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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七舅姥爷的快乐生活全文阅读

作者:今满客     我七舅姥爷的快乐生活txt下载     我七舅姥爷的快乐生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十章:一夜没睡尽白头

    金缕玉衣穿在身,不见当年旧时人。

    我二师姐郑丽娟,又咂咂嘴,吃了一个饺子,继续对我和我大师兄说。

    话说这孙宝钏在寒窑里,苦苦守候了金疯子十八年,这金疯子当皇帝坐长安。封了孙宝钏皇后,而这孙宝钏当了十八天的皇后。

    寒窑里一年,皇宫里一天。这寒窑里一年难熬,这皇宫里一天更难熬。时也,命也。

    这金疯子听说孙宝钏皇后没了,先是一喜,然后就是一夜没睡尽白头。

    要说这金疯子也是有情有义的人,这金疯子和西凉公主一起,把这孙宝钏皇后,葬在了西凉的皇陵。

    或许这金疯子,为了悼念孙宝钏皇后,还为孙宝钏破例,仿照上古帝王,三皇五帝之规矩。为皇后孙宝钏穿上了金缕玉衣。

    可怪就怪在,这金疯子自从葬了孙宝钏皇后第三天,这金疯子就奇怪的驾崩了,西凉公主伤心过度,撤去帝号,西凉兵也撤离长安,继称为西凉女王,而西凉也自此被称为西凉女国。

    由于金疯子突然驾崩,西凉兵撤出长安,西凉公主改称西凉女王。金疯子的手下,文武大臣,有的随西凉兵西去,有的归隐山林。

    而想当年劫持金疯子的那伙盗墓贼,也不知道咋想的?放着西凉高官不做,金银财宝不取,而是选择继续做盗墓贼。

    而他们盜的第一个墓葬,就是西凉的皇陵,也就是金疯子和孙宝钏皇后的合葬墓。

    这金疯子在长安突然暴毙,就令人起疑,这金疯子的那群得力手下将领,又盜了金疯子的皇陵。

    这一时闹的西凉境内人心惶惶,说啥的都有。有人说,是西凉公主和金疯子吵架了,这金疯子是被西凉公主毒死的。

    还有的说,是这金疯子的手下,是贼心不死,以前是盗墓贼,就永远是盗墓贼,并且还忘恩负义,盜了金疯子的皇陵。

    就在西凉国内人心惶惶,西凉公主改成西凉女王的没几个月。远遁大漠的西方蛮族,又卷土重来,破关夺寨,又杀入西凉境内。

    因为西凉国内的精兵强将,走的走散的散,被打个措手不及,不下几日,就西方蛮族的轻骑,包围了国都。

    眼看着西凉国都,都要被这西方蛮族攻陷了,在西凉保卫战最紧要关头,这金疯子竟然穿着,孙宝钏皇后的金缕玉衣,从西凉皇陵里走了出来。

    疯疯癫癫的自号金衣老祖,以他一人之力,掌毙西方蛮族将领八人,打的西方蛮族,抱头鼠窜。从而西凉第一次保卫战也就结束了。

    这刚登基不久的西凉女王,见了这金疯子死而复活,也是大惊失色,可奇怪的是,不论这西凉公主,怎么叫喊这金疯子,这金疯子都不搭理她。

    岂止是不搭理西凉公主,就连这金疯子以前的好哥们,喊这金疯子,金疯子也不搭理他。这金疯子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这金疯子不搭理任何人,也不和任何人说话,待这金疯子击破西方蛮族之后,这金疯子竟然又走入了皇陵之中。

    不过也有的人,也就是盗墓贼,曾在皇陵里看到,这金疯子抱着孙宝钏在哭泣,至于这金疯子是死是活?就没人知道了。

    后来我七舅姥爷,骑着倒角的木牛,带着老蛮。游历到这西凉国的都城,也不知道是何原因?竟然惊动了这西凉皇陵里的金疯子,这金疯子穿着金缕玉衣,不让我七舅姥爷进这西凉国都的都城。

    我七舅姥爷,见眼前这么个怪物,不像人不像鬼的,身体僵硬,脑袋还不大好使。就一言不合,和这金疯子,在西凉国都的上空,和这金疯子打了起来。

    这不打不要紧,一打吓一跳,这金疯子穿着金缕玉衣,竟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简直就是金钟罩,铁布衫的极致,不论我七舅姥爷怎么打,就是打不破这金缕玉衣的防护。

    而这金疯子攻击呢,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我七舅姥爷砍这金疯子一刀,这金疯子不闪不躲,也用吴钩砍我七舅姥爷一刀,这谁能受得了啊。

    我七舅姥爷,在挨了这金疯子几下之后,我七舅姥爷也发现了端倪,这金疯子就是打不死的小强,这金疯子虽然浑身僵硬,这金疯子速度还挺快。

    别看这金疯子一口一个金疯子,可这金疯子并不傻,只是脑袋不大灵光,一直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蛮族人不得踏入我国土半步。蛮族人不得踏入我,西凉国土半步。

    我七舅姥爷和这金疯子越打越没劲,后来我七舅姥爷给我说,他和这金疯子打架斗法。就像两个人打铁一般。

    金疯子砍他一刀,我七舅姥爷打这金疯子一拳,打的时间长了,我七舅姥爷就像,这架打的没劲,就不打了,既然这金疯子挡着不让进西凉国土,就不进这西凉国土吧,没必要和一个疯子计较。

    而我七舅姥爷和金疯子这一战,也彻底惊动整个修真界,修真的修士,才知道天下还有金疯子这么一号人。

    这金疯子镇守的西凉国,竟然连天下第一的,我的七舅姥爷都进不得。

    也是因为这一场战斗,让我七舅姥爷,据说是打的也有些神神叨叨的,还有的人说,我七舅姥爷,因为和这金疯子打架,被伤了心脉,这才修仙修傻了,我七舅姥爷,也跟着这金疯子一样,脑瓜子也不大好使了。

    还是因为这一场战斗,西凉国被天下修士,称为十大禁地之一,有事没事别惹金疯子,你难道没听说,就连太清宫的那位,都没在金疯子手上,讨得半分便宜。

    到了以后,甚至整个抵御西方蛮族的防线,都撤到了西凉国的背后,西方蛮族想要入侵中原,就必须先攻陷西凉国。

    而现实是,有金疯子镇守的西凉国,这西方蛮族,别说攻陷了,这西方蛮族打了几次,他们连西凉国的昆仑关都没打破。

    当然最后,这西方的蛮族,使用阴谋诡计,才使得这金疯子战死昆仑关,这西方蛮族,才一举攻陷西凉国。

    灭了西凉国以后,这西方蛮族,犹如无人之境,连克车迟国,大夏国,大周国,直逼西都长安。哎,这些都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

    我大师兄王铁,此时也补兵道,他还听人说,这金衣老祖,是诈尸得道呢。

    还诈尸得道?我二师姐郑丽娟听了我大师兄王铁的话,没好气的说,那是僵尸得道,

    继而我二师姐郑丽娟又对我们说,这金疯子说是僵尸得道,只是一种传言,谁也不知道真假。不过看这金疯子脑袋不大灵光的样子,说是僵尸开始修炼,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至于这金疯子,到底是不是僵尸?就没人得知了。要不这金疯子就在我们太清宫的门外,要不大师兄王铁,你去问问,问问这金疯子是不是僵尸得道?

    我大师兄王铁听了我二师姐郑丽娟的话,顿时吓的一缩脖子,碗里的饺子也不香了。

第六十一章:昆仑山秘境

    开玩笑?谁敢当着这金疯子的面,问这金疯子是不是僵尸修炼得道?

    甭说这别的人了,就连我七舅姥爷,都不敢当着这金疯子的面问这个问题?问人家是不是僵尸?

    不过这金疯子大过年的,还飞过来给我七舅姥爷来拜年,也真是有心了。

    而正在这时,天空之中,又传来金疯子的声音,小老儿,金衣老祖,前来给太清宫的诸位仙长,拜个早年。

    我们在猪圈里,端着碗瞅着远处的天空,是一朵红云金光闪闪的。我也看不清这金衣老祖,到底长啥样?反正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而此时,我们太清宫的护山大阵。已经全部打开了,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这金衣老祖别看脑子不大好使,可这金衣老祖也是识趣的,不敢闯我们太清宫的护山大阵。

    这金衣老祖好像,在空中等待的不耐烦的又说道,小老儿,金衣老祖,前来给太清宫的诸位仙长,拜个早年。

    这时,只见害我的仆人老蛮,带领着太清宫的左右使者,四大护教法王,十大长老,分列左右,驾驭着各色法宝,也飞到了天空之中。这管家仆人老蛮,朝着红云之中的金衣老祖说了句。

    我家主人,他说了他不在,感谢你来拜年,这是我家主人给你的压岁钱,至于你的来意,我家主人已经知道了,你回去吧,镇守昆仑关要紧。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听了一团雾水,不知道这老蛮说的话,是几个意思。

    不过这金衣老祖,别看人家都叫他为金疯子,这金衣老祖好像听懂了,只见这金衣老祖接过压岁钱,也不搭话就架着红云飞走了。

    我再想这金衣老祖,是真傻还是假傻?拜个年,给他压岁钱他都要,哎,当官大人物的事儿,我不懂。

    还别说,这太清宫的高层领导,还真是大气,每人给我们弟子准备了二百下品灵石。说是当做压岁钱。

    我的压岁钱,这二百灵石,原本我攒的还有三百灵石,总共五百灵石,准备还给我二师姐郑丽娟的。

    可我二师姐郑丽娟,说这是门派里发给我们的压腰钱,还她了对我不吉利,我二师姐郑丽娟,说啥不要。

    再说了我总共欠我二师姐郑丽娟,两千灵石,这先还五百下品灵石,也不济事啊。

    我推脱不过我二师姐郑丽娟,我也只好听我二师姐郑丽娟的话,先暂时不还我二师姐郑丽娟的钱,等攒够一千下品灵石了,再还给我二师姐郑丽娟。

    过了大年初一,这年几乎就算过完了,在太清宫里,大年初一,先是太清宫的高层,领着我们这群外门弟子,给鸿钧道祖进香磕头。

    又是给三清祖师,我七舅姥爷的神像,进香磕头。然后就是发给我们压岁钱,和过年的福利。

    再接着又太清宫的高层,那些高功大德,给我们讲修行功法的心得,要是我们在修炼上,有啥疑问,困惑的地方也可以问他们。

    总之,这大年初一,过的挺充实的。太清宫做的饭也好吃,还格外弄了肉和大米饭。

    到了大年初二,门派就下了一个奇怪的命令,我大师兄王铁,拿着门派的法令,来问我是啥个情况的时候?我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清头脑。

    不过我二师姐郑丽娟,说这法令已经写的很清楚,不用过分解读。门里不是说了么?这二月二龙抬头那日,在昆仑山的三江源谷口汇合,届时昆仑山秘境将要开启。

    所有接到法令的太清宫弟子,接到法令之日起,立刻赶往昆仑山的三江源谷口汇合。不得有误,违者当叛门罪论处。

    另外法令,还附带了一行小字,可自行组队,自行前往昆仑山的三江源谷口,二月二龙抬头,三江源秘境开启之日,所有接到法令的弟子,必须到场。

    我正纳闷,咋没我的法令呢?我大师兄王铁,就从怀里掏出来一张法令,我一看上面,正是写着我的名字。

    我看着这前言不搭后语的法令,我就在想,这太清宫的高层领导,得有多着急,这法令也写的含含糊糊,哎,没办法,赶鸭子上架。我收了法令,和一块写着昆仑两个字的石头。

    哎,我就这么一头雾水的,跟着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朝着所谓的昆仑山三江源秘境出发了。

    其实不止我们,天下修士,都接到了这个奇怪的法令,所有接到法令的修士,都得二月二,龙抬头那日,赶到昆仑山的三江源谷口,在哪里等待昆仑山秘境的开启。

    我大师兄王铁,一边骑着他的那头白羊,一边向我们抱怨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这太清宫的高层领导,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放着好端端的飞舟不让做,愣是让我们这些弟子,想办法走着去昆仑山。真是不知道这太清宫的领导是咋想的?

    我骑在大黑猪上,也是一脸郁闷的抱怨说,就是这太清宫的领导,八成脑袋是被驴给踢了,放着好端端的飞舟,不让坐,让我们走着去。

    我二师姐郑丽娟,骑在青牛上也是不情愿的说,就是就是,我们这走着去昆仑山,这得走到猴年马月啊?

