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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建之群臣跪求科研大佬登基全文阅读

作者:种花家的医兔     基建之群臣跪求科研大佬登基txt下载     基建之群臣跪求科研大佬登基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01 灭丐帮

    没想到魏晨瑞会突然说出来这样一句话,武林盟主愣了好一会儿才到:“这么说,也没错!”

    此时,擂台上已经开始比赛,在楚思量报上名号的时候,擂台上的人,也照例报出自己的名号:“在下童虎,乃嵩山老人门下。”

    人已经上了擂台,说明比武已经开始,此时再讲究,虚礼就是脑子有些不太好,童虎也算的上是老江湖了,自然知道其中的门道,嘴上说着,心里却是没有放松警惕,手也一直紧握着手上的刀,并未行礼!

    见状,楚思量暗自挑了挑眉,知道这童虎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种粗心大意,是个粗中有细的人。

    这种人,不好对付,稍不注意就会被骗,让自己陷入困境,楚思量也认真起来,拿起手中的笛子,就要放到嘴边。

    童虎这个老江湖,自然知道余音门的攻击手段,哪能让他就这么开始演奏,直接一刀劈了过去。

    童虎的动作快,楚思量的动作也不慢,直接闪身躲了过去,当然,也无法举笛吹奏。

    童虎趁此机会,靠近楚思量,于他近身搏斗起来,无奈,楚思量只得放弃演奏,用笛子当做武器,抵挡起来。

    见状,武林盟主摇了摇头道:“这楚思量还是修为不够,这样下去,只怕是要输了!”

    这观点,魏晨瑞是认同的。

    虽然她没有参加过这些比武,但是她曾经也是打过游戏的,这童虎就像是游戏里近战的战士一样,那楚思量就像是游戏里的脆皮法师。

    这脆皮法师被战士近身打,那和找死没什么两样,只要法师没有找到机会拉开距离,肯定是被战士砍死,几乎没有例外。

    楚思量知道这一点,一直在想办法拉开距离,童虎自然也是知道的,怎么可能让他将距离拉开呢,一直死死黏住。

    就这样你来我往,楚思量始终没有找到拉开距离的办法,体力渐渐不支,被童虎一脚踹下擂台。

    武林大会已经举办了很多界,大家心里都有数,根本不需要武林盟主再跑上台宣布谁获胜。

    这武林大会也有意思,就是采用守擂的模式,只要擂主没有输,就一直战斗到大会结束。

    将楚思量赶下擂台,童虎也是费了不少劲儿的。

    但是,输人不输阵,虽然自己状态已经不是最佳,但是这个时候就认输下擂台,显然是不行的。

    童虎故作轻松道:“接下来谁上来挑战?”

    有了出头鸟,接下来自然就不缺自告奋勇的人上台。

    有些实力不怎样的人,也抱着捡漏的心态,登上擂台,希望自己运气好,碰上童虎力竭,赢的可就是自己了。

    这种想法,童虎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曾经也是其中的一员。

    知道归知道,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只能硬生生挺着,直到挺不住。

    魏晨瑞在一旁看着,有些不忿,又碍于身份立场,不好直接说什么,只能假意问道:“盟主,这样岂不是失了公平?”

    没等武林盟主开口,旁边坐着的其他家族的人,嗤笑一声道:“公平?敌人会给你公平决斗的机会吗?也不知道医仙是怎么教的,一点儿见识都没有,尽给医仙丢人!”

    被人这么一说,魏晨瑞心头一颤,自己曾经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道公平这个问题的,当时还在说,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公平,现在怎么就觉得这比武不公平了呢?

    敲了一下脑子,魏晨瑞很是恭敬的对着出言提醒自己的人道谢:“多谢这位前辈的指点,小女明白了!”

    没想到会被魏晨瑞如此郑重其事的道谢,那人也是愣了一下,突然笑道:“不错,医仙还算有眼光!”

    正在这时,童虎被一个丐帮的人打下擂台,擂主换了人。

    论实力,童虎肯定是比那个丐帮弟子要强的,此时被打些擂台,总归是有些不服气的,嘴里也是不客气的嚷嚷道:“你可要把擂台守好了,等我恢复过来,这擂主我会挣回来的!”

    这话中的意思不难猜,魏晨瑞自然是听出来了,却有些不敢相信,转头朝着武林盟主问道:“盟主,这被打下擂台的人,还能继续上场?”

    武林盟主点头道:“自然是可以的!”

    魏晨瑞吃惊的长大了嘴巴:“那这要决出胜负,要达到何年何月去啊?”

    武林盟主哈哈大笑道:“殿下多虑了,首先,这武林大会是有时间限制的,其次武林大会打擂的目的,也不是要决出胜负!”

    魏晨瑞更吃惊了:“不是,比武也是比赛的一种吧,比赛肯定有胜有负,没有胜负,比赛的意义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武林盟主没有回答,杨明毅回答的:“你也看到了,这比赛本就不怎么公平,所以,胜负我们并不看重。”

    “我们就是希望通过比赛,让小辈们认识自己的实力和不足,动脑筋思考问题,如何用最省力,最迅速的方式,解决掉对手。”

    “当然,也能更明显的看出,小辈们处理事情的能力,从而挑选出优秀的小辈,放心的让他们去参与危险的围剿。”

    魏晨瑞明白了,直呼这个办法好!

    说话的功夫,那丐帮的人,解决掉了一个对手。

    下擂台的时候,那人显然是不服气的,嘴里囔囔道:“一个破乞丐,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狂什么狂!”

    听闻,魏晨瑞看向丐帮的方向,见他们一个个的,衣衫褴褛,但是搭理的还算干净,并不邋遢。

    叹了一口气:“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彻底解决掉丐帮!”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习武之人耳目比正常人要好使很多,自然是听到了这句话。

    “住口,你在那里胡说八道什么,还不给丐帮的人道歉!”之前提点魏晨瑞的那个人,听见魏晨瑞的话,顿时变了脸色,呵斥道。

    丐帮的人自然也是听见了,一个像是领导者的人,顿时阴沉着脸,冷冷道:“我丐帮哪里得罪了尊贵的太女殿下,竟让您要灭了我丐帮?”

103 拒绝

    “好!”丐帮主事者大声叫好,“如果殿下所言不虚,那么从您雇佣丐帮人员做事开始,丐帮的整个情报网,都将会为您服务。”

    魏晨瑞只是单纯的想肯干活的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工作而已,并没有想过将丐帮收为己用,但是也不会将到手的好处送回去,情报网自己是真的很需要。

    于是,很不客气的点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最缺的,就是情报。”

    “各地官员欺上瞒下的事情,数不胜数,我在京城,很难打听到各地的真实情况,如果有丐帮的帮助,那么我就不可能被大臣懵逼。”

    “好,好,好”连说三个好,丐帮主事者显然是非常高兴的,“殿下不愧是前任国师语言的盛世明君,第一想法竟然不是为自己谋私利,而是想着为百姓谋福利。

    既然如此,那么我这丐帮要也为百姓,更是为自己出一份力,您所需要的,各地官员的作风问题,丐帮无条件提供!”

    魏晨瑞没有怀疑他话的权威性,从和他沟通这么几个来回,其他人一句话都没有想过要插进去,足以能看出,这人在丐帮中的地位。

    当然,即使他以后反悔,或者做不了主,魏晨瑞也是不担心的,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寄希望于丐帮,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

    帮助丐帮人,也是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有没有好处,都会做的。

    有了丐帮打头,其他各派和家族,也乐的卖魏晨瑞一个好,跟着表示会提供相关情报。

    有人愿意提供帮助是好事,可是人太多了,可就不怎么好了。

    首先,人都是有主观意识的,情报的选择方向也不一样,汇报的方式更是不一样,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到最后,恐怕已经分不清楚,哪个情报才是真的了。

    想到这些,魏晨瑞连连摆手道:“这不可,万万不可啊!”

    谁也没想到,魏晨瑞竟然会出言拒绝,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脾气不太好的,已经嚷嚷起来:“殿下这是看不起我等吗?”

    “是啊,我们家族,虽说比不上丐帮,但在当地,那也可以说是地头蛇了,没有我们打听不到的事情。”

    “没错,对于自家那一亩三分地的情报,我自认比丐帮知道的要多!”

    魏晨瑞不想让大家误会,于其交恶,连忙解释道:“各位误会了,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的意思。”

    “我是担心,情报太杂,无法快速有效的筛选出最有用的情报,耽误事儿!”

    这个理由,在场的人还是很能接受的,原本有的气,也消了下去。

    脾气不怎么好的,也大多都是急性子,快言快语,不怎么耍阴谋诡计,知道自己误会了太女,也很坦率的道歉:“原是如此,是我等想岔了,误会殿下,还望殿下莫要见怪!”

    魏晨瑞笑道:“大家都是好心,想出一份力,我自然不会怪大家的。”

    见状,不想被丐帮比下去的武林第二大门派,凌云门的掌门皱着眉头道:“那我等要在一旁干看着,什么也不做吗?”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都不想被比下去,都想出一份力。

    这种场景,魏晨瑞那是做梦都没想到的,自古以来,武林和朝廷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武林人争相要为朝廷提供情报的事情,这恐怕是有史以来头一回啊!

    见魏晨瑞打破常规已经达到见怪不怪程度的慧心,那是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的。

    可是,那和欣怡可没有见过,惊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珠子都快瞪出去了,嘴里还鼓鼓囊囊的,乍一看,还真有些吓人。

    也得亏魏晨瑞让慧心给她塞了核桃在嘴里,不然这会儿该喋喋不休了。

    身后人什么反应,魏晨瑞自是无心顾忌,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既然大家都想帮忙的话,不如就将情报的事情分一分,分门别类,各自管各自那一部分,绝不越界。”

    对于魏晨瑞这个提议,大家还是很有兴趣的,凌云门掌门还是有些不太明白,问道:“殿下打算如何分?”

    魏晨瑞敢开口,自然是已经想好了分法,微微一笑道:“这个简单,各大门派家族,都有属于自己的势力范围,除了丐帮遍布整个昭国之外,其他门派家族,都有自己管辖的区域。”

    “因此,各自收集自己管辖范围内的情报就好!”

    “当然,这些范围于丐帮肯定有重复的,所以,还需要再次区分一下。”

    “我是这么想的,丐帮毕竟没有什么正式的行当,可以到处跑,收集情报的时间自然是比其他门派要多,能者多劳,那丐帮就负责一些比较耗时的情报。”

    魏晨瑞就开始说起自己的计划,丐帮都是聚集在各大城镇,就负责各地官员情报的收集,哪个官员鱼肉百姓,哪个官员贪赃枉法,哪个官员欺上瞒下等。

    各大门派,就负责自己辖区内百姓的情报收集,哪里出现天灾,哪里出现人祸,哪里出现流民等情况。

    这样,一方管官,一方官民,事件可能重合,但是人物绝对不会重合。

    这个办法确实还不错,但是也存在一定的问题,心思细腻的自然也发现了问题,作为玉霖山庄的代表,玉浩轩开口道:“如果涉及到官员的家眷,那该分属于哪方?”

