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4章 闻风而动
离寺前,虚灵又嘱咐八个字:虚虚实实,明明暗暗;
刘坚一琢磨,回去召集几个人秘议,西行分为明暗两路,白莲在明,段志谭飙随行。↗搜“兰涩书把”,看醉新章節
刘坚在暗,谭莹、叶奎,还要加一个不怕死的谭刚。
至于真伪两块龙虎令,都在刘坚身上,现在白莲是众矢之地,如果某些势力布下天罗地网,哪怕是出入机场的安检,都有可能被弄进去检查。
正如虚灵所言,各势力的触须无处不在,可能在你认为最不会出问题的地方失陷。
现在布于福宁的眼线都不知有多少,是不是已经盯上了白莲,也没人知道,白莲打发回去的几个亲随,是不是靠得住,或压根跟她不是一条心,这些她自己都不清楚。
如果这个也拿不准,这些人是不是都回了西京?没有继续潜伏在福宁等待白莲现踪。
刘坚他们离开的这天,孙芷芳姊妹俩和律师回到了福宁。
这次明暗两拔人路线也不同,刘坚带着谭莹谭刚姐弟和叶奎先行,当天坐火车直奔蓉城,白莲他们走客运,坐车先入省城西梁,推迟一天然后在西梁机场露面,再飞蓉城。
前后时间错开一天半左右,刘坚他们先有一天时间到蓉城与许绍勇介绍的那位公子接触勾通。
让白莲在西梁机场露面,曝光给天罗地网,好让他们做准备,也是让白莲吸引所有的目光。
她看似独身一人,也符合她一惯行事的风格,实则段志谭飙暗随。
次日,天近傍晚,绝秀的白莲以一袭休闲衫配牛仔裤的清纯打扮出现在了西梁机场。
提前一小时检票入了候机大厅,很快被各势力的触须眼线查到她要飞蓉城。
不知有多少电话在白莲登机前响起,在传播她的行踪。
西京,某五星级大酒店。
艳若桃李的宝姐刚刚接到眼线的电话,得到了白莲的确切行踪。
收线之后的宝姐。银牙一挫,这小贱人终于肯露面了。
蓉城?
她去蓉城干什么?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第一要务是接触到白莲,或是说用特殊方式接触她。从她身上获得想要的东西。
宝姐飞快的拔打蓉城的某个人的电话。
“两个小时后,她会在蓉城机场出现,一定要抢在最前面把她控制,只要你能从她屁眼儿里抠出龙虎令来,老娘让你享受一世富贵。”
“明白了。宝姐,我立即安派。”
“龙虎秘门的关系也不可小视,蓉城不是我们的地盘,你要做万全的准备。”
“知道,放心,宝姐,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还不信我的能力?”
“别说没用的屁话,这事办不妥,你自己拿刀把球头子剁下来邮寄到西京。不然老娘灭你全家。”
宝姐的话里充满了杀机。
“宝姐,我全力以赴。”
宝姐不再说什么,挂了电话,略一琢磨,又拔了个电话。
“王釜,你立即动身去蓉城,驱车,火速。”
“啊,干娘,什么事这么急?”
“你女人要在蓉城出现。”
“莲姐怎么会去蓉城的?不是在福宁失踪了吗?”
“这死丫头不知玩的什么把戏。老娘养了她二十年,她居然连我都不信了,气死了。”
“干妈,你别生气。莲姐肯定有她的难处,她怎么会不听你的呀?你等于是她的亲妈……”
“哼,女大不中留,都是贱x货,有了男人忘了娘是很正常的,你也是个稀泥软蛋。我给你创造了多少机会?你把她嫩床上去了吗?真够废的。”
“干妈,你知道的,我莲姐不能不尊重她,我要的是她的心,而不是她的……”
“哼,你毛还没长齐,懂个屁啊?你尊重她?她早把屁股撅给别人了,女人的心不是用尊重来得到了,你把球头子塞她嘴里面,她的心立即是你的。”
“干妈,我……”
“少废话,你要认我这个干妈,按我说的办,她的圣体一但破了,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我告诉你得到女人心最简单的办法,是艹她,艹的越深,离她的心深近。”
“干妈,我怕莲姐会生我的气……”
“……”
宝姐直接收线,不想再和他说什么了,烂泥,怎么糊都糊不上墙。
这边刚挂了线,手机响了起来。
宝姐接过后,一改暴戾口气,低柔叫了一声,“虎哥。”
“宝儿,蓉城那边你有安排了?”
“嗯,刚安排下去,问题应该不会太大。”
“我有个预感,白莲这趟福宁之行,可能是脱离你控制的一个开端,”
“虎哥,这小贱人没什么心计,除非有人在暗中帮他,但我真真切切养了她二十多年,以她的性子来说,不至于对我怀疑什么?”
“不好说,关键是她的圣体,我的不祥预感在这里,我怕她的圣体已破。”
“她圣体若破,我们二十年的苦心经营做了他人的嫁衣,但愿不会。”
“往往事与愿违,我觉得你要有心理准备,抛开龙虎令秘藏不说,只是陕佬会这一块,我们都一直不能摆平,这毕竟是我们的基业啊,得失都以此为基础,贪多嚼不烂。”
“虎哥,王釜要是得不到她的圣体,我们别想一统陕佬会,现在看来,王釜很难达成我们的意愿。”
“唉……王釜,未必成不了器,但这孩子没有枭雄潜质,不过,福缘还是挺厚的,我看好他长久的发展,在我们手里无法实现的事,也许能在他手里实现。”
“虎哥,你是不是想多了?他连白莲都搞不定,哪有你当年的豪气?他及你一半,我都要偷笑呢。”
“成不成器,也要看机缘的。他的机缘未至。”
“我懒得提他,虎哥,照你的预感,若那小贱人真的失了圣体。我们怎么应付?”
“这种我们最不愿看到的情况一但出现,预示着有更强势的力量介入,也将超出我们所能掌控的范畴,那时候,也许要靠王釜这孩子了。”
“虎哥。你说的这些,我有点不懂。”
“静观其变,我们只能随着形势的变化而变化,逆势而为只会损失惨重,甚至把这些年的经营都要赔进去。”
“虎哥,你怎么让我感觉到有些英雄气短呀?”
“谁能一世称雄?我老了,不服老不行,多给我二十年时间,我当仁不让的拿下白莲的圣体,但老天没眷顾我。那陕佬会不会在我们手里一统,说到底,我们不是主角。”
“我们不是主角?谁是?难道是那个没心计的小贱人?”
“世事难料,没心计不等于她没福缘,这辈子我看人看的还准些,她和王釜都是缺心计的人,但偏偏他们都有深厚的福缘,不信,你瞅着。”
“哎,虎哥。我给你说的都没信心了。”
“宝儿,你也四十几了,该经历的都经历了,有些不该有的私心利欲收一收。有时候一动不如一静,坐看潮起潮落,风云激荡,未尝不是一种选择。”
“虎哥,我还真没达到你那个境界,老天真要让我过些轻静日子。我也认命了,看看这小贱人,到底给我哪个答案。”
“好,再联系!”
虎哥挂了电话。
宝姐锋锐的眼神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看到夕阳西下的黄昏暗。
这难道也是一种先兆?我也老了吗?
平时她不看夕阳,今天她看了。
……
蓉城,郊区某不起眼的一幢宅子。
刘坚已经在这幢宅子呆了一天了,宅子的主人姓沈。
从外面看不算起眼的宽深宅院,内里井然有序,建筑风格古朴,宅内陈设亦是古古香,雅味扑面而来。
字画古董在这里随处可见,搁在过去这是书香世家的风格,非雅不能入,铜臭商人进来会自惭形秽。
和刘坚坐在一起的是一位二十三四的年轻人,一身戎装,相当规整,五官清秀,略有一丝苍白,体格并不健壮,但军服在身显得很有几分气势。
有人说制服很扶人,歪瓜裂枣穿上一袭制服也能变的人模人样,还真有几分道理。
年轻人叫沈冲,肩膀上扛着的军衔是上尉,从年龄上说,还真是相当年轻的上尉啊,我**衔都是一衔跨三级,上尉的话最低能当副连长,最高能坐到副营长。
这位是许绍勇介绍给刘坚的西南公子,私交与许二少莫逆。
刘坚一到蓉城联系了他,并被他接到这里。
沈冲说这幢宅子是家里亲戚的,他暂住,至于实际情况是什么,刘坚也不准备打问,因为没意义。
“人,我都安排好了,他们在赶往蓉城机场的路上,九点前肯定到,误不了事。”
“麻烦冲哥!”
“甭和我客气,二勇哥给我打电话,是把我当兄弟,我知道他这个人,不轻易为谁办什么,许家人都是这种风格,既然张开了口,那我要不全力以赴,那是我的问题了。”
刘坚点点头,“这次的事,可能会把地方上的某些机构牵扯进来,有些人的力量无处不在,公器私用,都不算什么。”
沈冲笑了笑,“二勇哥说你年龄不大,但做事老成,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公器私用,呵呵,是啊,权,是个好东西啊,也是把双面刃,用好了割别人,用不好伤自己。”
这位面略苍白的年轻上尉,谈吐也是不俗,与他靓整的外表颇为相配,不给人轻佻浮躁之感,反而有一丝凝重。
“但愿地方上的某些势力不介入太深,不然我们这边也不好硬插手进去。”
如果是地方的执法机关先行动了手,沈冲派过去的人不好介入了,军地两方一但搅在一起,都可能引起更广泛的影响,至少当地的政府会重视起来,影响一扩散,保不准传出这样那样的说法,那沈冲捂不住了,必须向他家老头子汇报,不然得偃旗息鼓退出来。
沈冲眉毛一挑道:“那个白莲要是有军方身份,什么事都好办,对不对?”
刘坚苦笑,“这一点,我没想到,但她身边有个人是有现役军人身份的。”
沈冲眼亮了,“那好办了啊,军人也要交女朋友的是不是?女朋友是半个军属嘛。”
刘坚也恍然,立即掏出手给叶奎拔过去。
“奎哥,如果在机场有什么不顺利,你立即冒充白莲的男友,给她提供保护,冲哥会叫人配合你。”
叶奎跟着去的,因为沈冲派的人没一个认识白莲的,怕连人也找不见。
这边沈冲也给他的人拔电话,让他们配合叶奎。未完待续。↗本書源自 篮 書 ,更新快,。
第0215章 闹剧
蓉城机场今晚有点风云际会的意思。『頂『点『小『说,
省厅刑侦局的王鲁发现蓉城市局的李幕也带人出现在接机大厅。
李幕也看到了王鲁,两个人也认识的,而且心知肚明对方是来干什么的,深深望了对方一眼,一时不知咋办?
各人可都打着执行公务的名,但省厅想压市局一头,也得人家给他们这个面子。
李幕是蓉城市局副局长,兼刑侦处处长,是实权派人物。
王鲁是省厅刑侦局下设三处的副处长,论级别同为‘副处’,谁也不比谁大,按上级指导下级的原则来说,王鲁似乎占了丁点上风。
但今天的事,王鲁知道,李幕必须针锋相对,寸步不会退让的。
双方僵持不下的话,只怕谁也占不到便宜,反而会弄的沸沸扬扬,被领导们知道他们这样的行为,肯定要问个子丑寅卯吧?
两个人几乎同时掏出手机,很快就接通了对方的电话。
“王处……”
“李局……”
“巧啊。”
“是啊,没想到是李局你。”
“我也没想是你王处啊。”
“这事弄的,要不咱们联合执行任务?”
“嘿嘿,我也没啥意见,不过是个例检,联合也可以啊。”
“嗯,这里是公众场合,弄大了动静,影响不好嘛。”
“是啊,我也这么想的,要不就近,借机场的检查室用用?”
“这个办法好,我看行,我派人去联络机场方面。”
“我已经联络好了,”
“还是李局想的周到啊。”
“哪里。王处也是聪明人呀。”
两个人心照不宣时,又一拔人在接机厅外下了车。
叶奎刚下车,就接到了刘坚的电话。
“坚少。”
“奎哥,如果地方某些机关介入,你们就及时‘配合’,该查什么让他们查。查不出结果就带人走,波澜不惊,明白吧?”
“我明白,坚少。”
这是提前计划好的,让白莲引蛇出洞,就是要给他们‘查’的机会,不查怎么让他们知道白莲身上什么也没有呢?
那东西哪去了?
疑阵布出,他们会更紧盯着白莲,因为白莲没带东西。但她总会和拿东西的人碰面,盯着她就行了呗。
然后按照下一步计划走,把狼都召来,给他们开个会。
开什么会?
拍卖会。
卖什么?
祖母绿玉龙虎令!
有钱不赚是王八旦,从福华寺出来,刘坚就有了这个赚钱的计划,一举数得的计划,我们不把那玩意儿当宝的珍藏。我们卖成不成啊?
而且还是公开的卖,在蓉城找家拍卖行也不是难事嘛。
至于那东西是真是假。自有人去分辩,连专业的鉴宝专家都免请了。
卖出去的是祸水,谁买了它就是众矢之的,有没有人买,肯定有,这一点不需要担心。
没人买。就把它摆在这,眼馋他们,不信他们撑得住气,谁撑的住气,龙虎秘门的人也撑不住气。
所以。刘坚现在是胜券在握,眼下就是演戏。
没有虚灵大师的帮助,就没有眼下的这个形势演变。
可以说现在拿着不少主动权的。
夜,九点多时,白莲出场了,看到她的两拔人立即涌到了出口处。
“白莲女士,这是我们的证件,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幕过来亮出证件,随行几个人就把白莲围上了。
白莲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神情没多少变化,她又戴着茶镜,别人也很到她的眼神变化。
她跟着李幕等人走时,看到了大厅外的叶奎,正朝她微微颌首,她心里就有底儿了。
机场检查室,四名女性便衣陪同白莲入去的,大该知道她不是一般人,怕人少了出问题,而且她们都有枪,两个是李幕那边的,两个是王鲁这边的。
同一时间,监控中心也有警方进入,要求他们关闭某检查室的监控,警方办案不需要他们这边监控。
协调好了,李幕才给检查室里的人下命令,可以开始了。
实际上检查也简单,有特检仪器,衣裳什么的都不用脱,你就是把东西镶到五脏里去,也逃不过特检仪器的扫描。
随身的包包也都翻了个遍,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
李幕接到这样的汇报,面沉似水,王鲁的脸色也不好看,
两个人不约而同朝相反的方向走开,隔了十几步远之后,才双双掏出手机拔电话,一付要向上级汇报工作的模样,实际上他们的手下都搞不清这是执行的什么任务。
“宝姐,人是劫下了,也检查了,什么都没有。”
接到电话的宝姐也有了这样的预测,而这不是她最关心的了,如果按照虎哥的推测,那白莲现在是不是还保存着完好的圣体,才是他们最应该关心的问题。
“你那边说话方便吗?”
“你说,宝姐。”
“检查她处女膜是否完好。”
“啊……”
“这个非常关键,立即办,我等你电话!”
说完,宝姐就挂了,心情忐忑的挂了,她后悔没亲自去蓉城,但时间赶不及呀,不然过去近距离一观察就能看出白莲是否保存着圣体。
现在没办法了,只能用这个最笨的方式,膜在人就没问题,膜不在就不好说了。
这边李幕收了手机,狠狠捏在手里,钢牙一挫,有点搞不清状况。
查膜?搞什么嘛。
这和那层膜有什么关系?就算东西塞那里去,也逃不过仪器检查。
这两者就联系不到一起,所以李幕搞不清宝姐是什么意思了。
但人家既然这么吩咐,肯定有背后的目的。
问题这个怎么检查?几个女警也不是专门人士,后悔没带个法医过来,现在想单独把人带到市局去。王鲁肯定不会同意,事关双方利益,谁也不会让谁的。
那边的王鲁也汇报完了,转过头来看李幕,都在琢磨下一步咋弄。
就在这时,叶奎带着十几个彪悍男子过来。直接就到了两拔便衣簇拥的检查室外。
跟叶奎一起的那位亮出了军方的证件。
“是你们带走了白莲女士吧?”
李幕和王鲁看到‘西南军区’的证件,和这一行冷肃彪悍的便装,就知是第三方介入了。
“我们是省厅刑侦的……”
“我们是市局刑重的……”
但亮证件的那位很不客气,“我不管你们是哪的,带走军方的亲属,就绕不过我们,有什么嫌疑证据,你们可以向西南军检递交,军检没有说法之前。人由我们监管。”
什么?
白莲什么时候变成军属了?
很明显,这不过是个他们要介入的借口,其它的都无所谓。
双方要就此扯皮的话,肯定会惊动上级,李幕又或王鲁,都不想惊动上级,因为这行执行任务是他们一己之私,根本没法向上级交代。
李幕和王鲁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没有坚持的意思,任何一方也不想强撑。谁撑谁就要承担引发的责任。
“正在检查,很快就会结束吧,我们也不是有很充分的证据,就是执行一个例检。”
想好怎么下台阶不纠缠的李幕口气变软了。
叶奎始终没有发言,连冒充白莲男朋友的兴趣也没有,对面两拔人底虚的很。明显不想纠缠。
坚少的判断果然准确,这‘公器私用’还真是有限的,背景硬的力量一但介入,他们就投鼠忌器了。
李幕一琢磨,膜是检查不了啦。里面还有王鲁的人,总不能让自己的人硬逼着白莲脱裤子吧?
而且不可预料的是介入的第三方会是西南军区,这是个新情况,必须尽快向宝姐汇报。
几分钟后,两个女便衣出来,一个向李幕汇报,一个向王鲁汇报。
闹剧也至此落幕,又几分钟后,白莲拎着她的小提包出来了,叶奎等人簇拥着她快步离开机场大楼。
……
宝姐接到李幕的电话,也非常吃惊,什么?西南军区的人?
她比谁都了解白莲,她每天去几次厕所都记录的清清楚楚,白莲有什么社会关系或人脉,宝姐全都清楚呀。
什么时候和军方有了联系的?
不过,既非主动关系,那就是被动关系,是哪一方的人借军方力量把白莲劫走了?
宝姐惊出一身冷汗,忙把最新情况向虎哥通报。
“虎哥,你说会是哪一方的人带走了白莲?”
“这个不好说,那边省厅的王鲁应该是龙虎秘门的触须,眼下也只有秘门的人会和我们争,其它都是抱着渔翁之心的,也许这个第三方,应验了我的推测。”
“你是说白莲圣体已失,这第三方就是她以后的强靠?”
“极有可能。”
“虎哥,我们苦心经营二十多年,我不甘心啊……”
“现在事态已经超出我们的控制了,让王釜去接触白莲,或许能得到此蛛丝蚂迹。”
宝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银牙挫的吱吱响,也没什么办法,平时里呼风唤雨的她,此时却感心有余而力不足,陕佬会不是没有人脉和社会关系,但有些领域还真伸不进手。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或是将来,陕佬都没考虑过与军方建立什么人脉或勾通,因为在现代化经济建设的这个时代,军方参与不到地方的事务中,他们只为国防事业奉献。
不说是陕佬会,就是其它势力也忽略了军方这一块。
现在白莲突然跳出来拉军方做后台,实在是出人意料之外啊。
对她很了解的陕佬会都措手不用,其它势力更不用说。
相信用不了一夜,这个消息将传到所以关心白莲行踪的有心人那里,让他们对最新的情况有个新的认识。
蓉城郊外,老宅。
沈冲和刘坚碰杯喝着洋酒。
“一切还算顺利。”
“借冲哥的力!”
沈冲摆了摆手,“真就这么简单,我也没出什么力。”
“那不一样,不是有冲哥你,军方这张牌我打不出来,在福宁也许可以,但在蓉城真的不行。”
“不说这些,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做?”
“这事既然冲哥你坐镇了,我就不往前台站了。”
“哈,你小子果然是个人精,把我扔出去惑人耳目是不是?”
“因为冲哥你有那个资格,我没有,我老子要是什么司令,我也当仁不让啊。”
沈冲笑道:“行啦,你别把我弄晕乎了,说正事,咋弄?”
“冲哥在这边应该有广泛的社会关系,联系一家拍卖行,咱们卖一块祖母绿玉,东西卖出去,所有的事就迎刃而解。”
“你是说,所有的事和这块玉有莫大的关联?”
刘坚微微点头,“它不仅仅是一块祖母绿,有句话叫:怀壁其罪。”
“我懂你的意思,明天就联系拍卖行。”
沈冲是很聪明的人,也不深问。
刘坚也不再说什么了,等一半天后,有些人在报纸上看到龙虎令在拍卖,不知会是一付什么表情?
他不急,但有些人会坐不住的。(未完待续。)
第0216章 天价拍卖
只隔了一天,蓉城报等几份报纸就刊载了某拍卖行要拍卖一块祖母绿玉的消息。
其实,一块祖母绿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后世的祖母绿还有升值空间,现在还没有那么贵,对普通人来说是天价,对有钱来说只是个小玩意。
不过这块玉上的三个字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尤其是那些知道它来历的。
龙虎令。
李幕和王鲁他们都是最快拿到消息的人,甚至将报纸寄给了他们要汇报的上锋。
知晓龙虎令来历的这个圈子并不大,但它的拍卖在这个圈子里掀起了轩然大波,这一招是所有盯着龙虎令的人都没有想到的。
报纸上讲,此玉蕴含特殊意义,故价格极为昂贵,知道它价值的人,才是能真正欣赏它的人。
起初拍卖行都不相信这块祖母绿起拍就要5个亿,他们以为玉的主人疯了。
但随后就接到许多询问电话,甚至有的人还想看看货、验验货什么,拍卖行就觉得这玉真的象其主说的那样,秘蕴着什么特殊意义吧?
当然,拍卖行不能答应别人什么要求,因为祖母绿龙虎令不在他们手里,倒是说可以帮着联系问问。
刘坚就让拍卖行的把想看货和验货的人都集中蓉城某五星级大酒店来。
不过,和白莲一块出面的不是他,而是沈冲沈大公子。
这个有军方雄奇背景的公子在蓉城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身边跟着的人,没有一个不带枪的,一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江湖道上什么会什么会的也不泛身手高绝之辈,但在枪面前没一个敢硬撑的,何况沈大公子的背景吓人,没谁愿意惹这样的一个人,那可能累及自己背后的势力。
陕佬会不敢动,龙虎秘门不敢动,其它的势力就更不会动。
现在看来,龙虎令的争夺趋于明朗化。不是用武力来争了,而是用钱。
五个亿的起拍价,真敢开口啊。
实际上知熟内幕的人,自然晓得龙虎秘藏里的财富远不止这个数字。金银珠宝、名人字画、古董古玩,随便拿一件出来可能就值几十或几百万,那财富是难以计数的。
接着不到一天时间,蓉城某五星级大酒店就入住了十几拔人,那一拔都有二三十号。这还不算他们外围的。
一个个都是西服革履的成功人士打扮,男的绅士,女的雍贵,好象是来参加什么豪门大宴的。
99年时能拿出手的各种名车把酒店停车场塞了个差不多,估计随意一波人都带几辆车的人过来的吧?
这就是一群盯着肉的苍蝇。
不过说实话,各‘会’真有自己的财团,真有雄厚的财势,虽说起拍价五亿吓退了无数想来凑热闹的小富小豪门,但赶来看热闹的也不少,就是想见识见识一块祖母绿咋能卖到五个亿的高度啊?简直是疯了。
陕佬会因为白莲的事。都几乎放弃了对龙虎令的奢想,他们很清楚,拿到龙虎令也找不到秘藏所在,还得去和龙虎秘门的人合作,只有龙虎秘门的人才知道秘藏在哪。
而龙虎秘门对这次的拍卖抱着一付势在必得的架式,拿回龙虎令,开启秘藏,三个五亿或五个五亿都能赚回来。
不过那些想争想夺的势力可不会叫龙虎秘门轻易拿回龙虎令,他们若得到龙虎令的话,照样能坐地起价。狠敲一笔。
所以这次拍卖真没那么简单,而五亿的起拍价都不算什么。
陕佬会内部意见分岐,虎爷主张静观其变,得到了宝姐的支持。丧天主张筹集资金竞拍,得到了八公和镇爷的支持。
至于白莲私自做主要卖龙虎令,而不与陕佬会相商,更自寻靠山,一付与陕佬决裂的架式,这算什么?
不过目前也不是陕佬会处置内务的时候了。大家都盯着龙虎令呢。
两派意见僵持不下,宝姐建议,和白莲进一步勾通,毕竟现世白莲是我们陕佬会的精神象征,难道大家要看着陕佬会分崩吗?
