性基因，因为矮牵牛的抗性基因具备抵抗除草剂草甘膦的能力，这就可以让转基因大豆不被除草剂杀死，而杂草全部会被除草剂灭杀。
这就是两者的区别。
严格来说，转基因也是基因编辑的一种，Cas9基因剪辑在做减法，转基因则是在做加法。
杨舟目前准备用的就是减法。
想要实现减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基因剪辑的蛋白酶也需要设计，其中最关键的一点便是获取带有sgRNA靶点的双链DNA。
Cas9是一个剪辑器，比如剪辑萝卜的基因，那总要知道该剪辑哪一段。
现在不少实验室有设计Cas9的业务，剪辑器的费用也有所不同，有的成功率低，价格就便宜，有的成功率高，价格就比较昂贵。
按照10微克计算，价格在1500元到15000元之间，数量不同价格也有所区别。
杨舟选择在赛默飞世尔科技公司订购，这是一家全球实验仪器器材供应商，有各种实验试剂、器材可以供应。
所有业务都可以网上定制。
还能专门添加客服专员，定制自己想要的实验仪器或者材料。
当然这个价格就比较昂贵了。
杨舟订购了500微克Cas9蛋白，价格13935元。
加上运费，大概14000元，预计1周内可以拿到材料。
有了Cas9蛋白，杨舟就可以通过实验仪器，制作胡萝卜需要敲除的基因部分，转录进蛋白中，再注射进胡萝卜细胞内，最后就可以敲除相应基因。
这个项目属于杨舟的硕博连读论文课题，自然用的也是学校的科研经费。
以后的成果，也属于共有，比如这项成果可以开公司赚钱，那就需要联合一起做生意，像是清北大学就诞生出了方正集团，科大也出过讯飞科技。
杨舟不介意胡萝卜项目给学校运营，这只是单项研究成果。
可以用在胡萝卜上的技术，没办法用在其他植物上，每一样植物都需要单独设计才行。
胡萝卜项目，就是杨舟在科研上的敲门砖。
实验经费杨舟申请了2万元，实验器材学校都有，就不需要单独购买了，而胡萝卜种子的钱，不提也罢。
白书龙很给力，既然决定支持自己学生做实验，经费当天就批下来了。
2万元，还是从他自己的经费里扣出来的。
杨舟虽然也算是小有身家，在胡萝卜这个项目上，却是没想过自己出钱，他还是很希望和清北大学加深合作，有成果也愿意挂上清北大学的名字。
挂上清北大学的名字后，发表也更加容易。
等这篇论文发表后，杨舟应该可以毕业，到时候可以选择博士后，甚至能够挂职，这样就可以用绿洲生态生物科技公司的名义，和杨舟合作在学校建立实验室。
做出的成果自然归绿洲生态生物公司，学校还会鼓励校外资金投资进学校，因为在学校实验室研究出的成果，虽然最终利益归提供经费的公司，但所有成果的通讯地址却是学校。
发表的论文越多，越是顶级的论文，越代表学校的实力。
学校的实力越强，对科研学者还有学生的吸引力也就越大，国家批的科研资金也越多，这是各方都有利的事。
这也差不多就是新闻媒体说的产学研一体了。
杨舟开始做自己的博士毕业课题，唐悦也厚着脸皮说要加入，刘涛和许福都是本科毕业硕博连读的学生，自然知道杨舟这个课题的难度，压根不想掺和进来。
在他们看来，杨舟估计坚持1个月，就要失败收场，虽然不至于看师兄的笑话，但也不会主动帮忙。
跟在白教授身边学东西，可比跟着杨舟瞎鼓捣强得多。
最后实验室就分成了2波人，白教授带着2个硕博生继续研究杂交的分子机理，杨舟带着小师妹做胡萝卜基因剪切课题。
两个课题组共用种植培育房。
当然，杨舟现在什么都没研究出来，还用不上培育房间。
在等待Cas9蛋白到货期间，唐悦一直围着杨舟转，询问现在该做点什么，但杨舟总是在闭目养神。
