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金屋藏娇
“特价，能申请打几折的特价？”看着售楼小姐结结巴巴的模样，雷卫东觉得很有趣。
“尽我全力申请，包先生你满意。”售楼小姐拍着自己那很是丰满，好像皮球一样的兄部，眨着电眼，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先生叫我云路就可以，白云的云，道路的路，先生怎么称呼。”
“雷卫东，打雷的雷，卫青的卫东南西北的东，叫我阿东就可以。”雷卫东笑道，“如果你申请的价格让我满意，我还可以多买几套，把往下12到9层的房子也买了。”
“雷先生，这边请！”生怕雷卫东改变主意的云路，带着雷卫东等人就往回走。
如果雷卫东说的话是真的，买八套甚至更多的房子，那么自己不光能完成销售任务，提成都够自己买套房，最少首付是够了。
“东哥，你买这么多的房子，是不是……”雷卫东的豪气，不光震住了云路，也镇住了莎莲娜、阿美以及韩志邦。
回到售楼处，在贵宾区休息，云路去找经理申请特价的时候，莎莲娜在雷卫东耳边小声的问道。
“我一个人肯定住不了这么多，不是还有莎莲娜你吗？”雷卫东半开玩笑道，“至于最主要的资金问题，不用担心，这点钱我还是有的，现在房价这么低，买到就是赚到。”
雷卫东仔细回忆了一下，以后香江的房价。
别说钱不当钱用的二十一世纪，就是十几年后的九零年代，千尺半山豪宅，少了一千万都拿不下来。
相比现在的价格，至少涨了上百倍。
也就是说，雷卫东就是什么都不敢，仅仅靠着十几套房子，十几年后都能成为亿万富豪，到了二十一世纪，资产至少要以十亿为单位。
“雷先生你好，我是XX房地产公司的经理，请问，刚刚云路说的是真的吗？”
不一会，云路带着几人出现在雷卫东面前，最前面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来到雷卫东面前自我介绍道。
“当然是真的！”看到对方有些不相信，雷卫东耸耸肩，笑道，“难道你觉得我拿不出这么多的钱，是故意忽悠你们？”
“怎么可能！”经理很是歉意的说道，“雷先生这么大气，我们这么可能怀疑，只不过觉得雷先生你年少有为，想叫一个朋友。”
“单子如果能做成，自然可以成为朋友，不过这要看你给的价格了。”雷卫东开门见山，“如果价格合适，咱们就签合同，如果不合适我就去别去看看，猪油仔给我的可不止你这一家。”
“猪油仔，雷先生你是仔哥的朋友？”经理问道。
“怎么，不相信，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雷卫东道。
“怎么可能，我怎么敢怀疑雷先生你。”经理陪笑道。
猪油仔是雷洛扶持起来的黑道代言人，在港督、严国梁等人眼里猪油仔可能不算什么，但在底层打工仔眼里，猪油仔可是高高再上的。
经理连忙请雷卫东等人来到自己办公室，让云路手脚麻利的给四人送上茶水和水果，伺候一下，自己则和老板联系，申请特价。
“雷先生，我刚刚问过老板了，既然是仔哥的朋友，那么价格我们一定做到最低。”经理道，“在对外报价的基础上我可以给你打一个八八不八五的价格。”
“八五折，也就是说自己一套房子可以节省上万元。”
雷卫东点点头，对这个价格比较满意，不过买东西，能省一些是一些。
“如果我全款交易，价格能不能再便宜！”雷卫东问道，“如果可以的话，五号楼从6层到顶层，所有的房子我都买了。”
从1953年底，霍大亨在自己的麻地公众四方街新楼建案时，首创动工兴建前先交订金、分期付款方式售屋，有如开花（付钱）结果（建成），称作“卖楼花”的交易模式。
卖楼花就开始在香江盛行，不光买卖现房的时候分期付款，甚至在楼宇只有设计图纸、没有正式动工之前，房子就开始正式销售。
就好像在果树开花阶段，买家交钱买那个“花”，然后在花结成果时再摘那个“果实”。
这种模式让香江房地产迅速发展，霍大亨也一跃成为香江数一数二的大亨。
但卖楼花的弊端也是很明显的。
经济发展的时候看不出来，经济危机的时候就不行了。
就好比现在，石油危机导致香江房价不断下滑，很多房地产公司破产，让无数人被套在楼市里，甚至血本无归的同时，银行贷款办理也困难无比。
这个时候要是能全款交易，对于房地产公司来说，是难能可贵的。
“如果雷先生你能全款交易，我做主再给你让5个点，也就是八折。”经理考虑了一下，回答道。
“好，既然你这么爽快，我要不买就说不过去了，5号楼还没有卖出的房子，我全都要了。”雷卫东大气回应。
“成交！”
雷卫东和经理的对方，让云路激动的差点扑倒其身上。
一栋楼，即使已经卖出去三套，打八折也是需要数百万才能拿下，能一下拿出来的富二代，家庭环境绝对是香江十大豪门级别，身价至少千万。
作为漂亮女人的售楼小姐，见过不少富豪，不说那些富二代了，就是已经当家做主的富一代，拿出几十万都要考虑再三，更别说数百万了。
眼前这小帅哥，绝对是一条大白鲨，要是能钓上，这辈子都不愁了。
至于雷卫东身边的女朋友，云路直接无视了。
香江实行的可是大清律，允许一夫多妻的，当不了大太太，当二太太三太太也不错，就是不知道小帅哥对自己有没有兴趣。
不过，这想法在雷卫东拿身份证办手续的时候，触礁了。
“雷……雷先生，这是你的身份证，你……你现在才……”看着身份证上的年龄，云路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我的身份证，上面的年龄也没错，我现场才……”雷卫东耸耸肩，笑道，“有问题吗，云璐小姐？”
“没，没问题。”云璐摇摇头，心里不断吐槽。
“要死了，自己竟然被一13岁的小屁孩吸引了，他比自己小了一旬还多，看来成为其小老婆的想法彻底完了，
这不光是老牛吃嫩草的问题，而是豪门家族不可能让他们的公子，娶一位年长十几岁的媳妇，即使这个媳妇是小老婆也不行。
只能便宜自己的侄女，飘飘那个小丫头了，11岁的她年龄和雷卫东合适不说，容貌也是没得说，还是小学生就被班里同学誉为最漂亮的小公主，有着搪瓷娃娃的称号。
只不过飘飘的年龄太小，不能介绍给雷卫东认识，需要等几年才行。”
“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喝点水。”
云璐和经理拿着资料去办理过户手续，雷卫东和莎莲娜以及阿美等人，坐在贵宾区域的沙发上喝茶吃水果。
看到莎莲娜脸上的表情有些焦急，茶不喝水果也不吃，只是不断措手搓脚，雷卫东问道。
“不用，我就是有点烦躁。”莎莲娜低着头，很不好意的说道，“今天看了那么多漂亮的房子，再想起家里那个小窝，有些……”
“是不是想住大房子？”雷卫东脸上的表情很是阳光。
“当然想住了，只可惜我没钱。”莎莲娜的头低的更厉害了。
“不用钱。”雷卫东使出了豪宅泡妞大法，道，“这些房子都是毛坯房，需要装修之后才能入住，我交给你一个任务，
做装修总管，帮我盯着装修的进程，开给你两千元一个月的工资。
就算你打暑期工了，装修完成后，如果不出问题，可以在里面选一套房，只需要给我少量的租金。一个月10元就可以。”
“真的吗，雷先生，只要装修的时候帮你看着，不光有钱拿还有房子住？”莎莲娜心情很是激动，对于其中的陷阱一点也没察觉到。
“当然是真的，比十足的黄金还真，我刚刚说过房子有你一份。”雷卫东道。
“我不信，除非你和我拉钩，还要阿美姐和韩哥哥做见证。”莎莲娜伸出自己的小手指。
“拉钩就拉钩。”
中四的少女还是十五岁的小姑娘，有些天真浪费，看着其伸出的小手指，雷卫东笑了，也伸出了小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在阿美和韩志邦的注视下，雷卫东和莎莲娜完成了仪式。
“雷先生，这是你的房产证，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没有的话在这签字就行。”
在内地，房产过户很是麻烦，其手续就是有钱一天之内也办不完，因为牵扯的部门实在太多。
而在香江，资本主义制度让其手续简化了很多，只要给钱，提供身份证，地产公司半个小时就能帮你搞定。
这样的流程效率是高了，但也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就比如香江还有弯弯的电影、电视剧中，某某败家子把家里的房契偷出去卖掉，或者某位弟弟把姐姐的房子拿去赌。
这些情况在内地不可能出现，一个房产过户的手续必须户主到场，就他们难住了。
“这是我的电话，有好的房源就给我打电话。”签好字，雷卫东把文件放进包里，离开前拿了一张名片给云璐，说道。
“好的，雷先生。”
看了一下雷卫东给的名片，云璐发现上面只有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公司、住址什么的都没有，显然这是私人名片，有一定关系的人才会给。
“两位，你们准备回去了。”从售楼处出来，看到阿美和韩志邦有离开的意思，雷卫东问道。
“是呀，又浪费一天，需要回去和严长官汇报一下，不能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阿美悠悠的说道，对于在雷卫东身上无功而返有些不满。
“认识了一个礼拜，大家也算朋友，就给你们一个忠告。”雷卫东表情严肃的说道，“你们这种跟踪手法太过低级不说，还很容易得罪人。
我一个好脾气的人被你们跟了一礼拜都很生气，更别说其他人，当心报复。”
第十七章、警告
“报复，我不怕，从进入廉政公署和罪恶作对的第一天，我就已经……”一直在象牙塔，没经过社会毒打的阿美很是大义凛然。
倒是韩志邦脸上的表情很是沉重。
在警署差点被打死的他，知道对方的手段有多么下贱。
“雷Sir，你的意思我们有生命危险？”韩志邦问道。
“生命危险倒不至于，毕竟你们是港督直属的部门，猪油仔他们就是再不高兴也需要给其面子，最多就是找人往你们住的地方扔几麻袋蛇。
把你们家的宠物做成炭烧让你品尝。
在你们住的地方刷油漆，泼大粪恶心你。
还有，女孩子下班的时候小心点，因为很可能会遇到小混混，把你们拖进树林，用剪刀把你们身上的衣服剪得破破烂烂……”
“他们还有没有王法？”
雷卫东每说一种方法，阿美的表情就沉重一些，当说到被人拖进小树林，把衣服剪了让其破破烂烂回家的时候，
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的阿美，再也忍不住，大声质问。
“法律是给普通人准备的，当人不遵守的时候法律就和差屁股纸一样。”雷卫东耸耸肩，在其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
“总之第一次肯定是以恐吓为主，不会伤及你们的性命，最多就是把你们家给毁了，但继续下去，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死人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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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今天你们聊天的时候，雷卫东讲的话。”
韩志邦和阿美一回到廉政公司，立马来到严国梁办公室，把今天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
看着韩志邦和阿美的神情有些恍惚，严国梁问道。
“是的，严长官。”韩志邦回答道。
“对于雷卫东的话，韩志邦你怎么看，实事求是，我要听你的真话！”在廉政公署的新人当中，韩志邦是严国梁看好的少数几个人。
不希望他因为一次谈话就意志消沉下去。
“以前我觉得警察贪污十恶不赦，因为我在警署差点被那些黑警察打死。”韩志邦沉默了一会，回答道。
“和雷卫东谈话之后，我才发现，其实警察中特别是普通警员，好人占了一大部分。
他们之所以接受规费是因为制度的事，在工资收入养活不了自己和家庭的情况下，手里有权的他们不可避免的会走到这一步。
所以我希望长官你能向港督提议，给普通警察涨工资，不说比肩我们，但也要能让他们衣食无忧。
雷卫东有句话说的不错，高薪养廉，廉政是在必要的物质基础上才能保证的。”
“话说的不错，但你漏了最重要的一点。”严国梁大声道，“而这是我们廉政公署成立的根本原因。
高薪养廉的前提是政治清明，不然就凭警队那些贪污犯，仅仅几万块的高薪就能满足他们的欲望，
不可能，这钱还不够他们吃一顿喝一次酒的费用。
我们廉政公署成立的初衷，是要建立廉政精神，斩断贪污的黑手，让大家不敢贪污不能贪污，好给香江所有人一个相对公平的法律环境。
至于警察薪酬的问题我会向港督反应，你们需要做的就是把本质工作做好，尽快打开缺口，把雷乐这些贪污犯惩之以法。”
“严长官，我明白了，我进廉政公署的目的就是惩之贪污，普通警察我可以不去问，但那些高层，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韩志邦大声回答到。
“很好，把我刚刚的话转告给每一个专员，如果有谁不明白想不通的，可以过来找我，我给他们解惑。”
看到韩志邦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严国梁满意的点点头。
“还有，雷卫东的提醒也不能大意，我们这些天的跟踪真的会惹怒对方，让大家小心一点，特别是女生，回家的时候不要一个人走夜路。
或者不回家，住公署也可以，雷乐他们还没胆大的到公署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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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仔，上车，乐哥找你有事？”
把莎莲娜送回家，顺便给她一点装修的启动资金，雷卫东没有上楼就转身离开，在路口刚想打个的士回家，就看到猪油仔坐在一辆奔驰中，朝自己挥手。
“仔哥，乐哥这个点找我，踢球吗？”雷卫东点点头，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不是踢球，是看戏。”猪油仔笑道。