谈到陕佬会的根本问题,虎爷、丧天、八公、镇爷都沉默了,谁也清楚,分则势弱,合则力强,陕佬会真的分崩,他们任何一方都不可能撑住现有的局面,因为摊子很大,仗着陕佬会的名头也没人敢惹,内扛是内扛,但关键时刻仍会一致对外。
崩,与不崩,对陕佬会来说完全是两个概念,一但分崩,陕佬会东西南北四大‘分坛’就要直面被竞争对手步步蚕食的窘况。
几个人之中,唯独丧天面有异色,眼里闪烁着冷芒。
说起来,丧天是几个长老中最财厚的,他在南边的经营以‘土面’为主,‘云土’‘缅土’‘泰土’‘新冰’都在他手里掌握,当然,这个买卖太大,丧天只是其中一股。
陕佬会的内销网建全,虎爷在东,八公在西,镇爷在北,宝姐居中,丧天的货经他们的手,又剥了一层,价格自然更涨起来,谁不为图财啊?
近些年这些生意都大幅缩水,由暗转隐,更别说什么明目涨胆,那是找死。
虎爷是最精明的一个,他坐镇的东边已经把资金洗白大量投资实业,俨然是民资企业家,也很少回到西京来。
其实五大长老中除了宝姐在西京留守,其它四个人都在坐镇自己的地盘经营,比如丧天在南边,八公在山城,镇爷在北青,虎爷坐鲁东。
五长老决议什么大事,都是宝姐在联系勾通、贯彻、执行;
白莲只是精神意义上的陕佬会会首,其实什么都没有掌握,真正是孤家寡人一个。
对外的时候,也就是‘会’对‘会’时,白莲也就是亮亮相,主见也是五长老定的,她最多是一传话筒。
掌握陕佬会并不难,捏住这五大长老的心就可以了,但是,谁的心让你捏着呢?太难了。
总部的‘抽水’一年比一年缩减。五长老的腰包一年比一年丰鼓,实际上陕佬会明合实分,五个人也不过是在互相利用,互惠互利。涉及到本身利益时,个个争的面红耳赤。
现世白莲对陕佬会掌握度到白莲这一代,弱到了惨不忍睹的可耻地步。
换个说法,她可能连傀儡都不如,说话比放屁更没价值。
今时此日。终于让白莲拿到了一种莫可比拟的优势,一趟福宁之行,白莲一飞冲霄,振翼展翅,凤威凛然啊。
她不想再当什么傀儡,不想被别人掌握命运,就凭一块小玉,她就敢买惊死人的价格,但她就是这么做了,陕佬会偌大的势力。却无力阻止,不敢阻止,拿她没一点办法。
宝姐一直以为白莲没心计,没想到这小贱人的心计藏的太深了啊。
她宝姐辛苦奋斗经营了二十余年,也没能积攒过亿私财,钱也是有了,但投在产业上,真正能抽出来现用的钱没多少。
丧天算五个人中最有钱的,但让他立即调上亿资金,他也弄不来呀。货都清光,产业便卖,加上私财,兴许这家伙能拿出五个亿来。但那不现实。
虎爷不同意参与竞拍,这不是钱的事了,关键是陕佬会没有合作的对象,只凭一会之力,根本拿不下竞拍,想都不用想。
何况五个人也不是一条心。各怀鬼胎,不说虎爷不同意,宝姐也不会听丧天的主意,八公和丧天一向穿一条腿儿裤子,镇爷这个王八旦不知啥时候投了丧天,多吃了私货吗?
丧天手里握控货源,多给谁,谁就能多赚钱,利用这个优势,把八公和镇爷拉到他身边也是有可能的。
此人奸枭至极,对白莲早怀觊觎之心,几年前就和宝姐暗议过,想把白莲圣体破了,占为己有,并许宝姐厚诺,但他不知道宝姐早就和虎爷暗通款曲了,又怎会信他?
得不到宝姐的支持,就不可碰到白莲的脚毛,在西京,是宝姐的天下,丧天有心无力,只得放弃奢想。
现在,陕佬会都被白莲抛弃了,她另觅厚靠,卖令赚的钱够她海花下半辈子,谁能把她如何了?
这两天他们齐聚蓉城五星大酒店,也见到了和沈大公子一起现身的白莲,一眼就能看出她芙蓉玉面上扬溢的春情,杏仁眼底藏的妩媚,很明显,这小贱人屁眼儿朝天了。
但他们无一个惹得起白莲身边的男人,沈冲,沈大公子,西南军区沈大司令的公子。
乌合之众当然不会向正规军叫板儿,除非活的不耐烦了。
而白莲一改江湖女人的豪野,如今变成了雍雅贵夫人,衣着华丽,钻饰耀眼,举手投足间都溢散着成熟美妇人的诱惑味儿,低胸鸡心领把两陀丰耸雪丘的大部分挤溢出来,束腰贴臀的裙把柳腰翘臀夸张的勾勒出来,浑圆、翘楚,雪亮笔直的修长美腿把男人们的眼都能晃瞎。
那晚,白莲携沈大公子给济济一堂人开了一个简短的见面会。
“……与会各位,祖母绿值不值钱,大家心里有数,龙虎令值不值钱,大家心里更明白,五亿这个起拍价,真心说,一点都不贵。”
白莲说话时,秋水明眸扫过全场,不在任何人脸上稍做停留,哪怕是养育她二十年的宝姐。
“明儿,正式拍卖,公平、公正、公开;不过出入拍卖会场,会有一些限制,我家冲哥考虑到这块玉价值不俗,故联系了军方维护现场秩序,在这先奉劝各位一句,歪主意不要打,零七碎八的小东西也不要携入会场,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明着敲打呢,你们都乖点,别乱来哦,出了问题我可不负责。
人家都不从地方上向警方申报维护秩序,而是直接从军方调人,没辙,谁让这小骚狐狸勾搭上了沈大公子呢?
“谁是最后的得主,会场上当面钱玉两易,银行的人,珠宝专家什么的,都有请来,办什么都方便,各位只需要把现金支票准备好就ok了。”
白莲谈吐优雅,不急不徐的,颇有大家范儿。
“最后,大家还有什么疑问,现在可以提出来,我一一解答。”
现场就有些轰乱,人声嗡嗡的,好象一大堆苍蝇造了反似的。
一个四旬的西装男站起来,他道:“白小姐,请问,你这次拍卖是私人行为,还是和陕佬会一体?”
白莲打出请坐的手式,然后优雅的道:“灵物择主,谁捏在手里就是谁的,我拿出来卖,当然不管陕佬会的事。”
“那就是说,拍卖的钱将打到白小姐你私人的户头里吧?”
“必须的。”
下面人又议论纷纷,陕佬会的五老一个个却面若猪肝儿。(未完待续。)
第0217章 动则雷霆
好吧,现世白莲果然不俗,这种事居然能把陕佬会丢开,独占巨利,牛就一个字!
还有不少人在暗中观察始终含笑不语的沈大公子,这位才是真正的最大得益者吧?巨资美人儿一箭双雕,谁可比拟。
不过,若没有沈冲在后面撑着,白莲也没有抛开陕佬会的资格,归根结底,还是靠实力来说话的。
但白莲和沈冲到底是合作关系,还是其它的什么,现在也没有猜得准。
但这次的事,有沈冲替白莲出头,各方都翻不起什么风浪来,在蓉城,沈大少的威势不是谁能碰得动的,敢捋虎威者,可能付出惨不忍睹的代价。
简会散场,众人纷纷撤离,各自回去聚首商议或想新的办法,想搞歪门邪道怕是不行了。
明日肯定有荷枪实弹的军警在拍卖场维护秩序,进出人等都要受到严格检查,哪怕你带一个剪指甲刀都可能给没收掉。
别人都走了,陕佬会那几位没有走。
宝姐更是几步趋前,手指着白莲道:“你忘恩负义。”
“宝姐,你摸着你自己的良心说,你就没一点私心吗?你真把我当傻瓜了?要不要我把王釜的真实身份和丧天、八公他们说说呀?”
白莲凌利的反击,叫宝姐大为错愕,一时间张口结舌。
虎爷面沉似水,一言不发。
但丧天、八公、镇爷三个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他脸上,原来他们早就怀疑和虎爷长的有些相似的王釜可能是他的种,但他历来与宝姐针锋相对,大家又觉得不可能。
看来他们的针对,还真是欲盖弥彰啊。
王釜是宝姐的义子,是宝姐钦定的接班人,现在看来关系不止这点,最有可能的是,王釜就是虎爷和宝姐的私生子。
既然白莲连这都知道了,宝姐就没法摆‘义正词严’的嘴脸指责她什么。因为她的私心瞒不过世人的眼了。
道义上站不住脚,哪有脸去指责别人呢?
见宝姐无言以对,白莲又道:“你养我二十年不假,但这是上代白莲的遗命。是对宝姐你的信任,但你的那些私心,你觉得对得住上代白莲对你的信任吗?说到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也不怪你,你毕竟养了我二十年,这个情份我始终得承认,这次拍卖龙虎令的事,是我一个人做的主,也可以说不是,我圣体已破,我找到了我的男人,凡事自然要与他商议,白莲传世。是莲主自己决定的,哪怕传给一个乞丐,也是莲主的事,轮不到谁指手划脚,陕佬会既奉白莲,就应该尊重白莲,你们谁尊重过我?我有哪一件事说了算的?”
“还有,你们想把陕佬会分化变成为中饱私囊的工具,也要问问我这个莲主答不答应,莲主一手创下的陕佬会。不容任何人挟为私用,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这个莲主好欺负?真把我当傀儡当吃闲饭的了?那你们就太小看现世白莲了,当年的白莲能白手起家,现在的白莲就清理门户。我们走着瞧!”
白莲搁下话,挽了沈冲的手臂就走。
陕佬会五大长老面面相觑,直到白莲走出会场,他们才惊觉自己冷汗透背。
莲威是历代所积,不是一时所凝,他们心里非常清楚。
五个人不再说什么。默不作声出了会场,会场就在他们下塌的酒店,虎爷宝姐一拔,出门朝西去了,丧天、八公、镇爷三人一拔,各带着他们的随从朝东廊去了。
五个人俨然分成了两个派系,比之前白莲向刘坚说的三派系更简明。
这是王釜的身份公开后的结果,丧天他们三个自然把虎宝二人划在一个阵营。
入了电梯,丧天对身后的随从,“立即订云边的机票,我们不参与拍卖了。”
他意识到自保的重要性,只要放他回云边,那就是他说了算啦,天高任鸟飞,海空凭鱼跃。
八公也吩咐他的随从,“我们回山城,备车,立即就走!”
“是!”
都是聪明人,都从白莲的话中听到了危机,不走就走不了啦。
镇爷也扭头对随行点了点头,他也要走了。
但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丧天、八公、镇爷等人全傻x了。
电梯外是荷枪实弹的军警,战术马甲,钢盔贯顶,微冲前执,黑洞洞的枪口瞄着他们。
叶奎和沈冲的人一起执行这一特殊任务,只针对丧天他们三个和一应随从,刚才白莲开会时,他们已拿下了丧天等人的其它随行人员。
这是刘坚的定计,不借这个机会一举拿下首脑,让他们察觉了危机偷偷潜回去,那是放虎归山的蠢事。
“全部抱头趴在地上,谁动立即枪决!”
叶奎手边的中年军官冷森森的开腔。
丧天的一个保镖跨前一步,想做点什么,噗噗噗噗噗!
叶奎和那中年军官手里戴着消声器的手枪就响,一个三枪,一个两枪,五弹全喷进了那保镖胸膛,那人当场摔倒,连惨叫都没有。
丧天等人是见过大场面,但在生死一瞬间,也选择了妥协,对方不是吓唬人,保镖已经用他的生命证实了这一点。
哗啦一下,所有人的还没出电梯就全趴倒在地上了。
早有准备的军警们,从后面上来,拉出一个铐锁一个,随行人员还只是铐手简易对待。
丧天、八公、镇爷三个被特殊对待,因为他们都是练家子,不能以对待常人的方式来对待他们。
拇指粗的特制钢链锁铐,给他们上反剪双臂的‘飞机铐法’,双脚腕锁在一起,再和手铐链锁在一起,几乎就是四蹄倒攒了,即便你天生神力,在这种捆法下也使不出多力道来挣脱铐链,何况是拇指粗的精钢链,挣断了骨头也挣不断钢链,你真以为你神功盖世裂钢如帛了?
这三位的优待还不止于此,铐锁好后头上套上黑面罩。然后放入一个装死人的帆布袋里,搁担架上抬走。
丧天被套上面罩的瞬间叫道:“我要见白莲……”
“我也要见白莲……”
“还有我……”
八公和镇爷纷纷抢着表态。
他们都知道,这次搞不好命都要搭进去,压根不是陕佬会清理门户的事。白莲是要借老公家的力量铲除异己。
实际上,当最初军方介入时,他们就应该警觉起来,但他们太小看白莲了,却不知白莲背后还有人策划。
“现场收拾一下。把这个人交给警方,他们随身物品中有不少土面子,还有的带了枪,持枪贩面子的,击毙也不算什么。”
中年军官留下一个尉官模样的处理死人这事,他则与叶奎领着大队人马先行撤离,征用了酒店后面的专门电梯,几乎没惊动什么人,就把丧天他们带走了。
虎爷宝姐他们回到房中没多久,就收到了丧天八公镇爷他们出事的消息。他们住的客房被军警抄袭,随后全员失踪。
虎爷给丧天拔手机,也没有人接,肯定是出事了。
没坐十分钟,又有人汇报,警方出现场了,有人命事件,军警在交涉,估计和丧天他们有关,死的那个给抬出来。好象是丧天的保镖之一。
至此,基本确定丧天八公他们出了问题。
宝姐混了一辈子,也没象今天这么被动紧张过。
“怎么办?要不要我把李幕叫过来提供保护,必要的时候让李幕‘带’我们走。”
虎爷叹了口气。那一瞬间似苍老了不少,“没用的,小丫头好手段啊,雷霆之势出手,我们都小看了她,她要重整陕佬会。不是一句话,是在办实事。”
“翅膀硬了,翅膀硬了啊,我知道绝不是白莲那小贱人想出的招儿,她没有这个头脑,一定是她背后那个人,虎哥,你觉得会是沈冲吗?”
虎爷微微摇头,“如果是沈冲,早就有蛛丝蚂迹露出来了,我若推测不错的话,沈冲也不过是个打下手的,白莲背后这位,能量大的很呢。”
宝姐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会是谁?”
“现在不用管人家是谁,陕佬会都这个样子了,我们自顾不暇,阵脚大乱,我看,属于陕佬会的变革时期到来了。”
“难道我们坐在这里等着被那小贱人收拾?”
“宝儿,除非白莲她不想要陕佬会,否则,就不会把五长老全收拾掉,你以为他们对丧天动手,就没有对我们动手的能力?我们腿快也快不过枪啊,我们带这几个人,济什么事?这不是旧时代了,靠一个人的通力就能成就一番事业,如今这是老公家的世道,谁违背了规则,谁就要吃苦头,谁的势不够大,谁就要服软,李幕也算公器中人,但你觉得他碰得动沈冲吗?”
宝姐露出苦笑,“我不甘心啊,这跟头栽的……”
“一失的成败不算什么,要把眼光放长远了,陕佬会是我们的根,根子在,我们的势就在,这些年我竭力洗白,转做实业,但底子还是薄,陕佬会放弃所有的灰色生意,全部转正,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没有魄力也做不了,内部没有一个统一的声音,更不可能成事,白莲要拿丧天八公镇爷开刀,估计会留下我们收拾残局,除了我们,谁能镇住各分舵?”
陕佬会180舵,尤其南边西边,丧天和八公一但回不去,分舵主都是他们提拔的人,根本不会听虎爷宝姐的,八成会散伙,至于以后怎么发展,就各凭本事了。
留下虎爷宝姐,还能收敛住大部分的分舵,把丧天八公他们安插的舵主拿掉,换上虎爷宝姐的人,兵不刃血的控制他们。
“所以,我们合不合作,对白莲下一步行事至关重要,她会找我们谈判的。”
宝姐银牙一挫,“这小贱人,我狠不能一刀捅了她。”
“你说这些还有实际意义吗?单挑你打不过她,群殴她有军队,你要闹哪样?”
“她有个屁,她还不是撅着屁股换来的形势?”
虎爷苦笑,“这我知道,是人家看上她的陕佬会,要利用她来控制我们的,这我都懂,问题是我们斗得过人家吗?”
宝姐,“那怎么办?我们的釜儿还能起点作用吗?”
“他就是我的希望,他的秉性注定了他的命运,他和白莲一种秉性的人,是借势成势的那种,靠他们自己很难成势,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都不是能独挡一面的人,没主见,没魄力,没人在后面撑着,他们什么也不是。”
“那需要锻练,谁一生下来就有驾御人的本事了?别和我说什么天生的王者之气,我不信这些,给我人枪,我照样能打下一个山头来,问题是现实不允许,时代不允许,也许我们要做的就是把陕佬会洗白,安安稳稳过度给下一代,让他们享受安乐的现代生活,适应这个时代和社会,不顺应大潮,肯定没好收场,丧天他们就是例子。”
“虎哥,我感觉你越来越‘老’了。”
宝姐潸然泪下,一脸哀色。
虎爷拍了拍她的手,微微笑道:“谁能不老?谁能不死?”
“唉,死,我也要和你死一起。”
“丧天八公他们铲除掉,剩下的年月,我们能把陕佬会交给白莲和釜儿,就没什么遗憾了,也算对得起上一代莲主的嘱托。”
“可惜,我们没能把白莲给釜儿,是不是我们太贪婪了?”
“那是人的命,现在我们才知道,连自己的命运都控制不了,居然妄想控制别人的命运,闹了个笑话啊!”
“虎哥,听你说过这番话,我心里舒服多了。”
虎爷捏着她的手,“你呀,小心眼儿是不缺,大局观还缺奉,在每一个历史转折点上,行差踏错哪怕半步,都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绝境,我都几十岁了,死就死了,可我不想拖累我的后人,我也不想把我的意志强加给他们,他们属于这个时代,属于这个社会,哪怕平凡,也是他们自己选的,能平凡到老,未尝不是一种福!”
宝姐把身子靠进虎爷怀里,“虎哥,我都听你的。”
“乖了。”
“讨厌!”
两个人相视而笑。
咚咚咚,门敲。
宝姐整衣而起,“进!”
一个随行多年的心腹出现在房间。
“宝姐,李幕领人到了现场,临走时,让我给宝姐你带句话,”
“说……”
“他说丧天八公镇爷他们所有的人都给军警带走了,唯一留下的一个,身中五枪,因涉毒涉械被击毙,警方准备以这个借口和军方交涉……”
“知道了。”
宝姐摆手打发了随员,门关上之后,她望向虎爷。
虎爷沉吟道:“给李幕打电话,让他别那么积极,先拖着,静观其变,那边既然敢带人走,没准备让地方插手,这都看不出不吗?”
“好,我通知他。”
和李幕通话大约两三分钟,刚挂了线,手机又响起来,号码陌生。
宝姐接起来问,“哪一位?”
虽说陌生,她心里隐隐感觉到可能和白莲有关,因为她这个手机号知道的人不多,极少有陌生人打进来的。
“宝姐,是我,白莲!”
“我一直在等你电话,你说吧。”
宝姐的口气有些无奈。
“东郊有幢宅子,你们顺着路一直走,会看到军方的车在叉路口停着,然后跟他们过来就可以了。”
“我自己吗?”
“宝姐你和虎爷,不管我在陕佬会有没有权势,但我顶着白莲的名,必须做些什么,你们可以拒绝相见,但我当是决裂!”
白莲最后一句话的份量很重,宝姐心往下沉。
她看了一眼虎爷,见虎爷点头。
“好,我和虎爷过去。”(未完待续。)
第0218章 大势底定
王釜,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虎头虎脑的不惹人厌那种。
当然,谈不上什么俊啊、帅啊的,压根就不沾边,唯一让人觉得的特别的是他坚毅的神情。
此时,王釜就站在沈宅的客堂中,俩眼瞪的溜圆,盯着白莲身边的男人。
男人不是沈冲,沈冲独自坐在另一边。
而挨着白莲坐的是另一个俊逸的年轻男子,谁呀?
刘坚,肯定是刘坚。
白莲居然半依在他身上,表现出王釜从未见过的女儿娇态,柔情似水的模样,温婉的一塌糊涂,王釜不相信这是真的。
因为白莲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都不敢亵渎,他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谁能配得上他的莲姐。
他是暗恋白莲,但他心里一直把白莲当姐姐,所以他义母说那些话,他很反感,对白莲任何的亵渎贬低他都不能容忍,哪怕那个人是义母,但对义母,他敢怨不敢言。
王釜能出现在这里,是白莲点头的。
白莲和刘坚说过,我当他是弟弟,一个很纯很忠很执着的虎头少年,有点一根筋,但修武天赋奇高,已得虎爷真传,距离晋阶宗师都不太远了。
可悲的是练武的人生在这个末武时代,杀鸡的功用都没有了,不过不少武行出身的在娱乐圈混的不错,真功夫嘛,还是很让观众们佩服的。
陕佬会不敢说富可敌国,那是扯蛋,但也不差钱,诸多产业集中在一起,也有十几亿的规模,虎爷不会叫儿子混娱乐圈。
王釜的头脑有点迟钝。应付不了尔虞我诈,抡拳头的话,他勇冠三军。
如果说白莲身边还有一个最忠实的守护者。那肯定是这个傻小子。
刘坚笑了笑,跷着的二郎腿晃悠着。扭头对白莲道:“这小子好象挺不服气的样子?”
白莲露出温婉的微笑,“他一根筋,就那德性,你别和他较真儿。”
这次的事,白莲是嘴硬心软,也觉对不起养育了自己二十年的宝姐,但宝姐确有私心,这一点她也看明白了。但不管怎么说,白莲心里还是感激宝姐的。
二十年养育,如母天恩,是人就得记着这个情份。
白莲不是没良心的人,她不可能忘了这一点,所以,她对王釜一直视若亲弟,直到今天和陕佬会反目,仍视王釜如弟,实际上王釜亦视白莲如姐。地老天荒,绝不改变。
他们从小一块长大的,小时候一个炕上睡的。吃喝成长都在一起,这姐弟情份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而且王釜比白莲小好几岁呢,就好象刘坚和陆秀玲那时候的翻版。
至于说到男女情份,白莲压根没想过,感情上也接受不了。
王釜心里暗恋她是他的事,真要让他把暗恋变成,他也接受不了,他转不过这个弯儿来,姐姐就是姐姐。怎么能变成媳妇呢?我心里已经对不起姐姐了,就藏在心里吧。
他把暗恋姐姐当成了一种罪孽。只敢深藏在心里,根本不敢表露。这是他的秘密,他要珍藏一世。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他不管,只要姐姐认他这个弟弟,他就心满意足了。
但看到圣洁如莲的姐姐依在一个男人身上,颠覆了王釜的认识,他心里接受不了,所以恶狠狠盯着刘坚,仇视并不保留。
客堂里不光他们几个,一边还坐着谭莹谭刚、段志、叶奎、谭飙;
沈冲也是有眼力的,一个个过目之后,发现刘坚身边这些人,没一个简单的,就算年轻的如谭刚那样,也是一付虎威姿态,浑身上下散发着战意。
“看上去,似乎有两下子?”
“嗯,应该和志哥差不多吧。”
这是白莲对王釜的评价。
段志就有点不服了,蹭一下站了起来。
“来,小子,出来热热身,你要能打败我,兴许搂你姐姐那个家伙会和过两手。”
沈冲就拍巴掌了,“我爱看这个,坚子,让他们玩玩!”
沈大少苍白的脸孔有了些红润色彩,这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吧?
谭刚就撇嘴,小声对姐姐说,“这小子成不成啊?敢和段志哥挑?”
“你以为都象你呢?十一岁就开始泡妞儿,把大好精力都浪费了,活该你现在被人欺负。”
谭刚翻了个白眼,跟着姐姐起身,大家一块到客堂门外观战。
段志在宽阔的庭院中拉开架式。
王釜一听只要打败他,就能和搂着姐姐的家伙过招,心里就兴奋了,一定要教训他,敢搂我姐姐?我掂掂你的份量,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搂?光我姐姐看上你也不成。
这是王釜心里的想法,有点小孩子气。
实际上他本来就不大,才十七岁嘛。
不过这十七岁的小子虎背熊腰,和段志站一起,都差不太多。
“让我见识见识陕佬会虎爷的传人如何出色。”
“不会叫你失望啦!”
王釜攥拳一个虎扑,身疾如风,拳动如山。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
王釜拳动起风雷,段志就知这小子有真材实料,白莲这个弟弟还真不能小觑了。
砰砰砰……
连窜的拳脚交击,两个人的身形都是极快,沈冲不是练家子,看的眼都有点,根本看不清他们出招过手,只能听到闷声交击,如爆豆在耳轮中爆响。
庭院中,沙飞土扬,气机互撞形成的一个漩涡也有三丈方圆。
刘坚看的不由点头,朝白莲赞道:“还成!”
