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春去秋来,岁月无情
春去秋来
寒冬已至
宋玲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目光落到院子里那棵碗口粗的枣树上,因为昨天刚下过一场大雪,厚厚的积雪将干枯的树枝压的微微下坠,那雪像白砂糖一样亮晶晶的,晶莹剔透,甚是好看。
北风吹来,在小院中一旋,卷动枝头上的积雪,白雪便像柳絮杨花一般,纷纷扬扬,刹那间甚是漂亮,若有一位流浪远方的诗人看见,想必必会吟诗一首,赞叹这美丽的一幕吧。
可宋玲双眼却呆呆的望着被风吹起零零散散的雪花,却早已神游物外,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龙羽走到其身后,将一件厚重的貂袍搭在宋玲的肩上,随后双手环绕紧紧抱住了她,并对着其耳旁说道:“没事的,阿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以阿剑的天赋,这世间能擒住他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果然听到这话,宋玲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看着他的侧脸,沉默不语,直接缓缓将头靠在其胸膛,随后眼神再次看向窗外。
时间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很遥远的过去。
仿佛看见那年第一次遇见阿剑的时候,阿剑的眼神。
仿佛听见后来,阿剑总在自己声旁呼喊着自己玲儿姐姐。
仿佛见到阿剑手刃仇敌,得胜归来的兴高采烈的模样。
仿佛............
宋玲想着想着,感觉大脑越来越累,好想睡好想睡,视线渐渐模糊..........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宋玲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梦见自己又看见了阿剑,看见了阿剑再一次回来了,在自己声旁喊着自己玲儿姐姐一般。
大家都还在,一起有说有笑,阿剑也不再是整天守着木剑在稻草人面前苦练剑法,而是仿佛解开了心结,变成了一个活泼开朗的邻家小男孩。
看着自己怀中的佳人,龙羽轻叹了口气。
无奈的想到,自从那一日阿剑走后,已经过去一年了,最初情况一切还好。
可后来宋玲对阿剑的思念愈发浓烈,乃至于日渐消瘦,身患重病。
毕竟相依为命多年,阿剑又是去报仇雪恨,作为姐姐总是担心阿剑的安危的,就思念成疾。
总是会大多数时间一个人看着窗外静静的发呆,仿佛下一刻阿剑就会回来一般。
虽然自己跟随刘爷爷修行医术快一年了,医术已经缓缓堪比入门了,可是面对这情况,依旧手足无措,毕竟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良久,龙羽再次叹口气,将怀中的佳人,缓缓抱起,将其轻轻的放在床榻之上,为其缓缓盖上被子,这才轻轻的抽出手,转身来到窗前,如同宋玲一般,呆呆的看着窗外,久久不语。
岁月总是流逝奇快,春去秋来,酷暑寒冬,转眼间三年已过,又是一年寒冬的到来。
“阿剑,阿剑,你还好吗?”躺在床榻之上的宋玲迷迷糊糊的问道。
看着眼前的宋玲,龙羽无奈的叹息道,四年了,阿剑已经离开四年了,这四年了无音讯,不知下落,生死未知。
直到现在即使龙羽自己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了,毕竟这种情况下,估计凶多吉少吧,哎。
原本刘爷爷在的时候,还可以和自己一起开导开导对方,可奈何在阿剑离开后的第二个年头,刘爷爷也就已经离开了。
因为听逃难到此的人们说外面开始了战乱,到处都在打仗,一时间烽烟四起,百姓民不聊生,这兵荒马乱的乱世,每到一处便是尸横遍野。
刘爷爷作为一名医者,在这种时刻总是义不容辞的,自然要去救死扶伤,拯救那些生处水深火热被疾病缠绕的人们。
“哎!”看了眼前逐渐消瘦的佳人,龙羽十分无奈,亦十分心疼,又偏偏这是心病,即使自身继承了刘爷爷的医术,同样也十分无奈,甚是棘手。
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宋玲,龙羽踏出缓慢的脚步,静静的轻声细语的转身,仿佛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一般,惊扰了这位在睡梦中的睡美人一般。
药房,煎着药,看着窗外逃难到此的人们,偶尔听着他们的对话。
龙羽便知道,毕竟他们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金兵又来了,哎,原来是这个朝代,可悲啊。
可惜了,可惜自己不通武艺,文不成武不就,知道又有个毛用,上了战场估计都活不过几秒钟吧。
在听到逃难到此的难民谈话中说起金兵的时候,虽然龙羽的历史并不是算得上十分的好。
但是龙羽恰好知道这段历史,通过难民们的谈话,得知目前的朝代应该就是被后来的学者称之为:“北宋”,而这一年的年号恰好叫做:“靖康”。
北宋啊,一个看似繁荣且稳定强盛,却又十分暂时虚浮的朝代,金兵曾经只是时常南下,猎取粮食过冬,可随着后来摸清楚了北宋的虚实。
如今更是直接明目张胆的入侵了北方,北方大败,宋军节节败退,朝廷告危,大批的北方难民背井离乡,逃亡南方,妄图逃避战乱。
仿佛想到了些什么,龙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种军国大事,国家的荣辱兴衰,岂是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可以干涉的了的。
一个朝代的荣辱兴衰能影响的因素太多,往往比能看见的因素更多,毕竟上位者的想法,又岂是自己能够看的懂的?
想到此处,龙羽自嘲了一声,将早已煎熬好的草药倒至碗中,然后缓缓放入托盘之中,慢步走向了宋玲所在的房间。
慢慢的推开门,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的女子,龙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这个陌生的时代,自己并不孤独,至少,自己还有她。
将托盘放在桌上,龙羽走过去对着宋玲轻声说道:“来,玲儿,吃药了。”
“阿剑,阿剑,阿剑是你吗?”听到有人在喊着自己,宋玲迷迷糊糊的询问道,良久才睁开疲惫的双眼。
待看清楚眼前的人并不是阿剑的时候,余光迅速扫描了整个房间,当没有发现阿剑的踪影时,眼神中露出了肉眼可见的失落。
宋玲看着眼前的男子,开口道:“羽,我知道,我知道,我可能等不到阿剑归来,我,可能要食言了,我..........”说到后面,只听见宋玲的声音略带哽咽的悄然无声。
“乖,别胡说,老老实实吃药,相信我,你一定可以挺过去的,一定可以!”看着眼前十分憔悴的佳人,龙羽心疼的轻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对一切的肯定。
“羽,这辈子能遇见你,我已经很知足了,真的,其实啊,第一次玩遇见你的时候,我都是计划好的,因为啊,那时候的你傻里傻气的,一看就是个木头,呆头呆脑的。”
“羽,能陪你这些年,我真的很知足了,真的,我真的一点都不贪心的。”
“羽,如果,如果我走了,你就再找个人娶了吧,毕竟你还年轻,往后余生,一定,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羽,可惜,你知道我最可惜什么吗?最可惜我不能为你留下子嗣,可惜了,你知道吗?我时常非常痛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为你留下子嗣。”
“羽,如果阿剑回来了,看不到我,你说阿剑会不会伤心?”
“羽,你说阿剑这些年过的好吗?”
“羽,你说阿剑,他,还活着吗?”
当宋玲说到这句话时,声音略带颤抖的问道。
可伴随着窗外寒风的吹过,仿佛一切都早已注定。
伴随着窗外寒风声的逐渐微弱,躺卧在床榻之上的宋玲也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但嘴角却残留着一丝丝的微笑,仿佛看见了什么特别欣喜的事或者人..............
第八章:或许,她没惊艳谁,可,唯独我!
春去秋来
寒冬已至
宋玲双目无神的看着窗外,目光落到院子里那棵碗口粗的枣树上。
因为昨天刚下过一场大雪,厚厚的积雪将干枯的树枝压的微微下坠。
那雪像白砂糖一样亮晶晶的,晶莹剔透,甚是好看。
北风吹来,在小院中一旋,卷动枝头上的积雪,白雪便像柳絮杨花一般,纷纷扬扬。
刹那间甚是漂亮,若有一位流浪远方的诗人看见。
想必必会吟诗一首,赞叹这美丽的一幕吧。
可宋玲双眼却呆呆的望着被风吹起零零散散的雪花,却早已神游物外,不为所动。
就在这时,龙羽走到其身后,将一件厚重的貂袍搭在宋玲的肩上。
随后双手环绕紧紧抱住了她,并对着其耳旁说道。
“没事的,阿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以阿剑的天赋,这世间能擒住他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果然听到这话,宋玲回过神来,转过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看着他的侧脸,沉默不语。
直接缓缓将头靠在其胸膛,随后眼神再次看向窗外。
时间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很遥远的过去。
仿佛看见那年第一次遇见阿剑的时候,阿剑的眼神。
仿佛听见后来,阿剑总在自己声旁呼喊着自己玲儿姐姐。
仿佛见到阿剑手刃仇敌,得胜归来的兴高采烈的模样。
仿佛............
宋玲想着想着,感觉大脑越来越累,好想睡好想睡,视线渐渐模糊..........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宋玲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梦见自己又看见了阿剑,看见了阿剑再一次回来了,在自己声旁喊着自己玲儿姐姐一般。
大家都还在,一起有说有笑,阿剑也不再是整天守着木剑在稻草人面前苦练剑法。
而是仿佛解开了心结,变成了一个活泼开朗的邻家小男孩。
看着自己怀中的佳人,龙羽轻叹了口气。
无奈的想到,自从那一日阿剑走后,已经过去一年了,最初情况一切还好。
可后来宋玲对阿剑的思念愈发浓烈,乃至于日渐消瘦,身患重病。
毕竟相依为命多年,阿剑又是去报仇雪恨,作为姐姐总是担心阿剑的安危的,就思念成疾。
总是会大多数时间一个人看着窗外静静的发呆,仿佛下一刻阿剑就会回来一般。
虽然自己跟随刘爷爷修行医术快一年了,医术已经缓缓堪比入门了。
可是面对这情况,依旧手足无措,毕竟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良久,龙羽再次叹口气,将怀中的佳人,缓缓抱起。
将其轻轻的放在床榻之上,为其缓缓盖上被子,这才轻轻的抽出手。
转身来到窗前,如同宋玲一般,呆呆的看着窗外,久久不语。
岁月总是流逝奇快,春去秋来,酷暑寒冬,转眼间三年已过,又是一年寒冬的到来。
“阿剑,阿剑,你还好吗?”
躺在床榻之上的宋玲迷迷糊糊的问道。
看着眼前的宋玲,龙羽无奈的叹息道。
四年了,阿剑已经离开四年了,这四年了无音讯,不知下落,生死未知。
直到现在即使龙羽自己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了,毕竟这种情况下,估计凶多吉少吧,哎。
原本刘爷爷在的时候,还可以和自己一起开导开导对方。
可奈何在阿剑离开后的第二个年头,刘爷爷也就已经离开了。
因为听逃难到此的人们说外面开始了战乱,到处都在打仗。
一时间烽烟四起,百姓民不聊生,这兵荒马乱的乱世,每到一处便是尸横遍野。
刘爷爷作为一名医者,在这种时刻总是义不容辞的,自然要去救死扶伤,拯救那些生处水深火热被疾病缠绕的人们。
“哎!”
看了眼前逐渐消瘦的佳人,龙羽十分无奈,亦十分心疼,又偏偏这是心病。
即使自身继承了刘爷爷的医术,同样也十分无奈,甚是棘手。
看了一眼迷迷糊糊的宋玲,龙羽踏出缓慢的脚步,静静的轻声细语的转身。
仿佛生怕发出一点声音一般,惊扰了这位在睡梦中的睡美人一般。
药房,煎着药,看着窗外逃难到此的人们,偶尔听着他们的对话。
龙羽便知道,毕竟他们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
“金兵又来了!”
哎,原来是这个朝代,可悲啊。
可惜了,可惜自己不通武艺,文不成武不就。
知道又有个毛用,上了战场估计都活不过几秒钟吧。
在听到逃难到此的难民谈话中说起金兵的时候,虽然龙羽的历史并不是算得上十分的好。
但是龙羽恰好知道这段历史,通过难民们的谈话。
得知目前的朝代应该就是被后来的学者称之为:“北宋!”
而这一年的年号恰好叫做:“靖康”。
北宋啊,一个看似繁荣且稳定强盛,却又十分暂时虚浮的朝代。
金兵曾经只是时常南下,猎取粮食过冬,可随着后来摸清楚了北宋的虚实。
如今更是直接明目张胆的入侵了北方,北方大败。
宋军节节败退,朝廷告危,大批的北方难民背井离乡,逃亡南方,妄图逃避战乱。
仿佛想到了些什么,龙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种军国大事,国家的荣辱兴衰,又岂是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可以干涉的了的。
一个朝代的荣辱兴衰能影响的因素太多,往往比能看见的因素更多。
毕竟上位者的想法,又岂是自己能够看的懂的?
想到此处,龙羽自嘲了一声。
将早已煎熬好的草药倒至碗中,然后缓缓放入托盘之中,慢步走向了宋玲所在的房间。
慢慢的推开门,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的女子。
龙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这个陌生的时代,自己并不孤独,至少,自己还有她。
将托盘放在桌上,龙羽走过去对着宋玲轻声说道。
“来,玲儿,吃药了。”
“阿剑,阿剑,阿剑是你吗?”
听到有人在喊着自己,宋玲迷迷糊糊的询问道,良久才睁开疲惫的双眼。
待看清楚眼前的人并不是阿剑的时候,余光迅速扫描了整个房间。
当没有发现阿剑的踪影时,眼神中露出了肉眼可见的失落。
宋玲看着眼前的男子,开口道。
“羽,我知道,我知道,我可能等不到阿剑归来,我,可能要食言了,我..........”
