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谈判交锋
红谷滩的一间咖啡馆里。
“宁总，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年轻。”李目书看着眼前这个胖成球的年轻人，不由地有些感慨。
实在是太年轻了！
这个年轻人，自然就是宁默了。
宁默回答：“李总你也很年轻啊！”
“我都快四十了，不年轻喽！而且还只是公司的副总之一。比不得宁总你啊，二十三岁就已经是分公司的总经理了。”
李目书显然是事先调查过宁默了，他知道，眼前这个胖子虽然年轻，但是其个人能力绝对不可小觑，入职一个月就做出了很多人半辈子都做不出的成绩，是滚一边去公司的元老级骨干，深受他们老板李余的信任，已经他们李总被任命为新公司的总经理。
而这家新公司，在李目书看来，前途也绝对是不可限量。
说不定，几年后，这家公司就会是传媒行业的巨头。
若不是他李目书舍不得现在这好不容易奋斗出来的位置，没有了创业的激情，他都会走入这一行去闯一把！
虽然不会入这行，但是李目书知道，眼前这个胖子绝对值得他结交，现在不打好关系，说不得几年之后他连人家的门都找不到！这对他们做猎头的人来说，是大忌!
“我也是侥幸而已，碰上了我们李总，是他给了我这个机会。”宁默感慨着说道。
宁默也是真的非常感谢李余，若不是李余，他肯定就是那百万求职者大军中的一员，指不定在哪啃着馒头讨生活度日呢！哪像现在，西装革履，跟人谈个事情还在这么高档有情调的咖啡馆里。
“你们李总确实厉害，换做是我，可不敢像他那样，专挑年轻人！”
李目书调查宁默的同时，也调查了滚一边去公司的情况，因此他知道，滚一边去公司年龄最大的员工，居然是他们公司给推荐过去的CEO——温暖！才27岁！
“李总确实是一个伯乐，看人挑人的眼光非常厉害，也很大胆！关键李总还舍得放权！给我们这些年轻人发挥才干的空间。”
反正现在宁默说起李余，基本上就有说不完的感激，各种夸奖，他从不怕别人听多了会厌烦！
因为，是真的很感激！
“嗯。”
不过李目书不打算让宁默说下去了，因为他听多了扎心。所以他将话题拉到了今天两人要谈的正事上来，“宁总，温总应该告诉过你，我今天约你的原因了吧？”
“嗯。”宁默点了点头，回答：“温总已经将具体的情况告诉给我了，李总你们猎德公司是打算转租滚团网现在正在使用的海报位置，对吧？”
“嗯。”李目书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宁总，我听温总说现在电梯内外的广告位置，她已经全部交到了宁总你的手中，作为宁总你现在新公司的项目资源。”
“嗯。”宁默并没有去纠正李目书话里提到的广告位，而不是海报位，他已经估计到了，李目书大概是清楚这个商机了，不过目前看来，对方并没有进入这一行的想法，不过他还是担心做的刻意反而引来对方的兴趣，所以就此默认。
“那么宁总，请问这些广告位能不能转租一部分给我们猎德？”李目书说到这里，儒雅的气质也一下变得锋利了起来，并且眼神锐利地对准了宁默，仿佛宁默不给他一个满意地回答，他就会做出攻击似的。
“不能。”宁默并没有被李目书锐利的眼神给吓到，他针锋相对地与李目书对视了一眼，非常干脆地摇了摇头，然后解释道：“李总，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所在的新公司，虽然还没有在工商那边办好执照，但是，我做的是广告传媒公司，所以，这些广告位，对我新公司来说，很重要！”
“那这样的话，我就只能向宁总说一声遗憾了，既然宁总不肯，那我们猎德就只能自己来做了，据我所知，宁总手里的启动资金只有八十万，这些钱，应该拿不下太多的位置吧？”李目书说的话，开始带有威胁的意思起来。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逼迫宁默退让！
“你们不会做的，如果你们会做，你今天就不可能坐到这里跟我谈了。”宁默并没有被吓到。
都说胖子心宽体胖，宁默也不例外。
他有一颗大心脏，还有一个转速很快的大脑。
“而且，你们公司是猎头公司，而我们老板是你们公司曾经的客户，我们的CEO也是你们公司推荐的，如果你们闯进来抢我们公司的业务，这对你们猎德公司来说，会产生严重的声誉危机，造成重大的影响。
如此一来，对于已经做到了洪城市第一猎头公司来说，进入这一行，无异于丢了西瓜拣芝麻，我相信你们老总是不可能这么干的。”
“宁总果然是个聪明人，没错，我们老总确实不可能这么干。但是，对于如我这种洞悉了这一商机的人来说呢？我完全可以脱离猎德来单独做这个项目。”李目书继续威胁道。
宁默依然摇了摇头，不为所动地说道：“我已经说过了，如果宁总你要做这一行，你今天就不可能坐到这里跟我谈了。
李总你现在是代表猎德过来跟我谈的，说明李总你并没有要脱离猎德出来单干的意思！而据我所知，李总你是一个守信用的猎头，从不会做出抢客户业务的事情来。”
其实李目书说到他可以去电梯广告媒体项目的时候，宁默的心是微微颤了一下的，他必须得承认，李目书说的这一点有些吓到了他！
但是，宁默不是吓大的啊！
他的大心脏让他很快就冷静下来，脸上依然露出没事人一般的憨厚笑容，做出一副丝毫不受李目书威胁的模样，然后脑筋迅速开动，寻找应对的话语。
终究是脑子转速很快的人，李目书说完，宁默心里就有了应对方案。
然后，宁默说完应对方案，还不动声色地用据我所知夸了李目书一句。
夸奖的话，谁都喜欢，李目书也不例外。
李目书接受了宁默这一句夸奖，本就没有想要进入电梯广告媒体这一行的他，也不再威胁宁默，反而做出好像他没有说出刚刚那一番威胁话语的模样，话锋一转，问道：“那么宁总，你要怎么样，才愿意将电梯广告位，转租给我们猎德？”
宁默听李目书这么一说，知道现在才是真正进入了讲谈判结果的阶段，于是他也不再绕话，非常干脆地回答：“转租，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可以合作！”
第46章 意外收获
“怎么个合作法？”
李目书也是一个聪明人，其实他早就预料到了宁默不会将电梯广告位转租给猎德公司，但是商业谈判嘛，不先来一波交锋，打探到对方的价格底线，是肯定不能随意搬出自己的底线进入讲谈判结果的阶段的。
“很简单，我已经说过了，我负责的新公司是广告传媒公司，那当然就是贵公司将你们的宣传业务，交给我公司来做，我们，全权负责贵公司的宣传！”
宁默掷地有声地说着，说完，他还喝了一口服务员端上来的咖啡，表情很放松。
李目书知道，宁默虽然表情放松，但是他这番行为，正是说明了宁默在转租上面是不会退让的，他现在的意思就是告诉你李目书，我现在就静静地坐等你做选择，你不答应，那就合作失败，我也不害怕你会因此恼羞成怒，做出不利于我的事情来。
“交给你们做，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价钱上好商量。”宁默迅速接话说道，说完，他又端起咖啡静静地喝着，闭口不言了，坐等李目书做出下一步的决定，想让李目书自己报价！，以此来推断对方的价格底线！
“怎么说？”
毕竟是买方，虽然现在落入了对方谈判节奏当中，但是李目书也不急，他是个聪明人，恢复了本来的儒雅气质，简单地问了一句，也端起咖啡喝起来。
让他李目书先出价，绝无可能！
“电梯内里侧的位置，两百万，三个月。”宁默狮子大开口道。
“呵呵。”李目书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据我所知，宁总当初拿下现在你手里所有的电梯广告位，都没有花到两百万一半的价钱，现在宁总给我这么高的一个报价，不知宁总有何底气？”
说完，李目书还露出了嘲讽的神情。
“当然有底气。”宁默也是丝毫不退让，并不在乎对方的嘲讽神情，说道：“就凭我手里掌握着洪城市百分之七十写字楼的电梯广告位，就凭我们的电梯广告媒体的高覆盖率、高转化率和高针对性。”
还有一点宁默没有说出来，但是他的眼神中已经透出来了，李目书对此也是心照不宣，他知道，宁默还有一个底气，那就是他们猎德公司的客户对象基本在写字楼内，所以宁默新公司的电梯广告媒体，对猎德的宣传，非常有利！不然他也不会因此通过温暖找到这里来。
想到这里，李目书有点后悔，要是当初知道这个宁默如此难缠的话，他就会先调查清楚，再作联系，不应该冒冒失失先联系了温暖，从而联系上宁默。
事先通过了温暖这层关系，就暴露了他们猎德对宁默手里的电梯广告位很重视，这就给了宁默很大的底气。
“宁总，我就交个底吧！两百万，是不可能的，我们熊总也没给我这么大一笔资金。”
看到李目书已经完全落入到了自己的节奏里，宁默忍不住微微一笑，然后装作很淡定地喝了一小口咖啡，平息自己内心泛起的激动，不动声色说道：“那么李总，你觉得什么价位合适？”
宁默这话的意思，就是价钱还有的谈，可以降，但是降多少，就要看你的诚意能不能打动我了。
但是宁默还是太稚嫩了！他说出的这话，经验不足！其实已经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表明他对猎德这笔业务，很看重！
李目书是一个老江湖了，虽然气质十分的儒雅，但其实是一只老狐狸，他从宁默这句话已经判断到，宁默还是很重他们猎德这笔业务的，也不像他表面所表现的那般可有可无，于是他感觉谈判的节奏，又在向自己靠拢。
既然谈判节奏向自己这边靠拢了，那么李目书也不会客气，他直接一刀斩下，将价格杀入了谷底，“电梯内里侧和电梯门口的广告位，一百万，一年！”
商业谈判嘛！杀价钱当然要往死里杀！
“不可能！”终究还是经验不足，宁默说这话的语气显得激动了。
“哦？”这回轮到李目书淡定了，李目书开始不急不缓地阐述他调查到的情报，“据我所知，宁总你的新公司还没有接到过业务吧！而我，可是将第一笔业务在你们的工商执照还没下来之前就给送过来了，说的上是雪中送炭，诚意满满了！这对宁总你来说也是开门红啊！如此情况之下，宁总你不应该给我优惠吗？”
神特么的开门红！
李余这是不知道宁默拿着他给的八十万实现愿望的资金去办了电梯广告媒体，要是知道，他是会被自己坑自己的行为气死！会深深地后悔为什么要把宁默调离！会把宁默迅速提升到第一仇人的位置！
因为李余知道分众传媒是怎么样一个存在，而宁默现在在做的事情，就是世界被修改后的另一个分众传媒，而且，宁默走的比分众传媒更顺利！更快！
这尼玛还怎么亏？亏损计划彻底失败！干脆盈利得了！
可惜这一切，李余不知道！所以他想还是想亏不想赚！毕竟一百比一的比例摆在那儿！
虽然李总不知，但是宁默是有不经过李余就能给优惠的权利的。因为新公司业务的定价权，由于还没暴富到怀疑人生的李总经验不足，没有插手，所以一切是宁默说了算，“优惠可以有，但是李总你这个价钱，恕我无法接受。”
“一百二十万。”李目书在原有的报价基础上，加了二十万。
“不行。”宁默依然很坚决地摇了摇头，然后也说出他的一条底线，“价钱太低了！另外，一年的时间太长！其实，李总你们猎德，也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这里我可告诉你我们的一条商业诀窍，你就会知道为什么用不了这么久了。”
“哦？”这点倒是让李目书感觉到意外了，广告不是做的越久越好吗？这样才能传播到更多人的心里，可是看宁默的意思，似乎不是这样，“愿闻其详！”
宁默见李目书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他也不再犹豫，直接将他打算说的那条商业诀窍说了出来。
“有个成语李总肯定知道，叫过犹不及！”
“嗯。”李目书点了点头，其实宁默说出这个成语，李目书这个聪明人就差不多理解宁默的意思了，不过他并没有打断宁默继续解释下去。
“我们的电梯广告媒体跟其他传统广告媒体不一样，其他传统广告媒体，受众是在不断变化的，并不固定。而我们的电梯广告媒体，写字楼里差不多天天就是那些人在走动，广告做久了，产生审美疲劳没效果不说，还会惹人嫌！毕竟，广告这玩意，本来没多少人会喜欢。”
宁默这算是交底了！
不过，宁默这一交底，却让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那么就是，电梯广告媒体，完全不用局限在写字楼啊！
商场、酒店这些地方，同样也可以啊！
这些地方，人流可不是基本固定的！
这点，宁默之前还真没想到！毕竟之前他是按李余的吩咐在办事。
这可是一个绝妙的想法！宁默立即将其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真是意外收获！
毫不知情的李总，又要被倒刺一把！
PS：加更一章！求收藏！求推荐票！
第47章 俞思颖的来历
“宁总说的有道理，推广时间上，可以缩短。”
毕竟不是做电梯广告媒体这一行的，李目书倒没有宁默想的这么深远，他没有想到商场、酒店等人群流动性大的地方，所以，他认可了宁默的说法，愿意缩减广告推广时间。
“但是，宁总，缩短广告时间，价格上肯定要有所降低吧！”
“嗯。”宁默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然后让李目书说下去。
“这样吧！六十万半年，电梯内里侧和电梯门口广告位。”