事实上能和段志扳成平局,那就不得了啊。
一边的谭飙看的跃跃试,虎目中精光流溢,大该技痒难耐了,可现在轮不到出手,这次出来也有和段志切磋。俩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相见恨晚的那种。
最终。段志一掌劈在王釜肩头,王釜一拳轰中他的小腹。双双暴退分开。
段志是‘横练’,最抗击打的那种,挨了一王釜一拳,都没当回事,这就是横练的优势。
王釜肩挨一掌,比段志多退了两步,他是攻为主、守为辅,抗击打能力差一些。
也就是说。段志略胜一线,便宜没占上,挨打比人强,这也是优势嘛。
“段横练的后人,果然厉害。”
王釜还是很有见识的。
“暴虎王拳也不错啊,领教了。”
段志当然识得王釜的‘暴虎王拳’,人家谦让,他也恭维。
王釜却问他,“搂我姐姐那家伙比你厉害呀?”
“这个咋说呢,对付女人比我厉害的多。我是望尘不及!”
“哈哈……”
谭飙大笑起来,“这个我作证,我们加一块都没他应付女人的手段厉害。所以你姐姐被他搂了,而不是我们。”
白莲也俏脸红烫,脑海中不由浮现被刘坚欺负的景象,还真是,这家伙就会欺负女人。
谭莹却替摸鼻子的刘坚圆场,她娇笑道:“你们一个个都是大老爷们儿,连个娘儿们也制服不了,还指望你们什么呀?”
这回轮到刘坚大笑了,“三姐果然是我知己啊。一个个儿的,我还指望你们什么?哈哈。”
连沈冲也跟着笑了起来。
段志、谭飙、王釜、谭刚一个个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那叫一个无奈。
此时王釜即便对刘坚还不满。也不敢再小瞧他了,他身边的人自己都打不赢,难怪姐姐会跟他好呢,这家伙肯定也挺有本事的吧?
王釜脑子简单,想法简单,他就认事实,所以这一番交手,对他的观念改变也不小。
沈冲今天也算见识到江湖异人的手段了,真不是特种部队里精英们能比的,个人技击实力和他们就没得比,玩枪专业不等于全面专精。
重入厅堂,沈冲对刘坚道:“那几个,准备怎么弄?我这收场也得有个说法吧?”
“他们肯定是活不成了,一个个罪大恶极,等咱们目的达到,你把他们移交执法机关,也算为社会做了贡献的好事。”
“也只能这样了,必竟我们不能插手地方事务太多,在这之前还不能曝光,你需要多少时间搞定他们?”
刘坚略一沉吟,“总得个三五天吧。”
“三五天我还扛得起,再拖久了,我们地方那边过来交涉,就不好说。”
沈冲也是公器私用,所以不想惹更多麻烦,不然还得向他家老头子去汇报,能在他手里搞定的事,他不想让老头子知道。
刘坚点点头,望着白莲和谭莹道:“晚些时候,三姐你陪白莲过去一趟,帮她出出主意,看怎么弄,一会虎爷宝姐该到了,见过他们之后,再定这个事……”
这边沈冲道:“好象没我啥事了,我先回去?”
江湖上的事,沈冲也不想搅的太深,所以他想回避。
“嗯,冲哥你回去休息,明天还有拍卖会要坐镇呢。”
“那我先走。”
……
沈宅现在就是刘坚他们一伙人暂用,沈冲调了些军警在这维护秩序,名义是与地方拍卖商会搭成协议,保护拍卖者的安全,反正怎么都能找个借口,军地共建嘛。
虎爷宝姐他们过来是晚上八点左右的事了。
他们就开了一个车来,一个司机,一个随员,加上虎爷、宝姐,一共才四个人。
这样的阵容,可见他们放弃了玩样的心思,就是来谈判的。
刘坚也相信他们在来之前也得知了丧天三个人的下场,这算一招敲山震虎,如果虎宝二人算聪明,来之前应该商议好了。
为表示诚意,客堂中没有别人,待客方就是刘坚、白莲两个;
虽然王釜也在场,但他身份特殊,算来算去都要算到虎爷宝姐那边去。
被接待方就是虎爷、宝姐两个,司机在外面车上,院都没让进,一个随员也只能在院里站着。
段志、课飙两个人在客堂外守着。象是一对门神。
谭莹谭刚姐弟俩就没有露面。
叶奎充任内务,端茶上水,然后也到客厅门外和段志谭飙当门桩子。
虎爷不算老。五十都不到吧?反正最多五十岁顶天。
人如其名,虎腾腾一条汉子。身躯魁伟,气势豪雄,西装革履的哪象个江湖人?红润的脸堂光泽照人,浓眉、虎目,四方大口,和王釜真有五六分相似。
宝姐岁韵极佳,看上去三十许少妇一般,前耸后翘的丰腴身材。欣长的体态就俩字形容:妖娆。
这女人起码有八色姿容,加上打扮,就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年轻时肯定是万人迷。
要不是刘坚从白莲嘴里得知宝姐实际年龄四十四岁,真的不敢相信呢。
他们见到刘坚,才知道沈冲果然是出面帮衬的一个角色,根本不是主角,当时虎爷看到白莲挽沈冲手臂时有些生硬,更保持微妙的距离,没有把丰耸的**贴上去。他就有了那个判断推测,现在看来自己的推测很准。
现在就一样了,白莲抱着刘坚的胳膊。双耸紧坚贴着,她那小屁眼儿要不是翘给了这个男人,虎爷也不相信。
他太了解女人了,一杆子捅到底之后,心身俱属,当年的宝姐还不是一样?傲骄的不可一世,摁住捅了两回,这不乖乖跟了自己二十年吗?还心甘情愿生儿子。
宝姐把自己亲身感受传教给儿子,真希望他能象他老子那样。把白莲拿下,别说两次。一次就够了。
但是王釜没那个本事,他从小视白莲如姐。到后来更敬若神明,一点亵渎的心思都没有。
所以,他让他的爹娘失望了。
虎爷玉姐第一眼看到刘坚的时候,就被他黑宝石一样深邃的星眸给震撼了,以他们的修为素养,望进这双眼时都有迷失陷进无尽虚空的怪异感觉,难怪白莲俯首翘了臀呢。
“王虎、陈宝儿,未知阁下是……”
“刘坚!”
“刘公子不凡,天命得白莲圣体,我王虎和陈宝儿也没啥好说的,自当奉莲如圣!”
虎爷恭敬抱拳施礼,宝姐也有样学样。
“两位客气了,我不过是沾莲姐的光,请坐。”
双方落坐,白莲不言不语,以刘坚为主,神情也平静的很。
实际上正如虎爷说的那样,白莲不过是人家控制陕佬会的一个媒介,肯定不会以她为主。
“我爷爷是坤武宗师刘钦山。”
刘坚直接道明身份。
虎爷和宝姐真没想到,背后的人会是刘坤武的后人,二人不由大讶。
“没想到,莲主竟是刘坤武大侠之后,王虎失敬!”
刘坤武是当年莲主的四大秘护之一,说他是个半个陕佬会的人都不过份啊。
这样的话,刘家后人参与陕佬会都不算什么,毕竟刘祖亦为陕佬会做过些事的。
陈宝儿忙道:“一家人啊,大水冲了龙王庙。”
自从接受了虎爷的态度,宝姐的态度也在转变,识实务者为俊杰,钻牛角尖的肯定不好活。
当然,也不至于她激动的站起来,有点夸张了,但正表明他们是一种要合作的姿态。
刘坚多聪明呀,人家来附,焉能不迎?
“宝姐请坐,我也觉得咱们是一家人,说实话,什么陕佬会不会的,我没多大兴趣,我不缺钱,几亿几十亿的这阵也能拿出来,不过白莲寻上门来,态度不是很好,还准备搞个什么灭门惨案来着,这个,我肯定不接受。”
话说到这,白莲嗔怪的捶了刘坚一下,状极亲昵,宝姐一看,这妞儿是完了,不知给捅的多深,我当年还抗挣了两回了,看她的样子,完全给这姓刘的捅心窝窝里去了。
“后来嘛,我向白莲痛陈厉害,细述渊源,这不,就变成这样了。”
说的真轻巧啊,你小子不夺她圣体能变成这样啊?
但虎爷和宝姐也只能陪笑,“确实。”
“至于拍卖龙虎令,我认为是最妥善的处置方式,谁想争去争好了,我们卖货拿钱,不操闲心,别人打出脑子和咱们也没关系,什么秘藏不秘藏的,里面有什么牛黄马宝,还是臭屎烂泥,谁知道呢?最实惠的就是拿了钱,置身事外,陕佬会经不起折腾了,我莲姐负有圣体使命,又不能眼看着陕佬会在她这一代分崩离析,我也不能坐视她一个弱女被谁欺负。”
虎爷这时站起来,又抱了抱拳,“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王虎悟了,也真心服了,二位莲主,请受我大礼参拜!”
说着,噗嗵跪倒,宝姐也没犹豫,跟着跪倒,两个人都前额触地,屁股撅的老高。
王釜一看爹娘全跪了,这还能站着啊?他也噗嗵跪了,头触地,不敢动。
“这是怎么说的?二位乃长老之尊,快快快起来。”
刘坚上前挽二人手臂。
“礼不可废,莲主即圣,是我们陕佬会的精神象征,下面人都指这个精神象征呢,放在这个时代,是有点愚人之嫌,但是这种崇奉和信仰还是要保持,不然,偌大的陕佬会也不好管理啊,信奉之力在心,上面才能掌控由心,莲主明察!”
这一番话说的够清楚。
刘坚是听懂了,这个虎爷还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下面归下面,正式仪式时再来这套我也不阻,现在就我们几个人,虎爷你这是折我的寿啊。”
刘坚这话把双方的关系拉的更近。
虎爷也大为佩服,此人心胸广阔,真正是成大事的人。
虎爷没有起来,跪仰正色道:“莲主肯容我奉郊后半辈子吗?”
刘坚抓着他双腕,正色回应,“我没闲心管那些事,莲姐是白纸一张,想管也管不来,日后仰仗虎爷宝姐之处太多,快起来!”
旧时代那套,刘坚还真不习惯,但正如虎爷说的,这是糊弄‘会徒’的,他们要是太随便,没规没矩的,那就没法管了。
规矩是用来约束下面人的,不是来束缚自己的手脚,哪条不妥咱们改嘛。
规则的制定者,永远不会把自己套在里面。
虎爷宝姐这一跪不过是表达他们的态度,而不是真的守什么规矩。
刘坚也表达要继续重用二人的态度,双方一拍即合。
“丧天他们……”
虎爷小心翼翼的问。
刘坚道:“他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交待后事而已,交待的好,家人无恙!”
后半句就没有说出来,交待的不好,估计家人也别想好活吧?
虎爷宝姐听的出来,心说,这位,有枭雄之果决风格啊。
也等于明言丧天等三人不可能活着现世了。
“那咱们这边要做些什么准备?”
“虎爷宝姐在陕佬会得高望重,稳定人心是首要一事,180分舵,能保留下来多少,看二位的本事。”
虎爷道:“这些我们尽力去做,只是取舍之间……”
“掌握不了的,留下来只是祸害!”
刘坚也一言表明了态度。
“明白了。”
“嗯,喝茶!”
这就算谈完了,大势底定。(未完待续。)( )
第0219章 贪生怕死
当夜,白莲领着谭莹、谭飙坐军车去了关押丧天三人的地方。…≦頂點小說,
这三个人特殊,和他们的随从人员不一样,可以关在军营的临时禁闭室。
但他们三个还要经历特殊的审讯,就关不进营房的警闭室,沈冲给找了个地方,某连野外集训的防区。
当然,某连的作训人员不知道军警们在他们集训的郊野做什么,也没人会去问。
沈冲也告诉他的人,你们只监管‘人’,他们要谈什么你们别管、别听、别看;事后把人继续监管了就可以了。
越野车夜入山沟子里,就是为了和某些人见面谈谈话。
沈冲的人在谭莹白莲谭飙到来之后,从小山洞里退出来,秉承大公子的吩咐,不管、不看、不听。
山洞很深,七拐八弯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这里是一片硬岩地面的较大洞窟。
三个帆布袋还在担架上,排成一列摆在地上。
沈冲的人都退了出去。
白莲都没经历过这种‘谈判’,问谭莹,“咋弄?”
“你看着就好啦,弄人我在行。”
谭莹还朝她挤了下眼儿,白莲脸一红,想起刘坚把自己丢给她弄了俩小时,差点没活出来。
说实话,她心里挺忌惮这个女人,手段刁钻,令人难以忍受。
那还是对自己,若是对敌人的话,都不知会弄的多惨?想想就心里发怵。
“要不我去外面车上坐着,你慢慢弄?”
“你躲什么呀?你是莲主,你不给他们许诺,我弄也是白弄,他们明知是死,哪会配合?”
“哦。我懂了。”
两个人在远处勾通好,才走近了帆布袋。
谭飙只等三小姐发令呢。
中间燃起的那堆篝火很旺,谭莹牵着白莲的手,在一块较平坦的石头上坐下来。
她才朝谭飙道:“随便剥一个出来。”
谭飙点点头,就在最靠近他的一个帆布袋边蹲下来,拉开拉锁。里面露了给四蹄倒攒锁的牢牢实实的一个大活人。
虽然有帆布袋和面罩,但都是透气的,不会把人憋死。
尤其这三位都是练家子,更不会轻易被憋死。
就陕佬会这几个长老,虎爷年不过五十,算年轻的,宝姐是最年轻的。
眼下给谭飙剥出来这个,面罩一拉掉,看到他的头都秃顶了。脸上皱纹纵横,估计也快六十的人了。
白莲轻声道:“是八公。”
陕佬会镇着西边的山城八公,是山城道上响当当的人物,虽年近六旬,但夜夜拥美,不虚度一日,对于他来说,人生就剩下享受和敛财了。做什么勾当都不怕,替罪的人有的是。进局子的里永远轮不到他。
只是这回太大意,太没想白莲的雷霆手段,结果就给捆成待宰的猪了。
此时给拉掉面罩的八公,甩了甩秃脑袋,眼睛几闭几睁,才适应了篝火堆旁的暗昏光线。
他眼珠子飞快扫了一下所在环境。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什么公器机关的监所或拘押之室,这里好象是灭口的好地方。
看清几步外两个休闲衣饰的女人,都是利落的t恤和牛仔裤,来这里。白莲不可能低胸晚礼装。
“莲主,莲主救我,我八公对陕佬会忠心耿耿呀,莲主……”
他预感着不好,可能眼前是唯一的机会了。
就差老泪纵横装可怜了,人到了生死关头,什么气概也没有了,只剩下恐惧、无助、惊慌;
谭莹先说了话,“这位要和莲主说话,别人就不要听。”
这话是对谭飙就的。
谭飙起身走到另两个帆布袋,蹲下摸到脑袋,在侧面都敲了一下,俩人都就晕了过去,谭飙能从他们紧促的气息变沉变缓知道敲击的结果。
然后朝谭莹点了点头。
得一个一个的谈,不能让他们中的哪一个偷奸耍了猾。
“八公,你几个子女?”
“啊……我、我三子两女。”
八公心都在颤抖,这是全家的灾难啊?
“有孙子了吧?”
白莲问的轻描淡写,八公听的心沉入渊。
“有、有了。”
“嗯,你希望他们好好活着吗?”
“我……莲主,我,呜呜……”
曾纵横江湖的八公,这时候象个小孩子一样哭了。
“八公,别叫我看不起你,头掉了也就碗大一个疤,你一句话,决定你子孙后代的命运。”
“我……莲主,真的不能给我一条活路?”
“这些年,你何时当我是莲主来着?”
“莲主,八公知错了……”
谭莹都不想听了,站起来走到趴在地上的八公面前,伸脚蹬了一下他的脑袋。
“你放比屁还多?真以为白莲没事干和你来聊天了?”
“啊……莲主,给我一条活路,我奉献毕生积蓄,”
“白莲和你说的不够清楚啊?现在就不考虑你个人的问题,你能考虑你家人的问题,如果你不在乎他们的死活,我们也懒得和你废话了。”
八公这时面若死灰,看来自己是活不了啦。
这无疑是天大的噩耗,谁不怕死?谁不贪生?别说他还不够六十岁,他就是八十岁也不想死啊。
但昔年也是刀头上滚过来的铁汉子,这几个贪生恋美活的更逍遥了,也就更怕死了,可死神真正降临时,他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也不至于吓的就失了魂儿,有些事他也要考虑。
“莲主,你答应放过我家人?”
谭莹接话,“那看你出什么价喽。”
她是死要钱,白莲听她开了口,就没在说什么。
“西边分舵的产业我都让权,我私人户头上也只有不到五千万,这些我都交。我子女们的房产财产的,是他们的,不涉及我,这样成不成?”
大该这是老家伙的最大底限了吧?
白莲看了眼谭莹,微微点头。
谭莹蹲了下来,“老家伙。你不反口,就把你交给地方执法处置,能不能活命,看你子女们的孝心了,你若提到陕佬会的什么事,那就是你的不对喽?”
“啊……姑奶奶,谢谢你的宽仁天恩,我绝不反口,绝不提陕佬会半个字。我的事我一力兜着,老公家要枪毙我,那是我命短,我若口不对心,叫我绝子绝孙!”
“交权、过帐,给你明天一天时间办,搞不搞得定?”
“搞定,完全搞定。过帐好说,一早就能办。”
这阵八公看到了生还的希望。那是拼死的争取,谭莹拉泡屎出来让他吃干净,他都乐意吧?
和生命相比,什么尊严啊金钱啊,都和粪土一样贱。
“嗳,老家伙。那边还躺着俩呢,他们要是交代了你自己都没交代的东西,你别怪我翻脸无情哦。”
“啊啊……真、真没私藏什么,倒是我知道丧天一些秘密,他有个情妇。还替他养了个儿子,正是蓉城人,眼下就在蓉城,还是检院的小干部呢。”
白莲讶然,谭莹一句话就敲出货了,还真有一下啊。
“情妇,私生子?好象有点份量呀?”
“绝对份量,丧天这家伙的老婆早年死掉后,他没再娶过,他就怕自己的把柄给谁抓着,绝对的独夫,不过他的秘密还真就我知道,”
“他大该没想到你会出卖他吧?”
八公苦笑道:“不是他没想到,是他没想到会陷入今天这样的绝境,他一生自负,所以不怕我知道他什么,有他在,他相信没人敢动他的人。”
“太自负,也是个毛病呀,还有什么?”
“哦,丧天比我有钱,私户上少说过亿,没在他帐面上就在那个情妇那个,南边的产业他都牢牢把控,流动的钱也过亿,一下子收不起来是真的,他是我们几个长老中最富有的,我和北边的老镇加一起都比不上他啊。”
“别说这些没用的,说实际的。”
“呃,对了,他以前的老婆和他生过一个闺女,现在算算也有二十多岁了吧,我只知在国外念书,但不知在哪个国家。”
白莲这时道:“冤有头,债有主,人家的闺女,就不要去祸害了。”
她本性良善,不想涉及过广,说话时还瞪了眼谭莹,哼,回去找小贼告你一状,贪婪。
谭莹翻了个白眼。
八公却在这时进一步感受到了莲主的可信度,莲主就是莲主啊,圣明、公平;
“还有一个事,我不知该不该说,怕污了莲主。”
白莲秀眉蹙了下。
谭莹却道:“说呗,你不说,莲主怎么知道丧天罪大恶极?”
八公就道:“本来这次齐聚蓉城,是想集资竞拍,但虎爷和宝姐不同意,丧天也就没辙,光凭我们三个,财力是不够的,竞拍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另外就是谋划莲主,丧天想夺莲主圣体不是一天了,还说这次回去要请泰国的降头师出马……”
白莲不屑的哼了一声,“无知,白莲圣体是小小降头能伤的吗?你不知圣体万毒不浸吗?”
“不过,听说降头师也很厉害,莲主以后要当心啊。”
“厉不厉害,他丧天是没机会了。”
谭莹也道:“蛊术降头这些都是小道,对付一般人还行,对付我们就差远了,你别瞎操那些闲心,还是想想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让你活的更好吧。”
“对对,我说说老镇,那老空伙爱装穷,不过,我看他三五千万还是有的,西北那边是地广人稀,但他嫩钱的时候会更狠。”
八公絮絮叨叨说了十来分钟,把他知道的大部分都说了,基本都是在说丧天和镇爷,没说他自己。
后来谭莹都不想听了,让谭飙把他装袋,拎外面去放车上,走时候带走。
轮到镇爷时,和八公一样贪生怕死,这位比八公还老些,六十几了,虽有些干瘦,精气神还不错,到底是练家子,和一般人不一样。
而且镇爷是墙头草,投到丧天这边还不算久,所以没有八公知道的多,只是老实配合他自己,问他别的都说不知道,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
谭飙又提镇爷出去时,白莲朝谭莹道:“丧天最坏,最没人性,早几年就想夺我圣体,宝姐一直护着我的。”
“那一会儿我叫谭飙把他阉了,让这王八旦死了也只能当阉鬼。”
“人死恨消,没必要那么变态吧?”
“你这白莲咋当的?面慈心善啊?当初和坚子喊什么灭族的口号,结果给j的半死,开心了啊?”
白莲气的捶了谭莹一拳,嗔道:“人家只是吓唬他的,想让他赶快交出龙虎令,谁知道那个小贼比丧天还坏,我恨不宰了他。”
谭莹撇撇嘴,“还宰呢?你没发现自己这几天恨不贴坚子身上去的骚样儿吧?”
“我哪有?你胡说八道。”
白莲越发羞涩。
“你个小骚骚,哪啥的时候叫的那个浪啊,我都替你脸红。”
“我和你拼了,谭莹。”
俩人扭搂在一块,压根当晕过去的丧天不存在。
直到谭飙返回的脚步声传来,白莲才不再闹。(未完待续。)
第0220章 天价拍卖
丧天也算一代枭霸,落到这种地步也没象八公和镇爷那样哭的象个妇人一样无耻的求饶。
“杀了老子,二十年后,丧天还是道上响当当的一条硬汉。”
被四蹄倒攒锁铐的丧天,一脸戾气,横眉立目的居然求死,谭莹心说,这是个狠角。
这种角色要是放虎归了山,肯定跟你硬扛到底,死硬角色都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他这一生,杀人都不知多少,自然想过被杀,也算江湖本色了。
谭莹一脚蹬他脸上去,顿时踹的丧天鼻血直冒。
“死到临头了,你拽尼玛格x呀?”
“哪来的小贱x?老子横行江湖的时候,你老母还没生下你吧?有种松开老子,看老子艹不艹死你?”
“你也就剩一张吃屎的嘴了。”
谭莹哼了声,转头对谭飙道:“先嫩断他脚筋。”
“你敢?贱x。”
“我不敢啊?试试喽,你放心吧,你那个小检察官女人我会替你照顾好的,听说还有一私生子?老娘我最爱吃童子鸡了,哦,你别误会,我是说割下他小**来蘸着酱吃。”
丧天一听,脸都绿了,这时,谭飙也动手了,他只动手,不动别的。
别人废人的脚筋要靠刀,谭飙就用手。
谭飙的手和钢钳一样,给他摸住脚后跟上面的小腿部位,一掐一搓,丧天发出鬼哭狼嗥一样的惨叫。
就这么两搓两掐,他的双腿筋就断了,外面都没伤,内面的筋却给掐断搓碎了。
谭飙这几年跟着三小姐就充当刽子手这一角色了,说实话,他弄废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那些妄图挑图和找九龙麻烦的混子不知凡几,被谭飙废掉的大有人在。
丧天是有功底子。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给绑的和死猪一样,没半点反抗之力,嫩成啥样就是个啥样了。
谭莹一脚又蹬他脸上去。冷哼道:“也没指望你说个啥,你臭嘴硬?老娘这阵儿就把你全废了,飙子,把他那条根子也掐断了,死都让他当死太监去。”
这女人狠起来真没得闹。杀气盈尺,丧天是心寒了。
“等等……”
他终于不再强撑了,真要能死个痛快也算,但看目前这状况,这鬼女人是要把自己折磨个够呀?
两条腿筋掐断,现在疼的他汗珠子满额滚。
再要把命根子也掐断了,不得再尿一裤裆啊?这都是小事,死前遭这罪,没啥意义。
丧天也是想得开的主儿,但他不是孤家寡人。有女人有儿子,这些都被人家知道了,他就不能不考虑妻儿的未来。
虎毒不食子,越到这种时候,越就剩下这么点牵挂了。
“怎么?不嘴硬了你?”
谭莹深知人性,怕他不屈服?找到了他的软肋,他必然屈服。
白莲也算见过世面,但她很少亲眼见这些,毕竟地位太高,有些事轮不到她亲手去做。心里对谭莹的手段也是咋舌。
丧天强撑着发抖的牙关,不是怕,而是疼的。
“老子认栽了,白莲。你在这里,你给我丧天一个保证,我就配合你们问话。”
白莲道:“你女人和你儿子,你觉得值几个钱?”