车子很快来到雷乐的别墅，这里聚集了很多人，韩森、林刚、陈细九等探长都来了。
“雷仔，有人看到你和公署的人在一起聊天，谈了什么。”看到雷卫东进来，坐在沙发上的雷乐也不起身，直接问道。
“公署的人跟了我一个礼拜，我看他们辛苦，就好心请他们喝了杯清水。”雷卫东耸耸肩，有些随意的说道，
“至于谈了什么，主要是他们想让我站出来当反骨仔。”
“当反骨仔，雷仔，你是怎么回复的。”一旁的林刚问道。
“我一个入职不到半年的小警察，能知道什么内幕，相当反骨仔也没法当。”雷卫东说道，“不过，我说了，只要他们能满足一个条件，我到可以支持廉政公署反贪。”
“什么条件，要钱吗？”猪油仔问道。
“是要钱，不过不是为我，而是为全香江的警察。”雷卫东笑道，
“现在警察工资太低了，一个月才几百块，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我就说如果普通警员的工资能和廉政公署的专员持平，哪怕六七成也行。”
“哈哈……雷仔，你这个条件，别说公署专员，就是港督也不敢答应你，你可以知道这是多少钱。”
雷卫东还没说完，雷乐就哈哈大笑起来。
“乐哥说的对。”猪油仔接口道，“香江三万多警察，一个月工资也就一千多万不到两千万，如果都达到公署专员水平。
别说两千万了，就是两亿也不够，鬼佬舍得这么多钱？”
“肯定舍不得，一个月两亿，一年就是二十多亿，我们这么多人费劲心力的贪污，也没贪这么多钱。
港督有那个钱发工资，还不如给我们，不要多，一小半我们就能把香江管理的风平浪静，一件劫案也不发生。”
韩森呱唧下嘴，有些心疼的说道，好像几十亿跑了一样。
第十八章、蝴蝶翅膀
即使有雷卫东示警，该发生的事还会发生，廉政公署的专员被猪油仔派去的小混混，戏弄的很惨。
其中最惨的要数严国梁。
回到家，刚刚按响门铃，就看到看门的妻子哭着扑倒自己怀里。
“怎么了。”严国梁心里有不好预感。
“里，里面。”
妻子用手指着屋里，说不出话。
严国梁连忙进去，发现女儿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看到严国梁来了哭着喊害怕。
自家的墙壁被人开了一个大洞，有两米多宽，一米多高，走过去就看到以雷乐为首的探长们在楼下说着风凉话。
“哇，谁家的阳台这么凉爽啊！”
“见鬼了，这不是廉政公署的严长官吗？”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没什么，刚刚路过，看到这房子这么奇怪，就过来看看。”
“报警没有？”
“你忘了，我们就是警察啊！”
“对哦，那还不赶紧记录下来，帮忙调查一下啊。”
“好啊，有空再帮你查。”
“你们别这么嚣张，有你们哭的时候！”
“走了，我们怕什么，再去喝一轮，有空约他去踢球！”雷乐嚣张的叫道。
“走了，九哥！”雷卫东拍着陈细九道。
不同于雷乐等人的嚣张，陈细九心情有些低落，作为雷乐跟班的他，对于乐哥的嚣张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歉意的看着严国梁。
雷卫东也一样，对于严国梁的愤怒，只能耸耸肩，表示能做的只是示警，其他不是自己一个小警察能参与的。
就好像这次，要不是雷乐想踢球，雷卫东连站在楼下看热闹的资格都没有。
“雷仔，你说这次乐哥有胜算吗？”和雷卫东一起落在大部队后面，陈细九小声问道。
“不知道。”雷卫东摇摇头，“我只是知道，如果鬼佬真的下定决心，出动驻军掀桌子，我们只能束手就擒，警察再强也不是军队对手。”
“说得对，现在最好办法是和祖家谈判，可惜乐哥他。”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意气风发的雷乐，陈细九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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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进入廉署大楼的严国梁，发现每一个伙计的神色都不太好，一问，才知道。
除了在廉署大楼留守的阿美等人，回家的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骚扰，其中阿庄被吓得精神崩溃住进了医院。
需要休养半年甚至一年时间。
其他人都被阿庄的样子吓坏，不少人都递上了辞呈，如果不是阿美、韩志邦帮人安慰，严国梁将他们转为文职，离开的人会更多。
“看来需要请外援了。”严国梁自言自语道。
廉政公署被打残，但让人无语的是，动手的人手法很是老练，分寸把握的很准，和高利贷催债的手段差不多。
别说没有证据了，就是有证据把动手的人抓起来，也关不了几天，因为香江的法律就是这么操.蛋。
小偷小摸恐吓这些罪行都以教育为主，别说警匪勾结的现在，就是十几年后，面对这么以恐吓为主的手段，警察能做的也就是关几天。
乱世重典为什么能让社会风气焕然一新，就是因为把小混混这些平时送不了监狱的全都送里面蹲着了，社会风气自然就变好了。
“你说，雷卫东这个人如何？”把韩志邦喊道自己办公室，严国梁很是严肃的问道。
“不清楚！”韩志邦摇摇头，“我和雷卫东也不熟，不过通过聊天，我发现他是一个正直的警察，对贪污现象深恶痛绝。”
巴西的一只蝴蝶扇动自己的翅膀，其结果可能引起美国的一场飓风，雷卫东没想到自己的一席话，竟然让严国梁找上自己，早知道这样就不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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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转身！
看着飞速移动的靶位，雷卫东举枪，瞄准。
“砰！”
十环。
再次转身，瞄准，开枪！
“砰！”
又是十环。
继续。
砰！
是九环。
雷卫东闭上眼睛放松一下，然后手里的枪重新对准靶心。
“嘭！”
是十环！
继续。
砰，砰！
连续两个十环。
在东叔的指导下，即使打的是飞速移动的靶位，雷卫东的速度比原来打固定靶也要快很多。
一梭子六发子弹，不到六秒就射击结束不说，成绩还是以十环为主，偶尔才会出现八环、九环的成绩。
虽然比不上托儿这样的高手，比起一般的警察要好的太多，用东叔的说法，雷卫东算的上中环警署的枪王了。
“枪法不错，要不要比试一下。”雷卫东正在往枪里装子弹，准备下一轮射击的时候，严国梁走进了靶场。
“这里是警署，廉政公署可是我们死对头，你这个头头来这里不怕被人打黑枪。”看着过来的严国梁，雷卫东耸耸肩。
举枪，直接对着移动靶位快速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
“像你这样的人才，不应该在这里浪费光阴，应该做点有意思的事。”看着拉过来的靶纸上全是十环的成绩，严国梁忍不住说道。
“有意思的事，是不是帮你抓人。”雷卫东耸耸肩，问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善良，还没有被警队污染，和韩志邦谈话就是最好的凭证，我希望你……”严国梁话还没说话，就把雷卫东用身份证盖到了脸上。
“我父亲是警察，因公殉职，我这个做儿子的需要接他的班，再说了就我现在这个年龄，除了在警队接班，其他那个部门能要我。”
雷卫东耸耸肩，拒绝道：“我可不想被廉政公司卸磨杀驴，事情办完了一句年龄不够就把我踢出去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没想到你才13岁，”看着雷卫东身份证，严国梁一脸的迷糊，现在的年轻人这么厉害，只是小屁孩就开始……
“只要你愿意来，年龄不是问题，廉政公署需要你这样的人。”严国梁道。
“我去能做什么，训练那些学哥学姐，还是冲锋陷阵。”雷卫东摇摇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严国梁的招揽。
警察和廉政公署是两个不同体系。
和内地各体系间经常跳动不同，香江这边跳体系的人很少，即使有也是高层，很少出现底层混警察又混廉署的人。
雷卫东不喜欢雷乐，可以和廉政公署交好为打击腐败出力，但绝不会跳过去，因为那等于背叛警察这个阶级，会两面不讨好的。
第十九章、风云再起
邀请雷卫东只是顺带，严国梁心目中的人选是火麒麟，对于雷卫东的拒绝，也没有死缠烂打，只是留个联系方式表示交个朋友，就去找水塘边找火麒麟了。
面对廉政公署抛来的橄榄枝，早就想报仇的火麒麟推诿了几句就顺水推舟，加入廉政公署成为其一员。
阿庄、阿美等人之所以被猪油仔的人弄得狼狈不堪，就因为太善良了，刚刚走出校门的他们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他们的对手有多么狡猾多么贱，火麒麟就不一样了。
上班第一天，他就让韩志邦这群大学生见证了什么事阴人的手段。
把审讯室的灯泡从四十瓦换成一百瓦，多开两个中央空调的风口，把咖啡换成难喝的猫屎咖啡……
等等手段伤害不大，侮辱极强，平时看起来没什么，到了用的时候就能发挥巨大作用，极大打击嫌疑人的心理。
更关键的是，火麒麟当了几十年警察，对其中套路门清的很，知道谁是关键人，下面的小兵一概不问，直接派人去抓猪油仔和阿跛。
猪油仔是在情人的别墅中被抓的，当其看到带队的火麒麟的时候，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至于阿跛也就是跛豪。
作为黑道的老大，跛豪在各个警署都有自己的人，可以说警察但凡有动作他都能知道。
结果，廉政公署直接出动水警，让水警上岸。
措不及防的跛豪在水警登门的时候，在不甘心也没办法。
一句话，社团是大人物的尿壶，警察真的要抓你的时候，再大的势力也只能乖乖就擒。
这两人被抓，代表贪污帝国的大门被撬开了。
很快，雷乐、蓝刚等人都被叫到廉政公署协助调查。
“砰，砰，砰！”
十环、十环、十环又是十环。
在东叔的指导下，雷卫东射击的水平提升的飞快，已经从中级提升到高级，向王级快步迈进。
“雷仔，你天天躲在枪房里练枪，也不过问外面的事，知道吗，乐哥被抓了。”看到雷卫东练得满头大汗，东叔递了瓶冰水过来。
“乐哥被抓了，是廉政公署，东叔，谁带的队？”雷卫东问道。
“还能有谁，火麒麟那个混蛋了。”东叔撇撇嘴，笑道，“这家伙当了十几年的黑警，知道的事情太多。
一上来就抓了猪油仔，然后顺藤摸瓜，把乐哥、蓝刚等人都给抓了。
不过也算一报还一报了，当年乐哥睡火麒麟女人，还把其发配到水塘做冷板凳，今天火麒麟也算报了一箭之仇。”
“抓谁都一样，反正和我这个小警察没关系。”雷卫东耸耸肩，“我还是练我的枪，等风头过了再出去。”
“避避风头也好，我当了几十年警察，见过太多风浪，这次和以前不一样，鬼佬动真格的了，连亨利署长都抓了。”
东叔点点头，说道，“我看这次乐哥也悬，很可能出不来。”
“亨利出不来有可能，乐哥一定会出来。”雷卫东摇摇头，“不同于亨利，乐哥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在里面会有太多的人睡不着觉。”
“既然不放心，那为什么不做掉乐哥，鬼佬可都是没有人性的。”东叔问道。
“鬼佬没有人性，乐哥也不是吃素的，做了十几年华人警察一哥，手里底牌不知道有多少，但凡乐哥在里面受到一点虐待。
就会有不知道多少铁证送到英国下议院，到时候大家一起完蛋。”
“所以乐哥出来是必然的，不过乐哥要是出来火麒麟可就倒霉了。”
东叔点点头，作为一个老警察，见证了雷乐从一个小警察爬到一哥的经历，知道雷乐出来之后，血雨腥风的报复是不可避免的。
“只是，雷仔，雷乐真像你说的那样过不去？”东叔问道。
“过去是不可能的，乐哥最好的结果就是流亡海外，跑到没有引渡条约的地方度过余生。”雷卫东拿起手枪，对着不断移动的靶位，啪啪就是六枪。
然后放下手枪说道，“香江是殖民地，乐哥是鬼佬推来捞利益的傀儡，现在政策变了，鬼佬不需要这个傀儡，乐哥的历史自然也就结束了。”
“你怎么知道政策变了，我感觉还和以前一样，大不了换批人，换汤不换药罢了。”东叔也就是枪法厉害，其他方面和普通香江人一样，比较短浅，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鬼佬来香江是为了赚钱，没有跑上跑下的华人，他们怎么赚钱。”
“廉政公署成立就是一个信号，以前的反贪部门设在警察内部，最大的作用是多拿一份，而廉政公署直接对港督负责，乐哥能耐再大，也接触不到港督。
至于钱，说句不好听的，鬼佬捞钱的手段实在太多了，收黑钱是最低档也是最惹人厌的，高档的可以在金融、地皮割韭菜，不光赚的多，还不触犯法律。
这两年股灾，不光股价，就连地价也跌去九成。
鬼佬在这上面亏的钱，是以百亿为单位，相比而言我们警察贪污的那点钱算的了什么，连人家零头都算不上。
署长在我们华人眼里高高在上，但在汇丰银行、怡和洋行眼里，只是普通的打工仔，你说那些财团怎么会为了自己利益，放纵打工仔挖墙角。
以后鬼佬的政策肯定提升股价和地价，来弥补在股灾中的损失。
这两点都需要稳定的社会环境，相对清廉的执法机构为前提，警察这个横行霸道通吃黑白两道的猛兽，必须关在笼子里。
像乐哥这样尾大不掉的探长不光要打掉，以后也不允许出现。
不过乐哥这辈子也值了，几十年后人们提到香江这段历史，首先想到的就是总华探长雷乐，猪油仔、亨利署长乃至总督都是乐哥的陪衬。”
“那雷仔你呢，也甘心做一个陪衬。”做了雷卫东一年多便宜老师，东叔知道，在雷卫东老好人的面孔下，隐藏着巨大的野心。
他绝对不甘心做一个小警察。
“现在的我连一个陪衬都不算，我的时代在未来，所以我一直等着，等到这个时代到来。”
“要想成为时代的主角，靠等是不行的。”东叔摇摇头，说道，“雷乐能从数万华警中脱颖而出，靠的不是等，而是拼，当年为了上位，好几次把命都差点丢掉。
所以雷仔，现在的你要做好准备，虽然不能做大事，在廉署和乐哥中插一刀，但收买人心还是可以做到的，就比如那些进入的探长。
乐哥能跑，林刚、蓝森能跑，但有很多探长是走不了的。
如果你能在他们进去后，把他们的家人照顾好，让他们生活无忧，等探长们出来之后，仅仅人脉关系就能让你吃一辈子。”
