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生意火爆
晚上，一家人通视频。
白川开心地问：“姐，我送你的灯光秀，是不是很好啊？”
“那灯光秀是你送的？”一会儿她又说，“除了你，我也想不到是谁了。”
高调与张扬是白川的特色。
“是不是很绝？”白川得意地问。
“呵呵，是很绝，整个A城的人都知道我是谁了。”
那场美轮美奂的灯光秀，用了3040架无人机，用上四种颜色，勾画出最具女人味的她。
配上各种动物图画，再配上餐馆的名字，切换十八种场景，呈现出一场灯光盛宴。
附近的人都跑出来拍照，足足拍了半个钟。
现在A城中心区的人，几乎每个人的朋友圈都是灯光秀，都是白玉兰。
群里出现最多的，怕也是“白玉兰”三个字了。
“白川不要搞那些虚头巴脑的，烧钱。”
白玉兰跟着点头，表示妈妈说得对。
妈妈张荷说：“我送的两盆摇钱树，你只要放在我说的位置，绝对让你财源滚滚。”
“谢谢妈妈。你们不知道，今天的客人排长龙，从早忙到晚，不说员工们了，就是我们这些管理层的都累垮了。
我们都想不到会这么火爆的。”
陈莉：“开业第一天，都是这样的。
只要你们的饭菜后，后续生意也不错。
我给你买了广告位，但凡是进入商场的人，都能知道你的餐馆。”
白玉兰惊讶得坐起来，“是你给我买的广告位！
我就说，是谁啊，这么大手笔。
让商场的人给我免了一年的铺租。”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了，被嫂子抢先了。”白川懊恼自己反应慢。
“姐，以后花钱的事，你来找我。准会把钱给你花出去。”
“让你花钱，我是一座金山都不够你挖。
想要花钱，就得自己赚。”
白玉兰忍不住叮嘱他，“好好做人，不要攀比，钱省点花。”
张荷也担忧儿子，“听你姐姐的话，不要乱花钱。你姐赚钱不易。
玉兰，你资金周转得过来吗？我这里有钱，老师还给我发了点奖金。”
“妈，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钱花？”白川吃醋了。
“你还用得着我给？一边去。
玉兰，你不要跟妈客气，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白玉兰连忙说不用，她还有点收入。
妈妈那边是什么情况，她也能了解一二。
天天看妈妈的朋友圈，就知道妈妈是去给人做苦力的。
不是搬这个就是搬那个，不是跟这个吵架，就是跟那个吵架。
早就叫妈妈回来了，她不乐意，还说自己做得很好，得到好多人的赏识。
一个做苦力的，能有多少人赏识。
赏识就是几句心灵鸡汤而已。
这种贫苦生活，她不是没见识过。
“妈，我现在赚钱了，给你转点钱过去。你平时要吃好喝好啊，心累了，人累了就回来。”
说着白玉兰拿起手机，要给妈妈转钱。
“不，不用，妈有钱。
我帮老板弄了一个小方案，老板还奖励我一笔奖金呢。
我有钱花，你顾着你自己就好。”
白玉兰不听，还是给妈妈转钱过去了。
直接银行卡对银行卡，用不着妈妈拒收。
她苦口婆心对妈妈说：“出门在外，对自己好点啊，不要省着，舍不得花。
钱就是用来花的，一直藏在那里，就不是钱了。
多吃点好东西啊。”
视频那头的人们笑了。
张荷：“怎么感觉你才是妈妈？”
陈莉：“你这熟稔程度，像是个老妈子了。”
白川：姐姐这个语气，有点像上辈子的语气。
上辈子，她宁愿自己顿顿啃馒头，也要给他买营养品。
都是优待家人，苦了自己。
白川鼻子一酸，跟姐姐说：“你放心吧。妈妈的账号，我早就打钱进去了，现在有我，我来养老妈。
你大胆搞你的事业去。”
视频那头传来外人的声音，“Mr.张，你的设计图纸弄好了吗？”
张荷的镜头动了起来，“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去干活了，再见。”
家庭视频，就此结束。
白川玩他的去了。
陈莉要跟白樱视频，母女俩有说不完的话。
第二天，白玉兰是跟植物园的运菜车过去的。
植物园有一个简易的蔬菜仓库，原本是用来储存汽水等货物的。
后面植物园的蔬菜收获后，就用来储存蔬菜了。
当植物园的蔬菜收割进来后，她就进去将植物园的搬进空间，将空间的搬出来。
植物园生产的，就直接投入垃圾桶，兑换肥料等物。
外面生长的，自然没有空间里生长的好。
九点钟开业，打扫卫生，厨房做准备。
十点半不到，就有客人来用餐了。
顾客：“桂圆汤，火腿炖肘子，十喜丸子还有两份米饭。”
服务员：“好的，请稍等。”
女孩对男朋友说：“我昨天来过了，这里的十喜丸子非常好吃。
它不是用肉做的，是用蔬菜做的。口感清爽，又很能下饭。
一口咬下去，味蕾全打开了。”
听女朋友这么说，男孩也很期待。
火腿炖肘子上来了，芳香清雅，肘子色泽金黄，点一下还能弹起来，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先拍个照，发个朋友圈。”
“这个丸子比昨天的，还要好吃，你快吃一个。”
……
才刚到十一点，餐馆几乎满人了。
他们猎奇而来，却没有失败而去。
不是被素菜给征服，就是给肉菜给拿下了。
还有的是被餐馆里小小一份的水果给收买了。
他们回去后，不是发朋友圈说菜品好吃，就是跟身边人说这家餐馆不错。
白玉兰亲自去招呼客人，好多客人要找她拍照。
她就成了背景板，谁来要合影都行。
其中不乏有真粉丝，她们更喜欢白樱，问她什么带白樱带这边来。
有一个男粉丝说，他也想有像白樱这样的女儿。
“老板，厨房的备菜不够了。”陆杰才来找白玉兰。
“需要什么，你列清单，我找人送上来。”
几分钟后，陆杰才又来了。
“老板，顾客说餐前水果很好吃，能不能买些带走？”
刚出门口的顾客转身回来了，“白老板，餐前水果，真的很棒。
能不能卖我一点？”
白玉兰摆手：“餐前水果不卖哦。想要的话，可以去我的水果超市购买。”
她把卡片递出去，让顾客到她的水果超市去买。
“老板，我等了半个小时了，轮到我没有？”
白玉兰：“不用急啊，我这里餐桌多，位置多，很快就轮到你了。”
十二点半，餐馆翻了一遍餐桌。
几乎没一张桌子都有人坐，有的刚收拾好，就有人坐上去了。
三楼的一个服装店店长来说：“以前这里是西餐厅的时候，到这个点也不足你这里的一半。”
“白老板，你的生意做得真好！”
“是我的广告打得好，现在还有谁不知道我的‘溪缘里’啊？”
白玉兰谦虚地说。
生意好一点也不说假，这生意从上午十点半，忙碌到晚上十点。
火锅店的生意都不比她的好。
152 营业额是多少？
晚上十点以后，六叔、陆杰才和白玉兰聚在一起。
三人紧张地，伸头去看收银机。
白玉兰点击查询，三人一同往右下角看去。
右下角是一串数字。
“个，十，百，千，万……”
“六万的营业额！”
“六万，六万，一天就六万！”
六叔激动地拉着白玉兰，比划着“六”这个数字。
“一天就有六万，一个月就是一百八十万！”
“一百八十万！”
六叔高兴得晕过去了。
“爸，爸。”
六叔：“我太高兴了，我都不知该怎么说。”
“现在才刚开始呢，后头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白玉兰也很开心，“六叔你现在高兴了，还太早了。要是后头能稳住今天的收入，那才值得高兴。
六叔你快定下几个招牌菜，我们重点推荐。”
……
第四天营业，白玉兰没有去餐馆，反而接到了陆杰才的电话。
说是她的同学在找麻烦。
她匆匆到餐馆，却见殷丽华带着一群人站在柜台前不走。
“我们都是你们老板的同学，白玉兰上次说给我打折上折，你们怎么这么不懂做事呢？”
殷丽华说道：“陆经理，做生意得要懂得变通。
他们这里可都是有才干的人，以后说不定能带给你们更大的生意。”
“老板来了。”陆杰才见到了白玉兰，如获救星。
“老板，这位女士一直要折上折，我们也没办法。”
白玉兰打量这些同学，说是同学她都不记得了。
上一辈子她高中毕业就不读了，一直在给人打工，每个月拿到手的工资不超过五千块。
与读书的同学大多数没了联系，现在再见面没几个是认得的。
记得的是他们三十年后的模样，还有的根本记不得。
不认识就只能微笑打招呼，“你们好啊。都来光顾我的生意啊。”
“玉兰成为大老板了，我们怎么能不来看看？”
“你是我们班混得最有出息的那个。”
“白老板还有什么生意啊，带我一带呗。”
白玉兰笑说：“你们还用我带？你们可都是将才，将来飞黄腾达了，我还得靠你们帮才是。”
她对殷丽华说：“我都有交代的，我的亲朋好友都是8.5折，她们没给你打折吗？
真是不懂事。”
真要骂陆杰才，陆杰才冤枉说：“已经给打折了，可是他们想要五折。
就算是您妈妈过来吃饭也是8.2折啊。
那有5折的？
老板，无规则不成方圆，做生意不能这样。”
殷丽华气陆杰才，气他不给面子。
今天她带同学们过来吃饭，就是因为她吹嘘自己在白玉兰跟前多有面子。
刚开始也就是说来吃饭能打折，后面不知被谁吹捧了几句，自己就糊涂了，大话说自己能拿到五折。
想着自己跟白玉兰的交情，或许能拿到钱，却不成想吹起来的谎言，全被陆杰才给戳破了。
看着一个个追捧白玉兰的同学们，她心中就有气。
白玉兰顾着殷丽华的面子，说道：“大家都是我的同学，难得来吃一顿饭，这次就我来买单。
就当是我请大家吃饭，感谢大家来光顾。”
“明明是我请客吃饭，凭什么要你来买单？”殷丽华拍钱包出去，“结账。”
“怎么让你来结账，我来吧。”
白玉兰对收银员说：“把账单挂在我的名，月末销账。”
“是。”收银员一顿操作，账单消掉了。
高中同学都围着白玉兰，“白同学，你真有几分老板的架势。”
“我们班，现在混得最好的就是你吧。”
“想不到啊，平日里不吭一声的人，一转身就成大老板了。”
“对啊，这才几年啊，我都还没大学毕业，你就成老板了。”
原本围绕着她的高中同学，现在全都围到白玉兰身边去了。
殷丽华气愤，恼怒这些人，转身就离开。
再也不想到这里来了，以后再也不要见到白玉兰了。
她昂起高高的头颅，骄傲地才走了几步，却不再往前。
透过餐厅的玻璃门，看到外面的走道。
一身黑西装的张童，一手插着裤兜，目不斜视，迈着大长腿向这边走来。
在附近有不少人停下赞叹他的俊美，为他的帅气尖叫。
而他却面无表情，冷漠以对。
在这一刻，她在他的眼里看出了孤傲，看到了他这个年龄段不该有的霸气。
大家都是同龄人，有的人早早去打工，有的人已经小有成就，有的人还在大学读书。
而他则傲视群雄，同龄人里，谁都不比不上他。
这一身气质，谁都比不了，将来一定是不凡的。
殷丽华心中打起了主意，调整自己的心态，高兴地走出去。
“嗨，张童……”
张童直接见了殷丽华，点头算是打招呼，直接无视她。
“张，张童……”
明明是自己的同学，他却招呼也不打一声。
这也太高冷了吧。
转身目睹他进餐馆，却看着他那冷漠的脸，慢慢融化，变成一张笑脸。
原来他不是对谁都冷漠，而是针对人的。
难道学霸张童，也学会了趋炎附势吗？
张童也在捧白玉兰的臭脚？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是我站得不够高吗？
我一定要站更高，一定要比白玉兰更好。
你们等着吧。
等我高高在上，你们都不配和我做朋友。
殷丽华给自己定下了奋斗的目标。
餐馆里，白玉兰一见到张童，瞬间亮了。
“张童！你回来了？”
张童无视其他同学，挂着笑容，对她说：“你第一家餐馆开业，我怎么能不来呢？
沾一沾你的福气，也好让我更上一层楼啊。”
“我哪有什么福气。”
“你就是张童？大变样啊！”
“天啊，张童你吃什么神仙药了，气度不凡啊。”
“我还以为是谁家的贵公子呢。”
大家都被张童给震撼到了。
他们不记得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但他们记得上一次见面，张童还是个小子。
跟他们一样，乳臭未干的小子。
今日一见面，他成了有峥嵘的男人。
年轻的身躯，成熟稳重的气息，一下子就跟大家拉开了距离。
他身上的这种气息，跟他们见的那些尊敬的长者相差不离，都是让人仰望的！
系统：“宿主，你在他们心目中，就是一座冉冉升起的高山，让他们望洋兴叹。”
系统：“他们都以你为向上目标呢。”
张童：呵……我是他们能追上的吗？
系统：“确实不能。”
“我跟玉兰说点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张童轻轻一笑，比顶流明星还要迷人。
一众同学，瞬间被他迷倒。
任由他把白玉兰带走。
153 “钓鱼”
张童来得很匆忙，走得也很快。
这一次离开，他带上了她。
张童大长腿快步走起来，让白玉兰不得不小跑才跟上。
一路小跑的白玉兰问他：“关于白川的什么事啊？很急吗？
白川是不是旧病复发了？”