说到后面,只听见宋玲的声音略带哽咽的悄然无声。
“乖,别胡说,老老实实吃药,相信我,你一定可以挺过去的,一定可以!”
看着眼前十分憔悴的佳人,龙羽心疼的轻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对一切的肯定。
“羽,这辈子能遇见你,我已经很知足了,真的。”
“其实啊,第一次玩遇见你的时候,我都是计划好的。”
“因为啊,那时候的你傻里傻气的,一看就是个木头,呆头呆脑的。”
“羽,能陪你这些年,我真的很知足了,真的,我真的一点都不贪心的。”
“羽,如果,如果我走了,你就再找个人娶了吧。”
“毕竟你还年轻,往后余生,一定,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羽,可惜,你知道我最可惜什么吗?”
“最可惜我不能为你留下子嗣,可惜了,你知道吗?”
“我时常非常痛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为你留下子嗣。”
“羽,如果阿剑回来了,看不到我,你说阿剑会不会伤心?”
“羽,你说阿剑这些年过的好吗?”
“羽,你说阿剑,他,还活着吗?”
当宋玲说到这句话时,声音略带颤抖的问道。
可伴随着窗外寒风的吹过,仿佛一切都早已注定。
伴随着窗外寒风声的逐渐微弱,躺卧在床榻之上的宋玲也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但嘴角却残留着一丝丝的微笑,仿佛看见了什么特别欣喜的事或者人..............
第九章:剑魔独孤,预行北上
风灵崖
一座孤坟前
只见一个邋里邋遢,浑身穿着破破烂烂,披头散发的男子,抱着酒坛,正在狂饮,饮酒之时,眼角的泪滴却怎么也止不住的流,仿佛有什么极其痛心的事情一般,唯有让泪滴流出,才能宣心中的悲痛。
许久,微风拂过
男子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墓碑,伸出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仿佛眼前的墓碑,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般十分的温柔,怜惜,不舍,定眼一看,只见墓碑上清晰的写着:爱妻-宋玲之墓。
“玲儿,你走了,你走了,哈哈哈,你走了,这世界上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一个人了,嗝。”情到深处,龙羽的声音既带有一丝丝的颤抖,随后便直接提起手中的酒坛再次痛饮一口。
“六年了,玲儿,你走了六年了,阿剑那家伙也走了快十年了吧,哎,玲儿,你知道这六年,我怎么过的吗?嗝。”
“玲儿啊,你也别嫌弃我啰嗦,这六年,自从你走后,我就一直守着你,一直守着,可是啊,后来啊,有人给我送了一封信,刘爷爷你还记得吗?他还活着。”
说到这,龙羽的眼神微咪,仿佛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嗝,玲儿,你别介意,老了老了,可能就喜欢怀念过去,刚刚说到什么来着,哦,对了,说到刘爷爷,刘爷爷说他老了,叫我接你过去,去见他最后一面,可,可谁能想到,你既然比刘爷爷都要先走,可笑吧,哎。”
“我依然记得,当我看见刘爷爷的那瞬间,刘爷爷只是略显惊讶,停顿了一会,就没有再问你了,果然,人老成精了都,我什么都不说,他就知道了,可惜啊,刘爷爷也没有挺过那个秋天,可惜了。”
“玲儿啊,你知道我在外界被称之为什么吗?神医!神医啊,我记得刘爷爷在世的时候好像也就是被人称之为神医吧,哈哈哈,果然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最终我还是继承了刘爷爷的医术,可惜,这乱世,没有点武艺防身,人命不值钱啊,可悲啊!可叹的乱世,扯淡。”
“玲儿啊,你知道吗?我在外界用的什么名字吗?宋陵,对,你没有听错,就是宋陵,哈哈哈,惊喜不,宋玲,宋陵,是不是很相像?哈哈哈,如果,如果世人都不曾记住你,那么,我便用你的名字替你再活一次!!!”
“不过可惜,这些年我一直只待在南方,这个神医也只是南方对我的称呼,这次回来,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我打算去北方了,去北方看看。”
“北方啊,战乱,山贼遍地,民不聊生,呵,无所谓了,无所谓了,反正啊,自从你也走了那么些年了,我也苟活了那么些年了。”
“无所谓了,无所谓了,早点离开这个世界或许,我就能去陪你了吧,玲儿你还在等我吗?让你等了我那么久,真对不起.........”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青年身着黑衣,头戴黑色斗篷漫步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墓碑,缓缓的蹲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久久不语。
宋陵转头看着眼前的青年,自嘲着说道:“你还是回来了,可惜啊,她等不到了,她等不到了。”
青年闻言,沉默了会说道:“抱歉,我失约了。”
宋陵听到这话,提起酒坛,大口畅饮了一口,才缓缓扭过头,对着眼前的青年问道:“我究竟该叫你阿剑?还是,独孤求败?”
青年闻言,身躯明显轻微颤抖了一下,说道:“阿剑吧,毕竟,她喜欢叫我阿剑,我也好久没有听见这个称呼了。”
“哈哈哈,阿剑,阿剑,你知道吗?她临走前最希望看见你,最希望看你一眼,只为了确认你的平安,你的平安啊,哈哈哈,可笑吧!”
“可是你呢?一走就是十年,十年啊,连一封信都没有,你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吗?”说罢,宋陵怒火中烧,猛的站起身来,提起酒坛猛的痛饮一口,将手中的酒坛大手一甩直接扔掉,抬起拳头就对着眼前的青年打去。
阿剑自知理亏,任由拳头如雨点般打在身上,而无动于衷,强忍着剧痛沉默不语。
良久
宋陵似乎打累了,对着青年说到:“说说吧,这些年,我想,她也想听听你的故事,听听这些年你的变化。”
阿剑听罢,沉默了会,仿佛陷入了十分悠久的回忆,许久才对着宋陵说道:
“自从那天我走后,我便开始四处挑战,磨练自身剑法,屡战屡胜。”
“自然而然也开始了名扬天下的道路,对剑法的理解更是直接更上一层楼,也是那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你曾对我说的剑道境界中的软剑无常的含义。”
“于是我弃掉锋芒毕露的利剑,改用了软剑,果然,换剑之后,对自身的进步更加的明显,可是啊!”
说到这,阿剑明显停顿了会,眼神中明显带着一丝痛楚,才缓缓说道:“踏着成名之路而名扬天下,总是要面对对方的报复的,这点我早有预料,可是我没有想到会遇见她。”
“她啊,很美,也很温柔,比起阿姐来说,也就可能只弱了一筹罢了,她的名字叫做荷香,荷香,很好听的名字是吧,荷香,哈哈哈,荷香啊!”
“那时候我正在被一群自以为的所谓正道人士追杀,那夜我逃至一间破庙之中,荷香随后同样也逃到这里,她祈求我救她,救她。”
“可那时候的我一心只想报仇,哪有闲情管什么闲事。”
“可是奈何看着荷香快被对方击杀之时,我还是出手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剑客,竟然会心慈手软,搭救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可笑吧。”
“后来自从那天起,荷香就留在了我身边,一直陪伴着我。”
“可,为什么,为什么,当有一天,那群所谓的正道人士又追来了,他们竟然使出了我的剑法,我的剑法。”
“没错,荷香是他们派来的间谍,哈哈哈,可笑吧,可笑!那一日我被击败了,于是我又开始逃,开始逃,每当我停下来玩就会继续苦练剑法,比以前更狠!”
“后来,那群人还是来了,可是那时候的我早已今非昔比了,那一战,虽然寡不敌众,但是最终我还是将其一一击杀。”
“可,可,荷香,荷香她什么也没说,看见我走过的时候,那瞬间荷香就直接拔剑自刎了。”
“看着荷香的死,我迷茫了。”
“那一刻,我没有任何复仇后的欣喜,有的只有无尽的迷茫。”
“我甚至不知道我究竟得到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复仇了,却反而没有之前的快乐了。”
“再后来,伴随着我击杀的敌人越来越多,我成功了,我复仇了,同样,我也正式名扬天下了,甚至,他们提起我的名字都会闻风色变,犹如惊弓之鸟,慌乱不堪。”
“再后来,我厌倦了外界的是与非,我就携剑归来了,可惜,最终还是慢了一步。”
听到这,宋陵陷入了沉思,蓦然间想起了一句话:“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情这个字啊,甚至就连传说中的独孤求败都不能免俗,何况其他人呢?
宋陵什么也没有说,缓缓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拍阿剑的肩膀,随后只是再次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仿佛这墓碑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十分难以割舍一般。
“保重!”
说罢,宋陵便直接转过身去,背对着阿剑吐出两个字,之后久久不语。
因为他知道,他这一去北方,生死难料,或许,一去就不回了吧。
或许,会继续苟延残喘吧,无所谓了,该走了。
毕竟,玲儿的名字,北方还没有听过呢。
第九章:该叫你阿剑?还是,独孤求败?
风灵崖
一座孤坟前
只见一个邋里邋遢,浑身穿着破破烂烂,披头散发的男子。
抱着酒坛,正在狂饮,饮酒之时,眼角的泪滴却怎么也止不住的流。
仿佛有什么极其痛心的事情一般,唯有让泪滴流出,才能宣心中的悲痛。
许久,微风拂过
男子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墓碑,伸出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
仿佛眼前的墓碑,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般十分的温柔,怜惜,不舍。
定眼一看,只见墓碑上清晰的写着:爱妻-宋玲之墓。
“玲儿,你走了,你走了。”
“哈哈哈,你走了,这世界上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一个人了,嗝。”
情到深处,龙羽的声音既带有一丝丝的颤抖,随后便直接提起手中的酒坛再次痛饮一口。
“六年了,玲儿,你走了六年了,阿剑那家伙也走了快十年了吧。”
“哎,玲儿,你知道这六年,我怎么过的吗?嗝。”
“玲儿啊,你也别嫌弃我啰嗦,这六年,自从你走后,我就一直守着你,一直守着。”
“可是啊,后来啊,有人给我送了一封信,刘爷爷你还记得吗?他还活着。”
说到这,龙羽的眼神微咪,仿佛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嗝,玲儿,你别介意,老了老了,可能就喜欢怀念过去。”
“刚刚说到什么来着,哦,对了,说到刘爷爷,刘爷爷说他老了,叫我接你过去,去见他最后一面。”
“可,可谁能想到,你既然比刘爷爷都要先走,可笑吧,哎。”
“我依然记得,当我看见刘爷爷的那瞬间,刘爷爷只是略显惊讶,停顿了一会,就没有再问你了。”
“果然,人老成精了都,我什么都不说,他就知道了。”
“可惜啊,刘爷爷也没有挺过那个秋天,可惜了。”
“玲儿啊,你知道我在外界被称之为什么吗?神医!神医啊。”
“我记得刘爷爷在世的时候好像也就是被人称之为神医吧,哈哈哈。”
“果然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最终我还是继承了刘爷爷的医术。”
“可惜,这乱世,没有点武艺防身,人命不值钱啊。”
“可悲啊!可叹的乱世,扯淡。”
“玲儿啊,你知道吗?我在外界用的什么名字吗?”
“宋陵,对,你没有听错,就是宋陵,哈哈哈,惊喜不,宋玲,宋陵,是不是很相像?”
“哈哈哈,如果,如果世人都不曾记住你,那么,我便用你的名字替你再活一次!!!”
“不过可惜,这些年我一直只待在南方,这个神医也只是南方对我的称呼。”
“这次回来,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我打算去北方了,去北方看看。”
“北方啊,战乱,山贼遍地,民不聊生,呵,无所谓了,无所谓了。”
“反正啊,自从你也走了那么些年了,我也苟活了那么些年了。”
“无所谓了,无所谓了,早点离开这个世界或许,我就能去陪你了吧。”
“玲儿你还在等我吗?让你等了我那么久,真对不起.........”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青年身着黑衣,头戴黑色斗篷漫步走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墓碑,缓缓的蹲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久久不语。
宋陵转头看着眼前的青年,自嘲着说道。
“你还是回来了,可惜啊,她等不到了,她等不到了。”
青年闻言,沉默了会说道:“抱歉,我失约了。”
宋陵听到这话,提起酒坛,大口畅饮了一口。
才缓缓扭过头,对着眼前的青年问道。
“我究竟该叫你阿剑?还是,独孤求败?”
青年闻言,身躯明显轻微颤抖了一下,说道。
“阿剑吧,毕竟,她喜欢叫我阿剑,我也好久没有听见这个称呼了。”
“哈哈哈,阿剑,阿剑,你知道吗?”
“她临走前最希望看见你,最希望看你一眼,只为了确认你的平安,你的平安啊,哈哈哈,可笑吧!”
“可是你呢?一走就是十年,十年啊,连一封信都没有,你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吗?”
说罢,宋陵怒火中烧,猛的站起身来,提起酒坛猛的痛饮一口。
将手中的酒坛大手一甩直接扔掉,抬起拳头就对着眼前的青年打去。
阿剑自知理亏,任由拳头如雨点般打在身上,而无动于衷,强忍着剧痛沉默不语。
良久
宋陵似乎打累了,对着青年说到。
“说说吧,这些年,我想,她也想听听你的故事,听听这些年你的变化。”
阿剑听罢,沉默了会,仿佛陷入了十分悠久的回忆,许久才对着宋陵说道。
“自从那天我走后,我便开始四处挑战,磨练自身剑法,屡战屡胜。”
“自然而然也开始了名扬天下的道路,对剑法的理解更是直接更上一层楼。”
“也是那时候我终于明白了你曾对我说的剑道境界中的软剑无常的含义。”
“于是我弃掉锋芒毕露的利剑,改用了软剑,果然,换剑之后,对自身的进步更加的明显,可是啊!”
