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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族开始的次元之旅全文阅读

作者:刺猿菌     从龙族开始的次元之旅txt下载     从龙族开始的次元之旅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219.死棘之枪

    如果把那男人的枪当做精准无比的狙击枪,那少女的一击以火力来说就是散弹枪!

    每当少女挥出一击,庭院就会被闪光包围!

    但是……

    让男人居于下风的,不是那种次要的事。

    “卑鄙的家伙、干嘛隐藏自己的武器……!”

    一边振开少女的猛攻,男人像是诅咒般地骂着。

    “……”

    少女不回答,再次挥出手中的“某样物品”。

    “你这家伙……!”

    虽然在再生中,但少女的伤很深。

    ──跟那时候一样。以那长枪为中心,魔力变成漩涡鸣动着!

    卫宫士郎跑到她身旁,观察她的样子。

    胸口负伤的少女,打算去追逃走的敌人地跑着。

    爆出的火花让人想到锻造场的炼铁。

    不,是像消失般地向后跃!

    少女的一击划过空中打碎地面,卷起了土块。

    “是的。所以就叫我Saber。”

    不过那是什么形状、有多长都无法判断,一切都看不到。

    像是从地底传来的声音。

    “喝——”

    和剑仍插在地面上,如陀螺般翻转身体的少女。

    “?”

    ……不,他不是在因为这些东西而看呆。

    那空隙,已经无法挽回了。

    从某方面来说,少女的行动比枪之一击还不可思议!

    男人也不反击地后退。

    因为从远方看,他比少女更清楚刚刚的一击有多么奇怪。

    如野兽蹬地。

    长枪男子以那看不见的武器为对手,仅靠着少女手臂的动作和脚步就确实地防御住!

    “唔────!”

    少女架起似乎是剑的武器,紧盯着眼前的敌人。

    没有空隙的,如豪雨般的剑舞。

    和不到一秒,以全身横扫的少女的一击!

    “咕────!”

    被月光照耀的金发,像是洒了砂金一般细致。

    流了那么多的血止住了,连被刺穿的伤口也渐渐合了起来───

    “────”

    朝下段刺出的枪,往少女的心脏迸射。

    这时如果Lancer攻进来,那就会无法防御的被打倒吧?

    长枪,确实是朝少女的脚下攻击的。

    少女的确拿着“某样东西”。

    ……可是,那也是之前的事了。

    那也是表示着停止战斗的意思。

    少女对Lancer的态度疑惑了。

    少女用理所当然的平静声音回答着。

    也就是说,这家伙受了伤会自己治疗────

    “……”

    明显地往下段倾斜的枪,又更朝脚下攻击,这对少女是没用的。

    ……虽然听说过有治疗的魔术,但没有曾进行魔术的感觉。

    然后他转换了想法。

    “────!”

    而卫宫士郎在踌躇着该怎么开口的时候,注意到她的样子。

    ……血流了出来。

    足以突破各种防御的魔枪!

    攻击时就决定了对方命运,只要使用就『一定贯穿心脏』的枪!

    这样荒谬的一击,谁能够挡的住呢?

    不管敌人采取怎样的回避,长枪一定会到达心脏!

    “……为什么?”

    “……伤,消失了……?”

    同时卷起了寒气。

    “这样啊。真是的,我原本是打算看看样子的喔?既然从者出现了就不打算久待的,不过──”

    对不停防守的对手,不是要斩倒而是要打倒。少女像在这么说似地更踏近了男人。

    那原本应该是最后压轴的,必杀的一击!

    “……顺便再问一件事哪。我们彼此是第一次见面喔,你没有在这里停手的意思吗?”

    “咕────”

    那种样子,太过自然到让人有一开始长枪就是刺向少女胸口的错觉,所以才奇怪。

    实话说,就算这个男人是要杀自己的对手,卫宫士郎都不能不佩服。

    ……总之,真的就像是骗人一样

    一秒不到就又刺回的鲜红长枪。

    之前连擦伤都没有的少女,胸部被贯穿,流出大量的鲜血。

    那也是当然的吧?

    因为少女拿着的武器是看不到的。

    挥着手中”某样物品”的手臂更激烈了。

    “这、这样啊。奇怪的名字呢?”

    因为如果不赶快阻止她,少女就好像要跳出去一样!

    ……不过,没有那必要。

    她发出痛苦的声音。

    事实上,少女一边跳越长枪,一边打算斩倒Lancer的向前踏出。

    发现没有胜算了吗?男人消失了。

    “……哈,特地来送死吗。那是没关系,不过在那之前有件事要先问你。你的宝具──那是剑吗?”

    “……再见了。你的心脏,我收下了────!”

    “──你要逃吗?Lancer。”

    沉重的压力变淡了。

    卫宫士郎发不出声音,除了因为她的美而屏息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刚才的敌意变淡了,Lancer厌恶地咋舌。

    身体是多轻呢,Lancer轻松地飞越围墙,不停止地消失了。

    “?什么是谁,我是剑士阶职的从者……是你把我叫出来的,所以没有确认的必要吧?”

    男人……被称作Lancer的男人把枪稍微向下倾斜。

    少女在长枪放出的瞬间,就像是知道会如此地翻转身体,全力地后退。

    “哼,也有可能是剑士。”

    少女,间不容发地躲过了!

    虽然被贯穿,但避开了致命伤!

    不,虽然是打算出声才接近的,但在接近她的同时就忘了。

    就算是克服了险境,也一点价值都没有。

    是很难战斗吗?男人没有了刚才的机敏。

    他发出连这里都听得到的咬牙声,盯着少女:“你竟然躲开了啊Saber。我必杀的穿刺死棘之枪。”

    之前不白费力气的一击还不一定,但要决定胜负的大动作是捉不住那男人的。

    要让男人无路可退,打算必杀而挥出的一击被轻松地躲开了。

    两人的周围,出现了歪曲。

    “────────”

    卫宫士郎用手遮住热起来的脸颊,很白痴地回应,不过其它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那种事他怎么会知道,而且他问她是谁所以她说出名字也很正常啊?

    等一下……既然对方都自我介绍了,自己不报上姓名不是很失礼吗?

    “……我是士郎。卫宫士郎,是这个家里的人。”

    “我拒绝。你要在这里倒下,Lancer。”

    既然有了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枪的轨迹只不过是为事实举证的附加动作罢了。

    Lancer的表情暗了下来。

    长枪不是改变轨迹,之所以那样,是因为过程改变了。

    s??????.???

    那从卫宫士郎看来也是很愚蠢的方法。

    “别得寸进尺、蠢蛋────!”

    用不着卫宫士郎提醒,对峙着的她就已经感受到敌人接下来的招式有多么危险了。

    “────!?”

    数小时前,在夜晚的校庭内进行的战斗。

    但那突然改变轨道,以不可能的形状、朝不可能的方向伸展,贯穿少女的心脏。

    “──”

    可是……在那瞬间——

    不是看呆的时候,这家伙是很危险的家伙。不是能不清楚真实身分就放心的对象。

    痛楚似乎消失了,少女把手从胸口拿开抬起脸来。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战斧,也说不定是枪剑。不,有可能是弓也说不定喔,Lancer?”

    “那、那家伙是笨蛋啊……!”

    “───怎么了Lancer。停下来的话枪兵之名会哭泣的。你不过来的话,我就过去了。”

    向后跳了几公尺的男人,在着地的同时弹了起来。

    “───你,是谁?”