早有人为他准备电梯，张童带着白玉兰直接走进电梯。
等他们进去后，那人按下了电梯按钮。
同时电梯被锁上，除非电梯里的人出去，外面的人绝对按不了电梯。
这个时间段，这一部电梯只给张童和白玉兰用。
“这比旧病复发还要严重。”
这比旧病复发还要严重。
张童拿出手机。随手点开微信，点开其中一个聊通聊天框。
点开一个视频给白玉兰看。
视频里白川嚣张地打了一个女人耳光，嚣张的说：“你谁呀。用得着你来给我讲大道理。”
“他，他怎么能……”
这样带着一身痞子气、嚣张的白川，颠覆了她对弟弟的印象。
在她的意识里白川是一个瘦弱的，有礼貌的，忧郁的男孩，就像是读高中的只爱读书的沉默少言的男生。
这样嚣张跋扈，动手打女人的白川，简直就是陌生人。
让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的弟弟。
“白川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她震惊地问。
张童愧疚地说：“我最近忙工作，没有怎么关注到他。
又出国忙了一段时间，没有好好教他。
让他跟一群纨绔子弟在一起，跟着那些人学坏了。
因为白川出手大方，又有人在后面又有人撑腰。
很多人为了钱，为了权势，吹捧他。
给他灌迷魂汤，让他越来越膨胀，越来越放肆。”
张童点着视频里的女孩说：“这女孩是全国首富的孙女。
她只是过来善意的劝告白川，不要太嚣张，小心下场很惨。
白川听不进去，跟她争执了起来。
两人对骂一番，白川说不过她，就动手了。”
说不过就动手了！
白玉兰捂着嘴巴，眼里全是震惊。
他怎么能说不过就动手呢？
“不，这不是真的。”
张童怀着非常愧疚的心说：“他不仅打了全国首富的女儿，还得罪了不少达官权贵。
他仗着那些人需要他，仗着自己有真本事，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在语言上，行事上得罪了不少人。
不久前有人私下找我，问我管不管。
如果我不管，他们打算将白川扔进大海喂鱼。”
扔进大海，不就是杀……杀人！
“他们，他们就不怕……”
张童：“只要做事隐秘，没有被抓到，处理一两个人，没人会知道。”
“白川得罪的人里，很有人有法子，让白川无缘无故消失。
如果不是他们还需要白川身上的医术，白川就不会活到今天。”
走出电梯，见到大商场的总经理。
总经理要上前跟张童打招呼，张童却无视他，簇拥着白玉兰离开。
白玉兰一心放在白川身上，没有发现总经理的存在。
两人出了商场，坐车到机场，直飞天都城。
飞机上张童将更多白川闯祸的资料给她，“这次这么焦急来找你，实在是白川太过火了。”
“首富很生气，要求三天内给他答复。不然就动手。
两天过去了，白川不当一回事，依然我行我素。”
“我会好好处理的。”她颤抖地说。
张童知道这些视频资料，吓到她了。
这个世界存在有灰色、黑暗的一面，而她一直生活在规则的保护之下。
看到的、想到的都是光明，现在突然看到这么多荒诞的、奢靡的、恶心的一面。
确实很让她难以接受。
张童紧握手她的手，安抚她：“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
在豪华的大别墅里，游泳池那边传来了热闹的音乐。
一进入游泳池，就看到了天都城1/3的纨绔子弟。
除了这些人还有大网红、三四线明星。
不管是男人和女人都很清凉，男人就穿着一条短裤，女人就穿着3点式。
在热闹纷呈的游泳派对中，白川穿着短裤带着三个保镖，大摇大摆地出现。
白川拿着钓鱼竿走来，奇怪的是钓鱼竿上没有鱼钩，只有一条几乎透明的钓鱼线。
他欢呼大喊：“各位美女帅哥们，我们的重头戏来了。”
“噢噢噢……”
游泳池下的人也跟着大喊。
白川一挥手，身后的三个保镖打开了保险箱。
这些保险箱里躺着一件件珠宝，有镶钻绿宝石项链、镶钻粉晶钻项链、镶钻蓝宝石项链、镶钻紫粉钻项链……
每一条项链不下二百颗钻石，每一颗钻石都不低于两克拉。
主钻更是价值连城，钻石在阳光下闪耀。
纨绔子弟：“雾草，白川大手笔呀，这么贵的东西也敢拿出来钓鱼。”
“不会吧？还真舍得砸钱。”
“白哥，跟你比我们也差太多了。”
“白川你才是真正的富豪，我服了。”
“这可是梵克雅宝的最高级珠宝系列——‘星空下’，最便宜的这款也就是2100万！”
“连我都心动了。”
那些三线明星，一听说这些珠宝价值连城，立刻不顾形象的往游泳池跳。
披着衣服的俊男美女都放弃了矜持，脱了外衣就往游泳池跳。
钓鱼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爱好，但在这些纨绔子弟的手里，钓鱼又变了另一种形式。
在他们的形式里，游泳池里的所有人都是鱼。
而鱼诱则是他们手中值钱的东西。
比如白川这次拿出来的珠宝。
白川：“今天不管是谁拿到了诱饵。这个诱饵就属于你的，而你则属于我的。”
一下子游泳池沸腾起来：
“我我我。”
“白哥选我。”
“聪哥选我。”
游泳池里的人一个个伸起手来，呼喊着让白川选他。
各种声调呼喊着，让白川注意到他。
纨绔子弟：“看到这些珠宝。tmd我都想下去了。”
“简直就是败家子，撕葱绝对比不上他。”
“砸这些钱给这些骚货们可惜了。”
“你情我愿，你能拦得住他吗？”
“这种手笔也就是他这个土包子能够做得到。换做是你，你舍得吗？”
“我才舍不得。砸下10来万就能拿下的人，他非要加几千万。真是个废物。”
“你敢骂他废物，小心你先变成废物。”
这群纨绔子弟一边羡慕白川，另一边则嘲讽他是个土包子。
而这边白川把珠宝绑上了鱼线，在空中甩了两下，确定珠宝绑定了。
他拿着鱼竿，晃荡着鱼线，来到游泳池边。
白川：“宝贝们我来了。”
“选我选我。”
“川哥选我。”
“我我我……”
游泳池下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对这件珠宝发出强烈的渴望。
白川拿着鱼竿，哄着他们玩。
鱼竿从这边摇晃到那边，从这个人头上跳过滑到另一个人头上。
跳上跳下，游泳池里的人沸腾起来，比大海里捞起的鱼还要活跃。
白川看中了一人，将诱饵放她头上。
这名女子跳起来够着了，直接将珠宝往肚子上藏，整个人蜷缩下去，兴奋地尖叫着。
“啊啊啊……”
“给我，给我。”
“这是我的。”
“我抢到了。”
游泳池李又是一番争夺，惹得岸上的人哈哈大笑。
获得珠宝的人，拼死保护，最终能爬上岸的，将会是获胜者。
白川继续钓鱼，挂上了一件又一件珠宝。
找到了好几个，跟他一起玩无遮挡大戏的伙伴。
154 目睹一切
飞机上
张童戴着耳塞，播放助手之前发过来的视频。
视频里的画面，正是白川“钓鱼”的画面。
系统：“这小子比你还会花钱。”
系统：“短短一个半小时就花掉了两个多亿。”
系统：“名副其实的败家子，白玉兰的腰包都要被他掏空了吧？”
张童：“他花的不是白玉兰的钱，是他这段时间在天都城里面赚到的钱。”
天都城就用金钱堆积而来。
白川只不过是在里面轻轻挖了一勺。
这轻轻的一勺，就让白川忘记了自己，忘了本性。
他转头看白玉兰，见她睡着了。
他按键招呼空姐过来，问空姐要毯子。
空姐去而复返，送来了毯子。
她把毯子递给张童同时，塞过去自己的电话号码。
他没拿摊开毯子的时候，任由电话号码飘落。
空姐非常惋惜地离开。
……
轻轻地打开白川的别墅，玄关处摆着许多鞋子。
高跟鞋、皮鞋、运动鞋都有。
白玉兰要往里去，一只手虚虚拦住她。
张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里刚刚结束了一场盛宴，酒池肉林的盛宴。”
她鼓起勇气，推门进去，走过玄关，进入客厅。
啤酒瓶子、白酒瓶子、洋酒瓶子随处可见。
各种杂物充斥着空间，就算是不爱清洁的人，都觉得很脏。
也不知他们喝了多少，沙发上、地毯上都睡有几个人。
张童说白川学坏了，她还不大相信。
看了那些视频，她心中还怀着一线的希望。
如今来到了别墅，看到这个场面，她心中最后的一丝失望就要淹灭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直精心呵护的弟弟，如今变成了这般的模样。
自己一直怜悯的弟弟，如今成了人见人厌恶的纨绔子弟。
上辈子，他是她不多的亲人之一。
视他为重中之重，细心呵护。
上辈子为了他，吃再多的苦，干再多的累活，也心甘情愿。
只要他能活下去，就是值得开心的，值得骄傲的。
为此脏活累活全都干了。
最后因为没能让他多活几年而产生愧疚。
这辈子为了弥补遗憾，自己也努力赚钱，想让他好好治病。
听到他说跟着道士师傅去学艺，稳固了病情，她无比开心。
知道他为了治病去寻药，她义无反顾的跟了过去。
为了让他活着，忍受了许多他的陋习，习惯他的变化。
即便他把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给花光了，也不敢多说他几句。
甚至还以为他跟道士学了道法，才会让手中存不住钱。
一直都在为他开脱，一直都帮着他，这究竟是对，还是错？
四处找没找到白川，她凭着感觉，来到一处房间。
正要开门，张童拦下她的手。
“里面的场景，你不看的好。”
她推开张童的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再大的场面，我也不怕。”
她进去，张童没有进，守在门外，等着她出来。
没多久白玉兰出来了，脸色苍白，整个人被吓到了。
“还能撑住吗？”
张童伸手要搀扶她，她没有依偎过去，而是搀着墙壁，一步一步往外走。
房间里见到的一切，将会是她今晚的噩梦。
走出别墅，她捂着嘴呜呜痛哭起来。
张童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
……
美子被人摇醒，睁开眼见到的是穿西装的男人。
从未见过的男人。
“你是谁？”
保镖：“请你穿好衣服出来，白小姐有话要问你。”
美子见保镖离开了，去摇醒其他人。
见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她放心大胆起身穿衣服。
还没等她找到化妆包，那些穿西装的男人，就将好几个人带了出来。
连带她一起带进另一处客厅。
四周站着许多类似于保镖的人，想要离开，怕是不能了。
美子不由得担心起来，害怕遇到了什么母老虎。
这个圈子里，正宫大吵大闹带着人来抓奸的戏码不少。
希望不要被她碰到。
才在沙发坐下，就见保镖带好姐妹桃子进入一旁的小房间。
不久后出来了，桃子喜滋滋，摇了摇手中的包包。
这是对她炫耀，这是暗示她里边没事。
这下子外面的人放心了。
保镖出来说：“不许相互交流，保持沉默，进去后问什么如实回答。
若是发现说谎了，将有惩罚。
若是诚实回答，有奖金，一万元往上不等。”
保镖这么一说，梅子就更开心了。
很快轮到她，她放轻松跟着保镖进去。
发现里边坐着好几个人，坐成一排，手里拿着笔和纸张。
他们都非常严肃，其中有一个女人带着笑容，这个笑容让你感到很亲切。
似乎要将自己的心里话，拿出来跟她说。
越是这样，越让梅子害怕。
这画面不像是谈话，更像是在审讯。
为首的女人：“请坐。我问你回答，不用说废话。”
“第一个问题：你认识白川多久了？”
梅子：“两个多月。”
“怎么认识的？”
梅子：“酒吧里，朋友介绍认识的。
他出手大方，我们都很乐意跟他玩。”
“你从他那得到多少钱？”
梅子：“……不多，三四万的样子。”
几个心理学专家对视：
她说谎了。
她在说谎。
她眼神闪烁。
“你最近一次，跟他上床是什么时候？”
梅子：“昨天。”
女人挥手，保镖将两万块放到梅子手中。
女人：“喜乐俱乐部打人事件里，你在场不在场？当时是什么情况？
你说得越详细，拿到的钱就越多。”
手中拿着钱，梅子非常高兴。
“我在场。
当时我们人很多，玩得很嗨，百无禁忌。
王越的朋友过来了，他的朋友带来了一些东西。
白川吃了那些东西之后，就嗨起来了，有点不一样了。
这一幕别白川的一些人看见，他们都在嘲讽白川。
那个女的看不过去，过来劝白川，想要带他走。
他不走，还赶人，那个女的劝他远离王越。
王越带着人在边上起哄，白川就跟那个男人吵起来了。
两人互骂，骂得很难听，那个女人气哭了。
另一个彪悍的一点的女人出来，推搡白川，想要为朋友找回公道。
后面就动手打人了。
是白川先动手打的。
听说挨打的那个女人是首富的孙女，也不知是不是。”
“王越是什么人？”
梅子：“哼，一个混蛋，毒瘤，祸害，不得好死的狗东西。”
梅子：“王越说如果白川不是有点本事，又是个钱多傻子，他才不会带白川玩。”
“最后一个问题，说一说你对白川的看法。”
