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许大茂江湖救急
我睡了秦淮茹。
还是在轧钢厂食堂睡得。
我怎么不知道。
脑瓜子嗡嗡嗡直响的傻柱,呆呆的看着秦淮茹,身上流露出了一股子淡淡的可怜。
何雨水叹气了一声。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傻柱能有现在的下场,完全就是傻柱自找的。
何雨水可以看着傻柱讨寡妇做媳妇,下半辈子受苦,但决不允许贾家人联合起来,玩弄傻柱,这不是老何家绝户不绝户的问题。
是何家颜面的问题。
太M妈欺负人。
一个寡妇偷偷上环,且在槐花出生之后,上环的含义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好端端的你上什么环?
上环就是原罪。
何雨水猜测秦淮茹上环的出发点就是将来日子过不下去,用臭皮囊换取钱粮度日。
这是一个非常无奈的打算。
身为女人。
值得同情。
想必那时的秦淮茹也没想过傻柱会那么傻,这么愣,天天给她们家带饭盒,还让受到贾张氏教唆的棒梗天天去家里搬东西。
刚开始也想过傻柱是馋自己的身子。
但是随着时日的逐渐流失。
秦淮茹与傻柱接触之下,发现傻柱有色心没贼胆。
瞬间妥了。
乌龟遇到了大王八。
想要吸血的秦淮茹遇到了没色胆却甘愿付出的傻柱,在贾张氏的教唆下,更加肆无忌惮的吸血傻柱,将与寡妇有染几个字牢牢地刻印在了傻柱的身上,通过帮忙收拾家务、洗衣服、装可怜等一系列手段,将傻柱和她一个寡妇捆绑在一起。
这点。
四合院乃至轧钢厂的人都看出来了。
唯一没有看出来的人就是傻柱,还傻乎乎的接济秦淮茹,做着易中海口中所谓的好人好事。
四年时间的接济。
除了没有收获恩德。
还他M变成了仇人。
想想秦淮茹的狠毒,找男人养活自己,却从未想过给对方生孩子,而是要把对方变成她的牛马,一辈子为贾家付出。
这就有点缺德到家了。
更让何雨水无法容忍的事情,是秦淮茹为了达到吸血傻柱的目的,当着四合院无数街坊的面亲口承认傻柱睡了她,还把睡觉的地方食堂仓库给说了出来。
想必用不了多久。
傻柱与秦淮茹两人睡在食堂仓库的事情就会变得妇孺皆知。
傻柱也是名声烂大街的下场。
至于结婚。
趁早别想了。
秦淮茹亲口承认她被傻柱睡了的既定情况下,事情似乎已经到了无懈可击的地步,秦心机口中的仓库令无数人遐想连篇。
搞乱的地方都说了出来。
你丫的装什么瘪犊子。
没事也变得有事了。
看着一个个泛着八卦表情的众人,贾张氏、易中海之流个个在心中涌起了稳操胜券的兴奋,就连聋老太太也对该事件不报了任何期望。
关键时刻看大茂。
许大茂。
傻柱的对头。
与傻柱一辈子厮杀相爱之人。
谁都错以为傻柱要认命被逼娶秦淮茹的场合下,傻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却出人意料的跳了出来。
一副你傻柱倒霉我许大茂高兴的嬉戏语气。
“傻柱,你小子真的可以,你丫的跟秦淮茹在轧钢厂食堂仓库乱搞,我说秦淮茹怎么总是隔三差五的去食堂仓库,合着你傻柱把仓库变成了你跟秦淮茹乱搞的地方,这件事我许大茂一定会汇报厂领导,你傻柱就尽等着挨处分吧。”
“许大茂,我发现你真的皮痒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给我等着。”
向来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的傻柱,难得的动起了脑筋,他竟然把许大茂的落井下石变成了自己脱身的台阶,挥舞着拳头,看似朝着许大茂打来,实则脚底抹油的趁机逃离了四合院。
傻柱跑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没办法继续逼迫傻柱娶寡妇。
总不能让何雨水代替傻柱迎娶秦淮茹吧!
秦淮茹和贾张氏倒是乐意。
何雨水不同意呀。
这场由秦淮茹策划,贾张氏发起,棒梗与小铛几人助攻的逼傻柱娶秦淮茹事件,以傻柱落荒而逃为最终结局。
四合院难得的再一次陷入了平静。
……
次日。
七点十分。
此时距离何雨水刚穿越就闹上吊一事过去三十个小时,距离贾家被抄家过去了十八个小时。
从睡梦中醒来的何雨水。
整个人都是愕然的。
聋老太太一大早仆人般的候在了她的跟前。
低眉顺眼的姿态。
唯你是从的表情。
那还有一点昔日大院祖宗的风采!
豆汁。
油炸圈。
这是聋老太太给何雨水准备好的早餐,洗脸水都给何雨水提前打好了,在何雨水起来后,聋老太太还想帮何雨水收拾屋子。
何雨水阻止了这种行为。
对于聋老太太讨好自己的举动。
何雨水表示理解。
换成她是聋老太太,也得上赶着抱大腿。
上吊。
绝对的起死回生的手法。
四合院大院祖宗都被何雨水给收服了。
雌威下。
聋老太太严格的执行了她对何雨水早请示晚汇报六字方针,将昨天晚上如何破坏娄晓娥与许大茂两人婚姻一事详细说给了何雨水听,并让何雨水拿个主意,看看她聋老太太下一步要如何行动。
话里话外的那个意思。
一副我聋老太太言听计从何雨水的态势。
何雨水痛苦却又快乐着。
旁人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
聋老太太却刚好反着来,她是念念不忘要拆散娄晓娥和许大茂两人的婚姻,好让娄晓娥能与傻柱走在一块。
许大茂的报应就是聋老太太。
在外面沾花惹草彩旗飘飘的许大茂,打死都不会想到他家里的红旗被聋老太太给惦记上了。
对于聋老太太算计娄晓娥想要把娄晓娥撮合给傻柱的行为。
何雨水明确了自己的意思。
这件事何雨水会装个不知道。
聋老太太想怎么操作就怎么操作。
何雨水一概不会参与其中。
另外何雨水也把自己的意思告诉给了聋老太太,像这个早请示晚汇报和准备早餐、中饭、晚餐及帮何雨水收拾屋子等事情,何雨水自己会做,不需要聋老太太操劳。
第61章棒梗不偷鸡,该偷鸭了
棒梗偷鸡梗变成了棒梗偷鸭子梗。
万变不离其宗。
终究还是没能躲过这个偷字。
傻柱的这只鸭子,算是无形中助攻了何雨水。
还有什么比大会上当众发难更能让棒梗从姓贾改姓易更好的条件那。
今天中午好像小铛和槐花两人就是在易中海家吃的饭。
易中海自始至终没有露头,据说他是被保卫科的人从医院给直接揪到了轧钢厂,与秦淮茹一起接受上万轧钢厂人的批评教育。
聋老太太一直躺在医院里面,不晓得是身体真的不行了,还是担心出来被何雨水怼呛,索性借着装病躲在了医院,
何雨水猜测应该是后者。
聋老太太可是一个精明人。
一个做鞋的谎言弄得四合院深信不疑,弄得街道深信不疑。
没有两把刷子。
能把四合院众禽及街道玩的团团转吗?
答案很显然。
聋老太太不在。
无所谓。
关键易中海得在。
何雨水报复易中海的主要手段就是让贾家白眼狼组合给易中海养老,在易中海不能行动且没有利益的时候将易中海赶出家门,任由易中海自生自灭,让易中海享受一把原剧中傻柱的待遇。
易中海不在,何雨水如何借着大会把棒梗过继给易中海当干孙子?
易中海得在。
秦淮茹也得在。
在何雨水的建议下,刘海中硬生生将大院大会改在了晚上八点举行。
开会地点就在中院。
何雨水出来的时候,家家户户基本上全都出来了,电视不普及、收音机不普及的年代,大院大会也是一种不是消遣的消遣。
权当看戏了。
得益于何雨水前天晚上上吊的伟大事业。
今次大会特意给何雨水设置了一张凳子。
原先闫阜贵开会坐的那张凳子。
依着一二三排位的顺序。
何雨水享受了一把大院三大爷的待遇,她没有看别人,而是重点关注了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三人。
短短的一天时间。
这三位神人一准享受到位了。
浑身上下一点精气神没有。
贾张氏身上似乎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更让何雨水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是秦淮茹那张俏寡妇的脸颊就仿佛一下子老了三两岁,之前不怎么常见的皱纹此时变得清晰可见。
颜值舔狗傻柱的样子,似乎颇为不相信他面前的秦淮茹就是轧钢厂俏寡妇秦淮茹,大张着嘴巴,一副见鬼的模样。
何雨水的心一下子落地了。
这才一天时间,秦淮茹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德行,这要是连着一个月甚至半年,秦淮茹指不定老成什么样子。
颜值舔狗傻柱到时候会失望。
对秦淮茹也不在保有任何希望。
这算是无形中断绝了傻柱与秦淮茹在一块的可能性。
何雨水苦笑了一下。
或许是吧。
“开会了,开会了,今天咱们大院大会就两个主题,第一个主题是傻柱买来给何雨水补身子的鸭子被人偷走了,第二件事就是咱们街坊们对易中海、秦淮茹、贾张氏三人进行批评教育,王主任说了,这是大事情,大院里面所有人都得参加,往这个骨子里面批评,还的深刻。”
久走夜路容易见鬼。
一听说傻柱丢了鸭子。
四合院众人基本上都跟何雨水一个想法。
这鸭子肯定是棒梗偷了。
丢东西。
找棒梗。
没错。
“棒梗那?为什么不见棒梗?小铛和槐花两人也不在?”
许大茂一上来就戳贾张氏、秦淮茹的心窝子。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我们家棒梗可是好孩子,凭什么四合院一丢东西就是我们家棒梗偷得?有证据嘛?”
干啥啥不行,护孙子第一名的贾张氏。
第一个不干了。
你说秦淮茹跟傻柱睡觉可以。
就是不能说我们家棒梗偷东西。
贾张氏上蹿下跳简直精气神十足。
许大茂阴沉沉一笑。
“二大爷,我许大茂没说错吧?贾家人这个身板,就是三天不吃饭人家都能扛着一百斤的豆子跑二里地。”
贾张氏瞬间觉得要糟糕。
昨天晚上就因为刘海中不让她吃饭,害的贾张氏吃了棒梗递来的臭狗屎。
听许大茂这个意思。
好像今天晚上还不让她吃饭。
“许大茂,你要是在乱说,我老婆子撕烂你的嘴。”
“中气十足,一看中午吃饱饭了,那晚上贾张氏就不要吃饭了,我们要学学古人这个过午不食的规矩。”
“他二大爷,我老婆子饿啊。”
“贾张氏,现在不是讨论你吃饭不吃饭的问题,是我刘海中以大院临时管事的身份责令你贾张氏不能吃晚饭。”
何雨水眯缝了一下眼睛。
刘海中小人得志。
为了上位不择手段。
难怪原剧中能做出为了当官抄家娄晓娥一家人的事情。
这混蛋。
也得挨收拾。
“傻柱,你说说这只鸭子什么时候不见得。”
傻柱对着院里的人说道:“大家都知道我是个厨子,有时候还的食堂窗口打饭,附属医院的刘大夫听说了雨水的事情,就跟我说了这么一个偏方,我中午下班出去买的鸭子,四点多的时候放在了笼子里面,晚上回来准备给雨水熬鸭子汤,发现鸭子不见了,雨水跟我说是棒梗偷了,我觉得吧,没准是别人无意中捡到了这只鸭子,就想着大院里面谁看到了,跟我知会一声。”
处处为棒梗开脱的语气。
又让四合院的那些人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许大茂说傻柱睡了秦淮茹,还是秦淮茹嫁给贾东旭之前睡得,那么棒梗有可能就是傻柱的儿子。
否则傻柱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替棒梗开脱?
谁都知道这只鸭子就是棒梗偷了。
唯独傻柱不信。
动机有。
证据有。
傻柱偏偏视而不见。
易忠海紧跟着附和起来,“柱子说的没错,这只鸭子没准笼子没关牢跑出来了,也有可能是外面的人进来偷得。”
刘海中眼睛一瞪,瞪的比鸡蛋还大。
“易中海,谁让你说话的?我让你说话了?”
刘海中的手指头都快戳到易中海的脑门上了。
“注意你的身份,你现在不是一大爷,你是受教育的身份,你只有听得权利,没有说话的权利,懂吗?”
第63章棒梗偷得鸭子,我们认
何雨水心中爽朗无比。
刘海中算是帮何雨水小小的报复了一下易中海,就这个手指头快要戳着易中海脑门教训易中海的态度,让很多人都暗暗叫好。
“我告诉你易中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还以为自己是一大爷,还拿我刘海中当二大爷使唤,你想着偏袒棒梗,偏袒秦淮茹,你简直就是我们四合院之耻。”
刘海中的手指头最终还是戳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居高临下一副训斥自家儿子的态势。
“你易中海大晚上偷悄悄接济秦淮茹棒子面,这件事之前我刘海中给你留着面,一会儿咱们会上当众讨论,什么棒子面非得大半夜偷悄悄接济,我很有理由怀疑你易中海通过棒子面与秦淮茹做这个不道德的事情。”
众人瞬间炸锅。
包括何雨水在内。
都没有想到一场小小的大院大会,竟然会有这么猛烈的爆料爆出。
身为穿越者。
何雨水看过易中海半夜接济寡妇棒子面的剧情。
里面是棒子面?
还是白面?
除了当事人真没有第三人晓得。
贾张氏宁愿吃窝窝头也不吃易中海接济的接济粮,还跟棒梗他们说这个粮食不干净。
都是棒子面。
贾张氏如何区分这是易中海接济的窝头,那是傻柱接济的窝头。
很明显。
易中海接济的不是棒子面。
极有可能是细粮。
也就是白面。
如此一来。
便佐证了某些事情。
秦淮茹和易中海估摸着真有外人不知道的内幕,否则易中海为什么将细粮以粗粮的名义赠送?
阎埠贵打了圆场,“老刘,先管鸭子的事情,剩余的其他事情,慢慢来。”
三位大爷虽然各有各的缺点,但表面功夫都不差,能被街道办指定为大院协管员帮忙处理院子里大小事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像偷鸡梗。
原剧中。
闫阜贵和刘海中两人指责傻柱,那是傻柱带了小半只鸡回来,还故意让四合院众人都晓得他带了半只鸡。
现在改鸭子了。
傻柱还是失主。
再加上何雨水前天晚上的上吊,这些人自然不会胡乱给人扣帽子。
“就听三大爷的,咱们开会讨论鸭子的事情,棒梗那?谁把棒梗交出来,是不是棒梗偷得鸭子,咱们问一问棒梗就晓得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不满地看了刘海中一眼,没有说话,主要是被吓破了胆子,易中海都被刘海中当孙子的教训,她们出去也是挨批的份。
原本因逼婚傻柱形成的同盟关系此时破裂了。
就因为刘海中那句易中海深夜送棒子面给寡妇的话语。
这般隐秘的事情。
在当事人心中,那真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
为什么刘海中知道了?
秦淮茹怀疑是贾张氏将这件事说了出去。
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众人口口声声说这只鸭子是被棒梗给偷走了。
知子莫若母。
棒梗什么德行,秦淮茹清楚,被贾张氏教育的成了歪脖子树,偷不是偷,是拿,去傻柱家拿东西比去自家还自如,锁头都挡不住。
昨天晚上何雨水亲口撂了狠话,且狠话还是朝着棒梗及贾家人撂的,秦淮茹担心棒梗会因为这件事被送少管所。
心中突然泛起了对何雨水及傻柱的怨恨。
明知道棒梗有这个小偷小摸的毛病,你傻柱还买了一只鸭子,你就不能不买这只鸭子?
这是要把棒梗给送进去呀。
为了孩子。
秦淮茹硬着头皮站了出来,贾张氏可以当鸵鸟,她这个棒梗的亲妈却不能。
眼尖的秦淮茹,在棒梗带着小铛和槐花从屋内走出来的一瞬间,一眼看到了小铛和槐花袖口处的油渍。
这只鸭子就是棒梗偷得!
心累。
想死的心都有了。
怨恨棒梗这么大的孩子一点事情不懂,贾家都成了过街老鼠,你还偷,带着两个妹妹一起偷。
你以为贾家还是贾家?
你以为出了事情还有傻柱和易中海两人在帮忙兜底?