    不过那也到此为止了。

    Lancer彷佛能射穿对方内心的视线对着Saber。

    然而在压倒性的有利状况下,Lancer却没有继续行动

    只要被解放,就一定能贯穿敌人的诅咒之枪───

    但是……

    可以说是三角跳跃吧,他像逆转自己刚才的跳跃一般朝少女跃进。

    但是──卫宫士郎知道那个架势。

    “等一下!Lancer……!”

    像要把他打下一般,挥出浑身的一击!!

    “这建议不差吧?看,在那边发呆的你的主人不是个材料,我的主人也是个不肯露脸的窝囊废。我是比较喜欢把现在的决斗,等到彼此都是万全的状态时──”

    因为彼此都放出了打算给对方致命一击的必杀招术。

    既然不知道对手的攻击范围,还随便攻入就太愚蠢了。

    “────死棘之枪────!”

    “!!”卫宫士郎也同样吓到了。

    “!”

    少女调整着紊乱的呼吸。

    “……”

    “笨蛋,那家伙在做什么啊……!”

    总之少女避开了致命伤,必杀之名坠地了────

    “哈────啊、哈────”

    没错,看不到。

    “宝具──!”

    不同层次就是这样吧?

    卫宫士郎虽然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但也差太多了!

    不管是能与Lancer互砍的技术、还是每一击挥出的巨大魔力量、或是像这样自己治疗伤口的的身体,少女都明显地比Lancer来得优秀。

    ───所以是必杀!

    在卫宫士郎呆呆地看着少女的时候,少女只是沉默地把手按在胸口上。

    卫宫士郎退后半步问了。

    身体浮起。

    少女被枪弹飞,划过了很大的拋物线,朝地面落下──不,着地了。

    也就是,逆转过程与结果这回事。

    “……真呆。明明只要露出这招没有必杀就很糟的啊。真是的,太有名也该反省反省。”

    卫宫士郎全力冲横越庭院。

    “唔……喂,我在动摇什么啊……!”

    那真的这么可笑吗?卫宫士郎对两人之间的对话感到有些疑惑。

    相对的───少女的剑还嵌在地面上。

    这名少女因为战斗而受伤,让他很生气。

    “穿刺!”

    “虽然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就得战到其中一方消失是从者的规则……但不巧我的雇主是个胆小鬼哪,居然说如果枪被躲开就回来。”

    被弹飞的男人,和弹飞男人的少女,彼此都露出不满的表情。

    从远方也看得出来。

    那口气虽然有礼貌却平稳,该怎么说……卫宫士郎完全听不懂,只感觉听着脑袋就一片空白。

    Lancer没有追击受伤的少女,干脆地转过身,移动到庭院的角落。

    但是枪本身是不会伸展也不能改变方向的。

    还留有稚气的脸庞有着气质,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就很柔软。

    这让卫宫士郎一时间发呆了。

    她很干脆地说着。

    是刚刚的攻防给彼此的负担都很大吗,两人静静地互相凝视。

    他把那长枪,朝着少女的脚下刺出。

    而是因为眼前这个看上去比他还小了几岁的少女……是非常美丽的美人。

    “剑士……从者……?”

    因为他发现刚才的一击,才是决定胜败的空隙!

    “哈────!”

    就算没刺中心脏,但明明是被那枪贯穿了的,却一点外伤都没有。

    瞳孔直接地看着他。

    注意到自己的大意而停下脚步的男人。

    “哈啊───、咕……!”

    而那攻防也在一秒之内。

    就像在放电影,Lancer如瞬间移动般地出现在少女眼前。

    咚地一声,Lancer跳了起来。

    改变轨迹贯穿心脏,并不是简单的事。

    是非常幸运,还是有能缓和长枪诅咒的加持吗?

    “啊啊。要追来也没关系哦Saber。只不过──那时候,就要抱着死的觉悟。”

    ───男人一边咋舌一边挡开。

    而且,少女第一次发出声音。

    对男人来说,一次次地挡住少女的猛攻,身体已经忍耐很久了吧?

    他克制住自己,为了这一瞬间两脚猛地一跃。

    “……!?穿刺死棘之枪……你是爱尔兰的光之子吗──!”

    显得古老的衣服也是没见过地光滑,呈现鲜艳的青色。

    打算飞越围墙的少女,在要跳起而弯腰的同时,很痛苦地按着胸口站住了。

    那也是当然的。

    距离大大地拉开了。

    “诅咒……不、刚刚的是逆转因果吗────!”

    “啧────”

    放出银色光泽的防具,靠近一看就知道是真正的沉重铠甲。

    “……”

    Lancer的姿势压低。

    不管有多坚强的铠甲保护身体,女孩子不得不战斗这件事,他想一定是有什么搞错了。

    与本身就带有强力魔力的言语同时地。

    ……与那名称同时放出的枪,已经拥有着大前题的“贯穿心脏”这样的”结果”。

    是原本就是透明的吗,少女挥出的武器就算爆出火花也没有浮现形状。

    怎么办?刚说出口,卫宫士郎感觉自己好像又说了更白痴的话。

    不过,因为她说了名字,那他也得说自己的名字才行。

    他虽然知道自己很混乱,但不管对方是谁都得懂礼貌才行。

1220.不明状况的菜鸟魔术师

    “……”

    少女……Saber还是一脸平静地看着混乱中的卫宫士郎,似乎不太理解他的行为。

    “不,不对。刚刚的不算,我想问的不是那个,也就是说啊……”

    “我知道了。你不是正规的御主吧?”

    “咦……?”

    “可是,就算那样你还是我的御主。既然交换了契约,我就不会背叛你。没有那样警戒的必要。”

    “唔……?”

    糟糕……

    虽然能听懂她说的每一个字,但连在一起在说什么却完全听不懂。

    卫宫士郎感到很无奈。

    “不对。我的名字可不是御主哦……”

    “那么就士郎。嗯,以我来说,也比较喜欢这个发音。”

    “…………!”

    在她口中说出士郎的同时,卫宫士郎想他脸上大概喷出火了。

    因为一般来说,对第一次见面的人不是应该用姓而不是用名称呼吗……!?

    “等一下、为什么要叫────”

    “好痛……!”

    突然,左手一阵麻痹。

    “好、好热……!”

    手背在发热。

    有着像是烧起来一样的热度的左手上。

    被刻上了像是刺青的奇怪纹章。

    “什……”

    “那是被称为令咒的东西,士郎。是约束我们从者的三个命令权,也是御主的资格。请避免随便使用。”

    “你、你……”

    到底是什么,当卫宫士郎这次终于打算要问出来时,少女的感觉突然变得警惕起来。

    “……士郎,请治疗伤口。”

    少女用冰冷的声音说着。

    说话的时候,她的注意力不是在卫宫士郎身上,而是对着远方───围墙之外。

    卫宫士郎并没有那么敏锐的感官,只是对少女的话感到有些疑惑,治疗,她是说要他做吗……?

    “等一下,该不会是对我说的吧?不好意思我可不会那么难的魔术,而且那不是已经治好了吗?”

    Saber微微皱眉。

    “……”卫宫士郎感觉好像,自己说了什么很不该说的话。

    “……那么我就这样迎敌。虽然自动修覆只有外表,但再一次战斗应该没有问题吧……”少女无奈的说道。

    “……?再一次,是什么意思?”

    “外面有两名敌人。这种程度的压力,应该是几秒钟就能打倒的对手。”

    说着,Saber轻轻地跳跃。

    跟Lancer一样,飞越围墙到了外面。

    留下的,只有被留在庭院的卫宫士郎。

    “……外面,有敌人?”

