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老板娘荣姨
颜怀瑜到场，秦咚和颜白鹭自然没有办法再比武，颜怀瑜向秦咚讲解了向日月山输送人才和利用日月山培养人才的事项。
每年高考以后，东方商会都会组织一个夏令营，邀请各地高考排名前列的毕业生参加。
在夏令营的活动中，大家都会遭遇一些超自然现象，进行一定的心理暗示。
随后在一个结界法阵中，日月山的招生专员会展示修炼者的能力和神奇的术法，向大家讲述日月山的存在。
愿意报考中海某高校下辖的日月山学院的，便能够得到丰厚的奖学金，甚至帮助解决一些家庭困难问题。
不愿意的，走出结界法阵就会忘记刚才看到的东西，继续着普通人的生活。
进入日月山修炼以后，一部分人会选择留在日月山为朝廷和世家服务，一部分人会回到外界。
回到外界的人，最优秀的人才会加入泰山府，剩下的大多加入了政府的一个相关部门，待遇也十分优厚。
秦咚明白了，这和留学差不多，有些人出去了就再也不回来了，但还是有很多人回来。
“这样岂不是有大量人才去修炼，进入各行各业科研领域的高端人才就减少了？”秦咚问道，正如凤啾啾说的那样，秦咚的思维一直停留在人类的身份，其实也有着他民族国家身份的深刻烙印。
日月山可是在理科高考状元级别的人里选择录取啊。
“没有什么关系，很多人不进入日月山，也不过是进留美预科学校罢了。”颜白鹭说道。
也是这个道理，秦咚便不再杞人忧天。
他反而想起了那天自己和凤啾啾拿着两百万去金店买金镯子，遇到了来调查曾文失踪事件的陈华和黄树。
这两个人难道就是所谓的“相关部门”？很有可能。
当时他和凤啾啾跟踪了一番，听他们说会联系秦咚，然而几天过去了，他们依然没有给秦咚打电话，不知道是办事效率太低，还是他们忙别的事情去了。
“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开一家吃饭不要钱的大饭店，大家把家里的饭菜大米调料都放到我这里，然后我给大家做饭菜吃，荣姨当老板娘，我妈妈当总经理……没有想到不但梦想无法实现，还要成为一个和原来理想八竿子打不着的修炼者。”秦咚有些唏嘘感慨地说道。
“荣姨当老板娘？”颜怀瑜脸颊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倒不是说她终于被这个和自己相似的女人浸蚀了独立的存在感，自我认同上多了“荣姨”的标签，单纯地只是想到了一个场景。
这个场景就是秦咚的梦想里，一个和颜怀瑜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系着白净的围裙，额头前的刘海微微凌乱，脸上带着忙碌的笑容，时不时地走进厨房看一眼兼职厨子的老板，而她就是老板娘。
这样的想象，当然会让人有些害羞的。
“嗯。”秦咚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把颜怀瑜当成荣姨，目前谁也搞不清楚这两个容颜几乎一样的女子之间有什么关联，可他也没有混淆对两者的感觉，那是截然不同的。
颜怀瑜是一个美丽而诱人的成熟妇人，他对她有着男性对美丽女性本能的好感，仅此而已。
荣姨就完全不一样了，那是他童年的陪伴，懵懵懂懂的幻想，青春期的启蒙，洞房花烛夜的新娘。
秦咚点完头，感觉有人挠了挠自己的手背，转过头去看着颜怀瑜，她却浑然无事地望着前方，然后似乎感觉到秦咚的目光才扭头，眼眸中露出询问的意思，好像完全不知道他看着她干什么。
颜怀瑜站在自己和颜白鹭中间，除了她还能是谁？总不可能是颜白鹭的手臂突然增长一米来挠他吧。
“荣姨是谁？为什么是她当老板娘？”颜白鹭有些不满地说道，她的不满并非和吃醋有关，只是觉得突然讲到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没什么意思。
“她是秦咚小时候家里的保姆。”颜怀瑜解释道，“别什么人的醋都吃。”
“我哪有吃醋！”颜白鹭跺脚，“我就是随便问问！”
看到颜怀瑜平淡中透露着只有秦咚能够感觉到揶揄的语气和姿态，秦咚很想把荣姨的照片拿出来给颜白鹭看一下。
可这么做没有一点好处，还是算了。
“你这个梦想太幼稚了。”颜白鹭有点讨厌秦咚的梦想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终究还是他的错，如果当初他和她妈妈在中央公园放风筝，他愿意跑到岛上捡风筝，也许就会提早认识她，那么他的大饭店梦想里可能就有颜白鹭了。
当然，颜白鹭也不想当大饭店的老板娘，她想当试菜员，等秦咚做好饭菜就先给她吃，然后她就天天批评秦咚做的饭菜不好吃。
“那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秦咚就不信颜白鹭小时候的梦想能成熟到哪里。
“我小时候的梦想是成为剑仙，到处杀人。”颜白鹭的梦想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变化，而且终将实现。
“你们两个的梦想，截然不同啊。”颜怀瑜略微有些感慨，有共同的爱好和梦想，才更容易走到一起，秦咚的大饭店梦想和颜白鹭的剑仙梦想，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也充分体现了两人只适合当朋友，不适合成为走过一生的伴侣。
“妈，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梦想，现在实现了吗？”颜白鹭好奇地问道。
颜怀瑜的手指轻轻按在旗袍的分岔处，粉红而透着柔亮光泽的手指甲和白皙的腿肌犹如一瓣红梅跌落雪色中，自成一景，她皱了皱眉，然后笑着道：“实现了。”
“啊，我发现绝大多数人小时候的梦想，都是无法实现的。”秦咚有些羡慕地说道，要是自己小时候的梦想现在实现了，那该多好。
“快说，到底是什么梦想。”颜白鹭催促着。
“成为一个无恶不作的坏女人。”颜怀瑜抬手掩脸，略微有些羞涩，笑着说了出来，然后轻轻摇头，似乎也知道这个梦想荒诞可笑的样子。
秦咚和颜白鹭都笑了起来，没有想到颜怀瑜也曾如此叛逆，只是她现在的形象和无恶不作的坏女人，好像也完全不沾边，根本谈不上实现了梦想。
颜怀瑜作为东方商会的副会长，在东方吕退位后成功上位，牢牢把握大权，肯定有些手段和心机，但是要说无恶不作的坏女人，不管是秦咚还是颜白鹭，都不会这么觉得。
在绝大多数人眼里，颜怀瑜更像一个温和优雅的女神，颜白鹭知道妈妈做过许许多多实实在在的慈善工作，可不是成立个慈善基金，然后把自己的产业都捐给这个基金管理避税的那种。
三个人正准备走出练武场，却看到东方满月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感觉连颜怀瑜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她在三人面前停住脚步，趾高气昂地抬着头。
秦咚感觉她是狐假虎威，因为东方满月身后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女人，应该就是颜怀瑜嘴里的“秀奶奶”。