丧天脸儿都绿了,眼神复杂起来。
白莲又道:“只要你开出价,我觉得合适。我不会动她们一根汗毛,就当从来不知道这事,现世白莲说过的话,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了。”
这就是白莲的保证。
“三千万!”
“呸!”
谭莹直接唾了他一口,“你去死吧,八公和镇爷加一起都近亿了,你临死还守财?你也不想想他们娘儿俩有没有命享受这些钱?白莲,我看也别折腾了,浪费时间,嫩死了,明天直接去找那娘儿俩,我还不信整不出一个亿来,丧天没这点钱,谁信啊?这些年横行云边,一手遮半边天,白混了吧?”
丧天五官抽了抽,听八公镇爷加一起出了买命的近亿钱,心说,这两个王八旦吓破胆了吧?
“好,我出一亿。”
说这话时,丧天眼珠子都赤红了,看来他的家底也差不多了,但肯定还有。
因为这句话应承的太痛快。
谭莹道:“你自己就不买一个公正审判的机会?不和你多要,三千万,成交呢,一会儿带你一块走,不成交,你一会儿就死在这,飙子,给他一分钟时考虑,我们先出去了。”
这是天大的压力,立即死,还是转交给老公家?转过去能活的了吗?
但此时丧天看到了一线生机,怎也想赌一赌啊,谁想死?
“等一下,我、我真没那么多钱了,除非给我时间,我去筹钱,不然最多再拿出一千万。”
“时间?要多久?”
“两三天吧。”
“成交!”
两三天就多两千万,不成交才怪呢。
……
城郊沈宅成了刘坚他们的暂住之所,地下室关着丧天、八公、镇爷。
次日上午,八公、镇爷联通了电话,让银行过款,差点的让家人或手下凑足打他们帐上,然后再给陕佬会帐面上过。
为什么过陕佬会帐上呢?因为这点钱算白莲的底资,充入陕佬会也是算她的股子,虎爷和宝姐没胆子贪没。
不过到私人帐上是怕这三个家伙进了法院反口,那白莲就洗不脱了,他们不反口,不提这事,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他们三个是活不成了,这一点,他们心里有谱儿,他们就是为了家人争取未来的平安,因为陕佬会是什么势力,他们太清楚,没人比他们更清楚,所以他们选择屈服,不然就要赔上全家。
这就是江湖,这是一条不归路,至死方休,甚至不休。不是他们对白莲还信任的话,早就万念俱灰了。
白莲的诚诺,他们认为80%能做到。
这样的话,他们‘走’也‘走’个心安。否则是死不瞑目。
同时,这天下午,沈冲白莲坐镇拍卖公司的现场,有军警维护秩序,各路人马没有敢动歪心思的。
龙虎令就在拍卖桌上。碧光耀眼,盯着它的一双双眼睛都发着红呢。
这次来的人好多,白莲说的那些‘会’基本都派来了代表,甚至是核心人物。
而这次拍卖会也等于是给他们开的。
陕佬会的虎爷宝姐有出席,另三个没有来,别人也搞不清陕佬会出了什么问题,昨天酒店的一起命案,多少也有些人知道,肯定是陕佬会有扛了。
但白莲安坐台上,下面有红光满面的虎爷和风姿绝秀的宝姐。从他们神色上看,一点无异样,甚至舒畅之极,看来内扛也是他们胜出了吧?
眼下这些全不重要,重要的是桌子上的龙虎令。
“……竞价开始,每次加价最少一千万。”
就这一件东西,该讲的都讲了,针对的又是特殊群体,拍卖行的人也事前听沈冲说了,别太多废话。直接起拍。
宣传什么的都不再用,就两天报纸,但这件东西买这个价格,还真叫拍卖行的怀疑。拍它的人都为什么呀?钱多?都头让门挤了?
什么内涵不内涵的,不就是一块祖母绿吗?撑死几十万顶天。
可现在起拍就五个亿,天呐,真的疯了。
看来,这祖母绿龙虎令真的有内幕啊。
内幕是什么?大该吸人拍卖的人和想拍的人清楚吧?
“五亿五千万!”
第一个喊价的大该知道,一千万喊也是浪费口水。直接五千万的加吧。
拍卖师都傻x发,“啊啊,这位先生五亿五千万,还有没有……”
“六亿!”
又一位喊了。
拍卖师没说完的话也咽肚里去了。
“六亿五!”
“七亿!”
“八亿!”
又一个出彩的,哦,应该是财大气粗的吧,直接加了一亿。
这种喊法,怕是想吓退全有的人。
“八亿五!”
在拍卖师又要开口之前,新的报价出现了。
“八亿八!”
终于打破了五千万的加价,降成了三千万,看来有的人已经不准备竞拍了。
王鲁也坐下面,一袭便装,他身边是个戴墨镜的少妇,职业西装,内衬雪白,领口下第二个扣子崩的很紧,显示出她丰壮的双耸是惊人的规模。
大墨镜下的琼鼻挺翘,丰润的唇微厚一些,但性感之极。
这女人始终抱臂环胸,不言不动。
倒是坐在她右首的一个年轻西装男有点坐立不宁的焦灼。
“九亿。”
这次加价是两千万。
沈冲心说,看来这块龙虎令,也就十亿左右的价了。
拍卖师开声,“九亿第一次,九亿……”
“九亿二!”
这次加价的是一个老人,头发雪白,精神状态却不错,加完价后,他若无其事的瞟了一眼那边的墨镜女。
其实老者在试探,他就不信龙虎秘门的人一次价不喊,但都喊到九亿二了,他们仍没开声,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的预期价还在后面,在等最后的报价吧?
果然,又人跟价。
“九亿四!”
老者继续举手,“九亿六!”
“十亿!”
终于有人出声了,而竞拍价也正式达到十亿。
沈冲和白莲都有些晕了,这钱,就这么来了吗?不可思议啊。
所以喊价这些人,之前都近距离看过龙虎令,那雪发老者更亲手摸过,确认其是真品,这也是他喊价的原因。
但十亿的价格,大该不是他所能接受的,拧着眉,不出声儿了。
突然,身边有人向他耳语,老者脸色红光一绽。
拍卖师正喊,“十亿第一次,十亿……”
“十一亿!”
轰,老者十一亿的价格喊出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直无动于衷的墨镜女也看了他一眼。
身边那男的低声道:“姐,他们联手了,这价要叫到十五亿以上。坑人啊。”
墨镜女深吸一口气,银牙在挫。
“……十一第二次……”
“十二亿!”
“十三亿!”
天呐,这才叫争的那个激烈,一亿一亿往上加。
这加的是钱吗?
“十五亿!”
老者突然站了起来。他猛加了两亿,傲然望向一直挑衅的另一位中年男子。
沈冲的腿有些抽抽,玛勒格壁的,15亿了啊?
他都不想看了,值吗?值吗?都疯了是吧?
那墨镜女在拍卖师喊出十五第二次时。她终于开口了。
“十六亿!”
哇……全场引暴,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维护现场秩序的军警们握枪的手都紧了紧。
老者瞪大眼,“十七亿!”
“十七亿一千万!”
女子又开口了,还笑盈盈的望着老者,那意思是你还有钱吗?
老者浑身发抖,却是有点楞了。
突然身边有那人又朝他耳语,“江浙会也支持我们,他们手里有八亿。”
老者顿时大笑,这时拍卖师正喊‘十七亿一千万第二次’。
“十八亿。”
老家伙直接加成了整数。
他望向墨镜女的目光很是嘲讽。我没钱了吗?
“二十亿!”
又一个新的声音,还是女人的。
谭莹!
她纯粹是来哄抬价格的,明显又有人支持老家伙呢,不哄抬一下怎么行?趁他还有余额,诈吧。
果然,老者哼了一声,“二十一亿!”
“二十二亿!”
谭莹愤然站起,受到全场的瞩目。
白莲看到是她时,心里一慌,你起什么哄啊?万一人家不出价。你拿毛买啊?
“二十三亿。”
老者喊出这话,再望向谭莹的目光充满了杀机。
谭莹是见好就收,一听对方报了新价,假装愤怒。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谭飙赶紧跟着。
没戏了?走了?
当时就给大家这种印象,但过后会想起这个女人是来哄价的。
“二十三亿一千万!”
又是墨镜女。
这次她喊出这个价是异常觉重的。
“二十四亿!”
老者是豁出去了,但已临近他的底限,只剩一亿可用了。
不过喊出二十四亿时。他突然看到墨镜女也起身走了。
“……二十四亿第三次,成交,这位老先生,让我们来恭喜这老先生,拍得这枚天价祖母绿……”
拍买师那个激动啊,虽然之前说好只抽沈大公子5个点,可24亿的5个点,天呐,拍卖行就这一笔就赚翻了呀,赚了一亿二呀。
老者也冒了一身虚浮汗。
拍卖场中掌声如雷。
老者朝众人微躬,大步上台。
沈冲白莲分别与老总握手,“恭喜了,老先生。”
“恭喜!”
“客气。”
老者握住白莲时,多握了两秒,还道:“白莲女士,非常感谢你能拿出它来拍卖呀。”
白莲微笑,“我赚我的钱,留着没啥用。”
“白莲女士真是聪明人啊。”
老者话里有话。
接下来就是现场让银行人员过帐转款。
老者还要加上另两拔人,三方合作买下了这枚祖母绿,才时,他们的眼珠子都是赤红的,24个亿啊。
过光款转款就耗时四十分钟,最后一笔钱转入陕佬会帐户后,拍卖师宣布,交易成功。
桌面上的防护罩开启,老者亲手拿了龙虎令,视若珍宝一般。
钱货两清,老者在另两拔人的簇拥下,众星捧月一样的离开,再没回头看一眼拍卖台。
沈冲和白莲都冒了一身汗,但他们脸上也都是笑。
虎爷宝姐簇拥过来,向白莲道喜。
白莲道:“宝姐虎爷,给拍卖行的手绪费已扣除,我们也可以走了。”
“小姐请!”
惊险了一个下午,但8亿入手,简直不敢想象。
不过危机潜伏在后面,迟一天露了馅,假的必竟是假的,如何善后?得去找刘坚商量了。
就这个事,也就刘坚他们知晓,沈冲、虎爷宝姐都不知有诈。
就这一天,加上从丧天三个人手里敲来的买命钱,24亿都不止呢。
但假货一但曝光,将是一片腥风血雨,陕佬会白莲首当其冲。
所以,白莲的心情并不轻松。(未完待续。)
第0221章 幕后之人
拍卖后的第二天,丧天继续把尾款筹集过帐,凑齐了他买一个公平审判的机会。
他可不想象自己的保镖那样给莫名其妙的打死了,即便现在双脚筋给嫩断,但越发激起他求生的意愿。
被扔给老公家,确实让他看到一线生机,而三千万款子,他怎么也能筹的到,在南边的分舵,他掌握着43个,一家出一百万都有4000多万,他真心不愁。
只要他落入法网的消息传开,他的情妇、属下,忠心的那撮人都会想方设法的来救自己,来搬关系找门路。
那样的话,丧天真有一线生机的。
丧天的一亿三,八公的五千万,镇爷的三千万,加在一起有两亿一,到这天中午之前,钱就都到位了。
然后,白莲让宝姐联系蓉城的警方,把丧天三个人弄走,私下里搞死他们也没必要,即便他们活下来,也是死缓无期徒刑。
宝姐知道,这几个人就不能叫他们活下来,所以让李幕收集证据,他们这边也积极提供,总之就是要判这三个人极刑。
不管咋说,陕佬会‘五长老时代’结束了,步入白莲一统时期。
说一千到一万,关键说有没有‘靠’,没靠的话,什么白莲黄莲都没意义。
话说回来,钱是最实在的东西,没这个,啥也做不成。
之前忙活的‘入陕’,刘坚也没想到以这样一个方式暂告收场。
龙虎令一丢出去,基本没他们什么事了。
之前陕佬会成为众矢之地,那是因为和龙虎令有关。
实际上陕佬会内部的危机也瞒不过其它势力,陕佬会的内杠,引发白莲拍卖龙虎令,这一情况各人也不认为异常,拧不成一股绳的陕佬会,根本不是各势力的对手。
在这个时候拍卖了龙虎令,那是最最正确的选择。不这么做,陕佬会难逃崩灭结局。
白莲获得了巨亿的收益,还有陕佬会内杠如何如何,也不是他们关心的重点了。重点全在龙虎令这上面。
有硬靠的白莲,也不是谁想惹的,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卷走巨亿之资。
不过最后过帐在陕佬会名下的集团帐户上,各人也知陕佬会可能被白莲统治了,虎爷宝姐真正的归附。而没归附的丧天、八公、镇爷统统成了牺牲品。
拍卖后的第三天,蓉城警方对外公布了丧天、八公、镇爷的落网,和大家的推测差不多。
陕佬会经历这次折腾,势力肯定要缩水,尤其是南边的丧天势力,基本尽没,归到陕佬会旗下的可能性极小,那边的‘云越会’是蚕食他们的最大势力,各分舵脱离了陕佬会之后,还想象以前那样生存。就不得不看‘云越会’的脸色,或再出一个象丧天一样的强势人物能将他们凝聚起来,当然,这个可能性不大,谁都想当大佬,争的头破血流也没结果。
刘坚他们似乎没什么事了,实际上,刘坚认为才刚刚开始。
当天,把丧天三个人交给李幕带走之后,几个核心的人物都聚在城郊沈宅开会。
刘坚、白莲为主。虎爷宝姐代表陕佬会。
谭莹、段志、谭飙、叶奎他们是刘坚的班底,谭刚算个小混子,有没有他都一样。
另外列席的还有王釜,这个是未来陕佬会的中坚人物。完全可以看做是虎爷宝姐的唯一传承,他对白莲的忠心更胜其父母。
现在谁都把刘坚当主心骨,包括虎爷宝姐,而白莲只是他在陕佬会的代言人。
即便虎爷他们已经归附,但有些事,刘坚还是没准备让他们知道。比如龙虎令的真假。
现在知道这事的,就是白莲和以前见过龙虎令的谭莹、段志。
“……虎爷宝姐,你们对龙虎秘门知道多少?”
“莲主,目前最神秘的就是龙虎秘门,他们的势力有多大,或现实社会中有多少实业产业,这些都没多少人知道,但他们的主势力肯定在西南一带,江浙地区为次,鲁东沿海地区放第三位,其它地区就稀薄一些,龙虎秘门最大的优势是他们团结,不象陕佬之前一分为五的格局。”
虎爷所说的一分为五是指陕佬会五大长老分控局面的情况,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谭莹道:“拍卖会出现的那个墨镜少妇是龙虎秘门的人吧?”
宝姐点点头,“她是这一代龙虎秘门核心之一,主持西南事务,坐镇蓉城,他男人极可能就是龙虎秘门的这代门主,但谁也不敢肯定,因为秘门门主身份极度神秘,这个女人的身份太高,我们才这样推测。”
“她敢喊那么高的价,看来龙虎秘门也拉到了合作伙伴,但最终没能如愿。”
“哪家也不可能凑出数亿之巨的资金,都是互相联合,雪发老者是江浙会的大佬之一,江浙会是最有钱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其次是两广会,他们三家联手,再加上青红会,才搞定了这次拍卖的龙虎令,而三家联手之前,又各有合作伙伴,所以24亿出资,我看最少涉及到七八股势力,不然谁也无法在短期之内筹出巨资。”
的确也是这种情况,看来所有势力都不想看着龙虎秘门得利,榨也要把他们榨出血。
虎爷道:“秘藏的财富有多少,圈里也有一个说法,都是些估值极高的古董古玩、名人字画,还有八国联军抄园的货,不算成吨的黄金白银旧式军械,也值百亿,当然,旧军械已经是废铁了,不存在什么价值,但黄金还是黄金,百亿估值都不算高啊。”
宝姐道:“所以他们出巨资拍下龙虎令,也无非是要敲龙虎秘门的竹杠,真正知道秘藏所在的也只有龙虎秘门的人,离开了龙虎秘门的人,谁都难以找到秘藏,找到又如何?几天都搬不光的秘藏,根本不是一家势力能独吞的,若分赃不均,只会惹来血腥杀戮。”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句话道尽了生死利益。
刘坚总结了一句,“既然这么大块肥肉,陕佬会也没有必要完全退出吧?我们先头得利,结尾时再分一杯羹。渔翁这个角色总要扮下去。”
鱼蚌相争,渔翁得利,又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嘛。
先脱身出来的陕佬会的确是进退自如,手里又有资金。展开后续行动也是完全可以的。
别的势力能分多少利润,谁也不清楚,但最先得利的就是拍卖出龙虎令的陕佬会,而且肯定是目前最大的受益者,还能妥妥的置身事外。
宝姐出谋道:“我们只要盯着那个女人就可以了,其它的什么也不用做,因为她比谁都更着急。”
“不错,包括已经拿到龙虎令的江浙两广青红三会,一样会给龙虎秘门开出高价,翻一倍的话。和龙虎会要50亿,或是双方合作,分50亿的秘藏,不然他们不会妥协,最终只会血流成河。”
虎爷这么说,让他拍下龙虎令,也要再诈一倍出来,不然就没意义了。
反正龙虎秘门想独吞秘藏是没可能的事。
刘坚道:“只派人盯着那个女人就行了,不要采取任何行动,现在远没到了我们采取行动的时候。”
“那我们是不是回福宁呀?”
谭莹问。
“既来之。则安之,蓉城风物还没有享受呢,忙着走什么?”
谭莹白他一眼,“你不是想在这边泡俩妞儿吧?”
“这个。不好说,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
一说到泡妞儿,谭刚的眼珠子就亮了起来。
“我赞承啊!”
他基本没发过言,这时才有了发言的机会,结果换来他姐姐一记暴敲在脑门上。
“死一边去!”
谭莹发飙,谭刚捂着脑门儿不敢吱声儿了。母老虎姐姐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
蓉城,兴泰宝和楼。
兴泰宝和是较早上市的一个大集团,多凶化产业链,资产良好,市盈率较高,所涉及的产业多为赚钱的产业。
而‘兴泰宝和楼’只是这个集团旗下的一个珠宝行。
苏晓是珠宝行的总经理,不过是甩手掌柜,再说明点,就是挂名的经理,不管具体事务,但毫无疑问,这是她掌握在手里的产业,也是她在蓉城的总部。
别小看这家珠宝行,它是联系上流社会的一个平台,凡出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绅商达人,或官仕权宦,当然,这些年人民生活平均水准提高,老百姓也要弄手饰啥的,金银珠宝行的生意也渐渐大火起来,但一些高端或昂贵的东西也不是工薪阶层敢奢想的。
苏晓站在她总裁办的窗前,凝眸望着窗外车如流水的大街,心境始终不能平静下来。
她隐隐预感到这次拍卖的龙虎令有些问题,但又无法具体去把握,江浙会大佬陈放肯出巨资拍下龙虎令,说明龙虎令本身没有问题,因为陈放是昔年见过龙虎令的幸存者之一。
王鲁就立在苏晓的背后,目光悄悄扫荡这个强势女人的背姿,s型腰椎撑起的娇躯,把下面的丰臀长腿勾勒到完美极致的地步。
但这个只能令王鲁仰望的女人,实在让他起不了什么征服的勇气,不说她在秘门的地位,只是苏家那位嫡孙女的身份就令人望而怯步了。
义盟时期有一位苏姓强者也是秘门中坚,时至今日,苏姓强者更成了硕果仅存的元老级牛人,甚至可以说,没有他的扶植,谁想坐在秘门门主的位置上都很难。
这些只是王鲁知道的一些情况,他不知道的还有太多。
他老子也是秘门旧人,但地位较低,时至今日,他能成为苏氏心腹之一,也深感庆幸。
秘门培养了不少人才,把这些人散在社会各层,为秘门的兴旺发达贡献力量。
“查清了吗?白莲和沈公子真的有一腿?”
“还没有查清,但在这之前,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沈白之间有联系。”
“这么大的事出了,他们事前有联系若给外人察知,你觉得有可能吗?”
苏晓转回身之前,王鲁把目光收平,若被她发现自己迷恋她的腰臀曲线,肯定会被她从骨子里鄙夷。
看到这个女人那精致到无可挑剔地步的绝美容颜。王鲁忍不住心里抽搐。
“也是,但外界相传沈公子和省委杜部长的女儿关系不俗,这时候又和白莲一起站出来,让人看不清啊。”
“沈冲和杜婷的事我也有耳闻。但是到了他们这种层次,有些关系不是说有就真的有,他们的父辈都是高层,很注重外面的传言,是否会成为儿女亲家谁也不好说。”
“我已经派人去盯着杜婷了。相信这次的事曝光出来,杜沈二人真有点什么,恐怕杜女要找沈冲讨个说法吧?”
“不管怎么说,白莲靠沈冲是肯定的,没沈冲给他撑腰,就没有这次拍卖,只会血流成河,难道她真是沈冲的情妇?”
“这个真不好说,但我看的出来,白莲不象是个处女了。”
拍卖会时他们也观察过白莲。这一点他们也看得出来。
苏晓点点头,“是这样,但破她‘瓜’的男人未必是沈冲,沈大公子有暗疾,脸色泛苍,肾亏阴虚吧,他这种体质是不可能夺白莲圣体的,其结果是他死在白莲肚皮上。”
“圣体这么可怕?”
王鲁色变。
苏晓点头,“对于男人来说是可怕的,那个女人不是谁都能上的。夺体不成,必遭反噬,元精俱丧,难活百日。体质差一些的,就象沈冲那样的,活着爬上去,死了滚下来。”
王鲁咽了口唾沫,白莲的确是绝色,和苏晓一样精致绝美。但能享受她的人太少了。
“谁都知道白莲圣体这么厉害吗?”
“不知道的人都不知死活,知道的人,没有十年精湛内修也不敢去冒这个夺体风险,因为可能赔上自己的命。”
“这么说沈冲和白莲的背后还有人隐在幕后?”
苏晓点点头,“应该是,而且这个人肯定强势,也肯定是分走白莲一半圣体的那位,这样的话,他们拍卖龙虎令的背后,还藏着一些内幕,你想,既然不是白莲的关系,他却能动用沈冲家的力量,这个人是不是太高深了一些呢?”
王鲁恍然,不住点头,“苏总推测的不错,那我们怎么办?”
“我要一个私会白莲的机会,你查一下她的行踪。”
“那陈放他们呢?”
“哼,暂时不搭理他们,他们趁火打劫,想敲诈秘门?那就让他们先承受巨亿的垫资吧,那些放在银行里,都有丰厚的利率享受,投资在龙虎令上,我让他们先痛苦着,有撑不住气的,他们七八家联合,我不信他们是一块铁板,不谈判,不合作,晾着他们,让他们先内乱起来,少一个分钱的,我们就能压价,当前,我们要先搞清白莲沈冲背后藏的人是谁,看他有什么目的,其它的暂不考虑。”
苏晓这头脑还真是精明。
“好,我去安排。”
王鲁快步离去。
苏晓再一次拧转身望向暮色中的大街,很期待见到那个隐在幕后的人啊,你到底是谁?竟能翻雨覆雨?把天下精英玩弄于掌股之上,了不得啊。
这样一个存在,的确勾起了苏晓的兴趣,这些年来她没对什么有过这么浓郁的期待。
但是这次的事件,却令苏晓有了莫名的期待。
那天拍卖她最后一次喊价,也是瞎喊的,只是逼空陈放,实际上她根本没那么多钱,超了十亿,她压根就不想了。
她也相信,竞拍到24亿这个天价,是所有参与者都不曾想过的。
还有一个喊了价当场离开的女人,她也让王鲁盯着了,但目前还没有线索。
她认为,那个喊价的女人可能和幕后那位有些关系,因为他们的利益一致。
这两日,蓉城风云际会,表面上安逸,实则暗潮汹涌。(未完待续。)
第0222章 分红
仅仅几天,刘坚就拿一块伪令获得了巨亿的收益,这些钱可以说都是刘坚的。
即便全部划入陕佬会帐户,也将由白莲签控,白莲夺令不成,把自己都搭了进去,而且后来发生的事,根本不是她能驾御的。
陕佬会的财制重新规划,陕佬会的西京集团财务总监正式由白莲出任,一手握财务大权。
别的事务她不管,她就管钱袋子。
陕佬会如何发展,或是从哪个方向发展,虎爷宝姐心里都有数。
刘坚就提了一点要求,洗白,把灰产业切除出去,或一刀斩断,这是祸患根源。
之前丧天他们三个长老掌握的产业收拢的可能性不大,收回来也是灰的多,所以不如不收,任他们自生自灭。
而虎爷宝姐他们掌控的分舵,必须遵守刘坚提出的原则,白莲拔付款子的标准,就排除了各种灰产业项目的用款,这一类肯定拒拔款项。
白莲对财务什么的一窍不通,给张单据都看不懂,只能叫谭莹协助她了,谭莹都看得懂,她掌握九龙娱乐多年,少有什么猫猫腻腻能瞒得过她的法眼。
白莲是西京集团总裁兼财务总监,谭莹是财务副总监兼西京集团副总裁。
虎爷是西京集团副总裁、兼首行执行运营官,其实就是总经理。
宝姐是西京集团副总裁、副总经理、兼大事业部总裁。
刘坚什么都不是,他有两个代表他的人在西京集团就够了,他根本不需要出现或挂名。
这次西京集团注资整20亿,其余的9亿划到了邢珂帐下,她这个帐户仍是刘坚暂用的主帐户。
“……我划出来的钱,是给沈冲和大家分的。即便注入西京集团的20中也有你们的股份。”
这夜,刘坚把这次行动的实惠向大家摊开来说。
当然,今天分利的人不包括虎爷和宝姐他们。
在坐的除了刘坚、白莲,就是谭莹姐弟、叶奎、段志、谭飙。
可以说这撮人是刘坚核心的班底了。
“钱不钱的,都无所谓,我现在看淡了。”
段志首先开腔。并表明态度。
刘坚笑道:“你看淡是你的事,分不分是我的原则,我总不能让大家跟着喝西北风?你乐意,谭莹也不乐意呀。”
“你这混蛋,拿老娘开涮是不是?我屁股都撅给你了,我还要钱做啥?”