说到这,阿剑明显停顿了会,眼神中明显带着一丝痛楚,才缓缓说道。
“踏着成名之路而名扬天下,总是要面对对方的报复的,这点我早有预料,可是我没有想到会遇见她。”
“她啊,很美,也很温柔,比起阿姐来说,也就可能只弱了一筹罢了。”
“她的名字叫做荷香,荷香,很好听的名字是吧,荷香,哈哈哈,荷香啊!”
“那时候我正在被一群自以为的所谓正道人士追杀,那夜我逃至一间破庙之中。”
“荷香随后同样也逃到这里,她祈求我救她,救她。”
“可那时候的我一心只想报仇,哪有闲情管什么闲事。”
“可是奈何看着荷香快被对方击杀之时,我还是出手了。”
“一个冷酷无情的剑客,竟然会心慈手软,搭救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可笑吧。”
“后来自从那天起,荷香就留在了我身边,一直陪伴着我。”
“可,为什么,为什么,当有一天,那群所谓的正道人士又追来了,他们竟然使出了我的剑法,我的剑法。”
“没错,荷香是他们派来的间谍,哈哈哈,可笑吧,可笑!”
“那一日我被击败了,于是我又开始逃,开始逃,每当我停下来玩就会继续苦练剑法,比以前更狠!”
“后来,那群人还是来了,可是那时候的我早已今非昔比了。”
“那一战,虽然寡不敌众,但是最终我还是将其一一击杀。”
“可,可,荷香,荷香她什么也没说,看见我走过的时候,那瞬间荷香就直接拔剑自刎了。”
“看着荷香的死,我迷茫了。”
“那一刻,我没有任何复仇后的欣喜,有的只有无尽的迷茫。”
“我甚至不知道我究竟得到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复仇了,却反而没有之前的快乐了。”
“再后来,伴随着我击杀的敌人越来越多,我成功了,我复仇了。”
“同样,我也正式名扬天下了,甚至,他们提起我的名字都会闻风色变,犹如惊弓之鸟,慌乱不堪。”
“再后来,我厌倦了外界的是与非,我就携剑归来了,可惜,最终还是慢了一步。”
听到这,宋陵陷入了沉思,蓦然间想起了一句话。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情这个字啊,甚至就连传说中的独孤求败都不能免俗,何况其他人呢?
宋陵什么也没有说,缓缓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拍阿剑的肩膀。
随后只是再次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仿佛这墓碑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十分难以割舍一般。
“保重!”
说罢,宋陵便直接转过身去,背对着阿剑吐出两个字,之后久久不语。
因为他知道,他这一去北方,生死难料,或许,一去就不回了吧。
或许,会继续苟延残喘吧,无所谓了,该走了。
毕竟,玲儿的名字,北方还没有听过呢。
第十章:终入北方,战乱之地
“咳咳咳,这就是北方吗?”
看着一望无际的平原,宋陵陷入了追忆。
他记得玲儿曾经对他说过,说她曾是北方之人,年幼之时跟随父母逃难至南方,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想去北方看看,看看她出生的地方,看看她的故乡,看看故乡的人们。
可是啊,人算不如天算,也罢。
玲儿我带着你的遗愿,我终于来到了北方,这个你最想去的地方。
说罢,宋陵提起酒壶,大口喝了一口,急促的酒水灌入喉咙,瞬间火辣辣的刺喉感觉涌入口中,让本来入秋后受到寒气的身躯,抵御了不少寒冷。
“驾驾驾!”
就在这时,只见宋陵眼前方向出现大量沙尘,随后紧接着出现了一面黑色的大旗,大旗上写着一个【种】字。
不过多时,只见大军令行禁止的在宋陵面前停留了下来。
面对密密麻麻数不清多人的军队,宋陵只感觉一阵肃杀之气瞬间浮起,仿佛置身于两军对阵厮杀一般,呼吸急促,胸口阵阵压抑难受。
也就在这时,只见对面军阵之中,一员老将打马而行,几个呼吸便到达了宋陵面前。
只见那老将,面色红润,白发苍苍,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看似年过半百可仍旧精神抖擞,可能因其久经沙场,一身血煞之气直冲云霄。
面对着这员老将,宋陵只感觉一点也不比刚刚直面大军轻松,甚至更加的难受压抑。
正当宋陵预想开口之时,怎料对方提前开口道:“哈哈哈,宋贤侄,近来可好,刘老头前些年还特意给我发了你的画像,托老夫要照顾照顾你,那曾料想既在这北方荒凉之地,老夫既然遇见了贤侄?”
“额,”听见这猝不及防的对白,宋陵一下子就懵了,我是谁?我在哪?
忽然那老将见宋陵暂未反应过来,顺势便抬起大手拍了拍宋陵的肩膀,只见随着大手的拍下,宋陵竟一时间承受不了这份重量,骑在马上的身躯明显的倾斜了,坐下的坐骑既然在这大掌的拍一下,既有些站立不稳,摇摇晃晃。
宋陵在剧痛中回过神来,对着眼前的老者疑惑着问道:“将军是?”
“哈哈哈,看来那刘老头并没有告诉贤侄老夫的事情啊,老夫种师道!”仿佛早就料到宋陵会这样问,种师道豪爽的大笑着回到。
当听到种师道这个名字的时候,宋陵陷入了深深的深思,嗯?种师道?这个名字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可是愣是想不起来是谁。
不过对方既然认识刘爷爷,刘爷爷既然还记得我,托对方给予自己照顾,这点是宋陵万万想不到的。
想到此处,宋陵对着面前的老者,执手,弯腰,说到:“贤侄,拜见种爷爷。”
“哈哈哈,贤侄,你客气了,别像那刘老头,一天到晚咬文嚼字,文嗖嗖的都。”
“不知种爷爷这是打算去哪?贤侄看这大军仿佛好似刚从战场之上退下来一般吧?”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宋陵依旧十分的不解。
怎料,话音刚落,种师道脸色一变,目光审视着看着宋陵,许久,直到将宋陵看到心底发慌,才逐渐缓缓说到:“老夫抵抗金军有功,目前正率领大军回师京师罢了。”
言罢,沉默了会种师道再次开口道:“若贤侄日后再遇军中之人,切勿再次询问这种问题,否则,易被当做敌方探子,直接被就地处斩,毕竟啊,军法不容情!”
宋陵听到此处,才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连忙执手感谢。
种师道见此连忙摆了摆手,对着宋陵关切的问道:
“老夫见贤侄独自一人在此,这是打算去学习那刘老头,悬壶济世?”
“不过说起这北方啊,也是够苦的,连年遭受金兵的劫掠。”
“导致啊,十室九空,放眼望去,几乎遍地因为饿死冻死死于兵乱的死尸,易子而食也是时常发生,可悲啊,我大宋江山,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说到此处,种师道竟不自觉湿了眼角,挥手抹去眼角的泪滴,种师道满脸无奈的看向远方的大地,露出了某种怀念,缅怀。
片刻,种师道回过神来,定眼看了看眼前之人,沉默了会,对着宋陵说道:“贤侄,军情紧急,刻不容缓,老夫就先行一步了,这金兵才退,短时间被不会再次入侵,贤侄孤身一人多注意些,毕竟,这北方大地,哎。”
“多谢,种爷爷提醒,贤侄十分感激,种爷爷一路走好。”宋陵双手持执手礼对着种师道道别到。
“哈哈哈,走了走了。”种师道大笑着回应到。
话音刚落,种师道调转马头,对着对面的大军说了一声出发,随后便打马前行领着大军继续南下,回军护卫京师去了。
望着远去的大军,宋陵依旧陷入深思,每个朝代从来不缺乏忠君爱国之人,可最终,又有几人能得以善终?哎。
云阳村
当宋陵游历至此时,恰好看见了上辈子只在书籍中才能看见的事情:食人之肉!
只见村口有四五个大汉,骨瘦如柴,仿佛每个人被风吹一下都会跌倒一般,双目无神。
而恰巧就在这时,他们发现了宋陵,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白白净净的那种,当发现宋陵的时候,他们既都不自觉的舔了舔舌头,仿佛,看见了什么世间稀有的绝世美味一般。
五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如同恶狗扑食一般向宋陵凶猛的扑向而来。
就连站起身来的力气都仿佛感觉是在浪费时间,浪费力气,唯有手脚共用才能减少消耗,保存更多的精力以及战力,才能,让自己继续的活下去!
面对五人的飞扑,宋陵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便不忍心再看第二眼。
虽然宋陵不通武艺,可是医术中却也确实包含了不少医者可以学习的护身方法。
毕竟,医者要四处流浪,救死扶伤,若只学医,而无半点防身之法的话,医者,怕是早就淹没在历史长河之中了。
“哎”
宋陵看了看天空,叹了口气,随手一挥,只见衣袖之中飞速飞出几根银针,银针飞速的精准命中正在飞扑而来五人的穴位。
刹那间,五人直接在飞扑过程中直接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虽然被制止了行动,但是五人的眼神却依旧死死的盯着宋陵,仿佛,心有不甘,不甘心这么美味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眼前。
看着这五人,宋陵再次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这扯淡的乱世,真该死,扯淡,或许,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吧!”
说罢,宋陵手中再次飞出几根银针,不过片刻,倒地的五人便尽数咽气,生死当场,只有些许残留力气,依旧支撑着眼睛死死的继续盯着宋陵。
第十章:踏入北方,这扯淡的乱世
“咳咳咳,这就是北方吗?”
看着一望无际的平原,宋陵陷入了追忆。
他记得玲儿曾经对他说过,说她曾是北方之人,年幼之时跟随父母逃难至南方。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想去北方看看,看看她出生的地方,看看她的故乡,看看故乡的人们。
可是啊,人算不如天算,也罢。
玲儿我带着你的遗愿,我终于来到了北方,这个你最想去的地方。
说罢,宋陵提起酒壶,大口喝了一口。
急促的酒水灌入喉咙,瞬间火辣辣的刺喉感觉涌入口中。
让本来入秋后受到寒气的身躯,抵御了不少寒冷。
“驾驾驾!”
就在这时,只见宋陵眼前方向出现大量沙尘。
随后紧接着出现了一面黑色的大旗,大旗上写着一个【种】字。
不过多时,只见大军令行禁止的在宋陵面前停留了下来。
面对密密麻麻数不清多人的军队,宋陵只感觉一阵肃杀之气瞬间浮起。
仿佛置身于两军对阵厮杀一般,呼吸急促,胸口阵阵压抑难受。
也就在这时,只见对面军阵之中,一员老将打马而行,几个呼吸便到达了宋陵面前。
只见那老将,面色红润,白发苍苍,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
看似年过半百可仍旧精神抖擞,可能因其久经沙场,一身血煞之气直冲云霄。
面对着这员老将,宋陵只感觉一点也不比刚刚直面大军轻松,甚至更加的难受压抑。
正当宋陵预想开口之时,怎料对方提前开口道。
“哈哈哈,宋贤侄,近来可好,刘老头前些年还特意给老夫送了你的画像。”
“托老夫要照顾照顾你,那曾料想既在这北方荒凉之地,老夫既然遇见了贤侄?”
“额........”
听见这猝不及防的对白,宋陵一下子就懵了,我是谁?我在哪?
忽然那老将见宋陵暂未反应过来,顺势便抬起大手拍了拍宋陵的肩膀。
只见随着大手的拍下,宋陵竟一时间承受不了这份重量,骑在马上的身躯明显的倾斜了。
胯下的坐骑竟然在这大掌的拍击之下,竟有些站立不稳,摇摇晃晃了起来。
宋陵在剧痛中回过神来,对着眼前的老者疑惑着问道:“将军是?”
“哈哈哈,看来那刘老头并没有告诉贤侄老夫的事情啊,老夫种师道!”
仿佛早就料到宋陵会这样问,种师道豪爽的大笑着回到。
当听到种师道这个名字的时候,宋陵陷入了深深的深思。
嗯?种师道?这个名字总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可是愣是想不起来是谁。
不过对方既然认识刘爷爷,刘爷爷既然还记得我,托对方给予自己照顾,这点是宋陵万万想不到的。
想到此处,宋陵对着面前的老者,执手,弯腰,说到。
“贤侄,拜见种爷爷。”
“哈哈哈,贤侄,你客气了,别像那刘老头,一天到晚咬文嚼字,文嗖嗖的都。”
“不知种爷爷这是打算去哪?贤侄看这大军仿佛好似刚从战场之上退下来一般吧?”
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宋陵依旧十分的不解。
怎料,话音刚落,种师道脸色一变,目光审视着看着宋陵。
许久,直到将宋陵看到心底发慌,才逐渐缓缓说到。
“老夫抵抗金军有功,目前正率领大军回师京师罢了。”
言罢,沉默了会种师道再次开口道。
“若贤侄日后再遇军中之人,切勿再次询问这种问题,否则。”
“易被当做敌方探子,直接被就地处斩,毕竟啊,军法不容情!”
宋陵听到此处,才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连忙执手感谢。
种师道见此连忙摆了摆手,对着宋陵关切的问道。
“老夫见贤侄独自一人在此,这是打算去学习那刘老头,悬壶济世?”
“不过说起这北方啊,也是够苦的,连年遭受金兵的劫掠。”
“导致啊,十室九空,放眼望去,几乎遍地因为饿死冻死,死于兵乱的死尸。”
“易子而食也是时常发生,可悲啊,我大宋江山,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说到此处,种师道竟不自觉湿了眼角,挥手抹去眼角的泪滴。
种师道满脸无奈的看向远方的大地,露出了某种怀念,缅怀。
片刻,种师道回过神来,定眼看了看眼前之人,沉默了会,对着宋陵说道。
“贤侄,军情紧急,刻不容缓,老夫就先行一步了,这金兵才退,短时间被不会再次入侵。”
“贤侄孤身一人多注意些,毕竟,这北方大地,哎。”
“多谢,种爷爷提醒,贤侄十分感激,种爷爷一路走好。”
宋陵双手持执手礼对着种师道道别到。
“哈哈哈,走了走了。”
种师道大笑着回应到。
话音刚落,种师道调转马头,对着对面的大军说了一声出发。
随后便打马前行领着大军继续南下,回军护卫京师去了。
望着远去的大军,宋陵依旧陷入深思。
每个朝代从来不缺乏忠君爱国之人,可最终,又有几人能得以善终?哎。
云阳村
当宋陵游历至此时,恰好看见了上辈子只在书籍中才能看见的事情:食人之肉!