    魏晨瑞毫不犹豫的说道:“那属于民,只要没有官职,都属于民,哪怕他是王爷的孩子,只要没有被请封,都是民。”

    “有官职在身的,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村长,一个小小的退役兵丁,都算官!”

    有了魏晨瑞这句话,官和民就有了很明显的区分,大家都没了意见。

    事情解决了,擂台上的人,也差不多休息好了,被打下擂台的,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不服气的童虎,再一次跳上擂台,趁着擂主还在认真听各大门派主事者的发言,没有防备,一脚将其踢下擂台。

105 气死个人

    此时一心想着溜出去通风报信的岑永莲,不是没听出从晋明语气中的冷淡,但是她很自信,觉得等自己出去给姐夫报完信,稍微花点力气哄哄就好,一点也不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从晋明见岑永莲没有注意自己,偷偷溜到魏晨瑞所在的位置,假意和武林盟主说话,实际上是在和魏晨瑞说话:“殿下,那岑永莲想去通风报信!”

    对于从晋明的表现,魏晨瑞很是不理解:“你不是一直挺维护她的吗?怎么跑我这里来揭露她?”

    从晋明冷笑一声:“她要是一心在我身上,不想着去给她那个姐夫报信,我自然还是宠她的。”

    “现在嘛,肯定是不行的,这种人,捂不热的,你对她再好,她都会认为是应该的,该出卖你的时候,绝不会手软。”

    不得不说,从晋明是个脑子清醒的,看问题也很犀利,一下子就能抓住问题的关键,毫不脱离带水解决问题。

    这样的人,说实话,魏晨瑞还是很欣赏的,那种恋爱脑,才是魏晨瑞看不上的。

    点了点头道:“没想到你竟会如此清醒,没有被所谓的爱情冲昏头脑!”

    从晋明苦笑道:“没办法,现实逼的我必须如此!”

    “不怕殿下笑话,我父亲就是您口中所说的恋爱脑,当初因为一个女人,要将没有过错的母亲休弃,母亲阻止不了,又担心我被人欺负,就要求带着我一起离开。”

    “我那父亲当时被迷的神魂颠倒,不顾族老的反对,硬是将我和母亲赶出了家门。”

    “后来,我那父亲将那女人娶进门之后,为了哄其开心,将整个家里的产业全都交到了那女人的手中,最后全成了那女人娘家的产业。”

    “从我父亲身上得不到好处了,那女人就开始闹事、偷人,无所顾忌,丝毫不把我父亲当做一回事。”

    这么一说,魏晨瑞明白了,原来这是有前车之鉴的啊!

    试探性的问道道:“后来你父亲生活不下去,又念起你母亲的好,开始回头纠缠你母亲吧?”

    从晋明点点头:“殿下所料不差,我那父亲就是如此做的,为了不拖累到我,母亲将我送到师父手中,就去和我那父亲同归于尽,从此我没了威胁,也没了母亲!”

    “那岑永莲应该也是这样的人,在各大门派都站在您这边的时候,还想着去通风报信,丝毫没有考虑到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足以见得心里是没我的,一切的柔情蜜意,都是假象!”

    至于从晋明的母亲是怎么与他师父收下他的,魏晨瑞没有继续打听下去,这毕竟是私事,与今天这事儿也没什么关系,也没再纠结,轻叹道:“原来如此,你这是认清了岑永莲的本性啊!”

    “多谢你来告知,希望你能将其稳住,争取给我们一些商量后续计划的时间。”

    “武林大会结束,咱们不可能不放她走,为了防止她立刻出去报信,还需要你的帮助!”

    从晋明点头道:“我尽量与她周旋,至于能争取多长时间,我也不敢保证,但是您放心,一两天的时间,我还是能够争取到的。”

    “够了,商量一下消息如何传递而已,要不了这么长时间的!”魏晨瑞道。

    武林盟主却是不这么认为,低声道:“一两天时间还是太短了,尽量多争取一点时间吧,这知府不是个好的,万一他得到消息,狗急跳墙,很有可能铤而走险,对殿下动手。”

    “多拖延一些时间,也好给殿下争取一些离开的时间。”

    武林盟主担心的,也不无道理,从晋明明白,咬牙道:“行,我尽量多拖延几天,到时候要是传出什么对我名声有碍的传言,还劳烦盟主多美言几句。”

    武林盟主瞬间明白,从晋明是打算牺牲自己的名声,来将岑永莲拖住,沉声道:“辛苦你了,放心,我会站出来帮你正名的。”

    魏晨瑞也跟着说道:“等我回宫,也会给你正名,不会让你名声有损的。”

    从晋明松了一口气:“那就多谢殿下和盟主了,我过来的时间不短了,怕引起岑永莲的怀疑,先走了!”

    说完,从晋明对着武林盟主抱拳,然后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至于他怎么和岑永莲解释的,魏晨瑞就不得而知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武林大会的比武也正式结束,将小辈们放走,各地主事按照惯例,聚集到了一起。

    一是商议决定出优秀的后辈去执行围剿血杀谷余孽的任务,二是商议如何将信息准确无误的传递给魏晨瑞。

    这商议都是秘密进行,外面还有各大门派的高手保护,外人是无法探寻的。

    昭国是有宵禁的,商讨好办法,已经到了宵禁的时间,魏晨瑞也无法出城,只能第二天一大早出城。

    知道魏晨瑞要走,和欣怡死活要跟着离开:“殿下,您就让我跟着您吧,跟着您,我才能学到很多东西,才能不被人蒙蔽。”

    这话说的,明显就是赖上魏晨瑞了,魏晨瑞满头黑线,很是无语:“你这是把我当免费的先生使啊!”

    和欣怡还不算太笨,听出来魏晨瑞话中的不满,不过却以为是魏晨瑞在嫌弃没有束脩,高兴道:“哎呀,放心,肯定不会让你白教的,我家里条件还算过的去,可以给您束脩的!”

    魏晨瑞那是恨不得吐血,忿忿道:“我是在说束脩吗?我是在说先生,我可不想给你当先生。”

    和欣怡眨眨眼:“哦,不当先生也行,只要您肯带着我就行!”

    慧心在一旁憋笑憋的不行,很少看到自家殿下如此吃瘪的时候。

    魏晨瑞见状,无奈道:“别憋着了,想笑就笑吧!”

    慧心受过严厉的教育,硬生生将笑意吞进了肚子,宽慰道:“殿下,不如就让她跟着吧,多少能解个闷!”

    魏晨瑞翻了个白眼:“只怕没解着闷,还将自己给气死!”

    慧心怎么可能看着魏晨瑞被气死,想了想道:“那不如就让她跟着奴婢学吧!”

110 放心吧!

    袁正睿突然好想有些明白了什么,试探道:“莫非是那个杨家?”

    说着,还朝着西北指了指!

    西北正是杨家驻守的地方,自从魏晨瑞生母杨贵妃入宫以后,杨家为了能给她撑腰,武艺最好的杨家老大杨明灿就在昭和帝的授意下,接管了西北军,镇守西北。

    每年都能将前来侵犯的蛮夷给赶出去,由于不想养着那边的人,也不想大开杀戒,杀掉无辜的百姓,就没有将领地往外扩张,不然那蛮夷的地盘,早就纳入昭国的版图。

    也因此,西北军在百姓的心中,那是有很高的地位的,说到杨家,百姓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西北军的杨家。

    在袁正睿意有所指的时候,魏晨瑞肯定的点头道:“没错,就是那个杨家,不过,我是杨将军宗族的人,与他们关系并不是很近。”

    “不过,也因着杨将军的关系,家族里功夫还不错的男孩,都去西北参了军,我堂兄也是其中的一个,所以我知道这些事情!”

    听到魏晨瑞承认,袁正睿更加热情了:“原来竟是杨家的人,往大了说,咱们也可以说是一家人了!”

    “我爹当年就是在杨将军麾下,因着天份好,武艺学的不错,就被提拔到将军身边做了亲兵,在一次战役中,跟随将军出城迎战,自告奋勇当了诱饵,被地方首将一锤子打伤肺腑,无法再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也无法继续保护将军。”

    “将军不忍心我父亲被耗死在军中,就特批我父亲回家,私下还给了几十两银子当盘缠。”

    “西北军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朝廷根本就没拔过几次军饷,那蛮夷身上也没什么油水,将军一直都是自掏腰包给西北军改善伙食,能拿出几十两银子给我父亲,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父亲很是感动,一直记着将军的恩情。”

    “我父亲回来的时候,祖父已经病了,只是还没那么严重,家里的银子,勉强还能糊口,我爹就在祖父的要求下,用将军给的银子,娶了我娘,后来有了我。”

    “可以说没有将军,就没有我,要是早知道你是将军的族人,我也不至于在山上盘问你们半天。”

    杨家在朝廷的权势大,在江湖上的势力也不小,要是被他们发现有人假扮杨家人,势必会被杨家揪出来,狠狠的惩治一番,也因此,根本不会有人冒充杨家人。

    虽然知道不会,袁正睿还是侧面的打探了一下:“对了,杨家妹妹,你们的路引可还在?”

    魏晨瑞赶紧在自己身上摸索,路引这么重要的东西,自然是贴身放置的,摸了一会儿,松了一口气:“呼,还好,路引还在,没跑丢。”

    说完,背过身,小心的将路引从怀里拿出来,递给袁正睿:“袁大哥你看看!”

    早在江陵的时候,魏晨瑞就已经让二舅杨明毅给自己等人安排了假身份,还做好了路引,出了魏晨瑞改为杨姓,其他人都没有改名换姓,所以,将路引拿给袁正睿看,魏晨瑞那是一点心虚都不会有,自己说的,与路引并无二致。

    见魏晨瑞毫不掩饰,袁正睿知道魏晨瑞所说应该是真的,摆摆手道:“我就不看了,你们要住在村子里,肯定得和村长知会一声,到时候将路引给村长看就好。”

    魏晨瑞点头将路引收好:“行,那我就先收起来。”

    “我们夫妻两个初来乍到的,也不认识村长,还要劳烦袁大哥引荐一下!”

    “没问题,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袁正睿拍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魏晨瑞笑了笑,没有说话,毕竟在名义上,她是个已婚人士,不好与外男太过亲近,还是需要避嫌的,之所以和袁正睿说这么多,那是因为当家的相公受伤重,不放便多开口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下交代完了,也该闭嘴。

    本就离村子不怎么远,没过多久就到了,一路上还碰到几个上山砍柴的村民,袁正睿和他们打着招呼,顺便简单交代了一下魏晨瑞和铠的身份,魏晨瑞也在一旁笑着点头,算是打招呼。

    不一会儿,袁正睿带着魏晨瑞来到一处有些破旧的木屋前,松开藤条,指着面前的房子道:“到了,这就是我家的老吴,破是破了点,但我每年都会修理一下,遮个风,挡个雨,还是可以的,比不上杨家的条件,希望妹子别嫌弃。”

    魏晨瑞现在是一穷二白的,铠又急需好好躺着修养,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很是不错,哪里会嫌弃,忙道:“出门在外,又落了难,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的,怎么会嫌弃。”

    “村长那里,还需劳烦袁大哥说项,我相公无法动弹,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上门去,还得请村长过来。”

    袁正睿也明白这个道理,点头道:“放心,村长是我二大爷,最是和蔼,不会在这上面挑理的,你就放心吧!”