谭莹就这么粗,这是她的个性,大家都不会笑话她这么说。
包括她弟弟谭刚也了解姐姐是个什么德性。
“我把你屁股起皱纹,给你发钱让你保养成不成啊?”
听刘坚这么说。在坐的都哄堂大笑。
白莲抿着嘴笑,感觉这些人在一起时的真挚,而不象自己之前在陕佬会时的各怀鬼胎。
谭莹不屑的笑道:“你这种小涩狼,起点皱也能迷住你。”
“我如此不堪啊?”
大家又笑起来。
谭刚却问,“老大,我屁也没做,会不会分我一点钱啊?这出来想泡个妞儿啥的,也没一毛钱。我姐不给呀。”
这小子反正还忘不了这个茬儿,这辈子他是毁在女人身上了。
“见者有份。总不能让你白跟着来一趟?”
刘坚回答他,谭刚顿时笑的眼儿也找不见了。
谭莹却道:“没有,没他的份,他就是我带来观光的,零花啥的都由我给他,不用管他。”
谭刚顿时就蔫了。
“那怎么成?谭刚什么也没做。也得少分点,就算是堵嘴费,大家同不同意?”
段志道先表态,“呵呵,这个嘴得堵。我赞承。”
叶奎道:“嗯,必须堵,赞承!”
谭飙更直接,“我和他沾亲,我不表态。”
大家又笑起来。
谭莹却道:“我坚决反对,倒不是做作什么,的确是这样,我从我的里面给他就是了,没他的份,绝不同意,我是你女人,你这分明是照顾小舅子,有私心,不同意。”
她倒是说大实话,原则性还很强呢。
刘坚苦笑了一下,“好,便宜姐夫当了,以后你小子泡妞儿的钱我出了。”
大家再一次哄堂大笑。
谭刚高兴了,“哦耶,我今晚就去**,憋死了啊。”
这不要脸的小子,也就他能说出这种没素质的话。
谭莹照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自己去或找别人,敢拉你姐夫去,我阉了你。”
这都笑不过来了,这姐弟俩就是对活宝。
谭莹伸手指着叶奎、谭飙两个,“你们俩可以领着这小兔崽子去玩,爱几飞几飞,刘坚不会和你们去的,他得伺候我和白莲,谁勾搭我男人泡野妞儿,老娘把他球头子剁下来喂狗,主要说你呢,亲弟弟也不行。”
末了一句针对谭刚,还狠狠戳了他脑门一下。
叶奎和谭飙都弄个了大红脸,白莲也好不到哪去,她也被点名了。
叶奎道:“管我什么事呀?”
谭飙也分辩,“我也是良男啊,没我啥事。”
谭莹一撇嘴,“行啦,都别装了,你们说啥也没用,我不信,就段志为了晋阶宗师,憋的眼睛蛋子也蓝了,可他没办法,你们就随便。”
段志翻了个白眼,“三姐,合辙我也惹你了?”
“你就不算一男人,至少目前是这样,我把你当姐妹看了,嘻嘻。”
这话叫段志那个郁闷,叶奎和谭飙却大笑。
刘坚这时笑道:“言归正传啊,这次沈冲帮忙最大,但他不可能收我们的现金什么的,我这边划一个亿出来,替他投在我的天享公司,你们有没有意见?”
“没有。”
“没。沈大少出力最大,没他就没这次拍卖,我赞同。”
各人表态,认可这个说法。
“嗯,行,剩下的你们几位。除了谭刚,每人五千万。”
当刘坚宣布这个数目时,几个人都惊呆了。
“啊,太多了啊,坚少。”
叶奎目瞪口呆。
谭飙也伤了眼,“是啊,坚少,太多了。”
段志翻白眼,“你真的很大方。”
刘坚道:“你们什么都不用说。白莲、谭莹、奎哥、志哥、飙哥,每人五千万,暂时给你们做成投在我天享公司的投资,谁要是用钱,随时和我支取。”
谭莹也道:“钱误多少不说,坚子的一片心意,谁也不要说了,好了。散会散会,老娘发骚。要搂着坚子去**,你们该干吗就干吗去,我立即给你们每人发十万块,有本事的夜卸十女去……”
她倒是痛快,随手扔了张卡给谭飙。
“飙子,密码你也知。提款给他们,今夜想咋玩是你们的事。”
谭飙接过卡点了点头,脸兴奋的有些红呢。
这边的谭刚直搓钱,“姐,有我的十万没啊?”
“我对你早就不抱什么成大器的幻想了。你爱咋咋地,死女人肚皮上也和我没关系。”
谭莹知道管不了这个弟弟,这种事想管也没得管。
段志这时起身,“散,哥儿几个,你们去海开的玩,我守在这听坚大少和三姐的墙角,这命苦哇。”
大家再次暴笑。
谭莹撇嘴鄙夷,“你就是最苦x的男人,活该啊,大好青春都拿来修练什么宗师了,等你回头想找个清纯时,二手货都没有了。”
段志让谭莹打击的,脑袋耷拉着先走。
谭飙却安慰段志,“那也未必,我们段大少一但成了宗师,就凭这付皮囊也不知风靡多少少女,18岁的任挑,你要有信心啊,别给三姐打击的跳了楼。”
“我至于吗我?”
众人在轰笑中结束了分钱夜会。
……
正如谭莹所说的那样,她真揪着刘坚白莲上楼去夜战了。
这几天比较忙,都顾得上折腾,今儿大势全定,可以舒心放神的享受一番了。
白莲想单独和刘坚折腾都没机会,谭莹就不放过她,成了刘坚助纣为虐的最强同盟,就她就把白莲嫩的泣吟不堪的,论起折腾女人的手段,刘坚是自愧不如。
主要给她嫩过后,那种需求更为强烈,所以使白莲最后对刘坚的渴望是达到某种极致程度的。
实际上谭莹是强攻弱受,真轮到她时,还没白莲四分之一的耐受力,就给刘坚嫩的半死了,白莲趁机报复,结果在她和刘坚合作下,硬把谭三姐给搞的晕迷了。
圣体莲果然不凡,耐受力和邢珂差不多,后半夜的折腾就是她,和刘坚卿卿我我一直到天光放亮,她都没一点睡意。
事实上,圣体被破之后的阴阳相融暗合无上法则,是破而后立的一种新生,经脉中澎湃的内劲随着相融的深入,越来越精纯浑厚,这叫白莲惊喜不已。
刘坚也心感身受,这大该是他们都不曾料及的。
但这一夜的相融让他们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
“照这样下去,我恢复到圣体全盛状态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白莲腻在男人怀里,这么畅想着。
“最多两三个月,我看你就能恢复到全盛状态,甚至超越。”
“嗯,小贼,我现在越来越爱你了,你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真好。”
“不好也不行了,生米都成熟饭了,你还能宰了我咋地?哈哈。”
“不要脸,当初qj人家,恨不能一刀斩了你。”
“现在呢?”
“看在你还算有点出息的份上,人家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先将就着呗,还真能宰了你呀?嘻嘻。”
啪唧。
刘坚不客气的抽她丰臀一记,“还没够是?嫩到中午?”
“啊……我的小爷爷,你要我命呀?我浑身软成泥了都。”
“可我还憋着呢。”
“我吮成不成啊?”
“那就动弹?”
“……不要脸!”
“做这种事谁还要脸呀?要脸的爽不到。”
“……”
退低身子的白莲用樱桃小嘴裹哄着男人,谭莹指责她嘴上的功夫太差,这活儿必须裹,不能啃,牙那么硬,即便是轻啃也难爽,只会延长男人的时间,想让他们快点交货就要学会深层的裹哄。
不过谭莹的传教还是起了作用的,白莲记住要点,拿刘坚实践锻练,她相信总有一天能让自己的男人开心爽肺。
是男人就没有不享受这种滋味的,刘坚更不例外,美滋滋快睡着的时候才交货,结果整整把白莲操练了一个半小时,害得她娇嗔不已。
然后一个上午,三个人就睡觉了。
午时,沈冲赶了过来,段志接待他。
“坚子呢?”
“睡觉呢。”
“这小子,害苦我了,我女朋友质问我白莲的事,我都不知咋解释,他倒是睡的香?”
“没办法,和两个女人折腾了一宿,不睡会儿也说不过去呀。”
“我艹,年轻就是好呀,我是不行了。”
沈冲不由发出感慨。
段志笑道:“你就是嫩的过度了,才成现在这样,不过,坚子肯出手,你的小毛病可以痊愈。”
“啊?他还有这本事?”
“小菜一碟。”
“太好了啊,赶紧的,叫他起来?有事商量。”
段志就扯开嗓门喊,“坚少,沈大公子来了。”
楼上的刘坚应声而起。未完待续。--╯蓝╯╯
第0223章 沈大少的尴尬
沈冲的女朋友是省里杜部长的千金,两个人曾是大学时的同学。
据沈冲讲,他们已经秘密同居两年多了。
刘坚这次认认真真的打量沈大少有些苍白的脸孔,目光似能看透他一般,让沈冲都有点心虚。
“你这个脸,纵y过度的表现呀。”
沈冲的脸上瞬间涌起潮,还好刘坚的两个女人没下来,不然谈到这种令男人都尴尬的事,会叫他无地自容的。
“行啦,你小子心里有数就好,非得说出来让我尴尬?”
刘坚笑笑,“这也没什么,纵情声,年轻人的通病,我也经常通宵达旦。”
段志在一旁撇嘴,“他能和你这种牲口比啊?”
“是啊,我是人类,你呢?”
沈冲借着段志的帮腔赶紧的找回面子。
“我不一定能帮你调理治好,但是有一个人肯定可以,他比我见多识广。”
“呃,段志不是说你就可以呀?”
“他知道什么?”
刘坚压低声音又道:“你要学怎么嫩妞儿,我有得教,但学到治病,我还真没试过,不过我也有这个治的资源,只是没治过,不会。”
他倒是没说假话,以他的内修基底,加上之前的大龙势和后得的圣体,雄厚到何种程度,自己也不清楚,只要掌握方法,帮人治个什么小病应该没啥问题。
而所谓的治,主要还是打通经脉之类,象沈冲这种肾虚肾亏就不知怎么下手了。
沈冲也低声道:“嫩的话,我也会,可能没你招儿多,只是这体质不争气。给杜婷两年就折腾成这样了,没办法呀。”
“你怪不得人家,你底子就差,谁知你没女朋友时怎么涂墙来着?”
“涂墙?”
沈冲没反应过来。
段志笑道:“子带万代全让你喷墙上了。”
然后和刘坚两个人就笑。
沈冲这次没脸臊,梗着脖子道:“那时候爷们还是很给力的呀,躺床上撸就能喷房顶上去。”
三个人一起哄笑。
就这么一聊。一下子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沈冲止笑道:“说正格的,我女朋友还是比较正常的,主要是怪我,不懂节制,纵放无度,要说她有过,就是太迷我了,正应了某诗: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摧君骨髓枯;这一阵子我在吃中药调理,感觉没什么效果啊,坚子,你得帮帮我,现在别说在外面寻欢找乐子,真连杜佳人都伺候不了啦,唉!”
男人们大该最悲催的莫过于此?
刘坚道:“按说。你这年龄也不应该,才二十四五嘛。”
“老子十四五的时候就没节制了。这都折腾十年了,还要怎么着?雄了十年,该趴下了。”
“哈哈,活该啊!”
刘坚和段志两个人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喂,聊什么呢?谁熊十年了?”
这时,谭莹下来了。听他们聊的嘻嘻哈哈,就不由插嘴。
沈冲就尴尬了,往事不堪回首,在女人们面前丢不起这个脸呀。
他就朝刘坚递眼,那意思是叫你马子回去呀。
刘坚故做威严的朝谭莹道:“大老爷们儿说事呢。你一妇道人家插什么嘴?回去继续睡。”
谭莹才不尿他的呵斥,过来就一屁股坐刘坚身边,抱着他胳膊笑道:“哦,我知道了,是在聊泡妞这些事?继续聊呀,当我是爷们儿就好了,嫩女人的话,你们谁还比我厉害呀?一起讨论嘛……”
刘坚翻白眼,“跟你讨论个鸟啊?”
“和我讨论鸟就对了,你们讨论鸟,是准备搞基吗?”
噗噗噗!
刘沈段三个人都喷了。
“太彪悍了啊,三姐,我跪了。”
沈冲苦笑着表示心服口服。
刘坚也拿谭莹没辙,轻挽她的素腰,“我说三姐,给男人们一些聊天的空间好不好?”
“嘁,人家也不影响你们什么?不是说了嘛,当我是男人,我一直把自己当男人,除了在你床上的时候。”
刘坚眨眨眼,对这个彪悍女人是没一点办法了。
沈冲解释道:“三姐,你别误会,其实,我们也没说啥。”
“没关系啦,即便有说啥也没所谓,我对女人好有兴趣呀,以前我是百合……哎唷……”
臀侧给刘坚煽了一巴掌。
“百合也有脸说?”
“我不说段志就不知道了吗?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段少是?”
谭莹还给段志抛一眼,让他支持呢。
段志哭笑不得。
刘坚苦笑,“好,冲哥,你当她是男人,我实话,除了爬上我的床,她还真就是个男人性格,百无禁忌的。”
“这就对了嘛,我男人最了解我啦,来,继续讨论,什么熊啦?趴啦的?”
沈冲脸涨红起来,不知该说什么了。
谭莹却道:“冲少,你不是在说你自己?你这脸也是肾亏的表现,无节制乱泡妞儿的结果,这个要及时调理的,不然哪天你女朋友耐不住寂寞给你弄顶帽子戴就惨了……”
“嗳,乌鸦嘴,你会不会说话?找抽呢?”
刘坚再呵斥,手在她素腰上捏了一把,意思是让她留得口德,你看看把沈大少说的脸都变了呢。
谭莹满不在乎,“人家说的是实话好不好?”
沈冲也看出来了,这谭莹就是一个直肠子,有啥说啥的个性,和她计较,准保活活气死你。
“三姐,这不,我正求教你男人支招儿调理我呢。”
“你还真找对人了,倒不是我替我男人吹。这牲口太歹毒的说,哪次不是**我和白莲,嫩到最后我俩还得哭爹喊娘,这才叫男人啊,你要有他一半厉害,以后就有得爽啦。”
“我不指望有他一半厉害。十分之一也成啊,坚子,你说那个人在哪?得空儿我就去拜访人家。”
“在福宁喽。”
谭莹就问,“拜访谁呀?”
刘坚一摊手,“我又不会治病救人,只能介绍别人了。”
“哦哦,也是,冲少底子差,连我家那个小兔崽子也不如。是得调理,不然后半生真没性福可言。”
“你留点口德成不成?我都快不好意思坐冲哥面前了。”
刘坚那叫一个无奈。
沈冲苦笑一摆手,“三姐是真性情的人,我一点不怪她,她说的是大实话。”
谭莹就吐吐舌头,“冲少,别怪三姐这张破嘴呀,实话有时不好听。但实话它就是实在,你能听进去对你有好处的。这事让坚子帮帮你,肯定有办法解决。”
“好啦,姑奶奶,你上去看看白莲,中午了,咱们看是去哪吃饭。”
“哦。我这就去。”
谭莹起身扭着屁股去了。
刘坚苦笑对沈冲摇摇头,那意思是你别见怪,拿她我也没办法。
沈冲并无做作,笑着点头,“没啥。三姐人挺好的。”
刘坚就道:“这次的事,多亏了冲哥,我知道给你钱什么的你不会要,但是你要不要是你的事,我给不给是我的事,一点心意必须得有,我在我公司给冲哥你投了一个亿,这笔钱是你的,我帮你投资赚钱,你需要支取或什么,随时找我,好不好?”
就这次的事,沈冲也前后都看到了,20多亿的狂入,他心里没一点想法不可能,这时候刘坚说有他一亿的分润,他脸也不由涌起奋。
“坚子,钱的事,还是不要谈了,说实话,没有许二哥的电话,我啥也不会做,所以,你要谢还是谢他,和我没关系。”
即便一个亿真的叫人心动,但沈冲也不是缺钱的主儿,这里面还有许二哥,所以他必须把话说清了。
“二哥那里你不用管,这一个亿肯定是你的,但我不会给找什么麻烦,非要把钱塞你户头里,让你们父子着慌,你信得过我,钱就放我天享投资,只有赚没有赔,你啥时候花,还是想买什么,吱个声儿,我都帮你办的妥妥当当,没有你就没这次拍卖,也演化不出现在的有利形势,这点钱真不多,你不点头,以后我再不敢找你做什么了。”
沈冲不由苦笑,“这事,我得和二哥说一声……”
“别……”
刘坚伸手拦了,“二哥那边什么也不知道,你别给他添压力,我办事,他放心,所以才帮我联系你的,现在我办事,还请冲哥你放心,好?”
“这……”
“别说了,你再说啥,我不介绍那个调理大师给你,让你后半生苦x着去。”
“你够狠,好,哥我点头了,以后你有用得着哥的地方,吱个声儿,哥能力范围内的,都给你解决。”
这也算是沈冲的承诺。
“少不了麻烦冲哥你,咱们兄弟就不说这些客套话了,中午这饭局,你把准嫂子叫过来,顺便把白莲和你的事挑开来说,我想嫂子不至于不通情理?”
“我的状况她最清楚,还真以为我和白莲有点啥,对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我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己知啊,中午咱们见个面,说说这事,都是内里人嘛,不怕说不清。”
……
所谓的中午吃饭,都快一点钟了。
与席的只有刘坚、白莲、谭莹、段志、沈冲和他准妻杜婷。
倒不是沈冲夸自己女友,见面后刘坚和段志也证实了沈冲的说法,杜婷确实是能与谭莹一较高下的倾城之姿,秀外慧中,清丽脱俗,气质也是极佳,素淡不失华贵,雍容中透着质朴的风格,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沈冲在她面前,和老鼠见了猫似的,大该和这段时间无法挺直男人的脊梁有关,底气不足的表现,多少表现的有一些愧疚和无奈。
去接她来时,可能是有足够的勾通,有些话也都说明了,杜婷在见到刘坚他们时,也非常客气。
谭莹和白莲两种风格,一个草莽如汉,一个文静娴慧,但和杜婷交流中,让她都感觉到了真诚,所以很快三个女人就打成一片。
刘坚和段志都给杜婷留下了深刻印象,虽然他们没有自己男友那厚实的家庭背景,但这俩男人都独具风格,不点不逊于沈冲,和他坐一起真没跌份儿。
杜婷本来是官宦世家的千金,骨子里的矜傲是天生的,即便她不会表现出对底层人物的鄙夷或不屑,但那种距你于千里之外的生疏感还是存在的,这刻和刘坚他们坐一块,就没有那种生人勿近的疏离之感,反而很亲切,很投入的与大家交流。
人的魅力往往就在这里,杜婷就是个有相当魅力的女人。
一顿饭吃的把所谓的误会冰释,沈冲心绪舒畅无比,今天的收获不谓不大,近一步与刘坚等人交心,距离无限拉近,然后是自己闹心的肾可能治愈,再就是一亿实惠。
所以这些集合在一起,沈冲想闹心也闹不起来了。未完待续。--╯蓝╯╯
第0224章 你是何方神圣
午宴之后,一众人一起回到城郊沈宅。
此时,出去玩了一夜的叶奎、谭飙、谭刚三个人已经在宅子里了。
只看三个家伙神情懒洋洋的模样,就知道都泄了近日的火儿,尤其是谭刚那小子,歪在沙发上,迷登着眼睛,似是一种爽到虚脱的状态。
实际上谭刚这段日子一直没折腾过,因为想跟着刘坚混这个事让他闹心,好不容易搞定了,还苦闷了几天。
最终给他逮到机会,玩的忘乎了所以,从昨夜一直折腾到今天中午,要不是叶奎谭飙喊他,这小子还要继续呢,完全没个节制。
而且他也大方,临走的时候,把剩下的钱全当小费赏了出去,几个妞儿笑的眼儿都找不见了,嗲声嗲气的说少爷你下次再来呀,姐姐们还有新花样儿,财主啊,不诱不行。
一夜扔出十万,也就是谭刚这种楞头青不在乎钱的主儿能做出来,叶奎谭飙还真达不到他那种境界,他们只花了十万的十分之一。
谭莹闻报,拎着谭刚耳朵就骂。
“这个败家仔儿,你当老娘的钱是印出来的是吧?看老娘是不是剥了你的皮?走……”
就这么着,谭莹要拎走了谭小牲口去收拾。
谭刚放赖不起,鬼哭狼嗥的叫,“姐夫,你管不管你家女人?姐夫……”
他这是叫刘坚呢。
刘坚假装没听见,这小子就得谭莹收拾。
“姐,我再不敢了啊,下不为例……”
他耳朵给扯的生疼,不得不顺着姐姐手牵的方向跟着走。
谭莹连扯带踹,就把谭刚弄上楼去了。
功夫不大就听见谭刚撒心裂肺的惨叫声,还挟杂着啪啪的皮带抽肉声。
“救命啊,救命啊,出人命了,啊……”
“你还有脸叫?”
“呜……”
大该嘴给堵上了。然后又是皮带声响。
楼下的人都张嘴结舌的循声儿望,这对姐弟,罕见呐。
“不赚钱不知道心疼是吧?一夜泡妞儿花十万?抽不死你……”
啪啪啪!
皮带密集,真抽。
呜咽连声。真疼。
楼下的白莲笑靥如花,没当回事,给大家沏茶上水,温婉的一塌糊涂,以她现世白莲的身份做这个。感觉有点怪异。
但白莲的朴实也就在这里,令人难掩对她生出好感。
杜婷也帮手,虽是大家闺秀,但也表现一个女主人的应有姿态,沈冲面子上还是很有光的。
楼上的声浪不歇,刘坚给白莲递了个眼色。
白莲会意,就上楼去了。
某个房间,谭刚给剥的只剩下小内内,谭莹用他的皮裤带狠抽他,没情面讲。狠的用铁扣头那边抽,难怪谭刚叫的鬼嗥一样,身上青紫连成一片的说。
白莲看到这个景况都要龇牙。
她上前拉住谭莹,“行啦,他还是一孩子,你看把他打成啥样了?”
“孩子?咱们家坚子和他同岁呀,你说说他们差多少?小王八旦就是一贱骨头,我也不是怕他花几个钱,钱没了再赚,可这他身体亏了就难弄了。他有坚子那功底或体质啊?你看看他眼底的疲色?一夜放出几炮去?还要不要命了?”
谭莹还真不是心疼钱,是心疼人,弟弟十一二岁就开始折腾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也就比沈冲强一点,还是小时候练功打的基础,但再有基础也不能没节制的折腾呀。
谭刚都哭稀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满眼都是企求之色,看到白莲进来。恨不能叫奶奶。
他的手也没给捆着,大该是给封了**,趴在上动也不能动,不过身子一个劲儿的抖,背、臀、腿全是青紫血痕,小内内都抽烂了,屁股蛋子大部分露出来。
谭莹不是装腔作势,那是真的下狠手。
白莲硬拉她出来,“算了算了,你也是,玩的时候叫他去玩,打的时候也不分轻重。”
“我叫他玩是让他适当,让他往死里玩了啊?”
白莲白她一眼,压低声儿道:“那种事折腾开,当时谁想着节制啊?咱们坚子还不是通宵达旦的嫩?”