被缠得烦了，就打发唐悦去盯着陆思瑶和王斌翔的慈善活动进度。
反正唐悦还有另一重身份，那就是杨舟的小秘书。
而赚钱的蔬菜批发项目，杨舟现在全权委托给请来的钟红负责，每天都送出100多吨货，几天后就能收到第二笔款项。
杨舟这些天也并不是什么事都不做，而是意念启动系统的基因编辑功能，在详细研究胡萝卜基因。
经过多日研究，杨舟发现植物黑科技系统，最逆天的功能，可不是那几块土地和空间泉水或者种子商城。
最逆天的是基因编辑器！
当杨舟把胡萝卜放进基因编辑器后，胡萝卜的32113个基因全都以虚拟形象的方式，出现在杨舟脑海。
编辑器没有告诉杨舟每个基因的功能，但杨舟却能够意念剔除32113个基因中的任何基因。
相当于大脑里多了个生物实验室！
同时，不需要种植，基因剔除后的植物，会快速生长成虚拟实体，让杨舟知道最终结果。
这就是杨舟最大的底气！
别人研究基因剪辑，想知道胡萝卜基因改变的影响，至少要等105天萝卜成熟，杨舟马上就知道答案。
全世界，没有任何实验室，能够赶上杨舟的实验进度。
第二十五章 氪金系统！（周一求支持）
黑科技系统的基因功能和手游类似，也有氪金选项。
杨舟可以查看基础功能，比如繁殖锁定，使用该能力，可以给种子基因上锁，可以指定该品种繁殖一代、二代、三代等等。
相当于给种子添加反盗版保险，等种子扩散后，就算国外得到，最多种一季，第二季种植前期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等收获的时候，却发现所有果实都出现问题，只开花不结果，最终让盗版损失惨重。
其实现在国外的科技公司，就是这样对付华国。
出口的种子，也不能留种，每年都要重新购买种子。
氪金价格也很昂贵，需要100万rmb才能开启。
除了基础的基因锁，还能给植物添加其他功能，比如长高、耐寒、耐旱、根茎发育等等。
不过这些功能无法直接获得，而是通过抽卡能力才能得到。
10万RMB，可以抽卡一次，获得功能性卡牌，该卡牌可以出售到系统商城，也可以用于植物进化。
同样的卡牌也能在商城买到，刷新商城时就会出现异位面植物黑科技系统的商城。
使用经验值，可以购买其他人的商城物品。
杨舟对系统的玩法还不熟悉，就像是一款崭新的游戏，玩家必须要使用一段时间，才会掌握无数小技巧。
现在杨舟就知道，原来赚取经验值，还有抽卡这种方法。
要不是自己只有100多万，后面每天要支付货款还有化疗费用，他真想马上来个10连抽。
同时杨舟又缺经验值了，斗音关注几万后，增长明显放缓。
这和发布的视频单一有关，斗音后台也不会无限量给流量，现在其实也是告诉杨舟，该适当地出一些更吸引人的视频，这样才能获得更多关注。
再来六七万经验值，杨舟就能升级Vip2级，空间泉水的加速能力达到8倍！
种胡萝卜只需13天！
杨舟希望这次搞科研发论文，能挣到这么多经验值，获取经验值的办法可不止吸粉。
在脑海里模拟实验了无数次，感觉精神有点疲惫，杨舟开始规划未来。
系统是自己最大的底牌，杨舟非常重视。
从现在了解的情况看，经验值才是最重要的东西，这相当于商城的货币，以后要是刷新出什么逆天种子，要是经验值不够，那就郁闷死了。
想到经验值，杨舟就忍不住想要抽卡试试。
花费100万十连抽，现在无法负担，那抽一次，只要10万块，还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现在钱在杨舟眼里，已经不是钱了，而是可以让自己升级的经验值。
而且没有直观看到10万摆在自己面前，杨舟没什么概念。