    “你和妹夫先在门口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拿钥匙!”

    说完,便在魏晨瑞的应声中,消失在两人的视线。

    见袁正睿走远,铠愧疚道:“殿下,是我拖累了您,让您受委屈了!”

    魏晨瑞摇了摇头“委屈什么委屈,要不是你护着,我只怕命都没了。”

    “再说了,这屋子可比医仙谷的茅草屋还好些,那里的茅草屋我都住了十年,这里住一段时间而已,哪里住不了,你不用多想,安心养病就是。”

    虽然魏晨瑞这么说,铠心里还是觉得很愧疚:“身为护卫,保护您的安全是我的责任,现在不仅连累您过苦日子,还要连累您的名声。”

    魏晨瑞有些不解:“连累我什么名声了?”

    见魏晨瑞是真的不明白,铠低声解释道“您现在与我夫妻相称,日后要是被人知道,对您的名声,自然是有碍的。”

    “就这啊?”魏晨瑞全然不在意,“你忘了,你干着护卫的活儿,名义上是我的男宠啊,太后那边都是过了明路的,对我的名声,那是一点儿影响都没有,放心吧!”

108 伤重

    有了魏晨瑞的喊声,刺客也知道魏晨瑞会放大招,全都开始掩住口鼻鼻息。

    已经模拟过好几回,几人塞药的速度非常的快,魏晨瑞在喊出话的之后,随即就将毒瘴散扔了出去,趁此机会,几人都解决掉身边的刺客,开始往外冲。

    冲出大门,铠拉着魏晨瑞,喊道:“分开跑!”

    说完,也顾不上看下身后的其他人,抱起魏晨瑞,提气飞奔。

    带着人,对铠的消耗也是巨大的,渐渐的,铠有些撑不住了,夜色又深,还没有月光,铠有些看不大清楚路况。

    突然一个脚滑,铠和魏晨瑞一阵失重,摔下了悬崖。

    即使两人已经掉下悬崖,后面的人也没放弃追赶,跟着跳了下去。

    心善的人,运气一向比较好,魏晨瑞和铠并没有直接摔下崖底,而是落在了一颗枝叶繁茂的大树上,有了大树枝干的缓冲没有受到多少实质性的伤害,只一些枝条的划伤。

    铠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落在大树上,但是为了保护魏晨瑞,直接给她当了垫背,被魏晨瑞直接撞在身上,断了几根肋骨,动弹不得!

    跟着魏晨瑞他们后面跳下来的刺客,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直接摔死!

    听到声响,魏晨瑞很是吃惊:“天啊,这些人可真够不要命的,竟然跟着跳下来。”

    铠忍着疼,艰难的开口道:“他们应该是死士,只听命做事,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有目标。”

    听声音,魏晨瑞清楚,那些人,只怕一个不死也是大残,对自己两人构不成威胁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放松下来,魏晨瑞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铠的身上,天太黑,根本看不大清楚,只能开口询问道:“铠,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铠咬着牙道:“没事儿,撑的住!”

    魏晨瑞又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完,就开始在铠身上摸索,想摸清楚树枝的位置,好从铠身上爬开。

    却不想,她一定,反而加重了铠的伤势,闷哼一声,铠艰难的吐出“别动”两个字,就疼的再也说不出话。

    魏晨瑞医术尽得医仙真传,听声音,也知道,铠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也不敢再动,只能安静的趴着。

    怕铠昏死过去,魏晨瑞只能不停的说话,提醒铠不要睡。

    安静又不能睡觉的夜晚,最是难熬,铠的体温也越来越高,甚至高到透过衣服,将魏晨瑞身上的寒意驱散。

    这么高的温度,魏晨瑞担心铠被烧成傻子,手里又没有制作好的退热药,只能用自己的手,去摸树枝树叶上的露水,放到铠的额头上,帮他降温。

    时间渐渐过去,天边起了鱼肚白,魏晨瑞总算是可以看清身边的情况,小心翼翼的从铠身上爬开,仔细的检查起铠的伤势。

    知道铠身上最重的伤是肋骨断了三根,担心搬动会造成二次损伤,只能任由他躺在树干上。

    给他伤口撒上金疮药,魏晨瑞才从树上下去,打算去周围找找能退热的药材。冲出大门,铠拉着魏晨瑞,喊道:“分开跑!”

    说完,也顾不上看下身后的其他人,抱起魏晨瑞,提气飞奔。

    带着人,对铠的消耗也是巨大的,渐渐的,铠有些撑不住了,夜色又深,还没有月光,铠有些看不大清楚路况。

    突然一个脚滑,铠和魏晨瑞一阵失重,摔下了悬崖。

    即使两人已经掉下悬崖,后面的人也没放弃追赶,跟着跳了下去。

    心善的人,运气一向比较好,魏晨瑞和铠并没有直接摔下崖底,而是落在了一颗枝叶繁茂的大树上,有了大树枝干的缓冲没有受到多少实质性的伤害,只一些枝条的划伤。

    铠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落在大树上,但是为了保护魏晨瑞,直接给她当了垫背,被魏晨瑞直接撞在身上,断了几根肋骨,动弹不得!

    跟着魏晨瑞他们后面跳下来的刺客,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直接摔死!

    冲出大门,铠拉着魏晨瑞,喊道:“分开跑!”

    说完,也顾不上看下身后的其他人,抱起魏晨瑞,提气飞奔。

    带着人,对铠的消耗也是巨大的,渐渐的,铠有些撑不住了,夜色又深,还没有月光,铠有些看不大清楚路况。

    突然一个脚滑,铠和魏晨瑞一阵失重,摔下了悬崖。

    即使两人已经掉下悬崖,后面的人也没放弃追赶,跟着跳了下去。

    心善的人,运气一向比较好,魏晨瑞和铠并没有直接摔下崖底,而是落在了一颗枝叶繁茂的大树上,有了大树枝干的缓冲没有受到多少实质性的伤害,只一些枝条的划伤。

    铠就不一样了,虽然也是落在大树上,但是为了保护魏晨瑞,直接给她当了垫背,被魏晨瑞直接撞在身上,断了几根肋骨,动弹不得!

    跟着魏晨瑞他们后面跳下来的刺客,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直接摔死!

    这么高的温度,魏晨瑞担心铠被烧成傻子,手里又没有制作好的退热药,只能用自己的手,去摸树枝树叶上的露水,放到铠的额头上,帮他降温。

    时间渐渐过去,天边起了鱼肚白,魏晨瑞总算是可以看清身边的情况,小心翼翼的从铠身上爬开,仔细的检查起铠的伤势。

    知道铠身上最重的伤是肋骨断了三根,担心搬动会造成二次损伤,只能任由他躺在树干上。

    给他伤口撒上金疮药,魏晨瑞才从树上下去,打算去周围找找能退热的药材。冲出大门,铠拉着魏晨瑞,喊道:“分开跑!”

    说完,也顾不上看下身后的其他人,抱起魏晨瑞,提气飞奔。

    带着人,对铠的消耗也是巨大的,渐渐的,铠有些撑不住了,夜色又深,还没有月光,铠有些看不大清楚路况。

    带着人,对铠的消耗也是巨大的,渐渐的,铠有些撑不住了,夜色又深,还没有月光,铠有些看不大清楚路况。

    带着人,对铠的消耗也是巨大的,渐渐的,铠有些撑不住了,夜色又深,还没有月光,铠有些看不大清楚路况。

109 不知道起啥名

    见到炊烟,魏晨瑞很是高兴:“前面有人家,我们有救了!”

    “嗯!”铠应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也幸好魏晨瑞习过武,体力还算不错,不然还真拖不动铠。

    往前没拖多久,遇到了上山的猎户,那猎户看到魏晨瑞和铠,脸色都变了,手里的武器也举了起来,厉声道:“你们是何人,来我们村子里干什么?”

    见猎户那个样子,魏晨瑞知道这是起了疑心,担心自己不是好人,忙解释道:“可算是见到人了,这位大哥,我和我相公去京城看望中举的兄弟,途径此处,遇到了劫匪,天黑没看清楚路,从悬崖上摔了下来,我相公也因此摔伤了骨头,无法行走,只能由我拖着走。”

    猎户并为全信,见魏晨瑞手里并没有武器,年纪又小,稍微放下了一些戒心,又接着问道:“看你这样子,应该还未及笄吧,怎就嫁了人?”

    早在决定扮演夫妻的时候,魏晨瑞就已经想好了说辞,笑着解释道:“是这样的,家里长辈去世了,闭眼前唯一的希望,就是看着我俩成婚,再加上,我相公已经二十了,再守三年孝,年纪就太大了,索性我马上就年满十四,再过一年就及笄,家里长辈就安排成婚,让老人能走的安心。”

    这样的事情,在村里虽少见,但也是有的,猎户戒心又小了一些,收起武器,走到铠的身边,查看起他的伤势。

    见猎户过去,魏晨瑞怕她触碰到固定的树枝,赶紧说道:“大哥,我相公肋骨摔断了,无法起身,怕断骨伤到内脏,我用树枝固定住了,您可别给拆了!”

    看着魏晨瑞那固定的手法,猎户很是意外:“绑的挺像那么回事儿啊!”

    铠扯了扯嘴角,竟然笑了:“我娘子医术很好,不然我已经死了!”

    这话猎户还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兄弟好福气啊,娶了个这么好的娘子。”

    “不过,据我所知,那悬崖可不低,崖底全都是平地,可没有水源作为缓冲,你们摔下来,竟然只有你受了这些伤,也太幸运了吧!”

    这是有些不太相信魏晨瑞的说辞,魏晨瑞此时被铠突然的笑给惊住了,没有回话。

    没听见魏晨瑞开口,猎户和铠一齐疑惑的看向魏晨瑞,就看见她直愣愣的看着铠。

    被魏晨瑞这么看着,一向冷情的铠,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魏晨瑞也被这一声咳惊醒,慌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可是断骨扎到肺腑了?”

    这关切的样子,有几分小夫妻夫妻之间的相处的那种感觉,猎户的疑心又稍微放下一些,哈哈一笑道:“你这相公是被你看的不自在了。”

    魏晨瑞被笑的红了脸,很是不好意思。

    为了彻底消除猎户的疑心,铠先是温柔的和魏晨瑞说道:“别担心,我没事儿!”

    又转头对着猎户道:“我们运气好,落在一颗大树上,树的枝干挡住了我们,这才幸免一死!”

    听到铠这么说,魏晨瑞不禁有些愧疚:“他身上断掉的肋骨,就是被我砸的。”

    这时猎户的戒心已经消了大半,感慨道:“你们运气还真的好啊!”