梅子：“王越他们的一个玩物罢了，早晚会死。
不是跳楼，就是落魄致死。”
为首的女人示意多给梅子三万块。
并示意保镖将人带出去，他们开始讨论总结梅子话语里的真实度。
一张张记录将会汇总在一起，交道白玉兰手中。
谈话的一切开销，全由白玉兰结账。
155 姐你怎么来了
155
白川被张童的保镖拍醒，睡衣正浓把人骂了一遍。
听到那人说：“白玉兰小姐到了天都城，老板让你过去。”
十几秒后，白川猛地睁眼：“我姐来了？”
白川一下子酒醒，想要起来，却发现身体虚弱。
挣扎起来，在这乱糟糟的房间里，找到两件稍微看得过去的衣服，套上就要往外走。
“我姐在哪儿？”
“在老板的别墅那边。
老板让你洗簌好，整理好再过去。”
“这个提议不错。”白川心里高兴，觉得张童还真懂事。
知道不能把白玉兰带他这边来。
得要好好谢谢他。
送张童两颗仙丹好了。
至于是什么类型，得要好好推敲才行。
……
“姐，你怎么过来了？
都不通知我去接你。”
白川人未到声先到。
白玉兰抹掉眼角的眼泪，抬头看弟弟白川。
白川瘦了许多，像皮包骨一般难看。
一身xs码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显松垮。
看着吊儿郎当的白川，她怎么也想不到白川会变成这样。
陌生得让人害怕。
如果自己多看管他一些，多关注他一些，也许他就不会变成这样。
如果多管教他一些，他是不是就走上正道呢？
虽然花钱大手大脚，至少没有去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
“姐，大白天的，你怎么戴墨镜了？
你也不嫌黑得慌。”
白川坐过去，挨着姐姐，抢下她的墨镜。
见到眼都哭肿了，他顿时大怒质问张童：“是不是你欺负我姐？”
张童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他主动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这对姐弟。
白川来到姐姐身边。
关心的问姐姐：“是谁欺负了你？
是谁欺负你了？
你跟我说我找人欺负回去。
在这天都城，人人都要给我几分面子。
还没有人敢欺负我。”
看到这个面目狰狞的弟弟，跟自己记忆深处的弟弟完全对比不上。
她怎么也想不到，才离家不到三个月的弟弟，一下子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是什么改变了他？让他整个人都变了。
“姐，你不要怕，尽管和我说。
我有一些朋友，也有一些客人，他们都能够为我做事。
就算是你想杀人也是点头的事。”
白玉兰看着白川出神，她想到了善恶，想到了恶的根源。
她现在明白了，白川之所以变成这样。
不是因为学习了道法，也不是因为改变了命运。
而是因为他没吃过什么苦头，不知道赚钱的辛苦。
不知道世间万物得来不易。
金钱轻轻松松就得到了，大手一挥就有人替他办事。
他还怎么知道善恶呢？
他还怎么分辨得清是非呢？
他还怎么克制自己呢？
有了钱，有了一些小权利，不就为所欲为了。
为了心中的爽快，为了一时的开心，忍受不住诱惑，守不住本心。
也就成为了令人厌恶的人渣。
白玉兰苦笑，拿出平板电脑。
“你看一下这些视频。”
白川：“这是什么？欺负你的人？”
她点开其中的一个视频，把电脑递给白川。
“还真是欺负我的人。”
白川拿电脑过去看，里头播放的正是，他在酒吧摇头晃脑，左拥右抱的画面。
他震惊地问：“你怎么会有这些视频？”
一个个视频播放，一件件熟悉的事，一桩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全都记录在上面了。
“你怎么会有这些视频？是张童给你的？”
“张童，你见识我。”白川愤怒。
白玉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姐姐，这不是我做的。”
她很失望，“腿长在你身上，去不去，不得你说了算？
这些事是你自己主动去做的，还是有人逼你去做不成？
你告诉我是谁逼你做的，我替你打他。”
白川心里拔凉拔凉的，他不怕妈妈，反而怕姐姐说冷话。
看姐姐这样子，他有些不想承认这些事是他做的，但铁证如山他不承认。
狡辩说：“我只是在玩。
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
她伸手指过去，点开最后一个视频。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打她？”
她？
为什么打她？
白川指着视频里的那个女人说：“她骂我，她瞧不起我，她侮辱我。
她侮辱了我的人格，她辱骂了我的亲人。
我在那里玩的好好的，她却出来多管闲事。
我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她却大声辱骂我。
骂是我是狗，是猪都无所谓，她还辱骂了你，还看不起我妈。
我一时气不过就了打她。”
白川声弱，“也就是一巴掌而已。”
白玉兰眼里全都是失望。
也就是一巴掌而已！
白川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
看到白川这个样子，她觉得有必要把几个证人的证词给放出来了。
对于自己的亲人，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护短。
相信自己的亲人，不相信外人。
一开始她也是相信白川的，不怎么相信张童手中的证据。
到天都城看了之后，通过金钱的手段找到了视频里的观众。
一个个了解，一个个询问。
她知道事情的大概，也知道了这些人对白川的评价。
从这些人的嘴里，她看到了不一样的白川。
人人都叫他做傻子，土包子，土鳖，就算是白川的朋友也没有人看得起他。
不需要争辩，只需要把这几个人的证词给放出来，把这些人的嘲讽给放出来，就能知道谁对谁错了。
白玉兰把录音放出去，还没放到第五个，白川暴躁起来了。
“他们在胡说，你不要相信他们。”白川愤怒地说。
“姐，他们都是在胡说，你千万不要信他们。”
白玉兰冷漠地看着他，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到天都城来吗？”
白川说不出来。
他知道，是因为自己闯祸了，姐姐才到天都城来。
她平静而冷淡地说：“是张童亲自去接我过来的，白樱还在路上，等下你就见到她了。”
“为什么我会来？因为你这要死了。
因为你的狂妄自大。
因为你的嚣张跋扈。
因为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骂了姜心，打了姜心的闺蜜瑶瑶。
瑶瑶的爷爷说要杀你，今天是你道歉的最后的期限。
对吗？”
白川低下了头，在事实面前，他无法反驳。
再多的反驳，都是无力的。
姐姐冷漠的态度，让他感到害怕。
“姜心有错吗？
姜心有没有错？
她没错。
她在劝你认清身边的朋友，在劝你不要浪费了自己的才华，劝你不要碰毒，劝做一个有益于社会的人，而不是做一个浑浑噩噩，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
而你是怎么对她的？
指着她鼻子骂。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羞辱她。
还打了她的闺蜜。
你一个男人，居然动手打女人……”
白玉兰越说越伤心。
156 你怎么不能理解我
156
看着姐姐哭，白川心中很难受。
“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不该打她，我去道歉，我现在就去道歉。
你别哭了好不好？”
白玉兰推开白川的手，“晚了，对方说不接受你的道歉。”
她怜爱地摸着白川的脸，说：“你自己做的事不尊重人，如何让人尊重你？
姜心她只是想让你活得有意义一些，让你活得有价值一些，不要变成一滩烂泥被人踩在脚下。
而你是怎么样对待她的，你非常骄傲地，非常光荣的赏了人家一巴掌。”
“姐，我没有打她。”
“她是个爱面子的人，是个有面子的人。
你当中羞辱她，比打她一个耳光，还要伤人。
你就是个混蛋。”
所有的怜爱，在这一瞬间，变成了愤怒。
白玉兰一巴掌扇了白川。
这几个月里，一直被追捧，一直在吹嘘，一直随心所欲的白川，突然挨一巴掌。
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心底的叛逆全冒出来了。
“你怎么能大我？是姜心有错在先。
是她先辱骂了我。
那么多人，那么多朋友，我不要面子的吗？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刮着我的脸。
我也是有尊严的。我骂她怎么了？
我交朋友有错吗？
我交钱进俱乐部去玩耍有错吗？
你怎么能来指责我？
你该帮我，你该体谅我，而不是在这指责我。”
白川气愤地站起来，一脚踹开茶几，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白川，你回来，回来。”
不管白玉兰怎么喊叫，白川都没有回来。
看着冥顽不灵的弟弟，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说不出话来，心中的想法说不出话来。
恨不得撬开自己的脑袋，把自己的想法装到弟弟脑袋里面。
让他明辨是非，让他看清对错。
可惜她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川离开。
……
白川逃了出去，他恨姐姐的不理解。
一路闯了两个红灯，最后被两辆车前后夹击给拦了下来。
还没等他下车去理论，就有两个彪形大汉上前，粗鲁地拉开他的车门。
将他拉下了车子，还没等他反抗，他们拿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套住他。
推推搡搡中将他推入另一辆车。
白川：“你们是谁？你们想干嘛？这可是法治社会。”
绑匪直接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头打在他肚子上，顿时肚子火辣辣的，痛得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只能哀嚎。
又一拳头打到他的肚子，接着两个手肘捶打他的后背。
一阵毒打，让他痛不欲生，不敢哀嚎，也不敢挣扎，只能任由绑匪摆布。
绑匪将他双手给绑了起来，又用胶布粘住了他的嘴。
他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此时此刻他除了痛，还有就是害怕。
不知道这些歹徒想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了游艇的鸣笛声。
他跟王越等好些朋友一起出海钓鱼，非常熟悉这些声音。
他们这是要带自己去哪？
出海去索要赎金还是别的？
似乎到达了目的地，车子停下来了，绑匪将他拉出，粗鲁地推着他往前走。
见他不走又一脚踹过去，将他踹倒在地。
“快走。”
忍受不了毒打，他当即跪地求饶。
“各位大哥，手下留情。
我有很多钱，你们想要多少都可以。
只要你们放了我，我能给你几个亿。”
绑匪又一脚踹过来，将他给踢到，含糊地说：“老子才不要你的钱。
老子是替人办事，把你扔进海里喂鱼。”
扔进海里喂鱼？
他们是要撕票？
不，不是撕票。
没有要赎金，怎么算是撕票呢？
这是……
这是仇杀！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
他想起来了，想起来瑶瑶的家人说不会放过他。
想起来有些人说过，要将他扔进大海里喂鱼。
他觉自己有靠山，他觉得那几位大佬一定会帮他，所以他肆无忌惮，从来不休想过去道歉。
虽然好多人劝他去道歉，但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万万没想到最后的日期还没到，那边的人就动手了。
连给他找人议和的机会都没有。
白川当即说道：“几位大哥你们放了我，我现在立马去道歉，我去给他磕头道歉。”
“晚了。”
几位绑匪将白川套进麻袋，对着白川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嗷，噢……”
“救命啊，救命啊……”