“不可能。”宁默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
这个价格太低，绝无合作可能。
“那宁总你报一个价格吧？”李目书也不想和宁默继续打哑迷纠缠下去了，他想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让宁默报价。
如果合适，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半年的时间，在我看来，其实还是长了，三个月的时间，正好合适。这样吧！一百五十万三个月，电梯内里侧广告位。”
这个价钱很明显高出了李目书的心理预期。
“宁总，你这可就没诚意了啊！都答应愿意给优惠了！结果还这么贵！”
“宁总你自己算，我们现在削掉了四分之三的推广时间了，结果你还要一百五十万，而且还去掉了一个广告位。”李目书非常坚决地否认了宁默的方案。
“那李总觉得多少合适？”宁默反问，他也不打算纠缠了。
“价钱就按我之前说的，六十万，时间和位置上，就按宁总你说的来。”
宁默依然摇头，表示答应不了。
场面顿时有些僵住了，两个人，谁都不愿意退让，纷纷让服务员帮忙续杯，各自等待起来，看看谁先坐不住。
宁默终究还是年轻，他没能沉住气，所以，是他先开口说道：“这样吧！李总，我们取一个折中的方案，一百五十万加六十万就是两百一十万，折中一下，一百零五万！三个月，电梯里内侧广告位。怎么样？”
既然宁默率先坐不住了，那么李目书就更坐得住了，他沉下气来，依旧沉默不言，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淡定地喝着咖啡，想进一步打探宁默的底线。
终究还是年轻，宁默斗不过这只老狐狸，最终也确实如了老狐狸的愿，让宁默先开口道：
“要不这样，凑个整！一百万，如果这个价钱李总你还不答应，那我们今天就没法谈下去了，这是我的底线价位。”
李目书是一个非常会察言观色的人，他通过宁默非常坚定的表现判断，一百万应该真的是宁默的底线了，而且这个价钱，比他的底线价位一百二十万、三个月、一个广告位置，还要低一些，所以，李目书也不再犹豫，放下咖啡说道：
“成交！”
宁默：“……”
上当了！
虽然只是降了五万块钱，可这五万块钱，在一个月前，对宁默来说可就是一笔天文数字啊！宁默还是很为李总心疼的！
所以，宁默的神色有些耷拉了下来。
没有为李总多赚到钱，不开心！
“还是李总你厉害啊！”宁默叹了一口气感概道。
他是很想反悔，为李总多赚点钱的，可是在商业谈判里，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是不能随意反悔的，不然没人会愿意跟你这种不诚信的人合作的，所以，他也就只能苦着脸接受了下来。
“一般一般，宁总你也非常厉害！”
这句话，确实不是李目书客套装逼的语言，而是他的心里话，因为以往跟他谈判的人，别说是宁默这么小年纪的，就是比他李目书年纪还大的，也都有不少经常在他三言两语之下就败下阵来的存在！
更别说，宁默还差点让他马失前蹄，进入了他宁默的谈判节奏当中！
因此，李目书确实是在由衷地赞扬宁默这个胖子很厉害！
不过，输了阵的宁默，可不会这么认为，他只会沮丧地认为这只是李目书的客套话。
……
李余不知道，宁默又给他带来了一百万的进账。
因为现在规则修改器打了补丁，现在不再放李余的身价估值了，而是看滚一边去公司账户里有多少钱，【公司账户】的数据就是多少。
大约是，之前的计算方式，计算量太大了，规则修改器的开发人员太懒，觉得坑，所以现在是直接拉取滚一边去公司的账户数据了！
就比如宁默谈下来的这笔生意，因为猎德公司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付清，母公司和子公司之间的结算也不可能马上进行，因此，【公司账户】的数据自然不会更新，李总也就被蒙在鼓里了！
甚至，李总还不知道规则修改器打了补丁，他还以为像之前那般计算身价呢！
所以，规则修改器打了补丁这事儿，对这李总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是因为【公司账户】数据没之前那么高了，而且有时候还能因为盈利还没到达滚一边去公司账户而躲过结算周期，会放到下一周期里，有利于李总选择下一周期是亏本还是盈利。
坏事是因为，李总这条咸鱼压根不知道打了补丁这回事，导致数据更新有变！员工们在他背后疯狂给他赚钱，疯狂倒刺他，他也不知道！
当然，这坏事只能怪李总自己太咸鱼，一心只知道打游戏和沉迷二次元。
如果李总愿意分出一点时间来多关注一下，规则修改器打补丁他会知道，公司员工疯狂给他赚钱，疯狂背刺他，他也能知道，甚至还能在被刺中之前找到闪避的方法！
可惜他不愿！
或许要等到哪一天结算的时候，【公司账户】数据暴涨，来一次多么痛的领悟，李总才会清醒！
那时候，规则修改器这一补丁才会对李总来说全是好事？？？
……
毫不客气的说，滚一边去公司的员工，个个都是模范好员工，老板没吩咐他们做事，他们自己都会找事干！
而且，还都是那种不喜欢邀功，做出了成绩，等到老板亲自发现，才会承认是自己干的存在！
因此，如今的李总深受其害！
这不，宁默这边在咖啡馆里谈合作，周倩这边，一支付，上线了！
由于此时“支付牌照”还没有出来，因此第三方支付平台其实是处于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产业，所以，也不需要办理什么手续，只需要打通银行的关系，就可以上线了！
而打通银行的关系，早在周倩向李余询问一支付名称之前，她就跟温暖还有俞思颖商量好了，由俞思颖出面，去跟银行谈好合作！
关于俞思颖这个人，能力是有的，这些天来她兢兢业业的工作，没有出一点岔子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她倒也不是温暖的学妹，她本人其实只是赣省财大毕业的研究生，而这所学校在2008年才从二本升入到一本。
按理说，以她的学历，温暖是不可能找她来当公司CFO的，毕竟温暖能找到一大批比她学历高的人才来，而李总又不是一个不舍得花钱请员工的人。
她被温暖请来的原因，是她有一个表姐，是温暖的学姐。但这还不是关键原因，最关键的原因，就是她这个表姐的老公，是洪城一家银行的行长，这才是温暖下决心让她当CFO的终极原因！
不然，她最多只能被温暖安排到财务部做一个普通员工。
可惜，咸鱼李总并不清楚这一情况，他只是看，呀！才二本大学出来的研究生，肯定没什么能耐吧，有助于帮我制造亏损，这个好！这个好！
所以，当初招聘时，李总在看过温暖拿过来的有关俞思颖的资料之后，问都不问温暖为什么放着那么多学历比俞思颖高的人才不推荐而选择推荐她，李总直接就拍板决定了让俞思颖担任公司的CFO！
所以，李总自然也不知道，一支付跟银行谈合作的事情，有俞思颖出面，非常顺利，在“一支付”这个名字还没定下的时候，俞思颖就跟她表姐夫说好了合作的事情，她表姐夫也很轻松地答应了下来！
毕竟，对行长大人来说，这可是老婆的姑妈的女儿，老丈人唯一的外甥女，事关她的前途，对自己也没什么影响，甚至还能帮自己开拓一些业务，行长大人能不答应吗？
毕竟你是行长又怎样？做错了事，回家老婆让你跪键盘，你还不是照样得跪？
所以，一支付就在李总认为银行这关不好过，没这么快上线的情况下，过了银行这一关，悄咪咪地上线了！
第48章 王小彤的新发现
李余的头号仇人王小彤最近比较安分，成功报道完有关暖馨茶栈的系列新闻之后，她得到了转正，就没有再做背刺李总的事儿了。
因为她就开启了社畜的完美人生——每天不是在上班，就是在上班的路上。
在江南都市报这种大报社工作，压力还是很大的，这倒不是说容易丢工作，毕竟江南都市报这种国企，得到转正后哪怕不是曾经那种铁饭碗了，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地被领导开除。
而是因为作为一个有上进心的人，你不努力，就永远只能蹲在人家身后吃屁！看着人家步步高升而羡慕不已。
王小彤当然很有上进心，所以她的时间永远不够。
什么卖菜做饭呀是不可能的，只有快餐才能维持的了生活这样子。
因为暖馨茶栈的一系列报道是她做的，她又采访过温暖，所以王小彤自然知道滚团网的存在，她还知道，在她居住的附近，有两家不错的餐馆还入驻了滚团网。
不过王小彤没有在滚团网上下过单，这倒不是她接受不了网购这种新鲜事物，也不是那两家餐馆的东西不好吃。
相反，那两家餐馆的东西很好吃，王小彤自己就几乎天天去吃，为此，她每天还得排队等上半个多小时，因为那两家餐馆的生意都很好，两家店卖的都是盖浇饭，老板得一个菜一个菜的炒，忙不过来！必须要等！除非下预订单！
现在，这两家店入驻了滚团网，王小彤发现，有时候她等候的时间，更久了一些，因为老板还得拿出时间为滚团网的预订单备餐。
这让王小彤生出了也去滚团网下预订单订餐的想法。
不过她没有网银，没法付钱，所以下不了单！这就是她没有在滚团网下过单的原因。
王小彤计划着，等哪天有了时间，就去银行办一个网银，这样她也就能下单了，每天可以为自己节省半个多小时排队取餐的时间。
“咦？刘姐，你在看滚团网啊？”
王小彤写完了手中这一篇稿子，提起手来准备活动一下手腕，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她邻座的同事正在看滚团网上的蔬果生鲜区。
这个被王小彤称为刘姐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她可没有了王小彤这般强烈的进取心，到了她这个年纪，基本上就求稳了，所以，她上班的时候就比较咸鱼，写稿子也是经常照着模板填，不会太过用心。而且她也不会多做事，基本上干完了分配到她手里的活计，她就在上网度日了。
王小彤是知道这一点的，这个刘姐也知道王小彤早就知道这回事，不会去打她小报告，所以她也就放心地继续浏览，然后一边小声的回答着王小彤的问题：
“嗯，看看上面有哪些海鲜卖，省得我下班之后过去就卖完了。”
“哦。”
王小彤点了点头，然后她就开始活动起自己的手腕来，不过才转两圈，她就顿住了，因为她突然想起了这个刘姐跟她一样，也没有网银啊！
“刘姐你什么时候办了网银？借我一下呗，回头我给你现金。”想着今天的事情比较多，可能会工作到比较晚下班，王小彤更不愿意下班后去排队等饭吃了，那个时候餐馆里人还更多，要等的更久！
所以她原本还计划着今天就吃泡面，现在发现这个刘姐可能办了网银，她就改变了注意，打算借刘姐的网银来用！
毕竟，对于她这种经常拿泡面充饥的社畜来说，能吃饭，那就一定不选泡面。
实在是吃腻了啊！
“我没有办网银啊！”刘姐一愣，停住了看网页的动作，但她没有多想，也没有回头，而是继续浏览着网页，一边回答：“我昨天听小王说现在滚团网不需要网银也能支付了，只需要将银行卡绑定到他们的‘一支付’上，就可以付钱了。哦，对了，你要借网银的话，找小王，他有，我昨天就是打算找他借来着。”
“一支付？那是什么东西？”王小彤不解。
至于小王的网银，王小彤是不想去借的，因为那个人对她有想法，但是她对那个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去借免得人家误会。
“咦？你不是采访过这个滚团网的母公司吗？你居然不知道一支付。”刘姐这时候终于不再盯着电脑屏幕看了，而是神色七怪地看着王小彤，她知道王小彤是因为采访暖馨茶栈系列报道转正的，可是现在王小彤居然连暖馨茶栈股东的产业都搞不清楚，这让她有些怀疑王小彤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份，报道这么敷衍居然能转正？
“呃……”王小彤也是被这个刘姐给盯得脸色一僵，不过她倒没有多想，而是继续按照她的想法解释道：“那个时候他们公司还没有什么一支付啊，这应该是人家的商业机密，我一个小记者哪里打听得到。”
“也对。”刘姐觉得王小彤说得在理，便没有继续多想，于是解释起一支付来。
“这个一支付就是一个第三方的支付平台，确实是他们滚团网新推出的，这么说来你不知道也倒不奇怪。”
“那怎么用啊？我记得第三方支付平台也要开通网银啊？”
王小彤没有说错，这个时候，第三方支付平台都是需要开通网银将银行卡里的钱转到第三方支付平台，然后才能用这些钱进行支付的。
这个时候可不像世界未修改前的2019年，只要有一张绑定了手机号的银行卡，绑定上第三方支付平台的账号就能支付。
“这我倒是不清楚。”这个刘姐毕竟是上了一定年纪的人，虽然她在信息前沿的报社工作，虽然她知道第三方支付平台这个玩意儿，但是对于第三方支付平台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她还真不清楚。
这个“一支付”，还是昨天小王教她使用的。
所以，她懵懵懂懂地回答：“我用的这个不用开通网银，只用在这个一支付上绑定农业银行的银行卡，就可以使用了。”
“小王说我到时候付钱的时候，输入完支付密码，网站就会给我一个验证码，然后我只需要将这个验证码发给短信给银行，银行就会扣款，然后就完成了支付。”
“哦，对了，小王说只有农业银行的银行卡可以这么弄，其他银行还是要网银。小彤你有农业银行的银行卡吗？没有的话，你要用就拿我的用，回头你给我现金就好了。”