原来东方满月戴着的诡异面具，现在戴在那个女人的脸上，只是和东方满月戴着时不一样，面具在那女人的脸上，有一种融为一体的感觉。
这个女人竟然和秦咚差不多高，气势十足，似乎连颜怀瑜的气场都受到影响，秦咚凝神望去，她的身周隐约有可见的空间震荡，似乎她随时都会破碎虚空，白日飞升。
连凤啾啾都没有这种影响到周围空间的感觉，秦咚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发现要告诉公主殿下才行，毕竟凤啾啾向来目中无人，不但没有把外界看在眼里，甚至连日月山都当成土鸡瓦狗。
有这样的大高手保护，难怪东方满月那么嚣张。
“秀奶奶，这个男人和颜白鹭是一伙的，都会欺负我，必须让面具记录他。”东方满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秦咚说道。
秀姐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秦咚。
那面具狭长的眼眶朝向自己，秦咚只觉得被短暂的锁定了一瞬间，然后就没有什么异常了。
“记录我是什么意思？”秦咚连忙问道。
“哈哈哈……”东方满月先仰天大笑三声，“记录你，就是以后我戴着面具的时候，你再攻击我，都会被面具抵挡，所有攻击都是无效化！”
颜怀瑜轻轻摇头，当初只觉得自己的两个女儿，启蒙老师就应该是秀姐这样的强者，结果秀姐强是强，在当老师这件事情上却没有什么造诣，心甘情愿地成了东方满月的保姆和保镖。
秀姐用面具记录了秦咚以后，便摘下了面具，还给了东方满月。
东方满月赶紧把面具戴上，双手叉腰站在那里，威风的不行。
秦咚却还是在看着秀姐，摘下面具的秀姐，恬静秀丽，风姿绰约，尽管满头白发，但看上去不过是被岁月酝酿出了成熟的风韵，而非吞噬掉了青春年华。
尽管东方满月对秦咚表现出了敌意，但秀姐并没有是非不分，先入为主地对秦咚也产生恶感，瞧着秦咚打量自己，秀姐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这种毫不倨傲，温和平静地对待任何人的姿态，倒是和颜怀瑜很相似。
“秦咚，敢不敢和我比武。”东方满月指着她的2号馆说道。
“不比。”秦咚又不傻，他对她的所有攻击都无效化，东方满月也不是完全不会修炼的普通人，她那小拳头捶秦咚胸口都能慢慢捶死他。
“懦夫。”东方满月嘲讽了一声，又看着颜白鹭。
颜白鹭转过头去，理都不想理她。
“你要不要和我比武？”颜怀瑜发现东方满月居然又看向自己，心中不由得就生出几分愤懑，面对自己哈士奇一样的小女儿，颜怀瑜所有的修养，气度和优雅都被摧枯拉朽地击碎。
“尽管你不会修炼，但是既然秀奶奶都对你唯命是从，充分说明你肯定有我无法得知的杀手锏，我又不傻，和你比武，肯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东方满月摇了摇头认怂。
颜怀瑜哼了一声，自己生的，总不能塞回肚子里当元婴。
第147章 秦咚的第一件法器
东方满月思虑周密，当都在外界的时候，无论是秦咚还是颜白鹭，都没有什么可怕的，东方满月却有三大军团可以指挥，为所欲为，狂霸酷拽雕。
在这种灵气环境里，东方满月只要戴上秀奶奶的面具，也不怕他们。
可是妈妈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十分可怕，不是东方满月能够对付的，就算秀奶奶让面具能够防卫来自妈妈的直接攻击，但也无法防备妈妈暗射冷箭。
东方满月也有为继承东方商会会长这个职位学习，知道手握大权之人必须阴险狡猾，辣手心狠，那妈妈能够牢牢坐稳这个位置，绝对不是她表面上优雅小白花的模样。
哎，自己终究还是个纯洁干净的少女，不是这等妇人的对手，还需要成长，东方满月已经准备当六十年太子，切不可试图急迫上位。
“刚才你们是不是又重新比武了？”东方满月想了想，还是要找软柿子捏，放弃挑衅妈妈，找上了颜白鹭和秦咚。
反正现在自己面对他们两个就是“无敌”。
“关你什么事？”颜白鹭不想理她。
“肯定比了，我就知道是这样，就像东方不败喜欢和令狐冲练习眉来眼去剑法，表面上是练剑，实际上是调情。”东方满月一眼就看穿了。
“眉来眼去剑法是黄药师和他小师妹练习的。”秦咚纠正道，师兄和师妹绝对不能指代自己和颜白鹭。
他和颜白鹭，只是能是师弟和师姐。
“这是重点吗？”颜白鹭瞪了秦咚一眼，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她和秦咚眉来眼去调情，颜白鹭顿时气急败坏，提起上青天就要朝着东方满月砍去。
可是颜怀瑜出手比她还快，颜怀瑜随手摘掉了东方满月的面具，伸手扯着东方满月的耳朵，一边往前走，一边训斥道：“你以为你姐姐和你一样懒，不会好好练功吗？”
“啊……妈，你怎么能摘下我的面具，明明只有秀奶奶……啊，好痛啊，我耳朵……呜呜……”
东方满月哭哭啼啼地被颜怀瑜带走了。
秀姐好像瞬间消失似的，只剩下秦咚和颜白鹭站在原地。
“你刚才只反驳眉来眼去剑法是谁谁谁练的，难道你觉得我们是在……是在……”颜白鹭说不出口，气鼓鼓地看着秦咚。
“没有啊，就是比武。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我还在期待着等我真正能够修炼以后，翻身武松打虎。”秦咚压低了声音，“月考我赢了以后，我的要求就是，你穿旗袍，戴一个老虎头套，屁股后面贴一个老虎尾巴，我们在外面比武。”
颜白鹭想象了一下这个画面，顿时羞不可遏，提起手中的上青天，克制着自己没有把秦咚劈成肉泥。
“作为一个骄傲的女孩，你难道说话不算话吗？”秦咚警惕地看着颜白鹭手里的刀，实在不行就要喊公主殿下来救她的孵蛋人了。
“行，不过等你成为我的奴隶以后，你就准备生不如死吧。”颜白鹭恶狠狠地说道。
秦咚作为西坡中学唯一不怕颜白鹭恶狠狠的男人，拍了拍胸口，“没有问题，小老虎的头套和老虎尾巴由我来准备。”
“你就准备好吧，等你成为我奴隶以后，我的第一个命令就是把小老虎的头套和尾巴给你用。”颜白鹭已经有些愤怒地期待起来。
她也不要求秦咚穿着旗袍，只要想到他戴上小老虎的头套被自己打，那从此以后“小老虎”这个外号就永远属于他，他再也没有资格叫别人小老虎了。
“那我先回去学习了。”秦咚一想到“武松打虎”的场景就热血沸腾，他甚至想到了更多的场景中颜白鹭也都戴着老虎头套和老虎尾巴。
颜白鹭欲言又止，还是点了点头，其实已经比较晚了，一般主人都会留客人吃点东西的，但秦咚好像没有这个意思，他好像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回去临时抱佛脚，把颜白鹭变成小老虎的期待让他动力十足。
可惜他注定只能当自己的奴隶，学习岂是三五日之功？
秦咚兴冲冲地离开中央公园，在路上买了小水枪和鸭子，回到小区看见单元楼前的那片竹子，竟然已经习惯了，似乎这里本来就有竹林。
上楼以后，进了家门，凤啾啾就从垚?里出来，她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
“公主殿下，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我还以为你早就回家了，那我刚才经历的事情，你有观察吗？”秦咚连忙问道。
