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湛寒趁他懵着一把抢下他手里的包子。
“包子放下，谁让你吃的。”
莫子言瞬间松了口气，气呼呼是说：“至于吗，就一包子，我就吃。”
杨湛寒在他碰到包子之前把一盘包子都拿走了，扬着下巴说：“不行。”
“你你你，你给我一个！”
“不给！”
张云暖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无语，这俩人怎么跟俩小孩儿似的，幼稚死了。
杨湛寒怎么还护食呀，这人一遇到莫子言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啧啧，真爱啊。
“暖姐，你快管管他啊，你看他连个包子都不给我吃，抠门儿死了。”
张云暖劝道：“你给他吃一个吧。”
杨湛寒皱眉：“他吃了我吃什么？”
张云暖：“你不是都吃了五个了吗？”
杨湛寒板着脸：“......那也不给，我没吃饱。”
莫子言：“哼，你看他就是不讲理，这么大的包子他都吃五个了，那儿还剩一盘子呢，分给我一个都不行。”
杨湛寒冷脸：“就不行。”
莫子言竟然直接拉着张云暖的袖子撒起娇来：“暖姐~你看他啊，不行，我就要吃。”
张云暖被闹得没办法，扶了扶额头：“你让他吃，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吃我就给你做行吗？”
莫子言心说这包子张云暖做的？怪不得杨湛寒这么反常呢。
杨湛寒眼里闪过一丝得逞，挑了挑眉说：“成交，不许反悔。”
张云暖点头，心想好好的人怎么说疯就疯了呢。
莫子言如愿以偿的吃上了包子，边吃边嘚瑟的吧唧嘴说：“真好吃呀。”
杨湛寒瞪了他一眼：“滚！”
张云暖收拾完就上班去了，她刚走莫子言就忍不住好奇的凑到杨湛寒身边问。
“什么情况啊？人家做个包子你就这么宝贝。”
“关你屁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儿啊，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帮你追她呀。”莫子言打鸡血似的说，他很希望看到杨湛寒有自己的生活。
杨湛寒垂了垂眼眸说：“我不追。”
他并没有对他的好兄弟掩饰对张云暖的真实感情，只是他不能拥有爱情。
八岁的那场噩梦一直提醒着他，他随时有一天都可能遭到黑手，不一定死在哪个夜里。
所有人都说他是扫把星，克死了身边对他好的所有人，他知道那些人不是他克死的，可是那些人却真的都死了。
把张云暖留在他身边，会不会也会有危险。
就算以他现在的势可以护张云暖周全，可他这颗装的满是恨的心，真的有时间有精力去爱一个人吗？
他既然给不了张云暖全部，就别去耽误人家了。
他有时候会恨，为什么死的不是他，为什么他还活着，为什么他这么痛苦。
可事实就是这样，容不得他选。
也许，他这辈子就不配拥有爱情。
莫子言秒懂杨湛寒的想法，他皱着眉劝道：“你应该有你的生活，唉，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固执呀。”
“别说这个了，药呢。”
莫子言拿他没办法，拿出药递给他：“最近怎么样？”语气里透着担心。
“有她在，好多了。”
莫子言点头道：“那就好。”
“对了，我刚从我外公那边听说~”莫子言特意压低了声音，对话内容只有杨湛寒听得见。
半晌之后，杨湛寒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哦，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