“抽一次，就抽一次！反正抽奖，就当做好事了，钱全都是捐给其他人，干了！”杨舟心中如此想着。
没有忍住，闭上双眼打开抽奖页面。
刚选择抽奖一次，系统发来提醒。
【检测到宿主已消费十万，请宿主在一个月内，将11万捐给任何系统认可的慈善机构】
看到提示杨舟愣了愣，心里却想到国外某些大公司大财团的做法。
国外比如比尔盖茨先生就在多年前，承诺捐出数百亿美刀，这是他大部分资产，当时无数国内公知开始跪舔，说国外的富人如何如何慈悲心肠，国内的矿老板、地产商、互联网大佬是多么为富不仁。
当时杨舟还比较单纯，真被这些人忽悠了。
后来才知道，人家捐款是捐到家族慈善基金会，每年保底5%用于做慈善，剩下的钱，慈善基金还能拿去做投资，还能避免缴纳遗产税。
而家族后代，都能够靠着慈善基金世代传承下去。
杨舟此时就在想，自己是不是可以钻漏洞，也成立慈善基金，自己捐给自己，这不就左手倒右手，就算每年拿出一部分钱做慈善，大头还在自己手里。
就算每年必须把钱花完，如果是自己的慈善基金，相当于杨舟拥有这笔钱的支配权。
同样能够获得很多隐形好处。
比如，杨舟觉得芯片产业太落后，那可以支持芯片研究，不停给做芯片的科学家砸钱，这也是做慈善了吧？
现在还无法验证，不过以后倒是可以试一试。
杨舟心思又回到抽卡上，不知道这10万，会不会打水漂。
“系统，你应该是有保底的吧，别坑我啊！”杨舟心中默念。
系统可不会回复，杨舟只好死死盯着眼前的上下2列共10张卡牌，看来是要在里面挑选一张了。
杨舟的生日是6月初6，一直觉得自己的幸运数字是6，于是选择了第二排第一张卡。
卡牌的背面有复杂的花纹，完全和一些品质优良的游戏有得一拼。
当杨舟选择卡牌后，卡牌开始缓缓转动，发出柔和的白光。
杨舟顿时心中一凉，白光在手游里，可是垃圾物品的代表。
就像是炉石抽卡，起码要发出橙色光芒，才算是出好东西，有些手游，还是红色光芒。
随着卡牌完全翻面，杨舟也看清楚卡牌上显示的内容。
和游戏王卡牌类似，上半截是图片，应该就是植物的样子，下半截是文字介绍。
看图片，像是葡萄藤，但果实是金属亮银色，杨舟觉得很陌生，应该是不属于地球的植物。
【铁葡萄藤】
【编号007宇宙，蓝星物种，可以吸收地下金属，根据不同金属元素结出不同属性的金属果实，有炼金工厂的美称，蓝星广泛使用该植物用于炼金】
【卡牌属性：金属科植物卡；功能：提升果实金属含量0.01%至1%；品质：白色；具体价值：1000经验值】
看完属性，杨舟都快哭了。
十万就抽到这么个垃圾玩意儿，有这十万，都能买辆车，京城买几平米房子。
抽完杨舟才觉得心疼。
“果然氪金的东西，都很坑！”杨舟心中暗暗吐槽道。
虽然植物看起来很牛，但杨舟又没种子，10万元的东西，起码也要换回10万经验值，这才不至于亏本，反正现在是亏大了。
这种不能种的植物功能卡，还是丢到商城吧，运气好万一有人光顾他的小店，也许还能回收经验值。
另外9张卡牌此时也缓缓反转，其中一张卡，红光几乎要铺满整个空间，另一张卡又全是金光闪闪。
还有紫色的光、蓝色的光、绿色的光。
白色就只有这1张卡！
“卧槽，不会吧，不会吧我这么倒霉？”杨舟不可置信地心中呐喊，真的恨不得捶胸顿足了。
再看看红光卡牌的介绍，最末尾无数个0的经验值显示，杨舟顿时感觉错失一个亿。
红色卡牌，竟然价值1亿经验值！这可就是1亿元啊，刚才10连抽，会不会把所有卡都抽到？
杨舟陷入沉思。
第二十六章 袁老yyds
氪金手游总会在各种地方吸引人消费，杨舟觉得自己的植物黑科技系统，也掌握了氪金手游的精髓。