凤啾啾侧了侧头，披散在后背的长发滑了下来，她举了举手里的东西，示意秦咚看它。
“这是什么？”秦咚疑惑地看着，薄薄的金器，上方是大圆筒，下边连接着两个小圆筒……嗯，怎么像内裤？
“这是一条金内裤。”凤啾啾证明了秦咚的猜测。
“啊？”秦咚从来没有想到过凤啾啾会掏出这东西来。
凤啾啾得意洋洋地把金内裤丢给秦咚，然后说道，“这是我耗费了一天时间制作出来的法器，由于这些天来你的身体任由我肆意玩弄，我对你的身体构造和数据了如指掌，才能够制作出来这样完全契合你精气神的法器。”
“不……不是，我的身体什么时候任由你肆意玩弄了？”秦咚不由得脸热，尴尬而窘迫，难道这段时间自己偶尔晨起发现阳寿减少了，并不是自己精满自溢或者梦境的缘故，而是她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促成的？
这也太过份了……公主殿下真是为所欲为啊，秦咚感觉也很无奈，以后她要还是这样，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办法，哎。
“你洗澡的时候，你坐在澡盆里，就是让人肆意玩弄的小宝宝。”凤啾啾哼了一声，她现在已经心满意足了，秦咚作为小宝宝的时候，肯定让他妈妈天天洗澡，但是现在凤啾啾也可以天天给秦咚洗澡，在肆意玩弄他身体这件事情上，凤啾啾和他妈妈是平起平坐的。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秦咚并没有失望。
可是这条金内裤……秦咚看了看，黄金内裤的质地并非冰冷坚硬的感觉，触手竟然有些弹性和高级内衣材质的感觉。
再仔细观察了一下，黄金内裤上有着无数繁杂符文，还有一个看上去为他量身定制的鸟窝。
“你怎么会想做这种东西……法器？”秦咚终究没有想到过，自己拥有的第一件法器，居然是黄金内裤。
003是核。
第148章
“垚?”准确的来说，并不算法器，它应该属于天材地宝，和黄金一样是一种功能特殊的材料。
除此以外，秦咚也没有见过凤啾啾使用法器——液化气灶，电视机，洗衣机，电脑这些她称之为法器的东西不算。
曾文曾经拿出了一条金鞭，但还没有开始抽，他自己就被烧成了灰烬。
这么说来今天才是秦咚第一次见识到法器的使用和威能，颜白鹭的长剑“上青天”，东方满月的面具。
秦咚对法器也有了一些向往，幻想着自己将来会拥有什么样的法器，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件法器是黄金内裤。
造型还这么奇特，就跟网购平台售卖的那些男用情趣内裤似的，拥有一个专门的鸟窝，只是他的是量身定制的。
“这件法器用了一枚凤羽作为辅料。”凤啾啾难得露出些心疼的表情，然后期待他露出感激涕零的情绪。
可秦咚并没有。
“你用你的羽毛给我做了一条内裤？”秦咚感觉到了凤啾啾的浓浓的爱意，但是真的难以接受，“我用我的腋毛给你织一条T裤，你穿不穿？”
“体裤？”
“T裤，T字形状的内裤。”秦咚解释道，又追问，“你穿不穿？”
凤啾啾烧过《英汉词典》，对字母也有所了解，想象了一下，顿时明白了，这就是远古妖庭时代，很多女妖精喜欢穿的底裤。
凤啾啾并不反感，但这并不符合公主殿下优雅而庄严啊的身份，公主殿下怎么会在华贵典雅的宫装长袍下面，穿这样没有多少实际用途的底裤？
更何况还是用秦咚腋毛织成的，那肯定刺挠的凤啾啾痒痒。
“你织啊！”凤啾啾想了想说道，拿了一把尖刀出来，就试图伸到秦咚腋下来剪他的腋毛。
“算了，算了。”秦咚连忙后退，继续打量着这条不算多么难看，但就是别扭怪异的黄金内裤。
“根据我烧掉的那些网络小说中的信息，男性小腹之下的位置最为脆弱，他们哪怕是绝世强者，也常常被他们身边的女孩子利用此处伤害，有时候他们是装的，但绝大多数时候都需要女孩子来按摩治疗，所以我才制造了这条黄金内裤。”凤啾啾阐述了自己的设计初衷。
“啊？”秦咚倒是看过不少这样的剧情，只是没有想到凤啾啾当真了……秦咚第一次看到这种剧情的时候都不信，鳌拜都能内置鸟笼，那些什么破碎虚空的极道强者还能被女孩子不小心伤到这里？
“这条黄金内裤的防护能力极强，就算是许许多多个液化气罐在你胯下爆炸，也能保护你不至于丧失男性能力。”凤啾啾十分满意地说道。
液化气罐的爆炸能量，是凤啾啾对这个世界武器威力的衡量标准，她刚刚遇到秦咚的时候，秦咚就充分明确地科普了。
“那还行……不过，如果许许多多个液化气罐在我胯下爆炸，它没有覆盖的身体其他位置呢？”秦咚刚想点头称赞，但还是感觉不靠谱，当凤啾啾做一件事情以好玩为主时，不要指望她考虑的太周全。
“那当然靠你自己了。”凤啾啾理所当然地说道。
靠自己？秦咚明白过来了，穿上这条黄金内裤，能够在自己受到死无全尸的伤害时，留下个雕。
这有什么用啊！
“它还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功能。”凤啾啾露出炫耀的神色来。
秦咚只是怀疑地看着她，一般凤啾啾说的非常非常重要，可能就是非常非常没用的东西。
“你只要连续穿着它超过三十天，然后让你的繁衍对象受孕，等她生下孩子的时候，孩子的头顶会有一个金色的光圈。”这是凤啾啾特别铭刻在黄金内裤上的功能法阵。
除了凤啾啾这样的法阵大师，一般的修炼者哪怕到了天劫阶段，都无法做到这一点，因为里边涉及了太多秘术和高深法阵原理，都是普通修炼者根本不会去修炼，完全用不到的。
“这有什么重要的？谁要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头顶就有个光圈，丘比特就是大天使穿着你的黄金内裤生下的小孩吗？”秦咚抓着黄金内裤走进房间，他穿是不打算穿了，但也不可能丢掉，好好收藏吧。
“我要去做饭了。”
凤啾啾也没有坚持要秦咚马上穿，因为他还没有洗澡，等会儿给他洗的干干净净，再穿上公主殿下赐予他的黄金内裤吧。
做饭菜是很重要的事情，凤啾啾走进厨房忙活起来，秦咚也跟着进了厨房，已经比较晚了，他得打打下手帮忙早点吃上饭。
秦咚看着凤啾啾爬到厨台上站着，突然明白自己离开中央公园时总想着快点回家……因为他要回家吃饭，眼前的这一幕就像一个新的和家相关的烙印。
尽管刚刚还觉得她的黄金内裤很无厘头，这时候却在想，世界上除了妈妈，谁还会给他准备内裤呢？
凤啾啾做的事情看上去很不靠谱，但是她的这份用心，秦咚又有什么好嫌弃的？
秦咚看着忙忙碌碌的凤啾啾，她稚嫩的容颜，娇柔的身影，竟然和秦咚印象中妈妈在厨房里忙碌的情景有些重叠了。
他拍了拍头顶，难道自己要把凤啾啾当妈妈吗？
这样的念头比凤啾啾的黄金内裤还荒唐……仔细想想，凤啾啾更像是一个努力模仿大人样子的小女孩。
她做的很多事情，尤其是要给秦咚洗澡，像极了过家家的感觉。
“我今天把小水枪和小鸭子买回来了。”秦咚说道。
“等会儿我就要用小水枪滋你……滋滋滋……”凤啾啾头也不抬地说道，但语气里充满了期待。
哎，果然是喜欢过家家一样玩儿，只是自己都成年了，还要陪着小女孩玩过家家。
趁着凤啾啾做菜，秦咚把今天在中央公园的地下，获得的相关信息都告诉了凤啾啾……他并没有觉得应该在凤啾啾面前替颜怀瑜保守东方商会和泰山府的秘密。
第149章 存在之力
凤啾啾一言不发地听着秦咚讲述他的见闻。
秦咚的语文考试成绩一般，但语文学习和运用的不错，拥有顺畅的沟通技巧，准确的表达能力，积累的词汇也不至于出现词不达意或者难以描述的现象。