    最悲催的是,我们这些外门弟子,还各个都不会御剑飞行,只能我骑着青牛,你骑着黑猪,我们的大师兄王铁,骑着白羊。我们这也忒慢了。

    我大师兄王铁,也是越想越气,对我们说,就这上边的领导还说了,我们要是到了世俗国度,还要把各自的坐骑收起来,不得惊扰凡人老百姓的正常生活。

    没了坐骑,我们还能怎么去昆仑山啊?难道让我们走着去啊?我大师兄王铁,又是朝我们抱怨说。

    还是我二师姐郑丽娟,先缓过劲来,朝我们说道,行了,大师兄,小师弟,你们就别抱怨了。

    大师兄你骑着白羊,小师弟你骑着黑猪,我骑着青牛,我们骑着坐骑走的也不快啊?还没世俗里骑的马快呢?

    待会我们都把坐骑收起来,收进灵兽袋里,我们到前边的真源县城,买几匹马去,我们骑着马去昆仑山。

    再说了,光抱怨有啥用?要是抱怨能解决问题,我们就不用去昆仑山了,我们大家一起抱怨就行了。

    再说了,门派里的高层领导,不让我们做飞舟,肯定有门派里高层的打算,门派领导让干啥,我们就干啥,那有那么多废话啊?

    前面都快进城了,大家把各自的坐骑都收起来,以免吓着这些凡人百姓,要不又是重罪。

    我和我大师兄王铁,看着我二师姐郑丽娟,刚才还和我们一起抱怨呢。现在又朝我们发火,我和我大师兄王铁,吓得也不敢吭气。

第六十二章:别说马了连个马车都没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我们把坐骑放进灵兽袋,随着人群进入这真源县城。

    因为这真源县城,是天下第一大派太清宫所在,我们在太清宫里,还感受不出来。这进了真源县城里。就感觉不一样了。

    这真源县城,人人向道不说。真源县城里的百姓,见我们身穿道袍,也各个对我们和善。以为我们是老君台化缘的。

    甭说别的了,我们在真源县城的东关,城门楼子底下,买了五个烧饼,这卖烧饼的大爷愣是不要钱。不论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说啥,这卖烧饼的大爷就是不肯收钱。

    这卖烧饼的大爷,不但免费给了我们烧饼,还给我们在烧饼里边,夹了豆腐皮和虎皮鸡蛋。就这还不算,这卖烧饼的老板,还生怕我们噎着,又给我们每人倒了一碗妈糊,说是让我们慢慢吃。

    这卖烧饼的大爷,还对我们说。他家祖上三代,都在这县东关的城门楼子底下,护城河的桥旁边,每天风雨无阻,不论寒暑都在这里打烧饼。

    每逢初一十五,这远近周边的善男信女,都来县城的老君台太清宫烧香,他家祖上三代都是,看到和尚道士,都免费提供吃食,这样传了几代,这也是他们向善之家的一点心意,只是粗茶淡饭,还望几位仙童,不要介意。

    我大师兄王铁,我二师姐郑丽娟,还有我见这卖烧饼的大爷,如此对我们说,我们连连起身还礼说了句,无量天尊,感谢善人的一片善心,行善不分大小。

    谢别卖烧饼的大爷,我们进了这所谓的真源县城。看着这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我们自然是先去拜谒老君台的,然后再想着买马飞奔昆仑关的。

    其实,我们在太清宫的时候,就经常听太清宫的领导管理说,他们去老君台别院了,原来这老君台是太清宫的别院。

    我当时还好奇,既然这老君台是太清宫的别院,这老君台为啥和太清宫是分开的?

    直到我到了老君台才晓得,这是咋回事?原来这老君台是三清祖师之一的太清老子,也就是老君爷讲道说法的地方,所以叫做老君台。

    而我们所在的太清宫,是李老君住的地方。因为这李老君是三清之一里边的太清,所以他住的地方叫做太清。而之所以被叫做太清宫,也是有说法的。

    过去只有皇帝住的地方,才能叫做宫殿,而天朝的高祖太宗,认李老君为祖,修建了这宫殿,以供奉祭祀老君爷,所以这才叫做太清宫。

    而关于这三清祖师,可来头就大了,鸿钧道祖,一教传三友。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

    小孩没娘,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我记得我七舅姥爷曾经对我说过。

    据我七舅姥爷说,他有次看上古典籍记载,这所谓的三清,也就是我们的三清祖师,原本是在住在东昆仑山的。

    后来鸿钧道祖传道,我们的三清祖师去紫霄宫听讲,再后来不知因何故,三清祖师分家了。

    大师兄老子,自号太上老君,人称太清道德祖师。二师兄元始,自号元始天尊,人称玉清元始老祖,三师弟,自号通天教主。人称上清灵宝祖师。所以我们道门,尊其师兄弟三人为三清祖师。

    而这老君台,据说是上古留下的遗迹之一,传说是当初这太清道德祖师,太上老君讲道说法的地方,所以叫做老君台。

    而细数这老君台的台阶,是三十三台阶,象征着太上老君住的三十三重天。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拜谒了太上老君的老君台,也学着善男信女,烧了香许了愿。

    我好奇的问,问我二师姐郑丽娟,许的什么愿?我二师姐郑丽娟竟然脸通红的说了句,不告诉我就跑开了。

    就这,我大师兄王铁,还傻乎乎的问我们,咦?你俩咋都跑开了?咋不再玩会儿再走啊?你看,这是弄啥类?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来到了马市,没想到的是别说是马了,就连马车都没了。

    我大师兄王铁,又是不甘心的说,我们加钱,能卖我们几匹马么?

    这马市的老板,都言道,最近也不知道是咋了?这附近的和尚道士乞丐,都来买马,别说马了,就连马车都卖光了。并且还说我们来晚了,仅剩的一辆马车,也刚被高价买了去。

    这马市的老板,也很无奈的说,他们不是有马不卖给我们,而是实在是没马可卖?

    我二师姐郑丽娟,比较冷静的问马市的老板,什么时候马能进过来?

    这马市的老板,都各个言说,这一两天也不知道咋滴啦?各地都缺马,闹马慌,估计最快也得大半年以后。

    我听了这马市老板的话,我顿时凉了半截,这该咋办啊?这该咋走啊?

    走?去哪?几位小仙长,你们去哪?不论是太清宫还是老君台?我的架子三轮车都能带你们去。

    我大师兄王铁,咧嘴笑着对这个拉三轮的大爷说了句,不用了,谢谢。

    这拉三轮的大爷,还是不死心的问我们,几位小仙长,你们去哪里?坐我的三轮车便宜。不论是太清宫还是老君台,都能去得。

    我见这拉三轮车的的大爷,穿着粗布鞋,因为光着膀子,皮肤被太阳晒的黢黑黢黑的。

    而这位大爷所拉的三轮呢?就比较奇特了,后边两个轮子,前边一个轮子,给我们老家的架子车差不多,但又不一样。

    这时,我二师姐郑丽娟,也耐心着对这拉三轮车的大爷解释说,我们既然不去太清宫,也不去老君台,我们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这才买马呢。你这跑着拉着三轮车,根本就去不了。

    我以为这拉三轮车的大爷,会就此罢休,没想到,这拉三轮车的大爷,竟然顺杆往上爬的说,这个好吧,骑马没有马了,那就走水路呗。

    我们真源县的水路四通八达,几位小仙长不论你们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坐船去,坐船比骑马还快呢?怎么样,几位小仙长,只要十枚铜钱,我把你们拉到涡北浮桥码头。

    我二师姐郑丽娟,听了这拉三轮车的大爷,如此对我们劝说。我二师姐郑丽娟就眼前一亮的说。这样吧,大爷,我们给你二十个铜钱,你把我们拉到锅北浮桥的码头,帮我们找到船行吗?

    这拉三轮车的大爷,一听我们不但要坐三轮车,还要多加钱,只是让他帮忙,帮我们找船,这拉三轮车的大爷就爽快的答应了。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坐上这三轮车,我以为这拉三轮车的大爷,会拉着三轮车跑,没想到这拉三轮车的大爷,一直脚踩着前边的轮子,一只脚踩着地,愣是拉着我们走的飞快。

第六十三章:逆水行舟一路向西

    拉三轮的大爷,把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拉到了涡北浮桥码头。

    我还担心没船,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不但有船还非常多。这拉三轮的大爷,还是一个好心人。

    这拉三轮的大爷,不但给我们找到了一路向西的船,还帮我们讲价,买了船票。据这拉三轮的大爷说,他帮我们买票,还给我们节省了两个铜钱呢。

    这锅北浮桥码头的船,其实并不多,也就一个小时开一艘船,不论有人没人,人多人少,到点船就开走。

    据拉三轮车的大爷说,锅北浮桥码头的船,都被江南来的一个富商包了。

    据这拉三轮车的大爷说,这江南来的富商,人家哪是真叫有钱,锅北浮桥码头,每一个小时就有一艘船往郑州跑。

    而这拉三轮的大爷,替我们规划说,让我们先逆水坐船去郑州,到郑州要么坐船沿着黄河去长安,要么走马去长安。

    这郑州是大城市,总比我们这真源县的车多马多,人也多,不论是找车找马找船都方便。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在锅北浮桥码头,坐的是下午三点的船,这天气也怪,上午还是阳光明媚的。

    到了下午,已经是雾蒙蒙的,不大时就下去了下雨,我以为今天的船,会走不了呢,再说船上也没几个人。

    我粗略的数了数,不算我们仨,船上就八个人不到,有一个老人,带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我以为这孩子是老人的孙子,后来我才晓得,这孩子原来是老人的孩子。

    靠着窗户坐着的是,两个女孩,看模样有十七八岁左右,听她们说话,我才晓得,原来一个是小姐,一个是丫鬟。是去郑州,找小姐父亲的。

    蹲在墙角的是一个乞丐,我以为这乞丐是逃票,溜进船里的,可后来船上的检票姐姐来查票,才晓得这乞丐是买了票的。

    而这乞丐之所以蹲墙角,是因为要饭要习惯了,职业病。而这乞丐,是准备去郑州,找他一个庄累老乡。

    他庄累邻居,也就是老乡,给他在郑州介绍一个好活儿,好像是去一个寺庙门口继续要饭,哪里的善人多,施舍的也多。

    而坐在船后边的,是一家三口,据他们说,他们是宁平的,去郑州给他母亲去看病。

    我起初以为这一男一女是夫妻,可谁曾想,这一男一女还真是夫妻。只是她们这个夫妻,是女儿女婿和丈母娘的关系。

    我去船舱倒水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的听这老丈母娘,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你哥你嫂子说,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发热,喝点姜茶发发汗就好了,干啥要去郑州看病啊,净花钱。

    这个女儿女婿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也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听着这老丈母娘的意思,是不想去大城市看病,怕花钱,一直再说她女儿女婿家,也不富裕之类的话,娃儿还得上学。

    哦,对了,这船走到邱集码头的时候,从邱集码头又上来七八个人,想来应该是附近的农民。

    我见这七八个人,背的大包小包的,有的用麻绳子捆着被子,听这七八个人闲谈,其实也不是闲谈,这七八个人一进来,就大嗓门的说笑着,想不知道就难。

    我听这七八个人,和我们一样,到了郑州以后,还要倒船去唐山,听他们说,他们要去唐山打短工,要去挖煤。

    听这七八个人的意思,他们去唐山挖煤挖几个月,等到小麦子熟透了,再回来收麦子。

    其实这艘船,在辛集码头。停了大概有十几分钟,这期间,还跑船上来两个人,蒯着竹篮子,我以为她们也是坐船的。

    可谁曾想,这两个人,一个来船上是卖烧饼,并且吆喝着,烧饼夹狗肉啊,试量狗肉。还有一个大妈,是来卖观堂麻片和苹果橘子的。

    她们每个人都问问要不要?要不要烧饼,要不要苹果?船上要走十几个小时,中间不停船,弄点吃的备着。

    其实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原本是想买点吃的,毕竟要真如他们说的,开船走十几个小时,还是多备点干粮好。

    可也不知道咋滴了。这群刚上船的,七个八个人,竟然在船里抽起了旱烟,顿时船舱里,乌烟瘴气的,呛的熏人。

    就这还不算,他们有的人,竟然打开铺盖,脱了鞋,就准备躺在船上睡觉。

    因为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我大师兄王铁离他们实在太近,我们实在受不了他们哪个味儿,我们仨,就索性挪到了乞丐附近。

    还别说,我咋感觉,这乞丐都比这七八个人要干净。甭看他是要饭的乞丐,可他还知道穿鞋,不光着膀子,还不脱鞋。

    人家乞丐还不吸旱烟,更不高声喧哗,也不随地吐痰,把苹果骨头等垃圾随地乱扔。

    看着这蜷缩在墙角里的乞丐,我似乎有种错觉,我感觉这乞丐反倒不想乞丐了,而哪七八个人,我感觉他们反倒更像是乞丐。

    就在我以为,这七八个人的陋习,没人管的时候,检票的美女姐姐,又来查票了。

    这检票的美女姐姐,先是让他们把衣服穿上,光着膀子,你以为这是你家炕头啊?