看着其他卡牌，都是顶级好东西，这就让人忍不住再次氪金了。
想要知道一次性打开10张卡牌到底是什么样，就需要花费100万。
但当真的花了100万后，又会发现其他的卡牌，全是低级卡。
犹豫了片刻，杨舟还是决定再抽一次，反正公司账户还有150万以上，下次货款也快到了，就抽一次！
“再抽1次，只抽这1次了，继续做慈善。”杨舟自我安慰道。
再次刷新10张卡出现在眼前，杨舟不信邪，还想选自己的幸运数字6。
“不可能2轮最差的都是6号卡牌吧？”
杨舟看着卡牌缓缓转动，旋即1道白光，没忍住睁开眼，狠狠拍打了一下桌面。
实验室正在看书学习的师弟都看了过来。
杨舟连忙摆摆手，表示没事。
心却是沉到谷底。
很快其他卡牌再次翻开，又是各种好东西，有些东西看得杨舟流口水，比如癌症治疗植物，这可是救命的好东西呀！
还有世界树种子，价值100亿，树冠能突破大气层，在树上可以建造一座城市。
一点都不讲科学道理，有点玄幻的感觉了。
杨舟也不知道世界树种子到底是什么原理，不知道果实最后会不会变成小精灵。
反正是心动死了，看得杨舟眼睛发红。
“狗系统，你是不是故意的，专门诱惑我？”杨舟暗骂道。
这次抽到的又是垃圾，地球没有的植物，能够进化海水的大树。
直接生长在海底，能长数百米高，类似地球的香蕉树，砍掉主干，在树干上挖出一口井，就能源源不断地生产淡水。
杨舟都能想到这种植物如果出现在地球，会在中东地区卖出多高的天价。
又是价值1000经验值，提升净水能力0.1%-1%的鸡肋，如果有这种植物，倒也还行，可惜杨舟没有。
最后只好挂在商城出售。
已经花掉20万，杨舟怂了。
他本来就是个性格比较沉稳的人，不喜欢干太冒险的事。
什么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在他看来完全是扯淡。
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才在校园里待了8年，积累了无数人脉和知识。
狗系统现在越来越过分，专门拿好东西诱惑他，等他花钱抽卡，很可能还是用不上的垃圾。
还不如拿10万去刷新商城，万一刷新到好东西，也比抽卡强。
杨舟决定不赚几百万，来次十连抽，绝不单独抽卡。
他倒是要看看，到时候10张卡牌翻开，是不是真的有红卡。
刷新商城的性价比显然要更高，不过杨舟还是推迟了这个计划，因为刷新商城意味着将自己的商城展示给其他位面的人看。
现在杨舟的商城只有十几种地球常见物种。
他准备花钱，在地球采购一番。
不管是人参还是虫草，都可以上架一批，看看系统定价多少。
将自己的商城打造成最全面的种子商城，这样别人逛到的时候，就可以赚更多经验值。
实验室可就有不少种子，杨舟马上拿了一些用于实验的种子，准备带进空间上架售卖。
拿了一堆种子，杨舟躲进洗手间开始上架货品。
最开始测试的自然是杂交水稻，这玩意儿实验室最多。
在上架种子的时候，人也不用穿越进神秘空间，只要将种子收纳就能自动上架，而且不需要杨舟描述，系统自动生成了产品介绍，显然系统不存在弄虚作假。
【经检测该水稻为袁龙平带领的团队研发的“叁优一号”亩产1530.76公斤，可以有效缓解大量宇宙位面的粮食饥荒问题，商城售价为100万经验值】
“哇！袁老yyds！哈哈哈，这水稻种子竟然能卖100万经验值！”杨舟顿时兴奋不已，没想到杂交水稻，竟然这么“值钱”。
不过这也很正常，这可是能够解决一个位面饥荒问题的神奇粮食种子。