这个刘姐倒是很“热心”，毕竟她还需要王小彤这种老实人帮她打掩护。
不过，王小彤是有农业银行的借记卡的，所以她不需要刘姐的帮助，但是，因为一支付与其他当前市面上的第三方支付平台有所不同，这让她若有所思起来。
第49章 李余：我曾经也相信科学
李余这两天的双眼皮总是乱跳个不停，你说跳财嘛，右眼也在跳；你说跳灾嘛，左眼也在跳。
那你说到底是财还是灾，是个问题！
反正李余总觉得不舒服，特别是在玩FPS游戏的时候，双眼皮的跳动严重影响了李总的发挥，本来可以打出1-4的成绩，结果活生生给打成了0-5，心塞！
“我是不是要去看一下医生？”李余突然生出这个想法来！
可是一摸兜里，没有钱啊！
“规则修改器，我去看医生能报销吗？”
【提醒用户，非工伤情况，用户所花的医药费，不得使用公司账户资金报销。】
【经检测，用户身体健康，并无病灶，故不存在工伤情况，所以，若用户非要去看医生，一切花费需由用户自己承担，不得使用公司账户资金。】
“没病？”
“没病那我这眼皮跳个啥子？我刚上网查了，我这是属于眼睑痉挛。”
【提醒用户，你刚刚查询眼皮跳动原因所使用的搜索软件为商业性搜索软件，在对方眼里，金钱大于用户健康，故存在虚假消息，请用户谨慎识别！】
【提醒用户，规则修改器为非商业性系统，并不会为了金钱而不顾健康，请用户放心使用！】
“我呸！你还非商业性系统，你要是非商业性系统，那就把我的十三套拆迁房，两千万存款，还有我自己住的那套顶层复式商品房，以及我的那辆帕拉梅拉还我！
另外，由于一些零头没有被我算进去，以及你把弄来这里让我精神受损的精神损失费，也一并给我算清楚！那我就认可你是非商业性系统！”
每次想到自己这一大笔家产没了，李余这胸口就扎心般的疼！
“对了！美团外卖也给我搞出来，没有这破玩意儿，我生活都困难了起来！”这个才是最关键的，没有了美团外卖，李余不止胸口扎心般的疼，他还想哭！
“如果你能做到这些，我就认可你是非商业性系统，不然，你还不是老子花了一大笔钱买来的破玩意儿！还特么是强买强卖！”
规则修改器：……
李余越想越气愤，但是他也木得办法，此时兜里没钱，嘴上说不认可，心里也不认可，但行动上还得认可啊！
不认可，不相信，难不成真去看医生？
不可能。
就凭他个人账户那点钱，去看眼科，就是挂个号，他都得心疼老半天！
【告知用户，鉴于你提出抗议，规则修改器再次为你检查了身体，并且调取查看了你的作息时间，故作出以下判断：
你的双眼皮跳动是因为你的睡眠不足，疲劳所致的，并非身体出了问题，但是，用户你的身体如今确实处于亚健康状态，或许哪一天就会犯病，所以请用户注意休息，不要每天玩电脑时长都超过十八个小时！】
【提醒用户：检测到用户的亚健康状态为私人原因所致，所以若因此身体出现问题，一切后果，将由用户自行承担，用户届时不得使用公司账户资金治疗！故，再次提醒用户，请注意休息！】
李余：“那我这心悸是怎么回事？”
“妈的，不会又是哪个鬼在背刺我吧！”
李余突然想起来，上次被王小彤背刺，也是现在这个情况，双眼皮跳个不停，胸口发闷，一阵心悸！
【提醒用户，请相信科学！】
规则修改器的这句话，李余就当祂在放屁，他曾经也相信过科学，可是相信科学，科学却没做出任何让他值得相信的事情来！把世界瞎改成这样，那还相信个蛋蛋呀！
此刻李余是越想越觉得是哪个鬼在背刺他，而且，十有八九还就是王小彤这个头号仇人在搞事情！
所以，李余抓起桌面上的电话，就拨给了苏雪。
“苏助理，将这几天的江南都市报送到我办公室来！”
“好的，李总。”
很快，苏雪就将最近半个月的江南都市报，都给李余送过来了。
本来是想让苏雪送最近三四天内的江南都市报过来，只怪自己没说清楚，所以苏雪送过来的有点多。
李余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咸鱼如他，看到这么厚一叠报纸，顿时就感觉有点头大，但是想到极大可能是王小彤那个头号仇人在背刺自己，李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所以，李余迅速地翻动起来。
结果，才翻开最上面这一份今天的江南都市报，才翻到第四版的时候，李余就眼前一黑了！
《记我省的一支付联合农业银行为第三方支付平台开启全新时代——快捷支付》，这是王小彤发表的文章标题。
“果然是这个王小彤！”李余气极了，但是现在苏雪还在场，他只能忍着不表现出来，而是儒雅随和地将剩余的报纸递给苏雪，说道：“好了，我看这一份就好了，其他的你可以拿回去了。”
“哦，好的。”苏雪点了点头，然后弯腰去接李余从办公桌那头递过来报纸，而她的目光，正好看到了李余留下来的这份报纸。
“呀！李总，这份报纸我看过了，是江南都市报的王记者夸奖我们公司的一支付和农业银行呢！我说这个王记者真是好，咱们也没给她什么好处，她就已经几次三番地夸奖我们公司了！哦，对了，李总，温总、周总和俞总她们，也看到了这篇报道，此时正在召集与一支付有关的公司管理层开会呢！”
李余：“……”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李余说出的这话，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嗯，好的。”说完，苏雪就抱着其他报纸离开了李余的办公室，关上房门的时候，她还疑惑地自言自语了一句：“李总是不是生病了啊？怎么感觉他说话的语气不大对，我要不要去帮他买点药呢？”
是的！
李余现在病了！
而且病的不轻！
但是无药可医！
因为他这是心病！
“温暖这几个也不是省油的灯，开会居然连我这个老板都不通知了，真是过分！”
想到这里，李余就想打电话给温暖，让她过来解释为什么开会不通知他，但是刚拿起电话，电话号码都没按上，李余又放下了！
因为他想起来了，温暖不通知他，是他自己作的！
因为是他自己要求温暖，如果他不提出开会，那么一切会议都不要通知他！
当初温暖对此还是强烈反对，但是李余却非常强硬地要求温暖必须答应这个条件！
因为李余想着，公司的会议，肯定会非常多，这会严重影响到他打游戏。
其次，公司经常早上开会，开会的时候，他都还没睡醒，这得逼得他早起，不然就要暴露他李总在公司摸鱼了！可是早起，这让熬夜熬习惯了的李总怎么接受得了！
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李余想着，如果他不去开会，那么就会对公司失去掌控吧！根据他看过的那些商业案例，老板对公司失去了掌控，那就会亏损！
所以，制造亏损才是李余不参会的终极原因！
现在，他确实对公司失去掌控了，连一支付上线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人通知到他。
但是，失去了掌控，他却没有亏本呐！
心累！
李余现在是真的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第50章 一支付的发展计划
“想必王记者的这篇名为《记我省的“一支付”联合农业银行为第三方支付平台开启全新时代——快捷支付》的报道，大家都看了吧？”
会议室内，此刻温暖正开口向到场的公司管理层问道。
“已经看过了。”
“嗯。”
“看过了。”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已经看过了，毕竟这是今天开会的主题，能不看吗？
“那么我来首先说第一个问题，王记者在报道中，将我们公司的一支付与农业银行的合作模式，称之为快捷支付，所以，以后我们的这种全新支付理念，就按王记者说的来，就叫快捷支付，因为我们确实要比其他第三方支付平台快捷嘛！”
“既然我们这个全新的支付理念命名了，那么，以后公司的宣传重点，就放到快捷支付上来。这个事情，公司宣传部要做好！”
“其次，第二个问题，王记者的报道，对于我们新生的一支付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为什么这么说呢？机遇，是因为她帮我们扩大了名气，能快速增长用户，挑战，是因为我们将要落入有心人的眼中，所以，第一，周总，支付安全这一块，你一定要抓好！切记不可让黑客成功攻破我们的一支付，不然，这就是一个灾难！”
“温总，这点你就放心吧！我们公司有那位大牛坐镇，我相信没有几个黑客攻破得了我们。”周倩表情轻松地说道。
温暖知道周倩说的是秦寿，只不过因为秦寿的真实身份只有几个人知道，也不适合公开，所以周倩只是用“大牛”来指代，不过不管怎么说，有秦寿这种传奇级黑客坐镇，确实能让人放心不少！
所以，温暖也是点了点头，认可了周倩的说法，不过，预防针还是要打的，因此温暖说道：“也不能掉以轻心，该注意还是要注意，另外，他现在被李总安排了其他的工作，在这方面，你要跟他协商好！”
“没问题。”
见周倩应承了下来，温暖也没有多说，而是继续下面的议题：“支付安全是第一个挑战，那么第二个挑战，就来源于我们的同行——微支付！”
“微支付几乎是国内最早的第三方支付平台，他们背靠着国内最大的电商企业阿狸集团，已经做到了国内最大，几乎是第三方支付平台市场的霸主！我相信，王记者的这篇报道，一定会被他们看到的，所以，我们这个快捷支付的理念，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跟进，而且跟进的速度会很快，我甚至估计如果我们不做任何行动的话，我相信有一天，快捷支付将会变成他们提出的全新理念！所以，我们不能求进，一定要稳固我们自己，保证我们不被这股巨浪拍死！”
面对微支付和阿狸集团，温暖信心是有所不足的，但是她说的也是实情，确实如果一支付就这么躺在功劳簿上度日的话，确实是会被巨浪怕死，而且是拍的渣滓都不剩！
在场其他人，也得可温暖的说法，他们有的人甚至会认为，这不是温暖信心不足，而是对手太强大，根本就生不出信心来！
“如何稳固我们自己？根据我们公司的情况，我想到了几个方面，主要以求稳不求进为主。”
“第一，砸钱做推广是不可能的，公司没这么大的资本去砸，砸也砸不过阿狸集团，李总也不认可这个理念。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稳住我们的用户，不让他们流失，等我们公司壮大了，能跟阿狸集团扳手腕了，我一定会向李总提出砸钱做推广的申请。我们现在，还是以优化用户体验，稳住用户为主！”
“第二，我们不主动去跟微支付抢市场，不去招惹他们，目前我们守好我们滚团网这一亩三分地就好，不主动寻求其他需要第三方支付平台的互联网企业合作。当然，如果对方找上门，我们不可能将人拒之门外！
说到这点可能大家会觉得我太怂，可是我必须得说，一支付目前对我们公司来说，最主要还是为了产业布局，并不是为了盈利！所以暂时没必要冲出去！其次，以我们公司目前的体量，招惹上阿狸集团绝不是什么好事情，当然，对方招惹我们也不要怕，见招拆招便是！”
“第三，其实优化用户体验，稳固自身市场了，目前，我们的快捷支付只与农业银行进行了合作，所以，这方面，俞总你就得多用点心了，争取多谈判下几家银行来。”
“好的。”虽然这很困难，毕竟她可没这么多做行长的表姐夫，但是俞思颖还是答应了下来！
尽量去做吧！能做成多少算多少！
“第四，还是做优化用户体验的工作，我相信，无论我们的支付安全做得多好，会有很多人，甚至我们在场都有人会担心我们一支付的安全问题，所以，在这点上，我们要向微支付学习，他们不是提出了‘你敢付，我敢赔’的承诺吗？
这个承诺，我们也要提出来，而且，因为我们公司的体量问题，没有阿狸集团那么高的企业信誉度，所以，我们去保险公司为用户资金安全买上一份保险！这件事情，我亲自来做，我会跟保险公司谈好相关的合作的！”
“第五点，同样是优化用户体验的工作。微支付前段时间不是推出了公共事业缴费项目吗？我们也跟进，这个交由王飞你来做，你们市场部这边去跟洪城的水、电、煤、通讯等行业的相关企事业单位商谈，能谈下几个算几个！”
“没问题。”王飞也答应了下来。
虽然他自己给市场部定的商圈计划要推进，但是现在温暖把任务分配过来，他也不能拒绝啊！况且，王飞并不是偷奸耍滑之人，一个商圈计划，还占用不了他的全部精力，再给他加这一份重担，他还是承受的来的。
“暂时就先说这么多吧！反正，优化用户体验，是摆在第一位的！我们现在不求进，先求稳，稳住我们滚团网这一亩三分地，吸引更多的一支付用户，然后最好是趁着王记者的这篇报道，尽量快速地把洪城市这块公共事业缴费的市场给占下来，不让微支付抢走，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大本营！至于其他的市场，等以后我们有了跟他们扳手腕的底蕴，再去跟他们拼一个你死我活！”
……
“咦，怎么这么快就散会了？”
李余在办公室里，看了一会儿王小彤的报道，发现完全看不进去，因为他十分担心温暖开会的内容会把他给背刺到死，所以，他也坐不住了，干脆出了办公室的大门，来到了会议室，可是他一走过来，会议已经结束，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只剩下温暖和周倩在商讨些什么。
“哦，李总，我们这边刚散会，主要讨论了一下有关一支付的发展问题。”温暖回答。