    然后这检票姐姐,又让这七八个人坐好,把旱烟袋掐了,这是公共场合,空间就这么大,你们在这抽旱烟,还让其它的乘客怎么坐船?

    都嫩大岁数了,公共场合,要注意素质,出门在外的,就代表着自己的家乡,别给家乡的父老乡亲丢脸。

    把丢在地上的垃圾,都捡起来,出门在外是赚钱的,可也要注意素质,不要高声喧哗,影响孩子老人休息。

    人的名,树的影,别走到哪,让别人骂我们没素质,走到哪,被别人戳脊梁骨。

    这七八个人,被检票的小姐姐,说的脸红通通的,也收敛了许多。

    这检票的小姐姐,还真是有水平,把这七八个庄稼汉,教育的妥妥帖帖的。

    这船舱里也恢复了安静,我看着船外的细雨,稀稀拉拉的越下越大了。

    远处的涡河水,一直在向东流,下的雨滴在上面,就像鱼鳞一般,点点滴滴,滴滴点点。

    而我们的船,则一直在逆水一路向西,这涡河的水也不宽,我们乘的船,也不小。

    有时候,我们竟然能看到,涡河旁边的石牌坊上的字,清清楚楚的写着九龙口三个大字。

    想来也应该是一个码头,我看有船,还装着沙子木材。只是不知道为啥?我们的船,没有在九龙口停下。

    而是继续向西,没走多远,我感觉就在九龙口的隔壁,我们看到一个大大的土堆,高有两三树梢子恁高。

    隐隐约约的,在土堆上,还传来一阵阵的钟声,传到我们的船舱里。

第六十四章:河水悠悠雨蒙蒙

    这个大土堆是什么地方?怎么大土堆上还能传来钟声?想来应该是有道观,我遥遥朝大土堆的方向拜了拜。

    我大师兄王铁,好奇的问我,小师弟,你这是拜啥类?咋朝大土堆拜呢?

    我二师姐郑丽娟,没好气的说,你没听到,刚才这大土堆上传来钟声么?想来这大土堆上,应该有道观,小师弟在拜,鸿钧道祖,三清祖师呢。

    说着我二师姐郑丽娟,也朝大土堆的方向,拜了拜,说了句无量天尊的口号。

    我大师兄见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都朝大土堆的方向拜了拜,我大师兄王铁,也恭敬的朝大土堆的方向拜了拜,说了句,三清祖师在上,保佑我平安发财。

    仿佛是在回应,我们的朝拜似的,这大土堆上又传来了九次钟声。

    我和我二师姐郑丽娟看到,我们大师兄王铁哪一副虔诚的膜拜,然后我大师兄王铁哪一副财迷的样子,我们就感觉到无语,这朝拜还带许愿似的。

    拜错了,那大土堆上不是道观,是一个佛堂,名曰虞堌堆佛堂,又叫虞老爷庙。只见蹲在角落的乞丐,这时也是盯着河对岸的大土堆对我们说。

    不知道这乞丐,蹲在角落里,是被远处传来的钟声惊醒了,还是在回应我们说的话。

    只见这乞丐又是,像是在微笑着回忆说,这虞老爷庙,也不知道供奉的是谁?听当地的人说,是过去的一个大官。

    喏,看到这个大土堆没有?据当地的人说,过去的那个虞老爷就埋在这大土堆下。

    这当地的百姓啊,为了纪念这虞老爷的恩德,这才在大土堆上建了虞老爷庙,据当地人说,这建庙的人还是河北来的三位大善人呢。

    当地的人,又叫做他们河北三善人,据当地的人说,八十多年前,他们这一代从河北来了三位善人,说是来真源县贩羊毛的。

    走到这虞堌堆附近,听了这附近虞堌堆虞老爷的传说,他们也是感念虞堌堆虞老爷的恩德,这河北来的三人,就自掏腰包,吃住在这虞堌堆山上,盖了三间虞堌堆瓦房。

    后来,这河北来的仨善人,又花钱请来泥瓦匠,为虞老爷塑了神像,这才有了香火。

    听当地人说,这河北来的仨善人,起初大家以为,他们是亲兄弟,合伙来真源县贩卖羊毛的。

    原来河北来的这仨善人,是一个舅舅带着他的两个外甥,来真源县贩羊毛的。

    听当地的人老说,这河北仨善人,在虞老爷的大土堆上住了大半年,把虞老爷的庙盖好,这河北来的仨善人就走了,要不怎么说这河北来的仨善人,是心善的好人呢。

    当地人说,自从这河北的仨善人,盖了三间大瓦房,建好了虞老爷庙,这当地的人每逢初一十五,就来烧香许愿。

    还别说,这虞老爷庙还真灵,谁家要是没盘子没碗,都能在虞老爷庙借道盘子碗。

    就这样几十年过去了,在这虞老爷庙附近就形成了一个庙会,当地人说是赶虞老爷会,或者说是赶虞老会去了。

    随着这虞老会越来越大,几十年前,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伙和尚,就住在这虞老爷庙不走了。

    这群和尚,每日里吃斋念佛,又翻盖了几座瓦房,建了庙堂,所以现在又叫做虞堌堆佛堂,这也算是造福一方百姓了。

    我前些年,还来这虞堌堆佛堂的门前要过饭呢,这里的一个好心人,还给我买了仨烧饼呢。

    只是后来,这虞堌堆的和尚,要让我交摊位费的香油钱。我本身就是一个臭要饭的,我哪来的钱给他们的佛祖交香油钱啊,这群和尚就把我赶走了。

    我看着这要饭的乞丐,看着前方的大土堆,叽里咕噜的说了这么多,我也只能随声附和说了句,哦哦哦,原来你老人家去过这大土堆啊。

    这要饭的乞丐,没搭理我的话茬,继续又对我们说,更想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后来我被他们赶走,我就只好跑去了武平城。可武平城,要饭也不行。

    我又跑了几十里地去了,宝堌堆的显都寺。别看都是寺,这显都寺里的和尚,可和善多了。

    这显都寺里的和尚,没那么多人,就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他们人特好,哎,这同样都是和尚,和尚和和尚比起来,差距咋那么大呢?

    这显都寺的老和尚,还给他这个臭要饭的,找了一个衣服穿上,这小和尚,还给他这个臭要饭的端了一碗米饭,算是充了饥。

    这显都寺的前后两个大土堆,可比虞姥爷的土堆大的多了。当地人叫做宝堌堆。

    老和尚说他们显都寺,听过去的老辈人说,是用来镇压这前后两个宝堌堆的。

    老和尚说,这也不知道是几百朝年子的事儿了。据当地的人说,这宝堌堆,是过去的显王坟啥的,具体的他这个老和尚也不知道了。

    听过去的老人说,这前后两个宝堌堆,每年都会变大,后来,来了一个悠乡算命的先生,说是在这前后宝堌堆的中间,盖三间大瓦房,把显王爷爷供奉起来,这前后两个大宝堌堆就不会再增长了。

    后来这算命的先生,又喊来他的两个侄子。在这忙活了一年多,这才盖了这三间大瓦房,这也就是现在的显都寺。

    只是这显都寺庙小,不是什么大寺庙,这才没多少人知晓,只是造福这一代的百姓,谁家有头疼发烧的,都来求显王爷显灵,他老和尚帮忙给看看。

    至于这显王爷,到底是哪一个显王爷,他老和尚,没有文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个显王爷?

    不过后来,根据他这个老乞丐的推测,这显王爷,应该是几千年前的,周显王爷的坟墓。

    这老乞丐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又不停的念叨给我们说,按理说这周显王,是大周王朝的第三十六代天子。

    这周显王的墓,本应该在东都洛阳才对,可史书上却没有记载,这周显王埋在洛阳,写的是下落不明。

    据宝堌堆的当地百姓说,他们也是听老辈人说的,这周显王啊,还没当周显王的时候,曾在少年时,为躲避追杀,逃到这宝堌堆附近的显王河附近,结果被宝堌堆附近的一个打鱼老头给救了。

    当然这显王河,也是因为显王爷逃到这里,才叫显王河的。到后来落难的显王爷,为了答谢这打鱼的老头救命之恩,就认这打鱼的老头为干爹。

    后来这打鱼的老头,还帮这年少的显王爷,娶了前边宋庄的一个女娃子为媳妇,一家人也算过的下去。

    这显王爷,也跟着打鱼的老头学打鱼,干农活,这女娃子,也就是显王奶奶,跟着织布。可好景不长,没过几年,天朝就派人来寻落难的显王爷。

第六十五章:显王爷姬扁编筐

    美好之所以美好,就是因为短暂,而且过的开心还很甜美。

    可好景不长,没过几年,天朝上边,就派人来寻这周显王。原来想当初,这周显王的父亲,周安王姬骄,在年迈弥留之际,就放不下这周显王爷。

    这周安王姬骄,原本是最疼爱这周显王姬扁的,可碍于宗法礼治,又不得不传位于周显王的哥哥姬喜,这姬喜也就是后来的周烈王。

    这周烈王姬喜,刚即位不久,其弟弟姬扁,也就是后来的显王爷,就遭到刺客的追杀,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至于啥原因,老人们没说,也都是瞎猜。

    后来,十年,周烈王姬喜,病入膏肓,就命人寻找自己的弟弟姬扁,在宝堌堆附近找到了显王爷姬扁。

    这姬扁还在家里,编着筐准备拿到菩提会上卖呢,只见这天朝上边派来找他的人,当时这姬扁就吓的蒙圈了。

    就在这姬扁,以为在劫难逃的时候,周烈王姬喜派来找他的人,也没说啥事儿?

    这显王爷姬扁,又过被追杀的经历,自然是不敢让自己的妻子荷花,还有他的干爹干娘跟着去的。就这样显王姬扁,就被稀里糊涂的被带走了。

    而显王姬扁,和自己的媳妇荷花,他的干爹干娘,这一分别,谁也没想到,竟是永别?

    这姬扁,被带走的时候,还不忘对他们说,只要他姬扁不死,就会回来,让他们等自己回来,接他们去城里享福呢,要是回不来,哪就是回不来了。

    十年,周烈王姬喜崩,传位于其弟姬扁,史书记载为周显王。可后来,也不知道咋回事?当上周显王的姬扁,一直没来接他的妻子荷花,还有他的干爹干娘去城里享福。

    而荷花呢?一直在村头,傻傻的等,等她的丈夫能平安的回来,这一等就是几个月。

    后来荷花因牵挂被抓走的丈夫姬扁,也就是显王爷,在生娃的时候难产血崩而死了,而姬扁的干爹干娘,也因为伤心过度,没过几年,就相继去世了。

    几年过后,这周显王待得朝局稳定,亲自率领文武百官来接自己的妻子荷花,还有自己的孩子,以及自己的干爹干娘的时候,可谁曾想,看到的却是满院的荒草,三间茅草屋,哪个他和自己的妻子荷花,还有他干爹干娘的家,哪个温馨的家,已经房倒屋塌了。

    这显王爷,姬扁。看着曾经那个温馨的家,现如今荒草丛生,可最讽刺的是,他当年编的筐还在,他的妻子荷花,给他做的衣服还在,他干爹想当年救他的鱼船还在,可人却不在了。

    无声的哭泣,显王爷姬扁跪在,妻子荷花还有自己夭折的孩子,以及干爹干娘的坟前,显王爷干哭,就是发不出声来。

    据宝堌堆附近的老人说,当时,老天爷又是下雨又是打雷的,这雨水都淋湿了显王爷的龙袍,这显王爷就是不起来。

    显王爷姬扁,依旧跪在坟前,据说是跪了三天三夜,谁拉也不起来,而显王爷姬扁的头发也白了。

    显王爷姬扁,十三年,显王爷在宝堌堆附近,朝廷召集能工巧匠数万人,修建前后两个坟墓。后边的坟墓埋的是姬扁干爹干娘的合葬坟。

    前边的坟墓,埋的是显王爷姬扁的妻子荷花,还有显王爷孩子的墓,据说前后修了两个坟,后来的人叫做这前后两个堌堆,至于为啥叫做宝堌堆?就不得而知了。

    而后来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有人传说,这每过一天,这前后两个宝堌堆就增长一分,两个宝堌堆越来越大,这才请了风水先生,建了这显得寺,来祭奠显王爷显王奶奶,显王爷显王奶奶荷花,这才使得前后两个宝堌堆,不再增大。

    至于为啥叫做宝堌堆?这显得寺的老和尚还对老乞丐说,据村里的老人说。

    这前后两个宝堌堆,有四眼天井,深达地下数丈深,小时候,这里大旱,宝堌堆附近的村民,就在这里取水,说也奇怪。这四眼天井,不论再怎么干旱,这四眼天井都有水。

    更神奇的是,有次这附近村里的某个顽皮孩子下到天井里,竟然看到给青石砖,青砖上带花纹,后来这村里的大人,穿着绳子,才把顽皮的孩子给捞上来。

    据后来上来的村民说,这天井下边水到腰窝深,里边四通八达的,给迷宫似的,还好下去的大人穿着绳子,要不也容易走失,上不来,自此以后,再也不敢有人下去了。

    当然,这顽皮的孩子少不了一顿毒打。

    不过也有的人说,这前后宝堌堆,之所以叫做宝堌堆,是因为这显王爷姬扁,也埋在了这前后宝堌堆,所以才叫做宝堌堆的。

    原来,这显王爷姬扁,在位四十八年,到老了垂暮之年,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也有了念旧之情。

    这显王爷姬扁,不惜鞍马劳顿,在清明节前后,就又来到了前后宝堌堆,给自己的干爹干娘,荷花烧纸送钱。

    然而这姬扁,毕竟是岁数大了,也有可能伤心过度,在夜里做梦,他对身边的侍从说,他做梦梦到自己的媳妇荷花了,荷花还对着他笑。

    他跟着自己的干爹,拉着编好的筐,去赶菩提大会,在会上他编的筐特别好卖,卖了二十个铜钱,给他的媳妇买了一个红头绳。

    还给他未出生的孩子,买了布,准备让他干娘做小铺地子,他还割了二斤猪肉,准备赶会回来,回家改善生活,包饺子吃,毕竟荷花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需要吃点好的补补。

    而荷花在村口等着他,一直看着他笑,而显王爷荷花荷花的喊着,显王爷姬扁就醒了,才发现是一个梦。

    而显王爷姬扁,不知道的是,是他现在梦里睡醒了?还是他在赶会回来,太累睡着了,荷花在喊他吃饺子呢?