“杨叔你说的对，这段时间我有些消极了，就好像枪法一样，光靠埋头苦练是不行的，应该……”
雷卫东把枪放回枪套，深吸一口气，然后拔枪、瞄准、射击，在没有瞄准的情况下，砰砰就是两枪。
“不错，雷仔你已经领悟了枪法的真谛，真正的高手不光要求枪法准，还要求拔枪速度快，就好像牛仔决斗一样，只谁拔枪速度快，谁就能在决斗中占有优势。”
看着靶纸上的弹孔，东叔笑道，
“当然，要把这个优势变成绝对优势，一枪毙命，那就需要刻苦的练习，一百次、一千次、甚至一万次拔枪射击。
成功是没有捷径，走捷径最后只能误入歧途。”
第二十章、最后的疯狂
叮铃！
“谁呀，这么晚来电话？”
“雷仔，是我，猪油仔。”
“仔哥，这么晚了，有事吗？”
“乐哥出来了，召集大家开会！”
“开会，我一个小警员，乐哥开会怎么会找我？”雷卫东一脸的疑惑。
“哈哈，你虽然是警员，但脑子好使，再说了这次是在球场开会，没有你怎么行，快来，不要让乐哥等急了。”猪油仔飞快的说道。
“我这就过去。”雷卫东放下电话，打车来到球场。
发现，不光雷乐、猪油仔在，陈细九、蓝刚等人也在，甚至亨利这个洋鬼子也来了。
这个时间点聚在一起，显然不是踢球而是开会。
“乐哥！”
看着还在半场的雷乐举手示意要球，知道其不能带球过人，但考虑到今天主要是开会，不是赢球，雷卫东直接将球传了过来。
休息……不踢了。
没能带球过人的雷乐，心烦气躁的直接一把将对方球员推倒在他，很是生气的喊道。
“闪开，闪开啦！”
一群人来到球门，将守门员赶走，猪油仔示意守门员离开。
“有没有人监视我们。”雷乐问道。
“当然有啦。”猪油仔的手指着场外，说道，“那边不是有人照相吗，还有后面那对谈恋爱的也是廉政公署的。
这些王八蛋的跟踪技术提高了不是一点两点。”
“都是火麒麟这王八蛋吃里扒外，害的我们如此被动，我饶不了他。”雷乐狠狠呸了一口，骂道。
“我收到消息，这次祖家很认真，这次要整死我们。”站在一旁的亨利，小声说道。
“死胖子葛柏去了美国，已经开溜了，我们要不要？”林刚接口道。
“这些混蛋搞的我们不得安宁，放过他们我就不叫阿乐。”好久没这样吃亏的雷乐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乐哥！”
作为雷乐最忠心的狗，陈细九想劝说雷乐后退一步，和祖家谈判。
可惜，暴怒的雷乐根本不听劝，叫嚷着今晚就让严国梁、火麒麟去死。
“乐哥，火麒麟是严国梁找来的狗，杀了他祖家根本不在乎，可惜严国梁就不行了，他直属港督的，杀了他等于不给港督面子。”雷卫东适时插了进来。
“港督，我雷乐今天谁的面子都不给，英女王也不行。”雷乐叫道。
“乐哥，你不给港督面子，但也给自己想想，不给自己想想，也要为嫂子孩子考虑一下。”雷卫东劝道。
“你和亨利能从廉署出来，不是港督不想治我们，是那些议员和高官出的力，怕你在里面将他们拖下水，联合向港督施压，才……”
“所以我看谁敢抓我，大不了鱼死网破。”雷乐冷哼道。
“被人施压，港督已经后退一步，让我们安全离开，但如果这时候杀了严国梁，他可是港督的心腹。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港督如果发狠，不光我们走不了，就是已经离开的人也可能被引渡回来，在权力面前，法律就是擦屁股纸，一旦……”
“是呀，乐哥，雷仔说的对，严国梁是港督的心腹，港督的面子还是需要给的，大不了打他一顿，给乐哥出出气就是了。”
看到雷乐有些意动，猪油仔趁机给其台阶下。
“就饶姓严格一条狗命，不过火麒麟必须死，姓严的明天也要瘸着腿上班，雷仔，这事你去办！”
“明白！”雷卫东知道，这是雷乐对自己不信任，故意考验自己，严国梁到警署找自己的事不可能瞒过雷乐。
只不过自己一直游离于雷乐团伙之外，知道的很少，才放过自己。
“都说完了，开球了，去踢球，做戏要做足吗！”猪油仔吆喝道。
------
在雷乐等人踢球的时候，廉政公署正在开就会庆祝这段时间的胜利，在他们眼里，雷乐、亨利等人都被传唤，可以说大局已定，丝毫也么想过受伤的猛兽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不是雷卫东，严国梁将会在过马路的时候被车撞死，现在有了雷卫东，则会……
“老公，有人找你，已经在家等了一个小时了。”
严国梁刚进家门，就听到给自己开门的老婆在耳边小声道，“他带了枪的。”
“你和女儿去里屋，这里交给我。”看到在凳子上坐着的雷卫东，严国梁让妻子和女儿去里屋。
“小心点！”
妻子点点头，知道自己帮不上忙，留下来只能添乱，抱着已经迷迷糊糊的女儿去了里屋。
“这么晚来我家做什么？”看到妻子女儿进了里屋，还把门关上，严国梁回过头问道。
“不请我喝一杯，我已经等了一个钟头了。”雷卫东笑道。
“只有白开水，不介意的话就喝一点。”严国梁拿起水壶示意。
“白开水也行。”雷卫东耸耸肩，说道，“知道不知道，我今天救了你的命。”
“不知道！”严国梁拿起两个水杯，给雷卫东和自己一人到了一杯。
“乐哥今天出了来，很生气要给你和火麒麟教训，见不到明天太阳。”杯子里的水有点热，雷卫东吹了几口，轻轻抿了一下。
“你是来杀我的？”到廉政公署上班第一天，严国梁就把生死置之度外，面对死亡的威胁，反应很是冷淡。
“不是。”雷卫东摇摇头，“我把乐哥劝服了，当然是借用港督的名头，毕竟你是港督的心腹，杀了你有可能惹怒港督，打破现在的平衡。”
“平衡，现在能有什么平衡，雷乐已经被传唤，下一步就要被抓起来接受法律的惩罚。”对于雷卫东所说的平衡，严国梁嗤之以鼻。
“你抓不了乐哥，他知道的太多，如果爆出来，倒霉的不是一个两人，警队的全部上层，议会的议员，各司的高官，甚至伦敦那边都有人倒霉。”
雷卫东耸耸肩，给严国梁解惑道：
“这个雷实在太大，以至于港督也不敢刺破，只能顺其自然，让乐哥离开。
那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英国人拿回了权利，雷乐等人全身而退，廉政公署也惩制了贪污，香江的发展也将翻看新的篇章。”
“没想到我的作用这么大，还能影响……”严国梁笑道。
“其实没那么大，你只不过是港督的一把刀，刀坏了换一把就是了，只不过我说的严重乐哥不敢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放你一码。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一顿是必须的，明天上班的时候弄的凄惨一点。大家都有台阶下。”雷卫东从包里把准备好的纱布、红红水，石膏板以及血袋拿了出来。
“我就不动手了，自己弄，越像真的越好，你也不想乐哥找嫂子、孩子的麻烦。”
第二十一章、祭品
“火麒麟呢，是不是已经？”看着雷卫东递过来的东西，严国梁摇摇头，准备的真全，自己想拒绝都找不到借口。
“不知道。”雷卫东摇摇头，“不过，火麒麟见到明天太阳的可能性极低，虽然他的警惕性很高，还配有手枪，但弱点太过明显。”
“我死了担心港督生气掀桌子，火麒麟死了就不担心。”
“火麒麟在严长官眼里很重要，但在洋人眼里就和路人甲差不多，杀他没有触及底线，甚至法院还会给与自杀的定论，来掩盖事实。”
“自杀。”严国梁脸上的表情很是难看，火麒麟是自己请来的，帮助训练那些兄弟，没想到却害了他。
要不是自己，火麒麟还在湖边优哉游哉的钓鱼，虽然没什么前途，但起码安全没有问题。
“不要想着去救火麒麟，你去的话不仅救不了还会把你折进去，而且火麒麟也不值当救。”看着严国梁想要离开，雷卫东将其拦住，顺便从包里掏出一沓资料，丢在其面前。
火麒麟当了十几年警长，可以说罪行累累，做过的坏事数不胜数，坏警察有十个条件，火麒麟十个都符合。
这里面纪录了火麒麟犯得罪行，收黑钱、诬陷、对犯人屈打成招，欺负未成年少女……除了卖洗衣粉他没有资格碰之外，其他坏事都做了。
而这还是其中一部分，这样的人做一辈子牢都是轻的，甚至枪毙都不为过，让他安享晚年，还不如让其作为祭品，为香江的法治发挥最后一点余热。
“雷乐连法院都能影响？”看着雷卫东有意无意露出腰间的手枪，严国梁深深谈了一口气，放弃了救火麒麟的想法。
但一想到，自杀，严国梁很是恼火，问道。
“不是乐哥能影响法官，而是法官背后的人送瘟神。”雷卫东摇摇头，说道，“现在乐哥就是烫手的山芋，大家都想着他赶快离开香江。
即使他不愿意离开，大家也会逼着他离开，我可以和你打赌，要不了几天亨利就会反水，做污点证人来换取减刑。”
“亨利会反水，你怎么这么肯定？”雷卫东的话让严国梁很是意外，亨利可是警司级署长，知道的事多了，他出面做污点证人，其证据绝不说抓雷洛了，把探长一锅端都可以。
乐哥、林刚他们可以跑去弯弯，那边生活习惯和香江差不多，还没有引渡条例，完全可以在那边养老。
亨利就不行了，他是白人去弯弯不合适，而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这些以白人群体为主的国家和英国都有引渡条例。
跑是跑不掉的，与其像葛柏一样被引渡回来蹲大狱，还不如戴罪立功，只做几个月牢，还把自己家产保住。”
“肮脏的政治，我加入廉政公署是为了，没想到最后……”雷卫东的话让严国梁有些茫然。
“这是因为你不够强，要是你能有港督一样握有大权，抓乐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雷卫东笑道，“内地就是最好的例子，黄金荣、杜月笙，这些横行魔都几十年都不倒的大亨，面对绝对的武力，正义的铁拳，不都熊了。
杜月笙跑到香江，一辈子都不敢回去。黄金荣闭门谢客，当起了孙子，魔都的治安一夜之间就焕然一新。”
“我可没有那权利。”严国梁摇摇头，“雷乐跑了之后，是不是事情就翻篇了。”
“差不多，没有领头羊，华人警察也就成为一团散沙，权利会被鬼佬收走，你们廉政公署也能想抓谁就抓谁，不过你们能把所有警察都抓了？”
“都抓了，恐怕不行……”严国梁本来想说除恶务尽，但一想到全港三万多警察几乎都收了黑钱，包括眼前的雷卫东在内。
虽然也有没收钱的，但这个数字太少，别说一成恐怕百分之一都没有，如果秉公执法，所有警察都要坐牢。
“没有了领头羊，又担心被廉政公署赶尽杀绝，人人自危的警察会出现什么情况，罢工都是好的。”
“这样的话，香江有可能会……”严国梁的冷汗下来了，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抓不抓雷洛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安抚民心。
“有解决的办法没有？”
“当然有了。”雷卫东耸耸肩，“警察们只是不想坐牢，如果能下特赦令，赦免大家的罪行，事情自然也就平息了。”
“可是这样一来，雷乐这些罪大恶极的不就逃脱法律制裁了，而且特赦令也不是那么容易申请的。”
严国梁眉头一皱，罪行不大的普通警员可以放过，但放过徐乐功、林刚等人就有些过了。
“这就要把握一个度了。”雷卫东像狗头军师一样，给严国梁出主意，“乐哥走后，你们可以猛扎猛打，利用亨利给的证据，在最短时间内抓捕那些罪大恶级的警察。
并做好警廉冲突的准备，在警察包围港督府的时候，让港督把向祖家申请局部特赦令拿出来，特赦在某年某日之前，犯贪污罪而未被检举的警员不就行了。
至于之后，警队怎么过渡，怎么防止贪污就是你们廉政公署的本事了。”
“你呢，雷卫东，没说你以后做什么，还做警察吗？”严国梁问道。
“警察肯定要做的，这是老爸留给我的职业，怎么能放弃。”雷卫东用肯定的语气说道，“不过，我要花点时间上夜校，拿几个文凭。”
“上夜校，拿文凭……”对于雷卫东的打算，严国梁有些奇怪。
谈着事情怎么讨论到学习上面去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早就不是学生了。
“警廉冲突结束后，为了更好的控制警队，避免出现乐哥那样的枭雄，祖家肯定要对警队进行改组。
像廉政公署一样，招募大学生加入警队，利用他们稀释探长对警队的影响是最有效的办法。”
雷卫东笑道，
“现在的警队，大部分成员都是中三毕业，有的甚至连中三都不是就出来混，办案还行可以靠经验，学习考试可就不行了，肯定比不过那些从大学出来的人。
第二十二章、觉悟
“严长官，昨晚邓长官出事了，啊……严长官你也受伤了。”
第二天，胳膊打着石膏，脑袋打着绷带的严国梁，刚进廉署大门，韩志邦就突然冒出来急切的说道：
“没事，都是一些小伤，养养就好了。”韩志邦的话让严国梁心里一沉，雷卫东说的没错，火麒麟果然出事了，当即问道。
“邓长官出了什么事，有生命危险吗？”
“邓长官死在尖沙咀码头，被人打了五枪，用邓长官自己枪打的。”韩志邦很是悲愤的说道。
对于火麒麟韩志邦是痛恨又敬爱。
痛恨是因为当年在警署，火麒麟为了破案拿韩志邦当替罪羊，如果不是舅舅出面托了猪油仔的关系，自己就死在警署了。
敬爱是因为火麒麟教会了他很多东西，让他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成长为真正的男子汉。
“尸体呢，凶手抓到没有？”严国梁问道。
“在尖沙咀警署的停尸间，等我们去认领。”韩志邦低着头道，“至于凶手，尖沙咀的警察说，火麒麟是自杀，没有凶手。”
“没有凶手，这些混蛋，一个人自杀怎么可能朝自己开五枪，这些混蛋连掩饰都不愿意做。”虽然早就有准备，但听到这个结论，严国梁气的差点摔倒。
“严长官，节哀。”
幸好一旁的韩志邦眼疾手快，将其扶好。
因为得到的消息比较早，加上年轻心里素质好，韩志邦已经调整好了心态，要是像阿美那样，别说扶严国梁了，自己不摔倒就是好的。
“走吧，去给邓长官送行，我们送他回家。”严国梁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
“是，长官。”韩志邦啪的一生，挺胸抬头，敬了一个礼。
“长官，我们也想去。”早就做好准备的阿美、小胖等人从办公室里出来了，一个个穿着西装，挂着证件，排队在严国梁面前做好。
火麒麟这个人比较混蛋，但对下属还是不错的。
特别是进入廉署这几个月，教会了这些新兵蛋子很多东西，对于火麒麟的牺牲，大家都忿忿不平，想着给其报仇。
“一起过去，也算是对老邓这段时间工作的肯定。”严国梁点点头，表示同意。
很快，严国梁带着一群手下取车来到了尖沙咀警署，在停尸房，见到了火麒麟的尸体。
“敬礼！”