“他和坚子能比吗?你看坚子折腾了一夜,眼底里有一丝疲色呀?反而越嫩越精神了,别说咱俩,再加是邢珂卢静苏小x一起,也整不疲他,人和人不一样呀,我不管教这小王八旦,他迟一天死女人肚皮上。”
“既然要管就事前管,别放马后炮吧?”
“唉,当姐姐的心软,又怕委屈了他,真不知该咋嫩了。”
“好了,这次就算过去了,让他长个记性。”
谭莹嘁了一声,“他?我收拾过n次了,这次算轻的,他要能改了,太阳从西边出来吧,你就不该拉着我……”
“下面一堆人呢,不好这么折腾,脸面上也不好看不是?”
“那小王八旦还要脸?屁股都不要,还要脸做什么?”
白莲翻一白眼,“不管咋说,先收手,坚子让我上来的,你再折腾,他面子上也不好看。”
一听坚子的意思,谭莹的火儿就泄了,把皮裤带扔地上去算完了。
下楼之后,她还是付没事人似的笑容可鞠。
白莲朝谭飙打了个手式,让他上去收拾残局,谭飙没做声儿就上去。
气氛不算太尴尬,沈冲打了个哈哈,道:“坚子,你啥时候动身回福宁,吱个声儿,我和你一起走,部队上我也没啥事,闲人一个。”
他也有现役军职,不过芝麻的一小军官,有他不多,没他也不少,何况人家老子是军区司令,谁管他呀?
听到去福宁,杜婷美目一亮,大该听沈冲说了去福宁的目的,一付希翼神情的望着刘坚。
刘坚点点头,“我知道,你别放心上。你那点事只是小事,那位肯出手,也许几天就扭转乾坤。”
白莲灵光一闪,道:“坚子你说的是虚灵大师吗?”
刘坚微微点头。白莲又道:“我也不知冲少说的啥事,但虚灵大师肯出手,基本不存在问题。”
这一下给沈冲吃了定心丸一样,他咧嘴就笑,“谢天谢地哦。”
杜婷轻轻拧他一下。怪他表情太夸张吧。
知情的刘坚和段志相视一笑。
……
王鲁再一次走进苏晓的总经理办公室。
“查到线索了。”
“嗯,今天中午沈冲在某酒店设筵,款待的几个人中,就有那天喊价那个女人。”
“果不其然,查到他们的住处了吗?”
“城郊沈宅。”
“沈宅?”
苏晓脸色微微凝重,在蓉城,但凡涉及到沈氏的事,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因为没人惹得起沈氏。
“是的,沈宅。今天沈冲还携女友杜大小姐一起去的,看样子其乐融融,他替白莲出面,应该是另一种关系,可以确定了。”
“明人眼里早就确定这一情况了,沈大少就不是夺圣体的主儿,他没那资格,只是谁隐在他们背后,这个人才是关键,没有监控实录?”
“调到了。是他们出入酒店时的两段剪辑,我反复看了几遍,那个喊价的女人和白莲很亲密,她们紧跟一个年轻人。出来的时候也是左右簇拥着那个年轻人……”
“放剪辑,我看。”
当时就在办公室放了剪辑。
刘坚这个人第一次出现在苏晓的视野中。
长相俊朗,气质不俗,最给人深刻印象的是他黑宝石般犀利晶亮的眼睛。
她叫王鲁把画面定在刘坚的脸部,反复揣度观察了n次,越看越给她一种深邃看不透的感觉。
“应该就是这个人吧。”
“那我们怎么办?”
“盯着他。查清底子再说,别暴露了,这个人不简单。”
“明白,那江浙会陈放他们想谈判的事……”
“拒谈,晾着他们,他们七八家不内杠起纠纷,我们就不动。”
“好,剪辑我拿走?”
“留着吧,你忙你的去,盯那个人,要远,千万别暴露。”
“我知道了。”
王鲁走后,从苏晓办公室里间走出一个三旬男子。
这男子无息无声的,有如鬼魅一般,长相也十分俊朗、个性,身躯高大挺拔,有点渊渟岳峙的味道,面色红润,肤呈古铜,眼神犀利如刃。
他的目光盯着剪辑定格中的刘坚,似要看出点什么来。
半响之后,他悠然道:“有点意思啊!”
“嗯,我也这么认为,这个人也许能给我们新的发现。”
“晓晓,我是想不通你的灵觉,你认为龙虎令这事不妥,主要在哪方面?龙虎令本身?还是拍卖这个事?”
苏晓苦笑,“具体我也说不清,只是觉得有古怪,龙虎令本身应该没有问题吧,毕竟陈放那个老家伙证实了,我也能清晰的感应到龙虎令中秘蕴的龙虎气息。”
“那龙虎令本身就没什么问题,陕佬会白莲拍出龙虎令实是明智选择,不然陕佬会这次完了,这么一折腾,倒给了陕佬会新生的契机,20几亿的财富注资,将把陕佬会的阳光产业推到一个全新的高度,令人眼馋呀。”
说到这里,男子也发出喟叹。
“是的,丧天他们三个被铲除,白莲把虎爷宝姐重收麾下,这个女人也不简单,不管是不是她背后有人,只是她能碰到这一个肯帮她的人,就说明她福缘不浅。”
男子深吸气,苦笑道:“我是没机会再夺圣体了,不然足以进窥龙虎宗师秘境。”
“哼,你什么鬼心思我清楚,之前想过对白莲用强吗?”
男子有些尴尬的笑道:“我承认我有这想法,但力有未逮,拥有圣体实力的白莲,不是我想用强就能用的,现在倒是十拿九稳了,可已失去意义,我有晓晓你,很满足。”
“你倒不用在我面前甜言蜜语,还有比我了解你的人吗?”
男子起过来,弯腰俯身从侧面用双臂圈住苏晓。一手托住她的下颌,一手更捏住她一只丰耸。
苏晓柳眉虽蹙,但没有挣扎,怎么说都是夫妻。她没的挣扎的理由,秘藏一事没彻底解决之前,她和‘丈夫’的关系就不可能有改变,哪怕她心里想改变。
右耸被男人大手捏揉时,不能竭制的产生酥麻感。体质仍是那么敏感,更何况禁y有几个月了,已在骨溃边缘,压根就不堪剌激,右耸给捏住时,秘莲就开始震颤渗液。
“亲爱的,男人嘛,逢场作戏是难免的,你知我心里最重视的还是你。”
“好了,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别……”
“我就喜欢剌激一点的……”
“你……呜!”
还想说什么时,嘴被男人的唇封住了。
苏晓眼神中有迷离,迷离挟着一丝厌恶,但肢体上始终没有挣扎。
几分钟后,她被男子摁在办公桌上,裤子被剥到大腿下面,双腿虽然紧紧闭拢着,但未能挡住男人坚决的入袭。
那一瞬间,她浑体酥软,任凭屠戮。只剩下**的份儿。
随着男人的动作,难以言喻的快意以骨盆为中心向周身四肢百骸放射,可这里面始终挟着一缕无法驱逐干净的厌恶。
苏晓这样安慰自己,就当这是‘丈夫’的权力吧。
人家顶着那个名。就得允许人家行使权力,即便两个人一年做不了三次,甚至各怀鬼胎,早已同床异梦,但是每次见面,男人都要表现出对这个秀绝尘寰的妻子的浓郁深爱。
爱不爱的。苏晓已经不相信了,有一点她很清楚,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自己的魅力,不想上自己的那不是男人,绝对不是。
压抑的呜咽整整持续了九十多分钟,姿式就没有变过。
直到男人抽离,苏晓也一动没动,事实上在九十分钟不变的力度和速度的屠戮下,她完全虚脱了,哪怕她体质极棒,耐受力极强,这一刻也要承认被征服。
男人是龙虎秘门的门主,是修为高深的真正虎男,换一个女人这阵儿早晕迷几次了,没人能在他那种变态的速度和密集的屠戮中安然享受。
气若游丝的苏晓此时完全释放掉了几个月来积蓄的**。
“晓晓,你仍然象当初那样令我眷恋、着迷,你的**令我无法停止下来,直到破关,旷了你几个月,果然挟的我够爽,你是最棒的。”
“别不要脸好吧?我不想你其它女人比什么。”
“我只是就事论事,嘿嘿。”
男人笑着,又压上来,趁着还没有蔫掉之前,又给她塞满了。
苏晓咬着下辰唇,“你有没有完?”
“我只是表达我对你的爱,我只想告诉你,我们的心虽然产生了距离,但我坚信你的身体永远臣服于我,哪怕是拥有圣体的白莲,也不会有你这样的耐受力,这天底下只有你能扛着我的龙虎枪不晕,甚至逼我交货,咱们是天生的一对,哪怕你存心给我弄帽子戴,你也不可能从任何男人身上获得哪怕半次满足,我的震幅速度是他们可望不可及的,离开我,你永远不能享受做女人的真正快乐。”
“难道你觉得快乐的女人只是指这方面吗?”
趴着没动的苏晓这样反问。
男人微微怔神儿,眼神变的凶厉起来,“不要用你优越感很强的语气和我说话,好吧?”
“这是事实。”
“我承认苏氏招我上位,但你们不选别人?那说明我还是有这个资格和实力的,我知你骨子里看不起我,那又怎么样呢?你还不是撅着屁股任我戳?”
“你说这些有意思吗?”
“有啊,太有意思了,这是我这辈子最引以为豪的事,但你知道我为什么旷着你吗?我就是让你难受,因为你让我找不到自尊,哪怕你这个骚x给嫩的快爽死,瞅我的眼神中仍含着鄙夷和不屑,可这些并不重要,你苏家不过是想借我的龙虎气劲改变龙虎令而达到获得秘藏的目的,这事一天达不成,你就得一天看我的脸色。”
这时,泡在苏晓体内的小男人也怒意勃发,威风八面的又有了气势。
苏晓一阵心颤,但神情上没让他看出什么变化。
“随你怎么想。我或苏家,对得起你了。”
“你也别装清高淡泊,我早看透你了,你骨子里就是一骚x而已。”
“是啊。那你倒是快点嫩啊,这半年一回,你真想我给你戴帽子是吗?”
“哈哈,别嘴硬,你难道感觉不到。离你心最近的人还是我?”
男人说着,更紧的贴合苏晓的背臀,让本来的深入更加深入,恨不能把小脑袋戳进莲房的狠样。
苏晓笑了,笑的很悠然的那种,“不够长耶。”
男人的脸色一变,“贱x!”
“别说嘴,动真格的,嫩到太阳下山,我赏你一百万零花钱。”
这句话的剌激太大。男人眼里露出欲杀人的凶光,他这个门主很苦x的说,没财权,想一掷万金还得和这个女人讨要,必须看她的脸色。
可就是这一句话,硬把男人剌激的蔫了。
苏晓脸上浮现冷笑,“嫌少呀?二百万咋样?”
男人身躯一震,退出,一屁股坐到了之前苏晓坐的总裁椅上。
苏晓也随即起身,缓过劲儿了。她优雅的把衣裳整弄好,用极度鄙夷的眼神瞅着男人连晾在外面的丑物上。
“真可怜呀,”
她说着,屁股靠着桌沿。拿起女士烟点燃,深吸入肺,缓缓再喷出烟圈,惬意的不得了。
男人也缓过神儿了,收拾自己的不堪状态,重新调整心绪。
“我刚才有点激动。情绪有点失控,晓晓,你知道的。”
苏晓再喷烟圈,盯着腥红的烟头儿道:“其实,我希望能你一直硬气下来,可你自己不争气,你和你那个东西差不多,软硬无常,叫人琢磨不定,该有气慨的时候没有,不该有的时候又硬的一塌糊涂,这样不好。”
“嗯,不好,我承认我错了。”
“你不用低声下气的,眼下苏家确实少不了你,我也答应事后给你好处,你没必要非得找什么尊严,你看,我刚给你嫩的不是也没什么尊严吗?有时候,人不需要尊严的。”
“晓晓,都是我的错,你还跟我计较呀?我一兴奋就难免失控,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贱!”
“是是是,我贱,我就一贱骨头,不过正事归正事,南边的款子你不能苛扣呀。”
里里外外他是怕这个。
苏晓优雅的轻弹烟灰,“财务上的事,我看报表,你跪下求我也没用的。”
“晓晓,这次,开个例,多给300万。”
“找你情妇要去呀,这么猛,她们都爽到肺里去了,还在乎一点小钱?”
其实苏晓知道,但凡贴上这个男人的女人,就没有一个不想要钱的,倒贴?你做梦去吧你。
“晓晓,我一个大男人,脸面还是脸面吗?”
“我刚才给你机会了,你放弃了啊。”
“晓晓,别和我置气……”
“我懒得和你置气,走吧你。”
苏晓始终是不愠不火的,但居高临下的姿态越来越强。
男子脸黑了,转身就走。
苏晓默默摇头,但凡他争点气,自己也不想放弃他,可就这个样子的话,也许真要考虑换人了。
若不是龙虎秘劲的传承太难培养,苏晓和苏家也不至于这样。
这个男人的天赋的确不凡,他是几十年来唯一触摸到龙虎宗师门槛的一个,苏家也极力培养,但仍是忽略了他的心性,也许怪苏晓的姿态太高,让他尊严受挫了。
但许多事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他的异心没能潜伏到最后,只怪他暴露了他的弱点。
初婚时,苏晓还是投入了真情的,但男人渐渐忘乎所以,以至搞成今天的局面。
连苏家硕果仅存的老爷子也为此郁闷不已,可没有选择了。
现在龙虎令出世,苏家就更没有选择了。
苏晓拔通王鲁的手机。
“他刚走,盯着他!”
“明白!”
放下手机后,苏晓才看到剪辑定格的画面仍在那里,刚才自己和男人的折腾,被画面里的好看男子全‘看’到了吧。
那一瞬间,苏晓涌起莫名的羞涩。
再盯着着画面看了几眼,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看呗,你能看见啥呀?
的确,画面里的‘人’只是画面里的,无神无灵。
不过,就是这个无灵无神的画面中人,在这一瞬间,深深嵌入苏晓的心灵深处。
她隐隐感觉到,接下来的事和这个人无法脱勾。
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的预知能力,这一次也不会出差错吧?
苏晓就这样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她的目光不再盯着龙虎令,反是转到这个陌生男子的身上。
之前的兴奋渐渐淡化,但苏晓知道,每次折腾完,没三四时间,兴奋到极致的神经是无法完全恢复到平时状态的。
龙虎秘功锻造出来的龙虎枪是天下称尊的,这一点苏晓不曾怀疑过,男人所说的唯一征服,也没有夸张,她本人也不信还有比龙虎枪更**的存在。
但这不是生活的全部,自己很敏感的体质,在那种事上也很容易得到释放,不是非要找最强的,无非没有极致的享受而已,心灵上的归依和共鸣才更重要,不然塞的再满也仅止是肉的方面,而精神上越加空寂。
该经历的都经历了,现在的苏晓反而触摸到了返朴归真的边缘。
潮起潮落才是人生,和做那种事一样,不可能永远挂在快乐的颠峰不下来,那不现实。
男人们放枪后的那种不适反应和懊悔心绪就是最佳写照,无有例外。
苏晓经历了前两年的蜜婚时期,和后两年的冷淡时期,她最是深有体会,这也是让她触摸到返朴归真边缘的主因。
四五年的婚史已经把她改变成最成熟最具有女人味的蜜桃之熟,她庄秀的贞表也掩盖不住骨子里弥散出来的诱惑,这就是熟透的表现,遮无可遮。
乐潮过后的红润脸色,将在未来几天无法褪色,艳盖群芳就是这样。
她又抽出一支烟把玩着,美目还盯着定格画面中的男子。
你,到底是哪方神圣?(未完待续。)
ps: 6500多字大章,二合一了,今日无第二更!
第0225章 急转直下
刘坚没有很快就离开蓉城,也是想看一下龙虎秘门这边的反应。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这个神秘的幕后人已经曝光。
要让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刘坚的心理上还是有准备的。
他没蠢的认为自己保持着一直的神秘,暴露了又如何?
显然现在自己不是‘主角’了,龙虎令才是。
那块小小的祖母绿代表百亿之巨的吓人财富,谁不为之心颤神摇?
刘坚不是个贪婪无度的人,但不等于他放弃了后续的财富增长,没人嫌自己钱多,包括刘坚在内,这个可以多多益善。
从宝姐嘴里得知了龙虎秘门在蓉城的那家珠宝行,刘坚有心去露个面儿。
当然,露面不会领着白莲去招摇,因为白莲的身份在这一时期仍是高度的敏感。
他和谭莹两个勾臂挎腰的出现在夜色中的‘兴泰宝和楼’珠宝行。
这家店到晚上十点才打烊的。
晚餐之后刘坚他们就来了,时间大该是八点半左右吧。
西部的这个点,比东部的天光还要亮一些,到了银藏那边,九点还能看到黄昏的晚霞。
俊男美女一看就是热恋中的情侣,一起来珠宝行当然是给美女购首饰的,他们身后跟着气势凌厉的叶奎,合法带着枪的保镖。
无论他们走到哪一个柜台前,横内店员都热情扬溢的讲解该款式首饰的优点、价格、另外就是夸谭莹美貌出众。
但刘坚和谭莹含笑不语,矜持的一路扫过,真不知他们在找什么。
珠宝店足够大,一层就有三百多平,灯火照的亮若白昼,即便在夜间,逛店的人也不在少数,大多是一对对的男女,极少有落单的孤身男或女。
“玉器之类的有吗?”
“有的。先生,请上二楼,不光有玉器,还有玛瑙等……”
“哦。谢谢,咱们上二楼吧。”
于是,刘坚和谭莹挽臂直上二楼。
二楼的格局和一楼也差不多,集玉器精粹之大成于一厅,琳琅满目。光色耀眼。
不过,二楼的人就明显少了话多,零零散散的逛店人大该也就十来个。
99年时对玉器认可的程度比起金银类还是差许多,哪怕在玉器盛行的中西部也是一样,黄金始终主导这个市场,千百年不变。
在二楼还没逛几个柜台,刘坚就感觉有两道凝视自己的目光在左侧。
他不经意的扭头望过去,就看见了绝秀之姿的苏晓。
苏晓仍是那一袭很职业化的西套,内衬雪白,领扣紧绷。丰耸傲世,雪洁脸上透出醉人的红晕,眼底里藏着浓的化不开的潮色。
以刘坚观女的精锐目光,一眼能看出这个女人下午有过兴奋致极的享受。
绝秀天下,白日宣y,熟的似要崩裂的魅力无可遮掩。
谭莹就算罕见美色了,但这一刻也要在苏晓的艳秀下暗然失色。
这女人此时的艳丽,就是在极致绽放后的白莲亦要逊色半筹,实在是白莲新瓜破开未久,还没有滋养到位。只熟了外表,内里还青涩着,所以她骨子里弥散不出那种味道来。
苏晓则不同,婚史近五年。尤其初婚的两年,就被龙虎枪锻造到位,后面晾了两三年,都不影响她的沉淀积累。
她的熟美是用岁月堆积出来的,这种差距是无法填补的,只能熬时间。
刘坚不是没见过熟美的女人。准丈母娘孙氏姐妹就是一对,但是滋养和滋养就不一样了,纯从容貌的打分上讲,孙芷芳都不逊于谁,但就是没有苏晓那么扎眼。
真没见过苏晓这个年龄就熟美到她这种程度的。
刘坚心里暗叹,这才是‘人妻’的典范啊。
谭莹第一眼看到苏晓时,就剩下一缕嫉妒了,暗骂一声骚x,有这么盯着别人‘男人’看的?当我不存在呀?
不过,纯论吸引力,她在这女人面前真的底气不足,因为她都心动非常,男人们就不用说了。
连一向对女人比较淡薄的叶奎都失神了。
双方的注目也就三两秒,但这个过程似是漫长。
刘坚含笑,微微颌首,表示礼貌。
苏晓也微笑点头,并迈步走过来,腰胯间跌荡的风情,在步履迈开之后让人的注意力很难不被她的长腿丰臀所吸引。
大方到某个度的苏晓首先开腔,“二位有什么需要,我是本店的经理,很荣幸接待两位,先生的女伴儿我有见过,前两天的拍卖会上,令女伴儿开口就是20多亿,令我印象深刻无比……”
果然,人家的接近是有原因的。
也等于表明了为什么接待你们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你们是谁。
谭莹翻了个白眼,低声笑道:“我怎么感觉你骚骚的呀?”
她的敌仇态度毫不掩饰,笑着表态的。
苏晓保持笑容不变,横了她一眼,“别没了自信,我又不抢你男人。”
这话很剌激谭莹,让她不由咬牙呢。
很明显,因嫉妒产生情绪的谭莹第一个照面就落了下风。
刘坚保持悠容姿态,漆黑如宝石般的眼仍旧深深盯着面前两步外的女人,甚至她身上的醉人的熟美香味已经钻进嗅觉,令他产业亢奋情绪。
这种香味中还隐隐挟着一股骚味儿,也许这女人下午享受完就没有冲洗,真是很特殊的女人呀。
刘坚不会因此而鄙视这个女人,因为他没有生出那种能令他去鄙夷的感觉。
这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他这么推测。
两个女人的针锋相对,充满了火药味儿。
而苏晓的说话中却不无挑逗,言罢还横了刘坚一眼,但让你找不到任何矫揉造作的痕迹。
然后,苏晓伸出手朝刘坚,“苏晓!”
她根本无视谭莹的存在。
刘坚对人家的礼貌却不能无视,更何况知道她是谁后,还有心接触呢。
伸手握住对方的瞬间,苏晓掌心中锋锐的气劲贯体而入。但她眼神笑容未有一丝变化。
刘坚手腕颤了一下,虽不及反应,但体内潜伏的‘大龙势’瞬间反弹,化危机与刹那。仅只是让刘坚手腕抖了一下。
苏晓的脸色终于变了,无比熟悉的龙虎气息透体而过,她差一点失声叫出来。
一双美眸不能置信的盯着刘坚。
“你……”
就吐出一个字后,苏晓及时收声,只剩下一脸的惊诧。
刘坚心中一叹。只怕自己体内的龙虎气息被她感觉到了吧?这可是事先没料到的一种情况呀。
“刘坚,无名小卒!”
而经历惊诧的苏晓完全迷茫了。
她想不通这个素未相识的男子怎么会有龙虎气息?难道龙虎令是从他手里现世的?
这好象是唯一的解释?
强压下心中的种种疑惑,苏晓让自己脸上有了微笑。
“你可以叫我苏姐,坚子。”
她的态度暧昧到让谭莹无法承受的地步了。
谭莹实憋不住了,“你要点脸成不?给谁当姐呢?叫谁坚子呢?”
苏晓却不理她,只朝刘坚道:“你女伴儿的素质有待提高。”
刘坚紧了紧揽着谭莹腰肢的左手,含笑道:“我莹姐脾气比较火爆,见谅,苏姐是吧,不请我去你总经理室坐坐?”
呃。这就勾搭上了?还能再快点吗?
谭莹俩眼瞪的溜圆,一付要啃了刘坚的架式,她醋劲上来了。
刘坚再紧她的腰,“好了,正事,嗯?”
低低的对谭莹解释,让她保持冷静。
“她明摆着就是一骚x,你也太不争气了吧?给姐姐我涨点脸成不?”
刘坚不无尴尬,“不好意思,苏姐。她就这么个脾气……”
“我当她不存在,坚子,去苏姐办公室聊吧。”
苏晓的姿态一直就那么高,真就无视谭莹。
谭莹又要开腔时。被刘坚第三次紧腰。
刘坚更抢前发话,“奎哥,你陪三姐溜达溜达,我和苏姐去说说话。”
叶奎点点头。
谭莹张口结舌了,“嗳,你行啊。小牲口,这就把我甩了?”
叶奎都要苦笑,拉着谭莹手腕子就走,“三姐,咱们逛咱们的……”
“我还逛个鸟啊?我男人都给**拐跑了我……”
刘坚也不理给叶奎拉走的谭莹,朝苏晓打了个请的手式,“苏姐,请……”
“嗯。”
苏晓这时候越发感觉这个男人的与众不同了,哪怕女人闹腾成这样,他依然是淡定的不为所动。
很快。她就得出结论,这是个很难应付的角色吧?
……
办公室朝里那股弥散在空气中的残留腥味儿还有。
刘坚一进来就嗅到了,剑眉微微那么一挑。
苏晓请他坐了,居然不生份的在他身边坐下,一付我们很熟的样子。
“开门见山好吗?”
这是她第一句话。
刘坚点头,“洗耳恭聆!”
“龙虎令是你手里拿出来的?”
“嗯!”
“龙虎气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体内有残留?”
“这个,不好解释。”
“必须解释。”
“如果不呢?”