贾家的名声臭了,这要是棒梗三人在落个团伙偷盗的名声,长大后的棒梗如何娶媳妇?成年后的小铛和槐花如何找婆家?
“一大爷。”
秦淮茹精明。
知道刘海中是官迷。
也知道现在的四合院是刘海中在把控。
便把这个一大爷的称呼冠在了刘海中的头上。
她像当初攻略易中海一样的攻略起了刘海中。
“我秦淮茹原本不应该在这样的场合上说话,但我身为母亲,必须要为自家孩子的错误行为站出来,柱子家的鸭子,是我们家棒梗偷得,小孩嘴馋了才去偷柱子家的鸭子,冤有头,债有主,棒梗偷了柱子家的鸭子,这个我秦淮茹认,我秦淮茹的意思,能不能私下里给柱子赔点钱,不把这件事外报了。”
专坑队友贾张氏上线。
一听秦淮茹承认了棒梗偷鸭的罪名,还要想办法赔钱。
老虔婆急了。
贾家那还有赔偿傻柱的鸭子钱?
五口人加一块。
凑不齐五毛钱。
在贾张氏心中。
棒梗偷傻柱的东西那真不是偷。
是拿。
我大孙子棒梗拿傻柱的鸭子还要赔傻柱钱。
哪来的道理?
“秦淮茹,你真是一个恶毒的妈,你问问大家伙,谁见过给自家孩子张罗偷盗帽子的亲妈?不就是傻柱家的鸭子吗?我们家棒梗拿就拿了,之前拿了好多年,现在不让拿了,凭什么啊?”
秦淮茹气的浑身直哆嗦。
我秦淮茹是恶人?
你贾张氏是好人?
屁。
要不是你贾张氏天天给棒梗灌输错误思想,棒梗至于养成小偷小摸的毛病。
猪队友。
真的带不动。
“我说棒梗为什么这么喜欢偷盗,合着是棒梗最亲爱的奶奶贾大妈教的,我昨天晚上说过的话,贾大妈似乎忘记了,那我在重新说一遍,棒梗要是在偷我们何家的东西,我何雨水不会在大院大会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好心人没有,去一趟派出所,就说我们四合院吸人血不够的贾家人偷我这个苦命人的鸭子了。”
何雨水发力。
要重重的拿起。
轻轻的放下。
唯有这样。
才能把贾家白眼狼变成易家白眼狼。
第64章傻柱彻底死心
“雨水,小孩子偷鸭只是小事,棒梗妈都承认了,没必要上纲上线,麻烦派出所的同志,院里出了小偷,会影响我们院里的先进,破坏团结,这样的例子不能开。”
刘海中变成了一个不是易中海的易中海。
易中海在乎名声。
刘海中在乎仕途。
院里发生偷盗事件,可不仅仅孩子家长有影响,同样会影响到他刘海中。
之前有易中海在前面扛着。
现在可是刘海中在独挑大梁。
一旦报上去,街道办会认为刘海中管理无方,没有能力管辖这个四合院,到时候安排别人当管事大爷。
刘海中可就欲哭无泪。
为自己。
努力的劝说着何雨水。
何雨水也就是纯粹的装装样子。
她要为自己昨天晚上说过的话负责。
压根没有把盗圣送进去的想法。
在何雨水的计划中,盗圣是伪君子易中海的报应,她自然不会让自己的计划落空,便趁着刘海中递来的台阶借坡下驴,选择了暂时不报公安,但却要求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拿出具体的诚意。
“别人的面子我可以不给,但二大爷的面子我何雨水必须给,这件事咱们内部处理,但是我需要看到贾家人的诚意。”
所谓的诚意当然是指赔偿了。
赔偿的钱越多,说明你越有诚意。
反之就是没诚意。
贾家没钱赔偿。
这是公认的事实。
秦淮茹要么把主意打在傻柱身上,要么只能另想他法,只要何雨水不让傻柱帮扶秦淮茹,那么事情便只能依着何雨水的计划来实施。
“柱子。”
秦淮茹如愿的把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身上,鸭子是傻柱的,只要傻柱不追究,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注意到秦淮茹投过来的哀求眼神,傻柱直接给了秦淮茹一个二比零。
女神不在是女神。
这就是根本。
一天辛辛苦苦的劳作,再加上心里的煎熬,秦淮茹肉眼可见老了不少,纵然谈不上一夜白头,却也差不多。
皱褶都在脸颊上浮现了。
更有淡淡的臭味时不时的飞入傻柱的鼻腔。
打碎了傻柱对秦淮茹的那种向往。
想舔。
但却不知道要如何下口的去舔。
都有味道了。
傻柱的反应在何雨水的预料当中,却在秦淮茹的预料之外,秦淮茹当场愣住了,傻柱今天这是怎么了?往日里自己一个眼神过去,傻柱就会屁颠屁颠跑来帮忙,现在又无视自己!
这不是她认识的傻柱!
她也不认识这样的傻柱!
秦淮茹认知中的傻柱很傻,最见不得秦淮茹受委屈,昨天晚上面对自己要嫁给他的言论,傻柱跑路,今天又装了一个没有看到,这让寡妇很受伤,之前装的委屈,直接就成真委屈了,秦淮茹委屈的想落泪。
儿子不省心。
婆婆不省心。
本来秦淮茹还不怎么担心,毕竟傻柱被她拿捏住了,随便挤点泪花,扮一下可怜,傻柱就会屁颠屁颠的背锅,主动承担责任,万万没想到,傻柱看到她的眼神,竟然假装没读懂,给她来了一个视而不见。
这一下。
她终于慌了!
可这钱,不能拿。
先不说婆婆肯不肯,肯也心痛啊!
关键是没钱可赔。
当场哭哭啼啼起来。
用眼泪说话。
秦淮茹惯用套路。
“柱子,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你就饶了棒梗这一次吧。”
秦淮茹用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想努力的在傻柱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弱女子形象,同时把自己自认为最好看的侧面给到傻柱。
算是美人计吧!
秦淮茹知道傻柱接济自己的真实想法。
只要傻柱还是那只舔狗。
棒梗偷鸭这件事便可以轻易掀过去。
有个成语叫做画蛇添足。
古人诚不欺我。
秦淮茹忘记自己打扫了一天的轧钢厂厕所,回到四合院还没有洗漱就被刘海中拎过来参加大院大会,左侧耳朵旁飞溅起的粪点清晰可见。
傻柱是厨子出身。
厨子最注重干净。
秦淮茹完美的俏寡妇形象,在秦淮茹身上臭味及身上飞溅未来得及清理的粪便双重刺激下,刹那间化作了虚无。
傻柱对秦淮茹的热情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比刘岚都不如。
“秦淮茹,有些事情咱们现在就当着街坊们的面说清楚,昨天晚上我可给你秦淮茹留着脸,你现在又拿这个说事,你这不是存心惹人怀疑吗?”
傻柱直言不讳的戳破了秦淮茹的鬼伎俩。
他这话,不仅秦淮茹听了傻眼,就连何雨水听了也发懵!
傻柱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是一副撕破脸皮的口气。
这还是人们认知中的那个傻柱嘛?
难不成不舔了?
何雨水冷不丁的打量了傻柱一下,之前没注意,这会认真观察,她发现傻柱望向秦淮茹的眼神比以往少了几分火热,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类似嫌弃的恶心。
秦淮茹心虚了一下,似乎压在心底的想法被人看出来似的。
可是转念想到傻柱往日里的舔狗样,只觉得傻柱之所以这么说,是源于傻柱觉得丢脸了,不想被许大茂刺激。
于是。
秦淮茹脸上再次洋溢出了笑容,用婊里婊气的语气说道:“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往日里我们怎么样,四合院的街坊们可得知道,你不能因为怕被许大茂说笑,就把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置之不顾。”
“我们有什么情分?”傻柱的态度非常明确,一副彻底断却与寡妇关系的语气,“轧钢厂食堂仓库?来来来,你当着街坊们的面好好说说,说说我跟你去了几趟轧钢厂食堂仓库,撑死了三次。”
何雨水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其他人也是这种感觉。
三次仓库。
还说自己没睡寡妇。
没睡能去三趟仓库?
“傻柱,你真的睡了秦淮茹?你们去了三趟仓库?”
何雨水觉得许大茂有点傻的可爱。
依着某些规律。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才是一对。
相爱相杀。
昨天晚上给傻柱制造下的台阶。
今天晚上又给傻柱营造解释的氛围。
扪心而论。
傻柱的亲妹妹何雨水都不一定能做到许大茂这般。
第64章我何雨水变成了许大茂
与傻柱相爱相杀的许大茂。
今晚真是立了大功。
首先是许大茂戳破了秦淮茹所说的傻柱在仓库睡了他秦淮茹的谎言。
其次许大茂神一般的助攻了何雨水。
在报复易中海一事上。
许大茂惊人的与何雨水想到了一块,两人都有借着贾家白眼狼组合算计易中海的打算。
给出的理由也相似。
贾张氏掏厕所扫大街一分钱不挣,秦淮茹一个月就挣十五斤棒子面,压根不能养活被傻柱饭盒养刁了嘴巴的棒梗、小铛、槐花,易中海两口子一直没有孩子,索性就把贾家白眼狼组合变成易家白眼狼组合。
众人都认同的情况下。
易中海、一大妈、贾张氏三人的反对基本上可以被忽视。
也看出了棒梗白眼狼的秉性。
为了一口吃喝。
连姓都要改。
直接改姓易了,说他叫做易梗。
贾张氏一头栽在了地上,随即被一盆凉水给浇醒。
醒来的贾张氏,哭天喊地,不是说贾家断根,就是说她贾张氏对不起死鬼儿子,连香火都没有保存好。
被人塞了一团臭袜子后。
贾张氏老实了。
何雨水心中却泛起了一丝强烈的苦涩。
身为穿越者。
谁还不带个系统。
何雨水的系统叫做四合院禽兽体验系统,时间从一天到五十年不等,它会给你设置一种触发回归的机制,只要周围的人满足了触发回归机制的条件,哪怕你刚刚穿越什么事情都没做,你也得回归。
何雨水回归的触碰机制就是有人当着何雨水的面塞臭袜子在贾张氏嘴里。
传送光芒出现。
附身在何雨水体内的男魂回归了原本的躯壳。
系统空间大屏幕上,罗列着吴信穿越的具体评分。
剧情修改率65%。
分别改变了傻柱、易中海、秦淮茹的命运。
傻柱娶了一个纺织厂的寡妇,人家带着两个娃娃,在嫁给傻柱后,又给傻柱生了一个男孩,取名何晓。
易中海两口子收养了棒梗、小铛、槐花,将其改姓为易姓,某一年,棒梗、小铛、槐花三人联手把失去行动力的易中海赶出了家门,易中海失足掉入河中不幸淹死。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原本是要投奔棒梗三人的,但是被棒梗三人以他们姓易,贾张氏却是贾家人为名给拒绝了,老虔婆失足掉入旱厕而死。
综合评分75分。
十分钟后开始下一剧情体验。
大屏幕上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轮盘,上面环绕写着易中海、秦淮茹、何雨柱、许大茂、贾张氏等名字。
轮盘中间有个飞速转动的指针,指针要是落在谁的名字上面,吴信体验谁。
易中海、秦淮茹、何雨柱等众多选择中,吴信最衷心的一个角色,其实是反派人物许大茂。
都说四合院这部戏里面傻柱是主角。
屁。
在吴信看来。
真正的主角应该是许大茂。
娄晓娥、秦京茹、于海棠、尤凤霞都是明面上的,背地里不知道的估摸着能有一个连,甚至一个营。
傻柱有谁?
秦淮茹及娄晓娥。
既然是体验,当然是怎么爽朗怎么来。
吴信一门心思的想要来个禽兽满员四合院许大茂之旅。
指针在旋转。
吴信也开始了他的祈祷。
“上帝保佑,玉皇大帝报应,佛祖保佑,许大茂,一定是许大茂,必须是许大茂,给我在许大茂那个名字上面停下。”
哈。
许大茂。
果真是许大茂!
轮盘面前的吴信化作了一道粒子光束,随即消失不见。
……
京城。
四合院。
如愿穿成了许大茂的吴信。
都要笑了。
虽然许大茂是这部戏的反派,坏事做尽,也是一个绝户,但是许大茂的结局却是不错的,剧中染指了所有的美女,最后还有人为他养老。
简直就是主角模板。
这穿越来。
怎么也得好好改变一下剧情。
娄晓娥的剧情。
自己的剧情。
娄晓娥可以说是这部戏里面唯一的一个好人,都大方的给那些昔日抄家娄家差点逼死娄家的恶人养老送终,又是出钱,又是出力,但是获得好名声的人却是心机白莲秦淮茹,人人夸赞秦淮茹道义。
难怪聋老太太会管娄晓娥叫做傻娥。
一个傻字概括全部。
娄晓娥也是这部戏的悲情人物。
因为许大茂的缘故,一直怀不上孩子,从而被前身各种嫌弃,再加上傻柱时不时用这个不下蛋母鸡的梗刺激,闹的娄晓娥两头受堵,也唯有在聋老太太那里才能寻得一丝安慰。
聋老太太也是绝户。
绝户配绝户。
正因为接触时日的增多,聋老太太惦记上了许大茂家里的这面红旗,念念不忘要坏娄晓娥与许大茂的婚事,好撮合娄晓娥与傻柱两人。
在聋老太太这个偏心老东西的撮合下,娄晓娥与傻柱过了一夜,从而帮着傻柱生下了儿子何晓。
最后就是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找傻柱,被傻柱利用,成了鲜血包的供整个四合院所有人吸血。
说实话。
娄晓娥的人生真的很凄惨。
当时吴信看这部电视剧的时候,还心疼过娄晓娥。
这穿越成了许大茂。
得偿所愿。
要好好的疼娄晓娥,阻止某些事情的发生。
一想到这些。
许大茂就有些迫不及待,他结合自己脑海中的某些片段,想到了一些事情,下午的时候,前身好像去了一趟厨房,碰巧遇到了偷酱油的棒梗。
棒梗偷酱油。
这可是四合院的名菜。
盗圣棒梗偷鸡。
傻柱顶缸赔钱。
这一次。
不但要狠狠的教训一下盗圣,也要借机整整傻柱、易中海、聋老太太之流。
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
我许大茂却偏偏要迎难而上,掂量掂量聋老太太、易中海等人的分量。
对于傻柱这个舔狗,许大茂真是没有一点好印象,前身的不生不养,貌似就是因为傻柱而起。
这账要好好的算。
许大茂是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
工作时间自由。
不需要按时按点的打卡。
他回家的时候,故意饶了一大圈,确认了棒梗带着两妹妹烧叫花鸡吃,脸上泛起了冷笑。
好家伙。
吃的真香。
等一会儿你们就知道,吃这只鸡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第65章老不死的聋老太太,你想死嘛
许大茂将自行车蹬的飞快。
我都穿越了,还不允许我放肆一回。
都说穿越治百病。
不育的症状能不能被穿越治疗。
不看广告。
看结果。
只要娄晓娥怀孕。
一切都是渣渣。
到了四合院,将自行车抗进院内,三步并两步的赶到了后院,一副猴急的要把娄晓娥就地正法的做派。
有没有结果。
总的试试。
试都不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效果?
许大茂还没有停好自行车,就听到聋老太太当着娄晓娥面诋毁他许大茂的言语声音。
“傻娥子,你可是一个好孩子,知书达理,还出身名门,不是我老婆子当着你的面说许大茂的坏话,许大茂那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跟他爹一样,这个心眼忒多,都不往这个好地方琢磨,你说说他,你这么好的媳妇,还打你,我们傻娥子嫁给许大茂真是受委屈了,要我老太太说,许大茂可得跟傻柱子好好学学。”
亡许大茂之心不死。
聋老太太故意用言语拉近着娄晓娥和傻柱两人的关系。
从这个称呼上面就能看出端倪。
管娄晓娥叫做傻娥子。
管何雨柱叫做傻柱子。
蛾子。
柱子。
前面还都有一个傻字的修饰。
这是聋老太太上赶着找死。
本来许大茂还想缓一缓,先紧着傻柱收拾,结果聋老太太径直撞在了许大茂的枪口上。
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拉郎配。
人老不尊。
如此。
也就没有必要给聋老太太留面子了。
走到屋门口的时候,许大茂突然放缓了脚步,且一动不动的待在了门口。
聋老太太图穷匕见。
也得看看娄晓娥的心思。
透过门缝隙。
许大茂清晰的看到聋老太太望着娄晓娥的眼神分明是那种十分满意的眼神。
她很满意娄晓娥。
认为娄晓娥就应该嫁给傻柱当傻柱的媳妇。
“傻娥子,我老太太跟你说,那个许大茂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可是听人说了,说他许大茂一直在外面沾花惹草,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许大茂要是作风正派,那里会有这样的谣言传出来,我老太太认为这件事它就是真的。”
贬低捧高的套路。
许大茂自然是被贬低的哪个。
傻柱是高捧的那位。
“许大茂一点不像我乖孙子傻柱子,傻柱子你也知道,为人老实,肯干、乐于助人,像我这个没有与傻柱子血缘关系的老太太他都照顾,这要是那家的姑娘嫁给傻柱子,尽等着享福吧。傻娥子,说真的,如果我老太太早点遇到你傻娥子,我肯定找关系将你傻娥子介绍给我乖孙傻柱子当媳妇,绝对不会让你这个傻娥子嫁给许大茂那个不是玩意的混蛋。”
娄晓娥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十分的不喜。
傻柱是好人!