他嚎叫不断，不断的喊救命，期盼有人路过能救下他。
可惜没有人会来救他。
绑匪们更是把他扛了起来，走上了甲板。
他清晰感觉到游艇在动，还是哗哗的海水声，陆地离他越来越远。
怎么办，要死了吗？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发动机的声音小了，船要停下来了。
绝望，排山倒海般涌来。
他后悔了。
为什么不去听别人的劝告？
为什么要我行我素？
为什么不听姐姐的话？
在他的懊悔中，在他的悲哭中，绑匪们将他扛了起来，直接扔进大海里。
“救命，救命……唔唔唔……”
海水从四面八方涌来，一下子涌进喉咙里。
全方位把他给淹没，他不断挣扎线上，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身体不断的往下坠。
没有氧气，没有阳光，四周全都是海水，全都是黑暗。
死了，只能死了。
也只有死路一条。
想到了妈妈，想到了姐姐，想到了这段时间的灯红酒绿，想到了这段日子奢靡的生活。
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谁也救不了他。
他开始反省自己。
如果不骂姜心，不打瑶瑶，是不是就不会有事了？
窒息感涌来，头脑缺氧逼迫张开嘴巴。
海水从喉咙灌入，胀大了肺部，胀大了身体。
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秒一秒地死亡。
……
意识清醒，没有海水，四周都没有海水。
摸一摸身边的位置，没有水，都没有水。
睁开眼一看，看到的是天花板。
“啊！”急切起身，环顾四周，身处的位置居然是自己家。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没被海水淹没，没被杀。
那是一个梦，一个梦！
“我没死，我没死，哈哈哈。”
他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发现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个梦。
“哈哈哈哈，我没死，我真的没死。”
只是这个梦太真实了，让他心有余悸。
努力回忆过去，想起来了，是他离开姐姐之后。
他随意找了一个酒吧喝酒，最后喝醉了被人送回来。
至于喝了多少，他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管他喝了多少，快去道歉是真。”快速爬起来去找姐姐。
跑进张童的别墅，白川高兴大喊：“姐，我们去道歉吧。”
张童手牵着白樱，白樱背着小背包。
张童问他：“你怎么突然想去道歉？”
“我只是不想死而已。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靠自己才是真的。”
他犯了在A城同样的错误，太依赖别人了。
别以为有了靠山，就能够为所欲为，再大的靠山，也有不让你靠的一天。
“咚！”
一阵疼痛袭来，白川回头看，见姐姐拿着棒球棒。
“你……我要晕倒了。”
白玉兰在后面一棍打晕了百穿。
张童给她竖起大拇指，“下手真狠！”
“我怕打不晕他。”她有些后怕，扔了棒球棒。
157 想要做混蛋，得要付出代价
白川晃悠悠醒来，后脑勺一阵疼痛。
这种感觉像自己在做梦，在被运去海边，投入大海的那种感觉一模一样。
害怕的坐起来，发现自己在保姆车里，手跟脚都被捆绑了起来。
而白樱则被姐姐抱着，盯着他不放。
白樱将水杯递过来，问他要不要喝水。
他摇头拒绝了，“姐，我们去干嘛？”
白玉兰愧疚地说：“去给姜心道歉，给瑶瑶小姐道歉。”
“劝你，我觉得劝不了你。
既然你不听话，我也只好用强硬的手段。
你这段日子行事，太过于张狂、目中无人，得要给你一个教训。”
她痛心地说：“我一直都忽视了一个问题，其实你还是个孩子。
你跟我相差两岁，我今年20，你也就是18。
18岁的少年，18岁的病人能知道什么？
有多少人生的经验呢？
如果抵抗各种圈层的诱惑呢？
我好歹也读了个高中，而你连高中都没有上。
学到的知识太少，还没明辨是非的能力。
既然如此，我打算动粗的。
谁让我是你姐姐呢。”
“姐，你快放了我，我同你去道歉。”
白玉兰不信他，“道歉之后，我们就回A城，你去读书吧。
去学习如何做人，如何做一个有意义的人。”
“我答应去道歉了，你快放了我。”
摸摸他的头，“你能这么想就好。”
前车的张童挂了电话，转头来看白川。
“那些人打电话给你，见你没有接，转即把电话打给了我。
他们叫你去给那位老爷子道歉。
如果你去道歉，他们在后面说和，这件事就算了。
如果你不道歉，后面发生什么事，他们也不会管。”
白川不信，“你在开玩笑吗？我可救了他们的命。
他们就是这样对救命恩人的？”
张童：“还记得在A城吗？你帮了他们，他们怎么帮呢？
你都说了你救了他们的命，他们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你才是重要的。
当他们没了生命危险时，你就是可杀的。
那位人物对这个社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半个世纪以来，他给这个社会做出的贡献比你多多了。
所以当他说要对你动手的时候，很多人跟你划清了界限。
你回想一下这几天。
你身边的朋友是不是少了很多？”
每天都围绕着这么多人，少了谁他倒是没有发现。
“当一下，去到那边，你的态度要好。
他满意了，你就没事了。
他不满意，你姐，你妈，你嫂子都麻烦事不断。
我的能力，还不够强大，不足以保护你们。”
张童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弱小。
张童系统：“宿主，都叫你侵略扩张地盘，你非要一步步走。”
系统：“如果早听我的，现在你就是人上人了。”
张童：早听你的，我现在就是股灾的炮灰。
系统：……
众人到一个疗养院，早早有人在外等他们。
等候的人第一个见的是张童，跟张童握手后，说了里边的情况。
男子说：“老爷子正和姜家老爷子下棋，姜家老爷子是来求情的，差不多说通了。
你们进去后，好好说，态度诚恳一些。”
“好，多谢你了。”
“张总跟我客气什么，这是应该的。”
一行人进去，疗养院里许多人看向这边。
他们都被白川的模样给吓到了。
好几个人过来，询问白川，“白川先生，你没事吧？”
“白川先生，你这太有诚意了，老爷子绝对会原谅你的。”
“白川，你放心，我已经给你求情了。
动粗是不会了，最多就是语言上讽刺两句，
你忍受着点，过了这次就好了。”
“白川你放心，我家爷爷已经和那位通电话了，不会多为难你的。”
这么多人给白川求情！
白玉兰一下子给弄愣了。
她还以为会像A城那样，受人抛弃呢。
白川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
高兴地看向大家，嘴里连连说道：“多谢，多谢，有心了。”
“我还以为你们会袖手旁观呢。”
“多谢了，多谢了。”
“一定，一定，改天拜访老爷子。”
今天到这里来的人，出乎张童的意料。
如果他们都来打招呼，那么白川今天这关鬼门关就好过了。
张童没有跟过去，任由这里的人带白玉兰去见老爷子。
那位人物正在和姜家老爷子下象棋，沉迷于棋局之中，似乎没有发现白玉兰的到来。
不知是真的没发现，还是假装的。
姜家老爷子脸色也不好看，瞪了一眼白川，继续下他的棋。
虽然他得了白川的恩惠，但是白川当中羞辱姜心的事，还是不能这么就算了。
必须要道歉，诚心诚意的道歉。
白玉兰带着一蹦一跳的白川上前来，先是对那位人物九十度鞠躬。
“对不起，白川不懂事，让你生气了。”
那位人物不吭声。
白玉兰见了，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子。
将瓶子放在棋盘上，说：“这是金丹，比姜老爷子用的那颗要好上一些。”
白川搭话：“将死之人，吃下去至少有八成机会能死而复活。”
“八成！”
“八成！”
“那些都是对半，这个是八成！”
站在后面的人，一个个激动起来，十分惊喜，甚至冒出占为己有的念头。
跟那位交好的人家都出来劝：
“这么好的东西，白小姐也愿意拿出来。真的太给您老面子了。
您老就原谅他吧。”
“是啊，小白川也是年轻人，气血旺，做事冲动了些。
我们后面慢慢磨他，磨了这棱角，他不就做事稳重了。”
“您老就原谅他吧。”
那位人物仍旧绷着不松，白川还没道歉呢，这时候就松了脸色，岂不是很没面子。
姜家老爷子也是如此。
白玉兰诚恳地说道：“白川自生病后，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家养着。
没有跟老师学到多少文明礼仪。
家里人疏忽了他，让他少了教养。
是我们调教不好，今后会带回去好好教。
等教好了，再放出来。
他18岁了，但年龄虽大，见识却不多。
在此，我这个做姐姐的，替他道歉了。
对不起了两位，请你们原谅他。”
边上的人，碰碰白川。
白川跟着鞠躬道歉，“对不起了两位爷爷，是小子行事鲁莽。”
十几秒后，没人说话。
来给白川说情的人，忍不住出声了。
“大爷爷，你就原谅他吧。”
“福爷爷，你就原谅白川吧，他才18岁。”
“姜叔，帮先开声，你说，你想要白川小子做什么？”
“对，姜爷爷，你先来。”
两位老爷子都没做声，白玉兰悲伤地站起来，闭上眼睛，收起眼里的诚恳，转即化为冷漠。
说道：“白川与女子对骂，当众呵斥女生，非常没有礼貌，令人不齿。
白川不仅如此，还出手打人，更是令人心寒。
我作为他的姐姐，见到他这般所作所为，也非常伤心难过，更何况是你们这些亲人了。”
大家都看向白玉兰，想要知道她要做什么。
白玉兰：“对于这种不尊重女性，出手打女人的男人，得要重重惩罚。
让他有个教训，下不为例。”
姜家老爷子轻微点了点头。
白玉兰：“小白，断了他的右手。”
所有人一下子惊吓到了，居然要断手。
“啊！”
“不能啊！”
“玉兰啊，白川的手很重要的，你不能断了他的手。”
“姐，你是开玩笑的吧。”
白玉兰冷漠相对，“你看我是开玩笑的吗？”
“看到这么多人给你求情，你是不是还在沾沾自喜？
你难道没有意识到你错了吗？”
白玉兰大声质问他。
“蛇，蛇。”
“白蛇。”
“白娘子”从白樱的背包爬出来，飞快向白川爬去。
“白娘子”虽然是幼年，但它是蟒蛇的后代。身躯不比成年蛇类小，吐舌，冷眼示人。
吓得边上的人不敢靠近。
白川连连往后蹦达，如何都比不上“白娘子”的速度。
白娘子爬上白川的腿，一路往上爬。
“不要，不要，姐姐，不要啊。”白川挣扎大喊，捆绑起来的手不断拍打白蛇。
“快来救救我，救我。”
“白小姐，这是你弟弟啊，你不能这么狠啊。”
“玉兰，你快让它停下。”
白玉兰不听，反而更冷漠地看着白川。
白蛇缠上了白川的右手，白川软倒在地，不断挣扎。
躲起来看白川来道歉的姜心跑了出来，拿着打火机烫白蛇，“你走开，走开啊。”
“啊啊啊……痛痛痛……”
白蛇不怕烫，探头咬姜心，姜心即便要被咬，也不愿意离开。
随着白蛇的缠绕，白川的喊声更凄惨，更嘶哑。
“啊啊啊……”
白川抱着手痛哭。
而白蛇则松开了白川的手臂，慢慢往下爬。
白玉兰来到白川跟前，居高临下，说道：“这就是你对好友的劝告，置之不理，反而辱骂人的代价。”
众人都叹息，觉得白玉兰太残忍了。
这么点小事，至于吗？
白玉兰：“小白，断了他的左腿。”
什么？
还有？
断一手臂，还不够吗？
姜心去求白玉兰：“玉兰啊，够了，够了，你不能这么残忍。他是你弟弟啊。”
白玉兰盯着白川的脸，说：“真是因为他是我弟弟，所以我才要这么做。”
她大声说：“这是他不尊重女性，动手打女人的代价。
想要成为混蛋，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白，断了他的腿。”
“不，不能这样。”姜心去求爷爷，“爷爷够了，够了，你帮帮我。你去叫停白玉兰好不好？”
姜老爷动身了，忍不住喊道：“玉兰丫头，够了，我们原谅你了。”
白玉兰转身看向两位老人家，他们都表示原谅白川。
白玉兰说道：“我知道，这些还不足以让你们平息心头怒火，所以还不够。”
“他白川成为了混子，在这天都城没干正事，这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他。
他白川偏离了正轨，成为了人人恶心的人，这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他。
既然他犯错了，那就得要惩罚。”