    说出口的同时,他了解了那是什么样的情况。

    “等一下,你是说你还要战斗吗……!”

    身体动了。卫宫士郎想也不想地,全力朝门口跑出去。

    “哈啊、哈啊、哈────!”

    跑到门口,慌忙地打开门闩冲到外面。

    “Saber、在哪里……!?”

    他在黑暗的夜晚里凝视着

    这种时候偏偏月亮被遮住了,四周被封闭在黑暗中。

    但是────

    有声音就在附近响起。

    “那边吗……!”

    他跑到没人的巷子里。

    “咦?”

    那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

    在Saber的面前有个穿着红色外套的男性。

    红衣男受到Saber的突袭,身体无法招架,眼看就要受到致命的一击。

    而在他的背后。

    在红衣男的庇护之下注视着Saber的人影,无庸置疑是卫宫士郎所认识的人。

    “住─────”

    卫宫士郎把左手向前伸去,把嗓门给拉开。

    他并不知道那个红衣男是什么来头。

    不过在他倒地之后,Saber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攻击后头的人吧。

    这种事,绝对不行。

    他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杀!

    “住手、Saber─────!!!!!!”

    “唔─────!?”

    突然有阵轻微的刺痛。

    刻在左手手背上的印消失了一个。

    好像是以此做为代价似的。

    Saber停止了本来应该是停不下来的一击。

    “唔──”

    一瞬间,银色的胄甲像是被石化似的停止了动作。

    藉着这个空隙,红衣男立刻拉开了距离。

    “那家伙──是刚才那个?”

    不会错的。

    那个红色的骑士就是刚才跟Lancer战斗过的家伙。

    “……”

    这么说来,在那家伙背后的她就是……这个男人的御主?

    那个……虽然不大敢想像,不过大概就是那么回事吧?卫宫士郎大概理清楚了情况。

    “你疯了吗,士郎。刚才那样下去的话一定可以解决Archer跟他的御主。而你却还使用了令咒放过了这大好机会!”少女的语气有些不满。

    “……”

    卫宫士郎无言以对。

    不是啊、就算你这么说他又能怎么样。

    他现在根本不了解这是什么状况。

    总不能看到自己的熟人被刚救了自己的少女杀死吧?

    “御主,请收回你的指示。你的这种态度,连能击倒的对手也会变的无法收拾。”

    Saber再度把握在手中的“某样东西“给举起。

    在她面前的是,刚才未能打倒的红衣男────

    “……不是。你先住手,Saber。老实说,我现在根本是一头雾水。再说────你正打算下手的对象,是我认识的人。你要我看着她被你攻击,我也做不到。”

    “你在说什么。她可是Archer的御主。是我们的敌人,不在这里解决掉的话……”

    “?”

    敌人?

    那个红衣男跟那个远坂凛的是敌人?

    “……这种事我不知道。再说啊,虽然你嘴上叫着御主的,可是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御主究竟是意味着什么,起码也该多少说明一下吧?”

    “话虽如此,可是……”

    Saber很为难的样子,说话开始含糊。

    而在另一边。

    “──原来如此。我好像明白是什么情况了。你是完全不知道身为御主意味着什么吧?也就是所谓的不明状况的菜鸟御主?”

    说的很有礼貌听的却很刺耳的声音,向卫宫士郎传了过来。

    卫宫士郎循声望过去,在他面前的是红衣男还有从他背后出来的穿着制服的少女。

    “呼……”

    他不禁咽了口气。

    看样子果然不是他眼花。

    在红衣男身旁的人,无庸置疑的就是那个远坂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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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坂凛……”

    卫宫士郎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远坂身后的男的不是人类,这他也知道。

    那也跟Saber一样,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

    那么……带着他的远坂当然也是御主,但是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咦?原来你知道我啊。什么嘛,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总之先说声晚上好,卫宫同学。”

    她是有什么企图吗?卫宫士郎见远坂竟然带着笑容跟他问好,感到有些疑惑。

    “啊……咦?”

    这种情况,卫宫士郎有些无语。

    被她那样自然的问候语一说,好像目前为止发生的连连怪事就跟骗人的一样,下意识的就会想打声招呼回去────

    “白……白痴啊你,现在什么状况你还晚上好。远坂、你.\n.\n.\n.\n.\n.\n!”

    “没错,我跟你同样是御主。也就是魔术师的意思。彼此都是相似的身分,没有隐瞒的必要吧?”

    “你说、魔术师────?不会吧,你是魔术师吗远坂.\n.\n.\n.\n.\n.\n!?”

    卫宫士郎睁大着眼,不经意地把手指指向了远坂。

    “啊──────”

    ……糟糕了。

    不知道为什么远坂那家伙,好像十分不高兴似的在盯着他看。

    “啊、不对、不是啦。我想

    说的不是这个。”

    “……原来。我懂了,也就是说你是这么个回事吧?对于发生的一切,一丁点都不清楚?”

    远坂看了我们一眼,回头对着背后那个男的。

    “Archer,不好意思你可以先变回灵体一下吗?我有点火大了。”

    “那倒是无所谓……你说火大是什么意思?”

    “就同字面上的意思。不让他知道现状如何的话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在这之前没有你出场的份,所以你先消失。你在的话Saber也不会把剑收起来吧。”

    “呼、又在强人所难。不过既然是命令的话那也只有接受了……给你个忠告,你想做的事是多余的。”

    男人像个幻影般的消失了。

    “远、远坂,刚才那是!?”

    “你先别管到了里头再说吧。反正你什么都不知道吧,卫宫同学。放心吧,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会全告诉你的。”

    丢下了这句话,远坂快步的走向大门。

    “咦────等等远坂、你在想什么啊.\n.\n.\n.\n.\n.\n!”

    卫宫士郎下意识停止了呼喊。

    此时────

    回过头来的远坂的表情,跟刚才的笑容截然不同。

    “你真笨,我想了很多事情。所以我不是才说要告诉你吗。卫宫同学,对突如其来的状况要吃惊是无所谓,不过有些时候不老实点接受的话,可是会要了自己的命喔。顺道一提,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情况很严肃吧?”

    “……唔。”

    “你明白了就好。那我们走吧,到卫宫同学的家里去。这样你也没意见吧Saber?为了报答你放过我们,我会告诉你的御主很多事的。”

    “……可以。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何用意,不过只要你是在帮助御主,我会约束自己。”

    远坂走进了卫宫邸的门口。

    “……那家伙好像很生气耶?”

    卫宫士郎不知道远坂凛生气的理由为何。

    只是感觉很莫名其妙。

    应该说今晚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很莫名其妙。

    话说回来,这家伙……感觉上,跟她在学校时给人的印象好像有180度的大不同啊……

    ······

    不知为何变成了这不可思议的状况。

    在眼前的是快步行走的校园偶像,卫宫士郎所仰慕的远坂凛,而在背后的是一语不发跟着他的金发少女,自称是从者的Saber。

    “……”

    啊。

    卫宫士郎感觉怎么、走廊好像成了异度空间似的。

    话说回来,他也不能老是畏畏缩缩。

    他虽然还是半调子,但依然是个魔术师。

    看似同样是魔术师的远坂都能如此光明磊落了,

    他再不振作点的话可是会被瞧不起的。

    ……话虽如此,脑中能想到的只有些微小的事。

    首先,跟在他后头的是Saber。

    她称自己为主人,从订了契约这话看来,十之八九是属于使魔类的。

    所谓的使魔,听说就是帮忙魔术师的一种辅助类的东西。

    大部分是由魔术师身体的一部分所移植,当作分身来差遣的东西。

    使魔即为魔术师的助手。

    因此,要尽可能的不替魔术师造成负担,以不大需要魔力的小动物来担当。

    她的确是这么听说的,但是……

    “?有什么事吗,士郎?”或许是感受到了卫宫士郎的视线,金发少女有些疑惑。

    “啊……没有,没什么事。”

    卫宫士郎也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很不礼貌。

    Saber怎么看都是人类。而且也很明显的比他这御主来的优秀。

    面对这样的人他也没有可以束缚她的魔力,再说……他连可以使唤使魔的魔术回路都没有。

    “……”

    所以,卫宫士郎想Saber跟使魔一定有些微的不同。

    她把自己叫做从者。

    那是什么他不知道,只是那个叫Lancer的男的也好,还是远坂带着的那个红衣男也罢,他想都是同一种东西。

    Saber说了远坂也是御主。

    那么,带着从者的魔术师就叫做御主没错吧?