“那讨论的怎么样了？”李余将手插在裤兜里，尽量不暴露他的紧张，用装作轻松的语气问道。
“主要是定了一个发展基调，就是先求稳，不求进！”
这个好！
就是要不求进！
只要不求进，以现在一支付大猫小猫三两只的用户数量，对亏本计划产生不了什么威胁！
李余松了一口气，他感觉，温暖还是不错的嘛！不愧是自己亲自挑选的CEO！
放松下来的李余，也就不用将手藏在裤兜里了，他非常放松地拿了出来，还从会议桌上拿起一份文件，装作瞄了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哦，你定的这个发展基调挺好的，我们现在确实比不过人家微支付，冒冒失失地跟他们对着干，着实讨不到什么好，是要先求稳。”
可是李总这二傻子不知道，求稳不求进才是对他的亏损计划影响巨大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一旦一支付的发展要求进不求稳，那钱可就哗啦啦如流水一般地亏损出去了！
不是看不起谁，现在的一支付，就算弄出了快捷支付的全新理念，也完全没有跟微支付扳手腕的资格！微支付想要捻死一支付，轻而易举！
再者，这二傻子也没有想到，在如今支付牌照没有下来，第三方支付平台还处于灰色产业的时代，第三方支付平台在大众眼里，更多的只是类似于虚拟货币的东西！
大家根本不会在里面存放多少钱，更多的人，还是选择用网银，将钱放在银行卡里！
就如世界未修改前腾讯的财付通，也很早就推出了，在没出现微信支付之前，腾讯也曾砸过钱推广，可大家还得觉得这就是跟腾讯的Q币差不多的东西，甚至，微信支付这个财付通旗下的产品火了之后，没注意到微信支付是财付通旗下产品的人，都还有不少认为财付通是跟Q币差不多的玩意儿。
这个时候，身为灰色产业的第三方支付平台，更没有什么如余额宝这样的理财产品，盈利能力极为有限，基本就是亏损！也吸引不到多少用户把钱放在第三方支付平台里。
不然别说俞思颖的表姐夫是行长，就是她亲爹是行长，跟银行的快捷支付合作也不可能谈的下来！
因为这是在抢银行的根本业务，挖银行的墙角啊，一个银行的分行长，怎么可能决定得了这种事情！
所以第三方支付平台这个被多数人看作是虚拟货币，没有理财产品，吸引不到多少存款的存在，这个时候哪怕扳手腕扳得过微支付，那又怎样，目前阶段，第三方支付平台就是一个赔钱的玩意儿，出名了也依然是！一支付作为第三方支付平台的一种，对于滚一边去公司的作用，如温暖所说，这主要是为了产业布局！
盈利，是不可能盈利的！
所以，求进不求稳，才是真正对亏损计划有利的！
可惜李总现在一心想着如何防着别人背刺他，防着别人给公司赚取利润，从而破坏他的亏损计划！却没有想过，别人还可以帮他防止亏损，同样严重影响他的亏损计划！
第51章 周水水即将到来
“果然吧！我就说不能相信科学！”
安了心的李余，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他发现，自己的眼皮就不跳了，所以他心里更加肯定之前是有人在背刺他，现在被他发现才所以不跳了。
“这些鬼，没一个让我省心的，还好哥哥我机灵！”
二傻子还乐滋滋地以为自己做的不错，以为他有效并及时发现了一支付的存在，以为因为他强烈肯定了温暖的工作，导致头号仇人的这一波背刺被他完美躲过，一支付应该不会给他带来什么盈利了！
没看到，眼皮都不跳了吗？
二傻子还浑然不知，这一波双眼皮造反，跳灾指的是公司账户暴跌，跳财指的是个人账户暴涨；而他还傻乎乎地认定这一波造反，跳财指的是公司账户暴涨，跳灾指的是因为公司账户暴涨而导致个人账户没得涨！
现在不跳了，二傻子就认定温暖的求稳计划很好，所以公司账户不会暴涨了，他也就可以继续安心打游戏了！
二傻子现在基本只把目标定在公司账户不涨上面，然后就是一边打游戏，一边等这一结算周期结束。
所以，他完美地错过了一波制造亏损的好机会！
因为，他这条咸鱼已经觉得他现在做的可以了！他就天真地认为只要保持现状，结算的时候公司就必亏！
当然，天真的人往往都是要被残酷的现实打击的体无完肤的。
……
周水水离家出走了，原因不是他想证明自己，这件事情他还没找到机会跟他老爹商量呢！而是他被安排相亲了！
这对周水水这个向往自由的人来说，是不可接受的，所以，也不用商量了，他直接就从家里面跑了，并且决定暂时跟家里切断联系。
因为他老爹的怒火，他顶不住！
完全没有出乎她所料，他老爹果然暴怒了。
周水水很快发现，他的银行卡，全部被冻结了，而他身上，一分钱现金也没有。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
落魄的周公子在公园长椅上躺了一个晚上之后，饥肠辘辘的他，终于决定拉下面子，找人借手机向秦寿打电话求助。
“美女，能借你手机给我打一个电话吗？”周公子第一个找上的，是一名穿着职业装的时尚白领。
“帅哥，你搭讪的手段太拙劣了，下次记得找女孩子骗手机号的时候别脸红，这样会暴露你自己的，拜拜！”说完，这名职业装的时尚白领就踩着高跟鞋走掉了，徒留周公子一人在风中凌乱。
周公子第一次借手机，失败！
“你好，请问能借你手机打个电话吗？”周公子羞涩了许久，这才找上了第二位拎着一袋子蔬菜，手里还牵着一个小女孩的中年妇女。
因为周水水心想，中年妇女总不会自作多情认为他在骗手机号搭讪吧！
“不好意思，我没有手机。”说完，这名中年妇女还抓紧了被她牵着的小女孩，说道：“囡囡，我们快走！”
说完，中年妇女带着女儿迅速离去，她离去的时候，周水水分明看到，她另外一只拎着蔬菜的手，还在鼓起的裤兜上边捂了捂，根据周水水的判断，那分明就是手机。
周水水：“……”
周公子第二次借手机，失败！
“大叔，请问你能借手机给我打一个电话吗？”
“啊？小伙子，俺没有手机呀！俺给家里打电话都是到前面那个小商店去打的，那里打电话便宜，两毛八分钱一分钟，你要不去那里打？”憨厚热心的大叔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家便利店说道。
2008年的时候，手机并没有得到普及，很多地方的便利店，都有公用电话，收费标准基本上是市话一毛，国内长途三毛，大叔指的这个商店，确实要比其他地方便宜。
可惜，周水水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而大叔本人，也确实是没有手机，而看大叔满脸风霜的样子，周水水也不忍心向他借钱。
周公子第三次借手机，失败！
“你好，美女，请问能借你手机打个电话吗？”
过了一会儿，周水水又行动了，这一次，他找上了一位性感妖娆的都市丽人，这位都市丽人，手里就握着一只全新款的摩托亚手机。这一次，周水水也没有脸红，因为前三次的失败经历，将他的脸皮磨厚了不少。
这位都市丽人倒是没有先说话，而是打量了周水水一眼，然后啧啧道：“衣服纪梵希，裤子蔻驰，手表朗格，项链TOUS，却连手机都没有，帅哥，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一名离家出走的贵公子。”
周水水：“……”
这话周水水没法接，他总不能告诉这个女人：你说对了吧！
不过，周水水还是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这个女人，期待这个女人能将手机借给他。
“怎么？你还要借我手机啊？你要真是一个离家出走的贵公子，我给你提一个建议，随便从你身上取下一件东西来，去典当行，就能换钱！不然，别穿着一身A货在这勾引老娘！欺负老娘不认识奢侈品是吗？没钱装什么装！”
周水水：“……”
周公子第四次借手机，失败！
不过，没有第五次了，这个女人虽然态度恶劣，但也提醒了他，他身上这身装备，还是很值钱的！
甚至周水水还想到了不用去找典当行，就在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大型商场，他完全可以拿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去珠宝专柜换钱！
对于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周水水倒是没什么舍不得的，他家里还有一堆这样的项链，全是过生日时别人给送的，现在戴着这一条，只是最近这段时间突然觉得好看罢了，没有其它意义。
周水水拿着这条项链，在珠宝专柜换到了五千块钱，至于这条项链的具体价值，他就不知了。反正现在对他来说，现金是最重要的。
拿到这笔钱，而且可能很亏，但周公子也不敢大手大脚地花了。
因为虽然是顶级富二代，但他也不是败家子，知道在家里断他粮的情况下，这五千块钱对他来说就是救命钱。
所以，他就在商场下面的金拱门吃了两个汉堡，连可乐都没舍得点，吃完在超市内买了两瓶水，也不买手机了，跑去那个大叔告诉他的便利店，花了一块钱给秦寿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他就搭乘公交车去了沪市南站，买了一张前往洪城的硬座火车票，他要去投奔秦寿，他要做出一番事业来，他要证明他自己！
沉迷于游戏的李总，完全不知道，他的公司将迎来一个经历了一番社会毒打，告别了浪漫主义，也不跋扈，还懂得节俭，学历也爆表的可怕富二代！
李余也不知道，这个富二代，在将来，还会成功取代王小彤，成功成为他李总的第一仇人！
第52章 股肱之臣
有些人，因为能力太强意见不合互拖后腿，所以聚是一坨屎，散是满天星，具体参考某全联盟最骚的猪的战队；
可有些人，能力都有欠缺，但是因为配合好，可以互补，结果做出来的成果，那是一加一大于二的存在！所以他们，散是孤掌难鸣，聚是群星璀璨。具体参考某被人看作乌合之众，却一路黑到底的冠军战队。
周水水和秦寿的组合，属于后者！
周水水有梦想，有冲劲，理论知识丰富，但是眼高手低；秦寿没有梦想，是条咸鱼，但是手高眼低，又迫于生计，做事有效率，能够在你后面兜得住底！
所以，这两人，一个主外，一个主内，正好合适，绝对是一加一大于二的存在！
现在，周水水要到了！
……
“咦，老秦你去哪里？”
今天苏雪休息，所以十点钟的时候，李余只好亲自下楼买早餐了。
“李总，我去接人，就是上次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助理。”
“助理？”李余愣了一下，随即便才起了是秦寿要求请来帮他管理视频网站的助理。但是不知为何，李余听到这个，就感觉胸口有点发闷。
不会又是什么牛人吧！
李余想到，眼前这个秦寿就是一个牛人，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难不成也是一个牛人？
于是李总试探道：“你去哪里接呀？”
“火车站呐！”
说完，秦寿还疑惑地看了李余一眼，平常李总根本就不会管这种闲事的，他们员工有事想出门就出门，都不用向上司打招呼说明原因的。
偶尔被李总看到了，李总也从不会有什么不满，甚至有时候还会露出信任的微笑。
所以，李余喊住他的时候，他并没有一丝被老板抓到上班时间私自离开的害怕。
怎么今天李总却问这么详细？
秦寿想不明白。
“哦，那没事了，你去接吧，接完带过来给我看一眼。”
听到秦寿说是火车站的时候，李余瞬间安心不少，在他想来，管理方面的人才，怎么说也得是一名公司小领导吧！不至于连飞机都坐不起，况且，事后公司这边还给报销的。
现在对方选择坐火车，很明显就是囊中羞涩，暂时拿不出买飞机票的钱。
管理方面的人才有囊中羞涩的吗？
李总仔细想了想，答案是没有。
不过，安心了不少之后，李总还觉得胸口有些发闷，所以，他决定从百忙之中，抽出一点时间，接见一下这个助理。
……
几个小时后，李余办公室。
“这就是秦寿喊来帮他的新助理吗？也不怎么样嘛！”
李余打量着周水水，看着周水水一副“失败者”的模样，彻底安心了。
为什么会说周水水是一副失败者的模样呢？
首先，看周水水的穿着。
世界未修改前，李余好歹也是一个拆二代。虽然他也不懂什么奢侈品品牌，但是，衣服的面料，他自己穿多了老娘给他买的好衣服，他也能识一些货了。
周水水身上的衣服面料，李总瞄一眼就知道很不错！值不少钱！因此，李总判断，他曾经是一个成功者。为什么说曾经呢？因为周水水现在头发都乱糟糟的，衣服上污渍也不少，白瞎了身上这一件好衣服，整个人，就是一副邋遢的模样。
这让李总第一想到的就是，这家伙刚经历了一场失败，还没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
其次，看周水水的手表。
所谓穷玩车，富玩表！
那手表，同样因为曾经拆二代的身份，李总第一眼就判断出值不少钱，而且多看两眼之后他还认出了这块手表，因为他曾经拥有过。李总还记得这款手表价值在二十万以上。
戴着这么一块名贵的手表，结果本人却落魄到挤火车的地步，这要不是因为刚经历了一场失败，李总说什么都不会信！
要知道，时间已经回溯到了2008年，国内第一条高铁——京津城际铁路才通车呢！沪市到洪城，现在可还没有高铁！动车都没有！
有钱的都会坐飞机，怎么可能挤火车？就是有高铁，他李总也要选择飞机！
最后，看周水水的外表。
周水水这人，年轻，二十三四的模样，而且一看就能发现他有一种豪门贵公子的逼王气息暴露出来！