    据宝堌堆的老人说,这显王爷姬扁,在当天夜里就病倒了,显王爷说,甭折腾了,人谁还没有一死啊,他这不是死,他这是要去和荷花团聚去了。

    周显王四十八年,周显王姬扁崩,子姬定立,是为周慎靓王,而显王爷的墓,史书记载,不知所踪,无考,只有前后宝堌堆传说一则,传曰是显王坟。

    不过还有的人,持不同意见,就算是显王爷埋在这前后宝堌堆,也不应该叫做宝堌堆啊。

    之所以为啥叫做宝堌堆,还叫做前后宝堌堆,没人弄说得清了,不过我一直在听船舱里的乞丐,又是不停向我们念叨着。

    这乞丐也更像是自言自语说,显王爷四十二年,九鼎在运送途中,沉没入于彭城(徐州)的泅水之下,不知所踪。后始皇帝,命人打捞无所得。

    遂疑之,九鼎未沉入泅水之下,然,九鼎在显王爷四十二年以后,不知所踪,而前后宝堌堆又叫做显王坟,而这显王爷的堌堆下面,埋藏有什么宝?才能叫做宝堌堆呢?你说呢……

第六十六章:周家口酒店留客

    其实,在船舱我听到这个老乞丐,蜷缩在角落里,在哪叨波叨的,说着显王爷宝堌堆的传说,我有种错觉,我感觉这老乞丐不像是在说显王爷的事儿,倒像是说他自己的事儿一般。

    这老乞丐就像显王爷姬扁似的,我二师姐郑丽娟,也感觉有些怪异,让我大师兄王铁不要搭理这老乞丐嫩些,为此,我们师兄弟仨,又挪了挪地方。

    没办法,谁坐船正瞌睡的时候,或者看风景的时候,被一个老乞丐,在哪神神叨叨的不停的唠叨,也烦。

    我以为我们乘坐的大船,会一路向西,直接开到郑州。可谁曾想我们的大船,在走到周家口码头的时候,检票的小姐姐说,开船的司机舵手船工饿了,要在周家口码头休息两三个小时在走,要不容易疲劳驾驶,大家也可以下船活动活动筋骨。

    大家下船可以在附近的酒店吃个饭啥的,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吃,完全是自愿的。

    我看着天边还下着蒙蒙细雨,感觉才下午五点多的样子,吃饭还早,可检票的小姐姐,刚走。又进来一个大妈,说都让我们下船,船舱里不留人,要不谁的东西多了少了,说不清,这大妈还好心的提醒我们,贵重物品一定要带在身上,一旦丢失就盖不负责。

    我们见这大妈如此喊,我们也只好下船了。后来我们才晓得,原来这大妈是这附近的酒店老板,找人冒充喊的,目的就是赶我们下船。

    要是我们不下船,这附近酒店的老板,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可一旦下船,就和开船的人没关系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待会儿再说。

    我们下了船,我以为这周家口码头,会很繁华,会有很多人嘞,原来稀松的很,也不大。这码头附近就一家饭店,开船的司机舵手船工也是上这家酒店吃饭的。

    见我们这一群人下船,就有一个穿着打扮妖艳的人,对我们说,下船的时候,当心脚下,往这边走,这边有上好的雅间。

    这时从辛集码头上船的,哪六七个农民,看要把我们往饭店里引,就连忙对打扮妖艳的人说,他们吃过饭了,不去酒店吃饭了。

    这打扮妖艳的人,压根就没理这六七个农民老乡,倒是她身边冲出来一个壮汉,上来就是两巴掌,说让你们去雅间休息,谁让你们吃饭了?

    这六七个农民,毕竟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又在别人地盘上,只好捂住嘴,跟着人群去酒店了。

    眼见如此,我大师兄王铁,刚想上前去打抱不平,可被我二师姐郑丽娟,用小手拦住了,示意我大师兄王铁不要冲动,先看看再说。

    有挨打的例子在前,我们这一群人都老实多了。进了酒店,这酒店里的小儿,就招呼我们一群人坐下,喊着一群下人,为我们端茶。

    我们这一群人,见来了一群壮汉,为我们端茶送水的,这其中就有刚才打人的那个壮汉,我们这群人都颤颤巍巍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未几,刚才那个打扮妖艳的人,又走进这个所谓的雅间,问我们吃点啥?他们饭店里啥都有,什么包子稀饭,蛋炒饭,青椒炒肉,馒头咸菜,大饼肉夹馍,那是应有尽有。

    我们这群人,刚想说不吃,不吃,可看到给我们端茶送水的这群壮汉,都在用恶狠狠的眼神瞅着我们这群人。

    意思大家都懂,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假如我们这群人,不在这酒店吃点啥,我估计我们这群人,很难说的过去,估计又得少不了一顿毒打。

    我们这群人,有聪明人,经历过风雨的人,自然是乖乖的,老老实实的,点了一份麻辣烫。

    见有人带头,有的人要了馒头咸菜,有的人要了回锅肉,有的人要了馒头咸菜。

    轮到我们,我大师兄王铁,刚想给他们来硬的,就被我二师姐郑丽娟,制止住了,我二师姐郑丽娟,对他们说,我们也要一份馒头咸菜,再要一碗小米稀饭,这也总算兑付过去了。

    没办法,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只是强迫我们吃饭,又不是抢我们的东西,吃饭并且还都是我们自愿的,毕竟威胁的眼神,在官府里,也定不了罪啊。

    其实,这周家口酒店的饭菜,还不是太贵,只比平时贵了五倍的钱,也不算太黑,只能算说,是说得过去。

    后来这穿衣服妖艳的人,又给我们解释说,别看他们的馒头,比平时的馒头贵了五倍,那是因为,他们的馒头都是一群大老爷们,手工擀面蒸的。

    不蒸馒头争口气,这群大老爷们,以前都是土匪,后来随了周家口官府大老爷的感化,这才弃恶从善,来他们酒店做了伙计。

    要是来他们酒店的人,都嫌弃他们酒店的人,以前干过土匪,歧视他们饭店的人,不在他们饭店吃饭,别说他们不答应,就连周家口的官府老爷们,也不答应。

    做酒店的伙计,总比做打劫的强盗土匪好,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谁还没有犯错的时候,我们要给人,一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

    所以我们的酒店比平时的菜价贵点,也是有情可原的,我们饭店的菜价,也是经过周家口的官府老爷物价衙门核实,是公正公平合法合理的。

    经这打扮妖艳的人一说,他这么一解释,我们感觉我们这群人,要是不在他们酒店消费,吃饭我就感觉,是我们这群人不对似的。

    没办法,吃饭买东西,总比被一群土匪抢劫强的多。再说我们要不买他们的包子油条,不在他们酒店吃饭,万一这群伙计混不下去了,又干了抢劫的老本行,反倒是我们给逼的似的。

    我们这群人,又过意不去的,在吃罢饭,又要了他们酒店的苹果橘子,花生,瓜子,油茶,开心果之类的,虽然贵点,可吃的还是比较安心的,也算是花钱免灾了。

    上了船,我们才知道,原来这开船的司机舵手,船工,在他们酒店吃饭是不要钱的,并且是好酒好菜,鸡鸭鱼肉的招呼着,至于这家酒店,怎么赚钱的?大家懂的都懂。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也权当我们做善事了,毕竟他们酒店的人,大部分以前都是干过土匪强盗的。

    现在被官府感化,我们怎么不力所能及的帮助点,要是大家你去了他们酒店不吃东西,我去了他们的酒店不买水果,难道还真要把这群伙计,让他们过活不下去,逼的他们做强盗不成?

    甭说别人了,这船舱里的老乞丐,可比我们穷吧?他穷的都要饭了,就这到了周家口的酒店,还不忘要俩包子呢?

第六十七章:一路北上到汴梁

    我以为在周家口酒店,会没人上船,谁曾想,这周家口码头,竟然还呼啦啦上来五六个人,也都是到郑州的。

    后来我才晓得,这些上船的人,都是周家口酒店拉来的客人,属于半路出家的那种。

    这也难怪,船上的司机,舵手船工会在这周家口酒店吃饭,他们这也是相互合作的关系。

    我以为这船家,会继续向西,直接去郑州呢,可谁曾想我们所乘的客船,竟然沿着河水北上,至于具体的去哪,我也不晓得了。

    我二师姐郑丽娟,说我还小。搞错方向了,郑州在周家口方向的西北,不是在周家口的西方。

    我哪懂这些啊,这水蒺藜拐弯类,我也分不清那是哪,啥是啥河了。

    不过雨越下越大,我估摸着天也渐渐的黑了,其实阴天,我们也感觉不到天啥时候黑?啥时辰了。

    只能感觉出一个大概,这时候,我听着从周家口码头上来的几个人,他们也许是天黑闲聊天,或者别的,排解天黑的寂寞。

    听这几个人,讲了一个他们村金头驸马坟的传说。听这几个人讲的有声有色的,我也忍不住的听了几耳朵。

    大概的意思,是他们村的牛二娃,在耕地的时候,牛二娃在他的自家地里,犁地的时候,不小心犁了一个大窟窿,这才引得金头驸马的传说。

    原来这牛二娃犁出来一个大窟窿,出于好奇心的指使下,这牛二娃地也不犁了,就壮着胆子下了这个大窟窿。

    起初这大窟窿,也没多大,待得牛二娃下了这大窟窿,才发现这大窟窿,只是一个过道,四周用青砖砌的,周围还雕刻有花纹。

    这花纹据牛二娃说,有菊花形状的,有狗尾巴形状的,还有铜钱形状的,还有乳钉形状的,他也没有细看,只是看了一个大概。

    再说牛二娃,又不是他哥牛大胆,这牛二娃下到这窟窿的过道里。这牛二娃已是壮着胆子?