严国梁站在最前，阿美、韩志邦、小胖等人在后面拍成几排，向盖着白布的尸体敬出了，庄严的一礼。
这也是对火麒麟一生最起码是这段时间工作的肯定。
不管火麒麟以前怎样，有多么坏，加入廉政公署目的是什么，作为廉署第一个牺牲的工作人员，在这之后他的骨灰都会被送入公署的怀念堂，让廉署后辈们纪念。
--------
几天之后，严国梁带着一份计划见了自己的上司，要求向港督直接汇报。
对于严国梁的陈述，上级不敢怠慢，因为里面描述的情况很可能变成现实，三万多警察这个不稳定因数决不能爆炸，要不然会死很多人的。
于是两人去了总督府，见到了总督。
“麦理浩爵士。”来到总督面前，严国梁鞠躬问好。
“严专员。”
麦理浩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抬起头，放下手里的钢笔，看着严国梁道，“秘书说，你有紧急事情要向我汇报。”
“是的！”
严国梁点点头，上前将准备好的计划书放下，说道。
“这是我整理的计划书，对关于警队改革的，现在警队很不稳定，和廉署关系越来越紧张，很可能闹出严重的警廉冲突。”
“警廉冲突，有这么严重吗？”麦理浩脸上挂着标准的英国绅士笑容，说道：“是因为廉署一位调查员的遇难，让你惊慌失措了？
对于廉署专员的殉职，我表示遗憾，这应该只是意外，法院不是已经下了结论，是自杀的。”
“爵士。”严国梁皱起眉头，肃声说道，“警廉冲突发生的根本原因和邓长官的死没有关系，完全是因为警队结构不合理，以至于和廉署产生了巨大矛盾。
要想解决这矛盾，必须提升警队装备、待遇以及解决升迁问题才行。”
说着话，麦理浩翻开了计划书，仅仅第一页就让其眉头一皱。
“爵士。”看到麦理浩皱起了眉头，严国梁解释道。
“警队之所以贪污成风，固然有探长的原因，但待遇低、装备差，升迁通道堵塞的情况也不能忽视，如果不能解决这些，即使打掉那些探长，也是治标不治本。
我们华人有句古话，要想马儿跑就要让马儿吃草，用西方人的观点就是高薪养廉。”
能坐上总督的位置，麦理浩的能力是有的，只是琢磨一下，就知道严国梁说的话对，不解决这些问题，警队永远不能安生。
但这些都需要钱，需要大英帝国从口袋里掏钱。
“你说的很对，解决这三个问题就能让警队一劳永逸，
不过待遇低、装备差的问题，我一个人解决不了，需要向祖家汇报，至于升迁的问题，到可以做主。
通知下去，放开对华人警察督察级别限制，升级一部分有能力的探长、警长担任督察或者见习督察职位。
至于你所说的局部特赦令。
我原则上同意，警队虽然贪污者众多，但底层警员情况不是很严重，很多收钱都是大环境所迫，是不得已而为之。
只不过这也需要祖家的批准，我需要时间，这段时间就需要你多担待，既要解决警队贪污问题，也不能让其失控，现在盯着香江的人很多，我不希望出现乱子。”
“明白，我一定尽力而为。”严国梁回应道。
他知道，事情又被雷卫东猜中了，以英国人的傲慢，事情不到火烧眉毛的情况，都不会进行改变，看来警廉冲突是不可避免，只希望到时候不要出现人命，要不然自己非当替罪羊不可。
想想自己一腔热血，为了这座从小长大的城市，可以把命送掉，对于雷洛等人的威胁，严国梁不在乎，因为他知道邪不胜正，自己一定能胜利。
可是经过雷卫东的解说，麦理浩的态度让他明白，香江是鬼佬的殖民地，鬼佬想让谁上台就让谁上台。
以前让雷乐上台是因为他能给鬼佬带来利益。
现在雷乐尾大不掉，以及时代的改变，让鬼佬把雷乐放弃，而自己就是砍向雷乐的一把刀，是工具，更气人的是，自己这个工具只能把雷乐赶走，而不能抓他。
因为鬼佬在意的是自己的利益，根本不在乎底层老百姓的死活，是时候让鬼佬清醒一下，见识见识数百万香江人的怒吼。
第二十三章、软饭男
……
铜锣湾一处居民小区，雷卫东蹲在三楼的阳台处已经快半个小时了，想进去，但里面那对男女战斗热火朝天。
绝对被发现。
蹲的腿头有些发麻的雷卫东，决定不等了，从小偷变成强盗，打开玻璃窗直接翻了进去。
“啊！”男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雷卫东一个手刀打晕，至于女的刚想大叫，看着离自己喉咙不到三厘米的匕首，吓得直接把嘴捂上了。
“夫人，我是劫财不劫色，说，你们家的保险柜在哪？”
“我，我家没保险柜，你要钱的话，我……我给你，只要你不伤害我，多……多少钱都给。”
陈细九的二老婆阿萍，十九岁就出来混，二十岁在九龙城跳艳舞，见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把吃软饭的姑爷辉从自己身上推开，用枕巾盖住要害部位，很是楚楚可怜的说道。
“陈探长的二老婆萍萍，什么时候是弱女子了。”晃着手里的匕首，雷卫东呵呵笑道，“我盯着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陈探长的钱大部分都在你手里，我也不贪心，借五百万花销花销。”
“五百万，你怎么不去……”听到黑衣人狮子张口就要五百万，阿萍急了，这可是自己十来年的青春换来的，怎么能……
只不过面对冰冷的匕首，阿萍怂了，五百万就五百万，细九的家财有几千万，少了五百万，也够自己和儿子以及姑爷辉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
“保险箱在隔壁，壁画后面，密码是六个一，姑爷辉设的，我……”阿萍话还没说，就被雷卫东一个收刀打晕。
知道保险箱密码还和你啰嗦，就你那破身子，小爷根本看不上，打晕阿萍的雷卫东来到隔壁，在壁画后面果然看到了一个灰色的保险箱。
看了一下保险箱上的六位数密码锁，雷卫东摇摇头，希望密码是六个一，要不然一个一个挑战是不可能的，几率太低了，试到明天太阳落山都不一定试出来。
先试试电影上的方法行不行，不行的话直接把保险箱打包带走。
雷卫东拿出一包，早就准备好的滑石粉末，轻轻一吹，让白色粉末飞向密码按键，然后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起来。
按照电影里的介绍，白色的粉末集中在那几个按键，就说明那几个按键最常用，这是最简单的密码数字锁开锁方式。
先找出六个，然后盲试，虽然组合也不少，但比九个键挨个试用要好多了。
只不过让雷卫东没想到的，白色粉末竟然全都集中在按键1上面，没想到阿萍这么不禁吓，这么容易就把密码说出来了。
还有那个姑爷辉不是丧心病狂就是脑袋笨的可以，竟然把密码设定六个1。
雷卫东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按下了六个1，然后……
保险柜的锁弹开了，也就是说雷卫东输入的密码正确。
看来姑爷辉的心思，全都放在如何哄女人开心上面了，以至于连保险柜的密码都记不住，直接设了最简单的。
不过，这话如果让姑爷辉听到，很可能吐出血，喊冤道
“老大，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保险柜防君子不防小人，但凡找上门的大哥，如果发现了保险柜，那是连根毛都不给你留下。
至于平时的小偷小摸，保险柜根本就没见过，自己用那么复杂的密码做什么。
带着手套的雷卫东把保险箱打开，呵，真是内有乾坤。
保险柜分为上下两层，上层比较大，放着首饰、现金以及存折、房产文件和一些股票。
首饰应该是从陈细九哪里拿来到，因为那条钻石项链，雷卫东有印象，玫瑰送的。
现金雷卫东估算了一下，大概有四百来万，美金和港币都有，其中美金三百多万，看来阿萍姑爷辉两人已经想着离开香江，要不然不会有这么美金，应该是偷偷换的，准备带去国外。
存折上面的数字都不小，只可惜都是海外银行，雷卫东想吃也吃不到，房产文件也一样，除了两套在香江，其余都在海外，弯弯、澳大利亚、加拿大都有。
雷卫东拿出随身带的包包，把现金和首饰全部取走，银行存折拿走一张最大的，房产把香江的两套拿走，至于其他和股票一样没有动。
然后拉开第二层的盒子，这比上层更隐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这是！”
在第二层，雷卫东发现了很多照片，都是女孩子的，尺度都是大尺度，什么人都有，最令雷卫东吃惊的是。
里面除了陈细九的二老婆萍萍，还有三老婆、五老婆、七老婆和八老婆的。
看来姑爷辉软饭男的名头真的是名不虚传，搞定了陈细九这么多老婆，让其头上的绿草都能养兔子。
不过仔细一想，戴绿帽子的好像不是陈细九。
九哥十个女人中，除了知情达理，堪称女人典范的老四，也就后来居上的老大玫瑰和其有真感情，其她女人都是逢场作戏，别人塞过来的。
想了想，雷卫东把照片塞了回去。
这东西对姑爷辉这样的软饭男有用，对雷卫东，一点用都没有，又不是前世的小市民，只能在网上浏览饥渴。
有那个时间，找莎莲娜解决不好吗。
自从见了标叔、莎莲娜，怀疑这是港综世界，雷卫东对于那些女神可是很向往的。
前世她们高高在上，雷卫东可望不可即。
现在她们是公司白领、售货员、警察、老师，香江又没有废除一夫多妻制，只要雷卫东有钱，把她们全都娶了，也未尝不可。
几分钟后，雷卫东关上了保险箱，提着包包准备离开，不过在走之前，雷卫东又来到阿萍、姑爷辉这对公母面前。
阿萍可以放过，虽然这女人面相凶恶，做的坏事其实不多，只能窝里横。
姑爷辉可就不一样了，如果仅仅吃软饭，雷卫东也不会说什么，关键是这类人最喜欢的是勾引纯情女学生。
山盟海誓之后，就将其卖给妓.院，用身子给自己赚钱。
对这样的人，雷卫东还是除恶务尽，咔嚓一声，扭断其脖子，也算给阿萍甩掉一个包袱，就当从她这里拿走这么多东西的谢礼了。
从小区离开，转个弯，看看四周没人，喔！
雷卫东直接吐了。
第一次杀人，感觉真的……
第二十四章、第一次任务
“连亨利反水做污点证人，我们彻底没戏了。”
在太平山雷乐别墅的天台上，猪油仔痛心疾首的说道。
“既然没戏那就走吧，雷仔说的对，现在港督是送瘟神，让我们离开，如果不知好歹可就走不了了。”
站在天台边，摸着扶手看着远处风景的雷乐说道，“我决定今晚半夜上船去国外，你们俩跟我一块走，我不想有人留在这里做污点证人。”
“大嫂呢，怎么没见她？”猪油仔问道。
“她已经带着孩子去了国外，已经走好几天了。”雷乐一脸严肃的说道，“干掉火麒麟哪天，我就让她离开了。”
“要不要雷仔和我们一起走，这小子脑袋很好活，到了外面也是一帮手。”猪油仔提议道。
“不了。”雷乐摇摇头，“这小子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反贪风暴刮的再猛也和他没关系，走了也能跑回来，带他有什么用。”
“既然这样，我收拾一下东西，留点奶粉钱，今晚在哪上船？”知道洛哥脾气的猪油仔，也不废话，直接问在哪上船。
------
“叮咚，有任务，有任务，请注意查收！”
正在枪房练枪的雷卫东，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是系统，死了一年多的系统，终于复活了，而且一复活就给雷卫东整了一个任务。
“怎么不练了。”
看着雷卫东收拾东西，东叔问道。
“去一下厕所，顺便出去吃个午饭，下午再继续练。”雷卫东笑道。
“劳逸结合也好，今天你已经练了5百发，是该休息了。”东叔道。
蹲在厕所的马桶上，雷卫东打开系统，看看给自己的是什么任务，第一次给任务，但愿不是什么奇葩任务。
任务：
目标：雷乐
要求：死亡
原因：少年，报仇的机会终于到了，去吧，完成任务，轻装上阵。
地点：三门仔，雷乐今晚在三门仔上船。
任务奖励：力量、敏捷、精神、体质各加2。
额外任务：入罪警队鬼佬高层。
奖励：奖励一立方米随身空间。
任务失败：将失去男人除心跳之外，最重要的东西。
这奖励，看着一立方米随身空间，雷卫东的心脏噗噗噗地直跳。
对于力量、敏捷、精神、体质各加2的奖励，雷卫东虽然喜欢但也不会高兴的跳起来。
因为随着坚持不懈的锻炼以及年龄的增加，雷卫东的力量、敏捷、精神和体质都在不断增加，总有一天达到极限。
随身空间就不一样了，这种居家旅行，杀人灭口的必备外挂，可不是靠努力就能达到的，需要靠机缘。
只不过如何完成任务，雷卫东就有点头疼了。
自己去抓，那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那可是警队高层，他们抓自己还差不多，自己抓他们……
往廉政公署递举报信，华警还有可能接受，鬼佬的当擦屁股纸可能性超过百分之九十九。
往各大报社送罪证，把他们的罪行公布出来。
不说雷卫东手里没有，就是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能性也超过百分之九十。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干掉雷乐后，能引爆他手中的后手。
对于雷乐，雷卫东心里有些矛盾。
虽然雷乐对自己不错，如果不是其关照，雷卫东也不会过的这么舒服，一天到晚躲在枪房里练枪，风吹不到雨打不到。
但要说其对雷卫东有多好，就过了，就是雷乐的球童，除了踢球的时候见面传几个好球，其他时间根本见不到。
当然，这也有雷卫东刻意疏远的原因。
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雷卫东，做人做事都有着底线，可以杀人，像姑爷辉那样的人渣，别说杀一个，就是一百个，也不会眨眼，但绝不会伤及无辜。
而雷乐！
但就像很多人评价的那样，雷乐是一个枭雄，对自己兄弟没的说，但是对别人呢。
这些年被雷乐害死的人，火麒麟、潮州粥这样的坏蛋不算，普通市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被其伤害的就跟多了，陈细九的四老婆就是其中之一，酒店服务员，清清白白的良家妇女，被喝醉的雷洛直接在酒店的包房里……
至于间接伤害的就数不过来了，上万人都有可能，像韩志邦那样上学路上被抓住警署的倒霉蛋，每年可都有不少。
廉政公署的成立不仅仅是鹰国人想收回权利，更是香江市民对警队的愤怒以及国际环境的变化，前段时间的大游行就是明证。
对于这样的枭雄，雷卫东要是对其忠心，才是坐歪了屁股。
更别说雷卫东的本尊，也就是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和雷乐有仇，不共戴天之仇，甚至雷卫东都怀疑系统能带雷卫东穿越，都是原主执念太强的缘故。