可一个豪门贵公子现在却愿意跑来自己一个小公司的部门当助理？李总第一时间就认定，想屁吃呢！
你当这是看电视剧还是看小说呢？现实中豪门贵公子怎么可能屈尊纡贵到一家小公司来？
所以，李总可以肯定了，这家伙就是一个装逼犯，曾经大约成功过，然后就将钱全部花在了装逼上，后来经历了惨败，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落魄又不落魄的邋遢模样！
一个妥妥的失败者！而且还是成功过再失败的失败者。
这种人好呀！
成功后再失败，就说明这家伙会败家，会亏损！这不就是咱老李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顾命大臣吗？
没想到，咱老李费尽心机，结果寻来的都是背刺咱老李的鬼东西，一个帮得上忙的都没有！如今真正的“人才”，却自己上门了！
想到这里，李余看秦寿的眼神，都有露出了一丝赞许之色了。要知道，之前李总看秦寿，都是防贼似的，生怕他做出什么倒刺咱李总的事情来。
“听老秦说，你叫周水水？”
“嗯。”
“那你是不是有一个哥哥叫周火火？”确认了周水水真的叫这个有点萌萌哒的名字，李余忍不住打趣道。
可他万万没想到，周水水居然点头了，而且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不满。
看上去，并不知道他在打趣，他。
“嗯。我哥是叫周火火，李总你知道？”
“额……”李余囧了一下，然后打肿脸装胖子道：“知道一些。”
“那李总你可不能将我在这里的事情告诉我哥呀！”
周水水听秦寿说过，这个李总，极大可能是一个比他来历还要大的富二代，想到他哥如今在商界也闯出了名气，所以周水水觉得，眼前这个李总，极大可能认识他哥！
可事实上，李总哪认识什么周火火，他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恰好猜中了，但是为了保持他老板的威严，所以他只好装作认识周火火的模样，肯定道：“安心，我不会告诉你哥！”
说完，李总还暗自奇怪，这个周火火到底是谁，怎么周水水会认为自己认识他呢？
看来回头有时间去要去查一下这个周火火的资料。
李总此时还不知道，他在他的员工们眼里，特别是在秦寿这种传奇级黑客眼里，他就是一个神秘的富二代甚至官二代。
因为秦寿通过黑客手段调查过李余的资料，结果只发现他的父母是一对农民，可是农民，哪里拿得出钱给儿子办这么大一个公司呢？这里又不是灯塔国，那儿的农民都是地主。
很明显，资料被人刻意隐藏更改了！
来历非凡！
“好了，就先这样吧！你很好。秦寿，带水水去人力资源部办一下入职手续。”
这时李总发觉胸口发闷的感觉已经消失了，看来真是一个股肱之臣，可以安心矣！
第53章 周水水的计划
“虎哥……”
“以后别叫我虎哥了，影响不好，叫我名……老秦就好。”
制止了周水水喊自己虎哥，秦寿本来想让周水水喊自己名字的，可是想到自己名字也不好听，于是只好让他学着李总喊自己老秦了。
“我懂！”周水水放出了一个我明白的表情，然后立即给秦寿换了一个称呼：“秦哥，你说李总不会把我在这里的事儿告诉我哥吧？”
周水水还是不放心李余。
“你放心，他不是多事的人，才不会管你一个小员工的私事呢！”
或许是因为同为咸鱼，秦寿总感觉，李余天天躲办公室里，也不爱开会，不爱露面，是因为他懒，而不是像其他员工那般坚定地认为李总工作辛苦，在办公室里思考公司的未来。
再加上李余这个人对员工说的话从来都算话，所以，秦寿很肯定周水水在这里的事情，李余不会多嘴。
“那就好。”
周水水不熟悉李余是怎么样一个人，不相信他，但是对于秦寿的话，他基本上是全部相信的。
这就是一个脑残粉的自我修养。
“对了，小粉……周，视频网站的框架，我做好了，接下来运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秦哥。”
……
周水水跟着秦寿在人力资源部办好了入职手续，他就继续跟着秦寿来到了位于44楼的专属于视频网站项目部的办公区。
目前这个办公区有十来个工位，但是实际员工，目前只有周水水和秦寿二人。
这是李余在将秦寿调离技术部，要求秦寿做视频网站这个项目之后，专门要求温暖找人开辟出来的新办公区。
这倒不是李总有多重视视频网站这个项目，而是他单纯地想要让秦寿离技术部远一点，免得这家伙在技术部随便出一个主意，就能让技术部那群嗷嗷叫的程序猿受益无穷，对他李总产生威胁。
所以，视频网站项目部离技术部最远。
秦寿不知道李余的用意，但他也乐得如此，他本咸鱼，又较自闭，所以，能讨一个清静，他巴不得呢！
“公司的办公区布置很棒呀，宽松、舒适，比我爸那公司，都不知道要好了多少！”
周水水是见过世面的，但是滚一边去公司这么好的办公区，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是很好，只不过……唉，好好干吧！争取帮公司多赚点钱，让这家公司能够维持下去。”
前文已经说过，秦寿可能是最清楚李余实际上是怎么样一个人，所以，哪怕他认为李余是神秘的二代子弟，家里有钱能让他多败点，但是，就李总目前这种撒币的做事方法，他觉得再有钱也经不起撒。
他总感觉公司时刻走在悬崖边上，所以，为了能让他安稳地呆在这里摸鱼，他也希望公司能够多赚钱，一直存续下去。
至于他认为李总是什么样一个人，他想了想，妄议这么一个对员工好的老板不大好，流传出去会对公司产生影响，不利于他摸鱼，还是不说了，自己一个人藏在心底就好！
“没问题的，秦哥。”
两人各搬了一把椅子坐下。
“秦哥，其实我在过来洪城的路上，就想了很多关于如何发展视频网站的方法，我觉得吧，我们这个视频网站要想很好地发展下去，还得学习国外哪一套。”
“说说看。”
秦寿虽然不懂商业运营，但是他也知道，国内的视频网站，走的都是免费路线，而国外的视频网站，不少视频都是要花钱才能观看的。
“免费那一套，无非就是靠广告来维持生存。可实际上，国内的视频网站并没有因此盈利，所以我觉得这条路子终究走不通。”
“免费固然可以拉到很多用户，但我们是商业公司，而不是慈善机构，我们终究是要吃饭的！”
“至于说国内的用户没有正版付费习惯，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培养，我相信终有一天这个群体会壮大的！”
“况且，秦哥你之前也跟我说了，李总并没有对我们视频网站项目拨多少钱，而且以公司目前的情况，我估计也烧不起钱，所以我们只能慢慢发展。”
“慢慢发展的话，去购买影视公司版权，我们目前没有钱。而学习国内其他视频网站那样使用盗版的话，我们自己的定位是正版付费，这肯定是不可取的！”
“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我们走自主原创道路，我们要让每一个用户，都有机会成为生活的导演，让用户自己拍摄电影、电视剧、系列短片、生活小视频等，自己上传，然后放到我们平台销售盈利，这样，就等于我们给了每一个有梦想的人，一个赚钱实现梦想的渠道！”
“我相信，如此一来，我们的视频库，会越来越充实，我们的‘导演’，我们的用户，会越来越多！我们的平台，也会越来越大！”
周水水越说越激动，他仿佛看见了美好的未来。
可惜，秦寿并没有被他感染，秦寿很冷静，他问道：“那你准备怎么收费？国内目前就没有观看视频的付费用户，如果收费高了，我怕到时候我们一个用户都拉不到。”
“关于收费，我也想好了！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向小说网站学习！”
“小说网站？”
“对！”周水水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解释道：“国内之前的小说网站，都是免费给人看的，然后作者通过网站帮忙联系出版社，才能赚到一点钱！”
“后来，一家名为‘中国玄幻文学协会’的网站出现了，他们率先开启了收费阅读模式，如今，这个网站已经更名为了起点中文网，已经发展成了我们国家目前最大的原创小说网站！他们，是从无到有，一步一步培养付费群体，做好内容，活生生把那些免费阅读网站给整懵逼了！”
“这说明，收费并非不可取，只要我们有优秀的内容，必然就能吸引到用户付费观看，而且，我们实行收费分成制度，让视频作者也能分到收入，让他们赚得到钱，他们自然会更用心地去拍摄视频，来赚取更多的钱！这点，是与小说网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
“等等！”秦寿依然很冷静，“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怎么收费？”
“很简单啊！我说了向小说网站学习嘛！小说网站不是前二十多万字免费后再收费吗？这样给了用户试看过后决定是否继续付费看下去的机会，这样就避免了用户花钱过后觉得不好看，对网站的口碑产生严重的影响，说网站害他们花冤枉钱！这一套，我们拿来学习就是了！”
“当然，视频不同于小说，他们小说网站按字数收费，我们也可以按时长收费嘛！”
“我想了一下，他们不是试看二十多万字后五分钱一千字吗？我们就可以试看五分钟后，五分钱一分钟嘛！”
“这样算下来，一部大概也两小时左右的电影，用户完整的看完，也就花五六块钱的样子，这可比去电影院看划算多了！”
“至于电视剧嘛，前两集免费，之后收费，一部二十集电视连续剧，一集40多分钟，完整看下来也就四十块钱左右，这并不贵啊！要知道，看一本几百万字的小说，也得花上上百呢！”
“至于我们网站将来可能会出现的最多的短视频，视频作者也可以拍成一个系列，也实行前两集免费，后面收费，收费分成下来，他们也能赚到钱。如果他不拍成一个系列，等我们网站壮大了，我们再推出另外一个看广告免费看视频的项目，视频播放前放一段广告，广告得到的收入，我们跟视频作者分！”
“至于怎么分成，我们同样学习小说网站的做法，五五开！当然，他们的五五开是需要作者完成一定条件，以半年奖的形式发放的，我们就不学这套了，直接五五开！”
“听上去是不错，可是盗版怎么办？”
周水水的想法，有些过于理想主义了，但是，秦寿并不懂商业运营，所以他也提不出反对意见，但是他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盗版，目前国内盗版可是猖獗，这对正版可是能够产生极大冲击的！
这点秦寿还是清楚的！毕竟他曾经就在暗网上接过解码正版视频，制成盗版的活计。
“嘿嘿！”周水水突然笑了起来，“这不是有虎哥你吗？”
周水水特意用上了虎哥这个称呼，用意不言而谕，那就是以黑治黑！你敢盗版我，我就敢用传奇级黑客黑掉你！大家都是干的不法勾当，谁也别想告谁！
这就是他们两人合作，所产生的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了！
绝对能把李总坑得欲仙欲死没商量！
第54章 BA站
既然希望公司赚钱，一直存续下去，那么已经金盆洗手的秦寿自然不会拒绝周水水的提议，毕竟咸鱼也要生活的嘛！
况且，他的金盆洗手，是不赚黑钱而已，对于打击赚黑钱的人，秦寿还是蛮有兴趣的。
“这么说来，我们的视频网站未来的发展路线就这么定了？”
“嗯，定了。”
“那我就去按你的要求更改一番，然后安排网站上线了。”
秦寿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既然网站的发展路线敲定了，那么，他就可以修改一番，直接让网站上线了，反正，网络备案什么的，已经做好了。
“对了，秦哥，我还不知道网站叫什么名呢？”
“边视频，你可以叫它baba网，也可以叫BA站，因为网址是。”
“这是什么名字和网址？”
周水水有些嫌弃地嘀咕了一下，这名字，实在太难听了。
秦寿听到了他的嘀咕，反问道：“你知道我们公司叫什么吗？”
“呃……”周水水囧了一下，从小被教育的好的他，可从没说过脏话，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滚一边去公司。”
“没错，就是滚一边去。”秦寿对于公司倒没什么尴尬，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因为我们公司已经有了滚团网、一支付两个互联网产品，所以，作为公司的第三个互联网项目，自然就叫边视频，这个名字是我取的，怎么样，可以吧！”
因为前面没有注意到周水水嫌弃的表情，秦寿说起这个名字来，有些得意，因为他成功抢到了公司名里剩余两个名额的其中一个。
作为脑残粉，偶像说好听，周水水当然第一时间就转变了思想，也觉得好听起来，他还兴致勃勃地问道：“那baba网和BA站这两个别称也肯定是秦哥你想出来的吧？”
周水水觉得，这两个别名比“边视频”那个他之前认为土鳖的名字要好听多了。
“呃……”秦寿囧了一下，回答：“这倒不是，这是李总想出来的。”
秦寿可没想这么多，这两个别名，可都是当初跟李余讨论网站名的时候，李余想出来的。
至于李余为什么会想到这两个别名，那都是他的恶趣味和对这个网站寄予的厚望了。
恶趣味是baba网这个别名，因为听到这个baba，总让李总想起有部电视剧里张益达和吕小布那魔性的声音：呼叫僚机，呼叫僚机，上下左右，BABA!