她身上散发着长姐的气势，让人看到了她教育弟弟的决心。
一面心叹她狠，一面佩服她的决断。
今日之后，谁还敢说白川一家是土包子？
谁还说白川没家教呢？
谁还敢瞧不起白川呢？
一个家教严明的家，一直会受人尊重。
白蛇不断蜷缩，蜷缩，再蜷缩，直到把白川的腿给扭断。
白川抖腿挣扎，再挣扎，最后痛晕过去。
疗养院的医生上前去检查，发现是：“粉碎性骨折！这也太狠了吧！”
“好傻愣着做什么，快送去抢救啊。”姜心气哭了。
158 就是个普通人
158
疗养院发生的一切，当即被传播了出去。
听到的人当即抽了一口气，感叹白玉兰的狠心。
“真残忍。”
“这也太残忍了。”
“也实在是太有趣了。
别人教训自己家孩子，都是拿藤条、拿棍子。
她这挺有趣的，居然用条蛇。”
认识白川的人都在谈白川今天的遭遇。
一边觉得白玉兰管的好，另一边又觉得白玉兰太残忍，手段太粗暴。
对于一些家庭来说，白川的这些错误根本不算是错误。
同一个阶层里的孩子，哪个没有犯错，哪个没有惹祸？
比白川的事更严重的都有，他们也不会想要自家孩子的命。
相对比白玉兰的惩罚手段太残忍了。
当天夜里，两位老爷子谈论起来，不由得感叹一声。
姜老爷子问那位老人家，“那个白瓷瓶呢？你藏起来了？快拿出来给我闻闻。”
“藏什么藏，一不打神被那个丫头给拿回去了。
她断了白川的一手，算是给我道歉。
她断了白川一条腿，算是给你道歉。
既然已经付出了代价，那颗药丸就不会给我们。”
“可惜了。”
“谁说不是，我心都在滴血。
宁愿一颗药丸，也不想要白川一根胳膊。”
他们都觉得可惜了，好不容易让白家人拿出来的好宝贝，居然拿出来晃一晃就拿回去了。
真是让人心痒呀。
姜老爷子埋怨起来，“还不是怪你，你当时要是早一些开口，早点点头，那丫头就不会动粗。”
那位人物：“我怎么知道她会转变这么快。
还有你不是让我说要看你的动作行事吗？
我早就对那颗药丸心动了，如果不是你一直坐在那里不懂，我早就开口原谅他了。”
姜老爷子不服气，“当初是你说，这件事得要听你的。
我是看见你没动，我才不动的。
我以为你心里还存有疙瘩，还想要再为难一下他。”
大人物咿呀起来，“我有这么小气吗？
才多大点事啊，我为什么要为难他？
你们都给他说情了，我还有什么好为难他的。”
两位老爷子互相指责，像小孩推卸责任那般。
那位大人物：这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
姜老爷子：这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
共同总结：这不是我们的错，是白玉兰的错。
最后他们得到了哭笑不得的结论。
互相指责中，警卫来报：“医院那边出事了。”
警卫：“那边的人来电话说，白川先生的另一条腿也被打断了。”
“啊！”
“这个白玉兰是想做什么？
非要弄死他不可吗？”
“这何必呢？
真是不懂事的娃娃。
我得要去骂醒她。”
说着姜老爷子就起身，想要去骂人。
警卫：“是白川先生的母亲打的。”
“什么！”
刚站起来的姜老爷子停顿了，沉默了半分钟，无奈地坐下去。
妈妈打儿子，天经地义。
“为什么啊？”那位人物不解地问。
“目前还不是很清楚，传话的人说，白家妈妈匆匆地来，先是骂了白玉兰女士，再去骂了白川先生。
后面就怒气匆匆跑出来，寻了一根输液铁管架子进去，生生打断了白川先生的另一条腿。
医生去拦也拦不住，白家妈妈还说要跟白川先生断绝关系。”
还闹到断绝关系，这件事一定很严重吧。
那位人物：“去查一下，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
白川的另一条腿被妈妈给打断了。
张荷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荷也不想的，在上杭知道儿子惹祸了。
在去天都城的动车上，知道女儿把儿子给打了。
听说女儿把儿子的手跟脚打断了，她还在气女儿。
气女儿做事太冲动，不顾后果。
到了天都城，见到谁都不给好脸色。
见到女儿更是一顿痛骂，责骂白玉兰做事冲动、残忍、粗暴。
“他是你弟弟，你怎么下得了手呢？
你还有没有心的，你就这样帮着外人欺负你弟弟？”
白玉兰垂头等着妈妈骂完。
当妈妈骂完之后，她将平板电脑递上去。
将某张图片扩大了，给妈妈看。
“这是什么？”
白玉兰：“白色的粉末。”
张荷震惊。
“你没骗我？”
“这个是视频，你看一下。”
白玉兰把视频播放给妈妈看。
张荷越看越气，捏着平板的手，恨不得将平板捏碎。
白玉兰：“这视频是真的，张童可以作证，其他人也可以作证。
医院的血液检测报告，很快就出来了，到时候一目了然。”
张荷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消息简直就是天雷。
这消息如同天雷一般轰炸下来，叫她头晕脑涨。
“白川在里面？”张荷咬着牙问。
“在，刚过了麻醉，醒来了。”
“好，很好。”张荷咬着牙进去，一进去就把门给锁上。
不久张荷的声音如同鞭炮一般，在病房里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
吓到了走过的护士。
护士把护士长追过来，护士长想要进去看看，可惜里边锁了门。
还没等她们暴力开门，门就从里边打开了。
愤怒的张荷怒视几人，挤开了她们离开了。
接下来悲剧发生了，白川再度被推进抢救室。
庆幸的是，不再是粉碎性骨折，而是骨头开裂。
看着开裂的CT照，骨科医生都惊讶了。
“这妈妈得多愤怒才把儿子打成这样！”
“够狠心的。”
“她这是为什么啊？这可是亲儿子。”
“必定是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你想，他身上的伤都是他亲人弄的。
他身上的事，能小得了吗？”
“也许是。好了，不要议论病人的事。”
……
三天后，白玉兰再度出现在医院。
她搀扶妈妈离开后，第一次出现在医院。
这三天都是姜心、护工照顾着白川。
白玉兰去的时候，姜心正在喂白川喝汤。
“姜家姐姐，我想和白川谈谈，麻烦你出去一下。”
姜心临走前，不安地说：“他已经够惨了，请你不要再刺激他。”
白玉兰点了点头，送姜心出去后，她锁上了门。
她犹豫地来到白川床前，看着瘦弱的弟弟。
碰上弟弟悲伤的眼神，她苦笑，拖来椅子坐下。
白川把头偏到另一边去，似乎不想见到她。
白玉兰看着几乎塞满病房的花篮、果篮，说：“他们都说我和妈妈狠心，不把你当亲人看待。”
“其实就是因为太在乎你了，当知道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会这般愤怒。
妈妈已经被你气得晕了过去，再另一家医院打吊针。”
白玉兰看着弟弟幽幽地说：“我是个俗人。
我们全家往上数三代，都是个俗人、穷人。
没有大富大贵的，没有飞黄腾达的。
我见识不多，接受能力差。
很多你们觉得很平常的事，在我看来都是不应该做的。”
她长叹一句：“我不喜欢你左拥右抱，不喜欢你逢场作戏。
不喜欢你成为纨绔子弟，更不喜欢你成为了社会毒瘤。
我就是个生存在底层的小人物，见不了大风大浪，承受不了刺激。
我就是小民思想，只顾眼前利益，只看跟前一日三餐。
人最难忍的是疼痛。
你知道的，人一旦疼痛了，就想要消除疼痛。
就像是牙疼，牙疼起来就恨不得马上把牙齿给拔掉。
而你是我疼痛的根源，所以就想出掉你。”
见白川不愿理会她，她也不管。
她上前去，把一张银行卡放在他身侧。
她说：“如果你觉得，我管你管错了。
那么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往后你自己赚钱你自己花，我不会帮你做任何事。
这张银行卡我会更改名字，你要是觉得我冷漠无情，我也认了。
我们的姐弟关系就此了了。
如果有一天你落魄了，没有饭吃。
你就回来找我，别的没有，给你一口饭吃还是有的。”
说着她走了出去。
当姜心再次会到病房，就看到咬牙痛哭的白川。
成串成串的泪水从他眼角流下，哭得像个泪人。
159 以后跟妈妈过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白川就像水做的人，白天哭，晚上哭。
白天盯着电视机，就默默流泪了。
夜里整夜不睡，来查房的护士，总能摸到他湿润的眼角，湿了一大片的枕头。
护士们聚在一起聊天，说道：“他哪来这么多泪水，天天哭，比失恋了还要难受。”
“看着他我都想哭了。”
“他啊比我跟初恋分手的时候，还要严重。
我只哭了两天，他整整哭了四天。”
“男人啊，也不是个个都是石头做的。”
“只是辛苦了来陪他的那个女孩。”
又过了五天。
张荷出现在病床前。
瘦弱的儿子看着瘦弱的妈妈，两人一同流泪。
张荷抽泣，抹着眼泪，上前去抚摸儿子，抱着儿子痛哭。
“是我错了，我只顾着去赚钱、
只顾着你姐，忽视了你。”
“妈，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母子二人抱在一起痛哭，许久才停下来。
张荷对儿子说：“是妈妈对不起你，忽视了你，以后不会了。”
她坚强地说：“你姐那边你就不要去了，以后你跟着我，我到哪你去哪。”
“不，我要回家，我要回去。”白川坚决地说道。
一听到儿子要回家去，张荷脱口而出：“你害得你姐姐还不够惨吗？
你上辈子就把她蹉跎成一个婆子，你这辈子还要害她？”
“你就是个祸害，当初就不应该生你。你只顾着你自己的快活，可有想过你家人的感受。”
这些话说出去，张荷就察觉自己说错话了。
慌张地看儿子，儿子给出的反应告诉她，儿子全都听进去了。
她慌乱地说：“妈妈糊涂了，被你气糊涂了，乱七八糟的话都冒了出来。
你不要信啊。”
白川闭上了眼，一串泪水从他眼角落下。
他知道妈妈在说什么，他明白妈妈的意思。
姐姐上辈子因为给他看病，因为还他欠下的病钱。
错过了青春年华，三十岁后大部分嫌弃她年纪大。
给姐姐介绍的对象，不是离异就是好吃懒做的，更甚至是品行不端的。
让姐姐在这方面受到的嘲讽、辱骂，数也数不清。
妈妈说得对，自己就是个祸害。
张荷忍着泪水说：“染上那种东西，就是个无底洞，多少钱都不够往里填。
你就跟着我，有妈妈在一天，就不会让你难受。
如果撑不下去了，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
你不要去缠着你姐姐，你让她好好过日子，过一点幸福的日子。”
……
“叮咚咚咚动……”
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初中的大门缓缓打开。
立秋以后，大家都穿上了外套。
穿着蓝色外套的中学生们，背着书包出走校门。
看着这些活泼的学生们，白玉兰很是羡慕。
“真年轻！”
“你也不老。”
白玉兰笑了，“别看我年轻，我的心理年龄已经五十岁了。”
两人说着笑，两手插进大衣兜里，往校门口走。
这里是他们的初中，也是他们的母校。
今天他们重返母校，看看母校成什么样了。
母校不是直立学校，在很多政策上得不到支持，学院建设发展很慢。
“我们读书的时候，这里还是沙子操场，现在都变成绿草地了。”
踩上塑胶跑道，她感叹道：“我都不知在这里摔过几回，每次都是擦破皮。”
她欢乐地在塑胶跑道上蹦跶。
加训的体育生从她身边跑过，一直盯着她，跑过去了还特意回头多看几眼。
看着操场上的天空，张童收回视线，“这操场是我弄的。”
“啊？什么时候？”
张童：“夏天的时候，当时你正在卖荔枝。
偶然的机会回到这里，回想起我们读书的日子，我就捐了一笔钱。”
“哇，捐了多少？”
“就一个操场而已。”
系统卷起一份合同，不停敲打张童的脑袋。
系统：“你失忆了吗？”
系统：“你瞎了吗？”
系统：“边上那栋教学楼不是你捐的？”
不管系统怎么攻击，都是无力的，张童一点也不疼。
系统变成了个精灵人，无奈地在张童的肩膀上坐下，两手撑着下巴，看着白玉兰发呆。
“这边有一栋新建的教学楼。”她惊喜地发现。
系统说：“是啊，400多万呢。”
她记得到白樱上初中的时候，才新建教学楼。
这一辈子，一切都变了。
张童带着她在校园漫步，指着旧教学楼后背说：“这后面的地皮也被征收了。
将会有4000平方米被纳入学校的范围，扩大校园面积。”
“这么大！直接征居民用地，要花不少钱吧。”
系统两手环抱，晃动小腿：“不多，就7、8个亿而已。”
市区的学校普遍存在一个难题，那就是扩大难。
附近都是居民区，学校想要扩大，就得要征地、赔偿等等。
对外征地学校是没有这个财力的，除非有大老板捐赠。
如果是个人独栋住户，还好说。要是商品房，那就更麻烦了。
大多数学校会选择建立东西校区。