    ……远坂好像也是魔术师的样子,她是什么来头他也没道理知道。

    卫宫家是从老爸这代才来到这个城市的外来者。

    所以远坂是魔术师一事卫宫士郎不清楚,远坂看来也不知道他有在学习魔术。

    ……在这座城市里,他所不知道的魔术师有复数以上存在着。

    那个叫Lancer的如果也是其他魔术师的从者的话,也就是说,他已经踏进了魔术师之间的斗争了吗?

    “……”

    “哇,地方还蛮大的嘛。和风的房子也挺新鲜的说。啊!卫宫同学,那里是客厅吗?”

    边这么说着就进了客厅的远坂对周遭的一起好像都挺好奇,完全没有紧张感。

    “……”

    思考的事就到此为止。

    总之为了听远坂的说明卫宫士郎进了客厅。

    他把灯给打开。

    时针指在凌晨一点的地方。

    “哇好冷!搞什么啊,窗户的玻璃不都破了吗?”

    “这也没办法啊,我被那个叫Lancer的家伙给袭击。当时哪顾的了那么多啊!”

    “啊,是这么回事啊。那你在把Saber叫出来之前,是一个人跟他交手?”

1224.冒牌神父

    “七百二十六……圣杯有这么多啊?”

    “谁知道?起码类似的东西有那样的数量吧。”

    “然后其中之一就是在这城市中观测到的圣杯,就是圣杯战争。在记录上约在两百年以前是第一次的战争。在这之后,约每六十年为一周期,御主之间的战斗不断重复着。圣杯战争这次是第五次。前一次是在十年前,所以是至今为止最短的一次循环。”

    “什……你们没问题吧,这种事至今居然持续了四次……!?”

    “我也有同感。如你所说,那些人将这种事重复了许多次──没错。在过去,重复的圣杯战争越演越烈。御主被自身的欲望所驱动,忘记身为魔术师的教诲,只是进行了无差别的互相残杀。”

    “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对魔术师来说把魔术在一般社会上使用乃是罪大恶极。因为魔术师不能让大众知道自己的身分。可是,过去的御主却打破了那项禁忌。魔术协会为了戒律他们而派遣了监督者,不过赶上的时候已经在第三次的圣杯战争上了。那个时候被派遣的就是我的父亲,你懂了吗,少年。”

    “……嗯,需要监督者的理由我懂了。可是从刚才的话听来,这叫圣杯战争的应该是差劲到不行的东西不是吗?”

    “是吗?你所谓的差劲是指哪个部份?”

    “因为以前的御主不是像是会打破魔术师规矩的家伙吗。那么,假设有圣杯存在,一路打赢残存到最后的人,如果是会用圣杯来为所欲为的家伙的话怎么办。把那种东西交给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不就糟了吗。既然监督魔术师是教会的工作,那你应该要处罚像那种家伙不是吗?”

    卫宫士郎抱着些许的期待发问。

    不过言峰绮礼,如他所想,摆出沉着的态度奇怪的笑了。

    “怎么可能。不会有不为私人利欲所动的魔术师。我们所管理的只有圣杯战争的规则而已。之后的事我们一概不管。会是什么样的人格者取得圣杯,协会不会加以干涉。”

    “哪有这种蠢事……!那万一取得圣杯的是烂到极点的人怎么办!”

    “真伤脑筋啊。可是我们也无能为力。选择持有者的是圣杯。而我们并没有力量能够阻止被圣杯选上的御主。因为毕竟是个能实现愿望的杯子。拿到手的人随便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吧──不过,你要是不想这样的话,那你一路打赢残存下来就行了。与其去期待他人,这个方法才最实际对吧?”

    言峰在笑着。

    好像在享受卫宫士郎这副无法接受自己是御主的狼狈样。

    “怎么样少年。我想刚才的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不晓得你有没有打算参考看看啊。”

    “……那种事用不着你操心。再说,我根本没有战斗的理由。我对圣杯也没有兴趣,就算被叫作成御主我也没有涌现出真实感。”

    “是吗。那么拿到圣杯的人会做什么,还有就算会进而引起灾害,你也没有兴趣是吧?”

    “那是──”被这么说卫宫士郎无法反驳。

    可恶,这家伙的言语跟暴力一样。

    不理会他这里的心情,光是把事实毫不留情的往这里推────

    “没有理由的话那也无仿。那么十年前所发生的事,你也毫无关切之意是吗?”

    “──十年、前……?”

    “没错。在前次圣杯战争的最后,有个不合适的御主接触到了圣杯。该名御主想要什么我们并不知道。我们所明白的,只有那时所遗留下来的灾害的爪痕。”

    “!!”

    一瞬间。

    卫宫士郎的脑海浮现出了那个地狱。

    “──等一下。难不成,那是!?”

    “没错,那是住在这个城市的人都知道的事,卫宫士郎。死伤者五百名,延烧倾倒的建筑物实达一百三十四栋。还被视为起因不明的那场火灾,正是圣杯战争所造成的爪痕。”

    “!!”

    卫宫士郎有种想吐的感觉。

    视线变的模糊。

    丧失了视焦,视点无法稳定住。

    身体一晃的往下倒了下去。

    不过,在那之前他稳住了脚步。

    咬紧牙根保持清醒。

    这股可能会导致晕倒的吐意,只是光用这燃起的愤怒就给扼杀掉了。

    “卫宫同学?你怎么了啊,脸色突然变的那么苍白……那的确是会让人听的不舒服的话啦,那个──对了,不然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

    看样子他的脸色真的很苍白吧?

    怎么说呢,远坂会像这样替他担心,真令人感到十分的罕见。

    “不用担心。看到远坂那张奇怪的脸就痊愈了。”

    “……等一下。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不,没别的意思。就如同字面上的意思,所以用不着在意。”

    “这样就好……喂,那不是更糟的意思吗你这大木头!”

    咚,一声毫不留情地往他头上打下来的校园第一模范生?远坂凛。

    那一击划下了句点。

    真的就光是一击,就让刚才还有的吐意跟愤怒,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谢了。你真的帮了个大忙,所以别太欺负我了远坂。现在还有一些事,得要问个清楚才行。”

    摆着一副还打不够的表情,远坂暂且作了退让。

    “这样啊,你还有疑问是吗。可以,把你想说的全说出来吧。”

    本来还以为神父会看穿他想问什么的说,然而神父只是愉快地催促着他。

    这样正好。

    卫宫士郎认为自己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失态。

    “那我问了。你刚说了这次是第五次的圣杯战争吧。既然这样,至今为止有人拿到圣杯吗?”