刘坚笑着问。
苏晓眼里掠过杀机,“那你们几个人没一个可以从蓉城生离,哪怕有沈冲在,我也不惜一切代价留下你,嗯,苏家有这个实力,真的。”
她的眼神不再那么柔美,而是冰寒透骨。
“你有自信留下我吗?”
“没有!”
“那怎么敢说大话?”
“因为我气息和我爷爷随时互感,你可以嫩死我,但你肯定离不开蓉城,你会为你的所做所为付出惨重代价,龙虎秘门的报复,至灭方休!”
苏晓的说话让刘坚感觉到了压力。
两个人挨着坐的,这时又四目互盯,都不退让。
刘坚深吸了一口气,“那么,你要怎么着啊?”
“还是刚才的问题。我要知道答案。”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凭你无处藏身,凭苏氏从这一刻开始对你阴魂不散,你以为你在幕后主导这次拍卖没人知道?”
苏晓起身过去,打开了剪辑。让刘坚自己看,然后定格在他的脸上。
“你以为我和你是偶遇吗?你出现在珠宝行的那一刻,我就在二楼恭候大驾了,即便今天你不来,我们也不过迟几天照面。”
言罢。她关了剪辑播放,过来坐在了茶几上,跷起二郎腿,脸上的冰冷神色缓合下来。
刘坚剑眉一直拧着,倒是低估了别人,感情人家已经盯上了自己。
“如果我说,我身上的龙虎气息是携带龙虎令太久沾上的,你会不会信?”
苏晓发出银铃般的娇笑,“没人比我更了解龙虎气息,哦。除了我爷爷,你的鬼话哄你自己吧,龙虎气息只能吸纳入体,没任何沾染的可能性,想都不用想。”
“那你知道答案了还问我?”
“你吸纳龙虎之气,你怎么做到的?”
苏晓想知道的是这个,龙虎秘卷在苏家手里,在爷爷那里,除了他亲传的几个人外,没人再能掌握这门秘功。也就是说没人能吸纳龙虎气息。
好象再隐瞒什么也没太大意义,刘坚觉得自己的底子很快会被人家翻出来。
“我曾祖叫刘坤武,你听说过这个名吗?”
“刘坤武?”
苏晓瞪大了眼睛,恍然神色出现在她脸上。“难怪,昔日义盟白莲盟主的四大秘护之一,原来龙虎令一直在你曾祖手里。”
刘坚没有说话,这个女人太聪明,了解的太多,一点就透啊。
“难道当年龙虎天师把龙虎秘功传授给你曾祖了?”
“不知道。”
“那你有修练龙虎秘功?”
“没有。”
“那就奇怪了。你既然没修练过龙虎秘功,又如何吸纳龙虎令中秘蕴的龙虎之气?”
“不知道!”
苏晓翻了个白眼,“好吧,以后我就跟着你了,一直到我弄明白这件事。”
“你男人会找我麻烦的。”
“要不你告诉我实情?”
“没有实情。”
“那没辙,我跟定你了,除非你杀了我。”
苏晓笑了,笑的很媚惑。
刘坚故意抽了抽鼻子,“这房里有未散尽的y骚味……”
“嗯,我和我丈夫在这玩来着,怎么了?”
“没怎么,我能见见秘门之主吗?”
“不用的,我是门主夫人,我替他决定一切事,真的。”
“哦,我能理解为他是个傀儡吗?”
“理解正确,你好聪明。”
苏晓笑的更艳丽了。
刘坚再次深呼吸,叹道:“可怜的男人……”
“不用可怜他,他得到了他应该得到的,只多不少,我把自己都搭了进去,如果先遇到你,我可能不选择他。”
“我刚十六岁耶!”
苏晓更为讶异,“那我更后悔没早点遇上你了,来,叫个姐听听?”
她开始娇笑了,她智珠在握,神舒意畅的居然有了调侃的心思。
加上下午的极度释欲,今儿是她这半年来最舒心的一天。
刘坚却郁闷了,这个女人杀不得,驱不走,粘上了,咋弄?她背后是龙虎秘门,自己没可能将他们连锅端掉呀。
“那个,就聊到这?”
“随你喽,当然,你想逛蓉城的夜市或品赏夜街小吃,我不吝啬奉陪,你那个暴脾气女伴儿,让她回家去吧。”
“我没料到今晚会出现这种情况,没心思逛了。”
“你来兴泰宝和,不是没目的吧?我们彼此彼此,不过这也正说明,你另有图谋。”
苏晓的脑子太灵活了,举一反十的说。
刘坚感觉和太聪明的人交流,也不是一件好事,让他失去掌控局势的那种优越感。
他笑了笑,“好吧,彼此彼此,我回去琢磨琢磨……”
“那就不送了,哦,对了,别偷溜出蓉城呀,会有许多你意想不到视线注视着你,我拿一张我的名片给你,走的时候说一声,”
她起身到办公桌上拿了自己的名片。
“上面有我的手机号,24小时为你开通,别怕打扰到我,哪怕在和我男人**,也会接你的电话。”
苏晓在向刘坚表达她的某种决心。
刘坚叹气,拿了名片撤退。(未完待续。)( )
第0226章 暗夜藏杀机
同是这夜,披星带月回到家的女检察官叶素香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郁。
门在背后锁上,她才探手摸到门边墙上的客厅灯开关。
但在灯光照亮客厅时,她差点没失声叫出来。
客厅沙发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正是下午在苏晓办公室里的那个男人,他不象在苏晓面前一筹莫展的苦瓜神情,此时有股说不出的雍睿自信。
面对的人不一样,他的态度就不一样,有些人是他要高山止仰的,也有些人是他不屑一顾的。
这个叫叶素香的女检察官就没放在他眼里,所以他的姿态很高。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叶小姐,仰或丧天夫人,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叶素香紧张的呼吸几乎要摒息,她和丧天的事,知者极少。
“你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报警……”
她还靠在门上,手搭在门柄上就要打开防盗门。
但男人鬼魅般的一闪,就到了她的身边。
“啊……”
尖叫声刚出口,男人的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叶素香拼命挣扎,但扳不开好象铁钳一样的手臂,任她牙啃手抓,男人巍然不动。
脚踹、乱蹬,无济与事。
男人任她折腾了三两分钟,然后似失去耐性一般,撮手为刀,在她颈侧轻砍,叶素香‘呃’的一声的失去了知觉。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之后,发现自己给剥的只剩下了三点式,并以一种极度羞辱的姿式绑在单人沙发上。
双手齐举在脑后,被和秀发捆在一起,绳的另一端应该系在沙发后的某处,反正她挣了一下,无法改变这一姿式。
背后有两个靠垫衬在腰部下方,把她半仰的身子支托起来,赤腿屈起。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无法伸展,且大大的叉开着,两个脚腕给固定在沙发的扶手部位。
这是个标准的羞耻的‘m’姿。m底突凸在沙发边缘外。
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抖。
男人拉了个坐墩,就坐在她的面前,近在咫尺之处。
他抽着烟,幽幽的目光在扫荡着叶素香除了三点式之外的雪肤。
“保养的不错,生过孩子的小腹。仍这么平坦,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难怪丧天会迷恋你。”
叶素香的嘴给自己的丝袜塞着,只能发出呜呜声,眼里的泪在溢落。
男人弹了弹烟灰,“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可怜,丧天也是横行江湖几十年的人物,你做为他的女人,还给他生儿子,早该沾染上他的那种豪气嘛。”
连有儿子这种事他也知道?
叶素香心里更加惊恐。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她知道丧天有多少仇家对头,也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一但曝光,将是灾难的开始。
丧天落网,她也是知道的,这两天就忙着旁敲侧击的打听关于丧天的事,看能否找到一些轩机,她心里面完全着了慌。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丧天刚刚出事,自己就被陌生人摸上了门。
唯一庆幸的是儿子由父母代管,遭遇险境的可能性无限降低,但不代表就没有了危险。
“其实。我盯着你有些时间了,只是一直腾不出手来找你谈谈。”
男人好象在自言自语,其实是说给她听。
叶素香满眼惊恐,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他是不是丧天的仇家,估计不是什么好人吧。
做为女检察官,她也有一些防身技艺,等闲一两个男人真不是她对手,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感觉到自己弱的不如一只小鸡。无丝毫反抗余力。
“你不嚷不叫,我们谈谈,同意就点头,我可以拿掉你的丝袜。”
叶素香完全没有选择。
她只能点点头,也许谈谈是她的唯一的出路。
于是,男人拿掉了塞在她嘴里的丝袜。
叶素香大口喘着气,“你、你是谁?”
“我是谁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丧天的女人,你给丧天生过儿子,如果这事曝光,你肯定得脱下检察官的制服站到被告席上去,对吧?”
谈判从一开始就沦丧了主权,叶素香无言以驳。
“你要怎么样?”
男人矜持的笑着,目光从她脸上往下转移,扫过她半杯罩的双耸,掠过她平滑小腹和微陷的肚脐,最后落在紧兜着丰隆m底的**白色小布片上,那里明显有一滩湿迹,更有一道陷凹的缝儿,靠上一些的白布片下映着一团茂盛的黑绒,有不安份的也从两边探出来。
叶素香本能挟住腿,但只是膝部晃了晃,两只脚腕给捆死,根本不配合,结果这本能的一挟,致使某部挤出些东西,使白布片上的湿迹更为明显。
那一刻,她羞愤的想要死去。
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式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她除了战栗就是颤抖。
男人伸手过来,用中指贴在了那道湿凹的缝儿里。
叶素香发出哽咽,“呜……”
“咋能湿成这样呢?你可是检察官呀。”
“无耻!”
“你不无耻都湿成这样?其实,我理解,有些事的本身就无耻。”
男人继续抽着烟,语调充满了玩世不恭的无赖味道。
叶素香难忍浑体上下的战栗,咬紧牙关把头扭到一边,今天受辱是肯定的是了,她知道没人会来救自己,她只希望这一切快点过去。
男人没有收回自己的手,目光还观察着叶素香脸上的表情。
她紧闭着眼,时而咬牙,时而张嘴,时而摒息,时而喷出压抑的喘,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说痛不是痛,说爽不是爽,应该是两者的结合感受吧?
“我求财,叶检。你看我也付出了,你也挺受用的,给点劳务费吧?总不能叫我白干活儿啊。”
“无耻之徒……”
男人笑了笑,“不给呀?”
“你、你想要多少?”
“当然我希望多点啦。丧天是很有钱的,这我知道,”
“你怎么没有打听到他给扔进去之前就被人家敲诈的毛干血净了?”
“行啦,你不用和我哭穷,我也不多要。就一千万。”
叶素香突然露出冷笑,“一千万?哼,你还是脱裤子吧,我拿不拿钱出来,你也不会放过我的。”
她知道,自己即便出了钱,也免不了这一劫,而且一但松了口,被灭口都有可能,她一点也不傻。
“你觉得的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吗?”
“至少不那么蠢。哼,我拿出钱你就会转身离开吗?”
“这个真不好说啊,你看你这么靓,又这么骚,神情偏又这么庄严肃穆,我还真想研究研究你,放过你的话我感觉这是一个男人的罪过。”
“那就别废话,来嫩呀,兴许我一激动真给你钱了,最怕你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丧天哪回也要搞我两个小时,你行不行啊你?”
这么恶毒的诅咒,换了是别人的话真要给打击到了。
但偏偏这个是苏晓的男人,是拥有龙虎秘功的男人。做别的可能未必行,嫩妞儿他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其实呢,我是一个温柔的男人,现在,你细心感受着我的表现好吧?我不想把暴力加诸在你这样一个美人儿的身上,我相信我真的可以温柔的征服你。”
男人真的长相不俗。气质不俗,魁伟不俗,谈吐也不俗,手法就更不俗了。
啪的一声,手指挟断了白色布片的底带,叶素香惊呼,至此m底完全现形,没有什么保留了。
男人蹲低,恶作剧的伸出舌头让叶素香看。
“看到了吗?我的舌头象狗的那么长,你马上就会知道丧天有多么不解风情了。”
叶素香俏脸红涨的把头扭开,她紧张到了极点,但下一刻,灼热的呼吸就喷打在自己底部,她嘴张的老大,硬忍着没叫出声,却无力挣开,不感受都不行。
男人做的无比认真,就象对自己的初恋情人,生怕伤了她一丝一毫,那么小心翼翼,那么轻轻柔柔。
叶素香呼呼的**着,嘴里骂着诸如禽兽畜生之类的话。
有时还要咬紧牙关,死命压抑想发出的声音,却也无法阻止那种向浑身弥散开去的感觉。
她身子能转闪腾挪的空间很小,男人如影附形的跟着,当他的舌卷成圆直状剌入时,叶素香直接崩溃,身躯僵硬。
男人没有因为她僵硬而停下来,一如既往的认真做他的事。
叶素香在抽泣中出声儿,“我、我就十万,真的,就十万块……”
男人无声的一笑,站了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裤,直至赤果无缕,叶素香被他露出的体魄吓坏了。
当真的深入融合那刻到来时,叶素香干脆闭着眼,仰着脸,只说了一句,你有种就弄死我。
但男人在动作前,把之前的丝袜又拿起来塞上了她的嘴,怕她一会叫的把左右邻居都招来,他不信她比苏晓的耐受力更强。
绵密的‘速度与激情’在下一刻就上演,这就是男人的风格,他不动枪真是温柔的风格,但动了枪就是他自己也不想控制的疯速。
许久,叶素香在第十次抽搐之后,直接翻白眼晕厥了。
幽幽醒转后的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卧室没有灯,只有一明一暗的烟头在闪烁。
“醒了?咱们继续……”
没有捆束,没有勒绑,叶素手慌忙伸手撑在他胸膛。
“我给钱,我给你钱……”
之前的十次抽搐,还历历在目,可谓惊心动魄,她扛不住,完全扛不住,她怕自己再一次晕迷之后永远也醒不过来,他会下死手灭口吗?谁知道?
男人压上来,没给她更多抵御的机会,就长驱直入了,叶素香的挣扎反抗完全没有用。
“我给你凑十万块,我也就能凑来这么多,呜呜……求求你了。”
“我爱上你,叶检。我不要你的钱,我就想睡睡你。”
“我知道你想杀你,我知道,放过我好吗?”
“不会的。这次我慢点嫩,不会那么疯了。”
果然,男人温柔的一塌糊涂。
他真的徐若轻风,每一个回合都让叶素香体会到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畅快。
不知不觉的叶素香把手搭在他腰胯上。
男人找到她的唇,轻吮着。吸啜着,急喘的叶检回应着,一分钟后演变成了法式湿吻,叶素香主动伸出香舌给他裹。
是的,主动了,她被男人这一轮的温柔征服了。
几度魂消之后,叶素香的腿紧紧圈盘着男人的腰身,柔声说,“不动了好吗,我快死了。”
“听你的。”
男人就趴着一动不动。叶素香的手就在他背臀上搓揉着,一付不忍释手的表现。
“你叫什么名?”
“龙邪。”
“好怪的名字,但象你的人一样,有霸气。”
“你不用灌我**汤,我说了不会伤害你就不会伤害你,也不要你的钱了。”
“没灌**汤,真的,只是在生死未卜的这个时候,我放开心身彻底享受了一回,你真的很棒。丧天虽然也很强,但他只是一头蛮牛,不解风情,我、我还是第一次被舔。”
“女人在丧天眼里只是玩偶。你没给他抛弃或杀掉就很幸运了。”
“嗯,你说的对,他从没把我当女人看待,现在,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怨怪你。刚才的滋味好美妙,我从没这么舒服过,谢谢你。”
“叶检,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改变主意,也许是你兴奋抽促的表情让我找到做男人的感觉,那一刻我觉得我真的带给了你快乐,你不象她,即便舒服到姥姥家,眼神里也含着对我的鄙夷,我是故意舔你的,但我没在你眼里看到对我这个畜生的鄙屑,她虽然比你更美,可我觉得你更适合我。”
“她是你妻子吗?”
“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一个不择手段的恶毒女人,她丈夫在她面前都找不到尊严,别人就不用说了。”
“你们结婚了?”
“嗯,”
“有孩子了吗?”
“她不会生下我的孩子,我只是他们家的一个工具。”
“她是谁?”
“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你还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好,对了,你说丧天给扔进去之前被敲光了钱财?”
叶素香嗯了一声,“双腿脚筋给弄断,他私户上的一亿多都没了,我用钱时就从那个私户里取,但他进去后我第一时间去查那个帐,发现只剩下七十几块钱了,我为他生下唯一的儿子,他落到这种田地也只能指望我在外面找门路,看能否救他,但帐户里只要七十块,我就是现在去卖x也赚不了几个钱捞他,不是被有些人敲走,他不可能不给我们娘儿俩留点钱,那个帐户只有我和他知道,没有第三个人。”
“一个亿?”
龙邪吧嗒着嘴,感觉到苦涩。
他虽然地位显赫,龙虎秘门也不缺钱,但他真的没见过一个亿,一千万对他来说都是巨资,他这个傀儡就没有动用钱的权力。
“是的,一个亿,我现在不想更多了,能不曝光我和他的关系,我就准备好好的干好我的工作,一直以来,我也没参与过他的任何不法行为,但老天有没有眼谁知道呢?”
叶素香向深深进入自己的男人说着心里话。
此时,没谁比这个男人离她的心更近了,所以她愿意向他吐露心声,也许她知道自己可能被杀,所以才说这些话。
也正是因为这种近距离的接触方式使叶素香说出了心里面的话。
叶素香真的无法把握这个龙邪对自己的态度,趁还有命在吐吐心里苦也挺好。
但她不知道,龙邪清晰感应着她的心迹,这是龙虎秘功的玄奥之处,尤其在这种接触中,令他对她的把握更清晰十倍,哪怕她有一丝隐藏的私心不轨之念,也难逃龙邪的感应。
可正是叶素香的实话,让龙邪深藏的杀机渐渐熄灭。
他的温柔手段真的迷惑了这个情感脆弱的女人,可没想到也把自己陷了进去,本来他是要来敲诈一笔钱的。
龙邪心里在苦笑。还有比这个叶素香更苦x的傻女人吗?给一巨枭养了儿子,却没得到多少实惠,十万块还要去凑?这个丧天也够抠门的。
唉,眼下。这是谁掉谁挖的坑里了?
“叶检,你多大?”
“我二十七。你呢?”
“二十六。”
“那你得叫我姐。”
叶素香突然轻笑。
她的纯真在一瞬间绽放,让龙邪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温馨。
“叶姐。”
“叫香姐吧。”
“香姐。”
龙邪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羞涩,这是多少年未曾有过的情绪啊?我秀逗了吗?
但女人一直捏揉着他背臀的手告诉他,这是喜欢的一种表现。很少有人会注意这个细节,可往往心迹就在这些细节上。
“怎么听着有点腼腆的味儿?”
“你听错了。”
龙邪掩饰着。
“也许吧,我们再来做吧,你把我嫩晕了,杀我的时候别让我醒来好吗?”
说这话时,她泪光盈盈,这一景象触动了龙邪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你想多了。”
叶素香捏了捏他的臀,“快点,我想要……”
“嗯,”
后来。真做到叶素香虚脱,她不知自己是何时晕厥的。
但她再次恢复了意识的时候,发现天光已大亮,自己却赤果果横在床上。
龙邪呢?
自己没死吗?
她跳起来满家找人,没有龙邪的影子。
客厅的茶几上留着一个便条。
是龙邪铁划银勾的笔迹:盯着丧天的眼线无数,你不要打听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或做无谓的什么,那只会暴露你自己,你给他生了儿子,他不会把你交代出去的。你就当生命中从来没有认识过那个人渣,也许有一天我会来找你,等我感觉到累的时候,香姐会收留我吗?邪!
看罢。叶素香泪盈满面。
已生过孩子的她,从来不知爱是什么。
但这一刻,心中涌起刻骨铭心的滋味。
她有些迷茫,qj也能产生爱?
……
“qj也能产生爱?”
无聊的谭莹突然问白莲这个问题。
白莲白了她一眼,“我爱上那个小贼了吗?”
“没有吗?”
“没有。”
“我告诉他去!”
白莲一把扯住谭莹,瞪着杏眼。“想我揍趴你吗?”
“我不怕的,嘻嘻,要不你亲我一下?”
“女流氓。”
“亲不亲?”
白莲无奈,探首吻向她的脸蛋,谭莹飞快扭脸用嘴唇相接。
“嗯,柔柔的唇瓣,很有感觉。”
谭莹感觉很满意,白莲却用手背拭嘴,表示她的不满。
“对了,莲子,那个死不要脸的苏晓到底几个意思啊?坚子回来也没说个什么,看样子挺纠结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苏晓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是龙虎秘门中能独挡一面的中坚人物。”
“那贱货的修为好象也不差?”
谭莹昨夜与苏晓照面,就没感应出她的深浅,结果肯定是高深莫测。
“她如果真是秘门之主的夫人,必会修习龙虎双修法,资质不差的话一年可成,这对夫妻应该是可恐的存在,就算我圣体不破的全盛颠峰也未必有完胜她的把握。”
“这么可怕?”
“嗯,可能更可怕,当年义盟的第一任盟主,由龙虎天师夺得,他完胜那代白莲一筹,稳稳压她一头,就凭这一点便知这龙虎秘功的可怕了。”
“龙虎双修法?就是夫妻俩做那种事时还能修的一种功法?”
“是的,资质上乘的两个人,阴阳互补,一年左右就能修至大成。”
“看来咱们家坚子在个人武力上也不占什么优势啊?”
“坚子很强的啊,我看他现在至少有大半的胜算,我的圣体把他的实力大幅增强,而我和他一起时我们也都会有精进,近来这种感觉越发的明显,最多再过两个月,我就能恢复到圣体未破时的颠峰状态,甚至超越那时的状态,我感觉圣体相融和龙虎双修法有异曲同工之妙。”
“哇,那太好了耶,那闲着时你俩就去搞呀,全当修练了。”
白莲俏脸一红,“欲速则不达,每天的精益也就那么点,嫩一天也一样。”
“啊,这么坑姐啊?”
“你以为呢?应该暗合某种法则吧,肯定不象吃饭越吃肚越鼓,消化得了吗?”
“哦,也是。”
“走,咱们去问问他那个苏晓想做什么。”
俩人携手直奔刘坚卧房。(未完待续。)( )
第0227章 放弃与新生
刘坚在考虑回来回福宁的问题。
如果不回,那个苏晓也很快查到自己的底子,若她先派人去福宁做点什么,自己咋办?
只能说现在有点被动。
龙虎秘门太神秘,势力分布、暗线多少、手段如何,都不可惴测,而自己的情况就比较公开了,在福宁被有心人一查一个准儿。
自己是知己不知彼,而对方是‘知己知彼’;
这样的话就落在下风了,难怪苏晓赠自己名片,口气自信的让自己走时通知她。
白莲和谭莹过来时,刘坚基本就有了决定。
“咋回事?和那个臭不要脸的女人有啥不能说的呀?还瞒着我们俩?”
“没有,只是有些头疼这个女人,比我预想的要厉害。”
“你们交手了?”
“昨天握手的时候你没看到我手抖吗?被她偷袭了。”
“啊……”
谭莹回想起那情景,似乎有这么回事,忙坐过来道:“有没有什么事啊?”
“没有,她实力不俗,但还奈何不了我,我说她厉害,是指我们对龙虎秘门的了解太少,但她知道我是谁之后,福宁的刘氏就要全呈现在她眼下,我感觉很被动。”
谭莹和白莲的面色不由凝重。
“哪怎么办?”
“我决定先回福宁,毕竟那边是我的大本营,一但后院起火,我鞭长莫及,就剩被人家摆布的份了。”
还真是这么个情况。
白莲谭莹面面相觑,却一筹莫展。
你在明,人家在暗,不和你讲道义,不择手段的话,真要一败涂地呢。
这是刘坚出道以来,感觉最难以付的一次状况。
主要怪自己太大意,太自信了。一直隐在幕后不露面,啥事也没有,不该让谭莹去拍卖会喊价,不该在蓉城抛头露面。
现在后悔也迟了。还好对方没有发现龙虎令是假的,不然将引发更可怕的后果。
决定了要回福宁,刘坚就通知了沈冲,然后也通知了苏晓。
苏晓接到陌生电话时,猜就是刘坚。
“坚子吧?”
“是我。”
“要走了吗?”