把语文学习仅仅当成识字，总是刷阅读理解什么原文作者都不知道答案这些话的人，往往就会在抗拒语文学习的同时，难以获得语言能力的进步，更不用说高超的沟通与表达技巧了。
秦咚讲完之后，凤啾啾点了点头，她心中已有计较，在他的讲述过程中极其关注颜怀瑜的相关事件，对于和颜白鹭的交往却一笔带过，两个人甚至打了起来，还好有东方满月劝架。
看来秦咚和颜怀瑜结婚的事情必须推进了一下，秦咚表面上排斥，但内心还是愿意接受的，从他对颜怀瑜穿着乞丐装束的细节都关注到了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
至于颜怀瑜身边有一个超级高手秀姐这件事情，凤啾啾并没有太意外，像东方商会这样的组织里没有坐镇的超级大高手基本是不可能的。
强者不会臣服于弱者，秀姐是臣服于某种强大的组织制度，还是臣服于颜怀瑜本人，还有待观察。
从秦咚对东方满月面具的描述，凤啾啾肯定秀姐绝非普通的修炼者，尤其是在法器炼制的造诣上非凡，这一点很有可能被颜怀瑜利用来提高泰山府的实力，同样品质的材料制造出来的法器，炼器师的水平会让这件法器的功效天差地别。
“这个面具和我给你炼制的法器，有异曲同工之妙啊。”凤啾啾点头，给出这样的评价，意味着她对秀姐的炼器水平十分认同了。
秦咚抓了抓自己的裤子，真没感觉有什么异曲同工之妙，人家的面具是能够让攻击完全无效化，全面防护，你的就是保护个鸡儿。
表面上看秀姐的面具十分鸡肋，原本只能抵挡颜白鹭的攻击，现在也不过是加了一个对秦咚攻击的防护作用，但秦咚相信这只是秀姐故意这么限制，这面具真正解除限制以后，绝对能够抵挡任何攻击……至于能够抵挡的攻击强度上限有多高，倒是无法得知了。
“我现在觉得，抢钱不如抢人。”凤啾从秦咚给出的信息，冷静地分析以后得出了结论。
“啊？”
秦咚感觉头痛，她不会打上了秀姐的注意了吧？毕竟颜白鹭就算天赋惊人，年纪太小，实力有限，而东方满月……送上门来都没有人要吧。
“我们抢了金子以后，要使用这些金子，依然需要亲力亲为，我们人太少了……这也是我要求你生一群孩子的主要原因。”凤啾啾是深思熟虑后做出的计划，“我们把秀姐抓来当奴隶。”
秦咚愣了一下，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秀姐的形象，那在风中张扬的白色长发，铺面而来的压迫感，冷清而摄人魂魄的眼眸，不由得一个激灵后退了几步。
刚刚好像自己想起秀姐，那在自己脑海里勾勒出来的形象，竟然有秀姐的自主意识一样，给了秦咚一种真实的压力。
“这个女人很不一般。”凤啾啾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但她没有秦咚这么大的反应，只是皱了皱眉，“我想把她抓来当奴隶，这种想法居然被当成了恶意，于是她的存在之力对这种恶意发出了威慑的反击。”
“什么意思？”秦咚诧异地说道，凤啾啾也感觉到了来自秀姐的压迫感？
难道秀姐竟然强大到了有人对她产生恶意，就会被感应到的程度？这完全超出了秦咚的理解和想象。
“我一直和你说，修炼者需要领悟宇宙至理使用天地之力，但是强大到了一定程度，修炼者本身也会成为宇宙中的一种存在之力，这并不是十分罕见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常见。”凤啾啾解释道。
“常见？那为什么有时候我想一些和你相关的事情，你的存在之力并没有把我怎么样？”秦咚可不信，这能算常见？在秦咚的理解中，这种什么存在之力，完全就是神仙手段了。
很多西幻小说里的那些神啊，恶魔啊，往往也这样，想到他们的形象，就会有各种各样的效果，召唤，附体，赐予力量，或者惩戒。
“你想了什么和我相关的事情，以至于你认为如果我有存在之力，会把你怎么样？”凤啾啾抓住了关键，怀疑地丢下锅铲，站在厨台上居高临下地怒视着秦咚。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总是戳我胳肢窝或者烧我的腋毛，我难免会产生一些想要反击的念头，这种念头应该也会被存在之力当成恶念。”秦咚连忙说道，他又不傻，难道直接告诉她，他也有想把她的毛毛烧光吗？
凤啾啾怀疑地看了他两眼，然后发现油锅滋滋冒烟，连忙“哎呀”叫了一声，赶紧捡起锅铲翻炒起来。
“我的存在之力就是先天的宇宙至理，和她这种自我修炼后天形成的存在之力是截然不同的，我比她厉害多了。”凤啾啾向秦咚解释，免得自己家的傻孩子又以为别人比她更厉害。
秦咚连连点头，倒不是敷衍，凤啾啾这么说他是相信的，就像种族差距是客观存在的事实。
凤啾啾却觉得他连连点头的样子显得不是很信服，“她这种存在之力很普通，只是代表着她修炼境界比较高而已，而且存在之力的影响范围十分有限，只能影响到那些见过她，听说过她的人。”
这还很普通？连你都觉得她修炼境界比较高了，秦咚还是头一次听到凤啾啾这么评价别人，其他人在她眼里都属于土鸡瓦狗。
秀姐在秦咚的心里反而拔高了一个层次，正常人类修炼到这种程度，一定非常了不起了。
“东方满月戴上秀姐给她的面具以后，说她现在变成了泰山府的隐世高手，杀了好多人，最后渡劫失败……东方满月会不会说的就是秀姐？秀姐就是渡劫层次的高手，离破碎虚空只差一步之遥？”秦咚怀疑地问道。
“有这个可能。到了这个层次的修炼者，如果拥有了存在之力，她的存在之力确实能够覆盖我们目前所在的城市。”凤啾啾点了点头，同时提醒，“你以后不要幻想着她减少阳寿，她也会感应到，大家都认识了，会很尴尬。”
“你在说什么？”秦咚现在倒是真的很尴尬，偏着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凤啾啾，“我不至于这么猥琐！”
“那你平常幻想着谁减少阳寿？”凤啾啾很感兴趣地询问着，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总是会有这些难以启齿的问题积累在心里，如果无法发泄或者得不到解答和沟通，说不定会成为变态……他已经有一点这样的迹象了，例如对凤啾啾这样温和慈祥的长辈，也想舔她的脚。
“我没有幻想谁！”秦咚声嘶力竭地走出了厨房，“我看小说，看电影！”
原来如此，凤啾啾皱了皱眉，她决定帮秦咚去找一些小说和电影，这些作品中有太多变态的东西，凤啾啾要帮他把把关才行，免得他误入歧途。
最近突然魔障了，今天恢复正常更新。
第150章 喷口水
秦咚在阳台上练习了一会吒字决，凤啾啾做好饭菜，把两只熊猫放了出来，泡了两盆奶放在地上给它们喝。
“它们的肠胃已经能够适应其他食物了，等会儿我们去超市里给它们奶粉。”凤啾啾摸了摸熊猫的头说道。
它们的毛发也不像普通熊猫那样粗糙，变得柔软光滑细腻许多，更像猫毛了，撸起来也是撸猫的感觉。
看来凤啾啾真的不打算把两只熊猫放回去了，她都给它们做了针对性的调养，难道她说的要培养它们获得人形态也是认真的？
秦咚不知道自己的妖族血脉种族是哪一种，没有想象过自己妖族形态的样子，但是熊猫变成人的话，它们的人形态倒是让秦咚挺期待的。
最好是能够走路的小朋友的样子，如果还是那种婴幼儿期需要喂奶，会大声啼哭，半夜起来要抱着出去玩的状态，那就凤啾啾自己照顾着吧，秦咚可是要高考的人，晚上要睡好。