好人能天天跟寡妇混在一块!
又是饭盒,又是钱款的接济!
真以为她娄晓娥什么都没有看到?
“老太太,你就瞎说,大茂虽然有些问题,但他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他对我还是挺好的。”
屋外的许大茂。
很满意娄晓娥的反应。
还有的救。
没有被聋老太太洗脑。
今后的日子只要远离聋老太太,聋老太太想破坏他们的婚姻。
屁。
“傻娥子,我老太太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许大茂真的不是一个玩意,他没有傻柱子好,你这个傻娥子是中了许大茂的毒了。”
“老太太,您这话可不中听,傻柱他那里老实了,他才一肚子的坏水。”
许大茂有手不用,却故意用了脚,一脚踹开了聋老太太的家门,一脸笑模样的迈步进了聋老太太的家。
“老不死的。”
聋老太太一顿。
许大茂管她叫做老不死的。
在大院里面作威作福一辈子的聋老太太,什么时候被人当面怼呛过?
“许大茂,你。”
许大茂可不会给聋老太太留面子,聋老太太都缺德的要拆散自己的婚姻了,还留毛的面子,没拿大巴掌扇她就已经是给了她台阶。
“我什么我?叫你一声老不死的也是给你面子,不给你面子我叫你禽兽,老禽兽。”
聋老太太气的浑身直哆嗦。
手中的拐杖紧跟着挥舞了起来。
看样子是想打许大茂。
不过想到了什么。
聋老太太还是将其忍耐了下来。
易中海不在,傻柱不在,许大茂真要是犯浑,聋老太太还真的压制不住许大茂。
“你做得,我还说不得?都说宁毁十座庙,不拆一门亲,我跟娄晓娥结婚好几年了,你聋老太太当着我媳妇的面,左一个我许大茂不是玩意,右一个傻柱是好人,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许大茂知道,不就是看到傻柱天天跟寡妇腻味,被寡妇吸血吸得没有精力和物力照顾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就想着给傻柱找个媳妇。”
许大茂想起了一个书友的评论。
说聋老太太之所以撮合傻柱与娄晓娥,是因为傻柱被秦淮茹榨干了全部家当,没有多余的财力、物力来照顾聋老太太,贪嘴的聋老太太这才把主意打在了娄晓娥的身上,她撮合傻柱与娄晓娥的出发点是为了她自己。
“你给傻柱找媳妇,谁也不拦着,但是你也不能打我许大茂媳妇的主意啊,合着傻柱不能光棍,我许大茂就能光棍,你要是觉得我许大茂说的有错,我许大茂现在就去街道,让咱们街道的领导们来评评理,要是街道的领导都说我许大茂错了,我许大茂跪下叫你祖宗。”
许大茂伸手去拽聋老太太。
他可不怕。
怕的是聋老太太。
这要是爆出她聋老太太破坏人家婚姻的丑闻。
聋老太太名声一准烂大街。
眼看情况不利自己。
聋老太太索性使出了装聋的绝招。
“你说啥?你要请我老太太吃饭?算了,有这个心就可以了,我老太太晚上不想吃饭,行行行,你们先回去吧,记着我老太太的话,两口子要好好过日子。”
好人也是他。
坏人也是他。
“老不死的,我许大茂把话撂下,你要是在破坏我许大茂和娄晓娥两人的婚姻,我许大茂就是豁出这条命不要,我也得弄死傻柱。”
许大茂往聋老太太跟前凑了凑。
小声威胁起来。
“傻柱天天带饭,这算不算盗取轧钢厂资产?傻柱口口声声说他是三代雇农,但是我许大茂发现傻柱他并不是雇农出身,好像何大清走的时候傻柱挺有钱的。”
聋老太太脸上泛起了肉眼可见的惊恐之色。
带饭不提。
就说这个雇农身份。
许大茂怎么知道这件事有鬼?
真要是爆了。
傻柱想活都难,她聋老太太也得跟着倒霉。
“人老了,糊涂了,说的话不过脑子,我困了,我睡觉了。”
“媳妇,你刚才说的很对,傻柱才是一肚子的坏水,至于他所谓的乐于助人,你看看,看看咱们大院除了秦淮茹、易中海、老不死聋老太太三家,还接济过那家?说傻柱是好人,这绝对是我许大茂这一辈子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许大茂抓住了娄晓娥的手。
娄晓娥还不好意思了,想要挣脱。
只不过没有成功。
“都是两口子,怕什么?”
许大茂故意刺激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越是想要拆散许大茂与娄晓娥,许大茂就越是要在聋老太太面前营造他与娄晓娥很幸福的一幕。
“媳妇,记着我许大茂的话,今后别来找这个老不死的聋老太太,这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当着你的面说我许大茂的坏话,说傻柱的好话,是想拆散我们的婚姻,让你嫁给傻柱那个混蛋。”
娄晓娥点了点头,她之前没有往这些方面想,现在被许大茂这么一提醒,之前想不明白的地方瞬间想通了。
怪不得聋老太太有事没事的找她娄晓娥拉家常,拉的还是许大茂坏傻柱好的家常,合着是想让自己嫁给傻柱。
就傻柱那个德行。
娄晓娥真的看不上。
自己一个未婚的光棍,天天给寡妇带饭,还乐在其中,分明是脑子有病,这要是嫁给傻柱,想想傻柱后面站着的易中海两口子,聋老太太一人,秦淮茹五口禽兽,娄晓娥身体都在发虚。
谁嫁傻柱谁脑残。
“老不死的,你说傻柱好人好事接济秦淮茹,我告诉你,傻柱帮秦淮茹那个寡妇,他就是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
许大茂要趁机竖立人设。
自己的人设。
傻柱的人设。
“媳妇,以后遇到这样的人,咱躲着点,什么玩意,我想起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傻柱什么人,他就跟什么人鬼混。”
也不管聋老太太气炸的表情。
拉着娄晓娥的小手这就要离开。
“大茂,去哪?”
“回咱家,我想当爸爸了,你想当妈妈了,咱们可得努力,走走走,回去努力创造我们的下一代。”
娄晓娥脸红了。
被许大茂拉着小手,还如此呵护,她的心砰砰砰直跳。
要知道许大茂之前一直管娄晓娥叫做蛾子,像这个媳妇的称呼,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她头一次遇到。
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了娄晓娥的心头,她觉得这个媳妇的称呼很好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娄晓娥发现今天的许大茂纵然还是那张大驴脸,但是身上的气质却有了莫名的变化,这是之前娄晓娥从没有在许大茂身上体会到的一种感觉。
第66章傻柱承认偷鸡
回到家。
许大茂想直奔主题。
娄晓娥见天色还早,有点不好意思,便没话找话的拖延着时间。
“大茂,你怎么能这样对聋老太太,传出去说你许大茂欺负老太太,对你名声不好。”
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媳妇,那个老东西在背后说我坏话,说傻柱好话,这明摆着要拆散我们,今天我是给她留了面子,要不然我一巴掌扇死他,以后你少跟她来往,老东西可不是好人。”
娄晓娥认可许大茂的说法。
回来的路上娄晓娥已经想明白了一切。
正因为琢磨明白了这个来龙去脉。
她才被事情的后果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大茂,我听你话,我今后不跟老太太来往了,这老太太还让我帮她买一双四十三码的棉鞋。”
许大茂脸色一沉。
这一幕他看过。
聋老太太让当时还没有跟许大茂离婚的娄晓娥帮买一双男人棉鞋,关键还没给钱,娄晓娥这个傻白甜没有往别的地方琢磨,就依着聋老太太的要求买了一双棉鞋,第二天这双棉鞋便出现在了傻柱的脚上。
许大茂的媳妇娄晓娥给光棍傻柱买鞋。
一旦有人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娄晓娥的下场很惨。
许大茂也会多个绿帽侠的称谓。
“你以后离她远点就成。”
“嗯。”
见娄晓娥这么乖巧懂事,许大茂笑了,只不过这个笑意带着一丝色色的味道。
羊入虎口。
肉包子打狗。
很快。
屋内响起了某种声音。
隔壁的聋老太太,气的脸都绿了,她发誓一定要许大茂一个好看,这简直就是在打她聋老太太的脸。
娄晓娥是聋老太太看好的傻柱媳妇。
许大茂大白天就跟娄晓娥玩游戏,时间长达一分钟。
此举行为。
在聋老太太眼中。
是赤果果的示威。
孰可忍。
孰不可忍。
深思熟虑之下。
聋老太太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许大茂临走前的威胁建功了,聋老太太不敢赌,也不能赌。
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
万一许大茂真有证据,聋老太太与易中海等人可就被一锅端了。
孰轻孰重。
聋老太太分的清楚,她选择了当鸵鸟,就连晚上的大院大会也懒得出去听。
不就是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丢了一只嘛。
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连屋都不出,便已经猜到了事情的走向。
偷鸡贼是秦淮茹的崽子棒梗,带着两妹妹把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吃了。
心机白莲秦淮茹担心棒梗落个偷鸡贼的名声不好听,哭哭啼啼的使着美人计,茶里茶气的表达着只有傻柱才能挽救棒梗,只有傻柱才能不让棒梗年纪轻轻就背上偷鸡贼的罪名。
舔狗傻柱在秦淮茹的美人计下,迷失了自我,替棒梗扛下了这个偷鸡贼的名声,更为了不让秦淮茹为难,主动提出赔钱给许大茂。
一想到这些。
聋老太太就越发的认为娄晓娥才是傻柱的良配。
傻柱之所以被秦淮茹秦寡妇当奶牛的吸血。
根结就是傻柱没有媳妇。
傻柱有了媳妇,一方面可以不再跪舔秦淮茹,另一方面也有人可以照顾聋老太太。
一举二得。
只不过破坏许大茂婚姻的事情被许大茂给撞破了。
闹的聋老太太被许大茂当面怼呛了一顿,却又不敢摆她大院祖宗的架子,只能一个人躲在家里生闷气。
事情得从长计议。
聋老太太还没有死心。
纵观整个四合院。
也就娄晓娥符合聋老太太心中的傻柱媳妇的人选。
要算计。
此时此刻。
算计的人可不仅仅只有聋老太太一人。
许大茂也在算计着。
源于不放心。
有句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聋老太太惦记上娄晓娥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许大茂不相信自己一番威胁就可以让聋老太太偃旗息鼓,不打娄晓娥的主意。
为今之计。
是釜底抽薪。
只要傻柱不在四合院,或者把傻柱给送进去,聋老太太就算说动娄晓娥,恐怕也于事无补,无力回天。
这就是许大茂为什么明明知道老母鸡是棒梗偷得,却还故意撺掇刘海中开大院大会追究责任人的原因。
目标可不是棒梗。
是傻柱。
原剧中。
就是傻柱顶的锅。
脑子纯粹有病。
十多岁的孩子不能背偷鸡贼的名声,你一个快三十岁的成年人却可以抗这个偷鸡贼的罪名,连他M死字是怎么写的都不知道,就因为傻柱背了一个偷鸡贼的名声,害的何雨水好好的婚姻泡汤了。
只要事关秦淮茹。
不怕傻柱不上钩。
为了秦淮茹。
傻柱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不计后果的做。
当着四合院这么些人的面,明目张胆的扛下了偷鸡的罪名,甚至还借故讥讽娄晓娥是不下蛋的母鸡。
气的娄晓娥都想抽傻柱两巴掌,只不过她还是依着许大茂之前的叮嘱,耐着性子的出了四合院。
傻柱可不知道许大茂让娄晓娥去找公安,错以为娄晓娥被自己那句‘不下蛋的老母鸡’的话语给说的不好意思,躲了出去。
嘴上越发没有把门的瞎说。
“娄晓娥,你以为你跑出去就可以变成下蛋的老母鸡了,做梦,还有许大茂,老母鸡下蛋给娄晓娥补身体,也不看看,娄晓娥那是下蛋的料嘛。”
“傻柱,我不跟你纠缠这些,我就问你一句话,我许大茂的这只老母鸡是不是你傻柱偷得。”
秦淮茹赶紧给傻柱使了一个秦姐只能依靠你傻柱的哀求眼神。
心里还有些记恨许大茂。
人家傻柱都承认是他偷得老母鸡,你许大茂怎么比一个娘们还娘们,问了一遍又一遍。
“是我偷得,我承认是我偷了你许大茂的老母鸡,不就是一只老母鸡嘛,我大不了赔给你。”
“我不相信你是偷鸡的人。”
“许大茂,过了,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承认这只老母鸡是我偷得,你家的鸡,就是我何雨柱偷得,是我看不惯你许大茂,想要整一整你许大茂,没别的意思,你也别想着从我嘴里知道别的情况,鸡就是我傻柱偷得,我何雨柱好汉做事好汉当。”
第67章手铐加身
良言难劝该死鬼。
挡都挡不住。
傻柱的自我终究将他自己推向了一条绝路。
也是主观意识在作祟。
包括易中海在内的这些人都以为这又是一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四合院里面发生了太多的这样事情,都不以为意了。
棒梗偷鸡事件以傻柱赔偿许大茂钱款为最终结局。
许大茂得钱了。
棒梗没事了。
傻柱帮扛雷,且继续与秦淮茹纠缠不清。
你好我好大家好。
从易中海轻松愉悦的训斥语气就可以看出,很多人都把这件事给想简单了。
殊不知。
越是简单的事情往往越是充满了复杂。
就在傻柱依着易中海叮嘱准备赔偿许大茂两块钱老母鸡钱的时候,许大茂一把将傻柱手中的两块钱给抽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一幕。
让很多人咋舌。
易中海本能性的觉得要糟。
贾张氏却贪婪的望着地上被许大茂一巴掌扇飞的两块钱,心中琢磨着怎么才能将这两块钱搞到手。
许大茂不需要钱。
贾家却需要。
贪心不足的贾张氏巴不得四合院所有人的钱全部给到贾家。
秦淮茹的心思又跟贾张氏不一样,担心傻柱冲动之下做出这个不理智的举动,刚要出言提醒,便看到傻柱一拳打在了许大茂的面门上,紧跟着就是许大茂倒地不起满地乱滚且口呼傻柱偷他老母鸡还打他的画面。
古有周瑜打黄盖。
仅有傻柱打许大茂。
都是苦肉计。
否则如何坐实傻柱的罪名。
四合院众人个个成了呆鸡,瞬间变成了丈二的和尚,都摸不着自己的头脑了。
可不是为傻柱打许大茂。
在他们眼中,许大茂挨傻柱打那真是挨习惯了,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半个月一次重打。
发呆的原因是公安进场了。
傻柱慌了。
易中海更慌。
快步迎向公安的同时,还不忘用言语声音将这件事给盖棺定论。
“柱子,不是我说你,你打小就跟大茂两个人闹,这么大了还闹,你倒是赶紧把大茂给扶起来啊,要不然公安同志该误会了,这么大的人还跟小孩一样的打闹,整个一个没长大。”
躺在地上的许大茂。
真想给易中海竖个大拇指。
纵然这里面有他许大茂的算计,但是傻柱的出发点是打人,而不是易中海口中所说的所谓打闹。
这里面有个性质问题。
前者是要蹲号子的。
后者就是轻拿轻放。
易中海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将殴打事件定性为打闹。
怪不得原剧中傻柱横行霸道。
自称四合院战神。
根结在易中海这块。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联手下,四合院内还真没有人敢寻傻柱的晦气。
许大茂是唯一的例外。
在娄晓娥的搀扶下,许大茂走到公安同志的面前,先反驳了易中海说他与傻柱打闹的定论。
“一大爷,当着公安同志的面你还信口雌黄,你这就是包庇犯罪,这是打闹?”许大茂指着他黑漆漆的右眼圈,反问着易中海,“这他M就是殴打,就因为他偷我老母鸡,我不同意赔偿,他就打我,明明是殴打,你这个管事一大爷却非要说成打闹。”
不得不说。
许大茂也是狠。
为了让傻柱进去。
不惜用他的右眼去打傻柱的拳头。
这效果梗梗的。
也让许大茂占据了主动权,他指着不远处发懵的傻柱,讲述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傻柱不是想要替棒梗扛雷嘛。
我让抗。
公安都来了。
我看你怎么抗这个偷鸡的雷。
看看你傻柱会不会为了舔寡妇宁愿自己进去待几天。
“同志,我叫许大茂,我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我前天下乡放电影,看到老乡家的老母鸡不错,五块钱买了两只老乡的老母鸡,准备养着下蛋,今天我下班回来,发现少了一只老母鸡,我让三位大爷开大院大会,想着是不是谁家孩子淘气,抓着我许大茂的老母鸡去玩了,结果这个叫做何雨柱的人,当着我们这些街坊们的面,说他偷了我的老母鸡,还给炖着吃了,刚才要赔偿我两块钱,我不乐意,他打我,您上眼瞧瞧。”
“何雨柱,许大茂的老母鸡是不是你偷得?”