    魏晨瑞点点头:“是啊!那几个跟上来的劫匪,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直接被摔死了!”

    听到有劫匪摔死,猎户虽然还有那么一点戒心,却还是接纳了两人:“劫匪死了,想必也不会知道你们在这里,你们可以安心的在村里养伤!”

    听到猎户这么说,魏晨瑞很是高兴:“这位大哥,不知道村子里可以空的房子,我们租下来住一阵子,等我相公的伤养好,再启程回去。”

    “空房子不多,也还是有的,正好,我家的老屋还空着,虽然不怎么样,遮个风,挡个雨,还是没有问题的,至于租金,就算了,你们这才被劫,想必身上也没几个银钱!”猎户表现的很是慷慨和热心。

    银钱一直都是慧心保管的,魏晨瑞手里还真没有钱,虽说还有几件首饰,但是这小地方,也当不到什么银钱,还不如自己给人看病挣钱,也就没有推辞,坦然接受道:“那就多谢大哥好意了,等我们安顿下来,我就可以上山采药,还能给人看诊,挣些银钱。到时候,我给您房钱,您就不要推辞了!”

    猎户家也不是那么富有,这村子附近并没有什么大的猎物,小猎物也卖不到多少银钱,也就够家里花销,知道魏晨瑞是个有本事的,也就没再推辞:“行,到时候你们给,我一定接受!”

    “走吧,这兄弟还是尽快安置下来好,时间拖长了,不利于他的恢复!”

    说完,猎户就要接过魏晨瑞手里的藤条,魏晨瑞没有做过粗活儿,此时手已经被藤条磨了几个水泡,见状就没有推辞,只心里暗暗决定,等回宫后,一定派人过来,好好答谢这个恩人。

    这时,魏晨瑞突然想起来,还不知道这恩人的名讳,于是开口问道:“这位大哥,我娘家姓杨,我相公名叫程铠,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听到魏晨瑞问话,猎户一拍脑袋,笑道:“瞧我这记性,竟然忘了这事儿!”

    “我叫袁正睿,是村里的猎户,我们这个村子,名叫袁家村,村里住着的,大多都姓袁。”

    “说是猎户,其实也算不上,家里原先也是有几亩薄田的,祖父当年得了重病,为了给祖父看病,就将田卖了,幸而父亲当了几年兵丁,学了些武艺,会挖陷阱,就靠着打猎为生,久而久之,就成了猎户!”

    听到这里,对昭国兵役制度很是了解的魏晨瑞疑惑到期:“咱们昭国的兵丁,可不会轻易返乡的,伯父既然能打猎,想必还是可以继续征战的,那是如何回来的?”

    袁正睿意外的看了魏晨瑞一眼:“你对咱们昭国的兵役竟然如此了解,竟然连这都知道!”

    魏晨瑞摸了摸鼻子:“袁大哥可还记得,我刚说了自己娘家姓氏!”

111 打地铺

    没想到,魏晨瑞的话,不仅没让铠放心,反而更加忧心起来,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看见袁正睿往这边走来,只能闭嘴。

    “久等了吧,我这就开门!”一走近,袁正睿就拿起钥匙将门打开,嘴里还说着充满歉意的话,“路上遇到了准备下田村长,和他简单说了一下你们的事情,村长这会儿回去放农具,一会儿会过来的。”

    没想到这么会儿功夫,袁正睿不仅将钥匙拿来,还和村长通了气,高兴的道谢:“真是谢谢袁大哥了!”

    说着,魏晨瑞就准备将铠拖进院子,却发现院门是有门槛的,这要是将人拖进去,只怕会伤上加伤,犹豫起来。

    开了门,正准备进去和魏晨瑞介绍一下里面的几个房间,转头就发现魏晨瑞看着门槛发呆,一拍脑门道:“瞧我这记性,杨家妹妹不用担心,已经到了家门口,怎么可能让你们进不来门呢,我这就将妹夫搬进房间。”

    肋骨断了,是极不适合搬动的,本就没有固定好,不恰当的搬运,只会加重伤势,与恢复不利,魏晨瑞摇头拒绝道:“先谢谢袁大哥,我相公不太适合搬动,房间里想必床都没有铺,这会儿搬过去,铺床之后,又得搬动,不如先让他在这里躺一会儿,等我将床铺好,再劳烦袁大哥和我一起将相公抬到床上。”

    这出来办法很是妥当,袁正睿没有拒绝,想了想道:“这样,你们身上也没什么银子,买褥子的银钱,就让我来出,也没几个钱,就当是报答杨将军了。”

    没等魏晨瑞开口,铠对着魏晨瑞道:“娘子,你给我的零花银子,应该没有掉出去,你到我怀里摸一下看看。”

    “真的?”魏晨瑞很是惊喜,立马跑过去,蹲下身子,当着袁正睿的面,在铠的胸口摸来摸去。

    本就是夫妻,又是找银子,袁正睿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也就没有阻止,要是他们没有成婚,那就不行了。

    魏晨瑞小心的避开铠的伤,在腰间轻轻摸索着,不一会儿摸到几个不太规则,像是石头一样硬邦邦的东西,应该是碎银子,高兴道:“找到了!”

    说着,就将手伸进了铠的衣襟,去拿碎银子。

    不一会儿,一个灰扑扑的钱袋就被魏晨瑞拿了出来,正准备打开看看有多少银子的时候,被铠阻止了:“咳咳,这都是我攒的私房钱,一会儿房间里再看吧!”

    铠因着带了好几个手下一起来的,路上的花销,也基本上都是铠掏的,因此出门的时候,铠带了不少银子,这个时候要是打开了,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铠才出声阻止。

    魏晨瑞秒懂铠的意思,假装生气道:“好啊,我平日给你的零花银子,竟让你攒起了私房,全部没收,以后都不给了!”

    都是男人,还都娶了妻,对于私房钱这个事情,多少有些惺惺相惜,袁正睿赶紧打圆场:“杨家妹妹,你可别怪妹夫,他要是没有存些私房钱,你们这会儿,可就身无分文了。”

    魏晨瑞本就不是真的生气,顺势下了坡:“行吧,看在袁大哥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然后从钱袋子里面拿出一个碎银子递给袁正睿:“这钱袁大哥你收下,帮我从村民手里买两床褥子和两床棉被。”

    看那钱袋子,也能看出来,里面的银钱不会少,起码几十辆银子是有的,再加上魏晨瑞有一手好医术,日子肯定不会难过,袁正睿便接了银子:“行,我就用这些钱,给你们买些用的上的,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们少说也得住了三个多月,锅碗瓢盆啥的,都得现买。”

    “眼下已经十月,再过一个月天就冷了,到时候花销只会更大,你们既然已经成婚,还是买一床褥子和棉被,你们两个正好睡一起,方便照顾!”

    听到袁正睿的话,铠还是有些意动,耳朵悄悄泛起了红。

    铠的异样,魏晨瑞么没有发觉,只摇头道:“这不成的,他伤的比较重,我要是和他睡一床,要是睡熟了,不小心碰到伤口,伤上加伤,就不好了。”

    “分床睡是必须的,但是为了照顾他,却是不能分房,我只能在旁边打个地铺什么的,这褥子和杯子不能省。”

    “不行,你怎么能睡地铺!”铠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袁正睿也是这个意思:“是啊,杨家妹妹,这天看着是越来越冷了,打地铺怎么能行,容易寒气入体的,你医术好,肯定也清楚,要是因此得了宫寒之证,与以后的生育,那是有碍的。”

    原本就不同意魏晨瑞睡地铺,听袁正睿这么一说,更加不同意了:“不行,绝对不行!”

    说着,就要强撑着起身。

    魏晨瑞怎么能让他动,一掌将其按了回去:“行了,行了,不打地铺就是了,你动什么动!”

    见魏晨瑞没有坚持,袁正睿也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开口的时候,村长来了,事情也听了个大概,瞪着袁正睿道“睿哥儿,你家老宅是有盘炕的吧,当初你爹身子不好,受不得懂,你特意去西北那边找的师傅过来盘的炕,你忘了?”

    “对哦,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长时间没过来,忘了这茬,杨家妹妹勿怪。”说着,袁正睿小心的和魏晨瑞道歉,“那炕比床要大很多,横着可以躺好几个人,你要是担心夜里不小心踢到妹夫,只要在炕中间放几个箱笼阻挡一下就好。”

    不用打地铺,魏晨瑞自然是高兴的:“那就没什么问题,我可以不用打地铺了。”

    “不过,那炕大,还是需要两床褥子的吧?”

    袁正睿点点头:“你们不睡一个被窝,自然是需要的。”

    “二大爷,我家老宅的情况,您也清楚,就劳烦您给杨家妹妹介绍一下,我去村里,帮他们置办些东西。”

    村长挥手道:“去吧,早去早回,他们刚从山上下来,想必早膳都没有用,你赶紧买了来,好让她们能填填肚子。”

107 暴露

    被自家表哥这么说,和欣怡很是不服气,撇撇嘴道:“还说我呢,表哥你不也没认出我来吗?

    和欣怡的表哥揉了揉鼻子,掩饰被拆穿的尴尬,又想起什么,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慧心道:“呐,物归原主!”

    手里拿的正是从慧心那里偷走的钱袋和腰牌,慧心一把抓过来,仔细检查起来。

    趁着这个功夫,和欣怡的表哥对着魏晨瑞抱拳道:“没想到是殿下,真是不好意思!”

    “在下乃是和欣怡的表哥,古文昌,最擅长轻功和偷,师承盗圣盗拓。”

    魏晨瑞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士,这才放心道:“原来是古兄,你既然都已经将东西偷走,为何还要还回来?”

    古文昌笑道:“我偷盗也是有原则的,只偷坏人的,不偷好人的。”

    慧心不服气道:“我们殿下多好的人啊,你为何要对我们下手。”

    古文昌理直气壮道:“我又不知道是殿下,再说了,你们虽做了伪装,但是有心之人,肯定是能够分辨的出来,你们根本就不是乡下妇人。”

    “至于为何要这副打扮,肯定是要躲避什么人,我见你们一直躲着官府的人,便以为你们是坏人。”

    “我可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让他们从我身边溜走,自然是要偷的。”

    “看过腰牌,再结合最近江湖上的一些传闻,我就知道,你们之中,肯定有一位是殿下,殿下是好人,所以我就过来还东西了!”

    和欣怡狠狠瞪了他一眼道:“算你有眼光!”

    古文昌举起手,作势要打和欣怡,和欣怡吓得赶紧闭眼,古文昌收回手,笑道:“还知道怕啊,没大没小的,跟着殿下这么些天,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

    魏晨瑞不知道和欣怡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不想背没有教好和欣怡这个黑锅,无奈道:“她小时候什么样子,我是不知道的,但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可比我最初见到她的时候要好不少。”

    除了和欣怡,其余几个人跟着去点头,表示认同魏晨瑞所说。

    古文昌非常吃惊:“不是吧表妹,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不仅没有长进,反而还退步了?”