另外，李总还想到了张益达和吕小布是两个倒霉的扑街，希望他们的霉运，能转移到边视频上来。
寄予厚望是BA站这个别名，这个别名，拆开来可就是A站和B站啊！A站曾经很火，但是已经亏到凉凉，B站在世界未修改前，依然火，但也亏得投资人脑门冒汗，这两赔钱货结合起来，那还不得亏到死呀！能亏，那当然就非常符合咱李总对该视频网站寄予的厚望喽！
“哦。”既然不是偶像想出来的，那么周水水对这两个别名就没那么大兴趣了，他现在就觉得边视频这个名字好听！
“那网址呢？”
“网址倒是我想的，本来想直接定位的，可惜已经被人注册了，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成了。”
秦寿不知道，正是这个网址，启发了李总，不然仅，咸鱼李总是想不到这些的。
“我还是觉得好！”
这就是脑残粉，偶像说啥就是啥，木得办法！
秦寿：“……”
“你也坐了一个晚上的车，去公司旁边的酒店休息吧！等周末的时候，我再带你去找房子。”
秦寿觉得跟周水水说得差不多了，况且看周水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应该是坐车的时候没睡好，不懂人情世故的他，就开始直接赶人了。
“哦。”周水水有些扭扭捏捏地点了点头，他有难言之隐。
周水水的这点难言之隐，秦寿倒是看出来了，他说道：“放心，我知道你现在手里头比较困难，你住酒店，公司会给报销的！不过你小子可别跟你以前有钱的时候一样，跑五星级酒店去啊，那到时候财务部那里报销不到可怪不到我。”
“好的，没问题，我知道的。”周水水开心地答应了下来，同样不懂人情世故的他，欢快地就离开了这万华大厦。
离开大厦之前，他还特意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大厦顶部的挂着的四个大字——万华置业。
……
可能整个滚一边去公司里，相信玄学的，大约就只有被背刺、倒刺、各种刺给深深刺伤的李总了。
所以，秦寿也是不相信什么玄学的。
让周水水去公司附近的酒店休息之后，他就直接打开身边这台他所使用的电脑，手速飞快地操作了起来，他需要根据周水水的想法，对视频网站进行更改。
第二天一大早，忙活了一夜的秦寿，终于把视频网站给更改好了。
周水水才到，都还没坐下来，他就非常草率地就将视频网站给安排上线了。
“呃……秦哥，你这也太随意了吧！”
“这都8002年了，你还相信玄学啊！没这么多讲究，反正我们网站放上去，也没人知道，现在就等滚团网那边帮我们引流了。”
“你先看一下这个网站有没有什么问题，我先发个信息给公司的CTO周总，告知她边视频已经上线，让她帮忙给我们引流。”
滚团网的后台运营主要还是周倩在管，所以，想要滚团网帮忙引流，还得通知周倩一声。
“秦哥你这个网站做得很好呀！”
脑残粉对于偶像的东西，自然什么都说好。不过有一说一，秦寿这个网站，确实做得可以。
就连李余当初看了，都觉得是不是太好了，会影响到亏本。
秦寿做得baba网，倒不是有多花里胡哨，而是非常简洁，跟其他的视频网站，完全不一样。
简单来说，就跟搜索引擎的主页一样，也是一个搜索框和搜索按钮，然后搜索框上方有一个大熊猫图案+边视频三个字的LOGO，主页的最顶端则是一行细小的导航栏，导航栏里写着各种视频的大分类，其他的，就没有了。
主页上一个视频都没有，点进上面的导航栏进入子页面，也是只有纪录片那里点进去才有一部视频，那是边视频网目前唯一的视频，也就是李余投资，温国仁拍摄，温馨主演的那部美食纪录片《随园食话》的第一集。
搜索框内不输入任何文字，直接点搜索按钮进去，可以进入一个副主页面，这里点进去，倒是像其他的视频网站了，不过也就一部视频。
“可惜了，目前只有一部视频，资源太少了，恐怕引流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你小子脑子灵光，有什么办法没有？”
第55章 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导演
“有！”
“我们在主页的两边加两个条幅，左边写着‘边视频网作者福利制度’，然后点进去就可以看到我们网站的盈利体系和视频作者与我们网站的收益分成体系；右边写着‘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导演’，点进去就是视频作者后台。”
周水水思索着说道。
“为什么？”秦寿不解，“你刚刚不还说简洁好吗？现在加横幅，不就等于加广告吗？”
“不一样的。”周水水摇了摇头，“广告是广告，广告对用户来说是没有福利的，而我们，这是在告诉用户我们的福利。”
“古人曾言，晓之以理，诱之以利。我们让我们的用户，第一眼就看到实实在在的福利，这怎么能算广告呢？”
“也对。”秦寿点了点头，“给我十分钟。”
加两张条幅图片而已，对秦寿来说，毫无难度，若不是他想把弄得精美一些，别说十分钟，一分钟他就搞定了。
……
虽然BA站上线的消息秦寿没有通知到温暖，但是周倩通知了，因为她知道，这个网站创建到初衷是李总拿来播出温暖的父亲所拍摄的美食纪录片的。
所以，周倩在得到秦寿的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告知了温暖。
而温暖，则在第一时间就通知到了温国仁和温馨。因为关于《随园食话》什么时候上线播出的消息，这父女俩几乎天天都追在她后面询问。
然后，温暖就别没有管BA站上线之后的事情了，因为在她看来，BA站目前没有什么发展可能，根本就不需要她专门花时间盯着。
因为，李余给BA站的定位是，所有视频内容，必须全部正版！可是说完必须全部正版之后，李余又说，先熬两个月再说，他暂时拿不出钱来买版权！
没钱买版权，又要玩正版，那还玩个屁呀！
一个网站总不可能靠着《随园食话》这么一部美食纪录片发展吧！
所以，温暖觉得BA站暂时不需要管，任其野蛮生长就成了。
可温暖不管，她老爹温国仁和妹妹温馨，可就对这件事情很上心了，尤其是温国仁，这可是他拍摄的第一部非广告作品啊！
……
江南广告制片厂。
这是温国仁就职的单位。
厂内，温国仁正在对《随园食话》的第三集进行剪辑。
接到温暖的电话之后，温国仁立即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然后在旁边找了一台没人使用的电脑，输入，进入了BA站。
“这个视频网站的页面做的不错呀！干净、简洁，第一眼看上去就大气、舒服。”
温国仁有些惊讶，他原本以为，BA站会跟国内的其他视频网站一样，一打开就是各种视频，可他没想到，一打开居然是一个搜索框，主页看了让人感觉非常舒服。
“看来小李总是在认真做这个视频网站啊。”
之前温国仁还担忧，李余是有钱多了拿来烧的，好好的那么多视频网站不送去播放，非得自己搞一个，自己搞一个推广起来多难啊，那他温国仁的片子还能不能让人看到了？
现在，温国仁稍微放心了。
他觉得，只要小李总是在认真做这个视频网站，那就说明这个网站有希望，那么他的作品也就有希望让很多人看到。
在搜索框内输入“随园食话”四个字，点击了一下搜索。
很快，网站的页面就变成了一个大的播放器，播放器即将要播放的，正是《随园食话》。
“咦，这个播放器这么好，加载速度居然这么快。”温国仁虽然一把年纪，但是他很懂电脑的，他知道，其他视频网站的播放器，那都是要在那里加载十几秒才能看的，所以，那些网站就趁着这个时间，给用户播放广告盈利。
可他没想到，BA站的播放器，居然一眨眼，就进入到了播放视频的模式了。
“咦，淸晰度也不错啊！标清都能比人家高清还清晰了。看来小李总真的用心了，找来了一些做视频播放软件的专家。”
温国仁知道，视频播放的淸晰度，还与带宽有关，现在BA站才上线，网站说不定就他一个访问用户，可是，他是导演啊！当然能分辨的出淸晰度啊！他对比的这个淸晰度，就是用别人的播放器播放本地视频的清晰度啊！
比播放本地视频所对应的淸晰度还清晰，这可就很牛逼了！这一点，温国仁很清楚的。
当然，这些就是秦寿的功劳了，人家秦寿可是把他压箱底的宝贝给拿出来了，而且，他还进行了一番优化！
可以毫不吹牛逼的说，这是目前市面上最牛逼的播放器了，且没有之一！
这，就是传奇级黑客的能力！
关于《随园食话》的第一集，温国仁看了好多遍了，十多分钟的内容，他拉着进度条，一分钟不到就给大致地浏览了一遍。
主要，他还是在测试播放器的能力！
结果自是令他很满意！
“看来这个边视频网还是有前途的。”
美滋滋地看完自己的作品，温国仁就打算再瞄几眼这个网站就去工作了，点击左上角的“大熊猫图案+边视频文字”LOGO，回到首页。
“咦，怎么变了？”
以为没有跳转到首页的温国仁，瞄了一眼浏览器网址栏，看上面是。
“没错呀！”
温国仁有些不开心了，心里吐槽：“这个小李总，刚刚还夸他做事靠谱呢！结果转眼就放上两个广告条幅来，真是……唉，太急功近利了！”
广告条幅，自然是秦寿刚刚做好放上去的，与毫不知情，也不知视频网站上线的李总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温国仁没有去看条幅上的内容，所以以为是广告，自然第一时间就把锅丢给了李总了，谁叫他是老板呢？
“啊……啾……”远在万华大厦45楼办公室睡觉的李总，突然一个喷嚏，给整懵逼，然后醒了！
“咦？不对！福利！导演！”
有些失望，不想再看下去的温国仁，正打算关闭网页，继续去剪辑《随园食话》的第三集，就在他点下右上角浏览器上面的“X”的时候，他双眼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福利和导演两个字。
有些好奇的他，再次输入BA站的网址，又来到了BA站的首页。
“边视频网作者福利制度？这是什么玩意？”
温国仁当然知道，边视频网就是BA站，况且，LOGO上写的清清楚楚呢！他知道BA站都还是温暖告诉他的，其他人，可都不知道这个别名呢！
带着好奇，温国仁用鼠标指针对着条幅，点击了一下。
第56章 积压片源
“什么？以后再这个BA站看视频还要钱？”
温国仁的第一反应就是，以后看视频要钱，那他的作品岂不是会有很多人看不到了。
可是，这一个念头刚刚升起，温国仁就驱除了，因为他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小刘，剪辑的事情你先做着，我有急事先去找一下厂长。”
“哦，对了，我这台电脑可以先不关。”
说完，温国仁也不等这个技术员小刘答没答应，就走出了剪辑室，急匆匆地朝厂长办公室而去。
……
“小温，你不是在剪辑室吗？怎么突然跑到我这里来了。”
江南广告制片厂，基本都是老人，年轻人，这里见不到几个，制片厂的厂长，也是临近退休的年纪，可比温国仁岁数大多了。
“明厂长，我可能发现了一条我们厂的出路。”
“出路？”明厂长一愣，“你现在拍的《随园食话》，不就是我们厂正在探寻的新出路吗？”
“明厂长，不是说这么个，当然，这个也是，我说的是另外一个。”
因为事关未来，温国仁想得有些激动，说话的方式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哦？”
明厂长是江南广告制片厂的老人了，他的一生，基本都奉献在这个广告制片厂里，所以，对于江南广告制片厂的未来，明厂长是非常上心的，现在温国仁这么一说，他也立即来了兴趣。
“说说看。”
“怎么说呢？”温国仁这么大一个人了，也还跟年轻人一样挠了挠头，然后思索着说道：“就是我那部片子的投资方，就是那个小李总，他不是说要专门做一个网站来播放我的作品吗？我在他的那个网站上面，看到了一条商机。但是，一时半会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要有电脑才好解释，要不我们去剪辑室说？”
“好！那就我们现在就去剪辑室。”
明厂长非常关心江南广告制片厂的未来，所以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明厂长的办公室，是没有电脑的，这倒不是不给他一个厂长配电脑，而是他不会使用，厂子里效益不好，为了节约开支，明厂长要求厂办撤除了他办公室的电脑，放到需要的地方去了。
就比如剪辑室。
两人匆匆来到剪辑室，没有多理会室内其他人打招呼，径直来到电脑旁。
温国仁所打开的电脑，技术员小刘他们听从他的吩咐，没有关掉，此时，电脑屏幕也还是亮着的。
邀请明厂长坐在电脑椅上，温国仁指着屏幕上的“边视频网作者福利制度”，说道：“厂长您看，他们网站的这个福利制度。”
明厂长迅速从口袋里掏出老花镜，戴在鼻梁上，凑近一看，他心里就起了波澜。
过了一会儿，明厂长看完了这个简单的福利制度，点着头说道：“这个福利制度好，对我们来说可能算是一条新出路！不过……”
“厂长，咱们厂里积压的那些片子，可都是没有大问题的啊！”
温国仁知道明厂长为什么会犹豫，因为这个厂长啥都好，就我做事方面，因为以前失败的次数多了，导致现在很保守！