白玉兰偷偷问他：“是白川弄的？”
“嗯。”
系统咋呼呼站起来，扯着张童耳朵吼。
系统：“嗯？你还嗯。”
系统：“做好事不留名，你傻啊？”
张童温柔地和她说：“这是白川跟校长的交易。
他捐钱建教学楼、艺术楼。校长同意他在这里插班就读初三。”
那天在病房里谈话后，妈白川拒绝了妈妈的请求。
他没有和妈妈离开。
而是在一个夜里，偷偷地走了。
他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离开了天都城。
天都城的人找他找翻天，一群老头子打电话来问她要人。
白玉兰也不知白川去哪了。
她还飞到天都城去，陪着妈妈找了好几天。
后来张童传来了消息，她们才放心。
既然这是白川的选择，她们尊重他的选择。
这件事她们给瞒了下来，如果有人来问，就说不知道。
天都城的人不会放弃寻找白川，只不过是将明面上转为私底下，不再特意去找。
白川回到A城之后，直接住进学校的宿舍里，放假也不走，也不告诉任何人。
如果不是因为学校里有张童的员工，她们现在都不知白川在哪。
两人上到教学楼3楼，回到曾经的教室。
看到教室里的布置，她一阵唏嘘。
非常怀念读书的时光，除了担心成绩之外，什么也不用担心。
没有欺负，没有穿小鞋，同学之间的友谊没有参杂利益。
160 好悲惨的白同学
160
站在教室的窗户边，张童将望远镜给她。
她拿着望远镜看出去，很快找到了白川。
白川身上的石膏还没拆除，出行都靠轮椅。
白川比以前瘦了很多，但脸部的戾气没了，多了些忧郁。
这张脸经历了大风大浪，再也不像同龄人那般清纯。
系统在望远镜的镜头前坐下，瞧着白川就很惋惜。
系统：“他本是一条龙，如今生生被断了双腿。”
系统：“他将会是黑龙，搞乱这一方天；将会在十年后登顶，成为最有权威的人；也将会被四方势力绞杀，最后落得死无全尸。”
系统：“他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这母女二人，断了他的腿，就改了命运。
不能成为邪恶的龙，也能比那些蛟龙强。”
“看到那个胖子没有？”张童问她。
“嗯。”
一个胖子推着轮椅，艰难的上阶梯。
白川虽然很瘦弱，但还是有些重量的。
胖子费力把白川推上去，两人还说了两句笑话。
胖子换了餐盘，小碎步进去打饭。
而白川则在门外，看着两人的书包。
不久后胖子端出两个人的饭，一荤一素。
一个青菜，一个玉米粒炒肉，算不上一荤一素了。
“他们就吃这些？白川他能吃得下？”白玉兰惊讶地问。
张童：“他都已经吃了一个多月了。”
“不知他是为了惩罚自己，还是想体验生活。
他所有的钱，都秘密捐赠了出去。
以你家人的名义，除了他自己，人人都有份。
除了基本生活开销，他的账号里没多少钱了。”
张童把黑金银行卡递给她，“这是白川扔掉的，被我的人捡了回来。
他是想抛弃一切，从头开始吧。”
“这样也好，浪子回头金不换。
他能改邪归正，就是我们最希望的。
希望他不要半途而废。”
张童建议说：“给他请几个老师吧。让他自己学，不会学到什么来。
毕竟脱离了学校这么多年，很多东西都丢了。
给他好好补基础，这才能跟上同班同学。”
“好。我要给他请最严厉最有学识的老师，天天给他上思想课，给他洗脑。
不能让他回到过去。”
“走，我们去见校长。我要承包食堂，既然打算在精神上折磨上，身体上就素质不能垮掉。
就算是他天天吃青菜，也要他吃最好的青菜。”
……
同学们陆续回到教室，胖子也推着白川进入教室。
同一排的两女生，拿着巨大的食盒进入教室。
食盒里冒出来的香味，让人流口水。
胖子：“你们居然点了外卖，还买这么大一份！家里人奖励你钱了？”
“怎么可能，每科第一都被你拿了，家里还有什么奖励我的？
这是外面开了一家素·麻辣烫。
是我们的学姐白玉兰开的。
只要我们拿着学生证过去，就能有8折优惠。
今天刚开业，第1天折上折，我们这么大一盆只需要8块钱。”
女生很得意地说。
“8块钱！这么便宜。”
另一个女生说：“这个麻辣烫都是素的，价钱也高不了多少。
我这里有很多，吃不完，你拿你的碗来，我分点给你。”
“多谢仙女。”
胖子是贫困户，家境不是很好。
他是爸爸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他爸爸的脊椎出了问题。
每天只能躺在滑板上，靠着滑板行动。
爸爸修一些电器赚点日用，供他读书。
胖子很节俭，每顿给自己限定的伙食费是5块钱。
有时候同学们会接济他一些，给他开开荤，或是让他尝尝别样的伙食。
“多拿一个碗，我分川哥一些。”
两个女孩将食物分了出去，三个人端着碗开吃。
白川拿着筷子，看着同学们。
以前都是他去请客吃饭，每一个客人都费尽心思哄着他，捧着他。
在餐桌上挥斥方遒，消耗着时光，醉生梦死。
现在对比起来，才正真的明白那些日子有多么荒唐。
跟以前的那些人在一起，他们千方百计想要从你身上挖东西。
跟这些同学在一起，她们只是单纯想要分你吃的。
“嗯，香，这个菌汤真好喝。”
“还好我没要面饼，不然就吃不完了。”
“这个烫菜太好吃了，你试试这个油麦菜。”
“这个小白菜也好吃。咦，川哥你怎么不吃？”
白川收回思绪，“我刚吃了饭，没什么胃口。”
胖子长喝一口汤，吃下最后一根通心菜。
“我发现外面的菜，跟食堂里的差不多。”
两个女孩嚼着小白菜，连连摇头表示不相信。
“真的，这个通心菜的口感跟食堂里的一模一样。”
女生不相信，“不可能，食堂里的是大路货，麻辣烫里的是农家肥种出来的。不可能相同。”
“真的，不信我们明天一起吃食堂。”
白川半信半疑，吃起一根小白菜。
小白菜入口的一瞬间，他尝到了家里的味道。
这菜跟姐姐在家做的口感一模一样。
会不会……
第二天，四人一起去食堂。
“哇！今天有大鸡腿！”
“蜜汁烤鸡腿，我都要流口水了。”
胖子：“还这么便宜，才两块五。”
胖子一看价格表，立马开心了。
“所有素菜都降价了，一个素菜才五毛钱。”
胖子：“川哥，川哥，肉丸子两个才五毛钱。”
女同学：“老板大发慈悲了吗？”
胖子：“管他，先吃了再说。”
胖子：“阿姨，我要一块五的饭，一根鸡腿，一份通心菜。”
白川悠悠看着菜价，想着校门口外面的麻辣烫。
联合到一起，一想就通了。
只是他想不通姐姐是怎么发现他的。
……
周末放学，两朋友一起坐车回家。
“你班的插班生怎么样了？”
“你说川哥？”
“对啊。周一我去办公室的时候，正听到你班老师抱怨呢。
如果不是他拖后腿，你们班就能拿全区第一名了。”
“哈哈哈，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在我们班，有一个奇怪的现象。
每一个老师来上课，第一个点名的就是川哥。
语文老师：白川……
数学老师：白川……
英语老师：白川……
化学老师：白川……
几乎每一个老师抽查基础知识，必点川哥。
各种喊人的调子轮番上阵，弄得川哥得了上课综合症，一上课就想死。”
“哈哈哈，太好笑了，你们班怎么这么奇葩？”
“班主任说：谁让川哥是年纪最大的呢？得要从大的开始啊。哈哈哈。”
这位同学拍了拍自己的背包，“周末作业是七张试卷，你知道川哥有多少吗？”
“多少？”
“十六张试卷，是我们的两倍。数学老师还说了，下周是白川的死亡周。各科老师，轮番上演大武行。”
“好悲惨的白川同学！”
161 意料之外
161
回到家，学生妈妈见到女儿，惊讶地问：“你是不是胖了？”
上磅一秤，还真的胖了三斤。
女同学：“都怪学校的伙食太好了。”
“学校的食堂能有多好，是不是你不运动造成的？”
“不是，学校的伙食真的太好了。
每天有鸡鸭鱼肉，猪牛羊肉都有，还价钱贼便宜。
拇指头那么大颗的牛肉，三颗只要五毛钱。
一口咬下去全都是肉汁，肉汁四射，比什么雪花牛肉还要好吃。
两个拇指头那么大的虾，你知道多少钱吗？”
妈妈：“多少钱？得要三四块吧。”
“一块钱。”
“一块钱！”妈妈绝对不相信，“我今天买一根拇指头那么大，都要40块钱一斤。
总共也没二十个。
食堂卖一块钱，不得亏死他。”
学生：“亏不亏我不知道，反正那些饭菜，弄得比家里的好吃。”
“不行，我得要去问一问。没有这么便宜的虾，会不会是他们弄死虾，冰冻的处理货给你们吃。”
“你初三了，不能这么大意。”
……
校长办公室：“你说我这菜价不合理？没有不合理，都是经过审核的。蔬菜都是新鲜的。”
“你不相信？尽管来查，每天都是新鲜的蔬菜。”
“曝光？我也不怕，都是合规则的。”
“你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本校要一雪前耻，明年中考一定要拿到全区第一。”
校长丝毫不怕，更意气风发。
一切都往好的发展，只要狠抓成绩，本校一定会拿到全区第一。
将来会是全市第一！
一些家长不相信学校的伙食，组建了家委会到学校调查。
进入到学校，去检查，一个个哇哇叫。
“十八块钱进货的蔬菜，你们居然卖五毛钱一份！”
“这些鱼虾都是新鲜货，你们居然亏本卖！”
“要死了，还免费分进口水果，都不要赚钱了啊！”
“不合常规。”
“有猫腻。绝对有猫腻。”
“我要见你们老板。”
“你们的老板呢？”
大厨捧着茶杯现身，“听说你们要见老板？”
“你是……啊！你是红果餐馆的廖红大厨！”
一位家长认出了大厨，跟大家说：“这位大厨是一级大厨，曾经获得国际……”
大厨：“我的事就不用说了，都是些小事。
听说你们要见我老板，跟我来吧。”
家委会成员被带进办公室，再度出来时，人人笑容满面。
其他家长群的家长问：“调查怎么样，饭菜没问题吧。”
家委会：“食材完全没问题，让孩子大方吃。”
家委会：“这里的工序都是符合标准的。”
家长：“价钱为什么这么低呢？”
家委会：“我们的孩子是陪太子爷读书，沾了某位太子爷的福了。
太子爷今年被限制消费了，天天吃食堂。
你们千万别说出去，被发现了，我们的孩子就不能沾光了。”
有些不死心的家长，亲自过来查看。
看了之后，确定自孩子吃了，没有什么问题，他们才真正放心。
食堂的伙食变好了，一下子在学生群体里传开。
很多学生本着尝鲜的态度去试一下，吃了一顿之后，再也不想回家吃饭了。
对学校的饭菜念念不忘。
回家吃饭的孩子不爱回家吃饭，还说学校的好吃，导致越来越多的家长到学校参观。
确定学校的饭菜营养丰富，美味可口后，她们也懒得做饭了，直接让孩子在学校吃。
吃好了就在学校温习功课，省去走来走去的时间。
食堂的饭菜太好了，也引起了一些麻烦。
最先体现的是教职工，食堂的伙食好，价格又便宜，很多老师喜欢到食堂来打饭。
到了吃饭时间，各科老师和学生一起排队打饭。
很多老师打饭时碰面了，不想打招呼也得要打招呼。
“哟，李老师，你也来食堂打饭啊。”
“陈老师你今天气色不错啊。”
“数学老师今天吃什么菜？”
“也到食堂吃吗？科长。”
“对啊，这里有饭菜，我都不爱回家了。
今天的饭菜不错啊。那边还有牛肉炖萝卜，快点去吧。”
“教导主任，今天的虾特别新鲜。”
“我想吃素。”
“那今天可就合你胃口了，不仅有冬瓜，还有萝卜、土豆丝、大白菜、油麦菜。
另外有各种荤素搭配一起炒的。”
一些老师来晚了，没饭吃，只能看着学生吃。
一些学生来晚了，没饭吃，做老师的也不好看着学生没饭吃，只好匀一些给学生。
打饭难的，吃饭难的问题，越来越突出。
反馈上来的建议越来越多，后勤部和领导商议，开辟出老师们打饭的专用通道。
又有一些在学校附近的家长们，让自家的孩子多打一些菜带回家。
省了自家做菜的功夫不说，还让家里人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带走的饭菜多，这让食堂的供应不足。
就算是按照全校师生的量来备菜，放到了最后，还是有些学生没有饭吃。
顶级大厨一下子怒了，立刻开始，立刻联合后勤部进行整顿。
全校命令分批吃饭，学生不能带饭离开食堂，只能在食堂吃饭。
这就让很多家庭吃不到学校的饭菜了。
饭菜好吃，营养充足，价格便宜，家长们舍不得这样的饭菜啊。
于是都向学校表示，他们愿意出钱买菜，表示愿意出学生价的三倍价钱来学校食堂吃饭。
还有些家长表达愿意购买，学校的蔬菜回家做饭。
这个意愿的家长们不少。
家委会的成员们、后勤部立刻将意见整理，汇集到各个负责人的桌面。
最后问了白玉兰的意见。
白玉兰表示：“周一到周五拒绝家长进入食堂。
周日对社会开放，但饭菜的价格将是学生的5倍。”
本来是想拦一下的家长们的热情的，可还是拦不住。
一到周末，就不只是家长来学校吃饭了，就连吃一些附近的打工族，也愿意到食堂来吃饭。
看着不断增加的收入，看着校园熙熙攘攘的人群，校长是痛并快乐着。
学校的饭菜一下子就出名了，给了学生很多压力，给学生增添了许多麻烦。
最后学校不得不把社会人士跟学生分隔。