有的位面可能诞生一些特产，比如生产金属的铁葡萄藤，但可能刚好是该位面地质环境，自然进化出了这种物种，有可能这个位面也没有优秀的粮食种子，所以杂交水稻就价值不菲了。
仔细看了看，才发现粮食种子的售卖是按照100公斤计算，这样算下来1公斤1万经验值也不算特别高。
而且这东西只能卖一次，别人拿了种子，就可以自己培养了。
“咦，不对，我可以花100万，使用基因锁，让种子只能培养一代，这样其他位面每次都要花经验值购买我的种子，这生意就能长期做下去啦！”杨舟想到这，眼前一亮。
“系统，我可以给种子上基因锁吗？”杨舟马上问。
【可以，宿主可以研究出特定专属植物获得系统认可，在商城出售】
看来系统也存在专利保护啊！
不过因为存在交易功能，其实也有可能通过交易获得不带基因锁的植物种子，这就需要商业谈判技能了。
杨舟准备继续测试其他的玉米种子、大豆种子等等。
大豆和玉米可以用来榨油，喂养牲畜。
只不过当杨舟想继续测试时才发现，摊位已经被水稻种子霸占，想要在商城多开通摊位，竟然要10万元摊位费，如果继续开通第三个位置价格变成了100万rmb。
“你干脆别叫植物黑科技系统了，就叫氪金系统吧，什么都要花钱！”杨舟心中对系统破口大骂。
【请宿主继续努力，多赚钱改变自己的世界，系统讲究等价交换原则，只有付出才会有回报。】
行吧，杨舟已经无力吐槽了，遇到了死要钱的系统，还是他赚了，毕竟没有系统他也只能等死。
这样一来，其他商城也不可能同时出现无数产品，所有人应该都是走精品路线。
第二十七章 泉水有毒
最终杨舟还是没有开通更多摊位，反正也不急着交易，现在最重要的是写论文赚经验值。
系统升级到5级才能购买癌症相关的植物种子，这需要1亿金钱、1亿经验值，对现在的杨舟来说是一个望而生畏的数字。
他连十万经验值都还没凑够。
只希望发表一篇论文，能够奖励几百万上千万经验值，这样就可以刷论文赚经验了。
杨舟给1亿金钱、1亿经验值定下的目标是3个月。
只有在3个月内解决问题，他的健康才能保证，而且三个月也不是非常保险，时间越早越好。
实验材料还没寄到，杨舟这几天除了在基因编辑器里模拟操作外，还准备做另一个分析实验。
神秘空间的泉水和土质刚好用这段空闲时间分析。
杨舟有单独实验台，仪器大家可以共用，因为独立做课题的关系，别人也不会关心杨舟在做什么实验。
看着杨舟每天都在做化学实验两名硕博连读小师弟都暗暗的幸灾乐祸。
在他们看来，杨舟肯定在瞎忙。
杨舟做水质检测第三天，终于大致弄清楚空间泉水的具体成分和作用。
他先用水质检测的常规手段，查清楚水质的大致元素。
现在科技发达，早有各式各样的水质分析工具，比如tds水质测试笔，可以检测矿物质在水中的重量比数。
水中的溶解固体主要是一些钙和镁，且不是可测得的污染物质。测量单位为（partspermillions）或mg/L（milligram/Liter），它表明1升水中溶有多少毫克溶解性总固体，一般这个数值越高，代表金属矿物质含量越高，也越不安全。
最终测得的数字将杨舟吓了一跳，别看空间泉水表面纯净，但里面全是各种矿物分子，无数矿物和化学物质已经以分子级别融合在一起。
杨舟也很庆幸自己当初没有随便喝水，要是真喝了这个水后，估计可以提前领盒饭，不需要等直肠癌爆发了。
以后杨舟也不敢再下水游泳，还好之前每次游泳也都在外面冲洗，暂时没有出什么问题。
检测矿物质后杨舟使用了很多化学试剂，基本按照常规水质检测的方法，一共做了起码20个实验。
但是就算这么多实验，也只分析出常规元素，依旧无法分析出水中到底含有哪些稀有元素。
杨舟非常怀疑，这水中很可能有未知元素，是元素周期表上都没有的东西。