    “那不是当然吗。每次都全军覆没这种悲哀事是不会发生的。”

    “那──”

    “别着急。如果只是要拿到手的话很简单。因为不管怎么说圣杯本身是由这教会在管理的。只是拿在手中的话我每天都在碰哦。”

    “咦──?”

    圣、圣杯在这教会里──?

    “只不过,那只是容器而已。里头是空的。刚才凛不是说了吗,所谓的圣杯是灵体。在这座教会所管理的,是用极为精巧的技术所做成的圣杯的复制品。以此做为媒介让真正的圣杯降灵于此,最后成为能够实现愿望的杯子。我想想,跟御主与从者的关系很相近吧……对。确实是有个男人像那样把一时成了真正的圣杯给拿到手。”

    “那圣杯就是真的是吗。等等,那个拿到手的家伙到底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那个圣杯并没有到达完成的地步。这是个愚蠢的男人流于无聊感伤的结果。”

    ……?

    刚才还在的高姿态到哪里去了,

    神父好像很懊悔似的半阖上了眼。

    “……这怎么回事。圣杯不是出现了吗?”

    “只是要圣杯出现的话很容易。七位从者一到齐,经过段时间圣杯就会出现。就如凛所说的,的确是没有杀害其他御主的必要。不过,这么一来圣杯便不会完成。它会选择适合拥有自己的持有者。因此,回避战斗的男人,根本就无法拿到圣杯。”

    “哼。意思就是,不和其余的御主分出高下,就算拿到了圣杯也没有意义对吧。上一次最先拿到圣杯的是个天真的御主。说什么,不想跟敌方的御主战斗,就逃离圣杯了。”

    远坂吐出了这番话,偏开了言峰的视线。

    “──不会吧?”

    那也就是说,言峰他是前次御主中的一人,然后拒绝跟拿到圣杯的人战斗而淘汰了吗……!?

    “……言峰。你没有战斗吗?”

    “到途中为止我是有战斗的。不过我判断错误了。到头来我只拿到了空壳的圣杯而已。不过,那对我来说也是极限了吧。毕竟其他的御主个个都像怪物一样。我最先失去了从者,就那样接受了我父亲的保护。”

    “……现在想想,监督者的儿子被选为御主,在当时来说是不容允许的。父亲就在那个时候过世了。在那之后,我就接任监督者的工作,在这教会守着圣杯。”

    这么说着,名为言峰绮礼的神父背向了他。

    在那视线的前端,是个应当被礼拜的象征在耸立着。

    “话就说到这里。有资格取得圣杯的人只有使唤从者的御主而已。当你们七人只剩下最后一人的时候,圣杯就会自己出现在胜者脚下。这场战争────圣杯战争的参加意愿就在这里决定吧?”

    高姿态地向下望着,神父询问最后的决定。

    “……”

    卫宫士郎说不出话来。

    没有战斗的理由只是刚才为止的事。

    现在确实萌生出了战斗的理由和意志。

    不过那真的是可以接受的事吗。

    “你还在犹豫吗。听好了,御主这种东西不是想当就能当。待在那里的凛也是做了长久魔术师的修炼,但也没有因为这样就决定她会成为御主。如果要说有什么东西是决定好的,那就是心理准备有没有做好而已吧?”

    “能被选为御主的只有魔术师。既然是魔术师的话早该做好觉悟了吧。如果你说没有的话那也没办法。你跟培育你的师父全都没有用。让这样的魔术师战斗也只是给人添麻烦而已,现在就在这儿把刻印给消除吧。”

    “!!”

    根本用不着说。

    卫宫士郎不会逃避。

    老实说,像是御主还是圣杯战争的,跟他说这些他也没涌现出真实感。

    即使如此,如果只有战斗和逃避两条路的话,唯有逃避他是不会选的。

    神父说了。

    既然是魔术师的话觉悟应该早做好了才对。

    所以不决定不行。

    就算只是个半调子,卫宫士郎依然是个魔术师。

    既然决定要紧追在自己所憧憬的卫宫切嗣的后头,成为正义的伙伴的话────

    “──我就以御主的身分战斗。既然十年前火灾的起因是圣杯战争的话,我就不能让那种事情再度发生!”

    是很满意他的答案吗,神父很满足似的浮现出了笑容。

    “呼……”

    卫宫士郎做了个深呼吸。

    迷惑全都一扫而空。

    男人一旦说出了要战斗。

    那么,在这之后就得不愧对先前说过的话,抬头挺胸地迈进就好。

    “那么我就承认你是Saber的御主。在这瞬间今次的圣杯战争已被受理。现在开始直到御主只剩下一人为止,我允许在这座城市发生的魔术战。你们就各自顺从自身的夸耀,好好的互相竞争吧!”

    沉重地说着,神父的话响遍了整个礼拜堂。

    那个宣言没有任何意义。

    能听到神父说的只有卫宫士郎和远坂。

    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以这座教会的神父身分敲响了开始的钟声而已。

    “决定好了吧。那我们就回去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也可以问个疑问吗绮礼?”

    “无所谓。这或许是最后了也不一定,一般的问题我就回答你吧。”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绮礼,既然你是担任监视工作的话,你应该多少知道其他御主的情报吧。我这里都遵守协会的规则了,这点事你就告诉我吧?”

    “这可真伤脑筋。我想告诉你有很多,不过详细的情形我也不清楚。包含卫宫士郎在内,这次正规的魔术师并不多。我所知道的御主只有两人。加上卫宫士郎的话就是三人吧?”

    “啊、是吗。那被召唤出的顺序你总该知道吧。怎么说都是监视者嘛”

    “……嗯。第一位是Berserker。第二位是Caster。接下来都是差不多的时间。前天是Archer,然后前几个小时Saber被召唤出。”

    “──是吗。那就这样了。”

    “圣杯战争已经正式开始了。凛。在圣杯战争结束以前到这教会来是不被允许的。要说能被允许,那就是——”

    “失去自己的从者要求保护的场合下,没错吧。除此之外来依靠你的话就会扣分吧。”

    “没错。虽然我想你大概会是胜者吧,不过有留下污点的话,教会也不会视而不见。那些人无聊开会的结果,可能会从你身旁夺走圣杯吧。那对我可是最糟的发展。”

    “冒牌神父。教会的人跟魔术协会勾结啊。”

    “我是侍奉神明的人。并不是侍奉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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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9.所谓英灵

    “──────”

    ……这样啊。

    被这么一说,英灵这些了不得的群体确实是不可能听人类的话。

    他们也是有目的,才会以交换条件来侍奉御主。

    ……这么说的话Saber也有该实现的愿望。

    所以Saber才没有迷惘。

    不过,那个。

    “……你先等一下Saber。你刚说了所有可能的手段吧。那是代表为求胜利不择手段的意思吗。举例来说────”

    就像那个神父所说的。

    把不是御主的无辜的人也卷进来,引起像十年前那天那般惨状那样────

    “士郎,那并不是可能的手段。我只会做出我所能允许的行为。违背自我的事,对我来说不可能。伤害手无寸铁的人,是违反骑士的誓约的。”

    “不过,要是是御主命令的话我也只有服从。那个时候,我会以践踏我的代价,拿走你一个刻印。”

    Saber愤怒的声音气势凌人。

    “──────”

    即使如此,卫宫士郎还是很高兴地松了口气。

    虽然有着太过的坚强与毫无迷惑似的机械般的印象,

    但是他知道Saber不是冷酷的杀人者。

    “────嗯,我绝对不会让你做出那种事。就如Saber你所讲的,我们只能在能力范围内尽力作好而已……真的很抱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侮辱了你。”

    “啊……哪里,我也是没有掌握到御主的意思就自以为是。不是士郎的错,所以可不可以将头抬起来呢……?”