杀雷乐完成其心愿，化解执念，也算是雷卫东对其一点回报。
---------
三门仔。
“乐哥，就是这艘船。”看着闪着亮光，不断靠近的渔船，阿辉小声道。
“他妈的细九怎么还没到，不会跑到廉政公署出卖我们吧。”看着越来越近的渔船，跟班陈细九连一个影子都没有，雷乐有点急了。
“不会吧，细九不是这样的人。”关键时刻还是猪油仔打圆场。
“我上去看看，应该快到了。”
“把船叫过来。”看着猪油仔上去找细九，雷乐吩咐阿辉道。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头戴面具，一身黑色紧身衣的雷卫东正在悄悄靠近，他准备趁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岸上的时候，摸上船。
虽然说，在岸上一样能干掉雷乐，但为了安全，还有给事情发酵留下缓冲，雷卫东觉得还是在船上动手比较好。
反正这样的偷渡船，上面一个好人都不会有，全杀了也不会……雷卫东偷偷摸到了船底。
这时，岸边正在上演一场大戏。
陈细九因为钱都被老婆阿萍给卷走了，当然一部分落到雷卫东手里。
拿着老四省吃俭用攒下的三十万，来到岸边的陈细九想起了老四的好，突然不想走了。
雷乐怎么能同意，当即拔枪拔了出来，将其打伤之后，挖个坑准备埋起来，没想到猪油仔……
最后挨了一枪的雷乐在阿辉等人的帮助下，狼狈不堪的爬上渔船，把陈细九、猪油仔都扔在了岸边。
“快开船，开船！”坐在船舱里，捂着不断血的腹部，雷乐大声叫道。
“开船，开船，还有那绑带来，帮乐哥止血。”阿辉手忙脚乱的指挥船老大。
还好，常年在海上跑，为了以防万一，船上的物品准备的很是齐全，不仅有食品和衣物等必需品，连急救箱都有。
“混蛋，细九这个混蛋，我饶不了他，到弯弯后下一个花红，我出一百万要他的命。”看着阿辉拿着急救箱进来，疼的快要昏过去的雷乐，断断嘘嘘的说道。
“乐哥，船上没有医生，你忍着点我先给你止血，到了弯弯再找医生取子弹。”从急救箱里取出纱布和红红水，云南白药，阿辉小声道。
点三八手枪威力虽然小，五十米开外连眼睛都打不穿，但近距离射击，也是雷乐受的，血流的衣服都湿透了。
看样子，如果不进行简单的保包扎，不用到弯弯，雷乐就要去地府报道了。
“快点。”雷乐用最后的力气喊道。
阿辉手忙脚乱的帮雷乐止血，包扎伤口，能把一切弄完，雷乐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一只脚突然踢在雷乐的伤口上，当即将其疼醒。
“这里是！”
迷迷糊糊的雷乐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潮湿的空气，摇摇晃晃的木板房，自己应该还在渔船上，只是眼前的黑衣人是谁，阿辉去哪了。
第二十五章、乐哥，你还记得穿红衣服的女孩吗
“乐哥，醒了。”黑衣人道。
“你是谁，阿辉呢？”雷乐感觉黑衣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是谁。
“这船上只有你我两人，你说阿辉在哪？”黑衣人的语气让人听不出喜怒哀乐。
“兄弟，我不知道你是要钱还是要命，要钱的话开个价，我雷乐纵横香江十几年，虽然比不上顶级富豪，但也算小有身价。”
雷乐不愧是雷乐，是老江湖，雷卫东只是开个头，就知道自己栽了，栽的很彻底。
茫茫大海的渔船上，只有两人，自己还受了重伤，动一动都疼的要命，真的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把姿势放低，以求保全性命，说道，
“只要你开口，我绝对满足你，不光这船上的钱，我还可以让老婆汇钱过来，花钱消灾，这规矩我懂。”
“这话说的很有诚意，可惜我要的不是钱。”雷卫东摇摇头，说出的话让雷乐心里阴沉很多。
“兄弟不要钱要什么，肯定不是要我的命，要不然就不会在这里和我谈话。”雷乐强忍着疼痛说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让很多人不安，所以把东西交出来，至于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运气了。”雷卫东缓缓的说道，
“如果不交，我只能请你吃馄饨了。”
说着话，雷卫东用脚踢了踢雷乐的伤口。
“我交，兄弟，轻点轻点。”如果是前些年，别说这伤就是重一倍雷乐也能忍着，十几年的养尊处优，让雷乐越发狂妄自大的同时，意志消沉了很多，一点点疼痛都受不了。
“兄弟，我不瞒你，你说的那些我这里只有一部分，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都在亲信的手上，如果我安全到达弯弯。
这些东西就会销声匿迹，如果我没有，就会出现在廉政公署以及各大报社的门前。”
雷乐好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出来。
“船上的放到哪里了？”雷卫东问道。
“在黑色旅行箱的夹层里，有两个笔记本，上面纪录了我给鬼佬警司还有议员送钱的纪录，只不过不全，详细的在我手下哪里。”雷乐急切的说道。
“你没说谎。”雷卫东没有动，只是探测术扫描了一下船舱，重点是行李箱的夹层，果然发现了几个本子。
同时也发现雷乐没有说实话，不光黑色旅行箱，其他几个箱子的夹层里，雷卫东发现了照片、录音带等物品。
只不过这些箱子做的很是巧妙，如果不知情根本发现不了夹层。
“乐洛哥。”雷卫东拿下面具，英俊的面孔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忽隐忽现。
“你，你，是你，雷卫东。”雷乐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黑衣人竟然是雷卫东，没想到这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传球的球童，竟然敢杀自己。
“是不是很吃惊？”雷卫东笑了笑。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我有那点对不起你。”陷入绝望的雷乐疯狂的叫到，因为他知道，雷卫东既然把真面目露出来，就表明不会放过自己。
“你没有对不起我，但你对不起的人太多。”雷卫东摇摇头，“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做的事，就是死十次也不冤。”
“那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这是知法犯法，我死了你也逃不掉。”
雷乐骂道，他最怕的就是雷卫东这种假清高，明明是来杀自己，还装的一副高大尚，进行自我催眠。
这样的人最难对付了，因为你用钱根本无法收买。
“乐哥，你要不要听一个故事，一个小男孩的故事。”看着陷入疯癫，有些发狂的雷乐，雷卫东脑海里浮现一些图片，那是原主人的记忆，一直埋藏在脑海深处。
“男孩妈妈死的早，在其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爸爸是警察，每天早出晚归，家里常常只有男孩一人。
闲得无聊的他，就坐在窗边看星星，看月亮或者看对面的住户。
唐楼的窗户虽然很小，但因为楼间距小，所以对面的住户男孩看的很清楚，为此认识了很多人。
有叔叔，有阿姨也有老奶奶，不过他最在意的还是一小姐姐，比男孩大四五岁，和男孩一样，是一个单亲家庭和母亲住在一起。
时间长了，男孩和小姐姐也熟悉了，经常对着窗户打招呼。
女孩是一个苦命人，父亲早死，母亲没有文化，为了照顾家每天要打三份工，以至于把身体累垮了，需要天天吃药维持。
女孩很懂事，十二岁就出去打工补贴家用，只是赚的太少，满足不了母亲日益严重的病情。
看着母亲因为病而日益消瘦的身体，女孩很心痛，为了母亲，大一点的她就去夜总会打工，希望多赚一点钱好带母亲去医院看病，没想到一脚踏入了地狱的大门。
哪天的事，男孩记得很清楚，平时七八点钟就出现在窗前的小姐姐没有出现。
以为小姐姐是病了，或者是有事，男孩也没有在意，就早早的睡了。
直到晚上12点多，男孩被对面的声音吵醒，拉开窗帘，发现对面乱成一团，阿姨，也就是小女孩的妈妈站在窗边痛苦流涕。
小姐姐则躺在床上一动一动，好像死了一样，有两个大一点的姐姐照顾她。
男孩想过去问一下情况，但一个还不到十岁的男孩，深更半夜的怎么可能过去。
第二天，男孩得到消息，小姐姐家出事了。
她母亲，也就是阿姨昨天晚上上吊了，据说是不想因为病拖累女儿。
至于小姐姐，好像是昨天在夜总会打工的时候，被一个大人物欺负了，小姐姐拼命反抗，可惜不管用。
不仅没有逃脱悲惨的命运，还因为挣扎中抓伤对方受到惩罚。
被打折一条腿不说，还被大人物手下进行……如果不是夜总会老板担心出人命，进行劝说，小姐姐出不了夜总会大门。
被两个大一点的姐姐送回家的时候，小姐姐的妈妈看着女儿的样子差点昏过去。
想为女儿报仇，阿姨没有能力，报警，当知道欺负小姐姐的人就是警察不说，还是警察中的大人物，阿姨崩溃了。
看着夜总会老板送来的五千元安家费，阿姨知道，这五千元买了女儿一切。
于是回到屋里，趁着没人的时候，把自己吊在了窗户上。
小姐姐！
用那五千元钱把母亲安葬之后，就坐在窗户前，一坐就是一天，不吃也不喝，男孩喊她也不理，三天后的下午，穿着红衣服的她，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男孩当时在上课，回来的时候只看到警察处理尸体。
因为父亲在现场负责，男孩大胆走了过去，看得到了躺在地上的小姐姐，表情很安详，但眼神，他永远都忘不了小姐姐的眼神，那是充满绝望的……
男孩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有能力，一定为小姐姐报仇，把那个大人物送入地狱。
“你是什么意思，我又不认识穿红衣服的女孩。”强忍着枪伤带来的痛苦，雷乐豪叫道。
“砰！”
雷乐从船板上飞起，撞倒船舱的木板上又重重摔了下来。
“不认识，不认识……”
对着躺在甲板上哀嚎的雷乐，雷卫东一连踹了七八脚……
“也对，乐哥你做的坏事太多，祸害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更不说在夜总会遇到的，你早忘到脑后了。”
雷卫东的声音越来越冷，
“我给你提示一下，五年前，铜锣湾一家新开的夜总会，老板请猪油仔和你去捧场，因为喝多了去卫生间。
你遇到一个负责打扫卫生的小姑娘，穿红衣服的小姑娘。”
“五年前，铜锣湾，新开夜总会，红衣服小姑娘……我想起来了……”雷乐话还没有说话，就被雷卫东一脚踹到了角落。
“她当时只有十几岁，你们这些混蛋怎么下得去手。”
“我……我当时喝醉了，是猪……对是猪油仔请我去的，应该找猪油仔算账，不要找我。”
“猪油仔虽然混蛋，但做人还有底线，当时要不是他和老板劝你，小姐姐当时就……”雷卫东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原主想说的，也许两方面都有。
“小男孩问父亲那个大人物是谁，父亲只是摇头，后来无意中告诉男孩，那个大人物是乐哥。
几年过去了，男孩父亲去世了，在临死前把男孩安排进了警局，因为会踢球，男孩见到了那个大人物，还得到了大人物的关注。
因为害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绪，暴露自己，在大人物问男孩想要什么时候，男孩说想练枪，以此减少和大人物见面的机会。
先躲在枪房隐藏自己壮大自己，等到时间成熟再出来报仇。
终于机会来了，大人物成了丧家之犬，需要乘船逃离香江，于是男孩偷偷跟了上来。
“不，你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也跑不掉，廉署会查到你的，因为……”
“谁知道！”雷卫东笑笑，手里的枪举了起来。
是呀，谁知道，雷卫东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怎么可能跑到海上杀自己，更关键的是，自己对他根本没仇，还有恩。
这样就更没人怀疑他了。
至于雷卫东说的小姐姐事情，五年前他还不到十岁，有谁能想到十岁不到的小男孩，会为和其没有血缘关系，只是邻居的小姐姐报仇。
看着举起的枪口，雷乐哆嗦得嘴皮都白了。
他认出那是自己的枪，混蛋雷卫东，做事真的滴水不漏。
“乐哥，听我父亲说，小姐姐的腿之所以折是被抢打的，好像就是这把枪打的，今天……”
砰！
枪声响起。
雷卫东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同时感到一身轻松，刻在身体里的执念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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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早晨，严国梁走出家门，发现门口被人丢了一个小袋子。
打开一看，发现是两个小本子，上百张照片以及录音带，上面记载的全都是警队鬼佬上层以及一些鬼佬议员贪污受贿的证据。
虽然不是多全，但紧靠这些就能把这些人绳之以法。
拿到证据的严国梁不敢怠慢，连忙驱车赶往廉政公署。
“严长官，出大事了，刚刚水警通知，说雷乐的尸体在海上被发现，已经死了好几天了。”看着长官到来，韩志邦上前汇报最新情况。
“是谁干的，有线索吗？”听到雷乐死了，严国梁很是大吃一惊，这可是华警的老大，跑了不稀奇，死了，事情可就大条了。
“没有线索，渔船上除了雷乐还有他的跟班以及船员的尸体，凶手把事情做的干净利落，别说指纹了，就是头发这些东西都没有留下。”韩志邦道。
“看来有人想浑水摸鱼，小韩你和阿美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和我一起去见总督。”严国梁把手提袋里的东西交给韩志邦。
“这是，长官，你从哪弄到的。”只是粗略翻了一下照片，韩志邦就知道这些东西的重要性，可以钉死那些鬼佬高层。