继续用更厉害的实验仪器分析下去，很可能发现新元素。
当然现在时间不允许，杨舟暂停这块研究，而是从表象上入手，具体观察泉水功能。
例如小白鼠实验，最终害死了十几只小白鼠，证明泉水有毒！
当然这并非剧毒，而是矿物中毒，动物对矿物质吸收很敏感，像是某些重金属含量超标的水质喝多了，也会得各种疾病。
杨舟最后把精力都放在功能检测上，比如用植物细胞物质，浸泡在泉水中，最终发现泉水有助于植物细胞分裂。
但是分裂的速度，并没有达到正常加速4倍，只有大概2倍的样子。
最终证明，泉水并非完全决定空间植物整体的完全决定因素，和空间内的光照、空气、土质等等相关。
如果杨舟用泉水在外界浇灌植物，也不可能达到最理想的状态，只会有一定的加速效果，却不会非常逆天。
这对杨舟以后的种植基地计划，也影响不大。
承包几千亩土地的最大目的，是为了掩人耳目。
有这个种植基地，以后杨舟才能经常拿一些蔬菜水果出来，而不会被人怀疑。
种植基地还要越多越好，这样才能混淆视听。
后面的土质检测和水质检测差不多，以现在的实验条件，依旧无法分析出具体元素含量，杨舟也只能从功能性上入手了。
反正以后还是要以神秘空间种植为主，杨舟也不打算承包全世界所有蔬菜的供应，成为最大的蔬菜供应商。
他的重点准备放在科研领域。
提升一种作物的产量，不止受水质、环境影响，最关键的还是植物基因层面是否具备特殊成长潜力。
实验期间，唐悦也经常回到实验室汇报陆思瑶和王斌翔的项目进度。
他们已经和快递公司达成合作，由快递公司出数百万做慈善，王斌翔用这笔钱生产包装纸箱，以后寄送快递还是要收费，不过已经便宜到3元每件。
现在就要开始启动媒体宣传预热，他们自己也去了前口村考察，邓云负责接待，完全没有打搅杨舟做实验。
前口村最近都在卖蔬菜，大家也没有别的想法，毕竟收购价格都是一样的，村民找到其他渠道销售蔬菜，他们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慈善活动走向正轨，唐悦又没事干了，天天跟在杨舟身边履行秘书和实验助手的职责。
还好杨舟已经完成水质、土质实验，不然还要想理由解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杨舟生病虽然没有其他人知道，唐悦最近却明显感觉到杨舟在快速消瘦。
她还以为杨舟是实验太辛苦的原因。
每天中午，干脆也不让杨舟去食堂吃饭，而是让司机从酒店打包快餐来实验室。
杨舟如果拒绝，她还会扬起小下巴，露出一对小虎牙，对杨舟进行批判。
这天还没到午饭时间，唐悦又乖巧地询问杨舟道：“师兄，中午你想吃啥，我让人送来。”
杨舟有些无奈，他最近胃口很差，病情看样子是加重了，正想找理由拒绝吃饭，结果接到燕北大酒店经理章畑的电话。
犹豫片刻，杨舟还是选择接听。
杨舟的性格还是很和善的，不想随意耍别人，他也想还唐悦的人情，天天被请吃饭，今天就请唐悦吃一顿算了。
忽悠了燕北大酒店，去定一桌酒席，再和章畑说明没有员工聚餐了，免得人家一直准备。
“嘘，我接个电话，今天中午别点外卖了，我请你去酒店吃。”杨舟在嘴边竖起手指说道。
唐悦微微点头，盯着杨舟接电话。
“章经理，你好。”杨舟温和的说道。
“杨先生，最近我们店里收到很多山里的土特产，您有没有兴趣来试试呢？如果感觉不错的话，我们就加大采购，您请客的时候也用山里的东西。”章畑很客气地询问道。
杨舟马上答应下来，果然人家酒店已经开始收食材了，这必须要给个交代才行。
挂完电话，杨舟便和小师妹解释燕北大酒店的事。