他担心厂里积压的片源内容上会存在问题，引发一些不好的影响。
这会对本来就处于风雨飘摇中的江南广告制片厂产生极大的破坏力。
但是，江南广告制片厂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中了啊，生死存亡关头，有一条新出路，就算有危险，那也要上啊！
不然等死吗？！
所以，温国仁急了，他说道：
“况且，他们互联网视频的审核，跟电视视频的审核，是不一样的啊！互联网视频的审核，要宽松多了啊！我们厂里很多积压的片子，放电视上播放都肯定能过审，更别说互联网了。肯定没问题的，厂长你就放心吧！”
“说是这么说，可是，咱们跟私企不同啊，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咋办？”明厂长还是有些担心。
虽然两人说话跟打哑谜似的，但是因为听出了两人大致在说什么，事关自身前途，剪辑室内其他人，眼睛一下全都看了过来。
“厂长，咱们江南广告制片厂都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还管这些岔子干嘛？况且也不可能出现什么岔子啊！”
温国仁彻底急了。
江南广告制片厂，为什么会背靠着赣省电视台，还把日子过得这么艰难，这是因为，江南广告制片厂不仅仅只是制作拍摄广告，他们还拍过不少电影、电视剧和纪录片，可是拍摄出来的这些内容，除了少数放到了赣省电视台播放，其他的一律没有播出过，全都被积压在了仓库里。
正如温国仁所说，这些内容，除了少数因为尺度问题，在有关部门那边过不了审。
大多数，还是能过审的，这点温国仁可以拍着胸脯保证！
江南广告制片厂的片子之所以存在大量积压，是因为，电影院线、赣省电视台等方面，觉得这些内容很一般，没有盈利的可能，所以开出的价格极低，而江南广告制片厂这边又不舍得贱卖，所以就积压了下来。
而积压的时间久了，现在厂子效益差，临近倒闭，想要贱卖换些钱，可是却没人要了。
“审核方面没什么问题，可是我们放上去，有用吗？我可听我孙女儿说过网络上有很多盗版的，而且看视频也不用花钱。”
明厂长还是有些迟疑。
“哎哟！”温国仁一扶额，然后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厂长，这可是一个新网站啊！还是滚一边去公司的新网站！”
“他们公司那个小李总是什么样一个人，您上次跟他接触应该清楚了吧！大方、有魄力、有野心！”
“他这么一个人，做出来的网站，肯定不会就这么放着的，肯定要大力推广的！大力推广，他的网站就能发展起来，拥有用户，有了用户，自然就会有人花钱来看视频了，到时候，我们就不用担心我们放上去的片子没人看了！”
“而且，他要大力推广，前提肯定是他的网站就需要大量片源啊！不然他推广出去也留不住人。”
“他现在新网站，肯定没几部片子的，而我们手里现在却握着这么多片子，这不正是他所需要的吗？”
“我们现在放上去，对他来说就相当于雪中送炭，到时候发展好了！他肯定会投桃报李，照顾我们，多给我们推荐资源的，等到那时，我们分到的利益肯定不会少！”
“再一个，我们早早地放上去，就等于是第一个吃蛋糕的人，第一个吃蛋糕的人，吃到的蛋糕会少吗？不会！”
“现在互联网日新月异，您也不用担心他们发展慢，一个网站发展起来很快的，我们厂子肯定能坚持到那时候，到时候，他们网站有了大量用户来看我们的片子，咱们厂就能有钱了啊！有钱咱们就能继续生存下去啊！而不用担心被淘汰掉！”
“况且，小李总这个公司的CEO，也就是总经理，就是我那大女儿温暖，凭这层关系，她能不多给我们一点照顾吗？不多给回头我逐她出家门！”
温国仁最后这句话，就纯属装逼了，真要有那一天，他是觉得舍不得赶走温暖的，要知道温暖都27了，他都没有舍得对温暖催婚。
不过，他的话，却打动了明厂长。
“这么说来也有道理！”
明厂长突然一拍电脑桌，决定道：“好！就听你的，这一次，为了我们厂子的生死存亡，我豁出去了！”
“啪啪啪！”
剪辑室内，响起了掌声。
原来，其他人听到温国仁说的话之后，事关他们的未来，也全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围了上来，竖耳倾听。
第57章 神秘的李总——天生的领导者
“秦哥，李总果然有后手啊，你过来看。”
万华大厦44楼，BA站专属办公区，周水水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后手？”秦寿正看电影看得津津有味呢，听到周水水喊他，他有些不耐烦，因为他不想被人打搅他摸鱼，但这是工作，没办法，只好装模作样地走过去看一看了。
“你看这些新上传的视频，都来自一个账号——江南广告制片厂。李总这是把人家一个制片厂的作品给搬来了啊！”
“不过好奇怪，他们一个广告制片厂放视频到我们网站干嘛？而且时长还都这么长，难道还有人会喜欢看广告？”
周水水还没有看内容。
“不是。”秦寿知道江南广告制片厂，“这个江南广告制片厂，就是制作《随园食话》的单位，这是一家国营老制片厂，我估计这家厂子应该不止只拍广告片。”
“这还差不多。”周水水点点头，然后又奇怪道：“不过说来，李总真是厉害，这么一个国营大厂，居然会选择到我们一个新平台来上传视频。”
“这事我估计跟李总关系不是很大，我感觉应该与温总有关！”秦寿思索着回答。
秦寿虽然咸鱼，但是他要比李余这条彻底自我放飞的咸鱼的还是略有不同的，一些公司的八卦，他还是会偶尔听一听的。
他听周倩提起过，《随园食话》的导演是温暖的父亲，主演是温暖的妹妹。
“与温总有关？”周水水刚来公司，自然不知道这些内幕八卦，不过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卧槽！那个《随园食话》上面的导演，不会就是温总的家人吧！”
周水水想起，他刚看完的《随园食话》，上面的演职员表上的导演一栏，写着温国仁。
“没错，听说是温总的父亲，主演是温总的妹妹。”这个八卦内幕，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秦寿很直接地就告诉了周水水。
“厉害了！这是一网打尽呐！”周水水羡慕极了，他作为一个富二代，都没办法做到一网打尽呢！
“想什么呢！”秦寿知道周水水想歪了，所以一拍周水水的脑门，警告道：“你小子别瞎想！”
“先将这些片子审核一下放出去吧！”不想谈及八卦的秦寿，立即将话题拉回到了工作上，“国营大厂的作品应该不会存在什么严重违规的，你大致看一下就成，而且我看对方还在上传，待会儿这审核的工作量一时间会暴增，会很大，详细看的话，你一个人得看到猴年马月去，那时候我们网站都凉了！”
“嗯，我知道的。”周水水点点头，然后突然觉得秦寿的话不对，什么叫“你一个人”？
想到这里，周水水不由得看向秦寿，耷拉着脸问道：“那秦哥你呢？”
周水水的意思非常明显，就是问秦寿怎么不参加审核，他一个人做这些事情，真的会很累。
“我把你小子叫来，自然是让你帮我哦分担工作的，如果你做不来，跟人力资源部那边说，让他们招新员工，至于我，当然是负责关注网站技术与安全方面的事情了。”
毕竟是咸鱼。
秦寿撂挑子的意味，非常明显。
就连周水水这个脑残粉，都忍不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现在网站也不可能出现问题呐！新网站，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
秦寿耳朵灵敏，他听到后，脑门一黑，红着脸解释：“我这是防患于未然，好了，快去干活吧！”
说完，秦寿就回了自己的工位，不搭理周水水怎么想。
……
自从有了一支付，王小彤几乎天天都会在下班回家前抽出一点时间来在滚团网上预订一份晚餐。
今天也不例外。
今天王小彤进入滚团网，她发现，网站的上方，居然多了一条横幅。
“滚团网也开始接广告了吗？”
看着横幅上写着“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导演——边视频网”，王小彤略所有思。
对于广告，王小彤倒谈不上多排斥，她明白，人家网站也要赚钱过日子的，不然，一直亏本运营这谁坚持得下去？人家又不是慈善机构。
只不过，王小彤觉得，滚团网的这一步，迈的有些大了。
现在滚团网处于新生发展用户的阶段，根基根本就不稳，早早地就接广告，必然会对网站的声誉造成损失，一些讨厌广告的用户，一定会因此离开滚团网的。
作为一个比较关心“滚一边去公司”发展的记者，王小彤决定点击一下这个广告，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视频网站，值得滚团网迈出打广告这一步。
“咦？这个边视频网跟我以前见过的视频网站不一样啊，怎么搞的跟搜索网站似的。”
“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导演？”
“边视频网作者福利制度？”
王小彤自然瞧见了两个横幅。
“看样子应该就是这个视频网站自己的东西了，不是广告，只是，这宣传语有些奇怪！”
好奇之下，王小彤先点击了“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导演”。
“原来只是一个自行注册成为视频作者的链接。”
这一点没啥意思，王小彤不感到奇怪，视频分享功能，国内其他视频网站也有，而且还算常见。
“不对！”
“难道说用户上传视频还能赚到钱？”
王小彤突然想起，另一条广告条幅的内容是“边视频网作者福利制度”，这就很新鲜了，因为据她所知，那些有视频分享功能的网站可不会给一般的视频分享者钱，除非，分享者很有名气或者很有实力，到了网站必须重视的地步，网站才会出点钱来讨好你，想法子留住你。
至于视频版权费？别想了！
国内盗版满天飞！你在这个网站发了，另一个网站很快就会跟着出现。网站留住有名气分享者，只不过也是抢一个首发而已。
所以，王小彤迅速回到主页，点击了“边视频网作者福利制度”。
“居然还能这么干？这不是跟小说网站的福利制度差不多吗？”
王小彤也是看过网络小说的，甚至她还写过，只不过没赚到钱罢了。
但是，这一番经历，让王小彤很清楚小说网站的作品分成福利制度。
“有点意思，这个网站，不会就是滚一边去公司自己的吧！”
王小彤觉得，这一制度能给国内正版视频制作者带来巨大的福音，如此天马行空的想法，如此豪爽大方的行为，一定只有滚一边去公司那个神秘的李总才想得到！才做得出！
是的，李总在王小彤眼里很神秘，她曾多次向温暖提起想采访一番李总，可是每次提起后都被温暖告知：李总不接受采访。
这就让王小彤对这个神秘的李总更好奇了，所以，她才一直关心滚一边去公司，她才一直咬着滚一边去公司不放。
想到暖馨茶栈的果茶，开辟了奶茶行业的新道路。
想到滚团网，开启了不一样的团购网站。
想到一支付，开启了全新的快捷支付。
这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使得王小彤对神秘的李总好奇极了！
又想到她所接触到滚一边去员工对李总的赞不绝口，对公司福利的疯狂点赞！这是一个厉害的领导者呐！
而且据温暖所说，李总很年轻！这就是是一个天才啊！
老板加天才，那就是天生的领导者！
只有天生的领导者，才能想得到这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才舍得不断给大家带来全新的福音！
所以，看到边视频的福利制度，这又是国内从未在视频网站行业出现的福利制度，而且还是从小说网站那边学过来的，而且看上去，还很棒！
如此天马行空的想法，如此大的福音，让王小彤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神秘的李总！
第58章 一切都在李总的掌控当中
王小彤是个记者，想要查到边视频网的底细，对她来说自然是轻而易举的，就算是在天眼查、启信宝这个还没有出世的2008年，也一样。
“还真是滚一边去公司的新产品。”
“我就说嘛！李总这么一个天生的领导者，怎么可能急功近利，早早地就卖广告赚钱。这明显很不英明神武嘛！”
一无所知的李余：……
“看来又能写一篇报道了。”
已经从报道滚一边去公司的尝到不少甜头的王小彤，决定将薅羊毛行动进行到底。
“标题就叫《视频网站新模式的探索》。”
有了灵感的王小彤，晚餐也不点了，干脆决定加班，先将这篇稿子初稿给写出来。
……
第二日，王小彤的稿子通过了主编的审核，决定登报。
李余现在形成了习惯，那就是每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他会在盯着电脑屏幕刷小说之前，先快速地翻一遍苏雪帮忙送过来的《江南都市报》。
谁叫，第一仇人就在江南都市报社工作呢！
“我……”
李余已经瞧见了署名为王小彤的文章，但是，为了不浪费这花了他两块钱买来的早餐，他决定先吃完再看。