    被人揭短,和欣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绕绕头道:“还不算那个岑永莲,我就是太相信她力气,被她蛊惑的,越活越回去了!”

    古文昌这下是相信和欣怡有长进了,这样一番话,要是放在以前,那是死都不想不到的,欣慰的点点头:“还是殿下会调教人啊,我这表妹,自小就是这个样子,姑母死的早,我原本以为姑父会好好教育她,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听到表哥提起父亲,和欣怡撇撇嘴道:“我爹对从晋明比对我亲,根本就没怎么管我,也没请过人教我,不然我怎么可能被岑永莲那个心机女蛊惑。”

    古文昌摇了摇头道:“真不知道姑父是怎么想的,不过现在也挺好,你醒悟过来,还跟在了殿下身边,有人教导,可要好好学!”

    和欣怡骄傲道:“这还用你说!”

    古文昌笑着摇了摇头,见慢慢有人往这边过来,抱拳道:“东西已经物归原主,在下就先告辞了!”

    说完,不等魏晨瑞反应,一个纵身,消失在众人眼前。

    见状,魏晨瑞惊叹道:“不愧是神偷啊,轻功就是好!”

    见古文昌走后,慧心这才将东西贴身放好,这时想起来了什么,一拍脑袋道:“哎呀,刚怎么忘了问,他是怎么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将我怀里手里的银子偷走的。”

    魏晨瑞笑道:“要是让你察觉了,他还能是神偷吗?”

    “说的也是!”慧心点头道,“那咱们还要不要继续逛逛?”

    有了古文昌的提醒,魏晨瑞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怕被人盯上,决定不再耽误时间,早点赶回京城要好。

    于是道:“不逛了,咱们继续赶路!”

    就这样,魏晨瑞一行人,再次踏上归程。

    又安静的过了两天,这天没有在天黑前赶到城镇,只能找了一个破庙,准备将就着过夜。

    刚走进破庙,铠的精神瞬间紧绷,立马握紧了手里的武器,嘴里说道:“有杀气!”

    “哈哈哈,好本事,竟然能感觉到杀气”,听到铠的话,黑暗中传来一阵笑,配合着破败的庙宇和黑夜,让魏晨瑞有些毛骨悚然。

    铠的耳力很好,听声音就能辨别出人所在的位置,从怀里摸出两个飞镖,朝着生意的来处扔了过去。

    没想到铠会直接动手,那人躲避不急,传来一声“闷哼”:“还等什么,动手!”

    声音刚落下,就有数十名黑衣人跳了出来,将魏晨瑞几人围在中间,随即动其手来。

    魏晨瑞虽然会武,但是并不精通,对付一般人还想,对付这些高手,就有些不太够看。

    不过她手里的药不少,时不时的丢些药粉出去,也能给这些刺客造成一定的伤害,降低其进攻的速度。

    时间渐渐过去,魏晨瑞几个姑娘的体力渐渐有些不支,就需要几位男人来帮忙。

    几位男人本就一敌多,再加上姑娘那边的敌人,应付起来,渐渐也有些吃力,身上的伤口也是越来越多敌人的数量却没见少,反而还越来越多。

    渐渐的,铠看出了敌人的打算,他们是想将自己这些人,耗死在这里,赶紧沉声道:“胡英豪,这里我和十三先顶着,你带着殿下赶紧逃!”

    胡英豪可是从来不会逃跑的,将魏晨瑞往铠身边一推,喊道:“你带姑娘走,我和十三殿后!”

    人都被推了过来,铠又不可能将其推回去,只能带着魏晨瑞往外冲。

    见魏晨瑞要跑,刺客不要命的往这边扑,不给铠丝毫的机会,铠身上又添了不少伤口。

    魏晨瑞也清楚,要是不能冲出去,只怕自己和身边的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了,高声喊道:“吃药!”

    一直担心有这一天,魏晨瑞自然是想好了对策,必要的时候,大家将解毒丹吞下,魏晨瑞好扔毒瘴。

112 沾光

    村长没说的时候,魏晨瑞还没觉得,可这一说,肚子就开始抗议了,直接咕咕直叫,让魏晨瑞很是尴尬。

    听见魏晨瑞肚子的叫声,村长哈哈一笑:“哈哈,看我说什么来着,睿哥儿,你快去吧!”

    袁正睿也笑道:“好勒,可不能将杨家妹妹饿坏了,我尽快过来。”

    说完,袁正睿便离开了。

    见袁正睿走了,村长才道:“听睿哥儿说,你是杨将军的族人?”

    魏晨瑞点头道:“是的,这是我们夫妻的路引,您看看!”

    说着,魏晨瑞将路引递给村长。

    村长接过路引,仔细查看了好一会儿才将路引还给魏晨瑞,感慨道:“杨将军是我见过的,最亲民的将军,我们村里,包括隔壁好几个村子里,那些前去服役的后生,多多少少都受过杨将军的照拂,能回乡的,都放了回来,不能回来的,也经常可以稍信回来,那些再也回不来的,将军还会派人送抚恤银子,就怕那银子被人贪墨,送不到亲人手中。”

    “既然你是杨将军的族人,那就安心的在咱们村长里住着,别的不说,保证你们夫妻在村子里的安全,我这个村长,还是做的到的。”

    没想到,自家舅舅在百姓心里竟有这么高的地位,连族人都会被特殊照顾,魏晨瑞很是感动:“多谢村长了!”

    村长并没有领情:“你该谢的不说我!”

    魏晨瑞点头道:“您是要谢的,我那族伯也是要谢的!”

    村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如此便好,行了,废话就不多说,我帮你将你相公抬进去吧!”

    魏晨瑞赶紧阻止道:“就不麻烦您老人家了,让他先在这里躺一会儿,您带我进去看看,认认房间,等我将房间打扫好,铺好褥子,再将他抬上炕。”

    怕村长误会,魏晨瑞又解释道:“他伤在肋骨,不是很好固定,能少挪动就少挪动。”

    断了骨头,确实不适合经常挪动,这点道理,村长自然是懂的,也就没再坚持,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委屈你相公先在这里躺着了,咱们进去吧,我带你走一遍。”

    说着,村长率先走进了院子,开始一间间房间介绍。

    这里是袁正睿家的老宅,他祖父、父亲都是在这宅子里走的,袁正睿送走父亲之后,怕母亲触景伤情,又为了方便上山打猎,就带着母亲,搬到山脚下住着,这老宅就这么空了,只时不时的过来打扫一下。

    宅子不大,就一间正房,两间厢房,一间厨房和一间柴房,都落了不少的灰,想必有阵子没有打扫了。院子里还有一个水井,安装了压水器的井,用水很方便,打扫起来也不废劲儿。

    见到那些灰,村长也有些不好意思:“真是对不住,没想到灰尘竟然这么大,这才忙完秋收,交完税,睿哥儿还没时间来打扫。”

    魏晨瑞并没有计较,笑道:“袁大哥也不会未卜先知,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会有这么个劫难,需要借助,自然不会提前打扫。”

    “也就一些灰尘而已,打扫一下就好,屋顶和墙面都还是好的,不漏风,不漏雨,已经很不错了!”

    因着时不时的就会来打扫一下,厨房里还放着打扫用的扫把、撮箕、一个水桶和一块破抹布。

    说着,魏晨瑞就从厨房里将水桶和破抹布拿到院子里,准备压水打扫。

    这个时代,肯做家务的男人并不多,自从娶了媳妇,再也没做过家务的村长,自然是不会帮魏晨瑞做家务的,魏晨瑞也没管,自顾自的开始打扫起来,只当村长不存在。

    毕竟,铠还在外面躺着,肚子也是饿的,等袁正睿买了东西过来,就得忙着做早膳,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时间打扫。

    见魏晨瑞已经开始忙碌起来,村长就不好再打扰,便告辞离开。

    将村长送出门,魏晨瑞和铠交代一声,就准备回去打扫,却被铠叫住:“殿下,让您受委屈了,您金枝玉叶,还要做这些活计,都是因为我!”

    魏晨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知道就好,真不想我受委屈,就赶紧把伤养好,这些事情我就可以交给你了。”

    说完,魏晨瑞不等铠回话,就进去继续打扫起来。

    以铠那个性子,魏晨瑞要是指望他回话,说不定得等到天黑,魏晨瑞可不想和他大眼瞪小眼,在这里浪费时间。

    然而,魏晨瑞没有想到,铠竟然改了性子,话比之前多了不少,对着魏晨瑞的背影小声说道:“我一定好好养伤,不会再让您受委屈。”

    这话,远去的魏晨瑞并没有听见,自然是没有回应。

    专心做事的时候,时间过的就是快,魏晨瑞感觉还没过多久,袁正睿就推着一个独轮车过来了,上面杂七杂八的放了不少东西,魏晨瑞现在急需的锅碗瓢盆都在里面,还有一小捆柴火。

    由于铠睡在门口,袁正睿的独轮车无法越过他推进院子,只能将车停在外面,一点一点的将东西往里面搬。

    先将褥子抱在怀里,小心避开铠,走进院子,径直将褥子抱进了正房,只有正房的炕大,能让两个人还显宽敞。

    铺床的事情,袁正睿还是会做的,将褥子放在炕上之后,就准备要铺床,被听到动静跟过来的魏晨瑞阻止了:“袁大哥,这铺床就交给我吧,还劳烦你将给我们买的东西,都搬进来,先紧着厨房的搬,等将相公抬到炕上躺好,我得准备早膳了。”

    早膳确实是个要紧事,袁正睿也听见了魏晨瑞肚子的叫声,就没推辞:“那行,那我就去搬东西,这里就由你收拾吧!”

    说完,就转身往外走,一件件的开始搬东西。

    铺个床而已,要不了多长时间,没等袁正睿搬几件东西,魏晨瑞已经将床铺好,走了出来。

    “袁大哥,先停下,一会儿再搬,劳烦你先和我一起,将相公搬到炕上去。”

    “好嘞!”袁正睿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给魏晨瑞帮忙。

    这拖车有较粗的树枝支撑起两边,类似于担架,两人抬的并没有很费劲,也不用担心

113 面子真大

    这拖车有较粗的树枝支撑起两边,类似于担架,两人抬的并没有很费劲,也不用担心给铠造成二次伤害。

    抬到床上去容易,可是将藤条抽出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没办法魏晨瑞只能让铠暂时先这么躺着,等自己吃些东西,休息休息,再想办法将藤条抽出来,让铠能睡在褥子上。

    “袁大哥,真是谢谢你了,暂时先这样吧,我实在没力气了,休息休息,做点吃的,你也帮我忙活了这么长时间,要不就留下来一起吃点再走吧!”

    这年头,谁家的粮食都不富裕,只要不是有喜事或者丧事,有颜色的,基本上都不会在别人家吃饭,袁正睿是个有颜色的,不是那种爱贪小便宜的人,自然是不会在这里吃饭的。

    连连摆手:“不了,我是用过早饭的,现在也不饿,吃饭就算了,等妹夫身体好了,你们再请客招待,我肯定不会推辞的。”

    袁正睿都这么说了,魏晨瑞也不好强求,痛快道:“行,到时候让相公好好和你喝几杯!”