只见村口有四五个大汉,骨瘦如柴,仿佛每个人被风吹一下都会跌倒一般,双目无神。
而恰巧就在这时,他们发现了宋陵。
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白白净净的那种,当发现宋陵的时候,他们既都不自觉的舔了舔舌头。
仿佛,看见了什么世间稀有的绝世美味一般。
五人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如同恶狗扑食一般向宋陵凶猛的扑向而来。
就连站起身来的力气都仿佛感觉是在浪费时间,浪费力气。
唯有手脚共用才能减少消耗,保存更多的精力以及战力,才能,让自己继续的活下去!
面对五人的飞扑,宋陵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便不忍心再看第二眼。
虽然宋陵不通武艺,可是医术中却也确实包含了不少医者可以学习的护身方法。
毕竟,医者要四处流浪,救死扶伤。
若只学医,而无半点防身之法的话,医者,怕是早就淹没在历史长河之中了。
“哎”
宋陵看了看天空,叹了口气,随手一挥。
只见衣袖之中飞速飞出几根银针,银针飞速的精准命中正在飞扑而来五人的穴位。
刹那间,五人直接在飞扑过程中直接啪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虽然被制止了行动,但是五人的眼神却依旧死死的盯着宋陵。
仿佛,心有不甘,不甘心这么美味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眼前。
看着这五人,宋陵再次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这扯淡的乱世,真该死,扯淡,或许,死了也是一种解脱吧!”
说罢,宋陵手中再次飞出几根银针。
不过片刻,倒地的五人便尽数咽气,生死当场。
只有些许残留力气,依旧支撑着眼睛死死的继续盯着宋陵。
第十一章:生老病死,何为天命
风灵崖
寒冬
“咳咳咳,玲儿,我又来看你了,又过去好多年了。”
“哎,我也老了,老咯,年过半百了都,这时间啊,真是不值钱,说走就走了。”
“总感觉仿佛认识你就像是在昨天,可惜啊,就是总感觉身旁差了一个人你,至少人还在。”
“咳咳咳,老了,老了,身体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都,哎。”
只见墓前蹲坐着一位老者,满鬓的白发,时常的咳嗽,让这位老人从身后看起来背影是多么的孤独,让人伤感,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证,试问苍天饶过谁,生老病死皆是命啊。
老者看了看眼前的墓碑,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早已枯萎不成样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虽然岁月的变迁,导致墓碑上的名字早已模糊不清,但是老者还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名字。
看着墓碑上的名字,老者仿佛陷入了深深的追忆。
襄阳城下的她
一个小乞丐那时候假装摔倒在地,指着一个少年怒吼着:“走路不看路啊,看不起乞丐吗?今个你不赔钱就别想走,看不起人吗?乞丐就不是人吗?”
药谷中的她
“你会娶我的对吗?”那个少女躺在少年的怀中,满怀期待的看着躺在身旁的少年,语气中带有期望的问道。
阿剑离开后的她
“阿剑,阿剑,你还好吗?”躺在床榻之上的少女迷迷糊糊的问道。
最终她离开他时候的她
“羽,能陪你这些年,我真的很知足了,真的,我真的一点都不贪心的。”
“羽,如果,如果我走了,你就再找个人娶了吧,毕竟你还年轻,往后余生,一定,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羽,可惜,你知道我最可惜什么吗?最可惜我不能为你留下子嗣,可惜了,你知道吗?我时常非常痛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为你留下子嗣。”
情到深处,老者,早已泪流满面,或许故事并没有多么的动人,可是啊,说故事的人,却早已泪流满面。
既然走不出痛苦里,那就消失在痛苦里吧!
她真的很普通,普通到扔进人群就消失再也找不到的那种,或许她并不是那么的漂亮,脾气也不是那么的温柔,亦或者,她并不是算得上多么十全十美,但是啊,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每一秒,却是我一段流连忘返的难忘时光,她没惊艳谁,唯独我。
或许真的就正如那句话所说的一样:“年少时不应该看见太惊艳的女子,否则余生都该是她的影子了。”
老者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墓碑,顺手解下了腰间的酒壶,抬起手,大口喝了一口,酒的浓烈,火辣辣的刺激了喉咙,就在老者要一口将这烈酒饮下之时,一股刺喉的血腥味涌入喉咙。
“噗”的一声,烈酒混合血液一口喷洒而出,溅在墓碑之上。
老者看着这一幕,呆了片刻,然后连忙用自己的衣袖,轻轻的为墓碑擦拭着,动作很轻,仿佛生怕惊扰了对方一般。
待擦拭完,老者才想起自己的情况,原来,自己早已病入膏肓了。
呵,玲儿啊,我也苟活了那么多年了,你的遗愿我都完成了。
接下来,我应该就不会再走了,就留在这,陪你。
咳咳咳,伴随着一声声的咳嗽,老者不自觉的用衣袖挡住了嘴,可咳嗽结束后,老者看着衣袖上的血液,沉默了会。
老者这时开口道:“玲儿啊,你还记得阿剑不,额,哈哈哈,我都忘了,你怎么会忘记阿剑呢对吧,阿剑啊,那小子现在可风光了呢,号称独孤求败呢,败尽天下,但求一败啊,何等的霸气。”
话音未落,只见老者再次咳嗽了几声,声声见血,可老者丝毫不在意,擦去嘴角的血迹,再次对着墓碑说道:
“不过近些年,听说阿剑也回来了,回来了啊。”
“据说他打算隐居在襄阳城外,襄阳城还记得吗?”
“那是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啊,真怀念,一咋眼就过去那么多年了都,总感觉仿佛就在昨天一样,哎。”
一阵寒风吹过,老者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随后再次提起酒壶,大口喝了一口。
随着酒水饮下身体的那一刻,老者仿佛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四处白茫茫的一片,远处山间的树枝被白雪压的喘不过气,山脚下的村庄的炊烟,天空中白雪纷飞,一切都仿若画作一般,如诗如画,美的让人痴迷。
就在这时老者仿佛想到了什么,老者转过头将身躯轻轻的靠在墓碑上,就这样静静的靠着。
然后看着远方,就这样看着,不知不觉既感觉眼皮稍有疲惫,既在不知不觉中缓缓睡去。
夜晚
夜色已深,寒冬的深夜总是充满了寒冷,夜晚的寒风总是刺骨的冷。
老者被这阵阵的刺骨之冷冻醒,抬起头看了看天色,才发现,自己已然在这里呆了一整天了,哎,陪你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起身,拍了拍身上堆积的积雪,老者再次伸手抚摸着眼前的墓碑,随后便十分悲痛的吟出了一首诗:
“凡尘香火绵延数载,”
“未见昔日神佛怜悯。”
“九天之上可曾有仙?”
“一介凡人可长生否?”
话音刚落,老者大笑着重复着最后一句,一介凡人可长生否?可长生否?
说到最后老者眼角再次湿润了,如果,如果这世间真的可以长生,那么玲儿就不会死,不会死啊。
如果这世间真的存在神佛,那该有多好啊,该有多好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世间就不存在修行之法,为什么,为什么啊!
哎,一介凡人可长生否?
说罢,老者摇了摇头,便摇摇晃晃的往山下走去,嘴角总是不自觉的自言自语。
次日
当老者醒来,发现自己竟睡在一家农夫家里,看着陌生的房间,老者丝毫不感觉到惊讶。
毕竟,他已经苟活了很多年了,或许她已经早就等了他很久了吧。
当农夫的孩子发现老者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父亲母亲,那人醒了。
不过多时,一对夫妇便推开门走了进来,老者看着眼前的夫妇,缓缓撑起上身,站了起来,对着二人,深鞠一躬,并说了句:“多谢”
那对夫妇二人见此情况,连忙躲开,并在老者鞠躬之时,伸手将老者扶起,连忙对着老者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不过老先生,那么晚了,您还是要多注意身体,雪天夜晚山路奇滑无比,最好有人陪伴着您。”
老者听罢,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打扰过后,便再次对着这对夫妇道了声多谢,就慢慢的走向了门口。
伴随着一步一步的走动,老者的咳嗽又再次响起,可老者强忍着痛意,将口中的血液强行吞下,唯独一丝没有忍住的血液从嘴角流出。
感受着自身身体的情况,作为一名行医数载的神医来说,老者很清楚自身的情况。
但是啊,医者不自医,度人不度己。
明知道自身的情况,可是老者早已心存死志,无所谓了,早就无所谓了。
当老者再次卖力的爬上山顶的时候,看着昨晚被大雪埋没的墓碑,老者甚是心疼的用手为其轻轻的将墓碑周围的白雪清除,不忍让这白雪将她留在这世间唯一的存在而抹除。
随着老者的动手,不过片刻,堆积的白雪便被老者用双手清除,不过老者自身的双手也早已被冰雪冻的发红,失去了知觉。
伸出手,老者抚摸墓碑,沉默中,再次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
第十一章:你走后,我,真的好想你
风灵崖
寒冬
“咳咳咳,玲儿,我又来看你了,又过去好多年了。”
“哎,我也老了,老咯,年过半百了都,这时间啊,真是不值钱,说走就走了。”
“总感觉仿佛认识你就像是在昨天,可惜啊,就是总感觉身旁差了一个人你,至少人还在。”
“咳咳咳,老了,老了,身体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都,哎。”
只见墓前蹲坐着一位老者,满鬓的白发。
时常的咳嗽,让这位老人从身后看起来背影是多么的孤独,让人伤感。
岁月的痕迹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印证,试问苍天饶过谁,生老病死皆是命啊。
老者看了看眼前的墓碑,颤颤巍巍的伸出了早已枯萎不成样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
虽然岁月的变迁,导致墓碑上的名字早已模糊不清,但是老者还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名字。
看着墓碑上的名字,老者仿佛陷入了深深的追忆。
襄阳城下的她
一个小乞丐那时候假装摔倒在地,指着一个少年怒吼着。
“走路不看路啊,看不起乞丐吗?”
“今个你不赔钱就别想走,看不起人吗?乞丐就不是人吗?”
药谷中的她
“你会娶我的对吗?”
那个少女躺在少年的怀中,满怀期待的看着躺在身旁的少年,语气中带有期望的问道。
阿剑离开后的她
“阿剑,阿剑,你还好吗?”
躺在床榻之上的少女迷迷糊糊的问道。
最终她离开他时候的她
“羽,能陪你这些年,我真的很知足了,真的,我真的一点都不贪心的。”
“羽,如果,如果我走了,你就再找个人娶了吧。”
“毕竟你还年轻,往后余生,一定,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羽,可惜,你知道我最可惜什么吗?”
“最可惜我不能为你留下子嗣,可惜了,你知道吗?”
“我时常非常痛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为你留下子嗣。”
情到深处,老者,早已泪流满面。
或许故事并没有多么的动人,可是啊,说故事的人,却早已泪流满面。
既然走不出痛苦里,那就消失在痛苦里吧!
她真的很普通,普通到扔进人群就消失再也找不到的那种。
或许她并不是那么的漂亮,脾气也不是那么的温柔。
亦或者,她并不是算得上多么十全十美。
但是啊,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每一秒,却是我一段流连忘返的难忘时光。
她没惊艳谁,唯独我。
或许真的就正如那句话所说的一样:“年少时不应该看见太惊艳的女子,否则,余生都该是她的影子了。”
老者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墓碑,顺手解下了腰间的酒壶。
抬起手,大口喝了一口,酒的浓烈,火辣辣的刺激了喉咙。
就在老者要一口将这烈酒饮下之时,一股刺喉的血腥味涌入喉咙。
“噗”的一声,烈酒混合血液一口喷洒而出,溅在墓碑之上。
老者看着这一幕,呆了片刻。
然后连忙用自己的衣袖,轻轻的为墓碑擦拭着,动作很轻,仿佛生怕惊扰了对方一般。
待擦拭完,老者才想起自己的情况,原来,自己早已病入膏肓了。
呵,玲儿啊,我也苟活了那么多年了,你的遗愿我都完成了。
接下来,我应该就不会再走了,就留在这,陪你。
咳咳咳,伴随着一声声的咳嗽,老者不自觉的用衣袖挡住了嘴。
可咳嗽结束后,老者看着衣袖上的血液,沉默了会,开口道。
“玲儿啊,你还记得阿剑不?”
“额,哈哈哈,我都忘了,你怎么会忘记阿剑呢?对吧。”
“阿剑啊,那小子现在可风光了呢,号称独孤求败呢,败尽天下,但求一败啊,何等的霸气。”
话音未落,只见老者再次咳嗽了几声,声声见血。
可老者丝毫不在意,擦去嘴角的血迹,再次对着墓碑说道。
“不过近些年,听说阿剑也回来了,回来了啊。”
“据说他打算隐居在襄阳城外,襄阳城还记得吗?”