“不知道，昨晚有人送到我家门口的，不过谁送的无所谓，我只知道，考验我们公署的时间到了，如果能把这些人入罪，旧时代也就过去了。”
“这些是谁送来的。”看着严国梁送来的东西，总督麦理浩很是头痛，这等于把警队上层的鬼佬一锅端不说，连政府部门都有很多人涉案。
这些可都是自己的同胞，抓一个两个无所谓，一锅端就有些过了。
“不知道，早上在门口发现的。”严国梁昂着头回答道，“不过，对方留下一纸条，如果三天内我们没有行动的话，对方就把这些东西送到各大报社，让我们……”
“混蛋，一定是雷乐那王八蛋搞的鬼，自己跑了还要给我们留个雷。”麦理浩气得差点把手里的钢笔掰断。
“既然这样，这些人就不要放过了，先把警队的人抓起来，也好让香江的市民看到我们反腐的决心，至于其他人先放一下。
为了避免不好的影响，麦理浩决定抢先出手，不过先拿下警队的人，其他人看看情况再说。
“爵士，有个情况我要给你汇报一下，昨天水警在海上发现雷乐的尸体，已经死了好几天，我想我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严国梁说道，“我们不知道雷乐留了什么后手，万一！”
“雷乐死了，这下麻烦可大了。”麦理浩有些苦恼的挠挠头。
放雷乐走，是各方面默认下的决定，谁都不知道雷乐的后手会炸死多少人，不光警队鬼佬高层，其他各司甚至祖家那边的议员都会有不少人牵扯在里面。
他走了才能你好我好大家好。
现在雷乐死了，等于默认的规则被打破，产生的后果……只能壮士断腕，对警队高层开刀，才能把影响压到最低。
沉默了一会，麦理浩说道，“既然这样，这上面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全抓起来，至于影响，我亲自和祖家那边商量，实在不行再抛出几个倒霉蛋。”
“明白，我这就安排。”严国梁说道。
第二十六章、警廉冲突，其实是做戏
“叮！恭喜你获得个人随身空间一立方，力量、敏捷、精神、体质加2。”
一个月后，在枪房练枪的雷卫东，收到了系统奖励。
该死的系统，奖励不是一次次发送，而是所有任务完成之后，统一发送，如果附加任务没有完成，那雷乐死亡的奖励也不知什么时候发。
现在看来，雷乐的后手真的很厉害，不光警队鬼佬高层倒了，还牵连了一大批高官，要不然自己也不能完成任务。
虽然倒的不是全部，但对现在的雷卫东来说，已经是尽力了。
收到奖励的雷卫东，立刻点开个人界面。
姓名：雷卫东
性别：男
年龄：14岁
力量：13（正常人平均值10）
体质：15
敏捷：15
精神：18
技能：枪法（高级）、咏春（高级）、烹饪（中级）、计算机（中级）、足球（中级）……
无论是力量、还是体质、精神于敏捷，雷卫东都是超越常人的存在，连带着好久没升级的咏春，也从中级升级为高级。
力量大了、敏捷提高了，雷卫东个人战斗力自然也会提高，对于咏春等级的提高，雷卫东一点也不意外，雷卫东在意的是随身空间，这个不知道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
“雷仔，还在练枪呀，过来和你商量个事。”标叔走进枪房，和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标叔已经挂上了见习督察警衔，佐警变成了警官。
如果三年内不出现任何状况，标叔的见习督察自动升级为督察。
“标叔，恭喜你成为督察，跨过了探长这个头衔。”看着标叔过来，雷卫东向其道喜。
“到什么喜，升职不加权，相比以前我的权利反而小了。”标叔摇摇头，说道，“倒是雷仔你，年纪轻轻就成为警长，过几年就要爬到我头上了。”
“怎么可能，年龄是我硬伤，当督察至少也要二十岁，至于成为标叔你的上级，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雷卫东摆摆手，谦虚道，“标叔，找我有什么事？”
“最近很多兄弟被廉政公署抓了，如果是罪大恶极，倒也没什么，毕竟鬼佬都一锅端了，关键是这些人都是小毛病，继续下去的话，你和我都跑不了。”
得到雷卫东送的证据加上雷乐的后手，廉政公署的动作比现实世界大了很多，抓鬼佬的同时，拔萝卜带泥，把很多倒霉的华人警察也给捎带进去。
在短短一周的时间内，就有几十名沙展也就是警长被调查，数百名警员被牵连。
这样大规模的调查，让警队人心惶惶，别说普通警员了，就连枪房的东叔也是坐立不安，担心有一天进去，坐牢不拍，就拍没了警察这份工作，以后怎么活。
“能怎么办，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廉政公署有港督的支持，我们又能怎么办。”雷卫东两手一摊，表示对前景很是悲观。
“所以我们要团结起来，不能坐以待毙，探长们抓的抓跑的跑，不代表我们华人警察就是一盘散沙，现在各大警署已经串联起来，准备反击。”
看看四周没什么人，标叔小声道，“由督察带头，串联各警署警长，各部门的警员响应，先把廉政公署砸了，然后大家伙包围港督府，让鬼佬知道，如果不给我们活路，他们也别想好过。”
“什么时间？”雷卫东问道。
“后天，据可靠消息，后天廉政公署要到各个警署继续拉人，大家伙准备给廉记来次狠得，打的他们生活不能自理。”
“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不用枪吗？”
“枪当然不能用，香江可是有英国驻军，他们有坦克大炮，我们警察只有点三八，怎么抗衡，还不如大家都不用枪，直接上木棍和狗血。”
标叔一脸的坏笑，“雷仔你也一样，明天把枪交了，准备几根木棍，到时候跟在后面摇旗呐喊就行了。”
1975年11月1日，早上九点半。
几名廉政公署的专员，闯入了中环警署军装组负责人的办公室。
一名专员大声道：“陈督察，我们是廉政公署的，你的事发了，请跟我们走一趟，”
“来了，标叔，是不是要开始了。”看着廉政公署的人冲进军装组办公室，不一会咆哮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雷卫东用胳膊顶了一下标叔，问道。
“当然开始了，你没看大家都把棍子拿出来了。”标叔嘿嘿一笑，把早就准备好好地木棍，拿了出来。
蹭的一下跳到桌子上，大声道，，
“诸位兄弟，这段时间的情况大家也都了解，廉政公署的人天天拉我们兄弟去审讯，弄得监狱都快装不下了。
不能这样了，要不然早晚有一天，我们都得进监狱，必行抗议，我们必须抗议。”
“对抗议，抗议。”
不用标叔点火，早就一肚子火的众人，拿着混子就朝军装组拥了过去，直接把那几名廉政专员围在了中间。
“你们要做什么，我们是例行调查，是执行公务，你们想……”被上百人围在中间，廉政专员们已经没有一开始的耀武扬威，一个个变得和鹌鹑一样，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这几个月，面对警队廉署可是大占上风，想抓谁就抓谁，即使雷乐面对上门的廉署专员也无可奈何，只能私下报复。
现在，警察的反击来了，这些刚出大学没几年的学生立马蔫了
“公务，我他妈打你也是公务。”一警员大声骂道，“抓那些当官的也就算了，怎么连我们普通警员都抓，你们是不是想把全香江的警察都抓完。”
“我们这也是为了……”一廉署专员辩解道。
“甭管为什么都不能把警察抓完，抓了我们谁上街执勤，你们廉署吗？”刚刚那位警员叫道，“我拼了这身皮不穿，也要打你们这几个混蛋，没有警察替你们出头，我看你怎么办。”
说着，这警员把手里的棒子一丢，一脚踩住桌面，飞身直踹了过去。喊道：“老子是便衣组的马龙，记住我这个名字！”
“啊！”
一名倒霉的专员，面部惨遭重击，多了一个鞋印不说，还直接倒飞出去。
“标叔，这样打，不会出人命吧？”看着有人带头，十七八个警员也冲了上去拳打脚踢，有军装、也有便衣，连消防组的都有。
“放心，今天打人的都是安排好的，你没看打人的时候棒子都丢了，就是怕出人命。”标叔手里的棒子一丢，找个位置坐下来看着雷卫东道。
“你也休息一下，一会大家还要去廉署看戏。”
在中环警署出动的同时，湾仔、九龙、尖沙咀各个警署都出现了警察殴打廉政专员的情况。
警察不反抗的时候廉署可以耀武扬威，就好像明朝时期，七品知县就能在二品总兵前撒野。
但一旦警察反抗，几个廉署专员就和进了狼窝的兔子一样，直接……
动手了不到十分钟，大批警察从中环警署鱼贯而出，拿着木棍举着标语，向廉署大楼而去。
路上，湾仔、九龙等局域的警员不断加入，等到了廉署大厦外，人员已经过万。
而这还只是游行人员的一部分。
更多的警员以及家属，在各区域警长、督察的带领下，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标语、横幅，向太平山总督府进发，准备围攻总督府。
一边走一边高声大喊：
“警察无罪！”
“取缔廉政公署！”
……
“长官，我们去中环、湾仔、尖沙咀等警署提人的兄弟都被扣了，那些警察全都反了，现在聚集在一起朝我们廉署大楼来了。”
严国梁正在办公室整理资料，准备起诉更多的警察和官员，就看到韩志邦连报告都不喊，就推开门冲进来道。
“终于来了。”知道最近一段时间的穷追孟打，警队反抗是必然的，只不过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慢慢放血，一个一个抓，逼的警队受不了才想起反抗。
还不如来一波猛地，直接把上层的垃圾扫进垃圾堆，大家轻装前进迈向新时达。
严国梁来到窗边，通过窗户看向远处，只见汹涌的人流朝和记大厦冲过来了。
人过一万，无边无际！
这话说很有道理。
反正严国梁的眼里，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挤在街道上，一眼看不到头，那架势，胆小一点的直接就吓尿了。
“长官，要不要通知英军，就说我们这里。”挤在办公室门口的公署专员中，有一个脑子不太灵活，看着外面的人群直接吓蒙了，出了一馊主意。
“这只是内部冲突，不是对外作战，叫军队，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
严国梁训斥道：
“通知外面的人员不要回来，直接回家躲着，大楼内所有人员戒备，男的在外，女的躲到楼顶去。
还有保安科的人把枪统一收起来，一会打起来尽量保护自己，只要人没事，东西砸坏就砸坏，换新的就行了。”
“是！”
在场的专员，立正敬礼，开始分头准备。
“小韩，你等一下。”看着韩志邦想要转身离开，严国梁将其喊住。
“长官，你找我有什么事？”韩志邦问道。
“警察包围廉政大楼，其目的是给港督施压，发布特赦令。”看着窗外越来越近的人群，严国梁长话短说，
“事后必须有替罪羊，而我是最合适的一只，很可能要去英国，以后廉署就交给你了，虽然上面有鬼佬当家，但你不要忘了加入廉署的目的，是为了实现香江的法治。”
“放心长官，我一定不会忘记。”韩志邦，啪嗒一声，立正敬礼，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警队的示威者已经开始在合计大厦下面聚集，将其团团为主。
无路可逃的廉署专员开始按照严国梁的指示，女性在几名保安科的护送下，全部上天台，男士则在廉署固守办公区。
“冲！”
随着一声巨响，大厦的玻璃大门被砸的稀巴烂，大约上百名警员冲进了和记大厦。开始和廉政专员正面厮杀。
“标叔，那个领头的是谁，这么猛？”看着第一个冲进和记大厦的人影有些眼熟，雷卫东问道。
“还能有谁，湾仔之虎曹达华了，这可是湾仔最猛的虎，这次也被放出来了。”标叔说道，“只不过这时候冲的猛，事后可就倒霉了。
鬼佬最喜欢秋后算账，曹达华以后的路难。”
“湾仔之虎曹达华，逃学威龙里的达叔。”想起电影里达叔那唯唯诺诺的样子，雷卫东摇摇头，那时的他哪有现在半点的威风，不过想想达叔在逃学威龙2中的表现。
一个人打一队恐怖分子，卧底十来年，换了十来个搭档，自己一点事都没有，就知道其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呀！”
聚集在办公区的廉署专员，看到冲上来的警员，连忙上前堵截，结果跑在最前面的曹达华，一个黑虎掏心就放到一个，再一个黑沙掌又扇飞一个。
这时候的湾仔之虎，猛的一逼。
廉政公署内书桌被推翻，文件被撕碎，招牌也被人泼上了狗血，至于人员，更是被数倍的警员包围，痛殴了一顿。
据事后统计廉署有十人受伤，六人住院，其中骨折两人。
之所以伤亡这么少，在于严国梁做好了准备，提前让女性职员撤离，同时在冲突中以保护自己为首要目标。
骨折那两位都是楞头青，直接和警员对冲。
当然，也和警员没有下死手有关，冲突是为了事后的谈判，不是以伤人为目的。
从廉署出来的游行队伍，开始转向太平山，准备和哪里的人群汇合共同向总督施压。
被人群包围的总督府的总督，一度考虑让驻港英军出面制止。
只是英军认为自己的责任是对敌作战，不是维护治安，断然拒绝总督的要求。
没有办法的总督，被迫后退一步，把早就准备好的局部特赦令拿了出来。
除了已经被审问、正被通缉和身在海外的人士，特赦于1976年1月1日以前所有涉嫌贪污而未被检控的公职人员。
这就等于赦免了，普通警员的贪污罪行。
当然，这种特赦只有一次，未来绝对不会让步。
另外为了缓和警廉关系，以强硬著称的廉政长官严国梁宣布宣布辞职，至此香江警队进入了新时代。
第二十七章、一个时代的结束
“雷仔，食烟吗？来一根！”
XX小区顶层豪宅，站在天台花园的围栏处看着远方的美景，严国梁从口袋中拿出香烟，拿出一只递给雷卫东。
“我不吸烟！”面对递过来的香烟，雷卫东摇摇头，拒绝了严国梁的好意。
“你这个人真没劲，不吸烟也不喝酒，也不出去鬼混，生活自律的比我这个中年人还厉害。”
知道雷卫东不吸烟，所以对于其没有接烟，严国梁也不生气，掏出一只给自己点上，狠狠吸了几口，吐出一阵烟雾。
“平时请你来也不来，今天怎么想着到我这来？”看着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严国梁，雷威有些好奇的问道。
“以前你是兵，而我是查兵的，当然不能和你接触，现在辞职了，不再是廉政公署专员我，无官一身轻，自然能和你接触了，我还要谢谢你救了我的命。”严国梁笑道。
“我救你因为你是一个好人，这世上好人本来就不多，能救一个是一个。”雷卫东笑着问道，“为什么要辞职，现在的廉政公署可以如日中天。”