    这牛二娃,顺着过道,大约走了不知道多远,这具体的牛二娃也没记。

    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一个大门青石的,这牛二娃推了推自然是推不动的,据这牛二娃推门的时候,他隐隐约约的听道,这门里给她传来哭声。

    至于这传来的哭声,这牛二娃,他自己都没闹明白,这牛二娃一会说是女的,哭着喊着,还他的夫君。

    一会儿又说,还我的头来,是一个男的声音,还我的头来,这至于是男是女,这牛二娃他自己都闹不明白。

    再说这牛二娃,推门没推开,又传来声响,这牛二娃吓的爬腿就跑,也顾不得别的,甚至连抓钩,牛二娃都不要了。

    这牛二娃慌慌张张的从大窟窿里爬出来,这事儿就传开了,先是惊动了大队类,后来村里也知道了,再后来听说乡里也知道了。

    乡里的当官类,也不知道该咋办?只好上报到县里,县里的县太爷,听说了这事儿,还特地跑到这大黑窟窿里看看。

    据他们说,这县太爷来之前,乡里就已经派人,看管着了不让闲杂人等,其实乡长已经派人下去了,结果大青石门打不开。

    待到县太爷下来,这黑窟窿周围,已经用红布条子圈起来了。县太爷是一个读书人,是一个混不楞的主儿,这县太爷啥也不怕。

    县太爷先是命人找了一只鸡,一条狗,丢了下去,然后又命衙役捕快点着火把,走到前边,县太爷走到后边。

    结果县太爷一行人,走到大青石门前,也是听到了还我头来,还我头来的声音,还有的衙役说,听到了女子的哭声。

    这衙役捕快,吓得各个腿抽筋,还是这县太爷,啥也不怕,跑到地面上来,命衙役去县城调来了城防军。

    县太爷先是让城防军,维持秩序,然后又命剩下的城防军衙役捕快,拿着撅斗榔头,抓钩铁锨开挖,来一个大接顶。

    说也凑巧,不到一天时间,就把窟窿彻底挖开了,窟窿下的走廊也扒开了。

    整个来一个大揭盖,挖到了青石门的时候,这青石门刚见了天日,也没啥男人女人的哭声了。

    这县太爷刚像这周边的城防军,衙役炫耀呢,结果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这下可倒好,随着雨水越下越大,挖的大坑,也成了水坑,水也漫过了青石门。

    县太爷见这雨越下越大,挖是自然不能再挖了,县太爷就命城防军的人就地警戒,县太爷则去了乡里的招待所。准备雨停了就继续挖。

    可就在下雨的当天夜里,就出事了。先是参与挖掘的人,浑身出红痘痘,奇痒难耐。然后就是发高烧,最严重的县太爷当场就躺床上了,郎中也是束手无策。

    更奇怪的是这雨越下越大,压根就没有停歇的意思。这县太爷眼瞅着不对劲,再说浑身痒痒,发烧说胡话,想回县里,下雨都走不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大窟窿附近的沙河水暴涨,不消片刻就决堤了,这可苦了该乡的百姓,和驻守大窟窿附近的城防军,大水一下到腰窝,再一个浪子就到头顶。

    事后,这次的洪水,造成的损失,光城防军衙役捕快就死了不下八千,就别提看热闹百姓,和附近的村民了。

    其实原本死不了这么多人,这沙河的水决堤,最多也就一人恁高,上房顶树上就没事了。

    可是当时大家都好奇啊?听说是挖大黑窟窿,找宝贝呢,一好奇围观的人就多,水也来的太突然,再说周围本就是农田,也没有那么多树。

    沙河的水,一个浪子下来。跑都不及,全被闷里边了,事后统计,整个乡都被淹了,最严重的就是,大黑窟窿附近的几个庄。这也不得不让人多想。

    再说县太爷和乡长,浑身起红疙瘩,发着高烧,说着胡话,又听说遭了水灾,死了那么多人,天上还不停的打雷,一口气没上来,就给吓死了。

    说也奇怪,后来统计,凡是参与挖掘的,下过黑窟窿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也在当地被传的越来越邪乎。

    后来这大黑窟窿,因为沙河决堤,闹了洪灾,沙河也因此改道,这大黑窟窿和大青石门,也因此被埋在沙河水底下了。

    也正是因为沙河,这次闹洪灾决堤改道,才牵扯不少事来,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说。

    这沙河决堤,本就应该就此过去。虽然离奇,可随着一下死了那多人,上边官府的人,也本该刻意瞒着的,可谁知道,就在三天以后。

    在他们乡里来了一个算命的瞎子,给侥幸存活下来的人,说了一个金头驸马的传说,众人听了,也豁然开朗了起来。

第六十八章:金头驸马陈州放粮

    这算命的瞎子说,这金头驸马,本是陈州陈家庄人士,自幼聪明好学,家里有老父老母,种地供养这金头驸马读书。

    其实讲真,这金头驸马家境并不好,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到了他父母这代,也还是种地的。

    这金头驸马的父母,就给这金头驸马起名为世美,字熟美。家境贫寒的世美,自幼聪明好学,十年寒窗苦读下来,也没考上一个秀才。

    金头驸马的父母,都劝金头驸马世美,别读书了,读书不如杀猪,有一个手艺,至少饿不着,身为杀猪的,经常拿刀的,也不被左邻右舍的欺负。

    再说十年寒窗连一个秀才都没考上,就发现这世美就不是一个读书的料,为此世美的父母,攒的血汗钱,托人给说了一门亲事。

    世美和这秦氏俩人相亲见面,订婚下帖,未消半年,这世美就把这秦氏娶过门,后人称呼其为陈秦氏。

    为了给世美娶媳妇,世美的父母,不惜卖了家里的一头牛,三头羊,又借了一些高利贷,这才凑钱,给世美娶妻秦氏。

    这秦氏,也争气,结婚过门没三年,就为这老陈家,生了一儿一女,也算是为老陈家留了后。

    因为这儿子是春天所生,所以小名叫做春哥,大名叫做英哥。而女儿是冬天所生的,所以就取名字叫做东妹,因为是春哥的妹妹,也有叫做春妹的。

    这一男一女,在农村就叫做儿女双全,加上世美的父母虽然年迈,可身体还算健康。再说这陈秦氏也长累不丑,如果这世美能正干,杀个猪做个杀猪匠,或者做个泥瓦匠,再不济在家里种地,学个手艺啥的,能打工赚钱,这一家也算过的其乐融融的,多好。

    可这世美偏偏就不正干,你说你读书十来年,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你就别读了呗,既然不是读书的那一块料,学个手艺,挣钱养家糊口不香么?

    可这世美就偏偏,不正干,死脑筋,村里有人说这世美,读书读傻了,每天每夜的读书,想着考取功名,想着当官发财。想着考状元的,不切实际,哎,没法说,村里的人都指指点点的,说这世美读书读傻了,还不如他家的孩子呢。

    这个月他家的孩子去县里打工,给人家在饭店里刷盘子,一个月还给三千呢?你再看看这世美,整天就知道读书。

    见个人也不和人打招呼,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简直就是读书读傻了,这可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地主陈财主家的孩子,上学的时候,还没有世美的成绩好呢,可是人家有自知之明,人家当兵去了,听人说,陈财主家的孩子,听说已经在军队里,当队长了,再看看世美这孩子,简直就是读书读傻了?

    每当村民说这些,指指点点的说这些,世美的父母,都是老脸一红,满脸的尴尬,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

    反而是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一边照看着俩娃。一边帮世美的父母干农活。而世美呢?大收麦类天,这世美还在屋里读书呢。你说傻不傻?

    再说这世美的妻子,也真贤惠,自己整天不舍得吃,不舍得穿,让世美和孩子,还有世美的父母吃好面馍,这世美的妻子吃糟糠,咱们现在说的糟糠之妻,就是从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哪里来的典故。

    没办法的事儿,也兴许这世美是受不了村里,左邻右舍的白眼,这世美就对家人说,他要进京赶考。

    要说这世美连一个秀才都没考上,他连进京赶考的资格都没有,可是农村人哪懂这些啊,世美的父母,和妻子陈秦氏,以为那点钱找点关系就能过。毕竟世美读书那么努力,十年寒窗苦读。

    为此,这世美的父母,还不惜又卖了一个羊,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还从娘家借来一两散碎银子,给世美当做盘缠,和打点关系用。

    话说,这世美进京赶考,一去就是几年,杳无音信,这可苦了,这世美的父母,尤其是世美的妻子,陈秦氏。

    这世美进京赶考的盘缠,本就是其父母卖羊的钱借类钱,再加上其妻陈秦氏,借类娘家的钱。

    可借类钱,总归要还的,这世美的父母也渐渐的年纪大了,家里的活,里里外外的,都得世美的妻子陈秦氏操劳。

    再加上春哥东妹也年纪大了,吃穿都得花钱,大人穿赖吃孬都没啥,可俩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这风调雨顺的年景,还能勉强熬过去,可倒了灾荒年景,就坏菜了。

    先是这世美的爹娘,因长期挨饿,营养不良,加上缺衣少被的,冻感冒了都没钱抓药,再加上天灾没有吃的,这世美的爹娘大冬天的,就冻饿而死了。

    这家里本来都没钱,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只得用家里的破草席,把世美的爹娘,在左邻右舍的帮助下,简单的挖个坑埋了。

    葬了世美的爹娘,这家里没吃的天寒地冻的,实在过活不下去了,这世美的妻子,就带着两个孩子,沿街要饭,朝着京城的地方,躲饥荒。

    可这世美的妻子,刚带着两个孩子,要饭要到陈州,就听说这京城来的包老爷,包青天铡了贪赃枉法的国舅,曹国舅。

    跟着这包老爷一起来陈州放粮的,还有驸马爷陈世美。这世美的妻子,先是听说包老爷在平粮台放粮。这世美的妻子就带着两个孩子领救济粮。

    其实这人们传说,这跟着包老爷,包青天一起来的,还有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

    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听说这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这陈秦氏都没反应过来,再说同名的那么多,不可能是自己的丈夫,再说一直都这么世美世美的叫着,都忘了这世美的姓了。

    再说人饿急眼了,谁还顾得上那么多,听说在平粮台放粮的,这世美的妻子就去领救济粮了。

    可待得这世美的妻子,带着春哥东妹,领了救济粮。有人传说,这包老爷包青天,陪着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亲自来监督放粮了。

    众多的贫苦百姓,见了包老爷包青天,陪着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来放粮,这穷苦老百姓,自然是感激的磕头,感谢青天大老爷。

    这世美的妻子,背着领到的半袋小米,也是感激的跪在地上,喊着感谢青天大老爷的话。

    还是跪在地上的春哥先发现的,哪个黑脸的包老爷,陪着的不是他的父亲么?这春哥就一个劲的朝这人群里喊爹。

    这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和包青天包老爷,正闲谈着什么事呢?就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朝他喊爹。

    这驸马爷陈世美,一扭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春哥,再一看就发现了跪在地上的妻子,陈秦氏。

    这陈秦氏,原本跪在地上,喊着感谢青天大老爷的话呢,可听到自己的孩子喊爹,这陈秦氏就抬头一看,正好看到驸马爷陈世美,正在看着她。

    这所谓的驸马爷,不正是自己哪个朝思暮想的丈夫么?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第六十九章:相顾冷言不曾认旧相识

    金头银头不如肉头

    这算命的瞎子说,这金头驸马,本是陈州陈家庄人士,自幼聪明好学,家里有老父老母,种地供养这金头驸马读书。

    其实讲真,这金头驸马家境并不好,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到了他父母这代,也还是种地的。

    这金头驸马的父母,就给这金头驸马起名为世美,字熟美。家境贫寒的世美,自幼聪明好学,十年寒窗苦读下来,也没考上一个秀才。

    金头驸马的父母,都劝金头驸马世美,别读书了,读书不如杀猪,有一个手艺,至少饿不着,身为杀猪的,经常拿刀的,也不被左邻右舍的欺负。

    再说十年寒窗连一个秀才都没考上,就发现这世美就不是一个读书的料,为此世美的父母,攒的血汗钱,托人给说了一门亲事。

    世美和这秦氏俩人相亲见面,订婚下帖,未消半年,这世美就把这秦氏娶过门,后人称呼其为陈秦氏。

    为了给世美娶媳妇,世美的父母,不惜卖了家里的一头牛,三头羊,又借了一些高利贷,这才凑钱,给世美娶妻秦氏。

    这秦氏,也争气,结婚过门没三年,就为这老陈家,生了一儿一女,也算是为老陈家留了后。

    因为这儿子是春天所生,所以小名叫做春哥,大名叫做英哥。而女儿是冬天所生的,所以就取名字叫做东妹,因为是春哥的妹妹,也有叫做春妹的。

    这一男一女,在农村就叫做儿女双全,加上世美的父母虽然年迈,可身体还算健康。再说这陈秦氏也长累不丑,如果这世美能正干,杀个猪做个杀猪匠,或者做个泥瓦匠,再不济在家里种地,学个手艺啥的,能打工赚钱,这一家也算过的其乐融融的,多好。

    可这世美偏偏就不正干,你说你读书十来年,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你就别读了呗,既然不是读书的那一块料,学个手艺,挣钱养家糊口不香么?

    可这世美就偏偏,不正干,死脑筋,村里有人说这世美,读书读傻了,每天每夜的读书,想着考取功名,想着当官发财。想着考状元的,不切实际,哎,没法说,村里的人都指指点点的,说这世美读书读傻了,还不如他家的孩子呢。

    这个月他家的孩子去县里打工,给人家在饭店里刷盘子,一个月还给三千呢?你再看看这世美,整天就知道读书。

    见个人也不和人打招呼,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简直就是读书读傻了,这可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地主陈财主家的孩子,上学的时候,还没有世美的成绩好呢,可是人家有自知之明,人家当兵去了,听人说,陈财主家的孩子,听说已经在军队里,当队长了,再看看世美这孩子,简直就是读书读傻了?