“那是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啊,真怀念。”
“一咋眼就过去那么多年了都,总感觉仿佛就在昨天一样,哎。”
一阵寒风吹过,老者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随后再次提起酒壶,大口喝了一口。
随着酒水饮下身体的那一刻,老者仿佛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四处白茫茫的一片。
远处山间的树枝被白雪压的喘不过气,山脚下的村庄的炊烟。
天空中白雪纷飞,一切都仿若画作一般,如诗如画,美的让人痴迷。
就在这时老者仿佛想到了什么,老者转过头将身躯轻轻的靠在墓碑上,就这样静静的靠着。
然后看着远方,就这样看着,不知不觉既感觉眼皮稍有疲惫,既在不知不觉中缓缓睡去。
夜晚
夜色已深,寒冬的深夜总是充满了寒冷,夜晚的寒风总是刺骨的冷。
老者被这阵阵的刺骨之冷冻醒,抬起头看了看天色。
才发现,自己已然在这里呆了一整天了,哎,陪你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起身,拍了拍身上堆积的积雪,老者再次伸手抚摸着眼前的墓碑,随后便十分悲痛的吟出了一首诗。
“凡尘香火绵延数载,”
“未见昔日神佛怜悯。”
“九天之上可曾有仙?”
“一介凡人可长生否?”
话音刚落,老者大笑着重复着最后一句,一介凡人可长生否?可长生否?
说到最后老者眼角再次湿润了,如果,如果这世间真的可以长生,那么玲儿就不会死,不会死啊。
如果这世间真的存在神佛,那该有多好啊,该有多好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世间就不存在修行之法,为什么,为什么啊!
哎,一介凡人可长生否?
说罢,老者摇了摇头,便摇摇晃晃的往山下走去,嘴角总是不自觉的自言自语。
次日
当老者醒来,发现自己竟睡在一家农夫家里,看着陌生的房间,老者丝毫不感觉到惊讶。
毕竟,他已经苟活了很多年了,或许她已经早就等了他很久了吧。
当农夫的孩子发现老者醒来的时候,第一时间跑了出去,嘴里还喊着父亲母亲,那人醒了。
不过多时,一对夫妇便推开门走了进来。
老者看着眼前的夫妇,缓缓撑起上身,站了起来,对着二人,深鞠一躬,并说了句:“多谢”
那对夫妇二人见此情况,连忙躲开,并在老者鞠躬之时,伸手将老者扶起,连忙对着老者说道。
“没事的,没事的,不过老先生。”
“那么晚了,您还是要多注意身体,雪天夜晚山路奇滑无比,最好有人陪伴着您。”
老者听罢,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打扰过后,便再次对着这对夫妇道了声多谢,就慢慢的走向了门口。
伴随着一步一步的走动,老者的咳嗽又再次响起。
可老者强忍着痛意,将口中的血液强行吞下,唯独一丝没有忍住的血液从嘴角流出。
感受着自身身体的情况,作为一名行医数载的神医来说,老者很清楚自身的情况。
但是啊,医者不自医,度人不度己。
明知道自身的情况,可是老者早已心存死志,无所谓了,早就无所谓了。
当老者再次卖力的爬上山顶的时候,看着昨晚被大雪埋没的墓碑。
老者甚是心疼的用手为其轻轻的将墓碑周围的白雪清除,不忍让这白雪将她留在这世间唯一的存在而抹除。
随着老者的动手,不过片刻,堆积的白雪便被老者用双手清除。
不过老者自身的双手也早已被冰雪冻的发红,失去了知觉。
伸出手,老者抚摸墓碑,沉默中,再次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
第十二章:独孤相邀,初闻仙道
就在宋陵打算在玲儿的墓前,就这样安静的陪着玲儿然后静静的走完自己的一生的的时候。
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来了,这个人就是早已隐居在襄阳城外的独孤求败,也就是阿剑。
最初在墓碑前看见独孤求败的时候,宋陵略显的有些惊讶。
因为他知道,独孤求败早已在襄阳城外避世隐居,唯有每年清明时节方才会来为玲儿祭拜墓碑,可,这现在是寒冬季节啊。
可能看出了宋陵的疑惑,早已经踏入中年的独孤求败,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老者,随后对着老者宋陵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或许,在那里存在长生!”
砰
听到这,宋陵仿佛一下子四肢不听使唤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长生?
他追寻了一辈子的长生,因为在他的心中,也曾幻想过长生,因为唯有长生了,才有可能可以救活他心目中的玲儿,在他模糊中的前世的记忆中,小说中的长生者,这可都是可以复活死人啊。
想到这宋陵求死之心逐渐褪去,转而之是求取长生之心,因为他十分迫切想救活玲儿,非常想。
于是急忙的爬过去抓住独孤求败的手,非常急促的问道:“在哪,快,告诉我,在哪!”
独孤求败看着眼前的老者,第一次发现了,原来他对阿姐的爱,是如此的深,如此的沉重。
沉默片刻,就在宋陵快等不急的时候,独孤求败开口了,缓缓的说到:
“我曾游历之时获得一个神奇的玉盘,玉盘上刻有四个字,四灵玉盘。”
“我曾见这玉盘做工精细,以为阿姐会喜欢,便想将这个玉盘赠送给予阿姐。”
“可后来,因为那些年的逃亡,让我疲于奔命,就将这件事忘记了,可直到最近。”
深吸了口气,独孤求败再次说道:
“在这风灵崖上,玉盘竟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仿佛在指引着某个方向。”
“这一切的一切,很神奇,很像你曾经说过的修仙者的描述。”
“所以,我怀疑,这个玉盘就是传说中修仙者的东西,而在这风灵崖上,便存在着那位的传承!”
宋陵听到这,眼中的精光越来越强盛,因为他知道,独孤求败的推理没错,没错,这世界上真的存在修仙者,真的存在!
等看着宋陵冷静下来,独孤求败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绿色的圆形玉盘。
当玉盘接触到外界之时,玉盘既发出了耀眼的白光,刹那间便飞出独孤求败的手中,向着某个方向飞行而去。
见此情景,独孤求败与宋陵对视一眼,二人便急促的起身,跟随着玉盘飞行的方向快速跟上。
不过片刻,玉盘停留在一处悬崖边,并在悬崖边缓缓的落下,稳稳的停在悬崖边上。
独孤求败看着这,思考片刻,正准备走上前去将玉盘拾取,可就在这时,宋陵却拉住了正欲走过去的独孤求败。
未等独孤求败问出原因,只见那玉盘再次发出光芒,一道白光闪过,二人便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这里一般。
神秘山洞
当感受到有人到达的时候
山洞内顿时浮现出一道声音,仿佛时隔很遥远的时间,声音却依旧清晰可见,在二人的脑海中响起!
咳咳咳,后来之人,老道乃玄机道人,归为四方星域的一方强者,位列传说中的金丹仙人之境,可惜惨遭仇敌所伤,无奈,被迫离开星域,远走他乡,不慎流落此方世间。
无奈此方世界灵气之低,实乃超出老夫所想,奈何老道身受重伤,又因此界灵气之低,无法得以医治,老道自知命不久矣,故而,留下传承,结下善缘!
若有后来之人得之传承,切勿不要前往四方星域,否则,必遭杀身之祸!
话音刚落,独孤求败与宋陵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原来世界真的不止一个,此方世界也并不是唯一。
原来在世界之外,还存在很多世界。
原来在世界之外,还存在传说中的修仙者,原来在世界之外,如此丰富。
震惊过后,宋陵最先反应过来,既然存在仙人,那么,复活之术就一定存在了,一定,玲儿的复活就有办法了,有办法了,哈哈哈,有办法了。
独孤求败则是战意沸腾,因为,他早已于此界无敌于天下,可世界之外,既然如此丰富多彩,强者如此之多!
不知过去了多久,二人对视一眼,纷纷兴奋起来,开始寻找那位传说中修仙者玄机道人所遗留下来的传承。
毕竟一位传说中的修仙者的传承,肯定会出现很多神奇的存在,超出两人的意料之外。
可任由两人找寻了许久,奈何可能随着时间流逝。
许多物品,当二人接触到之时,便早已化作灰烬,这就实属无奈了。
每当化作灰烬一件宝物,二人就捶胸作痛,这可都是宝物啊,传说中修仙者的宝物啊。
“哎,就找到了这些东西。”
独孤求败看着眼前的些许东西,对着宋陵无奈的说道。
宋陵看着这些东西,也是十分无奈,实在想吐槽一把。
扯淡啊,你堂堂一个传说中的修仙者,还是什么仙人,可是呢?
毛线啊,就这些?
这玩意不就是江湖中流传的丹药么?
欺负我们不识货啊,这玩意,老夫自己就可以炼制,还要能的么?
扯淡!
叹了口气,宋陵无奈,随后独孤求败也跟随着叹了口气,二人对视一眼,满眼的无奈。
宋陵眼中的光芒,也逐渐的消散。
毕竟找不到修仙之法,就意味着无法修炼长生之术,无法修行长生之法,就意味着无法复活他的玲儿,那么要这传承有毛用?
一时间,宋陵的浑身再次散发着阵阵的死气,浑身给人看起来死气沉沉,仿佛下一秒就将入土一般。
察觉到宋陵的变化,独孤求败安慰道:“别灰心,既然世间存在这一座传承,那么世间就可能会存在第二座传承,实在不行就先学武,撑下去,至少,人活着,才有希望不是。”
听到这话,宋陵无奈的笑了笑,看了看独孤求败,笑了笑说道:
“你啊,阿剑,说句实话,你这性格,你真的不适合安慰人。”
“没事,至少目前我看见了希望。”
“至少,我知道了,世界外还有其他的世界。”
“如果此方世间不存在复活之法,那么我就会想方设法离开此界,去其他世界找寻那虚无缥缈的复活之法。”
独孤求败听到这,也是笑了笑,二人对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襄阳城外
剑魔谷
只见谷中二人对立而坐,一黑一白仿若阴阳将天地撑起一般。
这时身着黑袍的独孤求败开口道:
“阿哥,这就是独孤九剑的定义。”
“我将这独孤九剑划分为: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共有九式。”
“独孤九剑的创建以及完善可能跟我自身存在问题有关。”
“故而,独孤九剑讲究只攻不守,有进无退,不死则生。”
“接下来我会将独孤九剑一一的教给阿哥你,若阿哥你还想修行其他门派的功法。”
“告诉我,这天下,即使阿哥你想要学习少林寺的易筋经也是轻而易举的,那群秃驴也会双手奉上的。”
宋陵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独孤求败,忽然想起来了后来的那句话:
“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敌手,无可奈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第十二章:垃圾,就这?还仙人传承?
就在宋陵打算在玲儿的墓前,就这样安静的陪着玲儿然后静静的走完自己的一生的的时候。
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来了,这个人就是早已隐居在襄阳城外的独孤求败,也就是阿剑。
最初在墓碑前看见独孤求败的时候,宋陵略显的有些惊讶。
因为他知道,独孤求败早已在襄阳城外避世隐居。
唯有每年清明时节方才会来为玲儿祭拜墓碑,可,这现在是寒冬季节啊。
可能看出了宋陵的疑惑,早已经踏入中年的独孤求败,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老者。
随后对着老者宋陵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或许,在那里存在长生!”
“砰!”
听到这,宋陵仿佛一下子四肢不听使唤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长生?
他追寻了一辈子的长生,因为在他的心中,也曾幻想过长生。
因为唯有长生了,才有可能可以救活他心目中的玲儿。
在他模糊中的前世的记忆中,小说中的长生者,这可都是可以复活死人啊。
想到这宋陵求死之心逐渐褪去,转而之是求取长生之心。
因为他十分迫切想救活玲儿,非常想。
于是急忙的爬过去抓住独孤求败的手,非常急促的问道。
“在哪,快,告诉我,在哪!”
独孤求败看着眼前的老者,第一次发现了,原来他对阿姐的爱,是如此的深,如此的沉重。
沉默片刻,就在宋陵快等不急的时候,独孤求败开口了,缓缓的说到。
“我曾游历之时获得一个神奇的玉盘,玉盘上刻有四个字,四灵玉盘。”
“我曾见这玉盘做工精细,以为阿姐会喜欢,便想将这个玉盘赠送给予阿姐。”
“可后来,因为那些年的逃亡,让我疲于奔命,就将这件事忘记了,可直到最近。”
深吸了口气,独孤求败再次说道。
“在这风灵崖上,玉盘竟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仿佛在指引着某个方向。”
“这一切的一切,很神奇,很像你曾经说过的修仙者的描述。”
“所以,我怀疑,这个玉盘就是传说中修仙者的东西,而在这风灵崖上,便存在着那位的传承!”
宋陵听到这,眼中的精光越来越强盛。
因为他知道,独孤求败的推理没错,没错,这世界上真的存在修仙者,真的存在!
等看着宋陵冷静下来,独孤求败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绿色的圆形玉盘。
当玉盘接触到外界之时,玉盘既发出了耀眼的白光。
刹那间便飞出独孤求败的手中,向着某个方向飞行而去。
见此情景,独孤求败与宋陵对视一眼,二人便急促的起身,跟随着玉盘飞行的方向快速跟上。
不过片刻,玉盘停留在一处悬崖边,并在悬崖边缓缓的落下,稳稳的停在悬崖边上。
独孤求败看着这,思考片刻,正准备走上前去将玉盘拾取。
可就在这时,宋陵却拉住了正欲走过去的独孤求败。
未等独孤求败问出原因,只见那玉盘再次发出光芒。
一道白光闪过,二人便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这里一般。
神秘山洞
当感受到有人到达的时候
山洞内顿时浮现出一道声音,仿佛时隔很遥远的时间,声音却依旧清晰可见,在二人的脑海中响起!
咳咳咳,后来之人,老道乃玄机道人。
归为四方星域的一方强者,位列传说中的金丹仙人之境。
可惜惨遭仇敌所伤,无奈,被迫离开星域,远走他乡,不慎流落此方世间。
无奈此方世界灵气之低,实乃超出老夫所想,奈何老道身受重伤。
又因此界灵气之低,无法得以医治,老道自知命不久矣,故而,留下传承,结下善缘!