命令社会人士非必要不得进入校园。
想要吃到学校的饭菜得要从另一个路口，进入后门范围，从指定的窗口打饭。
白玉兰是本着亏钱的意愿，去经营这个食堂。结果一个季度下来，她不但不亏钱，还反而赚了两万块。
这倒是意料之外。
162 包养张童
天气越来越冷，大象有了回去的意向，一直在路边来回走动。
研究人员判定大象准备回到原住址。
果然没过几天，它们集体来到了植物园，来跟白樱道别。
这些大象们似乎不想走，但天气对它们来说太冷了。
“很奇怪，这次跟上一次不一样，它们怎么排队了？”
专家：“大象跟人类一样，也是有情感的。
它们这是要跟小女孩道别。”
“把这现象拍下来。”
大象们上前去，用鼻子勾白樱，类似于人的手，抚摸着白樱的头。
它们依依不舍。
似乎白樱擦觉到它们的意图，她转身就往屋里跑。
大象们不能进屋，在屋门外喊了两声，便掉头离去。
监测人员围着显示器，感觉好可惜。
“你怎么跑呢？它们是跟你到别啊。”
“别跑，别跑，快回来。”
“你们看大象走了。”
“大象的道别，小樱樱太不珍惜了。”
好几人叹了几声，为大象们可惜了。
它们来道别，而道别的朋友却不珍惜。
“啊，啊，啊……”
屋子那边传来喊声，大象们都停了下来，回头看过去。
只见白樱笨拙地拖着菜篮子，菜篮子上堆着满满的水果。
她对大象们发出啊啊啊的叫声，似乎在叫大象把礼物给带走。
“哦，她是去找礼物。”
“她是知道大象要走的。”
“吓得我，我以为她不懂大象的友谊呢。”
“她好聪明啊，知道要送礼物给离别的朋友。”
监测队的人都在感叹。
白樱笨拙拖着菜篮子，走出家门时，不小心摔了。
头象转身回去，摇着尾巴来到白樱身侧。
白樱把菜篮子推给大象，手推不动，就用脚替。
要将菜篮子往大象那边挪。
头象的长鼻子，在白樱头上轻轻打了打，勾着菜篮子，带回象群。
看着象群离去，白樱回去抱着姑姑的大腿哭。
“你哭什么啊，它们只是回到盆地那头而已。”
白玉兰还不知道大象要回去了。
见白樱哭个不停，怎么哄都哄不住，她只能带白樱跟着象群走去。、
当出了植物园的大象入口，她才发现不对。
象群偏离了原有的道路，开始往更外侧去。
监测队的人过来说：“大象要走了，我们这边也开始册撤离。”
她这才知道大象要回去了。
两手摸着白樱的眼泪，“你哭啥，它们是回家了，说不定明年还会过来。”
白樱抱着姑姑的脖子哭，一直哭，一直哭。
不知何时过来的李成，将白樱抱过去。
问她：“是不是舍不得你的朋友？”
白樱哭着点头。
李成：“那我们就去送它们一程，顺道送些礼物给它们。”
白樱这才止住了哭声。
白玉兰后知后觉，“我真是糊涂了，我连白樱都不如。”
“白樱不哭了啊，姑姑现在就去准备水果。让它们人人有份。”
白玉兰立刻回植物园的水果超市，调集了一批水果。
运到大象的必经之路。
白玉兰让人把水果弄成大挑子，每一挑子有上百斤。
挑子弄好之后，赶紧让大家撤离。
白玉兰喊道：“白樱，你让大象过来，每头大象一挑子水果。”
白樱抱着大苹果吃，吃得津津有味，都忘记大象朋友们了。
听到姑姑的喊话，才对山上的朋友们招手。
两头小象小跑过来，见到水果就吃。
大象妈妈也过来了，对着孩子就给一打，教它们做一只有礼貌的象。
监测队：“它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专家：“知道吃是肯定的，但知不知道带走就不知了。”
“就算知道带走，也带不了吧。
它们也不是经过训练的大象，这是野象，没有背过东西。”
“是啊，白玉兰这是白费功夫。”
是白费功夫吗？
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敢靠近，更不敢说要协助大象背东西。
大象到来了，每头大象都吃了些水果。
头象嚎叫了两声，象群居然互相协作，把水果挑子弄上了后背。
“天，它们居然自己会。”
“好聪明，动物都有这样的智商吗？”
“全都背上了，你看，它们好聪明。”
这则消息放出去，全网轰动了。
彩云省的网友们更是开心：
“我象真聪明，连吃带拿。”
“玩够了？玩够就回家吧。”
“多谢A城的朋友热情款待，改天来我家玩。”
“走咯回家，边吃边走。”
“这就是我们的好客之道，朋友来了不仅要好饭好菜招待，朋友走了还要给点土特产他们带回去。”
大胃王象群逛吃逛吃，居然三天才吃完这些水果。
一路背了三天，也让网络上的朋友看了三天，调侃了三天。
一些老板想要学一学，在大象的必经之路，摆出水果挑子。
结果象群吃完就走，对挑子看都不看一眼。
这又是另一个笑话。
大象离开时，第一批黑天鹅也要离开了。
黑天鹅们在天空中形成了一个圆，在天空中盘旋许久。
不断吭叫，最后向南半球飞去。
许多游客把这现象给拍下，上传到网络。
网友们表达：
“希望你们明年再来。”
“你来多远我都去迎接你。你走我不会去送你。”
“欢迎你们明年再来，这里是你的第2个家。”
“还想留你吃月饼呢，吃了月饼再走也不迟。”
“剩下的都别走了，留下来过年，过了年再回去。”
当即白玉兰上了一条动态：你们再不来看它们，它们就要回家了。
当天白玉兰还上了九宫格图片，都是各类菊花。
白玉兰：庆祝菊花园对外开放，后天就是中秋节，要不要来看一下它们呢？
随着植物园口碑上涨，到植物园的游客逐月上升。
现在植物园每天给她超过十五万的收入。
加上水果超市、溪缘里餐馆、素·麻辣烫的收入，她每天能有五十万入账。
除去人工、水电费以及肉菜的成本，每天纯利润就高达四十七万！
将这些账都整理好之后，她往沙发一躺，舒服喊道：“我真牛逼！”
“卧槽，我把自己给整成了富婆！”
“我成富婆了，嗯，得要实现梦想了。”
“喂，米西米西，是张童吗？”
“最近工作怎么样啊？”
“这么差，那就别干了。”
“回来我养你啊。”
163 阴魂不散啊！
163
昨晚打了一个电话，白玉兰就从昨晚笑到现在。
周清：“中彩票了？这么高兴？”
白玉兰：“比中彩票还要高兴。”
“耳鼠那边出了问题，需要你去看看。
近两日去打扫卫生的人说，耳鼠都在睡觉，怕是出了什么问题。”
白玉兰慌了，去找来专门研究鼠类的兽医。
兽医检查了之后，“你平时给什么它们吃？”
“水果、蔬菜多一点。都是外面种植的蔬菜。”
兽医表示：“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母鼠怀孕了。正常现象。我能不能拍张照片？
证明我是出公差，不是来游玩的？”
“可以。”
兽医对着耳鼠拍了几张照片，又对边上的树拍了几张照片。
五分钟后
天都城某个人物办公室。
“首领，a城的櫰木开花了。你看照片。”
某疗养院：“老爷子，a城的櫰木开花了。”
某秘密研究基地：“院士，a城的櫰木开花了。”
朱院士听到这个消息，惊讶得连手中的筷子都不要了。
“你这个消息是真的？”
“千真万确，那边的线人传来了图片。
三张从不同角度拍的照片。”
朱院士拿过去仔细看，还真是开花了，有结果的征兆。
如果不出意外，这些花都会结果。
“老师，我们的树木还长着半死不活，他们居然开花了。
是不是我们有问题？”
种植的失败，让他们怀疑自己的专业。
朱院士看向櫰木母株，这棵活化石是救活下来了，但树上的果子全都坏掉了。
白白便宜了那两只耳鼠。
那一些盯着櫰木果子的人，每当听到掉了一颗果子，就把他骂一顿。
坏了一颗就骂一顿，这些人日子，也不知被多少人给骂了。
各方面人明里暗里，不断给他施加压力，让他尽快培育出櫰木果实。
可他用尽了法子，也不能让它开花结果。
他有什么办法呢？只能不断做研究。
这是植物，又不是化学物，想创造就创造得了的。
这边还没成果出来，那边居然悄悄的开花结果了。
这是为什么呢？
博士生急匆匆跑来，“老师那位叫您过去。”
朱院士不敢怠慢，立刻洗澡换衣服。穿着最正式的衣服，去见那位人物。
那位首领友好地说：“听说那边开花了。是不是两地之间气候的问题？土壤的问题？”
朱院士恭恭敬敬地回答，“也许是土壤的问题，还有可能是大环境的问题。”
“哦？”
朱院士：“那些黑天鹅从来不会到我们这里来，今年却来了。
那些大象从来不会到这边来，今年却来了。
那些树苗在我这里半死不活，在那边却茁壮成长。
尤其是大象生活的那片区域，好些鸟类爱好者们发现了许多对水质要求高的水鸟，比如水凤凰。
那片地方可能是新形成的洞天福地。”
那位首领点了点头，又问了一些櫰木的情况，才让朱院士回去，
朱院士离开不久后，就有三支秘密部队进入a城。
最后结论：“不是龙脉新生。”
“根源也许在白川身上。”
情况汇报：
白家人身上的事迹，或多或少都能找到些理由。
白家妈妈是常年从事园林工作，现在参与园林设计，获了个奖杯，这是正常的。
陈莉自身条件好，网红出身，去拍戏也是正常的。
白玉兰从事的经营，都是些普通的经营，脚踏实地，一步步发展事业。这是正常的。
白家人里，唯一不正常的是白川。
白玉兰现在住的那个地方，原先是白川买下来的。
买下这个地方之后，白家人就慢慢改变了。
生活条件不断的上升，收入也一天比一天高。
白家人的变数都是白川。
白川自称跟道士学艺，他学会了炼丹，必定也学会看风水，他肯定是看出那是一块风水宝地，所以早早的偷家里面的钱，买下那块地。
比如被白川救起来的陈天，他也脱去了稚嫩，成熟稳重起来，隐隐约约成为家族事业的二把手。
只要控制了白川，白家人就不会有危害。
那位首领：“立刻调查白川去向。”
秘密队伍经历了一周的时间，大海捞针，终于找到了白川所在。
“读书，他在读书？”
“真是有意思。”
“真是浪子回头啊。”
“见过了繁华世界，还能像他这般改过自新的人不多。”
“能够克制自己的欲望，能够化悲愤为力量的人，将来必定有一番成就。”
那位人物开口，其他人都闭嘴。
说：“既然他在读书，那就好好教他。
要他懂得什么是民族利益，集体利益与个人利益。
要将维护和平的使命，交到他的肩上。
不要让他做出危害社会的事。”
“是。”
有了这位人物的指令，他们把白川的消息给压下，不泄漏给任何人，让白川好好成长。
某个山头的宿营地：
“你要让李成去保护白川？”
“这不行，我反对。
李成的病往严重的走，脾气越来越暴躁了，经常控制不住自己。”
“我相信，我相信李成，但他……好吧，我让他自己选择。”
……
这天，白川班级去上体育课。
“体育老师换人了。”
“这个人有点凶，我都不敢说话。”
白川：……
热身运动之后，李成让学生去跑圈，女生800米，男生1000米。
随后白川与李成，瞪眼。
白川：“我姐让你来的？”
李成：“你姐算什么东西，还能安排我。
你手脚不行，但头部还能用。
盯着眼前的树，用眼珠子画w。”
“你在玩我吧？”白川认为李成是在玩他。
李成：“眉毛不能动，画w。快，不动就用鞭子抽你。”
白川：“草，你真打啊。
我是病人，对我友好点。
不许碰我，再碰我投诉你。
啊，痛。
我画，我画。”
李成：“这是为了锻炼你眼珠子的灵性。
天天做，就能做到眼观四路。”
吃饭时候，白川一回头就看到了李成。
“你怎么阴魂不散？”
“我就不能吃食堂吗？
你真是个废物，连打饭都要别人帮忙。
你怎么不让他帮你吃啊？”
“你没看到我受伤了吗？”
“呵，我只剩一只手，也能干掉十个敌人。”
“吹吧你。”
受李成的刺激，今后白川开始自己打饭。
把饭盘放到窗口，阿姨就拿进去给他装饭。由胖子协助他，端饭走。
晚自习
李成夹着点名册进入教室，“从今往后，我便是你们的班主任。”
“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明年6月大考前一天，都将会实行军事化教育。
打架、早恋的，先想一想你能不能越野跑三公里。
要是承受不了了，现在就可以申请转班。”
课后，白川去找李成。
“你到底是不是我姐派来的？”
李成：“不是。”
“为啥你阴魂不散呢？”
“我是为了虚度我的余生不行啊？”
李成点着白川的胸膛，“小子，你跟我安分些，不要搞事。
我希望我的班主任生涯，是个美好的回忆。”
李成给他一个“敢给我惹事，我弄死你”的眼神，随后扬长而去。
白川搞不懂李成，只能任由他出现在身边。
反正他只顾着学习，谁会去搞事。
164 你是我的榜样
傍晚的时光里，白玉兰挎着小花篮，牵着白樱从植物园办公室归来。
在自家门口前，看到了在外散步黄娅。
她想起了某件事，喜滋滋。
她便牵着白樱，大摇大摆地来到黄娅跟前。
“黄大美女，好巧啊，你在这里。”
黄娅上下打连了白玉兰，发现白玉兰摆脱了土鳖的形象，浑身散发着文艺女生的气质。
“你倒是蜕变了许多。
变得自信了许多。
你以前见到我，眼神可不是躲躲闪闪，就是自卑地低头。
今日倒是不仅落落大方，还亭亭玉立。
山鸡变成凤凰了啊！”
白玉兰也承认自己以前很自卑，但是经过了这半年的改变，她自信了许多。