很多人都喜欢玩别人养的小孩，可只有自己养过才知道比想象的还难，再加上现在育儿成本那么高，勉勉强强生一个都感觉要搭上一辈子去培养了，再来一个？再来两个？那都是家里有矿或者准备好几套房的。
“它们如果变成小朋友，要送去幼儿园吗？”秦咚关心地问道，家里养着两只熊猫整天无所事事的爬来爬去感觉没问题，但要变成小孩，不送去上学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幼儿园就是饲养人类幼崽的地方吗？”凤啾啾看着两只舔牛奶的熊猫，漫不经心地问道。
秦咚觉得，以凤啾啾目前掌握的人类常识来说，她不可能不知道幼儿园到底是干什么的，但还是回答道，“差不多吧，是让幼儿学习成长的地方。”
“我明白了，幼儿园就是和动物园差不多的地方。”凤啾啾点了点头，“等妖族繁衍生息，取代人类的统治地位以后，我就要满世界建幼儿园。”
秦咚叹了一口气，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真的一点错也没有。
凤啾啾其实知道幼儿园和动物园的区别，她的意思只是将来要把人类放到动物园里供妖族参观，就像现在人类对动物做的一样。
凤啾啾完全可以参加激进动物保护组织了。
这么想着，秦咚又感觉到了一点屈辱，他现在只能当个精神人类了，而以前他都是极其鄙视什么精神丑国人精神躬匠国人的。
“不过，它们变成人类以后，也可以去幼儿园玩玩，天天吃别的小朋友。”凤啾啾还是认真考虑了一下秦咚的话。
秦咚没有说什么，因为凤啾啾真打算这么做，他拼死拼活也要阻止她，现在倒是没有多说废话的必要，她开玩笑的可能性也很大。
凤啾啾把兔熊放在一只熊猫身上，让它背着，看起来萌萌的，凤啾啾又打量了一下秦咚，不知道他背着小书包的样子可爱不可爱。
他小时候背着小书包上学的样子一定和熊猫背兔熊一样可爱，可惜自己都没有看到，凤啾啾有些不满，踢了秦咚一脚便去吃饭了，快点吃完饭她要拿小水枪滋他。
两个人吃完饭，凤啾啾就去浴室放水了，催促着秦咚快点进来。
秦咚今天那种自然而然产生的羞耻感，又减少了一点，他怀疑有朝一日他会习以为常，甚至乐在其中。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美少女帮忙洗头搓澡的待遇，谁能拒绝？秦咚并不是有着坚定意志，受过精神训练的地下党员，很容易就会被糖衣炮弹和腐朽的享乐生活腐朽掉。
“你换上黄金内裤，它不会被浸湿，还能够吸收它覆盖位置的表面水份，它甚至不会被人体排出的污垢所污染，也就是说你可以一生一世都穿着这一条内裤。”凤啾啾的作品自然超凡。
“那太好了。”秦咚连忙去换上。
其实每天换洗内裤也是挺麻烦的，这种贴身衣服秦咚都习惯了每天换洗，有这样的黄金内裤省事太多了。
当然他也不打算一生一世都只穿这条黄金内裤，例如恋爱发展到亲密阶段，恋爱对象可能会看到他内裤的时候，他就必须每次约会之前都换上正常人穿的内裤。
否则两个人卿卿我我，到了自然而然的阶段，他的裤子被脱掉，颜白鹭……不，随便什么女孩子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上床居然穿着一条黄金内裤，只怕都会觉得怪异吧。
平常穿穿就太方便了。
“你知道我为它增添这一功能时的设计出发点是什么吗？”凤啾啾得意洋洋地卖弄。
“是什么啊？”秦咚随口问道，谁能猜到凤啾啾的思路？反正他不行。
凤啾啾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进了澡盆里，看着荡漾的水花，手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露出深思熟虑后的表情，“因为你这个年纪，正是精力旺盛而又无处发泄，气血澎湃，时常会精满自溢，弄脏自己的内裤。”
秦咚搓了搓自己的脸，他站起来想出去换内裤，又被凤啾啾按回了澡盆子里。
“最重要的是，你和我这样成熟的，富有女性魅力的长者住在一起，无可避免地被吸引，难免生出些想入非非的念头，这样也会增加你梦里弄脏内裤的次数。”凤啾啾看着秦咚扭曲的表情，善解人意地抓了抓他的头发，“我能够理解，但终究要做出些应对。”
“你的应对就是给我制造一条黄金内裤？”秦咚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双手发颤地举起来，“另外，公主殿下，只有颜怀瑜那样的女子，才能算是成熟的，富有女性魅力的长者……你……你……”
秦咚还是强行忍住了用“青涩的毛桃子”，“拥有机场的少女富婆”诸如此类恰如其分的词来形容她。
“你果然是愿意娶颜怀瑜的。”凤啾啾嘴角微翘。
这就是抢钱不如抢人的关键，只要拥有了颜怀瑜，就等于拥有了秀姐的使用权，可以操作秀姐当自己的奴隶，天天练法器。
毕竟已经拥有了存在之力的秀姐，臣服于颜怀瑜，未必是因为她的实力不如颜怀瑜，也许只是服务于某种传统，制度等等，要抓捕这样的强者也许简单，但是要让她言听计从却不容易。
更何况这种强者，在战斗中发现逃脱无望，干脆自爆元婴，凤啾啾也很难办啊……元婴离体跑路抓回来就是了，自爆那就几乎无法复原了。
“我不想和你说话了。”秦咚拉了拉黄金内裤，不得不说穿着确实十分的舒适，尤其是鸟巢完美托举和包裹，比普通的内裤舒服太多，这时候他可以前所未有自然随意地夹紧双腿，跟女人似的。
这种感觉他也体会过……和颜白鹭互换身体时。
一般人也许会说，自己平常夹紧双腿什么的也很自然，但那是一般人，像秦咚和其他这些大迪奥对内裤的要求往往都比较高。
“啾啾！你被我看穿了内心，哑口无言。”凤啾啾把小鸭子放在了水中，最大的那只放在秦咚的腿间，然后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大人带小孩的时候，都要拍照留念的，凤啾啾看了看照片，加了两个粉粉的滤镜。
秦咚确实哑口无言，但不是被她看穿了内心，只是无语。
至于她拍了照片，秦咚感觉有些不妥，但还是随她去了，反正凤啾啾也没有使用社交软件的习惯，更没有什么社交好友，不会把这些照片发朋友圈什么的，秦咚也不用担心社死。
凤啾啾又把小水枪装满了水，然后瞄准秦咚胸前“女性丧失哺乳功能后男性将进化出此功能”的位置滋水。
“你……你要滋也换个地方滋吧？”秦咚连忙双手抬起挡住胸前，她所谓的小宝宝洗澡都要玩小鸭子和小水枪，分明就是她自己喜欢玩。
就这还自称成熟的长者。
“嚯嚯……我就喜欢滋这里，然后看你身体一抖一抖的，十分有趣。”凤啾啾不依不饶地要求，“快把手拿开，让我滋！”
秦咚决定反击，拿起放在盆里加水的花洒，朝着凤啾啾喷水。
凤啾啾完全没有料到秦咚居然敢偷袭她，顿时被喷了一脸的水，然后水线落在身上，把胸前完全淋湿了。
凤啾啾穿的衣衫华贵雅致，端正厚重，根本不会因为弄湿就通透，但她张了张嘴，吐出一口水线后，顿时怒火中烧，“你敢喷我！”
“玩归玩，闹归闹，不带当真的！”秦咚连忙站起来，反手关掉了墙壁上的水龙头，警惕地对凤啾啾说道，“你不要老是恶作剧别人，却不许别人反击！”
凤啾啾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转，她擦了擦水珠，脸颊慢慢鼓起来。