若有后来之人得之传承,切勿不要前往四方星域,否则,必遭杀身之祸!
话音刚落,独孤求败与宋陵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震惊。
原来世界真的不止一个,此方世界也并不是唯一。
原来在世界之外,还存在很多世界。
原来在世界之外,还存在传说中的修仙者,原来在世界之外,如此丰富。
震惊过后,宋陵最先反应过来。
既然存在仙人,那么,复活之术就一定存在了,一定!
玲儿的复活就有办法了,有办法了,哈哈哈,有办法了。
独孤求败则是战意沸腾,因为,他早已于此界无敌于天下。
可世界之外,既然如此丰富多彩,强者如此之多!
不知过去了多久,二人对视一眼,纷纷兴奋起来,开始寻找那位传说中修仙者玄机道人所遗留下来的传承。
毕竟一位传说中的修仙者的传承,肯定会出现很多神奇的存在,超出两人的意料之外。
可任由两人找寻了许久,奈何可能随着时间流逝。
许多物品,当二人接触到之时,便早已化作灰烬,这就实属无奈了。
每当化作灰烬一件宝物,二人就捶胸作痛,这可都是宝物啊,传说中修仙者的宝物啊。
“哎,就找到了这些东西。”
独孤求败看着眼前的些许东西,对着宋陵无奈的说道。
宋陵看着这些东西,也是十分无奈,实在想吐槽一把。
扯淡啊,你堂堂一个传说中的修仙者,还是什么仙人,可是呢?
毛线啊,就这些?
这玩意不就是江湖中流传的丹药么?
欺负我们不识货啊,这玩意,老夫自己就可以炼制,还要能的么?
扯淡!
叹了口气,宋陵无奈。
随后独孤求败也跟随着叹了口气,二人对视一眼,满眼的无奈。
宋陵眼中的光芒,也逐渐的消散。
毕竟找不到修仙之法,就意味着无法修炼长生之术。
无法修行长生之法,就意味着无法复活他的玲儿,那么要这传承有毛用?
一时间,宋陵的浑身再次散发着阵阵的死气,浑身给人看起来死气沉沉,仿佛下一秒就将入土一般。
察觉到宋陵的变化,独孤求败安慰道。
“别灰心,既然世间存在这一座传承,那么世间就可能会存在第二座传承。”
“实在不行就先学武,撑下去,至少,人活着,才有希望不是。”
听到这话,宋陵无奈的笑了笑,看了看独孤求败,笑了笑说道。
“你啊,阿剑,说句实话,你这性格,你真的不适合安慰人。”
“没事,至少目前我看见了希望。”
“至少,我知道了,世界外还有其他的世界。”
“如果此方世间不存在复活之法,那么我就会想方设法离开此界。”
“去其他世界找寻那虚无缥缈的复活之法。”
独孤求败听到这,也是笑了笑,二人对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襄阳城外
剑魔谷
只见谷中二人对立而坐,一黑一白仿若阴阳将天地撑起一般。
这时身着黑袍的独孤求败开口道。
“阿哥,这就是独孤九剑的定义。”
“我将这独孤九剑划分为: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破气式共有九式。”
“独孤九剑的创建以及完善可能跟我自身存在问题有关。”
“故而,独孤九剑讲究只攻不守,有进无退,不死则生。”
“接下来我会将独孤九剑一一的教给阿哥你,若阿哥你还想修行其他门派的功法。”
“告诉我,这天下,即使阿哥你想要学习少林寺的易筋经也是轻而易举的,那群秃驴也会双手奉上的。”
宋陵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独孤求败,忽然想起来了后来的那句话。
“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敌手,无可奈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
“呜呼!群雄束手,长剑空利,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
第十三章:寻仙问道,百岁老者
襄阳城外
剑魔谷
只见一老者正在快速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剑法虚无缥缈,毫无踪迹可寻,招招致命,剑剑夺命,每一剑都仿佛是一招杀招一般。
长剑随着老者不断的变化,竟在空气中产生无数残影,让人分不清楚哪一道才是真实,那一道才是虚幻。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出现在老者的不远处石墩之上,静静不语。
就这样看着,直到老者收剑停下,方才对着老者缓缓道:
“阿哥,虽然刘爷爷说过,你的天资注定无法习得武艺。”
“但是我这独孤九剑,本就注不重于招式,讲究无招胜有招,天马行空,虚无缥缈。”
“并不注重于内力修为,只需阿哥你将这独孤九剑勤加练习,熟能生巧,让其融会贯通。”
“便可自成一脉,这江湖之上,能胜于阿哥的便是少之又少了。”
闻言若是旁人得到来自于江湖神话独孤求败的赞扬,怕是早已欣喜若狂。
可奈何,眼前的老者,仅仅是看了独孤求败一眼,便再次沉默不语。
因为在宋陵的心中,武道不可长生,在他的印象中近乎所有小说中的武道都是排在仙道之下。
乃至于后期都不得不无奈放弃武道转修仙道,武道且突破又无寿元增益。
在宋陵心中,并不觉得,武道可以作为长久所修炼之道路,可奈何眼下,别无他法了。
或许见到宋陵并无交谈之心,独孤求败也熄灭了继续说下去的动力,话堵在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
看了看眼前的老者,满鬓的白发,身躯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早已微微弯曲的脊骨,满脸的邹文,岁月的痕迹,一览无遗。
唯有那眼神中充满希望的光,才能让这个怕是寻常早已半生入土的老者,显得略显得有些不同吧。
独孤求败叹了口气,随后对着老者说到:“阿哥,若,事与愿违,便,放弃吧,阿姐的死,乃是天地定数,凡人一生必将要经历的生老病死,作为一介凡人,我们终将要学会接受这一切的。”
怎料听见宋陵仿佛从未听见独孤求败所说一般,双目无神的看着远方,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悲痛,身躯竟也在不自觉中又微微弯曲了些。
“哎!”
叹了口气,独孤求败无奈的转身,离开了这里,将空间尽数留给怕是早已时日不多的宋陵。
想起二人之间的种种一切,独孤求败既有些替阿姐庆幸,阿姐今生能够遇见像宋陵这样的男子,或许,对于阿姐来说,也是幸运的吧。
次日
当独孤求败起身练剑时,却早已发现宋陵既已打包好自身的行囊,屹立在门口,似乎早已经等待自己多时。
看着宋陵这一身装扮,独孤求败一时间还真的愣住了。
仿佛想起了那年,自己也是一个人背负着行囊,向对方告别。
可谁料,时隔多年,双方的位置却调换了过来,真是验证了那句因果轮回吧。
宋陵看着独孤求败出来,对着独孤求败道了一声谢,便微笑着向其点了点头,随后便头也不回的向山谷外走去。
恰巧今天又是一年中寒冬,大雪纷飞,行走在白雪铺地的上山的路上。
宋陵抬起头,望向了天空,仿佛在那里,有一个人在对着他笑一般,宋陵朝天空中笑了笑,嘴角的笑容却怎样都止不住。
不过片刻,宋陵便到达了山顶,看着眼前早已被大雪淹没的墓碑。
宋陵心疼的快步走上前去,伸出双手为其将这些白雪驱赶散开,生怕这大雪会让其受凉。
清理好墓碑旁的白雪,宋陵这才颤巍巍的蹲下,然后将身躯紧紧的依靠在墓碑上,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加深两人的距离一般。
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这一刻,就连宋陵自己都仿佛快忘了,她,究竟走了多久,他,又失去了她多久,只感觉,真的,过去了很久很久。
数十年的行医救人,宋陵的一生近乎踏遍了天下九州,救治过无数人,上有朝廷的达官贵人,下有因战乱而导致身受重伤的平头百姓。
可,他救了太多太多人,谁又能救他呢?
一生救了无数人,可最终却成为不了自己的救赎,可悲吧,可笑!
他在北方见过金兵劫掠,民不聊生,易子而食,以人肉为货。
他在南方见过歌舞升平,夜夜笙歌,醉生梦死,以美色为货。
想到这,宋陵忽然发出一阵,哈哈哈的大笑声,可这笑声中竟给人几分苍凉与无奈的感觉,可悲的时代啊。
想到这,就连宋陵也不得不感慨这世道,可悲,可叹,可怜。
苦笑着释怀着一切,毕竟,他已经活了太久太久,见过了太多太多。
如今更是好像快达到百岁来了吧,这一刻想起自身的年龄,宋陵自身都迷茫了。
因为他真的忘记了自己活了多久,自从她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在意了,何况区区年龄?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早已被一张瘦皮包裹,清晰可见骨头的五指,再用手摸了摸自身的胡须,以及满头的白发,苦笑了一声,原来,自己已经如此之老了。
一大把年纪了,不老老实实想着入土为安,既追求那传说中虚无缥缈的仙道长生,可笑啊,可笑!
一念至此,宋陵再次苦笑了一声,随后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对着墓碑倾诉着这些年的遭遇,遇见的人,遇见的事。
这一刻,他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想说给她听,想告诉她,自己所遇见的一切,所看见的风景。
天色渐晚
当听见山脚下不远处一对农家夫妇喊着孩童赶紧归家的声音,宋陵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又呆了一天,可是,可是自己还有很多话没有告诉她啊,为什么,为什么时间总是如此多短暂?
哎,叹了口气。
宋陵颤颤巍巍的强行站立了起来,用手随意的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微笑着对着墓碑说道:
“玲儿啊,我就先走了,下一次再回来看你。”
“这一次,我一定要找寻到传说中的仙道,获得那复活之法,然后回来将你复活。”
想到自己将玲儿复活的时候,玲儿看见自己的欣喜,宋陵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止不住的甜蜜。
说罢,用手轻轻的摸着着墓碑,仿佛在向墓碑诉说着自己的不舍与眷恋。
伴随着宋陵的离开,山间仿佛响起了一阵阵的诗句,忽远忽近,让人听的不是那么清楚,只感觉仿佛在刹那间耳边总会响起一句:
“九天之上可曾有仙?”
“一介凡人可长生否?”
是啊,凡人求仙,何其之难也!
凡尘不过匆匆数十载罢了,生来无名,死后亦无名,这一生,我们究竟在求些什么?
若这世间真的存在真仙,想必宋陵一定愿意付出自身的一切,哪怕是自身的命,也要复活他的玲儿吧。
次日
天色刚亮
宋陵便起身了,走出院落,抬起头,遥望着那风灵山顶,就这样看着,看着,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思念与不舍。
许久
宋陵回过神来,低下头,对着脚下的白雪轻声说了一句:“保重。”
随后便带上行囊,再次踏上了寻找那虚无缥缈的仙道的道路。
此去一别,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归来。
或许,自己再也回不来了吧,毕竟,自己这个年纪,恐怕早就入土为安了,哈哈哈。
自嘲了一声,转过身,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唯有那些被踏过的白雪独留的脚印证明,他,来过。
可大雪纷飞,不过多时便将这些脚印再次覆盖,仿佛,他,从未来过!
第十三章:百岁高龄求仙?我真的疯了
襄阳城外
剑魔谷
只见一老者正在快速的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剑法虚无缥缈,毫无踪迹可寻,招招致命,剑剑夺命,每一剑都仿佛是一招杀招一般。
长剑随着老者不断的变化,竟在空气中产生无数残影,让人分不清楚哪一道才是真实,那一道才是虚幻。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出现在老者的不远处石墩之上,静静不语。
就这样看着,直到老者收剑停下,方才对着老者缓缓道。
“阿哥,虽然刘爷爷说过,你的天资注定无法习得武艺。”
“但是我这独孤九剑,本就注不重于招式,讲究无招胜有招,天马行空,虚无缥缈。”
“并不注重于内力修为,只需阿哥你将这独孤九剑勤加练习,熟能生巧,让其融会贯通。”
“便可自成一脉,这江湖之上,能胜于阿哥的便是少之又少了。”
闻言若是旁人得到来自于江湖神话独孤求败的赞扬,怕是早已欣喜若狂。
可奈何,眼前的老者,仅仅是看了独孤求败一眼,便再次沉默不语。
因为在宋陵的心中,武道不可长生,在他的印象中近乎所有小说中的武道都是排在仙道之下。
乃至于后期都不得不无奈放弃武道转修仙道,武道且突破又无寿元增益。
在宋陵心中,并不觉得,武道可以作为长久所修炼之道路,可奈何眼下,别无他法了。
或许见到宋陵并无交谈之心,独孤求败也熄灭了继续说下去的动力,话堵在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
看了看眼前的老者,满鬓的白发,身躯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早已微微弯曲的脊骨,满脸的邹文,岁月的痕迹,一览无遗。
唯有那眼神中充满希望的光,才能让这个怕是寻常早已半生入土的老者,显得略显得有些不同吧。
独孤求败叹了口气,随后对着老者说到。
“阿哥,若,事与愿违,便,放弃吧,阿姐的死,乃是天地定数。”
“凡人一生必将要经历的生老病死,作为一介凡人,我们终将要学会接受这一切的。”
怎料听见宋陵仿佛从未听见独孤求败所说一般,双目无神的看着远方。
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悲痛,身躯竟也在不自觉中又微微弯曲了些。
“哎!”