“和你猜的一样，警廉冲突我成了最大的替罪羊，辞职是必须的，现在我准备去英国，带老婆孩子一起过去。”严国梁苦笑着解释道
“为什么去英国？”雷卫东问道。
“祖家给我安排了一个职位，也算没有卸磨杀驴，至于留在香江。”严国梁摇摇头，
“我得罪的人太多了，以前是廉署专员还好有护身符，现在就是一普通小市民，为了安全，我还是离开的好。
我进廉政公署的目的是反贪污，现在这个目标已经初步实现，我也就放心离开了。”
“说的很对，香江没有死刑，对于警察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辛辛苦苦抓到的罪犯，关到监狱里几年就出来了，还要担心对方报复。
相比之下廉署专员还好一些，面对的是政府官员，体制内的人，大家稍微讲点规矩，外面黑道的人可就不一样了。”
雷卫东吐槽道，“严长官，你都准备离开香江了，能不能说一下，港督准备如何改组警队，是不是我猜的那样，招募大学生来稀释警队老人的权利？”
“是的。”严国梁点点头，
“警队不能再出现一个雷乐，为此港督已经下令，成立警官学校，以后进入警队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警察学校，和以前一样，面对社会招募警员。
只不过这些只有中几学历的警员，以后只能当大头兵，一般就是做到警长级，成为督察都千难万难属于炮灰类型。”
另一种是进入警官学校，这对学历有严格的要求，即使不是大学生也要上过预科，毕业后最低也是见习督察，好的甚至能以督察的头衔进入警队。
“毕业就是见习督察，看来学历这一块真的很重要，要知道很多一线警察干了一辈子也只能挂个警长衔，他们的起点就比很多人终点还高。”
雷卫东耸耸肩。
这种阳谋最可怕，摆明了车马，想破都没法破。
“港督还说了，以后督察、高级督察甚至总督察还可以降低学历要求，警司级别必须要求大学毕业。”
严国梁继续道，“当然，这指的是未来，现在的一些警长、探长还是能做到警司总警司的职位，只不过像雷仔你这样的年轻人就不行了，没有逆天的机遇想成为警司几乎不可能。”
“除了招募，新人，总督还有什么计划没有？”雷卫东问道。
“当然有了，新人上台太慢，总督没那么多时间等，除了从外地调来一些鬼佬担任警队高层，总督还准备从警队中挑选一批有能力的年轻人。
送他们到苏格兰场接受培训，顺便洗一下脑，回来之后就大力提拔，和那些老人抗衡。”
“这个名额有多少，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个培训计划，雷卫东很有兴趣。
太过年轻是自己的优势也是劣势，因为学历摆在那了。
与其费劲心力读夜校，还不一定管用，还不如随着大部队去英国学习，花个几年时间不光能学习到有用的知识，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察。
还能把自己的警衔提升一点，不出差错的话，至少挂上督察级。
至于洗脑！
普通人会有这方面担心。
看过英国的繁华，难免会对其产生畏惧，从而成为香蕉人和自己同胞作对。
但是雷卫东。
见识过后世内地的繁华，知道英国人已经走下坡路，只能跟在鹰酱的后面，说出那句，
“生是大哥的牛，死后是大哥黑椒豪牛柳全家福套餐。”
丢尽了日不落帝国的脸。
雷卫东怎么会对其产生畏惧，只会在后面多撸几次牛毛，让自己吃饱壮大再说。
“你也想去英国，雷仔，这次去不是考察是学习，听说学习的科目极多，没有几年是会不来的，你在香江的事业怎么办？”严国梁问道。
“我在香江能有什么事业，也就是一些房子，放在那不过问，也不会贬值。”雷卫东耸耸肩，说道。
“至于我警察的职务，不过是一小警长，还是刚刚升的，下次晋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与其在香江熬资历，几年后被那些大学生超过，还不如去鹰国学习拿个文凭。
更关键的是，即使有特赦令，这几年警队也一定是剧烈变动期，待在香江，说不定也会卷进去，还不如主动避开。
几年后有了文凭还有能力的我，面对新局面正可谓如鱼得水，说不定几年就能升到警司职。”
“确实，以你的能力如果再有了学历，那前途真的是不可限量，就是十几年后当上警司，你也不过三十岁。”
严国梁点点头，既然雷卫东对未来规划好好的，自己也就不要多说什么了。
“饭做好了。”莎莲娜走上天台，看到雷卫东和严国梁还在聊天，走过来，靠着雷卫东胳膊，说道。
“走，严sir下楼吃饭，尝尝莎莲娜的手艺，可以和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媲美。”雷卫东站起来，邀请严国梁下楼吃饭。
“五星级大厨，那我可要尝尝了。”无官一身轻的严国梁很是随意，要是以前，别说吃饭了，就是喝茶，严国梁也要考虑半天，生怕被人设计了。
第二十八章、临走之前捞一把
濠江，葡京赌场贵宾室。
“Q一对说话。”看着雷卫东的牌面，荷官道。
“三百万。”雷卫东拿起三百万筹码往前一扔。
“我跟！”荷官点点头，拿出三百万筹码。
他不相信，雷卫东运气一直这么好，会连赢十五把。
“三条Q说话。”
没想到雷卫东运气真的很好，又拿到一张Q，又是他说话。
“梭哈。”
雷卫东把身前的筹码一推，笑道，“要跟就快点，不跟的话发就开始下一局。”
“我跟了！”
看了一下底牌是K，荷官把身前的筹码推了出去。
“我是三张K，大于三张Q，我就不信你有四张Q！”荷官首先揭开自己的底牌。
“确实不是四张Q！”
雷卫东耸耸肩，笑道，“不过我是富尔豪斯，依然比你三张K大。”
“混蛋！”
看着雷卫东的富尔豪斯，荷官差点晕了过去。
这一把输了二千多万，已经超出自己的权限，怎么就没有人来替自己。
“你不是说雷卫东不懂赌术，上次能赢完全是运气，可现在，他已经连赢十几把了。”看着荧幕上，雷卫东把一大堆筹码揽入怀里，技术总监脸上的汗水已经出来了。
“他确实不会赌术，因为他无论是拿牌还是下注，手法都很稚嫩，新入门的赌徒都比他……”一旁的手下道。
“你说的新手，已经在我们赌场赢了五千万，还要不断赢下去，只凭运气是不可能的，你确定他没有出千。”
对于手下的回答，技术总监很不高兴，这就是赌术高手，低手还差不多。
“没有！”
手下摇摇头，用肯定的语气道，“前几把我不知道，但是后十把，我一直盯着，他连牌都没有碰，怎么出千呀。”
“会不会有人协助出千，那些看热闹的人群中……”技术总监提出一问题。
“不会！”
手下又一次摇摇头，说道，“雷卫东是在贵宾厅赌的，除了上次之外，他是第一次过来，而且围观的人都是熟人，赌场的常客和雷卫东应该没牵扯，而且监控一直看着，雷卫东根本没机会出千。
“对方是警察，香江的警察，还有我们的邀请函，如果没有出千这个人是不能动的，毕竟濠江的赌客，香江占了很大一部分。
如果对方赢了钱不让走还污蔑对方出千，传出去，赌场名气就完了。葡京可是澳门最大的赌场，眼红其收益的人不是一个两个。”
“可是一直让对方赢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手下道。
“我去会会他，看看他是真的运气好还是……”技术总监说道，“你在这里盯着，有什么发现随时向我汇报。
如果雷卫东真的这么厉害，就上报赌王，花钱送瘟神。”
“明白！”
能在葡京这样的赌场当技术总监，其赌术、千术自然都很不错，虽然比不上赌神、赌圣，也能排进前十，和他们过过招，自信不会输给雷卫东。
“雷先生，不介意我和你赌吧。”来到大厅，看到雷卫东又一次赢了，技术总监挥手让满头大汗的荷官退开，自己站在荷官的职位，看着雷卫东道。
“不介意，我今天运气好，和谁赌都一样。”虽然不认识对方，但这个时候换人显然是高手，这让雷卫东很有兴趣，来了这么久，还没见识过赌术高手，今天见到一个真有点小兴奋。
“不知道雷先生想赌什么？”技术总监问道。
“梭哈吧，这个我熟一些，不过我不喜欢清场，人多才热闹。”示意一下周围的人群，雷卫东道。
“当然可以。”技术总监点点头。
这台子并不是赌大小的台子，雷卫东赌的时候有一大帮跟风的，往往雷卫东赢十几万，跟风的能赢几十万。
扑克牌就不一样了，输赢都是一个人，就看赌客和庄家对拼谁赢谁输了。
“发牌！”
技术总监坐下后，示意荷官发牌。
“先生，要不要吃点东西。”漂亮的礼仪小姐，端着满满的水果来到雷卫东身边热情的说道。
“谢谢。”雷卫东笑笑，接过水果，随手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赌局开始。
第一张牌发完，接着是第二张牌。
雷卫东运气不错，明牌是梅花A。
技术总监的运气就不怎么样了，明牌是小二，不过他的底牌也是二，一对2，不算小了。
至于雷卫东的底牌是红心10，看起来比对方小。
不过没关系。
雷卫东看了一下牌盒。
下面一张是黑桃10，再下面一张是梅花二。
对家可以拿三条，雷卫东只有一对10加一个A，不过后面的牌。
有了探测术的雷卫东，除非对方出老千，要不然，输的可能性为零。
“梅花A说话。”看着雷卫东没有反应，荷官提醒道。
“第一张，赌小一点，三百万吧。”
雷卫东拿起三百万筹码扔了上去。
虽然大家的筹码最小的都是一万，但第一张牌就压上三百万，一般只有神豪或者雷卫东的外挂男才玩的起。
普通人想都不敢想，从在场人的反应就知道，全都哇的一声叫了起来。
至于技术总监，身上的冷汗更是刷的一下就出来了，下意识的问道，“你底牌都不看就压三百万，不怕？”
“怕什么，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几天运气好，稳赢，你怕了不跟就是了。”雷卫东笑笑，往嘴里塞了一片苹果。
“三百万跟。”技术总监咬了咬呀，拿起三百万筹码压了上来。
“一对2说话。”
第二轮发完，拿到三个二的技术总监，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但心里明显一松，说道，“第一张就三百万了，第二张怎么都得500万才行。”
五百万的筹码，直接压了上去。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三张二，叫五百万有点太小了。”看了一眼牌盒，雷卫东笑道，“我赌我后面的牌是A，所以我跟了，五百万，再加1000万。”
“我不相信你这么好运。”
看着雷卫东压上了一千五百万，再看看其明牌一张A，一张十，怎么都是自己大，技术总监拿起了一千万筹码。
“我跟了。”
“发牌！”
“哈哈，哈哈，有些事真的不能不相信，我今天运气就是好，A一对呀！”拿到黑桃A的雷卫东高兴的叫着。
相比雷卫东，技术总监只到一张梅花7，小牌。
“我梭了，你跟不跟。”雷卫东直接把身前的几千万的筹码一推，梭哈了。
“我……”
第二十九章、三个亿
技术总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赌客。
第三张牌就梭哈不说，关键是底牌也不看，这完全是和对方赌运气，就看谁的运气好，小赌无所谓，几千万甚至上亿的赌局哪有这样赌的。
“跟不跟，不跟的话就认输准备下一盘，磨磨蹭蹭的和老娘们一样，就不能痛快点。”看技术总监下不定决心，雷卫东故意骂骂咧咧，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
“我跟，我就不信你的能……”技术总监一咬牙，跟了。
“哈哈，三张A，我就说今天运气好，而你最多三条二，拿什么和我比。”看着手里的A，以及对方黑桃五，雷卫东笑的差点跳起来。
这一把不用看底牌也是自己赢。
“厉害，雷先生的运气真是厉害，这一把我心服口服，不过我还想和你赌一把，换一种赌法。”看着手里的三条，技术总监有些不明白。
对方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后面两张全是A，而自己全是杂牌。
有这运气买六合彩多好，还需要跑赌场碰运气。
“你想怎么赌？”雷卫东问道。
“用最简单的办法，一副牌去掉大小王52张，我们抽大小，2最小，A最大，同样大小比花色，黑桃最大，方片最小。”技术总监道。
“也就是说黑桃A最大，方片2最小，不过要我先抽。”
“你是客人，当然你先来。”技术总监笑道，“你那边差不多有1.5亿筹码，一把定输赢，全压上怎么样？”
“可以，反正都是赢来的钱，输了也不心疼。”雷卫东耸耸肩，很是大方的说道。
技术总监重新取出一副牌，把大小王拿掉，刷刷，洗了起来，最后把扑克牌在赌桌上铺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嗯！”
雷卫东看了看赌桌上的扑克牌，手指在上面轻轻滑过，摇摇头，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道：
“我总觉得赌大的话，一定输，要不这把不算换副牌重新洗，或者改变一下规则，不赌大赌小。”
“换牌就不用了，就按雷先生的意思赌小。”感觉袖子里的黑桃A，技术总监身上全是冷汗，他知道，雷卫东已经看出自己出千，把黑桃A藏了起来。
只是给自己还有赌场的面子没有揭穿，要是还不依不饶的话，那就是自取其辱了。
“既然是赌小！”
雷卫东德手指在牌面上轻轻滑过，最后停留在一个位置，就是它了，雷卫东把牌抽出轻轻移动到自己面前。
没有揭开，而是对着刚刚给自己送水果的美女道，“这位小姐，麻烦你帮我开一下牌。”
“让我！”
听到雷卫东让自己来开牌，美女直接愣住了。
这可是牵扯三亿港币的赌局。
如果雷卫东输了，那么他将一无所有的离开葡京。
如果赢了，就代表赌场输了三个亿。
这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即使葡京家大业大，也会伤筋动骨。
自己一个小侍女怎么能承担得起。
“雷先生让你开，开就是了。”看着美女可怜兮兮的眼泪都要流出来，技术总监开口给其解围。
“是！”
美女点点头，伸出芊芊细指，将牌翻了过来。
“方片二，小的不能再小了。”
看着雷卫东的片面，在场的人全都惊呼起来，这运气也太好了，直接抽到最小的牌，这让对方怎么玩，不用抽了，直接输一点五亿给对方吧。
“精彩，好久没见到这么精彩的赌局了！”
随着一声喝彩，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在几名随从的陪同下，走进贵宾厅。
“贺先生，没想到贺先生来了。”