秦咚心惊胆颤地看着她，明明知道她是大魔头，忍辱负重也就算了，何必老是愤愤不平地想反击呢？现在好了，看她这副样子，自己倒是成了瑟瑟发抖，委委屈屈的小猫咪。
更让秦咚担心的是，她的脸颊越鼓越圆，嘴唇却死死地抿在一起，秦咚真怕她的脸颊爆掉……越看越像河豚。
就在秦咚看到她的脸皮泛红，脸颊更是鼓到极限的时候，她突然张开嘴，朝着秦咚就吐出了满口的水，从秦咚头顶一直淋到了脚下。
“怎么这么多水？”秦咚一个激灵，刚刚自己朝着她喷水，居然喷了这么多到她口里去了？
不对啊，这些水滑滑的，带着甜甜的香气，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水，她嘴里这么多水？她刚才鼓着脸颊，是酝酿着从身体里汲取水份到嘴里喷出来？
“我刚才喷的水，和你喷在我身上的水是差不多的。”凤啾啾气呼呼地说道，但她是讲究对等的人，并没有喷更多的水……主要是喷更多的水也比较费劲。
“这是什么水啊？”秦咚闻着香香甜甜的，忍不住尝了尝，味道居然非常不错，香气四溢，还带着悠悠后劲，清凉味甘甜。
“你是白痴吗？什么都敢尝，这是我的口水！”凤啾啾脸颊微微泛红，就知道他是个变态！
秦咚正在含着自己的手指头，连忙吐了出来，好吃是好吃，但毕竟是凤啾啾的口水。
“谁能想到你有这么多的口水？不过，也可以理解为燕窝的高级版本，凤凰窝。”秦咚连忙替自己辩解。
燕窝不就是小鸟的口水吗？燕窝做好了就是差不多的味道吧……既然燕子的口水都能吃，都好吃，都被盛传大补，难道凤凰窝还能差？
这么想着，秦咚便觉得理所当然，不过也没有继续去舔手指头了，他又不是贪吃停不住嘴的小孩。
凤啾啾在超市购买食材的时候，倒是有关注过所谓的高级食材，就看到过燕窝，她知道这种东西对人类其实没有什么作用，更不用说提升秦咚的体质了，于是她就没有买过。
“你这样类比很有道理，难道以后我给你做菜，都要吐点口水吗？”凤啾啾想了想说道。
“不用。”秦咚连忙摆手，这就没有必要了。
凤啾啾也只是随便说说，她做的菜她自己也要吃的，难道自己吐口水给自己吃？这就不只是变态，更是脑子有问题。
“坐回去，让我滋，不然我生气了！我刚刚只是吐完口水，你不听话我要继续生气的！”凤啾啾把秦咚按回澡盆里。
秦咚叹了一口气，哎，就当是降低敏感度训练吧，男人嘛，总是要接受这样的训练才行。
凤啾啾滋完十管水枪，终于兴致乏乏了，因为秦咚已经不会被她滋的一抖一抖，似乎完全适应了，于是凤啾啾便拿起花洒帮秦咚洗头洗澡。
秦咚头一次洗个澡洗了一个小时，感觉比女人还久，从澡盆里出来发现黄金内裤果然没有沾水，依然给他的皮肤干燥舒适的体验。
客厅里一只熊猫正往沙发底下钻，但是只钻进去一个头，身子卡在外面，两条小短腿像永动机一样轮流蹬着，背着兔熊的那一只熊猫则是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秦咚笑了笑，拿起手机，看到有一个本地的未接来电，看着不像是诈骗，贷款，保险，推销之类的电话，只被8个人标注为快递送餐，于是秦咚便拨了回去。
“你好，是秦咚吧，我是陈华。”
陈华？秦咚想起了那天自己和凤啾啾发现有人调查曾文失踪案，其中一人便是陈华，另外一个人叫黄树。
他们会不会就是今天颜怀瑜说的，离开日月山以后，为政府部门服务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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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醜字当头的LV
今天颜怀瑜并没有着重讲述这个神秘的政府部门，秦咚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道这些人相当于由修炼者担任的公务员，待遇不错，不但有政府发放的薪水福利，还有东方商会的支持。
秦咚回忆了下那天见到的陈华和黄树，他们自称小卒子，好像普普通通的样子，在调查过程中也没有展现出超人的能力。
他们去的洗浴中心，也是大众化的价格，每人199元包早餐和水果饮料自助，仅限16小时享用，按摩推拿SPA都在三位数。
并没有选择哪种超过四位数，带星级自助和法尔曼洗护的网红洗浴中心……其实也说不准，很多人有足够的消费实力，但并不追求消费升级，依然保持着相对朴素的消费观念。
就像秦咚和凤啾啾也是如此，今天买了几十斤金子，但是晚餐成本依然只有几十块钱，也没有去追求什么仪式感，到高级餐厅奢侈一顿。
挂断电话，秦咚对凤啾啾说道，“今天晚上又不能好好学习了，那天我们跟踪过的两个人来找我，说是警察，找我了解一下那天在金店购物遇到的情况。”
凤啾啾很有印象，因为那天她是骑着秦咚的……准确的说是坐在秦咚的肩膀上，一手扯着他的耳朵支配方向，一手拿着手机在记录周围的景物。
“我要去。”凤啾啾担心秦咚太幼稚，容易泄露口风，被这些年纪不大但是心眼很多的成年人类欺骗，必须有凤啾啾在场才能控制住局面。
“我穿一下衣服。”秦咚没有意见，尽管凤啾啾有点幼稚，但秦咚也已经适应了，做好了各种状况下的心理准备。
他站在客厅里感受了一下，黄金内裤确实十分干爽，被黄金内裤覆盖的位置完全不需要擦拭。
回头看到凤啾啾拿着那件萨满加丐帮长老风格的皮衣，期待地看着秦咚……她的眼睛里有着明亮的光彩，就像一滴通透的油彩在水面上荡漾着。
能够在这种眼神下依然拒绝她的，不愧是铁石心肠，秦咚意志坚定，他屡屡在颜白鹭像委屈的小猫咪一样看着他时，依然选择死死地束缚住她，已经锻炼出了一定的硬心肠，现在面对凤啾啾这种眼神，也有了免疫力。
“那你穿这件衣服吧。”凤啾啾忿忿不平地收起了皮衣，拿出款式正常的长袖衬衣和一件薄外套。
“你还会买奢侈品牌了？”秦咚吃了一惊，脱口而出后觉得自己想多了，这能是买的？秦咚陪着她的时候，从来没见她到商场专柜里转有过，这多半是她独自逛荡时顺手牵羊……不，怎么能说公主殿下是顺手牵羊？她那是征召，或者说明火执仗地打劫。
这两件衣服都是驴牌的，材质普通，款式普通的基本款都要四五千起，稍稍用点皮料或者高端材质，或者什么主题限定诸如此类的那就更是价格暴涨。
“你穿上！”看到他似乎不是很排斥，凤啾啾高兴地说道。
秦咚接过来，然后就看到衬衣和外套的背部，都写了一个“醜”字。
因为字体比划繁多，一开始秦咚没注意看，还以为是衣服自带的花纹图案，哪里想到仔细一看分明是用毛笔写上的墨字。
“你写的？”秦咚百分之百肯定，很多这种西方品牌，就算喜欢暗戳戳地秀优越表达歧视，但也不会在自己的衣服上写这样的汉字，因为歧视不了黄种人，只会显得自己设计失败。
“是不是有画龙点睛的感觉？一个醜字和你其实还算过得去的外形，产生了反差对比，十分引人瞩目，透露出一种高级的设计感，顿时把普通的服饰赋予了艺术人文的思想。”作为公主殿下，当然有自己的艺术审美思想，品味非同一般，随便设计一下，就给平平无奇的服饰增添了灵魂。
秦咚按了按胸口，冷静地拿出手机把“醜”，“驴牌”作为关键词搜索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前几天的一条新闻，驴牌在中海的旗舰店遭遇离奇盗窃事件，有人拿走了几件驴牌的衣服，然后耐心而仔细地把专柜里存放的衣服都写上了一个个“醜”字。