    “咦?啊,下意识地就道歉了”

    卫宫士郎把头抬了起来。

    “──────”

    是有什么好奇怪的吗,Saber微微地笑了。

    “?”

    不过,她肯笑他也很高兴,所以就别去追究了吧。

    “那我可以再问一件事吗。所谓的御主,指的就是召唤从者的魔术师吧。这倒是没问题,不过Saber你们的事我还不大了解。像是Saber还是Lancer的,我知道怎么想都不像是真名。”

    “是的,我们的名称不过只是被分配到的职务的称呼……我想想,这个时候就大致的说明一下好了。”

    “我们从者乃是英灵。各自在自己所生的时代中声名远播,亦或是一些完成了凭血肉之躯难以做到的风光伟业的人。无论是什么样的手段,就是单凭己力就爬到了神的领域的存在。”

    这用不着说。

    所谓的英灵,就是生前拥有卓越能力的英雄在死后受人祭祀,不是成为幽灵而是升格至精灵的领域之物。

    “不过,那同时也是弱点。由于我们是英灵的缘故,其弱点有保留在记载上。曝光真名────曝光底细也就会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如果敌人是下位的精灵那倒不成问题,不过我们是彼此都拥有必杀之力的英灵。被得知弱点的话,十之八九会被先从那里下手,导致败北。”

    “……这样啊。叫英雄的大多都有些难以应付的对手是吧。所以就以Saber作为名称而隐藏真正的姓名吗?”

    “是的。不过,我被称为Saber并非单单为此而已。被圣杯所招来的从者虽然有七人,不过这七人都是应对各个职位而被选上的。”

    “职位……?就是、像剑士(Saber)或是弓兵(Archer)?”

    “是的。原本要将英灵完整召唤出来,这种事本身就接近奇迹了。而这种事要做七人份,像这样就算是圣杯也是过于勉强。为了解决此事,圣杯预先准备了七个容器,只召唤与该容器合适的英灵。也就是准备好了使我们能够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寄宿品。那是七项职位,Saber、Lancer、Archer、Rider、Caster、Assass、Berserker。”

    “圣杯将拥有符合职位能力的英灵,从各个时代拉至过来。像那样披着职位这外皮的东西,即被称为从者。”

    “……原来如此。那Saber就是擅长用剑的英灵才以Saber作为称呼吗?”

    “是的。当然也是有拥有复数属性的英灵,但要谈到剑,我自认无人能出其右。”

    “不过,那也是Saber的缺点。因为我不是魔术师的关系,所以我只能成为御主的剑来讨伐敌人。”

    “就是不擅长权谋术数的意思是吧。不、我是觉得那不算缺点。因为Saber都那么强了,所以那样就已经足够了吧?”

    “士郎,光是战斗上强,是无法在这场战争中赢到最后的。举个例子来说,敌人比自己还要善于白兵战的情况,是你的话会怎么做?”

    “啊?嗯,我想想……既然知道从正面进攻赢不了的话,那就只能避免战斗想其他的────”

    讲到了这里,卫宫士郎才明白。

    既然对手很强的话,就不能打普通的仗。

    战斗并不是全都用剑来解决的。

    既然剑赢不了对手的话,那用剑以外的东西来收拾对手不就行了。

    “就是这么回事。被对手知道善于白兵战的情况下,对手首先就不会从白兵战的方面下手吧……这也就是说,能力上处于劣势的从者会用尽各种手段。”

    “从者Assass就能力来说是不高,但他具有能隐藏气息的特殊能力,而从者Caster精通这个时代所没有的魔术。就单纯的战力差来讲不大乐观。再加上,我们有宝具。无论是什么样的从者,只要是英灵就有必杀的机会。”

    “宝具─────?”

    那也是个陌生的词。

    不过就字面上来说大概猜的出来意思就是。

    “宝具指的就是从者所持有的特别武具。Lancer的枪、Archer的弓、以及我的剑等相对应的武具。所谓的英雄,就其单体并不会被称为英雄。他们拥有能成为象征的武具,才能以英雄的身分特殊化。”

    “英雄与武装乃为一体。所以,成了英灵的人各自都携有强力的武具。那就是宝具─────既为从者的王牌,也是我们该最为警戒的东西。”

    “──────”

    ……宝具指的就是英灵生前所持有的武具,

    Saber这么说。

    卫宫士郎想起了那个蓝色的骑士。

    吸取大气中的魔力,以不可能的轨迹贯穿了Saber胸前的那把枪。

    那的确不是经由人手做出来的东西。

    虽说那把枪自身也带有强烈的诅咒,不过当时Lancer说出的言语也可以感觉到悬殊的魔力。

    既然如此,难不成那是。

    “Saber。你说的宝具是魔术吗?Lancer的枪的确是把看似不寻常的枪,不过那本身没有超出所谓枪的领域对吧。但是他的言语,使那把枪脱离了武器的领域。那不是属于魔术类的吗?”

    “是的,宝具的确和魔术很相近。拿Lancer的枪来说,虽说他的枪本身就是宝具,不过要发挥其真正的价值只有在他灌入魔力,将其真名说出口的时候而已。”

    “因为所谓的宝具,某种意义来说就是种成型的神秘。就如同魔术的发现需要咏唱一般,宝具的发动也要咏唱────需要真名来觉醒。不过,这同时也伴随着危险。一旦将宝具的真名说了出口,该从者的身分也会被得知。”

    “……这样啊。因为英雄跟武器是一组的嘛。只要知道所持武器的名字,自然而然就能知道持有者的身分。”

    Saber无言地点了个头。

    所以才说宝具是王牌啊。

    曝光身分,相对也给予无法避开的必杀一击。

    但那要是一落空────该从者也会暴露出自己的短处。

    “那Saber。你的宝具,是那把看不见的剑吗?”

    “……是的。不过,那还尚未暴露出真面目。现今的状态下还没有知道我真名的从者存在吧?”

    说着,就一瞬间,Saber好像很尴尬似地放低了视线。

    “士郎。关于这件事我有个请求。”

    “咦?请求?什么请求。”

    “关于我真名的事。本来从者会只对御主表明真名,思考往后的对策。但是士郎以一个魔术师来说还不成气候。只要是优秀的魔术师,要读出士郎的思考也是可能的吧。所以────”

    “嗯,就是不能表明姓名的意思吗……说的也是,的确就像你所说的。像是催眠或暗示,虽然我想是没有,不过要是其他的御主有魔眼的话,有可能会把秘密给全说出来──好,那就这样。Saber“宝具“的使用时机,就交由Saber自己的判断。”

    “啊──那个、真的、那么轻易就?”

    “不轻易啊。我有好好想过才同意的。这是想完之后的结论,所以用不着在意。”

    “──────”

    ……好了。

    就算明白了大部分的事,状况依然没掌握到。

    想想还真奇怪。

    决定了要战斗,但知道的对手只有远坂而已,

    而卫宫士郎压根的不想跟她打。

    ……啊~不对,对方可是干劲十足,所以大概不能这么说吧。

    “我问你喔Saber。御主跟从者没有什么记号吗?这样下去总让人一头雾水。”

    “不。很遗憾的,并没有明确的判别方法。不过,只要在近处的话从者可以察觉到从者的存在感。要是该从者是实体化状态的话感觉便会更为强烈。因为从者本身就是强力的魔力。士郎也感觉到了Berserker的存在感不是吗?”