“西梁福宁。”
“嗯。我最迟明天过去,你们随时可以走,到了我打你电话吧。”
苏晓有了一种完全掌控全局的感觉,她一直就喜欢这种感觉,这一次凭直觉找到的拍卖幕后人,果然让她发现了新问题,挺好的。
挂掉刘坚的电话,苏晓抱着双肘琢磨下一步。
昨天握手时探刘坚的底,结果暗劲被震散,如泥牛入海。当时心里也是吃惊,龙虎气劲凝而不散是它的特质,进袭别人之后更能创伤其经脉窍**,没听说过有被震散的。
那一刻,她深感自己的修为还不足以撑起大局。
但她也没有办法,她和丈夫龙邪一样,自从两个人心生间隙,双修法大打折扣,根本不能按照预期的效果推进,初婚后的两年蜜期是最大的精进时段。但虽着境界深入和修为的提高,后面需要的配合更为严格,心心不能相印,精神层次不能相融。光是肉蹭肉基本没任何意义了。
高深功法到了中后期讲求的是心境,讲的是某一种玄妙入微的境界,而不单单是某些接触,接触只是搭通天地阴阳的一道桥梁,万物有阴阳,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是天地至理,无出此限者,否则就不可能进窥颠峰至境。
无疑,这个刘坚是更强悍的存在,尤胜龙邪一筹不止。
苏晓眸光幽幽,眼内闪烁着无比复杂的神色,似乎在做某一个比较坚难的决定。
半晌之后,她拿起了手机,拔了一个号码。
“啥事?”
是龙邪的声音。
“我等你过来,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奇了,你啥时候这么重视过我?”
“就这一次。”
“成啊,十分期待。”
苏晓挂了电话,深呼吸,然后又拔通一个电话。
线端传来一个暮色苍茫的声音。
“丫头,你没事不会惊扰爷爷的,说吧。”
“爷爷,有重大的发现,而且我做出决定,龙邪,不是我们最佳的选择。”
“丫头,龙邪的事要慎重,不管你发现什么,你看清楚了?”
“爷爷,我亲自确认过了,所以才这么决定。”
“好吧,爷爷没几年阳寿了,不可能一直陪着你,你根骨绝佳,是苏家百年来最出色的,可惜是女儿身,奈之何如,龙邪虽然逊色了一些,但同样十万里难觅其一,失去了这个,恐难再寻一个替代品,你必须慎重啊。”
“爷爷,我知道,就是因为我找到了更佳的目标,但又不能压制他,才想着让龙邪贡献最后的力量。”
“丫头,爷爷明白你的意思,既然你这么有信心,爷爷自然支持你,对方的底子探明了?”
“大底出来了,他是刘坤武的后人。”
“刘坤武,刘坤武,哈哈,老相识了,果然虎祖无犬孙,和你倒也相配。”
“配什么呀,小屁孩子一个,才十六岁不到。”
“啊,啊,哈哈,好,十六岁好,纯阳正刚,旭日初升,十六岁好呀,我孙女也不老呀,才二十六而已。”
原来苏晓已经二十六了。
“爷爷,我需要一些时间,龙虎令这边先晾着他们,大局您来主持吧。”
“嗯,你去忙你的,其它的交给爷爷这把老骨头,再撑挡几年还没问题的……”
“好,爷爷,那我挂线了。”
苏晓摁下电话,闭目再睁开时,眼睛里是莹亮的光芒。
……
兴泰宝和楼有苏晓专用的休息套房。
她沐浴出来之后仅裹了浴巾,在镜子面前把秀发擦搓了几遍,然后挽起一个高高的发髻。
这个发髻让她修长的颈更显雪白修长,高贵的似天鹅,那股子雍容味儿无以复加。
门敲时,她知道龙邪来了。他有这里的钥匙,这同样的丈夫该拥有的。
哪怕早就同床异梦了,苏晓从不拒绝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从不抗拒他对自己身体的侵犯。不管是和风细雨的温柔,还是狂风骤雨的暴虐,她都能坦然接受,她把一个妻子该表现的逆来顺受表现的淋漓尽致。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她都不觉得自己对不起龙邪。是他自己不争气。
放弃也是一种选择,可能让两个人都新生。
望着进来的龙邪,苏晓温婉的一笑。
“去洗洗。”
龙邪有些怔,她这种表情,初婚时才有的呀,后来再没见过,这女人中邪了吧?
越是这样,龙邪心里越是不能安定。
“你要干什么呀?”
“你洗完我和你说。”
“就这么说呗,我都一脑袋浆糊了。”
苏晓横了他一眼,“你这种贱骨头。非得等我生气是吧?”
耐性还真是有限的,装也不能多装一会儿。
见苏晓凤目绽放威芒,龙邪心一虚,和边脱衣裳一边嘟嚷,“犯什么神经……”
等他洗出来时,苏晓已要半仰在床头,以吞云吐雾了,身裹的浴巾还在,但仅仅遮至大腿,那光景诱人不说。令龙邪这种根本经不起挑逗的男人就热血汹涌。
爬**之后,龙邪就把手搭到苏晓雪滑的大腿上了。
“先做还是先谈?”
“边做边谈。”
听到这话,龙邪也不客气,揪掉了苏晓身上的浴巾。让她赤果无遮。
剑及履及,没有什么前面的准备活儿,他很清楚这女人,这时候肯定湿漉漉的了。
苏晓被入的嗯了一声,伸手环住龙邪的腰。
龙邪就没有要疯动的想法,应付差事似的晃着腰。一边问,“谈啥?”
“先嫩爽我,我也整一整思绪。”
“我艹,也就你能在这种时候还整理思绪。”
“嗯,我就这样,你可以再猛点。”
苏晓不搭他的茬儿,一个劲拍他的手臂催促着。
龙邪也看出来了,这女人那个劲儿上来,不先爽掉是不会谈正事的,他一咬牙,拿出来了速度与激情。
一个钟点之后,两个人都汗透了全身。
苏晓却紧紧搂盘着他不放开。
“其实,我们当初也算恩爱。”
“是吗?可我后来却感觉是施舍啊。”
“那是你多心了,你心变了,所以想法也变了,此有了今天的现状。”
“嘿嘿,晓晓,你敢说一个你从一开始就真心爱过我?”
苏晓避重就轻的道:“先上车后补票的很多,感情是慢慢培养出来的,对吧?”
“行了,我不想再纠结以前,你到底要和我谈什么,你直接说吧。”
“你觉得苏家一直拿你当傀儡,所以你就生出逆反心理,其实苏家培养你,肯定对你有某种期望,你自己若没有心魔,不走邪路,我相信我们现在是很恩爱的一对。”
“少扯蛋,说正题,咱俩的所谓恩爱,不过是为了龙虎秘功,我又不傻。”
“唉,你这个人就是太极端。”
“你有完没完了啊?”
龙邪极端的不耐,眼都瞪了起来,现在他心里想着另一个女人,叶素香,怎么比较,他都觉得叶素香更适合他。
“好吧,谈一笔交易。”
“说。”
“我要你的阳神!”
“什么?”
龙邪的鸟当时就吓软掉了。
阳神是他的修为本命所在,没了阳神,他的修为等于废了,即便还留下一些基功,但也很难达到三流水准,最重要的是这辈子别想进窥宗师。
“别激动,价你开。”
龙邪脸黑的如炭,身子开始微微颤抖,同时他也反应过来,要自己阳神,苏家这是要放弃自己了。
换句话说,他龙邪解脱的机会终于出现了。
这一刻,他真的不知如何选择了,他也没有信心真的去冲击龙虎宗师境,因为这个念头在两年多前基本就灭了。缘于他和苏晓情感的破裂。
龙虎双修法不能大成,他们谁也没可能进窥宗师的。
以他们的资质来说,一年就该大成的双修法,到现在都快五年了。却还遥遥无期,就是因为心心不能相印。
龙邪说的对,苏晓从一开就没爱过他,真的没有。
“还能吓软了?你真够出色的。”
苏晓又一次无奈的流露了鄙夷,这个男人就这点不好。撑不住气,推他上位,他却总在关键时刻泄你的气,没点大将之风。
失望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所以现在苏晓对他也基本死心了,龙邪可能过平淡的日子是最后的选择。
没枭雄之资,再培养也是白费功夫。
龙邪无力的软趴在苏晓身上,甚至没勇气面对她的目光。
“苏家给我开价的资格?”
没人比他更了解苏家的实力,哪怕躲到海角天涯,他都知道自己逃不过苏家的追杀。所以,他只能低头,再就是选择昂着头死去。
男人软弱至此,这一刻让苏晓心生一丝怜悯,毕竟数年夫妻之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她轻抚男人的背,一直滑到大腿,轻轻摩挲着,也曾迷恋他。迷恋他的力量。
“不是太出格,我都答应你。”
“一、一、一千万吧,唉……”
三次差点出口的一亿,那个字滚动在嘴边的时候。硬生生的变了。
龙邪为自己的胆怯深感羞愧,可他也知道,真的开价一个亿,苏晓不可能答应,但应该要几千万嘛,咋就说成一千万了呢?
苏晓再叹。用手扳正他的脸,看到的是满脸泪的可怜男人。
“很早以前我就发现你胆小了,但我觉得这个可以锻练,可事实告诉我,胆儿可能是天生的,至少你天赋优秀,却硬是没培养出胆子来,别哭,我给你五千万。”
“啊……晓晓,我的亲奶奶,我没听错吧?”
苏晓摇摇头,“从今天开始,一共三天,我们好好珍惜这三天,用心相爱,用尽所有的气力去爱,好吗?”
“好,三天了,呜……”
龙邪哭了。
真正让一切结束并给出倒计时,龙邪感觉自己的世界变了,人生也要变了,活的好累的自己似乎也熬到头儿了。
也许,这不是什么坏事。
这一刻,他不知该痛恨这个女人,还是要感谢她的仁慈。
但心里一直堆积的无形压力,却在这刻悄然消失了。
小龙邪焕发出勃勃生机,他寻到了苏晓的唇,也看到了她脸上的泪,那一刻,他心中剧震。
也是这一刻,他终于有了明悟,这个女人不是不爱自己,是自己让她失望了。
此时此刻,在她的眼里,再看不见什么鄙色或不屑。
他心痛的狠狠吻下去,苏晓热烈反应着,吮吸的力道比龙邪的还要猛。
咸的吻,因为混着泪,但却剌激的龙邪蛮力暴涨。
唇分,撑起上身的龙邪,深深盯着女人的眼,“晓晓,这辈子我都会记住你。”
“龙邪,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也不会忘记你。”
苏晓仰仰头,眼里没有鄙夷,只剩下期待。
终于在最后时刻,唤起了这个男人的‘爱’,真不容易啊,好吧,我就投入心心相印的七天,为了苏家未能实现的心愿,为了我未能进窥龙虎宗师的缺憾,为了你的阳神……
如果龙邪一直充满自信,一直坚持没走歪路,他们现在早就有了下一代,早就双修大成,真的恩爱可能在两三年前就出现,但多疑和软弱毁了这个男人。
苏晓不是真的矜傲看不起他,而是恨铁不成钢,久而久之,那种厌恶渐生,驱之不去,怪不得她,因为她是要强的个性,她不能容忍丈夫的多疑和软弱,否则靠他成不了事。
说到底龙邪不是真的虎男,他空具其形,未得其神。
那个自称才十六岁的小男人,他是虎男吗?
如果不是,只能逼他把他的阳神也给自己吧,有了这两个男人的阳神,苏晓相信,自己应该能叩开龙虎宗师的大门,成为历代不曾出现过的龙虎女宗师。
她的这些念头,很快就淹没在龙邪的疯狂屠戮中。(未完待续。)
第0228章 头疼的刘坚
刘坚回到福宁的五天后,才接到苏晓的电话。
在没有接到这个电话之前,他都在琢磨这个女人在玩什么花招?在布什么局?
这让刘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被动。
但只要伪龙虎令的事不曝光,苏晓就不会有更大的动作,这一点可以确认。
她黏自己就是因为‘龙虎气息’,她要搞清这一点,或是还有更深的目的?那更深的目的是什么呢?
为此,刘坚也和几个班底讨论过这事。
回到了大本营,刘坚的实力就更雄厚了,但相于来说,曝光的弱点也比比皆是。
邢珂完全了解了龙虎令一事的前前后后,也就和白莲认识了。
她做为刘坚这一世的第一个女人,在刘坚心目中占着举足轻重的位置,而她对刘坚的深爱,也是刘坚挑不出一丁点暇疵的。
一直以来,她也是刘坚财产的监护人。
在刘坚所有女人中,邢珂俨然以‘大姐’的身份出现。
白莲未见到邢珂之前,就知这个女人能叫谭莹都忌惮,心里就十分期待和她相见。
见面之后,白莲还乖乖的叫珂姐,表现的低眉顺眼,让邢珂生不出排斥感觉。
这几天,她们就混熟了,白莲没再住九龙,而是入住了邢珂卢静的龙城帝景新宅。
刘坚这两天也忙着应付苏绚和她母亲,对面又住着表姐陆尚莹和陈茗,面对的形势那叫一个复杂,刘坚头疼都没辙。
等到苏晓电话时,刘坚感觉整个人要崩溃似的。
这个鬼女终于出现了,迟来了五天,她在搞什么鬼啊?
“在哪见面?”
“你常来的那个地方。”
“什么?你在哪?”
刘坚呼吸顿急,我常来的地方?我常来的地方多了,他有些惊疑不定。
“别紧张,我在福宁也有远亲啊,偏还和你认识。真巧。”
“远亲?谁啊?”
“这样吧,中午我正好请他们吃饭,你也来呗,福宁大酒店。”
刘坚还想说点什么。苏晓却把手机挂了。
捏着手机的刘坚感觉哪不对劲,远亲?什么远亲?这鬼女人不、不会是算计到了苏绚头上吧?
顿时,刘坚冒了一头汗。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午时赶到福宁大酒店某雅间时,刘坚看到了和苏晓坐在一起的苏绚及其母孙芷芳。
那一刻。刘坚有了种一败涂地的难受感觉。
好,苏晓,你够狠,苏绚是你的远亲?你真能钻空子啊,看来你把我在福宁的情况都掌握了?
脸上不动声色的刘坚,先叫孙芷芳‘阿姨好’,又朝苏绚干笑,最后才朝秀绝尘寰的苏妖点头示礼,那一刻他发现苏晓的眼眸更加深邃,似是修为大进。
苏晓的确修为大进。牺牲了龙邪的阳神,成全了她的修为,她还不大踏步前进,那龙邪的阳神就等于喂狗了。
此时苏晓的深浅,连刘坚都琢磨不定,再没有了第一次见她时的淡定和自信。
说到底,实力是自信的基底,自感实力不如人时,底气能足吗?
“坚子,快来坐啊。你怎么认识我晓晓姐的?”
这就晓晓姐了?这便宜亲戚你们咋认的呀?
刘坚咬牙切齿的琢磨,但还是坐在苏绚身边笑道:“哦,我和晓晓姐是在蓉城认识的。”
话还没说完,下面大腿就给苏绚拧了。她都嫉妒苏晓的绝秀容颜,**郎居然在外面就认识美女了,苏绚怎能不吃醋?
“婶儿,绚绚和刘坚还真是很配的一对呀。”
苏晓和坐在一起的孙芷芳这么说。
孙芷芳更早就认可了这个小准婿,但在不是特熟的远亲面前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谁让你太早同意女儿搞对象呢?
“啊。他们一直是同学,关系挺好的。”
她还能说什么?估计自己去布宫那段日子,两个小家伙都搂着睡过了,现在说啥也没用的。
不过,孙芷芳还是非常看好小准婿,也十分喜欢他,别看他年龄小,做事老成,智慧惊人,太多成年人也比不上他啊,自己非常信服他。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苏家亲戚,是她公公的什么堂兄,而这个叫苏晓的女人是公公堂兄的孙女,嗯,就是和苏绚同一辈份吧,自己逝世的丈夫算苏晓的叔。
人家好象很有钱,肯来结穷亲戚,苏家一家人都笑开花了。
亲戚是真亲戚,只不过‘福宁苏’这一枝太平凡,和苏晓那一枝不可同日而语。
今天这赴也不光他们几个人,刘坚坐定不久,孙芷芳的妹妹孙丽芳也来了,小叔子苏旺民两口子也来了。
反正就是一家人吧。
尤其是苏旺民两口子,对苏晓一付巴结的样子,语言间的恭敬就不用提了。
他们是底层的草根,没见过世面的小市民嘴脸,也怪不得他们这样。
孙芷芳也不好说个什么,自丈夫去世后,她极少与公公这边来往,因为丈夫活着的时候,公公那边对很窝囊的丈夫不看好。
苏旺忠事件发生之后,苏家人是见谁谁躲,没一个伸手帮一把或借点钱的,就是亲弟弟苏旺民也只是出力不出钱,生怕孙芷芳苏绚这娘儿俩抢了他们似的。
所以孙芷芳对苏家人是有看法的。
这次苏晓认亲,孙芷芳并无巴结之心,她现在也不缺钱什么,小准婿有的是钱,所以她不准备矮谁半头。
别人爱说什么让他们说去,刘坚就是和苏绚好上了,自己也就是拿了小准婿的实惠,天珠这个公司就是给她孙芷芳开的,帐内过亿资金就是她在掌握,她真的底不虚。
同时,她也发现,来认亲的苏晓不怎么搭理别人,就往自己这边钻,和苏绚好的不得了,就一两天的功夫。就和苏绚亲到姥姥家了。
孙芷芳都不知苏晓用什么方法裹哄了女儿,总感觉她是别有用心。
但一切发生的太快,应该孙芷芳还没反应过来呢。
其实这段饭,苏晓就是再向刘坚展示她的‘肌肉’。展示苏家无孔不入的能力。
她迟了几天就是先去认亲了啊?
可他悄悄问苏绚,认亲是前天晚上的事,还不够两整天呢。
反正这个鬼女人在搞什么,刘坚暂时看不懂。
现在刘坚担心苏晓搅进福宁的局里,和自己的对头长兴再勾搭一起。那就更麻烦了。
想到这里,刘坚眉头微蹙,龙虎秘门的产业也不完全是良性的吧?说不准早就和‘长兴’的‘黄’或‘毒’有来往了。
至于苏晓认亲并接近苏绚,真有拿苏绚当人质威胁自己的意思。
不管咋说吧,苏晓是占尽了上风的,这一点刘坚得承认。
……
午后,席散时都快两点了,苏绚要上学,军训结束后,这周开始正式上课了。
孙芷芳孙丽芳姊妹们一路离开去看之前买的别墅装修进度。苏旺民夫妻也去上班,苏晓和苏绚上了刘坚的奥迪,先送她去学校。
到了一中下车后,苏绚还说,坚子,你陪我晓晓姐逛一下福宁呗。
她知道刘坚不会进学校,他是翘课王。
刘坚含笑回应,苏绚扭身走后,他的笑变成了苦笑。
奥迪再次上路,坐在副架席上的苏晓写意的靠在座上。轻轻笑出声来。
“你好象很苦闷似的?和姐说说呗!”
刘坚也不看她,认真盯着路面,让车速保持三十迈。
“你要怎么样吧?苏大小姐。”
“苏绚的体质骨骼不错。”
苏晓答非所问的来了这么一句。
刘坚心里一紧,“你想做啥?”
“我昨晚搂着她睡来着。我和她说,现在坏男孩儿太多,你又长的这么漂亮,多一艺傍身,就多一份安全呀,我给她吃了一颗龙虎金丹。为她筑基,传她龙虎秘功而已。”
噗,刘坚喷了。
“你、你……”
“我怎么了?不可啊?苏绚可是我们苏家人,让她分享龙虎秘功,很正常吧?”
“你糊弄我是吧?她都快十六了,还筑什么基?能修成什么呀?”
苏晓咯咯娇笑,笑的**乱颤,领口的雪肌晃出白波。
从刘坚这个侧面方向望过去,正好能从扣缝里看到雪色的滑腻。
苏晓捕捉到了他掠过自己胸脯的目光。
“要不要我解开扣子给你看?很大的。”
刘坚俊脸一红,扭回头盯着路,闷声不吭了。
苏晓娇笑不绝,“就这点胆儿?”
“你不用挑逗我,我知你身份,门主夫人。”
却听到苏晓轻叹,“门主夫人已经成为历史,就算我勾搭你,也是独身的身份。”
说这话时,苏晓脑海里闪过最后一次和龙邪在一起,他失去阳神因剧痛扭曲的脸孔,他完成了他傀儡的使命,奉献了最后的能量。
毕竟近五年的夫妻,也曾有过蜜月期的相融,苏晓不可能一下忘掉过去。
半晌没听到她出声儿,刘坚扭首看时,苏晓泪光盈盈,正侧首望着车窗外的人流车楼。
女人脸上的悲哀神不似装出来的,而是时下心境的一种写照。
“咳,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人不能活在过去。”
一瞬间,苏晓脸上的泪迹消失的一干二净,似从来不曾流出过。
看到这一幕的刘坚心头一颤,这女人的修为应该到了非常可怕的地步。
“刘坚,我感应到你心里有一丝恐惧,是怕了我吗?”
这一下刘坚连蛋根都抽搐了,果然,这鬼女人深不可测啊。
“嗯,你是第一个让我心生恐惧的对手。”
“姐姐不会伤害你的,把手给我好吗?”
苏晓轻柔的道。
刘坚鬼使神差的把放在档把子上的手伸过去,给她握住。
她的柔荑冰凉。
“我二十一岁就做了他的妻子,我们有过两年的蜜爱欢乐,虽然我强迫自己做一个妻子应做的所有事,对他百依百顺,想培养出真正的情感,可一切在努力之后都没有成功,哪怕我们做的时候我快乐到失溺。但仍无法唤起心底的爱,许久之后我有了明悟,爱,不是靠肉的磨擦能轻易换来的。”
“……”刘坚无语。静静聆听这个女人讲述。
“龙虎双修法是高深的秘法,不能心心相印,再怎么做也不可能有大的精进,不过每一次做,都会有小的收益。我偷偷的想,积少成多,汇滴成流,终有功成的一天吧?但是两年后我发现我错了,哪怕我们每天做三次五次,那点精进不过了阴阳互补的微小寸进,等于让你唾口水去填满大海,我真的绝望了,那时起,我们就冷却下来……”
“你们所谓的结合成婚。其实就是为了修龙虎秘功吧?”
“对的,他的天赋根骨都绝佳,无一不是上乘,但我们还是忽略他的心性,他卑微懦弱的本质藏的太深,当我们发现问题时,一切已无可挽回。”
“你从来没真的爱过他?”
“我也想,那样我们就能成全彼此,造就彼此,可用尽一切方法。我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哪怕我强迫自己表现的极度yd,但都无济与事,婚后的前两年。他似乎很爱我,所以我的境界比他精进快,后来他发现了这个问题,指责我,怨恨我,并用各种方式羞辱我、报复我。使我们间的裂痕扩散,再后来,我在外面花天酒地,几个月不碰我一下,我也觉得可有可无,在没有发现你的存在之前,他是我唯一的选择。”
刘坚听的心里咯噔一下。
“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又一个资质绝佳且懂龙虎气劲的人,关键是资质,后者不是很重要,不懂可以教,但没有资质,一切都是空谈。”
“怎么着?你瞄上我了?”
“嗯,你够聪明。”
“我艹,别来这套,咱俩没可能,我不会娶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女人做老婆的。”
“你想多了,爱,不一定就要结婚,你敢说婚外无爱吗?”
“呃,也是,这个真不敢说,但……”
“什么?”
“我现在对你只有恐惧,爱就无从谈起。”
苏晓轻笑,“感觉要慢慢培养,我有充裕的时间和你在一起。”
“要是我们一直找不到感觉呢?”
“那你就是下一个他。”
“呃,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
刘坚的心又开始抽抽,恐惧感再次泛滥。
苏晓捏了捏他的手,“真到了那种地步,也不会要了你的命,更不会割了你的小**,他现在活的很好,很自由,他自己都说新生了,你怕什么呀?”
“哦,那我就放心了,不过,你能不能让我更放心点?”
“你指什么?”
刘坚深吸一口气,“在福宁,我的软肋太多,这是我心惊肉颤的一个原因,你懂的。”
“这正说明你不是一个自私的只顾自身安危的人,我对你更期待了,也许你凭你的优点或作派,能真的吸引我,甚至唤起我心底的爱,那时,即便你不爱我,却因我爱你,我就可能成全你,最终还是达成苏家那个目的。”
“你说的这些,我大都听不太懂。”
“你不需要现在就懂,以后都会懂的,我也会告诉你。”
“那你能答应我,不使一些手段对付我的软肋吗?”
刘坚小心翼翼的问。
“有交换条件。”
苏晓笑着说。
“什么条件。”
“想办法让我爱上你,同时你也爱上我。”
噗。
刘坚对这个蛋疼的条件就是这个反应。
“不答应也可,我退一步,”
“呃?你说。”
“从今天开始,日夜和我在一起,不算过份吧?你放心,我不会qj你的。”
苏晓彪悍的说。
刘坚头皮发麻,“给我几天时间,我考虑一下选哪个,成不?”
“当然,我不会迫你。”
“那你能放过苏绚吗?”
“你傻乎乎的,你知道一颗龙虎金丹的价值吗?整个苏家也只剩下了这唯一的一粒,放心,我不会害她,用不了几天,你就可以吃掉她了。”
刘坚不由翻白眼,龙虎金丹是干什么的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