    每当村民说这些,指指点点的说这些,世美的父母,都是老脸一红,满脸的尴尬,说不出来的五味杂陈。

    反而是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一边照看着俩娃。一边帮世美的父母干农活。而世美呢?大收麦类天,这世美还在屋里读书呢。你说傻不傻?

    再说这世美的妻子,也真贤惠,自己整天不舍得吃,不舍得穿,让世美和孩子,还有世美的父母吃好面馍,这世美的妻子吃糟糠,咱们现在说的糟糠之妻,就是从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哪里来的典故。

    没办法的事儿,也兴许这世美是受不了村里,左邻右舍的白眼,这世美就对家人说,他要进京赶考。

    要说这世美连一个秀才都没考上,他连进京赶考的资格都没有,可是农村人哪懂这些啊,世美的父母,和妻子陈秦氏,以为那点钱找点关系就能过。毕竟世美读书那么努力,十年寒窗苦读。

    为此,这世美的父母,还不惜又卖了一个羊,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还从娘家借来一两散碎银子,给世美当做盘缠,和打点关系用。

    话说,这世美进京赶考,一去就是几年,杳无音信,这可苦了,这世美的父母,尤其是世美的妻子,陈秦氏。

    这世美进京赶考的盘缠,本就是其父母卖羊的钱借类钱,再加上其妻陈秦氏,借类娘家的钱。

    可借类钱,总归要还的,这世美的父母也渐渐的年纪大了,家里的活,里里外外的,都得世美的妻子陈秦氏操劳。

    再加上春哥东妹也年纪大了,吃穿都得花钱,大人穿赖吃孬都没啥,可俩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这风调雨顺的年景,还能勉强熬过去,可倒了灾荒年景,就坏菜了。

    先是这世美的爹娘,因长期挨饿,营养不良,加上缺衣少被的,冻感冒了都没钱抓药,再加上天灾没有吃的,这世美的爹娘大冬天的,就冻饿而死了。

    这家里本来都没钱,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只得用家里的破草席,把世美的爹娘,在左邻右舍的帮助下,简单的挖个坑埋了。

    葬了世美的爹娘,这家里没吃的天寒地冻的,实在过活不下去了,这世美的妻子,就带着两个孩子,沿街要饭,朝着京城的地方,躲饥荒。

    可这世美的妻子,刚带着两个孩子,要饭要到陈州,就听说这京城来的包老爷,包青天铡了贪赃枉法的国舅,曹国舅。

    跟着这包老爷一起来陈州放粮的,还有驸马爷陈世美。这世美的妻子,先是听说包老爷在平粮台放粮。这世美的妻子就带着两个孩子领救济粮。

    其实这人们传说,这跟着包老爷,包青天一起来的,还有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

    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听说这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这陈秦氏都没反应过来,再说同名的那么多,不可能是自己的丈夫,再说一直都这么世美世美的叫着,都忘了这世美的姓了。

    再说人饿急眼了,谁还顾得上那么多,听说在平粮台放粮的,这世美的妻子就去领救济粮了。

    可待得这世美的妻子,带着春哥东妹,领了救济粮。有人传说,这包老爷包青天,陪着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亲自来监督放粮了。

    众多的贫苦百姓,见了包老爷包青天,陪着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来放粮,这穷苦老百姓,自然是感激的磕头,感谢青天大老爷。

    这世美的妻子,背着领到的半袋小米,也是感激的跪在地上,喊着感谢青天大老爷的话。

    还是跪在地上的春哥先发现的,哪个黑脸的包老爷,陪着的不是他的父亲么?这春哥就一个劲的朝这人群里喊爹。

    这当朝的驸马爷陈世美,和包青天包老爷,正闲谈着什么事呢?就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朝他喊爹。

    这驸马爷陈世美,一扭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春哥,再一看就发现了跪在地上的妻子,陈秦氏。

    这陈秦氏,原本跪在地上,喊着感谢青天大老爷的话呢,可听到自己的孩子喊爹,这陈秦氏就抬头一看,正好看到驸马爷陈世美,正在看着她。

    这所谓的驸马爷,不正是自己哪个朝思暮想的丈夫么?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第七十章:金头银头不如肉头

    金头银头不如肉头。

    起初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以为,这世美做了高官,又处在人群之中,可能没听见自己孩子的叫喊。

    这世美的妻子,也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世美明明是去进京赶考,怎么成了驸马爷了?这也不搭嘎啊?

    可是等这驸马爷和包大人,有说有笑的走开之后,这驸马爷还不忘了,又瞅了这陈秦氏一眼。

    就听这附近的穷苦百姓议论称赞说,这驸马爷可真是一个大好人,这驸马爷可真是一个大善人,这驸马爷还是去年的新科状元呢。

    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一听说这驸马爷,是去年的新科状元,这世美的妻子,又怎么越想越是自己的丈夫。

    可就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越想这刚才的驸马爷,又是新科状元,又看着这么像自己进京赶考的丈夫,长的像也就罢了,可这名字也一样。尤其是这驸马爷看自己的眼神。

    可这时候,又又有人议论,这驸马爷老家是湖广均州的人,和他们陈州,也八竿子打不着啊,一个均州一个陈州。

    就在世美的妻子,陈秦氏领着半袋小米,带着俩孩子,准备往回走的时候,可鬼使神差的,竟然经过了这驸马爷的临时住所附近。

    这世美的妻子,原本以为自己认错人了,看错人了,也不打算认人的时候,可好巧不巧的,这驸马爷骑着高头大马,刚好从街角经过,这陈秦氏的孩子,春哥儿,又开始叫爸爸了。

    这次驸马爷好像是没听到似的,骑着高头大马的回住所去了。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的手一个没拉住,这春哥儿,就挣脱开来,跑着去赶驸马爷的马儿。

    这春哥儿毕竟是一个小孩儿,又怎么赶得上这驸马爷的马快?这陈秦氏背着半袋小米,领着冬妹,不放心这春哥儿,只好快步跟着。

    兴许,这驸马爷没听到,这春哥的叫喊,只是回头望了望,就下马回临时住所了。

    这春哥儿赶到门口,自然是被看大门的拦住了,问他这小孩是干啥的?这可是驸马爷的住所,不要乱闯,安保措施还是很严格的。

    这春哥儿支支吾吾的说是找爸爸?

    这看大门的问春哥儿,谁是你爸爸?怎么找爸爸,找到这里来了?这是谁家的娃娃?不要命了?

    这春哥又是回道,刚才骑大马进去的那个,就是他的爸爸……

    这时候俩看大门的,也不敢开玩笑了,开玩笑?这驸马爷是这孩子的爸爸?这怎么可能?谁不知道这驸马爷去年高考的时候,是新科状元金榜题名。

    并且这驸马爷还被皇帝,亲自赐婚,把公主许配给他。这驸马爷结婚才半年多,哪来的这么大的孩子?肯定是认错了,也有可能是谁家的孩子闹着玩的。

    这俩看大门的,就不敢喜笑了,就对春哥说,你这娃娃,不要乱开玩笑,乱认驸马可是大罪。到时候,甭说你了,就连我们也要跟着受牵连。

    这春哥儿哪管这些啊,还一个劲的往里闯,一个劲的喊爸爸呢?毕竟这春哥儿是小孩子心性。

    这俩看大门的,看这春哥儿,一个劲的往里闯,一个劲的乱喊乱叫。就怕这春哥儿,瞎喊瞎叫,怕引起祸端,连累他们,就推了这春哥儿一把。

    小春哥儿,被他们这两个看大门的,推了一个屁股堆儿,自然是哇哇叫的哭了起来。

    这时候,刚好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背着半袋子小米,扯着东妹儿赶了过来。

    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把半袋子小米放在地上,用手把春哥儿扶了起来,给这春哥儿擦了擦泪。

    这时候,春哥儿也不哭了,一个劲的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说,爸爸,爸爸进去了。说着还不忘指着大门的方向。

    俩看大门的,见春哥儿还在哪里喊爸爸,这俩看大门的就对,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说,这是你家的孩子?赶快弄走,以免惊动了驸马爷,到时候你们吃罪不起。

    不但你们吃罪不起,就连我们这看大门的,也要跟着受牵连。赶快把你家的孩子弄走。

    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还没张口说话呢,就见这驸马爷从大门里走了出来,对俩看大门的说,这是啥事啊?门口吵吵嚷嚷的,不要让他们挡路。

    这俩看大门的,见驸马爷从驿馆里走出来了,吓得见忙跪下,说是一个小娃娃,在大门口瞎胡闹在玩耍呢。

    这驸马爷刚想笑着开口说话,可看到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还有春哥冬妹,这驸马爷愣住了,脸也笑不出来了。

    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听了驸马爷的声音,又离的这么近,自然是看清了这所谓的驸马爷,不正是自己的丈夫?又是谁?所以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也愣住了。

    这春哥儿,看到自己的父亲,从大门里走了出来,就像小时候一样,跑着高兴的喊着爸爸,爸爸抱抱。

    这春哥儿,就想像小时候一样,骑在世美的头上玩耍。过去,这世美读书的闲暇时间,都是这么驮着春哥儿这么玩的。

    这驸马爷刚想艰难的开口,可似乎想到了什么?这驸马爷就面色铁青的说,这是谁家的娃娃?赶快拦住。

    这俩看大门的,还有身后的仆人,自然是把这春哥儿拦住了,这春哥儿,还不忘爸爸的叫着呢。

    可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听了这驸马爷的声音,自然是更加肯定,这就是自己的丈夫,进京赶考的那个丈夫了。

    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也忍不住的喊了一句,世美,是我们啊?你怎么不认得我们了?

    这驸马爷脸色更铁青了,就连忙对身边的下人说了句,这是哪来的疯女人,在这里瞎认什么亲?我自幼是父母双亡,老家是湖广均州人,又哪来的认识你这么一个疯女人,不要挡着道,本驸马爷还要找包大人有要事相谈。

    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被下人和仆人拉开,就这还不忘喊着,世美?难道你不认得我们了?难道你忘了你当初,进京赶考没盘缠。是我从娘家给你借的盘缠了?

    这驸马爷被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一口一个世美的叫着,这驸马爷脸色开始发黑了,只得停下脚步,对这世美的妻子说,你是哪里来的疯女人?怎么乱认亲,我不给你计较,赶快从哪里来的从哪里回去?

    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眼瞅着被仆人下人拉开的时候,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从包里掏出来一个牌位,上面正是世美的父母的牌位,对驸马爷喊道,世美世美,你可以不认得我们娘仨,难道你连你爹你娘都不认了?

    你爹你娘,想当年为了让你上学省吃俭用的,为了让你进京赶考,见家里唯一的羊都卖了。难道这些你都忘了?

第七十一章:龙头铡下无冤魂

    龙头铡下无冤魂,铡进天下负心人。这所谓的驸马爷,看见了世美的妻子,陈秦氏捧出来了世美爹娘的牌位,这所谓的驸马爷就是心头一皱眉。

    然后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又对这所谓的驸马爷说道,现在你高中状元,你可以不认我,也可以不认你闺女你儿?难道你连恁爹恁娘都不认了么?

    你可知道,自从你去进京赶考之后,恁爹恁娘就天天盼夜夜盼,有时候恁娘坐在村头的大槐树下,一等就是一天。

    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本身没啥病,就是因为发烧,家里闹饥荒,没钱看病,吃的观音土太多了,你可知道恁爹恁娘,为啥饿?为啥没钱看病?

    就是因为恁爹恁娘,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把钱都省给你结婚,省钱给你盖房子,省钱供你读书,省钱凑钱给你凑进京赶考的路费,这才没钱看病的。

    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是活活饿死的,你可知道,恁爹恁娘在临死钱还在念叨着,你咋还不回来?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最后咽气的还在说,梦见你考上状元回来了;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是咋埋类?

    是用两个破草席,卷着我背着,在好心的邻居帮助下,埋的乱葬岗子,你可知道,因为你去赶考,恁爹恁娘连咱家最后的老坟地都卖了,只是能盼着你能考上,高中状元,能光宗耀祖。

    结果呢?你是考上状元了,你可以不认我,你也可以不认恁闺女恁儿,可恁爹恁娘你总得认吧?见了恁爹恁娘的牌位,你总得给他跪下磕个头吧?

    这所谓的驸马爷,被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所谓的驸马爷浑身颤抖的说,哪来的疯女人,敢在这里撒野,还不快点赶走。然后,这所谓的驸马爷,竟然用手一抬,把陈秦氏手里的灵位给打翻了。

    然后这所谓的驸马爷,嘴里哆嗦着,激动的啥话也没说,脸色铁青的竟然骑上大马走了。

    他走了,他走了,他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竟然把他爹娘的灵位打掉地下,他走了,他竟然走了。此刻,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心里哇凉凉的,想哭,身边的孩子已经在哭了,她岂能再哭。

    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嫁的竟然是这种人,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认的人?世美的妻子不敢想象。

    世美的妻子,想哭,无泪,还得安慰两个孩子,不用看大门的赶,这世美的妻子,拣起爹娘的灵位,背着半袋米,带着孩子就离开了。

    就这春哥和冬妹,还一直为世美的妻子,他爹为啥不认他们?他爹为啥把他爷爷奶奶打翻在地?