    “唔─────话是那么说没错啦。但是被袭击时才知道,这样总不大妙吧。起码要在被接近前发现不然就应付不了。”

    “那么,追寻御主的存在如何。御主也是魔术师。只要是以魔术为职业,魔力必定会有所泄漏。去找的话,就可以锁定待在这座城市的御主不是?”

    “……抱歉。很不幸的,那种讲技术的我不会。”

    再说他连在同一间学校的远坂的真实身分都没发现到耶。

    两年来都在同一栋建筑物里,而且还打过不少次照面说。

    “─────这下麻烦了。这样也难怪会被人笑半调子看不起。作为御主的证明也只有令咒而已,该说前途多舛了吗?”

    卫宫士郎叹了口气。

    ─────这时。

    “士郎。可以请你闭上眼睛一会儿吗?”

    摆出一脸正经相,Saber对我如此说着。

    “……?闭上眼睛?为什么”

    “为了证明你是御主。别管那么多,请闭上眼睛调整好呼吸。”

    “……………………”

    ……他闭上了眼。

    并且,有种碰触额头的些微触感。

    ─────等等、怎么有种刺刺的感觉,这该不会是刀刃的尖端吧─────!?

    “──────Saber?等一下,你是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啊?”

    “……御主,请别说话,将意识集中在我的指尖上。你也是魔术师的话,这么做你应该可以感觉到我这儿的魔力吧?”

    “─────嗯。”

    原来,碰到的是Saber的手指啊。

    他重新打起精神把心静下。

    ─────这时。

    这什么啊。

    “Saber,刚才的是什么?”

    “没有什么不什么的。你和我因为契约的关系而有所联系,能了解到我的状态是当然的。”

    “─────了解?刚才的吗?”

    “我是不知道你是以什么形式了解。计测从者能力的,不过是士郎看见的基准。有单纯以颜色来识别的御主的话,也会有像野兽一般来区别的御主。”

    “也就是说,虽然有个人上的差异,但都是对本人最为容易判别的。这对御主来说是基本功,今后请频繁地确认。就跟我一样,只要是看过一次的对手,就应该可以了解到该对手的详细资料吧?”

    ……这样啊。

    虽然事出突然有点讶异,不过这样的话他或许能稍微表现的像个御主也不一定。

    “────御主。虽然有所简略,不过我所能说明的只有这些。”

    “嗯。虽然有点快,不过可以理解。真是麻烦你了,Saber。”

    “……什么真是麻烦你了。既然知道状况的话,难道不该决定今后该怎么办吗?”

    Saber向前站出了一步提了疑问。

    ……这样啊。

    Saber和远坂一样,都是先下手为强的类型是吗。

    “也没什么该怎么办的,跟平常没两样啊。像远坂那样主动对其他御主出击,我可没有这样的念头。”

    “─────士郎,这和我们说的不一样。你没打算以御主的身分取得圣杯是吗?”

    ……Saber瞪着他。

    那是不容否定的、剑士雪亮的双眼。

1230.

    “─────”

    为了不让气势被压过他也看了回去,断然地说出那所谓的方针。

    “不,我有。不过那是为了不将圣杯交到坏人手上才有此打算。我没有自己想要圣杯的这种理由。”

    “唔─────”

    “不过,那可不是我不战斗的意思。虽然还是个见习不过我还是个魔术师。自己站在无路可退的立场上这点事我还明白。毫发无伤,什么都不做的话就活不下去这我知道。”

    “那么做为一个魔术师无法避免的战争────也就是说你不为将圣杯拿到手,而是为了阻止因圣杯所引起的纷争而战是吗?”

    “?……啊,会变成那样啊。说的也是,一定是你说的那样。虽然说不大上来,不过既然是这样的战斗的话那就有价值吧。”

    没错。

    老实说,就算跟卫宫士郎说什么圣杯,他也涌不出真实感。

    不过如果是为了那样的话,他想他可以尽全力,堂堂正正的战斗吧。

    “……我不明白。士郎你说你是魔术师。既然如此应该会想要万能的圣杯才是。就是有自己无法实现的愿望,魔术师才会深造魔术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我可没有你所谓的无法实现的愿望。我非做不可的事还堆的跟山一样高的说。”

    嗯。

    所以说现在只要尽力不让无辜的人为此而卷进来。

    “─────那就是说士郎不需要圣杯的意思吗。不为圣杯而战是吗?”

    “我没这样说吧。既然要战我就打算要拿到圣杯。”

    “那样说正是矛盾。你不需要的东西,为何还想要到要战斗的地步?”

    “?”

    不,因为。

    打赢留到最后就代表会拿到圣杯的意思,更重要的是。

    “对Saber不是必要的吗。那么绝对得拿到才行。”

    “─────”

    “是,其他的御主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不知道。或许里头也有大好人也说不定。不过,我已经决定要站在Saber这一边了。而那个Saber说想要圣杯的话,那尽最大能力去帮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

    “……那个、虽然是从老爸那儿现学现卖来的,他说,既然要成为正义的伙伴,就成为个自私的人。不管对谁都站在那一方的话就没有意义,所以只能站在一个自己能信赖,自己喜欢的人的一方才行。”

    “虽然至今为止我都没想过,不过现在我觉得应该去那么想。我没办法为了自己而战。不过要是为Saber而战的话,那就可以。”

    况且,老实说。

    这个少女以如此正经的态度表示想要拿到,那不论如何都想帮她拿到手的心情也是人之常情吧。

    ……那个、毕竟他也是个男人。

    “那么,如果我放弃圣杯的话你就不战斗是吗?”

    “─────唔。”

    那可伤脑筋了。

    要是被Saber说出那种话,那目前为止的前提就全都瓦解了,不过────

    “……不,即使如此还是一样。我说过要战斗了。所以我不逃避。这可是绝对的,Saber。”

    看着Saber的眼如此断言了。

    Saber并没有马上回答,吐了口长气后抬起头看着卫宫士郎。

    “我明白了。既然身为御主的你都这么说的话,我也只有遵从而已。我的目的是圣杯,而你的目的是纷争的调停,即使如此到达的地方是相同的─────不过,士郎……”

    话停止了。

    Saber好像在看着远方似的,

    “我说不大上来,不过那样的话士郎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

    她说出了这番话。

    ······

    因为早餐没吃的关系还有也到了中午了,

    所以先吃了中餐。

    Saber没办法像Archer一样变成灵体。

    本来能从御主身上得到的魔力提供也没有。

    当然,不管哪个都是因为卫宫士郎这御主还不成气候的关系。

    魔力的消耗好像可以藉由睡眠来防止,不过魔力的补充不能说是万全的样子。

    如此一来唯一的能量补充就是吃饭,

    所以作为一个煮饭的绝不能有所松懈。

    “从者是藉由魔力实体化的吧。既然这样,那个─────Saber的魔力不会恢复,那越是进行战斗就越会变的虚弱吗……?”

    收完餐具后,卫宫士郎边摺好围裙边提出质问。

    “并不是说完全不会恢复。魔力这种东西是只要在活动的时候就会无间断的生成。从者即使是没有来自自然界的供给,单藉由自身的魔术回路也可以多少补充点魔力。”

    “什么嘛。既然这样不就没有问题了吗?”