作为新闻相关，驴牌旗舰店所在的国金中心，许多钟表专柜的金表，被人偷走了金表链和金表壳，价值百万的手表最核心的机芯却被弃之如草芥，随意丢在地上，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案件正在侦查中，警方表示目前毫无头绪，不排除内部作案。
这肯定是凤啾啾干的，只是居然过了这么久自己才发现。
平常秦咚会玩玩手机和电脑，只是作为备考生，玩耍的时间本就十分宝贵，就像朱峰平会见缝插针地打游戏，哪里会浪费时间去刷社交媒体新闻媒体去看这些其实还算有些热度的奇闻异事？
秦咚回过头来，凤啾啾偏了偏头，又露出刚才拿着皮衣的时候，眼睛里有光芒晃动，充满期待的眼神。
他的手有些抖，那个驴牌的专柜损失多大？
他去过那个国金中心，那里售价上百万的钟表多不胜数，凤啾啾去那里折腾了一圈，一个亿能打住吗？她今天悬壶济世赚的钱，都不够赔的！
秦咚的手按住脸颊，来找自己的陈华和黄树，难道是因为国金中心神秘窃贼事件？凤啾啾暴露了？
冷静……秦咚深呼吸了一口气，感觉应该不是。
他现在明白凤啾啾为什么说抢钱不如抢人了，她这么破坏下去，终有一日暴露了，找上门来，秦咚赔不起，更不要指望凤啾啾赔偿，也就只有颜怀瑜这种富婆能帮她兜得住了！
“你自己穿吧。”秦咚双手无力地放下衣服，他又不是脑子有病，穿着这两件衣服去见警察？
自己给他做的皮衣他不穿，亲手设计化腐朽为神奇的平民服饰，他也不穿，他到底想穿什么？一天天就拿着几件校服翻来覆去的穿？
凤啾啾气的跳到了沙发上趴着，伸手抓起一只熊猫抱在怀里，呼哧呼哧喘气的熊猫眼睛都闭上了。
秦咚回房间穿了衣服出来，看到凤啾啾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小熊猫一边发出嘤嘤嘤的叫声，一边努力从她身下往外爬，秦咚走过去帮了小熊猫一把，抓出来放在了地上。
得到自由的小熊猫摇头晃脑地爬走了，背着兔熊的另一只小熊猫爬过来，两个熊并排坐着抱在了一起，那只凤凰太可怕了，被她胸前的肋骨压的熊身生疼。
“我回来就穿，穿着出去容易被警察抓住。”秦咚蹲下身来，在她旁边说道。
凤啾啾这才转了转眼睛，不是很相信地反问：“真的？”
“真的啊。”
“那我要骑着你出门。”
“走吧。”秦咚蹲下来，让她爬到自己肩膀上坐着，然后半蹲着走出门，这才站直了身体下楼。
凤啾啾摸着秦咚的头，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抓着他的头皮痒痒的十分舒适，秦咚笑了笑，心中生出一片温馨的暖意，他突然想起来，在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抱着自己下楼，她那时候心里的感觉和自己此时此刻是不是有些相似？
第152章 坐骑
秦咚身材高大，肩宽背阔，但凤啾啾终究不是那种尚未进入青春期发育的小女孩，少女的臀线开始增长，要稳稳坐在他的肩膀上，需要凤啾啾臀侧紧贴着秦咚的脸才行。
好在凤啾啾的裙子质地并不轻薄通透，不至于让秦咚还能感受到她大腿肌肤的热度……公主殿下的常服都端正厚重，绝不是偷工减料，只有卖家秀能看的质量。
“我扯你的耳朵一下，表示向左转，扯你的耳朵两下，表示向右转。”尽管刚刚还趴在沙发上生气，但现在凤啾啾已经心情愉悦了，“我要想一套专门的交通规则才行。”
“信息如何传达，难道不应该考虑高效直接的方式吗？”秦咚难以理解地说道，“你要知道很多人对于左右并不敏感，你和他说左边或者右边，他都要先通过自己的左手和右手比划一下才能确定吗？你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增加执行命令的理解难度，毫无意义也不符合科学的传达规则。”
凤啾啾很讨厌别人质疑她，尤其是秦咚，但是现在凤啾啾心情不错，没有生气地把他的耳朵扯的像大象一样大，“你是那种需要先确定自己哪只是左手，哪只是右手，然后再以此为基准分辨方向的人吗？”
“我当然不是。”
“那你说这些废话干什么？我对你提出的要求，当然是针对你自身条件，我觉得以你那发育还算正常的脑袋，能够毫无障碍地领会我的命令，难道这是我的误会？”凤啾啾扯了秦咚的耳朵一下。
扯一下，左转，左手在这边，秦咚转弯了。
“不是，我只是希望你的命令更直接。”
“我会在为你定制专门的交通规则时，考虑到这一点的。”看到他不再质疑自己，凤啾啾满意地说道，公主殿下作为统治者之一，当然会有优秀的御下之术，适当重视下属愚蠢的意见，能够让他获得激励，更加忠诚和努力。
只要他愚蠢的意见不至于影响大局或者改变事件处理的结果，都没有什么关系。
“为我定制专门的交通规则？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我们这个世界现行的交通规则有什么问题？”秦咚不解地侧了侧头，公主殿下的裙子真是厚重而生硬，他的脸皮又比较薄，磨得有些不舒服，天气日渐炎热，她应该穿质地柔软的裙子，最好轻薄透气一点，否则这么长时间挨着他的脸，说不定会捂出疹子。
“我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已经发现了路上存在非机动车道和机动车道，不同的交通方式受到不同的交通规则约束。”凤啾啾扯了秦咚的耳朵两下，接着说道，“我骑着你出行，肯定不能算机动车道，因为你并不需要喝油。”
“公主殿下，我是人，我们走人行道，我们符合交通规则中行走的相关条例。”秦咚叹了一口气说道。
凤啾啾皱了皱眉，仔细想了想，她为了熟悉这个世界，也烧掉了一些法律法规。
凤啾啾并不打算遵守这个世界的法律法规，但是并不妨碍她记录下来，将来新的大陆诞生以后，妖庭重建，还是需要法律法规的，可以用作参考。
她在记忆中调出了相关条例，摸着秦咚的耳朵说道，“我知道了，你属于非机动车。非机动车是指以人力或者畜力驱动，上道路行驶的交通工具，人，马，牛，蛇，猪，狗，熊猫作为坐骑，都属于非机动车。”
“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是要这种态度才对，本来就是公主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凤啾啾作为宇宙至理的圣灵体现，终于略微降服了秦咚这只冥顽不灵的坐骑，凤啾啾昂着头“啾啾”叫了两声，扯了秦咚的耳朵一下，示意他再次左转。
两个人走出小区门口，身材相对娇小的凤啾啾和她高大的坐骑顿时吸引了许多关注，毕竟那种女孩子跨坐在男孩脖子上的情景很常见，这种只坐一边肩膀，还坐的稳稳当当的情况就很少见了。
尤其是这个女孩子容颜精致，夜色下肌肤散发出温润的光芒，长发披散恍如摇曳的黑色月光，她的双腿并拢，裙摆下只有小脚儿交错在一起翘出来，那美丽的模样让人想起了自己的初恋。
那些年，自己的自行车后面坐着的少女，不也是这样的坐姿吗？他带起的风，吹拂着她的长发，他的嘴角，她的眉眼都是恋爱的味道，像极了眼前这对情侣，女孩子任性骄傲，男孩子无奈而宠溺。
秦咚抬手挡了挡脸，又放下了，和凤啾啾在一起，想不被围观都难，他已经有些习惯了，厚着脸皮接受各种各样的盯视。
“妈，他们是耍杂技的吗？”一个小男孩好奇地问道。
凤啾啾的耳朵动了动，刚好听到这一句，顿时大怒，这些愚蠢的人类幼崽，居然把公主殿下当成以奇淫技巧取悦他们的职业？