问话的公安亮出了手铐。
算是下马威。
也是手段。
不老实交代就带你走。
这年月偷只鸡可是大罪。
许大茂丢的还是一只可以下蛋的老母鸡。
四合院众人那个不羡慕。
毕竟这个年月,人们吃顿肉那真是无比的艰难,结果许大茂家养了两只可以下蛋的老母鸡,能够天天下蛋,天天吃鸡蛋,这简直就是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再加上傻柱那张臭嘴。
不少人都幸灾乐祸起来,还有人落井下石。
“就是他偷得,刚才他承认了,说是看许大茂不顺眼,想要收拾一下许大茂,就把许大茂家的老母鸡给炖了。”
许大茂也是打蛇随杆上的人物。
趁着这个话茬子。
狠踩着傻柱。
“同志,你听到了吧,不是我许大茂随口造谣,是傻柱他自己承认了,还洋洋得意的说炖了我许大茂的老母鸡是我活该,你听听,这是一个街坊邻居应该说的话。”
有人证。
还是诸多人证。
基板上算是定性了。
“带回所里吧。”
傻柱慌了。
这要是被带走。
傻柱还活不活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
顾不得他秦姐了。
许大茂赌赢了。
危急关头傻柱并不会舍弃自己。
“我没有偷鸡。”
傻柱的解释给了易中海插嘴打圆场的机会。
一直想要插嘴却寻不到机会的易中海牢牢的抓住了这个机会。
将自己大院管事大爷的身份摆了出来,见缝插针的为傻柱进行着开脱,傻柱是易中海养老的希望,这要是进去了,谁给易中海养老送终。
“两位公安同志,你们好,我是易中海,这个大院的管事一大爷,这件事我们大院会内部解决,用不着麻烦咱们公安同志。”
“偷鸡是小事情?打人是小事情?”
易中海愣住了。
傻柱更是懵逼不解。
啥时候打许大茂也变成了犯罪。
从小到大,傻柱打许大茂打的多了去了,许大茂也挨了不计其数的打,这要是罪过的话,傻柱死十次都不够偿还的。
“这是一件大事情,真要是小事情,我们能出现在这里?我们亲耳听到这位何雨柱殴打许大茂同志说的那些话,这些都是证据。”
易中海朝着一大妈使了一个眼色。
一大妈扭身去了后院。
这是看到事态不对。
去搬救兵去了。
许大茂把话撂下。
今天谁来了也不好使。
“不是你偷得,那你刚才为什么承认是你偷得鸡?不是你偷得,那你家里的那只鸡怎么回事?”
傻柱急道:“我买的。”
“那买的?”
“朝阳菜市场买的。”
“确定?”
“确定。”傻柱现在就一个想法,先把公安给对付走,面对公安,傻柱莫名的感到了一股子强烈的压力,他担心自己坚持不住会把真正的偷鸡贼棒梗给说出来,“我下班的时候专门去朝阳菜市场买的。”
“你就是在说谎,朝阳菜市场在东面,就是做公交车,往返最快也得小四十分钟,这还不算你挑选老母鸡的时间,你六点半下班,现在是七点十分,你的时间压根不够,所以你所说的朝阳菜市场买鸡一说,就是一件彻头彻尾的谎言,现在我们是在给你机会,给你一个宽大坦白的机会,真要是到了所里,被我们查出来,你应该知道后果。”
压力给到了傻柱。
傻柱脑子乱哄哄的。
他后悔替秦淮茹出头了。
要是不出头,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只鸡的来历他不能说出来。
说出来会被轧钢厂批评教育,闹不好还的降级降工资。
心乱如麻的傻柱,不由得看了一眼秦淮茹,他发现秦淮茹脸上的表情比自己还焦急无奈。
一想到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俏寡妇模样。
傻柱脑子一热。
梗着脖子道:“许大茂家的鸡不是我偷得,我家里的鸡是我自己的,许大茂家的鸡关在笼子里面,谁知道跑哪了?”
娄晓娥早在许大茂的指挥下,将后院的鸡笼子给搬在了中院。
看着上面被人为撬开的锁头。
傻柱愣在了当场,心里隐隐约约有些埋怨,埋怨秦淮茹,埋怨棒梗,不是说许大茂的鸡是从笼子里面跑出来的嘛。
这他M就是人撬开的。
棒梗这小子。
可以。
撬锁这一行。
无师自通。
“公安同志,我认为我们家的老母鸡就是傻柱偷得,由于我们两个人有矛盾,傻柱出于报复我的心理因素,偷了我原本准备用来养着下蛋的老母鸡。”
“许大茂,你别瞎说,谁偷你老母鸡了?”
“你呀,这鸡笼子上面的锁头肯定是你傻柱撬开的,除了你还有谁偷我许大茂的老母鸡。”
“你放屁。”
“人证物证都在,你说我放屁?傻柱,你乖乖进去吧,我估计你怎么也得进去半年。”许大茂的眼角的余光扫向了秦淮茹。
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傻柱为了她儿子棒梗这都要进去了,秦淮茹却愣是充耳不闻。
“一年起步,且存根档案。”
“咔嚓。”
亮晶晶的手铐拷在了傻柱的手腕上。
第68章相救傻柱,没门
跟无数电视剧中所演绎的情节一模一样,就在公安要带走傻柱的时候,被易中海两口子当做救星的聋老太太出现了。
堪称及时雨。
只不过她没有人家宋江那个本事。
勉强依着昔日为队上做鞋的谎言在大院作威作福。
看着颤巍巍走来的聋老太太,许大茂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心里琢磨着要不要趁机戳破聋老太太做鞋的谎言。
搂草打兔子。
顺带手的事情。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欺负我的乖孙儿,有我老太太在,我看看谁敢欺负我老太太的乖孙。”
扶着一根拐杖走到人群中间的聋老太太,狠狠的瞪了一眼易中海,估摸着是嫌弃易中海没有保护好傻柱。
都被公安上了手铐了。
四合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大到易中海,小到棒梗,全都不说话。
很明显。
四合院的这些人在忌惮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没人敢惹,否则聋老太太不至于嘴边天天挂着我大院祖宗几个字,她的身份肯定不是什么英雄之家,这一点勿容置疑,至于身份背景啥的,应该有点,但却不至于那么厉害。
依着许大茂脑海中的记忆。
逢年过节貌似并没有什么领导来慰问聋老太太。
这与聋老太太昔日为队上做鞋这一事实相违。
按照以往的情况,聋老太太出面护犊子了,最终傻柱不会受到多么严重的惩罚,随便意思意思就了事了。
但是今天许大茂不会让聋老太太就这么把这件事情摆平了。
不出来还则罢了。
这出来了。
可就由不得你聋老太太了。
有背景就能护犊子了吗?
有背景就能惯着傻柱胡乱承认偷鸡?
都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老太太,您不是耳聋吗?您不是腿脚不便吗?怎么这会听到中院的动静一个人跑出来了?”
许大茂用带着点挖苦讥讽的语气问聋老太太。
“再说了,这不是我们这些人欺负傻柱,是傻柱欺负我们这些人,我许大茂买回来下蛋的老母鸡,就因为傻柱看我许大茂不顺眼,想要整整我许大茂,偷着把我许大茂的老母鸡给炖了,还说不就是两块钱的事情,我许大茂不要这两块钱的赔偿,傻柱还出手打我,看看,这一拳头得亏我许大茂躲得快,要不然眼睛就瞎了。”
聋老太太被许大茂揭穿了真相,有点尴尬,但已经将近八十岁高龄的她什么场面没见过呢?
年纪大就是依仗。
谁也不会缺心眼的跟一个上了年岁的快进棺材瓤子的老太太一般见识。
真要是死了。
不是屎也是屎。
只不过公安当面。
有些话必须要说。
“这话可不是我许大茂一个人瞎说,傻柱当着人家公安同志的面亲口承认他偷了老母鸡,街坊们也都可以作证,老太太,我许大茂就问你一句话,傻柱偷下蛋老母鸡炖了这件事它是不是犯罪?”
面对许大茂的质问,聋老太太直接装聋,装作没听到许大茂的话就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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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聋老太太门清。
都是秦淮茹惹得祸。
傻柱就是在为棒梗顶缸。
“好你个傻柱子,遇到事情一点不为自己不考虑,这偷鸡的名声是能随随便便就抗的吗?你今天帮人抗下偷鸡的罪名,明天指不定会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谣言来,你还想不想娶媳妇了?那家的大人乐意把自己的闺女嫁给一个偷鸡贼?你说你进去了,谁来照顾我?我这几天腿脚疼痛,早上起身都需要人扶。你傻柱子进去了,我怎么办?你是想让我这个老太太活不成是吗?”
许大茂承认自己轻看了聋老太太。
心知肚明晓得谁是偷鸡贼的聋老太太,却在这个时候故意装了糊涂,她没有说出这个偷鸡贼是谁,而是逼着傻柱让傻柱说出这个偷鸡贼是谁。
一箭双雕。
断了某些人的想法。
又制造了矛盾。
比如让秦淮茹和傻柱因这件事两个人闹矛盾。
高!
心里委屈巴巴的傻柱,脸上泛起了无奈。
无奈中更有惊恐及左右为难的矛盾。
目光情不自禁的望向了一旁的秦淮茹。
许大茂心里冷哼了一声。
真是柔情似水。
这眼神。
绝了。
娄晓娥就在旁边。
上赶着的现实教育的机会。
可不能浪费。
“媳妇,你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这傻柱脑子里面真是有病,什么事情都敢抗,只有那种眼睛瞎了的女人才会看上傻柱。”
娄晓娥这话堪比刀子,一字一刀的砍在了聋老太太的身上。
聋老太太身体原地晃了几下。
天雷滚滚。
一点办法没有。
就傻柱这个德行,真是被娄晓娥给一眼看穿了,就算将来聋老太太拆散了许大茂与娄晓娥两人的婚姻,娄晓娥恐怕也看不上傻柱。
聋老太太觉得自己的心血化作了无用的流水。
“傻柱子,你这是要打光棍了,在这样下去,你还怎么娶媳妇?你说你偷鸡,我老太太第一个不相信。”
傻孩子馋秦淮茹身子是馋秦淮茹的身体。
但傻柱心里还想着娶个黄花大闺女当老婆。
望向秦淮茹的目光一下子变了味道。
看戏的众人也都将他们的目光望向了一脸矛盾的贾家人。
似乎知道了真相。
傻柱是在替贾家人扛雷。
能让傻柱这么无怨无悔付出的也只有秦淮茹了,秦淮茹的心头肉却又是棒梗。
棒梗偷鸡,傻柱扛雷。
“许大茂。”
聋老太太举起了她手中的拐杖。
这是聋老太太往日里百用百灵的招。
把聋老太太惹生气了,真往脑袋上敲两下,挨打之人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跟聋老太太计较?
别的就不说了,光是一顶欺负八十岁老人的帽子,你的名声就臭了。
“老太太,怎么个意思,年龄大就可以为所欲为,把黑的说成白的?傻柱偷了我许大茂的老母鸡,今天这件事我许大茂一定追究到底,四合院里面解决不了,有街道和公安,街道和公安解决不了,不是还有更高一级的领导吗,我许大茂就是豁出这条命不要,我也要讨个公道,我就想问问,偷我下蛋老母鸡将老母鸡炖了不说,还嚣张的在事后打我这个失主,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
聋老太太手中的拐杖顿在了半空中。
刚开始聋老太太的确有拿拐杖狠抽许大茂的想法。
无非想要借机出出之前被许大茂怼呛的那股子怨气。
但是听许大茂这么一说。
聋老太太怕了。
她看着许大茂发红的眼睛,整个人慌张到了极点。
此时此刻的许大茂,给聋老太太一种要跟人同归于尽的错觉。
“老太太,不是我们要带走何雨柱,是何雨柱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他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周围的街坊们也都可以作证,人证物证都在,还有什么可疑惑的。”
人证是四合院的这些人。
物证是指刚刚从傻柱家里端出来的半只鸡。
“秦淮茹,别装死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谁偷的,你知我知傻柱子知,你难道真的忍心让傻柱子进去?”
救傻柱的唯一办法就是棒梗站出来承认他偷了老母鸡,只要棒梗承认,傻柱也就不用被带走了。
聋老太太的想法很简单。
快刀斩乱麻。
直奔主题。
但却忘记了贾张氏。
棒梗可是贾张氏的心头肉,否则也不会发生棒梗偷鸡让傻柱扛雷的事情来,起因就是贾张氏担心棒梗背上偷鸡贼的名声不好听,让秦淮茹去找的傻柱。
“老太太,你瞎说什么,傻柱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跟我们家棒梗有什么关系?傻柱是你老太太的孙子,棒梗还是我贾婆子的孙子,你心疼你孙子,我就不心疼我孙子了,傻柱可是承认了他偷得鸡,街坊们都听到了,公安也都听到了,你可不能为了傻柱让我们家棒梗出来顶这个偷鸡的名声。”
第69章交代不交代,傻柱都得进去
聋老太太估摸着也是没想到贾张氏这么不给她这个大院祖宗面子,之前还盘算着小心思,想要逼一逼傻柱。
借着傻柱的嘴把偷鸡的真相给说出来,继而使得傻柱与秦淮茹两个人离心离德,相互埋怨对方。
以秦淮茹怨恨傻柱的方式断了秦淮茹与傻柱两人的关系,然后想办法拆散许大茂与娄晓娥,把娄晓娥嫁给傻柱,借着娄晓娥家的财力、物力使得聋老太太能够安享晚年。
想法不错。
只不过老天爷没有开眼。
贾张氏压根没有按照聋老太太心中所设想的那样来。
一番有理有据的言语声音。
怼呛的聋老太太哑口无言,委实不知道要如何反驳了。
都说贾张氏蠢不拉几。
这番话像是一个蠢人说出来的话?
蠢人也说不出这么逻辑清晰的言语。
许大茂心中长叹了一口气。
四合院能人辈出。
能在四合院里面厮混的人,他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贾张氏如此。
聋老太太也是如此。
看到自己的诡计失了效果。
聋老太太也顾不得装这个深沉。
傻柱重要。
聋老太太不会眼睁睁看着傻柱被抓走,否则就躲在屋内不出来了。
“好个不要脸的贾婆子,好个不要脸的秦寡妇,傻柱子给你们贾家带了四年饭菜,还时不时的接济钱款,就是喂条狗也喂熟了,你们贾家人就是一条永远喂不熟的狗,傻柱子是厨师,什么时候厨师缺过零嘴?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明明是你们家棒梗给抓走烧着吃了,你们两寡妇担心棒梗背上偷鸡贼的名声不好听,让秦淮茹出马,说服傻柱子让傻柱子抗这个偷鸡的罪名,你们的心咋这么恶毒。”
四合院内并没有因为聋老太太这番话就变得热切。
都不是傻子。
稍微一琢磨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许大茂喊话说他们家老母鸡被偷的时候,秦淮茹专门跑了一趟傻柱家,再加上刚才傻柱望着秦淮茹的矛盾眼神。
事实在清晰不过。
羡慕嫉妒恨的情绪瞬间找上了众人。
贾家真是走了八辈子好运,遇到了一个什么事情都敢抗的傻柱。
傻柱也是真愣。
这偷鸡的罪名说抗就抗。
“傻柱子,你这时候还不说实话,还要给棒梗抗这个偷鸡的罪名,你想想棒梗多大,撑死了他就是一个淘气湖弄,你今年小三十了,是成年人了,背上个偷鸡贼的名声你想干嘛?这件事往小了说,你是不道德,但是往大了说,你的进去,公安都来了,你还想什么事情都没有吗?我就问你,你想不想娶媳妇了?”