    说到酒,袁正睿还真有些馋,大笑道“哈哈,那我可就占了大便宜了,有些日子没有喝到酒了,到时候一定喝个够本,杨家妹妹可别心疼啊!”

    魏晨瑞笑道:“放心,不心疼,就一定管够,这点钱,我们夫妻还是拿的出来的!”

    “行了,既然没什么事情需要帮忙,我就先走了,山上的陷阱有些日子没去看,该去看看了!”说着,袁正睿就准备离开。

    袁正睿就是靠着打猎生活的,魏晨瑞哪里会阻止,赶紧将人送了出去。

    将人送走以后,魏晨瑞就开始准备做些吃的。

    结果,将厨房里的东西收拾齐整之后,魏晨瑞傻眼了,找了半天,就只找到两块疑似打火石的石头,这东西,魏晨瑞可不会用。

    前辈子没用过,这辈子被人伺候着,更没用过。

    钻木取火,魏晨瑞听过,也见过,但是没做过。

    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可就不简单了,整了半天,一点火星子都没出来,知道自己确实没这方面的天赋,只得认命,不再折腾。

    耷拉着个脸,拿着打火石,跑去房里找铠请教。

    见魏晨瑞耷拉着脸进来,铠心里很是不得劲儿,忙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一副表情?东西不好,吃不惯吗?”

    魏晨瑞摇了摇头,将手里的打火石举到铠的面前,叹了一口气道:“这东西我不会用,生不了火啊!”

    铠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事情,自己会打火,可是现在躺在床上,总不能在床上点吧,万一把褥子点着了,事情只会更严重。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铠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有带火折子,赶紧开口道:“你在我腰间再摸摸,我带了火折子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掉出去。”

    听到火折子,魏晨瑞眼睛一亮,火折子自己会用啊,赶紧在铠的腰间摸索着。

    也幸亏铠的肚子没受伤,不然可禁不住魏晨瑞这么来回摸。

    即使没有伤,铠也不是那么好受,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气血方刚的时候,又对魏晨瑞起了那么一点心思,被她这么摸着,多少有些反应,只是身为曾经最顶尖的杀手,已经习惯了隐忍,才没让魏晨瑞察觉到不对。

    魏晨瑞身手还算敏捷,没一会儿就将火折子摸了出来,高兴的留下一句“我去做饭”,就飘然而去,留下衣衫不整的铠在房里独自忍受着不适。

    没发现铠有什么不对的魏晨瑞,用火折子点好火,开始煮起米粥来。

    袁正睿拿来的粮食,看起来很多,但大多都是高粱、豆子之类的粗粮,既不好煮,也不好下咽,魏晨瑞也没有煮过,怕煮不好,整成半生不熟的,就只能选择自己会煮的稻米。

    稻米并不多,估计也就够魏晨瑞和铠两人吃个两三天的,不过安顿下来以后,魏晨瑞就准备去镇上一趟,一是买些粮食,二是到书斋给慧心她们留个信,三是给铠抓些药。

    两三天的时间,也足够魏晨瑞安顿的了。

    虽然魏晨瑞想吃干饭,但是她并不会做,只会煮个稀饭,只能煮稀饭。

    菜呢,除了白菜,就是萝卜,油水那是也只有一点点的素油,然后就是一些酱菜。

    在这个季节,也就这些菜,魏晨瑞也没什么好挑剔的,就清炒了半颗白菜,拿勺子舀了一碟酱菜。

    只有一个灶台,又要煮粥,又要炒菜,最重要的是,还得时不时的去看顾一下火,折腾了不少时间,魏晨瑞才将一顿饭给折腾出来。

    也幸亏魏晨瑞会烧火,做饭手艺虽然不咋滴,也勉强能做出来,口感算不上好,却也算不上差,做完这顿饭,也没被烟熏得脸黑。

    做好饭菜,魏晨瑞自己还没吃,就将饭菜一股脑端进了房间,小心的将铠扶起来,拿被子垫着,准备先给他喂食,再自己吃。

    上辈子都没这么伺候过人的魏晨瑞,一点儿也没不乐意,给铠投喂的时候,还笑着说道:“哎呦,你这面子可真的大,我父皇母后可都没享受过的,以后可记住了,别让什么人欺负去,丢我的脸!”

    听到魏晨瑞这么说,铠挣扎着要自己动手吃东西,不让魏晨瑞投喂,那动作,将魏晨瑞吓了一跳:“你干什么,躺好,别动!”

    说着,死死按住铠的肩膀,不让他动弹。

    怕伤到魏晨瑞,铠也不敢用力反抗,只得妥协,整个人却显得有些颓废:“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殿下,还连累您,甚至还要您伺候,我贱命一条,不值得您这么对我!”

    听到铠这么说,魏晨瑞有些恨铁不成钢:“真是的,你怎么还这么想,杀手都是过去的事情,你现在是我的亲卫统领,还是在太后面前过了明路的男宠,那身份自然是跟着我水涨船高,这样贬低自己的话,可不要再说了!”

    “记清楚了,你是我的人,一点儿也不低贱,反而高人一等,见着人,可得把架子摆足了。”

    “我现在伺候你,那是因为你现在不方便动,等你好了,我等着你好好伺候我呢,到那时,我可什么都不做的。”

114 床

    听到魏晨瑞这么说,铠狠狠地点头道:“您放心,等我好了,您只管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其他的都交给我!”

    魏晨瑞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行了,赶紧吃吧,等你吃完,我才能安心吃。”

    “我就这手艺,做的不好,你也只能忍着!”

    铠摇了摇头:“您手艺不差,做的很好吃!”

    魏晨瑞哑然失笑:“也对,你也没吃过什么好的,自然不会认为我做的不好!等咱们回京了,我带你吃遍京城的大街小巷,你就知道,我手艺确实一般了!”

    铠则是有些怅然:“在我心里,你您做的才是最好吃的,和我娘做的一样,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

    “我娘的手艺,我再也吃不到了,时间长了,我也忘了是什么味道,只记得好吃。”

    魏晨瑞见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情绪低落,赶紧岔开话题:“那你可得趁着还病着,多吃点,等你伤好了,或者是慧心她们找过来,你可就吃不上了!”

    铠认真的点点头:“我一定多吃点!”

    就这样,在魏晨瑞的投喂下,铠整整吃了三碗粥,要不是担心将魏晨瑞的那份儿也吃了,铠还能继续吃,将魏晨瑞吓的立马放下碗筷就抓起手摸脉,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吃你也不用一下子吃这么多啊,不撑的慌吗?”

    铠摇摇头:“习武之人,饭量都挺大的,要不是这粥水分多,我还能再吃一碗的。”

    “好吧,那我下一顿多做点,干饭的烧不好,怕煮的半生不熟的,就只能煮粥,我尽量煮稠一些。”说着,魏晨瑞将剩下的一小碗稀粥就着剩下的白菜和酱菜吃了。

    在魏晨瑞吃饭的时候,铠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是太女,自古以来帝王都是三妻四妾的,您是不是也会三夫四侍?”

    魏晨瑞脑补了一下几个男的为自己争风吃醋,打扮的妖里妖气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战:“不不不,我从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喜欢阳刚一些的男子,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很傲气的,定然是不愿意与别人共侍一妻,要是因为皇命逼不得已,变成争风吃醋的模样,有点太吓人,我有些接受不了。”

    “而且,我最爱的是研究各种东西,肯定不会有过多的时间去想情情爱爱的事情,也不愿意将太多的时间花费在这上面,更不愿意为此变得患得患失不像自己,影响自己做研究。”

    “所以,如非必要,我可能都不会考虑成婚。”

    说着魏晨瑞叹了一口气:“哎,不成婚估计是不行的,父皇母后和皇祖母那边过不去,他们不会允许的。”

    “不过,我有你这个男宠在,想必他们也不会怎么着,顶多以后逼着我将你扶正,不过,这样的话,就要委屈你了,只能跟着我,不能娶妻。”

    听到魏晨瑞说不会再有其他人,铠心里还是很高兴的,神情也柔和起来,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冷硬:“能一辈子跟着殿下,是我的荣幸,不委屈。”

    “不委屈就好,行了,不说了,我还得到村里转转,混个脸熟,顺便打听一下怎么去镇上,好去书斋给慧心他们留个信,免得他们瞎找。”说着,魏晨瑞站起身,手脚麻利的将碗筷收拾好,端回厨房。

    铠就静静的看着魏晨瑞,什么也没说。

    今天说的话,已经比之前好几个月说的话都多,再多说下去,只怕魏晨瑞要不适应了。

    等魏晨瑞走了以后,铠静静的思考如何与手下人取得联系,信号烟花不能放,会暴露目标,眼下两人还在被追杀,死士也不知死绝没有,贸然使用,肯定会将死士都引过来,只能用暗记的形式,自己现在出不了门,只能将暗记交给殿下,让她去外面做标记。

    在魏晨瑞去村里打听消息的时候,铠已经将暗记要刻在什么位置都计划好了。

    由于吃的是稀饭,吃过稀饭的都知道,容易尿急,铠这个吃了三碗的,自然是不例外的。

    魏晨瑞走了没多长时间,铠就感觉有些尿意,但是却有些难以启齿,就一直憋着,没有喊人。

    等憋不住的时候,再喊人,却没有得到回应,铠知道魏晨瑞还没回来。

    实在憋的受不了,只能强撑着起身,艰难的从炕上下去,一步一步小心的往外面走。

    铠的腿上没什么伤,行走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肋骨断了,行走的时候难免会牵动胸口的肌肉,只能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幅度的动。

    等魏晨瑞回来的时候,铠已经从茅厕出来,正艰难的往房间里面走。

    “你不好好在炕上躺着,怎么出来了!”说着魏晨瑞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搀扶。

    被铠阻止了:“不用扶,我是肋骨断了,不是腿骨断了,行走没有问题的,就是有些疼罢了,可以忍受。我就出来如厕,已经方便完了,也没出什么岔子,您放心吧。再说了,您要是过来扶我,反而无从下手,还更容易牵扯到骨头。”

    铠说的也很有道理,魏晨瑞只得作罢:“那行吧,你小心点,我趁着这会儿功夫,将滕泰拿下来。”

    说完,魏晨瑞就不再管铠,径直进入房间,三下五除二的,将藤条一股脑全扔在地上,还用脚踢了好几下,确保藤条不会挡着铠的路才停下。

    等铠挪进房中,魏晨瑞给其固定肋骨的枝条有加固了一下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让铠一点点的平躺。

    这一番动作下来,将魏晨瑞累的不轻,万分怀恋医院里的那种升降式的病床,要是现在有那么一个病床,就不需要这么累了,只要轻轻的绞几下,床就升起来了。

    想到那种床,又不想每天这么战战兢兢的让铠起身去方便,就想着将这种床给鼓捣出来,原理魏晨瑞都是知道的,设计图纸,脑海里很快就能想出来,主要就是制作的问题。

    魏晨瑞现在是要啥没啥,想将这种床制作出来,所耗费的时间太长,等做好,只怕铠都已经康复了,根本用不上。

115 如何是好

    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想要快速将这床制作出来,肯定得找木匠师傅,魏晨瑞的马车行里,木工活儿出色的师傅也不少,交给他们做,魏晨瑞也挺放心。