“贺先生来有什么稀奇，这可是三亿，三亿呀，我要有这么多钱该多好！”
“说得对，葡京虽然财大气粗，两亿也不是小数目……”
……
听着周围的议论，雷卫东知道葡京的主人，贺先生来了，当即站起来，伸出右手和来人握在一起。
“哈哈，自古英雄出少年，雷先生的赌术真的让人大开眼界。”握着雷卫东的右手，贺先生笑道。
“贺先生，你高看我了，我哪有什么赌术，只不过我运气好罢了。”面对贺先生给的高帽，雷卫东轻轻推了回去。
“运气也是赌术的一部分。”贺先生呵呵笑道，“有没有兴趣上去喝一杯。”
“当然可以。”
濠江以贺先生为尊，别说雷卫东这样的小人物，就是在香江不可一世的雷乐功、跛豪到了濠江也要给赌王面子。
不过以防万一，雷卫东还是用探测术把周围扫描了一下。
发现，大部分都是白点，也就是路人甲，几个红点也都是浅浅的颜色，对雷卫东只有微微的仇恨，估计是因为刚刚赌局的事，不会对雷卫东产生危险。
至于贺先生，对雷卫东更是有微微的好感，和其上楼安全不用担心。
几人坐着电梯来到楼上一房间，和贵宾厅相比，这里更加的豪华，装饰用的都是最名贵的材料，显然是贺先生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
“雷先生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赌术，不知道今后会不会？”知道雷卫东不喝酒，贺先生拿了一瓶名贵的香槟，给雷卫东满上。
“我马上就要去苏格兰场学习，临走的时候来濠江玩玩，没想到惊动了贺先生你，我知道规矩，以后除非比赛或者贺先生你老人家的邀请，我绝不会出现你麾下的赌场。
当然仅限于濠江，如果是阿拉斯加这样地方，我无意中踏入，就请贺先生多包涵，贺先生你家大业大，我也不知道哪家赌场是你的名下。”雷卫东说道。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贺先生点点头，对于雷卫东的知趣很满意，笑道，“钱我会让人给你汇过去，另外一点小意思请你喝茶。”
“喝茶可以，钱就算了。”看着贺先生递过来的支票，雷卫东摇摇头，“现在廉政公署查的紧，像疯狗一样盯着我们这些警察。
所以这钱我不能收，如果贺先生一定要给的话，就帮我把钱捐了，救济一下乡村的孩子。”
“是我唐突了。”贺先生点点头，举起酒杯和雷卫东轻轻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第三十章、离开之前
“叮咚。”
“谁呀。”一少妇打开门，看着门外的雷卫东，不认识。
“你是老四吧？”雷卫东问道。
“是的，你是？”少妇怯怯的问道。
老四这个名头除了九哥的朋友，很人有人这样称呼自己，难道眼前的年轻人是九哥的朋友。
“我是雷卫东，和九哥经常在一起踢球，九哥应该想你提起过。”雷卫东道。
“你就是雷卫东，快，快请进。”听到眼前的青年人是九哥的朋友，老四很是高兴，当即开门请雷卫东进去。
“这就是九哥的女儿，小慈。”
不同于阿萍等人的住处，老四的房子比较小，除了卧室、厨房就只有一个客厅，没有专门的书房。
雷卫东一进门就看到一胖嘟嘟很是可爱的小女孩，趴在客厅的桌子上写作业。
“嗯，小慈，来叫叔叔。”老四点点头，招呼小慈过来问好。
“叔叔好！”
小慈很是懂事，向雷卫东问了一声好，就回过头继续趴到桌子上写作业。
“小慈你到屋里写，妈妈和叔叔谈点事。”
请雷卫东坐下，老四到了杯茶水，端过来递给雷卫东，说道，
“家里简陋，没什么好东西，请多包涵。”
“没事，嫂子，我这次过来主要谈九哥的事。”
“九哥，难道九哥出事了。”老四刷的一下站起来，很是紧张的问道。
“没事，我的意思是，九哥被判了四年，想必这事嫂子已经知道了。”看着老四紧张的样子，雷卫东连忙解释。
“我知道。”老四点点头，道：“判刑的时候我去了，我会照顾小慈，等九哥出来一起过日子。”
“过日子也需要钱的。”雷卫东把身后的背包递给了老四，道，“这是九哥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了。”
“这是，我不能要！”
老四打开背包，看到里面满满的港币、美元以及首饰珠宝，看样子现金就有上百万，珠宝价值更是不可计算。
先是一愣，然后就想着还给雷卫东。
“这些是九哥的钱。”
“九哥的钱？”老四很是疑惑。
“你看看这些珠宝首饰是不是很眼熟。”
“这好像是萍姐的。”看着珠宝中的钻石项链，老四知道这些东西主人是谁。
“九哥的钱被萍萍卷走的时候让我遇到，因为她也是九哥老婆，加上孩子的缘故，我只能截下一部分。
当时廉政公署盯得紧我也不好还给九哥，现在好了，九哥判了，特赦令也下来了，以前的事情翻篇了，这钱也就洗白了。”
雷卫东解释道，“九哥在牢里，我没法给他就只能送你这里了，珠宝你收起来等九哥出来处理。
现金留一部分家用，剩下的用来购置房产。”
“买房，为什么，我有地方住。”老四有些不解的问道。
“这房子你和女儿两个人肯定没问题，加上九哥就有些小了，应该换大一点的，再说了，现在房价这么低，买到就是赚的，等几年，翻几倍几十倍都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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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总，你是你买的滨海大厦、中环大厦等八栋大厦的资料，手续都已经办好了，就等你签字了。”
云路拎着厚厚的资料袋，来到雷卫东面前。
钱是会贬值的，拿到三个亿的巨款，雷卫东当然不能将其存入银行吃利息，投资是必须的。
只不过做生意雷卫东不会，时空的错乱让雷卫东在香江根本找不准前世那些有名头的公司，与其被大股东割韭菜。
还不如老老实实的炒房。
只不过用三个亿炒住宅有些麻烦，收租就能把雷卫东累死，只能退了求其次，买几栋大厦统一收租。
于是雷卫东花费2800万，在九龙买入一栋13层大厦，取名为滨海商厦，其中下面四层是商铺，上面九层为办公区，全部被雷卫东用来出租。
花费五千万，在中环也就是香江最繁华的区域买下了同样13层的大厦，因为地势比九龙好，属于黄金地段的缘故，虽然面积差不多，购买价格高出了两千多万。
不过租金也高，随着香江经济的回暖，仅仅这一栋大厦一年就能给雷卫东带来数百万的收入，进入九十年代，更是会超过千万。
因为位于中环，懒得起名的雷卫东直接将其更名为中环大厦。
还有位于上环区域的东方大厦，白云大厦和同属中环区域的银河大厦、古彭大厦等八栋大楼总共花费了雷卫东2.6亿港币。
也幸亏在澳门发了一笔横财，要不然仅靠陈细九的美元，还真买不起。
这些房地产雷卫东都委托云路，也就是第一次购买豪宅认识的那个漂亮女人购买。
因为放弃的缘故，云路去年也就是75年底的时候结婚了，老公是一个公司高级职员，早九晚五的那种，
虽然不能让其大富贵，也能衣食无忧。
更关键的是，老公被云路吃的死死的，让其往东就不敢往西，让其坐着绝不会站着。
“辛苦了！”
看着云路递过来的资料，雷卫东点点头。
这两年，雷卫东通过云路的手买下了不少房产，除了现在住的小区，还在一些人群聚集的地方购置了十几套房产。
从澳门回来之后，更是大手笔买下几十套住房，以后金屋藏娇绝对够了。
“为雷总服务是应该的。”看着雷卫东帅气的面孔，云路心里很是窝火，这么好的金龟婿怎么就跑了，为什么年龄和自己差距这么大。
如果说一开始知道雷卫东的年龄，云路只是有点小失望，对方虽然有钱也不是不能取代，香江千万身家的人虽然不多，找出几百人还是很容易的。
但是当雷卫东委托自己买下八栋大厦的时候，云路彻底炸毛了。
这可是数亿的项目，自己真的看走眼了，雷卫东不是千万而是亿万富豪，能一次拿出数亿现金的人，在香江找不出二十家。
自己就这么错过了，为什么不让自己晚生几年，就好像莎莲娜，那女的容貌和自己差不多，能力差的更远，也就是年轻，比自己小十几岁。
才成了雷卫东枕边人，住进了眼前的房子。
“莎莲娜，这些大厦位置记住了，我不在香江的时候，租金就由你负责收了，不懂的地方找云路，
遇到麻烦找标叔，警察虽然没有以前威武了，对于小混混的威慑还是和很强的。”
“放心，雷哥。”莎莲娜点点头，来到云路身边，“云姐，以后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云路脸上带着微笑，心里早就嫉妒坏了，暗暗发誓。
回去之后一定要对飘飘进行最好的特训，让其成为莎莲娜最强劲的对手，把雷卫东这个金龟婿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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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主角年龄说明
看到有书友说主角年龄太小了，什么都不能做。
我只能说这是有意的。
把主角年龄设计这么小，也是想着把内容更贴近现实，并且为了以后升职方便，才这样做的。
从电影的世界开始，网上诞生了一大批关于港综的小说。
只是这么多小说都不可避免的牵扯一个问题，那就是主角在警队的升职。
香港这个城市，可能是因为殖民地的原因，把警察级别弄的繁琐无比。
从普通警员、高级警员、警长、警署警长、见习督察、督察、高级督察、总督察、警司、高级警司、总警司、警务处助理处长、警务处高级助理处长、警务处副处长、到警务处处长（一哥）竟然有十五个级别。
相比内地，级别多的太多，这让底层的警察很难爬上去不说，还有很多人以为警务处处长地位很高，相当于内地的部长。
其实从香港的组织结构来看，香港警务处的位阶相当低，最多是副省级城市的公安局局长，甚至还不如。
因为内地的公安局局长好多都是副市长兼任，而香港警务处上面还有这么多人管着。
从工作范围更能看出，香港警察所承担的任务，也远没有一个地级市公安部门那么繁重和复杂。大陆公安要打击犯罪，还要维护社会和谐，有时还要扶弱助困，比如消防部门。
而香港警察就单纯的多，只需要“依法办案”即可，不会有人叫他们必须做“人民的儿子”。
相比内地，香港警察更像军队，只负责本职工作，和平稳定时期甚至连经费都受到其他部门的约束。
甚至，香港警察的警衔也能和部队对应。
普通警员、高级警员、警长、警署警长相当于军队的普通士兵和士官。
督察，这个在香港电影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角色，其实就是尉官，相当于部队的正副排长和正副连长。
警司，这个听起来好像很大的官，警队高层，其实就是校官，放到部队就是正副营长，总警司相当于团级。
至于警务处助理处长、警务处高级助理处长、警务处副处长、警务处处长相当于师级干部。
这点从金钱帝国就能看出，被雷乐打脸的警务处处长，在军队的军衔只是上校。
说这么多，还是回归升职问题。
和平年代，政府部门的升职不比军队。
军队讲究能者上庸者下，特别战争年代。
以我党为例。
红军时期军官升职是很快的，二十多岁的师长、军长比比皆是。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来部队发展快，从几千变成几万几十万需要大量军官。
二来，就是残酷的战斗，让军官甚至高层军官损失厉害。
升职最快的是斯大林格勒，据说一个士兵是要活过一天就是班长，两天就是排长，三天就能当连长，因为连里只有你一个人，一周后你就是营长。
后来的解放战争，部队军官升职的就慢多了，很多人参军好几年也只是排长连长、运气好了能做到副营长。
至于和平年代就更不行了。
一来立功机会少，香江就是案子再多，也不可能和战争年代比。
二来，你就是立功再多，想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前面位置都是人，一个萝卜一个坑，没人让位怎么给你升。
底层还好，到了中高层，比如警司，升职不光有人让位，有功劳，资历也要占很大一部分。
大枭雄中的庄爷能在回归之前坐上一哥的位置，和其老牌探长的资历分不开，整个警队都是其晚辈、下属，他不升谁升。
廉政公署中的郝仁，能在八十年代就成为署长，也是因为其是廉政公署第一批专员，资历够再加上功劳大才升上去的。
要不然，仅仅功劳是不行的。
但这样一来，又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主角的年龄。
七十年代初二十多岁，到了八十年代女神辈出的年代，可就三十多甚至四十，九十年代就要奔五。
再和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女神谈恋爱就有些不合适，强行的话会没有代入感。
如果让主角八十年代出道，和女神谈情说爱容易，升职就有些麻烦。
即使是科班大学生出来，也不可能太快，回归前高级警司已经顶天了。
电影的世界是直接跨越二十年，从一代变成二代来解决警司到警务处长的过渡问题。
港影枭雄则从商业入手，让老王成为商业大亨，香江经济的操控者，其警察的职位反而可有可无，以交易的方式让自己在警队升职。
一句话，不干警察我就只能当首富，到时候……
考虑到这些，特意把主角年龄设小，74年的时候13岁，进入八十年代也才十九岁，九十年代也就三十出头。
和女神谈恋爱年龄正正好好不说，自身资历也够，毕竟是从雷乐时代走出来的老人，比陈家驹这样的晚辈天然高出一头。
升职就变得容易多了。
不要觉得十三岁当警察不现实。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在内地特别是七八十年代时期，很多十四五岁甚至十二三岁孩子不上学之后，不想混社会，就只能进厂顶替父母的工作，为了能顺利进厂，很多人把自己的年龄都改大。
十二三岁改成十七八的比比皆是。
至于香江。
穷人家孩子，十二三岁就出来工作的也有很多。
程龙大哥的老婆林风娇，因为家里穷，十二岁就出来帮人种地赚钱，大一点就去舞厅当舞女。
性感女神温碧暇，十五岁就经济独立。
要不是和朋友逛街的时候被大导演黎大炜看中，进入演艺圈，社会上就多了一小太妹。
电影《靓妹仔》中，温碧暇无什么演的那么出神，因为这几乎是其本色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