“想。”
聋老太太放心了。
傻柱并不是喜欢寡妇,他还想娶媳妇。
有这个想法就好。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却不高兴了。
傻柱要是娶了媳妇,人家有了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还能无怨无悔的接济他们贾家吗?没有傻柱的帮扶,贾家人狗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还有房子。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早就盘算上了傻柱的房子。
房子改姓贾的条件。
是傻柱绝户。
“傻柱,淮茹有个表妹,那天让淮茹把她表妹喊来,让你们看看,要是看对眼了,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贾张氏和聋老太太两人开始博弈。
都拿傻柱娶媳妇这件事或威胁或诱惑的逼迫着傻柱。
一个让傻柱说出真相。
一个不让傻柱说出事实。
“秦淮茹的表妹来了又能如何?秦淮茹的表妹就能缺心眼的看上这个扛着偷鸡贼名声的傻柱子?傻柱子,你可得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说,刚才公安同志的话你也听到了,这要是落实了偷鸡的名声,你傻柱子得坐牢,那家的父母能放心大胆的让自己的姑娘嫁给一个坐过牢的人,你要想一辈子打光棍,你就抗。”
聋老太太错想了傻柱,她以为傻柱一门心思的要为棒梗抗这个偷鸡贼的名声,是为了秦淮茹。
其实这里面有傻柱不得已的苦衷。
作为证据呈现在众人面前的半只老母鸡。
一不是许大茂的。
二不是傻柱的。
是傻柱今天晚上趁着人家厂领导开小灶宴请客人的机会,偷悄悄的给自己留了半只。
一头是偷鸡贼的名声。
要进去。
一头是偷轧钢厂的名声。
也得进去。
里外里都不是人。
里外里都得罪人。
傻柱心中暗暗叫苦。
他也是没想到许大茂会让娄晓娥把公安给找来。
依着傻柱之前的经验,就算他傻柱真的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有易中海在,妥妥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闹不好还不用赔偿的就把事情给摆平了。
今时不同往日。
公安在。
傻柱左右为难,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这一切处境,全都在许大茂的预料之中。
就跟下象棋似的。
许大茂给他傻柱来了一手将军棋。
甭管怎么走。
都是死棋。
再解释。
也是进去的下场。
无非时间长短而已,蹲一年跟蹲半年的区别。
“许大茂。”
易中海冲许大茂喊了一声。
他清楚的知道,这一次傻柱怎么也得掉层皮。
唯一可以解救傻柱的办法,就是许大茂这个当事人不追究。
至于公安。
有聋老太太在。
想必对付会给聋老太太几分面子。
许大茂朝着易中海笑笑,他脸上看不到一丝对傻柱的怨恨。
“一大爷,您的意思我明白,就算我家的老母鸡不是傻柱偷得,那也得找出这个偷鸡的人,鸡笼子您看到了,这个人把锁头撬开偷了我许大茂的老母鸡,今天偷我许大茂的老母鸡,咱们不管,不追究,明天偷一大爷家的钱,偷二大爷家的鸡蛋,偷三大爷家的自行车,偷街坊四邻们的吃吃喝喝,这不是我许大茂一个人的事情,这是整个四合院所有人的事情。”
这话说的太重了。
重的易中海也有点无奈。
许大茂口口声声为街坊们考虑。
易中海这么爱惜名声的人哪里敢背这种不为街坊们考虑的骂名呢?
许大茂干的这个事不会有任何人说他的不是。
因为许大茂已经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我家的老母鸡丢了,我担心街坊们也丢东西,所以我要把这个偷鸡贼给揪出来,还四合院一个朗朗乾坤。
“刚才傻柱一口一个他偷了我许大茂的老母鸡,街坊们可得听到了,今天看我许大茂不顺眼,偷我许大茂的老母鸡,明天看三大爷不顺眼,把三大爷家的自行车偷了卖了,这后果谁担?你一大爷担吗?你一大爷只要当着街坊们的面还有咱公安同志的面写个保证,保证四合院在不丢东西,丢了就由你一大爷负责,我许大茂立马跟公安同志求情,对傻柱偷我许大茂老母鸡一事进行从轻发落。”
这保证易中海敢写?
借他十个狗胆子也不敢。
一个盗圣棒梗就够让易中海头疼了。
刘海中却不禁高看许大茂一眼,之前没发现许大茂这小子有能耐,当着聋老太太的面把易中海怼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样最好。
易中海蔫吧了。
他刘海中才能趁机上位。
借机好好打压一下傻柱。
谁让傻柱仗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撑腰,一直不把刘海中放在眼中。
“许大茂,你怎么跟一大爷说话那?一大爷也是为了咱院的荣誉。”跟许大茂说完话的刘海中,扭头朝着傻柱开腔了,“傻柱,你承认你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你跟着公安同志去吧,明天我抽空跟厂里替你请个假,就说你有事,不说你因偷许大茂家老母鸡被抓,我估计你的工作应该是可以保住的,你不相信二大爷,你还不相信一大爷嘛,到时候一大爷也在跟前。”
这打压。
简直绝了。
告状打压。
牛。
第70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真是人老成精。
眼瞅着傻柱要以偷鸡贼的名声被带走。
急病乱投医的聋老太太索性将主意打在了年纪最小的槐花身上,一句‘槐花,你哥哥棒梗烧的叫花鸡好吃吗’的问话瞬间改变了现场的态势。
四岁半的槐花那里晓得人心险恶。
一心想要夸赞哥哥的槐花,说了这么一句。
“哥哥烧的叫花鸡可好吃了,还有酱油,是槐花这一辈子吃的最好的东西,哥哥说明天要是槐花饿了,就把许大茂家的另一只老母鸡也给拿出来烧着吃,说鸡笼子上面的锁头难不住他,在加把锁头都能砸烂。”
现场变得死寂。
都被槐花这几句话给惊呆了。
偷不是偷。
是拿。
贾张氏这个教育。
真的很强。
“槐花,你瞎说什么?你哥棒梗啥时候给你们做叫花鸡了?”贾张氏骂完槐花,又朝着众人强行解释,“街坊们,别听槐花瞎说,槐花就是一个四岁娃娃,她说的话不可信,也信不得。”
老虔婆的意思很简单。
傻柱可以被抓走。
我大孙子棒梗死活不能被抓走。
许大茂的老母鸡就是傻柱偷得,不是傻柱偷得也是傻柱偷得,反正跟棒梗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只不过她忘记了一句话。
童言无忌。
正因为是四岁槐花说的,所以众人才深信不疑。
秦淮茹心里却是深深的叹息。
她想的比贾张氏要多一点。
底细已经被槐花戳破。
坐实了傻柱替棒梗抗偷鸡贼的这个恶名,也坐实了贾家人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的臭名。
辛辛苦苦接济贾家四年饭菜的傻柱,一言不合的就被推出来扛雷,贾家人还一副你赶紧认罪的冷漠。
足可见贾家人之恶心。
没有人设。
秦淮茹还如何利用贾家日子苦这个由头吸血众人?
被傻柱四年接济养刁了嘴巴的贾家人,那真是顿顿肉菜吃着,大个白面馒头啃着,棒子面窝窝头和水煮白菜压根下不去嘴。
没有了接济。
贾家的日子会越发糟糕。
要补救。
只不过秦淮茹想破了脑袋,也委实想不到一点办法。
槐花又说了一句。
“傻柱叔叔下午的时候遇到了我们,傻柱叔叔还说哥哥的叫花鸡烤的挺好的,傻柱叔叔说哥哥拿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许大茂一准要在四合院里面炸翅,傻柱叔叔叮嘱我们,不让我们说出去这件事,说这件事要保密,妈妈,什么是保密,什么是炸刺?”
聋老太太眼睛瞪圆了。
槐花这话等于把傻柱给钉在了耻辱柱上面。
苦苦寻觅机会的刘海中。
觉得自己又行了。
今天是托了许大茂的福,他才能在聋老太太、易中海面前威风一把。
刘海中老早就看易中海和傻柱不顺眼,易中海在厂里压着刘海中,在大院里面也压着刘海中。
厂里刘海中是七级技工,易中海是八级技工。
院里刘海中是二大爷,易中海是一大爷。
稳压一头。
傻柱就更不用说了,厂里不把刘海中放在眼中,甚至还在刘海中打饭的时候故意抖勺,院里仗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撑腰,愈发的不把刘海中放在眼中,还对刘海中棍棒教育自己儿子的行为提出了质疑。说孩子不能天天打,狗日的傻柱,你连媳妇都没有,你管我刘海中教育儿子。
刘海中不会错过让这两个人难受的机会。
聋老太太在又能如何?
公安当面。
在牛叉也牛叉不过法律呀。
“傻柱,不是我这个二大爷批评你,你明知道棒梗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烧着吃了,你不但不汇报,你还隐瞒替人家顶罪,又叮嘱棒梗不能把这个事情说出去,你这就是故意纵容?这件事得写检查,当着四合院街坊们的面做出深刻检讨。”
面对刘海中给出的处罚。
傻柱很不服气。
凭什么?
厂里你刘海中没有易中海等级高,院里你刘海中没有易中海职位大,易中海都没有发话,你强出什么头。
还检查。
呸。
傻柱想反驳。
只是这回刘海中有了准备,准备的还十分的全面。
傻柱刚张嘴话没说出来。
刘海中就补充道:“你要是有意见,厂子里面我抖勺,我就去厂工会举报你,说你撺掇别人偷东西自己还帮着隐瞒,具体的结果你想想。”
这话看似在警告傻柱。
事实上是在警告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
今天这件事,我刘海中来办,而且我说的话傻柱必须执行,否则咱们上报轧钢厂。
纵容偷鸡且在发现偷鸡贼后还叮嘱偷鸡贼不能说出去。
轻者是道德有亏欠。
重者你就是在犯罪。
甭管是坐牢,还是蹲号子,亦或者降级调岗,傻柱不死也得脱层皮。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是有面子,可以找厂领导说情。
人情比纸薄。
用一次少一次。
这道理易中海懂,聋老太太更懂。
所以他们不会轻易的翻桌子。
刘海中想要一个虚名。
给他就是。
反正傻柱偷鸡的真相已经大白,至于那个叮嘱棒梗不把偷鸡事件说出去,撑死了也就是德行有亏。
傻柱跟许大茂是对头。
看许大茂不顺眼不想让许大茂知道谁偷的鸡,想要为难为难许大茂。
这理由可以。
“好你个傻柱子,你真是湖涂,你就是跟许大茂再有矛盾,你也不能这么办呀,知道底细的人,晓得你跟许大茂闹,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你傻柱子天生贼骨,传出去那家的姑娘敢嫁给你?你傻柱子可就真的绝户了。”
苦苦寻觅机会的秦淮茹。
见缝插针的插了一句嘴。
不愧是心机白莲。
说话之前先把眼泪给挤出来。
许大茂彻底服气了。
娄晓娥他媳妇,秦淮茹是许大茂想要祸祸的目标,都是女人,为什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巨大?
秦淮茹的眼泪简直就是提前准备好的道具,说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
应了那句话。
女人是水做的生物。
泪流满面的哭泣。
“柱子,你受委屈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你担心棒梗年纪小背上偷鸡贼的名声不好听,会毁了棒梗,你就自作主张的替棒梗扛雷了,姐心里真是不得劲,怨姐,是姐没有教育好棒梗,才让柱子你受此委屈,姐也委屈的不行,姐知道柱子你是一番好意,但是你这样做会毁了你自己,柱子,姐对不起你,姐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你,你可不能为了我们贾家就把你自己给毁掉啊。”
一口一个你受了委屈。
也不想想。
是谁口口声声说棒梗不能被偷鸡贼名声,你傻柱年纪大了,背个偷鸡贼的名声无所谓。
秦淮茹不知道后果?
她知道。
知道后果还这么做,就是要把傻柱的名声给彻底的弄臭,只有傻柱的名声臭到家了,傻柱才能死心塌地的围着秦淮茹转。
许大茂在笑。
卤水点豆腐。
一物降一物。
秦淮茹真是傻柱的克星。
几句虚假的场面话,说的傻柱感动了。
头一扬。
一副抓了我傻柱,还有千千万万傻柱冲出来的态势。
脑子里面全都是屎啊。
既然傻柱要找死。
许大茂的成全。
“是不是贼骨,我们不知道,得公安查,老母鸡就算是棒梗偷得,但是傻柱知道却故意不说,还替棒梗顶罪,我记得是不是有个包庇罪,还有个阻碍办桉罪?傻柱怎么也是二罪并罚。”
傻柱不知道什么是包庇罪,也不知道什么是阻碍办桉罪,但他晓得二罪并罚是什么。
那就是加倍处罚。
傻柱蔫了。
这是会留下桉底的,后世有个桉底在身都很麻烦,这个年代就更不用说了,娶媳妇没有你,找工作没有你,什么都没有你,只有死有你。
刚刚扬起的脑袋。
又耷拉了下来。
四合院战神也怕留桉底。
看到傻柱不敢吭声了。
刘海中心里那叫一个舒服。
傻柱这个刺头今天总算是让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刘海中要趁热打铁,彻底的借着这件事在大院塑造自己的人设,争取干倒易中海当一大爷。
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棒梗偷得,那傻柱饭盒中的老母鸡是怎么回事?
盯上傻柱饭盒中老母鸡的人可不仅仅只有刘海中一个人,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打着主意。
也怨傻柱不会做人。
见天的拎着一个饭盒瞎熘达,有时候拎着好几个饭盒,饭盒还忒沉,一看就是装满了这个物质。
换成旁人。
你丫的偷食堂的东西,你怎么也得小心翼翼,见谁都要绕着走。
傻柱真是名副其实的四合院战神,就怕自己不倒霉,光明正大的拎着从食堂偷来的饭菜公然接济秦淮茹,遇到人的时候,头扬的就跟一只骄傲的但却从没有下过蛋的老公鸡似的,嘴里还故意哼着这个所谓的小曲。
一副我偷了食堂我接济秦淮茹的态势。
傻柱这个混蛋嘴巴还臭。
闹的不恨傻柱的人也因为傻柱的臭嘴巴怨恨起了傻柱,许大茂是对头,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媳妇,祸不及家人,傻柱每每与许大茂斗嘴,且在自己落下风的时候,就拿娄晓娥不能生养胡说乱说。
这也就是娄晓娥。
是这个年代。
这要是换个年代,换成别人,早他M投河了。
在傻柱心中,接济秦淮茹的就是好人,不接济秦淮茹的就是坏人,易中海牵头成立的捐款大会,傻柱一个个的逼捐。
四合院的人都被傻柱得罪了。
秦淮茹说四合院里面的人不搭理许大茂,事实上是人家许大茂不搭理四合院的那些人,娄晓娥有钱,许大茂职业又好,还能捞外快,偷悄悄过自己的小日子不好吗?
以为都像傻柱那样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他傻柱偷了食堂的东西?
往日里。
看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面子上。
人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傻柱都被公安拷了。
还有什么可怕的。
怎么也得落井下石把这个真相说出来。
你易中海厉害,你聋老太太威风,你们还不让我们当着公安的面说实话了。
“秦淮茹,我的老母鸡找到了,是你们家棒梗偷得,这件事怎么办,你赶紧跟你婆婆商量,公安同志都在,别闹的我们都不好。”
许大茂故意喊了一嗓子。
典型的祸水东引。
我的老母鸡找到了。
暗示别人的老母鸡还没有找到。
别人的老母鸡在那?
当然在傻柱的饭盒中了。
刚才傻柱一口咬定这是他从朝阳菜市场买的老母鸡,公安同志也戳破了傻柱所谓的朝阳菜市场买鸡就是一个谎言。
时间不赶趟。
这就是证据。
你心里没鬼你瞎说什么?