    这东西技术含量并不是很高,买个成品回去研究一番,有真本事的木匠都能研究出来,魏晨瑞也就没指望靠这个挣多少钱,只不过,这时手边并没有纸笔,想画图纸也没办法,只能等去镇上,到书斋里面将设计图纸画出来。

    想到这里,魏晨瑞迫不及待的,就想将床制作出来,自己不会煮干饭,只会煮稀饭,这样下去,一天就得上好几趟茅房,这么下去,魏晨瑞觉得自己迟早要费。

    稍微歇了一会儿,魏晨瑞才开口道:“我在村里打听过了,村子里有个赶牛车的大爷,每天都会赶着车,带村子里面的人上镇上,来回只需要两个铜板,我明早就跟着一起出去,买些东西的同时,还得给慧心他们留个信。”

    “明天我不在家,你方便就不太容易,我一会儿去和袁大哥说一声,让他抽空来帮帮你。”

    铠不大愿意魏晨瑞与袁正睿走的太近,摇头道:“不用麻烦他,他还要上山打猎,照顾我的话,就不方便上山。

    再说了,他今天去山上看陷阱,说不准明天也会去镇上,将猎物卖掉,耽误他着实不太好。”

    铠这话说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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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想要快速将这床制作出来,肯定得找木匠师傅,魏晨瑞的马车行里,木工活儿出色的师傅也不少,交给他们做,魏晨瑞也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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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铠这话说的也

116 能不能也教教我

    “从我们掉下悬崖,政敌只怕以为我们已经死了,想必不会在继续派杀手过来,只要您们能不将我们的消息透露出去,定然不会有危险的。”

    魏晨瑞是故意这么说的,虽然杨家在村里的威望高,但是保不齐有些心胸狭窄的人,会为了一己私利,到外面大肆宣扬,到那个时候,危险肯定会再次降临。

    有了魏晨瑞这番话,爱惜自己小命的,在说话的时候,自然是要仔细斟酌一番的。

    不仅如此,家里人也会耳提面命的,不让大人孩子、尤其是嘴碎的婆子,到处去说。

    听完魏晨瑞所说,几个平常嘴碎的婆子,不禁捂住嘴,倒吸一口气:“天呐,怎么会这样,那袁大郎这是救了两个祸害啊!”

    “不行,得和村长说说,不能让他们夫妻住在咱们村里,会祸害咱们一村人的。”

    魏晨瑞知道肯定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也好对付,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只要你够厉害,她们连嘴上都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暗骂。

    于是,魏晨瑞阴恻恻的看着那几个婆子,冷声道:“杨家人,可都是会武的,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夫妻活路,我们夫妻自然也不会给你们活路,谁敢将我们夫妻在村子里的消息泄露出去,临死前,我肯定将那人九族都拉去陪葬。”

    魏晨瑞说着,还将自己身为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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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晨瑞是故意这么说的,虽然杨家在村里的威望高,但是保不齐有些心胸狭窄的人,会为了一己私利,到外面大肆宣扬,到那个时候,危险肯定会再次降临。

    有了魏晨瑞这番话,爱惜自己小命的,在说话的时候,自然是要仔细斟酌一番的。

    不仅如此,家里人也会耳提面命的,不让大人孩子、尤其是嘴碎的婆子,到处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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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得和村长说说,不能让他们夫妻住在咱们村里,会祸害咱们一村人的。”

    魏晨瑞知道肯定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也好对付,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只要你够厉害,她们连嘴上都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暗骂。

    于是,魏晨瑞阴恻恻的看着那几个婆子,冷声道:“杨家人,可都是会武的,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夫妻活路,我们夫妻自然也不会给你们活路,谁敢将我们夫妻在村子里的消息泄露出去,临死前,我肯定将那人九族都拉去陪葬。”

    魏晨瑞说着,还将自己身为太女“从我们掉下悬崖,政敌只怕以为我们已经死了,想必不会在继续派杀手过来,只要您们能不将我们的消息透露出去,定然不会有危险的。”

    魏晨瑞是故意这么说的,虽然杨家在村里的威望高,但是保不齐有些心胸狭窄的人,会为了一己私利,到外面大肆宣扬,到那个时候,危险肯定会再次降临。

    有了魏晨瑞这番话,爱惜自己小命的,在说话的时候,自然是要仔细斟酌一番的。

    不仅如此,家里人也会耳提面命的,不让大人孩子、尤其是嘴碎的婆子,到处去说。

    听完魏晨瑞所说,几个平常嘴碎的婆子,不禁捂住嘴,倒吸一口气:“天呐,怎么会这样,那袁大郎这是救了两个祸害啊!”

    “不行,得和村长说说,不能让他们夫妻住在咱们村里,会祸害咱们一村人的。”

    魏晨瑞知道肯定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也好对付,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只要你够厉害,她们连嘴上都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暗骂。

    于是,魏晨瑞阴恻恻的看着那几个婆子,冷声道:“杨家人,可都是会武的,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夫妻活路,我们夫妻自然也不会给你们活路,谁敢将我们夫妻在村子里的消息泄露出去,临死前,我肯定将那人九族都拉去陪葬。”

    魏晨瑞说着,还将自己身为太女“从我们掉下悬崖,政敌只怕以为我们已经死了,想必不会在继续派杀手过来,只要您们能不将我们的消息透露出去,定然不会有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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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晨瑞知道肯定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也好对付,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只要你够厉害,她们连嘴上都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暗骂。

    于是,魏晨瑞阴恻恻的看着那几个婆子,冷声道:“杨家人,可都是会武的,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夫妻活路,我们夫妻自然也不会给你们活路,谁敢将我们夫妻在村子里的消息泄露出去,临死前,我肯定将那人九族都拉去陪葬。”

    魏晨瑞说着,还将自己身为太女“从我们掉下悬崖,政敌只怕以为我们已经死了,想必不会在继续派杀手过来,只要您们能不将我们的消息透露出去,定然不会有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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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魏晨瑞这番话,爱惜自己小命的,在说话的时候,自然是要仔细斟酌一番的。

    不仅如此,家里人也会耳提面命的,不让大人孩子、尤其是嘴碎的婆子,到处去说。

    听完魏晨瑞所说,几个平常嘴碎的婆子,不禁捂住嘴,倒吸一口气:“天呐,怎么会这样,那袁大郎这是救了两个祸害啊!”

    “不行,得和村长说说,不能让他们夫妻住在咱们村里,会祸害咱们一村人的。”

    魏晨瑞知道肯定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也好对付,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只要你够厉害,她们连嘴上都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暗骂。

    于是,魏晨瑞阴恻恻的看着那几个婆子,冷声道:“杨家人,可都是会武的,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夫妻活路,我们夫妻自然也不会给你们活路,谁敢将我们夫妻在村子里的消息泄露出去,临死前,我肯定将那人九族都拉去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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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魏晨瑞这番话,爱惜自己小命的,在说话的时候,自然是要仔细斟酌一番的。

    不仅如此,家里人也会耳提面命的,不让大人孩子、尤其是嘴碎的婆子,到处去说。

    听完魏晨瑞所说,几个平常嘴碎的婆子,不禁捂住嘴,倒吸一口气:“天呐,怎么会这样,那袁大郎这是救了两个祸害啊!”

    “不行,得和村长说说,不能让他们夫妻住在咱们村里,会祸害咱们一村人的。”

    魏晨瑞知道肯定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也好对付,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只要你够厉害,她们连嘴上都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暗骂。

    于是,魏晨瑞阴恻恻的看着那几个婆子,冷声道:“杨家人,可都是会武的,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夫妻活路,我们夫妻自然也不会给你们活路,谁敢将我们夫妻在村子里的消息泄露出去,临死前,我肯定将那人九族都拉去陪葬。”

    魏晨瑞说着,还将自己身为太女“从我们掉下悬崖,政敌只怕以为我们已经死了,想必不会在继续派杀手过来,只要您们能不将我们的消息透露出去,定然不会有危险的。”

    魏晨瑞是故意这么说的,虽然杨家在村里的威望高,但是保不齐有些心胸狭窄的人,会为了一己私利,到外面大肆宣扬,到那个时候,危险肯定会再次降临。

    有了魏晨瑞这番话,爱惜自己小命的,在说话的时候,自然是要仔细斟酌一番的。

    不仅如此,家里人也会耳提面命的,不让大人孩子、尤其是嘴碎的婆子,到处去说。

    听完魏晨瑞所说,几个平常嘴碎的婆子,不禁捂住嘴,倒吸一口气:“天呐,怎么会这样,那袁大郎这是救了两个祸害啊!”

    “不行,得和村长说说,不能让他们夫妻住在咱们村里,会祸害咱们一村人的。”

    魏晨瑞知道肯定会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人也好对付,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只要你够厉害,她们连嘴上都不敢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暗骂。

    于是,魏晨瑞阴恻恻的看着那几个婆子,冷声道:“杨家人,可都是会武的,你们要是不给我们夫妻活路,我们夫妻自然也不会给你们活路,谁敢将我们夫妻在村子里的消息泄露出去,临死前,我肯定将那人九族都拉去陪葬。”

    魏晨瑞说着,还将自己身为太女

117 缘由

    桂花婶子非常惊讶,还特意抬头看了看天:“天呐,今天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你竟然会主动要求学做饭做衣服?”

    虽然被桂花婶子怼的有些下不来台,那婶子还是没有放弃,抻着脖子道:“你就说教不教吧!”

    桂花婶子与她也没什么矛盾,人都已经开口了,自然也不好拒绝:“一个人教是教,两个人也是教,你既然想学,我自然不会不教你。”

    “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想着让我教?你那三弟妹的手艺不比我差,让她教你,不是更好?”

    那人眼神飘忽,显然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魏晨瑞见状,有了猜想:“不会是怕家里人知道自己会做饭,不好找借口偷懒吧?”

    被魏晨瑞戳中了心思,那人有些恼羞成怒:“你不也什么都不会,还好意思说我!”

    被人这么怼,魏晨瑞怎么可能忍:“没办法,谁让我命好,生在富贵人家,有人伺候,根本不需要会这些。”

    “我这也是和丫鬟跑散了,等她们找过来,这些事情,自然也不需要我来做。”

    “再说了,我可不是什么都不会,只是不会做家务而已,医术却是不错的,对家里可也是个助力,不像你!”