    “……好了,该怎么说明呢。我看看,就拿那边的水管来说好了。现在水龙头在滴着水滴对吧?请你就想成那是我自身的魔力生成量。然后,接着那水滴的玻璃杯就是我本身。就现况来看,虽然是一点一滴的,不过水确实有积存在我体内。”

    “接下来。关于这滴落下的水滴,这是只要杯子越重水龙头就会开的越大的。我只要杯子里有水,水就会继续地从水龙头里流出来。不过一旦杯子里的水没有的话,也就是囤积在我体内的魔力用光的时候,水龙头就会完全的关上。”

    “如此一来水的供给就会停止,杯子便会一直是干枯的状态──那就是对从者而言的消灭。受到无法维持肉体的伤,还是变的无法维持足以保有自身的魔力……虽说后者的例子是不大可能的。”

    “……不过,杯子里只要留下一滴水不就行了吗?就算只有一点,杯子里有魔力─────有重量的话水龙头就会开着,所以只要经过段时间水就会积起来了?”

    “或许是没错。不过积存在这杯子里的水是随时都在流失的。水在积存的时候也会被利用,而且只要战斗的话,那股消耗量就会更加的增大……反过来说的话,就是越是强力的行动就会越消耗水量。要使用我的宝具的话,就算杯子里的水是满的也会有一瞬掏空的危险。”

    ……话变复杂了。

    简单的说就是,卫宫士郎这个水龙头被关着的Saber,魔力恢复是非常的慢。毕竟只是慢慢滴下来的水滴程度而已。

    为此,要是一战斗的话就要尽快分出胜负,之后就要长时间的睡眠,停止无意义的活动,

    得让水滴积存在玻璃杯里头才行,这样吧。

    “─────唉。那这样用宝具就是非常的奢侈吗?”

    “大概是吧。不过也并不是不能用。只要抑制威力,一次的话是可能的吧。”

    “你胡说什么,我哪能让你做那种事。Saber,使用宝具可是禁止的喔。就因那样而死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谢罪。”

    卫宫士郎把饭后的茶咚的一声放在Saber面前。

    “─────唔。”

    Saber皱了眉头,把手往汤的方向伸了过去。

    ─────这时。

    时机恰到好处地电话声响了。

    “……星期天,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的电话……”

    虽然心里早有数了,不过很害怕假装不在的话不知会有什么样的反击在等着他。

    “─────喂,我是卫宫。”

    “喂——人家是藤村——!”

    “……………………”

    头眼昏花了一下。

    这是某种意义的最强。

    从昨晚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接二连三发生的事,被此人的一声,一个天旋地转就倒回一往如昔的生活。

    “……干嘛啦。我话先说在前头,我很忙喔藤姐。”

    “什么话,我也很忙啊。今天一天我可是牺牲休假照顾学生耶!”

    真不可思议。

    在话筒另一头摆出很自豪的样子,就好像在眼前发生的这个错觉。

    “是吗。那就不是聊天的场合了。这里没火灾没小偷也没马戏团过来,你就安心的在社团活动里好好加油吧。”

    拜、的一声简洁的切断对话。

    “等、等一下——!人家姐姐忍辱负重的打电话给你,你敢连什么事都不问就挂断的话你就惨了哦!”

    ……他从昨晚开始就很惨了,不过把这事跟这个人说也没用。

    再说从忍辱负重这话听来,是对藤姐来说的生命上的小危机吗。

    “……收到。然后呢,你有什么事?”

    “士郎、人家想吃便当耶。士郎做的甜甜的鸡蛋烧之类的怎么样?”

    “……………………”

    “以上,点菜完毕。请尽快送至弓道社。喀嚓。”

    ……真的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个老师。

    “……受不了。真没办法,毕竟猛兽肚子一饿就会胡闹的说……”

    卫宫士郎把脱掉的围裙重新穿上。

    ……不过,反正午餐还有剩下的。鸡蛋烧这点东西的话还可以马上追加的出来。

    “好完成了─────Saber,麻烦你看一下家。我马上就回来了,你稍微等一下。”

    我拿着藤姐专用便当盒走到了走廊。

    在旁边的是,不知为何跟了上来的Saber小姐。

    穿上鞋子。

    好了、重新振作精神往旁边一看。

    Saber也沉默地在穿着鞋子。

    “……Saber?”

    卫宫士郎提心吊胆地叫了她。

    ……不,虽然是猜到她会怎么回答了,不过就算这样还是得问问才行的感觉。

    “那个,你有什么事吗?”

    “你要外出的话我就随行。因为从者是来保护御主的。让士郎一个人在外头行走会很危险。”

    ……果然来了这句。

    不过这条路也是早晚都得走的。

    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就把话给说清楚好了。

    “Saber。御主不是得避免引人耳目吗。即然如此白天是安全的。只要不待在冷清的场所,对方也不会有所行动的。”

    “那个我知道。但是也是有万一的情况。因为士郎还不成气候的关系,不从早到晚跟着你的话是不行的吧?”

    “什───────”

    从、从早到晚都跟着他也就是说、随时都在一起的意思吗──────!?

    “笨、笨笨笨笨笨笨蛋、那种事哪有可能做的到啊!再说、随时都在一起那睡觉的时候要怎么办啊!”

    “士郎是在测试我吗。人在睡眠中是最该保护的对象。当然,我会在士郎身旁待命的。”

    “笨───────!”

    卫宫士郎急忙地掩饰变了通红的脸颊,总之为了冷静下来吸了口空气。

    “──────”

    可恶,他怎么会这么笨。

    这么重要的事,到了现在才终于注意到。

    和Saber一起战斗,不也就代表了这个意思吗……!

    “士郎,你怎么了。这应该不需要如此惊讶吧。我不过就是做昨晚凛做过的事而已不是吗?”

    唔……!

    开什么玩笑、要是那样的话我在还没战斗之前就会出问题了耶……!

    “那、那种事绝对不行!我会帮Saber准备好房间的、你就去用那间!”

    “……………………”

    ……唔。

    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他也不会认输的。

    “士郎,我希望你不要太过分了。大部分的矛盾我都已经忍下来了,不过这点我不能让步。你的方针就一个御主来说根本是错误百出。你不告诉我理由的话我不会遵从的。”

    Saber一脸不服气的看着他。

    被这股紧迫逼人的气势给压迫,即使如此他还是拼了命的看了回去。

    “哪、哪有什么理由……!你别管那么多安分一点就是了。白天不会有事的,Saber去休息不就好了吗!”

    “────我拒绝。你不告诉我明确的理由,我是不会让步的。”

    “可────可恶、真是听不懂的家伙……!Saber是个女孩子,哪可以睡在同一间房间里啊……!”

    Saber的动作僵住了。

    “唔……总、总之、我回来以后就会帮你准好房间,在那之前你就给我去休息……!”

    卫宫士郎从门挳冲了出去。

    对没错、这是个丢脸的逃亡。且是临阵脱逃,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啊~真是的,太幼稚了吧我……!”

    拍着这八成变了通红的脸,快速地往外头冲了出来。

    ……不过,总而言之。

    说的那么强硬Saber也能谅解吧。

    从学校回来后,就为骂她的事道歉请她原谅吧────

    走下坡道。

    走到学校要三十分钟。虽说是一段不用急也没关系的距离,

    不过卫宫士郎还是不由得地加快了脚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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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35362/ 第一时间欣赏从龙族开始的次元之旅最新章节! 作者:刺猿菌所写的《从龙族开始的次元之旅》为转载作品,从龙族开始的次元之旅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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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族开始的次元之旅介绍:
进度:龙族(已完结),鬼灭之刃(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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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的少年被送到了龙族世界。
虽然死不了,但是面对一群小龙人他有点慌,可是渐渐发现这些人好像整不死他,甚至还让他越来越强。
死不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从龙族开始的次元之旅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从龙族开始的次元之旅,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从龙族开始的次元之旅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