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蓝筝就在了一天半,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还特意给他们换了床单。
“这挺重要的,孕妇直接睡得这些床单啊还有睡衣什么的,都必须好好把关。”傅蓝筝看了看岑朔,“算了你也是第一次当爸爸,哪里能知道这些。”
阮昭昭点点头。
岑朔:“.”
“哦对了,你们爸爸还让我给你们带点东西。”
傅蓝筝掏出来一张黑卡。
发亮的那种。
“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步伐了,要是喜欢什么的就自己去买就好了,我们就不掺和了,千万别客气。”
卡放在阮昭昭的手心—
“谢谢妈。”
傅蓝筝走后,昭昭悄悄问他:“妈妈比你有钱哎。”
这一期的节目,他们两个肯定是能上头条!
大家最爱这种豪门要么撕逼要么高不可攀的戏份。
岑朔几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
“所以,现在不紧张吗?”
“当然不了。”
在最后大家准备了各自的母婴用品展示—当然还带着点儿广告的意思。
尤镜和方虹早就跟节目组商量好了代言的事情,而且两家广告商也有一争高下的意味。
方虹准备了衣服奶粉和纸尿裤。
“这个奶粉很安全,纸尿裤我准备了很多,最起码半年的,都够用了。”
“哎呀,方姐,这些以后都可以准备,你看尤镜就细心多了。”
尤镜也准备了很多婴儿的小衣服,有各种颜色,粉色,紫色,蓝色,豆绿色。
新生命的来临,这一刹那,都是开心的。
几个人围在一起,说说笑笑。
当然,两个女人也有攀比的意味。
阮昭昭看着两位姐姐谁都不让谁,默默地退了几分。
讨论越来越激烈。
林磊突然指了一下:“哎,昭昭,你准备了些什么啊?”
倒是没听见这一对和广告商有什么合作。
毕竟人家是来露脸的。
昭昭挠了挠头:“额,我,我这不是,还不怎么全,没办法跟姐姐姐夫的东西比。”
她说得这样谦虚,几个人都不让。
“哎,不全正好我们帮你看看么。”方虹亲切友好地问她,现在岑朔也不在,估计是太忙了,“你才多大啊,怎么能看得了这种东西呢。”
昭昭愣了愣:“方姐,可现在岑朔还不在,我一个人也好弄。”
尤镜拉了拉她的手:“哎,这有什么,你们两个都年轻,估计都没有什么准备,正好今天我们都在,趁着帮你们看看啊。”
林磊:“是啊,都别太客气。”
方虹:“这有什么,要是缺了什么,我们这儿多着呢,再给你准备一份也可以啊。”
大家这么热情,昭昭也不好推辞。
阮昭昭思忖再三:“其实,岑朔准备过东西了。”
“啊?就在这里吗?这怎么能准备的这么草率呢?你们到底年轻啊。”
尤镜脸色为难:“我本来和林磊也没什么准备的,根本想不到这么周全,都是广告商和我妈给我准备的。”
大家一时沉默—
尤镜和方虹的母亲都已经来过了,而且教了大家很多,可是阮昭昭的母亲却始终都没有露面。
他们私下里也说过—像岑家这样的豪门,阮昭昭虽然是星煌公开的老板娘,但深究一下,阮昭昭却算不上是岑家承认的媳妇。
或者说,就算承认了阮昭昭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承认阮昭昭的家世。
昭昭:“罢了,既然大家想看的话,那我们一起去吧。”
“是啊是啊,你要是有什么缺的话,大家一起出去帮你买。”
女人浅浅一笑:“那倒不用了,我现在让人去备车。”
备车?
几个人一头雾水。
尤镜好奇:“备车,备车去哪儿啊?”
“哦,岑朔为了让我在江南安胎,特意买了个庄园。”昭昭笑着,随即说道,“离这儿还有段距离呢,走路有些远。”
四个人:“.”
一行人特意通知了导演组,几分钟以后,十几个人扛着摄像机开着车离开了民宿。
为了迎合综艺节目的主题,节目组还特意在市里面包下了一个民宿,价值不菲。
车子驶入了市中心,方虹突然问道:“我记得,静静和林磊在这儿是有房子的是吧。”
尤镜和林磊早早地开始拍戏了,虽然没有爆红,但还是有不少积蓄的,两个人就工作了五六年,当年就在市里面寸金寸土的地段买了个公寓。
尤镜腼腆地说:“当时候年纪还小,也不知道什么保值之类的,现在就这么住着就好了,好歹也是当初年轻时候拼搏下来的,那份回忆还很珍贵的。”
方姐夫算了一笔账:“哦,当时,现在恐怕翻了十倍的价钱呢,你们现在要真是置换一套的话,那肯定稳赚不赔啊。”
车子驶入了市中心—
尤镜张大了嘴巴:“这是哪里呀。”
几个人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地方恐怕已经不止寸金寸土了。
这里地处清净,很少有人来,突然来了一帮人,倒是显得有些突兀。
阮昭昭打了电话叫了管家来。
不一会儿一众佣人就到门口来迎接他们。
“夫人好。”
管家让人把大门打开。
一望无际。
昭昭吩咐:“我带着节目组和我的朋友过来逛一逛,下午就走了,你们不用忙活。”
“好的夫人,那我先吩咐午饭下去。”
“哦对了,还要午饭啊。”阮昭昭问了问,“导演,我们中午可以在这儿吃点儿饭么。”
导演点点头。
管家说:“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去吩咐午饭去了。”
“嗯,好。”
今日阳光正盛,昭昭眯了眯眼睛。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我们在这里好好地逛一逛吧。”
还没遇上这样的情况。
现在看起来,倒像是她故意炫富一般。
既然都到了这一步,还不如舒舒服服地爽完。
方虹按了按脸色:“这样的房子竟然是买来安胎的吗?”
而且,重要的是,随便买就能买到。
那得豪气到什么叱咤风云的地步。
昭昭浅浅勾唇:“嗯,是的,我也没有想到,他做事就是这样,一向都挺冲动的。”
众人:“.”
这样的解释真是清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