说起当初想要忽悠酒店采购前口村的食材，杨舟不由摇头失笑，当初还真有点草率，人家酒店基本不可能按照他的剧本走，看看这次专门收购山里的食材就知道了。
还好最后慈善活动，在陆思瑶的操作下走上正轨。
不然他估计要浪费不少时间精力，最后效果还一般。
斗音广告里的5000元预存广告费也不算浪费，以后拿来推广杨舟自己的斗音视频也没问题，涨粉就是涨经验。
唐悦的表情一直很古怪，好半天才说道：“我一直就住在燕北大酒店呢，这些天吃的也是他们送来的，好巧哦。”
说着吐了吐舌头，她没有说明的是，燕北大酒店，其实是河钢集团下属企业，而河钢集团现在的董事长是她爸！
如果提前知道杨舟想要卖菜给燕北大酒店，她一句话就搞定了。
第二十八章 痛晕
杨舟早就知道唐悦是个小富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这些日子唐悦也几乎将自己的心思摆在明面上来了。
说实话，要是身体还是健康的时候，杨舟肯定会接受这份感情。
毕竟唐悦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而且家里还有钱。
娶了这种姑娘，可不只是少奋斗20年。
杨舟没车，最后还是只能坐唐悦家的劳斯莱斯，他还不知道唐悦家里具体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她有钱。
劳斯莱斯后排和司机是隔开的，只剩下杨舟和唐悦坐后排。
难得有这样一个独处机会，杨舟终于问出心中的疑问。
“小悦，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记得你来实验室后，基本就经常给我带早餐，现在午餐都快被你承包了，我记得一开始的时候，刘涛和许福对你也很好啊。”杨舟有些疑惑地问。
杨舟其实是想问，他到底哪里吸引到了这个白富美的，但不好意思这么直白。
不过这样问，也非常明显了。
唐悦的脸顿时有些红，纠结良久，还是说道：“师兄你不记得2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了吗？”
杨舟陷入沉思，两年前他和唐悦有什么交集呢？
好像没有，唐悦今年大二，那时候就是高中刚毕业。
大一唐悦应该就动用了关系，跑来了白书龙的实验室，当初他还感叹唐悦背景深厚呢。
见杨舟依旧没想起来，唐悦提醒道：“唐县，幼儿园，老师！”
杨舟被提醒，记忆慢慢被打开，2年前暑假时，杨舟陪白书龙出差，导师其实就是老板，平时他基本就和员工差不多，白书龙去农业公司调研，杨舟也必须陪着，活基本都是他干，而导师和老板喝酒。
当然杨舟也赚了几百块钱外快，任务完成白书龙还给杨舟放了一天假。
杨舟就在唐县闲逛，结果遇到一个赌疯子，输光了钱开始发疯，竟然在学校门口对女幼师动刀。
当然那时候那个疯子没有成功，只是拿着西瓜刀朝着一个吓呆了的老师冲去。
杨舟恰好闲逛到幼儿园门口，当时也被吓一跳，不过他反应很快，当即从旁边的西瓜摊抱起两个大西瓜，朝着赌疯子砸去。
这西瓜应该也是赌疯子伪装的时候用的，刚好方便了杨舟。
可能是运气好，直接砸到疯子的脑袋，疯子当场昏迷，警察很快将疯子带走，事情完全没闹大。
因为幼师没受伤，根本没有被牵扯到这件事，杨舟做了笔录但都没有和女老师直接接触，赌疯子的事，也是事后听说的。
“其实那时候我就想感谢你，但我吓蒙了，连续好多天做噩梦，就被接到国外我妈那里，后来这个赌鬼也证明是冲着我来的，只不过事情被压下来了。”唐悦解释道。