叹了口气,独孤求败无奈的转身,离开了这里,将空间尽数留给怕是早已时日不多的宋陵。
想起二人之间的种种一切,独孤求败既有些替阿姐庆幸。
阿姐今生能够遇见像宋陵这样的男子,或许,对于阿姐来说,也是幸运的吧。
次日
当独孤求败起身练剑时,却早已发现宋陵既已打包好自身的行囊。
屹立在门口,似乎早已经等待自己多时。
看着宋陵这一身装扮,独孤求败一时间还真的愣住了。
仿佛想起了那年,自己也是一个人背负着行囊,向对方告别。
可谁料,时隔多年,双方的位置却调换了过来,真是验证了那句因果轮回吧。
宋陵看着独孤求败出来,对着独孤求败道了一声谢。
便微笑着向其点了点头,随后便头也不回的向山谷外走去。
恰巧今天又是一年中寒冬,大雪纷飞,行走在白雪铺地的上山的路上。
宋陵抬起头,望向了天空,仿佛在那里,有一个人在对着他笑一般。
宋陵朝天空中笑了笑,嘴角的笑容却怎样都止不住。
不过片刻,宋陵便到达了山顶,看着眼前早已被大雪淹没的墓碑。
宋陵心疼的快步走上前去,伸出双手为其将这些白雪驱赶散开,生怕这大雪会让其受凉。
清理好墓碑旁的白雪,宋陵这才颤巍巍的蹲下,然后将身躯紧紧的依靠在墓碑上。
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加深两人的距离一般。
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这一刻,就连宋陵自己都仿佛快忘了。
她,究竟走了多久,他,又失去了她多久,只感觉,真的,过去了很久很久。
数十年的行医救人,宋陵的一生近乎踏遍了天下九州。
救治过无数人,上有朝廷的达官贵人,下有因战乱而导致身受重伤的平头百姓。
可,他救了太多太多人,谁又能救他呢?
一生救了无数人,可最终却成为不了自己的救赎,可悲吧,可笑!
他在北方见过金兵劫掠,民不聊生,易子而食,以人肉为货。
他在南方见过歌舞升平,夜夜笙歌,醉生梦死,以美色为货。
想到这,宋陵忽然发出一阵,哈哈哈的大笑声。
可这笑声中竟给人几分苍凉与无奈的感觉,可悲的时代啊。
想到这,就连宋陵也不得不感慨这世道,可悲,可叹,可怜。
苦笑着释怀着一切,毕竟,他已经活了太久太久,见过了太多太多。
如今更是好像快达到百岁来了吧,这一刻想起自身的年龄,宋陵自身都迷茫了。
因为他真的忘记了自己活了多久,自从她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在意了,何况区区年龄?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早已被一张瘦皮包裹,清晰可见骨头的五指。
再用手摸了摸自身的胡须,以及满头的白发,苦笑了一声,原来,自己已经如此之老了。
一大把年纪了,不老老实实想着入土为安,既追求那传说中虚无缥缈的仙道长生,可笑啊,可笑!
一念至此,宋陵再次苦笑了一声。
随后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对着墓碑倾诉着这些年的遭遇,遇见的人,遇见的事。
这一刻,他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想说给她听,想告诉她,自己所遇见的一切,所看见的风景。
天色渐晚
当听见山脚下不远处一对农家夫妇喊着孩童赶紧归家的声音。
宋陵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又呆了一天。
可是,可是自己还有很多话没有告诉她啊。
为什么,为什么时间总是如此多短暂?
哎,叹了口气。
宋陵颤颤巍巍的强行站立了起来,用手随意的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微笑着对着墓碑说道。
“玲儿啊,我就先走了,下一次再回来看你。”
“这一次,我一定要找寻到传说中的仙道,获得那复活之法,然后回来将你复活。”
想到自己将玲儿复活的时候,玲儿看见自己的欣喜,宋陵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止不住的甜蜜。
说罢,用手轻轻的摸着着墓碑,仿佛在向墓碑诉说着自己的不舍与眷恋。
伴随着宋陵的离开,山间仿佛响起了一阵阵的诗句。
忽远忽近,让人听的不是那么清楚,只感觉仿佛在刹那间耳边总会响起一句。
“九天之上可曾有仙?”
“一介凡人可长生否?”
是啊,凡人求仙,何其之难也!
凡尘不过匆匆数十载罢了,生来无名,死后亦无名,这一生,我们究竟在求些什么?
若这世间真的存在真仙,想必宋陵一定愿意付出自身的一切,哪怕是自身的命,也要复活他的玲儿吧。
次日
天色刚亮
宋陵便起身了,走出院落。
抬起头,遥望着那风灵山顶,就这样看着,看着,眼神中带着无尽的思念与不舍。
许久
宋陵回过神来,低下头,对着脚下的白雪轻声说了一句。
“保重。”
随后便带上行囊,再次踏上了寻找那虚无缥缈的仙道的道路。
此去一别,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归来。
或许,自己再也回不来了吧,毕竟,自己这个年纪,恐怕早就入土为安了,哈哈哈。
自嘲了一声,转过身,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唯有那些被踏过的白雪独留的脚印证明,他,来过。
可大雪纷飞,不过多时便将这些脚印再次覆盖,仿佛,他,从未来过!
第十四章:生机已灭,坟前自葬
因果轮回
缘起缘灭
仿佛天地万物中所有的一切都皆有定数,从那里诞生出因,便最终会都将会在那里结果,兜兜转转,春去秋来,最终,都会回到那里,命运的齿轮,总是让人猝不及防,且意想不到。
自从上次离开风灵崖后,宋陵再次远行游历了无数地方,亦前往过无数的宗门请教。
可奈何,自身早已错过了修行的年纪,索求无果,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充满希望,一次又一次的被拒,逐渐磨灭了眼中的希望的光。
其实总有那么一刻,宋陵想过放弃,想过,草草结束自己的一生。
毕竟,他早已经不再年轻,百岁高龄的年纪。
在这个时代,还活着,已经很稀少了吧。
可,当闭上眼的那一刻,他又想起了她。
那个他深爱的女孩,想起她的笑,想起她的调皮,想起她说过她最爱的蓝灵花,想起她曾对她说过的一切,想起...............
他真的很累,很想放弃,然后去陪她。
可当他再次想到,曾经和独孤求败遇见过的仙人传承。
他又曾幻想,或许,这世间还存在其他的传承呢?
或许,这世间真的存在传说中的修仙者呢?
或许,这世间真的存在传说中的复活之法呢?
人嘛,总是会自我安慰,总想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即使自身,明知道那是一个借口,依旧如此。
当宋陵再次走过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看着他们曾一起待过的小院,那时候,玲儿、刘爷爷、阿剑他们都还在,都还在,可岁月不留情啊,岁月不留情。
看着眼前早已荒废,破烂不堪的院落,往事再次浮现。
仿佛一切都发生在昨天,清晰的让人可怕,且又温馨,但理智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这是记忆,早已发生过的事情!
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依旧还健存的家具,每一件都记载着他们的故事,想着想着,宋陵再次陷入了深思,唯有嘴角残留的笑,证明着此时的心情吧。
时而自言自语,时而忽然大笑,时而莫名流泪,这一刻,他就像个疯子,一个无家可归的疯子。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可能因为自身年龄的原因,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在回忆中,疲惫着逐渐睡去。
随着夜已深去,孤寂的院落,显得让人惧怕,四周静,更是让路过的匆匆过客,顾得其他,便急促的离开,仿佛,下一秒在这里便会出现吃人的妖怪一般。
次日
风灵崖顶
只见一老者,早早便来到了这里,手里拿着一束天蓝色的不知名的花,老者单手拿着花,轻轻的放在墓碑前,伸出一只苍老无比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
沉默片刻,对着墓碑说道:“玲儿,我,又来看你,是啊,我又来了,这是你最喜欢的蓝灵花啊,我记得你说过,你最喜欢的花就是蓝灵花的。”
话音刚落,老者自嘲了一声,再次缓缓对着墓碑说道:“玲儿,这一次,我不走了,我留下来陪你,再也不走了,我就留在这,好好的陪你,陪你看着这风灵崖上的风景,陪你.........”
说罢,老者拿起早已放在一旁的锸,便动手对着旁边的空地,开始了挖了起来,就这样一次一次的挖着,挖着挖着,老者的嘴角流出了一丝血液,可老者丝毫不顾,依旧继续的挖着。
数个时辰后,老者终于停了下来,只见老者的眼前既挖出来一个类似于长方形的大坑,老者呆呆的看了看自己挖的这个墓地,又回过头看了一眼自身隔壁的墓地,嘴角上扬的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老者只感觉口中一腥,一口鲜血不由自主的喷出,而被喷出的鲜血却刚好喷洒在刚挖好的墓地之中。
见到这一幕,老者竟然笑的更大声了,摇了摇头,便将锸随手丢弃在一旁。
随后便整个人跳进了大坑之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缓缓的躺下,躺下的过程中,依旧不忘将两旁的黄土转移到大坑内,覆盖自身。
不过片刻,黄土便将老者的身躯覆盖,唯有老者的双手以及头颅还露在外面。
最后一眼看了看天空,老者仿佛在天空看见一张人脸,真的,真的很像她,真的很像她啊。
“玲儿,我来了,你的羽,来陪你了!”
随着黄土覆盖老者的脸庞,老者的视线,便变成了一片黑暗,无尽的黑暗瞬间将老者包裹,这一刻,老者的嘴角再次缓缓的上扬,他,解脱了!
一天、两天、三天.........
眨眼睛一个月过去了,只见一双瘦的只剩皮包骨的大手,猛的伸出了黄土,随后是一个布满黄土的人脸也猛的冲出黄土之中,若有人看见这一幕一定吓的大惊失色的大喊:“诈尸!”
没错,这老者就是宋陵,他没死,即使被活埋地下,也没死。
就在宋陵疑惑的时候,一声雕叫的声音从天空中传来。
宋陵抬起头,只见一只巨大的大雕从天而降,大雕上走下一道身着黑衣的老者。
黑衣老者便是昔日的独孤求败,自从与宋陵发现外界仙人的传承之后。
独孤求败更是坚信这世间存在超出武学所理解的范围的东西,于是开始走上了和宋陵一同的道路,寻仙!
可奈何匆匆数年,仙倒是没寻到,倒是寻到一只奇异无比的大雕。
独孤求败见其虽不为人,但却拥有不低的灵智,其甚至灵智既不弱于一般寻常五六岁的孩童,于是便将其收服,作为坐骑之用。
毕竟,翱翔天际,飞行在天空之中,是每一个寻常人都想做的事吧。
独孤求败看着眼前的宋陵,正所谓人老成精,独孤求败一眼就发现了宋陵的企图。
对着宋陵说道:“阿哥,你这又是何必呢?阿姐何曾会怪过你?若此界无长生之法,阿哥可另寻它法离开此界不就可以了吗?”
听到此处,宋陵想起自身的种种奇异,也暂时熄灭了寻死的想法。
对着独孤求败说道:“阿剑,你这是?”说罢,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独孤求败身旁的那只巨型大雕。
“哈哈哈,阿哥,说起这只大雕啊,自从上次我们在这风灵崖上,发现了仙人传承之后,我便萌生了和阿哥你一样的想法,寻仙。”
“可是游历不少地方,仙倒是没发现,不过倒是有了意外的收获,这收获,便是这只大雕。”
“你别看这只大雕,不为人,但是其的灵智,却早已不弱于寻常五六岁的孩童。”
“我想这便是阿哥曾说过的修仙者所代步的飞行坐骑吧,便将其收为了坐骑,用以代步之用。”
独孤求败大笑着向宋陵介绍道一旁大雕的来历。
怎料,听完这大雕的来历,宋陵也不禁失声大笑,心中顿时了然。
原来,这大雕的来历是这样啊,他就说,怎么他都这么熟悉独孤求败了。
但也从未见过他的身旁出现后世所说的什么大雕,原来,一切是这样的。
想到这,宋陵不由陷入了沉思,如果一切都是早已存在的定数,那么自己呢?
那么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是否也是传说中的定数?
仿佛看出的宋陵又陷入了回忆,独孤求败打趣道:“阿哥也真是的,那么时常的来看阿姐,我想此时的阿姐一定都乐开花了吧,毕竟像阿哥这么痴情的男子,世间可是少有啊。”
听出独孤求败口中的打趣,宋陵也是扔掉了脑海中混乱的猜测。
对着独孤求败说道:“哈哈哈,阿剑啊,你还是老样子,我早就说过,你这性子,还真的不适合安慰人啊。”说罢,宋陵便从一堆黄土中缓缓爬出来,然后站立了起来。
二人对视而笑,一时间,整个风灵崖上,充满了二人的大笑声。
第十四章:哎,这世间,真的存在仙吗
因果轮回
缘起缘灭
仿佛天地万物中所有的一切都皆有定数,从那里诞生出因,便最终会都将会在那里结果。
兜兜转转,春去秋来。
最终,都会回到那里,命运的齿轮,总是让人猝不及防,且意想不到。
自从上次离开风灵崖后,宋陵再次远行游历了无数地方,亦前往过无数的宗门请教。
可奈何,自身早已错过了修行的年纪,索求无果。
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充满希望,一次又一次的被拒,逐渐磨灭了眼中的希望的光。
其实总有那么一刻,宋陵想过放弃,想过,草草结束自己的一生。
毕竟,他早已经不再年轻,百岁高龄的年纪。
在这个时代,还活着,已经很稀少了吧。
可,当闭上眼的那一刻,他又想起了她。
那个他深爱的女孩,想起她的笑,想起她的调皮,想起她说过她最爱的蓝灵花,想起她曾对她说过的一切,想起...............
他真的很累,很想放弃,然后去陪她。
可当他再次想到,曾经和独孤求败遇见过的仙人传承。
他又曾幻想,或许,这世间还存在其他的传承呢?
或许,这世间真的存在传说中的修仙者呢?
或许,这世间真的存在传说中的复活之法呢?
人嘛,总是会自我安慰,总想找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即使自身,明知道那是一个借口,依旧如此。
当宋陵再次走过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看着他们曾一起待过的小院。
那时候,玲儿、刘爷爷、阿剑他们都还在,都还在,可岁月不留情啊,岁月不留情。
看着眼前早已荒废,破烂不堪的院落,往事再次浮现。
仿佛一切都发生在昨天,清晰的让人可怕,且又温馨。
但理智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这是记忆,早已发生过的事情!