    世美的妻子回答不上来,看大门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说啥,也不忍心赶他们。

    世美的妻子,自从嫁给这陈世美,村里的人就一直喊她为世美的妻子,世美家的,或者文明一点的会说话的,喊她为陈秦氏。

    就这一直这么喊着,喊着,喊了快十年,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也早已忘了她在娘家的名字。

    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为啥世美会变心?世美为啥会负心?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

    世美的妻子更想不明白,以后世美自己的丈夫,不认自己了,这世美的妻子,世美家的,又该是谁的妻子?谁家的?

    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为啥好端端的一个人,穿了那身官服,坐了哪个车马,咋就成了六亲不认的禽兽了呢?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

    这世美的妻子,就像失了魂似的,这世美的妻子,领着孩子背着半袋米,在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世美的妻子,就像魔怔了似的,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这世美的妻子,原本就想这么算了,这忘恩负义的禽兽,不认就不认吧,她就算是要饭逃荒,也能把两个孩子拉扯大。

    就在这世美的妻子,准备打定主意,继续逃荒要饭的时候,可谁曾想,天一亮,一睁眼春哥儿竟然不见了?

    这可让破庙里的,世美的妻子,慌了神。这世美的妻子,连半袋子小米都顾不上背了,放在了破庙里,这世美的妻子,就扯着冬妹儿满大街的喊着,找春哥去了。

    众多逃荒的乡亲,听说春哥丢了,见世美的妻子,满大街的哭喊怪可怜的,就纷纷跟着找。

    还是人多力量大,不大会儿,世美的妻子,就找到了春哥儿,原来这春哥儿一大早上,就又跑到驸马爷临时休息的地方,昨天那个大门口附近,找他爸爸了。

    这世美的妻子,着急忙慌的找到春哥儿,上来就是给他两嘴巴子,大早上的,说让他瞎跑啥?你可知道娘有多担心。

    这春哥儿当时都被打哭了,可这春哥儿,不是因为挨打哭了,而是见了世美的妻子,委屈的哭了,哭着问世美的妻子,他爹为啥不要他了?他要找爹爹……

    这世美的妻子,回答不上来。周围的父老乡亲见找到了孩子,自然也就散开了,再说也都以为小孩子想找爹了,毕竟世美赶考都已经去了快两三年了,还没个信儿。

    这时候,这世美的妻子,给春哥儿擦了擦眼泪,强忍着一口气,问那俩看大门的。可还没等这世美家的,长开口呢?

    俩看大门的就先开口了,朝世美的妻子说,别找了,驸马爷今天早上都走了,回京城去了,你家孩子是看到了得。别再闹了,快回家吧,驸马爷不是你们高攀的人,吃个哑巴亏回去吧。

    这世美的妻子,原本想带着俩孩子回家,再说这负心汉,已经回京城了,这还咋找啊?

    可春哥和冬妹,一直哭着喊着,要找爸爸,爸爸去哪里了啊?这一声声的问的,让世美的妻子,咽不下这口气,他一定要找这所谓的驸马爷,问问清楚。

    这世美的妻子,回到破庙里,还好半袋米还在,就背在身上,拄着棍,扯着两个孩子,沿途要饭的朝京城赶去了。

    可这世美的妻子,怎么也没想到,她带着这两个孩子,进京去找负心的丈夫,她怎么也没想到人性会这么恶?而这世美的妻子,和她的两个孩子也险些丧了命。

    并且还牵扯到了朝廷的党争,以及铁面无私的包大人,包青天。还有权倾朝野的曹国丈,等等这些错综复杂的党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最后这世美的妻子,虽然要的了结果,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用她孩子的话来说,就是金头银头,都不如他爹的肉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是谁也没法预料到的,也是没法说的,可是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已经带着两个孩子进京。

    这路上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一路要饭,吃的苦就不用说了,半袋子米也早吃完了,这世美的妻子,有时候甚至吃树皮,才能勉强到了京城,走几个月咱们就不说了,反正就是到了京城了。

第七十二章:非得没事找事

    非得没事找事,不消停。

    龙头铡下无冤魂,铡进天下负心人。这所谓的驸马爷,看见了世美的妻子,陈秦氏捧出来了世美爹娘的牌位,这所谓的驸马爷就是心头一皱眉。

    然后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又对这所谓的驸马爷说道,现在你高中状元,你可以不认我,也可以不认你闺女你儿?难道你连恁爹恁娘都不认了么?

    你可知道,自从你去进京赶考之后,恁爹恁娘就天天盼夜夜盼,有时候恁娘坐在村头的大槐树下,一等就是一天。

    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本身没啥病,就是因为发烧,家里闹饥荒,没钱看病,吃的观音土太多了,你可知道恁爹恁娘,为啥饿?为啥没钱看病?

    就是因为恁爹恁娘,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把钱都省给你结婚,省钱给你盖房子,省钱供你读书,省钱凑钱给你凑进京赶考的路费,这才没钱看病的。

    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是活活饿死的,你可知道,恁爹恁娘在临死钱还在念叨着,你咋还不回来?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最后咽气的还在说,梦见你考上状元回来了;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是咋埋类?

    是用两个破草席,卷着我背着,在好心的邻居帮助下,埋的乱葬岗子,你可知道,因为你去赶考,恁爹恁娘连咱家最后的老坟地都卖了,只是能盼着你能考上,高中状元,能光宗耀祖。

    结果呢?你是考上状元了,你可以不认我,你也可以不认恁闺女恁儿,可恁爹恁娘你总得认吧?见了恁爹恁娘的牌位,你总得给他跪下磕个头吧?

    这所谓的驸马爷,被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所谓的驸马爷浑身颤抖的说,哪来的疯女人,敢在这里撒野,还不快点赶走。然后,这所谓的驸马爷,竟然用手一抬,把陈秦氏手里的灵位给打翻了。

    然后这所谓的驸马爷,嘴里哆嗦着,激动的啥话也没说,脸色铁青的竟然骑上大马走了。

    他走了,他走了,他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竟然把他爹娘的灵位打掉地下,他走了,他竟然走了。此刻,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心里哇凉凉的,想哭,身边的孩子已经在哭了,她岂能再哭。

    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嫁的竟然是这种人,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认的人?世美的妻子不敢想象。

    世美的妻子,想哭,无泪,还得安慰两个孩子,不用看大门的赶,这世美的妻子,拣起爹娘的灵位,背着半袋米,带着孩子就离开了。

    就这春哥和冬妹,还一直为世美的妻子,他爹为啥不认他们?他爹为啥把他爷爷奶奶打翻在地?

    世美的妻子回答不上来,看大门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说啥,也不忍心赶他们。

    世美的妻子,自从嫁给这陈世美,村里的人就一直喊她为世美的妻子,世美家的,或者文明一点的会说话的,喊她为陈秦氏。

    就这一直这么喊着,喊着,喊了快十年,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也早已忘了她在娘家的名字。

    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为啥世美会变心?世美为啥会负心?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

    世美的妻子更想不明白,以后世美自己的丈夫,不认自己了,这世美的妻子,世美家的,又该是谁的妻子?谁家的?

    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为啥好端端的一个人,穿了那身官服,坐了哪个车马,咋就成了六亲不认的禽兽了呢?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

    这世美的妻子,就像失了魂似的,这世美的妻子,领着孩子背着半袋米,在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世美的妻子,就像魔怔了似的,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这世美的妻子,原本就想这么算了,这忘恩负义的禽兽,不认就不认吧,她就算是要饭逃荒,也能把两个孩子拉扯大。

    就在这世美的妻子,准备打定主意,继续逃荒要饭的时候,可谁曾想,天一亮,一睁眼春哥儿竟然不见了?

    这可让破庙里的,世美的妻子,慌了神。这世美的妻子,连半袋子小米都顾不上背了,放在了破庙里,这世美的妻子,就扯着冬妹儿满大街的喊着,找春哥去了。

    众多逃荒的乡亲,听说春哥丢了,见世美的妻子,满大街的哭喊怪可怜的,就纷纷跟着找。

    还是人多力量大,不大会儿,世美的妻子,就找到了春哥儿,原来这春哥儿一大早上,就又跑到驸马爷临时休息的地方,昨天那个大门口附近,找他爸爸了。

    这世美的妻子,着急忙慌的找到春哥儿,上来就是给他两嘴巴子,大早上的,说让他瞎跑啥?你可知道娘有多担心。

    这春哥儿当时都被打哭了,可这春哥儿,不是因为挨打哭了,而是见了世美的妻子,委屈的哭了,哭着问世美的妻子,他爹为啥不要他了?他要找爹爹……

    这世美的妻子,回答不上来。周围的父老乡亲见找到了孩子,自然也就散开了,再说也都以为小孩子想找爹了,毕竟世美赶考都已经去了快两三年了,还没个信儿。

    这时候,这世美的妻子,给春哥儿擦了擦眼泪,强忍着一口气,问那俩看大门的。可还没等这世美家的,长开口呢?

    俩看大门的就先开口了,朝世美的妻子说,别找了,驸马爷今天早上都走了,回京城去了,你家孩子是看到了得。别再闹了,快回家吧,驸马爷不是你们高攀的人,吃个哑巴亏回去吧。

    这世美的妻子,原本想带着俩孩子回家,再说这负心汉,已经回京城了,这还咋找啊?

    可春哥和冬妹,一直哭着喊着,要找爸爸,爸爸去哪里了啊?这一声声的问的,让世美的妻子,咽不下这口气,他一定要找这所谓的驸马爷,问问清楚。

    这世美的妻子,回到破庙里,还好半袋米还在,就背在身上,拄着棍,扯着两个孩子,沿途要饭的朝京城赶去了。

    可这世美的妻子,怎么也没想到,她带着这两个孩子,进京去找负心的丈夫,她怎么也没想到人性会这么恶?而这世美的妻子,和她的两个孩子也险些丧了命。

    并且还牵扯到了朝廷的党争,以及铁面无私的包大人,包青天。还有权倾朝野的曹国丈,等等这些错综复杂的党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最后这世美的妻子,虽然要的了结果,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用她孩子的话来说,就是金头银头,都不如他爹的肉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是谁也没法预料到的,也是没法说的,可是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已经带着两个孩子进京。

    这路上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一路要饭,吃的苦就不用说了,半袋子米也早吃完了,这世美的妻子,有时候甚至吃树皮,才能勉强到了京城,走几个月咱们就不说了,反正就是到了京城了。

第七十三章:一梦黄粱到汴梁

    九曲黄河,果然名不虚传逆流而上到长安。龙头铡下无冤魂,铡进天下负心人。

    这算命的陈瞎子,继续对大伙说,话说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带着两个孩子,一路乞讨,甭说吃过多少苦了,这总算来到了京师。

    世美的妻子,陈秦氏是如何问路,怎么找到驸马府的咱们先不说类。

    咱们先说说,这京城的新贵,皇帝眼前的红人,去年的新科状元,公主的好老公陈世美。

    这所谓的驸马爷,也就是新科状元,自从去年被公主相中,又被皇帝亲自点了新科状元,就成了朝中的新贵,这不,又陪着黑老包,包青天包大人,下陈州,在陈州放粮,连曹国舅都给斩了,好好的震慑了朝中的权贵一把。

    看见了世美的妻子,陈秦氏捧出来了世美爹娘的牌位,这所谓的驸马爷就是心头一皱眉。

    然后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又对这所谓的驸马爷说道,现在你高中状元,你可以不认我,也可以不认你闺女你儿?难道你连恁爹恁娘都不认了么?

    你可知道,自从你去进京赶考之后,恁爹恁娘就天天盼夜夜盼,有时候恁娘坐在村头的大槐树下,一等就是一天。

    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本身没啥病,就是因为发烧,家里闹饥荒,没钱看病,吃的观音土太多了,你可知道恁爹恁娘,为啥饿?为啥没钱看病?

    就是因为恁爹恁娘,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把钱都省给你结婚,省钱给你盖房子,省钱供你读书,省钱凑钱给你凑进京赶考的路费,这才没钱看病的。

    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是活活饿死的,你可知道,恁爹恁娘在临死钱还在念叨着,你咋还不回来?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最后咽气的还在说,梦见你考上状元回来了;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是咋埋类?

    是用两个破草席,卷着我背着,在好心的邻居帮助下,埋的乱葬岗子,你可知道,因为你去赶考,恁爹恁娘连咱家最后的老坟地都卖了,只是能盼着你能考上,高中状元,能光宗耀祖。

    结果呢?你是考上状元了,你可以不认我,你也可以不认恁闺女恁儿,可恁爹恁娘你总得认吧?见了恁爹恁娘的牌位,你总得给他跪下磕个头吧?