她抬手一指，一群栖息在小区里的麻雀马上呼啦啦地飞了过来，然后在那个小男孩的头顶打开了泄殖腔，如雨般的鸟屎顿时倾泻而下！
“啊！”
“天哪，这么多鸟一起拉屎！”
“好臭！”
“妈妈……呜……”
看到小男孩被鸟屎臭哭了，凤啾啾大喜，就要从秦咚的肩膀上跳下来，好去站在小男孩面前嘲讽他，秦咚连忙抬手按住她，赶紧跑开了……一来臭，二来心怀歉疚。
“秦咚，等等！”
听到有人喊自己，竟然是陈华和黄树，他们和秦咚约了在小区旁边的巷子口见面，秦咚一下就跑过头了，好在陈华和黄树常年的侦查工作，养成了敏锐的观察能力，还是捕捉到了秦咚瞬间闪过的面容……扛着个人还能跑这么快？
“你们……哦，刚刚打电话的警察叔叔？”秦咚知道自己不能表现的一眼就肯定了对方身份的样子，因为在陈华和黄树看来，秦咚最多就是那天购物离开金店以后，迎面遇见了走进金店的陈华和黄树。
陈华和黄树点了点头，他们在上次调查曾文失踪事件时，在金店那里得到了顾客信息，调查了一下秦咚，意外地发现他竟然就是秦老师的儿子。
秦老师为了掩护荣蓉的工作，陪同荣蓉一起前往台岛后不幸失踪，这让陈华和黄树在面对秦咚时，心理上难免有些歉意和同情。
要知道因为组织的隐秘性和规章制度，以及这次任务的特殊情况，组织甚至没有向秦咚支付抚恤金。
第153章 调查
短暂的目光接触以后，陈华和黄树的注意力就被坐在秦咚肩膀上的凤啾啾吸引了注意力，这个过份美丽的少女正在用一种傲慢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
少女的衣衫华贵无比，她的姿态更让人觉得她是坐在王位上，或者正驾驭着什么君临尘世的神兽一般，就是两只小脚儿靠在一起，时不时地用脚后跟踢着秦咚，显得有些顽皮而活泼。
刚刚看到秦咚肩扛着她这么跑，似乎完全不受她的重量影响，秦咚的力量十分惊人，毕竟凤啾啾怎么也得有八九十斤。
秦咚看到陈华和黄树盯着凤啾啾，在大街上不需要在意陌生人的眼光，但眼前的毕竟是要打交道的人，秦咚连忙抬手托着凤啾啾的腰肢和臀部把她放了下来。
公主殿下的屁股如此尊贵，他居然敢不戴上手套，口里颂唱着赎罪的神曲才去触碰，凤啾啾站在地上就开始踢秦咚，非得把他踢的全身骨骼粉碎不可。
“走，我们边走边聊。”陈华对秦咚说道。
黄树有些疑惑地看着凤啾啾，这个一直扯着秦咚的衣袖，然后拿脚趾头蹭他小腿的小女孩，在这几天调查得到的资料中，并没有能够对号入座的信息啊？
可是看起来和秦咚不是一般的亲昵，也许是和秦老师相关的人物，秦老师的资料在组织中也相当的少，更不用说她的亲朋戚友了。
“两位有什么事情吗？”秦咚问道，“我听电话里你们说和那天我们在金店买金饰有关，这就是国家关于购买了多少金子就必须接受调查的规定吗？”
“没有这个规定。”黄树笑着摇了摇头，“我们来找你其实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才和金店这件事情有关。”
两件事？秦咚倒是有些意外。
陈华走在前面，秦咚发现他竟然是往秦咚家所在的小区走去，秦咚也是刚刚走出来不远，现在又走了回去，不禁有些担心地看着凤啾啾。
这个小区已经今非昔比，例如那突兀长出来的竹林……普通人或者不会有什么发现，但是陈华和黄树可不是普通人，他们是专门调查这种异常事件的组织。
甚至很有可能还有一些秦咚没有发现的异常，感觉凤啾啾只弄了一片竹林在这里好像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咚小心地打量着黄树和陈华，果然他们走进小区以后，就露出了异样的神色，两人对望了一眼，却又变得神色如常了。
“不愧是秦夫人住的地方，这里好像有结界存在过的痕迹，还有灵气散溢的痕迹。”陈华自顾自地说道。
黄树也点了点头，显然没有多顾忌秦咚和凤啾啾的存在。
一般的修炼者在外界消耗体内的灵气，用一点少一点，往往不会轻易浪费自己的灵气，更不用说散溢到周围的环境中，也只有那些境界极高，体内的灵气多不胜数，他们才会在环境中散溢灵气，让自己在外界的居住环境更加舒适。
秦咚知道这是凤啾啾对小区环境的改变，只是没有想到陈华和黄树先入为主，他们说的秦夫人，秦咚却又感觉不是妈妈，因为他们称呼秦咚妈妈是“秦老师”，而不是“秦夫人”。
“你们说的秦夫人是谁？”秦咚直接问道，“这里现在只有我住，没有别人住了。”
“哦……秦夫人就是荣蓉，是一个代号，我们调查案件时的代号。”陈华应声说道，在组织中的强者，除了普通的名字，还有一个在执行任务时的代号。
这个代号一般只有在执行任务时使用，作用是避免泄露生活在外界的普通名字，荣蓉的代号便是秦夫人，原来他们也不能随意说出荣蓉的代号，但现在荣蓉已经不在人世，便没有那么多避讳。
秦咚愣在那里，他强忍着心头的酸楚。
他明白陈华说秦夫人是调查案件时的代号，只是一种掩饰，调查案件哪里需要什么代号？陈华并不知道秦咚已经清楚他们和荣姨是同一个组织……组织中的人取一个代号并不是什么很难想到的秘密。
荣姨会取这个代号，一定是在那时候想到了她曾经和秦咚的洞房花烛夜，想到了她其实算是秦咚的新娘子，于是便用了“秦夫人”这么一个代号。
除此之外，姓荣的荣姨，还有什么理由回用这么个代号呢？
“你们到底要调查什么？”想起了荣姨，秦咚也懒得和他们虚与委蛇，直截了当地问道，语气中也没有普通少年面对“警察同志”时的配合与警惧了。
“不如我们把他们抓起来，严刑逼供吧。”凤啾啾已经踢了秦咚无数下，他肯定已经粉身碎骨，她的注意力转移到眼前两个人身上，正好自己缺少一些奴隶使用。
“别。”秦咚马上说道，对于凤啾啾提出的事情，一定不能犹豫，要马上劝阻她才行，否则她在下一瞬间很有可能已经采取行动了。
她一旦采取行动，那就真的只能把黄树和陈华两人抓住，以免他们回组织透露和凤啾啾相关的信息……秦咚可以让颜怀瑜和颜白鹭知道凤啾啾的超凡，但是不想让这个他没有丝毫好感的组织知道。
陈华和黄树转过头来，他们听到了秦咚有些冷淡的文化，却没有留意到凤啾啾刚刚说了什么。
“第一件事，那天你们在金店购物以后，有没有察觉有人在跟踪你们？”来到“秦夫人”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两个人现在只想快点进行第二项调查，于是陈华直截了当地问道……这是一个没有指望有什么发现的问题。
“没有。”凤啾啾连忙大声说道，她第一次尝试向弱小而愚蠢的人类说谎，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她说完脸颊就鼓了起来，因为有些激动的感觉。
她也违心地向秦咚否认过一些事情，但秦咚不算弱小而愚蠢的人类，他是弱小而愚蠢的妖族，并且是凤啾啾养育在身边的幼崽。
幼崽都是执拗而脑子不好的东西，例如熊猫幼崽也是这样，所以必须用哄骗的方式和他们交流，幼崽们才会乖巧听话。
陈华和黄树疑惑地看着凤啾啾，因为这个小女孩一脸兴奋，似乎在表达着“我在说谎你们快点揭穿我”的感觉。
秦咚也发现了，凤啾啾就是这样一种表情，她想要抓捕眼前两人作为努力的想法不被秦咚接受，于是她就想暴露，然后便“不得不”抓捕陈华和黄树保密了。
先自己泄密，再抓知情人，不愧是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