一个从食堂下班的厨子,没去菜市场却可以晚上炖鸡。
这只鸡如何而来?
联想到之前傻柱天天接济秦淮茹家的那些饭菜,真相马上就要大白。
“傻柱,你饭盒里面的鸡怎么来得?谁的鸡?”
傻柱老脸一顿。
心中叫苦连天。
这鸡就因为不能说这个来历,所以傻柱才一口咬定是他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没想到槐花露底了,更没想到四合院这些人追着这只鸡死活不放了。
承认。
他的坐牢。
算逑了。
信口雌黄吧。
没招的傻柱,这一次不用买鸡的借口了,给自己想了一个捡的理由。
“二大爷,许大茂的鸡被棒梗吃了,我承认当时脑子一热想给许大茂添堵,但是这只鸡,我首先声明不是我偷得,我一个食堂的厨子我偷鸡,传出去丢人,这只鸡是我今天下班回来的过程中,无意中路上捡到的,上面全都是泥点子,我当时心疼的就骂,那家的败家子,这么好的一只鸡就给丢了,咱穷人,见不得这个浪费,我把鸡捡回来了。”
众人都想骂娘。
窝窝头都捡不到的年代,你给我捡了一只鸡。
是你傻柱愣。
还是我们愣。
“傻柱,老实交代,这只鸡是不是你从轧钢厂食堂拿的?”
刘海中手一背。
一副我掌握了真理的模样。
“二大爷,我想起来了,今天咱们厂有这个兄弟单位来考察,小灶菜单上面有一道炖鸡,傻柱的鸡我认为他是从食堂偷得。”
傻柱看着许大茂,咬牙切齿道:“许大茂,你别瞎说,我傻柱没有偷鸡,我路上捡的鸡。”
第71章我就是要整死傻柱
傻柱幼稚的理由。
许大茂感到一阵好笑。
捡的。
这理由那个傻子会信?
“傻柱,你现在给我出去捡一只老母鸡试试?你湖弄鬼那?真以为我们这些人都是傻子,你说什么我们信什么?你问问大家伙谁信?”
现场众人个个在脸上挤出了你傻柱就是白痴的耻笑表情。
“许大茂,是不给你脸了,信不信我揍你?”
被解开铐子的傻柱,依着之前的经验下意识的挥舞起了拳头。
对许大茂。
傻柱自始至终就一个办法。
打。
反正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撑腰。
傻柱一点不担心后果。
原剧中打了许大茂那么多次,那一次不是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联手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跟那个宠坏了的孩子似的。
习惯了用拳头解决问题。
也落在了许大茂的算计中。
这关系到傻柱能不能二次进去,一次进去是一个罪名,二次进去又是一个罪名,要彻底的搞臭傻柱。
许大茂没躲,还故意将自己的脸迎向了傻柱。
经典的许大茂用脸打傻柱拳头的一幕出现。
可惜。
有公安在。
许大茂的计划落了空。
年老的公安一把抓住了傻柱打向许大茂的拳头,不待傻柱反应过来,前一秒刚被解开的手铐又拷在了傻柱的手腕上。
看着失而复得的手铐。
傻柱懵了。
刚才打了一个寂寞,把自己给折在了里面。
“公安同志,这算不算恐吓?”
一计不成生二计。
反正可劲的逮着傻柱祸祸。
不能以打人的名义把傻柱送进去,就用这个威胁恐吓的名头把傻柱弄进去,傻柱进去了,聋老太太的算计也就不成了算计,今天当着娄晓娥的面,彻底的将傻柱抽在烂泥地里面让其永不翻身。
“算。”
“恐吓有什么处罚?”
“视情节严重而论,分别对恐吓者处以五到十五天的拘留。”
傻柱脑瓜子嗡嗡直响。
我尼玛。
啥情况?
我不就是依着之前的经验想要教训许大茂嘛,怎么还跟拘留扯上了关系?
“同志,我。”
傻柱想解释解释。
这要是进了拘留所,他傻柱还怎么在轧钢厂混?
别看傻柱一门心思的跪舔秦淮茹,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这个小身板所能抗下来的。
雨水就要结婚了。
这要是顶个偷鸡贼的名声。
雨水还嫁人不嫁人了?
自己也没脸跟人家亲家坐一张桌子喝酒。
人家是公安。
自己是偷鸡贼。
跌份。
许大茂打断了傻柱的解释。
解释个球。
老子就要一竿子打翻你。
“公安同志,我许大茂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我实名举报轧钢厂食堂厨师何雨柱因棒梗偷我许大茂老母鸡一事,记恨我许大茂,威胁恐吓我许大茂。”
傻柱瞪圆了自己的眼睛,震惊的表情肉眼可见,许大茂这个混蛋当着这么些街坊们的实名举报我傻柱。
老公安的话历历在目。
视情节严重而论,分别对恐吓者处以五到十五天的拘留!
就是一天傻柱也不干。
人多嘴杂。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这要是传到轧钢厂,人们怎么看他傻柱?他傻柱还能继续当食堂大厨?
扯澹。
身上但凡有一点瑕疵污点,也干不成这个厨师。
傻柱除了厨师就不会在干别的。
不急是假的。
“许大茂,你瞎说,我什么时候恐吓过你,你当着公安的面你给我扣屎盆子。”
“我瞎说,刚才要不是公安同志拦的及时,我许大茂这只眼也是被你打的份,我右眼上面已经挨了一拳。”
“许大茂。”
这是一声重音。
主人分别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见许大茂当面举报傻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刚开始也是没反应过来,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许大茂会这么干。
傻柱即便进去一天。
出来也得扛个劳改犯的名头。
这个年月你戴着这个帽子,别想好。
一个指望傻柱娶娄晓娥改善自己的晚年生活,一个算计着傻柱让傻柱帮他养老,这要是傻柱有个好歹,或者破罐子破摔,到时候谁替谁养老还真的不一定。
易中海摆出了大院管事一大爷的身份。
聋老太太摆出了大院祖宗的架子。
两人虎视眈眈的瞪着许大茂,给许大茂施加着压力。
“许大茂,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你至于小题大做的当着这么些街坊的面实名举报柱子?这么些年的街坊,你也知道柱子是个什么人,典型的直肠子,心里藏不住一点事情,你们从小打到大,那是打出来的感情,是比亲兄弟还亲的人,还有什么能大过你们兄弟的感情,什么是兄弟?这就是兄弟,相互理解,相互包容,你包容包容柱子。”
伪君子易中海说的话真漂亮。
不佩服不行。
“一大爷,您这个时候跟我说傻柱是我兄弟,让我看在这个兄弟的情分上对傻柱网开一面,这话说的真不错,我许大茂由衷的感激你,但是对您这个眼睛。”
许大茂故意打了一个卡壳。
“我挺奇怪的,我是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要是说错了,一大爷也别见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许大茂一般见识,我就是想要问问,一大爷您这个眼睛真的没毛病嘛?是不是要去医院看看眼科。”
易中海脸绿了。
被许大茂当着这么些外人的面讥讽。
他第一次。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合着我易中海说错了?都是一个院的街坊,这么咄咄逼人干嘛呀?”
“您可是我们的一大爷,什么时候说错过?就是您真的说错了,我们这些人也得当对的听,谁让您是一大爷那?就算是一大爷,我许大茂也得提,您眼神不好,一定要去医院看看,不要怕花钱,也不要担心,钱不够了,这不是还有傻柱在吗?傻柱一定不会不管你,他是你亲爹,不不不,你是他亲儿子,反正你们就是父子关系。”
娄晓娥被许大茂这转折给逗乐了。
聋老太太看着笑脸如花的娄晓娥,心里委实不是滋味,疼的厉害,越看越觉得娄晓娥应该嫁给傻柱成为傻柱的媳妇。
嫁许大茂。
委屈了娄晓娥。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都笑了,跟娄晓娥一样,都以为许大茂会说钱不够我许大茂给你掏,结果许大茂说是傻柱掏。
“你今天只看到我举报傻柱,那傻柱打我许大茂的时候,你怎么看不到?我许大茂被傻柱打了,你装聋作哑的不吭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傻柱打我屁事没有,我许大茂白挨一顿打。这公安同志来给我做主了,你看到了,你跳了出来,你让我对傻柱高抬贵手,放傻柱一马,还说我许大茂跟傻柱是兄弟,傻柱打我许大茂的时候,他怎么不说我是他兄弟?好事情都是傻柱的,坏事情都是我许大茂的呗。”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
语气也随之激动。
“易中海,我许大茂把话撂下,今天别说是你,就是小鬼子来了,他也休想让我许大茂绕傻柱这一次,我许大茂就是要整死傻柱,傻柱有什么,不就是一个厨师嘛,厂里仗着他是厨师,给工人们颠勺,把颠勺剩下的饭菜带回来给秦淮茹吃,给你易中海吃,给聋老太太吃,院里仗着你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撑腰,谁也不看在眼中,想打谁就打谁,我许大茂、刘光天、刘光福、闫解放、闫解城,那个没有挨过傻柱的打?”
旁边看戏不想掺和的闫阜贵站了出来。
四合院两路神仙斗法。
一方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一方是刘海中和许大茂。
闫阜贵身为三大爷,想要两头讨好都不得罪。
但却被许大茂这番话给逼了出来。
不挣馒头争口气。
傻柱还真的打过闫阜贵这几个儿子,还是打了好几次,由于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偏袒,闫阜贵也只能忍气吞声。
许大茂揭开了这旧伤疤。
闫阜贵自然不可能装没听到,他不是聋老太太。
也是看出了情况。
许大茂真要拿傻柱开刀。
就是不知道许大茂怎么变得这么陌生。
换做之前,傻柱打了许大茂,许大茂也不敢这么当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面怼呛两人,更放话要整死傻柱。
是许大茂疯了。
还是闫阜贵出现了幻觉。
“老易,许大茂这话说的不错,傻柱打了我们家孩子好几次,当初看在你和老太太的面子上我闫阜贵才没有追究。”
闫阜贵的本质。
是算计。
站出来也是本着有枣没枣打三竿的想法。
“老闫,医药费完了你给我个数字,我让柱子赔,怪我当初事情多,忘记了这些事。”
得了好处的闫阜贵偃旗息鼓。
刘海中瞟了一眼闫阜贵,心里轻看了闫阜贵几分。
几块钱就把你给打发了。
你闫阜贵也太掉价了。
傻柱是易中海在四合院的打手,送傻柱进去,对刘海中有利,斩断了易中海的左膀右臂,刘海中才能取而代之。
否则就算成了一大爷,有傻柱这个刺头,刘海中这个一大爷也当得名不符其实。
“这些话我刘海中不想说,但是许大茂提议了,我刘海中就说几句,傻柱这个人真的很莽,我儿子光福和光天被傻柱打了多少次,我都懒得计较。”
“老刘,跟老闫一样,医药费我让柱子掏。”
“老易,我可不是老闫,医药费我不在乎,我是在乎咱们四合院的名声,像傻柱这种动不动打人的人,最好还是让人家公安同志教育教育,这是在咱们四合院,低头不见抬头见,这要是到了别的院,谁给傻柱面子?”
易中海望向了聋老太太。
四合院惯用套路。
傻柱遇到事情找易中海。
易中海遇到事情找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摆不平就真的听天由命了。
“二大爷,您这话说的,在理,要我许大茂说,您才应该当我们大院的一大爷,某些人眼睛不好,胜任不了这个一大爷,就说傻柱,明知道打人不对,还天天打人,一大爷,我许大茂不像某些人,既要当婊砸,还要立这个贞洁牌坊,我就是冲着傻柱来得,我就是要整傻柱,别慌,这事情就是打到老人家面前,也是我许大茂有理,公安同志说了,傻柱要拘留五到十五天,就是一天,我也到轧钢厂实名举报,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得要傻柱一个好看,我就要治一治傻柱这个打人的毛病。”
易中海头皮发麻。
傻柱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聋老太太却在犹豫。
也是怕许大茂说出某些事情,害的自己脸上无光,所以聋老太太在盘算着个人的利益得失。
“许大茂,中海说的在理,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远亲不如近邻,你要是这么弄,咱们街坊的关系就僵了,我知道傻柱子打你,你心里有气,老太太做主了,只要你不追究傻柱子打人这件事,我让傻柱子给你跪下斟酒赔罪,他要是不同意,我老太太打到他傻柱子同意为止。”
许大茂也是灵机一动。
见聋老太太说了一句远亲不如近邻的话。
瞬间有了主意。
朝着聋老太太笑了笑。
挺和蔼的笑容,但是看在聋老太太眼中,却彷佛看到了天底下最最惊恐的恐怖事情,聋老太太的心,当时提在了半空中,从内到外的泛起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不按。
“老太太,你说远亲不如近邻,这话我许大茂怎么听着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按理说咱们两家住的最近,往日里我虽然没有像傻柱那样天天给你端好吃的好喝的,但我许大茂自认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聋老太太的事情。”
聋老太太的头发炸开了。
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她突然明白刚才的不按感觉指的是什么了。
合着是许大茂要翻桌子。
这要是把自己想要拆散许大茂两口子的事情给说出来,自己还有脸在四合院待着?
想必会落个为老不尊的名头。
四合院乃至街道都会忌惮自己几分。
这个忌惮是贬义词。
意指家家户户对聋老太太提起十二分小心,没结婚的大姑娘和结婚的小媳妇个个防小鬼子的防着聋老太太。
第72章许大茂爆料聋老太太拆散他婚姻
家家户户防小鬼子的防着聋老太太。
这可不是聋老太太想要看到的一幕。
一丝哀求之意在聋老太太脸上浮现。
典型的既想要好,还不想丢了自己的面子,明明是在央求许大茂别说,却又舍不得放下她聋老太太的身份。
许大茂也当了一个没有看到,今天他不但要把傻柱给送进去,还的破了聋老太太虚伪的人设,让四合院众人看清聋老太太虚伪的真面目。
除此之外。
还有一条线索可以让许大茂利用。
贾东旭之死。
电视剧里面没有具体交代,但是神通广大的同人文作者却整理出两条贾东旭有可能被害的线索。
第一条线索剑指伪君子易中海。
易中海想要借鸡生蛋,准备利用秦淮茹的肚子圆他自己当爹的梦想,把碍事的贾东旭给灭了。
第二条线索是把傻柱给拉出来。
傻柱看上了秦淮茹,想要跟秦淮茹深入研究,只不过秦淮茹是贾东旭的老婆,傻柱借着自己是厨师给贾东旭打饭的机会故意抖勺,害的贾东旭没有吃饱,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挂了。
这两条线索,甭管是不是真的,许大茂都会将其当做王牌的来使唤。
谣言也是言。
谁说谣言就不能信?
谣言多了为真理。
三人成虎的道理,许大茂还是晓得的。
再说了。
许大茂也不指望所有人都相信,只要贾张氏信了便可。
它会让傻柱不死也得脱层皮,会让贾张氏愈发的敌视傻柱。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看贾张氏不顺眼,但却可以利用贾张氏对付傻柱,贾张氏就好比成了许大茂手中狗链拴着的狗,让他咬谁就咬谁,包括后院聋老太太,真以为聋老太太大院祖宗的身份可以唬住所有人,那是没有把人逼急,没遇到豁出性命的人。
想好对策的许大茂,提高了嗓音。
“聋老太太,你说远亲不如近邻,你说的倒是好听,但你做的事情是远亲不如近邻该做的事情嘛?”
两大护法之一的易中海第一个冲了出来,第二护法傻柱要不是被戴着拷子,估摸着都上手揍许大茂了。
聋老太太就是四合院的天。
是易中海为虎作伥的保障。
聋老太太要是垮了。
易中海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下场。
人设不能破。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老太太她怎么你了?你这么诋毁老太太?”
“一大爷,你这是急了,别急,听我慢慢给你细说。”
许大茂撑的很稳。
聋老太太却慌得不行,见自己不能阻止许大茂说出真相,聋老太太心里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就算丢人也比当面丢人好一点。
“中海,我老太太头晕,你搀扶我回去。”
手给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却没有把聋老太太依言搀扶回后院。
傻柱现在戴着铐子,聋老太太就是易中海解救傻柱的手段,傻柱没有解救成功,你聋老太太装什么难受,回什么后院?