“先吃完！”
三下五除二，李余将打包盒里的拌粉给吃完了。
他开始拿起王小彤的文章来看。
香蕉你个瓜皮！
预感应验了！
果然是背刺自己的！
不过李总强忍着不适看完之后，这一次他并不感到难受，也不慌，因为他看完了王小彤的文章觉得，不管她王小彤吹得多么的天花乱坠，他李总还是不看好自家的BA站能够盈利！
因为，其一，视频网站的带宽费用是一笔巨大的支出，就连BA站，如今都只是付了第一个月的费用，因为滚一边去公司账户没钱了！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在如今版权为白菜价的年代，盗版是一个大问题！而将来等到盗版问题有所好转的时候，版权费却变成了一个天价！
这在李总看来，是一个死结！
任你把福利制度做的多好，也没用！
因为版权费会跟着盗版问题好转不断飙升的啊！
就凭自家这BA站这个分成福利，现在吸引的到视频作者，但是吸引不到花钱的观众，因为大家可以不花钱去看盗版；而将来BA站帮着解决了一些盗版问题，有了正版观众，可是留不住视频作者呐！
李总始终认为，这终究是一个看钱的社会！没人可以逃脱掉这个命运！谁都是金钱的奴隶！就连，说出在野区栓条狗都能赢的那位，最终，不也是跟富家女在约会了吗？不也放弃了他所爱的网红了吗？
人家视频作者有了收入更好的地方做选择，那为什么不去呢？
“对了，这王小彤这一篇报道，还能帮我花钱，真好！”
李总突然想到了一个花钱的好主意！
随即，他便提起了桌面上的电话，给温暖打了过去。
“温暖，通知人力资源部那边，招……就先招十个视频编辑吧！”
“李总，招十个人会不会有点多，毕竟咱们的BA站才刚起步。”
“不多，不多！我估计，过段时间，还会招到更多！哦，对了，你做好跟服务器提供商谈判的准备，我估计我们的BA站很快就要扩充带宽。”
“扩充带宽？李总，我们的带宽已经是1000兆了，视频观众的最高并发量可以达到5000人，以我们网站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足够了吧！”
在温暖看来，目前1000兆的带宽都太多余了，200兆足矣，200兆可以承载1000人的最高并发量，以BA站目前就一部《随园食话》的情况，怎么可能用得完！
这样下来，一年能为公司节省80万的开支。
可惜，李总非要弄1000兆的带宽，她也就只能照做了，可现在李总，居然还想拓宽带宽！
这真不是温暖瞧不起自家老爹和小妹，而是就只有一部视频的视频网站，根本吸引不到这么多视频观众同时观看啊！
“呵呵，你肯定没有看我们的网站吧，你看了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其实李余也没看BA站，甚至他不看王小彤的报道，都不知道BA站已经上线了，但是没问题，一切都在你李总的掌控当中！
李余可以肯定，现在BA站肯定多了不少内容。
温暖歪这脑袋夹着电话话筒，迅速用电脑登陆到BA站，点击“搜索”按键进入副主页，一看，她理解了。
因为，副主页上，已经不再是《随园食话》一根独苗了，而是填满了内容，再想到周倩告诉她，秦寿提出要滚团网给BA站引流的事情，她更理解李总的作为了。
“李总果然是看似一切都不关心，其实一切都在他掌控当中啊！”
温暖感觉，自家的这个老板，真的厉害！
也许，当初李总要求BA站上来就选择1000兆的带宽，就预料到了今天这个情况吧！
想到刚刚瞄到的一眼“边视频网作者福利制度”，温暖和王小彤一样，也认为这肯定是李总吩咐做的，因为只有李总这种大方的人，才舍得给你视频作者发福利吧！难怪BA站能迅速填满视频库。
真是深不可测！
“李总，你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人力资源部招收视频编辑，与服务器提供商谈判的事情，您也放心，我一定会让对方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价格的。”
满意的价格？
听温暖这语气，是要还价？
这可不行！
“不不不！温暖，你搞错了，我要你跟服务器提供商谈判，是想要更大的带宽，更好的服务，而不是便宜的价格！”
“你务必记住，我们公司的宗旨是，宁可赚更少的钱，也要给消费者提供更好的服务！你对服务器提供商压价，那万一到时候他们对此产生不满，偷偷削减我们的带宽咋办？这可会影响到我们网站的口碑的！所以，宁可多花钱，也要让对方把服务做好！”
“哦……好吧。”温暖勉勉强强，接受了李余的意见，因为在她看来，人家服务器提供商，还不至于冒着违约的危险去偷偷削减带宽。但是李总非要杞人忧天，她也没办法。
“还有，关于招收视频编辑，我有一个建议。”
“您说。”
“视频编辑，我们不看年纪，不看学历，而看阅历！最好就是，划分几个年龄段，每个年龄段，根据我们从其他网站那里得到的观众比例，进行招人。”
“我们所招的编辑，不管他的学历，而是，要看他看过多少视频，看的越多，就越好，这样的编辑，才有经验，才能为我们挑出精品。”
温暖：“好……吧！”
温暖是真没理解李余这个用意的。在她想来，视频编辑不就是注意查看视频违规不违规，然后安排一下推荐位吗？按照公司以前的招人方法，招收应届毕业生来做正好合适，怎么现在搞这么复杂？
她却不知，李总这样安排的用意是：他想着，看的视频越多，口味就越挑剔，会越偏向于小众作品，这就跟他本人看二次元动漫和小说一样，现在想找到一部自己喜欢的作品，太难了！
按照这种情况，到时候，这些这些编辑挑选出来的作品，给观众推荐之后，肯定会有大批的新观众不买账，那到时候，就很好玩咯！BA站的日子，肯定会很难过！
很难过，咱李总就会很开心！
ps:本书下午两点的时候上试水推了，为了这本书的成绩，这周会多更新！求收藏，求推荐票！这很重要！谢谢！
第59章 上班看视频被劝退的人
王亚桥今年32岁了，身为70后的他，虽然有着高中学历，但是对于互联网，是真不怎么了解。
不过，他非常羡慕互联网公司的员工，因为他听说，IT行业的平均工资，在5000以上，而他，之前做过的所有工作，从来没有超过过4000元。
但是没有办法，电脑他会使用，打字也会，但是，这仅限于上网，至于编程之类的工作，他是完全不懂的。
他想进入IT行业，除非去当打字员，可是他一个30多岁的大男人，也不好意思去跟人家小姑娘抢文员的工作啊！
所以，羡慕归羡慕，但是真的说进入IT行业，他是不敢想的。
王亚桥刚辞掉了上一份工作，其实也不算辞掉，更大意义上，他是被劝退的，因为他做车间保管员的时候，偷偷使用电脑上网看电影被厂里的副总经理抓了一个现行。
失业了，王亚桥就得找工作。因为他是真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妻儿，家庭负担巨大！
所以，王亚桥来到了人才市场。
“咦，那里怎么这么多人？是什么公司在进行招聘？”
在人才市场进行招聘的单位，基本上还是可靠的。能吸引到这么多找工作的人围观，可想对方的福利一定可以，王亚桥进来见到这一幕，也好奇起来。
“喂，小兄弟，问你一个事，前面那里在做什么呀？”
“有家互联网公司在招聘。”
“互联网公司？”王亚桥愣住了，他眼尖，分明看到，有好几个看上去就是保洁员阿姨模样的大妈，也围在那里不愿离开。
这真不是他看不起保洁员阿姨，而是保洁员阿姨，能懂电脑的，真不多，更别说还是进入IT行业了。
可如果对方公司招收保洁员，也要不了这么多啊！
“大叔，你如果懂一点电脑的话，其实也可以去试试，他们的招聘，有些不一样。”
年轻人也是打算应聘这家公司的，但是，这家公司是按年龄段来分别招人的，眼前这个大叔，看上去应该有四十岁了，年轻人认为，他跟自己不会形成竞争，所以，他才开口好心提醒。
“他们给员工开的工资高不高？”这是王亚桥最关心的问题。
“高！非常高！而且大叔我告诉你，我听我一个进入了这家公司的校友的高中同学说，这家公司的老板，人非常好，福利待遇，那是在咱全中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王亚桥显然不相信这个年轻人，洪城市这种小地方，哪有这种公司，福利待遇还数一数二，福利待遇数一数二的不是公务员吗？不然怎么那么多大学生挤着要进去？要是真的数一数二，这家公司早出名了，不可能他一个洪城本地人还没听过。
“大叔你不信是吧！”
年轻人停了一下，他还想撸起袖子来理论一番，但是想到这里不能打架，况且也不值得动手打架。
于是他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尽量在脑子里挑了一个这个大叔能懂的例子继续道：“大叔，这么说吧，这家公司的保洁员阿姨，我听说就有3500一个月，而且，这只是底薪！我还听我那校友的高中同学说，这家公司，给每个员工发的奖金，就近千，而且，这些钱，包括底薪，都是税后的！另外，五险一金，公司全额帮你交！”
“这么好？真的假的？！”
听完年轻人举的例子，王亚桥更不信了，他还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年轻人，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意思：你会是个托吧？
“算了，大叔我也不跟你多废话了，这家公司，叫滚一边去公司，名字不好听，也不出名，但是前天和前段时间见报的边视频网和滚团网，就是这家公司的，你可以去找别的人问一下，我先去应聘了。”
年轻人只是热心，但他还没有热心到要花很多时间去说服别人的地步，他自己，有事！
“边视频网？滚团网？我好想是在哪听过。”王亚桥嘀咕起来。
“算了，不想了！我一个大男人，还能被拐卖了不成？”
王亚桥的想法，其实很危险，他一个大男人，不会被拐卖，但是如果真的遇上骗子，对方完全可以骗的他团团转，比如，入职先交押金什么的！骗子公司可以骗他一个大男人交了押金然后消失不见。
不过，这里招聘的，可不是骗子公司，这是隶属于滚一边去公司为名下的边视频网招视频编辑！
虽然，这家公司的老板总想着制造亏损！
但总归是可靠的。
“招视频编辑？只要看的视频够多就行？真不看学历！5000一个月！这个我完全可以啊！！！”
王亚桥一看，立刻就激动起来！
这些条件，他完全符合！这个薪酬，他完全心动！
太好了叭！
但是激动过后，王亚桥又警觉起来！因为在他想来，IT行业哪有这么好入的。
于是他上前开口询问道：“喂，姑娘，我问你，你们公司在哪里啊？”
“在万华大厦44楼啊？怎么了，大叔，你有什么疑问吗？”
滚一边去公司人力资源部的这名女员工有些不解，她没有想到，王亚桥是在怀疑滚一边去公司是骗子公司。
因为在她的想法里，滚一边去这么好的公司，又有这么好的老板，是不可能会被人认作是骗子公司的。况且，公司的滚团网，在IT行业内，至少在洪城市的IT行业内，算是有名气的。
“万华大厦？”
身为洪城本地人，王亚桥自然知道万华大厦，他还知道，在那栋楼里办公的公司，都是很有实力的大公司，这一下，王亚桥安心了不少。
但随即，他又患得患失起来，因为他看到，对方的招聘人数，23-33岁，也就是75后到85后之间，只招收4人！
这是要让他去跟那些小年轻竞争呐！
这能竞争得过吗？
王亚桥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大叔，如果你看的电影电视剧之类的视频多的话，可以在这里填写一下你的简历，然后，我们这边审核之后，会组织一场笔试，笔试内容就是你这个年龄段内所看的电影电视剧的内容，到时候，我们按分录取。”
“另外，大叔，我看你快有40岁了，你这个年龄段的竞争者不多，我建议你试一试。”
给面试者提供简历表格，是温暖的提议，因为她考虑到年纪大的可能连简历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特意要求人力资源部这边准备了一些。
至于这名人力资源部的女员工开口向王亚桥提议，这实在是因为年龄段超过33的应聘者太少了，她希望多一些，这样才能给公司挑到更好的人才！
若是王亚桥长得像一个年轻人，她肯定不会多言，因为前来应聘的年轻人，实在是太多了！
“那个，姑娘，不好意思，我才32岁，简历我有。”
说完，王亚桥就从手提袋里拿出了自己的简历，递到了这个姑娘面前。
因为，这个姑娘说的考试，王亚桥相信自己能行！他自认自己记忆很好，所看过的电影电视剧的内容，他都记得！而且，他自认自己看的电影电视剧够多了，因为这是他已经形成了瘾的爱好，不然，他也不会在上班时间偷看而被抓！
王亚桥是开心了，可是这个姑娘。
姑娘：“……”
很无语。
这不是她想要的人！
虽然如此，但是这名姑娘的职业素养很好，她对王亚桥吩咐道：“好的，那你等候通知吧，到时候如果我们这边觉得合适，会打电话通知笔试的。”
“没问题，不过能告诉我要等几天吗？”
“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