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依旧还健存的家具,每一件都记载着他们的故事。
想着想着,宋陵再次陷入了深思,唯有嘴角残留的笑,证明着此时的心情吧。
时而自言自语,时而忽然大笑,时而莫名流泪。
这一刻,他就像个疯子,一个无家可归的疯子。
伴随着时间的流逝,可能因为自身年龄的原因。
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在回忆中,疲惫着逐渐睡去。
随着夜已深去,孤寂的院落,显得让人惧怕。
四周静,更是让路过的匆匆过客,顾得其他,便急促的离开。
仿佛,下一秒在这里便会出现吃人的妖怪一般。
次日
风灵崖顶
只见一老者,早早便来到了这里,手里拿着一束天蓝色的不知名的花。
老者单手拿着花,轻轻的放在墓碑前,伸出一只苍老无比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
沉默片刻,对着墓碑说道。
“玲儿,我,又来看你,是啊,我又来了。”
“这是你最喜欢的蓝灵花啊,我记得你说过,你最喜欢的花就是蓝灵花的。”
话音刚落,老者自嘲了一声,再次缓缓对着墓碑说道。
“玲儿,这一次,我不走了,我留下来陪你,再也不走了。”
“我就留在这,好好的陪你,陪你看着这风灵崖上的风景,陪你.........”
说罢,老者拿起早已放在一旁的锸。
便动手对着旁边的空地,开始了挖了起来,就这样一次一次的挖着。
挖着挖着,老者的嘴角流出了一丝血液,可老者丝毫不顾,依旧继续的挖着。
数个时辰后,老者终于停了下来,只见老者的眼前既挖出来一个类似于长方形的大坑。
老者呆呆的看了看自己挖的这个墓地,又回过头看了一眼自身隔壁的墓地,嘴角上扬的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老者只感觉口中一腥,一口鲜血不由自主的喷出。
而被喷出的鲜血却刚好喷洒在刚挖好的墓地之中。
见到这一幕,老者竟然笑的更大声了,摇了摇头,便将锸随手丢弃在一旁。
随后便整个人跳进了大坑之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缓缓的躺下。
躺下的过程中,依旧不忘将两旁的黄土转移到大坑内,覆盖自身。
不过片刻,黄土便将老者的身躯覆盖,唯有老者的双手以及头颅还露在外面。
最后一眼看了看天空,老者仿佛在天空看见一张人脸,真的,真的很像她,真的很像她啊。
“玲儿,我来了,你的羽,来陪你了!”
随着黄土覆盖老者的脸庞,老者的视线,便变成了一片黑暗。
无尽的黑暗瞬间将老者包裹,这一刻,老者的嘴角再次缓缓的上扬,他,解脱了!
一天、两天、三天.........
眨眼睛一个月过去了,只见一双瘦的只剩皮包骨的大手,猛的伸出了黄土。
随后是一个布满黄土的人脸也猛的冲出黄土之中,若有人看见这一幕一定吓的大惊失色的大喊。
“诈尸!”
没错,这老者就是宋陵,他没死,即使被活埋地下,也没死。
就在宋陵疑惑的时候,一声雕叫的声音从天空中传来。
宋陵抬起头,只见一只巨大的大雕从天而降,大雕上走下一道身着黑衣的老者。
黑衣老者便是昔日的独孤求败,自从与宋陵发现外界仙人的传承之后。
独孤求败更是坚信这世间存在超出武学所理解的范围的东西,于是开始走上了和宋陵一同的道路,寻仙!
可奈何匆匆数年,仙倒是没寻到,倒是寻到一只奇异无比的大雕。
独孤求败见其虽不为人,但却拥有不低的灵智,其甚至灵智既不弱于一般寻常五六岁的孩童。
于是便将其收服,作为坐骑之用。
毕竟,翱翔天际,飞行在天空之中,是每一个寻常人都想做的事吧。
独孤求败看着眼前的宋陵,正所谓人老成精,独孤求败一眼就发现了宋陵的企图。
对着宋陵说道:“阿哥,你这又是何必呢?阿姐何曾会怪过你?”
“若此界无长生之法,阿哥可另寻它法离开此界不就可以了吗?”
听到此处,宋陵想起自身的种种奇异,也暂时熄灭了寻死的想法。
对着独孤求败说道:“阿剑,你这是?”
说罢,眼神不自觉的看向了独孤求败身旁的那只巨型大雕。
“哈哈哈,阿哥,说起这只大雕啊。”
“自从上次我们在这风灵崖上,发现了仙人传承之后,我便萌生了和阿哥你一样的想法,寻仙。”
“可是游历不少地方,仙倒是没发现,不过倒是有了意外的收获,这收获,便是这只大雕。”
“你别看这只大雕,不为人,但是其的灵智,却早已不弱于寻常五六岁的孩童。”
“我想这便是阿哥曾说过的修仙者所代步的飞行坐骑吧,便将其收为了坐骑,用以代步之用。”
独孤求败大笑着向宋陵介绍道一旁大雕的来历。
怎料,听完这大雕的来历,宋陵也不禁失声大笑,心中顿时了然。
原来,这大雕的来历是这样啊,他就说,怎么他都这么熟悉独孤求败了。
但也从未见过他的身旁出现后世所说的什么大雕,原来,一切是这样的。
想到这,宋陵不由陷入了沉思,如果一切都是早已存在的定数,那么自己呢?
那么自己所经历的一切,是否也是传说中的定数?
仿佛看出的宋陵又陷入了回忆,独孤求败打趣道。
“阿哥也真是的,那么时常的来看阿姐,我想此时的阿姐一定都乐开花了吧。”
“毕竟像阿哥这么痴情的男子,世间可是少有啊。”
听出独孤求败口中的打趣,宋陵也是扔掉了脑海中混乱的猜测。
对着独孤求败说道:“哈哈哈,阿剑啊,你还是老样子。”
“我早就说过,你这性子,还真的不适合安慰人啊。”
说罢,宋陵便从一堆黄土中缓缓爬出来,然后站立了起来。
二人对视而笑,一时间,整个风灵崖上,充满了二人的大笑声。
第十五章:缘起缘灭,不屈之意
襄阳城外
剑魔谷
“阿剑,我已经决定了,既然仙道走不通。”
“那么,我便修行武道一脉,若这世间武学皆不适合我。”
“那么,我便自创一本适合自身的功法!”
宋陵对着独孤求败轻松的说道,仿佛再次历经生死之后,宋陵再次大彻大悟,对生与死的感悟更上一层楼。
独孤求败听罢,心中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毕竟在这世间,他也就只剩下对方这么一个亲人了,实在不忍心看着对方寻死就这样草草的离开这个世界。
思考片刻,独孤求败对着宋陵说道:“对了,阿哥,今日我前往风灵崖时,看见阿哥浑身皆是埋入黄土之中,按照阿哥你的性格若真一心寻死,怎会从坟墓之中爬出?”
问出自身心中的疑惑,独孤求败望向宋陵,等待着答案。
怎料听到独孤求败如此询问,宋陵既哈哈哈大笑道:
“我也不清楚,其实在阿剑你来之前,我早已埋入黄土之中近月有余。”
“可不知怎么,我就是死不了,只感觉自身置身于一片漆黑无比的空间。”
“但是自身却可以轻松听见坟墓之外的所有声音,包括那树枝上的鸟儿的叫声,树叶落下的声音,乃至于风吹过小草的声音,十分的神奇。”
“最终我实在受不了这一切,就干脆直接爬出来那坟墓,这不刚爬出坟墓就看见阿剑你来了。”
说到此处,宋陵不由感慨命运无常。
听到此处,独孤求败不由的愣住了,总感觉在宋陵身上发生的这一切,让他感觉十分的奇幻。
不过好在多年以来的经历,让他经过短暂的失神,很快便恢复过来,思考着宋陵身上发生的一切,推理着一切存在的可能。
许久,独孤求败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对着宋陵说道:“意志?”
“嗯?”听到独孤求败的这个推测,宋陵明显的愣住了。
因为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从未想过这种可能。
毕竟意志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总是让人不自觉的排除吧。
不过经过短暂的错愕,宋陵便开始思考独孤求败所说的可能性。
意志的意思顾名思义就是人们为了达到既定的目的而自觉努力的一种虚无缥缈的心理状态,可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想到这,宋陵直接沉默了,因为是她。
看见宋陵沉默了,独孤求败也自然懂得了为什么宋陵会诞生出意志来的缘由。
因为,纵观宋陵的一生,除去那个目的,他的一生皆是为了那个目的而去奔波,游走,日复一日,一晃眼数十载,形成了根深蒂固的执念,而现在执念转变成了一种不知名的意志。
随着两人的沉默,静的可怕,毕竟她的存在,对二人来说,都是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乃至于重于自身的性命,虽然她早已逝去多年,但是,依旧会影响着二人的情感,乃至于情绪。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或许是忍受不了彼此如此尴尬的气氛,宋陵大笑着说道,
听到宋陵的笑声,独孤求败也随着宋陵大笑着。
笑声过后,宋陵决定做个实验,去验证一下,是否真的存在意志,自身的不死,是否也是因为这种意志的存在,而导致自己的不死。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应该怎么去实验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从未有人见过,从未有前人走过的道路,这条路真的存在吗?
思考良久,宋陵实在想不到方法,便将自身的想法告诉了身旁的独孤求败。
怎料,独孤求败听罢,摇了摇头,说道:“意志,既然虚无缥缈,但是既然能让阿哥埋葬于地下近月而不死,那么是否可以将这种意志理解成当自身受到某些情况时,会自动的出现?”
话音刚落,宋陵眼神中闪过一道精光,或许独孤求败的推测并没有错。
发生在自身的情况,伴随着独孤求败的推测或许已经十分接近了,果然是传说中后世所流传的剑魔独孤求败,眼界果然是准的吓人。
那么问题又来了,生死之间,这种实验的话,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导致生死离别。
即使是对于独孤求败这种级别的高手来说,若要达到逼真的致命一招,却又要不伤及其性命,也是十分的困难,毕竟,是人不是神!
不过片刻思考,宋陵依旧决定进行这项实验,将自身的决定告知独孤求败。
独孤求败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仿佛早已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对于宋陵的决定丝毫不意外,毕竟这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宋陵啊。
若是仅仅因为会死,而放弃这么一次机会,那么,他便不是宋陵了。
瀑布下
一袭白袍的宋陵站在瀑布之后,而身着黑衣的独孤求败持剑则站在不远处,这是独孤求败最后的坚持。
因为隔着瀑布,若无法触发那虚无缥缈的意志,依靠瀑布的冲击力,自己也可以及时的收住手,从而降低危险的程度。
宋陵看着瀑布之外的独孤求败,对着独孤求败说道:“来吧,阿剑,我已经准备好了!”
话音刚落,独孤求败单脚用力向地下踩去,身躯既瞬间远离地面,快速向前往飞去,手中长剑化挥为刺,直直的刺向瀑布后面的宋陵。
仅仅刹那间,独孤求败手持的剑尖便快要抵达宋陵的心口。
就在独孤求败快要忍不住强行收手的时候,奇异的竟然发生了。
只见宋陵的面前,竟然浮现出一道金色的屏障。
只听见叮的一声,长剑与那金色屏障的撞击,长剑应声而碎,反观屏障之后的宋陵毫发无伤。
着地之后的独孤求败,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断裂一截的长剑,又看了看宋陵面前的那道金色屏障,陷入了沉默。
很快,金色的屏障消失了,宋陵快步走了过来,对着独孤求败亲切的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听到宋陵的关心,独孤求败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对着宋陵问道:“阿哥,你刚刚那是?”
果然听到独孤求败这话,宋陵也是愣了一会,才对着独孤求败说道:
“其实刚刚那么一瞬间,我也感觉必死无疑了。”
“可是在我的脑海中却仿佛出现一种想法,我可以控制自身的意志,并将其唤出为自己所用,乃至于防守亦或者进攻。”
“最后那么一刹那,我便在脑海中,浮现出守字,眼前就真的出现了一道金色的屏障。结果你也看见了。”
“嗯?果然如此。”独孤求败听完宋陵的解释,心中了然。
果然和自身的推测一样,仿佛想起什么,独孤求败便对着宋陵说道:“既然阿哥你的那道意志可以用于对敌,那么对我使用一次吧,我倒想看看,能不能抵挡的住。”
“这.......”听到独孤求败的请求,宋陵一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对方,正如对方担心自己的安危一样,自己也一样,担心会伤了对方。
最终盛情难劝,宋陵还是决定满足独孤求败的请求,对着其使出了那道意志,只见在宋陵的眼前直接凭空出现一道金色长剑,长剑瞬间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
很快宋陵的眼前便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无数的金色长剑,见到这一幕的独孤求败,直接愣在了原地,这,这........
这,打个毛线啊,只见在独孤求败的眼中,眼前出现了无数的金色长剑,漂浮着天空之中,密密麻麻的。
纵使独孤求败自身实力早已踏入化境,在江湖中也是堪比一代宗师,可是,这,怎么打?
或许是察觉到独孤求败此时的状态,宋陵只见一个意念,那些漂浮在天空中的金色长剑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消失了。
回过神来的独孤求败呆呆的看着宋陵,许久,对着宋陵拱手说道:“恭喜阿哥寻得长生之法,不知阿哥这意志叫做什么?”
宋陵沉默片刻,说出来一个名字:“不屈之意,也叫做不屈意志吧!”
听到这个名字,独孤求败作为一名武者,瞬间感受了自身早已经停歇的境界,竟然出现了一些松动,仿佛这个名字,本身就是为武者所修的道而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