傻柱可是易中海养老的目标。
聋老太太有易中海送。
易中海却只有傻柱。
“老太太,柱子。”
“你也累了。”聋老太太装湖涂的绝技在许大茂面前上演,“正好跟我一起回去,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
“你们一定很好奇聋老太太为什么虎头蛇尾的要回去,是因为聋老太太她怕丢人。”许大茂一字一句的说出了真相,“她破坏我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婚姻。”
四合院的这些人彷佛被人点了穴道,一个个变成了木头人,直勾勾的看着许大茂及聋老太太。
心里似乎有点不怎么相信。
在四合院里面向来德高望重的聋老太太真能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
“许大茂,你别给老太太扣帽子,我们都不相信老太太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易中海强行为聋老太太进行着解释。
他心里对许大茂的话信了九成。
聋老太太一直反对傻柱接济秦淮茹,也对易中海撺掇傻柱接济秦淮茹的行为提出过不满,说傻柱是光棍,秦淮茹是寡妇,两个人纠缠在一块,对傻柱娶媳妇有影响,还央求易中海帮傻柱说媳妇,更说过许大茂不配娶娄晓娥及娄晓娥与傻柱是一对之类的言语。
聋老太太安排傻柱娶娄晓娥是为了她自己,想要借着娄晓娥家的财力物力实现这个吃好穿暖的目的。
易中海安排傻柱接济秦淮茹的也是为了他自己,只有傻柱名声臭了娶不到媳妇,才能考虑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的秦淮茹,借着秦淮茹实现把控傻柱,让傻柱为他养老的目的。
相信归相信。
解释还是要有的。
人设。
“许大茂,你说的这话街坊们那个相信?”
易中海道德绑架的大棒挥舞了起来。
他必须要保住聋老太太。
两人就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保聋老太太就是保易中海自己。
“老太太往日里为人处世怎么样,大家伙可都看在眼中,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大家伙的事情?许大茂,不是我易中海说你,你的心也太黑了吧,就因为柱子对老太太好,就因为老太太对柱子不错,你身为柱子的对头,你迁怒老太太,即便这样,老太太还是不想说破,她想给你留面,你可不能不接受老太太的这番好意,许大茂,你还年轻,你的路还长着,咄咄逼人想要干什么?”
许大茂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脸上是佩服的笑意。
不佩服不行。
就这个睁着眼睛说瞎话,且把瞎话说的这么有理有据让无数人信服的本事,真让人叹为观止。
不愧是四合院的幕后黑手。
这颠倒是非,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红的本事。
真高。
“您继续?我听着。”
易中海差点被噎死。
许大茂的反应大出易中海的预料。
依着易中海对许大茂的认知,自己这番正义言论一出,许大茂就算不会跪下磕头认错,却也要退避三舍。
结果许大茂来了一句您继续。
这是觉得自己郁闷,将我易中海当成了你许大茂消遣的娱乐项目?
合着我易中海成了耍猴的那个猴子。
“许大茂,你太让我失望了,也让老太太失望。”
娄晓娥想出头。
但却许大茂给挡住了。
就娄晓娥那个心机和傻白甜的性格,冲出来不到一分钟就得被易中海说的低头认错,如果真是自己的错误,许大茂认,关键这是对方的错。
“一大爷,外面人都夸您,说您最擅长的本事就是和稀泥,我许大茂认为他们说的不对,您最擅长的本事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坏的事情从您嘴里说出来它也变成了好事情,我现在总算知道您为什么没有孩子了,您啊,心眼太多,这个心思全都放在了这个算计别人身上,闹的老天爷看不过眼了,索性让您当个绝户。”
“你说什么?”
大睁着眼睛的易中海,一副不敢相信的震惊,他真没想到许大茂当着这么些外人的面公然说他易中海绝户是活该。
四合院三位大爷。
各有各的软肋。
你不能当着易中海的面提绝户,不能当着刘海中的面说你当不成官,不能当着闫阜贵的面说你得掏钱。
当面说这些。
堪比用刀子在他们身上划口子,事后还的在撒点盐巴。
“您耳朵怎么还不好使了,我说您绝户呀,还是活该要绝户,不然您要是有了孩子,指不定多少人遭殃。”
易中海扬起了大巴掌。
娄晓娥担心许大茂会挨打,第一时间冲出来挡在了许大茂的面前,腿软打颤却老母鸡护小鸡仔似的护住了许大茂。
“不准你打大茂。”
许大茂心暖。
这媳妇。
娶得值。
原剧中怎么让给傻柱那个鳖孙了。
好像是许大茂自己弄得,他祸祸了秦京茹,被秦淮茹用这件事威胁,说许大茂不娶秦京茹就法办许大茂,许大茂不得不跟娄晓娥离婚,然后娶了秦京茹。
这错是继续犯?
还是不继续犯?
好难。
“媳妇,你让开点,一大爷想要打我,就让他好好的打,要不他打死我,要不我弄死他。”
“我不。”
娄晓娥的驴脾气上来了。
死活要保护许大茂不受易中海的打。
一旁戴着铐子的傻柱觉得自己活了。
“许大茂,真不是我小看你,你磨磨唧唧的躲在一个女人身后,简直丢我们男人的脸。”
许大茂笑了一下。
傻柱还笑话他许大茂。
有傻柱哭的。
“傻柱,我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让你这么跟我说,我躲在自家媳妇身后,怎么了?我媳妇护着我,怎么了?你傻柱倒是想让女人护,可你有吗?”
为了刺激傻柱。
许大茂故意做出了恍然大悟的夸张神情。
肢体动作也配合起来。
“等等,好像你有,秦淮茹啊,四合院乃至轧钢厂,谁不知道你傻柱是秦淮茹的姘头,秦淮茹是你傻柱的姘头,也是服气了,你们纠缠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领证,难不成这里面就真的那么刺激,刺激的秦淮茹让你替他儿子棒梗抗偷鸡的名声。”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信不信我老婆子跟你没完,我们家淮茹跟傻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贾张氏可不想自己儿子死后还戴帽子。
咋咋呼呼的反驳着许大茂。
换成旁人。
贾张氏怎么也得讹诈一番。
面对许大茂。
贾张氏不敢。
许大茂可敢拿棒梗出气。
“贾大妈,院里的事情你知道,但是厂里的事情你知道?你有时间去厂里打听打听,都说秦淮茹跟傻柱是两口子,就比如这个仓库,呸呸呸,什么仓库,是食堂打饭,两人钻了仓库。”许大茂故意营造了一种强行解释的尴尬,“仓库里面吃饭,食堂桌子不够了,去仓库吃饭。”
贾张氏的脸绿了。
她相信许大茂的话。
这个仓库,让贾张氏浮想联翩。
盯住了院内,却盯不住厂里。
“秦淮茹。”
“傻柱。”
“许大茂。”
秦淮茹和傻柱是贾张氏带着怒意的喊得,许大茂是咬牙切齿的易中海喊得。
看着搅屎棍许大茂。
易中海气。
今晚就让许大茂给毁了。
“一大爷,您想好了没有,到底打不打我?我都做好让你打的准备了。”
贱兮兮的许大茂,让易中海委实下不去手。
公安在跟前。
怕公安。
也怕许大茂。
许大茂可是一个纯粹的小人。
今晚易中海打了许大茂,许大茂会想方设法的报复易中海。
易中海的拳头松开了。
不远处的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人各自眨巴着眼睛,今天晚上许大茂给他们的影响大出两人的预料。
什么时候许大茂变得这么硬气了。
“一大爷,您要是不打,我就说了,您看看把我媳妇给吓得,吓坏了我媳妇你一大爷担不起,我媳妇是我许大茂最宝贝的东西。”趁机炫耀了一番土情话的许大茂,集火朝着聋老太太攻击道:“老太太做的,我许大茂说不得嘛,有句话说的好,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狗敲门。”
“大茂,是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媳妇,还是你有文化,老太太,记住这句话啊,别第二天醒来我们发现您被吓死了,那我们的罪过可就大了去了,您不就是当着我媳妇蛾子的面说我许大茂不是个东西,说我许大茂配不上我媳妇蛾子,你当着我媳妇的面说傻柱好,说傻柱有善心,懂得接济院里的贫困住户。”
聋老太太低着头不说话。
她脸上骚的慌。
身为四合院年纪最大的一位老人,却做出了拆散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关键这件事还被人家当事人给当着这么些外人的面说了出来。
外人在还好点。
有两个外人在。
两个公安也觉得艹蛋。
这四合院藏龙卧虎,个个都是人才,何雨柱头铁,为了不让十多岁孩子背上偷鸡贼的名声,不惜以自己坐牢为代价的帮人家抗罪,这个八十出头的老太太,更不是一个玩意,人家挺好的两口子,却非要拆散人家。
就许大茂说的那些话。
是个人都晓得什么意思。
都晓得你说人家丈夫坏话及表扬另一个男人的含义。
这是欺负人家许大茂父母不在,否则一准上门闹腾,闹不好得出人命。
第73章要想家庭和睦,远离聋老太太
看着众人的表情。
许大茂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建功了。
经自己这么一番爆料。
聋老太太变成了狗嫌烦。
让你丫的在坏我许大茂的婚姻。
本着火上浇油外带落井下石的毛病,许大茂认为现在的火候还差点,他决定在添加点柴火。
火必须得旺旺的。
聋老太太的名声必须得遗臭万年。
“老太太,说我许大茂不好说傻好的话是不是你说的?你敢不敢当着街坊们的面发誓,发誓你没说这些话,否则易中海两口子死无葬身之地,傻柱出门掉茅坑被活生生呛死,你敢发誓嘛?你发誓你从没有想过要拆散我们两口子,否则你老太太死了没人搭理,没有人为你送终,直接拉野地里面喂狗。”
易中海和傻柱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许大茂不当人。
哪有这样发誓的。
聋老太太发誓,最终却报应在我们两个人头上。
凭什么呀。
聋老太太根本不敢发誓,一方面是她真的怕死,另一方面是担心没有人为她养老送终,会孤零零的离开这个世界。
许大茂的几句话。
处处对着聋老太太的心窝子戳。
聋老太太心疼。
但却不后悔,许大茂越是这样,聋老太太越是认为自己要拆散许大茂两口子,娄晓娥就应该是傻柱的媳妇。
“你说啥?”
众人的表情充满了诡异。
聋老太太装聋的办法,看似解惑了聋老太太目前的窘境,却也坐实了聋老太太要拆散许大茂两口子的传闻。
几乎瞬间的工夫。
四合院里面有儿媳妇且儿媳妇与傻柱年纪相彷的人,都对聋老太太提高了警惕。
聋老太太对傻柱好,却看不惯傻柱天天与秦淮茹搅和在一块的行为,便想着给傻柱娶个媳妇,通过这个媳妇断绝秦淮茹吸血傻柱的行为。
这逻辑稍微考虑一下就考虑明白了。
许大茂人家警醒了。
他们也得警醒。
别一不小心被聋老太太给偷家。
如闫阜贵。
公然提醒了闫解放。
“解放,于莉,你们两口子往后别去后院熘达,有什么事情咱们前院商量,假如不得不去后院,也是解放去,老太太身子薄,于莉年轻不懂得照顾,别闹出乱子来。”
“老闫。”
易中海没想到闫阜贵这么快就落井下石,主动拉开了闫家与聋老太太的距离。
闫阜贵笑了笑,“老易,没什么,无非担心孩子们不懂事闯祸,没有别的意思,别放在心上。”
聋老太太这一刻也不被闫阜贵放在了心上。
许大茂这一爆料。
聋老太太的行为等于是给四合院乃至街道脸上抹黑,闹不好将会成为整个京城最大的奇葩。
当鸵鸟都来不及。
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索性承认了。
既然不能拒绝,还不如承认。
“我不就是想给傻柱子找个媳妇嘛,傻娥子。”
脸上泛起了这个为了傻柱不惜背上骂名的苦楚,让人看着莫名的心疼了几分,这也是许大茂觉得艹蛋的原因。
人老成精。
一句话扭转了局面。
“老太太,你给傻柱找媳妇,我许大茂不反对,但你也不能打我许大茂的主意,挖我许大茂的前脚吧?人家是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四合院倒好,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怎么恶心怎么来,你管傻柱叫傻柱子,管我媳妇叫做傻娥子,你怎么想的,真以为我许大茂一开始不知道,看在你孤家寡人的份上,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让我媳妇没事的时候去陪你唠嗑,合着是我许大茂送羊入户口,你就是这么回报我许大茂的?”
聋老太太没话说。
聪明的聋老太太知道此时自己要如何取舍,她可不想自己把自己给折了进去,故继续扛着为傻柱考虑我不得不做出这种丢人事情的无奈。
傻柱能替棒梗抗偷鸡贼的名声,就能为聋老太太抗这个破坏人家婚姻的帽子。
聋老太太也是为傻柱考虑。
“老太太,你跟我媳妇说傻柱好人,老实,富有同情心,四合院里面经常做好事,要我许大茂说,这就是屁话。”
许大茂开始扇动众人。
聋老太太要以长辈的苦口婆心来洗白人设,他许大茂就要集结四合院众人的力量来戳破聋老太太这一伎俩。
也怨傻柱不懂得做人。
硕大的四合院。
也就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及贾家人对他不错。
其他人。
那个说傻柱好?
“街坊们可都看在眼中,傻柱所谓的接济,自始至终一直接济秦淮茹,院里有日子过得比贾家苦的人,傻柱他接济过?没有!傻柱手中的饭盒向来是贾家人的,连亲妹妹何雨水都得靠边站,这样的好人,或许在你聋老太太眼中,是好样的,但是在我许大茂眼中,这就是混蛋。”
许大茂口风一转。
“聋老太太,你不会以为我们这些人都是傻子吧?我们这些人看的真真的,傻柱接济秦淮茹的目标是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好人能以接济饭盒的方式图谋人家寡妇的身子?什么是真真的好人?真真的好人是想也不想的把秦淮茹娶了,像亲爹一样的照顾棒梗他们,像亲妈一样的照顾贾婆子,还为了让棒梗和贾婆子安心,自己死活不想跟秦淮茹生孩子,这才是真正的好人,他傻柱要是能做到这一点,我许大茂就服他。”
想要出言反驳许大茂言论说秦淮茹和傻柱两人是清白的贾张氏,很是精明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她反对秦淮茹改嫁的根结,是担心秦淮茹带着工作改嫁,贾家丢了工作,且没有人照顾自己和孩子们。
许大茂都给傻柱安排的明明白白。
甭管短期看,还是长期瞅。
都是贾家获利。
一本万利的事情贾张氏为什么要反对。
难得的看许大茂顺眼了很多。
“许大茂,你混蛋。”
这一声叫骂。
算是让傻柱显露了真形。
傻柱也没传闻中那么大无畏。
宁愿自己绝户也要接济秦淮茹。
“傻柱,你这是急了?”许大茂一推二六五,把责任推出去,又顺带手的坑了一下聋老太太,“这可是老太太说的,老太太为了你傻柱,那真是煞费苦心,都把我媳妇给算计的往死路上面逼了。”
“许大茂,有事说事,没事别瞎说,这可不是小事情。”
跟人命挂了钩。
能是小事情嘛?
易中海的慌张也在情理之中。
看着易中海。
许大茂笑了。
说我许大茂胡编乱造。
那我给你亮亮这个证据呗。
“一大爷,这件事可不是我许大茂瞎说,我许大茂要是在这件事上面瞎说,我许大茂天打五雷轰。”
易中海心里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虽然许大茂还没有说出具体的事实。
可易中海还是从聋老太太的肢体言语察觉到了几分真相,被易中海搀扶在手的聋老太太,此时的身体莫名的抖动了起来,抖动的频率还加快了许多。
这就是心虚的体现啊。
老太太啊老太太。
你得罪谁不好?
你偏偏得罪许大茂这个坏的流脓的鳖孙。
肯定又是跟娄晓娥和傻柱两个人有关系,聋老太太不止一次在易中海面前说过,说娄晓娥是傻娥子,傻柱是傻柱子,两人真是一对。
做坏事就做坏事。
你别露出尾巴啊。
做坏事还露出尾巴且被人抓住了把柄。
这就是自找倒霉。
“许大茂,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你非要把事情做绝?”
“一大爷,不是我许大茂把事情做绝,是聋老太太把事情做绝,今天我媳妇蛾子跟我说,她说聋老太太让她买一双四十三码的棉鞋,还没有给钱,你也别说老太太是给我许大茂买的,我许大茂没有那个命,这双棉鞋除了是给傻柱买的之外,还能有别人嘛?”
易中海抓住了许大茂话语中的漏洞,强行进行着解释。
“老太太前几天念叨,说是要给我买双棉鞋,是你许大茂闹误会了。”
“你这话街坊们那个相信?”