    这所谓的驸马爷,被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所谓的驸马爷浑身颤抖的说,哪来的疯女人,敢在这里撒野,还不快点赶走。然后,这所谓的驸马爷,竟然用手一抬,把陈秦氏手里的灵位给打翻了。

    然后这所谓的驸马爷,嘴里哆嗦着,激动的啥话也没说,脸色铁青的竟然骑上大马走了。

    他走了,他走了,他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竟然把他爹娘的灵位打掉地下,他走了,他竟然走了。此刻,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心里哇凉凉的,想哭,身边的孩子已经在哭了,她岂能再哭。

    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嫁的竟然是这种人,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认的人?世美的妻子不敢想象。

    世美的妻子,想哭,无泪,还得安慰两个孩子,不用看大门的赶,这世美的妻子,拣起爹娘的灵位,背着半袋米,带着孩子就离开了。

    就这春哥和冬妹,还一直为世美的妻子,他爹为啥不认他们?他爹为啥把他爷爷奶奶打翻在地?

    世美的妻子回答不上来,看大门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说啥,也不忍心赶他们。

    世美的妻子,自从嫁给这陈世美,村里的人就一直喊她为世美的妻子,世美家的,或者文明一点的会说话的,喊她为陈秦氏。

    就这一直这么喊着,喊着,喊了快十年,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也早已忘了她在娘家的名字。

    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为啥世美会变心?世美为啥会负心?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

    世美的妻子更想不明白,以后世美自己的丈夫,不认自己了,这世美的妻子,世美家的,又该是谁的妻子?谁家的?

    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为啥好端端的一个人,穿了那身官服,坐了哪个车马,咋就成了六亲不认的禽兽了呢?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

    这世美的妻子,就像失了魂似的,这世美的妻子,领着孩子背着半袋米,在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世美的妻子,就像魔怔了似的,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这世美的妻子,原本就想这么算了,这忘恩负义的禽兽,不认就不认吧,她就算是要饭逃荒,也能把两个孩子拉扯大。

    就在这世美的妻子,准备打定主意,继续逃荒要饭的时候,可谁曾想,天一亮,一睁眼春哥儿竟然不见了?

    这可让破庙里的,世美的妻子,慌了神。这世美的妻子,连半袋子小米都顾不上背了,放在了破庙里,这世美的妻子,就扯着冬妹儿满大街的喊着,找春哥去了。

    众多逃荒的乡亲,听说春哥丢了,见世美的妻子,满大街的哭喊怪可怜的,就纷纷跟着找。

    还是人多力量大,不大会儿,世美的妻子,就找到了春哥儿,原来这春哥儿一大早上,就又跑到驸马爷临时休息的地方,昨天那个大门口附近,找他爸爸了。

    这世美的妻子,着急忙慌的找到春哥儿,上来就是给他两嘴巴子,大早上的,说让他瞎跑啥?你可知道娘有多担心。

    这春哥儿当时都被打哭了,可这春哥儿,不是因为挨打哭了,而是见了世美的妻子,委屈的哭了,哭着问世美的妻子,他爹为啥不要他了?他要找爹爹……

    这世美的妻子,回答不上来。周围的父老乡亲见找到了孩子,自然也就散开了,再说也都以为小孩子想找爹了,毕竟世美赶考都已经去了快两三年了,还没个信儿。

    这时候,这世美的妻子,给春哥儿擦了擦眼泪,强忍着一口气,问那俩看大门的。可还没等这世美家的,长开口呢?

    俩看大门的就先开口了,朝世美的妻子说,别找了,驸马爷今天早上都走了,回京城去了,你家孩子是看到了得。别再闹了,快回家吧,驸马爷不是你们高攀的人,吃个哑巴亏回去吧。

    这世美的妻子,原本想带着俩孩子回家,再说这负心汉,已经回京城了,这还咋找啊?

    可春哥和冬妹,一直哭着喊着,要找爸爸,爸爸去哪里了啊?这一声声的问的,让世美的妻子,咽不下这口气,他一定要找这所谓的驸马爷,问问清楚。

    这世美的妻子,回到破庙里,还好半袋米还在,就背在身上,拄着棍,扯着两个孩子,沿途要饭的朝京城赶去了。

    可这世美的妻子,怎么也没想到,她带着这两个孩子,进京去找负心的丈夫,她怎么也没想到人性会这么恶?而这世美的妻子,和她的两个孩子也险些丧了命。

    并且还牵扯到了朝廷的党争,以及铁面无私的包大人,包青天。还有权倾朝野的曹国丈,等等这些错综复杂的党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最后这世美的妻子,虽然要的了结果,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用她孩子的话来说,就是金头银头,都不如他爹的肉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是谁也没法预料到的,也是没法说的,可是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已经带着两个孩子进京。

    这路上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一路要饭,吃的苦就不用说了,半袋子米也早吃完了,这世美的妻子,有时候甚至吃树皮,才能勉强到了京城,走几个月咱们就不说了,反正就是到了京城了。

第七十四章:鼓乐声声离汴梁

    黄河古战场九曲黄河,果然名不虚传逆流而上到长安。龙头铡下无冤魂,铡进天下负心人。

    这算命的陈瞎子,继续对大伙说,话说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带着两个孩子,一路乞讨,甭说吃过多少苦了,这总算来到了京师。

    世美的妻子,陈秦氏是如何问路,怎么找到驸马府的咱们先不说类。

    咱们先说说,这京城的新贵,皇帝眼前的红人,去年的新科状元,公主的好老公陈世美。

    这所谓的驸马爷,也就是新科状元,自从去年被公主相中,又被皇帝亲自点了新科状元,就成了朝中的新贵,这不,又陪着黑老包,包青天包大人,下陈州,在陈州放粮,连曹国舅都给斩了,好好的震慑了朝中的权贵一把。

    看见了世美的妻子,陈秦氏捧出来了世美爹娘的牌位,这所谓的驸马爷就是心头一皱眉。

    然后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又对这所谓的驸马爷说道,现在你高中状元,你可以不认我,也可以不认你闺女你儿?难道你连恁爹恁娘都不认了么?

    你可知道,自从你去进京赶考之后,恁爹恁娘就天天盼夜夜盼,有时候恁娘坐在村头的大槐树下,一等就是一天。

    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本身没啥病,就是因为发烧,家里闹饥荒,没钱看病,吃的观音土太多了,你可知道恁爹恁娘,为啥饿?为啥没钱看病?

    就是因为恁爹恁娘,不舍得吃不舍得穿,把钱都省给你结婚,省钱给你盖房子,省钱供你读书,省钱凑钱给你凑进京赶考的路费,这才没钱看病的。

    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是活活饿死的,你可知道,恁爹恁娘在临死钱还在念叨着,你咋还不回来?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最后咽气的还在说,梦见你考上状元回来了;你可知道恁爹恁娘是咋埋类?

    是用两个破草席,卷着我背着,在好心的邻居帮助下,埋的乱葬岗子,你可知道,因为你去赶考,恁爹恁娘连咱家最后的老坟地都卖了,只是能盼着你能考上,高中状元,能光宗耀祖。

    结果呢?你是考上状元了,你可以不认我,你也可以不认恁闺女恁儿,可恁爹恁娘你总得认吧?见了恁爹恁娘的牌位,你总得给他跪下磕个头吧?

    这所谓的驸马爷,被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所谓的驸马爷浑身颤抖的说,哪来的疯女人,敢在这里撒野,还不快点赶走。然后,这所谓的驸马爷,竟然用手一抬,把陈秦氏手里的灵位给打翻了。

    然后这所谓的驸马爷,嘴里哆嗦着,激动的啥话也没说,脸色铁青的竟然骑上大马走了。

    他走了,他走了,他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竟然把他爹娘的灵位打掉地下,他走了,他竟然走了。此刻,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心里哇凉凉的,想哭,身边的孩子已经在哭了,她岂能再哭。

    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嫁的竟然是这种人,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认的人?世美的妻子不敢想象。

    世美的妻子,想哭,无泪,还得安慰两个孩子,不用看大门的赶,这世美的妻子,拣起爹娘的灵位,背着半袋米,带着孩子就离开了。

    就这春哥和冬妹,还一直为世美的妻子,他爹为啥不认他们?他爹为啥把他爷爷奶奶打翻在地?

    世美的妻子回答不上来,看大门的两个人,也不知道说啥,也不忍心赶他们。

    世美的妻子,自从嫁给这陈世美,村里的人就一直喊她为世美的妻子,世美家的,或者文明一点的会说话的,喊她为陈秦氏。

    就这一直这么喊着,喊着,喊了快十年,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也早已忘了她在娘家的名字。

    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为啥世美会变心?世美为啥会负心?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

    世美的妻子更想不明白,以后世美自己的丈夫,不认自己了,这世美的妻子,世美家的,又该是谁的妻子?谁家的?

    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为啥好端端的一个人,穿了那身官服,坐了哪个车马,咋就成了六亲不认的禽兽了呢?世美的妻子想不明白。

    这世美的妻子,就像失了魂似的,这世美的妻子,领着孩子背着半袋米,在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世美的妻子,就像魔怔了似的,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这世美的妻子,原本就想这么算了,这忘恩负义的禽兽,不认就不认吧,她就算是要饭逃荒,也能把两个孩子拉扯大。

    就在这世美的妻子,准备打定主意,继续逃荒要饭的时候,可谁曾想,天一亮,一睁眼春哥儿竟然不见了?

    这可让破庙里的,世美的妻子,慌了神。这世美的妻子,连半袋子小米都顾不上背了,放在了破庙里,这世美的妻子,就扯着冬妹儿满大街的喊着,找春哥去了。

    众多逃荒的乡亲,听说春哥丢了,见世美的妻子,满大街的哭喊怪可怜的,就纷纷跟着找。

    还是人多力量大,不大会儿,世美的妻子,就找到了春哥儿,原来这春哥儿一大早上,就又跑到驸马爷临时休息的地方,昨天那个大门口附近,找他爸爸了。

    这世美的妻子,着急忙慌的找到春哥儿,上来就是给他两嘴巴子,大早上的,说让他瞎跑啥?你可知道娘有多担心。

    这春哥儿当时都被打哭了,可这春哥儿,不是因为挨打哭了,而是见了世美的妻子,委屈的哭了,哭着问世美的妻子,他爹为啥不要他了?他要找爹爹……

    这世美的妻子,回答不上来。周围的父老乡亲见找到了孩子,自然也就散开了,再说也都以为小孩子想找爹了,毕竟世美赶考都已经去了快两三年了,还没个信儿。

    这时候,这世美的妻子,给春哥儿擦了擦眼泪,强忍着一口气,问那俩看大门的。可还没等这世美家的,长开口呢?

    俩看大门的就先开口了,朝世美的妻子说,别找了,驸马爷今天早上都走了,回京城去了,你家孩子是看到了得。别再闹了,快回家吧,驸马爷不是你们高攀的人,吃个哑巴亏回去吧。

    这世美的妻子,原本想带着俩孩子回家,再说这负心汉,已经回京城了,这还咋找啊?

    可春哥和冬妹,一直哭着喊着,要找爸爸,爸爸去哪里了啊?这一声声的问的,让世美的妻子,咽不下这口气,他一定要找这所谓的驸马爷,问问清楚。

    这世美的妻子,回到破庙里,还好半袋米还在,就背在身上,拄着棍,扯着两个孩子,沿途要饭的朝京城赶去了。

    可这世美的妻子,怎么也没想到,她带着这两个孩子,进京去找负心的丈夫,她怎么也没想到人性会这么恶?而这世美的妻子,和她的两个孩子也险些丧了命。

    并且还牵扯到了朝廷的党争,以及铁面无私的包大人,包青天。还有权倾朝野的曹国丈,等等这些错综复杂的党争,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最后这世美的妻子,虽然要的了结果,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用她孩子的话来说,就是金头银头,都不如他爹的肉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是谁也没法预料到的,也是没法说的,可是这世美的妻子,陈秦氏已经带着两个孩子进京。

    这路上世美的妻子,陈秦氏一路要饭,吃的苦就不用说了,半袋子米也早吃完了,这世美的妻子,有时候甚至吃树皮,才能勉强到了京城,走几个月咱们就不说了,反正就是到了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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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修什么仙?只有没用的人才修仙呢,我就是来喂猪的。像我这样的,对太清宫有用的栋梁之才,怎么能修仙?我就是来为人民服务的,我就是来喂猪的,母猪的产后护理及恢复,这是什么破基础功法,我的那个七舅姥爷啊……我七舅姥爷的快乐生活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我七舅姥爷的快乐生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我七舅姥爷的快乐生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