“我有个好老师。她不仅教我知识，还教我如何应对你们这些有强大气场的人，现在我不怕你了。
你用眼神瞪我，我也不怕。”
黄娅释然一笑，给了白玉兰一个赞赏的目光。
她说：“人只要不是盲目自信，都值得人尊重。
你应该骄傲些，你已经成为了好多人的榜样。”
“真的吗？不会吧。哈哈哈。”
被黄娅这么一表扬，白玉兰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我会是你的榜样吗？”
黄娅一下子呸的一声，骂她：“痴心妄想。
你就算努力一辈子，都赶不上我。”
有一辆车子从她们身边开过，车里的人跟白玉兰打招呼，化解了两女人的争锋相对。
等他们聊完，黄娅问白玉兰，“你的植物园承办婚礼吗？”
“你要结婚？和谁？张童？”
黄娅翻白眼，“你不要总想着张童，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也是。我是问错了，张童都被我包养了，怎么会跟你结婚呢。”
“你说什么？你包养了张童？”
“我跟他说我包养你啊。他说好啊。”
黄娅的下巴就没合上，“要疯了。要疯了。”
“你的婚礼是什么时候？怎么办？费用是多少？
费用高的话，我考虑考虑。”
黄娅结巴地说：“明……明年开春。
具体是什么方案，我的策划团队和你会和你说。”
“没问题，只要钱能到位，什么都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黄娅愣愣地问白玉兰，“你了解张童吗？”
了解张童吗？
张童上辈子的事迹就很了解，这辈子他的轨迹发生许多变化，但大体还是了解的。
“算，算是了解吧。”
“你不了解他，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你就敢包养他？”
白玉兰很无辜地说：“我看中他的皮囊而已，需要多少了解？”
“再说，他一个暖床工具，只要没有传染病，不做违法的事就行，为什么要知道他干了什么？”
黄娅闭上眼睛，给她竖起大拇指，高高地竖起大拇指。
“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女人。”
“嘿嘿，还行吧。
找不到帅气的男朋友，就去包养小鲜肉。
这就是人生，你该跟我好好学。”
黄娅嘴角抽搐。
“从今往后，你是我的榜样。”
白玉兰开怀大笑。
……
中秋节的前一周，到处都弥漫着中秋的气息。
植物园摆上了秋菊，各种各样的菊花，以及中秋的礼品，吸引了许多游客。
别墅群这边，由于是野蛮生长，倒也没有多浓郁的气氛。
但是有两家人住进来了，都是老人家，听说她们是过来养老的。
她们家附近，倒是收拾得很干净，也挂上了一些喜庆的小红灯笼。
两位老人家，结伴而来，早上、晚上都会出来散步。
她们对白樱很好，白玉兰时常和她们打招呼。
她们在外散步时，看见一男子拖着行李箱，从道路那头走来。
这男子瘦高瘦高的，穿着一身合身的，泛着暗纹的西装，迈着优雅而稳重的步伐，往这边来。
银发的奶奶说：“这小子看着不错啊。”
“嗯，这气度不错，就看有没有能耐了。”
“看不清人，不知是谁家的小子。”
“不会是我家的，哈，要是我的孙女婿就好了，至少外表条件不错。”
“咦，他去的是白玉兰家。”
“该不是……不行，得要让我家孙小子快点回来。”
经过这段时日相处，她们都很喜欢白玉兰，想要白玉兰做她们的孙媳妇。
可惜自家的小子，不是眼光高，就是身在外国。
说是让两人加微信聊聊，两人微信是加上了，可就是僵尸网友，话不多一句。
问白玉兰：有聊天吗？
白玉兰总是说：有有有。
一问孙子，孙子说：就那样，除了漂亮点，没什么出彩的。没什么好聊的。
这样就没了。
真是操心死，她这个做奶奶的。
听得远处的白玉兰惊呼，“你怎么回来了？”
男子：“你不是要包养我吗？”
银发奶奶：“包养！”
“小鲜肉！”
两位奶奶看向白玉兰，见白玉兰邀请男子入屋。
顿时感觉世界变了。
“以前啊，就是男人找小老婆。现在啊……”
银发奶奶：“现在啊，还谈什么恋爱，直接找个男人包养就好。一点负担都没有。”
“你家孙女换男朋友如同换衣服，该不会也是这种关系吧？
同时包养三个男人，一点负担都没有。”
银发奶奶：“世界变了，世界变了。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你有能力，养活得了自己，养活得了别人。
只要你想，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她们家族都是大家族，小时候受到的教育，与现在不同。
但她们也与时俱进，知道时代不同，人的生活方式也不同。
男人找小老婆，女人找小情人，都是常见的咯。
只是没有像白玉兰这么大胆，直接叫到家里来。
白玉兰很大胆吗？
她的胆子一点都不大，见到张童她也有点慌张。
看着这英俊帅气，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迷死人的张童。
“你是当真的？”
张童：“白老板是怀疑我的能力？
我的腰，很有力哦~”
他故意拉长音调。
白玉兰顿时脸红。
“看来，我还不足以让你心动。”张童放开行李箱，解开西装上扣子。
她咽了一下口水，想看看他要干嘛。
系统：“宿主，你居然要色诱。太落后了。”
系统：“砸钱啊，拿出你大佬的气势来。”
系统：“本系统不要面子的吗？”
165 甜蜜蜜
“你真的包养了张童？”
“嗯。”
白玉兰捧着手机和嫂子视频，不停地笑。
想起这件事就好笑，这是她两辈子里，做的最疯狂的一件事。
她拿着手机在床上滚，脑子里确实白天的画面。
白天：
张童把她拉到沙发，让她坐下去，而他则站在对面。
“我得要让你知道，你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说着他随手把西装外套一扔，露出奶白色的衬衫。
脱了这一件外套，就很明显地看到了他的小蛮腰。
张童是20岁的身材，没有发福，腰线非常在线。
比那些健身男子，还要好看得多。
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小奶狗，那么英俊，那么诱惑人。
他一双大长手伸展开来，往空气中顿了顿，接着往后收，左手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右边的袖口。
他的右手解开了左边的袖扣，接着把袖子挽臂弯上捋，显示一下自己的手臂。
他说道：“如果你想，我随时都可以把你举高高。”
这话一出，她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偶像剧的画面。
男主角，抱着女主角，嘴对嘴亲了放，放了覃，然后就亲亲、举高高。
啊，好甜的画面啊！
要是眼神时而犀利，时而温柔的张童，把自己抱起亲亲，举高高，会是什么画面呢？
她越想越荒唐，连忙摇头，要将画面甩出去。
再看张童，见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来到胸前，把最上面那颗扣子给解开。
不一会儿解了三颗扣子，他把衣领弄成了V字形。
露出他白皙的肌肤，较长的脖子。
他收起了笑容，脸型冷峻起来，配上他那2、8分的发型，妥妥的霸道总裁。
他居然还居高临下问她：“白老板，你还喜欢我这造型吗？”
白玉兰：好帅！
“白老板，我这形象符合你的要求吗？”
符合！
简直是太符合了！
年轻帅气优雅，眼神里带着点忧郁。
做事有自己的主见，还会哄人开心。
这样的男人，牢牢钉死了她的审美标准了好吗。
除了想象中的爱豆，还有谁像他这样呢？
白玉兰脸蛋发热，鼻腔发热，感觉整个人都热气腾腾。
手往鼻孔一摸，居然摸到了血，“鼻血！”
……
回到现实
“鼻血，你居然流鼻血了。”
陈莉笑话她。
“张童只不过是解了三个扣子，你就受不了了。
你有没有点出息呀？”
她也觉得自己没出息，抱着枕头发笑。越想越觉得好笑，窝在被窝里笑疯了。
还一会儿她才笑着说：“你不知道，他一张帅气的脸，向我扑来。
越放越大，我的心就砰砰跳，就要帅死我了。”
“一边弯腰，一边解开第四颗扣子。
他解开第4颗扣子的那个动作，缓慢而魅力十足。
看到他那片白皙的胸肌，我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你不知道他当时多有魅力，当时我就恨不得投怀送抱了。”
惹得手机那头的陈莉，捧腹大笑。
笑话小姑子没出息，被一个男人给诱惑到了。
陈莉：“那他现在人呢？”
“回他自己别墅去了。”
手机那头的陈莉，坐了起来，“包养的小鲜肉，不得要亲亲、摸摸、捏捏、玩玩的吗？你怎么让他回去了？”
白玉兰有些害羞，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还不想踏出那一步。
她享受的是萧亚轩般爱情，那是恋爱的过程，而不是一步到位。
陈莉拍被子，恨铁不成钢。
“你太让我失望了。
包养小鲜肉当然是要暖床啦。
不然包养他干嘛？
用来谈恋爱吗？”
白玉兰笑而不答，她还真是想先养着。
先养着，等到合适的时机，就一口把他给吞了。
“你包养他一个月花多少钱？”
白玉兰可爱地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万？
三十万？
三万！
这也太便宜了吧。
不说是我处在这个圈子里的，单单是网红圈。
想要包养一个类似张童这样的，都得要几十万开头的。
要在娱乐圈，更是以千万为单位。
砸钱给他拍戏、出新歌，上综艺节目的。
这么优质的男人，你居然只给3万块，这种便宜上哪里去捡？”
陈莉向老天祈求，“老天，我不要多送，我一打就好。”
白玉兰被嫂子的动作给逗笑了，抱着枕头翻滚。
“快点去把他吃了抹净。”
“好。”
陈莉：“对了，我拍的第一部电影要上映了。
虽然是女三号，但也是要你多多支持。
到时候我直播卖电影票，你也办一场直播呗。
帮我打打名气。”
“没问题。”
白玉兰直接去找自家餐馆所在的商场，问电影院的经理，引进不引进陈莉拍摄的电影。
院线的经理当即表示要引进电影，毕竟杨丽雅是女一号。
白玉兰一下子大手笔，包下了一个放映厅，让放映厅在电影上映后，24小时播放陈莉的电影。
于此同时，她命令各处产业档口搞活动。
买植物园门票，送电影门票。
吃素·麻辣烫，送电影门牌。
餐馆买单，送电影门牌。
买水果，送电影门票。
这算是她对嫂子陈莉大力支持了。
……
白玉兰站在镜子前，左右照照，确定今天是美美哒。
背起小包包，抱起白樱，闻闻白樱身上的香味。
亲亲白樱的小脸蛋，“嗯呢，香香的。”
白樱一面躲一面笑。
野了一个夏天，她比以往更懂事了。不让亲，轻易不让人抱。
“两位美女，准备好了吗？”张童问道。
“好了。”她抱白樱出去。
今天她们要去给陈莉捧场，要看电影去咯。
出了门见到张童的车，他的车又换了一辆。
这辆车外表是银灰色，车头确实四四方方的。
“你换新车了，你这种车头是方的车很少见了。”
系统：“这是天圆地方的方，种花家的特色懂吗？”
“二手买来的。”张童拉开车门请她进去。
系统：“地表最长红旗H9，全球限量版，官方加长版，你居然说是二手车！第一任主人是谁？”
她还没坐进去发现，这车子很不一般。
车后座与前面整体连接，也就是说这辆车，最多只能坐四个人。
前面两个，后面两个，中间是隔开的。
她就奇怪，张童为什么不让她坐副驾驶，原来开车的不是他。
司机戴着墨镜，也不出声，根本不知道是谁。
等张童上车了，她笑说：“这车子好特别。这座椅比头等舱还要舒服。”
系统：“高卢鸡国特级大师收工制作，特意按照人体最舒适姿势自作的，是头等舱那些垃圾能比的吗？”
“舒服就好，就是贪图它舒服才买下来的。不然送我都不要。”
她摸着门把手上的刺绣，“这是粤绣吧？”
“对，看头顶上，这些都是四大刺绣中的粤绣。”
她抬头看，见椭圆的车顶上绣了一片花，惟妙惟肖，像真的似的。
花丛里还藏着一片星空，小小的星星在闪烁。
“好美！”
她沉迷在这个美丽的车顶。
这哪是车顶，更是苍穹的一角。
“这是什么花？跟车门上的一样呢。”
君玲老师只教她认识四大著名的刺绣，没教她怎么分辨刺绣中的花样。
“好看就行，管它是什么花。”张童示意保镖开车。
她小声问：“你司机？”
一个敢问，一个敢说。
他神秘地说：“请来看车、停车的。
节假日市中心人多车多，停车得要花费一两个小时，多不划算呢。
请个人帮我们停车，这样我们就有更多时间去玩。”
“再说我都是要你的人，哪有钱请司机？”
白玉兰羞涩一笑，享受起包养小鲜肉的感觉。
怪不得那些富婆都想要小奶狗，原来小奶狗不仅身体好还嘴甜，哄人一套一套的。