杨舟惊讶地看向唐悦，他一直以为是巧合呢，原来竟然是专门针对唐悦。
“我小舅很有钱也爱玩，和那个家伙一起玩过，那个家伙在公海输光记恨上了我小舅，然后不知道怎么打听到我和小舅的关系，如果当初不是你救了我，我肯定已经死了。”唐悦心有余悸地说。
杨舟总算知道这好感是怎么来的了，还是老套的英雄救美，只不过杨舟压根没注意自己救了美。
这一刻杨舟想了很多，看来唐悦背景有点复杂，不知道是不是像奶茶妹妹那样用了些手段进水木大学，奶茶妹妹高考才541分，根本没法读水木大学，因为体育特长生才进的顶级大学。
杨舟此时对唐悦的看法也微微发生一些改变。
他觉得如果唐悦也是这样，就算是为了见他，也不太好，因为杨舟从小就打算改造沙漠，妥妥地三观端正非常正能量，他不喜欢做事阴暗的人。
就算骗了章畑，也想着在燕北酒店吃一顿，算是补偿。
唐悦要是为了报恩，用手段进入清北大学，很可能让一个正常能上清北大学的人不能来这所大学。
虽然不至于讨厌唐悦，但却不会和这样的人恋爱。
当然现在也不敢恋爱。
于是在唐悦诧异中，杨舟突然问：“你高考多少分？”
唐悦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道：“683分，比不上你的730分啦，真的想不通你怎么能考这么高分的。”
唐悦很清楚高考的难度，更清楚要考730分有多难，这几乎要大部分学科都只丢两三分才能做到。
到了650分以上，每一分，都难如登天。
只是几秒钟，唐悦聪明的脑袋瓜就想到水木大学的知名人物奶茶妹妹，顿时有些生气，脸都被气红了，她盯着杨舟一字一句地问：“你是不是以为我走关系才进的清北大学？”
“额，那什么……。”杨舟顿时哑口无言，刚才确实有点怀疑，最关键他还问出来了。
唐悦哼哼了几声，还是没办法对杨舟生气，很快解释道：“我当初成绩就很好的，高考完暑假我想体验生活，就去幼儿园带小朋友，结果就遇到了你，当时没有和你联系，但却暗中打听你的身份，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去白书龙的实验室？”
说这话的时候，唐悦紧紧盯着杨舟的眼睛。
杨舟几乎要被唐悦炙热的眼神融化，但他不敢答应，只是假装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白教授很厉害，跟着他能学到东西，你的选择没错！”杨舟故意傻呆呆地说。
“啊啊啊，气死我了。”唐悦很想咬杨舟一口，但最后只能生闷气。
车厢内的气氛也变得尴尬起来。
唐悦的眼睛还有点泛红，她刚才几乎已经是表白了，但杨舟却压根没有接受。
强忍着不哭出来，唐悦准备回自己的酒店房间安静待一会儿。
反正都是同一个酒店。
杨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对唐悦还是有一些好感的，特别是唐悦也是正儿八经的考进清北，不是用什么体育加分，靠关系背景进入清北大学，暑假还去带小朋友，就更让杨舟有好感了。
这两年的时间，杨舟也基本了解唐悦的性格，完全没有大小姐脾气，是个很好的姑娘。
“唉。”叹息一声，杨舟默默地看向窗外，感觉身体又开始隐隐作痛，他的面色也越来越白。
杨舟的异常，唐悦很快就发现了，因为她一直在偷偷看杨舟，结果便看见他额头不断冒冷汗。
车子还没到燕北大酒店，突然“咚”地一声，杨舟脑袋磕在车窗上。
“啊！师兄你怎么了？”唐悦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