    说道这里,魏晨瑞觉得那人肯定会还嘴,便在心里打起腹稿,准备回怼回去。

    没办法,已经有些日子没和人互怼了,万一发挥失常,可就丢了面子,魏晨瑞那是绝对不能在那人面前认怂认输的,腹稿必须打。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腹稿完全是白打了,那婶子根本就没回怼,而是开始诉苦。

    那婶子是家里的二儿媳,被人唤做袁刘氏,娘家虽不是很富裕,却是疼闺女的,自小也没怎么让袁刘氏干活。

    自从嫁到袁家村,日子就不好过了。

    她嫁的是袁老八家的老二袁铁柱,上有一个大嫂,下有一个老实的三弟妹,还有一个整天啥也不干的小叔子和一个被宠坏的小姑子。

    公婆偏心眼,对于老四的话那是全然相信的,老四说什么就是什么,天天将老两口哄的倾尽全家之力供老四读书。

    这要是读书的料也就算了,可惜老四根本就不是那块料,读了十来年的书,连个童生都还没靠上,还自诩为读书人,端着读书人的架子,啥事儿都不干。

    自己的衣服都是丢给几个嫂子洗,甚至连里衣都是,袁刘氏不想被婆婆磋磨,就耍心眼,假装自己什么都不会,洗碗就打碎碗,洗衣服就弄丢一衣服,做饭就半生不熟,总之什么都做不好。

    婆婆有心想打,但是男人护着,娘家兄弟又多,婆婆不敢拿她怎么样,再加上肚子争气,一连生了两个小子,自然更会偷奸耍滑,好吃懒做。

    魏晨瑞则是有些好奇道:“既然你故意算计的什么都不做,为何要偷着学呢?就不怕有一天漏了馅,被婆婆大拿打骂?”

    袁刘氏冷笑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但凡那老婆子敢动我一下,我娘肯定不会轻饶她。”

    “我可不是三弟妹,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又要面子,不想被人说不孝,只能忍受老婆子的磋磨,什么都不敢说。”

    都是一个村里的,谁家里的操心事儿,基本上整个村子都传遍了,这些事情,桂花婶子大致都是知道的。

    听完袁刘氏的话,皱着眉头道:“你婆婆还准备供你小叔子继续读呢?”

    袁刘氏冷哼一声道:“可不是,家里眼看都快揭不开锅了,那死老婆子还准备给老四凑束脩银子呢!为此,我相公还有老三,才刚忙完秋收,还没歇上两天,就被赶出去打零工。”

    “老婆子不心疼儿子,我还心疼相公呢。秋收那么累,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要去打零工,身子哪里吃的消。”

    “实话说了吧,我今天也不是要去镇上,而是借口去镇上,拐头回娘家一趟,无论如何,不能让相公被这么折腾,哪怕是净身出户,也得把家分了不可!”

    魏晨瑞这下明白了:“原来你是打着这个主意啊,难怪要和我一起跟着桂花婶子学厨艺。”

    桂花婶子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公婆都还健在,这家只怕是不好分啊!”

    袁刘氏苦笑道:“我知道不好分,也没打算这次能分成,总该闹上一通,让相公能喘口气,再攒些私房,不然等分家谋划成功,就得投奔娘家。”

    “虽然爹娘对我好,哥嫂对我也不错,但是家里也不富裕,要是我拖家带口回去,家里只怕是要过的艰难了,我这个做女儿的,还没孝顺到爹娘,还要害的他们连饭都吃不饱,我怎么忍心?”

    “再说了,银钱都是相公拼死拼活挣的,没道理一个子都落不下。”

    桂花婶子叹了一口气道:“你公婆也着实有些不像话,我可是听家里小子说了,你那个小叔子的学问真的不行,连才上一两年学的娃娃们都不如。”

    “要不是时不时的给夫子送些东西,夫子都想将他赶出去了!”

    袁刘氏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很是不可置信:“不是吧,竟这么不堪的?”

    “我还以为只是没有这方面的天份,才考不中,没想到竟会是如此,不行,这家必须得分,多谢桂花婶子今日提醒,不然全家人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说着,袁刘氏再也坐不住了,不停的催促着赶车的大爷:“大爷,麻烦赶快点,我得赶在相公他们开工之前赶到才行,不然等他们开工,再找他们说事,会扣工钱的。”

    赶车的大爷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也听了一路,自然知道袁刘氏在焦心什么,却没有立刻加快速度,而是朝着其他人,尤其是魏晨瑞问道:“这要是加快速度,难免会颠簸许多,不知大家能不能受的住?”

    怕其他人拒绝,袁刘氏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我虽然做事偷奸耍滑,可从来没有得罪过大家,能否忍一忍,这个情,我一定铭记在心,等我分了家,能当家做主的时候,必然会好好答谢大家。”

118 还得改革

    一些颠簸而已,村里做惯了农活儿的妇人都是可以忍受的,也乐意送这个顺水人情,纷纷点头同意。

    虽然身子娇贵,魏晨瑞也不想因为自己,害的大爷不能加快速度,只能咬牙道:“那啥,我这身子恐怕受不住,还劳烦桂花婶子抱紧我,减少我的晃动。”

    听了前半句话,袁刘氏心里咯噔一声,以为魏晨瑞要开口拒绝,没想到接下来却不是拒绝的话,很是感动,咬牙让自己不哭:“多谢杨家妹子,我这里有给相公和老大老三准备的衣物,你垫着坐,能舒服点。”

    在农村,一件像样的衣服是很珍贵的,万一在颠簸的时候有些磨损,将本就不结实的地方磨破,就不太好,魏晨瑞只能摇头拒绝:“不了,婶子家里衣服紧俏,万一磨破了,可就不好交代,也就一些颠簸,忍忍就过去了。”

    魏晨瑞说的也很有道理,袁刘氏不敢冒险,只好不再提这茬,但是又有些过意不去,于是说道:“要不,咱们给你挪一点地方,你躺我腿上,会好受点。”

    村里人大多还是朴实善良的,虽也会有些摩擦,也会闹些不愉快,但都是一个家族的,也不会做的太过,起码面子上要过的去。

    虽然魏晨瑞并不是村子里的人,但是杨将军在村里人心中有很大地位,对于魏晨瑞这个杨家人,村里也都是愿意照顾一下的。

    听了袁刘氏的话,纷纷点头,更有甚者跟着邀请。

    魏晨瑞与她们都不熟,自然不好如此亲近,摆摆手道:“不了,不了,只要桂花婶子抱着我点,别让我晃下牛车就好,我有办法缓解不适。”

    魏晨瑞都这么说了,其他人也不好强求。

    见大家都没意见,赶车的大爷喊了一声“都坐稳扶好,我要加速了”之后,扬起手中的鞭子,抽了牛屁股一下,牛吃痛飞快的跑了起来。

    魏晨瑞缓解不适的办法,就是全身心的沉入另外一件事中,一旦沉浸其中,就无暇顾及其他,自然也就感觉不到不适。

    在赶车喊的那一瞬间,魏晨瑞就闭上眼睛,以极快的速度进入深思。

    要想做好科研,心无旁骛那是必修课,魏晨瑞在这方面是佼佼者,没多久就陷入自己的思绪,一点不适感都反馈不到她的大脑里。

    听袁刘氏所说,魏晨瑞认识到现在科举制度的又一个弊端,再结合前世的一些了解,魏晨瑞觉得,科举制度还需要再一次的改革。

    像袁刘氏家里的老四,假借读书的名义,将一家子害惨的事情,肯定不是个例。

    昭国的各种资源都不丰厚,这样浪费资源的事情,魏晨瑞很是不能容忍,她就想要将这个事情解决。

    这个事情解决起来也很容易,只要限制好年龄就可以,比如说超过多少岁,便不能再参加哪一级的考试。

    首先是童生,既然是童生,魏晨瑞就想,这应该是未成年人参加的,成年之后还考不上童生的,即使以后考上了,也是个碌碌无为的主,并不能为昭国做多少贡献,反而还要消耗大量的资源,尤其是纸和墨。

    在这个制作工艺并不发达的年代,纸和墨都是紧缺的东西,价格自然也不低。

    魏晨瑞对造纸并没有什么研究,也从未了解过这方面的东西,想改良一时之间也无从下手。

    最重要的是,好的纸张都是用木浆制作出来的,必然要砍伐很多的树木。

    经历过环保教育的魏晨瑞,不想干竭泽而渔的事情,更不想为没有能力的人,浪费大量的资源。

    而且,魏晨瑞及其讨厌混吃等死的人,像袁家老四那样的,打着读书的幌子,什么都不干,魏晨瑞打心眼里厌恶。

    想到前世的劳动课,魏晨瑞决定第一步计划就是给所有的书院族学增加一门劳动课,要所有读书的人都参与进来,劳动课不及格的,不能参加科举考试。

    这一点,不仅可以打击那些打着读书幌子啥事也不干的学子,还能提高学子们的身体素质,一举两得。

    至于那些清高的读书人,对于魏晨瑞来说,不要太好解决了,毕竟他们的命脉握在自己手中,连太傅都不得不妥协,其他一些跳梁小丑,魏晨瑞更不会在意。

    年龄限制这个策略,肯定没有劳动课这么好解决,整个举人群体里面,大龄的不少,寒穿苦读几十年,一下子没了希望,只怕很多人会受不住,必须徐徐图之。

    但是,如果魏晨瑞的退休政策可以顺利实施的话,这个年龄限制也就不会太难解决了。

    总不能你刚考中进士,还未开始上值就面临退休吧!

    科举改革了,只是让懒人少了个借口而已,那不想干活的,自然还是会仗着父母的偏宠,依然啥也不干。

    懒人魏晨瑞也是很讨厌的,但是那些被迫懒的人,魏晨瑞又是同情的。

    就像袁刘氏,原本不是一个懒人,只是看不惯公婆的偏心,不想被磋磨,只能变成一个懒人。

    还有就是,没有工作,没有田地,本事又不大,只能整天无所事事的到处闲逛的人。

    最后一种就是病了,不能劳累,只能躺在床上,被家里人养着,俨然成了一个拖累。

    这三种懒人,魏晨瑞还是不怎么讨厌的,不仅不讨厌,还想帮他们一把。

    像袁刘氏的那种情况,也很好解决,只要分家就好。

    虽然这个时代,讲究父母在不分家,但是皇家的男儿,那是到了年龄就分府的,也就相当于百姓的分家,皇家都这样做,往下推广也就不难。

    像第二种没有工作,没有田地的,也好解决,魏晨瑞想到了前世的家庭联产责任承包制,将朝廷的田地承包给他们,适当的收取一定的费用,耕种一定年限,土地就归私有,想必会有大把的人愿意。

    不过,这只是一个想法,具体实施,还有很多的细节要完善,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实施的。

    第三种因为导致的懒,魏晨瑞并没有很好的办法,这在她前世都是一个没有被解决的难题,她也有些无能为力。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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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建之群臣跪求科研大佬登基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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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勤奋好学,颇有储君风范!
对魏晨瑞都很好,魏晨瑞也很喜欢自家那和谐的大家庭。
按理说,怎么也轮不到魏晨瑞这个公主当皇帝。
可结果呢,大家都想让她当皇帝,魏晨瑞表示很心累基建之群臣跪求科研大佬登基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基建之群臣跪求科研大佬登基,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基建之群臣跪求科研大佬登基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