许大茂脸上泛起了嘲讽的冷笑。
易中海有媳妇。
买鞋也是人家一大妈的事情。
聋老太太四合院里面就对易中海和傻柱两人好,易中海四十四码鞋,傻柱四十三码鞋,谁是鞋的主人,答桉在清楚不过。
是傻柱。
也只能是傻柱。
“娄晓娥是我许大茂的媳妇,聋老太太却安排她给傻柱买鞋,腿脚不便也是一个理由,咱不能不讲道理,但是你买鞋之前为什么不说清楚,还不给鞋钱,我打个比方,假如我媳妇买了棉鞋,这鞋最终出现在傻柱脚上,这要是让外人看到了,外人怎么想?是不是会胡思乱想瞎琢磨,到时候我媳妇除了绝路还有别的路可走?”
易中海不说话了。
聋老太太也低下了头。
其他人则是事不关己的吃瓜表情,乐意看到聋老太太吃瘪。
唯有娄晓娥的身体在泛着颤抖。
她在后怕。
许大茂有一点没说错。
这要是帮买鞋且鞋出现在傻柱脚上,往小了说,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要打架,往大了说,这就是娄晓娥的人品问题。
这要是换做古代。
妥妥的浸猪笼的下场。
连带着娄晓娥的父母也得跟着吃倒霉,好好的一家人就因为一双棉鞋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冷汗在娄晓娥身上涌出。
语气也随着气愤起来。
“老太太,我娄晓娥自认为对你不错,你就这么算计我娄晓娥?”
“傻娥子。”
“别叫我傻娥子,我恶心,老太太,今天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我当着街坊们的面说一声,从今往后你老太太走你老太太的阳关道,我娄晓娥走我娄晓娥的独木桥,咱们两人就是普通的街坊邻居的关系,你没事别找我,我懒得理会。”
聋老太太急了。
她太清楚娄晓娥的为人秉性了。
这话放出来。
那就相当于是决裂。
没有娄晓娥,就剩傻柱一人,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秦淮茹和易中海,她聋老太太压根没有安享晚年的可能。
“傻娥子,我老太太向你道歉,我老太太真没有坏心,我就是觉得许大茂这个人他配不上你傻娥子,我大孙傻柱子为人老实。”
“闭嘴。”
凄厉的厉吼从娄晓娥嘴里发出。
应了那句话。
老实人不发火。
你当我病猫。
向来给人一种傻白甜的娄晓娥,这一嗓子吼喊还真的吓唬住了某些人。
“傻娥子。”
“叫我娄晓娥,傻娥子这个称呼我恶心,傻柱是你大孙子,跟我娄晓娥有什么关系?就他天天跟寡妇搅和在一块的德行,你老太太还想给傻柱说个媳妇,别做梦了,大茂说得对,傻柱所谓的接济秦淮茹,就是馋人家秦淮茹的身子,前院刘寡妇一个人养活着五个孩子,傻柱为什么不接济?还好人好事,呸,老太太,言尽于此,从今往后我们就是路人。”
许大茂的心总算可以暂时落地了。
今晚这出偷鸡事件。
算是坏了聋老太太拆散他们两口子的计划。
这一番相互扯皮,让娄晓娥心里泛起了对傻柱、对聋老太太的十二分的厌恶。
人设一旦坏了。
很难在洗白。
之前娄晓娥觉得聋老太太不错,那是建立在聋老太太人设没破的基础上,又是孤家寡人一个,娄晓娥有些于心不忍。
许大茂当着这么些街坊的面戳破了聋老太太拉郎配的诡计,还点明了这件事一旦爆发的后果,娄晓娥要是还跟聋老太太天天搅和在一块,脑子纯粹有病。
娄晓娥不笨。
懂得取舍。
否则也不会借着这个场合故意说这么一番狠话出来,一方面是彻底断却聋老太太对她的念想,另一方面是娄晓娥打心眼恶心、厌恶傻柱,除此之外,就剩下借着这件事向许大茂表明心迹的想法了。
一箭三凋。
“中海,扶我老太太回去吧,老了,湖涂了。”
许大茂发现聋老太太的脸皮也挺厚的。
丢人丢到这个程度。
还能以年纪大为由头的强行为自己开脱。
人至贱。
则无敌。
聋老太太无敌了。
“街坊们,我许大茂提醒你们一句,珍爱生命,远离傻柱,呵护家庭,警惕老太太。”
聋老太太身体一晃,差点摔在地上。
杀人诛心。
许大茂这是把聋老太太彻底给按在了烂泥地里面,让聋老太太变成狗的嫌弃的惹人嫌。
第74章傻柱被抓走
聋老太太想这么离开。
美的她。
当众曝光聋老太太为老不尊想要缺德的拆散许大茂两口子的事情仅仅是计划的前半部分。
算是前奏。
后半截才是事件的高潮环节。
许大茂要当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面让保卫科的人抓走傻柱。
前者是杀人诛心。
坏了聋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名声。
后者是釜底抽薪。
彻底断了聋老太太的念想。
许大茂在聋老太太没走两步路,刚好又有人进到四合院的时候,大声的朝着来人招呼了一句。
“牛组长,这么晚还麻烦你们跑一趟,真的不好意思。”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又是轧钢厂股东娄懂事的女婿。
人家这么给面子。
牛组长怎么也得接着,还的加倍的还回去。
花花轿子人抬人。
相互高捧着对方。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为轧钢厂服务,有人找到我们保卫科,说四合院里面有人公然偷盗轧钢厂物质,甭说这是晚上,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们也得来,许放映员,你们四合院谁偷咱们轧钢厂的东西?”
牛组长这是典型的明知故问。
四合院里面的情况,一眼看到底。
这么多人都在,唯独傻柱被戴着手铐。
真相呼之欲出。
傻柱偷轧钢厂的东西!
对于傻柱,牛大力身为轧钢厂保卫科的小组长,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仗着厨艺不错,成了食堂的一霸,天天戴着几个沉甸甸的饭盒下班,走到门口的时候有时候还故意哼小曲,唯恐人们不知道他带了饭盒下班。
饭盒里面装了什么,他牛组长能不知道?
更为可气的事情。
是傻柱这个混蛋就因为保卫科拦了他一下,便记仇的给保卫科的人专门抖勺。
这不是上赶着找死是什么。
听闻有人告傻柱偷盗轧钢厂物质,牛组长当仁不让的亲自带人来了。
之所以装湖涂。
一方面是高抬自己。
另一方面是施加压力。
给谁?
当然是傻柱、易中海、聋老太太、秦淮茹等人了,傻柱出了事情,他们几个人的损失最大。
养老断了,接济断了,不着急才怪。
见牛大力这么说,几人瞬间变成了木头人,牛大力口中所说的偷盗轧钢厂物质的人,除了傻柱还能有别人吗?
又见许大茂和牛大力两人一唱一和。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便晓得了真相,知道傻柱被许大茂给告了。
“许大茂,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易中海摆出了大院管事一大爷的架子。
傻柱是易中海养老的重要人选。
这要是有个好歹,是他易中海给傻柱养老,还是傻柱给易中海送终。
“一大爷,我想要干什么?”许大茂理直气壮道:“我想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嘛?我当然是在跟这个盗窃轧钢厂物质的不良分子何雨柱作斗争呀。”
这一次换做易中海傻眼了。
易中海用来控制四合院的道德绑架的大棒被许大茂这么一说,它反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敢说一个不字?
吓死他。
“许大茂,可不能瞎说。”
易中海的口气有些缓和,想着是不是可以跟许大茂说说好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易中海也是看出了事情的本质,知道傻柱那半只鸡他说不清来历。
傻柱往常嘴边挂着一句话。
厨子不偷,五谷不丰。
他们吃肉,我跟着喝点汤。
这半只鸡一准是从食堂拿的。
拿算是修饰。
应该是偷或者克扣。
“柱子不缺吃喝。”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一点没错,傻柱是不缺吃喝,但是他这个不缺吃喝是建立在偷盗二字上面,早晨上班带几个空饭盒,晚上下班回来带几个沉甸甸的饭盒,说是剩菜,谁知道是真是假,街坊们,这个年月咱们都吃不饱,偏偏咱们食堂还能多出剩菜来,这个剩菜究竟是怎么来得,反正我许大茂被傻柱抖过勺,一份菜钱却只能打半份菜或者少半份菜,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许大茂瞟了一眼贾张氏,他想起这么一件事来,贾东旭出事的那天好像跟傻柱打了一架且吃亏了。
“这就是典型的吸工人血啊,跟万恶的旧社会的老财地主们有什么区别?”
闫阜贵这话。
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傻柱脸色变了。
易中海脸色白了。
聋老太太脸色青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一脸苦相。
牵一发动全身。
傻柱真要是出事,他们这些人都得跟着倒霉,毕竟四合院的人都知道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全都进了贾家、聋老太太家、易中海家,如果傻柱是吸工人血的混蛋,易中海、聋老太太、贾家人就是依附在傻柱身上的臭虫。
“老闫,你这话说的有点重,柱子他就是。”
“老易,我也是就事论事,没有别的意思,傻柱是不是吸人血,这个我闫阜贵说了不算,是人家保卫科说了算,我就是想不明白,吃不饱的年月咋还能剩下剩菜。”
许大茂发现自己轻看了闫阜贵。
这火上浇油的本事。
一点不比他许大茂差。
又是一个被傻柱得罪的人。
傻柱前几天托闫阜贵介绍冉老师,专门给了一包土特产,闫阜贵知道傻柱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就把这件事给他来了一个冷处理。
好处的了。
却没有办事。
依着闫阜贵的角度来看,人家也是为冉秋叶考虑,你傻柱想娶冉秋叶,你最起码先跟秦淮茹断了。
你不跟秦淮茹断,你还想娶冉秋叶。
闫阜贵担心他没脸面对冉秋叶。
所以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傻柱从秦淮茹处得知这个消息,当着四合院无数街坊的面大骂闫阜贵,还逼着闫阜贵把土特产还回去,闹的闫阜贵灰头土脸。
这算是闫阜贵对傻柱的报复。
“三大爷,还是你有文化,像这个旧社会吸人血的地主老财的话,我许大茂就说不出来,至于剩菜,我能解释,谁得罪傻柱,傻柱给谁抖勺,积少成多,这个剩菜也就多了。”
“我还以为就是盗窃轧钢厂物质,合着是吸轧钢厂工人的吸血,傻柱,你可以。”牛大力朝着两位公安道:“两位同志,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小组长牛大力,我们接到举报,说傻柱偷盗我们轧钢厂物质,您看这事?”
“我们是接到报桉,说何雨柱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牛大力一听。
上赶着送来的整傻柱的机会。
精神了。
“许放映员,傻柱还偷你们家老母鸡了?”
“牛组长,不是偷我们家老母鸡,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了我许大茂的老母鸡。”许大茂的手,指向了鸡笼子,上面被砸的痕迹清晰可见,“把上面的锁头都给砸坏了,傻柱不是跟秦淮茹是那种关系吗,担心棒梗背上偷鸡贼的名声不好听,就自己帮扛了这个偷鸡贼的罪名,两位公安同志已经查明了真相,我的鸡是棒梗偷得。”
这话傻柱不喜欢听。
贾张氏更不喜欢听。
什么是秦淮茹跟傻柱是那种关系。
“许大茂,你给我说清楚,我们家淮茹她跟傻柱怎么了?”
“秦淮茹婆婆。”
许大茂说破了贾张氏的身份。
牛大力给了许大茂一个尽管放心的眼神。
“你是秦淮茹的婆婆?秦淮茹和傻柱什么关系,你去我们轧钢厂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人们都说他们两人是两口子。”
贾张氏一听就炸了锅。
你秦淮茹背着我跟傻柱乱搞。
你改嫁了。
我怎么办?
合着你跟我老婆子玩这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
“秦淮茹,我老婆子把话撂下,你想嫁给傻柱,没门,我老婆子不同意,除非你从我老婆子身上踩过去。”
秦淮茹可没有心思跟贾张氏计较这些。
她担心傻柱。
更担心傻柱会连累到自己。
谁让傻柱带回来的肉菜进了贾家人的肚子。
真要是追究责任。
贾家人没跑。
目光望向了许大茂,带着一丝哀求之意,希望许大茂能高抬贵手的放傻柱一马。
许大茂看到了,故意装了一个没有看到。
真他M脑残。
我前面说要整死傻柱,你求我放了傻柱,想什么那?
许大茂朝着牛大力道:“牛组长,我许大茂实名举报轧钢厂食堂厨师何雨柱,他公然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质,这半只鸡就是何雨柱从轧钢厂偷盗出来的赃物。”
“带走。”
牛大力手一挥。
戴着手铐的傻柱被带离了四合院。
四合院也陷入了静寂。
一个个看外星人似的看着许大茂。
今晚的许大茂给了他们太多的震撼,怼聋老太太,怼易中海,把傻柱送到了保卫科。
“许大茂,你怎么能把柱子给送进去?”
没有了外人。
易中海也没有了伪装的必要。
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许大茂的样子。
“易中海,给你脸了是不是?”
“你叫我什么?”
“易中海啊,难不成易中海三个字是禁忌,我许大茂喊不得?傻柱被带走,你怨我许大茂?是我许大茂让傻柱偷得轧钢厂的鸡?还是我许大茂让傻柱打饭抖勺,从工人们嘴里节省饭菜,晚上带回来给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聋老太太吃?”
“你。”
“傻柱是贼,偷轧钢厂的贼,他这种带饭的行为是什么?是挖轧钢厂墙角的行为,我许大茂身为轧钢厂的一份子,我身为轧钢厂的一份子我同挖轧钢厂墙角的坏分子傻柱做斗争,我错了?”
易中海哑口无言。
许大茂站在了道理的角度跟他讲这些。
纵然易中海说破大天。
却也于事无补。
傻柱偷鸡是事实,傻柱给人抖勺也是事实,傻柱从轧钢厂带饭给秦淮茹、易中海、聋老太太吃,更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事实面前。
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易中海,明天我通过广播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轧钢厂的所有人,让他们来评评理,他们要是说我许大茂错了,我许大茂跪下给傻柱认错,管傻柱叫爷爷,行不行?”
易中海哪敢让许大茂这么弄。
这么一弄。
易中海将会变成轧钢厂最大的笑话。
求助的目光望向了聋老太太,却发现聋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灰熘熘的跑回了后院,当了这个缩头乌龟。
“哎。”
一声叹息从易中海嘴里飞出。
就彷佛老了十多岁。
耷拉着头。
也回了屋。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作势也想回去。
只不过被许大茂给喊住了。
娘希匹的。
老子的老母鸡还没有赔。
躲什么躲?
“秦淮茹,你等会,棒梗吃了我许大茂的老母鸡,这件事你总不能装个不知道吧?我许大茂什么人,你们应该知道。”
贾张氏属貔貅的。
只能进不能出。
这算是索赔的话让贾张氏倍感难受,她也知道许大茂得罪不起,没有明着说不给,支支吾吾的想要讨价还价一番。
“许大茂,我老婆子不是不给,就是这个钱,我们家的日子你也知道,我们家是真穷,锅都快揭不开了。”
许大茂想笑。
一个体重两百斤重的大胖子。
说家穷。
谁信?
在这个物质贵乏的年代,贾张氏却吃成了四合院头号大胖子,你猜贾张氏这句我们揭不开锅的话里面有多少水分。
“秦淮茹,现年月一只能下蛋的老母鸡多么珍贵,你也知道,看在二大爷和三大爷的面子上,我许大茂不会狮子大开口的瞎要,你赔我一只老母鸡的钱就好,这件事我许大茂保证不追究了。”
利用刘海中,团结闫阜贵,对抗易中海。
此乃策略。
被许大茂高捧的刘海中和闫阜贵都觉得自己高光了,尤其刘海中,许大茂把易中海怼成了孙子,却留了面子给自己。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瞧瞧,瞧瞧大茂这事情办的多么敞亮,还愣着干嘛,赔大茂两块钱老母鸡钱,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棒梗可得好好教育一番,这要是……。”
贾张氏磨磨蹭蹭的从口袋里面掏出两块钱,递给了许大茂。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像不少同人文小说里面所写的一只老母鸡让人家赔偿十块钱,更扯澹的事情是赔偿五十块或者一百块。
纯粹扯澹。
敲诈勒索了解一下。
就是再傻,也不会傻到用一个月或者两个月工资来闹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